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軍魂 作者:黃昏前面 (連載中)

藍雙魚 2011-2-8 21:46:5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70 180545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21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六十七章 房玄齡之托

    叮業詡尖了職,吊然懷可以自由出入府弟,其車可以到城切,占為了避嫌,也為了配合房玄齡的調查,哪也沒去,天天呆在府中,陪妻兒。

    李征過了年已經七個虛歲了,在鄭燕要求下被送到弘文館去念書。

    三歲開始鄭燕就教李征習字念書,這几年過去也已經有數千字認識,李征天性聰慧,記性甚好,一些晦澀難懂經史詩文類的東西,看了几遍也能爛熟于心,簡單些的書文,甚至能做到過目不忘。一手毛筆字。也已經有些模樣。

    經史類還是要學的,國學的東西無論如何不能荒廢掉,尤其是唐朝這個無比看重詩文才學的年代,李業詡也只得不情愿地讓李征到弘文館接受那些老壞夫子的灌輸。其他几個小子,鄭燕本也想讓他們和李征一道去上學,李業詡卻希望遲些再去。

    國學方面的東西,李業詡自覺自己所懂不多,但一些科學知識方面的東西,李業詡自是會教他們。

    李業詡也教這些小子們許多后世所學的常識性的東西,就如太陽為什么會日升日落,月亮為什么會時圓時缺,水為什么會結冰,人為什么要呼吸等等,李業詡也讓妻妾們一道兒聽,許多新鮮的事情,讓小子們大感興趣,也讓几位妻妾甚覺得不可思議,他們對自覺得很熟悉的李業詡,又多了許多的不理解,想不明白李業詡是如何懂這些東西的。    去上學的李征,在學堂里也是個搗蛋鬼,常問一些刁鑽古怪的問題,把弘文館的那些老夫子問得啞口無言,甚至被他氣得半死。而一些王候公卿家年齡相仿的兒女們,則喜歡跟在李征后面玩樂,聽李征講那些稀奇古怪之事,特別是晉陽和新城兩位長孫皇后所生的公主,更是整日沾在李征身邊,要他講一些從來沒有聽到過的事兒。

    只是李征卻不知道疼惜女孩子,許多時候把几個公尖、郡妾都弄哭。還回府來向父母炫耀,也常受鄭燕的責罰。

    李業詡對此并不在意,弘文館的那些師者几次向他訴苦,李業詡也只是打哈哈地應付,他覺得,孩子小時候就應該如此,不應該禁錮他們的天性。最重要的一點,那就是這個兒子和他小時候甚是相象 想著自己的脾性都遺傳給小子們了。

    這日,李征也沒去弘文館,李業詡正在給他們講關于植物生長方面的知識,管家李年來報,說是左仆射房玄齡和御史大夫馬周來訪。

    李業詡忙讓鄭燕帶著小子們下去,自己迎了出去。

    讓李業詡很是意外的是,今日只有房玄齡和馬周兩人進府來,并沒其他隨從人員。

    “賢侄,今日我們又來叨嘮你了”房玄齡呵呵笑著先開口說道。

    跟在房玄齡身后的馬周則沒言語,臉上帶著一些不自然的笑。

    “房相,馬大夫,快屋里請”。李業詡看這架勢,知道此案審查差不多有了結果。

    几人來到書房,分主客妥下。

    “李將軍,你所抓獲的那些吐蕃人,我們都已經審問了,確實是祿東贊派出想造謠生亂的人。我們也對早時候的那些証人証物進行了甄別核查,與這些吐蕃人的口供進行核對,現那些証人提供的証言都是作假的,証物也是假的”。馬周開門見山即說道,“只是”。

    馬周停下了話語,看了看房玄齡,房玄齡并沒表示什么,馬周這才接著道:“只是情報院所移交過來的几名漢人疑犯,在獄中自縊身亡了”。

    移交的漢人共五名,馬周在第二日使人提審他們時,卻現這几人都已經自殺身亡了,這讓他很是惱怒,命令嚴查看管的獄卒。

    “啊!?。李業詡大吃一驚,這几人竟然有可能自殺身亡,這太不可思議了。

    這几人若關在情報院的營地里,是不可能有機會自殺的,情報院二十四小時都有人監看著的。

    “賢侄,這是我們沒預料到的”房玄齡甚是遺憾的表情。

    “房相,馬大夫,既是如此,那惟有從那几名提供假証的人身上下手查了”。李業詡很不心甘!

    “我們都已經徹底查了,那几人只是受人指使,拿了人家錢財的普通百姓”。馬周臉上有些尷尬的樣子,也為自己和自己的屬下被這樣普通的人所蒙騙而感到慚愧,“這几人是長安附近的衣食無著落的流浪者,他們在十多天前拿著不明身份的人給他們的告信,還有一些所謂的証物,攔住下去巡視的監察御史,將這些東西呈送給監察御史,審問他們時,什么事兒都不知道”。

    “哦,原來如此!”李業詡聽了更是失望!如此一說,明知道這些人受人指使,也很難再查下去。

    “賢侄,我們是沒有想到這么多,不過我們會盡量查下去”。房玄齡也是一副抱歉的神情,“不過終是洗去你身上的嫌疑,還你清白,這是最主要的事兒”

    “多謝房相和馬大夫!

    功五齡如此說,李業詡也不好責怪什么,不討他心里有山鱉洲口剛想法,這中間蹊蹺的事挺多的。誰能給這些流浪者這些所謂的証物,還有如何知道監察御史要下去巡查,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事。

    看來若要徹底追究,還是要自己的人,御史台和刑部的人,終歸能力差一些,與自己練出來的情報人員比,那是差太多了。但如今已經過去多日,要追查清楚難度太大,李業詡隱隱有些明白其中的原由!

    “賢侄,我們已經將調查的奏報上交給陛下,相信過些日子陛下就會而詔令,公布此次調查的結果!”房玄齡看著李業詡若有所思的表情,臉上肌肉不由自主地抽了一下。

    “李將軍,今日我們來,就是想親自告訴你此案的結果,告辭了”馬周說著即站起了身。

    “馬大夫,某還有一些事想與李將軍聊聊,你先行一步吧”。房玄齡道。    “是!那某先告辭了!,小馬周說著即先離去。

    李業詡忙吩咐管家李年送客。

    李業詡也不知道房齡要和他聊什么事兒,卻聽房玄齡說道:“賢侄,兵制改革的事,陛下已經催促多次了,所以我們要馬上將此計划完善后以交于陛下,在朝會上討論后即施行,爭取在秋收后開始征募第一批兵員!”

    “房相,方案我已經寫得差不多了,已經多次校改。只待真給陛下和您過目”。李業詡疑惑今日房玄齡說此話的意思。

    “這樣就好,賢侄啊,我對軍務上的事不太懂,還是要你多多費些心思!”

    “這是翼理當做的事!,小

    “賢侄,我還有一事要求你!”房玄齡有些吞吐地說道。

    “房相有事盡管吩咐,怎么還如此客氣呢!”堂堂百官之的房玄齡竟還是事要來求自己,李業詡很是吃驚。

    “皇上有將高陽公主許于犬子遺愛的意思,只是遺愛玩劣成性,被他母親寵壞了,我也是無能為力”。房玄齡有些尷尬地說道,“我也怕數主過府后,遺愛與公主鬧矛盾,因此想讓遺愛到軍中呆一些時日,所以想在這次募兵時候就讓他到軍中。我知道你部特衛軍紀最嚴,因此想讓你多多管教!”

    “房相客氣了,房相愿把自己的兒子送入軍中,此甚是讓翼敬佩”李業詡說著,想起那個多年未見沒什么禮教的房遺愛,還有也很久未見,以前老是粘著自己,如今已經長成大姑娘的高陽公主。

    歷史還是驚人地重復著,高陽公主還是下嫁給了房遺愛,只是希望有自己這個穿越者在,不要再鬧出與歷史上一樣的事情。

    房遺愛到軍中來,那是最好的事,李業詡有信心將這個被房夫人寵壞的壞小子改造過來,

    “如此就多謝賢蔣了,我先告辭了”。房玄齡站起身,向李業詡施了禮,即集門而去,

    “女兒啊,我和你說一事兒”。藹姐有些遮掩的味道。

    “媽媽,什么?”顏如賓還是在作畫。

    鴆姐看著眼帶英氣的一男子躍然紙上,重重地嘆了口氣說道,“女兒啊,媽媽還是勸你把那林公子忘記了吧!”

    “媽媽為何如此說?你已經知道林公子在哪了?”顏如賓顫抖著聲音說道,言語中有驚喜,也很是急切。

    “林公子身份尊貴,不是你能攀附的鳩姐眼光閃爍。

    “比長孫公子還尊貴嗎?”顏如賓問道。

    “正是,說來也是運氣,東家聽了,去打探,沒想到那林公子與大東家竟然頗有交情,只是大東家雖然與他相熟,卻無法勸其來見你!”鳩姐心一橫,想讓顏如賓死了心,“女兒。你是配不上他的,還是死了心吧,在怡香院好好地呆几年,再找個人嫁了”。

    其實鳩姐和她的東家也希望能找到這位林姓公子,待以上賓 他們是想借這個當日驚四座公子的才氣,給怡香院帶來點財運。

    “媽媽,我知道了,林公子是不是就是李翼李將軍?!”顏如賓盯著鳩姐的眼睛說道,“唯有他,有如此才氣,有如此口氣,有如此抱負!”

    “女兒你就不要問了,媽媽也沒辦法”。鳩姐只得一個勁地嘆氣。

    顏如賓呆呆地愣著,臉色慘白,兩眼無光,好半晌,才說道:“媽媽,女兒求你,你讓大東家帶林,李公子來給女兒見一面,無論如何,能見他一面,女兒也就滿足了!若能如此,以后你要女兒無論做什么都可以!”顏如賓雖然是懇求,但語氣仍然很堅決。

    “媽媽去試試吧,只是這事,媽媽沒有一點把握!”

    不過顏如賓所說的,對藹姐而言很有誘惑力了,這位在坊內極有名氣的紅姑,再出演,肯定能給怡香院帶來滾滾財源,若能挂牌接客,那客人一定能擠破門檻的,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21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六十八章 李恪相邀

    郎君,妾身一點力與都沒有了!”里的人都聽到了”李業詡打趣地說著,兩只手卻不停,在小小月那香汗淋淋的嬌軟身子亂摸著,再次握住那不能一手掌握的胸肌,揉捏了一番又往腹下游去。

    渾身軟綿綿的小月沒了反應,嘴里著輕輕的呻吟聲,任李業詡使壞。

    “妾身真的沒力氣了,小月感覺到李業詡的手又移到下身有些生疼的部位,卻沒力氣阻擋,只得再次呢喃著說道,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李業詡只得停手,手往小月那挺翹的臀部移去,托了一把,將小月摟進懷里。

    小月柔軟的身子擠在李業詡懷里,“郎君,妾身沒用”。她知道李業詡還想,但身子如何也不聽使喚了。

    李業詡也知道小月再經不起風雨,“睡吧,今日我陪著你睡”。李業詡拍拍小月的臀部,安慰道。

    這些天李業詡都呆在府中,鄭燕懷孕了,怕傷著腹中的胎兒,不許李業詡動她;云兒產后才三四個月,這次生產也不是很順利,還在養身子,自是不能和李業詡同房,可憐的小月,在享受李業詡單獨的垂愛時,卻也吃不消李業詡的生猛,總是一個回合就敗下陣來,讓她很是內疚。

    李業詡事后大部時間還是回到鄭燕邊上睡,這是做為妻的權利,鄭鼻從李業詡不不老實的手中也感覺到了此情況,心里隱隱的有些不安。

    鄭燕也很是擔憂,云兒身子還未完全康復,依孫思邈的吩咐,產后半年內,最好不要同房,她想著萬一小月又懷孕了,那怎么辦?不就是沒有人陪李業詡了?

    鄭燕已經知道李業詡去怡香院的事,以為李業詡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去的,心里也挺是傷心,只是沒當面質問李業詡。

    “我使張將軍領兩千軍士抄敵后翼。前后夾攻,獠人大敗,這是所經歷過最大的一戰,殲獠人三千余,俘兩萬,業詡兄,你評價一下。我指揮的這些戰役打得如何”。

    李業詡府,書房內,李恪正翹著腿,沒一點王爺的樣子,在李業詡面前唾沫亂飛地講述在南方作戰的經過!    李恪講了大半天,李業詡也聽得挺有味兒。

    “嗯,是不錯,戰法頗有頭腦,獠人不敗才怪”。李業詡聽了也不住地稱道。

    李恪在南方打得不錯,那些烏合之眾的獠人哪里是對手。

    “那張士貴將軍也頗會用兵,我與他所講的,都能很好地執行,并以戰場情況隨機應變!”李恪在與張士貴一起呆的這大半年,兩人配合得也挺好,在李業詡面前也稱贊起來。

    “若你再經几場戰事,怕我大唐,軍功沒人及得上你了,那張將軍不佩服你才怪呢”。李業詡哈哈大笑道。

    “業詡兄,你別取笑我了,恪所指揮的這几敗,與你比起來,那真是小溪見之于大河,不值得一提!”李恪卻被李業詡這樣的話說得有些掃興。

    平定獠人叛亂的戰役,規模都不是很大,獠人并無多大的戰力,常一接觸就潰敗,這讓李恪很是覺得沒勁。

    “別提了,我如今都在府里等著人家來提審我呢,有戰功又如何”。李業詡也停了笑,有些無奈地說道。

    天天在家里等,離上次房玄齡來已經過去了几天,也沒見李世民的詔令下達,李業詡都有些郁悶了。

    “業詡兄,不是說案情都清楚了嗎?。李恪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父皇的詔令肯定是要再過几天才會,這樣不好嗎?這些天你恰可以玩樂一番么”。

    “算了,不說這個,掃興!”李業詡想與李恪說這些事,還怕李恪到李世民面前去求些什么,那可不是好事兒。

    “業詡兄,不若我們出去逛逛吧,正是春日花開時刻”李恪涎著臉說道,“城南待河邊,桃花已經開了,我們一道去賞花吧?今日我約了處默兄他們一道,你也去吧!”

