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主貴族] 璀璨者弓勒姆 作者: 竹上猪猪 (連載中)

rufh1234 2010-10-27 20:22:56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15 39956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章精彩混搭
更新時間2010-6-5 18:43:07  字數:3400

 聽到這樣的話,弓勒姆失態的,用近乎呻吟的語調說:“可是,普羅達米神父我作為一名博學士,為何對《荒蠻之造物納曼杰蕾絲真神戰史》或《術士之謎》這樣的書籍一無所知呢?”
  普羅達米神父恭維的說:“當然,我親愛的弓勒姆爵爺,像您這樣飽受正統貴族教育的爵士,怎么會了解《荒蠻之造物納曼杰蕾絲真神戰史》或《術士之謎》這樣的閑書呢。”
  普羅達米神父說到這,又覺得有些不對,轉口說:“當然,事實上如果不是為了一些宗教學上的研究,我也是絕不會閱讀這樣的書籍的。不過坦白講,這樣獵奇閑書在普羅大眾中還真是影響巨大。”
  普羅達米神父的這席話,無疑使的弓勒姆變的心事重重起來,他已經完全沒有了,再和普羅達米神父攀談的意愿。
  于是弓勒姆強打著精神,裝作大吃一驚的胡亂說:“真神在上,普羅達米神父,因為像您討教一些宗教問題,我竟然錯過了早彌撒。”
  說著弓勒姆從懷中掏出他的破舊懷表,看了看時間說:“竟然已經是八時又十一分了。我還要去學園處理一些事物,恐怕我無法繼續聆聽您的教誨了,普羅達米神父。”
  說完弓勒姆向普羅達米神父,鞠躬道別說:“那么,我告辭了,尊敬的普羅達米神父。愿曼杰蕾絲真神永遠指引您前進之路。”
  聽到弓勒姆要離開,早已急于賭上兩手的普羅達米神父心中暗喜,但是他邊鞠躬回禮,邊在臉上流露出遺憾的表情說:“與朋友的美好談話,總是使時間飛逝,既然您另有要事,我也不便留客。只請您記住親愛的弓勒姆爵爺,普羅達米的家門永遠為您敞開。愿曼杰蕾絲真神的恩典永遠流淌在您的左右。”
  離開荒蠻之造物納曼杰蕾絲真神之殿,弓勒姆失神的在街上亂走著,他想著“美食家”霍爾蒙.坎比特男爵殿下“詛咒之法”,又想想自己的“詛咒之法”沮喪的想:“仔細的想象一下,難道把人放進慘綠大嘴里吃掉,比把人變成一堆,頂著一顆亂轉腦袋的濃稠漿糊,看起來更邪惡嗎?也許我的‘詛咒之法’也是無法分辨敵我的。那么人們會給我起個什么綽號呢,‘傷風者’嗎...”
  弓勒姆現在已經失去了,去找卡布拉教授,了解自己的嶄新職業的興趣。
  默默走了好一會,弓勒姆突然想通了:“我已經是一名星域領主貴族了,那么成為蠻荒術士對我有何意義呢?難道我還真的會像偉大的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或邪惡的美食家霍爾蒙.坎比特男爵那樣去與蟲族的戰場上,宣揚真神的榮光嗎?如果我并不打算去,那么什么職業對一名榮耀之男爵殿下,又有什么意義呢?”
  想到這,弓勒姆長長舒了口氣,臉上流露出釋懷的笑,自言自語的說:“就當什么都沒發生好了,現在是早餐時間。”
  弓勒姆想到這揉了揉肚子,因為并沒有在這附近吃過早餐,他只好站在街邊四下打量,,想找一家顧客最多的餐館,突然亞樂彌有些憔悴的身影,映入了弓勒姆的眼簾。
  “早安,亞樂彌學姐,”弓勒姆邊招呼著邊走向亞樂彌:“昨晚您和阿克斯學長匆匆離去,后來沒什么不妥吧?”
  聽到弓勒姆的招呼,亞樂彌好半天才把散亂的眼神,聚焦在弓勒姆身上,她喃喃的說:“是你呀,弓勒姆,遇到你真巧。”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的神態,就知道有了事情發生,眉頭一皺,弓勒姆冷冷說:“發生了什么亞樂彌學姐,您遇到了什么麻煩嗎?”隨著弓勒姆的語調,竟讓人覺得有一種使人窒息的陰冷,在緩緩流動。
  已經有著荒蠻術士強大、兇殘特質的弓勒姆,猶如一只年幼的頂階荒蠻巨獸,雖然只是長出了第一顆獠牙,但以可使人勉強辨認出他異日的兇殘與強大。
  這樣的強大、兇殘特質融入,弓勒姆因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現時又有著異常高貴地位而產生的上位者氣息中,竟然讓人產生一種,覺得眼前這名肥胖男子,可以掌握一切的錯覺。
  如果有人能夠活到兩千歲以上,并且看過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的風采,那么就會發現,雖然稚嫩,但弓勒姆現在散發出的,正是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同樣的氣息。
  這正是不論是世俗權力還是自身之力,都可以決定億萬人命運的最高位者的氣息。
  不過迷迷糊糊的亞樂彌,顯然并沒發現什么,她只是失神的說:“沒什么弓勒姆,我很好,我很好,我只是要回學園,再見,弓勒姆,再見。”說著亞樂彌蹣跚的向蔚藍之橋學園走去。
  弓勒姆看著亞樂彌的樣子,不知為什么竟然有些心痛,他做出了一個兩天前,絕不可能做的動作,一把握住亞樂彌的胳膊,把亞樂彌拉回了身邊。
  亞樂彌因為弓勒姆的舉動,吃驚的回過神來,張大了嘴巴,看著弓勒姆。
  弓勒姆注視著亞樂彌的眼睛緩緩的說:“亞樂彌學姐,我們相識整整六年,您認為我會丟下這樣的你,裝作若無其事,安心的去吃早餐嗎?您現在最需要的不是回學園,而是一杯濃濃的熱可可,和一個嘴巴很緊的垃圾桶。”
  說著弓勒姆的眼神和言語都變的溫柔起來:“這些我都可提供。”
  亞樂彌看著弓勒姆良久,眼中慢慢流出淚水說:“西姆,噢,西姆,阿克斯昨晚和我吵了一夜,今天一早,他就又...”說著說著,亞樂彌倚在弓勒姆的肩膀上,已經泣不成聲。
  弓勒姆另一只手臂,輕輕懷抱著倚在自己肩膀之上,痛哭不已的亞樂彌柔聲說:“哭出來吧,把一切委屈都哭出來,這樣會好過很多。不用擔心,你的阿克斯會回來的,一切都會過去。”
  哭了好一會,亞樂彌才慢慢的由痛哭變為抽泣。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情緒慢慢平復,才又低聲說:“好了,亞樂彌學姐,您看街對面,就有一家看起來還不錯的餐廳,到那里,您在慢慢告訴我,您的煩惱好了。我雖然沒有阿克斯學長那樣的優秀,可是作為男人,我可能比您更了解阿克斯學長的想法,我可以給您一些中肯的意見。”
  即使是蔚藍之橋學園最聰慧的女生之一,但在這樣的情景中亞樂彌又怎么能想出其他的主意,只是在弓勒姆面前一向大姐做派的亞樂彌,此時依著他的肩膀,又感受著弓勒姆懷抱中的溫暖,感到一種異樣的難堪和尷尬。
  但是這時候掙脫弓勒姆的懷抱,無疑會使氣氛更加的不堪,所以亞樂彌臉頰通紅的,低著頭沒有任何表示。
  弓勒姆善解人意,不動聲色的抽回懷抱著亞樂彌的手臂,柔聲說:“好了,亞樂彌學姐,既然您沒有反對,那么我們這就過去吧。”
  說著弓勒姆做了一個請的手勢,亞樂彌這才低聲說:“多謝您了弓勒姆,只是會不會耽誤您太多的時間?”
  弓勒姆微笑著回答說:“沒關系,亞樂彌學姐,今天我所有的時間,都是屬于您的。”
  其實這樣的話語已經類似于調情了,但是此時弓勒姆的語氣和神態,卻都是表明這樣的回答,只是出于對亞樂彌的關心,所以亞樂彌也就沒有多想什么。
  順著弓勒姆“請手禮”的方向,亞樂彌低頭向街對面的餐廳走去,弓勒姆緊跟在后。
  荒蠻之造物納曼杰蕾絲真神神殿近旁的臨近商鋪,租金都是非常高的,所以這些商鋪的經營也都十分高檔,其售賣的之物,大都奢侈而昂貴。
  比如弓勒姆和亞樂彌走進的,這家外表并不起眼的,名為“火焰龍”的餐廳,就是專賣泰勒格塔大星域七大菜系中“坦巴圖威菜系”極品菜色的餐廳。
  與樸實的外表不同,走進后就會發現,“火焰龍”是一家非常考究的餐廳。
  餐廳整個地面上都鋪著,中階巨獸巨綠蜥皮制成的皮毯。
  店中采光雖然非常充足,但是頂燈上仍點著楊松蠟燭。
  壁畫精美而且都帶有署名,顯然即便不是大師之作,也是價值不菲。
  這使得亞樂彌一走進“火焰龍餐廳”,就覺得渾身不自在,這樣的店子,家境并不富裕,在學園還做工讀侍應生的亞樂彌,當然以前不可能光臨過。
  事實上“火焰龍餐廳”的侍者米勒斯,一眼看到亞樂彌的穿著和氣質,就知道這個姑娘,可能是第一次踏進這樣的餐廳。
  事實上,也曾經有過不少錯看“火焰龍餐廳”平實外貌的客人,貿然的踏進這家餐廳,識趣的會趕緊離開,礙于面子硬留下就餐的,如果不是錢袋豐實,往往面子、里子一起丟掉。
  好心的米勒斯,正想提醒下這位美麗姑娘,這里可是價格不菲,就看到一個臃腫的年輕胖子緊跟著走了進來。
  米勒斯會心的一笑心想:“這位貌不驚人的年輕人,能約到這么美麗的姑娘單獨進餐,倒是很有些手段啊。不過運氣太差,竟然走進了我們‘火焰龍餐廳’。看他的樣子即使掏光錢袋,也不見得能體面的吃上一餐了。我還是幫幫他們好了。”
  這么想著,米勒斯便故意不去招呼,以便使他心目中,進錯餐廳的小戀人,體面的走出餐廳。
  這時的弓勒姆看到,走進這樣高檔的“坦巴圖威菜”餐廳后,卻遲遲沒人招呼,而且一名年長的侍者,面帶詭秘笑容的一直偷偷盯著自己。
  有些生氣的弓勒姆,語氣平淡的說:“真神在上,這不會是一家以‘必南孚星域’餐廳風格,賣‘坦巴圖威菜色’的餐廳吧?”
  說到這弓勒姆冷冷一笑,優雅的對著米勒斯點頭施禮說:“那可真是精彩的混搭。”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一章男人的心
更新時間2010-6-6 15:44:20  字數:3359

 能夠僅僅從,巨綠蜥皮制,鋪地皮毯,就可看出“火焰龍餐廳”是一家坦巴圖威風格的餐廳,這樣的眼光顯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擁有的。
  再看看弓勒姆的舉止與氣質,米勒斯心里暗道一聲:“糟糕。”慌忙的走上前去,向弓勒姆與亞樂彌深深鞠躬施禮說:“萬分抱歉,尊敬的先生、小姐,剛才沒有適時招呼,真是太失禮了。”
  亞樂彌看到這樣一位年長者向自己施禮,慌忙的說:“沒什么,這位先生。”
  弓勒姆也不好在亞樂彌的面前,過分為難米勒斯,也只是暗暗諷刺說:“這沒什么侍者先生,誰都有走神的時候,麻煩您,請給我們兩人一個貴賓包廂。”
  米勒斯看弓勒姆并沒有為難自己,暗暗松了口氣說:“好的,尊貴的先生,請跟我來。”
  說完米勒斯恭敬的在前頭引路,弓勒姆再次微微做出一個“請手禮”示意女士先行。
  亞樂彌在這樣的場合已經有點頭昏,就模糊的跟在米勒斯的后面先行,弓勒姆跟在她身后。
  米勒斯引領亞樂彌和弓勒姆穿過餐廳的大廳,走進了一個有著精巧園林布置的庭院。
  庭院中站著一名穿著更加體面的侍者,看到米勒斯引領亞樂彌和弓勒姆走過來,那名侍者上前幾步,走到了亞樂彌與弓勒姆的面前,微微鞠躬。
  這時米勒斯站定,向弓勒姆和亞樂彌鞠躬說:“很榮幸能為兩位服務,這位是鄙餐廳貴賓區侍者畢坦其,下面將由他接替我,為兩位貴賓服務。”
  然后米勒斯對畢坦其說:“畢坦其先生,這兩位貴賓需要一間貴賓包廂。”然后再次向弓勒姆和亞樂彌微微鞠躬,退下。
  畢坦其的儀態比米勒斯優雅很多,他鞠躬說:“很榮幸兩位蒞臨‘火焰龍餐廳’餐廳用餐,接下來就由鄙人為兩位服務,請跟我來。”
  說著畢坦其引導著著弓勒姆和亞樂彌,穿過了庭院中垮著精巧木橋的龐大魚池,最后走進了在一片修竹旁邊的一間幽靜的小包廂。
  畢坦其首先輕聲問亞樂彌說:“美麗的小姐,您對這間包廂還滿意嗎?”
