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穿越] 我的前妻白素貞 作者: 風明子 (連載中)

mk2257 2011-3-14 19:26:5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 16646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47
第二十章 秀雲公主


    第二天一早,大家吃了點東西就開始動身趕路。

    也是因為馬車載的人多,路途又遙遠,大家行了整整一天才到臨安城。此時已經是黃昏時分,但臨安畢竟是都市,行人還是很多。等到了將軍府時,已經是熄燈時分了。到了新的地方自然還要安頓,這白瑞也就無法當即去面見皇上了。

    安頓完後,也由於一天的旅途勞累,大家也就開始入睡,一覺都睡到大天亮。

    管家也開始叫大家起床,準備吃飯。到了新家,自然都要習慣的東瞅西看,可是白瑞因為考慮到要去面見皇上,也就叫二嬸她們先來吃飯。

    白瑞先吃過飯,也就騎上馬奔皇宮去了。因為這裡離皇宮可不算近,走路是要花很長時間。

    因為他也不知道皇上召見他會有什麼事,心裡不安。所以走的很急,馬也跑的很快。本來這裡也不是鬧市區,行人並不是很多,再加上這時間還算早,也沒有什麼人,所以白瑞也只管催馬快跑。

    到前面拐個彎也就是大道了,對於他來說,到了這拐彎的地方也是無需減速的。這種千里挑一的戰馬,別說拐彎了,就算直接調頭,也無須停下。

    他也就這麼快速地向前面衝去,可是剛到拐彎處,就聽到前面有馬車聲。但此時拉韁繩已經來不及了。前面的馬已經過來了。看樣子,大路上的馬車跑的也不慢。也就是這轉眼之前,兩匹馬就相撞了。畢竟馬是活物,不是機車,躲避的反應速度比人也要快些。他的馬本來是要向右拐,只好打了方向偏左。而前面的馬本來是向左拐,也就改向右邊。這是按它們自身的行進路線來區別方向。實際上兩匹馬在猛然轉向之後就變成了並行。還都在向前衝,雖然撞在一起,但不可能立即停下的。

    白瑞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也吃了一驚,還好他應變快,也沒有騎坐不穩的情況發生。而他旁邊就是馬車,前面車伕被這突然轉向給甩向右邊,幸好有後面的車體擋上。身體本來是打了個轉,也出於本能反應,車伕面向馬車雙手抓住車體支撐的橫樑才算穩住身體。

    可是不幸的事情就在後面,只聽到一聲尖叫,好像有人從車子裡甩了出去。白瑞一看後面就是石牆,如果甩出的人頭部向後,那撞上去後果將不堪設想。此時他也顧不得馬車和馬繼續前衝會有什麼後果,先救後面的人要緊。

    他使勁一蹬馬鞍,身體身後衝去,雙腳連踩幾下馬車側面,閃電般的飄到馬車後面,用腳勾住車尾。右手就像靈蛇一般抓住了那人腳踝。這也正是他跟岳飛討教來的功夫。

    他抓住那人之後,必須迅速把那人扯回來,因為那人離後面的牆壁現在只有幾寸距離了,如果不向後猛帶,慣性作用很可能還會讓人撞上去。可是他使勁這麼一拉,腳下也就脫離了馬車。因為馬車不是停下的,仍在向前衝,而那人的身體是向後衝,他再這麼大力的一拉,那加起來的力量可是非同小可了。雙腳勾的再牢也承受不了這麼大的力量。所幸的是那人被拉了回來,他也隨同那人一塊墜地。這地上也是鋪的石頭,摔下去被掛傷是極有可能的,為了盡量減少傷害,白瑞也只能抱著那人順勢滾了幾圈。

    也總算是兩人都沒有什麼損傷,安全地躺在地面。這接下來白瑞才去看那人情況。這一看可吃驚不小,原來竟是一位妙齡女子,自己身體正壓在她的身體之上。

    這時,白瑞趕緊起身,一看那姑娘已經昏迷過去。只得扶著她的身體,連聲喚她:「姑娘,快醒醒!……」

    此時,前面的車伕也趕緊跑了過來。好在那女子在白瑞的呼喊下,終於醒轉過來。

    女子抬眼望著白瑞,白瑞又說道:「姑娘,你沒事吧。」

    那女子一看白瑞正扶著她的頸背。突然站起身來,大聲喝道:「大膽賊人,竟敢對本公主如此無禮!」

    白瑞頓時嚇了一跳,而那個車伕還幫倒忙。說道:「公主,剛才他還抱著你在地上打滾兒呢。」

    「大膽!」公主又厲聲喝道。

    車伕嚇得一哆嗦,連忙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你可知道褻瀆公主就是死罪,還要滅你九族!」公主又大聲喝斥。

    白瑞沒想到衝撞的竟然是公主,慌忙施禮。說道:「小人不是有意冒犯,只因情況緊急,小人見公主身處險境,必須挺身挽救。當時也未看清你是公主。」

    「住口!你還敢狡辯。車伕,把他給我拿下。」

    車伕可不是護院,這拿人的本領肯定是沒有。也只有借主人勢力顯示一下威風。說道:「大膽刁賊,還不趕緊給我趴下。」

    白瑞一聽趴下,這是什麼命令啊。可是眼前是公主,那也不敢違抗。只好蹲下。那趴下可真做不來。再想到以前見過犯人多數是這種姿勢,夠低賤的了。誰知道這公主到底什麼來頭,那就裝回孫子吧,於是也就學著犯人的樣子,雙手抱頭,也其實是不想有路上看到他這丟人的樣子。好在現在路上一個行人也沒有。

    接著公主又問道:「剛才是不是他的馬撞了我的馬車?」

    車伕答道:「正是他!」

    公主說道:「把他的馬也給牽來。」

    車伕道:「是是是,奴才這就去!」

    白瑞的馬因為受到驚嚇,已經跑遠了。不過還是能看得見,畢竟這是戰馬,也算是訓練有素。不會離開主人不停狂奔。

    車伕過去牽馬,可是未見把馬牽來,人和馬卻都消失了。

    公主叫了幾聲:「車伕!車伕!」,也未見車伕回來。

    此時,這裡也只剩下白瑞和公主兩人。公主看看白瑞,蹲在地上,頭也不抬。也實在是現在身邊沒有家丁護院,不然絕對不會讓他這麼好過。現在這車伕連個馬都沒逮到,實在是讓人生氣。

    忽然公主喝道:「你給我起來!你那馬是不是不聽人話?」

    白瑞起來說道:「我那馬非常聽話!」

    公主說:「那你就把它叫回來。但你可不准跑。」

    白瑞也只能聽從她的吩咐,打了幾聲呼哨。

    不大一會,馬就跑了過來。接著,後面跟著的車伕也跑了過來。

    車伕跑的氣喘吁吁,說道:「公主,他這馬太不聽話,抓不住。」

    此時,馬已經向白瑞走了過來。

    公主見這馬只聽主人的口哨,也就是這匹馬撞了她的馬車,還讓這個人乘機佔了自己便宜。這怒氣就又上來了,過來就要抓馬的韁繩。

    但是馬卻猛地把頭一揚,把韁繩甩向一邊。公主不但沒抓到,還差點被韁繩甩到。

    公主怒道:「車伕,把他的馬給我殺了!」

    白瑞一聽要殺他的馬,這可是他最心愛的馬了,怎麼捨得,連忙說道:「公主,萬萬使不得!萬萬使不得!」

    公主說道:「我不但要殺馬,我還要殺你!車伕,把他們都給我砍了。」

    車伕說道:「公主,我們這裡沒有什麼東西,不如把他們帶回家,然後再慢慢收拾。」

    公主說道:「那好,我的車子有沒有壞?」

    車伕答道:「車子沒事,我這就去把它駕過來。」

    車伕好不容易把馬車調轉過來,對公主說道:「車子好好的,公主坐車回去吧。」

    公主說道:「那這人怎麼辦?」

    車伕下來後說:「把他的馬綁到車子後面,讓他騎在馬上。」

    公主說道:「這人犯了罪還想騎馬,讓他跑路。」

    車伕說道:「就怕這人逃跑,先把他帶回去再治他。」

    公主說:「那你還不快去綁他的馬。」

    車伕應道:「是是是!」然後就走了過來。

    只是白瑞這馬剛才讓車伕抓了半天都沒抓住,於是車伕說道:「喂!快把你的馬綁到車子上。」

    白瑞也只好聽從。心想,這下只能讓馬委屈一下了。

    公主上了車,也讓白瑞騎在馬上。就駕車前進。開始白瑞這馬還不想走,可是畢竟被韁繩拽著,也只能跟著跑。

    白瑞騎在馬上,跟在車子後面,看著公主怒氣沖沖的瞪著自己。也不敢直視,乾脆低下頭,反正他的馬也是被拖著走,他也不用看路。

    過了好一陣子,只聽見前面的車伕喊了一聲:「公主,我們到家了。」然後車子都也停了下來。

    白瑞抬頭一看,這不是自己的「白府」嗎?公主怎麼會知道我就在這裡住,還把我帶回來了。再一想不對啊,昨天晚上自己才住進來,這根本沒有幾個人知道的事。況且公主根本就不認識自己。

    白瑞下了馬,向自己家裡望去,正好看到小青在院子裡。小青也看到了他,跑了過來,同時喊道:「瑞哥,你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此時,車伕已經把公主扶下車。

    公主見有人跟白瑞打招呼,問道:「惡賊,這難道是你家?」

    白瑞答道:「是,此處正是我家。」

    公主厲聲說道:「大膽!竟敢住在我家對面,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白瑞回頭一看,對面竟然也是一所宅院。上寫「秀雲府」三個大字。自己今天出來時過於匆忙,竟然沒注意。但公主的話不能不回,趕緊說道:「小人不知道這裡就是公主的住處。」

    公主說道:「你瞎了眼了,我這麼大一所宅院你竟然看不見。」

    白瑞心想,不管說什麼公主一定還會斥責,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小青看著瑞哥跟一個年輕女人在這兒說話,也看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對家裡喊道:「瑞哥回來了!瑞哥回來了!」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48
第二十一章 面見皇上