    “不去了,如今這樣的境況,不方便。也要給人落下口實!你們去吧”。李業詡拒絕道。

    “業詡兄,父皇又沒對你禁足,如今事情也已經清楚了,你想上哪去就去哪!”李恪有些著急道,“我們還是可以喬裝著出去”。

    “不去!”李業詡說道,但語氣已經不那么堅決了,一直呆在府里,也是有些悶氣,還讓妻兒們擔心。雖然鄭燕她們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看到李業詡這些日子老是呆在府里,房玄齡和馬周几次過來,也覺得有些不對勁,常來問詢,都被李業詡用其他理由搪塞過去了。

    是該出去走走,讓家人們放心才是

    “業詡兄,今日他們几位都去,獨你小。是不給恪面子吧。。李恪小聲地說道,“你岡好閑著巾右飛蓮洽你復了職,又沒得空了!你看看,你一直呆在府里,嫂子他們也擔心!”

    李恪還挺聰明,看出李業詡的心事。

    “那好吧,只是我們還是就這樣去,不要喬裝為好”李業詡白了一眼李恪道,喬裝著出去,怕讓家人生疑,被別人知道也不好,還不如光明正大地出去。

    李業詡只帶了李成和李萬兩名親衛,李恪身邊也只有几名侍衛,几人從后門出府。

    李業詡本是想著,帶妻兒們去城外玩玩,只是鄭燕剛剛有了身孕不久,云兒也護著那個小女兒李拎,都不愿出門。鄭燕也不允許他帶小小孩們出門,理由是李業詡不懂帶小孩之道,一群小子出點什么事兒麻煩,李業詡只得罷休。

    一行人快馬奔著,出了城,青椎已經好久沒跑過遠路了,也不待李業詡吩咐,即撒歡跑起來,李業詡一馬當先在前,讓其他人好一通猛追。

    騎著馬很快小半斤時辰工夫,就來到津河邊。

    此時是閏二月,臨清明也不遠了,長安已經是初春天氣,冰雪早就消融,柳樹兒的枝芽都已經很長了,桃花、梨花等也成片在開了,放眼望去,一片生機盎然的景色。

    面對如此春色,久呆在府中的李業詡也感覺很清新。

    老遠就看到一群人在那里等著,看到他們過來,也都了上來。

    “業詡老弟,恪王爺,為何這么久才來啊,我們都等了快兩個時辰了!”程處默一臉黑線,不滿地瞪著李業詡和李恪道。

    “處默兄,今日業詡兄能來就已經不錯了”李恪對程處默眨眨眼,示意程處默不要牢騷。

    “處默兄,如今我還是待罪之身,實在不應該到城外來游玩!”李業詡面無表情地說道。

    “業詡老弟,你那會有什么事兒,誰也知道那是一些眼紅的人誣告,若你能通敵,放走吐蕃人,殺了我也不信!”程處默滿不在乎地說道。

    “是啊,業詡兄,我們几個也都不相信,都為你不平”程處默身后的程處亮、尉遲寶琳都是如此說。

    “業詡兄,皇上若認為你有罪,如何不對你禁足,甚至將你下獄!”李吉也湊上來說道,“皇上也定不相信這事的,過些日子肯定會還你清白的!”

    “喂,喂,我說兄弟們,今日我們出來是玩樂的,不是說這些不開心的話的,你們再說,我要翻臉了啊”李恪聽到這些話,大急道,“我們再前行一步吧,汗河邊的桃花開得很不錯了!”

    “說得不錯,今日我們出來是玩樂的,不說那些”李業詡也笑笑說道。

    李恪哈哈大笑兩聲,即策馬先行,在汗河邊跑了一陣,到桃花林外,下了馬,將馬交給身后的侍衛,當先一人往桃林間的小徑走去。

    今日天氣正好,和煦的陽光下,微微的輕風吹撫著,置身于初綻花苞的桃林中,讓人覺得分外的舒爽。

    這是一片很大的桃林,桃花已經意想綻放,雖然還沒開得很盛,但已經吸引了成群的蜜蜂來采蜜,嗡嗡的聲音和在風里,自有一番味道。

    “唉,我說恪王爺,今日我們這些大老爺們,到這種地方來,有何味道啊!”走在后面的程處默大聲地喊道。很是不滿。

    程處默想不明白,今日李恪為何要讓他們到這里來等候,依程處默的意思,不如到城中的酒樓里大喝一頓好,跑了這么多路,等了大半天,就到這桃林中來走一遭,有些不是味兒。

    “處默兄說得在理,都是我們這些男兒們,也太無趣了,早知道應該叫些歌伎來,看舞聽曲,把酒對歌,吟詩作賦,不也快哉!”稍有些藝朮細胞的尉遲寶琳也是如此說。    “哎,我說你們,有几個能吟詩作賦,看舞聽曲,你們能解味兒嗎?”走在最前頭的李恪停下腳步,轉頭對身后的几人說。

    走在李恪身后,沒說什么話的李業詡也只得停下了腳步。

    “我們不懂,但業詡老弟肯定懂的”低著頭走路的程處默,不妨前面人停下來,差點撞上李業詡,一把被李業詡抓住了。

    “老弟,輕點”被李業詡抓著手臂生疼的程處默大叫著。

    “我說几位大哥,我和恪兄已經邀請了一些歌舞伎者,還備有酒菜,就在前面候著,今日如此美景,怎么可以沒有歌和舞,就我們這些人也是乏味,我們快走吧”走下小徑,跑到花叢中的李吉棒著前方道。

    李業詡順手看過去,桃林叢中,隱約可見一個比較大的庄院,還有若有若無的絲竹管弦之樂,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21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章 如此才情

    姑娘眾般才情者,實是少旦。”李膛詡注視著面前”刊一汰不自然的顏如賓道,“聽說姑娘已經不再排舞了,想不到今日還能看到姑娘的歌舞,這是我等的榮幸!”

    “確是如此,真是少見”邊上的李恪臉上帶著玩味的笑,在顏如賓開口前搶著道,“能入我們李大將軍眼的女子更是鳳毛麟角”

    “多謝兩位公子的贊賞。”顏如賓膘了一眼李業詡,又馬上低下頭去,把剛剛想說的話也咽了下去,不敢再看李業詡的眼,低著聲音說道,“能得李將軍之贊小女子真的”真的很高興!”

    “哎,我說啊,今日舞也看了,曲也聽了,如此春光,若沒有詩,那也著實無趣,我們李大將軍對詩文很有研究,姑娘才情也頗佳,不若顏姑娘你與我們這位公子探討一下詩文如何?也可讓我們長長見識,得几佳作”李恪指著李業詡,將軍、公子的稱呼亂用,一臉嚴肅地說道,仿佛讓李業詡和顏如賓討論一下詩文,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小女子不敢,李將軍名滿長安及至整個大唐,文采軍功讓千萬人崇敬小女子”無才,如何如何敢與李將軍論詩!”顏如賓期期艾艾道。

    “我們的李公子最喜歡和人論詩了,特別是姑娘這樣的女子”李恪繼續說道,臉色越來越有意味。

    顏如賓聽李恪如此說,李業詡也沒表示什么,這才大膽地看著李業詡。“如賓久慕將軍之名,也自小喜歡詩畫,若是將軍不嫌棄的話,還請多多指教,如賓不勝感激!”說著恭敬地施了一禮,不覺間,連自己的稱呼也變了。

    今日得幸能有機會見到李業詡的真面目,對顏如賓來說已經是如做夢一般了。

    前些日子,一臉不可置信的藹姐告訴她這個消息時,顏如賓激動的多個晚上沒睡好覺,翻來覆去在想這些事兒,甚至連如何出場,如何說話都想過許多遍,更是耗費了許多心血寫詩、排舞,几天辛苦下來,人都瘦了一截,但心內興奮,人看上去還是很有精神。

    心中有萬般的想法,也是滿心的期望,希望能與李業詡有聊些話兒的機會。只是如今這樣面對著,李業詡又不芶言笑,讓顏如賓很是緊張,說話間聲音都有些顫抖了,前些天想好的話兒都不知忘哪兒去了。

    “顏姑娘客氣了,在下几次聽到姑娘所唱之詞曲,今具才知是姑娘所作,甚是敬佩,指教萬不敢說”李業詡有些汗顏,自己這個冒牌的文人,只不過是會背几詩而已,如何能與面前這個能自己做詩配曲的姑娘比才情?若這些詩曲真的都是顏如賓自己所作的話,那此女確是非同一般。

    就如后世的歌手一樣,自己作詞作曲還能演唱的畢竟不多,更別說是做詩,詩作唱詞再配曲。詩這東西可是比后世那些流行歌曲的歌詞不知要難了千百倍。而且顏如賓器樂舞蹈皆如此不錯,至少李業詡這些年所見的女子中,還沒有如此有才能者,后世的那些藝人更是不能相比。

    雖說李業詡身居高官,但潛意識里的平民情結還是有,對這樣有才氣的人,還是有種打心里的敬仰,就如李業詡一直以來對李清照那樣感覺。

    李恪有些不滿李業詡的故作謙遜,撇撇嘴道,“唉,我說業詡兄,今日怎么如此婆”客氣起來,人家姑娘真心想向你請教,你就不能放下身段,指點一二么,是不兄弟們?”

    “是啊,是啊!”其他几個紈绔都跟跟著哼哈,剛剛看到顏如賓時那副色迷迷的神色如今都不見了,他們如何不知道李恪和李吉如此安排的目的,這樣的女子也不敢再抱非分之想了。

    “如此春色中,你們再添些詩文,傳到坊間,可能就是一段萬人稱道的佳緣故事”李吉開始亂說話了!    “各個兄弟,今日我們酒也喝了不產。舞也看了,如此大好春光,不若我們到河邊走走,欣賞一下這汗河的景色如何!”李恪對諸位紈绔道。

    “老弟,我還沒喝過癮呢,你們就”程處默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有些不滿地看著李恪,及看到李恪和李吉都用會殺人目光看著他,程處默這才醒悟,嘿嘿地笑道,“俺老程喝得多了,也有些困,反正我們也不懂什么濕了干了,不如就在這時休息一會,你們出去走走吧?”

    聽程處默如此說,程處亮和尉遲寶琳也嚷嚷說喝多了,想休息一下,讓李業詡几人不要打擾他們。

    “業詡兄,那,就我們一道去外面走安,桃林間,汗河邊看看景,定是有詩意產生,如何?”李恪焦急地看著沉默不語的李業詡道。

    “好吧”李業詡只得應道,他知道時下不只富家公子有攜伎出游的情況,連那些普通的文人仕子們也樂此不疲,李恪如此說,李業詡對眼前這個女子有不一

    “吉兒,你吩咐几人,跟著我們一道出去”李恪吩咐道。

    “好!”李吉聽著,即跑去使人了。

    顏如賓眼睛不時地往李業詡身上膘,已經離席起身的李業詡也仔細地看著站在側邊的顏如賓。兩人時不時對上一眼,只是眼光一接觸,顏如賓就如受驚的小兔般把眼睛移開了。

    顏如賓身教還挺高的,目測差不多有近一米七左右,纖細的腰身,丰滿的胸部,低垂著頭的那副嬌羞的樣子,真的是一個天生的尤物。

    李恪走到一邊去,低聲地和程處默等人說著什么,眼光不時地往這邊膘,還有很猥瑣的笑傳來。

    李業詡不理他們,只是看到顏如賓一個人這樣站著,被這些無聊的男人注視,有些不知所措,甚是有些不忍,走近過去,遮擋住這些人的目光,低聲地問道,“姑娘要不要添件衣衫。外面有風,當心著涼!”

    有些猝不及防的顏如賓猛地一下子抬起了頭,看著面前身姿挺拔的李業詡,還有那變得柔和的目光,一張臉已經通紅,“多謝將軍,小小女子沒事”。心內已經狂跳不已,如此一位人兒,竟然來關心自己了?