  亞樂彌沒有想到畢坦其,會突然向她發問,一驚之下臉色一片緋紅,好一會才靦腆的吱吱嗚嗚說:“很好。”
  弓勒姆倒是頗為欣賞這間小包廂,低調而又奢華的氣息,向著畢坦其,點頭示意微笑著說:“真的是非常道地的坦巴圖威宮廷風格的包廂,畢坦其先生,我對您的介紹非常滿意。請先給我們來兩杯熱可可。不過您現在就可以安排廚房,準備一個‘巡弋龍全餐’了,我想等到準備好的時候,我們已經餓了。”
  畢坦其微微一愣說:“對不起大人,請問您是要點一份‘巡弋龍全餐’嗎?”
  本來正在要招呼亞樂彌坐下,滿臉帶笑的弓勒姆,聽到畢坦其的問話,轉過頭,臉上的笑容不變,只是眼神冰冷的微微掃了下畢坦其說:“有何問題嗎,畢坦其先生。”
  畢坦其被弓勒姆冰冷的眼神掃過,就覺得心底一陣戰栗,老道的畢坦其馬上意識到,可能這個年輕胖子的地位,還遠在自己剛才的估量之上,馬上滿臉笑意的鞠躬說:“當然沒有如何問題大人,我的意思是,雙份熱可可馬上即到。不過‘巡弋龍全餐’大概要一小時又二十分鐘才可上桌,恐怕要煩勞兩位,稍稍等待。”
  弓勒姆聽到這里,輕輕擺手示意沒有關系,畢坦其識趣的鞠躬倒退出包廂門,然后關上了包廂。
  包廂關上的一剎那,亞樂彌仿佛才如夢初醒的意識到,自己竟然跟弓勒姆單獨進到了一間,非常私密的包廂里,而且最近幾次看到的弓勒姆,與自己以前相處的弓勒姆仿佛完全不同,非常陌生,不由得心里一緊。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的表情不在發茫,而是突然變得有些緊張,心里一想就想到了答案。
  眼珠一轉,弓勒姆邪惡的對亞樂彌一笑說:“嘿嘿,亞樂彌,你終于掉到了我的陷阱里,你猜我想要對你干什么呢?”說著就作勢要撲向亞樂彌。
  一瞬間亞樂彌有一種大禍臨頭,嚇傻得感覺。
  弓勒姆自己卻忍不住,一下子笑出聲來說:“亞樂彌學姐,您原來是那么膽小的人啊,您剛才的表情好像中風一樣,還真是有趣。”
  亞樂彌這才意識到,弓勒姆是在開玩笑,心里一松,可是心情這么一緊一松,加上昨晚受到的委屈,眼淚不知道為什么就又掉了下來。
  看著弓勒姆還在大笑,亞樂彌又氣又羞,猛的站起身來,就向包廂外沖去。
  弓勒姆這才意識到自己太過分了,一下拉住亞樂彌解釋說:“我只是看到您剛才好像很緊張,才那么不合時宜的,開了這個糟糕玩笑罷了。萬分抱歉,亞樂彌學姐,真的萬分抱歉。”
  亞樂彌根本不聽,流著淚也不說話,只是想要掙脫弓勒姆雙手。
  弓勒姆緊緊拉住亞樂彌,著急的大聲說:“亞樂彌學姐,我承認這個玩笑真的有些過分,不過我也只是,為了緩解您的情緒罷了。您難道真的認為我會傷害您嗎。”
  說著弓勒姆放開手說:“如果您真的認為我會傷害您,您可以離開,不過我會一直跟著您,直到您情緒平復,我是真的很擔心您現在的狀況。”
  沒想到聽到弓勒姆放開手,還這么說,亞樂彌反而不再堅持要走,只是站在原地不動。
  弓勒姆撓著頭對亞樂彌說:“好了,亞樂彌學姐,不要再鬧別扭了。我今天一早都沒吃早餐啊,您沒聽那個侍者說,正餐還要一小時后才能上嗎,在這之前,就讓我們坐在軟椅上,節省一點昨天晚飯的消耗好嗎。”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這么講,又看了看弓勒姆撓著頭的傻傻樣子,雖然臉上還帶著淚花,嘴角卻浮現出一絲微笑,慢慢回到了包廂的軟椅上坐下。
  這時侍者畢坦其,端著兩大杯,熱氣騰騰的可可走進了包廂,瞟到包廂里亞樂彌梨花帶雨的樣子,畢坦其卻裝作什么都沒看到一樣,只是放下可可后,不在啰唆,輕聲說句:“兩位請慢用。”就退出了包廂。
  弓勒姆端起一杯可可,先喝了一大口,嘆了口氣說:“這家店子的可可還真是純正,比我們學園賣的要好的多了。”
  說著弓勒姆端起了另一杯可可,遞到亞樂彌面前,柔聲說:“亞樂彌學姐,痛哭可是對體力和精力的雙層消耗,哭了那么久,恐怕肚子都空了,先喝點可可暖暖胃。不然以后如果常常鬧胃痛,那就非常麻煩了。”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話,眼里又蒙上了一層淚光,默默接過可可,喝了一口,胃里馬上覺得一片溫暖,舒服了好多。
  但是亞樂彌心里卻酸楚的想:“弓勒姆平時看起來傻里傻氣,但是沒想到那么的會體貼人。阿克斯可從不會這樣。”
  可是又想想,自己心目中,對弓勒姆一直以來傻里傻氣的印象,可能也只是自己的誤解而已。
  畢竟亞樂彌最近看到的,弓勒姆在社會之上的氣質與表現,都是明顯的上位者儀態,而且社會之上的人群,對弓勒姆也都表現的畢恭畢敬。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喝了一口可可,急切而有趣的說:“怎么樣,亞樂彌學姐,比我們蔚藍學園餐廳的可可好很多吧?坦白講,我一直都很好奇,像您這樣的工讀生,會不會偷偷把可可粉大部分都自己喝掉,所以才會沖出那么淡的可可給我們。”
  亞樂彌“撲哧”一下笑出聲來說:“胡說什么,我們工讀生哪有這樣,何況知道你這個胖小子容易餓,你的可可我可都是特意多加料的。”
  弓勒姆愁眉苦臉的說:“亞樂彌學姐,怪不得我最近這么的發胖,原來都是你害的。”
  聽到這話,亞樂彌不再說什么,只是笑著看著弓勒姆的大肚皮,這樣一看,弓勒姆也不好意思的笑起來,包廂的氣氛一下子變的融洽起來。
  笑了好一陣子,弓勒姆才開口說:“好了,亞樂彌學姐,您說說看,昨晚和今早到底發生了什么,把所有的不開心都告訴我,我想一切應該都和阿克斯學長有關,我可以從一個男子的角度,給您一些合理的開解。”
  情緒平復,回復理智的亞樂彌,其實已經不想再給弓勒姆講自己的心事,因為這些很私密的問題,亞樂彌覺得只能和閨中密友談起。
  于是亞樂彌應付的慢慢講說:“昨晚從‘紫色情緒’酒吧出來,我一直勸說阿克斯去向你道歉,因為昨晚之事,阿克斯做的太過失禮。”
  弓勒姆插嘴說:“亞樂彌學姐,你這件事做得非常錯誤啊,您竟然在這樣的時刻,還讓阿克斯學長道歉,恐怕您的作為會適得其反,阿克斯學長恐怕會變的暴怒,而更加的不理智吧。”
  亞樂彌驚訝的說:“你怎么會知道?”
  弓勒姆皺著眉,模仿著昨晚藍寇其的語調說:“您沒有想到阿克斯學長當時的心情吧。像阿克斯學長這樣,一生平順的高傲首席生,突然發現自己的存在,對有些人來說,也只不過是螻蟻一樣,恐怕人生的信念都有點崩潰啊。在這樣的時刻,您還一直要他向他瞧不起的我道歉,他當然會氣得瘋狂啊。”
  這段話其實最精華的中間部分,都是昨晚藍寇其在“紫色情緒”里的真實的有感而發,所以對阿克斯當時心態的把握可說相當的精準。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話,默默一想就覺得很有道理,喃喃的說:“是嗎?”
  弓勒姆聳聳肩說:“當然了亞樂彌學姐,其實您可不太懂男人的心啊。”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二章女人的心
更新時間2010-6-7 16:53:25  字數:3291

 亞樂彌本來只想是敷衍的的和弓勒姆交談下,這一下,卻被弓勒姆的言辭吸引住了,交談也變的認真起來。
  亞樂彌疑惑的問弓勒姆說:“可是我都已和阿克斯交往了一年多,我覺得自己已經很是了解他了。”
  弓勒姆撇撇嘴巴說:“一年多的時間算是很久嗎,女人怎么會真的了解到男人的心呢。您在這一年多以來,看到的阿克斯學長,都是在大家的簇擁之中。被諸如蔚藍之橋學園戰斗系首席生光環包圍著的阿克斯,您有真正看到真正的他嗎?”
  亞樂彌仔細想了想弓勒姆的話,才說:“西姆,我覺的你話太過于武斷了,我還是了解阿克斯的。”
  弓勒姆反問亞樂彌說:“那么請坦誠的告訴我,亞樂彌學姐,您心目中的阿勒斯學長是怎么樣的人呢?”
  亞樂彌盯著弓勒姆說:“我只是坦白、認真的講出自己的想法,弓勒姆你不許笑話我,否則我真會生氣。”
  弓勒姆聳聳肩說:“我保證我不會。”
  亞樂彌用認真探討問題的語氣說:“我以前覺得阿克斯是一個無所畏懼、驕傲、兼具巨大潛力和實力的出色男子,這就是我真實的想法。”
  弓勒姆陳懇的說:“您說的這一切,的確是阿克斯學長所具備的優秀品格。每個認識阿克斯學長的蔚藍之橋學生,都不會反駁您的話語。”
  亞樂彌奇怪的說:“那你的話不是自相矛盾嗎,你不是說我不了解阿克斯嗎?”
  弓勒姆笑了笑說:“僅此而已了嗎,只是諸如無所畏懼、驕傲、兼具巨大潛力與實力,這樣的四個詞語,就能概括出一個男子的一切嗎。何況即使這樣的四個詞語所代表的品質,能夠勉強勾勒出一個淺淡的阿克斯學長,您又怎能知道阿克斯學長優良品質的極限所在呢?”
  亞樂彌又疑惑的問:“優良品質的極限所在是什么意思?”
  望著亞樂彌疑惑的表情,弓勒姆沉聲說:“我請問您亞樂彌學姐,您認為擁有無所畏懼,這一品質的阿克斯學長,真的會對所有的東西都無所畏懼嗎?要知道就連偉大而神圣的進攻家龐貝納大公陛下,都坦誠他曾經對邪惡魁蟲充滿畏懼之意。您認為阿克斯學長,會比進攻家龐貝納大公陛下,更加勇敢嗎?”
  亞樂彌有點發呆的搖搖頭說:“當然不會。”
  弓勒姆又沉聲說:“我再請問您亞樂彌學姐,您認為擁有驕傲這一品質的阿克斯學長,能夠對任何高貴都保持著自己的驕傲之心嗎?要知道就連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都會認為在所信仰的真神面前,自己都只是謙卑的。您認為阿克斯學長會比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更加的高傲嗎?”
  亞樂彌目瞪口呆的搖頭說:“當然不會。”
  弓勒姆繼續說:“那么亞樂彌學姐,您認為兼具巨大潛力與實力的阿克斯學長,會是整個泰勒格塔大星域,最杰出的天才嗎?在整個泰勒格塔大星域一千一百個行政星系,數十萬億的普羅大眾中,每年不及成年,就已經成為高階戰斗職業者的天才數以千計,阿克斯學長是比他們更天才的嗎?”