    公主現在也不管白瑞為什麼會住自己家對面,先把他帶回去,審訊一番再說。

    公主喊來護院,帶著白瑞,都一同進了秀雲府,車伕則把馬車連同白瑞的馬帶到專門停車的後院。

    然後,春紅和她娘以及管家都出來了。但是卻不見白瑞蹤影。

    「小青,你是不是又淘氣,你瑞哥那有回來?」她娘問道。

    小青說:「我真的沒騙你們,瑞哥真的回來了。他還帶了個媳婦兒,進那家去了。」

    她娘又說:「你別瞎說,你瑞哥什麼時候娶了媳婦兒,他跟那家人又不認識,去那家幹什麼?」

    小青說:「真的,我親眼看見的,那媳婦凶巴巴的,瑞哥很聽她的話。她把瑞哥帶進去了。」

    春紅說道:「我去看看。」說著就朝秀雲府走去。

    管家急忙跑過來,攔住說道:「大小姐,萬萬使不得。這裡可是公主府,私闖公主府可是要殺頭的。」

    春紅說道:「我不管,我一定要進去看看。公主她有多厲害。」

    春紅也不顧管家阻攔,繼續向前走。此時秀雲府門口的兩個護衛又攔住去路。

    春紅和護衛一番爭執,但也沒能進去,只得退了回來。

    …………

    白瑞隨公主來到府內,管家趕快迎了上來,說道:「公主,請用膳吧。」

    公主對護院說道:「先把這賊人捆起來。」

    管家送公主去用膳了。護院就把白瑞結結實實的捆了起來,綁在一棵樹上。

    一直等公主吃完飯,管家才把白瑞帶到房裡。

    管家喝道:「見了公主,還不下跪!」

    白瑞只好趕緊跪下。

    公主問道:「你是從哪裡來的,為何搬到我家對面?」

    白瑞說道:「小人是從衢州而來,對面宅院是小人住處。」

    公主說道:「我知道你住那裡,我問誰同意你住在那裡的?」

    白瑞說道:「是……是……皇上同意我住到這裡來的。」

    公主說道:「皇上?……皇兄怎麼會同意你住到這裡來?真是一派胡言。」

    白瑞說道:「小人不敢說謊,對面宅院確實皇上派人修建的。」

    公主說道:「對面本來就是一家書院,什麼時候改成了宅院。明全,你可知曉?」

    那個叫明全的管家說道:「小的只聽說一位張大人曾叫人在對面修造什麼將軍府。具體情況也不太瞭解。」

    公主問道:「你們家誰是將軍,報上名來!」

    白瑞本來是不想說出自己身份,覺得現在太不體面,有失將軍威儀。既然公主這樣問起,就先應付過去吧。說道:「我們家將軍名叫白瑞。」

    公主說道:「白瑞,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明全,你是否聽說過?」

    明全說道:「白瑞不就是皇上剛剛封的那個常勝將軍嗎?」

    公主說道:「常勝將軍!怪不得這麼大膽,敢住我家對面……喂!那你又是什麼人?叫什麼名字」

    白瑞說道:「我是……白府的家丁,名叫白……白丁!」

    公主說道:「白丁!我看你就像個白丁。明全,去把他們家將軍找來,我要他給我一個交待。」

    白瑞趕緊說道:「我們家將軍不在家,去見皇上去了。」

    公主說道:「去見皇兄?哼,那我就再去見見皇兄,就讓皇兄把你的腦袋給跺下來。」

    明全問道:「公主真的要帶此人去見皇上嗎?」

    公主說道:「那有何不可,如果他家將軍在家,我定要讓他砍了這人腦袋,他去見皇兄了,我就讓皇兄處置他。」

    明全說道:「好的,那我幫公主準備馬車。」

    白瑞心想,要是交給皇上處置,也許就好了,皇上不會真的殺我吧,怎麼說我都是個將軍,今天只不過撞了她的馬車,不至於殺頭的。

    很快管家明全跑了回來,說道:「公主,馬車準備好了。」

    公主說道:「那我們走,把這個白丁給帶出來。」

    明全說道:「公主要不要換件衣服。」

    公主一看衣服竟然破了,說道:「不用了,我就這樣子讓皇兄看看,看這人犯下多大的罪行。」

    公主帶著白瑞就走出秀雲府。

    此時,二嬸和春紅正在外面焦急的等待著。白瑞出來現在這個樣子讓家人看到,還真是難堪。

    白瑞有心叫二嬸她們回去,可是春紅卻闖了過來,問公主:「你憑什麼抓我瑞哥?」

    公主說道:「你是說他嗎?他犯了法我當然要抓他。」接著又問白瑞:「你不是叫白丁嗎,她怎麼叫你瑞哥?」

    還沒等白瑞開口,春紅又問道:「他到底犯了什麼法?」

    公主說道:「他在光天下日之個竟敢輕薄於我。我一定要殺他。」

    春紅說道:「瑞哥他不是那種人!」

    公主沒想到這個鄉下模樣的姑娘竟然如此放肆,怒道:「哪裡來的潑婦,竟然頂撞本公主。來人,把她給我拿下。」

    白瑞一看這下可要糟了,春紅可是為了我跟公主頂嘴,她是不知道分寸。可是自己絕對不能袖手旁觀。

    於是趕緊過來求情:「公主請息怒,今天是小人衝撞了公主,所有後果由小人一力承擔,若要去面見皇上,那就動身吧。我這妹妹不懂禮數,可以不用理會她。」

    公主也正是急著想去見皇兄,其實剛才她已經去過,也是撒氣去了。現在又被人撞了,當然又要去撒氣了。就說道:「你這不知好歹的女人,本公主就暫且饒你。等我回來再來處置你,諒你也不敢逃跑。」

    春紅又要說話:「你把我瑞哥……」話沒說完,二嬸已經把她拉了過去。

    公主上了馬車,管家明全過來問道:「公主,那這個人也坐在車上嗎?」

    公主說道:「他還想坐我的車,用繩子把綁馬車後面,拖著他走。」

    明全說道:「好歹他也是將軍府的人,而且人家府人也就在這裡,也得給將軍留點顏面,畢竟這個常勝將軍也是皇上親封的。」

    公主說道:「讓他上來吧。」

    白瑞上了馬車,正想坐下。

    公主喝道:「你還想坐,給我蹲下。」

    明全問道:「公主,要不要再派幾個人同去。」

    公主說道:「一個人也不要,還是我自己去。」

    白瑞被捆綁著,還得蹲在車子裡面。現在跟這個公主同在一個馬車裡,這哪裡是公主啊,簡直就是母老虎。今天可算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受得這種罪。

    馬車上了路,那就苦了這白將軍了。手不能扶,身不能扛。稍一顛簸就幾乎要躺下。可是他一動公主就要踢他一腳。還說道:「給我老實點!」

    上了大道,這車子總算平穩了點。公主又問:「我剛才問你話你怎麼不回答。你到底是不是叫白丁。」

    白瑞覺得既然現在已經撒了謊,那就撒到底吧。於是說道:「小人確實是叫白丁,剛才妹妹喊的是我的乳名兒。」

    公主又問:「你們家將軍真是皇兄親封的?」

    白瑞說道:「確實是皇上親封的,將軍府也是皇上親自讓修建的。」

    公主說道:「沒你的事了,你給我老實呆著,你別給我那麼多話。」

    白瑞心想:「我哪裡有多話了,你問我才說的呀。等一會見到皇上就好了,現在千萬不要惹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少時候,馬車終於到了皇宮,這一路的罪總算是挨到頭了。

    公主也下了馬車,喝道:「跟我走!」

    白瑞跟著公主往前走,可是一看這裡是什麼地方啊,自己從來沒來過。於是忍不住問道:「我們為什麼要來這裡,你不是要去見皇上嗎?」

    公主說道:「這裡是後宮,你以為我要去金鸞殿找他呀……唉你怎麼那麼多話,叫你不要多嘴你沒聽見!」

    白瑞也不敢再說話,跟著公主就進了後宮。但是這裡人確實不多,偶爾能見到一兩個宮女太監。

    公主把他領到一個大廳,叫人看著,就自己離開了。

    白瑞此時一個人呆在這大房子裡,心裡也是七上八下,感覺很不自在。這公主帶我來見皇上,為什麼要來這裡,還說這裡是後宮。後宮應該不是我能來的地方吧,這公主現在又離開了,難道她根本不是去見皇上,準備找人要殺我?如果現在能見到皇上的話,皇上肯定不會立即就把我殺掉。可是這公主脾氣這麼差,想要幹什麼誰也說不準。而且我還沒有說自己是將軍,說是一個下人,那她殺一個下人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嗨!難道今天我要死在這裡嗎?早知道這樣應該說出自己是將軍了,可是現在後悔又有什麼用,倒不如現在自己逃出去。於是白瑞就開始觀察外面的情況。

    可是剛一張望,就看到外面有太監向裡面注意。唉!還是算了,她可是公主,我能逃出她的手心嗎?只能自認倒霉了,靜候處置吧。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49
第二十二章 十天之約

    公主其實是去找皇帝去了,那為什麼她不叫下人傳達一聲,非要親自去找呢?其實這公主可不是一般的公主,對於皇帝來說那真是煩惱透頂。她動不動就去找皇兄鬧脾氣,皇上不勝其煩,只能躲著她。

    可是公主也是摸透了皇上的脾氣。派人去叫肯定叫不來的,她得親自去找。一般皇上會躲到什麼地方她都知道。不過呀,她總是喜歡皇上早朝以後來找他,因為這時候最容易找到他。那麼今天就是趁皇上剛下早朝,就趕過來了。也就是在她回去的路上撞上了白瑞騎的馬。其實他們是一個要趕著回家吃飯。一個是趕著要見皇上。都趕的快,也就是發生了一起嚴重的交通事故。

    那麼為什麼公主非要來找皇上鬧呢,這還得說說她的來歷。要說這公主的來歷也絕非一般,她可算是當朝唯一的一位公主,還是太后無意之中「揀」回來的。

    這個公主原是徽宗第九弟之女。在金軍攻下汴京的時候,家人在十分危急情況下把她扮成叫花子,讓她自己逃生。也可能是當時她還比較小的原因,她也就幸運的逃了出來。可是舉目無親的她又沒有任何生存能力,沿街乞討她也不會。最後也就被人販子盯上了。

    後來太后被金朝送回之時,想在民間再招一些仕女僕人。人販子看她雖然年齡不大但模樣俊俏,就送去試試。而皇太后也是正巧就看上了她。

    皇太后問她名字,她說叫秀雲。後來又一問身世,竟然她也是皇室中人啊。也算是當今皇帝的妹妹。這太后覺得這是上天賜給她的。怎麼這麼巧就到了自己宮裡。後來又收她做女兒,還為她建造了秀雲府,也就是公主府。

    太后對這個女兒也是百般寵愛,所以也就漸漸養成了她這種刁蠻的脾氣。而且只要她一鬧,皇帝也得聽她的。皇帝也是因為皇太后對她過於袒護,也不能把她怎麼樣。那她來鬧的話也只有躲了。

    可是這樣當然不是辦法,這公主現在也到了該出嫁的年齡,皇上就想著把她嫁出去。但不管找什麼樣的王公貴冑,她是一個也看不上,定要回來找他大鬧。前多天給她提的一門親事,到今天還來鬧個不休。

    …………

    白瑞在大廳裡等了好一陣子,公主果然和皇帝一起來了。

    皇帝進來一看,也是吃驚不小。說道:「白將軍,你怎麼被捆成這樣了。」

    公主問道:「將軍?他就是將軍?」

    皇帝說道:「是啊,他是本朝以來,唯一沒有打過一次敗仗的將軍。朕特意封他為常勝將軍。」

    公主對白瑞說道:「你剛才還說你叫白丁。欺騙公主,又是死罪!」

    皇帝說道:「原來是白將軍撞了你的馬車,還好沒有出事。」

    公主說道:「什麼沒出事,皇兄你可知道當時有多危險,我整個人都從車子裡甩了出來。差一點就撞在牆上。」

    皇帝說道:「那朕讓白將軍給你賠個禮,朕再請御膳房給你做道美食,給你壓壓驚。」

    公主說道:「皇兄,你說的也太輕巧了吧。你可知道他今天對我做了什麼,犯了多大的罪行。」

    皇帝說道:「不就是撞了你的馬車,讓他賠你一輛,再賠你馬。」

    公主說道:「我要馬車做什麼,馬車又沒有壞。你可知道他今天……他竟然抱住我……他還……,我都沒法說了,總之他必須得死。」

    皇帝問白瑞:「真有此事?」

    白瑞說道:「是這樣的皇上,當時由於情況危急,若不出手相救公主真有可能撞在牆上。末將出手把公主拉了回來,又怕她墜地受傷,只好那樣,不過我當時根本不知道車裡坐的是公主,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公主怒道:「什麼?我長的像男人嗎?你竟敢說是男是女都分不出來,我看你這眼睛是白長了,先要把你眼睛挖出來。」

    皇帝說道:「那還是白將軍救了你,危急時刻就算有點肌膚之親也是在所難免,就讓白將軍給你賠個禮,認個錯就算了。」

    公主說道:「怎麼可能就算了,他可是抱住了我。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對我這樣。這可是有關女人名節的大事,絕對不能就這樣算了。」

