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仙俠】道友請留步 作者:吾為清風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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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2011-8-3 21:35:0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0 287763
mk2257 發表於 2011-8-3 23:56
第三十章 三重考驗(下)

“噗”楊戩忽然口中吐出如注般的鮮血,臉色頓時煞白,瞬間從那如夢似幻的場景中脫離出來。

輕輕擦拭去嘴角邊的鮮血,楊戩穩住晃動的身形,呢喃道:“原來如此,煉心路,煉就一顆堅定的心,不為外物的任何情感所擾,否則,在那無邊的環境中待得時間越久,所承受的壓力愈是強大!”

在脫離那般場景的瞬間,楊戩感受到了那稍縱即逝的龐大壓力,當自己完全清醒后,那壓力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之前自己之所以沒有感覺到那隱形其間的壓力,乃是因為自己可以很快的擺脫那幻境,此次卻是因為自己沉迷環境之中過久,那無形的壓力加持自身時間愈來愈久,壓力愈來愈大,即使以自己如今強悍的肉身也終于承受不住了。

好在在受傷的瞬間,那種刺痛之感將自己喚醒,讓自己擺脫了幻境,否則自己若是繼續沉迷其中,怕是會被那愈來愈大的恐怖壓力碾為齏粉。

心中有所警惕之后,楊戩更是小心謹慎了,站立原地略微將傷勢恢復一番后,便繼續小心的邁步而出。

這次,出現的不再是自己熟識的場景,而是置身于一個鳥語花香的環境中,仙霧彌漫,瑞靄霏霏,若隱若現的山間一角露出青翠的松柏。忽然一陣清風徐徐吹來,吹散了迷霧,露出其間的竹屋,河流,小湖,以及湖上的清純高雅的荷花。

其后,遠處的山間似乎又傳來一曲悠揚綿遠的樂曲,音律裊裊如春風,綿綿如少女的柔荑輕撫臉龐。

此情此景,讓楊戩恍然如夢,置身于世間之外,身心被滌蕩著,倏然間似乎變得無欲無尾,只想在這恬靜的世界中過著逍遙世外的生活。

楊戩眉心的倒豎的第三眼忽然自動打開,放出一道白色的匹練,射向眼前的一切。

砰砰砰

猶如銅鏡琉璃破碎一般,所有的美景都隨之風吹云散,楊戩輕輕拂拂道袍,呢喃道:“景色雖美,但母親仍舊在桃山受苦,我卻是不該如此沉迷。”

隨即又摸摸自己的倒豎的三眼,微微一笑,道:“若是這煉心路真的是由無邊幻境形成的話,倒是不錯,想來既可以煉心,又可以煉你啊!”

隨即嘴邊劃過一絲迷人的自信微笑,整整道袍,堅定的邁出腳步,往上走去。

火,熱烈奔放,亦是可以焚盡萬物!

水,輕柔潤物,亦是可以蝕骨!

土,厚德載物,亦是可以掩埋一切!

隨著楊戩一步步邁出,他進入一個個光怪陸離的世界,金木水火土風雷等等,感受到它們可愛迷人的一面,亦是感受到它們無情冷血的一面,即使有第三只眼睛的相助,但楊戩還是一次次的受傷,不過隨著受傷的次數增加,楊戩的道心愈來愈穩定,其神情亦是愈來愈堅定,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發生了變化,不再是那個初出茅廬的少年小子。

終于,但楊戩跨過一道白玉石階時,他身形一閃,又出現在那條羊腸小道上,淡淡的望望身后,發現才距離那青色石碣不過一步之遙,微微一笑,輕聲道:“好高明的手段,卻是不知道出自何人之手!”

隨即甩甩頭,輕拂道袍,邁步而出,繼續望前方走去,不管此煉心路出自何人之手,不管自己心中有多么好奇此人的陣法修為,但是自己現在的首要任務還是闖過三關,獲得開山斧,救出母親。

不過,楊戩還是很好奇,接下來的一關考驗什么呢?

煉心路,考驗的是毅力以及一顆堅定而執著的心,那接下來呢?

