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軍魂 作者:黃昏前面 (連載中)

藍雙魚 2011-2-8 21:46:5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70 180542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09:59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四十六章 溫柔鄉

    詡老了几步,叉對身后那此欲各自散去的親衛說,萬,還有你們几位,也一道過來,年叔,多備几桌酒席,我要和這些弟兄們一道喝几杯!”

    “少爺,都備著了,夫人說您回來一定會如此吩咐的!”李年抱拳作了一禮,恭恭敬敬地說道,“少爺,我先去吩咐一下,讓他們准備開席!”說著即小跑著過去了。

    “唉,云兒呢?。待李年走遠一些,李業詡納悶地問鄭燕道,這丫頭怎么了,到現在也不出來迎接?

    “郎君,云兒在你走后就現有了身孕,快生產了,在床上歇著,几個穩婆都請來了,想著這几天應該會生的。”鄭燕臉上已經有了笑意。

    “真的?”李業詡大喜,抬腿就要去看,親親小丫頭,這次終于可以在你生產時候在身邊了,省得沒人安慰你而大哭。心里也不解,如此大事。為何剛才自己的父母都沒對自己說,就因為云兒是妾嗎?

    “你一會再去看吧,大伙都等著你入席呢”鄭燕嗔道,心里微微的有些酸意。    李業詡這也反應過來,覺身后的親衛們都怪怪地看著他呢,嘿嘿一笑,手一揮,“弟兄們,我們馬上入席”。

    几大桌的酒席,全都擺著前廳,家人們已經在忙著上菜了。

    這是家宴,雖說還是尊卑有別,那些親衛只能坐在一旁,但酒席間李業詡還是不停地過去敬酒。

    這些都是戰場上一道沖殺的弟兄,沖殺時護衛在自己周圍的死,士。几戰下來親衛中雖然沒有人陣亡,但也好几人受了或輕或重的傷,他們的傷都是為了保護李業詡而負的。特別是李成和李萬,這兩位有好几次替李業詡擋了險,甚至說是几次救了李業詡命也不為過,讓李業詡心存感激。

    雖說這些親衛都是府中的私有財產,甚至連基本的人身自由都沒有。無法脫籍而去,但在李業詡心里,至多是把他們當作部下看待,几仗下來,更是把他們當作戰場上生死的兄弟。

    對于眾親衛們來說,無論是戰時還是平時,保護李業詡是他們的天職,李業詡的命,什么時候都是比他們自己的命重要,如今李業詡在他們面前真情流露,當著所有府中的人對他們禮待有加,也讓這些親衛心里滿是感動。

    在家里,沒有任何負擔,李業詡是放開喉嚨喝,鄭燕也沒阻攔。

    酒喝得多,到最后多名親衛都醉倒了,連李業詡都有些犯迷糊了,酒席散后,由鄭燕和小月服侍著洗澡時,李業詡都中哈欠連天。閉著眼睛任兩女在身上亂摸,都沒了反應。

    洗完澡,李業詡已經昏昏然,由鄭燕和山月攙著上了床就睡著了。

    這一覺睡得很踏實,連夢都沒做一個。

    猛然驚醒過來,看著旁邊點著的蠟燭,還有身側睡著的鄭燕,好一會才反應過來,這是在家中溫暖的床上,天色已經大黑了。

    看著擠得他身子的鄭燕,李業詡油然生出一股內疚之心來 几位妻妾都快一年沒親近了,回家來還倒頭大睡,也太對不起他們的期盼了。

    悄悄地撫上鄭燕的臉,哪知道鄭燕整個身子顫抖了下,原來是在裝睡的。

    見李業詡醒過來,鄭燕也睜開一雙略帶幽怨的眼,丰滿的身子往李業詡懷里擠過來,“郎君,小子們本還想等著你帶他們玩,妾身見你睡得沉。也沒讓他們吵你”。

    那一群小子們,鄭燕可是費了好一大通力氣,連說帶哄,答應明天李業詡陪他們玩一天,才不情愿地去睡了。

    “都是什么時辰了?”李業詡手穿過鄭燕散著的長,輕聲地問道,他記得才喝完酒時候差不多才是午后。

    “都快過戌時了,其他人也都睡了”。鄭燕也是輕聲的說道,雙手放到李業詡的臉膛上,輕輕地撫摸起來,久未近女人的李業詡,在鄭燕有意無意的輕撫后,覺得身體內有火星冒起來。

    雖隔著一層衣物,但那**的溫熱和柔軟還是傳了過來,李業詡色心大動,一只手從鄭燕衣領間的空隙里伸進去,在鄭燕低聲輕呼中,肆意地揉捏著那兩座越加丰滿的山峰。

    隨著李業詡手勢做著各種變形動作,鄭燕嘴里輕輕地出一陣呻吟,整個身子在微微的顫抖著,雙手下意識地往李業詡下身游走,猶豫了一平,停留在李業詡那突起的跨間,慢慢地撫上那已經昂挺胸的李小二上,一條腿也壓了上來。

    這太要命了,李業詡打了一個激靈,手上的動作幅度也在加大,兩團柔軟的面筋變幻著各種形狀,嫌衣服太礙事,李業詡一只手猛地把鄭燕的一側衣襟拉了下來。昏暗的燭光下,一側高聳的白玉般山峰露了

    未待鄭燕反應討來間,那山峰頂端的紅豆。巳經被敢嘴里”啊”鄭燕忍不住出一聲輕呼聲,一只手快地移動著放到李業詡頭上,無力地輕撫几下,整個身子顫抖得更是厲害,兩條腿也都絞到李業詡身上。

    李業詡充分揮身手靈活的優勢,在嘴不停的情況下,三下兩下就把鄭燕的一身睡衣錄去,觸手處,肌膚還是那么光滑細膩。

    李業詡坐起身子,細細地看著眼前這近一年沒碰過的妓美身子,隱隱的燭光下,鄭燕的皮膚泛著昏黃色,因天冷,稍稍的有些雞皮疙瘩起來,兩座挺拔的玉峰,已經被捏得有些紅,隨著呼吸在微微地顫動著。

    鄭燕微啟妙目,含羞地注視著李業詡,稍張的嘴吐氣如蘭,出低低的呻吟聲。

    李業詡俯下身上,慢慢地吻上那嬌艷的唇,手輕輕撫過鄭燕的臉,慢慢地往脖間游走,唇舌交纏間,李業詡的手再次撫上了那丰滿的白玉山峰,掌間的柔軟與滑膩,傳遞給李業詡的,是一種說不出的舒服味兒。

    輕輕地捏著那稍稍變硬的紅豆,鄭燕的呼吸已經變得很粗重 隨著李業詡手的進一步運作,鼻息間的昵嘆聲也慢慢地變大,抓著李業詡那勃起的一只手下意識地上下動作著。

    鄭燕的身子已經變得火熱,李業詡的手從山峰開始往下面的平原游走,在那夸張的臀部揉捏了半天,最后移動到那一片草地與河谷交織的地帶。

    濃密的黑色草林,在李業詡手的抹弄下,結成一條辮子樣,又散開來。

    草原已經變成了沼澤地,很快,沼澤地有滲出的溪流緩緩地流動著。

    鄭燕兩條滑膩的腿已經張開來,身子下意識地扭動著,李業詡的褲頭也已經被拉了下來。

    如征戰沙場一樣,李業詡聽到了沖鋒的號角,上馬提槍,向目標刺過去,火熱的長槍在對手的低低驚呼聲中,滑進目標地那的一片峽谷縫中,深陷進去。

    被刺中的峽谷緊緊地包裹著李業詡的長槍,李業詡稍稍地調整了一下位置,即展開那絕佳的“李家槍法”對准目標進行一陣瘋狂的猛刺。

    被刺中的鄭燕在李業詡身下不停地做著動作,配合著李業詡的招式。

    槍法慢了下來,一會又快起來,快慢間交替轉換,鄭燕那誘人的呻吟聲一陣接著一陣地響起,真透窗外。

    轉身,變換動作,長槍進出的頻率也在不斷地變化,好半天后,李業詡使槍的動作慢了下來,火熱的束緊感不斷地從下身傳來,舒服的讓人頭腦有些暈。

    鄭燕卻緊緊的抱住李業詡,一個翻身,把李業詡壓在了向下。坐直身子,兩手支撐在床上,大力地上下運動著。隨著身子的上下起伏。胸前的兩座山峰在大幅地上下晃動,嘴巴張大,鄭燕**的呻吟地慢慢地變大,和以李業詡粗重的喘息聲,**的碰撞聲,加上身下床板的咯吱搖晃聲,像一支交響樂一樣,在靜謐的夜晚回響著,連隔屋的一些有心人聽了都渾身軟!

    上下的身子多次地變換著,最終還是李業詡占了上風,把鄭燕制服在身下,一陣快的撞擊過后,李業詡體內熾熱的溶漿在一剎那間噴涌而出,身下的鄭燕像八抓魚一樣,緊緊地抱在李業詡身上,近一年積蓄的相思,都在這一亥靈與肉的交流間釋放出來。隨著一會舒緩的動作后,一切都平靜下來。

    “郎君,妾身都死了几次了。”鄭燕大汗淋淋地倒在李業詡懷里,身子都有些痙李了。

    李業詡也伸伸有些酸的兩腿,與鄭燕的兩腿絞在一起,手輕輕地在那細膩光潔的背部和臀部間游走撫摸著。

    兩人身上都是汗津津的樣子,鄭燕飽滿的胸部擠在李業詡身上,那深深的溝里,積著一泓水,李業詡抽回手,捏捏鄭燕的胸股,戲譴道:“澡都白洗了!”

    鄭燕已經失去了應有的反應,任由李業詡使壞,好一會才幽幽地說道,“都快一年了,我們几個天天都在盼著你回家的這一天,”

    李業詡伸手在那丰滿的臀部用力地拍了一下,“以后我定是常回家!”自家的土地不能荒廢,身上的資源也不能浪費,要在有限的生命里,將一些有益健康的體育鍛煉進行到底。這是李業詡冒出的念頭。

    “妾身被你折騰的很困了,想睡了,郎君你去看看小月睡了沒,再回來”鄭燕一臉壞笑地看著李業詡,眼底卻是有淡淡的不舍和酸意。

    “這?”李業詡傻眼,回家來,也要連夜征戰,甚至,還要奔襲下一個戰場,這命還是有些苦的剛……口陽…8。o…漁書 不樣的體蛤!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00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四十七章 悠閑的日子

    六經安冒妥當。所有的軍務也交卸宗畢,特衛軍申典※事自有蘇定芳和鄭仁泰,還有陳雷等人去操辦,李業詡終于暫時閑下來,可以在府里安心地過上一些悠閑的日子。

    李世民給了李業詡一個月的假,也就是可以休息到過年,諸事兒等年后再作打理,這也是非常難得的事。

    李業詡壓著想去軍營,想去情報處還有軍器監的沖動,除了一次到溫彥博府里去補上吊唁,再去衛國公府里几次外,其他大多時間都在府里陪著家人。

    再過一個月就是過年了,看看年節將到,李業詡打算著,除了這次把朝廷賞賜的錢物大部分都散給這些親衛外,待年前,再讓鄭燕拿出一些東西來,分給他們,行為對這些親衛經歷過這場戰事的一種補償和鼓勵。

    親衛們是主將的私人親兵,除非在戰時立下很大的功勞,不然是得不到朝廷的賞賜的,一般情況下,也只有主人給他們一些獎賞。

    李業詡對現在的錢沒有什么概念,在他眼里那些絹帛類什么的,并不能算上財物,只是做衣服的料,堆積太多,有些浪費,那些金銀什么的,放在府里太多了也不好,于是在鄭燕有些心痛的情況下,把李世民所賞賜的絹物大把地轉賜給親衛們。

    看這些親衛們年紀不小了,都到了結婚成家的年歲,李業詡也吩咐鄭燕給他們張羅一下婚事,府中或者李靖那邊有合適的丫環什么的,也給這些毒衛湊湊對,成個家。

    面對李業詡如此貼心的舉動,這些在戰場上上沖殺時從來不會皺一下眉的勇士們,都感動的滿眼淚花,望眼現在大唐朝中,有几個位高權重的人會如此對待手下呢?

