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重生之心動 作者:初戀璀璨如夏花 (連載中)

 
科學麵王子 2010-7-30 11:37:55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8 114325
pisheng 發表於 2015-12-5 11:14
第113章 挑女婿



    國文考試後是英語。英語是秦安做起來最沒有難度的。

    秦安把選擇題做完,然後把沒有寫名字的試卷放在一邊,手臂輕輕一碰,試卷就往後飄落。

    非常巧合的是,孫炮的卷子也掉了下來,兩個人同時彎腰,各撿了一張試卷。

    孫炮嘿嘿一笑,寫剩下的改錯題,完形填空和作文,他覺得這次英蔣考試可能上分了,畢竟秦安可以保證選擇題一個不差。

    “孫炮,你笑什麼?”監考老師抬起頭來,“考場禁止喧嘩。”

    一天的考試結束後,秦安背著書包準備離開,卻現孫炮正認真地翻著一本政治問答題集。

    “這種死記硬背的東西,臨時抱佛腳也沒有用。不如準備幾張抄。”秦安對於明天的政治和曆史考試也充滿了信心,數學,物理,化學的複習花不了他多少時間,他倒是把絕大部分時間花在了背政治和曆史上。

    “我就是在準備。”孫炮瞪大著眼睛,用和桌麵差不多顏色的鉛筆把他認為會考而自己又沒有怎麼記好的知識點抄在了桌子上。

    “抄完政治,還得抄曆史,你先回去吧。”孫炮頭也不抬地道。

    “那我和小天先走了,不等你了。”秦安走出了教室。

    孫炮在教室大喊,“秦小天也在抄,我告訴他的招。”

    秦安到秦小天的考場一看,和他一樣在奮筆疾書做小抄的可不少,秦小天沒有寫在課桌上,他做了一堆小紙條,一條條地整理好放在文具盒。

    秦安不需要和孫炮,秦小天同流合汙,回到的班教室,看利孫稱坐在她的座位上,拿著一張衛生紙擦拭著她的座位。

    “你說這不是破壞同學之間的感情嗎?座位被別人坐過,就好像別人身上髒的很一樣,弄髒了你的座位,擦了又擦。這讓別人看到了,心怎麼想?”秦安誇張地皺了皺眉,一副頗為瞧不起孫稱的樣子。

    孫稱也有些不好意思,低聲道:“我這不是等別人走了,我才過來擦。”

    “走吧,反正明天還得有人來坐,考完了你再擦吧。有鑒於你這種破壞同學感情的行為應該得到懲治,你請我吃米線吧。”秦安捏住了點孫稱的小把柄,就趁機提出了要求。

    “好啊,我叫葉竹瀾一起去,她剛去了廖老師的辦公室,還沒有回去。”孫稱眯著眼睛笑了起來,望著秦安的眼神有些意味深長的味道。

    秦安被她看得有些心虛,摸了摸鼻子,點了點頭。

    孫稱去叫了葉竹瀾,秦安在校門口等著,穿著黑色緊身冬裙的葉竹瀾在中午已經得到過秦安毫不吝嗇華美詞匯的讚美,今天一天的心情都很好,她挽著孫稱的手,輕地跳著走著,來到秦安地身邊,“今天怎麼想請我們吃米線啊,這好像是我們三個人第一次一起去吃東西。”

    “明明是她請我們吃米線。”秦安覺得孫孫太狡猾了,居然以為在葉竹瀾麵前,秦安會像普通男孩子一樣裝大方慷慨。

    葉竹瀾疑惑地看了看孫稱,又看了看秦安,“到底誰請客啊,秦安零花錢很多,還是秦安請吧。”

    秦安無奈地點了點頭,葉竹瀾就是個小傻妞,也不知道偏幫著點。

    四碗熱氣騰騰的米線,四個煎得金燦燦的雞蛋,一份單獨的用紅油炒了的湯頭,秦安覺得這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光是看著,聞著,就讓人食欲大增,葉竹瀾和孫稱也眼讒地看著秦安把湯頭分作三份。

    “為什麼是四碗啊?”葉竹瀾問道。

    “有些人屬豬的,一夫碗都不夠。”秦安指了指孫稱。

    “你才屬豬的。”孫稱把剩下的一碗擺在她和葉竹瀾中間,“這一碗我們兩個分了吃。”

    葉竹瀾把雞蛋夾給了秦安,又摸了摸小肚子,吃下一大碗肚子還能有點剩餘,可是再吃半碗就塞不下了,有些為難。

    “你吃不了的,剩給秦安吧。別在我麵前裝模作樣了,你倆的事我又不是不清楚。”孫稱笑的雲淡風輕,看著葉竹瀾羞得低下頭去。

    “咱倆有什麼事啊?你都說了會裝作不知道的。”葉竹瀾的模樣都出賣了她的心虛,卻依然嘴硬,後一句卻又自相矛盾了起來

    “她說咱倆中午經常在一起吃飯。”秦安給葉竹瀾解圍。

    “我去倒水。”葉竹瀾跑開了。

    孫稱從書包取出隨身聽,塞給秦安,“碰帶我很喜歡,但是隨身聽我不能要。”

    秦安看到葉竹瀾捧著三杯水過來,沒有和孫稱再糾纏,要是被葉竹瀾看到自己送孫稱這麼貴重的禮物,葉竹瀾是小女孩性子,一定會悶悶不樂,認為秦安可能更喜歡孫稱,要不然怎麼不送給她。

    秦安有些恍然,原來孫稱把葉竹瀾一塊叫來,就是打算趁著秦安沒有辦法揮他那胡攪蠻纏的功夫拒絕她退回。

    秦安偷偷朝著孫稱比一下大拇指。孫蒜看他明白了自隻的小心思。微微笑。四,幾分得意。

    三個人悶著頭吃米線,各懷心思,朱清河卻走了進來:“老板,來份大碗米線,加個雞蛋。”

    朱清河看到孫稱和秦安葉竹瀾的座位還位子,徑直坐了下來:“看到你們在吃米線,一起吃吧,我給你們加個雞蛋吧,我請客

    “謝謝,我不用了。”葉竹瀾禮貌地拒絕,她看了看秦安和孫。標,才現三個人都是喜歡先挑好吃的吃,三個人的雞蛋都沒了,難怪朱清河還要請他們乞雞蛋,原來是以為他們的米線沒有加。

    孫稱也搖了搖頭,秦安卻點了點頭,“好啊,給我來一百個。”

    “原來那句話,我還是還給你吧。你才是屬豬的孫稱忍著笑,她就知道朱清河走過來,秦安肯定會找事。

    看著孫稱和秦安聊天親近自然地談笑,卻沒有和自己說話時禮貌的疏離感,朱清河又嫉又妒,被秦安那分不冉真假玩笑的話撂在那,冷笑著道:“我請客是請的孫稱和葉竹瀾,又不包括你,你要吃一百個雞蛋你自己吃去。”

    葉竹瀾厭煩地看了一眼朱清河,搬著凳子往秦安身邊湊了湊小腦袋伸過來,在秦安臉頰旁低聲道:“聽說朱清河喜歡孫練,也不知道孫稱喜不喜歡他。我們幹脆先走吧。”

    秦安看了一眼孫蒜,她正好整以暇地吃著自己的米線,一副外物不縈於懷的模樣。

    “我們也沒有請你坐下吧葉竹瀾想了想,奐得把孫稱一個人丟下也不好,就想趕走朱清河。

    看到葉竹瀾也對自己沒有好臉色,朱清河敲著筷子冷哼道:“這又不是你們家開的店子,我想坐哪就坐哪,你們管得著?”

    秦安默默地起身,把自己的碗端到旁邊的桌子上,又把葉竹瀾的端過去,等著孫稱放下筷子,把孫稱的也端過去,然後三個人都坐了過去,把朱清河一個人撇在那。

    朱清河憋著怒火,臉蛋漲得通紅,終究沒好意思拉下臉再湊過去,秦安這麼做比甩袖子走人更讓他難受,他忍著火氣吃了幾口米線,老板走了過來,看到朱清河漲紅的臉,嚇了一跳,趕緊倒了一杯水,小夥不能吃辣啊,瞧你這摸樣,趕緊喝點水,要不我給你換一碗不辣的?”

    “走,走,走。沒你的事。”朱清河不耐煩地把好心的老板給趕開。

    葉竹瀾和孫稱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起來,孫稱指著秦安的碗,“我剛才還以為你會拿整碗麵扣他的腦袋上,沒有想到你今天脾氣這麼好。”

    “原來你是等著看戲啊。”秦安不滿地道。

    孫稱一看到朱清河出現,就知道秦安會整他,朱清河哪是秦安的對手?孫稱可對他沒有信心,周六朱清河為孫標念完詩後,沒有得到什麼真心實意誇讚的話,更不用說讓孫彥青和仲懷玉另眼相看了,仲懷玉、和孫彥青開玩笑說,要是兩個孩子都追自己的女兒,以挑女婿的眼光來看,秦安要比朱清河強太多了,選女婿就得挑秦安那樣有才華,穩重大方的孩子。

    孫稱聽著父母開這樣的玩笑,羞了個大紅臉,沒有把父母的玩笑當真,但父母的評價對她的影響很大,連父母都喜歡秦安,自己也沒有必要總是和秦安若即若離,以正常好朋友的態度對待他略微出格的親密也沒有關係。

    “我才不是呢,十字坪的米線太好吃了,我隻是在一心一意吃米線孫孫當然不肯承認了。

    “十字坪的米線是我吃過最好吃的米線。

    。葉竹瀾也讚同孫孫的意見,又眼巴巴地期待地看著秦安,“以後你要常請我們吃這的米線。我的零花錢都不夠了。”

    “沒問題,天天來吃都行秦安大方地道。

    “這米線有什麼好吃的。你們是沒有見過世麵,暑假的時候,我媽媽帶我去深圳玩的時候,我們去麥當勞吃東西,那才是真的好吃朱清河不屑地看著秦安,得意洋洋地賣弄,“你們知道什麼是麥當勞嗎?那是全世界最大的連鎖餐集團,漢堡包,暮條,這些東西你們吃過嗎?”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0
第114章去縣城


  二線店甲琰漫著大骨熬燙的香味。幾個正在吃米線的小瑰,用朱清河,好奇地問母親:“媽媽,麥當勞是什麼?”
  
  衣著樸素的年輕母親,看著分食一碗米線的三個孩子,略微尷尬地搖了搖頭,有一種因為貧窮而產生的自卑的羞澀,“媽媽也不知道。”
  
  一碗一塊五的米線,分給三個孩子也是難得的奢侈,這樣的生活下,在青山鎮的人們怎麼會知道麥當勞?
  
  朱清河更加的意了,帶著一種城裏人式的優越感用不屑的目光環視著周圍。
  
  “秦安,麥當勞是什麼啊?。時竹瀾咬著一根米線。露出潔白的牙齒,同樣好奇地問道。
  
  “速食店,外國人的米線店,包子鋪,燒烤攤子。”
  
  “哦。”葉竹瀾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漢堡包是什麼啊?。
  
  “就是肉餡餅
  
  “哦。”葉竹瀾又問道:“那薯條是什麼啊?”
  
  “就是炸土豆絲。”
  
  “哦。”葉竹瀾又問道:“那他吃了肉餡餅和炸土豆絲為什麼那麼得意啊?。
  
  “誰知道呢?沒見過世面的人都這樣。”
  
  孫蘇正喝著水。忍不住笑,嗆住了不停地咳嗽,葉竹瀾趕緊給她拍了拍背,孫稱好不容易喘過氣來,笑著道:“你們倆個怎麼不去說相聲啊”。
  
  看著秦安和兩個女孩子笑著走出了店子,朱清河丟下筷子,他也吃不下去了,大口大口地把水給喝了,倒好像真的被辣的夠嗆。
  
  “媽媽,原來漢堡包就是肉夾饃,薯條就是炸土豆絲。”小孩子總結性地告訴媽媽。剛才媽媽說不知道,現在自己知道了,小孩子有幾分驕傲。
  
  “那媽媽明天發了工資就給你們做漢堡包和薯條吃好不好?”母親疼愛地撫摸著孩子的腦袋。
  
  “跟你們說”朱清河氣得沒法解釋了,手指點了幾下,想罵罵對方沒見過世面。但想想剛才自己還被秦安這麼罵過,和土巴巴的村婦愚童也說不清楚,氣沖沖地走出了米線店。
  
  秦安,葉竹瀾,孫稱三個人在十字坪路口分手,三個人的家,三個。方向,回家的路也不同。
  
  葉竹瀾約好孫稱和秦安星期天去她家玩,匡詠梅和葉明夫妻週五下午就會趕到衡水去,留了葉竹瀾一個人在家,葉竹瀾少有這樣沒有大人在身邊的機會,甚至對晚上姨媽會過來陪著她感到有些不滿。
  
  看著葉竹瀾背著書包離開,黑色的毛絨裙擺消失在街角黯淡的陽先下,孫稱和秦安揮手告別,翹著驕傲的馬尾辮,往遠處無論何時都有些昏暗的巷子口走去。
  
  秦安站在十字坪。看著兩個女孩行行漸遠,望著腳下的路,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在想寫什麼,那些恍惚間的不真實感覺再次浮現在腦海裏。連忙讓指甲掐入掌心,讓那生疼的感覺似的自己驅散了這種容易讓他惶恐不知所措的感覺。
  
  秦安松了一口氣,眼前的景物依然如昔,他腦子裏的一些妄想被兩個女孩一路向左,一路向右漸行漸遠的背影撕扯的支離破碎,也因此讓他覺得自己只是在做夢而已,他要彌補自己的遺憾。他也感覺自己現在享受著的幸福足以一生無憾,然而那些許多年後將會變得越來越現實的問題,已經開始提醒他了。
  
  秦安覺得自己很自私,他將許多許多需要考慮的問題都置之腦後,而並非不明白。他只惦記著現在的幸福,青澀季節時。懵懂萌動,像晨間沾著露水顫顫巍巍綻放的感情,足以緬懷一生,他正在肆意享受著。
  
  秦安和他現在的同齡人不一樣,孩子們都在期待著長大,期待著成為大人後的生活,然而秦安卻知道,現在的幸福不可替代,更值得珍惜,等待日後再次闖入成人世界,有不同於現在的幸福。也有讓人難以接受的傷痛。
  
  秦安在猶豫著。讓他被幸福撐滿懷抱整個人都要爆炸了的時候還沒有到來,他卻已經開始考慮這份幸福會漸漸改換味道了。
  
  “一個人站在這裏發呆?我可以考慮在這裏設個交通亭,給你站崗了。”一輛黑色的桑塔納挺在秦安身邊,車窗降下去,唐謙行笑吟吟地說道,在他看來,秦安雖然有時候老成的很,但更多時候都是古靈精怪,現在擺出一副憂鬱遠眺的模樣,到是十分好笑。
  
  “那要發工資,一個月至少一萬。”秦安收斂了心情,笑嘻嘻地往車裏張望,開車的是軍子。
  
  “去縣城玩不?明天早上我也回青山鎮,順便送你回來唐謙行想著這段時間都挺忙,沒怎麼見著秦安了。
  
  “那我給家裏打個電話。”秦安心想呆家裏也沒事,而他一貫的習慣就是考試前一定會放下書本,不會再學習。
  
  秦安拿唐謙行回了家,秦淮聽說是唐謙行帶他去縣城玩,明天又會送回來,雖然想說晚上縣玳”工有什麼好玩的。但壞是允了”囑了他幾句不許給唐毛…所麻煩之類的話。
  
  秦安上了車,和唐謙行坐在後座,敲了敲前邊的座椅,“軍哥,你拿了我二伯給發的工資,還給唐叔叔開車,我得告訴我二伯扣你工
  
  “我這是有加班費的。本來你二伯都說我可以休息了,下午他和唐哥去機械廠看了看,鎮上的車拋鈷了,得拉去修理,他讓我送唐哥來的縣城,就你多事摳門。”軍子給唐謙行開車時穩當了許多。慢悠悠地開上了公路,才踩足了油門。
  
  “軍子他姐在縣城的茶樓裝修的差不多了,帶你去看看,你不是說要占股份嗎?趕緊投錢吧。正缺錢呢。”唐謙行帶著秦安去認個門,讓他以後來縣城玩,也知道可以找個地方歇腳什麼的。
  
  “好啊,真缺錢啊?”秦安不怎麼相信,唐謙行絕對不像是缺錢的主,也不可能連齊眉開店都不贊助一點。
  
  “我姐不想再唐哥的錢。”齊軍悶聲說道,顯然並不怎麼贊同齊眉的做法,他一直拿唐謙行當姐夫看待,姐姐用姐夫的錢,那還不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唐謙行也有些鬱鬱。他倒是知道齊眉的心思,齊眉甘心給唐謙行當情人,卻不想這年頭漸漸流行的那個詞“二奶”套在自己身上,她是很想靠著自己的能力做一番事業的,也只有這樣,才能夠平衡她的心態,讓自己脫離那種面對唐謙行的自卑的感覺,讓自己覺得配得上唐謙行。
  
  秦安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雖然沒有問過齊眉,他也能猜得個不離十,就像孫稱的那種堅持和驕傲,不願意委屈著自己。齊眉大概是想自己名不正言不順的。又沒個名份,也不是沒了誰就活不下去,幹嘛不自立自足,非得依靠著男人才能做出點事情?
  