帶著淡淡的好奇心理,楊戩緩緩的望須彌山高處走去。

一路上俱是沒有障礙,路旁以及遠處山峰的美景沒有阻擾楊戩的腳步,很快,楊戩就來到了半山腰上,嘴邊劃過一絲微笑,呢喃道:“看來這最后一關應該是在山巔之處了。”

只見前方傲立著一身寬體闊的人,不,通過第三只眼睛楊戩發現,這原來是一只白猿,手中握著一巨大的烏黑色鐵棒,冷冷的望著自己,面無表情。

此人正是被申公豹尋來的袁洪,前來與楊戩了結之前的因果。

“楊戩,見過道友!”楊戩上前淡淡道。

“袁洪!”

“第二關考驗什么?”

“武力!”

“限制?”

“無!”

“如何算過關?”楊戩又問道。

“打敗我!”

楊戩聽罷,神情一定,道:“如此,那得罪了!”

“等等!”袁洪忽然道,隨即拿出一把兵器扔于楊戩道:“看你無稱手兵器,此物便送與你!”

楊戩接過袁洪送來的兵器,微微一愣,不過在略微使用一番手中兵器后,頓時就感到一股融為一體之感,似乎手中的兵器可以驅之如臂。

不過口中還是緩緩道:“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接受!”說罷戀戀不舍的看了手中兵器一眼,道:“還于你!”

袁洪聽罷,冷冷一笑,道:“你沒有兵器,斷然是打不過我的,我可不會因為你沒有兵器就放棄自己的兵器,你可想好了?若是你失敗了,那開山斧之事你就別想了,到時候你母親也就只能繼續困在桃山了!”

楊戩聞言一愣,細細凝思半響,最后才一咬牙,道:“如此,多謝了!日后楊戩必定百般回報!”

袁洪輕輕一笑,道:“如此,那我就等你將手中兵器煉化再與你比試,免得說我占你便宜,讓你輸了之后不心服!”

楊戩亦是心高氣傲之輩,乍聽此言當即就想反駁自己絕對不會在輸了之后耍賴皮,但一想此事畢竟關乎著母親是否能夠脫困,馬虎不得,遂道:“好,多謝了!”

說罷便盤膝坐下,輕吐法力,輸入手中兵器中,開始緩緩的煉化它,不知道是不是天定此物與自己有緣,楊戩不過是花了半日時間,此物就完全徹底的被自己煉化了,過程之順利,讓楊戩感到驚奇不已,腦中也是充滿著疑惑。

一直默立一盤的袁洪看見楊戩只花了半日時間就將那物煉化了,不由心中暗嘆:“道長真乃高人,先前就料定楊戩會很快的將此物煉化,說及此物乃是天定楊戩之物,那時自己還兀自不相信,可是此時楊戩只不過花了區區半日時間就完全煉化了,卻是由不得自己不相信啊!”

袁洪所送之物非是其他兵器,正是楊戩后來所使用之物——三尖兩刃槍!此物乃是申公豹在當時與昊天商定計策后,就根據記憶中的記載,秘密尋找而來的,之前在將袁洪安排此處之時,申公豹就拿出了此物,交與袁洪,讓他在比試之前贈與楊戩,有了這贈兵器之行,想來也大抵可以抵消那偷竊功法之因果了,更何況申公豹還給袁洪出了一道計策呢!

將三尖兩刃槍煉化后的楊戩非常興奮,揮舞了幾番后,這才自信的對著袁洪道:“再次多謝道友了,如此哦,我們就開始吧!”

“善!”袁洪輕呼一聲后,隨即神色一定,手中千猩棒無風自動,瞬間變大,隨后袁洪大喝一聲,身形亦是瞬間拔高數丈,化為本體白毛巨猿,然后毫不客氣的揮使著千猩棒望楊戩襲來。

之前申公豹就已經有了交代,讓袁洪不用留手,盡全力的攻擊楊戩,最好是能將楊戩打敗!

當時一聽這話,袁洪頓時就心里嘀咕道:“什么叫‘最好將楊戩打敗’,似乎對自己很沒信心一樣,哼,我就不信他一十多歲的毛小子修為能高到哪里去!”