    “我們走吧”。李吉准備了一番,領著几名頗有姿色的女子一道過來。

    這几名女子手中拿著食物、酒水還有筆墨案几之類的東西,李業詡沒經歷過這樣的事,不知道要弄這么大的捧場做什么,也只得跟著李恪后面往外走,顏如賓及其他几位女子跟在后面。

    屋外陽光依舊燦爛,花兒看似更鮮艷了。

    入桃林中,變成了李業詡走在最前頭。身后跟著顏如賓,李恪等則走在后邊,每人身邊都有一名女子。

    “我說業詡兄,如此美景,還有佳人相伴,你不作詩,也太對不起此景此情了!”一邊的李恪大聲地怪叫道。

    李告也跟著起哄。

    “將軍所作的几詩,無論哪都是佳作,今日能否再做一,讓如賓見識一下?”跟在李業詡身后的顏如賓也是如此說。

    李業詡不知道今日李恪有沒有透露他自己身份,只是看剛才其他人對他的稱呼,想必還沒讓人知道王爺的身份,當下回道:“恪弟,還有顏姑娘,你們太抬舉我了,顏姑娘的才情遠在我之上,不若先請顏姑娘作一如何?”

    李業詡記著寫春色的詩倒是有几,但老是竊人家的詩,總覺得不是味兒,得先找點感覺,也是想看看眼前這個美人兒是否真有才學,親自見了,好似也就滿足了一份不一樣的心思。

    “說得也是,顏姑娘才情頗佳,往日所唱之詞,皆是上作,那今日我們就先聽姑娘先作一詩李恪還真是順著李業詡的意思說。

    “几位公子既然如此說,那小女子就獻丑了!”顏如賓并未客氣,能在眾人面前展示才藝,特別是李業詡面前,正是她所想的,當下抬起頭,迷離的眼神看了看李業詡,又望著身邊的桃花,洋河邊的柳色,還有遠處隱約的樓閣,略一沉思,即輕啟櫻唇,吟道:“翠色連江岸,煙姿入遠樓;影鋪春水面,花落釣人頭;根老藏魚窟,枝底系客舟;蕭蕭風雨夜,驚夢復添愁”

    在顏如賓吟詩間,跟隨的侍女已經在一旁支起了案几,放好筆墨。

    顏如賓吟了一遍,不自覺地流露出一份落寂,即走過去,拿起筆,飛快地寫下了剛才所吟的這詩。

    李業詡和李恪、李吉等人都站在一旁看著,顏如賓的字雋秀有辦,頗有點男子氣度。相比較,李業詡有些汗顏,雖然這些年有空閑的時間都在練字,但與這些人相比,自覺還是差了很多,就面前如此一個女子,所寫的字體也不知比自己要好多少。

    “真是好詩,姑娘一手字也是絕佳”。李恪似是現新大6般,在顏如賓寫完后,墨跡未干時。即拿在手中看了起來。

    有才情的人總是受到尊敬的,無論身份是否低下,李業詡也在默默地吟著這詩,看著顏如賓的眼神也變得不一樣了,就這么一下光景,能做出不錯的詩來,把眼前的景,還有心中的情都寫進去,這女子的才情與心思太不一般了。

    “多謝公子夸獎”顏如賓對李恪道。看到李業詡眼中也露出了贊賞的神色,不禁心花怒放,“懇請公子和李將軍也作一詩,贈于如賓,可否?”

    “業詡兄,顏姑娘有此佳作,你可不能推卻了小弟就幫你代勞一下,你吟我寫”李恪有些癲地輔好紙,拿起筆,蘸好墨,等著李業詡吟詩。

    李業詡頭疼,在如此才情的姑娘面前。自己這個濫芋充數的文人,還真的有些自慚愧形!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28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一章 心跡

    李恪如此說。其他人也是一副期盼的樣子。

    李業詡甚是覺得局促,有些趕鴨子上架的味道,知道這樣無論如何不能推卻了!

    顏如賓既然已經作了這樣一五言詩,李業詡知道也應該回和一同樣體裁的詩,但搜腸刮肚了想了半天,李業詡也想不出能應眼前景。又和以顏如賓的五言古詩來。心下已經在后悔,剛才自己應該先背一,讓顏如賓來和才行。

    只是已成騎虎之勢了,若是想不出詩來。那臉就丟大了,李業詡也只有硬著頭皮耍賴了,當下說道:“姑娘所作,實乃上佳之作,在下無以為和,甚是汗顏。只是姑娘詩中似頗有傷感,如此春色中,不應該有。我就另贈一詩于姑娘,聊表歉意!”

    “季將軍子太客氣了,將軍所作皆乃豪放之作,如賓小女兒心態的,想必是不入將軍眼,那還請將軍另贈一與如賓”顏如賓為自己不自覺地把那份幽怨表述在其中而被李業詡道破,有些不安,今日。怎可如此?

    顏如賓所知李業詡所作的几詩,皆為充滿男兒豪氣之作,其余的几。文辭間都是充滿歡欣和希望的,就如上次贈自己的那以梅為作的,以為是李業詡不喜歡這樣訴悲情的詩。

    “勝日尋芳洋水濱,無邊光景一日新,等閑識得東風面,萬紫千紅總是春”。李業詡是想表述一份春天的熱情,也就把這一下子想不起來是誰作的詩念了出來,略改几字。

    李恪在李業詡念第二遍時已經把詩寫好了,看著筆下所寫得詩文念了几遍。有些嫉妒地說道:“業詡兄,你這詩念著還真有味兒,只是為何這么女兒姿態。故作謙虛,我們今日有詩即行,和不和倒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一旁的顏如賓從李恪手中接過詩文,也默默在念著。已經明白詩中的意思,如此春景。總是讓人充滿期望的。如何能充滿愁怨呢?

    眼前燦爛的桃花,還有稍遠處帶著綠色的汗河水,青青的柳色,河岸邊許妾不知名的花兒,確實是一副萬紫千萬的景色。顏如賓卻從這句“等閑識得東風面”里卻讀出了不一樣意思,李業詡是在稱贊自己么?

    “李將軍所做之詩澡然不同一般,如賓甚敬佩,還請將軍多多指點”顏如賓熱切的眼神看著李業詡道。    “姑娘客氣了,姑娘如此才氣,在下如何敢言教”。李業詡對顏如賓拱手行了一禮道。說真的。李業詡也知道。眼前這位女子的才學遠在自己之上,只不過比人家多揀了些現成的東西而已。

    “業詡兄,人家姑娘如此有誠意向你請教,你如何能推卻呢?。李恪在一邊說道,李吉也趁機煽風點火。

    “不若我們一道走走,看看美景,若有詩作,即可寫下來”。李業詡有些哭笑不得,詩文方面,自己懂得真少,如何敢教人家,這樣老底要被揭穿了,自己的光輝形象那就毀了。

    李恪對著李業詡擠擠眼,像是要表示一些見不得人的意圖一樣,“業詡兄,你和顏姑娘先行一步小我將你們所做的這兩詩,再抄一份,以留作紀念”。說著即吩咐跟隨的另几人,收拾那些紙墨起來。

    李業詡已經完全明白了李恪今日的意思,只是卻不愿意去揭穿,心里雖很不安。但對李恪如此安排也無法指責。也挺有想與顏如賓聊些話兒的想法,“那好吧”。說著。即抬步,沿著石徹的小徑往前走 顏如賓稍落下兩步,也跟著往前走。

    “好久沒出來游玩了,汗河邊的桃花還是一樣美 ”李業詡沒話找話。

    几陣風吹來,桃林間落英繽紛,花瓣打著轉兒從枝頭飄落,落在兩人身上。

    顏如賓用手指捏起一瓣花瓣,幽幽地說道:“花開雖美,花期卻短。几日后,這片景色將不再有,春天也就過去了,今日之景,讓人留連”

    李業詡踢了一腳掉落在地上的花瓣,回頭對著顏如賓一笑道,“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落花只是用另一種方式延續它們的美麗而已。況且春天過去,還有夏。滿眼的翠綠,不也是很美?還有明年春來,花開年年,或許明年花更好,姑娘何必如此傷感!”

    “將軍說得真好。如賓不應如此想”。顏如賓本想說女子紅顏易老。青春易逝,但被說完即被李業詡打斷了。也立即明白李業詡的意思,怕李業詡不高興,即換了話題道:“這兩句詩也是絕佳之作,將軍為何不將它全部吟出來?,小

    “只是偶然想到。前面的想不出來了”。李業詡慚愧地笑笑,還真不記得這詩的前面兩句,怕顏如賓再追問,忙岔開話題,“姑娘往日所唱的,皆為自己所作之詩?。

    “那是如賓閑著無事,偶有感所,讓將軍見笑了!”顏如賓婉爾一笑。對眼前的李業詡已經不再那么感覺到害怕了。

    “姑娘如此才學,想必定不是一般八永二午,如何    李業詡停下了話語,有此不知道如何問“爾標問顏如賓為何會落入風塵,卻問不出口。

    小女子自小與父母失散。輾轉到京,為了生計,無奈入了樂籍”顏如賓卻似并不在意李業詡如此問,即開口說道。

    她本也想向李業詡解釋一番,為何會到怡香院去,借此向李業詡表明自己只是無奈之下而去的。

    原來顏如賓祖籍琅琊,是一名被遺棄的官宦家女子,本有一名老仆相伴,無奈老仆也在前几年過世了,死前并沒吐露什么消息,使得她的身世成了一個迷。    只是顏如賓自幼聰慧,少時也在府中習一些琴棋書畫,當年被遺棄時已經是六歲了。后為謀生計,入教坊中習舞,一直至今。

    李業詡想不到還有如此的身份,想著如今朝堂上為官的,姓顏的好似是顏師古兄弟,但也不知道顏如賓本姓是否就是顏。

    “姑娘才情頗高,實是平生少見,在坊間皆在傳著你的名,只是如今名盛時候,為何就隱退了!?”李業詡有些不解。

    “這樣的日子如賓早就過厭了,只是想過一些平常人的日子顏如賓低著頭。輕聲地說道。

    “姑娘想離開怡香院?”李業詡一愣之下問道。

    “几年前就想了,只是一旦入了樂籍,想再脫身,憑小女子之力,談何容易,除非。顏如賓欲言又止。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幫小女子贖身脫籍”。顏如賓見李業詡如此問,有些悵然若失的感覺,“小女子贖身之物都已經有,只是沒人能幫著脫籍,也沒有歸處!還有,東家。大東家也不愿讓如賓離開的”

    女子入了樂籍,想脫出來實在不容易,而且,所在青樓的東家不同意你離開的話,也是挺麻煩的事兒。這樣招牌的紅姑,作為東家當然不太愿意放的。

    李業詡也知道,時下樂籍之人實屬社會最低層的人兒,比之農民地位還要低得多,入了樂籍的,若不脫籍,按現在的婚嫁制度。也沒資格嫁個好人家,脫籍嫁咋。好人家是樂坊女子最大的夢想。

    看著眼前顏如賓一副落寂的樣子。李業詡想了下問道:“或許我可以幫你”我在朝中還有些名聲,想必幫你做到這些應不是難事”。如此一個出眾的姑娘,在煙花巷時消磨青春,實在是太可惜了,若落入一些不懂得愛惜之人手里,那此女子的下場將很悲慘。李業詡想到這點,心里像似被什么抽了一下。

    “真的?”顏如賓大喜過望,李業詡如此說,有些變相地想為她贖身的意思,難道今日真的夢想成真了?

    “只是姑娘有沒有想過以后的生活?。李業詡見顏如賓有些誤解了,忙再說道。

    “若公子能幫如賓脫籍,如賓無以為報”

    “姑娘誤會了!我只是想幫姑娘而已,并無所求”李業詡大急道。自己如何會是這樣趁人之機的人。

    “公子是看不起如賓了?。顏如賓眼中有淚涌出,低聲地說道:“如賓雖在怡香院多年,但還是保留著清白之身”

    “姑娘”。李業詡更是尷尬,想不到顏如賓會如此大膽,說這樣的話。“我如今還是待罪之身,家中也有妻妾。萬不敢如此委屈姑娘。姑娘應尋一咋。中意男子,好好地過日子!”

    李業詡雖然對眼前這位各方面都非常出眾的姑娘有著不一般的感覺。但卻不敢想把她如何,甚至都怕讓鄭燕知道,面對另外的女子。李業詡還是做不到和現在其他權貴家里公子少爺們那樣的心態,占為已有。這一點很難轉變過來。

    只是李業詡不明白,顏如賓這樣說,已經是有些豁出去的意思。她知道,若錯過今天這咋。機會,那可能永遠就沒有機會了。

    “如賓在長安舉目無親,又無一技之長,一下子還真不知能去做什么顏如賓卻也沒再說,有些強顏歡笑地說道。

    “姑娘你不要急,凡事可以慢慢來,若真的有為難之處,盡可來找我!”李業詡有些不忍心,卻也不敢再說什么,“時候不早了,我們該回城了 ”

    “將軍”。顏如賓低低地喚了一聲。心情復雜,不知道說什么,卻也只得往前走,哪知心緒紛亂,不小心一下子踩到了裙擺,身子失去了平衡。

    “姑娘小心了”邊上的李業詡眼疾手快,一把抱住顏如賓就耍倒地的身子。

    心緒大亂的顏如賓竟然沒了反應,腦中一片空白,剛剛還在為要失態而羞愧,如今卻被人抱在懷里。更是不知所措,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身子都在顫抖著。

    “姑娘沒事吧?”。李業詡低聲的說道。

    “沒,沒事。多謝將軍已經回過神來的顏如賓慌亂著站起了身。一張俏臉已經通紅,鼻間和腦海中留著的滿是李業詡的男子氣息。

    “業詡兄,我們該回了,一會城門要關了”遠遠地傳來喊聲,李恪等人冒了出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30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二章 太子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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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多謝了!