    皇帝問道:「那公主你想要怎麼辦吧。」

    公主說道:「我就要殺了他。」

    皇帝說道:「那這樣吧,朕把他這個將軍封號撤了。你就放他一馬。」

    公主說道:「一個將軍封號關我什麼事兒啊,我一定要殺了他,其它什麼條件我都不答應。」

    皇帝說道:「可是白將軍他這也構不成死罪,怎麼能殺他。」

    公主說道:「我今天差一點就死了,要是我死了,那你是不是應該殺他。」

    皇帝說道:「真是那樣我肯定得殺了他。」

    公主說道:「那就對了,差一點跟真的出事那就沒多大分別,那他就是得死。」

    皇帝說道:「那這……可你好好的呀。那差一點不正是白將軍出手相救,你才脫險的嗎?」

    公主說道:「那他要是不出手那我不就是完了呀,所以他就得死。」

    皇帝知道這公主的話根本說不通,急得也沒辦法。看著白瑞綁在那裡,也是很無奈,你怎麼這麼倒霉非要跟公主撞上。

    皇帝又問白瑞:「你今天怎麼會那麼不小心,偏偏撞上了公主?」

    白瑞說道:「聽說皇上要召見,我今天就急著趕來,相撞的地方正是一個緊拐彎。我到路口時前面馬車已經過來了,那麼高的牆我肯定看不見。」

    公主怒道:「明明是你騎馬騎的太快,還能怪馬車啊,你要是當時停下來馬車不就過去了。」

    皇帝問道:「白將軍,你幹嗎非要走那條道呢,你要不走那裡就不會撞到公主了嘛。」

    公主說道:「那可是我們必須都走的道。皇兄,是你讓他住到我家對面。這出來進去能不碰到一起的嗎?」

    皇帝說道:「我沒有讓他住你家對面啊?什麼時候他住你家對面了?」

    公主說:「就是現在,他還說那是皇兄為他修建的將軍府。」

    皇帝說道:「我說讓張大人把將軍府建到臨安城,他竟然建到公主府對面。」

    公主說道:「那個張大人也該殺,他沒經過你同意,而且也沒經過我同意,就把將軍府建到我家門口,他也是死罪。」

    皇帝說道:「朕就傳張大人前來,問問到底怎麼回事。」

    皇帝派人前去傳喚張儀去了。公主還是在嚷嚷著要殺兩個人。

    公主又說道:「還有這白將軍的家人也沒有一點禮貌。搬到我家對面招呼也不打,還有他的那個妹妹竟敢頂撞我,簡直就是潑婦,沒有一點家教。」

    皇帝說道:「好了好了,張大人很快就到,我看他怎麼解釋。」

    果然時候不大,張儀就來了,一看白瑞被綁在那裡,也不明白怎麼回事。

    皇帝問:「張大人,我叫你修造將軍府,你怎麼把將軍府選到公主府對面,而且也不跟公主打個招呼?」

    張儀道:「臣確實不知啊,不知道那裡是公主府上。」其實張儀根本連公主都不認識。可一看這陣勢,眼前這個女人肯定就是公主了,肯定是將軍府與公主府在一起,他們起了什麼衝突了。

    皇帝問道:「你難道沒看到秀雲府嗎,你難道不知道秀雲府就是公主府?」

    張儀說道:「臣愚鈍,臣康復以後就一直在邊關前線,剛到臨安不久,所以不知道秀雲府。」

    皇帝說道:「你也算是當朝一品官員,竟然連公主府都不知道,豈不荒唐!」

    張儀說道:「這全是臣之過失,臣沒有瞭解清楚就修造了將軍府,一切責任應該由臣承擔。」

    皇帝說道:「當然應該由你來承擔,現在白將軍的馬,撞了公主的馬車,差點鬧出人命。你看這事該怎麼解決吧。」

    張儀問道:「那公主的意思呢?」

    沒等皇帝開口,公主就說道:「我一定要殺了他,還要殺了你。你修造將軍府時也不跟本公主說一聲,分明沒有把本公主放在眼裡。」

    張儀說道:「是臣的罪責,臣應該領罪。可是衝撞公主馬車這也罪不至死啊。」

    公主說道:「他不但衝撞了我的馬車,還曾經輕薄於我。還有我身上這傷,這衣服,足夠定他死罪。」

    張儀問道:「白將軍也是我的結義親兄弟,他的為人我也非常瞭解。他怎麼敢輕薄公主呢?」

    皇帝說道:「白將軍只是為了救她,怕她受傷,抱了她一下。」

    公主說道:「他可不是抱了我一下,是抱著我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實在是該死。」

    張儀看著公主掛爛的衣服,凌亂的頭髮,還有捆著的白瑞,這兩人這麼攪在一塊,忽然頓生一計。

    於是說道:「皇上,容臣考慮個解決之法。」

    公主說道:「還用考慮什麼,先殺了他再說,還有你張大人。」

    皇帝問道:「張大人可有妙計?」

    張儀說道:「可否單獨商議?」

    皇帝說道:「好,我們出去談。秀雲,你先看著白將軍。」

    公主說道:「哼,我看你們能商量個什麼辦法來,我就是要他們死。」

    皇帝帶張儀來到一個書房,問道:「你可想到什麼解決之法?」

    張儀問:「公主現在是否婚配?」

    皇帝說道:「公主未曾婚配,難道張大人能給公主促成婚事?」

    張儀說道:「正有此意,公主年輕氣盛,若能近日內讓公主完婚,自然不會再殺白將軍了。」

    皇帝說道:「朕就知道你會這麼想,可是你不瞭解公主的脾氣。朕就是因為她過於刁蠻,才想要把他嫁出去,可是她的挑剔程度真是世間少有。前幾天給他介紹王大人的公子,這王公子的才貌人品都是無可挑剔。就因為王公子席間無意之中踩死一隻小強,公主就說他沒有愛心,殘害動物。可是她出去打獵的時候什麼動物沒殺死過。這婚事根本就沒法跟她提。」

    張儀說道:「那皇上就給臣十天時間,看臣能不能完成公主的婚事。」

    皇帝說道:「好!如果你能完成公主的婚事,朕就給你加官晉職。如若不能,那你張大人還有白將軍也就要人頭落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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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安排住處


    張儀與皇帝定下了十天之約。可是眼下這秀雲公主還是不會放過白將軍的,必須先解決當前的問題。張儀和皇帝又商議一番之後,決定還是讓皇帝開口,讓公主暫時放了白瑞。

    兩人又回到廳內,皇帝對公主說道:「秀雲呀,白將軍這次急匆匆的從老家趕來,也是朕有要事需要白將軍去辦,所以才要召他進宮。沒想到會撞上公主的馬車,實屬意外。如果公主一定要拿白將軍問罪,朕也不是一定要阻攔,現在只是需要和白將軍商議國事。等事情完畢,就把白將軍交給公主發落。公主你看如何」

    公主說道:「商量了半天就找這麼一個借口啊,反正白將軍我是不會饒過他的。我可以暫時把他交給皇兄,不過皇兄也要有個時間吧。總不能把你的國事天天與他商量,那我什麼時間才能處置他?」

    皇帝說道:「那是一定的,這件事情讓白將軍去辦,需要十天左右可以完成,那就十天吧。十天之後,白將軍就由公主任意發落,同時也讓張大人做個證人,如果十天之後公主見不到白將軍,那你可以連張大人一併處置。」

    張儀心想:「皇上就是要把我拉進來,到時候借公主名義殺了我。不過只要能把公主擺平,皇上也不會再拿我的事兒大做文章。」

    公主說道:「那皇兄意思就是讓我就這麼回去了,皇兄找他有事,我跟他也有事,我的事你不先解決,先要跟他商量國事。我把白將軍給你送到這裡,你現在就要我回去呀。那我這是忙的什麼呀,送人的差役啊。」

    皇帝說道:「那朕就派人護送公主出去賞賞風景,去西湖好不好?」

    公主說道:「皇兄,你每次都這麼說,能不能換點別的,我討厭有人跟著。算了,我回去了,我回去教訓那個潑婦去,她竟敢在我面前囂張。」

    白瑞一聽公主又要找妹妹算賬,這下可要糟了,妹妹那倔強脾氣要跟公主再遇上,肯定要出事。於是說道:「皇上,我妹妹她初來乍到,也是因為鄉下人見識少,不懂禮數,求皇上勸勸公主,放過我妹妹吧。」

    皇帝沒有理睬他的話,說道:「公主若要回去,朕馬上再給你挑一些上好的珠寶首飾,派人給你送過去。」

    公主說道:「好吧皇兄,那我就回去等著你的珠寶首飾,要是我以前有過的還會給你送回來。」然後又轉身對白瑞說:「看得出你對你妹妹可真是關心啊,我回去先要殺了你妹妹!」說完就出去了。

    白瑞說道:「皇上,公主她這回去說不定真要殺我妹妹,這……」

    皇帝說道:「好了,公主現在已經回去了,就別再說了。張大人,你可不要忘了你的約定。你們也都回去吧,朕還有事要辦。至於白將軍的事,以後再說,你們先把公主的事給朕辦好了。」說完也就起駕回宮了。

    「恭送」走了皇上,白瑞趕緊叫張儀解開捆綁的繩子。說:「大哥,我要趕快回去,要不然來不及了。」

    張儀說道:「公主坐車回去了,那我就送送你吧,坐我的車子。」

    兩人走出皇宮,張儀找了輛車子,然後就開始回家。

    過了一會,車子停了下來,張儀就下了車。

    白瑞出來一看,問道:「這是哪裡呀,你怎麼把我帶到這兒了,你不是要送我回家嗎?」

    張儀說道:「這是我家,先來我家坐坐,馬上送你回家。」

    白瑞說道:「我現在急著要回去,那還有時間坐啊,以後再來你家,專門陪大哥好不好?」

    張儀說道:「你就跟我走吧,你就算回去,你也管不了公主,公主她也不會殺你妹妹。」

    白瑞跟送張儀進了院子,但還是不放心。又問:「公主她的脾氣你又不知道,她可是說殺人就殺人。我妹妹她性子也直,她們在一起,肯定要出事兒。」

    張儀說道:「那好啊,就讓她們不在一起就行了。你放心吧,不會有什麼事。來,先進屋。」

    白瑞進來之後又說道:「大哥,不管怎麼說我得先回去看看呀,再耽誤一會兒事情可真就出來了。」

    張儀說道:「你先坐下,我去沏壺茶。」

    白瑞說道:「大哥,你怎麼……」他這話沒說完,張儀就出去了。

    不一會,張儀又進來了,說道:「來,兄弟,喝杯茶。」說著,給白瑞倒了杯茶。

    白瑞說道:「我哪有心思喝茶呀,咱們得趕緊走。大哥,你沒什麼事兒了吧,沒事兒就快走啊。」

    張儀說道:「我還有點事,出去安排一下,馬上就回來。你先坐著。」

    白瑞說道:「又有什麼事啊,你回來辦不行嗎?非要……」

    張儀已經走到門口,又回頭說道:「很快,你先等一下。」說完人就沒了。

    白瑞心裡更是焦急,大哥這是做什麼呀,他跟皇上約定了什麼事,也不跟我說。還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不管什麼事先送我回去能又怎麼了,也不知道公主回去會跟春紅再發生什麼事,那肯定不會是好事。要說這春紅昨天真是讓很讓人生氣,可是今天卻不顧一切的幫助自己。不管她怎麼對我,她也是我最親的妹妹,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出事。公主她要真不甘心,把我殺了也無所謂,只要不傷害妹妹,還有二嬸她們,如果真與公主做鄰居合不來,那就讓再給她們找一個住處,現在住在公主府旁邊多危險啊。那公主動不動就要殺人。連皇上都還怕她,這住在那裡能有安穩日子嗎……

    他正在胡亂想著,忽然張儀進來了。白瑞急道:「大哥,你都做什麼去了,有什麼事比送我回家還要緊嗎?」

    張儀說道:「好了,好了,事情辦完了。咱們這就回去。」

    白瑞說道:「快走,快走!我可急死了,你說你非要帶我來你家幹什麼呀。」

    這二人也就邊說邊朝門外走去。

    到了大門外,車子還在,白瑞就搶先上了馬車,喊道:「大哥,快點。路上可要快點走。」

    張儀說道:「那麼急幹嗎,你就不怕再撞上公主?」

    白瑞說道:「公主她早走了,要能追上那就好了,肯定追不上了,咱們越快越好。」

    張儀上了馬車,車伕就駕車飛快的向前奔去。

    儘管馬車跑的很快,可是白瑞此時就跟度日如年一樣,不斷地催促再快點,這馬車在他的催促下,終於趕到了白府。

    白瑞迅速跳下馬車,直接朝家裡跑去。邊跑邊喊:「春紅!春紅!」

    他慌張著找了一圈沒看到春紅,心裡更加著急,見到小青,忙問:「小青,你姐呢?」

    小青說道:「她在屋裡。」

    白瑞問道:「她在那屋啊?」

    小青說道:「在她住的那屋,她一個人住的那屋,你自己去看呀。」

    白瑞這才想起來春紅住的那房間,於是趕緊跑了進去。

    白瑞進房間一看,春紅正背靠著床頭,平坐在床上。就問道:「春紅,你沒什麼事兒吧,你是不是病了?」

    春紅沒有看他,岔岔地說道:「你才有病!」

    白瑞又問:「公主她沒怎麼你吧?」

    春紅說道:「她敢!」

    白瑞說道:「嚇死我了,我還以為公主真要殺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春紅哼一聲,沒有說話。