雖然心中很是憤憤不平,但是見識過申公豹的厲害與那高明的預見性后(三尖兩刃槍一事),袁洪還是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一開始就現出本體,發揮最大能力來與楊戩一戰。

同樣修煉了《玄功》,又兼修《九轉元功》的楊戩,亦是好戰無比,如今又有了趁手的兵器,被袁洪強大的戰意一激發,心中壓抑已久的磅礴戰意瞬間被激發出來,不由的大吼一聲,現出《玄功》的變化之術一轉,化為身形與袁洪一般大小,隨后吼道:“來吧!戰!”

隨即手中三尖兩刃槍微微一劃,擋住袁洪的暴力一擊,之后順勢一個下劈,朝袁洪反擊而去。

袁洪見此,不由的咧嘴一笑,口中冒出的鋒利牙齒散發著幽冷的寒光,再加上那一臉的白毛,真個是駭人無比。

將千猩棒微微一個回抽,然后一橫,擋住三尖兩刃槍的下劈,之后猛地朝上一頂,將楊戩的三尖兩刃槍頂了回去,隨后得勢不饒人,嘶吼一聲,手中千猩棒一記泰山壓頂,高高豎起之后,猛烈而兇殘的望楊戩腦門襲去。

凜冽的破空聲發出強勁的習習聲,尖銳刺耳

整個山體似乎都略微晃動了一下,琉璃金妝的地面上沒有塵土飛揚,留下的只是一個數丈深的大坑,以及坑邊緣龜裂的地面。

不過袁洪卻是毫無喜色,因為在千猩棒降臨楊戩腦門時,只見金光一閃,楊戩就消失了,讓袁洪郁悶不已,不知道楊戩使用了何種道術?難道楊戩在須彌山上還可以施展遁術?

這須彌山上由于要作為考驗之所,乃是被下了種種禁制的,其中五行遁術是不得使用的,是以袁洪才會如此驚疑。

正在袁洪迷惑不已時,忽然脖頸處傳來一陣幽寒的冷意,直欲凍徹其靈魂,血液亦是幾欲凝固了。

來不及多想,袁洪略微側身,閃過那致命一擊,隨后便感到后背一痛,無需多言,后背定是被楊戩的三尖兩刃槍劃傷了,畢竟三尖兩刃槍亦是一件后天的攻擊至寶,殺傷力確實足夠強悍了。

袁洪微微咧嘴齜牙,悶吼一聲,身上兇悍之氣噴涌而出,此時被鮮血刺激的袁洪徹底激發了兇性,只見他猛地一轉身,千猩棒在手臂上一個大輪轉,當頭就朝楊戩腦門轟擊而下。

楊戩想故伎重施,使用縱地金光之術,閃躲開來,可是袁洪怎么能讓楊戩如意,只見他微微一齜牙,瞬間伸出長滿白毛的手臂一把抓住楊戩。

此時楊戩已經將縱地金光之術啟動,金光一閃,離開了原地,可是卻是沒能擺脫袁洪,他依舊如影隨形的跟了過來,再一聽耳邊呼嘯而來的破空聲。

躲閃不及的楊戩臉色一變,只得偏偏腦門,躲過這兇悍的一擊,隨即悶哼一聲,身體不由的朝下一個凜冽,之后只見楊戩身上白光一閃,化為一只小鳥,掙脫了袁洪的手臂,遁光閃爍,遠離了袁洪。

袁洪見此,亦是咧嘴一笑,陡然化為一只蒼鷹,望楊戩追去,飛行前方的楊戩見此,瞬間鉆入一旁的樹林中,轉眼消失了。

袁洪化為的蒼鷹在空中飛行一圈后,隨即猛地一個俯沖,凌厲的鷹爪直直的望一塊玉石抓去,正當蒼鷹即將抓住時,那玉石“砰”的一聲炸裂,現出楊戩身形,法力運轉其間,手中三尖兩刃槍朝著飛翔撲來的蒼鷹一劃,一道耀眼的白色匹練瞬間飛出,迎著蒼鷹飛去。

蒼鷹見此,亦是陡然一轉,現出了袁洪身形,千猩棒一橫,身上法力一轉,只聽“砰砰砰”的幾聲金屬撞擊聲,楊戩的攻擊沒有建立寸功。

袁洪齜牙咧嘴的站立在楊戩身前,此時楊戩神色間帶著困惑之色,不由的出聲道:“你是怎么看透我的變化之術的?”