    “年叔,有一件事兒,你替我去辦了”鄭燕把管家李年喚進屋里,吩咐道。

    “少夫人,您不必如此客氣,有什么事兒,說一聲即是,老朽馬上會去辦的!”李年對著鄭燕恭敬地行了一禮道。

    “你“給我去打聽個事”鄭燕臉上有些不自然的神色。

    “少夫人,什么事兒?”李年有些疑惑,少夫人以往都是風風火火的樣子。今日這是怎么了?

    “你給我去怡香院去打聽個人”鄭燕把手中的一份紙箋交給李年。“你去問清楚來,當日一個公子所作的這兩詩,是送給院中哪介。姑娘的。”

    “少夫人,這”李東有些傻眼,少夫人怎么會吩咐這樣的事。又不敢回絕,“少夫人,我若是去打聽了,少爺他要責罰我的!”

    李年有些想哭,他是聰明之人,就明白其中的意思!

    李年隱約知道自家少爺曾上怡香院去,一看內容,猜著就知道這詩是自家少爺所作的。李年以為是少夫人嫉妒。想去找那女的麻煩了。自家少爺這樣從不沾花惹草的人,府中不少的年輕女子從沒動過心思,身居高位,整日忙于朝事,這几年也沒納過妾,在外面看上一個女子也是正常的事,少夫人這也管的太嚴了吧。

    “年叔,我只是想知道這人是誰,具體情況如何,沒有別的意思,少爺不會責怪你的”鄭燕平靜地說道,“你一定要打探清楚所有情況。只是現在不要讓少爺知道即是,以后我自會與他說 ”

    “是,少夫人,那老朽就使人去打探一下,若是少爺責罰,您耍幫老朽說話啊!”李年有些惶恐。

    李業詡對下人都是很和善和尊重,而正是這樣的態度,更是讓李年在管理府中事務時不敢出絲毫的差池,怕受到李業詡的責罰。

    溫和的人一旦怒起來,那是要可怕百倍的,這樣背著少爺去打探事情,萬一被知道了,那”

    李年有些不敢想

    “少爺,太子來訪了”管家李年一臉驚慌地跑了起來,對正在書房里寫著東西的李業詡急急地說道,“通報的人說,太子一行馬上就到!”

    “什么?快迎接!”李業詡忙擱下筆,往屋外沖去。

    一路走著,李業詡也在想,自己好長時間沒見面的太子李承乾。今日竟到自己府中來,又為了何事?

    網到府門口,李承乾帶著一大群侍衛已經抵達。

    “參見太子殿下”李業詡忙上去行禮迎接。

    “孤見過李大將軍”臉上看去頗為成熟的李承乾也忙回了一禮,“今日來,是領父皇旨,特意來看望一下將軍的!”

    “不敢當太子殿下親自來探望,快請進內述話”李業詡一聽是李世民的意思,知道定是有重耍事兒,忙把他迎到前廳,并屏退所有下人。

    李承乾落座后,也沒客套,即直接說道。“李大將軍,前些日子御史台參劾你之事,現已經徹底查清,那是一些別有用心之人的誣告,將軍根本不可能有通敵之事。只是中間出了一些差錯,幕后指使之人,御史台和刑部還正在查,相信過些日子會有結果,”

    未等李業詡回話,李承乾繼續說道:“父皇也讓孤來傳話,對你所受的這不白之冤,他甚是過意不去,本想親自登門來表示歉意,只是這些日子朝事繁雜,沒得空兒。所以就使孤代他來!父皇還說了 他一直知道大將軍赤膽忠心,決不會做出如此逆天之事,過些日子,朝廷會將這些事詔告天下,以得將軍名聲!”李承乾說著站起身,對李業詡施了一禮。

    “多謝陛下,也多謝太子。不敢當陛下如此做,末將感激涕零。”李業詡只得恭敬地應道,回了一禮。      “李大將軍,此次父皇所交付之事即如此,孤還想與將軍私下聊一些事兒!”李承乾低聲地說道。

    “那請太子殿下到小”李業詡見李承乾如此,不知道又想說什么私密的話,也只得到沒人來打擾的書房。

    “業詡兄,我都好長時間沒聆聽你的教誨了,還真是想念的緊。”李承乾一到書房。即放下那副太子的面孔,用以前的方式說道。

    “不敢當太子殿下如此說。末將如何敢指教殿下,以往也只是聊一些事兒。殿下有什么吩咐盡管說小”李業詡一愣之下,也有些明白今日李承乾來的意思。

    “非也,前些年與業詡兄聊那些事兒,真是受益匪淺,也使我明白。以前做的事太過荒唐”李承乾絲毫不掩飾他的想法,有些激動地說道,“如今我大唐邊境未安。百姓生活還不是很富足,要我這個太子做的事太多,想著父皇也整日操持國事,而我不能為他分些憂,將軍如此這般年紀也多次征戰在外,我卻忙于玩樂,實是不應該瓚母后多次規勸。還有業詡兄許多話語的提醒,也使得我醒悟,不能能再如此下去,如今也試著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為父皇處理一些政事!”

    “常聽陛下稱贊太子殿下如今頗識大體。能為他處理許多事,此是我大唐之幸,陛下之福”李業詡也只得附和著說道。

    “多謝業詡兄的夸獎,今日我來,正是有一些事兒想請教一下!”李承乾恭敬地作了一禮說道。

    “太子太客氣了”李業詡也有些佩服起李承乾來,前些年與李泰的爭端事一點也不提起,也沒問李泰是否來拉攏過自己,還有自己與李恪的交往也沒什么在意,眼前的這個李承乾,與歷史上記載的那個太不一樣了。氣度上更是不一般。

    “父皇前些日子也與我說了。朝廷年內將要進行兵制方面的改革,其實我甚是不解,如今所行的府兵制不是挺好?這些年,我們對外的作叫  。允是無往不勝的!這不是說明。府兵的戰力也不差一掣小乾問道。

    “殿下,不是末將論功,這几年的征戰中,無論是在平解薛的叛亂。還是滅吐谷渾的戰役。及這次與吐蕃大軍的對仗中,起決定性作用的。都是經過系統練的特衛。還有其他諸衛的那些常備軍及邊軍。臨時征召的那些府兵,在作戰中戰力表現低下。紀律方面相比較也是十分松懈。試想,在吐蕃高原上,臨時征召的府兵。能進行長途奔襲,在短短的几個月時間內,以五萬之眾,將吐蕃三十余萬大軍全部消滅?就一個機動能力上,府兵就差上很多,更別說在與敵的拼殺能力上”。李業詡嚴肅地說道。“若要以小的代價取得戰役的巨大勝利,那我們必須擁有一支經過系統練的常備軍隊 ”

    征戰吐谷渾的戰役,有不少的府兵,但這些府兵在行動上遲緩許多,與敵對仗中,傷亡也較大;在與吐蕃人的大戰中,數萬將士都是由入伍多年的邊軍,還有就是李業詡所領經過系統練的特衛,再有執失思力的突厥族士兵組成,這些都是經過系統練或者經歷過多次戰事,戰力很強大的軍隊,這也是這次戰役能取得輝煌戰果的決定性力量,后面的長途奔襲,更是考驗部隊各方面能力的時候,侯君集親領的一部軍隊。就是跟不上大部隊的行進。基本沒參加戰斗。

    “如此說是不錯,我也是如此想的”。李承乾聽了沉思一會似有所悟,也接著稱贊了李業詡一番,“這几戰中業詡兄立下的戰功,無人可比。父皇也是常在我們面前稱贊,父皇說。漢之衛青,霍去病的功績,也是無法與我們的李大將軍相比的!”

    “報國殺敵,此乃軍人本職,翼沒想過其他”。李業詡正色道。“翼雖說立下一些功績,但怎么也不能和衛、霍相比 ”

    說實話,李業詡對權個共沒太多,他想的,正是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讓一個無比強大的大唐帝國,出現在世界上。不讓原來歷史中那些中華民族的屈辱史重演。

    至于與衛青、霍去病這兩員彪炳史冊的名將相比,李業詡還是很汗顏,至少如今比起來。還差的太多。

    “業詡兄如此抱負,我甚是敬佩”李承乾再行一禮道,“只是我還有一些事不明白,如今我們邊上沒有什么大的威脅了,為何還要進行兵制改革?這樣要增加國家的許多負擔,百姓賦稅也要增多,生活將受到影響,如此不利于國家穩定,”

    李業詡這時也明白過來,定是有不少的人,在李承乾面前說過這事,而李承乾可能還有支持與反對中搖擺,所以今日過來問自己,或者還有李世民使其來問的意思。

    想到此,李業詡即說道:“太子殿下,我們是要節約開支,以免加重百姓負擔,更是多一些能增加賦稅收入,又不至于影響百姓生活的舉措來,這樣百姓更富足,國家也跟著富足,國力就更是強犬”

    “如今我大唐,經過多年南方的開,國庫已經頗為殷實,百姓家中存糧也不少,朝廷鼓勵商業貿易,從商人中收取的賦稅。會該慢慢地多起來,以后甚至比農戶中所取的還多。陛下所行的這些舉措,使得我朝國力大增,如此才有能力進行一些改革,而兵制改革是必須進行的事

    李業詡把心中只素,想好,要與李承乾說的話說了出來,“如今我們大唐四邊,還有太多太多不安定的因素:我東面,有高麗、百濟、僂國。還有韓鞠等;西北有突厥,還有更遠的大食;北面有薛延陀,勢力日益強大;西面還有吐蕃的殘部小南面有天塹各國,這些國和部族常侵擾我大唐邊境,我們接下來要進行的戰事肯定還很多,所以我們一定要有一支有著非常強大戰力的軍隊,以使在這些國家對我大唐襲擾時,能做出快的反應,保護我邊境不受侵犯,百姓不受虜掠,而兵制改革。正是為了此”

    “業詡兄說得挺在理”,小

    “還有,我大唐疆土日益擴大,維護邊境安全的軍隊數量也必須增多。這樣也必須得有一支有著能抵御外敵入侵的軍隊守國門,有一套行之有效的制度管理軍隊!力求以小的成本管理好軍隊,”

    “如今大唐在皇上多項利國利民的舉措下,越來越強大,沒有人敢對我們的中國抱以輕視,作為軍中的武將,我們也自是希望太子也能將大唐的這份榮耀繼續下去,甚至比現在的更加強大,”

    “業詡兄,你說的太對了李承乾聽了李業詡如此說,臉上露出激動的神色來。

    “殿下,保証國力強大的。必須要有一支忠于國家的軍隊,還要有更多利國利民的政策!如今陛下想進行的兵制改革,可以使許多的府兵解脫出來,可以安心地從事生產。或者經商做買賣。兵制改革后,一些舉措可以使軍中將士沒有后顧之憂,那些入伍從軍的人,也可以專心守衛疆土,獎勵措施使得士兵更有榮譽感,你說,此等大好事,我們除了支持外。還能做什么?”