  “這錢我可以借給齊姐,不過我要是和家裏去說,那也太費勁了。唐叔叔你先把錢借我吧。我再借給齊姐,我混個股東當當。”公司法裏沒有那條規定未成年人不能持股,只規定了法人必須年滿十八周歲,秦安覺得這種好事送上門來,沒有任何理由拒絕。
  
  “你這算盤精明,就得占去差不多一半的股份了,茶樓最重要的就是茶葉,齊眉的要求又高,茶葉得費不少錢。”唐謙行也不去糾正秦安混亂的稱呼,從隨身帶著的大公事包裏掏出幾疊老人頭,交給了秦安。
  
  秦安數了數,十疊十萬。他也不含糊,從書包裏掏出紙筆就給唐謙行寫了張借條,沒寫歸還日期,也沒有利息。
  
  唐謙行笑著拿了借條。軍子順手拿去看了一眼,笑罵道:“秦安你這借條有用嗎?連歸還日期都沒寫。”
  
  “我還能賴賬賴到縣委書記身上去?再說不寫歸還日期的借條,是代表有隨時要求對方歸還權力的借條。”秦安鄙薄著齊軍是個法盲,順口拍唐謙行馬屁,唐謙行現在還沒有正式調職。
  
  “秦安是限制行為能力人。他要是寫個十塊錢的借條,還算是在他的民事行為能力之內。他要寫個欠一百的借條,要和他打官司我估計都有些難辦。至於這個十萬的,這張借條寫了和沒寫一樣。”唐謙行倒不至於這種常識都沒有。他也不在乎這個,秦安這種能夠放到朱宏志,放著二十多萬拿走了誰也查不著的贓款不動的孩子,卻想著法子要賴自己的十萬,唐謙行也不相信,再者他也不在乎秦安還不還,他只想解決齊眉眼前的資金周轉問題。
  
  “年紀小就是佔便宜啊。”秦安喜滋滋地把錢塞到自己書包裏,叮囑著軍子,“那等會到了茶樓遠一點的地方放我下來,我一個人去找齊姐,免得她看我和你們一起來的懷疑其中有什麼陰謀詭計。等我和齊姐談妥了事情,正式成為茶樓老闆之一,我再請你們過來喝茶,晚上一塊出去玩。”秦安言語間仿佛已經是茶樓老闆了。
  
  “那先謝謝秦老闆了,晚上的單子,就交給秦老闆簽了。”唐謙行歡得開這樣的玩笑,神情卻依然有幾分嚴肅,到像是在和秦安的二伯秦向山說話。
  
  “沒問題,你們這些父母官是我們生意人發財任重道遠的艱巨任務。”秦安眼睛滴溜溜地轉,確實有些興奮,借著這個機會和齊眉一起做起了生意,以後發財都帶上齊眉,不打算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也不指望唐謙行利用手中的權力謀求黑色財富,卻也足以得到支撐他事業前程的照顧了。
  
本帖最後由 s860101 於 2015-12-23 03:12 編輯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3
第115章 茶樓


  三裕縣政府所在地般被人稱呼為豐裕山莊,私底下有貝不夥英莊主。現在這個莊主已經被限制起來,秦安在豐裕山莊前不遠處下車,軍子開車吧唐謙行送到縣政府裏去。
  秦安左右張望了一下,豐裕山莊對過的一棟兩層小樓上有著一個四四方方的牌匾,牌匾上寫著一個大大的“茶”字。
  
  小樓裝修的古香古色,在許多小巷裏還保存著明清老建築的豐裕縣城來看,也算不得標新立異,到是很讓人有幾分眼熟親近的感覺。
  
  秦安走進茶樓,茶樓裏外看上去都不大。三三兩兩黑色的茶幾周圍擺放著籐椅,茶幾上擺著幾本線裝書和小號的氣死風燈,頗有幾分古韻。
  
  茶樓一層的角落裏有幾個小包廂,沒有鎖死的木門,一線棕黑色的蘆葦掛簾垂下來,晃動間可以看到裏邊的裝飾更加精緻講究。
  
  秦安跑到前臺,差不多他胸口高的木臺讓他趴上去時只露出個腦袋,齊眉穿著一身茶色長衫,滿頭青絲用一個木誓子紮起來墜在腦後,素白圓潤的手指靈巧地撥動著算盤珠子,發出清脆的響聲。
  
  “對不起,還沒有正式開始營業,請你過一段時間再來光顧。”齊眉的額頭上泯出了細密的汗珠,柔順的眉微微蹙起。似乎遇到了什麼難處。聽著有人走了進來,頭也不抬地就這般說道。
  
  “齊姐姐,你真漂亮”你這摸樣放在古代,那是叫出得廚房,入得廳堂,掙得面子,唐叔叔真有福氣,看著就羨慕啊。”秦安盯著齊眉看。不愧是青山鎮美人村出來的女子,大概青山鎮再史上出過的一兩個妃子也都是那村子裏被挑走的。
  
  齊眉這才抬起頭來,嘴角不自禁地翹起了微笑著的幅度,伸手就敲了敲他的腦袋:小小年紀不學好,就學著大人嘴花花,連做姐姐的都敢調戲齊眉也不在意秦安混亂的稱呼。唐謙行走懶得去糾正秦安,齊眉卻是很樂意,對于女人來說,姐姐永遠比阿姨更討她歡喜。
  
  “哪敢啊。秦安看齊眉的賬本七密密麻麻寫著大大小小的數字,最顯目的是種類繁多的茶葉後一大串的欠款。
  
  要開一家不是和婚托分成,不是抽牌局場子錢,不是在球賽,奧運會時賭球的茶樓,一家讓人喝著茶,聽著曲,翻著古書,享受一下午悠閑時光,給蒼、一個私密交談環境的茶樓,要耗費大量資金的地方就是茶
  
  在秦安的記憶裏,一些眾的。帶著私人會所性質的茶樓,十萬塊甚至只能買罐最頂尖的茶葉。
  
  齊眉的茶樓開在豐裕縣城,自然用不著這樣的茶葉放在那裏發黴,但即使如此。她要購進一些質量上乘的茶葉,也是一大筆的錢。
  
  “今天怎麼幕縣城了?。齊眉揉了揉太陽,放下賬本和算盤,從櫃臺後走了出來,順手拿起水壺,給秦安沖了一壺茶,“嘗嘗我們茶樓裏的茶味道怎麼樣
  
  “齊姐。唐叔叔以後的前程可不會止步於豐裕縣,他日後要是上省城執政一方。成了封疆大吏,他日後要是上京城坐鎮要害,成了國家領導”你的茶樓跟著開過去。現在這種模樣可不成秦安沒有費心去揣摩唐謙行的前程,但想想他的年紀就能上調縣委擔任縣委副書記,而且很快會提縣長,沒有過硬的背景無論如何也不成,再者朱秋英可是和省裏領導聯系緊密的人,雖然未必是嫡系。但唐謙行要在這次朱宏志案裏頂住方方面面的壓力,來自市里省裏的暗示,這可不是單憑著個。人能力可以做到的。
  
  秦安仔細想了想,曾經在飯局裏和一些握有實權的小幹部喝酒吃飯時。到是聽他們提起過中央派系裏有一個唐系,唐系的核心人物之一,執政一省的某唐姓省委書記曾經就在豐裕縣任過職,那些小幹部在談起這個唐姓省委書記都是神神秘秘,諱莫如深的樣子。
  
  莫不就是唐謙行?
  
  “我這茶樓怎麼不成了?。齊眉嗔怒道,這茶樓她花了最多的心血,把它當成自己和唐謙行日後寄託情思的最重要場所。
  
  “你想想,咱豐裕縣有幾個人真的懂得品茶,有幾個人有這般品味充分享安著茶樓的環境。許多人來喝茶都是喝一個附庸風雅的模樣,你這隨手抓一把茶葉丟碗裏,拿起開水壺就到水,和家裏喝茶有什麼區別?別人幹啥來你這裏喝秦安捧著熱乎乎的茶杯走到一旁,和齊眉一起坐了下來。
  
  “這還用你說?誰把你當客人了?我親自給你泡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下次讓你自個。泡去齊眉聽秦安說得有道理,她也沒有開茶樓的經驗。秦安這麼一手,覺得似乎開茶樓還有其他門道,手掌托著下巴開始思考起來。
  
  “請好了茶藝師嗎?”秦安又問道,他得關心關心,茶樓的經營往往呈現兩極化,經營差的茶樓淪落為牌館和詐騙場所,經營的好,茶樓的客戶固定為上層人士,年收入上百萬,上千萬並不稀奇。
  
  在秦安記憶裏,安水就流的茶藝師,只是她偏好紅茶。安水正是用她的茶藝開始和除秦安外的秦家人漸漸走近。最後秦淮和李琴對安水都是言聽計從,甚至把他們最頭疼的,最渴望的抱孫子的重任交給安考,讓安水介紹一個好媳婦,安水哄騙著秦安去上海看一個女茶藝師的表演,這位女茶藝師就是安水給他介紹的相親對象,那張進入茶樓的演出卷,秦安記得售價是三萬六千元,並且還不是花錢就能買到。要成為那位女茶藝師奉茶的茶客,一杯茶八萬餘元。
  
  美人兒。纖手,茶具,茶葉,這些東西都成就了極品,哥掛上”藝術”這個名字,價格就沒個邊了。
  
  “茶藝師?服務員”端茶的?泡茶的?”齊眉不是很瞭解,她還沒請服務員呢,茶樓一直在裝修,裝修完後還要籌備一段時間才開業,她甚至還沒有想要請幾個人。
  
  “功夫紅茶表演有十二,臺式烏龍茶藝有十二,中式烏龍茶藝有三十六。綠茶茶藝十二,普件茶藝更是復雜講究。你能舊一,的茶共師當做端茶的。泡茶的。到也只能說你心境平有,凡看破凡塵種種紅粉骷髏。透過事物表面看本質。不就一泡茶的嗎”
  
  秦安沒說完。腦袋上已經挨了齊眉一下,齊眉已經知道,眼前這孩子對茶樓的瞭解比自己強多了,不許他再椰愉自個,忍著笑說道:“好好說話,我這茶樓開的怎麼樣,就全指望你了。”
  
  “指望我沒有問題,但我要入股。”秦安趁機提出要求。
  
  “你早說了。還是當真的?”齊眉倒是沒忘。
  
  秦安從書包裏掏出十萬塊,“難道還是假的。”
  
  “你哪來這麼多錢?”齊眉瞪大了眼睛,她這次開店也就用了十來萬,都是她這些年開飯館積攢了,還托親戚從農村信用社借了一點,七拼八湊才夠數,現在秦安一個十三歲的孩子掏出這麼多錢。齊眉哪能不嚇一跳。
  
  “我逮了朱宏志;市縣兩級公安局獎勵了我十萬,不用交稅,剛。好拿來和你湊份子。看你願意分我多少了。法人代表是你。經營管理者也是你,我只是合夥人,只等著分紅。”秦安笑著,“你不會現在開始不認賬了吧。當初你可是答應我入股的。”
  
  “你爸媽同意了嗎?”齊眉不肯輕易鬆口,十萬這個數目太大了,許多人一輩子的積蓄也沒有這麼多。
  
  “我記得有個叫陳狗子的傢伙,當別人說他是靠著女人上位時,他說如果自己的女人非得用自尊,骨氣這樣的字眼逼迫的男人咬牙堅持著,打拼著,為謀求上位而忍受屈辱,可以幫他一把卻激動而喜悅地看著自己的男人獨自奮鬥,就因為他的這份為自己而打拼的滿漲的虛榮心,這樣的女人。他寧可不要。至於那些如此自然地以為獨自打拼是理所當然的男人。為什麼寧可接受別人的幫助,卻不接受至親之人的幫助,這種行為需要什麼樣荒謬的邏輯去支撐。拒絕至親人因為感情和關愛提供的幫助。卻和不知道懷著什麼心思,滿腦子肚子勾心鬥角的傢伙親密合作,這是自虐嗎?還是處於陰謀主義者的變態鬥爭?”秦安沒有再解釋錢的來路,推到齊眉身前,“你需要成功,需要的只是成功的事業這個最終的基礎,當你能夠以對等或者足夠底氣的身份堂堂正正地去在公眾面前走近唐叔叔時,沒有誰會去在乎,去研究你的成功靠的是什麼。他們只能看到你和一個權勢官員起展現的你的資格。”
  
  “錢是他給的?”齊眉怎不明白秦安這番話是什麼意思,美麗的眸子有些出神地看著秦安,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啊,說出了這麼一番似乎看透世情和人生浮華的話來,難怪謙行對他格外看重和親近。
  
  秦安搖了搖頭,“不是他給的,這是我拿來和你當合夥人的。”
  
  “那你說剛才那番話是什麼意思?”齊眉不解地問道。這時候她才覺得自己拒絕唐謙行的幫助,有些不近人情,有些傷人心了。許多道理都很簡單,不說出來,卻沒人明白。
  
  “朝中有人好做事…咱開茶樓,總是有許多三教九流的人會來,總會有麻煩,官面上的,社會上的,我們不求唐叔叔給咱們謀一些灰色收入,但至少能幫助我們保護自己的合法利益,我就怕出了事的時候你就想著自己解決,放著唐叔叔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的便利不用,自己跑去衙門口給那些見著唐叔叔都彎著腰陪著笑的官老爺們賠笑臉。”秦安差點沒直說就是怕齊眉犯傻。
  
  齊眉被小她十多歲的孩子斥的滿臉通紅,卻也沒什麼好生氣的,佯怒道:“委婉點不行啊,一點面子也不給!”
  