  亞樂彌漸漸回過神來大聲說:“當然不如,可是你提到的進攻家龐貝納大公陛下,那是何等偉大的存在。更不要講,開創了六百年南碧娜奇時代的,掌握者南碧娜奇大公了。就算是那些不及成年,就已經成為高階戰斗職業者的天才,那可也是一整個行政星系每年也只會出現一個罷…”
  弓勒姆打斷亞樂彌的話,悠悠的說:“不要那么的著急嗎,亞樂彌學姐,我剛才的問話只是比喻罷了。我只是想向您說明,任何的優良品質都是有其極限所在的,而優良的品質超越其極限以后,就會產生一些不同的變化。”
  說完這些,弓勒姆就不講話,也不看還在沉思的亞樂彌,他拿起可可喝了一大口,滿足的舒出口氣,然就懶散的靠在軟椅的靠背上。
  亞樂彌的頭腦非常聰慧,一會就完全理解了弓勒姆說話的含義,她深深地看著懶散的弓勒姆說:“西姆,你的話真的很有道理,那請你告訴我,你認為優良的品質超越其極限以后,會產生那些不同的變化。”
  弓勒姆靠在軟椅上狀態不變的說:“這樣的改變因人而異,比如無所畏懼。大部分無所畏懼之人遭遇到,超于其極限的恐怖時,會變的瘋狂,他們會不計后果的沖上前去,白白犧牲。少部分會喪失掉無畏之心,他們會馬上逃掉,表現的比正常之人還要膽怯。極少部分人,會克服掉這份恐懼,他們會將這份恐怖化為,使自己成長的養分,使自己成為更強大的存在。”
  一口氣說完這些,弓勒姆坐起身繼續說:“如果是驕傲的話,大部分驕傲之人,遇到自己難以比擬的高貴者,通常會屈服于這些高貴者的腳下,畢竟社會的階級次序是單個人無法挑戰的。少部分會對這些高貴者的權威進行挑戰,這樣的驕傲就轉變成魯莽。極少部分人,即使遇到自己無法比擬的高貴者,也會堅守自己的內心,遵從內心的秩序,既不會向高貴者屈膝,也不會妄想挑戰他們的權威。”
  看著眼睛直勾勾望著自己的亞樂彌,弓勒姆一口氣說下說:“兼具巨大潛力與實力的天才,如果遇到比自己更具才能之人,一些會在內心之中馬上服輸,不在拿自己和對方比較,依然依照自己的步調生活,這種人會慢慢成長,終有一日,會成就他的資質應有之才。一些會永不服氣,不斷地努力想要超越對方,這樣有好有壞,好的也許會突破窠臼成就大器,壞的也許就拔苗助長,以后一事無成。極少數的也會誤入歧途,一心只以破壞比自己更具才能者的成功為樂,這些人的結局往往非常凄慘。”
  亞樂彌張大嘴巴看著會弓勒姆,仿佛從不認識他一樣說:“這真的都是你的想法嗎?弓勒姆。”
  弓勒姆看著亞樂彌微笑著說:“是啊,亞樂彌學姐,所以我說您是不懂阿克斯學長的。”
  亞樂彌搖頭說:“可是這樣精辟的分析,真的是你做出來的嗎?這樣的邏輯與言辭是非常杰出的啊。你有著這樣的才能,怎么會沒有在學園中表現,還要整天補考呢?”
  弓勒姆覺得講了那么多,有些口渴,就拿起可可喝了一口才回答:“蔚藍之橋學園博學系里,可沒有一門課程叫人類性格學,我根本無從表現。再說亞樂彌學姐,我也沒有整天補考。”
  亞樂彌還是搖搖頭說:“弓勒姆,我真的發現,以前對你的看法,還真是錯的離譜啊。”
  弓勒姆不想讓亞樂彌再深糾自己就說:“好了亞樂彌學姐,我們是在談您和阿克斯學長的事情,讓我們言歸正傳好嗎。”
  亞樂彌點了點頭說:“好的,既然你不想讓別人看穿你的真面目。那么就讓我們來談談看我和阿克斯昨晚的行為好了。你認為說你認為阿克斯的行為是合理的,而我的是無理取鬧。”
  弓勒姆苦著臉說:“我還能有什么真面目,現在的我就是我的真面目了,而且我并沒有認為阿克斯學長的行為是合理的,而是認為他的行為,是可以理解并值得諒解的。我也沒有認為您的行為是無理取鬧,只是認為也許如果您當時采取另一態度,或許會更加的貼心。”
  亞樂彌不知為什么的“哼”了一聲說:“真的,弓勒姆,你這樣的措辭,真的是讓人覺得出乎意料的得體。”
  弓勒姆更是覺得莫名其妙,只好把亞樂彌的話當成是夸贊說:“是嗎。我只是覺得,看到阿克斯學長在博偉安泰爵士面前的表現,就可想象,他就是那種遇到無法比擬的高貴者,就會驕傲的對其權威進行挑戰之人,而且您仔細想想,亞樂彌學姐,您不也是這樣的嗎?”
  亞樂彌冷笑說:“那么依照你,‘優良的品質超越其極限的轉換理論’,我和阿克斯都是魯莽的傻瓜了?”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的冷笑急忙說:“我絕無此意,我只是想說明,阿克斯學長昨晚的表現,也許是情有可原的。”
  亞樂彌長長嘆了口氣說:“你口口聲聲想要替阿克斯辯解,那么弓勒姆,你知道他昨天晚上做了些什么,說了些什么?”
  弓勒姆張口結舌,這才意識到,好像自己只顧夸夸其談,真的還沒有了解到,事情的經過。
  亞樂彌突然一本正經的說:“弓勒姆爵士,您口口聲聲說我不了解男人,不懂得男人的心。那么請問您,自認為聰明而深藏不露的弓勒姆爵爺,您了解女人的心嗎?您憑什么認為我不了解男人的心呢?”
  不等弓勒姆回答,亞樂彌嘆息著又說:“阿克斯的行為,事實上我都能夠隱隱約約的猜到理由,只是雖然我能夠猜得到理由,但是我還是努力阻止他做出那樣的行為罷了。我本來以為他會是更有擔當的男子,沒有想到他并不是。我今早的失魂落魄,并不只是對阿克斯的思念或失望,更是因為內心無法抑制的沮喪和憂傷。”
  亞樂彌說到這,突然對弓勒姆笑了下說:“我從小就因為困頓的家境出來社會歷練,所以看人還算準確,像看錯人的例子也只有幾個,只是沒想到短短的一天,這樣的例子會一下子出現你和阿克斯兩個。”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三章亞彌和你
更新時間2010-6-8 16:09:38  字數:3381

 聽完亞樂彌的話,弓勒姆突然覺得自己好像一個白癡一樣,其實仔細想像一下,像弓勒姆這樣一位還未成年的貴族男子,想要替亞樂彌那樣一名已經成年,并經歷過社會熏陶的平民女子,得體做出感情上的開導,其難度并不比叫弓勒姆,單獨擊殺一只邪惡魁蟲稍低。
  弓勒姆臉色就有些難看,卻不好說些什么,只是悶悶的看著亞樂彌。
  亞樂彌甜甜一笑說:“親愛的西姆,你以為真正能讓一名傷心女子,擺脫悲傷的會是縝密的邏輯分析,或是滔滔不絕辯論式的開解嗎。”
  弓勒姆聽到亞樂彌稱呼自己“親愛的西姆”,心跳加速起來,臉也有點發燙,嘴硬的回答說:“當然是,如果能把一切說明,想清楚,那么憂傷當然就會減少。”
  亞樂彌輕輕嘆口氣說:“記住,小弟弟,對女子來說,一個有力的臂彎,一個溫暖的擁抱,一聲焦急的問候,會比‘縝密的邏輯分析、滔滔不絕辯論式的開解’效果強大百倍,只要讓這名女子體味到你真誠的關心,就完全足夠了。”
  弓勒姆聽到這,斜眼看了亞樂彌一下說:“請不要稱呼我小弟弟好嗎,亞樂彌學姐,我覺得自己可沒有您想的那么的幼稚。總之您想要表達的意思,不過就是比亞里斯所說的‘男人是理性的石頭,女人是感性的流水’而已。您看我完全理解。”
  亞樂彌看著弓勒姆,搖著頭不以為意的說:“好的,弓勒姆爵爺,我說錯了,您真是充滿智慧。”
  看到亞樂彌這樣,弓勒姆更加的無名火大,卻不好再說什么,只好又端起可可猛喝一口,想要壓壓心頭怒氣。
  亞樂彌感覺到了弓勒姆的氣氛,就凝視著弓勒姆說:“抱歉西姆,也許我苦澀的心情,使我對你的態度有些沒禮貌了。好了西姆,現在我告訴你昨晚和今天,我和阿克斯到底發生了什么,傾述出來后,也許我心中真的會舒服一些。”
  說到這,亞樂彌眼睛里閃過一抹憂傷:“其實昨晚阿克斯不顧米哈格.博偉安泰那樣皇室貴族的威嚴,一心想要幫助他‘星域冒險’中結識的戰友,這樣的勇氣,曾使我無比自豪,我想你也看到了弓勒姆,我當時是,非常愿意和他一起承擔,博偉安泰爵士的怒火的。”
  聽到亞樂彌的述說,弓勒姆忘掉了怒火,贊賞的說:“是的,亞樂彌學姐,您當時表現出的勇氣,使人激賞。”
  亞樂彌沒有回答弓勒姆的恭維,嘆息著繼續說:“但是當昨晚阿克斯強拉著我,走出了‘紫色情緒’后,我覺得他卻變的那么的陌生,我從沒看過阿克斯那么的失態過,其實我知道他的失態,是來源于他的恐懼,這我可以諒解。可是他遷怒于你的行為,卻讓我覺得無法忍受。”
  弓勒姆趕緊打斷亞樂彌的話說:“這沒什么,亞樂彌學姐,真的,我不會放在心上。”
  亞樂彌擺擺手說:“我無法忍受的,不僅僅是他對你的遷怒弓勒姆。更重要的是他,這樣的處事方式,一旦遇到無法面對的難題,就把自己的怒氣和委屈遷與別人,尤其還是拯救過自己的人,你認為這是正確的嗎?”
  弓勒姆不好意思的輕聲說:“遷怒別人我倒也是經常做的,比如我就經常埋怨如果不是藍寇其老找我小酌,我絕不會昆蟲學補考。”
  亞樂彌端起已經涼了的可可,喝了一口才說:“西姆,你的做法只是好玩罷了。”
  看著弓勒姆搖頭表示反對,亞樂彌仔細想了想說:“我做一個非常不得體的比喻。我知道瓊斯的新男友就是辛納維斯的表兄,而且更是辛納維斯介紹兩人認識。我隱約聽說瓦塔基和藍寇其,都為此對辛維納斯非常不滿,但是看你昨晚和辛納維斯的相處,顯然你并沒有遷怒于他。不是嗎?”
  弓勒姆聽到亞樂彌的這個比喻,似乎想說些什么,但是卻無法說出口,他沒有說什么,亞樂彌卻說:“相信我西姆,憑我女性的直覺,過不了多久瓊斯一定會后悔與你分手。真的弓勒姆。其實你是一個使人意想不到的出色男子。”
  弓勒姆顯然不想要繼續談論瓊斯,于是他說:“好了,亞樂彌學姐,多謝您的夸贊。讓我們把話題轉回阿克斯學長,您與他后來又發生了什么。”
  亞樂彌嘆了口氣憂傷的說:“阿克斯和我整整吵了一夜,他剛愎自用,根本不聽我的任何勸解,不過道理始終是在我的這一邊,于是他開始無理取鬧,我后來只好盡量遷就他。但是他最后竟然要馬上重返星門,想要確認蠻獸酷博力的安危。我只是稍稍阻止,他就大發雷霆。昨晚不歡而散后,今天早晨他竟然真的自己前往星門,當我知道后,匆忙的乘坐鐵軌車,去星門找他,他卻已經不見了蹤影。”
  說到這亞樂彌又長長嘆了口氣,端起可可狠狠大喝一口說:“西姆,也許你叫上一瓶龍舌蘭酒會更合適。”
  弓勒姆撇撇嘴低聲說:“可是阿克斯學長擔心戰友的安危,不是一種非常讓人敬佩的品質嗎.”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低語,突然對弓勒姆說:“西姆,你老是和我唱反調,今天是皮癢了嗎?”
  弓勒姆眉頭一皺,不過亞樂彌六年以來的淫威,還是讓他忍下了這口氣,只好自己悶悶的端起可可喝了一口,不再講話,不知在想些什么。
  好一會,亞樂彌看到弓勒姆不在講話,不知為什么,竟然嬌嗔著說了一句:“西姆,你是生氣了嗎?男子漢大丈夫,對女生氣量不可以那么的狹窄哦。”
  弓勒姆沒有太用心,鬼使神差的回答說:“傻瓜,對你怎么會。”
  這兩句話一說完,亞樂彌和弓勒姆,都覺得不太對勁,這樣的對話,無論如何都不應該出現在,勸解朋友失戀的場合中,可是這樣的情形,任何的解釋或其他什么,都只會讓事情變的更糟,于是兩人都不再開口,只是都不約而同的端起可可猛喝起來。
  整個包廂里,開始彌漫著一種無言的尷尬與曖mei。
  時間過了良久,弓勒姆和亞樂彌都覺得,周圍的空氣都尷尬和曖mei的難以忍受的時候,侍者畢坦其打開了小包廂的門,彬彬有禮的說:“兩位貴賓,您們的‘巡弋龍全餐’已經好了,請問需要現在就開始上菜嗎?”