    只是李業詡知道,做一些這樣生活中關心他們的事兒,最容易讓這些鐵血男兒們感動,以后征戰的時候還多的去,他身邊需要更多這樣的死士。

    “征兒、衡兒、微兒、衍兒,你們今天都不許吵架,不許哭,爹爹陪你們一道玩”李業詡帶著一小群小子們,在諾大的園子里,追逐玩樂,邊上則是一群丫環們站著,生怕出些什么事兒。

    “爹爹,你教我們練武吧?好不好?”儼然像個小大人一樣的李征,歪著頭站在李業詡面前,一副眼巴巴的樣子。

    “爹爹,爹爹,你教我們練武吧”其他三個小子也學著李征歪著頭說著,最小的李衍還不忘用手背抹一把鼻涕。

    “哦?!你們想練武了?”李業詡從丫環手中拿過手巾,蹲下身子。替李衍擦去鼻涕。這几個小子倒還來勁了,這么點年紀就要練武了。不過看看李征這樣的個子,正是可以開始練些手腳的時候了。

    “爹爹,你出去這些是時候,娘都常教我們練武,娘還說,等爹爹你回來了,一定會教我們練武的”李征很自傲的樣子說道,“娘說,爹爹的武藝是很厲害的,沒有人能比得上的!爹爹,我以后也要和你一樣,學好武藝去打仗,當個大將軍!”

    “哦小子還挺有志氣的”李業詡輕輕地拍了一下李征的頭,再問道,“征兒,娘真教你們練武了?”李業詡也很是驚奇,鄭燕還真舍得,這么小的年紀就教他們練武了。

    “娘教我們扎馬步,還有打拳”李征有模有樣地扎了個馬步,揮出一拳,還挺有氣勢的。

    “好,爹爹有空就教你們練武”李業詡看著眼前這几個筋骨都不錯的小子們,想著怎么也要把他們教成與別人不一樣的人,“除了練武,爹爹還教你們習文認字,再教你們很多其他人不知道的東西!”

    五歲的李征,依李業詡的目測,個子已經長到一米二還要多了。其他几個也都比同齡人要高一些,待年后都可以練練手腳了。

    “哦!!”李征帶頭歡呼起來,“娘說,爹爹懂得的東西最多了,爹爹,你以后不要出去了,一直在府里陪我們好不好?”

    “爹爹會盡量在府里陪你們的”看著這酷似自己的几個小子們,李業詡心里有自內心的那份親情與疼愛,作為一個父親充滿了驕傲,這几與自己血脈相連的小子們,無論怎么都要把他們養大成*人,成為不一般的人。

    鄭燕在府里,已經給稍大些的几個孩們安排了一系列的學習和練活動,李征開始習字、練字,一些武朮的基本動作也開始教,稍大些的李衡和李微也吵著要跟哥哥一道兒學。雖然云兒和小月心里有些不舍,但在鄭燕的要求下,也都無奈地同意了。

    在對待几個兒子上,鄭燕嚴格按照李業詡的要求,盡量地做到一視同仁,這几個兒子也挺懂事,但天天在一起。難免會有吵架打架的事生,作為大哥的李

    的責罵總是最多,有時李征眼淚汪汪的樣子讓云兒鞍月著心疼。只是鄭燕這邊還沒責罵玩,那几個小子們已經嘻嘻哈哈地又和好一道兒吵鬧玩樂了。

    “來,你們排好隊,我們今天一道兒跑會兒步,一會我們再一起扎馬步,爹爹還會教你們打拳,等這些練玩了,我們去看看妹妹,再上曾祖父那里去玩,好不好?”李業詡讓李征几個排好隊,天氣冷了 最小的李衍都有些感冒流鼻涕,得動動身子才好。

    “好!爹爹,我們來比誰跑得快,步最厲害了”。李征作好姿勢,就准備跑。”李業詡在四個小子的后邊,嘴巴里喊著口令,在丫環們掩面而笑中,帶著几個兒子在院子里跑步,跑步完了,逐個教他們馬步,一些出拳的動作。

    “好了,我們去看看妹妹吧!”玩了大半天,李業詡看到几個小子們都已經有出汗的跡象,也就歇了。

    “我們去看妹妹羅,”還是李征跑在最前面,其他三個在后面大聲地叫著追去,李業詡也只得快步跟上。

    云兒在李業詡回府后第三天,生下了一個女兒,這讓李業詡喜出望外,他還真怕又生個兒子。如今府中已經有四個小子了,吵鬧聲都可以掀掉半個府,再添個女兒,那是自好不過了,可以中和一下陽氣過剩的場面。

    李業詡為這個網出生的女兒取名叫作李拎。

    李業詡沒有時下的重男輕女思想,想著以后有几個女兒,長得漂漂亮亮的,沾在自己身邊,也是件很開心的事。只是云兒這丫頭,卻為生了個女兒而內疚,在李業詡面前哭了好几回鼻子,待知道李業詡也一樣喜歡女兒后,才稍稍的釋懷。

    云兒生產后,鄭燕如上次般,親自調理云兒產后的起居,這些小小子們自李業詡回來后,也不再來纏著她,全都跟在李業詡屁股后面整天“爹爹,爹爹”地叫個不停,讓鄭燕覺得輕松多了。

    “爹爹,我們把妹妹抱出去玩一下吧?。李征作勢要抱裹在小被子里的小東西。

    “等妹妹長大些,再與你們一道玩”。李業詡忙把李征拉了過來,這小子還真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姑姑,你回府沒有,我們想去曾祖父哪兒玩,爹爹剛才答應過的”李征見不讓他抱妹妹,也有些不高興了,去和一旁跟著他們一起進房的李標說話。

    李標自從李業詡回來后,差不多自弘文館上學回來,就往李業詡府上跑。李業詡出征的日子,雖也是常過來,但因李業詡不在,也都是呆了一會就走了,李標與鄭燕,還有云兒、小月雖然沒有隔閡,到底沒有李業詡來得親近,也不好常呆著,只是想來看看李征等几個小子而已。

    李標待這几個小子區別還是挺大的,老大的李征是鄭燕所生,自是最疼愛小李衍也是歡喜有加,其他云兒和鄭燕生的,卻并不搭理。這樣的情況,在云兒和小月看來,雖有些難過,但也理解,無論誰家,都是嫡子受寵,庶出的無論是兒子還是女兒,都受到冷落些,還幸好李業詡對他們沒什么兩樣,這已經讓二女非常滿足了。

    李靖也是如此,對嫡出酷似李業詡的李征很是疼愛,常親自陪著玩,還偶爾教他練練武,對另外兩個稍大些的則不大理睬。

    “好啊,大哥,嫂子,我帶征兒過去玩了,好不好?”李棟問李業詡和鄭燕道

    “我和你們一道去吧”小李業詡還未等鄭燕回答,即拉過几個小子們,趕緊走出了云兒的房門。

    “我們去看曾祖父了”小李征跳著跑在最前面,身后依然是几個哇哇大叫的弟弟們追著。

    過了几天,長安下雪了,紛紛揚揚下了一整天,整個府里都積了厚厚的雪,李業詡又帶著妻兒們打雪仗,堆雪人,還制作一些滑雪用具,教妻兒們滑雪,鄭燕和小月膽子都挺大,面對這樣新奇的玩意兒,也都敢試,自是多次摔跤,把几個小子們都笑翻了。

    李征也是很勇敢,打雪仗時候,除了追著那些丫環們打外,還把几個弟弟都打得哇哇大叫。什么都敢試,滑雪也不怕,在李業詡的教導下。半天下來就有摸有樣了。

    其樂融融的日子,整個府里都洋溢著歡笑,鄭燕和小月的臉上也因李業詡的滋潤,在干燥的冬日里,都能滴得出水來。    日子過得挺悠閑,李業詡還真有些眷戀這樣的生活,陪著家人,享受寧靜。但他知道,這樣的日子是不會長久的,稍后還有許許多多的大事等著他去做,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00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四十八章 有人上門來敲詐

    ,“天休閑的日午后,李業詡也依李靖吩咐,准備記錄愕“猶戲的經過,作為一場戰事的總結,交給李靖看看。

    李靖在回程的路上即是如此吩咐了,他的想法是,在后續校注兵法時,可以作為一次成功的奇兵攻擊戰例添加進去。

    李靖的兵法里,戰例大多也是以奇兵攻擊為主,正兵與敵對戰并不多,出奇兵,往往能起事半功倍的作用,也是李靖最擅長的戰法。

    李業詡自己也有這樣的打算小他是想著。萬一以后軍校辦起來,這些戰例也可以寫在教材里分析給學員們聽。

    總把這么長的一次戰事詳細地記錄下來。工作量也是挺大的,李業詡怕寫那么多字,自是把裴行儉叫來,他口述,叫裴行儉記錄。

    在李業詡使人傳喚后,悶悶不樂的裴行儉來到李業詡府上。

    裴行儉這次出征可是郁悶的要命,作為錄事參軍的他,大多時候都是作為李業詡的屬員,掌管一些特衛的文薄等,在行軍和扎營時做一些后勤方面的工作。并沒參加具體的戰斗,也就沒有什么特別的功勞立下來。出征回來,除了有錢物上的獎賞外,并沒有職位上的升遷。

    裴行儉眼瞅著當初四位被李業詡特意叫來導過的人,薛仁貴等其他三位原來都比他職銜低,經過一戰后,因立下戰功,被提以校尉職。正六品上的職,比他的從八品職高了好多,這讓裴行儉非常痛苦。

    剛剛被李業詡提為錄事參軍的壹悅早就沒了,心里都有些抱怨。怪李業詡不給他沖殺戰場的機會。

    “守約,是不是對我有什么不滿?”李業詡看著一臉落寂,准備好筆墨,在等待他講述的裴行儉。“這次沒立下戰功,心里有想法了?”

    “沒,沒什么,將軍!行儉不敢”。裴行儉驚慌之下,手中的筆都差點掉在地上,他想不明白。自己一點小心思怎么就給李業詡看出來了。

    “守約。掌管眾曹文薄也是個不錯的職。你做得也不錯,以后也要繼續做好”。李業詡笑笑道,他其實是怕裴行儉在作戰時出些什么意外。

    裴行儉像咋,書生樣,來參軍時長得文文弱弱,經過了這些時間的練。身體體質有了很大的改善。但與長期高強度練武的薛仁貴等人還是有很大的差別,李業詡不希望被自己這個錯亂了歷史的人提早掘的這位名將。一不小心在沖殺時候陣亡了,那可是追悔莫及的。

    “可是,將軍,行儉入伍從軍,就是想報國殺敵”裴行儉一臉委屈的樣子,出征前他還感到慶幸,剛剛入伍,就趕上戰事,有立功的機會。哪知道半年多的戰事下來。數十萬的敵軍被殲,都沒他的份。

    “殺敵立功,以后有的是機會李業詡拍拍裴行儉的肩膀,“待年后,我還有重要事兒要你跟著我做,你要做好准備,這些日子,先把這次戰事的經過整理完成,以后大有用處,你放心,自有你露臉的那一天的!”

