第一百九十三章 豆豆捉鳥
頭的鯉魚劉軍浩以前根本沒有管過,反正泉水中
可是這些小傢伙顯然不同,如果把它們放進大池塘中,相信不到五分鐘,絕對會被黃鱔、泥鰍吞個精光。
內事不決,百度之。劉軍浩立馬上網查資料,一查才知道自己絕對火星了。原來這玩意兒不叫紅鯉魚,正宗的名字是錦鯉,各種各樣的顏色都有。
紅鯉魚是鯉魚中的個別現象,後被品種提純,錦鯉則是完全由人工雜交培育出來的。
至於錦鯉的餌料劉軍浩查過之後更是直叫敗家,豆餅、菜餅、蟹肉……這些東西可是要花不少錢呀。
孵化後的幼魚開始喂輪蟲、水蚤或蛋黃。長到2米左右的就要該喂以紅蟲等餌料。
算了,自己還是當鯉魚養了。他看的腦袋發大,直接投了一個蛋黃進去就不再管。
要說這些鯉紅彤彤的在水中游動,看上去的確好看,等魚苗長大把它們轉移到池塘中飼養。網上不是說了嗎,錦鯉一次產卵就能產幾萬粒,明年開春的時候把這幾萬尾小錦鯉丟進門前的水溝中……荷葉青青,錦鯉在荷下時聚時散,看上去絕對有情趣。
劉軍浩越想越覺得美好,不過院裡嘎嘎的鴨子叫聲將他驚醒。自己太想當然了,把錦鯉丟在水池中可不是羊入虎口嗎?一般的魚兒都是灰黑色的鱗甲樣在水中很容易躲避天敵,可是錦鯉則不同,它們身上的顏色簡直就是活靶子。
相信將錦鯉扔到水池中,些水鴨子閉著眼睛也能捉到。這東西還是養在後院中為妙,等它們繁殖的多了再考慮往水溝中放養。
天晴好。劉軍浩就把前些日子打下地棗子拿到樓頂晾曬。
看現在天氣已經冷了。可是照舊有蒼蠅紅棗曬過之後特別甜。因此很容易招蒼蠅。劉軍浩特意在上邊罩了一層窗紗。這下蒼蠅沒招了。
可是防不勝防。沒有想到那些喜鵲、麻雀等鳥兒撲稜稜地全部飛到屋頂上。小半天功夫。窗紗被捉了幾個大洞。裡邊地棗子也啄走了不少。
如果劉軍浩不是聽到樓頂鳥叫連連上去查看地話估計到下午地時候窗紗就不好要了。
「這幫天殺地鳥」他相當鬱悶。棗樹上又不是沒有棗子。還有幾棵樹沒有打上邊紅彤彤地大棗多得是。
可是這幫鳥兒根本不想費力。直接過來吃白食。
白食沒有這麼好吃的,劉軍浩乾脆把豆豆抱了上去。讓它看守,肯定能震懾住鳥兒。
果然不到十分鐘花貓就噙著一個麻雀跑了下來丟到主人面前。
劉軍浩拎起來看了看,只是腦袋咬碎了,應該是一招斃命。豆豆出力不小,中午把這麻雀扔到鍋灶下燒了給它加餐。
得到主人的誇獎,這傢伙又屁顛屁顛的跑到樓上,而劉軍浩則跑到趙教授那裡下棋。
現在客人都走完了們徹底恢復以前的日子,閒著沒事下下棋。
剛擺上棋盤幾隻青莊撲閃著翅膀落在院子裡。
劉軍浩到底將它們訓練出來了,現在這些水鳥越飛越遠好幾次他到河灘上放馬的時候都碰到青莊。
這些傢伙到了趙教授院裡和自己家一樣,到處亂叫著找食兒吃。
這下小黃狗不樂意了汪叫著開始驅趕。很快,院子裡上演了一出青莊大戰黃斑皮的戲碼。
大豆豆雖說現在才兩個多月大,可是身上的氣勢一點都不弱,在青莊的圍攻之下竟然越戰越勇,最後把它們攆的滿院子亂飛。
沖這一點,小黃狗就比花貓強。那傢伙是欺軟怕硬,每次挑釁完青莊,都被攆的往劉軍浩懷裡鑽,很令人不恥。
「小浩,我記得青莊好像是候鳥吧?」看著眼前的幾隻水鳥,趙教授突然想到最近幾天早上沒有見到河邊那群青莊過來捉魚了。
門前那條水溝連通大河,裡邊的魚兒特別多,平時有很多水鳥都在裡邊捉魚,其中就有一大群青莊。
劉軍浩原本想讓自家的青莊勾引幾隻回來,誰知道一點效果都沒有。那些野青莊的膽子比水鴨子可小多了,一看到有人靠近三丈以內,立馬翅膀一扇飛走。
聽他這麼一說,劉軍浩才想起真是這麼回事兒。算算日子,往年這個時候水鳥也該遷徙到南方了。
可是自家這幾隻是怎麼回事兒,看它們的樣子,完全沒有要飛走的意思。每天還正常進進出出,似乎半點都沒有受到天氣的影響。