    “聽業詡兄如此一番說,承乾茅塞頓開。父皇說的沒錯,業詡兄想得果然深遠,業詡兄拳拳抱國之心,更是讓人敬佩請受我一拜”。李承乾站起身,對李業詡恭恭敬敬地施了一舉,    “不敢當太子殿下如此之李業詡忙起身回了一禮。

    李承乾再坐回位置上,臉色與網來時已經完全不一樣了,“業詡兄。我還有一事想問,吐蕃使團。我們要如何處置為好?房相建議將使團扣留!我覺得好似不太妥當

    “祿東贊敢派人散步謠言,想攪擾我大唐君臣間的關系,居心險惡。而且吐蕃國力強盛,大部都是祿東贊之作,出兵攻擊我邊境也是其的謀划,若放其回去,那是放虎歸山,殿下覺得合適嗎?”李業詡反問道。

    李承乾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我知道如何做了,告辭了。過些日子再來請教!”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32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三章 復職

    多日未參加朝會的李業詡,也被李世民宣入殿,當日一同被去職的侯君集,也在殿上站列。

    參加朝會的大臣們看到此情況,也都知道,御史台彈劾李業詡通敵的案子,今日會有正式的結果了。

    果然,朝會剛一開始,李世民即宣布此事。

    李世民進殿后,并沒在御座上就座,而是走到殿中,看著各位朝臣道,“各位愛卿,前些日子,御史台奏劾守兵部尚書,特衛大將軍李翼在松州前線私放敵主將的事,經過御史台和刑部、大理丰的追查,終于有了結果”。李世民說著,這才走回御座中,卻變得面無表情,“調查結果如何,還由御史大夫宣讀!”    “是,陛下”御史大夫馬周聽李世民如此說,出列應道。

    “經查,所謂特衛大將軍李翼在松州前線通敵之事,純屬誣告,証人証物皆為作假,詳情如下”馬周先說了一個結論,再接著把查奉的經過也詳細地講述了一遍。

    這樣的結果沒有出任何人的意外,李世民和朝臣們一開始就知道這樣的事根本不可能生。從松州城外的戰事開始,到結束,才不過一兩天時間,吐蕃二十余萬大軍潰敗,只有几千人逃走。我方是長途奔襲攻擊的,打了斤。敵軍措手不及,才有如此成果,若說我方主將通敵。誰也不會相信這樣的說法的。

    李世民聽完馬周講述經過,并沒馬上說什么,而是用威嚴的眼神看著殿下諸臣的臉,一些人被皇帝的眼光掃過,不自覺地低下了頭。

    “陛下,臣有罪”。馬周讀完案件的經過,即向李世民施一禮道,“臣調查不嚴,沒仔細核查証人和証物,就輕易地在彈劾的折子上押奏,差點使得立下大功的將領蒙受不白之冤,此是御史台失職,因此臣請辭去御史大夫之職。臣無這方面的才能,實在無法勝任御史大夫之職。請陛下另擇人擔心,也請陛下責罰臣的過失”。

    “此非馬愛聊你之過,彈劾百官失職過失,本就是御史台之職,聯網即個時就有規定,即使糾彈失真者,也不予追究,你不必自責”。李世民道,“聯沒想到此中還有諸多意外之事,更是有吐蕃使團參與其中”

    “陛下,臣不是自責。御史台之職事關重大,臣自覺無法勝任這個職位,辜負陛下信任,誤了大事”馬周對李業詡的寬容并不領情。

    這時房玄齡站民出來道:“陛下,那些參與其中被抓獲的漢人,在御史台監押下自縊身亡,使我們無法繼續追查下去,此是御史台官員之失職,陛下必須追究責任!”

    “即是如此,那聯就免去馬周御史大夫職,御史台負責看押嫌犯的官員,一概免職!”房玄齡既然提出這事來。李世民也就順著應承了,“傳聯詔令,復李業詡兵部侍郎,特衛大將軍職,仍行守兵部尚書,賞絹兩千匹,復侯君集吏部尚書職,罰俸祿半年!”

    李業詡也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和侯君集一道出列謝恩,兩人并相視一笑,對這樣的結果都還是滿意的。

    李世民當堂宣布了對李業詡和侯君集的獎罰,又接著道,“除馬周御史大夫職,轉授中書舍人

    “謝陛下”馬周也出來謝恩!

    “另,吐蕃使者祿東贊,居心險惡,派出人員假扮我百姓,散布謠言,詆毀我當朝大臣,想離間我君臣,如今人証物証俱在,讓聯很是寒心”李世民一張臉很冷,“聯想問問各位愛卿,該如何處置這些被抓獲的吐蕃人,還有吐蕃使團?”

    “陛下,應該將其責罵一番,然后將使團人員全部驅逐出境!”長孫無忌第一個跳出來奏道。

    “陛下,應該如此,吐蕃人如此用心險惡,我們必須得給他們以警示”。右仆射高仕廉也出列奏道,“將吐蕃使團逐出我境,并將吐蕃人的惡劣行徑詔告天下!”

    “陛下,如此不可”李業詡出列奏道,“祿東贊此行是來稱臣內附,吐蕃人還敢如此做,并非誠心內附,定是還有更深層次的目的,想在我大唐京都制造混亂,使得我大唐無力顧及吐蕃。

    若我們放祿東贊歸去,吐蕃國內知道我們不會對吐蕃再進行征伐。他們可借我大唐的聲威,趁機平定其境內四起的叛亂,重聚國力,對我邊境構成威脅。因此臣以為,為示警戒,也為了對其行為進行懲罰,應將祿東贊扣留在長安,治其罪!,小

    “陛下,臣反對,李將軍此是報復”。魏征出列奏道,言語很是激動,“我們不能無故扣留一外蕃來稱臣的使團,若如此做,不但失了禮節,也使的諸夷都會對我朝心存戒心,如此將陷我大唐于不義”。

    “陛下,臣附議!”長孫無忌再次出列,“常言道,兩軍交戰都不斬來使,吐蕃使團來稱臣內附,還將其扛留,此有失我天朝的尊嚴,我們不能做如此失信天下之事!”

    “陛下,臣覺得不能放其歸去”房玄齡這時出列奏道,“吐蕃人如此做,差點使我大唐君臣生疑,我立的將領。名聲也因此受損“若不嚴懲制造事端者。我畢午州主,還有千萬不明事理的百姓,定是以為吾皇懼外,不敢懲誡這些外番來朝犯事的人,番人知之,皆會如何,以后還將會有更多的外蕃使團做如此之事。所以為了詔示天下,維護我大唐在諸夷中威信,必須嚴懲吐蕃使團人員,治其罪,不能放罪魁禍祿東贊歸去!”

    接著剛剛復了職的侯君集也是如此說。

    “父皇,兒臣也是如此認為,不能放吐蕃使團中這些肇事者回去,必須要對其嚴懲,并詔告天下,不然必將如房相所說般,還有其他的使團來使這樣的離間之計,這樣的事即使我們能查清楚,但也耗費時日,若在戰時,軍心必將受損,機會就會如此錯失!”今日參加朝會的李恪也出列奏道。

    “父皇,兒臣附議,我們必須得在諸夷中樹立威信,不能讓這種事再生,殺一警百,兒臣覺得,應該將這些散步謠言的吐蕃人斬示眾,將吐蕃使者祿東贊扣在長安。治其罪”小李承乾也出列如此說。

    當朝太子的表態,要將犯事的吐蕃人斬殺,讓朝中許多的人吃驚,一下子,沒有再有人出來表看法,連想再次站出來的長孫無忌也退了回去。

    “眾位愛卿皆言之有理,然聯也覺得,我們不能放任到長安的外蕃使團做出這種事,為了警示其他屬國的使臣,我們必須要嚴懲,散步謠言之吐蕃人,由刑部治其罪,祿東贊,也必須受到處罰!”李世民冷著臉喝道,“傳祿東贊上殿”。

    一會,祿東贊被宣上殿,李世民用嚴厲的語言責罵了一番。接著宣布處理決定,被抓獲的那些吐蕃人將按大唐律論罪,作為正使的祿東贊也要留在長安,由御史台查探祿東贊的作為,使團其他人員,在半個月后離開長安,所貢之物,必須在年前送達,并再次傳詔令棄宗弄贊進京述職。

    如此決定沒有朝臣再表示反對,滿臉灰敗的祿東贊也不敢申辯。

    “業詡兄,今日我母妃想見你!”朝會散了后,李恪悄悄地把正與侯君集一道走出來的李業詡攔了下來。

    “哦”李業詡一愣,想著也已經有好長時間沒見著楊妃了,也應該去看望一下,今日還正趕著巧,“那我們一道去吧 ”

    李恪如今在自己府中居住,也是不常見自己的母親的。

    來到楊妃所住的淑景殿。楊妃正等著他們,還有李業詡久未見著的高陽公主。

    高陽已經長成一個頗高的大姑娘了,李業詡依稀還記得,前些年,還拉著自己手撒嬌的那副可愛模樣。

    “李家哥哥,玲兒都好久好久沒見你了,你也不來看我們,三哥你也是!”高陽一見李業詡和李恪進來,跑了過來,卻是抱住李業詡的手臂,搖晃著撒嬌。

    李業詡感覺手臂上有軟綿綿的東西壓著,一看甚是尷尬,原來高陽把那挺起的胸部都擠在他的手臂上。

    “玲兒,不得無禮,如今你已經長大。不可再如此了!”楊妃也是一愣之下才出聲阻止。

    “是,母妃”。高陽不情愿地放開李業詡的手臂。

    李恪和李業詡分別上前作了禮,楊妃卻讓李恪和高陽回避一下,她單獨有事和李業詡說。    李業詡知道楊妃所托的定是大事,也不問話,等著楊妃說。

    “賢侄,你已經身居高位,我也不方便見你了,只是還是有一些事兒想拜托你!”楊妃看著李業詡道,“恪兒與你最相熟,如今也不在我身邊,以后還是要你多多照顧,一些事兒也要你規勸,這次立下戰功,希望他能安心地呆在封地上。賢侄,你可明白”。

    “娘娘放心,我一定會勸恪王爺如此做的”楊她如此說,李業詡有何不明白的。

    “如此即好”。楊妃見李業詡如此說,也明顯地松了口氣,再說道,“陛下有意將高陽許以房相之二公子房遺愛,只是這丫頭甚是不愿意,她是,看不上房遺愛那副樣子!”

    “娘娘,房相已經托過我,讓我將房遺愛收入軍中,調教一番,相信會變好的!”

    “若這樣就好”。楊妃終于露出了些的笑容。

    楊妃也喚出來李恪和高陽,几人說了一會兒話,李業詡和李恪准備離去。

    高陽卻又跑上來,拉著李業詡的手道,“李家哥哥,我想什么時候上你府里去玩,好嗎?如今這時都沒人玩了,聽說你家有一群小子,應該很好玩的!”

    “這,若陛下和娘娘應允,我也沒意見”李業詡看了眼楊妃,無奈地說道。

    高陽只得又去哀求楊妃了。

    “業詡兄,我母妃和你說了些什么?。出了宮門,李恪好奇地問道。

    “沒什么,你記得我以前和你說過的話就行了!”

    “哦!”李恪恍然大悟。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33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四章 西北不平靜

    少夫人,老朽凡經探聽清楚,眾兩詩,是當日個標心”所作,送給一名喚顏如賓的姑娘”李年一臉緊張地向鄭燕報告著,“那顏如賓是平康坊的頭牌紅姑,學藝頗精,所編的一些舞,都為坊間稱道,特別是前段時間所編的一曲《出塞》,只是自那以后,再也不出演,她也從未挂牌接過客”,小

    李年把他所打探到顏如賓的情況詳細地講給鄭燕聽,連顏如賓几歲出道,表演過什么歌舞,所住房間在什么位置都打探清楚了。

    “我知道了,你去吧”小鄭燕嘆了口氣道。

    “少夫人,你可千萬不能讓少爺知道啊,不然,老朽就沒臉呆在這里了”李年說道,他已經完全明白這位林姓公子就是自家少爺了。

    雖然說李府里管事務的是鄭燕,但李業詡的威嚴,那是所有下人們都不敢冒犯的。若讓李年選,李年寧可觸怒鄭燕,也不敢去惹李業詡,如今背著李業詡去做了這事,讓他甚是內疚。

    事已至此,李年只是希望少夫人是想為少爺辦好事的。

    “年叔,沒事的,我不會告訴少爺的,少爺知道也不會怪你的!”鄭燕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容,對李年說道。

    “那就好,老朽先去忙了”李年施了禮,即出了去,心里卻一點也不輕松。

    看著李年走出去,鄭燕臉上露出些淒楚的神色。

    “陛下,這是情報院年后最新收到的情報”李業詡把一疊情報呈給李世民。    冰天雪地的寒冬,情報傳遞依舊是中斷的,開春后情報院收到大量的情報,吳朋在整理后,先上報給李業詡,李業詡看了覺得事關重大,即帶著吳朋進宮見李世民了。

    “你們先說說吧,有什么重要的事兒”李世民看著那有數十頁的情報,皺皺眉道:“揀最重要的說 ”

    “是,陛下”吳朋在李業詡的示意下開始講述,“去年初開始的西突厥欲谷設與畸利失部的沖突,已經全面升級,如今已經有數月,兩部死傷人員眾多,雙方基本不分勝負,只是可惜,兩方叛臣皆被其主現,被誅,如今戰事稍平息,”

    “再方爭斗停下來可不是好事李世民似自語道,接著又對道,“接著往下說”

    去年關于西突厥最大勢力的這兩部間沖突,李世民是接到過吳朋的奏報,只是李世民大部的心思都在關注與吐蕃的戰事上,也沒什么心思去進一步了解西突厥的事。

    “是,陛下,雙方派出使者和淡,并在今春有了初步的結果,兩部商議以伊列河為界,分而治之

    “雙方商定。呸利失其部轄伊列河東,龜茲、都善、且末、吐火羅、石國、史國、何國、穆國、康國等皆受其節度,最新的情報,今春開始,畸利失建牙于睢合水北,這些小國都向其納貢;欲谷設建牙于鏃葛山西,轄部在伊列河西,厥越失、拔悉彌、駁馬、結骨、觸木昆等部附屬于他;如今畸利失派出的使團正往長安而來,想得到我朝的冊封,據情報顯示,欲谷設也有可能派團來長安”。