    “是,將軍,行儉明白了,裴行檢大聲地說道,他知道李業詡年后即要去行兵部侍郎職,還兼守兵部尚書,軍隊中將有大動作,李業詡答應他,帶他過去做這些事,這機會可是非常難得的。

    “大哥,是不是裴家小子來了”。正說著,關著的門被推開來,李標風風火火地竄了進來。

    小妹,不得如此無禮,大哥有重要事在做”。李業詡對李棟這樣沒打招呼就進來很是不滿。

    “大哥,裴家小子答應我一些事,都沒做呢,是不,裴家子?”。李棟橫了裴行儉一眼。對李業詡的指責并不在意。

    “是”一臉尷尬的裴行儉看著臉色不快的李業詡,不知道如何回答。這與李棟間私下說的事,沒想到被李標嚷嚷出來,讓他很是難堪。

    “有什么事待大哥的正事完了再說,去和征兒他們一道玩好了李業詡把李標推出了房門。

    “我出去就是了”。李棟有些委屈地出去了,走出去前還不忘瞪裴行儉一眼。

    “好了,我們開始吧!,小李業詡背著手。醞釀情緒。

    “是,將軍,行儉都准備好了”。裴行儉應道。    “郎君,有客來訪”鄭燕在門外輕聲地喚道。

    “哦!是誰?”。李業詡心里有些不悅。正對著裴行儉講得起勁。生生地被斷了,實在有些掃興。

    李業詡不想這几天有人上門來打憂。吩咐門房,什么人都不接待,也怕剛剛升了職,一些人趁機來巴結。門房也踏實也執行了李業詡的命令。把許許多多想來拜訪的人都擋在了府外,哪知道今天還是有人進來了。

    “是我大二,川有定芳。兩位胡將執失思力和契蘇何力!”鄭燕也叭州子業詡的不悅。忙說道。

    “那我就來”。李業詡大喜道。他也明白過來,能放進府里來的,一定是自己親近的人,門房連太子和魏王派來的人都敢攔,還真沒人能硬闖進來,李業詡想著自己的擔心是多余的。

    “守約,你先把這些東西整理一下,我一會再來接著講,這几天你就宿在這里好了,我一會吩咐夫人給你安排住處”李業詡吩咐裴行儉整理剛剛所述的,即出門而去。

    “几位兄弟,讓你們久等了”李業詡快步來到前廳,對著正在喝茶聊著話兒的諸人施禮道。

    管家李年陪著說話,還有李征正拉著鄭仁泰的手在那里說著什么。

    李年看到李業詡出來,也告了聲罪,離開了,鄭燕也過來把李征拉走了。

    几人看到李業詡,也都忙站起來施禮。

    “我說妹夫。放假時候,你還在屋里琢磨什么?”鄭仁泰到李業詡府上來的最多,也自認與李業詡最熟悉,當下也率先話。

    “對啊,李大哥,聽說你這些日子都不見客,連我們都差點被擋在門外,是不是升了職,架子也大了”。契芯何力卻是一點都不客氣,鄭仁泰話音網落,即走到李業詡身邊問道。

    “正是,我們差點進不來”。蘇定芳其實是明白李業詡的意思。卻跟著附和道。

    “沒有啊,我只是想清靜几天,陪陪家人,怕一些閑人來打擾。就吩咐門房不待客”。李業詡嘿嘿笑道,這几人沒有因為他升了職而生份。讓他很高興。

    李業詡最喜歡的就是無論何時都是不計較身份結交的朋友,契芯何力如此,正合他的味,他還真怕升了職,成了皇帝面前的紅人 一些平時里和的來的朋友。就換了口氣與他說話。以另外方式來交往,兄弟的情意都淡去,那也就無趣了。

    “李大哥,我知道你這次出征立下大功。被皇上大大地封賞一通,因此和思力兄弟,一道上你府中來,向你討喜了。上次你答應請我們到長安最好的酒樓去喝酒,這事兒都還沒做到,兩相合計,更是要加倍請了。這些日子。我們正沒酒喝,因此和思力兄弟一道到你這時來討酒喝了。”契芯何力嘻嘻笑著說道。

    “正是,正是,李兄弟可不能不答應啊!”執失思力因與李業詡接觸多了。也變得隨意起來。

    “是嗎?定芳兄。那我們今日享一下口福,也一道跟著去好了。”鄭仁泰也同樣嘻嘻笑道,“來得早真不如來得巧

    四人只是湊巧碰到一塊兒,并不是約好一道來的。

    “几位兄弟不來,我都想上門叫喚,既然是如此說,那我們今日就去長安最好的酒樓,喝咋。痛快”。李業詡正是想趁這個假期,好好地到長安逛一下,體會一下長安那種奢侈的生活是什么樣的,也早就想拉一通狐朋狗友一道去樂樂了。

    “今日李將軍答應的這么痛快,定芳兄弟,仁泰兄弟,我們真是來對時候了!”執失思力也在一旁嘿嘿地笑道。    “好,我准備一下,馬上就去!”李業詡忙應道。

    眾人正准備去間,管家李年來報,有几位李業詡的朋友來訪,問讓不讓進。

    李業詡一問。原來是程處默、程處亮兄弟,還有尉遲寶琳,李道宗的兒子李吉,“快請進吧!”這樣也好,剛剛還想著才四人不熱鬧,如今都湊到一塊兒,人多更有味些。

    “業詡老弟,升了官,怎么架子都大了。連兄弟們都不見了”。老遠,就聽到程處默的大嗓門叫喚著。

    人隨聲至,几位彪形大汗出現在前廳門口,用力地蹬去腳上的雪,正是程處默等人。程處默等看到屋內的几人。愣了一下,雖然與執失思力的恩怨基本解決,見了卻還是有些尷尬。

    “處默兄,還有景恆、寶琳、處亮老弟。快請進李業詡忙迎了過去。“我們正准備去天香閣喝酒,几位也一道去吧!”

    “啊”程處默與几個紈绔對望了一眼。很是驚異。

    “業詡兄,我們今日過來。就是想讓你請我們到外面大吃一頓,沒想到正趕上趟了。兄弟我們都快一年沒見了。今日應該好好敘敘舊。還想”。尉遲寶琳也跟著說道,只是瞅了一眼鄭仁泰和蘇定芳,還有契芯何力和執失思力兩位胡將,把下面的話忍住了。

    “那几位稍等,我去換身衣服”。李業詡道,如今身份不一樣了,還是稍稍裝扮一下,低調些,免得被人認出來為好!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00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四十九章 有佳人

    詡吩咐鄭燕一番,讓她安胃好裴行給。自只再稍稱羨下,出來到前廳時,看到又多了個人,卻是自己的弟弟李業嗣。

    李業嗣也是回府呆了兩日,閑著沒什么事兒,想過來和李業詡聊些話兒。

    回京好些日子了,兄弟兩人還沒說上話過,李業嗣沒想到一到李業詡府里,看到這么一大群人,聽程處默說還要一塊兒去喝酒,當下也來了興致。要一塊兒去。

    “哇,業詡老弟,你這樣裝扮,我們都認不出你來了!”程處默看到李業詡的樣子,大驚失色。

    無論是衣著,還是面孔,李業詡都是精心修飾了一番,像個白面書生一樣,失去了原來的本色,不是非常熟悉的人,還真一下子不敢認。

    若不是在李業詡府里,眾人還真不敢認面前這個風流少年郎是李業詡,想著不過就出去吃一頓酒,怎么要弄得如此排場,不過眾人稍后也都明白過來,如今李業詡身份特殊,剛剛升了職,還是不要太張揚為好。

    “走吧,各位兄弟”李業詡帶頭往外走。

    身后趕來的鄭燕,知道李業詡對錢物沒有概念,也不知道到那樣的酒樓去花消如何,只得仔細地叮囑了跟隨的李成一會,把錢物都交給了他。

    一行人浩浩蕩蕩地來到了天香閣,這個長安消費最貴的酒樓。李業詡還記得,上次就是在這里,和長孫渙等人打了一架,只是還給李成撿了個老婆。

    天香閣還是同一個老板。多年過去,也沒見老去,好像還更胖了,看到他們這些長安有名的紈绔來,依然是親自來迎接,樂得眼睛差不到都陷到**里,找不著了。

    只是李業詡長久未來了,如今又特意裝扮了一番,胖老板疑惑一陣,叫不出名來了。

    几人揀了一個最大的包廂,李業詡還有其他几人的親衛也在隔壁開了兩個包廂,網好把他們所處的這個包廂拱衛起來,里面人說些什么話兒也不會被人聽到。

    “業詡兄,不知我父王有沒有和你說過事兒”。酒菜還沒上來,李吉揀了個空,擠到李業詡的身邊低聲問道。

    “是有話兒說過”李業詡看著眼巴巴的李吉,這小子還真心急,當著這么多人的面也來問私密的事兒。

    “那你答應了”李吉有些興奮。

    “景恆啊,這事我說了不算,還得問皇上”。李業詡壓低聲音道。

    “皇上同意了,說只要你答應”。李吉有些想手舞足蹈的樣子。這么多年厮混下來,也只在軍中混一些閑職。早就羨慕李業詡和李恪這樣能單獨領軍出征的樣兒。

    “那好吧”李業詡雖說對李吉沒太多的了解,但想著李道宗的兒子也總差不到哪兒去,若過來到軍中,能力不行,那也是不會對其客氣的。

    “我說你們兩個,在哪里嘀咕著什么?”程處默看著李業詡和李吉在悄聲地說了好一會,有些忍不住地問道。

    “就問几句我父王的事”李吉打著哈哈到自己位上就坐。

    李道宗和李業詡在松州會面過,李吉問一些情況也在情理之中。其余几人也沒表示什么。

    “業詡老弟,這次戰事你打得太漂亮了。把吐蕃人打得沒了脾氣。哥哥我是很佩服你”。程處默看著李業詡。兩眼放光,“皇上還給你升了職。這是可賀之事,我家老子可是郁悶著,說要是他領軍,定是能將那個棄宗弄贊抓住的,哼,他是嫉妒你”。程處默口不遮攔,說他老子的壞話。

    “是呢,這些具子我們沒少挨打”小程處亮一張苦瓜臉。

    “我說兩位大哥,你父親是不是常把你們抓起來揍一頓的?。李業嗣很八卦,明知故問,揭兩位程咬金公子的老底。

    “是啊,他一有不快事,就找我們出氣”。程處亮下意識地摸摸屁股,眾人忍俊不禁大笑著,看起來程咬金專喜歡打兒子的屁股。

    “別提了”程處默一臉灰敗,“不說這個,說其他的!”    “來,喝酒,酒來了,今日我們一醉方休!”李業詡道。

    “來來來,業詡兄,我敬你一杯”尉遲寶琳端起酒杯,先站起來,對李業詡道,“待年后,兄弟我想到你軍中混個職什么的,可否同意?”

    “寶琳老弟,今日我們不說這個,只是喝酒”程處默站起來,在李業詡還未回答前,擋了尉遲寶琳的酒杯。

    程處默看似雖粗,但心思還是比較細。這樣關系重大的事,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

    “李大哥,兄弟我很佩服你的作戰方式,這一戰吐蕃人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你們滅了,契芯何力也端起酒杯,敬李業

    日我們就聽李大哥講講泣次出征的經討吧!”說著吧

    “對,我們也想聽聽”李吉很有興致,其他几個紈绔也是如此,程處默一連串地催促著,“快說。快說,”

    “那好吧,我大概說一些,也請思力兄弟,還有定芳和仁泰兄也一道說說!”李業詡也干了一大杯酒,清清喉,開始講述起來。

    戰事緊張與驚險程度讓沒有參加過戰斗的這几人聽得一臉緊張,甚至酒都忘記了喝,再加上執失思力及蘇定芳、鄭仁泰的一些補充,一場大戰講了個多時辰才講完。    “好了,我們酒都沒喝多少小光顧著說話了,來,來”李業詡舉起酒杯,對還在震驚中的几個紈绔兄弟舉杯道。

    眾人僥籌交錯,只是程處默兄弟還有尉遲寶琳,似有心事一樣,沒有放開懷大喝,讓李業詡很是不解,待看到程處默不斷地對他使眼神,這才明白過來,這几個紈绔還有其他事兒找他。

    一番酒足飯飽,眾人起身准備離去。

    “業詡兄,我們在這兒多聊一會如何?兄弟几個還有一點事要與你說”程處默終于還是忍不住。對准備離去的李業詡道。

    “那李大哥,我們就先行一步,待過些時日,我們再聚,我請你們几個喝酒”契芯何力打著飽隔,對李業詡飽拳說道。

    “妹夫,我和定芳也先走了”鄭仁泰也看出端倪來,也和蘇定芳也先走一步。

    冬日的白天短,天色已經有些暗了,出來時還未到午時,一頓酒吃了大半天。

    “業詡兄,我們一會到平康坊的怡香院去,那里來了一名絕色的佳人待其他人走后,程處默一臉詭祕之色。

    “不去!”還未等程處默說完,李業詡立馬拒絕,“我可不想對不起妻兒們!”

    李業詡雖然對長安各坊間不太熟悉,但平康妨是什么地方卻是知道的,那是青樓妓院所處的地方。想不到今日程處默竟然要拉他到那兒去,有些生氣。

    “業詡兄,你誤會了”一旁的尉遲寶琳見李業詡寒著臉拒絕。忙解釋道,“我們并不是去尋花問柳,只是那里確實有一名絕色佳人,想去一睹風姿!”