袁洪嘿嘿一笑,道:“為什么我就不能看透你的變化之術?”

“我修煉的乃是西方的玄功,生有七十二般變化,若無特殊功法或者是猶如我一般的第三只眼睛,那你是斷然不會看破我的變化的!”

“嘿嘿,因為我修煉的就是一種特殊的功法!”袁洪賊笑道。

“是何功法?”楊戩頓時急聲問道,若是此間真有一門克制自己的功法,那自己日后卻是需要小心了。

“嘿嘿,功法的名字你想知道?哈哈,戰勝我你就知道了!”袁洪大笑一聲,隨即沒有任何提示,手中千猩棒再次飛舞而來。

“哼!正當我打不過你?”楊戩冷哼一聲,隨即暴喝一聲道:“元功九轉,起!”身上金光一閃,似乎蒙上了一層金光閃閃的銅鐘行護罩。

楊戩不躲不閃,任由千猩棒擊打在身上。

金屬般的撞擊聲再次響起。

袁洪見自己的攻擊似乎不能破開楊戩的防御了,微微一愣,道:“好厲害的防御,哈哈!那再接我十成威力的一擊,若是你接受住了,我便算你贏,如何?”

楊戩一聽,冷聲道:“無需如此,我們打過便是!”

袁洪卻是陡然將千猩棒矗立在地上,道:“你真的確定要和我繼續打下去?嘿嘿嘿嘿”

楊戩臉上疑惑之色一閃而過,道:“有問題?”

“當然有問題!”

楊戩蹙眉一想,忽然猛然道:“闖三關是有時間限制的?”

“孺子可教也!闖第三關的要求便是你必須在三個月內達到第三關,也就是須彌山山巔!”

楊戩聞言,不由的驚呼一聲,暗暗盤算自己如今所花費的時間,似乎已經過了兩個多月,忙道:“好,你來吧!”

此時哪里還顧得上與袁洪爭斗,還是早早的過了這第二關,達到第三關才是正理,雖然楊戩很疑惑以自己的腳程,即使不能飛翔,那達到山巔也不需要多長時間,不過萬事還是保守起見,畢竟此事關乎著自己母親是否可以脫困,卻是由不得自己不小心了。

袁洪聽罷,點點頭,當即暴喝一聲,身上煞氣四溢開來,手中千猩棒烏光閃閃,隨即高高舉起,微微頓了片刻,然后就以閃電般的速度狠狠劈下。

楊戩感受到那兇狠的煞氣,不敢小覷,身上玄功全力運轉,護持著周身,保護著自己,準備承受著這凌厲的一擊。

“嗯?”楊戩眉頭微蹙,想象中的攻擊并沒有降臨,而是一股清涼的力量輸入自己體內,隨后自己此番爭斗所帶來的疲勞一掃而空,而且似乎這股力量與自己體內的法力同出一源,瞬間補充了自己消耗的法力。

“為什么?”

“呵呵,雖然我的法力與你的差別不大,但到底是我的,你還是先煉化一番才好,等下再問吧!”袁洪微微一笑,神情有些疲倦。

楊戩愣然了一會兒,隨后便運轉玄功,將袁洪注入的法力煉化了,隨后才道:“可以告訴我因由了吧?”

“呵呵,當初你還是嬰孩時,那西方教主將你放置于我當初的洞府中,還留下了《玄功》當初我苦于沒有功法,是以將其抄錄了一份,算是欠你一份因果了,之前恰巧為申公豹道長尋來,作為考驗你武力一關的測試者,呵呵,我便小小的通融一下好了,又有了之前送你三尖兩刃槍的因果在其中,想來我們之間的因果可以解除了吧?”