    “情報中有沒有說何強何弱?”李世民在吳朋換稿子的間隙問道。

    “陛下,據我們的分析,無論是軍力還是所轄之地上看,應是欲谷設占優”吳朋很是緊張地回道。

    雖在情報戰線上干了多年,在皇帝面前,吳朋還是很緊張。

    “李愛卿,若兩部皆來要求我朝冊封,依你看,我們如何處置好?”李世民問李業詡道。

    李業詡稍想了一下道,“陛下,臣覺得,我們應扶弱的那方,呸利失部,或者兩方都冊封,但應有明顯的差別,讓他們彼此不服”。李業詡見李世民沒什么表示,繼續道,“如今我們還沒兵指西北,最好讓這兩部保持勢均力敵狀態,而且雙方間的爭斗不能停歇下來,如今這大半年來的戰事,雙方并未受到根本的打擊,實力均還不弱慚以,臣覺得,應該再挑動兩方進行爭斗”

    “唔 聯也是如此想李世民點點頭,又對吳朋道,“繼續說

    “是,陛下!”見李世民如此,吳朋神色稍稍地緩和了,“這大半年來,欲谷設串唆高昌王魅文泰,一道合擊呸利失部,并攻擊向我朝貢之西域諸國,阻其向我大唐朝貢,朝貢之路因此被阻斷,焉者等原本臣服于我大唐之小國,由此被迫稱臣于西突厥。如今,高昌城附近的可汗浮圖城駐扎了一萬西突厥的精銳騎兵,由欲谷設之族弟阿史那矩親領,而且,鞠文泰在欲谷設支持下,于半個月前攻擊我大唐之伊州,※“但拍文泰壞在整治軍備。看似邁有動作 ”      ,

    “我伊州受到攻擊,為何沒有軍報傳來?”李世民聽此勃然大怒,“鞠文泰太放肆了,其多年不來朝貢,聯下詔責難不應,宣其來長安不至,如今竟然敢攻擊我大唐所屬之地,他吃了豹子膽了不成

    “陛下,軍報也應該快送達了”。李業詡道,“臣覺得魅文泰定是以為依仗著西突厥的勢力,且高昌離長安有數千里之遙,我大唐鞭長莫及,我們正忙著與吐蕃的戰事,無暇顧及。才如此高昌彈丸小國,當不足懼,關鍵是其身后的西突厥”。

    “看來,我們是該解決那塊地方問題的時候了 ”李世民鐵青著臉道。

    “陛下,如今我大唐兵威日盛,竟然還有人敢如此猖狂,一定得給他們顏色瞧瞧才行李業詡小心地說道。

    李世民聽了沉吟不語,并沒再表示什么。

    “陛下,還有薛延陀的事  。吳朋小心翼翼地說道,薛延陀部與西突厥都糾纏在一起”必須得一道兒說。

    “哦,你說 ”李世民臉色平靜下來道。

    “薛延陀真珠可汗夷男建牙帳于都尉楗山北、獨羅水南,領回訖、仆固、同羅、拔野古、阿跌、薯諸部,勝兵二十許萬,立其子拔酌大度設、頜利芯主南、北部,此時正整兵小想趁西突厥內亂間,取其地”

    “夷南不甘寂莫,也要來湊熱鬧李世民沉思一會,并沒問其他,而是再令吳朋道,“沒有其具體動向?”看吳朋點點頭,李世民再問道,“接著說其他地方的

    “陛下,吐蕃棄宗弄贊在朝廷的詔令送達后,置之不理,仍然派兵在其境內平叛,傳回來的回報中,仍以傷病托之吳朋見李世民冷著臉沒表示什么,接著說道,“還有高麗的”。

    高麗境內沒什么特殊情況,不然吳朋這一通報告要說很長時間了

    “說完了?”李世民在沉思中醒過來。見吳朋點點頭,即說道,“你把情報放這兒,先退下吧 ”

    吳朋應諾著退了下去。

    “賢侄,你說說,對西北面。我們要如何做李世民問也同樣在想問題的李業詡道。

    “陛下,高昌國王鞠文泰如此,我們不能放任不管,必須得采取措施,臣覺得應該讓突厥兩部的沖突繼續,我們也做好出兵的准備諾西突厥畸利失和欲谷設沖突進一步升級,到兩敗俱傷的時候,那正是我們動手的最佳時機”李業詡把剛剛所想的說了出來,“還有薛延陀部,不能讓其坐大,夷男不是讓其兩子分領兩部么,陛下可以分別冊封之,讓其內部不和麻,我們應在北面增加力量,以有效遏制薛延陀,萬一夷男哪天昏了頭,想玩一把火,我們不得不防 ”

    “言之有理,我們是該關注西北這塊尖地的時候了”李世民點頭稱道,“只是如今我們剛剛經歷了與吐蕃的戰事,消耗頗多,若連年征戰,朝中反對的人肯定很多

    李世民這段時間也接到了不少的關于西突厥方面的情報,他也知道,突展這兩部的自相殘殺,正是給大唐創造非常有利的機會,那一片廣袤的土地,自漢后,至今還沒置于中國的有效治理之下,而如今大唐國力正強,軍中能征善戰之將無數,此時不解決,還待何時?

    只是與吐蕃的一場戰事下來,用于作戰時候的開支,還有對有功將士的獎賞,是筆不小的數目,雖然相對于每年的國庫收入來說 占的比例不大,但若遠征西域,動用的軍隊將更多,時間也會很長,所費的的軍資數目將是異常的龐大,朝中反對的人將非常多。

    還有一個更加現實的問題,那就是剛剛出征歸來的特衛,還有其他几支戰力不錯的隊伍,傷亡情況不沒有得到充分的休整和人員的補充,戰力必將大打折扣。

    補充特衛的兵員,還有進行兵制的改革,建立几支有非常強戰力的隊伍,這是迫在眉睫的事。

    李世民正如此想著,卻聽李業詡說道:“陛下,若要對西北用兵,必須一擊就成功,因此要動用更多數量的軍隊,如今我們能征集的常備軍數量不多,特衛經此一戰,人員折損也較多,所以得補充有效的兵員,不然恐怕無力擔負征戰的任務,所以今年不是用兵的時候

    “賢侄,考慮問題越來越有頭腦了”。李世民呵呵一笑道,“看來領兵出征過几次,各方面考慮的更周到了,如此,誰還能說你不能當這個兵部尚書職呢? ”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35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五章 皇帝都知道

    陛下,臣年少,實在是無力擔負這個尚書!職”聽申珊“此說,李業詡急道,“朝中能勝任這個職位的人很多,還請陛下另任他人 ”

    李業詡心里也在琢磨著,皇帝如此說,是逗自己玩,還是真的要把“守兵部尚書”這個守字去掉,讓自己實領此職?若領了實職,以后再有軍功,還如何獎賞?朝臣們會如何看?太子和其他皇子又會如何看?那可是大大不妙的事!

    不過再一想,這次復職,李世民還是冠自己一個守兵部尚書之職,李業詡心里清楚,皇帝心中一定有另外的打算了。

    卻聽李世民嘿嘿笑了几下后,接著說道:“賢侄,聯也想過。你雖年少,卻也有才,擔任此職并不為過;但也正是年少,閱歷不足,一些事兒的處理上還會欠考慮,如此說來,擔此職確實有些不妥。如今朝中有微詞的人頗多,聯也,你就再主持兵部工作一段時間吧,到時聯另有安排”李世民像似舒了口氣,“聯已經詔令李世劫回京述職了,只不過,即使聯另任命尚書之職,兵部的許多事,還是要你這個侍郎負責,特別是兵制改革的事明白嗎?”

    “臣明白”李業詡大喜,李世民還真的接受自己的意見和推荐,讓李世劫回來擔任兵部尚書此職了。

    “此事,還有今日情報中所提之事,聯還要仔細,與其他人商議后,再進行朝議,凡事你休要與人亂說 ”李世民瞪了一眼李業詡,已經有些后悔與李業詡說得太多了。

    “陛下,臣如何敢亂說 ”

    “各處的情報偵探更要抓緊,聯要隨時知道西域一帶的情況變化,有何重要情報要隨時來報聯,采取何種行動你們自己安排,到時再報于聯即可”李世民臉上有騰騰的殺氣,還有些兒興奮,瞄了一眼李業詡繼續道,“還有邏些城的情報和棄宗弄贊的行蹤,聯也要知凶”

    “是,陛下,只是,若棄宗弄贊不來長安,我們該如何辦?”李業詡說道,“臣覺得我們要給予其一些壓力”

    祿東贊被扣在長安,棄宗弄贊一定是不敢來了。

    “有何想法你說來就是。這么吞吞吐吐作什么?”李世民橫了一眼李業詡道,對李業詡這樣吊胃口的行為很是不滿。

    “陛下,臣覺得我們應該在松州和青海一帶集結兵力,做出要攻擊的准備,讓棄宗弄贊感受到壓力,如今羊同也在集結兵力,大有與棄宗弄贊搶地盤的味道。這樣棄宗弄贊肯定有顧忌”李業詡小心地說道,“而且,我們青海一帶的兵力,基本已經能適應高原的環境,進行征戰了 ”

    這樣的大事,任著性子亂說,李業詡怕受到李世民的責罵,也就說得含糊,他也相信,若李世民有此心思,一定會明白其中的意思。

    李世民點點頭道,“唔,說得在理,吐蕃如今已經不成氣候 定是不能牙氐擋我大軍的攻擊,此事聯再作考慮,”說著即變了話題,“你那稿子帶來了嗎?”

    李業詡從懷中取出一疊厚厚的手稿交給了李業詡,“帶來了,此是臣與太子、房相、侯尚書還有其他一些大臣們商議后多次修改后剿”

    “放這里吧,聯待一會再看,想必也應該差不多了”李世民示意李業詡把稿子放在案上,拿起案上的一本奏折,“今日我還與你說另外一件事 ”

    “是,陛下”李業詡一看知道那是自己所寫的折子。

    “你所說的,要軍器監改進生產工藝。實施流行”線作業,是這樣說吧”李世民翻開奏折看了看,“你今日與聯說說其中的情況 ”

    “陛下,如今軍器監的生產技朮還是比較低下,各種武器的產量不高,臣想了一些日子,覺得我們必須得改進生產工藝,采用流水線作業”李業詡坐直了身子,清清喉嚨道,“何為流水線作業呢,就打介,比方,比如制作望遠鏡,一部分人制造鏡筒,一部分人打磨水晶。一部分人負責裝配,分工而作,這樣每個個置的人只要負責自弓手上的活,而且通過磨具可以批量地制作,這個階段完成后,即交給下一個階段的工匠,比現在一個工匠一手制作整個過程度快得多,而且什么部件出了問題,也可以追查到具體的人,加以改進”李業詡一邊用手示意,一旁解說道。

    現在軍器監的生產和制作還是依照以往的模式生產,像望遠鏡的生產,基本都是一個工匠獨立制作完成,往往一架望遠鏡要好多天才能完成,也使得生產效率很低,不能滿足軍中的要求,至今大唐軍中裝備的望遠鏡數量也不多,其他如手雷,指南針,還有箭弩的生產也是類似。這樣落后的生產技朮必須得改進。

    “如此說,是挺有道理的,那就由你和軍器監的閻大匠一道試著改進吧,也不要再報于聯了,有什么需要的。你拿著聯的手令,與戶部及工部商量即可,我們必須要准備大量的火器,以備軍用 ”

    “是,陛下”李業詡大喜,這是進行下一場征伐的信號,“臣這就去和他們商量 ”

    “賢侄,不急,聯還想問你一事”李世民并沒讓李業詡退下,而是自己站起了身說道,“近日聯聽坊間在傳著一詩,頗有氣勢,你看看 ”說著走到放置著筆墨的案邊,在輔好的宣紙上揮毫寫下了一詩。

    李世民如此說,李業詡已經皇帝要與自己說什么了,也只得起身,站在李世民側面看。

    轉眼間詩已經寫完,李世民的一飛白體很有氣勢,讓李業詡敬佩異常,自覺也是望塵莫及。    李世民放了筆,很滿意地看著自己所書的,問李業詡,“賢侄,你看聯這一手字如何?”