  弓勒姆如釋重擔的急切開口說:“這真是太好了,畢坦其先生,您的‘巡弋龍全餐’來的非常及時,我餓壞了,現在上菜正是時候。”
  說到這還不知為什么,弓勒姆掩耳盜鈴的說:“您看我剛才都餓的不想說話了。”
  畢坦其非常奇怪弓勒姆這次的反應,因為一般像弓勒姆這樣層次的貴客,回答上不上菜這樣的問題,最多也就是彬彬有禮的說:“好的,畢坦其先生,請上菜。”或者只是做個示意上菜的手勢,他們是絕不會,說上那么一大堆有的、沒的。
  不過像畢坦其先生這樣的優秀侍者,當然是不會對弓勒姆的呱噪,表現出來任何異樣的,他只是鞠躬施禮說:“如您所愿,請稍后。”然后就輕輕退出包廂。
  畢坦其走后,弓勒姆掩飾的問說:“我真是餓壞了,亞樂彌學姐,我想您也一定非常餓了吧?”
  當一男一女相處尷尬、曖mei時,如果一個過于尷尬,那么另一個本來也感到尷尬的人,會漸漸變得自在起來。比如現在的亞樂彌,看到弓勒姆努力掩飾的臉,就覺得自己慢慢自在起來,她笑了笑回答說:“西姆,我也許沒有你想的這么餓。還有雖然我比你大上兩歲,但是既然我們都是博學士,那么你還是直接稱呼我亞彌好了。何況我們認識了六年多,我一直都稱呼你西姆為你,你卻一直稱呼我為您,你覺得妥當嗎?”
  弓勒姆聽到亞樂彌這樣說,就瞪大了眼睛說:“您叫我叫您亞彌?稱呼您為你嗎?”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反問,臉有點變的緋紅,有些惱羞成怒的說:“怎么,您覺我這樣要求有何不妥嗎,弓勒姆爵士?”
  弓勒姆連忙說:“當然沒有,亞樂彌學姐,不,不亞彌,真的能這么稱呼您,可稱是我的榮幸。”
  亞樂彌突然不知為什么解釋說:“我這么做,其實是為了感謝你對我的勸解,坦白講聽到你的所謂男人之心,我雖然加以反駁,不過你的話,真的是使我對阿克斯理解更多,當他回來,我會向他詳細的轉述你的話,我相信他到時也會真心的感謝你。”
  弓勒姆聽到這話,想了想阿克斯通紅的眼睛和緊握的拳頭,苦笑著說:“亞樂彌學姐,您和阿克斯學長幸福就好了,我覺得您實在沒有必要對他轉述我的話,真的。”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話,卻不回答,只是眼睛一瞪,生氣的說:“我說過了,你以后叫我亞彌,還有要稱呼我你,以后要記住。”
  弓勒姆實在想象不出,亞樂彌剛剛還沉浸在痛苦的情緒中,無法自拔,現在為什么會這么的計較這樣一個稱呼,但是他顯然覺得,沒必要因為這樣的小事,就讓亞樂彌不愉快,就連忙說:“對不起,亞彌,請你原諒。”
  這時候,包廂的門開了,畢坦其侍者單手端著托盤,托盤上面放著冰桶和一瓶頂級“藍燕清麥酒”,走進包廂行禮說:“尊敬的先生、小姐,請您應許我為兩位布餐。”
  弓勒姆優雅的揮揮手說:“萬分感謝。”
  畢坦其從容的放下托盤,雙手擊掌,大約十幾名其他侍者,端著托盤,魚貫走進了包廂,在目瞪口呆的亞樂彌面前,開始布置‘巡弋龍全餐’。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四章憐憫
更新時間2010-6-9 15:11:40  字數:3121

 億萬年前,結束黑暗太古代的偉大的宗教變革家,泰坦比亞大祭司曾經說過:“在有秩序之社會,凌駕于智慧、才能、黃金之上的便是階級。我所身處的泰勒格塔大星域,一只有爵位的豬,遠比一位天才的公民更加高貴。”
  正是因為這樣的覺悟,泰坦比亞大祭司不顧個人的安危,以鐵與火為手段,通過整整歷時千年的宗教與貴族改革,最終確立了神職不得世襲制、爵位獻金制、爵位奉金制、職業授爵制等等一系列的重大宗教與社會革新,使得泰勒格塔大星域的階級屬性開始流動起來,有才能者可以攀登高位。
  但直到今日,在某種場合之中,高貴的階級屬性加以相對應的財富,仍會凌駕于智慧或才能之上,比如在“火焰龍餐廳”中悠然自得的弓勒姆爵爺,與渾身不自在的亞樂彌。
  “火焰龍餐廳”訓練有素的侍者們,得體而快速的將十數道大菜,布置在小包廂的大桌上,亞樂彌覺得自己這才想通了,為什么包廂中的餐桌會如此巨大。
  一等待布完餐,弓勒姆就微笑著,對畢坦其和還留在包廂中的另四名侍者,揮揮手說:“多謝諸位的服務,相信這會是,相當美好的一餐,不過我們就不煩勞幾位侍餐了。”
  說到這,弓勒姆單獨對畢坦其點頭致意說:“尤其向您致謝,畢坦其先生,看到這些地道菜色,我想以后我們會常來享受您的服務。”
  畢坦其右手在身后隱秘的一揮,另四位侍者都深鞠一躬,沒有說話,急急離開了包廂。
  然后畢坦其才深鞠一躬,回答弓勒姆說:“對您的夸贊,我報以十二萬分的感謝,那么請兩位貴賓慢用。”
  然后畢坦其單獨對弓勒姆試探著說:“容我退下,爵爺。”
  弓勒姆沒有回答畢坦其,微笑著用手指點著滿桌的大菜,然后做出了一個優雅的贊美手勢,畢坦其的腰馬上又躬下去幾分,說了一句:“我的榮幸,爵爺。”然后慢慢退出小包廂。
  當包廂之中,只剩下弓勒姆和亞樂彌兩人時,弓勒姆立即站起身來,粗魯的把中間主菜那只火灼巡弋龍的兩只前腿掰下,一只放到了亞樂彌的餐盤里,一只自己直接夸張的開吃。
  一邊吃,弓勒姆一邊對亞樂彌說:“趁熱吃啊亞彌,不要等它涼掉。”
  亞樂彌嘆了口氣說:“這樣的一餐要花費多少呢,西姆。”
  弓勒姆笑了笑說:“這沒什么了,我剛剛繼承了一大筆遺產呢。”說著弓勒姆輕佻的說:“我曾經對藍寇其他們說過‘所謂爵爺就是有著久遠家世,突然就會有莫名財產繼承的那些人哦。’所以你不要在意花費了。”
  亞樂彌微笑著,盯著弓勒姆說:“我的意思不是你想的那樣,還有西姆,我雖然從沒吃過這樣的大餐,而且我的確,剛才也感到非常的不自在,但是你不需要那么刻意的表現出粗魯,讓我自在些,何況你的表演實在有些超過。”
  聽到亞樂彌的話,弓勒姆的笑僵在了臉上,好一會在悶悶的說:“真的,亞樂彌學姐,您真的是非常非常不可愛,還有不要因為我只是您的普通好友,言辭就對我那么陰損了。我認識您六年中,您交了三個男朋友,不知道您與他們相處,也是這么的直白嘛。”
  亞樂彌苦澀的一笑緩緩的說:“我認識的所有男士,通常都只會在我面前炫耀自己,怎么會那么體貼的顧忌我的感受。”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的苦澀表情,覺得自己似乎將錯了話,馬上自嘲著說:“那是因為他們都是那么杰出的人物,像我想要炫耀,也無法做到。”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安慰,并不答話,只是又盯住弓勒姆看,直到弓勒姆,已經被盯的有些不自在,亞樂彌才說:“真的西姆,他們真的是無法和你相比,他們只是披著一張傲慢的人皮,而你的傲慢早已深入骨髓。”
  說完亞樂彌,用手從自己餐盤中,拿起火灼巡弋龍前腿對弓勒姆說:“這種東西是直接吃嗎,西姆。”
  弓勒姆小聲回應說:“聰明人的想法總是那么跳躍嗎?亞彌,不到一秒鐘就能由傲慢深入骨髓的西姆,跳躍到火灼巡弋龍前腿?最重要的是,六年來我在你面前,哪里傲慢過?”
  聽到弓勒姆的小聲抱怨,亞樂彌拿著火灼巡弋龍前腿,作勢要敲弓勒姆的腦袋說:“閉嘴西姆,現在你只要告訴我這只大棒子,需不需要蘸醬就可以了。”
  就這樣在輕松、愉快的氛圍中,弓勒姆和亞樂彌,享受著這頓美好的“巡弋龍全餐”。
  弓勒姆喝完最后一口“藍燕清麥酒”,滿意的舒出口氣說:“終于吃飽了。”
  說完弓勒姆看了一眼亞樂彌說:“不過說真的,亞彌你不覺得自己吃的太少了嗎,是不是不喜歡坦巴圖威風格的菜色?也許對女生來說坦巴圖威風格的餐飲真的有些過辣。”
  亞樂彌好氣又好笑的回答說:“我覺得這種坦巴圖威風格的菜色,很合我的胃口,我已經從沒有吃過那么多了,只是我覺得品嘗再美味的菜色,也要顧及到自己的腸胃。”
  說到這里亞樂彌,嘆口氣說:“西姆,本來我已經覺得你在學園餐廳里,已經算是非常能吃了,沒想到你在外面餐廳,比在學園餐廳里更是能吃許多。”
  其實因為弓勒姆心臟中的,符文與綠色線蟲未未受刺激,所以弓勒姆今天的食量,也只是比平時略多一些而已,所以弓勒姆聽到亞樂彌這樣說,心想:“這樣就算很多,我因為成為荒蠻術士的關系,有時候可是,能吃的恐怖,如果亞樂彌看到我昨天的食量,還不知道會說出什么呢。”
  想是這樣想,弓勒姆當然不能這樣說出口,畢竟在弓勒姆的心里,鑒于荒蠻術士的“好名聲”如非萬不得已,弓勒姆不想讓任何人知道,自己是一名荒蠻術士,可是想到也許自己以后食量會越來越大。
  弓勒姆靈機一動,掩飾的說:“其實我最近食量大增,也許是因為我最近加大了,武斗練習的關系。”
  亞樂彌一愣說:“西姆,你說什么,你在進行武斗練習?”
  弓勒姆邊想邊吱吱嗚嗚的說:“其實我從小,就挺有成為一名武斗家的天賦,只是我覺得專門的武斗系訓練,過于枯燥和辛苦,所以才會修習博學科,不過我一直都有斷斷續續的,進行一些武斗練習。”
  亞樂彌吃驚的說:“可是既然你有成為武斗家的天賦,你的父母怎么會允許你修習博學科?”