    “業詡兄,那佳人喚顏如賓,琴棋書畫,樣樣俱通,且熟知古今名人軼事,此人生性高傲,對達高顯貴并不十分熱衷,但對文人雅士卻非常禮遇,如今長安文人都能以參加她所主持的文酒之會為榮,兄弟我們去了几次,也深為嘆絕”程處亮也急忙拉住想走了李業詡,一口氣說了一大通話。

    經過几人的一通說明,李業詡這才知道,如今平康妨眾青樓間,常舉行文酒之會,除散官閑人外,也常邀文人雅士湊趣,顏如賓是如今平康坊的頭牌都知,其出身是一個前朝的官宦家族,才情很高,能歌善舞,還能吟詩作賦,書畫琴棋。都是出類拔萃,只因家道沒落,加上一些其他原因,才流落青樓。

    顏如賓從不對達安貴人許以顏色,但卻喜好與有文采之雅士論詩說賦,彈琴作畫,對錢財看得很淡小對好文采者另眼相看,在青樓女子中別具一格,只是來長安年許,很少有人入她眼。

    “業詡兄,你以為我們帶你是做那些芶且之事啊”程處默哈哈大笑道,其他諸人也跟著取笑李業詡。

    李業詡在眾人的恥笑中,有些尷尬,雖說曾在歷史上聽過類似的事情,他還真不知道如今的青樓中就有這樣的事,還有這樣冰潔的女子。

    “我說兄弟們,如今我確實不太方便到那種地方去,還是你們自己去吧,我先回家了”李業詡聽了几人所說。雖然覺得這個地方如一咋小高級演藝場一樣,里面的人兒可能比后世那些明星還是丰白的多,但確實不想去這種地方,萬一被人知道身份,那可是大大不好的事兒。

    “業詡兄,那長孫家的大公子長孫沖。頗有文采,如今很得顏如賓姑娘的垂青,上次我們去了,遇上長孫沖與長孫渙一道,我們詩文不行,在那里遭了他們辱,心里憋著一口氣。如今恪王爺不在京中。唯有你能幫我們找回面子,把那長孫兄弟比下去”尉遲寶琳急道,“你不出馬,那我們報不了仇了,上次長孫渙被我們折辱,這次他很得意在那…”

    “大哥,我們去瞧瞧吧,反正沒人認得出你來”李業嗣也在一旁慫恿。

    說實在,李業詡也被說得有些心動了。出眾的美女誰都想見一見,他也不例外。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10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一章 夠味吧

    詡航跟著大聲地叫好。今天真是大開眼界了,也別咖※兒,他想不到,這女子唱的會是自己几年前隨口吟的一詩,而且配以如此宏大場面的舞蹈,他也知道這是在青樓院中,不是宮廷內,想不明白,如此場所竟會有一個女子會編排一曲表現將士出征的舞曲,這好像是不應該生的事。

    伎者與軍舞根本就是兩碼事么,怎么扯到地塊兒去了?!

    李業詡盯著那女子手中舉著的槍。有些失神,也在想。這個女子是何人?為何會花費諸多的心血去排演這一場舞?難道是為了表現與眾不同,在坊間引起轟動?還是有其他目的?

    這樣的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李業詡心里也自嘲,一個風塵女子,做什么去管那么多干嗎。行業間自有他們的道,她們喜歡怎么做自有她們的道理,自己又不會去收版權費!

    李業詡從這場軍舞中卻看出另外的味兒,若軍中也有這樣的一支舞蹈團隊,如后世軍中的文工團一樣,在戰時或者出征前給將士們演出,那定是能大大地鼓舞軍中士氣。

    “老弟,這就是平康坊的頭牌姑娘顏如賓,怎么樣,夠味兒吧?”臉上滿是震撼之色的程處默似還未回過神來,眼睛看著場中和李業詡說著話。

    李業詡哼了一聲不接程處默的話。    稍停,顏如賓站起身,收起手中的長槍,向眾人施了禮,李業詡這才看清,顏如賓所戟的頭盔遮住了大半的臉,看不太清容貌,穿著戰袍也看不出身段,但從那高挑的身子,靈動的眼睛上可以看出,這女子應該是挺有味線的。

    卻聽場中的顏如賓開口說道:“承蒙各位公子的捧場,小女子在這里謝過了”說著再對全場行了禮,“近聞我朝將士出征吐蕃,取得了輝煌的戰果。全殲入侵之敵,使我百姓免遭涂炭小女子很是感慨,就是以當年名滿長安的才子,如今出征吐蕃凱旋而歸的英雄李翼將軍所作《出塞曲》為樂,特意編排了這一曲戰舞,以表心中之意,希望在場的各位公子們喜歡,也希望李翼將軍聽聞之后,不要責怪小女子如此唐突之舉。李翼將軍不但文采出眾,此次更是立下曠世的戰功,使的大唐邊境不受外虜的侵犯,小女子是非常的敬佩。小女子無法從軍出征,僅以此舞獻給凱旋的將士們”邊說還邊大口地喘著氣。

    李業詡心內生出一些自傲來,多年了,自己的所“作”的詩還被人記著,更有現在的戰功,被萬人稱道。被人津津樂道的滋味是非常的好,更別說是如此一個美麗女子,稍轉頭看著邊的的諸人,卻見程處默等人都是以崇拜和嫉妒的眼神看著自己。

    李業詡哼了一聲,不理這些酸荀萄心理的人,下意識地往長孫沖等人所處的位置看去,卻見長孫沖一臉的不自在,心內也夾是得意。

    “如賓姑娘太抬舉那李翼了,李翼當年這詩,還不知從哪里竊來的,若是他所作,為何這些年沒看到他新的詩作。還有,此次出征平胡,是大總管侯大將軍之功,李翼只是一個屬將,顏姑娘如何將軍功都歸于李翼頭上?”一個有些惱怒的聲音從場下響起來。    李業詡聽了此語有些不快,一看,正是當年被自己狠揍過一頓的長孫渙。

    長孫渙看到顏如賓以李業詡所作之《出塞曲》為背景樂,編此舞,心中已經不爽,再聽到顏如賓還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表示對李業詡的崇拜,更是怒火中燒,不顧長孫沖的拉扯,站起身,當眾表示不滿。

    李業詡按住身邊那些聽了長孫渙的話,想站起來反擊的人,這時候如何能趕這樣的淌,還想聽長孫兄弟有何話說。

    卻看到場中另一人起來說話。“長孫公子此話差矣,李翼將軍所作的詩雖不多,但都是精湛之作,正所為,詩在于精而不在于多,試問你長孫公子,這些年可有如此佳作流傳于坊間?另外,李翼將軍的戰功,在朝廷布于天下的詔告中就已經寫明。是得到皇上認可的 在下想問長孫公子,為何就沒看到長孫公子有戰功立下呢!”

    聽到有人如此說,場上也有不少人起來附和。

    “你”長孫渙更是大怒,但看到此人卻也沒有再喝罵,接著馬上被長孫沖拉下去了。

    李業詡不認識這位出來說話的是誰,想問身邊的程處默,程處默卻是已經過來說,那是王琺的孫兒,王崇基之了王則如。

    有唐一代,最為世人看重的就是軍功,余者是詩文了。王則如這樣說,已經把長孫渙貶得一文不值了。

    覺得有些失面子的長孫沖站了起來,對著台上的顏如賓施了一禮,再對著周圍那些看熱鬧的怡香院客人們也拱拱手,“如賓姑娘,各位,小弟今日喝多了,說話有失了分寸,還請大家見諒!”

    長孫沖還算明白,顏如賓這一曲舞深受在場的人喜愛,也勾起了許多人心中的抱國夢,李業詡的名聲

    民間。自只的弟弟如此公然表相反的意見,那是嬰的。

    “長孫公子所言有一些理,李將軍是几年未有詩作出來,我們無緣吟唱,這是非常大的遺憾,王公子說也不錯,精品不在多”見場上起紛爭,顏如賓忙打圓場,“我想在場各位也一定有文采頗佳者,一會我們可以看看誰有上好之作,讓小女子見識一下,也可以給場上各位助個興,各位公子小女子先告退”顏如賓說著,即告一禮,率著邊上的女子們退下。

    見顏如賓如此說,長孫小兄弟和王則如還有一些其他表示不平的人也都坐了下是

    這時毯姐又扭著腰肢出來,“我女兒今兒個逢著她身子爽利,心情也好,一會出來再給在座的貴客唱上几曲,若有上佳詩文者也請呈上來,一道吟唱,冬夜漫長,我女兒還想找一位知音,以琴棋歌舞渡長夜”

    李業詡聽著這以艷姐的話里挺有深意,好似說只是琴棋歌舞相陪,讓人不要打其他主意,還真有意思。

    愕姐退下,場中出現另外一些女子,其中一位長相還不錯的女子也舞著身子唱了几曲,曲韻也不錯。

    “老弟,你得准備一下,弄几詩出來,再他娘的把那長孫沖和長孫渙鎮住,竟然還敢瞧不起你小”程處默一臉憤慨的樣子說道。

    這丫的分明是在盅惑人心,想用激將法激李業詡出去露個臉,李業詡不理,繼續聽曲。

    几曲完,舞台上的這些女子退去。

    稍過一會,場中響起輕快的簫聲,接著几名年輕伎者舞著從后台出來,在舞台上分兩列散開來。

    隨著簫聲的變調,一名身著白衫的曼妙女子,手持洞簫。婉若仙子般緩緩地從后台走出來,看面孔正是顏如賓。

    曲調暫停間,台下及四周包房內響起叫好聲和鼓掌聲,但沒有人起立鬧哄。看來時下的人還是很尖雅的。

    待顏如賓走到燈光明亮處,李業詡終于能看到個大概,一張小巧精致的臉,下巴稍尖,略顯得有些瘦削,蔥管樣的玲籠鼻,襯著如畫的眉眼,果是一個絕色的佳人,身子薄弱,身段卻長得挺好,更是有一種楚楚動人的味,與剛才著戰袍的樣子判若兩人,讓人我見猶憐,有一種想保護她的沖動。

    蕭聲繼續,叫好聲也馬上平息了,人人都靜神聽著顏如賓的唱曲,另几名女子跟著曲調起舞。李業詡沒聽到過這樣的調,也不知所唱的是什么曲和詞,聽著卻覺得曲調從歡快變得愕悵,慢慢地,竟似解其意,像是一位閨中的懷春少女。正在思慕著一位少年英雄,而那位少年英雄卻并未對其留意,讓人聽著有絲絲酸楚,卻又是充滿希望,曲聲引人入勝。讓人心旌搖蕩。

    簫聲能引起自己心內的共鳴。這也讓李業詡很是吃驚。

    在婉轉的回聲中,簫聲漸漸的隱去,几名舞著的女子也都退去。

    場上的眾人還在回味著剛才的簫之曲。不同的人聽出不同的心思,許久,才有叫好聲響起來,還有熱烈的掌聲。

    “各位公子,今日之舞。過于剛烈,少了些雅致,就以剛才一曲簫音示歉意,小女子還想再唱几曲小唱詞就想從各位所作中取,希望在場的各位公子能作一些應著眼前冬景,以雪梅為材之詩,以助今日之興”顏如賓臉上挂著職業的微笑,慢慢地掃過場上這些年輕公子們的臉。

    顏如賓今日很得意,一曲陽剛之舞,讓場間所有人都震撼,明日坊間也一定會在議論著這事的,此舉定能轟動整個長安,使自己的名聲更加響亮,最大的目的已經達到,更別說,顏如賓的心里,還想表達其他意思。

    但顏如賓也明白,坊間一直用這樣剛烈的舞,卻是不妥,畢竟大部分人來都是為了找風月之情,必須得換個口味

    場上許多都是這里的常客,顏如賓都能叫上名兒,其他的大部也都是面熟之人,能上怡香院來的,決不人兒,一些人只是來一次,可能就沒有能力下次來了,這里的消費可是挺高的。

    許多的仕子們在聽了顏如賓的話后,都開始苦思冥想,想構思出一篇佳作來,以求得到眼前的美人兒稱賞。所坐的邊上都有筆墨紙硯等放善,若想作詩者。即可揮毫聳就,自有怡香院的一些伎者會來取。