    “陛下,臣如何敢評價陛下的手書”李業詡汗顏,“陛下所書,頗有王右軍風姿,若是放在一起,要臣認,實是難分出來 ”

    “哈哈”李世民得意地笑著。這話正是說到他的心檻上了。

    李世民最推崇的書法大家就是王羲之,并廣集王羲之的書跡 加以臨摹。上行下效,李世民此舉也使得初唐各大書家盡取晉人的之風。李業詡還記得歷史上所記載的几個典故,一是李世民得知《蘭亭集序》在王羲小” 孫智永弟子辨才外派某大員假扮成文十前去騙耿得,愛終生;再一個是李世民有一次臨王帖,作“戩”字,“戈”腳寫不好,便叫虞世南替他補上,后讓魏征品評,魏征看后說“唯“戩。字“戈,法逼真”李世民知自己書藝不精,從此更苦功練帖。

    李業詡不知道如今李世民有沒有弄到《蘭亭集序》,他還真怕李世民讓他去偵探偷竊這稀世之物,李業詡從酷愛,正是李世民把《蘭亭集序》據為已有,李世民去世后,這件曠世書法珍品就不知所蹤。

    上面這兩個典故正是后世的父親所講。

    “賢侄,賢侄 ”

    李業詡正想間,卻聽李世民喚他,看著李世民有些惱怒的臉,忙應道,“陛下,臣看你的書法。都入迷了”又是一句言不由衷的話,不過看李世民臉上都有惱怒了,如此說,這皇帝應該不會介意的。

    “哈哈”果然,李世民很得意,“聯的書法,與王右軍比之,那是差太多,聯也一直在臨摹的所作,前些日子,有幸得到了王右軍的《蘭亭集序》,聯是愛若至寶,嘿嘿 ”

    “陛下,能否讓臣也瞧瞧這稀世珍寶?。李業詡一聽李世民已經提到了這件珍品,剛剛一點擔憂李世民派自己去盜取的心思也放了下來,同時也很好奇,想見見這件自唐以后,已經沒有人見過的書法珍寶,連剛剛李世民要他看詩的目的也忘記了。

    “待聯臨摹一些時日后,若有機會,下次你入宮,聯與你瞧瞧”李世民掩飾不住臉上的喜悅,有些像個得到一個寶貝的小孩一樣得意。

    “那就多謝陛下了 ”李業詡也很高興,他在想,若這件東西能留存到后世,在什么拍賣行里拍賣的話,那得多嚴錢?恐怕是個天文數字了。    “哎,對了,賢侄,聯還差點忘記了。你看看,這詩寫得如何李世民仿佛回過神來,吟念道,“青海長云暗雪山,孤城遙望玉門關,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隨詩多有氣勢,你評價一下,”說著白了李業詡一眼。

    “陛下,臣這些年對詩文并無多少研究,所以也無從評價!”李業詡囁嚅著道。

    “臭小子,你還給我裝”李世民怒瞪了一眼道,有些想抬腳踹的舉動,“不破樓蘭終不還,如此氣勢,如此詩才,比之當初的《出塞》也不差,你說,放眼如今我大唐朝中,有何人能做出?”

    “陛下,臣”李業詡明白李世民肯定知道事兒,當下也只得承認道,“陛下,這是當日臣與几位朋友們一道玩著時候所作!”

    還能如何,只能承認罷。

    李世民已經從剛才說起書法時的喜悅心情轉變過來,口水四濺地吼道,“好小子,堂堂我大唐朝堂上的三品大員,竟然到青樓院里去和人爭風吃醋了,你很能啊!”接著口氣又一變,“不過,還算有腦子,知道喬裝一下去,沒給自己丟臉

    “陛下,這只是臣當日一時所氣之作”李業詡稍站遠一點。以防李世民的唾沫濺到自己臉上。

    “你躲什么?你又為了何而氣?”李世民抹了一把嘴巴邊的口水道,“是怕長孫沖把那美人兒搶了,所以一連作了好几詩小子,長孫沖他是聯女婿,是駙馬,能和你搶女人嗎?”

    “陛下,你是如何知道此事的?只是我不是為搶那女人的”。李業詡大驚,這皇帝手上難道還有另一拔情報人員,跟蹤著自己,把這些情況都打探清楚乒

    “哼李世民表現的有些不像皇帝,“聯如何知道,你一定要清楚嗎?聽說那美人兒模樣也不錯,才情也頗佳

    李世民說著,竟露出猥瑣的神態來,又提起筆,把李業詡所作的另外兩詩也寫了下來,一是送給顏如賓的“冰雪林中著此身”。還有前几日在汗水邊所作的“萬紫千紅總是春。都寫了出來。

    “陛下,你連這些也知道了”李業詡低著聲音道,看來像是李恪告的密。

    “有如此好詩,聯如何不要知道?不過這詩聯要詔示天下,以激我軍中士氣,你說要按于何人名下啊?”李世民斜著眼問道,“小子還算不錯,軍中呆了几年,才情也沒差去!”

    “陛下想按誰名下都可”李業詡聽著很是做賊心虛的感覺,自己這樣公然竊人家的詩作,比之李世民到和尚那里騙《蘭亭集序》更無恥些。

    “哼”。李世民用鼻子哼了聲道,“聯倒想看看,當日到怡香院和人家奪美的林公子,變成了我們的李大將軍,世人會如何議論 ”

    “陛下”。李業詡大驚,若如此那不是整個長安都在傳說著自己的風流韻事了?

    “別壞了人家姑娘的名聲,看上的美人兒你就收了罷,但聯警告你,不要與長孫府里有沖突,知道沒?不要讓聯難決斷”李世民冷著臉瞪著李業詡道,“你去吧 ”

    “是陛下,臣如何也不敢”。李業詡對李世民今日這樣說很是意外,連這事也要這么說自己一番,為何?

    李業詡心里也在想,難道皇帝知道這次自己受到誣告,有長孫無忌參與其中嗎?還是有更深層次的意思?

    皇帝既然都這么明說了,那自己也肯定要牢記著。

    李業詡走了几步,又轉身回過來,指著李世民剛剛寫的這几詩作小心翼翼地問道,“陛下,您能否將這些贈于臣?”

    “你要就拿去吧”。李世民見李業詡領會其意,也緩下口氣道,只是待李業詡想伸手拿時,卻又說,“等等,還是待聯囑人敵了后,再使人送你府上去 ”

    “謝陛下 ”李業詡大喜,他知道李世民并不輕易贈大臣們字畫的,如今這樣說,還要襪了后送到自己府上,那也是對自己一種變相的嘉獎。

    李世民的手跡,放到以后那也是無價之宴喲,李業詡樂顛顛地出了宮。

    心情大好,只是李業詡心里也在想著一個問題,那個俏麗的青樓女子顏如賓,連皇帝都知道了,這該如何辦呢?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37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七章 怡香院的特殊客人

    一大早,李業詡帶著一群親衛往兵部官署而去。

    有太多的事李業詡處理了,兵部的許多公文要他畫押,還有兵事上的變動也要布置,讓李業詡很是頭疼,這比練士兵要煩得多了。

    這些事兒完了,還要到軍器監營中去。看看閻立德和陳天寧如何在折騰事兒,李業詡身邊的那些親衛也都跟在身后四處跑,不得閑兒。

    被李業詡留在府中的一名親衛喚李寧的,無所事事地在府中閑逛著。

    這些日子,李寧都被李業詡安排在府里幫些事兒,在外跑慣了的李寧,感覺不是味。

    正郁悶間,卻聽到鄭燕在喚:“李寧”

    “是,夫人”李寧聽到鄭燕如此召喚,知道有事要他去辦 一下子來了精神。

    “一會,你帶几個人,與我一道出去一次,有事兒,記住,不要與其他人說!”鄭燕低著聲音道。

    “夫人,這,您有身孕,這是要去哪?有事您吩咐一聲小的會去辦的!”李寧很是著急,不知夫人要讓哪兒去。雖然說夫人身子比較強壯,懷了孕,行走間也無大礙。身子在一身冬衣下看不出來,但出去萬一磕著或者碰一下,那如何是好?

    “你別問了,跟我去即可”鄭燕口氣很生硬。    “是,夫人,要不要和少爺說一聲”李寧小心的問道。

    “不必了,我自會與他說!”

    “夫人,您這是要去哪里啊?”跟在鄭燕身后的李寧有些傻眼,自家夫人竟然到平康坊的妓院來了。

    鄭燕不理,自顧往前走,李寧也只得跟在后頭,雖說后邊還有几咋。人一道,但總不能拉著夫人回府。

    “就是這里,跟我一起進去”鄭燕對李寧說道。

    李寧看挂著“怡香院”牌子的樓房,無奈地跟著進去。

    門口的龜公看到兩位衣著華貴的公子走進來,點頭哈腰地說道,“兩位公子快請進,看中了我們家哪個姑娘?”白天時間,院內并無表演,來的客人也不多,都是找姑娘玩樂的,是以龜公對新來的客人都很熱情。

    “我想見你們的顏如賓姑娘”鄭燕仰著頭,以不容拒絕的口氣說道。

    “兩個公子見諒,如賓姑娘這些日子都不會見客的,您還是找其他的姑娘吧”龜公對這位身材不高,但容貌異常俊秀的公子不敢太無禮。

    鄭燕以前常著男裝出游,扮相還不錯,身材也高,再加上一身冬衣遮住了身子,不是尋常人兒是看不出是個女子的,這個在怡香院門口看多了富家公子的,也只以為是一個異常英俊的公子哥們逛青樓來了。

    “不行,其他姑娘我們看不上眼,今日我們就是要見顏如賓!”鄭燕不容商量。

    這時聽到動靜的鳩姐也過了來,看鄭燕氣度不一般,也陪著小心道,“兩個公子,如賓姑娘從不待客的,以后更是不會見客,兩位還是選其他姑娘吧!”

    鳩姐看眼前這兩位是有錢的主,不愿錯過這樣的客人,忙堆著笑臉說話。這段時間以來,點名要見顏如賓的客人挺多,只是顏如賓不愿見客,她也沒法,連東家都吩咐了,不得強迫顏如賓什么事兒,凡事都由她。

    “你把這個交給顏如賓姑娘,她一定會見的!”鄭燕聽著神色有些不自然,也有些不耐煩了,從懷中摸出一張詩箋交給鳩姐。

    鄭燕身后的李寧一臉怒容地盯著鳩姐,那份威嚴的氣勢讓鳩姐嚇了一跳,忙說道,“兩位公子稍等,我這就去問問!”說著,拿著詩箋跑上了樓。

    一會,卻看到藹姐快步下來,滿臉喜悅地說道:“兩位公子好福氣,我女兒肯見你們了!”鳩姐想不明白。一直不見客的顏如賓。網網還滿是愁緒,一看到這詩,一下子來了生氣,忙說有請,還立即裝扮起來。

    “兩個公子,要不要再叫一位姑娘相陪?”鳩姐再問鄭燕。

    “不要了!”鄭燕在前面一名侍女樣的女子帶領下,往樓上走去,李寧也緊跟著上去。

    李寧沒跟李業詡到此來過,想不明白出門前鄭燕為何要挺講究地裝扮一番,還讓他想扮成一個富家公子模樣。又到這種地方來,是想做什么?難道少爺在此找姑娘,夫人來抓嗎?看情況不像,少爺出來一定還有几名親衛在身邊,自己過來,應該能現蹤跡的。

    顏如賓已經梳妝整理一番,正坐在桌子邊等著,臉上有壓抑不住的興奮,身旁侍女看著這個從沒如此表現過的院內頭牌大姐,很是驚訝。

    看到鄭燕進來,顏如賓滿是疑惑地看著兩個,臉上已經顯出失望之色,忙問道,“這兩位公子,你們是”這是你寫的?”

    鄭燕卻不言語,自顧進了房,站在離顏如賓不遠處,仔細地打量起面前這個女人來,心里也有些贊嘆,果然是一個標致的女子,這模樣讓人不自覺地生出憐愛來,怪不得李業詡會贈詩于她了,心內更是一陣酸楚,還有說不出的

    顏如賓很是奇怪地看著不語的鄭燕,還有那面無表情的李寧。心里有些緊張,不知道這兩咋。人兒來做什么,這還是她第一次遇到如此情況。

    “你到外面等,我與顏姑娘聊一些事兒”鄭燕吩咐李寧道,又用嘴努了一下顏如賓身邊的那位侍女,“你也出去 ”

    滿是疑惑的顏如賓也只得讓那名侍女也出了毒。

    “請問,你是”顏如賓還是不解,一顆心提到嗓子眼里。

    這時鄭燕卻自顧看起顏如賓房內的擺設來。

    顏如賓的房間內還是很清雅的,如大家閨秀的臥房一樣,鄭燕被牆上所挂的几幅詩所吸引,都是李業詡所作的,有《出塞曲》、《元日》,這兩挂在一邊牆邊,后來所作的另几挂在另一邊的牆上。

    鄭燕出神地望著。

    “這位公子。若無事請恕如賓不奉陪了”顏如賓見鄭燕看著她所鐘愛的那些詩,心里有些惱火,這些天心情也不爽,事兒想的太多,脾氣也有些差了。

    “姑娘與李翼是何關系?為何只挂他的詩!?”鄭燕問道,不自覺地露出女聲,聲音中還別有一番酸味。

    “你是”顏如賓也覺察出異樣來了,心內恐懼大增,有些明白眼前這個是誰了。

    “你別緊張,我是李翼將軍相熟的人。只是想和你聊些事兒鄭燕并沒表明身份,而是在顏如賓身邊坐了下來,盯著顏如賓臉看,盡量放緩聲音道,“我想問你一下,李翼他都應承了你些什么事兒?”