「誰知道,也許是它們從小就和人類接觸,已經喪失遷徙的習性了吧,等下上網查」劉軍浩後來在網上一查,發現青莊遷的原因並氣,而是食物。到冬天的時候北方的水面結冰後它們很難找到食物,因此才被迫飛到南方。如果一個地方食物充足的話,也有少數個體留在北方繁殖地不遷。
左右無事,兩人就一直下到學生放學也沒有停手。剛準備繼續擺一盤,張倩卻在隔壁大叫著讓他回去。
「怎麼了?」劉軍浩趕忙丟下棋子跑回院子。
「你看看……這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有死鳥?」張倩停在廚房門口用手指著柴草堆說道。
「哦,我上午曬棗子,那些鳥跑過來偷吃,我就讓豆豆在上邊看著。咦……這麼多?」劉軍浩一看也愣住了。
好傢伙,柴草堆上扔了十幾隻鳥兒,大部分都是麻雀,還有兩隻灰馬扎。
真是鳥為食亡呀,他是真有想到豆豆一上午能捉這麼多。
「這……咋辦?」張倩著那堆鳥兒說道。
「咋辦,當然是油炸了,總不能扔掉?」說話之間,花貓又噙著一隻麻雀跑下樓。
「不准上去了」張倩一把把攔下來,說啥也不讓豆豆再去禍害鳥兒。
不這些已經被禍害的鳥兒,她仍然有些不落忍吃。
雀在劉家溝多得是,前些年差點都成災了。每到麥子成熟的季節,這些傢伙黑壓壓的一大片落在地裡邊,最少都是上百隻。
一趟過去,麥穗指定被啄掉一大片,很讓人心疼。
以前這東西是「四害」之一,屬於人人喊打的類型,劉軍浩記得小時候每到麥子揚花的季節,村裡都要組織人抓到麥秸垛裡麻雀。
麻雀這東西除了冬天外好像很少壘窩,一般晚上都是直接鑽進背風暖和的地方過夜,而麥秸垛是它們經常呆的地方之一。
到了晚上抓麻雀的時候,你根本不需要其他的工具,只要拿上手電提個蛇皮袋就可以。這些小東西一到了晚上就是睜眼瞎,啥東西也看不到。它們蹲在房簷下、麥~垛裡或者木頭堆中任憑你拿手電去照也一動也不動。
這個時候,你只要伸手一捉,把它們往蛇皮袋中一扔就了事。那時候麻雀多得數不清,晚上運氣好的話能逮大半袋子。
捉了之後一律油炸,當時他們這幫孩子勁頭最大,幾乎是一閒下來就提著布袋捉麻雀。劉家溝還流傳著解放前地主老財「一隻麻雀吃三碗飯」的吃法。
說是第一碗飯的時候要吃兩條小腿和雙翅,第二碗飯則是吃頭和脊背,到第三碗的時候吃脯子。
等長到了以後,劉軍浩基本上不再碰這些傢伙。不過今天例外,這些傢伙已經被咬死了,那就讓它們再貢獻一次吧。
於是乎張倩燒了一大鍋開水,劉軍浩利索的將麻雀拔毛除內臟、去頭去爪子,不到半個小時,就將十來只麻雀收拾的乾乾淨淨。
油炸麻雀做法簡單,就是先弄大半缽子麵粉加水,然後在倒入蔥花、食鹽、調料等必需品,最後把麻雀扔進和好的麵粉中來回滾動幾次就可以直接下鍋。
這樣炸出的麻雀焦香酥脆,色澤金黃,看上去就讓人直流口水。
「這是啥東西?」劉軍浩給趙教授送了幾個過去後,他們兩口子一時竟然沒看出來。
「油炸麻雀,上午豆豆捉的……」聽他這麼一解釋,趙教授忍不住的用筷子夾了一隻,放到嘴中一咬,嘎崩酥脆,吃到嘴裡直咂嘴。
趙教授忍不住讚了一句:「確實是正宗的油炸麻雀,記得小時候一年到頭吃不上幾頓肉,孩子們想吃肉都是到處抓麻雀吃。」
幾隻小麻雀,他倒是吃出回憶了。
這東西也就偶爾嘗一次罷了,劉軍浩倒也沒想繼續抓下去。下午的時候他變換了策略,用磚頭把紗窗墊高,這樣鳥兒就沒有辦法再吃到棗子了。
至於豆豆,中午的時候吃過油炸麻雀後很有勁頭,飛竄著要往樓頂跑。劉軍浩卻把它攔了下來,然後牽著赤兔到河邊割蘆葦。
現在蘆葦差不多已經枯黃,割掉之後攤在河灘上曬兩天就能夠當柴燒了。
趙教授聽說他要去割蘆葦也動了心思,拿著鐮刀跟上。
說實話,河灘上的蘆葦除了他們兩家之外,還真沒什麼人割。這主要是人家地裡的柴火都燒不完,誰還有閒工夫去河灘割這玩意兒呢。
到了河灘上,兩人才發現水鳥好像少了許多,往日群鳥亂飛的熱鬧場景已經看不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