    李業詡在邊上程處默等人的催促下,卻沒有任何反應,還是盯著台上的美人兒看,怎么都覺得這不會是個普通人兒。

    顏如賓的目光也正往這邊看來,看到那些熟悉和不熟悉的面孔并沒什么反應,但一眼看到李業詡里,卻不由地停了一下,再轉往他處。又馬上轉回來,想再看看這目光中很是特別的人到底是何人,只是失望的是,這被程處默等拱衛著的人,眼睛已經轉到一邊去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10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二章 此人是誰

    網與顏如賓短暫的對視中。李業詡并沒刻意收敏自刊吼狀”那異常銳利的目光把顏如賓看得心里一跳。

    到這里來的公子少爺們中,能有這樣犀利目光的人,顏如賓還真是沒見過。

    程處默几個是這里的常客,顏如賓知道他們的身份,也明白與這几人一道來,且還坐在這些人正中的這個人,身份當是不會差,剛剛那特別的目光太讓她覺得異樣了。只是這個人兒在一眼過后,一直側過臉去,不肯正看過來,燈光也有些灰暗,看不太清楚情況,好奇之下顏如賓不斷地往這邊瞅。

    李業詡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顏如賓的眼睛常往自己這邊看來,心里已經在喊不妙,他知道剛才的眼神在把自己出賣了,萬一被這個妙人兒注意上,繼爾把自己拉到大庭廣眾之下那就糟糕了。若被人看破身份,那就大事不好,說不定要鬧得滿城風雨了。

    想到這李業詡有想溜的准備。

    “老弟,你怎么可現在走,好戲還正開場,你看,長孫沖已經准備寫了,你也抓緊”程處默一把抓住李業詡的胳膊,大急道。

    程處默等人今日就是為了一壓長孫沖的風頭,以報上次長孫沖和長孫渙給他們之辱。上次長孫兄弟譏笑他們几個只是勇武粗莽的武夫 吟個詩什么的都不會,不配到此等地方來,并且因此遭到在場許多人的譏笑,讓程處默等人大怒,卻又無計可施,這樣的辱可是不能容忍的。

    今日好不容易拉上李業詡這備一個正主,如何會讓其早溜。

    “業,大哥,你不能走啊”。尉遲寶琳也是一副急怒的樣子,李業詡走了。他們還一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長孫沖几個得勢,甚至有可能得以留下陪伴美人兒,這是他們几個今天不愿看到的事兒。

    被几人拉著,李業詡怕鬧笑話,只得把剛剛移動的屁股又放回胡凳上。

    心中記著寫梅雪類的詩多得去,李業詡想著那就扔下詩,讓身邊的几個紈绔得意一下,也就可以回府了。呆在外面越久,越容易被人識破身份。

    已經有多位仕子已經寫就,自有怡香院中的伎女前來取了,遞送到顏如賓手中。顏如賓就著燈光,逐一地念出來,臉上還是帶著職業的微蕪

    這些詩也都是一些平庸之作,文筆一般,入不了她的眼,此時的長孫沖還在苦想著,長孫渙還有一道來的杜荷、柴令武等在一旁焦急地看著,卻又不敢出聲催促,怕壞了長孫沖的心思。

    終于長孫沖也開始揮墨書寫了,顏如賓也微笑地看著長孫沖 只是常轉過頭來看李業詡他們所坐的這個包房。卻每每讓她失望,在她轉過來看時,李業詡都是把頭轉過去了。

    顏如賓更是納悶,這到底是何人,竟然不愿看自己,場上其他人無不盯著自己看的,真是怪人,好棄心更是重了。

    “我說老弟,你無論如何得露一手,不要讓長孫沖得了意,就算哥哥求你了”眼看著怡香院的伎女已經把長孫沖所寫的詩取走,交到顏如賓的手里,程處默看到李業詡還是無動于衷,不由得哀求道。

    李業詡卻還是用眼角的余光看著舞台上的顏如賓,卻見她看了長孫沖所寫的,稍稍地緩了微微皺起的眉頭,也把詩念了出來。

    雖然長孫沖的詩比前面那些人所寫的好上一些,但仍不甚滿意,今日竟然沒有一特別的好詩,顏如賓有些失望。這么長久以來,也沒几讓她能看上眼的好詩,還真是眼前這位長孫沖的文采不錯些。    “各位公子還有沒有佳作呈上來?”好一段時間沒有再有新作傳上去,顏如賓環身問道,“若是沒有了小女子就要宣布今晚的最佳詩作了”。

    “等等,我們這里還有卻是程處默的吼聲,指著邊上的李業詡道,“我們這個林公子還有一!”

    程處默的喊聲讓場上所有的人都往這邊望過來,長孫沖看過來的眼神分明是不屑,又是這几個大老粗,肚里沒几兩墨水,竟然還到這里來丟丑,但看到程處默邊上卻有几位儒衫打扮的人,神態上與程處默等人粗礦的樣子很是不同,不由的一愣,除了李吉認識外,另外兩人認不出來是何人。

    李業嗣在酒樓里也被李業詡裝扮了一下,李業詡怕旁人從李業嗣身上看出來他的身份。

    顏如賓的眼睛也往這邊看過來,心中更是有種莫名的感覺,這個古怪的人果然是非常者。

    被程處默如此一叫,李業詡有些怒火中燒,這不是把大家的注意力都吸引過來了嗎?沒腦子的人。真想把程處默抓起來暴打一頓出氣,只是事已至此,逃也不是辦法,只得拿起邊上的筆,把剛剛想出來的一詩寫了下來。

    程處默很是得意,只有這樣才能把李業詡逼集手。

    李業詡網寫完,已經有場上的伎女小跑著過來把墨跡未干的詩作取走了,交到也正往這邊看的顏如賓手上。

    林中著此身,不同桃李混芳申。忽然一夜清香貯沁卜吼沖萬里春”。顏如賓默默地念了几遍,一種異樣的情懷涌上心頭,心跳也有些加,心里還微微的有些酸的感覺。自覺得此詩似特意寫給自己的,寫詩的人像是知道自己的心事一般。

    “如賓姑娘,這位公子所作是什么好詩,你念給我們聽聽吧”場下有人看到顏如賓有些失態,不覺大聲的喊道。這位平康坊最有名的都知在台上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情況的。

    顏如賓再默念了几遍,隨后用她那清靈的嗓音把這詩念了出來,并且連續念了几遍。

    李業詡以往也很喜歡這詩,覺得送給眼前這位絕色佳人最合適不過了。

    場下這些看客們也在咀嚼著顏如賓所念的這詩,一些悟出其中意思的人已經在稱道了。

    小女子覺得此詩是今晚最佳者,各位可有意見?”顏如賓的小嘴里終于蹦出了這一句并不出人意料的話,眼睛更是一直朝李業詡這邊看過來。

    眾人朝李業詡這邊看來間,不時地有叫好聲傳出來,沒有表示反對的聲音。

    李業詡卻冷臉看著長孫沖等人,他這些時候一直想不明白,當了駙馬的長孫沖,為何會扔下那個美麗程度不比眼前這個顏如賓差的長樂,到此來厮混?

    李業詡記得長樂嫁過去已經一年多了,長孫沖常到平康坊來鬼混,那長樂不就是獨守空房了?長孫無忌也允許這樣的事兒生?

    “此詩是佳,某也承認”長孫沖卻站了出來,他對程處默等人壓了他們的風頭也很是不滿,“若這位林公子能做出一能應對今晚顏如賓姑娘所舞之詩,那我們就心服口服”。

    長孫沖邊上的長孫渙,還有其他几位貴公子如杜荷、柴令武等也跟著起哄。

    長孫沖等人實在想不出來被程處默等人請來的這位林姓的公子會是何人,京中也沒有姓林的權貴和有才氣的公子哥們,誰知道這些粗漢會不會花錢雇人寫一來充數,因此也借機刁難,反正他知道如此情況下,程處默等人不可能動粗。

    長孫沖的要求有些無賴,不過他的這個要求卻得到了場中仕子們的響應,誰都希望能再看到一佳作,甚至能將排舞的那《出塞曲》比下去。

    “本來長孫公子此要求有些過了,然各位公子都支持,那小女子也希望能著到這個林公子再作一能表現男兒豪氣之作,到時小女子一定再排一舞,以謝各位!”

    顏如賓所說的更是得到場下眾人一片叫好聲。

    被場上所有人盯著的李業詡已經是非常后悔來到這個地方,如今這樣的場面讓他下不了台,惡狠狠地盯了一眼充滿了成功喜悅的程處默,把正得意的程處默嚇了一大跳。

    “既然長孫公子所要求,顏如賓姑娘也是如此說,那在下也就勉作一”。李業詡對台上的顏如賓和台下的諸位仕子們施了禮,抬起頭,作沉思狀。

    整個場間一片寂靜,所有人眼睛都死死地盯著李業詡。

    “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李業詡咬牙切齒地把這詩念完,狠狠地瞪了眼有些被嚇著的程處默,再對著場間所有的人抱拳施禮道,“顏姑娘,各位。林某還有事,先行一步,告辭了”。說罷,在場中人還未從這詩的震撼中醒過來,即轉身往外走,身邊那几位一臉得意的紈绔,也跟在后面疾步離開了包房,出了怡香院的門。

    場上的顏如賓正回味著李業詡剛剛念的詩,芳心已是竊喜,想著終于遇上一個才情如此不錯的人,卻還沒待她說出什么話來,這人兒就離去了。

    場上的眾人也都是一片震驚,如此才情的人,本可以有幸和台上這位怡香院的頭牌當紅姑娘以度**,甚至可以抱得美人歸,卻匆匆離去,沒有道理的事兒。    已經有人將這詩寫下來,交到顏如賓的手上。

    “你們有誰知道這位林姓的公子是誰?”有人大聲地問道。

    “不知!”

    沒人能答的上來。

    “有如此才情,如此口氣與抱負的人,與當年的李公子李將軍有的一比!”有人大聲地感嘆道。

    “你們有沒有想過,與程家公子一道來的,會不會就是李大將軍?。有人如此猜測。

    “不可能,這位林公子與李將軍長得一點都不像,當日出征大軍回京,李將軍從朱雀街上過時,我可是看得很清楚的,李將軍可比這位林公子長得英武多了!”另一人搖頭否認!

    一臉灰敗的長孫沖和長孫渙面面相覷,他們也弄不明白這人是誰,聽到有人如此說,心里也在嘀咕,難道真的是李業詡?

    場上的顏如賓也在猜測,此人是誰?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11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三章 又見皇后

    。可惜,讓棄宗弄贊和祿東贊就如此盅老了”書業詡背著手,在講述奔襲松州之戰的最后那點經過,還是很感嘆 讓吐蕃的這兩位腦人物從自己眼皮底下逃走,至今還不知所蹤,說起來還有些憤憤。

    所有戰役的經過都已經講完,裴行儉也全都記了下來,只待裴行儉再把它整理一下,經李業詡校對后,再謄抄几微

    李世民也曾向李業詡提過要求,要把戰事的經過寫一份讓他過目。

    謄抄書寫是份工作量很大的活,李業詡看著在揉手的裴行儉 心下有些得意,幸好身邊有這么一位能手,不然全部自己寫,還不累死。

    “對了,守約,你對這次戰役的經過,有什么心得與看法?”李業詡突然想到什么,問道。

    “這,將軍,行儉不敢對將軍的用兵之道有任何評價!”裴行儉大驚道,想不明白李業詡為何如此問他。聽了几天戰役經過,裴行儉用心地把作戰之道都記在心里,已經是讓他受益匪淺了,如今聽李業詡如此一問,不知李業詡何意,還怕李業詡擔心他偷學這用兵之道,來考問他。    “讓你說你就說,這么婆婆媽媽做什么”李業詡皺皺眉道。

    “是,將軍,那行儉就略說一二”裴行儉戰戰兢兢地說著。這些天,他也對李業詡所述的這場戰事經過好好地斟酌了一番,當下也把自己所想的講了出來,最后更是提了自己不同的意見,“將軍,若是當初就在松州城外哦江河對岸布置一部分兵力,那吐蕃人就插翅難逃了!”裴行儉看著李業詡的臉說道。

    “正是如此,若戰前我們在對岸布置几百人的兵力,棄宗弄贊和祿東贊可就沒有辦法逃走了!”李業詡聽了裴行儉所說的,也只有長嘆了。

    人算不如天算,當初襲擊棄宗弄贊的大營時,也都沒想到吐蕃人會如此迅地潰敗,連鎖反應般,全部被自己所率的大軍尾隨攻擊,一股腦會全吃了。以李業詡和侯君集的計划,滅了棄宗弄贊親領部后。還得經過几場大的戰役,才有可能徹底清除吐蕃人的威脅。

    李業詡也露出贊賞的神色看著面前的裴行儉,這家伙還真是個料,竟然能想到這一點,自己也是在戰后回程時與李靖討論時才明白過來這一點的,前面對自己所行之法的評價也是頗有見地,不是人云亦云,孺子可教也!