楊戩這才恍然,蹙眉片刻,道:“原來如此,好吧,我們之間的因果解除!”

隨即楊戩一抱手,道:“如此,我便繼續闖下一關了!”

袁洪點點頭,道:“提醒你一句,去往山巔的路途不容易,是以我才這般讓你先行過了我這關,呵呵!”

楊戩點點頭,臉上釋然道:“多謝了,感情是這路途中多了些許障礙啊!”說罷就徑直朝前繼續走去。

待楊戩走后,袁洪才嘿嘿一笑,道:“申公豹道長的計策不錯,既贈送兵器,又有此番施為,果然與其因果了結了!”

隨即又苦笑道:“只是如此一來,怕是與申公豹道長的因果又加深了,拆東墻補西墻,卻是不知道是福是禍啊,唉”
mk2257 發表於 2011-8-3 23:57
第三十一章準提陰謀再起

卻說楊戩離開了袁洪不久后,便知道袁洪口中的不容易是何意思了,此時楊戩覺得自己每走一步都是如此的艱難,身上猶如背負著三山五岳,而且還在不斷加重。

楊戩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開始,他就覺察到自己身上似乎有種無形的壓力在增加,且是隨著自己走的越遠,那背負的重力越大。

楊戩運轉全身法力,無暇去擦拭臉上滾落的汗水,艱難的望望山巔之所,遠遠的就可以看見一身著道袍的猥瑣道士端坐于石臺之上,閉目垂簾,打坐煉氣。

暗自咬咬牙,楊戩神情一定,緩緩的邁出一步。

喀喀喀

腳步踩下的地面頓時龜裂開來,深深的凹出一個不大不小的坑。

隨著楊戩一步步的邁出,其身后留下的是一個個越來越深的腳印般大小的坑洼。

當楊戩跨出最后一步后,驀然,身上的無形大山陡然消失,如此突然之間的變化,讓楊戩不由的打個踉蹌,隨之是毫無形象的癱坐于地上,呼呼的喘著粗氣。

“依貧道之意,道友你此時更應該就地打坐煉氣才是,如此好的機會,你怎可放棄呢?”申公豹緩緩睜開雙眼,淡淡道。

楊戩一聽,當即朝申公豹微微頷首,隨后便盤膝坐下,開始運轉玄功,恢復法力,同時也解除去身體的疲乏。

此時楊戩由于方才艱辛的路程,體內法力幾近耗盡,全身亦是處于極其疲乏的時刻,此時運轉玄功,不僅可以有助于提高修為,也可以將提高法力的凝結度,更可以打熬肉身。

此時肉身處于極度疲乏的狀態,正是修煉肉身的最佳時機,對于楊戩而言,卻是不可多得的好機會。

半個時辰后,楊戩才輕呼一口氣,睜開雙眼,收功而起,恭敬的走到申公豹身前,道:“多謝道長指點。”

申公豹微微頷首,道:“無需多謝!”

楊戩隨即又稽首道:“不知道我是否可以開始第三關的測試?”

申公豹淡淡的望了楊戩一眼,道:“可以!”

“請道長說出測試題目,這關考驗的是什么?”

申公豹聽罷,微微一笑,道:“這關考驗的很簡單,唯心爾!”

“心?”楊戩聞言一愣,頓了半響,才道:“如何考驗?”

“貧道出三道題,若是道友的回答令貧道滿意了,道友便可以獲得那開山斧!”

“如此簡單?”楊戩驚疑道。

申公豹點點頭,嘿嘿一笑,道:“簡單,也不簡單,此三問皆是在天道監督之下問的,若是日后道友有違背了其中之言,其后果就無需貧道多說了吧?”

楊戩心中一凜,暗道:“居然由天道做見證人,如此,豈不是等于發誓了,這三問定然不是那么簡單的。”

定定神,楊戩緩緩道:“請道長問吧!”

“好!”申公豹站了起來,望望楊戩道:“第一問,若是玉帝仍舊堅持將你母親關押桃山,且你又非闡教弟子,你是否有捅破天的勇氣,來救你母親出來?”