    白瑞又說:「春紅,你以後千萬不要跟公主頂嘴,她可是公主。」

    春紅扭過頭來,問道:「公主是你什麼人啊,你那麼怕她?」

    白瑞說道:「她就是公主,誰都得怕她,皇上還怕她呢。」

    春紅說道:「憑什麼人人都得怕她,那還要皇帝做什麼。」

    白瑞說道:「她是皇上的妹妹,皇上肯定也是寵她,不應該是怕她。」

    春紅說道:「皇上都對她妹妹那麼好,那你呢?」

    白瑞問道:「我哪一點對你不好了?我不也是什麼事兒都為你著想嗎?」

    春紅說道:「你什麼事兒考慮過我,在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這個妹妹。」

    白瑞說道:「我哪沒有?我一聽說公主回來要跟你算賬,我就急著要回來,大哥非要帶我去他家,我急得茶都喝不下。然後一路催著馬車趕緊往家跑。生怕公主來找你麻煩。」

    春紅說道:「我問你,你今天到底跟公主怎麼回事,她要把你綁起來?」

    白瑞說道:「我今天就是騎馬撞到了公主的馬車,她從車上摔下來,她當然生氣,就一定要殺我,還是皇上求情,先給十天時間,十天之後她還是要殺我。」

    春紅問道:「你就只是撞了她的馬車?她可是說你今天輕薄了她。」

    白瑞說道:「我哪有啊,當時她從車裡甩出來,眼看就要撞在牆,我趕緊去拉住她,我們都摔了下來,地上又都是石頭。我也是不想再摔傷,情急之下抱住她在地上滾了兩圈。這怎麼能算是輕薄?」

    春紅說道:「你抱著她,還在地上打滾,那不是輕薄是什麼?那她殺你是應該的。你活該!」

    白瑞說道:「這你怎麼又幫著公主說話,我那是為了救她啊,那種情況我可能會往歪處想嗎?」

    此時管家走了進來說道:「將軍,張大人請你和大小姐都過去一趟。」

    白瑞和春紅也就跟著管家來到堂屋。一看張儀和二嬸都在,白瑞問道:「二嬸,大哥,找我什麼事兒啊。」

    二嬸說道:「張大人要我們都搬到他府上去住,就你留在家裡。」

    白瑞問道:「搬大哥家去,那我為什麼不去?」

    張儀說道:「我也和你一起在這裡住,讓她們暫時到我家裡過幾天再回來。」

    二嬸說道:「春紅,收拾下東西,我們一會跟張大人過去。」

    春紅說道:「為什麼要我去,我不去。我哪裡也不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51
第二十四章 神奇竹馬


    二嬸說道:「春紅,張大人可都安排好了,你怎麼那麼不聽話。公主她眼下不會放過你瑞哥,讓張大人在這裡和你瑞哥想想辦法,等公主消了氣。也就不會再怪罪你瑞哥了。」

    春紅說道:「那為什麼要我們過去,公主要殺瑞哥跟我們又沒關係。要搬也是瑞哥搬過去住。」

    二嬸說道:「這事兒張大人自有他的打算,讓你瑞哥多跟公主說些好話,也許公主就會放過他。咱們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恐怕還會誤事兒。」

    白瑞說道:「對呀春紅。公主咱可惹不起,我也不想住在這裡的,只是大哥他家地方不夠住。春紅,你就先過去吧。有大哥在這裡,他肯定能勸公主放過我們。過幾天就接你們回來了。」

    春紅說道:「去就去,反正我現在也不想看到你,你就在這裡住吧。那公主殺了你還是吃了你我都看不見。」說完就回她房間去了。

    二嬸說道:「我現在也要收拾一下,張大人你慢坐。」

    張儀說道:「老夫人慢走!」

    白瑞也說道:「二嬸,要不要我幫忙。」

    二嬸說:「不用,你們忙自己的吧。」

    二嬸走後,白瑞說道:「大哥,你怎麼做這些事情也不跟我說一聲,我以為你回家要辦什麼重要的事情,原來你早有安排。」

    張儀說道:「這也是權宜之計,要讓公主消氣,也只能好言相勸,誠懇認錯,慢慢來感化她。這期間要跟公主多次往來,難免會和你的家人遭遇,以你妹妹的個性,肯定還會跟公主發生衝突。那這事情就會更加難辦了。」

    白瑞說道:「這個我明白,我妹妹確實是脾氣有些倔強。她們碰到一起,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

    張儀說道:「你現在就準備好怎麼跟公主道歉就行了,別的事兒暫時不用操心。」

    白瑞說道:「可是大哥,我一看到公主我就害怕,她簡直就是隻母老虎,我還怎麼敢跟她說話。」

    張儀笑道:「她不就是一個公主嗎?哪有那麼可怕。」

    白瑞說道:「大哥,你要現在讓我去跟公主賠禮道歉,我是絕對不敢去,我一去她肯定殺了我。」

    張儀說道:「那好,下午我先替你去一趟,看看公主的態度。」

    白瑞說道:「大哥,你就不怕公主嗎?她可是說還要殺你。」

    張儀說道:「所以我才要去,一是為了我,二來還是為了你這個兄弟。」

    這時,管家走了起來,說道:「將軍,張大人,請用飯吧。」

    大家都在一起吃過飯,白瑞和張儀就開始送二嬸他們去張府。

    到了大門外,車子已在外面等候多時。二嬸、春紅和小青都上了馬車。

    張儀說道:「老夫人一路小心,到了我家自然會有管家和僕人給你們安排。」

    二嬸說道:「多謝張大人,我們這就去了,瑞子就交給張大人照顧了。」

    張儀說道:「老夫人請放心,我會照顧好白瑞兄弟的。」

    白瑞也說道:「二嬸你就放心去吧,我們都會照顧自己的。」

    車子已經緩緩開動,二嬸喊道:「好,我們走了,你們都回去吧。」

    送走二嬸她們,白瑞和張儀回到家裡。

    張儀把管家叫來,讓他去找一些竹子來,粗細都要。

    白瑞問道:「大哥,你要竹子幹嗎?不會是要做什麼樂器吧,你怎麼什麼都會。」

    張儀說道:「不是做樂器,做點小玩意,也許能逗公主開心。」

    白瑞說道:「大哥,這竹子做的東西公主能稀罕嗎,人家可是什麼珠寶玉器都有,怎麼會能看上這些。」

    張儀說道:「正是因為她什麼珠寶都有,我們才要送這些東西,只要好玩,她一定會喜歡。」

    過了不大一會,管家就找來很多竹子,然後張儀又讓他去找一些細線或者細繩子。

    管家去了,張儀開始用刀把竹子砍成一截一截的,又開始慢慢的削。他這一邊做,管家還要幫他找各種工具,白瑞在一旁也是看不出來他要做什麼。好奇的他也只好問了:「大哥,你這是準備做什麼呀。不是樂器還會是什麼?」

    張儀說道:「我要做一隻竹馬,會跑的竹馬。」

    白瑞說道:「竹馬?從來沒見過還能跑的竹馬。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做。」

    只見張儀把竹子削成各種形狀,大大小小都有。還都在特定的地方都打成小孔。然後用細線把它們串起來。大約做了一個時辰,這只竹馬終於做成了。

    白瑞問道:「大哥,這馬怎麼跑啊?」

    張儀說道:「這隻馬不會自動跑,但可以用繩子控制它做各種動作。」

    白瑞說道:「太新鮮了,從來沒見過這樣的東西,你快控制它讓我看看。」

    張儀又讓管家再去找一個盒子來。

    管家問道:「要多大的盒子?」

    張儀說道:「這麼大,再大一些也無所謂,不過要方便攜帶。」

    白瑞問道:「大哥,你要盒子又做什麼?」

    張儀說道:「一會兒在盒子上打些小孔,把控制的繩子穿進去,就可以讓竹馬在盒子上活動了。」

    白瑞說道:「原來這樣啊,那我可一定得看看,它能怎麼動。」

    張儀說道:「現在還可以在竹馬上做一個小人,讓他騎在馬上。」

    接著張儀就開始做小人。材料其實剛才已經削好了,用繩子穿起來固定在竹馬上就行了。然後他又給小人做了帽子畫了衣服。像是一個穿著盔甲的士兵。

    不一會兒,管家找來一個盒子,也就是一尺多長的樣子。張儀說這個正合適。就在側面打了幾個小孔。然後把那些控制的繩索穿進盒子,把盒子側放在桌面上,然後就開始控制那些繩索表演起來。

    白瑞說道:「唉呀大哥,這馬真是會跑,這小人也是會動,什麼姿勢都會變,真是太神奇了。」

    張儀說道:「我現在再給馬上點色彩,加工一下,就可以給公主送去了。」

    白瑞說道:「這個竹馬太好玩了,你還得再多做幾個,或者你教教我怎麼做。我也想玩這東西。」

    張儀說道:「你可真得學會做,一會兒我給公主送去,就說是你做的。所以你得盡快學會。」

    白瑞說道:「這不合適吧大哥,就算我們關係好,這沒什麼。可是公主那邊她會信嗎,上次我沒說真名她都說是殺頭之罪。這事兒要是公主知道了,她肯定會更生氣的。」

    張儀說道:「這你放心,如果公主她喜歡這個玩意兒,她肯定會在家玩。她要是不喜歡,那就不會要,她肯定不會跑來看你會不會做對吧。你呀,就看看我這些材料怎麼做,我再慢慢教你。」

    白瑞說道:「大哥說的也對,我現在就開始學。」

    時候不大,張儀把竹馬加工好了,說道:「走吧兄弟,咱們把這玩意兒送過去。」

    白瑞說道:「我可不敢去,公主見到我肯定要殺了我,要去你去吧,我在家看看這竹馬怎麼做。」

    張儀說道:「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膽小了,你要真不去那我只好自己去了。」

    白瑞說道:「你去吧大哥,你可要小心點,出什麼事兒你就喊一聲,我好去救你。」

    張儀笑道:「瞧你說的,公主家有那麼可怕嗎?好像跟進老虎籠子一樣。嗯……管家,你再去找一些牛皮筋來,只要結實,粗細都行。」

    管家應了一聲就出去了,接著張儀也就帶著那盒子和竹馬去了公主府。

    白瑞又開始琢磨這個竹馬該怎麼做,也學著張儀的樣子,削那些竹子。

    不一會兒,管家找了一些牛皮筋帶過來了。問還有什麼吩咐。

    白瑞說道:「這沒什麼事了。對了管家,你叫什麼名字啊。我都來兩天了還不知道你名字。」

    管家說道:「小的名叫李孟由。」

    白瑞顯得有些吃驚:「李夢遊!你怎麼會有這麼怪的名字呀。」

    管家說道:「小的名字是孟子的孟,理由的由。這是父母給起的名字,我也只能這麼叫。」

    白瑞說道:「李夢遊實在有些太可笑了,那我還是叫你李管家好了。」

    管家說道:「好的,將軍不管叫我什麼都行。」

    白瑞又問道:「李管家你家是哪裡的,你家裡都有些什麼人啊?」

    管家說道:「小的家離此不遠,家裡就只有妻子和一雙兒女。」

    白瑞又問:「那你今年多大歲數了?」

    管家說道:「小的今年45歲。女兒也給人家當丫環,兒子卻是管不住,什麼活兒都不幹。」

    白瑞說道:「那你夫人也就得天天在家操勞了?」

    管家說道:「老伴兒她身體不好,不能出來幹活,整天也是不斷吃藥。」

    白瑞說道:「你應該給找好一點的大夫給看看,開些好藥。要是缺錢你就跟我要,治病不要怕花錢。我聽說御街上那個太醫局醫術很高明,要不帶你夫人去哪裡看看。」

    管家說道:「多謝將軍關心,老伴兒她那是多年的固疾了,也找了很多有名的大夫,都也治不好。只能一直吃藥來緩解病情。」

    白瑞與管家說著話,手裡卻是一直在擺弄削好的竹子,他看管家也是仔細看著這些材料,就問:「李管家你會做這個嗎?」

    管家說道:「小的也不會,小的也是頭一次見有人做這個東西。」

    白瑞也是削了好一陣子竹子,也打了眼兒,可是怎麼串起來他就不會了,大哥又不在,這樣也是做不成竹馬的。也只好到院子裡轉轉。

    又過了不久,大哥就回來了,並把白瑞騎的那匹馬牽了回來。說公主很喜歡那竹馬,就把這真馬給放了回來。

    白瑞說道:「大哥你真是太了不起了,我還以為你要出什麼事兒呢,你不但沒出事,還讓公主高興了,把我這馬帶回來了。真是太感謝你了。」

    張儀說道:「兄弟之間還謝個什麼呀,走我們進屋去,我現在開始教你做竹馬。」

    張儀接著又做了一個會自動跑的竹馬,白瑞也是邊看邊學,他這一做就沒停下。吃完飯還接著做,一直做到很晚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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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公主恕罪