  聽到這話,弓勒姆撇撇嘴說:“其實我的父母親從小就不太管我,我是在家族的照顧中長大,在那樣的大家族中,沒人會理一個小鬼修習些什么。”
  貴族家族的傳承和培養,在平民或公民的眼中是十分神秘的,通常也并沒有任何書籍會寫這些,所以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解釋,釋懷的點點頭說:“原來如此。”
  弓勒姆覺得言多必失,就轉開話題說:“好了亞樂彌學姐,如果吃好了,我就再叫一些餐后甜點和水果了。”
  亞樂彌瞪了弓勒姆一眼說:“記住,叫我亞彌,還有我已經吃的很飽了,而且如果你還餓的話,我覺得這里還有很多的菜,沒什么必要專門叫水果和甜點。”
  弓勒姆笑笑說:“我只收覺得一般女生,會很喜歡餐后來上一點甜品或水果,其實我倒是對它們沒什么興趣。既然你不想吃,那么我們就洗下手,然后離開好了。”
  亞樂彌點了點頭。
  到了結賬時,雖然已經知道這樣的一餐,一定價值不菲,但是當畢坦其恭謹的,報出九十七個金貝爾的餐費后,還是讓亞樂彌大吃一驚。
  弓勒姆施施然數出五十個雙金貝爾,放進畢坦其的托盤,優雅的施禮說:“再次感謝您的周到侍奉,請允許我用一點小帳,表達對您的謝意。”
  畢坦其看到,足足有三個金貝爾的小帳,又想到其實弓勒姆與亞樂彌,也根本沒太需要侍者們服侍,頭幾乎要低到地上,恭敬地不住道謝。
  弓勒姆這兩天,顯然已經見慣了這樣的謙卑,只是點了下頭,也不管畢坦其看不看得到,就和亞樂彌走出了“火焰龍餐廳”。
  走出“火焰龍餐廳”后,弓勒姆笑著問亞樂彌說:“吃完這么美好的一餐,覺得心情也變的好起來了吧,亞彌。”
  亞樂彌卻呆呆的在想著什么,好像沒有聽進弓勒姆的話。
  弓勒姆覺得亞樂彌,一定是又想起了自己與阿克斯的傷心事,可是應該勸解的話,弓勒姆剛才用餐時都已經說完了,所以弓勒姆只能心里暗暗嘆息著想:“畢竟,像感情這樣的事情,只有依靠自己的力量才能夠解脫…”
  沒想到,突然亞樂彌開口悠悠的說:“西姆,請你老實告訴我,你平日是不是看到我們,總是心懷憐憫之情??”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五章誤解
更新時間2010-6-10 10:31:13  字數:3125

 聽到亞樂彌的話,弓勒姆吃驚的瞪大眼睛看著她說:“亞彌,你怎么會有這種離奇想法。”
  亞樂彌低下頭說:“昨晚只是因為一瓶八個金貝爾的酒,一名中階的武斗者就被殺死在‘紫色情緒’,而你一餐卻可以吃掉一百個金貝爾。而且你知道嗎西姆,我每個月在學園工讀,可以賺到一個金貝爾又五枚銀幣,這筆錢除了買書和生活,我還可以剩下大約八個銀幣交給父母…”
  弓勒姆打斷了亞樂彌的話說;”那又如何,我告訴你,其實在兩三天前,我每個月也不過是四個金貝爾的花銷,我剛才都說過了,我只是剛剛繼承了一筆遺產,那是貝布拉齊大公國的“農牧不可轉債券”,因此我每年可有穩定的,大約一千五百個雙金貝爾進賬,所以才會大方起來。”
  亞樂彌抬起頭疑惑的問:“真的嗎,可是剛才在‘火焰龍餐廳’我為什么有覺得你,常常在外面如此吃喝的感覺。”
  弓勒姆聳聳肩說:“那可能是我從小接受貴族教育的關系,畢竟在任何場所都從容不迫,這可是古老貴族家族嫡系的基本素養。”
  說著弓勒姆注視著亞樂彌,假裝生氣的說:“其實對一名年入一千五百個雙金貝爾的爵士來說,一百金貝爾的一餐也可算比較奢華了。我擔心你神情恍惚,花費如此高昂請你一餐,你因此卻覺得我平日卻只會憐憫你,你覺得自己這樣想得體嗎?”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解釋,心情顯然變好很多,她學著弓勒姆的樣子聳聳肩說:“看樣子是我誤解您了,西姆爵爺,抱歉了。”
  弓勒姆聽到亞樂彌這么說,優雅的搖搖頭說:“這沒什么亞彌小姐,原諒淑女的錯誤,是紳士的最起碼的美德。”
  然后兩人都忍不住,笑出聲來,正笑著,弓勒姆發現,在兩人不遠處,一男一女兩個熟悉的身影,正在狐疑的打量著他們。
  弓勒姆沒有多想,就向正打量他們的男女招呼說:“藍寇其、蘇菲亞,沒想到會遇到你們,真是巧遇。”
  藍寇其面帶微笑,邊摟著蘇菲亞走向弓勒姆和亞樂彌,邊招呼著說:“是啊,弓勒姆、亞樂彌學姐,真是巧遇。”
  蘇菲亞卻好奇的問說:“您好亞樂彌學姐,你好西姆,你兩人怎么會一起逛街。”
  弓勒姆面帶笑意解釋說:“我今早做完早彌撒,恰巧遇到亞樂彌,”說到這,弓勒姆發現自己很難解釋下去,畢竟亞樂彌和阿克斯的矛盾,也可以說是很私人的隱秘,也許亞樂彌并不想讓太多人知曉。
  于是弓勒姆想了一下才又接著說:“恰巧遇到亞樂彌的心情不是太好,所以就陪她吃了早餐。”沒想到蘇菲亞聽完弓勒姆的解釋后,追問說:“可是為什么,亞樂彌學姐心情不好,不要阿克斯學長陪伴,而會要你西姆陪著吃早餐呢?”
  藍寇其聽到蘇菲亞這樣追問,連忙笑著說:“我和西姆可是認識亞樂彌學姐六年多了,尤其西姆經常受到亞樂彌學姐,在餐廳的照顧,看到她心情不好,當然要加以關心了。”說著還隱秘的掐了掐蘇菲亞的腰肢。
  旁邊的亞樂彌,本來聽到弓勒姆胡亂解釋,心里也覺得有點別扭。雖然明白弓勒姆是為了保護自己私密的好意,但還是有點責怪他的回答過于曖mei。
  不過看到蘇菲亞有些咄咄逼人的追問,和弓勒姆不知該如何解釋的尷尬,心里莫名其妙的對蘇菲亞生氣起來。
  亞樂彌皺著眉頭冷淡的說:“實際上是今早西姆看到我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因為擔心我出事,才一直陪著我。而我失魂落魄的原因是,昨晚阿克斯一直無理取鬧的和我爭吵,今早更是負氣,沒有任何留言的拋下我,自己前往星門,再次踏上了危險的星域探險。而我追不及他,所以才會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之上,事實上如果不是遇到西姆,我也許已經游逛到了城外。”
  蘇菲亞被亞樂彌一陣搶白,也意識到自己這樣追問,顯然不太地體,就小聲喃喃說:“我沒有其他意思,真是抱歉。”只是這聲抱歉不知是向弓勒姆發出的,還是向亞樂彌抱歉。
  這時四個人的氣氛,開始顯得尷尬起來。
  不一會機靈的藍寇其,打破了四人中的沉悶說:“西姆、亞樂彌學姐,我正要和蘇菲去吃午餐,不如一起去吧?”
  弓勒姆笑笑說:“藍瑟多謝你的好意,我和亞樂彌才吃過,就不打擾你們的甜蜜聚餐了。”
  藍寇其聽弓勒姆這么說,也不在啰唆什么,點點頭說:“那好,既然如此,我們就先走了。”臨走前,藍寇其偷偷做出了一個,晚上“紫色情緒”碰面的手勢。就急急的拉著蘇菲亞離開了。
  看著藍寇其和蘇菲亞離開,亞樂彌突然開口問說:“西姆,藍寇其離開前的,那個奇怪手勢,意義何在?”
  弓勒姆吃了一驚說:“亞彌這樣隱秘的小動作,你都能夠看清。”
  說完這句,弓勒姆自以為幽默的又加了一句:“坦白講我真為阿克斯學長感到悲傷。”
  亞樂彌聽到這一句,開始皺起眉頭。
  弓勒姆看到亞樂彌皺眉,連忙改口說:“其實也沒什么了,藍瑟的手勢只是約我,晚上‘紫色情緒’碰面罷了。”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回答,眉頭皺的更深,她盯著弓勒姆說:“明明陪著女友,卻還是想著晚上要約酒局,你們這些行為,還真是過分。而且我記得,你的昆蟲學補考好像就在明天吧。”
  弓勒姆聽到這句話,目瞪口呆的說:“真神在上,我的確明天要補考昆蟲學,我都忘記這檔事了。”
  亞樂彌看著弓勒姆白癡的表情,忍不住笑出了聲說:“所以說,親愛的西姆爵爺,您今晚最好還是,老老實實的呆在教室看書,而不是去‘紫色情緒’喝酒。”
  看到亞樂彌笑出了聲,弓勒姆苦著臉連連點頭說:“您的話可謂是至理名言,那么睿智的亞彌學姐,我們現在回學園好嗎,您看我的時間已不多了。”
  注視著弓勒姆的苦瓜臉,亞樂彌好心的說:“那么我們就回學園去好了,你終于覺悟到學業的重要了西姆,等下回到學園,需不需要我幫你補習一下昆蟲學。”
  弓勒姆顯然對亞樂彌的好心,并不太領情的撇撇嘴說:“我可不需要你們這些優等生的補習,以前瓊斯給我補習,總是搞得我頭暈眼黑。”
  說著弓勒姆招招手,運氣很好的,一下就招到了一輛出租馬車,然后殷勤的打開車門,向亞樂彌做了個請上的“請手禮”繼續說:“不過對您的好心,我還是報以十二萬分的感激。”
  亞樂彌聽到弓勒姆的回絕,鼻子低低“哼”了一聲,不回弓勒姆的“請手禮”,自顧自的趾高氣揚的登上了出租馬車。
  弓勒姆對出租馬車御者說:“請至蔚藍之橋學園。”然后也施施然的上了出租馬車。
  出租馬車到了蔚藍之橋學園后,弓勒姆和亞樂彌先后下車,弓勒姆又一次拿出了一枚金貝爾,付了車資,不過這一次卻拿了找零,只是付了五個銅子的小賬。
  亞樂彌看到這一幕,對弓勒姆說:“西姆你真是體貼的過分。”
  但是亞樂彌看到,弓勒姆并不回答自己,而是突然愣住,亞樂彌笑著說:“西姆發什么呆,你沒有一點幽默感嗎,女生對你講這句話,其實是了不起的贊揚。”
  在亞樂彌身后,一個冰冷的聲音響起:“我焦急的找了你整個早晨,沒想到,你卻在幽默的贊揚其他男人。亞樂彌你可真是具有非凡的幽默感。”
  聽到那個聲音,亞樂彌的臉色一下變的蒼白,她回過頭,憔悴的阿克斯,映入了亞樂彌的眼簾,然后就是阿克斯和亞樂彌無言的對視。
  看到兩人的狀態,弓勒姆識趣的知道,這時候自己在這樣的場合無論多說什么,都會進一步激化矛盾,所以弓勒姆向阿克斯點頭施禮,然后簡短的說:“阿勒斯學長,我只是早彌撒時,碰到了亞樂彌學姐,當時她剛剛從星門尋找您回來,神情非常恍惚,于是我對她加以勸慰,其他并無任何。既然現在你們已經見面,有何誤會不妨當面解釋就好,請容我告辭。”
  說著弓勒姆又對亞樂彌點頭施禮說:“亞樂彌學姐,請容我告辭。”
  阿克斯聽到弓勒姆的解釋,雖然沒有回禮,但是臉色已然好了很多。
  沒想到這時候,亞樂彌卻倔強的屈膝回禮說:“我說過西姆,請你以后稱呼我亞彌。現在你去補習你的昆蟲學吧,還有記住晚上不要偷偷去‘紫色情緒’。”
  聽到這番話,弓勒姆馬上看到,阿克斯本來已經緩和的臉色,變得比以前更加難看,不過弓勒姆沒有再做任何解釋,他知道這時候,自己最好的做法只有盡快離開,于是弓勒姆快步離開了學園門口,向自己的公寓走去。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六章純化后的苦笑
更新時間2010-6-11 9:40:29  字數:3443

 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中,弓勒姆才想起來,本來自己昨晚打算,今日早彌撒做完,就去找上一間更好的公寓租的,但是因為亞樂彌的事情,現在的弓勒姆,顯然也沒有了再出去找,新公寓的心勁。
  雖然如今弓勒姆已經不是太在乎,明天的昆蟲學補考是否能夠及格,但是既然還呆在蔚藍之橋學園,那么明天能夠補考成功,當然更好不過,何況現在弓勒姆的確也沒有其他事情可做。
  于是弓勒姆找到并翻開了《蟲子的起源》一書,開始認真的閱讀起來。
  經過心臟中綠色線蟲與神秘符文純化的弓勒姆,不僅性格與體力有了巨大變化,甚至連腦筋也變得聰明起來,看起書來,再也不需不時的把書翻到前面的章節,對照閱讀,而是只要翻過讀過一遍,就能記入腦海中。
  過了一會,弓勒姆把《蟲子的起源》一書,從頭到尾翻看了一遍后,驚異的發現自己,竟然已經能夠一字不差的,把它背誦出來。
  愣了好久,弓勒姆才喃喃的自語說:“意料不到成為荒蠻術士,也會讓頭腦聰慧起來,而且更料想不到,頭腦聰慧,讀書會變得如此簡單,怪不得平日里,也看不到藍瑟讀書,他卻能那么好功課。”
  這么想著,心中暗喜自己變的聰慧起來的弓勒姆,無比虔誠的念了一句:“感謝我唯一的主,荒蠻之造物納曼杰蕾絲真神,施恩與我。”
  然后弓勒姆就把《蟲子的起源》一書丟到一邊,躺到了床上,畢竟已經兩晚未曾休息了,弓勒姆打算補一個眠,果然雖不疲憊,但不一會弓勒姆就真的沉沉睡去。
  弓勒姆一旦沉睡,心臟的跳動也變得越來越緩慢起來,最后竟然停止了跳動,不過即使心臟停止了跳動,但是弓勒姆卻未有任何異樣,仍然呼吸平穩,睡相甘甜。
  時間又過了良久,弓勒姆的心臟才又跳動了一下,隨著心臟的跳動,心臟正中的神秘符文,卻也附和著心臟跳動了一次,而當神秘符文跳動時,那一陣綠意盎然的光,就又在弓勒姆的全身輕輕蕩漾。
  隨后弓勒姆的心臟又停止了跳動,又過了良久,弓勒姆的心臟才與神秘符文才又同時跳動一次,這一切都往返循環。
  隨著神秘符文跳動次數的增加,一陣又一陣綠意盎然的光,在弓勒姆的全身不斷地輕柔蕩漾,這些綠意盎然的光,有一些就漸漸滲入了弓勒姆的肌體纖維與骨骼中,弓勒姆的身體的汗腺開始滲出大量的粘稠體液,而體魄竟然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得柔韌、強壯起來。
  時間飛逝,天色已經臨近傍晚,突然弓勒姆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弓勒姆打了一個哈欠,醒了過來。
  隨著弓勒姆清醒過來,他的心臟也隨即恢復了正常,一醒來弓勒姆就覺得自己渾身彌漫著無窮精力。
  這時門外的敲門聲愈發大了,還傳來了喊叫聲:“西姆,你在嗎?西姆。”
  弓勒姆隱約聽出是辛納維斯的聲音,無奈的打開了門,敲門喊叫的果然是辛納維斯,而瓦塔基、藍寇其兩個就站在他的身后。
  弓勒姆看到自己的三個好友,擺擺手打招呼說:“瓦塔、藍瑟,見到你們真好,快請進來。不過”
  弓勒姆邊讓開身子,以便讓三人走進房間,一邊狠狠瞪了辛納維斯一眼說:“辛納告訴你多少次了,下次敲門輕柔一些,如果影響到我的周圍住客,那就太失禮了。”
  辛納維斯卻不回嘴,只是用一種怪異的眼神,不斷地打量弓勒姆。
  弓勒姆看到辛納維斯奇怪的打量自己,也低頭看了看自己有何奇怪之處,突然發現自己的衣服變的很皺,還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難聞味道。
  弓勒姆不好意思的抓抓頭說:“真神在上,今天我竟留了那么多的汗。你們先坐,甜酒在老地方,我去沖洗一下。”說著弓勒姆就隨手抓了一件干凈衣服,沖進了浴室。
  等到弓勒姆很快的沖洗完畢,走出浴室,看到瓦塔基、藍寇其、辛納維斯已經熟不拘禮的,坐在他的大床上,正一人一杯微瀾蔗味甜酒的喝。
  弓勒姆馬上也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微瀾蔗味甜酒,大大喝上了一口,才開口說:“藍瑟,不是已經約好了晚上在‘紫色情緒’相見嗎?你們怎么又會來找我。”
  藍寇其似笑非笑的說:“親愛的西姆,我來找你的原因正是因為,今晚你絕不可以在‘紫色情緒’出現。否則我怕會有血腥的沖突出現,事實上我可說是受亞樂彌的囑托而來。”
  弓勒姆聽到藍寇其的話,心里馬上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出現,他哀號的說:“真神在上,不,這不是真的。我不相信阿克斯會這么做,他瘋了嗎?”