  “好了,好了,我錯了,誰讓我頭次上自個茶館,你就拿十塊錢一斤的茶葉糊弄我。”秦安已經把自己當茶樓老闆了,嘗了一口那茶葉,就再也喝不下去了。
  
  “這可是好茶葉。三百多一斤。”齊眉拿了茶葉罐,打開盒子,香味撲鼻而出。
  
  “這是人造香。不是真正的茶香。有些茶商拿劣質茶葉混合著香料炒茶,最後茶葉香是香了,但喝起來味道不對,你沒有嘗過吧。”秦安給齊眉泡了一杯,遞了給她。
  
  齊眉泯了一口。皺起眉頭,這茶葉和自個家搓的茶都沒發比,更不可能是那茶商說的精品了。
  
  “這種茶葉你買了多少?”秦安看空蕩蕩的茶櫃,到是松了一口氣,不至於才剛投錢進去就載大跟頭。
  
  “一斤。”齊眉不好意思地道,“那混蛋的茶葉,我們以後不能進了。”
  
  “那當然,這種茶喝多了,會死人。”秦安心想別說現在這今年代,就是十多年後市場相對規範了一些,各種制度完善了許多,為了利潤鋌而走險,不把人命當回事的傢伙也多的是。
  
  “那可怎麼辦。我也不能指望你給我守著茶樓啊,這茶樓沒有個,懂行的人真不行。”齊眉發愁地望著秦安,好看的眸子裏滿是疑惑,“對了,你一個小孩子家,怎麼懂得這麼多茶的事情。”
  
  “那你得看看我們家是啥出身了,,我爺爺說了,解放前青山鎮最好的茶園就是秦家的。我大伯母,我媽,還有我大姑小姑,都是炒茶的好手。我爺爺最喜歡的就是喝茶,他的兒女能在家給他泡壺好茶他就高興,秦安一拍大腿:“我給你找個茶藝師,我嫂子李淑月,跟你們一個村的,她家原來不就是做茶葉生意的麼?”
  
  青山鎮多山,山土單薄,種茶樹到是合適,青山鎮的茶山也就多,茶時也是一項還算過的去的收入,做茶葉生意發財的也有那麼幾家,齊眉知道李淑月家卻是做生意虧本的,但是對於茶葉的瞭解,齊眉相信李淑自比自己懂行的多。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4
第116章 誰在唱歌
 

  可以稱"為專職技術人員的茶共師,掌握茶葉專畦愕“附門是基礎,對於茶道,茶夾化,茶藝的瞭解也是重點,一家茶樓的當家茶藝師,還需要懂得服務技巧和管理技能。
  
  李淑月如果去參加茶藝師資格考試自然還不夠,但要打理一家豐裕縣城的茶樓,經過學習後掌握基礎的茶藝表演,完全足夠勝任。
  
  齊眉一個人打理茶館本就有些為難,多個人幫忙當然是求之不得,更何況還是認識的人,聽秦安說話,茶藝師也必須得請,齊眉就催促著秦安給他姓子打電話。
  
  李淑月把煤礦的事情放了下去後,秦友諒已經找人把煤礦要出手的消息傳出去了,這麼大一個煤礦要轉手,即使非常搶手,也不是一天兩天能夠辦完的,李淑月閑在家裏,和往日一般帶著孩子,孝順公婆,倒也感覺心頭的重擔卸下了,要不然每天在煤礦裏,總得想起丈夫就是在自己身後的礦井裏喪命,那種感覺也會讓人難受。
  
  聽秦安給她找了個事情做,給開多少工資李淑月沒有在意,只想著自己以後終究要有個地方呆著打時間,茶樓也許合適,答應了隔天就過來看看。
  
  “人我給你介紹來了,留不留得住就看你自己了。啥時候招服務員,我們一定只招年輕漂亮的秦安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關鍵是氣質打扮要入得了眼
  
  “行,週六我招人面試,讓你親自決定。”齊眉想要取笑下秦安小小年紀就是個色胚,但記得他還大言不慚地和自己說過他的什麼大女朋友小女朋友,要取笑他只怕自己功力還不夠。
  
  唐紋行在縣政府辦完事,打了電話過來,接了秦安和齊眉去吃晚上飯,秦安正長身體,消化的快,感覺肚子還挺空的,提議去吃火鍋。
  
  “你們談的怎麼樣了?”軍子開車,秦安坐在副駕駛座上,唐謙行和齊眉坐在後座。
  
  秦安回頭看見唐謙行和齊眉,兩人到是顯得純情,沒有你依我依地親熱,只是放在後座的手輕輕地握著。唐謙行一身黑色夾克,帶著鴨舌帽,帽檐壓低了,不太熟悉的人第一眼也認不出來他。
  
  齊眉還是那身青色長衫,青色長褲,白布鞋子,木殊子,和縣城巷子老街裏的婆婆們一般打扮。
  
  “我說我費了挺大心思的,他就出了錢,我要占大頭六成,他四成。他自個分一成給他姓子,就只占三成了齊眉從唐謙行的包裏摸出傑串鑰匙,取了一個丟給秦安。“喏。這是你要的飯館的鑰匙
  
  “太感謝你了”以後我就有自個呆著玩的地方了。”秦安連忙接了過來,齊眉要照顧茶樓,青山鎮的小飯館自然照顧不下去了,前些日子辭退了服務員和廚子,飯館現在就關門了。
  
  唐謙行不可能有時間和精力去幫齊眉照顧小飯館,齊軍更不是做這種事情的料,齊眉也只好由得飯館丟在那裏,秦安正好拿了鑰匙去玩。小飯館樓上的臥室裏,有一臺二十七寸的大彩電,還有嶄新的北”這在九五年的青山鎮,都是非常稀罕的東西了,秦安琢磨著可能都是唐謙行給齊眉添置的。
  
  一行人吃完火鍋已經晚上十點多鐘了,唐謙行也沒把秦安當成普通小孩子著急送他回去睡覺,秦安說要去卡拉夥唱歌,唐謙行倒是不怎麼奇怪秦安輕車熟路地把他們帶到了豐裕縣城卡拉夥設備環境最好的豐裕賓館娛樂中心。
  
  “熟門熟道嘛?。齊眉笑著道,看眼前一溜的紅地毯和花籃撲過去,覺得秦安選的這地方不錯,她是第一次來,並不清楚豐裕賓館實際上是縣政府的招待賓館,在朱秋英倒臺之前,這裏可以說是朱秋英的私人行宮,他甚至限制一些和他不對頭的領導幹部進入豐裕賓館,以免他來玩樂時瞅著了影響心情。
  
  現在豐裕賓館的住宿部依然不對外開放,但娛樂中心卻向大眾開放了,價格雖然昂貴,但設備也是最好的,縣城裏玩得起的人也不少,朱秋英一倒臺,娛樂中心的生意火爆了足足三倍以上,畢竟這裏早就在縣城裏聞名遜耳,又蒙著一層神秘色彩,許多人都想來見識見識。
  
  秦安要子一個包廂,畢竟有縣政府的背景。這裏的包廂裝修的也還算幹凈大方,沒有一味俗氣的大紅地毯和昏暗的燈光,像是一個可以扯開嗓子唱歌的地方。
  
  唐謙行和齊眉拿起單子點了酒和果盤,齊軍先站在門外吸了一根煙才走了進來,看到秦安在擺弄著北機,也蹲下身體,拿起一本歌單翻著喜歡的歌。
  
  這裏可沒有二二品!類的新鮮玩意。唱歌點歌都是炎拿了歌單孑點,然用下礦服務員服務員找著歌曲的Vcd碟送過來,有時候唱多少歌就得送多少張光盤來,一張光碟裏也不只一歌,絕大多數唱著唱著就忘記了原來點的歌,隨便拿著一張光碟就放起來,跟著伴奏唱起來?
  
  現在的卡拉夥和後來的錢櫃,量販式kTV沒辦法比,秦安也只是很久沒有當麥霸了,嗓子有些癢,過過癮就罷了,也不在意那些硬體。
  
  唐謙行和齊眉正情濃,兩個人偎依在沙上,低聲說著話,也不理會秦安和齊軍,齊軍最先選完,看到秦安還在翻,“我先唱幾歌
  
  包廂裏有幾張最流行的歌碟,齊軍瞅著有劉德華的歌,就先放進了北。碟機裏。
  
  這時候的北碟都是盜版碟,幾乎每一張歌碟,不管裏邊是什麼歌,都是一色的泳裝美女,齊軍剛打開北,電視上一個穿著暴露的三點式比基尼女郎就在海邊奔跑著,胸前的波濤倒是很應景。
  
  “曾經年少愛追夢,一心只想往前飛,行遍千山和玩水,一路走來不能回”悔年開始流行的忘情水是齊軍的最愛,秦安也是從齊軍嘴裏聽到了壯陽水的版本,原來惡搞流行歌曲的風氣任何一今年代都有,也不是網絡時代專屬。
  
  齊軍唱完幾歌,秦安要的碟也都被服務員送了過來,齊眉這時候才跑過來好奇地看秦安唱的歌,“齊軍唱歌難聽死了,鬼哭狼嚎似的,秦安你不會也折磨我們吧?”
  
  “他是變聲期,嗓子啞的很,你以為他能唱的好聽?”唐謙行更擔心秦安的破壞力,突然覺得自己答應和他來唱歌簡直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那你就錯了,我捏著嗓子,壓低點聲音唱的還是有模有樣。”秦安已經適應了變聲期嗓子總是癢幹的感覺,唱歌也沒有問題,要不然他也不敢在孫稱生日前給他唱《同桌的你》,公鴨般的嗓子可是一點意境也沒有。
  
  “咦”北京一夜,這歌你也會唱?”齊眉驚喜地道,她看到秦安的點歌單子上有這歌,這是她最喜歡的歌之一。
  
  “咱倆合唱秦安也有些意外,這嘔年陳升和劉佳慧合唱收錄在《自己就是自由》的專輯裏,並沒有大紅大紫,直到信樂團翻唱後才廣為人知的歌曲,這時候會唱的人應該沒多少,剛才選歌時秦安還擔心沒有搭檔?
  
  漫長的前奏後,齊眉先唱了起來,“不想再問你,你到底在何方”
  
  出乎秦安的意料,齊眉的京劇唱腔悠長婉轉,後勁十足,壓著聲音卻沒有一絲沉悶勉強。
  
  技小凹我留下許多情秦安的聲音倒是很適合這調子,只是唱著唱著他就唱不下去了。把話筒塞到一直笑吟吟看著齊眉的唐謙行手裏,“你倆唱吧,你瞧著齊姐姐的眼神,盡往你身上瞟,合唱那裏有這樣完全把合唱者丟一旁的。也不和我對對眼神,讓我怎麼投入啊!”
  
  秦安藉口去拿飲料,走出了包廂。雖然他是想來找麥霸的感覺,但真到了這裏,點了歌以後卻現自己並沒有太強烈的沖動和感覺,思來想去不過是曾經他來到kTV,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和孫標在一起,孫稱天簌般的歌喉極少在燈裏展示,她最喜歡的就是坐在沙上小口小口地泯著酒,臉蛋兒湧上紅暈,身子軟軟地倒了下來,懶洋洋地看著秦安一接一地唱著,眼神迷離。
  
  秦安當一宿麥霸,孫標喝一宿酒。最後他攬著她,送她回家,從自己兜裏掏出孫稱房門的鑰匙,將她的外衣脫下小心翼翼地把似醒未醒,似笑非笑的孫蒜放在床上;
  
  這樣的日子思,清醒著的眼神和腦子,看著她那雙眼睛,心卻醉了,一個女人可以數不清次數地在男人眼前把自己灌醉,由著他送自己回家,他的兜裏有自個。家房門鑰匙,孫稱那妖嬈尤物般夢幻的臉龐浮現在眼前,讓秦安心底揪著地疼。
  
  秦安搖了搖腦袋,深深地吸了一口帶著浮華煩躁濃香的渾淡空氣,耳朵裏卻似乎聽到了有人在清唱《桃花開》。
  
  還有誰會唱這歌?秦安有些不可思議地驚訝,聽著那連每一個調子裏都有溢出來的嫵媚味道的聲音,秦安笑了起來,有些人啊,總說自個拿這歌挑逗她,這歌她卻是喜歡的很,秦安唱的一次,她也唱得有幾分模樣了。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6
第117章 送你回家


  皿江煮的酒液在滿是菱花磚小方塊的酒杯裏折射著昏暗。似濃似凝的香味讓人有些頭昏腦脹,廖瑜唱完一歌單裏並沒有的曲子後,沒來由地想起了那個抱著吉他,坐在辦公桌上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唱歌的男孩。

  流氓終究有幾分可愛之處,廖瑜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卻滿是厭惡,兩相比較起來,小流氓那種玩味,單純地惡作劇式樣**自己的眼神,讓廖瑜這時候居然有些暖暖的感覺。

  他最多說些讓人惱羞的話,也不怕長針眼地偷看,甚至偷偷摸摸地動手動腳,,還動過嘴吧?廖瑜喝了點酒有些泛紅的臉頰兒,更是紅霞撲面。

  可他也就僅此而已,也就只能這樣了,他也做不出更過分的事情了。

  眼前這兩個男人呢?一個是自己的丈夫,想要出賣自己的身體,一個是自己的領導,想要得到自己的身體。

  流氓比起來,單純地還只是個孩子,眼前兩個男人比他骯臟一萬倍,讓人惡心一萬倍。

  “丁主任,老羅的事情就拜託了”我再敬你一杯。”廖瑜強忍著要把酒潑到了亞彪這個教委副主任臉上的沖動,羅波夫和她說過,只要來陪著丁亞彪喝幾杯酒,唱幾歌,丁亞彪就能把他的高級職稱問題解決,他就考慮和她離婚的事情,廖瑜也沒有辦法,羅波夫要是主動離婚,她就免得和他對緣公堂,她不是豐裕縣本地人,打起官司來也沒有門路可以走。

  “好說,好說。”大腹便便的丁亞彪笑起來,抖動著臉上的肥肉,瞇著陷入了肥肉的眼睛,看著嬌俏可人的廖瑜不禁小腹下一動燥熱,幾杯酒下去,他已經漸漸失去了耐心。

  “廖老師也是個很不錯,很優秀的老師再,要不一併解決了?”了亞彪擺出領導關愛的架子,伸手去拍廖瑜按在沙上白凈圓潤的手。

  廖瑜不動聲色地避開,身子往沙另一側靠了過去。

  丁亞彪皺了皺眉頭,朝著羅波夫說道:小廖似乎不怎麼領情,這酒喝的也沒有味道了啊。”

  羅波夫彎著身子繞了半個圈子,去拉廖瑜,廖瑜避開他的手,跟著他走到包廂門口,丁亞彪微微一笑,好整以暇地喝著沒有味道的酒。

  “不說好了嗎?你這樣,人家怎麼給我辦事,,不就摸摸手嗎,有什麼了不起的?”羅波夫壓低聲音,有些惱火地道。

  廖瑜怒極反笑,“羅波夫,你還是個男人嗎?我今天算是看透你了!”