    第二天,白瑞還是在學著做竹馬,因為昨天他一直沒學會。張儀也開始過來削竹子。可是他這次不是把竹子砍成短截兒,而是直接劈開,做成細條。

    白瑞問道:「大哥,你這是準備做一匹大馬是嗎,是不是也會跑?」

    張儀說道:「不是能跑,是能飛。」

    白瑞覺得更奇怪:「大哥你也太誇張了吧,馬還能飛。」

    張儀說道:「不是做馬,是做風箏。」

    白瑞問:「為什麼要做風箏啊,想要可以去買呀。」

    張儀說道:「今天需要做很多風箏,你也不用做竹馬了,幫我劈竹條。這些竹子還不夠,還要讓管家再找一些來。」

    白瑞問道:「今天到底要做多少風箏啊?」

    張儀說道:「要做幾百隻吧。」

    白瑞又是很驚訝:「幾百隻?你沒搞錯吧,就憑咱們兩個得做一個月呀。」

    張儀說道:「這些風箏要在一個時辰內做完,你就別廢話了,叫管家多去買些紙來。」

    白瑞說道:「好的大哥,我聽你的,反正你這人什麼都會,那做幾百隻風箏也許有可能。」

    管家買好了紙,張儀又讓管家去做漿糊,和白瑞一起忙活著糊起了風箏。可是他們僅僅做了兩個風箏,這就過去了將近半個時辰。

    白瑞在一旁顯然有些焦急,問道:「大哥,現在才做兩隻風箏啊,那今天上午才能做多少?」

    張儀說道:「你現在就也去裁紙,都要一尺見方就行了。」

    白瑞又問道:「要那麼多小紙片做什麼呀?」

    張儀說道:「你就不用管了,儘管裁,越多越好。」

    接著張儀開始劈很小的竹籤,然後直接就把竹籤粘到裁好的紙片上去。

    白瑞問道:「大哥你這是做什麼呀?」

    張儀說道:「這就是風箏,再做很多這樣的小風箏就行了。」

    白瑞奇道:「這也算是風箏啊,大哥你也太才了。這風箏能飛嗎?」

    張儀說道:「肯定能飛,不能飛還叫風箏啊。」

    白瑞說道:「太有意思了,我也來幫你糊。」

    張儀說道:「你可看清楚我糊的位置,糊不好可飛不了。」

    白瑞說道:「放心,我就照著你做的糊。」

    由於小風箏製作簡單,最後管家也來幫忙,不大一會,可真是做了幾百隻小風箏。

    做完了這些風箏,那還要把線給粘上去。由於風箏太多,家裡找來的線顯然不夠,就又讓管家去買結實點的線。

    又是一陣忙碌,終於把這些風箏給製作好了。張儀他們先把小風箏擺好搬了出去。然後大風箏用比較粗的線,並把小風箏的線都給連了上去。

    張儀說道:「今天這風夠大,先把大風箏放上去。小風箏可以慢慢的都連在一塊,就都能放上去了。」

    大風箏很快就升了上去,同時也帶起了很多小風箏。這些小風箏開始很不穩定。張儀就接著把一些風箏給連一塊兒,慢慢的這些小風箏都起來了。形成了一個很穩定的「網」。今天這風還算不小,這些風箏在空中還嗚嗚的響,因為張儀在有些風箏上面裝了哨子。風吹之下聲音就特別響亮,而且還十分有節奏。

    白瑞看著這麼多風箏都飛上了天,不禁問道:「大哥,你說公主她會看到這些風箏嗎?」

    張儀說道:「這聲音這麼大,她肯定會出來看,她家就在對面,還能看不到嗎?」

    白瑞又問:「你說咱們為公主做這麼忙,會起點作用嗎?以她的心性不可能被這些打動的呀。」

    張儀說道:「她可能不會感動,但肯定會有一定的效果,只有我們做的多了,她就會改變了。」

    白瑞說道:「可是這花費的精力和代價也高了點吧,還不知道公主到底是什麼反應。」

    張儀說道:「想知道她的反應,你親自過去看看就知道了,在這裡想肯定是猜不到的。」

    白瑞說道:「那我可不敢去。我倒想去一個高的地方看看公主會不會在院子裡。」

    張儀說道:「看你膽小的樣子,公主她現在肯定不會殺你,皇上說好了十天時間,她幹嗎要殺你。」

    白瑞說道:「那我還是找個地方看看去,能不能看到她家院子。」

    說完就白瑞就走了,可是過了沒多久就又回來了。

    張儀問:「你看到公主了?」

    白瑞說道:「沒有看到公主,不過我在遠處看這風箏太神奇了,你是怎麼弄的,竟然擺成四個大字,『公主恕罪』,你在家裡都能把這些給擺的這麼好,你怎麼做到的這是?」

    張儀說道:「這四個字多麼簡單,連你都認得出來,弄幾個字能有什麼難的嗎?」

    白瑞說道:「這我絕對弄不明白,在家裡根本看不出來像是字,根本就是一大片,你怎麼就把它擺的那麼準。」

    張儀說道:「好了,咱們也進屋休息一會兒,馬上也該吃飯了。這風箏都固定好了,就讓它在這裡響一陣子吧。」

    白瑞說道:「大哥你可真有本事,我要是看到這些風箏,肯定會跑過來看。」說著也跟著張儀進了屋。

    兩人進到屋裡,張儀又拿起那些竹條,好像在琢磨什麼。白瑞也不管他要幹什麼,繼續去擺弄那些竹馬材料,不時的問這該怎麼連,那該怎麼綁……

    也沒過多久,李管家過來說午飯做好了,於是兩個人就去吃飯。

    等到下午,白瑞又來學習製作竹馬。而張儀卻在劈更細更薄的竹篾。

    白瑞在一旁看他劈這個顯然做風箏用不了,就問道:「大哥,你又準備做什麼啊?」

    張儀說道:「今天下午就做一些天燈,準備晚上放。」

    白瑞顯得有些吃驚:「天燈?那可是不能隨便放的呀,公主肯定會怪罪的。」

    張儀說道:「我們不做那麼多,幾十個就行了。也不放那麼高,為的只是讓公主看到。」

    白瑞說道:「大哥,你就是做一隻,可能就會惹來麻煩。你做給公主看,可是公主看了不高興,肯定把咱們都殺了。」

    張儀說道:「為的就是要公主高興,這公主當然也不是尋常之人,想要讓她高興肯定要冒一些風險。」

    白瑞說道:「那好吧,我也幫你做。反正我是沒辦法讓公主高興,只能聽你的。」

    張儀說道:「做風箏還剩下一些紅紙吧,用它做天燈應該可以了。」

    白瑞說道:「我聽說做天燈要很好很薄的紙,那做風箏的紙也太差了,能行嗎?」

    張儀說道:「差一點沒什麼,就是不能讓它飛的太高,也不能在空中停留太久。」

    白瑞說道:「哦,我明白了。那我來裁紙,你說裁多大?」

    張儀說道:「我來比一下尺寸,然後你再裁。」

    不大一會兒,白瑞就把紙裁好了十幾張。問張儀:「這樣就行了吧,我來幫你劈竹條吧?」

    張儀看了一眼,說道:「行,先放那吧。劈竹條時細心一點,盡量均勻。」

    白瑞說道:「行,我先把它劈成條,然後你再劈,我可劈不成你那樣薄的。」

    兩個人忙碌了半天,一看竹篾弄的也夠多了。張儀就說道:「兄弟,你去再準備些漿糊。」

    白瑞從廚房弄好了漿糊,進來看到張儀正在給那些紅紙上寫字。趕緊過來看。

    「大哥,你還要在這紙上寫字啊,寫的是……公主千歲!你也太有心了。不過天燈飛那麼高,這字兒公主能看到嗎?」

    張儀說道:「會讓公主看到的。」

    等張儀把字全都寫好,就開始製作天燈了。其實跟做燈籠差不多,只不過先封了頂。

    白瑞問道:「大哥,你用這麼少的漿糊,會不會開的。」

    張儀說道:「不會開的,漿糊多了天燈升不起來。你弄這漿糊太稠了,應該再加點水。」

    白瑞說道:「好,我再去弄點開水。」

    兩人又經過一陣子的忙碌,終於製作了幾十個天燈。

    白瑞問道:「大哥,這些天燈沒問題吧,要不要現在試試?」

    張儀說道:「你想試就試試吧。我先去歇會,有事叫我。」

    白瑞說道:「好勒,你累了就去歇著吧。」

    白瑞找來一點蠟燭,點燃放在天燈裡,天燈很快就升了起來,一直長到屋頂,也不見天燈落下來。心想,這天燈在外面會不會飛很高啊,現在看是一點事兒也沒有,大哥的手藝可真是好,隨便弄點紙就能讓它升起來。

    白瑞一直看著天燈裡的蠟燭著完,自己落下。這天燈落下來竟然沒有摔壞,白瑞又覺得大哥的手藝不一般。可是大哥現在去休息了。再看看也沒有什麼事兒做,不由得也覺得有點睏倦,於是也就去躺下休息了。

    一直等到晚上,月亮已經高高的升起來了。張儀就說要開始放天燈。

    這晚上的風是小了很多,天燈也很容易就升了起來。不過天燈非常的輕,稍微有一點風就會飄走。而且也正如張儀所說,這些天燈也沒有飛多高就會落下來,有些還隨風飄到公主的院子裡。

    白瑞不由得說道:「這回公主肯定能看到天燈,天燈上字兒也能看到了。只是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張儀說道:「只要是好事兒,就希望它發生,是壞事兒,那最好不要發生。」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53
第二十六章 琴瑟之音

    到了第二天,白瑞又問張儀:「大哥,今天你還準備做什麼給公主看啊?」

    張儀說道:「我們不只是做給她看,還可以讓她聽啊。」

    白瑞奇怪地問:「聽?用什麼給她聽啊。」

    張儀說道:「彈琴,我以前教你的還沒忘記吧?」

    白瑞說道:「你以前教我的那些我最感興趣的就是下棋,樂器樂理這些我都不太懂,我只是能讓它響,看著樂譜也彈不准,更沒有什麼節奏,你還是別指望我了。」

    張儀說道:「那可不行,你可要認真的學,學好了要在公主面前彈奏。」

    白瑞說道:「這也太難了點吧,我彈的自己都覺得不好聽,公主是什麼人啊,她在宮廷裡什麼沒聽過,要我彈給她聽,她怎麼能聽得下去。」

    張儀說道:「從今天起,你就認真跟我學,只要你用心學,肯定能彈好,直到你彈的好聽時,才會讓公主過來看你演奏。」

    白瑞說道:「好吧大哥,我可以認真學,但是能不能學好就不知道了。我這也很久沒彈了,你就先彈給我聽聽吧,我得熟悉下節奏。」

    於是張儀就取出瑤琴,在白瑞面前彈了起來。彈了許久,張儀問白瑞:「兄弟,你來彈奏如何?」

    白瑞說道:「我正在感覺你彈的節奏,你繼續彈,不用停,我稍微有點感覺了。」

    張儀也就忘我的彈奏了整整一個上午,白瑞也在一旁認真的聆聽。

    張儀又問道:「你都聽了一個上午了,這回總該有感覺了吧。」

    白瑞說道:「感覺是有了點,只是我記不住那些曲調,你要一停,我這什麼都想不起來。」

    張儀說道:「那好吧,下午我給你寫成曲譜,你就照著彈。」

    白瑞說道:「也行,你都彈了一上午了,也累了吧。休息一下,我們下午再來。」

    等到下午,張儀給白瑞寫了曲譜,白瑞也就照著曲譜練習。音調彈的不准的地方,張儀就手把手教他。整整練了一個下午,白瑞總算有了不小的起色。可是這樣還遠遠不行,想要達到能讓公主聽得進去的水平,那僅憑半天的練習肯定是不夠的。