  藍寇其仔細思考了下說:“我覺得是。”
  辛納維斯興致勃勃的插嘴說:“你恐怕還不知道西姆,今天亞樂彌和阿克斯,在學園門口的沖突有多么的激烈。我聽說最后是戰斗系的導師出手,才制止了事態的擴大。我們三個來的匆忙,沒有詳細打聽,不過聽說,在這場罕世爭斗中,一個人的名字被反復提起,嘿嘿…”
  弓勒姆打斷辛納維斯的話,氣惱的說:“您最好給我住嘴辛納維斯先生。”
  這時一向沉穩的瓦塔基沉聲說:“事情并沒有辛納說的那么的夸張,不過最近幾日,你最好還是小心些西姆。阿克斯不知道你的住處,而知道你住處之人,也多是你的好友,他是很難探聽出來。只是你去學園里,最好還是要多加小心,所以最近在學園里,我們四個還是時常聚在一起。”
  弓勒姆聽瓦塔基這么說,才知道事情已經比自己預想的還要嚴重,他喃喃的說:“事態怎會如此。”
  這時辛納維斯小心的措詞說:“西姆,你要想讓我們能夠幫你,最好還是老實將事情原委告知我們,如此一來,我們就能替你解釋給大家知道,這只是一場誤會。這樣事情也許能夠無聲無息的消弭。”
  隨后辛納維斯心虛的補充道:“我想你知道,這是參謀術中的一個小小花招。”
  弓勒姆白了辛納維斯一眼說:“我并不知道您說的這個所謂小小花招,辛納維斯先生,而且我看你只是想探聽到我的私密后,講給那些無聊的女生知曉,然后借機接近她們而已。”
  辛納維斯聽到弓勒姆這么說自己,尷尬笑著說:“那有西姆,你真是太過誤會我了。”
  弓勒姆沒理辛納維斯,嘆息著說:“我只是在早彌撒后,碰到了亞彌魂不守舍的亂逛,我擔心她出什么問題,就把她喊住,她說阿克斯昨晚一直無理取鬧的和他爭吵,今早更是負氣,沒有任何留言的拋下他,自己前往星門,想要去外星系,探知蠻獸酷博力與其他同伴的安危。亞彌是追不及他,所以才會失魂落魄的走在大街上。于是我怕她會出意外,才就請她吃了個早餐,順便勸慰了她一下,吃完早餐后,我們還碰到了藍瑟和蘇菲亞,藍瑟還約我們吃午餐,我們因為剛剛用完餐,所以回絕了。然后我們就乘坐出租馬車,回到了蔚藍學園,沒想到阿克斯根本沒有前往星門,而是已經找了亞彌整整一早晨,在學園門前遇到我們時,阿克斯看起來是有些氣憤,我并不想過多參與他與亞彌的感情中,于是我給他解釋了下事情的原委,就離開了。你們整天和我混在一起,我才剛剛失戀,你們想想這樣時候,我與亞彌之間能發生些什么。”
  說完弓勒姆又喝了一大口微瀾蔗味甜酒,然后又說:“藍瑟就在這里,辛納你現在就可以詢問藍瑟,事實是否如此。”
  眾人的目光集中在了藍寇其的身上,藍寇其不緊不慢的也喝了一口微瀾蔗味甜酒,然后說:“辛納,西姆說的不錯。”
  弓勒姆馬上做出了一副,你看真相就是如此的動作。
  但是藍寇其又不緊不慢的繼續說:“但是西姆,你先不要激動,仔細的想一想,你和亞樂彌學姐的情形正常嗎?”
  弓勒姆瞪大眼睛說:“當然正常。”
  藍寇其嘆了口氣說:“當局者迷西姆,你看你叫了亞樂彌六年多亞樂彌學姐,而你現在叫她亞彌。你以前都稱呼亞樂彌學姐為您,現在你直呼她為你。而且西姆,你自己說,我和蘇菲亞看到你們時,你和亞樂彌那樣的歡笑,你會覺得像是一名感情受創者與勸慰者之間的笑聲嗎?”
  藍寇其的一席話,使得弓勒姆張口結舌的,說不出反駁的話來。
  藍寇其站起身來,拍了拍弓勒姆的肩膀說:“西姆,你知道我們吃午餐時,蘇菲亞是怎么說的嗎。她叫我不要怪她對你的追問失禮,她說當時,連白癡都能看出你與亞樂彌之間的曖mei。”
  弓勒姆失神的說:“可是我真的只是好心,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
  藍寇其聽到弓勒姆的問話,想了想說:“西姆,你有讀心術嗎?”
  弓勒姆回答說:“當然沒有。”
  藍寇其又嘆了口氣說:“既然沒有,你就不要深究怎么會變成這樣,還是讓我們想一想應該怎么面對吧。”
  辛納維斯也正經的說:“我是相信西姆的確只是好心,阿克斯這個小人,昨晚要不是西姆救了他,他恐怕早就被那位博偉安泰爵爺的隨扈斬殺了。明天我到學園里散布一下正確的消息,扒下他戰斗系首席生的光環,免得他的崇拜者也與弓勒姆為敵。”
  聽了辛納維斯的關心,弓勒姆顯然并沒有覺得更好一點,弓勒姆苦笑著抱怨說;”多謝您的提醒了,辛納維斯先生,我本來只是擔心阿克斯找我麻煩,多謝您讓我想起他還有大批的崇拜者,也都會為難于我。”
  聽到弓勒姆的抱怨,看著弓勒姆的苦笑表情,四人都是一時無話,然后共同苦笑了出來。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3
第三十七章關心則亂
更新時間2010-6-12 8:48:20  字數:3215

 其實弓勒姆的內心深處,對于阿克斯這樣角色的威脅,是絲毫不放在心上的,如果阿克斯真的像是奎比奇那樣的咄咄逼人,那么最終他能選擇的結果,也就只是能夠在斬首機與絞首架之間進行比較了。
  不過樣的事實,弓勒姆卻無法在好友們的面前提及,何況不到逼不得已,弓勒姆也并不想如此決絕。
  似乎為了不讓弓勒姆有太多的壓力,瓦塔基、藍寇其、辛納維斯三人開始轉變了話題,談起諸如等到三個月后,年度大假會去哪里游逛之類的一些輕松話題。
  時間過了好久,顯然已經到了晚餐時間,弓勒姆笑嘻嘻的提議說:“真神在上,我不用看懷表就已知道,早已到了晚餐時間,為了感謝三位好友的善意提醒。”
  說著弓勒姆依次向瓦塔基、藍寇其、辛納維斯一一鞠躬,才又繼續說:“我有意請三位大吃一頓,再飲上幾杯上等美酒,以作謝意。除了‘紫色情緒’之外,三位可以任意挑選。”
  藍寇其揉了下鼻子說:“我看我們還是不要出去用餐了西姆,我來之時就已經叮囑,蘇菲晚餐時給我們送餐,我想等一下她就會來了,而且她還會帶來,關于亞樂彌與阿克斯,更詳盡與新鮮的消息。”
  聽到藍寇其這樣說,弓勒姆無趣的擺擺手說:“好的,好的藍瑟,你一向料想周到。就讓我們等待你最親愛的蘇菲,能夠帶來一些好消息吧。”
  弓勒姆正這樣說著,公寓門外傳來了一陣踢門聲,然后傳來蘇菲亞的叫嚷聲:“西姆、藍瑟你們在房間里面嗎?請快開門。”
  聽到蘇菲亞的叫嚷,不待弓勒姆反映,藍寇其就笑笑說:“你看,蘇菲已經到了。”說著藍寇其就打開了房門。
  房門一打開,蘇菲亞就非常吃力的,提著兩個大大的皮袋,沖進了房間。
  藍寇其還沒關上門,就已經看到,弓勒姆滿臉堆笑的,一邊想要殷勤的接過蘇菲亞手中的皮袋,一邊笑著說:“多謝您給我們帶餐,美麗的蘇菲亞小姐。這些食物請交給我就好。”
  蘇菲亞沒有多想,順勢把兩個皮袋都遞給弓勒姆,冷笑著說:“我本來只是覺得弓勒姆爵爺,在用餐上有所專長,沒想到在情場之上也是頗有實力呢。”
  弓勒姆聽到蘇菲亞這么說,手捧著兩個大皮袋,愣了一下嘆息著說:“真神在上,蘇菲亞連您也會相信這樣荒謬之事嗎。”
  這時藍寇其也已關上了房門,他走到蘇菲亞手旁說:“蘇菲相信我,我真的覺得,我們的好友西姆爵士,一點都沒意識到,自己與亞樂彌的關系,到底有何不妥,他覺得這一切,對他來講,簡直是一場無妄之災。”
  聽到藍寇其的解釋,弓勒姆也真誠的看著蘇菲亞說:“正如藍瑟所講,我真的不覺得,我今天對亞樂彌的作為,有何不妥之處,事情為何會,成為這種局面,我絲毫不能理解。”
  蘇菲亞長長嘆了口氣說:“西姆抱歉,其實我是相信你的,對于你與瓊斯的愛戀一路看來,我相信你是一位,專情的好男子,不過現在學園中的各種流傳太過紛亂,叫人難辨真偽。”
  這時瓦塔基站起來,接過了弓勒姆手捧著的兩個大皮袋,本來顯然想問下蘇菲亞,學園中到底有了那些傳言,但是一顛這兩個皮袋的分量,瓦塔基不由的問:“蘇菲亞,你在這兩個皮袋裝了些食物什么,怎么會如此沉重。”
  蘇菲亞回答說:“我怕因為我與藍瑟的關系,被人懷疑會給你們送餐,所以在皮袋的上下層都裝滿了,訓練弓手穩定性的吊石。這樣讓別的同窗看到,他們也只會覺得我是在被老師抓到,出公差罷了。”
  辛納維斯油腔滑調的接口說:“那位老師會抓你這樣的美麗姑娘出公差,那些雜活應該是瓦塔這類學生的專門福利。”
  蘇菲亞聽到辛納維斯的贊美,開心的解釋說:“可是老師也有女性啊。不過”
  蘇菲亞回想了一下說:“這些吊石可真是沉重,要不是我用最結實、耐用的韌牛皮袋裝乘,只怕早就裂開了。說起來提了這么一路,我還真是覺得頗不輕松呢。”
  聽,到這里瓦塔基轉頭看著弓勒姆,好奇的問:“即使以我武斗士的力量,這兩個皮袋也算很有分量了,可是西姆,你怎么能那么輕松地把它們捧起呢?”