  “又不是真的占了多大便宜羅波夫訕笑道:“他不是說可以幫你一併解決嗎?咱倆都是高級職稱了,再找找關系,到市里去上班都沒有問題,工資可高一大截,你也不想窩在窮溝溝裏吧?”

  “再找找關系?評個高級職稱你就讓你老婆給人陪酒唱歌,要是走關系去市里上班,你是不是乾脆把你老婆直接送人了?”廖瑜冷笑道,回頭厭惡地看了一眼丁亞彪,“我不幹了!”

  “別”別就喝最後一杯酒羅波夫擋在門口,懇求道:“最後一杯

  廖瑜想了想,覺得自己還能喝:“好,就最後一杯,喝完我就走。明天直接去民政局離婚。”

  羅波夫陪著笑臉,“這才對嘛,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幫我最後一次

  羅波夫跟在廖瑜身後,拿出一個小塑膠瓶子,給丁亞彪比劃了一下,丁亞彪先是一愣,旋即明白過來,笑著道:小羅真是個明白人,好,好得很,這事一定給你辦。”

  丁亞彪搓著手,看著廖瑜幾乎流下了口水,都是男人,哪能不明白羅波夫給他看那小瓶子的意思?

  羅波夫倒了一杯酒,遞給廖瑜,兩個。男人眼巴巴地看著她。

  廖瑜有些莫名其妙,但哪里想到自己丈夫真會做出這種事情來?一口把啤酒喝完,冷冷地道:“我走了。”

  “我送你回去。”羅波夫殷勤地打開包廂門。

  廖瑜還沒有來得及拒絕,包廂門打開,纏著紅艷艷絲綢的欄桿旁,掛著戲徒神情的少年,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

  “秦安,你怎麼在這裏?”廖瑜的聲音中不自覺地帶著驚喜,如果是往日,在這裏突然遇到秦安,廖瑜驚則驚矣,喜卻未必,只是剛剛結束了和兩個面目可悄的男人的會面,突然見到這個小流氓,對比之下心情自然不會太差。

  “我和朋友過來玩,聽著你唱歌的聲音了。”包廂的隔音效果並不太好,秦安站在包廂外,裏邊說話聲聽不到,但廖瑜的歌聲卻通透清晰入耳。

  廖瑜纖嫩如蔥的手指撥了撥額前的絲,掩飾著那份羞赧,考試時還和他寫字條說他唱歌**自己,晚上卻被他撞見自己在學著唱他的《桃花開》,廖瑜覺得這個小流氓簡直就是自己命裏的剋星,自己那些丟人事怎麼都被他看了見去。

  “秦安,你怎麼在這裏?”羅波夫卻是十分意外,不由自主地重復著廖瑜的話。他皺起了眉頭,對於知道自己那點說不出口的醜事的秦安,羅波夫看著他就如髓在喉,難受的很。

  秦安探頭看了看跟著出來的丁亞彪,瞅著丁亞彪分明有些不耐煩,但還在那故作沉穩,眼神裏卻閃爍著一種壓抑著的,口藏結急劇地起伏了幾下,

  秦安沒有理會羅波夫,眼神在廖瑜,羅波夫和丁亞彪身上轉了一圈,看廖瑜的樣子還算正常,只是喝了點酒,原本白哲的臉頰多了一抹紅暈,,:二其他什麼讓人產生聯想的癥狀。只是秦安看著羅波六”二彪。卻怎麼都覺得這兩個人有些問題。

  秦安一時間也想不到羅波夫會給廖瑜下藥,會這麼做的男人,秦安偶爾也聽說,也只是笑笑罷了。這種人也許存在,但自己生活的圈子裏會有這種人?秦安沒有這樣去惡意揣測過。

  “廖老師,我送你回去吧秦安走過來,有意無意地站在包廂門口,把羅波夫和丁亞彪擋在裏邊。

  廖瑜猶豫了一下,她現在只是感覺腦袋有些昏,似乎是酒勁上來了,並沒有其他不對勁的地方,自己回去也沒有問題,只是想想羅波夫和丁亞彪盯著自己喝酒的眼神有些不對。心頭稍有不安,點了點頭。

  在這樣的情況下,廖瑜毫無選擇地認為,秦安遠遠沒有羅波夫和丁亞彪那樣有威脅。

  “你一個小孩子家送什麼人,自己玩去。廖老師,再進來喝兩杯酒吧。”丁亞彪一看有人攪場,頓時急了,慌慌張張地過來拉廖瑜的手。

  秦安一把抓住丁亞彪的肥豬手一扭,把他推進了包廂,“給我老實點。別在這裏動手動腳!”

  “秦安,不關你的事情。有我在這裏。

  。羅波夫盡管沒有什麼底氣,但是依然聲色俱厲地斥秦安,然後轉過自去,從兜裏拿出一疊老人頭,換了一副笑臉:“你拿去玩去吧,這是我們家的事情,你少管。”

  那次自己和廖瑜爭執被秦安撞破,最後羅波夫也沒有聽說秦安把事情傳出去了,心裏自然以為是那些錢起了作用,這次又故技重施。

  羅波夫的原計劃是讓廖瑜回她在縣城的房子,他把備用鑰匙交給丁亞彪,但現在看來,廖瑜要是讓秦安送她回去,誰知道秦安會不會在廖瑜的房子裏耽擱一段時間,那就肯定會現問題了。

  完,羅波夫就把錢往秦安手裏塞,然後拖著廖瑜往包廂裏走。

  秦安隨手推開羅波夫塞過來的錢,這時候他還不明白眼前這事有些貓膩,那他就白活了。

  廖瑜抓住包廂門沿,怒道:“放開我!”

  看到廖瑜掙紮,現在雖然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羅波夫也只得松開廖瑜,訕笑著道:“在這門口鬧,都是什麼事啊,先進來說話吧。”

  “走吧。我送你回去秦安嘆了一口氣,廖瑜當初怎麼就瞎了眼,找了羅波夫?說鮮花插在牛糞上都是抬舉了他。

  “都別走”臭小子,你打了人就想走?”丁亞彪挺著他的大肚子,把羅波夫推到一旁,伸出他的手在秦安面前晃了晃,“你給我也在這裏呆著,等你家大人來給我個說法。”

  秦安低聲問廖瑜丁亞彪什麼人,聽說他是教委的一個副主任,怔了一怔,這副模樣分明就是敲竹扛的無賴吧。

  “他還只是個孩子!”廖瑜氣憤不過,丁亞彪居然打算如此為難一個孩子。雖然在廖瑜眼裏,秦安也是個小流氓,但在旁人看來,秦安也不過就是個十多歲的少年,丁亞彪的這副嘴臉就尤其顯得可惡。

  “小孩子就可以隨便打人?他是你的學生吧,那你也不能走,都給我進來。”丁亞彪一轉身自己走進了包廂。

  不知什麼時候,兩個豐裕賓館的保安站在了門外,將廖瑜和秦安都推進了包廂,然後把包廂門給關上了。

  秦安倒是早就看清楚了,丁亞彪被自己推進包廂時,打了兩個個電話,估計是找了賓館裏的人來幫手。

  “丁主任,你這是要怎麼辦?”平頭保安湊過來問丁亞彪。

  “這個孩子剛才扭了我的手,我得找人揉揉啊,要不然傷了骨怎麼辦?。丁亞彪躺在沙上,手臂擱在一旁,倒真的像受傷不吃力一般。

  “那也不能讓這小孩子給你揉,他剛才對你下手了,誰知道現在還會不會傷著你?既然你是他的老師,你就給丁主任揉揉吧。”平頭保安指著廖瑜,他哪里還不明白丁亞彪的意思?他也得趕緊巴結著,他可聽說了,別看丁亞彪只是教委副主任,但他可是縣公安局副局長劉興隆的表兄。豐裕賓館的保安都算是縣公安局的編制裏,要想轉正成為正式民警,丁亞彪可不能得罪,劉興隆正是管著這一塊的。

  “你趕緊給丁主任揉揉,要不然丁主任怪罪下去,你們學校還不得給秦安處分?”羅波夫趕緊勸道,既然已經下了決心,他也乾脆死不要臉了。

  秦安冷眼看著這些人的醜態,廖瑜無助地看著秦安,自己的丈夫已經靠不住了,眼前這陣仗她還不明白?丁亞彪已經顧不得掩飾,就是裸地想要她這個人了。

  “給我處分就給我處分,我還真不怕這個。”秦安握住廖瑜的手,“你不是受傷了嗎?我給人打個電話,至少給你送點醫藥費什麼的

  丁亞彪看廖瑜有些無力地靠著秦安,似乎連眼神都有些虛,明白藥效就要作了,也懶得再玩這些名堂,只想趕緊趕走秦安,秦安的家人要真來了,只要留下一兩個人應付就走了,他完全可以先帶著廖瑜去**。就算到時候秦安帶了人來來找廖瑜,但他可是在豐裕賓館開了房間,誰敢來豐裕賓館鬧?

  想明白了這些,丁亞彪把手機遞給秦安,“會用不,小心點,這玩意可得幾萬塊。”

  “反年的老機子,還幾萬塊?我一萬一個批給你要不要?”秦安嗤了一聲,給唐謙行撥了個號,只是說了一聲,“唐叔叔,我二:?二廂。被人訛蔔了。”

  “你小子狡猾啊,原來你家大人就在這裏吧,還被人訛上了,誰訛你了?說話小心點。”平頭保安搶了手機,還給了丁亞彪。

  不到一分鐘,包廂門被敲響,守在門口的保安一開門,軍子沖了進來,後邊跟著唐謙行和齊眉。

  看到齊眉的麗色,丁亞彪眼神一亮,心中不禁生出一股邪念,要是能把這青衫小美人和廖瑜一起錄光擺**,那真是玩一次折壽都樂意。

  “誰訛上了你?”齊軍似笑非笑,有些幸災樂禍的味道,只是覺得秦安撞上這到黴事好笑,他倒不認為以秦安的機靈還真能給人訛上了認栽。

  “這是你們家孩子吧,他把我胳膊給扭傷了。你們看著辦吧,要麼讓那個是你姐,還是你嫂子的,給我來揉揉手就算了,要麼就拿出一萬塊錢吧。”丁亞彪指了指齊眉,獅子大開口。

  丁亞彪倒也想過,秦安一個電話打過去,唐謙行就過來了,自然是帶著手機,這年頭帶手機的非富則貴,可在這豐裕縣,丁亞彪不敢惹的人還真不多,去年他喝了點酒。把一個女老師給睡了,人家丈夫提著刀來砍,還不是被表兄劉義隆輕松擺平,直接把那男的送到了監獄,丁亞彪還是安安心心當他的教委副主任,現在那女老師還不是老實當了自己的情人?

  “一萬塊。可真不少啊。”唐謙行微微笑起來,縣教委副主任丁亞彪,他是聽說過,也知道是誰的。丁亞彪卻不認識他唐謙行,在縣委縣政府序列裏,丁亞彪實在排不上好,還沒有辦法和將直接提縣委副書記的唐謙行結交。

  “你們還是賠錢吧,一萬塊,不過份。”丁亞彪也沒有太癡心妄想,人家兩個男人帶著一個孩子,怎麼也不可能讓自己占了那**便宜,倒是廖瑜。這可是羅波夫送來的,趕走這些多管閑事的傢伙,玩了就玩了,什麼麻煩也沒有。

  唐謙行拿出電話,他壓低了聲音,其他人也聽不清楚,丁亞彪只想著他是打電話讓人送錢,笑了幾聲,就準備走人,拿了一杯酒從自己的胸口上撒了下去,眼睛斜斜地瞅著廖瑜。

  “你這**也太會撒潑了吧,居然往丁主任身上潑酒?丁主任,這卓不能就這麼算了。”平頭保安機靈地很,這種事情他見了不少,配合起來輕車熟路。

  丁亞彪望著明顯有些呆滯的唐謙行,齊眉和秦安,心道都是一群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了點財也就是個土暴戶”

  “廖老師,我這衣服可不便宜,說個數目你也賠不起。不過衣服嘛,臟了洗洗就行。你跟我回賓館,我在那裏開了房間,你給我洗幹凈了就可以走了。”丁亞彪好整以暇地用手指彈了彈衣衫,伸手就過來拖廖瑜。

  廖瑜慌忙避開。躲在了秦安身後,秦安一伸手,這回是完全沒有留力氣了,抓住丁亞彪像蘿蔔一樣肥大的手指往上以拗,順手一堆,丁亞彪正吃疼,腳下一個踉蹌,摔到在地。

  “媽的,反了,反了,都把人給我抓起來!”丁亞彪讓羅波夫攙扶著站了起來,他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虧,氣得臉都漲成豬肝色,兩個保安趕緊沖了過去。

  齊軍一個重拳。就將當先沖過來的保安放倒,秦安抓起酒瓶子一砸,拿著玻璃渣子的一頭朝著那平頭保安,那平頭保安見識過秦安剛才幹凈俐落地對丁亞彪下手,可沒有底氣認為秦安不敢朝他捅過來,猶豫著站在那裏。

  包廂裏鬧出這麼大陣仗,終於有人過來了,幾個員警和賓館保安沖進了包廂,當先一人走到了亞彪面前,皺眉道:“亞彪,怎麼回事?”

  秦安一看。卻識得這人,原來是那天代表縣裏來給自己獎金的縣公安局副局長劉義隆。

  “隆弟,這小子打我,你趕緊把他抓起來!”丁亞彪指著秦安,咬牙切齒地說道,心中暗恨劉義隆這時候才過來,要是早點來,他就不用受這等欺辱了。

  劉義隆轉頭看了看秦安,微微皺眉,感覺有些熟悉,看到他那混不在乎的眼神總算想起了那天自己去頒獎金時那叫秦安的小子也是這種眼神,讓他十分不喜冷冷地道:“是你打的人?”

  “我只是見義勇為。”秦安笑了起來,“我一個十多歲的孩子,打了他一個大老爺們,他也好意思說。”

  “和他廢話什麼,把這群人都給我抓起來!”丁亞彪爬了起來,肥胖的手指從眼前的一群人臉上指指點點了過去,秦安的話已經讓他惱羞成怒。

  劉義隆不悅地瞪著丁亞彪。這時候卻也不方便教丁亞彪,讓他知道誰才是公安局長。

  “把他們給我帶走。”劉義隆擺了擺手,指著秦安。看了一眼依然和秦安握著手的廖瑜,心想是這樣的女子,難怪丁亞彪搞出了這麼大陣仗,但**終究只是**,有權有勢在手,什麼樣的**玩不上?現在縣裏局勢緊張,丁亞彪還有心情玩**,劉義隆已經恨不得將他個閹了。

  “劉局長。你是不是搞錯了。丁主任把紅酒往自己身上潑,然後讓廖老師跟他回賓館洗衣服,要帶走,你也該把他們一塊帶走吧。”秦安抬著頭,看著眼前比他還高上大半個頭的劉頭隆,沒有流出半點怯意。

  “我辦案還需要你來指點?”劉義隆冷笑著。

  “我來指點下你怎麼樣?”