    接下來,白瑞又練了整整一天,張儀也在一旁不斷的示範和調教。經過這一天的練習,白瑞彈的音調都比較準確了,節奏和旋律也能把握得住。但這要跟那些宮廷樂師的水平比起來,那還真是差的太多了。那這樣的水平也不可能得到公主的讚賞。不過對於張儀來說,絕對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來教白瑞彈琴。因為他跟皇帝的約定就是十天之內促成公主的婚事,而他促成的對象也就是他的兄弟白瑞了。他也知道做這些不可能讓公主另眼相看,他只是認為對於女人只有認真對待,她就會慢慢被感化,如果在內心有了稍微的變化,那麼再用特殊的方式讓他們建立感情。這樣對於促成婚姻也好很多。公主和白將軍之間表面上看是有很大的衝突,但實際上並沒有真正的仇恨,兩人的偶然相撞,也正好巧合,公主只是以她高高在上的姿態,表現出憤怒和痛恨,但如果能打破這種意識觀念,那麼恨就可以轉變成愛。所以他現在做的就是讓白瑞來認真的表現,先在公主的內心建立一個小小有基礎。然後再做其它方面的努力。

    那麼張儀這麼做,肯定不是讓白瑞彈琴給對面的公主聽,他必須要讓公主看到白瑞認真彈琴的樣子,只有這樣才能達到他預想的效果。所以他就對白瑞說要請公主過來,看他演奏。

    白瑞一聽,急忙阻止:「大哥,就我這水平讓公主過來看,也太寒磣了吧。」

    張儀說道:「其實要公主過來不是為了能讓她表揚你彈的好,只是讓她看看你認真學習的態度。」

    白瑞說道:「可是大哥,這聽琴本來應該是享受,你既然彈的那麼好,你彈給公主聽不就行了,為什麼非要我彈,我彈的這個水平聽起來跟受罪差不多吧。」

    張儀說道:「你也不要把自己說的那麼慘,其實聽琴也是感受演奏者的內心世界,只要你用心彈奏,我想公主就可以感受到你的真誠。我們目的就是要公主能對你重新認識,她第一印象可能對你有些不滿,你只有誠心對待,才能感化她,改變她對你的看法。」

    白瑞說道:「聽大哥說什麼好像都有道理,雖然對我來說非常難懂,但我還是會聽你的。只是我覺得你去請公主她會來嗎,她願意來聽我彈琴嗎?」

    張儀說道:「其實來不來這誰也說不準,但關鍵我們要去請她。嗯……可以不說彈琴,就說請她來喝茶。」

    白瑞說道:「大哥的辦法真多,那我就在家等著吧,公主來不來我都好好準備,反正只要有大哥在,我就不那麼害怕。」

    張儀說道:「你怎麼老那麼怕她呀,千萬別這麼想,好,我去了,這回你可要好好表現了。」

    張儀又是一人去了公主府,白瑞在家等的很是不安。他不知道公主來後會有什麼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其實心裡更想不明白的是大哥為什麼教他彈琴,並且要給公主聽。公主她能接受嗎,做這些對公主有用嗎。但是大哥這個人確實很有本事,讓他由衷的佩服,他既然這樣做就會有他的道理。具體想要達到什麼目的這很是猜不透。也只能聽從大哥的安排,努力去做這些事情。

    白瑞懷著不安的心情在家裡等待。也沒過多久,張儀果然把公主請來了。

    張儀先是吩咐李管家上茶。公主看到白瑞也坐在這裡,前面案子上放了一把琴。就顯得有些不高興,問道:「他為什麼要出現這裡?」

    張儀慌忙說道:「白將軍想給公主彈奏一曲,以示賠罪。」

    公主說道:「白將軍原來也會彈琴啊,那本公主也姑且聽聽。」

    公主和張儀也就一邊喝茶,一邊看白瑞演奏。白瑞也是彈奏那首練習了兩天的曲子。曲子很短,白瑞很快就彈奏完了,其實對他來說再彈下去效果肯定會更差,這兩天的訓練也只能讓他對這一小段曲子稍微熟悉一點。

    公主聽完曲子,冷冷的問道:「白將軍,這就是你要為我演奏的曲子嗎?」

    白瑞緊張地說道:「因是初學,彈的不好,請公主見諒。」

    他剛一說完,公主就大聲喝道:「我用腳彈的也比你彈的好聽!你來彈琴簡直就是對琴的侮辱。我現在對你是非常的討厭,我以後不想任何地方見到你。」說完,一甩袖子,起身就走。

    張儀急忙起身,向公主施禮。同時說道:「公主請息怒,是微臣安排不周,請公主恕罪。」不過公主還是沒有停留,一直向外走。

    張儀也緊跟著出來,接連賠不是,一直把公主送到大門外才回來。

    張儀見白瑞一動不動的呆坐那裡,知道是因為公主的話傷了尊顏,就勸道:「兄弟,公主心性太高,說話有傷顏面,你也別太在意。」

    白瑞呆呆地說:「不知道公主什麼時候能原諒我。」

    張儀說道:「你也不用太難過,只要我們努力,公主她終究會原諒你的。」

    可是白瑞還是悶不作聲。

    張儀對於公主今天的反應也是頗感意外,也讓對公主的脾氣有了新的認識。接下來該怎麼辦?他這心裡也沒了底。跟皇上承諾的是十天內促成公主的婚事,可是如果照這樣下去,完成這項任務難度實在是太大了。而眼下又實在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來改變這個局面,於是他又取來一支竹簫吹了起來。

    一直到管家過來喊吃飯,白瑞才開始說話:「大哥,聽你吹簫是一種享受。」

    張儀問道:「那你比較喜歡吹簫對吧?」

    白瑞說道:「我是喜歡笛子才對,那比較容易學。」

    張儀說道:「那好啊,我就教你吹笛子,明天我寫一些歡快的曲子,如果不高興就吹一會兒。」

    白瑞說道:「那也行,反正聽你吹簫我就不想公主了,心裡也不那麼難受。」

    …………

    又是一天到來,張儀也就是按照昨天說的,寫了幾首新的曲子。先是自己吹奏示範,然後讓白瑞學習。白瑞學這個倒是很快,不一會兒就能把新的曲子吹奏下來。

    張儀看到白瑞對這個興趣較高,也就更認真的教他,讓他熟悉各種技巧。這一教可就是三天。白瑞現在還不知道張儀跟皇帝的十天之約,也只是饒有興致的學。而張儀肯定不會忘記他的事情,現在白瑞吹的曲子已經非同一般了。覺得應該可以讓公主來聽聽,儘管也可能會是不好的結果,但這次肯定不會有上次那麼慘,公主的態度肯定會有所改變。

    於是張儀又去冒險請公主,當然白瑞肯定也不樂意他這樣做。他也是百般勸說,白瑞才答應勉強一試。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54
第二十七章 凌空飛蛇


    張儀又冒險去了一趟公主府,把公主給請來了。當然這次不是請公主來喝茶,而是請公主來看他繪畫。

    公主跟張儀來到白府的一個亭子當中。在亭子的石桌之上,已經備好了筆墨紙硯和丹青粉彩等。

    張儀說道:「微臣這就斗膽在公主面前獻醜一繪,請公主先委屈在這裡小坐片刻,微臣很快就好。」

    公主說道:「既然是很快,那本公主就不必坐了,坐著怎麼能看清張大人繪畫,我要仔細瞧瞧張大人是怎麼畫的。」

    張儀說道:「實在是委屈公主了,那微臣就開始了。」

    張儀畫的是一幅牡丹圖,他畫的果然很快。只見他的手不停的紙上飛舞,而且不斷的變換顏料。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幅畫就完成了。

    公主不禁讚道:「張大人的畫功可真是嫻熟,畫的也是鮮艷奪目、栩栩如生啊,這牡丹不僅畫出了花開之美,也能突顯出它的長勢,可見張大人對牡丹的生活形態也是非常瞭解。張大人是洛陽人吧?」

    張儀笑道:「微臣正是洛陽人,公主真是慧眼如炬,對繪畫也是如此的瞭解。」

    公主說道:「牡丹畫我是見過很多,唯獨張大人這畫讓看到它生長的姿態,還有生活的艱辛。你家……」

    這時,院子裡忽然響起悠揚的笛聲,公主抬頭一看。白瑞正在對面的長廊裡神情自若的吹著笛子。

    公主的臉色也就變得不高興起來,問道:「他怎麼又出現在這裡,又要在我面前吹奏什麼音樂?」

    張儀說道:「公主且聽一聽,白將軍的笛子吹的甚是好聽。不如我們一邊欣賞這裡的風景,一邊聽白將軍吹奏,也是一件美事。」

    公主說道:「這裡環境是很不錯,這個書院經過張大人的修造,把這裡改的猶如園林一般。很久沒有享受到這種清幽的環境了,那就坐下來聽聽白將軍到底能吹個什麼樣的曲調。」

    張儀急忙說道:「公主快請坐,因怕石凳寒涼,特意為公主墊上綢布墊子,公主請坐吧。」

    公主也不客氣,就坐了上去。張儀又說道:「臣先把這畫掛起來,風乾的快。」

    他把畫掛起來之後,也陪公主坐下。緊接著,李管家就提著茶水和點心過來了。其實這也是張儀安排過的。

    公主一邊喝著茶,吃著點心,一邊欣賞著白府的風景,再聽著白瑞吹笛。雖然臉上沒有笑容,但很神往。彷彿在回憶著什麼事情。

    過了一會兒功夫,白瑞吹奏完畢。張儀問道:「公主,這次白將軍吹的如何?」

    公主依然是冷冷地說道:「還不錯。但是我不喜歡,我一點都不喜歡白將軍演奏什麼音樂。張大人的畫還不錯,本公主就收下了。等墨跡干了之後就派人送到我府上去。我現在要回去了。」說罷起身就走。

    張儀也趕緊起身說道:「公主慢走,微臣這就送公主回府。」

    張儀又把公主送到大門外,這才回來看白瑞。只見白瑞還是面無表情地坐在石欄上,就說道:「你今天表現的很不錯,公主也沒有生氣,也總算是有成效了,你也不用一直這樣悲觀下去。」

    白瑞淡淡地說道:「公主或許不會原諒我了,她不說我吹的難聽,只說不想聽我演奏。這樣下去會有好處嗎?」

    張儀說道:「雖然現在還很不理想,但是你也看到公主她明顯改觀了。我們也可以用別的辦法讓她高興對吧。只要她能過來看你,總會有辦法。」

    白瑞說道:「公主她可不是過來看我的呀。再說了,演奏音樂方面她一點也不喜歡,而且我也根本不擅長這方面。」

    張儀說道:「你說的也很對。好吧,以後我就不讓你再演奏音樂了,拿你最擅長的來展示,好不好?」

    白瑞說道:「為什麼非要我在公主面前表現呢,這樣她一定就會高興嗎?」

    張儀說道:「畢竟是因為公主先對你有成見,也只有你用實際行動慢慢來感化她,她才會原諒你的。」

    白瑞說道:「這我也知道,我也肯定想不出其它的辦法。大哥這麼用心幫我,那我一定聽從大哥安排。」

    這時管家過來問道:「張大人,你的畫已經晾乾了,要收起來嗎?」

    張儀說道:「干了就收起來裝裱一下,送到公主府上。」

    管家說道:「好的,小人這就去辦。」

    張儀又對白瑞說道:「兄弟,今天就沒什麼事兒了,咱們去下會兒棋怎麼樣?」

    白瑞說道:「好啊,很久沒跟大哥下棋了,不過你還是得讓著我,別老讓我輸。」

    …………

    第二天上午,張儀又把公主給請了過來。

    公主跟張儀來到昨天那個亭子裡,就開口問道:「張大人,你叫我過來看飛蛇表演,在哪兒。」

    張儀說道:「公主請看,就在那呢?」然後順手一指院子的空地。

    只見一人身著勁裝,飛快的飄入場地。他手拿一根長槍,配合身子的搖擺,在空地上快速遊走,還真像一條蛇在飛舞。他的槍快速出擊之時,身子也能跟著長槍竄出丈外,再用槍桿做支撐,身體在空中凌空翻騰,不斷變幻各種動作,還真是讓人看的眼花繚亂。

    公主也見過無數人表演武術,可以今天看到的完全不同於以前的武術表演。他的動作奇快,花樣又多,就算是很仔細的在觀看表演,還是有些目不暇及。直看的公主是心悅誠服,興奮異常,連連拍手叫好。

    武術表演完畢,表演者就過來給公主請安。公主一看竟然是白瑞,臉色很快就沉了下來,說道:「怎麼又是你,你為什麼要穿成這樣,還在我面前瞎蹦亂跳。你知不知道本公主很討厭你,就你這兩下子也敢在我面前表演,你現在趕緊給我消失!」