    “將軍”裴行儉卻被李業詡看得有些毛骨悚然,不知是否是自己說錯話。李業詡聽后惱怒了,也不敢問什么,只是輕輕地叫了聲,即停住了。

    “哦,沒什么,以后有機會,你也領一些兵,上陣沖殺一番。若表現不錯,我可傳投你一些兵法!”李業詡淡淡地說道。

    “是,將軍,多謝將軍!”裴行儉大喜!

    “對了,我小妹常找你何事?”李業詡看到窗外又來探頭探腦的李標。突然問裴行儉道。

    “李姑娘出征前讓我給她帶一點戰場上的禮物,可是我都沒上陣過,也就沒有帶了”裴行儉大窘道,一個俊白的臉都有些紅了。

    “嗯,好了,你還在這里住几日,把這些東西准備起來!”李業詡沒再問,心里卻冒出一個奇怪的念頭。

    “孫道長,可是好久未見了。今日怎么有空上寒舍來看我了?”李業詡府上,李業詡對網進府的孫思邈作禮問候道。

    剛剛接到門房的傳報,說孫思邈來訪。李業詡親自迎接了出去,這位當世的神醫,對自己來說更是一位值得尊敬的長者,李業詡可是不敢怠慢。

    這些年,孫思邈可是為他李業詡,也為大唐軍中做了許多事兒,但卻拒絕了李世民的一切賞賜,這樣的處事風格讓李業詡更是敬佩。

    “你李大將軍的府弟,還真不好進,貧道無事可不敢來,這不,來了也擋在門外”孫思邈呵呵一笑道。

    “道長取笑了”李業詡看孫思邈今日的笑有些古怪。

    “道長請用茶!”家仆上了茶后,即退下,廳內只剩下兩人,李業詡也沒客套,即直接問道,“道長今日可是為了何事而來?”

    孫思邈看看周圍,已經沒有不相干的人了,這才悄聲地說道:“皇后這些天病症又犯了,貧道前些天已經去看過了,依皇后的吩咐,今日叫你一道兒去,想必李大將軍今日應該有得空閑的吧!”

    “皇后有事傳喚,道長也這樣吩咐,翼哪敢說沒空!”李業詡聽到皇后病情又犯了,不由的心里一緊,這皇后可千萬不要出事兒,不然自己這兩年的心血要白費了。

    “既然李大將軍有空,那我們現在就出,一道進宮吧!”孫思邈說完就站了起來,不過臉上還是帶著玩味的笑。

    李業詡納悶,皇后生病了。你這個治療的老道還興致挺高,又在打什么歪主意不成?

    立政殿,通傳得到允許后,李業

    思邈后面走了進去

    長孫皇后躺在床上,床邊有一人陪著說話,邊上几位侍女站著,李世民不在這里,李業詡有些微微的失望。本還有事要稟奏皇帝的。

    “孫道長,賢侄,又麻煩你們了”長孫皇后看到孫思邈和李業詡進去,也試著從床上坐起拜

    殿內生有火爐,雖是嚴冬天氣,卻也不覺得冷。

    床邊坐著的人幫著扶了長孫皇后一把。抬起頭來。

    李業詡這才看清床邊之人竟然是長樂公主。

    長樂神情復雜地看了李業詡一眼,又低下頭去。

    “皇后娘娘太客氣了,娘娘身體欠安,貧道能盡一份力,那是應該的”。孫思邈道。

    孫思邈說著為長孫皇后把起脈來,李業詡只是在一旁站在。

    “娘娘經過這些日子的調理。身子已經無大礙,貧道覺得,應該是這場風雪所致,天氣轉冷,受了點風寒”。孫思邈對著長孫皇后說道,“只是娘娘身子還是有些弱。需要更多時間的調養!”

    “多謝道長,如此就放心了,待來年春后,應該就會好轉的”。長孫皇后輕咳一陣后,臉上浮出一些紅暈,“長樂這些日子也染了些風寒,如本宮一樣,服了藥,卻沒和本宮一樣好轉,這是為何?”

    “這,貧道想問一句,公主可是”孫思邈看著臉上騰起紅暈的長樂公主,停住了話。

    “麗質,你陪李公子到外面說會吧,我有一些事兒要問孫道長。”長孫皇后明白過來。

    “是,母后”。長樂紅著臉,走出了長孫皇后的寢房。

    李業詡也只得跟了出去,今日感覺不是味兒呢。

    “公主,這一向可安好?。李業詡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隨口了句,兩人站著不說話總不好,長樂卻是心事重重的樣子。

    “好罷!還能如何!”長樂竟然長嘆了口氣,瞪著一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李業詡。

    李業詡被瞧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卻又無處躲,感覺有些曖昧。

    “公主,那長孫駙馬,對你可好?,小話一出口,李業詡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對勁,怎么問起這個來?只不過當日在怡香院遇到長孫沖,還知道長孫沖常去平康坊,也就想了一些事兒。沖口而出的話。

    這小兩口是怎么回事?

    “我們,”長樂欲言又止。

    這時一侍女出來傳喚,“公主,李將軍,娘娘喚你們進去”。

    這么快兩人就說完話了?孫思邈搞什么鬼,李業詡有些懷疑起孫思邈來,今日叫自己來肯定有一些自己沒料到的事。

    “賢侄,孫道長說了,我們娘几個身子都弱,日常中雖是按照你所說的注意了,病症也有改善,若身體不能強壯起來,這病症是根治不了的,特別是長樂和晉陽”小長孫皇后對李業詡說道,“道長說你定是有方法!”

    李業詡明白,這才是皇后今日傳自己進來的目的。

    這時,殿外傳來說話聲,接著跑進來一個小女孩,李業詡一看,卻是那晉陽公主。

    晉陽也跟孫思邈和李業詡打了招呼,走過去依在長孫皇后邊上,細聲地說道,“母后,明達來陪你了!”

    李業詡看看纖弱的長樂和晉陽,這兩位公主都是生活條件太好了,又自小體弱多病,運動量極少。身體素質不好,也使得天氣有變化時更容易得病。

    “方法是有,只是  ”增加體質的方法當然有,那就是鍛煉身體,自己有教給府里云兒她們几個身子稍弱些的女子們一些健身操類的運動項目,還有一個是跑步,跑步是最好的鍛煉方法。

    只是想著在皇宮中,皇后帶著几位公主什幕的在跑步,那該是很滑稽的事兒。

    “只是什么?”長孫皇后問道。

    “臣創了几套強健身體的方法,適合女子們練習,不若揀個時候傳投給娘娘,娘娘和公主們一道兒練練,很有效果的,臣的府中几位身子弱的女子,按那些方法鍛煉,几年下來。都已經強健許多了”。李業詡只得說了出來。

    “那你什么時候來教我們?”長樂沖口而出。

    長孫皇后無蔣地瞪著長樂。

    “這不太方便,要不,我讓鄭燕來教娘娘和公主如何?”李業詡囁嚅著說道。

    卻看到長樂的神情從喜悅變得有些落寂。

    “賢侄,那這樣吧,待有空了,讓鄭燕來教我們一些健身之法吧”長孫皇后呵呵笑笑道。“多虧了賢侄的藥方,還有所吩咐的一些注意事情,本宮如今已經比前些年好多了,前些年這樣的日子都是長時間不能下床的,”

    李業詡和孫思邈對看一眼,很有信心地說道,“娘娘,有孫道長在,您的病一定能根治的!”

    長孫皇后肯定已經比歷史上活得長了。李業詡有信心讓她活得更長!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11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四章 應該放開宵禁

    引業詡和孫思邈道又叮囑了長孫皇后此注意的事兒,”辭離去。

    網從立政殿出來,李業詡即被候著的宮內宦官攔住了,說是皇上有請。

    李業詡只得與孫思邈告別,跟在那名宦官后面去了。

    李世民還是呆在兩儀殿內,烤著火看奏折。

    “李愛卿,坐”待李業詡行了禮中,李世民指著自己身邊道。

    “是”被李世民一句“李愛卿”弄得有些郁的的李業詡只得在一旁坐了下來。

    “李愛卿,哦,賢侄,李世民似乎也覺得這稱呼有些拉遠距離了,馬上改口道,“今日喚你來,除了為皇后和公主診病外,聯還有另外事兒與你商量!”

    “陛下,臣本也有一些事兒想向您稟奏”。李業詡知道,雖然李世民可以讓自己休到過年,但過了年,改革兵制的事即提上日程來,年前一定要做一些准備,他已經把溫彥博生前整理好的計划仔仔細細地研究了一番,其中一些事兒還是要與李世民好好探討一下的,還有情報院的職,也要向李世民辭了才好。

    李業詡穿著并不多,天氣很冷,呆著不運動,有些涼意,烤著火,身子覺得暖和了,感覺還不錯。

    “哦,那你先說,有何事要稟奏!”李世民有些驚訝地說道。

    “陛下,臣把溫相所擬的這個計划研究了一下,也把自己的一些看法寫了出來,想呈給你看,一些細節上也想和您商量一下!”李業詡說著把懷中的几份資料取了出來,“還有這個是此次戰事的詳細經過,也請您過目!”

    今日特意隨身帶在身上,想著進了宮應該有機會見到李世民的。

    “哦。戰事經過我待日后慢慢看,聯今日想與你商量的,也正是兵制的事”李世民對李業詡休息時間也沒耽擱做事還是感到挺滿意的,“你說說,如何開始先一步的動作?。

    “陛下,臣覺得,兵制改革的事,如今朝中反對人多,應該逐步來為好,臣覺得應該先從駐京城周圍的軍隊開始,增加現有基礎上的兵員人數,建立計戈 中所提的募兵所得常備軍隊,并交叉駐防,其他地方暫時不動,待京師附近所駐軍隊有了規模后,再慢慢在另几道內開始,京師安全了,生亂的可能也降低,”    溫彥博的計中是,待年后,即在全國范圍內開始募兵,全面建立新型的軍隊,這讓李業詡很是擔心,動作太大了,容易生亂,而如今的左、右衛和特衛中,已經各有一萬多募兵所得的軍士,在這個基礎上擴大規模,是最容易做的事。

    “你接著說!”李世民示意道,李業詡所說的,和他所想的几乎一個樣。

    “京師有力量拱衛了,那再在邊上各道建立相似的駐軍,并就地開展練,練的軍官,都從左右衛和特衛中抽調,待几年后,即可在全國范圍內建立所有募兵所得的常備軍隊,開展正規的練,到時,再將府兵全部轉為預備兵員,軍中退役的士兵也編入預備兵員中,以應朝廷的臨時征召,這些可以交給地方官吏登記管理,具體的情況臣都寫在這份奏報上,請陛下過目”。

    李世民邊聽李業詡說,邊已經開始翻閱那份李業詡親自寫的資料了,“說得很好,待聯問詢其他人意見后,再做決定,此事你與房相,還有君集一道負責,年后待有了最終的決定,即可開始施行 到時需要什么人兒,都可以提出來!”

    “臣明白,陛下”李業詡應道,“只是臣如今頂著守兵部尚書職,心里老大不自在,臣實在無能領這個職,如今領的職太多了,臣怕”

    “你是怕被人攻擊,或者被人誣陷?。李世民問得很直接。

    李業詡正是有些意,當下也不否認,“臣也怕這么多職,到時什么都管不好,這兵部尚書之職,確非臣所能勝任,臣覺得另一人更適應任兵部尚書職,還有情報院的職,也有一人可以負責起來!”