  劉義隆一驚,看到局長曾一鳴從包廂外走了進來,※直在角落裏沉默著。帶著鴨舌帽的男人專了出來。著;與握了握手。

  “唐書記,讓你看笑話了曾一鳴剛走進來,就聽見秦安在說丁亞彪幹的混賬事,劉義隆如此明顯地偏幫,曾一鳴正愁沒有機會壓一壓劉義隆。

  “我到是長見識了,一個堂堂縣教委副主任,撒潑訛詐的本事倒是比街頭混混還熟練,一個公安局副局長,不問青紅皂白,是非對錯就偏幫抓人,我要不是給你打了電話,好端端地今天晚上我就得在局子裏過了唐謙行沒有什麼好客氣的,這時候他也得這個態度,曾一鳴才好借著打壓下劉義隆。

  “劉義隆,你把丁亞彪給我抓了,不需要我再指點你了吧?。曾一鳴厲聲道。

  曾一鳴是扳倒朱秋英的主力,現在勢頭正旺,劉義隆也不敢在這時候和他唱反調,最重要的是,劉義隆可清楚這個唐謙行的來頭,不說已經有文件下來唐謙行即將擔任縣委副書記,就是唐謙行還只是一個鎮委書記,他能夠讓市里和省裏支持朱秋英的人收聲,劉義隆就必須在唐謙行面前低調做人,剛才要是知道唐謙行在這裏,打死劉義隆他也不會淌這攤渾水。

  “這就是你一直說是大恩人,讓你能夠重新做人的那個孩子,秦安唐謙行拉著秦安的手,給曾一鳴介紹,言語裏的玩笑透著和曾一鳴有幾絲親近的味道。

  曾一鳴粗壯的雙掌**著秦安的手,“謝謝你,孩子,要不是你找到了莫一鳴犯罪的證據線索,我這一輩子都抬不起頭啊”。

  曾一鳴的語氣十分誠懇,神情也不似作偽,要不把朱秋英和莫高明送進監牢,他曾一殊這個給嫖客唱《都是我的錯》的公安局長真是一輩子都抬不起頭,要不是秦安找著了朱宏志和莫高明勾結的犯罪證據,曾一鳴原來就是把朱宏志給逮了,也沒有辦法順藤摸瓜拿下朱秋英和莫高明。

  “我只是湊巧罷了,能夠把莫一鳴這樣的犯罪分子繩之于法,最重要的還是有曾局長你這樣公正無私,沒有被金錢權勢腐蝕掉的人民警察秉公執法。”在曾一鳴面前,秦安又擺出了乖巧好孩子的模樣。

  拿下朱秋英和莫高明後,曾一鳴聽到的阿諛卑譽之詞不少,但孩子純真質樸的話語卻讓他格外地**。

  劉義隆親自去押丁亞彪,丁亞彪兀自有些犯迷糊,盯著秦安低聲說道:“那小崽子誰啊,曾一鳴見著他跟再生父母一樣。”

  “那小崽子把朱宏志給打殘了,找到了莫高明買兇殺人的證據,讓曾一鳴順藤摸瓜把朱秋英也給扳下臺了,你說他是不是曾一鳴的再生父母?你又不是沒見著這兩年曾一鳴被朱秋英和莫高明當猴子耍開心劉義隆推著丁亞彪出了包廂門,一直送到警車上。

  丁亞彪這才有些吃驚,“隆弟,快放了我啊,你不是給我來真的吧?。

  “曾一鳴下的令,我敢放你?你要是光打那**的主意,啥事沒有,那**和曾一鳴,和姓唐的一點關系都沒有,我給你說說好話也就完了,畢竟你也沒有真上了那**。可你他媽真是背,你居然敲上了那秦安,你瞧著唐謙行牽著他手介紹給曾一鳴時那親熱勁沒有,簡直就是當自個子侄。你敲上了他,唐謙行能不說話?他一說話,曾一鳴半點面子都不會給我。”劉義隆使勁把丁亞彪塞進警車,這回他是幫不了丁亞彪了。丁亞彪還不至於進牢房,但縣教委副主任的帽子是沒得戴了。

  丁亞彪這時候才反應過來,原來自己這次載了跟頭,就是因為那兔崽子?

  被這事一折騰,誰都沒有再唱歌的心思,齊眉和齊軍回了茶樓,唐謙行和曾一鳴還有話說,留在了包廂裏。

  “我先送廖老師回去秦安和唐謙行說了一聲。

  唐謙行點了點頭:“回來時給我打電話,今天晚上我們在豐裕賓館開了房間。”

  十一月的晚間,涼風習習,廖瑜和秦安走在街頭,廖瑜的手指尖撫過臉頰,竟然有些心頭癢的感覺,不願意讓秦安看到自己現在這副可憐模樣,勉強笑道:“你先回去吧

  “我送你回去,今兒個這事,把你給嚇著了吧。”秦安的聲音少了那種戲德的味道,他還不至於沒心沒肺地在這時候**廖瑜。

  “哪有?”廖瑜不承認,秦安畢竟只是一個學生,當老師的總是習慣了學生保護者的心態,哪能承認自己被嚇到了。

  “要是沒有被嚇著,你怎麼到現在還握著我的手?”秦安笑道,純,粹地只是提醒廖瑜。

  廖瑜的手仿佛被針刺了一樣,連忙松開秦安的手,縮了回去,支支唔唔地說不出話來,本就有了一層薄薄粉暈的臉蛋兒漲得通紅。

  “走吧,你家哪個方解”

  廖瑜沒有吭聲,急急忙忙地往前走,低著頭,路燈下秦安的影子被自己踩著,跳動驚惶的心才終於落了下來。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7
第118章 聲聲喚春
  
  
  漢瑜縣城的房午在老街,老街多是有雕龍刻鳳棟粱的明舊憂,雨水歲月將堅硬挺拔的木梁都腐蝕成一片破敗的黑灰色。
  
  零零碎碎的燈光落下,照的人影也稀疏地要融入周圍的黑暗,廖瑜掏出手電筒照著前方的黑暗,她極少晚間過來這裏,心想要不是秦安跟著。她真不敢走這條安靜死寂的過份的巷子。
  
  廖瑜覺得腦袋有些暈,身子一到。手扶住了巷子墻。
  
  “怎麼了?”秦安出聲問道。
  
  “可能酒喝多了吧。”廖瑜笑了笑,穩住身子,在一棟青墻白瓦描著窗花的院子口站住,拿出鑰匙打開門。
  
  “房子是我姨媽的,姨媽一家人搬去了深圳,這房子就留給我了。”廖瑜打開院門,往裏邊走去。沒有站在門口和秦安道別,秦安猶豫了一下,也沒有主動要走,就跟了進去。
  
  院子裏廊道上的燈亮了,照的天井散出水盈盈的光澤,廖瑜的背影是優雅動人的,柔和的輪廓有一種和著這老房子的古雅美感,年輕的身體卻又散著生動的氣韻,仿佛因為她走了進來,被年月壓迫的踹不過氣來的老房子,也得到了生機。
  
  廖瑜的妝扮和往日裏一致的風情,合身裁剪的套裙總是有一份知性沉澱的氣質,白色的折疊蕾絲邊胸領子讓她額外鼓脹的**不再顯得突兀。系在修長脖頸間的一抹花色絲巾,仿佛是凝聚著她美麗的一朵優美含蓄綻放的紫薇花。
  
  燈色有些朦朧,人在燈下朦朧,廖瑜轉過身來,看到秦安瞅著自己的目光清澈,清麗圓潤的臉頰,驀然蒸騰起一層紅霧,心中卻微微有些喜悅和安心,秦安這孩子本性終究是好的,雖然對自己總是有些放肆。但終究沒有沾染如丁亞彪之流那等骯臟的。
  
  廖瑜推弄門,又是一陣眩暈,想要搖搖頭清醒過來,人卻壓著門縫跌了進去,重重地倒在了地板上。
  
  秦叟一驚,卻是在意料之中。以丁亞彪被酒色掏幹了的身子骨,就算帶了廖瑜回房間,他要沒有別的手段,只是用強的話,基本沒戲。廖瑜果然已經被他們下了迷藥,這藥性作的慢,卻是讓廖瑜支撐到了家門口。
  
  廖瑜身子豐潤,秦安也沒有辦法將她抱起來,只得連抱帶拖地把她弄到了臥室裏。
  
  摸索著開了燈,房間似乎才被打掃過,老舊的紅檀木梳妝臺,有著四根蚊帳柱子頂著屋頂的紅漆木床。一個擺滿了古典詩詞和漢語類辭典的大書櫃,房間裏再沒有別的多餘傢俱。
  
  掀開被子,秦安有些費力地把廖瑜搬了上去,脫掉她那雙鑲嵌著碎水晶的黑色高跟鞋,身子豐滿的廖瑜卻有一雙精緻清秀的腳,薄薄的絲襪繃的緊緊的,露出如玉色般圓潤的腳背肌膚,幾粒白凈嬌小的腳趾頭像珍珠項鏈的一段整齊排列著。
  
  清澈,丁咚的溪水淌過圓滑的卵石,明媚炫麗的少女提著裙子,露出潔白修長的**,江南水鄉女子秀氣的小腳在桃花溪裏洗滌著,若不是那從世外桃源流淌出來,沾著滿滿桃花香味的溪水,怎麼能夠雕琢出這樣一雙如白瓷般美麗的足?
  
  秦安忍著沒有讓自己的手握那豐盈的足踝,給廖瑜蓋好被子,看她閉著眼睛沉睡的時候,眉目間的嫵媚有了一份溫婉的味道,微微蹙起的眉帶著一份楚楚動人的淒憐,一個**的不牽,還有甚於找到一個要將她送給其他男人的丈夫嗎?
  
  秦安嘆了一口氣,除了祝福,他這份憐惜也沒有太多其他的意義。廖瑜要的幸福,終究不是他能夠給的。
  
  秦安沒有打算馬上走,總得觀察一眸子。他走到書櫃前,拿了一本書,坐在書櫃旁不起眼角落裏的躺椅上翻了起來。
  
  秦安看書看得入神,不自覺地就以為過了很長一段時間了,看到明朝馮惟敏的北雙調,蟾宮曲《四景閨詞》,從口袋裏摸了一張嶄新的十元票子,當做書簽塞了進去,然後才想起這不是自個的書,想想自己被染上了安水的習慣,安水拿的硬幣。自己卻拿的紙幣,曾經嘲笑安水這是讓書香沾了銅臭,自個。卻也是這麼褻讀詩文。
  
  正準備起身去看看廖瑜,一種浪花般蕩謙著節奏的聲兒卻讓秦安僵住了身體,那烘漆紅木大床伴隨著咱呀吱呀的聲音晃蕩著,**的人兒在被子裏輕輕地顫抖著,出的輕吟如低沉如黑暗籠罩的大海壓抑著地啜泣。
  
  在秦安的印象裏,老房子總是散著腐朽的味道,自家的老宅要不是好好打理還住了人,也是這般。這個房間裏卻到處充盈著撩人的味道。一絲絲地鉆入鼻子,讓人的呼吸吞吐的氣息都凝成了桃色的霧氣。
  
  廖瑜的身子在顫栗著,細細地挪動著身體,動靜不大,帶著一聲聲哽咽,隨著氤氳的香氣,編織出一幕讓人膨脹的香艷幻象。
  
  她的**低低怯怯如泣如訴。讓人料不到這豐盈的婦人,竟然出少女般的輕涕,哀怨婉轉的聲如桃花溪裏的水,在起伏的卵石縫隙裏悄悄地跑著,她的身子在柔軟的錦被下。時快時慢地**著,隨著一聲聲如雨水滴答的囁嚅,她的聲如春日的暖風**著風鈴,帶著絲絲細雨後的長短疾徐,悠悠搖擺著漸漸高了起來。回蕩在青瓦下鋪著木板的房頂上。
  
  “嗯,要去了,死了去了廖瑜的身子將被子挺了起來,像在土裏掙紮著破開泥塊的筍子,她的身子不停地抖動著,像在水裏顛簸著的船兒,身子下的床出支撐不住的聲音,那綜淡流動的水聲,伴隨著那種奏鳴曲裏高氵朝部分的跌客樂聲,那在咽喉裏壓抑不住的哭腔,“呀”,我這真的要是死了麼,”
  
  聲音漸漸歇了,只聽著廖瑜粗重的喘息聲,掛在墻壁上的鐘搖擺著指針,出滴滴答答的聲音。一如延長著她歌唱時的節奏,半夜裏靜寂的房間,可以聽到窗外夜風拂過天井時的嗚咽聲,如同歡好過一般的緋色味道,伴隨著,讓屏住呼吸小心不被廖瑜現的秦安內心燥熱不安。越來越”汪制住心跳聲枰枰地加劇。一刻一刻鐘過去了,秦安聽不著廖瑜的呼吸聲,只當她睡著了,輕手輕腳地往門外走去,手指搭著門把手,卻聽著廖瑜喚了一句:“秦
  
  秦安止住了腳步,苦笑一聲:“你真是糊塗了,叫我幹什麼。
  
  我偷偷走了,你當做不知道,明日裏再見,我只當不知道,你也當做我不知道,雖然有些尷尬,但還不至於難堪吧。”
  
  “我還計較這個幹什麼?就覺的你在房子裏,可也控制不住,想想自己什麼丟人事沒給你看見,早就沒臉沒皮了。”廖瑜背對著秦安,聲音透過被子,讓人聽不出她的情緒。
  
  “其實也沒什麼,你被下了藥,控制不住自己很正常。再說自瀆這種事情,誰都有這樣的經歷,也沒什麼丟人的。”秦安靠著門,說著這些安慰的話,自己都覺得有些假。
  
  “你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會被人看見?”廖瑜緊了緊被子,把自己藏起來,心頭湧上一陣委屈,怎麼自己這麼倒楣啊,要不是秦安,自個。就得被丁亞彪玷污了身子,可卻也讓秦安看到自己的醜態,是該感謝他還是怨恨他,廖瑜心裏沒個想法。
  
  “這個”秦安尷尬地摸了摸頭,和女老師討論自瀆的問題顯然不在他長袖善舞地處理狀態之中,“要你覺得自個沒什麼事情了,我先走了。”
  
  “別走”廖瑜轉過身來,絲淩亂地垂著,臉頰上還殘存著被挑起來的不正常的紅暈,眼眸間有一絲痛楚的神色。
  
  秦安站在那裏等著廖瑜說話,也不見她出聲,嘆了一口氣,“你該不會是覺得自己吃虧了,想要著回來吧?”
  
  “什麼?”廖瑜怔了一怔,然後才回過神來理會得他話裏的意思,啜了一聲,嗔怒道:“誰稀罕看你啊!”
  