    白瑞說道:「末將領命,現在就給公主面前消失!」說著,腳一踏地,身子就「飛」了起來,很快就消失不見了。

    公主看到這種情景很是詫異,問張儀道:「他,他去哪兒了?」

    張儀說道:「臣的這個兄弟武藝精湛,飛簷走壁這些對他來說都是拿手絕活,公主如若不信,我馬上讓他飛下來,再表演一次給公主看看。」

    公主說道:「那好啊,你讓他下來,我倒要看看他怎麼下來。」

    張儀就抬起頭喊道:「白將軍,你下來吧。」

    可是他喊過之後並沒有看到白瑞下來,又等了一下,還沒有動靜。

    公主笑道:「張大人,你這位兄弟不會是飛上天,跟神仙們喝酒了吧,八成是下不來了。」

    張儀只好又喊道:「白將軍,快下來吧!白將軍……白……」

    他正喊著,突然聽到亭子上面一聲慘叫,緊接著就是重物砸在亭子頂上的聲音,然後就看到白瑞從亭子上滾了下來,重重地摔在地上。而他的腰間還掛著一根繩子。

    公主看到這裡,就全明白了,笑著說道:「張大人,你安排的這個空中飛蛇表演可真不錯,本公主今天也算開了眼界。你要是樂意這樣折騰,那本公主也就願意天天來看這種表演。」

    張儀此時已經趕緊跑了過去,攙扶白瑞起來。白瑞站起身來,一臉的沮喪。不過表情也略顯痛苦。

    公主看到這裡,也不再打趣,說道:「張大人,既然表演結束了,本公主就回去了,你就自己收拾殘局吧。」

    張儀說道:「公主慢走,臣送送公主。」

    公主邊走邊喊:「你別跟著我了,我不喜歡老有人跟著!」

    張儀就把白瑞扶到屋裡,讓他在床邊坐下。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兄弟,傷的重不重?」

    白瑞說道:「我沒事,只是今天這表演沒弄好,在公主面前出醜了……噢!」

    張儀說道:「表演不順利沒關係,公主今天不是笑了嗎?可你這受了傷,才是受罪不輕啊。」

    白瑞說道:「大哥,我這也能算是受傷嗎?以前在戰場上我什麼傷沒受過。今天只不過腰被擱了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

    張儀說道:「是腰部受傷了呀,那你就躺下,我給你擦點藥酒。」

    白瑞說道:「不用了,我這馬上就不痛了。大哥你也坐下,你說公主她現在會是什麼態度了。」

    張儀也坐下說道:「公主她現在肯定是開心了,我想她不大可能想著要殺你了。只是你現在受了傷,不然的話再做一些讓公主開心的事,公主肯定就會原諒你了。」

    白瑞說道:「我沒事兒,接下來你想做什麼,儘管讓我做就行,只要能讓公主高興就好。」

    張儀說道:「接下來怎麼做我還沒有想好,你先休息一天。對了,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兒,繩子斷了嗎?」

    白瑞說道:「不是繩子斷了,我上去以後,那個大石頭是落下去了。聽到你叫我,我就使勁拽著繩子下來。可是石頭正好絆在樹枝上,我就懸在半空中,想上去的又沒地方借力。我向上也彈了幾下,結果石頭繩子和樹枝都纏在一起了,根本弄不開。」

    張儀說道:「出這事兒你怎麼也不叫一聲,我好去救你。」

    白瑞說道:「我也是不想在公主面前出醜啊,我費了半天勁,那綁石頭的繩扣竟然開了。我根本沒料到,就直接摔到亭子頂上,今天可真是丟臉了。」

    張儀說道:「其實這也都怪我,不該讓你做這些危險的事情。」

    白瑞說道:「我這又不算受傷,不過大哥趕緊看看我這衣服弄破了沒有?」

    張儀看了看說道:「衣服完好無損,這事衣服的布料看來真是好。還有這衣服上繡的蛇到底是怎麼來,畫的實在是太好了,我平生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奇妙的畫作。」

    白瑞說道:「是怎麼來的我還真不清楚,我猜可能是……,我也不敢說是,我有機會回老家一趟問問才敢確定。」

    張儀說道:「你現在受了傷,就不要再想這些事了。你先歇著吧,我去跟管家一道兒給你做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白瑞說道:「我真的沒事兒,還真不知道大哥也會下廚,你要去做我也去看看。」

    張儀說道:「算了吧兄弟,你還是躺下休息一會兒吧。我去很快就做好,你就在這裡等著。」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55
第二十八章 美味海鮮

    這天,張儀又想著法子把公主給請來了,說是要請公主來吃海鮮。其實這公主在宮廷裡什麼山珍海味沒有吃過,對於海鮮肯定不會稀罕的。只是她沒想到這白府的廚子也會做海鮮,所以就過來看看。

    公主過來以後,就有人忙著端茶上菜。會是誰呢,當然就是白瑞和李管家了。公主一看白將軍竟然也做起了下人幹的活兒,也沒有和他生氣,坐下來就等著好的菜餚上來。

    張儀對公主說道:「公主先坐著,臣去給公主準備一道菜。」

    張儀去了一會兒,沒見出來。白瑞就對公主說道:「公主請先吃菜,這菜都是我大哥親手做的,他現在應該是烤魚去了,馬上就會出來。」

    公主說道:「呵呵,這張大人竟然也做起了廚子,我還以為你白府有什麼高級廚師,原來是張大人做的,那我可要嘗嘗。」

    公主隨便嘗了幾個菜,說道:「這張大人的廚藝還真不錯,這菜的風味跟皇宮裡的都不一樣,附近也沒有這樣的菜系。估計是張大人的家鄉菜吧。」

    白瑞說道:「這個菜我是不懂,大哥會做菜我也是剛剛知道,他做的就是很好吃,跟別人做的都不一樣。」

    時候不大,張儀端了一道菜就上來了,說道:「公主,嘗嘗這燜烤鯉魚!」

    公主一看這魚烤的可是又黃又嫩,而且是清香撲鼻,當然也就忍不住用筷子夾了一塊肉,放入口中。只見公主細細的咀嚼著,並且閉上眼睛,慢慢品味起來。然後又高興地讚道:「嗯!這魚烤的可真好吃,這佐料放的又不多,吃起來完全是魚的清香,但又和素淡的烤魚完全不同,味道真是爽口。我在宮廷裡面吃過那麼多御廚做的美味,從來沒有像這樣好吃的烤魚。張大人你這廚藝是從哪裡學來的呀?」

    張儀恭敬地說道:「回公主,臣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經常是一個人生活,所以就要自己做飯。後來又常年在外漂泊,也就嘗到了各地的名菜,我這都是品嚐別人做的菜之後自己想著做的。臣只是一個讀書人,沒有跟人學過廚藝。」

    公主說道:「那張大人可真是聰明過人,嘗嘗別人的菜也能學著做出來,一般人可是絕對做不到的。」

    張儀說道:「公主過獎了,臣再去準備一道,馬上給公主送上。」

    公主說道:「還有啊,那你就快去吧。」

    張儀走了之後,白瑞過來問道:「公主你有什麼需要請儘管吩咐,小的馬上給你辦。」

    公主見白瑞如此的低聲下氣,也就沒有反感之意,說:「這些菜不夠辣,你去拿些辣椒來。」

    不大一會兒,白瑞端了一小碟辣椒就過來了,說道:「公主,這是朝天椒中的香花辣椒,特別的辣。質量也是最上乘的,您請慢用。」

    公主夾了一點,放在菜上,然後嘗了嘗,說道:「這辣椒味道很好。不過這一點兒辣椒怎麼夠用,你快去多拿一些,給我拿一大碗來。」

    白瑞顯得很是驚訝,這麼辣的辣椒公主還嫌不夠,一大碗怎麼可能都吃完,太不可思議了,但也不敢多問,說道:「好的公主,小的這就去給你拿。」

    白瑞到廚房去拿辣椒,不一會就端了一大碗辣椒過來了。緊跟著張儀也端了一道菜上來。

    這道菜放到公主面前,公主就皺起了眉頭,問道:「張大人,你這做的什麼呀,這麼難看。」

    張儀說道:「回公主,這是椒鹽彈塗魚,你別看它樣子醜陋,但味道鮮美。這種魚不用在水裡生活,還能跳的很高,所以也叫跳跳魚。公主不妨嘗嘗。」

    公主夾起一條彈塗魚,先聞聞氣味,說道:「聞起來挺不錯的,還有點酒香。」接著就用舌頭甜了一下。覺得還可以,就慢慢放入口中,咬了一小口,又細細的咀嚼起來。

    公主品嚐之後又說道:「嗯!還真是好吃,我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魚,看上去這麼難看我想很多人也不敢吃,不過這魚做好了還真是一道美味。」說著,就大口吃了起來。

    張儀說道:「公主請慢用,微臣再去端兩道上來。」

    公主說道:「現在這麼多菜怎麼還要上啊,不如都來一起吃吧,這麼多我也吃不了。」

    張儀說道:「好的公主,還有兩道菜,馬上就好,臣先去把它們端上來。」

    這次張儀和白瑞各端了一盤菜,分別是紅燜大蝦和老虎蟹。這兩道菜做的都是非常漂亮,讓人看了都直流口水。

    公主說道:「都坐下一起吃吧,張大人,還有白將軍,都來一起吃。」

    兩人客氣一番,也就都坐下陪公主一起吃。

    張儀都給斟滿了酒,然後對公主說道:「臣先敬公主一杯,前幾天白將軍衝撞了公主的馬車,讓公主受驚了,臣就代兄弟向你賠禮道歉。」

    公主說道:「張大人何必這麼客氣,吃海鮮就吃海鮮,敬什麼酒啊。」

    張儀說道:「那臣就先乾為敬!」說完就一口喝下。

    白瑞也接著說道:「公主,在下為那天的魯莽行為深深自責,公主要是不高興,儘管懲罰,在下絕無怨言。」

    公主說道:「你是想讓我原諒你是嗎?那可是很難,除非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沒準我哪天高興了就會放過你。」

    白瑞說道:「公主需要在下做什麼儘管開口。只要公主說出來,在下就一定按公主說的去做。」

    公主說道:「那好吧,你先把這碗辣椒吃下去,如果你能吃完,就證明你有勇氣,我就會對你好一點。」

    白瑞一看自己端上來的滿滿一碗辣椒,心想這辣椒竟然是公主提前為自己準備的呀,公主可真是聰明,知道今天我會向她賠禮,她就準備一碗辣椒來為難我。不過既然自己已經答應,那沒什麼怨言,吃就吃吧。一碗辣椒又死不了人。於是端起辣椒就吃了起來。

    張儀在一旁說道:「兄弟,你這……吃不得啊,你可不要逞強,這一碗辣椒吃上去,說不準就鬧出人命了呀。」

    公主說道:「張大人,這可是白將軍自己答應的,我也沒有逼他,他要是不想吃,就可以放下不吃。」

    白瑞緊接著又喝了一口茶,說道:「這一碗辣椒算什麼,其實我也挺喜歡吃辣的,大哥你不用擔心,我能吃得完。」說完又大口地吃了起來。

    公主一邊看著白瑞吃辣椒,一邊夾起剛端上來的菜,品嚐起來。這個大蝦也是非常的酥脆,筷子輕輕的一夾,蝦頭就掉了,然後放在嘴邊輕輕一吸,蝦仁就到了口中,也是香嫩可口。公主又輕輕的用筷子翻了下那隻大蟹,蟹殼就掉離了。這蟹殼也是非常的薄,而且肉質又非常多,輕輕一夾就能夾到一大塊肉來。

    張儀在旁邊看著白瑞狂吃辣椒的樣子,自然很是擔心。可是他越是阻攔,白瑞就吃的越快,邊吃邊喝水。沒過多久,這一碗辣椒都給吃了下去。

    公主一看白瑞竟然吃完了,就說道:「白將軍果然很有勇氣,本公主非常佩服,但不代表就此原諒了你,以後還會想到一些更難的事情讓你做,你隨時可以放棄,本公主只會在期限到的那天履行諾言。」

    白瑞說道:「公主請放心,只要公主說到,在下一定做到,決不退縮。」

    公主說道:「好了,今天也算嘗到了張大人親手做的美味,那本公主也要回去了,還有這麼多菜,你們就自己吃吧。」

    張儀說道:「公主這就走嗎?那臣送送你。」

    公主也不作聲,轉身向外走去。

    白瑞也說道:「在下也恭送公主回府。」

    兩個人一齊把公主送到大門外,公主回頭看了看白瑞,看到他那火紅的嘴唇和紅色的眼窩,輕微地笑了笑,說道:「白將軍,張大人,你們就回去吧。有時間本公主再來打擾。」說著,就朝自己家門走去。