    “你說是誰!”李世民大感興趣地看著李業詡道。

    “兵部之職臣覺得可以由并州都督李世勃來擔任,李將軍才能與軍功勝臣百倍,應是最佳人選”李業詡娓娓而道,“情報院之職可以由吳朋來擔,這些日子臣出征在外,情報院所有一切都運作的很有條理”。

    李世劫自不用說,肯定能勝任,吳朋么,在李業詡出征這段時間,代理情報院院正的職,情報院的工作運行的很正常。

    “你的提議,聯會考慮的,但聯沒有重新任命前,還是由你負責,聯原想讓你好好地休息一段時間,但如今看來,不得不讓你提前開始工作了,諸部門要制定年后的計划,這都離不開你”

    “陛下,這是臣之職責所在,臣已經在家休息了多天,也該做些事了”。雖然如此說,但李業詡卻也嘆口氣,空冉的日子不會久的。

    這么多部門自己都挂著職,雖然說都有具體,引人兒,但最終拿丰意的還是要自只,辦希望李世民迅。几一些職兒交給其他人。

    “這樣也好,早些開始做事,省得年后忙亂,還有,聯如今把一些朝事兒交由太子處理,兵制改革的事,你也要與太子說說,讓他有些兒准備”李世民說道。

    李業詡明白李世民的意思,這事一定要得到太子的支持,太身邊還有一些支持的大臣,若能讓太子全力支持這事,那這些太子身邊的大臣也會支持這事的,當下說道,“臣明白”。

    “恪兒在南方立下不小的戰功,如今南方諸獠叛亂都已經平息,聯已經傳詔讓他進京述職,年前應該能抵京,就由你代聯去迎接”。李世民慢慢地說著,“恪兒所提出的一些建議看似是學自你這里,你也要和他多多交流。年后,恪兒還是要回封地上去的”。

    “是!”李業詡大喜,李恪這家伙也要回來,那定是要好好地聊上一通,看看這家伙在南方都如何折騰的,都快兩年沒見到李恪了,還真有些想念。

    “你上一年所提的那個展商業的計划,聯已經使人下去到關內、江南等几道做了一些調查走訪,事情確實如你所料那樣,如今百姓家里吃穿不愁,農事間隙確實有許多空閑時間,正是可以做些其他營生,如今各地官府也依朝廷的詔令,給予行商之百姓一些方便,各地的商業都有一些展,特別是長安及洛陽兩地!李世民挺得意地說著,“聯還要繼續出一些有利于商業展的政策,以使得百姓更因此受益”。

    百姓安樂,并在行商間得到一些財富的積累,各地上交的商業這方面的賦稅也是成倍地增長,再加上糧食的連年丰足,國庫殷實,讓李世民很有成就感。

    “陛下,臣有一提議!

    “你有何提議?。還想繼續吹噓的李世民一愣之下問道。

    “陛下,隨著天下的安定,百姓生活富足了,少有人會再去做些作奸犯科之事,各地的治安情況都大幅好轉,因此臣以外,長安城內及其他各地的宵禁應該逐漸地解除,或者將宵禁開始的時間往后推延,這樣長安城內東西兩市及其他店商鋪可以延長開門做生意的時間,以使得商者能在夜間還可做一些營生!一般百姓或者為官者,白天都要勞于活計,或者處理事務,到了晚上才可有一些空閑時間,而正是這些人的消費,才可使得商業活動更是繁榮!”

    李業詡不禁想些前几天擊平康坊所看到的情況,不只是平康坊,其他諸坊,還有東、西兩市,因這這些日子解除宵禁,而使得人流如織,那些做買賣的都是滿臉堆著笑,在那里大聲吆喝,賺得錢也平時多的多,平康坊更是,酒色服務讓那些閑著無事的文人仕子們口袋里的錢大把大把地掏出來,商業繁榮了,是增加賦稅收入的非常重要來源。

    想到這,李業詡腦中莫名地蹦出怡香院那個香艷的女子,顏如賓的影子出來。

    “說得是有理,也已經有其他几位大臣向聯提出過這個事兒,只是聯怕放開宵禁了,各地犯事的人多了,那天下間又有一些紛亂的事生,不利于安定!”李世民說著,臉色有些捉摸不定同。

    “陛下,可以逐步地放開宵,禁,每晚可以將宵禁開始時間延遲,或者隔些日子開放几日,并使一些維護各地城內安全的兵丁士卒加強巡邏,打擊犯事者!”李業詡見李世民對此還在猶豫,趁勢接著說道,“臣覺得可以試行一陣看看,就如這几天放開宵禁的日子,長安各地一派熱鬧的景色,天氣雖然冷,百姓們也都趁此機會外出玩樂,各店鋪的營生收入,一個晚上甚至比白天几天都要多,據臣了解,尋釁滋事的人也沒多起來,各種案件也沒見增長,”

    各地的宵禁可以說是對商業繁榮最大的阻礙。

    “此事,聯會考慮的,聯將這次宵禁時間放了十五天,正是想看看城內有何情況,到時聯自有決定李世民說道,“其他一些事兒,待聯看了你的奏報后再說吧,你先下去吧”。

    前些日子房玄齡也說過關于宵禁的事,如今李業詡也如此說,李世民心里其實已經有了主意,利國利民的事,何樂而不為!?

    “陛下,那臣告退了”。

    “能不能勸勸你祖父,讓他出來做事?”李世民猶豫著說了這么一句話,他是非常想得到李靖的支持。

    “臣會與祖父說說,但臣不敢保証”。李業詡知道,李靖無論如何也不會出來做事了。    “你去吧”。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11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五章 吐蕃人的最新消息

    李世民的第二天,李業詡即冒著嚴寒去盜視他所負牛※方。

    前些日子下的雪都沒化,所見的河上都缽了冰,整個長安城內外都還是一副冰天雪地的樣子。

    李業詡帶著一群親衛先是來到特衛軍營。

    特衛全軍如今都在休整,負傷的將士們在其他地方治療,士兵的練都停了,軍營內,除了一些值勤的軍士外,其他的人員都躲在營房內烤火取暖。

    李業詡的到來出乎軍營內將士們的意外。

    值班的郎將趙啟東和校尉薛仁貴,看到李業詡一行進來,都很是驚訝,欲集合全軍,接受李業詡的話,卻被李業詡止住了。

    李業詡查看了營內的一番,詢問了一些事兒,見沒什么特別的事兒,也就往軍器監的營地過去。

    軍器監營地內,依然是戒備森嚴,沒有得到允許是無法進入的。

    在大營門口值勤的是年中從其他軍衛中過來的軍士,當班的軍官也是原來左領軍衛中的一名校群,并不認得李業詡,看到陌生面孔的李業詡一行過來,毫不客氣地把他們攔在了大門外,且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各哨樓軍士手中的弓箭都上了弦對准他們,喝令李業詡等人站在離大營外五十步處等候,再走近格殺勿論。

    李業詡止住身邊那些義憤填膺的親衛們,在自報身份后,讓校尉進內通傳,率親衛在外面等候著。

    一名軍士集跑著進去通傳。

    一會,從大營內飛奔出來兩人,當先的是閻立德,后面跟著的陳天寧,兩人一邊跑著一邊大聲地斥值勤的衛兵。

    值勤衛兵這才放下手中的武器,打開大門,讓李業詡一行進了營內。

    “見過李大匠”閻立德擦了一下額頭。恭恭敬敬地對李業詡行了禮,“大匠,大家都以為您年前不會來這時,這些軍士都是后來過來的,并不認識您,您也不事先傳個信兒,差點犯下大錯了”雖然是大冬天,閻立德卻是一頭大汗地說道,他不敢想象萬一李業詡硬往里闖,那會有什么樣的事情生。

    接著一臉激動的陳天寧也過來施了禮問好。

    那名值勤的校尉臉色也都被嚇白了,在李業詡自報名號后,他就知道自己犯下大錯了,被他們攔在外面的這個自稱是軍器監大匠的人,肯定不會是冒充的,卻也是硬著頭皮進去通報暫領大匠職的閻立德。

    李業詡對此并不介意,在為自己的大意行為自責的同時,也表揚了一番守衛的軍士們盡忠職守。

    守衛如此重要之地的哨衛們,就是要做到這樣忠于職守。

    見李業詡沒責怪誰,所有人也放下心來,閻立德和陳天寧陪著李業詡進了營內。

    雖是隆冬天氣,也快過年了。軍器監的營地內還是一副忙碌的景象。各坊內官員和工匠們都各司其職,在忙著自己的事兒。

    “李大匠,我都好久沒見著你了”見周圍沒什么不相干的人了,陳天寧跳著來到李業詡身邊,一副走失的孩子看到親人的樣子。

    李業詡看著陳天寧眼眶有些紅,一副激動的樣子,也拍拍陳天寧的肩膀,表示自己的盡情。    這家伙感情也太丰富了,都要哭鼻子了。

    “閻少匠,天寧,監內近些時候一切可好?我都快一年未到這兒來了”李業詡看著眼前兩人,又看看邊上的工作環境,“這一年來,各方面可有進展?”

    “大匠,我和閻少匠一道,把火藥的配方又改進了,加入一些其他東西。新制的手雷威力也更大了,我和閻少匠一道已經在試制其他類型的炸藥”陳天寧搶著說,待看到閻立德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才想到如今中間還有閻立德這個自己的頂頭上司,一些事兒要由他來說才合適,訕訕地退到一邊。

    “正是,大匠,我們已經試驗了一些新方法,也有一些成就出來,火藥的威力大了許多,我們還按您的意思,研究那種黃火藥,只是還沒有成果出來”。閻立德接過陳天寧的話說道。“還有大匠所說那個能以炮射出去的炸藥,彈藥有初步試制出來,但炮管卻還沒試制成功,不過也得到了很多經驗,我們還在繼續研究中!”

    閻立德到軍器監也快一年了。也知道陳天寧這個小伙子的脾性。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工作狂,雖然陳天寧在平日里時常有不尊規矩,或者對他這個上司也口出狂言的時候,但同樣脾性的閻立德,對這些事兒也不介意,倒也是很喜歡陳天寧,兩人相處的倒挺不錯。

    “好,你們要抓緊時間制作,這些是我所畫几種火炮的圖樣,你們琢磨一下,待過些日子,我們再好好討論一下”。李業詡掏出一些這些日子畫出來的圖紙,交給閻立德,“還有一點,無論何時,要注意安全,絕對不能出現事故!”

    彈藥的東西可不是鬧著玩的,萬一出點事情,什么都玩完了!

    “下官明白”閻立德一副我辦事你放心的樣子,“我們已經依照大匠的吩咐,在附近山上挖了多個山洞存放制作完成的各種手雷和彈藥,每個山洞間隔距離都遠”。

    軍器監生產和存放的坊都依著山而建。大部都在山洞里,其他一些在房間里的,牆壁也是冉非常厚的條石所徹。就是為了防止出現事故而引起連鎖反應,其他制作甲弩的作坊則又隔著一個山頭,距離很遠。

    李業詡又問了一些其他東西的制作,看了看軍器監制作的作坊 即往情報院而去。

    情報院冉,卻只有吳朋一位主要的官員在,其他几位都出去執行任務了。

    在得到報告知道李業詡來后,吳朋飛跑著出來迎接李業詡。

    “將軍,末將正有事要報告與您!”吳朋看到李業詡,凝重的神色下。也有些興奮。

    “什么事?”李業詡見吳朋說得如此慎重,忙問道。

    “前些天收到的消息,吐蕃贊普棄宗弄贊率殘部已經回到邏些城,而祿東贊并未回到邏些”吳朋把手中剛剛譯好的情報交給李業詡,“從伏俟城傳來的消息,祿東贊正率一個使團往長安而來!”