    “李將軍什么也沒答應我”。顏如賓有些想哭,等的人一直沒來,這個最可怕的人卻來了。

    “李翼既贈你詩,怎么就沒話與你?”鄭燕繼續問道,眼中滿是妒意,也不知隱藏自己的言行了。

    “你是李,夫人?”顏如賓小心地問道。

    “被顏如賓喝破身份的鄭燕有些尷尬,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說。

    顏如賓低著頭道,“李”李夫人,你誤會了,李將軍只是”只是來看了我所表演的几場舞,留下了兩詩,甚至沒表明身份,我也只是事后才知的,將軍以后也沒再來了小女子只是仰慕將軍的文采武功,不敢有何奢求!”說完,勇敢地抬起頭,看著鄭燕。

    鄭燕與顏如賓對望了一陣,又看看顏如賓放在桌上的那些畫作,眼神也黯淡下去,嘆了一口氣道,“確是不是一般的女子,能得他眼的,能差哪里去呢,”

    “夫人”。被鄭燕弄得不知措的顏如賓不知道說什么,她還以為這位李業詡的原配夫人是興師問罪來了。

    顏如賓自覺并沒做出格的事,李業詡甚至沒給他承諾什么,今日再看到李夫人上門來,顏如賓的心已經冰涼透底,但高傲的個性讓她不想受到侮辱,也想與這位李夫人爭辯几句,鄭燕口氣軟下來,反而讓她不知道如何辦了。

    “既然你已經猜到我身份了,那我也不隱瞞你,你的情況我也都清楚,今日我是特意來看看你的,還有”鄭燕非著顏如賓看道,“我想問你一句,可否愿意入我李家的門!”

    “啊”顏如賓聽了,半天反應不過來,只是傻傻盯著鄭燕看,一顆沉到水底的心,一下子飛到了天上,一張俏臉也變得通紅。

    其實這些天讓鄭燕痛苦的事還是婆婆王氏與她說的,王氏隱隱地透露了給鄭燕,與李業詡般身居高位的,所納妾數都比他多,這個級別的官真,按律可以再納几門妾,王氏也表示。想看到府中人丁更是興旺。

    鄭燕本也是有這樣的想法,她是怕自己几個身子都不方便,李業詡因此到煙花巷厮混,壞了名聲,但這樣的意思先從王氏口中說出來,讓鄭燕頗受打擊,還以為王氏對她不讓李業詡置妾不滿。

    經過多天的痛苦考慮,鄭燕才有了決定,旁敲側擊問李業詡,李業詡又沒回應,這段時間李業詡又忙著事兒,也就自作主張到這兒來了。    鄭燕知道李業詡眼高于頂,能被他看上,且贈詩的,定不是一般人兒,今日見了,果然如此,潛意識里感覺到顏如賓是個性子烈的女子,也就直接地問了。

    “你愿意嗎?”鄭燕再問道。

    “夫人,不是我愿不愿,是,是將軍愿不愿娶我”顏如賓低著頭,聲音很輕,有了悲喜兩重天的感覺。

    “既如此,那我與他說聲,他會同意的,這些日子我使人為你脫籍贖身,再挑個日子進府”小鄭燕壓抑著自己心內的傷感,很果斷地說道。

    “多謝夫人,只是將軍若不愿意,那我也不敢奢望,一切還是看將軍的意思”顏如賓說得很是堅決,眼中卻有淚滾出,“只是我除了將軍,再不會另嫁他人”

    “你既如此說,那我就放心了,我走了,一些事兒等你進了門再說,我會使人來辦這些事的”。鄭燕說著即下了樓,和李寧一道離開了怡香院。

    鄭燕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已經淚流滿面了
藍雙魚 發表於 2011-2-10 10:37
大唐軍魂 第三卷 兵鋒 第一百七十八章 看望美人兒

    “及什么人支持,要打擊,今日第;更胎死腹中    ※

    “郎君,睡了沒?”鄭燕動動身子道。

    “沒,怎么?”

    “前些日子我與你說的事,你有沒有想過?”鄭燕輕聲地說道,往李業詡懷里擠。

    “什么事兒?”李業詡把鄭燕摟進懷里。

    “妾身已經去看過顏如賓妹妹了”鄭燕帶著酸味說出了這句話,并在李業詡胸口擰了一把,“你想如何在處置她?”

    “啊 ”李業詡大驚,想不到鄭燕會如此做,前几天李寧吞吞吐吐所說的陪鄭燕出去的事都沒什么在意,還以為鄭燕呆在府里煩,“燕兒。你誤會了,我們之間并沒什么,我只是答應把她脫籍”汗,感覺有些被抓奸的味道。不過這話從自己嘴里說出來有些不是味兒,無故替人家脫什么籍。

    “我已經答應過她,把她接入府中的鄭燕幽幽地說道,“若你中意人家,就去把給人家一咋,話吧小若這樣讓人家無望地等著,可不是法子。在那咱地方,萬一出些什么事兒,如何是好?”

    “燕兒,睡吧,以后再說,以后再說 ”李業詡轉過身子,想躲開鄭燕的盤問。

    “我是說真的”。鄭燕用力扳過李業詡的身子,“你去看一下。給人家個信兒,妾身這樣實在不方便去。你若應了人家,就可擇個日子上她進府了。一些事兒可以讓李年去辦,人家可是一直在等著你,非你莫嫁的,你不能讓人家空等”

    “再說吧,讓我想想”李業詡只得轉過身,將有些可憐狀的鄭燕摟進懷里。

    兩儀殿內,李世民正和几位朝臣們商議事情。

    在座的有房玄齡、侯君集、李世劫、李業詡,還有剛剛被李世民召回的李道宗。

    “李愛卿,關于軍制改革的情況你可都清楚了?”李世民看著李世劫問道。

    “陛下,臣都清楚了。對這些改制的方式,很是贊同。只是有一點。臣覺得,諸軍衛都置于兵部所轄之下,兵部權力是否過大?。李世劫疑惑地回道。

    “這只是權宜之計,如今各地情況緊急。先募集籌建几支新式的軍衛出來,必須要在兵部所轄之下運作,具體的管理方式,還得要慢慢來,不能急”李世民呵呵一笑道,他自有自己的打算,李業詡所提的另外建立一個軍事統帥部的決定暫時被他否決了,“待其他諸軍衛開始籌建時,聯自有方案 ”

    依新的軍制改革。重新規定兵部之職,兵部掌管每年募兵及退伍士兵的管理、郎將以下武官的選用,還有士兵兵籍、各軍軍械的管理、下軍令,各軍衛的調動都要有兵部的命令,乍看上去,兵部的權力大了很多,但細分析之下,卻不盡然。

    新成立的諸軍衛最高長官還是大將軍,總理軍務,大將軍部下轄各將軍,將軍負責各所轄部軍務。各軍衛大將軍和將軍由皇帝直接任命。平時各軍衛有兵卻無權調動。各軍衛的大將軍和將軍需有皇帝的詔命和兵部的軍令才可兵。

    如此兵部是指揮不動軍隊的小大權還是皇帝在握。

    原本李業詡的建議是,在兵部之外再成立一個軍事統帥部,由皇帝直接任軍事統帥,設立副統帥若干。如后世的軍委,下屬設立參謀部、后勤部、軍械部,還有主管士兵思想教育的政治部,李世民卻沒同意。認為這動靜過大,朝中反對的人得多,待兵制改革計划在朝議通過后,各方面運作起來才可考慮。

    李世民最想做的。那就是募兵制的改革,建立几支強大的軍衛來,以應付接下來的戰事,其他的安排他還在考慮中。    “陛下,這是臣所寫的一點意見,臣覺得如今邊境的各都督府所轄的邊軍,都應編入新設的各軍衛中,各都督也由各軍衛將軍擔任,這樣更能有效指揮諸軍 ”李世勛道,把一份折子上呈給李世民。

    這是李業詡沒有寫的,但考慮到過的,李業詡怕把各州都督府的邊軍都納入軍衛管理。會使各都督產生抵觸情緒,使得兵制改革遇到阻力更大,不過李世劫卻是極力贊成這樣做的。

    李世劫在并州任都督多年。對這方面了解自是比沒到邊州任職的李業詡掌握的情況多。

    “嗯,此議甚可。李,業詡賢侄在此前也提及過,不過聯想下一步才施行,我們目前最緊迫的就是第一到第三軍衛的建立,以應付接下來的戰事!”李世民點頭認可,但表示不急。

    在場的姓李大臣太多,李世民只得以名字區分了。

    “陛下,臣覺得此議已經很是完善了,且改制還是慢慢來,想必朝中反對的不會很多”剛剛返京的李道宗臉上還有倦色,不過看到此計划還是挺滿意的。

    “下一咋。朝會日,我們即朝議此案,再由政千瀝討后,即開始執行,募兵定要在秋后開始”干揮手。很堅決地說道。

    “少爺,我們這是去哪?。李業詡自出宮后,天色已經不早了,本是該回府的時候,并沒往府里去,而是折往平康坊而來,跟在李業詡后面的李成忍不住好奇地問道。

    聽李成如此問,李業詡卻不語,瞪了一眼,李成自覺多問了,再不敢吭聲。

    “你們在此候著。找咋,地方用餐,我去里面找個人心”李業詡下了馬,對諸親衛道,說著即往怡香院門而去。

    “這位公子,里面請,今日是來聽曲,還是看中我們那位姑娘了 ”龜公對走進怡香院的李業詡道。

    “我找顏如賓姑娘!”李業詡冷著臉道。

    “對不起,顏如賓姑娘不見客,還請你老另選一人吧”龜公點頭哈腰地道,對面前這位高大挺拔。滿臉英氣的年輕人,莫名的很是壓抑。有些大氣都喘不過來的味道。

    几名護院的大漢聽到動靜也走了過來,但被李業詡一瞪。都不敢靠前來

    “顏姑娘居何處,我自己去找即可”。季業詡冷臉說道,“我與她有約,沒有見不見的道理!”

    這時的姐看到大堂內起了爭執,走了過來問道,“這位公子莫非姓林?。

    “正是”。李業詡瞄了一眼道。

    光明正大地到這和地方來。李業詡總感覺很是別扭,心情也是很復雜,潛意識里總感覺自己不道德,也就裝出一副酷臉來,以掩飾自己心內的慌。

    李業詡還想著或許外面的那些親衛們都在偷笑呢,若有人敢偷笑,回去必教一頓。

    “那請林公子跟妾身來吧。我帶你去鳩姐在李業詡那英俊的臉上貪婪地看了几眼,即在前面帶路,上了樓梯。

    李業詡在龜公驚慌的目光中跟著上了樓,龜公在這里呆了這么多年,還沒見過如此牛的人,連藹姐也不敢吭氣。

    “女兒。你開門。有一個公子說要見你。”鴨姐上到最里面的一介。房間,拍門道。

    “媽媽,我說過了,誰也不見,你還是讓這位公子回吧”。里面傳來顏如賓平靜的回答。

    “我來吧,謝謝你!”李業詡自然地說出這句話,讓鳩姐一愣,一臉怪怪地看著李業詡,即福了一禮轉身走了。鴨姐想不到。這樣一位身居高個的人。會是如此待人,有些不可想象。

    “顏姑娘,”李業詡輕輕地拍門,喚道。

    “啊 ”隨著一聲驚嘆。隨后聽到有什么東西倒在地上的聲音。很快門被打開了,露出顏如賓那驚喜的面孔,“是”李將,李公子,快請進來吧”顏如賓說話聲都有些打顫了,側身退后,讓李業詡進了屋。

    李業詡有些不自然地進了屋。

    顏如賓今日素面朝天,臉上沒任何妝扮,一頭青絲也只是松散地用束帛綁著,一身淡青色的裙衫。帶俏的眼神。像似一個慵懶含情的閨中女子,看著別有一番風味。

    屋里還有一位侍女,正在給顏如賓打下手,走過去看時,卻見桌上有紙鋪著,顏如賓正在作畫!

    “公子,如賓如此模樣,實不適合見公子”顏如賓一張俏臉稍稍的有了紅暈,撫了一下自己有些散亂的頭。有些慌亂地道,“你稍坐,如賓梳理一下既出來!”

    接著顏如賓吩咐那名侍女,進里面臥房內幫她梳妝一番。

    李業詡卻沒坐,而是轉身看著房中的情況來。

    顏如賓的房間怎么看也不像是一個伎家的居所,而是像大家閨秀的臥房。    牆上挂著一些字畫,自己所作的几詩都有,應該是顏如賓的手跡,還有几副自己的畫像。手法極是細致,那眼神太熟悉了,活脫脫一個鏡子里的自己。

    李業詡看了微微的有些感動,這女子看起來沉哂于自己所編織的夢境中,有些不可自拔了。

    李業詡所聽到過顏如賓唱的那些詩都有蘇著。還有很多是李業詡所沒有聽到見到過的,李業詡翻翻案上,詩稿更多,一些好似是網作的,風格明顯與以往的不同,不再是滿腹愁緒的樣子,一些表達的是那種又驚又喜的心情。

    還有畫了一半的畫作,正是當日桃林中的情景,滿樹成形的桃花叢中,一名青年男子與一名年輕女子正面對站著,只是畫中人物只勾勒了一個框架,面容和神態表情都沒有描上去,李業詡有些動筆的沖動,只是想著自己已經非常久沒動過畫筆了,也就忍著。糟蹋了人家的畫作可不是好事。

    “小翠,你去弄些茶水來 ”已經梳妝完畢的顏如賓吩咐道。

    “是,姑娘”。名喚小翠的女子應了聲,低著頭出了去。

    屋內只剩下了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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