  “那你到底想怎麼樣啊?”秦安都有些犯困了,剛才他一直保持著緊張的狀態,等著廖瑜完事了才算放鬆下來,才現自己身體都有些僵,現在腰背酸痛。
  
  “我胸口痛。”廖瑜深深地喘了一口氣,聲音卻像深夜裏的蚊吟,聲音很低,卻清晰入耳。
  
  “我給你打盆水來?”秦安到是知道廖瑜的這種情況很正常,許多哺乳期的**在激烈的房事或者過于旺盛後,胸口都會生脹痛的
  
  “沒有什麼自”廖瑜搖了搖頭,支支唔唔地,“你”你…
  
  “你該不會是想讓我幫忙吧?”秦安難以置信地望著她,看來那藥的效果還殘存在她的身體裏,否則往日裏的廖瑜,死也不會讓秦安領悟到這種意思。
  
  “你又不是沒做過”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話說明白了,廖瑜有些生氣,然後才後悔得要死。自己怎麼想的,難道真的是破罐子破摔,在這裏沒臉沒皮地不害臊了?
  
  “其實,那一次,不是我做的。”到了這份上,秦安不能再瞞下去了話得說明白。
  
  “什麼!”
  
  廖瑜猛地坐了起來,她已經脫去了外套和襯衫,只穿著貼身的內衣,豐滿的肉團在灰黑色的貼身內衣下顫顫巍巍地抖動著,似乎胸罩也被她脫掉,折磨後的軀體**的很小櫻桃被磨蹭的滿漲挺立著,在內衣上頂起兩個明顯的小顆粒,她沒有察覺這份額外撩人,引人遐想的風景**出來,卻是死死的盯住秦安。
  
  “那天你昏睡了,我去給你倒水喂藥,我堂弟秦圓,剛戒奶不久,聞著奶香就撲了過去”那事悄是他做的。”秦安被廖瑜的反應嚇了一跳,趕緊給她說明白了。
  
  “你怎麼不早說!”廖瑜羞憤不已,想想自己剛才還和他說那樣的話,以後還怎麼做人?
  
  “你不是認定是我做的嗎?我反正問心無愧,當時也是不懷好意,就想著逗你了,隨你怎麼去想
  
  秦安話還沒說完,一個枕頭飛了過來,秦安腦袋被砸個正著,打開跑,趕緊跑了出去。
  
  廖瑜下了床光著腳就去追秦安,她也不知道自己追他幹什麼,總覺得這個小流氓的惡作劇太讓自己受委屈了,不狠狠地在他身上咬一口就出不了氣。
  
  跑到門口,秦安的身影已經消失了,廖瑜腳心冷,跑回房間穿了鞋子終究沒有再追出去。
  
  廖瑜越想越氣,越想臉蛋越紅。自己居然在秦安面前做了那樣的醜事,這也還就算了,最後還腦袋犯暈地向他提出那樣的要求,這和勾引人有什麼區別?而且勾引的還是自己的學生,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那比自己丈夫做的那些醜事還要讓人恥笑!
  
  雖然知道秦安不會說出去,但最重要的還是自己以後怎麼去面對他,他要再用那種瞇著眼睛笑吟吟,嘴角翹起來的椰愉戲德神情看著自己自己是不是該羞得藏著臉跑掉?
  
  “沒事幹嗎不吭聲?要是早出聲了,我自己怎麼做也不會被你看見了!怎麼不早點走?躲在這角落裏幹嗎,等著看戲嗎?”廖瑜氣喘吁吁地走到書櫃前,看到自己的書被素安拿了下來,隨手就翻開,看到一張十元紙幣放在那裏。
  
  “他會喜歡看這樣的書?”廖瑜有些吃驚,不過想他能夠在歌裏邊添上唐人詩詞,也覺得只有喜歡看這種書的孩子,才唱得出那樣的歌,唱的自然灑脫。
  
  “正青春人在天涯,添一度年華,少一度年華。
  
  近黃昏數盡歸鴉,開一扇窗紗。掩一扇窗紗。
  
  雨絲絲,風剪剪,聚一堆落花。散一堆落花。
  
  悶無聊,愁無奈,唱一曲琵琶,撥一曲琵琶。
  
  業身軀無處安插,叫一句冤家,罵一句冤家。”
  
  看著秦安翻到的這一頁,這一明朝馮惟敏的北雙調蟾宮曲《四景閨詞》,廖瑜不禁有些怔怔出神,也不知道心裏想些什麼,亂糟糟的就是小流氓那張可惡可恨”還有點可愛的笑臉。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8
第119章 寫著英文的小盒子



  ※二謙行和軍午一大早就起床了。倒是秦安精神邁不如億”補想個荷爾蒙分泌旺盛的少年身體,一個成熟飽嘗男女歡愛滋味的靈魂,聽了半宿撩人的嗯哼呻吟,怎能睡的踏實?

  秦安回到賓館時,給唐謙行打電話時已經過了後半夜,軍子出來接了他回房間,躺在床上幾乎是天都快亮了才睡了一會。

  去茶樓吃早餐時,秦安看齊眉的神色間嫵媚動人,容光煥發,似乎被滋潤了的花兒一樣,一夜間就綻放出最美麗的花色。

  “看什麼呢?”

  齊眉被秦安看得不自在,揚,秦安趕緊跑開,站到一旁嘻嘻笑著,惹得齊眉明白過來後遷怒于唐謙行,唐謙行捧著茶壺,咳嗽了兩聲掩飾著尷尬。

  吃完早餐,軍子開車把秦安和唐謙行送回青山鎮,秦安在十字坪下了車,上菜市場買了些菜,丟到了小飯館,然後才往學校裏跑去。

  期中考試第一天考了四科,第二天就只考三科,上午兩科,下午一科,下午考完試後直接放學了,因為冬天取消了午睡課,放學後還只有三點多鐘。

  秦安邀了葉竹瀾和孫稱去小飯館玩,他準備做點好吃的,可以促進身體發育,尤其是促進女孩子某全部位元的發育,雖然吃上一頓兩頓沒有太大用處,但經常吃還是有用的,自個打著歪主意,那就多付出些吧,總得讓葉竹瀾也快快長大,孫稱倒是沒有必要,秦安記得她的尺寸和比例都非常完美。

  最重要的是,幕安想要兩個小女孩兒當義工小飯館說大不大,說小不一個人打掃還是挺累的。

  “你們到掃樓上,我打掃樓下。”秦安分配著任務。

  葉竹瀾上上下下跑了一圈,覺得樓匕件較亂,樓下比較整齊,就提出了不同意見,“為什麼不是我們樓下,你樓上?”

  不是和秦安單獨在一起,葉竹瀾矜持許多,也不會總是依著秦安,也有些不好對付,秦安只好和她講道理:“樓下我是一個人,還要做好吃的。樓上你們是兩個人,分攤起來我是最累的,我又沒佔便宜。”

  孫標點了點頭。有些懷疑地看著他,“你確定你做的是好吃的,而不是難吃的?”

  “豬尾蓮子紅棗湯,清燉豬蹄,黃精聰片,山藥燉豬蹄。”秦安賣弄著菜譜,信心滿滿地道:“包你們吃了還想吃。”

  “怎麼都是湯?”葉竹瀾奇悄地問道。

  “喝湯好啊,我們都在長身體,喝湯長得高,長得壯。”秦安把她們兩個往樓上推。自己往廚房裏跑。

  在青山鎮,也就能買到這些東西了,木瓜是沒有的,到是少了這一味傳說最有效的豐胸寶物。

  秦安在樓下忙活,葉竹瀾和孫標到樓上打掃,樓上看起來比較亂,真打掃起來其實也沒有什麼活要幹,只是齊眉關店鋪時走的匆忙,將一些桌布和多餘的椅子堆在二樓的客廳,看起來比較雜亂。

  葉竹瀾把桌子擺的整齊,撲上桌布,客廳就幹凈了許多,她滿意地走進臥室,臥室裏已經幹幹凈凈整整齊齊了,孫稱把蓋在床上的塑膠膜收起來,從櫃子裏拿出新的床單和被套換上,脫了鞋子爬了上去,拍了拍旁邊,“葉子,一起來說說話。”

  “好啊。”葉竹瀾也踢掉鞋子爬了上來。

  “你和秦安發展到什麼程度了?”孫稱好奇地問道。

  葉竹瀾羞紅了臉,支支唔唔地道:“總之沒有到你警告的那種地步燦”

  孫稱點了點頭,再次嚴肅地提醒葉竹瀾,“男孩子和女孩子如果在一起睡覺,如果都沒有穿衣服。就會生孩子。你們都太小了,如果只是互相有好感。只要不影響學習,做出我們這今年紀不能做的事情,就沒有什麼問題。

  “我們這今年紀能做的事情是什麼啊?”孫稱比葉竹瀾打得一歲多,葉竹瀾總覺得孫稱懂得比自己多了許多,她已經習慣了許多不好意思問秦安的事情。就向孫標發問。

  “最多只能牽牽手。”孫標很肯定地道。

  葉竹瀾的眼神躲躲閃閃地避開,她覺得自己和秦安做的許多事情都已經超出了牽牽手的範圍。

  “咦?這是什麼?”葉竹瀾順手拿起一個小盒子,上邊都是英文。

  孫標湊了過來。搖了搖頭,“不知道啊,剛剛我換床單時,從櫃子裏掉出來的。”

  “好像是國外的產品。和秦安姐姐從國外帶回來的吃的一樣,包裝上都是英語說明。要撕開才知道裏邊是什麼。”葉竹瀾把小盒子遞給孫稱看。

  孫稱念了幾個認識的英文單詞,可是連起來也讀不通順,勉強認出了一點,“什麼時間,什麼藥物,什麼快樂,減少”連起來也不知道:六二。好像是藥吧,

  “秦安的英語很厲害,他應該知道”葉竹瀾翻著盒子,突然驚慌地把盒子丟到一邊去,小手掩著臉,雙腳亂踢,“不是藥”

  孫稱被她嚇了一跳,疑惑地問道:“你知道是什麼嗎?”

  “是男孩子用的護墊。”葉竹瀾露出半個臉來有些害羞,更多的是興奮。

  “男孩子要用護墊?”孫稱努力回想《生理衛生》裏的知識,好像只提到女孩子初潮以後要用衛生巾,沒有說男孩子要用護墊啊。

  葉竹瀾努力地點頭,讓自己看起來比較篤定這一點,“男孩子只有和女孩子睡覺時才要用護墊,要不然他們也會流出東西,把褲子弄得臟臟的

  孫蒜爬過去撿起小盒子,看到盒子上有一個圖畫,上邊時一根小管子,前邊是封閉的,還有一個小泡,後邊是開口的,長長的一根,怎麼看也不像護墊。

  “護墊不會長成這樣子吧?”孫稱又不是沒有見過護墊,怎麼也不相信葉竹瀾的話。

  葉竹瀾也不能和孫稱說這是秦安告訴她的,要是讓孫蒜知道自己和秦安說這樣的流氓話,一定會被她取笑。

  葉竹瀾眼賭一轉,手指捅了捅孫稱的腰,“你看沒看過生理衛生男孩子的那張圖?”

  孫稱猶猶豫豫地不說話,臉頰上也飛起了一層紅暈。

  “嘿嘿,你也看過吧?”葉竹瀾學著秦安那樣的笑,覺得自己總算不是只被孫稱取笑了。

  “你肯定也看過,有什麼稀奇的!”孫蒜鼓著腮幫子,不讓葉竹瀾取笑自己,趕緊轉移話題,“生理衛生書上也沒有寫男孩子要用護墊。”

  “你看這根護墊的形狀,比較下書上的圖片,是不是很適合把男孩子的裝起來放進去啊?這樣男孩子的東西流出來就被裝起來了,不會弄臟了葉竹瀾也是靈機一動,微微有些得意,覺得自己猜的肯定不離十。

  孫稱想想也對,呸了一聲,把盒子丟到葉竹瀾手上。

  葉竹瀾裝模作樣了一次,現在不害羞了,反復地盯著那張圖畫,抬起頭來,看到孫稱的眼神也有些飄過來,壓低著聲音:“你是不是也想看看?”

  “這樣不好吧,應該是那把房子借給他玩的人的。”孫稱覺得自己的語氣也不是很堅決,心裏好像有只小兔子在一跳跳。

  “應該不是,可能是秦安的。他說這房子原來的主人是個女的。”葉竹瀾也有些蠢蠢欲動。

  兩個人猶豫了一陣,葉竹瀾突然爬起來,跑到門口把門給關了,上了栓,壓低了聲音,“等下我們趕緊去倒垃圾,不管是誰的,我們都當做是打掃時不小心把它當垃圾丟了。”

  孫稱覺得這個藉口不錯,推了推葉竹瀾的手,“你拆

  “你拆。”葉竹瀾不幹了。

  兩個人矜持了一小會,擔心秦安做完菜上來,劃拳決定,最後葉牛瀾是布,孫稱是錘子,只好由孫稱來拆。

  孫蒜屏住呼吸,看了一眼葉竹瀾,葉竹瀾的眼睛裏滿是鼓勵,她重重地吸了一口氣,把盒子撕開。

  一個個錫皮小包連在一起,像是跳跳糖的包裝孫稱和葉竹瀾又哉了一次拳決定誰撕開小包裝。

  這次還是孫稱輸了,孫稱撅了撅嘴,撕開了錫皮紙,露出了裏邊東西的真面貌。

  “輒兩個人發出了一聲驚嘆,油乎乎的,孫稱一手扯著小泡泡,一手撥著下邊卷起來的一圈。

  “好長啊!”葉竹瀾掩住口,驚呆了。

  “這個肯定不是護墊!”孫稱斬釘截鐵地道,“你有沒有見過有同學拿來了的那些奇怪的氣球,不就是這個嗎?”

  葉竹瀾連連點頭,有些生氣地說,“秦安為什麼要騙我?。

  “他應該只是不好意思吧?”隨口給秦安解釋了一句,孫稱才覺得不對,驚訝地看著葉竹瀾,“你”他和你說這些事情?”

  葉竹瀾後悔死了,掩著臉,眼睛從手指縫裏偷看著孫孫,“我問他花木蘭從軍時好朋友來了怎麼辦”後來就順口問了一句男生要不要用護墊,他就說要用,然後告訴了我是怎麼樣的

  孫稱松了一口氣,總算和葉竹瀾原來說的“男孩子只有和女孩子睡覺時才要用護墊”這句話沒有關系,要是葉竹瀾是和秦安睡覺了,葉竹瀾才知道的這種“護墊。”那就真的糟糕了。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19
第120章 新婚夫妻指南

  
  里彌漫著緊張的與息。兩個小女孩屏住呼吸。臉刮工一了,奮過頭的**,她們的手微微有些顫抖,握著的東西似乎十分可怕,要把她們帶往未知的,邪惡的世界。
  “那它到底是什么啊?”葉竹瀾的眸子張得大大的,閃動著許多疑問。
  
  孫稱猶豫了一下,“肯定是兩個人睡覺時要用的。”
  
  “睡覺為什么要用這個?”葉竹瀾扯了扯那“護墊”把它套在手指頭上放在眼睛前仔細打量。
  
  孫稱跑到放比。的柜子下,從最里邊的一層里拿出一盒碟片一《夫妻新婚指南》。
  
  葉竹瀾看到封皮上露骨香艷的照片,掩住嘴,“你怎么知道有這個?”
  