    “什么?”。李業詡大驚,吐蕃剛剛戰敗才几個月,祿東贊竟然可以組織起一個使團到長安來,這度可是驚人的,“前面的情報為何沒有報告?。

    李業詡回京后,收到過吳朋私下傳給他的情報,關于吐蕃的情報里面只是報告了得到前方戰敗的消息,邏些城一片混亂,其國內的一些部落趁機反叛,羊同也陳兵與吐蕃交界地帶,伺機准備攻擊邏些城。

    “將軍,前面那些消息都是几個月前傳來的,后來天氣轉寒了,再沒有螓報傳來。我們不清楚邏些城的最新情況,也不出指令,這是自伏俟城的情報,吐蕃使團已經抵達伏俟城了!”吳朋問道。

    “天,如此嚴寒天氣,祿東贊已經到了伏俟城,我們卻沒有事先現”。李業詡心內的震撼無以言表,祿東贊想要做什么?難道是到長安來稱臣請罪的嗎?不然不會冒著高原上如此嚴酷的環境和氣候,在冬日里到長安來的。要知道,這樣的時候在高原上行進,生存的機率是很小的。

    不過也是可以理解,遭此大敗的情況下,吐蕃這兩位最有勢力的人,也是怕唐軍趁機進入高原作戰,一舉滅了他們,而不顧將到來的嚴寒。就派出使團到長安來,以求提到李世民的寬恕。

    跟隨著出征的那些情報人員在松州之戰結束后,大部也已經按戰前的安排,集結回歸了,沒有及時傳回吐蕃殘部的消息。

    這就是通訊手段落后,無法實時聯系的后果,不然可以在半路上結果了祿東贊,不讓其到長安來,但已經進入青海境內了,并且向青海都護府表明了使團的身份,已經在李大亮部的監管下,不能再下手了。

    “將軍”我們要采取什么對策!”

    “隨我進宮見皇上!”李業詡命令道,這樣的事,應該由李世民處理了。

    “李愛卿,又有什么事兒生了”兩儀殿內,正烤著火看著奏折的李世民驚奇地看著進來的李業詡。

    “陛下,剛剛接到來自伏俟城的情報,祿東贊率一個使團抵達青海境內”。李業詡把譯好的情報交給李世民,“如今天氣嚴寒,青海之境都是大雪堆積,戰后我們的情報人員除少數一部分追著棄宗弄贊的殘部去了邏些,其他都歸隊了,沒有及時探聽到吐蕃人的情報,且有情報在寒冬里也無法及時送達!”    “這個聯知道,聯不怪你們!”李世民是領兵打過仗的人,自是知道北方的冬天是什么樣的,傳遞情報的這種小鳥基本無法長距離放飛,只是又皺眉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的情報?為何沒有青海的奏報送來?”

    吐蕃派使團再來長安,并未出乎李世民的意外,但如此大事。沒有青海來的軍報,讓他意外。

    李業詡示意邊上的吳朋作答,吳月說道:“陛下,這是五天前自青海的消息,軍報按正常度應該還要几天才能到!”

    “聯明白了”李世民看著吳朋點了下頭,又似自語道,“如此嚴冬,祿東贊這么急來做什么?”

    “陛下,我們要采取如何對策?”李業詡再問道。

    “祿東贊既已經入我境,那聯就讓他到長安來,聯倒要看看,他來做什么!”李世民寒著臉說道。

    其實李世民和李業詡都知道,祿東贊冒著如此嚴寒天氣來到長安,要做的事無非就是許多戰敗國一樣會做的,不外乎割地、賠錢、稱臣、納貢、內附之類的!

    “陛下,臣明白!”李世民如此說,李業詡也只得應承,,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12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五十六章 李恪回京

    品除夕只有二天了。長安又下起了大個世界郁甘口匯茫的一片,許多亭台樓閣都隱在風雪中,不見了蹤影,天地也都失去了界線

    長安城外,消橋盡頭,長亭邊,有一大群人騎著馬站著,里面一些著官服的朝廷官員,后邊還有許多身著鎧甲的軍士。

    如此天氣,除這些官員與軍士外,莆河邊不見其他行人。

    “業,哦,李將軍,你說吳王殿下怎么挑個這樣的日子回京啊!?。一個長得五大三粗,滿是絡腮胡子的青年將領拂去身上的雪花,上前一步,對在最前邊的一位騎在青色駿馬上的青年將軍道。

    “我說,處默兄,你若覺得這天氣差,呆不住,你可以先回去,我保証不會與皇上稟告!”這名青年將軍側轉頭說道,也順勢抖了一下落在披風外面的積雪。

    “唉,你別這樣,我不是這個意思!嘿嘿!只是說吳姜為何不早几天進京,前几天天氣都挺好的”。

    “一會你自己問腳匕行了”。

    說話的正是李業詡和程處默。

    李業詡奉李世民之命,率領一群官員的軍士出長安城迎接凱旋而歸的李恪,卻沒想到是如此惡劣的天氣,一大早起床就現天在下大雪,這李恪回京挑得還真不是時候。

    李業詡已經清楚李恪在這一年內所做的事了,這位好戰的皇子率數萬大軍,還有諸多的將領,轉戰南方千余里,以快的攻擊和鐵血手腕,俘虜、消滅了十數萬獠人,使得整個南方為之震動,一些心懷不軌的部落,聞風而降。

    戰事進展的很是順利,經過几個月的奔襲戰斗,九月初,平叛的戰役即告結束。李恪當即奏報朝廷,建議大量移民往這些原本獠人占多數的地方,并將這些反叛的獠人押解到其他地方,進行苦役勞作。此議得到李世民的認可,朝廷的詔令下后,各地的官府即開始這方面的工作,同時,李世民宣詔李恪和原龔州道行軍總管張士貴一道進京述職。

    上年初李恪離開長安。至今已經快兩年了,這段時間兩都各自忙著事兒,也只有可數的几封書信來往,李業詡也很是想念這位無賴王爺。

    這次李世民讓李業詡作為朝廷的特使。到長安城外迎接凱旋后帶著戰功進京的李恪和張士貴,天氣雖然是如此之差,但李業詡還是很興奮。

    李恪是十月初從桂州出的,一路行來,度也頗快,歷經快兩個月的行程,將抵長安。這段時間長安附近連續遭遇几場風雪,也使得李恪等人行程緩慢,但為了過年前抵達長安,如此惡劣的天氣,李恪一行也頂著風雪往前趕了,終于趕在年前到達長安,卻已經是只離除夕三天了。

    几位以前一道玩的紈绔,也都要跟著李業冉來迎接,李業詡在挑選迎接人員時也把帶有軍職的他們拉了進來,一道來迎接的還有一些禮部和兵部的官員。

    李業詡作為守兵部尚書,正三品的特衛大將軍,是此次迎接凱旋將士的主使,不過那些禮節什么的。只有禮部的官員會去安排。

    李業詡低聲地和邊上的程處默聊了几句,即不說話,盯著前方被風雪遮掩的道路。

    這時,隱隱地傳來馬蹄聲,接著風雪中沖出來几騎,跑到李業詡面前,跳下馬,單膝屈禮,“報告李大將軍,吳王殿下和張大將軍一行已經離此一里外,馬上到達!

    這些是李業詡所派出打探情況的人員。

    “明白了!”李業詡還了一禮道。

    接著李業詡傳令身邊一道來迎接的蘇定芳、程處默等人,還有諸位官員及其他軍士,“所有人員聽令,下馬,跟著本將迎接吳王殿下和張大將軍!”

    隨著李業詡的命令。眾人都下馬,排成列。儀仗的鼓樂也奏了起來。

    很快,白茫茫的天地間,隱隱出冒出來几騎,接著騎者越來越多,李業詡帶著眾官員迎了上去。

    風雪中看不清是哪些人,待行的近了。才看清,騎在最前面的正是李恪。雖然有披風遮蓋著頭,但那張英俊的臉,李業詡還是一下子認了出來。

    “參見吳王殿下,見過張將軍,奉陛下之令,末將在此迎接吳王殿下和張大將軍”李業詡上前行了禮,身后的諸位將領和官員也都上前行禮。    鼓樂聲更加響亮,在風雪聲中都傳得老遠。

    “業詡兄,是你!”李恪被風雪迷住了的眼一下子沒看到前面來迎接的是誰,待聽了李業詡的話仔細看了后才看清楚,很是驚喜地喊道,飛快地跳下馬,沖上來擁抱著李業詡。

    李恪一行是不知道朝廷派誰來迎接他們的。

    也是長久未見李業詡,如此場面

    “正是末將,末將奉陛下之命,率眾官員在此迎接吳王殿下李業詡也緊緊地擁抱了一下李恪,再退后一步,重復了一遍迎接的話,也想借機提醒,這不是私下來迎接,他是代表皇帝來迎接凱旋而回京的將士的。

    “哦,本王感謝李將軍冒如此風雪來此迎接”李恪也馬上反應過來,也還了一禮。

    在邊上有些驚異的張士貴這才上前還了禮。

    接著李業詡身后的諸個將領和官員也一道上前再次行了禮。

    一番簡單的禮節后,所有人都重新上馬,往長安城方向過去。

    “李將軍,業詡兄,我彰,已經聽聞了你在劍南一帶將吐蕃數十萬大軍全殲的事兒,真是可喜可賀”。李恪導李業詡并排行著,張士貴在身后,李恪表現的很是興奮。也不顧什么,扯著喉嚨和李業詡說話。

    風雪中即使在近處,說話也比較費力。

    “殿下和張將軍一道,在南方也打了不少漂亮的戰役,當是可賀之卓!”李業詡知道身邊的張士貴聽得到話兒,也把他們的戰事一道說了進去,“往后,西南將會逐漸地安定下來,這是殿下和張將軍之!”

    “不敢當李大將軍夸獎,與將軍相比,我們所取得的戰績微不足道”。行在李恪右側的張士貴也忙回話,“末將聽聞了侯大將軍和李大將軍所指揮的戰事,唯有佩服了,他日還想每李大將軍請教一番”。

    張士貴說話間很是客氣,不過看李恪的神態,與這個張士貴相處的應該不錯。

    “張將軍客氣了,你是長者,應該是末將向你請教才是”李業詡淡淡地說道,對張士貴不了解,也不想說太多,“殿下,張將軍,陛下還在宮內等著我們,我們快行一步吧”。

    “好吧,張將軍,傳令后面的眾軍士,護著馬車,我們几個先行,讓他們隨后進城!”

    “是!”張士貴停下馬,和李恪的侍衛長往后跑了几步,大聲地命令道,“保護王妃和小王子回府!”

    李業詡與李恪對望一眼,相視一笑,李業詡想著的是,這樣的天氣,李恪還帶著王妃和兒子一道回來,真有些難為他了。    “恪兒,此行辛苦了,父皇看到如此天氣你還在路上,未抵京,很是心痛!”李世民臉上露出痛惜的神情。

    “父皇,兒臣想早日見到父皇,因此也是快馬加鞭行來,哪知天氣如此差,耽擱了一些時日,幸好趕在年前進了京,不然都趕不上給您拜年了!”李恪恭敬地說道。

    李恪在外兩年多,也成熟多了,連眼神都變了不少,讓李業詡覺得有些陌生了。

    “好了,此行辛苦,你回去休息吧,還有你的王妃及我的孫兒,待過些日子再一起過來見聯吧”。李世民看著李恪,一臉慈愛的神情道。

    “是,父皇!”

    “恪兒,還有張愛卿,你們軍務的交接,都與李愛卿說吧”。李世民指著李業詡道。

    “臣明白”。李恪和張士貴在回京的路上時,已經知道,李業詡領兵部職了。

    隨后几人也都告退,張士貴先行一步。去布置自己的部下了。李業詡和李恪一道出了宮。

    “業詡兄,你太厲害了,恪聽到你升任了大將軍職,還領守兵部職,真為你高興,過几日你得好好請我喝次酒才行,以示慶賀”。網出了宮門,李恪就露出了原形,沒了正經。

    不過李業詡倒一下子有了親切感,兩人間還是這樣相處才有味兒。

    “吳王哦,恪弟”李業詡看到李恪一臉不滿意的神態,趕緊換稱呼,“請客是小事,要上哪隨便你挑”。

    “這是你說的,待過了年,諸事安定下來,我就來找你!”李恪一臉猥瑣的笑,看起來有想把李業詡吃窮的念頭。

    李業詡也是心情大好,兩年過去,與李恪之間的交情還是沒有變味,這是他最高興的事。

    “聽說你也有了小王子,待過几日我上你王府中來看望一下”。

    “我才一介”哪能與你比!”說到這。李恪有些受打擊。

    “你加緊努力就行,能趕上我的。好了,恪弟,先回府吧,一路勞累,早些休息,為兄還要去處理你們回來耍交接的軍務!改日再聊!”

    “一定,不和你聊,我要憋死的!”李恪說道。一路行來,李恪確實累著了,都忍不住打個哈欠。

    兩人互拍肩膀,各自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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