  還不待弓勒姆回答,蘇菲亞也驚訝的說:“對啊西姆,我都沒有注意這些就把皮袋遞給你了,你的力量怎么會,變的如此巨大。”
  弓勒姆心里暗暗一驚,表面神色自如的說:“其實我小時,也挺有成為一名武斗家的天賦,只是我覺得修習博學科,更符合我的興趣,不過我一直都有時斷時續的,進行一些武斗練習。所以力氣一直都有在增加。”
  辛納維斯聽了插嘴說:“我認識你六年多了,怎么從沒看見你,做過什么武斗練習。”
  弓勒姆沒好氣的說:“因為你每次來找我,都是為了飲酒,好了這件事,并不重要。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請蘇菲亞告訴,我學園里到底有了什么樣的傳言。”
  聽到弓勒姆這么說,果然大家也都覺得很理,于是蘇菲亞開始訴說學園的情形:“坦白講西姆,現在學園的情形對你還真是不利,一些中午在學園門前,親眼目睹亞樂彌學姐與阿克斯學長發生糾紛的同窗們講。好像兩人開始之時的談話,還并不是那么的激烈,后來不知為什么,亞樂彌學姐很生氣的大聲說了一句‘和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只是怕我出事,好心勸慰罷了。而且他一直都在從一名男子的角度,為你解釋。阿克斯別像一個小丑一樣的叫囂了,你的那番話只有一句話說對了,坦白講你真的沒有他那么的優秀。’”
  說到這,蘇菲亞不再說話,開始仔細打量起弓勒姆來。
  瓦塔基、藍寇其、辛納維斯三人也不約而同的盯著弓勒姆打量起來。
  藍寇其微笑著說:“真的弓勒姆爵爺,我雖然一直覺得六年來,大家都或多或少的低估了您的價值,但我萬萬沒有想到,短短一個早晨的相處,亞樂彌會給您這么高的評價,現在仔細看您,我覺得您似乎都在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辛納維斯接著夸張做作的說:“豈止是刺眼的光芒,我簡直覺得弓勒姆爵爺,已經是我人生的偶像,其實我必須坦言,我的爵爺,我早就覺得您一舉一動間,都充滿著古早的伯克龐沃德時代貴族,幽默、低調而優雅的舉止。我只是因為妒忌而并不聲張罷了。不過瓦礫中的寶石怎么會永遠不綻放光彩,最終您的優秀被亞樂彌學姐盡收眼底。”
  甚至就連瓦塔基都悶聲悶氣的說:“西姆,亞樂彌對你的評述我無法評述,不過我相信你的優點大部分都深藏著,凡是認識到它們的人,都會對你的觀感,煥然一新。只是目前為止,我還沒有看到它們罷了。”
  這樣的時刻,弓勒姆最好的選擇顯然就是閉嘴,于是他并不答話,而是打開蘇菲亞帶來的皮袋,嘴里喃喃的念著:“蘇菲,你有沒有帶來一瓶好酒,我現在只想讓自己一醉方休。”
  蘇菲亞笑著回答說:“沒有西姆,你現在可不需要烈酒。好了,大家不要打岔,聽我繼續說。”
  然后蘇菲亞,收斂的笑容繼續說:“因為這一句,阿克斯學長暴怒。聽說竟然大叫著對亞樂彌學姐出言不遜。不過可以想象,即使阿克斯學長是戰斗系的首席生,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爭辯的過,幾乎已經進階博學者的亞樂彌學姐的。最后阿克斯學長竟然失態的激發斗氣,在學園門前咆哮。因此被恰巧路過的戰斗系某位導師制止。”
  說到這蘇菲亞長長嘆出一口氣說:“阿克斯學長,這次真的是太過失態了。”
  辛納維斯滿臉不可思議的說:“不可能吧,竟然在學院門前激發斗氣,阿克斯瘋了嗎?難道這樣還不會被學園除名嗎?”
  藍寇其斯文的看了一眼辛納維斯說:“恐怕不會,阿克斯可是蔚藍之橋學園,近十年來最優秀的戰斗系首席生,經過些許磨練,他可是很有希望,在一年又三個月后的微瀾星,開學年演武大賽上沖上十名之內,何況這次他雖然在學園門前激發斗氣,不過并無傷人,我估計學園應該只是對他處以,三個月武斗監管這樣的處罰,等到三個月過后,就是整整一年的年度大假,這樣一來,也足夠阿克斯冷靜下來了。”
  說到這,藍寇其臉上露出了微笑說:“我來之前亞樂彌學姐并沒有提到,阿克斯曾在學園門前激發斗氣,如果我早知道,我也許就不會前來了,因為這樣一來,未來三月,阿克斯應該不可能有機會找西姆的麻煩。現在無論學園中有何等傳言,我們也只需要擔心阿克斯的崇拜者而已,這樣的麻煩已經是完全可控的了,只是奇怪像亞樂彌學姐,這樣的頭腦怎么會想不到這一點,而急急的找我讓西姆躲起來。”
  辛納維斯怪笑一聲說:“這只是說明亞樂彌學姐,關心則亂而已。”
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4
第三十八章機敏的補考者
更新時間2010-6-13 13:17:23  字數:3357

 聽到藍寇其這樣的精妙分析,公寓眾人的神經明顯放松下來。
  只有蘇菲亞抱怨的說:“那么我拿了如此沉重的皮袋,給你們送來食物,豈不是多此一舉。”
  弓勒姆快樂的接口道:“怎么會沒用,這些食物我會臨睡加餐時吃,那么現在我們就去好好地喝上一杯。”
  藍寇其聽到弓勒姆的快樂言詞,嘆了口氣,從地上撿起《蟲子的起源》一書說:“雖然您被暴力威脅的危機過去了,但是親愛的弓勒姆爵爺,您真的要完全放棄明天的昆蟲學補考了嗎。事實上我也是看到地上的這本書,才想到了您明天的補考。”
  聽藍寇其這么說,弓勒姆自信的說:“我怎么會放棄這么重要的補考呢,事實上我已經完全背下了整本《蟲子的起源》。這次我的補考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
  聽到弓勒姆的回答,公寓中的其余四人,都暗暗的撇了撇嘴,藍寇其和蘇菲亞交換了一個眼神,然后一同站起身來,藍寇其首先開口說:“好了西姆,在補考的前夜,良好的睡眠,才是你聰明的選擇。”
  辛納維斯也站起來,接過藍寇其的話說:“今晚你還是吃上一些,蘇菲亞帶來的食物好了,也算不要辜負蘇菲亞的辛苦,放心你的那份酒,我會為你喝出來。”
  最后瓦塔基也站起來沉穩的說:“西姆,無論你的自信來自何處,我仍覺得你今晚最好還是多看看書。”
  然后這四人,完全不理弓勒姆的反應,一起徑直走出了公寓門,臨出門前,蘇菲亞還叮囑弓勒姆說:“西姆明天補考完,不要忘記把吊石給我送回,預先向你表示感謝。”然后四人就不見了蹤影,只留下了弓勒姆呆呆的坐在床上。
  一會弓勒姆才回過神來,一邊嘟囔著說:“這樣的好友,還真是體貼。”一邊無奈的翻開了蘇菲亞帶來的皮袋。
  皮袋的上面的確是幾塊大吊石,弓勒姆拿起它們,顛了顛,自言自語的說:“力氣還真的大了許多。”
  也許是蘇菲亞怕帶別食物,會被吊石壓壞,所以吊石下,只有一大包蜂蜜干餅,弓勒姆看了蜂蜜干餅許久,絕望的翻開另一個皮袋。
  另一個皮袋幾塊大吊石下,又一大包蜂蜜干餅赫然入目。
  弓勒姆嘆了口氣,想一想自己一人,再出去吃實在有些麻煩,既然有蜂蜜干餅,那么勉強填飽肚子就好。于是就拿起一塊蜂蜜干餅咬了一大口。
  品嘗一下,弓勒姆發現蘇菲亞帶來的蜂蜜干餅,口味十分香甜,配上微瀾蔗味甜酒,吃起來竟非常愜意。
  不知不覺間,弓勒姆就把兩大袋的蜂蜜干餅,全部吃光,不過現在弓勒姆,顯然不會為自己的大食量擔心,他已經習慣把自己的一切異狀,都歸結為自己成為了荒蠻術士。
  用完了自己的簡單晚餐,弓勒姆清潔了下嘴巴,脫guang衣服躺在床上,進入了夢鄉。
  一旦陷入熟睡,弓勒姆的心臟就又停止了跳動,良久心臟才與神秘符文同時跳動一次,隨著神秘符文的跳動,一陣又一陣綠意盎然的光,在弓勒姆的全身不斷地輕柔蕩漾,不斷純化著弓勒姆的軀體。
  弓勒姆身體的汗腺先是滲出大量的粘稠體液,后來這些黏液變的渾濁和更加粘稠起來。
  慢慢的這樣的純化,似乎達到了某種極致,最后弓勒姆的心臟,有如平時般跳動起來,神秘符文卻不在跳動,一切都如往常。
  第二天早上醒來,弓勒姆打著哈欠,想從床上爬起來,居然發現身體已經和被褥黏在了一起,而自己的身體和被褥,都有一種惡臭味道,那一瞬間,弓勒姆差點沒有吐出來。
  強忍著惡心,弓勒姆慢慢一點點的把被褥,從自己的身上扯開,站起身后馬上沖進了浴室,良久全身清潔干凈后,他才從浴室走出來,看了一眼床上布滿干掉的腥臭黏液的被褥。
  弓勒姆捂著鼻子上前,把床上的被褥卷成一個大卷,然后丟到地上。
  又重新沖洗了一下雙手,弓勒姆才換上干凈的衣服,出門后,在公寓樓的大廳,弓勒姆向門房斯庫瑞,點頭致意道:“早安,斯科瑞先生。”
  斯科瑞鞠躬回禮說:“祝您早安,弓勒姆爵爺。”
  弓勒姆想了想,輕輕咳嗽了一聲說:“斯庫瑞先生,我想煩勞您,將我房間地上的骯臟被褥丟掉,然后給我換上一整套嶄新寢具。”
  說著弓勒姆拿出三枚雙金貝爾,遞給斯庫瑞說:“寢具只要干凈就好,剩余的請允許我付給您當做小賬。”
  斯庫瑞欣喜的接過那兩枚雙金貝爾,點頭說:“如您所愿,弓勒姆爵爺。”
  然后弓勒姆邊再次向斯科瑞點頭致意說道:“萬分感謝,斯庫瑞先生。”邊向公寓外走去。
  門房斯庫瑞也向弓勒姆,鞠躬行禮說:“請您走好爵爺。”
  弓勒姆走出了公寓樓,才掏出懷表看了看,時間是九點又二十一分,距離十點鐘的補考時間,已經不算是太過充裕。
  弓勒姆一邊向蔚藍之橋學園走去,一邊郁悶的想:“看來必須要補考完,再去享用的我早餐了,只是那時候,恐怕已經到了午餐時間。”
  走著走著,弓勒姆慢慢覺得自己今天身體的狀態,真是好的前所未有,全身彌漫著無窮的精力,走路輕快無比,輕輕蹦跳兩下,竟然達到了一人多高。
  突然弓勒姆猛的向前擊出一拳,耳邊竟然傳來風聲,這樣的體魄已算是超越了一般人,半只腳已經踏入了,武斗士之列了。
  九點多的街上已經頗有不少的行人,大家看到一個年輕的臃腫胖子,突然跳起一人多高,然后猛的擊拳,拳聲擊出風嘯,都是嚇了一大跳,紛紛躲開來。
  弓勒姆自己也是嚇了一跳,驚異的想:“真神在上,我只是成為一名荒蠻術士,怎么會也變成了武斗士了。”
  不過這樣的時間地點,顯然不是考慮這些的時候,弓勒姆四下打量了下,欣喜的發現周圍的行人中并沒有熟悉的身影。
  于是弓勒姆加快了速度,快步走向蔚藍之橋學園。
  踏進蔚藍之橋學園,弓勒姆怕因為昨天阿克斯與亞樂彌的糾紛事件,而牽連到自己,心虛的走在不起眼的角落處。
  不過事情并不想弓勒姆想象的那樣,畢竟更多的蔚藍之橋學生,都只是把這樣的事件,當成了一件,頗有價值的餐后談資。
  而且弓勒姆雖然剛剛入學時,還因為勛爵之身份,頗為引人注目,但是六年多的平庸表現,已讓現在的他毫不起眼,所以很快弓勒姆就發現,自己的小心實在是多此一舉。
  走進了教學大樓,弓勒姆爵士與眾多的“優秀學生”坐到了一起,等待著補考時刻。
  弓勒姆掏出自己的破舊懷表,看了看時間,九時又四十分,還有大約二十分的時間可以利用,周圍的莘莘學子們,顯然不想要虛度這短短二十分鐘的時光,大都在緊張的翻看著書籍。
  覺得自己已經聰慧過人的弓勒姆,對自己三天前的同類們,不屑一顧的想:“這樣的時刻才知道用功讀書,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思考的,難道憑借這短短的二十分鐘,就可以彌補平日的懶散嗎。無知之人還真是可悲。”
  正這樣想著,弓勒姆突然不自覺的抖了下肩膀,然后猛的回頭,就看到了一張吃驚而面熟的臉,映入自己的眼簾。
  原來是弓勒姆平日里,還算相熟的同窗卡米多,卡米多也算是相當“資優”的學生,這次也正是來補考昆蟲學,剛才看到弓勒姆時,想要從后面偷襲弓勒姆的肩膀,沒想到被弓勒姆一下閃過。