  葉竹瀾去藥店買藥時,藥店里一般都有個小柜子,放著一些有露骨照片的小盒子,葉竹瀾偷偷著過,就有這種碟片。
  
  “剛才我打掃房間時現的。”孫稱看了看比機,“正常情況下,只有結婚了,男的才和女的睡在一起,也就是說這個東西是結婚后才用的,這個碟片里肯定有說
  
  “要不要看?”葉竹瀾覺得自己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
  
  兩個人對望了一眼,她們的中間擺放著一個神秘的英文小盒子,一盒《夫妻新婚指南》。兩個人都有些緊張,不知不覺地握住了對方的手,葉竹瀾終于控制不住她的好奇心,“我們看吧!”
  
  孫稱點了點頭,“這個《夫妻新婚指南》是藥店有賣的,應該不是什么黃色碟片。”又有些不肯定地補充,“可是,如果是怎么辦?也許里邊有讓人變壞的東西!”
  
  葉竹瀾稍稍猶疑了片刻,“可是我真的很想知道啊”要不我們叫秦安一起來看吧,就不怕了。”
  
  “那怎么可以?”孫蒜使勁搖著頭,長長的馬尾辮甩到了身前,如果被秦安知道自己和葉竹瀾看這樣的東西,一定羞得要把臉埋到裙子里去了。
  
  等兩個人最終統一了意見,葉竹瀾鼓起勇氣。神情嚴肅地打開了比。機,把碟片放了進去。
  
  秦安忙活了許久,終于借著飯館大廚房的便利,做好了三湯一菜,在樓下大喊一聲,就聽到樓上兩個小女孩尖叫一聲,然后是一陣亂糟糟的聲音傳來,葉竹瀾和孫稱提著垃圾簍子跑了出去,兩個人回來就鉆進了衛生間,磨蹭了好一眸子才坐到了餐桌邊上。
  
  葉竹瀾和孫幕埋頭喝著湯,臉蛋紅撲撲地,不敢去看秦安。
  
  “湯好喝嗎?”秦安疑惑地問道,總覺得她們有些問題。
  
  兩顆腦袋一頭。
  
  “湯不好喝嗎?”
  
  兩顆腦袋又一頭。
  
  “吃點聰片吧。”秦安又說道。
  
  兩個人連忙各夾了幾筷子,然后埋頭喝湯。
  
  秦安放下筷子,狐疑地看著她們。
  
  喝完吃完,孫稱匆匆收拾了一下餐桌,低著頭拿著書包:“秦安,我們先回去了。”
  
  孫稱來拉葉竹瀾,葉竹瀾磨磨蹭蹭地走到門口,站住不動了。
  
  “還不快走?”孫稱焦急地跺腳,看到秦安疑神疑鬼的地跟了過來,拉不動葉竹瀾,“不管你了,”
  
  看到孫稱跑掉了,葉竹瀾把卷閘門拉了下來,拖著秦安的手上樓,跑到臥室里,關上門。
  
  “你們在玩什么?”秦安有些郁悶,辛辛苦苦地做了幾道菜,感覺味道還可以,至少要流露出幾分驚喜來**自己的虛榮心吧,結果連一句夸獎的話也沒有。
  
  葉竹瀾還算好,孫標吃完就跑,讓秦安很是惱火。
  
  “你為什么要騙我?”葉竹瀾攤開手心,那是一個。“護墊”當然她現在知道這個東西的真正名字了,她和孫稱一起去丟掉時偷偷藏起來一個,用來質問秦安。
  
  秦安恍然大悟,難怪兩個人這般反應”只是這種反應也有些太大了吧。
  
  秦安嘆了一口氣小女孩終究是要長大的,就像她們會知道小孩子不是從胳肢窩里生出來的,就像她們會知道男生是不需要用護墊的,就像自己把她當小孩子哄騙的謊言終究會被揭穿一樣。
  
  “我最討厭別人騙我了,尤其是你。”
  
  葉竹瀾把“護墊”收起來放進兜里,這個動作看的秦安心驚肉跳,要是被別人看見她口袋里有這個,那就完了。
  
  “我也不想騙你”我只是順著你的意思隨口說說”秦安像做錯事了的孩子一樣低頭認錯。
  
  “哼哼”我不會原諒你的。”葉竹瀾板著臉,她現如果這樣,就可以掩飾自己的那份心慌意亂的羞怯了。
  
  葉竹瀾和秦安的關系終究和孫稱不同,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在他和她之間,這份羞澀只是兩個人親密無間時更加心動的理由。
  
  秦安肚子里笑,要是不原諒自己,早就和孫稱一樣跑了,哪里還會拉著自己的手,跑上樓又玩懲罰的游戲。
  
  他臉上的表情和語氣”一合葉竹瀾。”我知道錯了。你要怎么樣才肯原諒我柳
  
  看到秦安的樣子,葉竹瀾心里美美的,女孩子還不就是愿意喜歡的人很在乎自己?不管他現在這樣子有幾分真假,葉竹瀾依然很高興。
  
  “嗯,,我問你問題,你要老老實實回答,不然要打手心。”葉竹瀾到處找了找,沒有找到尺子,拿了一個筆記本代替。
  
  “你問吧。”秦安坐到了**,抬頭看著她。
  
  葉竹瀾拿了那張《新婚夫妻指南》的盒子給秦安看,“你比我懂得多的東西,是不是從這里知道的?”
  
  看到這張碟片,秦安便琢磨著這應該是唐謙行和齊眉留下來的,也不知道他們怎么看這種無趣古板的碟片,里邊除了幾張香艷的照片,和一些不會露點的**視頻,完全就是教科書式的明誦,**間也不是看這個吧?
  
  這時候他倒是真正明白了孫稱為什么落荒而逃了,也猜想到了葉竹瀾是從這里知道了“護墊”的真正作用。
  
  秦安順著葉竹瀾的意思點了點頭。
  
  “那我問你”這張碟片你有沒有看完?”葉竹瀾丟開了筆記本,沒有心情再玩懲罰游戲,期待地看著秦安。
  
  “沒有秦安搖頭,依然順著葉竹瀾的意思,心里卻有些莫名的緊張和期待,他很了解葉竹瀾。很了解她那讓人感覺有些無奈,有些可愛的好奇心。
  
  葉竹瀾不說話了,坐在床沿邊上,手指捏著衣角,卷起來又放下去,放下去又卷起來,偷偷地看一眼秦安,撅了撅嘴。
  
  “我們一起看勉巴?”秦安抓著她的手,熱乎乎的,暖暖的,軟軟的。
  
  “嗯。”葉竹瀾的鼻子里輕輕出聲。
  
  “掌握了更多知識,我們就不會做錯事了,你說對不對?”秦安還矜持地給自己找了個理由。
  
  “嗯。”他說什么葉竹瀾都贊同。
  
  秦安走過去打開電視。才現電視雖然關了,北碟機卻沒有關,只是按了暫停,秦安按了播放,讓葉竹瀾接著看。
  
  暖呼呼的房間里想起了那如同教材磁帶朗讀一般的說教聲音,葉竹瀾的手任由秦安握著,她躲在秦安的背后,從他的肩膀后探出頭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屏幕上一行行公告一樣**的字。
  
  出乎秦安的意料,這一盒《新婚夫妻指南》的結束部分,引用了一段三級片中的香艷鏡頭,雖然沒有太多**的特寫,但已經足夠讓真正新婚的夫妻燃燒起一份漏點的了。
  
  不知不覺片子就放完了,葉竹瀾躺在**,窩著身體,把臉藏在被子里,這時候才呢喃道:“秦安,我是壞女孩了”喜歡看這樣的東西
  
  “你會和其他男孩子看這樣的東西嗎?”秦安摟著她,他的胸口緊緊地貼著她的背,兩個人已經摟著抱著在一起了。
  
  葉竹瀾想了想,腦袋搖的和撥浪鼓一樣,聲音像蚊子一樣哼哼,“我才不呢,我就是愿意和你一起看,和你一起看我就不怕。”
  
  “那就對了啊,我原來也和你說過這樣的道理啊,,這樣的你怎么是壞女孩呢,是最可愛的女孩。”秦安聞著葉竹瀾身體上淡淡的,極清香的味道,呼吸間有些急躁,他知道自己身體的某全部位已經有了正常的反應。
  
  “剛才我和孫稱一起看的時候,我都很擔心,很害怕,就是心慌。可是和你在一起,好像什么讓人害羞的事情都沒有關系。就是覺得在你眼里做什么事情,你都不會笑我,會喜歡我,是這樣嗎?”葉竹瀾轉過身來,纖細的手指**絲,大大的,亮亮的眼睛,看著近在眼前的秦安。
  
  他的額頭頂著她的額頭,他的呼吸有些燙人,她的臉頰散著的熱度,讓他只想**她凝脂般潤潔的臉。
  
  秦安點了點頭,額頭頂的葉竹瀾的小腦袋也一動一動,“是這樣的,我喜歡你喜歡的沒邊了。”
  
  “我原來也和你說過的,我們要是一直好下去,我想我一定愿意嫁給你的。你和我說了你喜歡我以后,我就想我們一定會好下去的,所以我和你一起看,結婚都會看的,我們只是提前看了葉竹瀾伸出手掩著臉,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秦安,我們要是結婚了,是不是也要做那樣的事情啊?”
  
  葉竹瀾純凈而唯一牽掛在秦安身上的少女之心,懵懂地綻放開來了。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23
第121章 摸摸

  
  潔白的床單,最適宜的染色就是朵朵桃花,少女貞潔的血液一點一滴如盛開著的鮮艷花色……葉竹瀾的話,就有著這樣挑逗人心惹人聯想的味道,她掩著羞,盈著澀的眼神,透過指縫被秦安看在眼裏,情不自禁地手搭在她纖細單薄的胳膊上,摟緊了。
  被子上有小蘭花,葉竹潤的頭發像一抹透過海水看到的幽深的海草,濃密,飄逸,她披著紫色的小外套,掩著脖子的高領子薄毛衣,
  
  一直搖曳著拖到了小腿的厚棉裙子,踢掉了短靴子,露出繡著毛茸茸小熊的襪子。
  
  “其實不需要結婚,就可以做那樣的事情。”秦安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
  
  葉竹瀾的小胸脯起伏著,她有些莫名的緊張,她的呼吸似乎被他壓迫得也變得有些艱難,大口大口地吸著氣。
  
  “你想和我做那種事情嗎?”葉竹瀾的眸子裏閃爍著的只是好奇和羞怯,並不是對情欲歡好的期待,她不懂那些,只覺得那是兩個極其親密的人才會做的事情,她想知道為什麼會做那種事情,太多太多的疑問,也許只有真正做了才會明白,可是她覺得自己現在不會和秦做,她還接受不了,卻依然忍不住想問秦安。
  
  秦安老實地點了點頭,卻又補充道:“我們現在不能做的,你還沒有到年齡,我們做了,不管你是不是自願,都會被算作強迫,是違法犯罪。”
  
  “啊,還有這樣的事情啊?”葉竹瀾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啊?”秦安莫名其妙,你儂我儂情濃時傻傻的笑容真(丟失部分字)。
  
  葉竹瀾轉過身去,背對著秦安,卻被他貼的更緊了。
  
  葉竹瀾抓住秦安的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輕聲道:“秦安,不知道怎麼的,剛才看碟的時候,我就有些奇怪的想法,就想起了那天你幫我揉小肚子時的感覺,好想你現在幫我揉揉就會很舒服,我就是想這樣……你說這是為什麼啊?”
  
  “我現在幫你技好嗎?”秦安問道。
  
  “好啊。”葉竹瀾甜甜地笑,她喜歡這樣的親密,在她能夠按受的範圍呢,讓兩個人盡可能地親昵。
  
  “就是因為舒服啊,哪里還有別的原因?”秦安想小女孩有了第一次情欲的沖動,卻是想讓他幫她揉肚子,卻不知自己也有了這樣的沖動,也不知道兩個人再這樣膩在床上,還會發生什麼事情。
  
  秦安有些擔憂,更多的是喜悅。他可以面對廖瑜控制住自己,因為那只是肉欲,因為那只是不負責的發泄沖動,自己懷裏的這個小女孩,卻是要好好疼愛的,他不會做太過份的事情,卻期待著和她盡可能地親昵。
  
  不知不覺地,兩個人有了許多青澀懵懂的默契。
  
  秦安的手按在葉竹瀾的小腹上,檉輕摩挲著,漸漸**,感受著她小腹的柔軟,感受著那份在衣服下透著熱氣和少女魃力的胴體**,感受著自己和她無間的親昵,聞著她身體散發出的淡淡處子**。
  
  葉竹潿閉著眼睛,呼吸聲悠悠放緩,整個人都放鬆下來,好像連骨頭酥**去了,好像躺在棉花雲裏,從他的手心傳來了的熱氣,讓她凝在小腹裏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感覺散了去。
  
  秦安的手指摩挲著毛衣,一根手指探了進去,兩根手指**了毛衣,三根手指搭在了毛衣下的貼身內衣,然後整只手掌按在了小腹上,和她的肌膚只隔著一層內衣。
  
  葉竹瀾突然睜開眼睛,酡紅的臉頰熱辣辣地燙了起來,輕輕地咬著嘴唇,卻又放開了秦安的手“不許往上摸。”
  
  秦安得寸進尺“我不往上摸,也不隔著內衣,好不好?”
  
  葉竹瀾搖了搖頭“你不許再問我了,你知道的,再問我,我就會忍不住答應你了,我總是依著你的。”
  
  “嗯。”秦安答應著,他現在也很**了,少女的小腹,即使隔著一層內衣,依然透著如凝脂般潤滑的手感,那種柔軟的要把手指陷進去的感覺,那種帶著她赤裸的熱度,一陣陣地傳來,讓他情不自禁地把她緊緊地摟在懷裏。
  
  “秦安,小肚子好舒服……”葉竹瀾輕聲哼哼著,發出一陣陣夜鶯低鳴般的呻吟,不似廖瑜哀哀切切的歌唱,卻是歡樂自然地抒發。
  
  秦安忍不住貼著她翹起來的小圓臀,小腹提起放下,他也不想這樣玷污稚嫩純潔的少女,可是她卻像個小妖精一樣,總是這般**自己,偏是這樣的自然,不帶著一份做作,不給他一點點不受**的理由。
  
  “你拿什麼頂著我啊?”葉竹瀾反手一捏,手指**了一下,頓時葉竹瀾興奮地轉過身來,從口袋裏拿出那個“護墊”:“你截上巴!”
  