    送走了公主,張儀就拉著白瑞往家裡走,說道:「兄弟你沒事兒吧,吃那麼多辣椒,你還撐得住。趕快回去多喝點水。唉!你就是不吃那辣椒公主她也不一定就真會殺了你,你這是何苦啊。」

    白瑞說道:「大哥,吃這點辣椒算什麼,就是比平時多吃了點,這辣椒是公主提前就準備好了,她就是想讓我害怕不敢吃,可是我不吃的話,公主就更看不起我了,所以我一定要把它吃完。這吃完也沒什麼呀。」

    張儀說道:「還說沒什麼,你看你這臉,你這嘴唇、鼻子、還有耳朵都紅成什麼樣子了。我看還得去郎中那裡弄些藥,你要是因為這出點什麼事兒,我這心裡可真是過意不去。」

    白瑞說道:「大哥不用去找什麼郎中了,這辣椒又不是藥可以解的,咱回去吃你做的好菜,多喝點水就過去了。你做那麼多好菜我還沒有吃呢,看公主吃的那麼香,我可一定要嘗嘗是什麼味道。」

    張儀說道:「好,你到屋裡先吃著,我再給你弄點湯,中和一下腸胃。」

    白瑞說道:「大哥,你都忙了半天了,咱們就先一塊兒吃吧,咱們再喝兩杯。」

    張儀說道:「你就不要再喝酒了,都是辣的。我這就給你弄湯去,很快就好。」
mk2257 發表於 2011-3-14 19:56
第二十九章 公主提親

    白瑞吃了一碗的香花辣椒之後,那可是難受了整整一天還沒算完。他只是死撐著說沒事,可是張儀可知道這碗辣椒的危險性,這一天內又是做湯,又是讓他喝香油,又找來瓜蒂讓他服下。這白瑞也被折騰得又吐又瀉,直說大哥你弄這些東西害人。不過熬過了一夜之後,就不是很難受了。而且胃口也很好,大量的吃東西。同時精神也不錯,十分的活躍。

    可是對於張儀來說,他心裡可裝著一件重要的事情。這個事情之前是因為時機不成熟就一直沒有跟白瑞說。眼下這白瑞對公主已經不像以前那麼畏懼了,也該跟他說說這些事情了。

    張儀就對白瑞說道:「兄弟,今天我要跟你商量個事情。」

    白瑞興奮地說道:「大哥,有事你就直說,只要我能辦到的,肯定全力去辦。」

    張儀說道:「你可知道我那天跟皇上單獨談話,許下了什麼承諾嗎?」

    白瑞說道:「這事兒我早都問你,你就是不說。今天可以說了,你就趕快說啊。」

    張儀說道:「我答應皇上要在十天之內促成公主的婚事。」

    白瑞說道:「原來是這樣啊,我覺得太難了點吧,十天時間。大哥,你能完成嗎,公主的事情可不是那麼好辦的。還有你也應該出去走走,看看哪家的公子合適給公主挑選一個呀,這樣艱巨的任務你應該放在首位。這幾天你都為我的事情忙了,這都過去了七八天了吧。這你怎麼不早說,早告訴我就不讓你幫我了,你先操心公主的婚事才對。」

    張儀聽白瑞說了不少,只是笑著搖頭,說道:「我就是要在十天之內促成你和公主的婚事。」

    「我?……」這白瑞一下子就傻眼了,眼睛瞪的比核桃都大。

    張儀說道:「對呀,就是讓你和公主完婚。」

    白瑞結結巴巴地說道:「這……這……怎麼可能啊。大哥,你……你沒有搞錯吧。公主跟我?這可萬萬不行,我看還是讓公主殺了我算了,這件事我怎麼都做不來,我連想都不敢想。」

    張儀說道:「我知道你沒有想過,前幾天沒對你說是因為你還不能接受這個事情,公主也不一定能接受你,可是現在公主已經開始接受你了,你也可以在公主面前和她交流了是不是?」

    白瑞著急地說道:「大哥,這件事情不管到什麼時候我都不能接受啊,我寧願讓公主殺了我。」

    張儀說道:「可是你要不這麼做的話,不是公主要殺你,是皇上要殺了我們兩個。」

    白瑞顯得更加焦急,說道:「唉呀!你怎麼會跟皇上許下這樣的承諾。這……我根本不可能……大哥,你還是想想其它辦法吧。對了,現在期限還沒有到,你趕緊去找別人吧,千萬別找我,你不是跟皇上說十天促成公主的婚事,也沒有說必須是我對吧。」

    張儀說道:「可是我一直就是要讓你和公主完婚啊,我幹嗎要考慮別人,這些天的努力都是為了這件事啊。」

    白瑞說道:「大哥你一直沒告訴我,如果我早知道,肯定不會同意做這些了。我真是不可能跟公主……你為什麼會想到讓我跟公主完婚呀。」

    張儀說道:「公主她有什麼不好,人長的好看吧,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她樣樣都會。就是現在脾氣差了點,不過是可以改的呀。現在她是公主身份,肯定心高氣傲了點,等她嫁了人,那肯定會變溫順的。」

    白瑞說道:「大哥,你還是殺了我吧,我真的不敢想,你也別跟我再說這些了,我受不了,你要是去找別人跟公主完婚,我就全力幫著你,我還是等公主來殺我好了。」

    張儀說道:「如果我去公主那裡給你提親,公主要是答應呢,你願意不願意跟她過一輩子。」

    白瑞說道:「大哥,你別說這個好不好,別說是過一輩子,一天我都過不了。我這……我真不敢想跟公主在一起的事情。」

    張儀說道:「那公主要是改了脾氣,對你很好呢,你難道就一點就不喜歡公主?」

    白瑞說道:「大哥,我求求你了,你就別提我跟公主的婚事了,不管她變成什麼樣,我是不可能喜歡上她,更不可能跟她在一起生活。」

    張儀還真猜不透白瑞竟然如此固執,問道:「兄弟,你是不是心裡有喜歡的女人了?」

    白瑞突然沉默了,其實按他以前的習慣肯定不會承認的,可是現在他寧可找一個理由來阻止這件事。事實上他心裡也確實是想念著一個人,現在一提到這個,他肯定又會想起她。

    張儀看他不說話,覺得肯定會有這方面原因,就說道:「你不說話就表示你在想著對方,看來你還真是喜歡上了別人。」

    白瑞開口說道:「是的大哥,我就是喜歡上了別人,一直想著她,所以我不會喜歡公主。」

    張儀說道:「那你喜歡上了誰,說給大哥聽聽,如果真是這樣,大哥不會勉強你的。」

    白瑞說道:「大哥,我跟她剛認識,我又不知道她心裡怎麼想。」

    張儀說道:「和她剛認識就產生感情了?她是不是長的比公主還漂亮,而且很溫柔是吧。」

    白瑞遲疑了一下,說道:「她確實很漂亮,也很溫柔,她的任何地方我都很喜歡。」

    張儀還是覺得太突然,以前根本沒覺察出來呀。又問道:「那你們怎麼認識的呀?你可是一直在軍營裡長大,軍營裡也不會有你中意的對象,而你這次回家也不過十幾天時間,怎麼就突然有了心上人了呢?」

    白瑞說道:「我也不瞞大哥,我就是在這次回家的路上碰到她的,她被一個壞人欺負,我正巧遇上救了她,把那個人給打了一頓。」

    張儀說道:「原來是英雄救美呀,就這麼你們就一見鍾情了。」

    白瑞說道:「後來我們又見過一次,就是我們來的那天,我又去了她家一次,路上我說的那個江村就是她家。」

    張儀說道:「那你們才見過兩次呀。你一說江村我也想起來了,你那天是在那裡有所停留,看來你真是對她有了感情。這樣吧,咱們抽空一起去,我替你瞭解一下姑娘的情況,她如果也中意的話,我就給你們牽個線、搭個橋。」

    白瑞說道:「這個事情以後再說,眼下你的任務是要給公主說親,這也沒時間了,你快想想其它辦法吧,我肯定是不可能跟公主完婚的。」

    張儀說道:「兄弟啊,你可真是要害了大哥了,你完全打亂了我的計劃,就算現在再去找別人,有合適的嗎?如果我不瞭解的人,怎麼敢給公主介紹。公主在這方面可是相當挑剔的,皇上給她也提過很多親事,而且都是很有才學的王公貴族,公主她卻一個都看不上。」

    白瑞說道:「是啊大哥,這麼困難的事情你怎麼敢跟皇上許諾。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你就再想想辦法了,我知道你的辦法多,你就認真想想吧。我的事情你就不用再操心了。」

    張儀說道:「那就讓我好好想想吧。」

    張儀不再說話開始認真的想事情,白瑞也不再打擾。只是在房間裡緩慢的走動,也在想有沒有什麼可以幫上大哥忙的。

    這張儀苦想了將近一個時辰,終於開口了。說道:「也實在想不出什麼好辦法,只能這樣了。」

    白瑞慌忙過來問道:「怎樣啊大哥,你準備怎麼解決?」

    張儀說道:「我準備現在就去幫你跟公主提親,看公主對你會是什麼態度。」

    白瑞又是很驚慌:「大哥,你不會是來真的吧,我們剛才已經說過了這行不通啊。」

    張儀說道:「兄弟你放心,既然你已經有了心上人,我是不會勉強你和公主結合的。你要是不說你的心事,我也不會現在就去提親,因為公主現在答應這門親事的把握性不大。我現在去的意思就是瞭解下公主的意思,只有進一步瞭解,我們才能想出更好的應對辦法。」

    白瑞說道:「大哥,你說的是有一定道理。可是萬一公主她要是答應了呢。那我們怎麼收場啊。」

    張儀說道:「你如果站在公主現在的立場上,你覺得公主會答應嗎?」

    白瑞說道:「我覺得她不會。」

    張儀說道:「那就對了,她不會答應,但我可以通過跟她接觸,去瞭解她的心理,然後再做下一步打算。」

    白瑞說道:「可是這提親的事可不是隨便鬧著玩兒的,不管她答應或者不答應,都不是很好的事情。關鍵是你決定接下來怎麼辦。皇上可是等你給公主完婚的呀。」

    張儀說道:「現在去給公主找另一門親事,時間肯定來不及,一來這親事不好說,二來公主到底喜歡什麼類型還沒有瞭解到。所以我就不準備給公主另提婚事。」

    白瑞問道:「你不給公主另提婚事,那你能咋辦,這事情你要完不成,皇上他也不答應啊。」

    張儀說道:「我肯定得完成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是要想辦法讓公主先答應你跟她的親事,皇上也就不能怪罪我們了……」

    白瑞急忙說道:「大哥你怎麼還是要我跟公主完婚啊,公主她答應了,皇上也高興了,那我怎麼辦,我不可能喜歡公主,不會跟她結婚的呀。」

    張儀說道:「你先不要急,只要先過了這關,這定親之後也不會很快就完婚的對吧,我們就有了時間再做其它打算。其實這想促成婚姻比較難的,但是想要讓公主退婚卻不是難事。」

    白瑞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啊,讓公主答應親事,然後再想辦法讓她退婚?這或許你能做到,可是後果恐怕會更可怕。你知道這婚姻大事不是兒戲。一旦定親,那要是再退婚,那可是很不光彩的事情,就算是公主她自己退的,那她會這麼放過我們嗎,她肯定會更恨我們兩個,那還不如現在我死了算了,免得牽連大哥。」

    張儀說道:「你死了我照樣得死,皇上那邊不會放過我的。所以只有這個辦法。我的意思就是盡可能多的瞭解公主的脾氣,能盡量做好這件事情,讓公主能很自然的把婚事退掉,同時又不覺得生氣。」

    白瑞說道:「你說的太玄乎了,我有點無法理解,這些根本就做不到的事情,大哥怎麼就跟玩兒一樣,想怎麼就怎麼啊。」

    張儀說道:「我可不是想怎麼做就能做到的。這一切都不是未知數。我現在只有去公主那裡提親,才能繼續下一步的打算。」

    白瑞說道:「大哥你還真去啊,這……你還是不要去了吧,這樣太冒險了,事情也不會像你想的就能成功。」

    張儀說道:「這一切就讓我去做好了,你也一定放心,你不願意的事情,我肯定不會勉強你做的。我去叫管家出去買些東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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