  弓勒姆看著還在愣神的卡米多說:“早安,卡米多先生。在這樣的時刻看到您熟悉的身影,對我真是一種莫大的安慰。”
  卡米多上下打量了弓勒姆幾眼說:“弓勒姆,我記得你以前可沒有那么靈活,現在你可真是我見過最機敏的胖子。”
  說到這,卡米多“嘿嘿”怪笑了幾聲說:“怪不得,有人對你刮目相看…”
  弓勒姆聽到這話,壓低聲音說:“閉嘴,卡米多。不要隨便傳播這些謠言。”
  卡米多也壓低聲音說:“放心弓勒姆,您現在可是我心目中,非戰斗職業系的光榮,您可真可謂一舉成名啊。不過你真的要小心,那些戰斗職業系的粗魯家伙們了”
  弓勒姆嘆了口氣說:“我們現在不要談這些了好嗎卡米多,免得我連補考的心情都沒了。”
  卡米多識趣的的轉變話題說:“說到補考,弓勒姆不知道你,準備的如何了。”
  弓勒姆聽到這句問話,不動聲色的回答說:“只算可以,我昨晚抽出時間已經把《蟲子的起源》一書背下來了。如無意外今天…”
  還沒等弓勒姆說完,卡米多嘆息著說:“我就知道你會放棄這門昆蟲學補考了。依照你和卡布拉教授的關系,相信即使這次昆蟲補考不及格,也可以平安過關。”
  還不待弓勒姆回答,卡米多就興奮的說:“你看弓勒姆,原來伊布而在那,如果不是因為生病缺考,他那會淪落到和我們一同補考,我必須趕快到他旁邊去了。否則那個空位一定很快就會被別人占據。”
  說著卡米多就不再理自己“心目中非戰斗職業系的光榮”,留下愣在那里的弓勒姆,急急忙忙的走掉了。
  不一會,考試時間就到了,一名陌生的監考導師,帶著三名真正的監考資優生走進了教室,走上講臺,弓勒姆無意的一瞥,亦然看到三名監考資優生中瓊斯也在其中,一瞬間弓勒姆吃驚的腦袋幾乎已經不能轉動,補考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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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fh1234 發表於 2010-10-27 20:34
第三十九章艱難補考
更新時間2010-6-14 16:22:15  字數:3459

 弓勒姆實在不能想象,瓊斯為何會出現在補考教室,要知道早在幾十天前,瓊斯就已經知道弓勒姆會進行昆蟲學補考,她會來補考教室監考,顯是故意。
  其實瓊斯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昨日答應莫奈德導師,前來監考昆蟲學補考。
  事實上瓊斯這些天并不好過,當初自己與弓勒姆交往的三年,的確是相當愉快的三年,弓勒姆雖然臃腫、肥胖其貌不揚,不過具有相當的教養與優雅的舉止,所以相處下來,也還會讓人覺得非常舒服。
  再加以弓勒姆平時講話得體、風趣,對瓊斯更是體貼關心,所以瓊斯還是對弓勒姆十分依戀的。
  只是弓勒姆的確是腦袋不夠聰慧,對讀書也并不十分專心,每每瓊斯勸慰他要有上進心之時,他總是當時應允,可是轉身就忘的一干二凈。
  這樣一來,漸漸的瓊斯對弓勒姆的不滿也堆積了起來,畢竟瓊斯是一名十分聰慧的女子,她也非常希望與自己交往對象,也是一名杰出之士。不過瓊斯與弓勒姆的交往,也并未到崩潰之處。
  當辛納維斯的表兄比托諾,來到蔚藍之橋學園游學,第一次上卡帕維納其高級講師的戰略學之時,瓊斯就知道自己除了亞樂彌學姐以外,又遇到了強勁對手。
  瓊斯不得不承認,比托諾比單個戰場的地形分析、對手兵種的布置方位、自身兵種的搭配等等戰爭要素的敏銳直覺,都與自己是旗鼓相當的。自己雖然勉強在沙盤推演中,戰勝了比托諾,但是顯然幸運的成分居多。
  后來,每逢卡帕維納其高級講師的戰略學課上,瓊斯和比托諾都會因為一些不同認知,爭得不可開交。
  直到有一天辛納維斯介紹兩人認識,瓊斯才知道原來比托諾,竟然是辛納維斯的表兄。
  慢慢的瓊斯和比托諾才有了些良性的互動,兩人也漸漸被某種相同的特質所互相吸引。
  不久比托諾就對瓊斯展開了熱烈的追求,而這時候,弓勒姆卻正在準備自己的昆蟲學補考。
  一名睿智而具有無窮潛力,而另一個卻是不求上進,混吃等死。瓊斯不足不覺間對弓勒姆的不滿越來越多。
  以后的瓊斯借口課業緊張,每周才答應和弓勒姆約會一次。
  其余時間,瓊斯與比托諾走在了一起,而每次偷偷與比托諾約會,更是因為某種類似偷情的刺激,而讓瓊斯沉醉不已。
  可是如何向弓勒姆說明,卻讓瓊斯痛苦不已,每天暗暗垂淚,瓊斯并不希望過分的傷害弓勒姆,又覺得心中已經有了比托諾,而比托諾也對這樣的情形,也越來越不滿,如果不是瓊斯的勸阻,他甚至想要親自去找弓勒姆說明這一切。
  慢慢這樣的情形,就被同在一幢宿舍樓中的耶娜雅、蘇菲亞甚至亞樂彌等人發現,瓊斯只好向眾人坦誠的說明這一切。雖然不滿,但是因為弓勒姆與比托諾的差距,眾人也無奈的無法勸阻瓊斯。
  轉折發生在三天前,這一天是瓊斯和弓勒姆約會的日子,其實這一天瓊斯在比托諾的壓力下,已經打算向弓勒姆說明一切,只是在這之前,瓊斯還想和弓勒姆浪漫的過完這天,給他一個美好的結束。
  可是整整一天,弓勒姆都沒出現,要知道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瓊斯覺得自己整整一天,腦袋中都是弓勒姆到底怎么了的種種猜想,整整一天,瓊斯覺得自己沒有一刻停止過擔心。
  瓊斯不知道自己怎么會這樣,總之直到那天的深夜,瓊斯也未能入睡。她呆在蘇菲亞的公寓房中,一直等到蘇菲亞回來。因為瓊斯知道,最終藍寇其總是會知道弓勒姆到底怎么了。
  沒想到蘇菲亞告訴瓊斯,她和藍寇其已經告訴了弓勒姆所有的一切。并且帶來了弓勒姆祝福。
  蘇菲亞對瓊斯說:“當我告訴西姆這一切之后,西姆說‘帶去我的祝福吧,蘇菲。請告訴瓊斯說弓勒姆尊重她的選擇。并向她和比托諾博學士帶去一個失敗者的祝福。’他的作為像一名真真正正的紳士。”
  瓊斯聽到這覺得自己一陣窒息,眼淚一下了涌了出來,她用沙啞的聲音問說:“那之后呢?”
  蘇菲亞冷淡的回答說:“后來西姆說的每一句我都記得‘萬分抱歉,打斷您的話,蘇菲,但是再聽下去,我怕真的會超過自己的極限。對您今天所做的一切萬分感謝,我的朋友。今天我的心情,顯然不適合在這樣的地方消遣了。’說完他就走了。您解脫了瓊斯。你可以光明正大的和您的比托諾在一起了。”
  瓊斯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她掙扎著痛哭著說:“不要這樣蘇菲,求您不要這樣和我講話。我已經快受不了了。”
  蘇菲亞看著瓊斯這樣的情形,才摟住她嘆息著說:“好了,好了瓊斯,我沒有其他意思,只是覺得西姆應該比你更加的難過,但他今天的表現真是讓人刮目相看。這樣也好,你不用太擔心他。畢竟你覺的比托諾更適合你。這樣你們都解脫了。”
  然后以后的三天,瓊斯一直都過的恍恍惚惚,也許是因為瓊斯已經和弓勒姆分手的關系,比托諾對瓊斯因為弓勒姆而神色恍惚非常不滿,不僅不加以體諒,反而忍不住諸多諷刺。
  畢竟一心研究學識,出身普通公民家庭,只因天資聰慧,才自小被眾人寵愛的比托諾在舉止、氣量上,無論如何是無法和從小出身領主貴族家族,童年就與眾多堂兄弟姐妹一起接受,最頂級的貴族教育的弓勒姆相比的。
  當瓊斯可以正大光明的和比托諾一起,只是三天的時間,瓊斯卻發現以前掩蓋在刺激之下,比托諾的種種缺點。
  比托諾氣量狹小對瓊斯的過去種種,總是語帶諷刺的提起。
  比托諾剛愎自用,即使是一件小事,比托諾也一定要和瓊斯分個高下,從不相讓。
  比托諾從不肯對瓊斯多加照顧,他總認為男人在外面,是應該是被女士好好服侍的。
  不過既然已經和比托諾交往,這三天瓊斯努力不去考慮比托諾的缺點,更不回想與弓勒姆的過去種種,因為她不想后悔,一切已經不可能回到以前。
  誰知昨晚在餐廳,瓊斯卻聽到了弓勒姆的消息,他竟然介入了亞樂彌學姐與阿克斯學長的戀情中。
  而且因為亞樂彌學姐在學園門前,直言不諱的講說弓勒姆比阿克斯學長更加優秀,直接導致了阿克斯學長,在學園門前失去理智,激發斗氣,并被學園戰斗系導師制服。
  瓊斯當時覺得這世界整個瘋了,在亞樂彌的心目中,弓勒姆怎么會比阿克斯還要優秀,要知道兩天前亞樂彌,還在歡天喜地的等待著阿克斯,星域探險的回歸。
  瓊斯滿腦子問題的從餐廳出來,恰巧遇到了莫奈德導師,莫奈德導師苦著臉,正為明天昆蟲學補考的監考資優生中,有一位臨時生病,不能監考頭痛不已。
  碰巧遇到瓊斯的莫奈德導師試探的問瓊斯,明天是否有空,不知為什么瓊斯竟然就鬼使神差的答應了。
  這樣才有了補考前的一幕。
  當弓勒姆親眼看到瓊斯后,馬上覺得似乎荒蠻之造物納曼杰蕾絲真神的神恩也失去了作用,他的臉色變得蒼白,雙手也開始發抖。
  前來監考的莫奈德導師,并沒有發現到這一切,他站在講臺上,清咳一聲,就開始嚇唬在座的補考者:“好了我可愛的學生們,你們馬上就要面臨你們一生中最艱難的補考了,因為蔚藍之橋學園最近一百年來,還從未有一名學生在我的手中,作弊成功。要知道即使補考失敗,你們也還是有別的機會逃過此劫,但是如果作弊被抓,恐怕就連任何的小小幸運都沒了。最后我祝你們好運。”
  聽到莫奈德導師的這段話,臺下的補考生們,都發出了一陣小聲的“噓”聲。
  莫奈德導師并不管這一切,只是吩咐三名監考資優生說:“畢列奇你發紋章學考卷,奈斯你發星域知識學考卷,瓊斯你去發昆蟲學考卷。”
  瓊斯一直呆呆的望著,臉色蒼白的弓勒姆,聽到莫奈德導師叫她的名字,才“啊”了一聲。
  旁邊的畢列奇好心的,提醒她說:“莫奈德導師叫你去發昆蟲學考卷。”
  瓊斯這才慌忙的拿起桌上的昆蟲學考卷,開始走下講臺分發給補考生們。
  看著瓊斯一步一步的向自己走來,弓勒姆艱難的低下了頭,不去看她,不知過了多久,弓勒姆聽到一個熟悉而沙啞的聲音說:“西姆給,你的考卷。”
  這時候,弓勒姆心臟中的本來靜止的綠色線蟲,開始發出綠色光芒,繼而弓勒姆血液也發出瑩瑩綠光,最后連肌肉與骨骼都發出綠光,綠色線蟲們開始蠕動起來,并有序的向心臟正中的,神秘符文中,蠕動而去,越來越多的綠色線蟲,開始填充到符文的紋路中。
  弓勒姆頭也不抬的,摸過瓊斯遞過來的昆蟲學考卷,努力使自己的聲音平靜的說:“非常感謝,埃莫利亞.瓊斯同學。”
  接著弓勒姆耳邊聽到一個哀求的聲音說:“別這樣西姆,真的我求你。”
  弓勒姆情緒漸漸平復下來,但是他似乎還是沒有勇氣抬頭,只是說:“埃莫利亞.瓊斯同學,您應該給后面的補考生們發試卷了。”
  弓勒姆聽到瓊斯顫抖的長長呼吸聲,漸漸遠去,不一會莫奈德導師看了看懷表說:“好了諸位同學,可以答卷了。”
  弓勒姆拿起筆,平靜的開始答卷,這張補考卷難度只能說是一般,對于弓勒姆現在的腦筋來說幾乎沒有任何難題。大約不到半小時,弓勒姆已經做到了最后一題。
  在這半小時里,弓勒姆心臟中的神秘符文,被綠色線蟲布滿的體積,大約由原來的十分之一增加到了四分之一。漸漸的弓勒姆身體中,所有的綠色光華都越來越暗淡,最后一切都又靜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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