  秦安懵了,隨即明白,這並不是成熟肉體間情欲旺盛到頂點時的邀請,只是葉竹瀾看了碟片後,明白了男孩子需要在什麼情況下才使用這個“護墊”,然後就想迫不及待地見識一下了。
  
  “不戴。”秦安連連搖頭。
  
  “戴嘛!”葉竹瀾不住地懇求。
  
  “不戴。”秦安態度堅決。
  
  “戴不戴?”葉竹瀾瞪大眼睛威脅。
  
  “不載。”秦安寧死不屈。
  
  “戴嘛……”葉竹瀾開始撒嬌。
  
  “不載。”秦安軟硬不吃。
  
  葉竹瀾終於放棄了,瞟了一眼秦安,心想秦安要是想看自己用護墊,自己也不會給他看,然後就不生氣了,剛才只是太興奮了,現在稍稍冷靜下拉想,他要真給自己看,那多不好意思啊,想著想著葉竹瀾就害羞了:“秦安,我剛才太壞了!”
  
  “知道你自己壞就好,但我也要懲罰你。”秦安抓住了機會。
  
  “你要怎麼懲罰我?不許打手心。”葉竹瀾連忙把手藏在背後。
  
  “讓我親一下算了。”
  
  “不嘛……”葉竹瀾扭捏了一陣,柔軟的小腳踢著秦安的大腿,防止他未經同意就過來懲罰,“說好了,要等到考上高中……”
  
  秦安也只是說說,他覺得這時候他要真的親下去了,少女的吻,柔軟的嘴唇,香鮮芬芳的氣息,滑膩小巧的**,足夠讓荷爾蒙和腎上腺素,內分泌系統完全控制他。
  
  “要不我讓你捏一下鼻子。”葉竹瀾可憐地眨著眼睛。
  
  秦安伸手輕輕地捏住她的鼻子:“學牛叫。”
  
  “哞一一一一”
  
  葉竹瀾又笑了起來,秦安摟著她,歡喜的不行了。
  
  69班的班主任兼英語科任老師秦淮停薪留職後,新調來的英語老師依然當上了班主任,這已經和秦安的記憶出現了很大的差別,語文科任老師鄧老師沒有成為班主任。
  
  新班主任,也是新科任老師,正是原來70班那個還有些青春痘的年輕女老師,她在某天一如往常地坐在辦工作前,打開抽屜時,一隻只青蛙從抽屜裏跳了出來,嚇得她格聲尖叫,最終她離開了70班,老英語老師黃耀華又挑起了70班的擔子。
  
  現在秦淮離開後,這個名叫陽畫的英語老師開始帶上了她的第一個班級,而且還是初三畢業班。
  
  對于這種安排,秦安有些疑惑,一般來說,剛從師專,甚至師院畢業的老師帶的第一個班級都是初一,讓他們從初一帶到初三積累了經驗才算有些經驗可以帶畢業班,這個陽畫沒有當過班主任的經歷,卻直接當上了畢業班班主任,著實有些匪夷所思。
  
  一定是走了朱文良後門的,秦安心想,畢業班的班主任工作經驗在日後的職稱評定中也是很重要的參考,老教師也許不稀罕,但新老師卻很需要。
  
  秦安在這裏揣摩陽畫時,陽畫也在翻著英語卷子,同時腦子裏想起了秦安這個名字。
  
  今天是週五,期中考試週二結束,成績卻是昨天才匯總到教務主任匡海涵那裏,卷子早上才領到手,陽畫這段時間沒有少聽說69班的秦安英語成績如何如何好,拿了試卷一看,居然是個滿分,仔仔細細看了每一個選擇題,每一個填空題和最後的作文,陽畫不得不承認秦安的英語試卷無懈可擊。
  
  盡管絕大多數老師都喜歡成績優秀的學生,尤其是秦安這種能拿滿分的學生,陽畫也是如此,但秦安絕對是個例外一一因為秦安是“搗蛋雙炮”裏的另一個。
  
  對於鎮初中惡名昭著的兩個搗蛋鬼,陽畫如雷貫耳,同時也領教了孫炮的功力,這時候站在講臺上發英語試卷時,陽畫就一直用警惕而戒備的目光盯著秦安。
  
  陽畫發下試卷,一邊念著分數,心裏想要給秦安一個下馬威。
  
  每一個英語成績極好的學生的試卷發下來後,隨著分數念出來,總有一些驚嘆聲,走上臺來領卷子的學生也格外地驕傲和自豪。
  
  那些分數不好的,不盡如人意的,雖然沒有驚嘆聲,但也沒有唏噓聲,一片平靜反而更讓人心虛臉紅。
  
  分數就是榮譽啊,陽畫想起了自己念書時,成績好的學生都是很期待發試卷時念分數的,看著孫莉,李浩等69班成績最好的學生領了試卷,迎接到了一片贊嘆聲,念到秦安的名字時,陽畫只是淡淡地念了他的名字,卻不念他的分數,也不像對其他學生一樣同時流露出一個鼓勵,贊揚的笑容。
  
  秦安看了一眼陽畫,拿著自己的試卷,誇張地驚嘆一聲:“哇,我考了滿分,一百分!”
  
  “又是滿分!”
  
  “他考多少次一百分了?”
  
  “我們班英語成績最厲害的果然還是他!
  
  細細碎碎的驚嘆聲響起,秦安揚揚得意地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講臺上的陽畫忍了半天,才終於念了下一個學生的名字,卻也沒有
  
  念這個學生的分數,這個學生雖然也考了97分的高分,終究沒有好意思學著秦安自己驚嘆自己的分數,有些悶悶不樂地坐了回去。
  
s860101 發表於 2015-12-23 03:24
第122章 小流氓的可愛

  
  好似談興不濃,劉長卿依然賣力地說著一些玩笑話「希望看到廖瑜梃他逗弄得發笑,花枝亂顫格動人嫵媚。
  雖然知道廖瑜已經嫁為人婦,但劉長卿依然忍不住對她產生一些非份之想,原本廖瑜剛來學校時,劉長卿就以一個有些資歷的年輕教師指點新人的方式接觸過她,不等他發動攻勢,廖瑜卻已經嫁人了,並且很快懷孕,劉長卿只得暗恨她早早變成黃臉婆,誰知道生產後的廖瑜,卻更加撩人了。
  
  眼前的廖瑜低著頭,鼻子秀氣挺直如玉琢,偶爾抬起頭回應劉長卿的問話時,那雙水盈盈的眸子裏似乎總是有一層嫵媚的水色,一眼望過去,竟然好似挑逗人心地幽深,她穿著剪裁合體的純白色套裙,高聳渾圓的碩大雙乳有著完美的幅度,她無意識地靠住辦公桌時,受到擠壓而明顯地膨脹的雙乳受不住束縛地要把衣服撐破似的,纖細的腰肢下有豐腴寬大的圓臀,那種獨屬於成熟少婦的飽滿水蜜桃的形狀,那修長圓潤的雙腿也在緊裹著的裙子下勾勒出讓任何男人都會怦然心動的線條。
  
  最難以移開目光的是,在冬日裏,她唯一暴露在外的脖頸,臉頰和手上的肌膚雪白美艷媚人,讓人無法不想像被嚴嚴實實包裹住的胴體是何等的誘人垂涎。
  
  看到陽畫走進辦公室,劉長卿才坐正了身體,一本正經地翻起了自己身前的教科文案。
  
  陽畫陰沉著臉丟下一滿懷的英語作業本,坐在椅子上,壓抑著怒火,越想越氣,怎麼看怎麼想那個秦安都是沒有擔自己放在眼裏。
  
  “廖老師,秦安從初一開始就是這幅德性嗎?”陽畫再也忍不住了。
  
  “什麼?”廖瑜手中的書掉在地上,她連忙彎下腰去拾起「有些心神恍惚“裹安……秦安怎麼了?”
  
  “他是不是特別喜歡和老師作對?剛才我講英語試卷時,他一直在給他的同桌傳紙條il那女孩兒孫蓀不理他,他就死皮賴臉地朝著人笑。
  
  我拿了黑板刷子丟過去,他居然伸手就接到,然後跑姓講臺上,把我寫了一大半要他們抄了做作業的習題給擦掉了,然後和我說,下次要他擦黑板就直說,不用這麼含蓄地表達自己的意思……”陽畫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只是掀起的曲線起伏無論如何也沒有廖瑜胸口平靜時的規模“這樣的學生,你們還見過嗎?我怎麼在鎮初中就見到了兩個,一個孫炮,一個秦安!”
  
  “秦安啊……”廖瑜塢手肘撐在辦公桌上,手掌支撐著光潔如玉的臉頰,眼簾微微下垂,眼神有些茫然,隨著回憶嘴角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絲笑意,“他以前只是個調皮的而孩子罷了,現在可能是青春期到了,更加叛逆了。”
  
  “咦?廖老師你不是特別討厭秦安嗎?你可是不怕和秦老師撕破臉皮也要把秦安趕出來。”正在翻著青年文摘》的譚大同驚訝地抬起頭來“我看你現在挺喜歡他啊?”
  
  “誰……誰……誰喜歡他了?”廖瑜急忙辯解「撥弄著垂在胸前的長發,一抹紅暈從脖頸間蔓延開來,在她如凝脂的臉頰上攤薄成粉霧,更是美艷動人。
  
  譚大同,劉長卿和陽畫都覺得廖瑜的反應有些奇怪,有些激動,但也沒有多想什麼,只當廖瑜是覺得難堪,畢竟當初被她趕出的學生,現在學習成績讓人刮再相看,而在絕大多數老師眼裏,優等生的缺點都是可以被忽視的。
  
  陽畫當然是個例外,她不能容忍秦安這樣的學生,哪怕他成績再優秀,拿起秦安的英語作業開始翻起來,不一會就皺起了眉頭,冷笑道:“也不知道秦安的英語滿分怎麼得來的,他的作業本裏的句子可是亂七八糟,語法句式都是東拼西湊。”
  
  廖瑜笑了笑,剛才自己的反應真是太誇張了,其他人怎麼知道自己和秦安的那些事,他們說的喜歡,不過是老師對學生的欣賞罷了,自己倒是亂七八糟的聯想起來,廖瑜搖了搖頭,自己真是習慣了把秦安當成成年人一般來對待,這個可惡的小流氓,總是惹得自己心慌意亂啊,廖瑜想起那天晚上他把自己的惡作劇挑明瞭說,心中依然羞愧難當,只是這卻正是她終於覺得小流氓有點可愛的地方了,他終究沒有想法設法地來親近自己的身子,他若真是想玩流氓手段,有著那麼一點控制不住的,他就會由著自己當時瘋了一樣的邀請,真的湊過來廖瑜臉色緋紅,她剛才居然想起,他要是答應了,自己挽起衣衫,將顫顫巍巍的豐滿圓碩雪峰暴露在他眼前的模樣……一股莫名的躁動讓廖瑜夾緊了雙禁忌和羞恥感的想像,更是難以壓抑。
  
  陽畫明顯地厭惡著秦安,倒讓廖瑜想起了自己前幾個月時對秦安的觀感,現在對他依然討厭得緊,但還是覺著了他的幾分可愛,便好心奉勸了一句陽畫“陽老師,秦安的英語成績是很好的。連黃老峰都贊嘆過泰安有些地方掌握的超出了普通老師的水準……”
  
  陽畫臉色一變:“廖老師,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這個當老師的,難道還看不懂他寫的作業?”
  
  “我不是這個意思……”廖瑜這話一出口,才知道自己要得罪人,果然不出意料,陽畫本就陰沉的神情更是布滿了怒火,廖瑜連忙擺手解釋“我是說你可以仔細看看……當然也說不定他就是在胡亂寫作業。
  
  “你要是偏幫著泰安,當初就別趕他出自己班啊!”陽畫沒好氣地道,這話說的沒有留幾分餘地,她本就有幾分嫉妒廖瑜……像廖瑜這樣的女人,任何青澀一點的年輕女子在她面前都沒有幾分自信,那種撩人的女人味,更是讓男老師們圍著她轉,完全忽視了陽畫的存在。
  
  廖瑜神情尷尬,身子僵硬地坐在辦工桌前,她沒有料到陽畫會毫不猶豫地撕破臉皮。
  
  劉長卿看了看廖瑜,看了看陽畫,沒有說話,心中暗笑,等陽畫出去了,再安慰廖瑜不遲,也可以博得她一點好感,他可是知道陽畫是區教委李主任的侄女,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陽老師,這你就說錯了。廖老師只是就事論事,上回摸底考試我給泰安的作文打了漠分,廖老師可沒少埋怨我。你看這次秦安的語文試卷落到廖老師手裏,那一篇在我手裏必然又是滿分的作文,廖老師只給了二十來分,連及格都沒有。”譚大同是老好人的性子,趕緊來打圓場“你說她偏幫秦安,可是沒道理啊。”
  
  廖瑜也勉強笑了笑,拿秦安的作為轉移辦公室裏尷尬的氣氛“他的作文文筆不錯,但作文題是《我的一個夢》,他卻硬扣上了陶淵明的《桃花源記》,寫的是武陵人的夢……至於夢裏邊什麼桃花溪畔桃花仙的胡言亂語更是輕佻放肆,我給他二十分已經是很照顧他的文筆了。
  
  “秦安的成績不錯,但太調皮了,還需要陽老師多操心……”劉長卿說了幾句沒營養的話,把這事揭了過去,心中卻在揣測,莫不是廖瑜打起了秦安的注意,想要秦安回到6q班?陽畫也是犯傻,泰安這樣的學生不搭理他就是了,反正他成績好,能夠考出好成績,自然是給你增光,你帶的一個班級多一個靠上一中的,獎金也不少啊。
  
  譚大同聽著下課鈴聲響起,說道:“匡主任放出榜單了吧,下課學生們就可以看到全年級排名了……秦安要不是語文成績太低了,這次幾乎可以拿到全年級第一了。
  
  孫莉、,年級第一名,總分676,歷史,政治,化學滿分。
  
  朱清河,年級第二名,總分朐坳L,化學,物理滿分。
  
  泰安,年級第三名,總分曬r分,英語,物理,化學,數學滿分。
  
  白紙黑字,匡海涵洋洋灑灑的毛筆字寫的格外好看,高居於左首的三個名字用大一號的楷書端端正正地寫著,格外的引人矚目。
  
  “秦安!”
  
  “泰安!”
  
  “你們看,暴安!“真的是各壘!”
  
  中午時分,榜單貼好,初三的學生多半集中在一樓的大門廳裏,還有一些初一初二的學生,他們久仰搗蛋雙炮的大名,其中一個居然進入了全年級第一,著實出人意料。
  
  泰安也在那裏看著,他左邊站著葉竹潿,右邊站著孫莉、0“泰安,你好厲害噥!”葉竹潿滿心歡喜,這一次考試,她出人意科地拿到了全年級第六名,距離偵初中一向認為保險進入一中的前五名只差一個名次了,她覺得自己學習成績的提高全是靠了考試前秦安晚晚來給她補習。
  
  泰安和葉竹讕對望了一眼,眼睛裏都是喜悅,兩個人靠著,小手指輕輕地勾了勾,葉竹潿慌慌張張地避開,看了周圍沒有人發現這讓人心慌意亂的小動作,薄嗔舍喜地撅著嘀,眼神有些小嫵媚,瞅得秦安心頭發穌,低聲道:“明天去小飯館好不好?”
  
  葉竹潿羞喜地點了點頭,她喜歡那裏,在那裏秦安可以抱著自己,輕輕地把手放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暖暖的,她好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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