楊戩聽罷,毫不猶豫的定聲道:“身體發膚,授之父母,為人子女者,豈能見父母受苦而無動于衷,假若道長之假設真的成立,我定會為救母親而犧牲一切,別說是捅破天,就是毀滅洪荒,我也在所不惜!”

楊戩這一番話講的響亮而肅然,眉宇間透露著無比堅定的神情,渾身透露著無懼無畏的勇氣與一往無前的決心,讓申公豹見了不由的點點頭,如此楊戩才符合自己前世印象中的那個英勇無畏,敢爭霸權的二郎神。

隨后,申公豹又緩緩說道:“第二問,當你自身的認知與長輩的命令,比如說你師門之人的言語矛盾時,你堅持哪一個?”

楊戩沉吟許久,才緩緩而堅定道:“堅持自我!”

“哦?”申公豹輕輕一笑,道:“‘師命不可違’這話你沒聽過?”

楊戩聽罷,淡淡道:“我乃楊戩,獨一無二的楊戩,一生只堅持自我,他人之言語豈能左右我之思想!”

“好!呵呵,希望道友記住今日之言!”申公豹大笑道:“第三問,道友是否會為了某種目的或者稱之為大義而波及一些無辜者,比如老弱婦殘?”

楊戩眉頭一蹙,久久不語,許久之后,才抬頭道:“我不知道!”

申公豹略微好奇的問道:“為何會不知道呢?”

“我覺得得視具體情況而定,若是偏向于大義更容易讓更多的人獲福,我定是會偏向于大義的。”楊戩將自己思緒整理一番后,緩緩道出。

申公豹輕笑一聲,道:“道友此言,貧道卻是不敢茍同,舉個例子,如果道友與窮兇極惡之徒爭斗,驚嚇住了旁邊的一群凡人,譬如說是十萬人,其中九成由于慌亂而往那惡徒身后跑去,而此時你恰好就發出一道攻擊,若是擊實了,那惡徒必定灰飛煙滅,可是其后的九成凡人亦是會被你的攻擊波及而死,而另外的一成人由于判斷敏銳,躲入了另外一旁,避免了你與惡徒的交戰。此時此刻,你的攻擊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且你只能勉強控制攻擊方向,要么繼續往惡徒之方位,要么往那一成人群方向,如此,你會如何選擇?”

楊戩聽后,沉思許久,才道:“我覺得我會選擇將攻擊方向偏向于那一成人方向,畢竟另外一方向可是有九萬人的,那惡徒卻是可以繼續抓的,不可讓九萬人因為一惡徒而陪葬。”

申公豹微微一笑,道:“依據道友之言,貧道是否可以如此說,你心中的大義便是讓更多的人活著?”

“是的!”

申公豹摸摸胡須,道:“所以你就讓那一萬人死了,那一萬人本來是無辜的,不應當死的,因為他們觀察是正確的,算定了他們不會被波及的方向逃走的,可是他們卻是因為你之所想,死了,你認為他們真的該死嗎?”

未待楊戩回答,申公豹又道:“我覺得是那九萬人該死,因為他們判斷錯誤,每個人都必須為自己的所作所為而負責,不能因為僅僅的是他們人數眾多,就讓本不該死的少數人做了枉死鬼,道友認為呢?”

楊戩聽罷,仔細琢磨了許久,才點點頭,道:“道長言之有理,雖然道長這番理解有些偏激,但不得不承認我之前的處理方法的確是對那一萬人很不公平。”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那回到我第三問,如此,你認為你該如何選擇,是否繼續讓無辜者枉死呢?”

“無辜者不該死!除非到別無他路可走時,楊戩日后定不會再讓無辜者因為我的原因而遭殃!”

申公豹微微一笑,雖然楊戩言語中還是堅持了一點自己的觀點,但這樣才是真正的楊戩,否則就是自己擺動的傀儡了,可是破壞了在自己心中他的形象了。

“好,希望道友記住今日三問,也牢記自己今日之言,天道在上面看著,非同兒戲哦,呵呵!”申公豹微笑道。

楊戩眉頭微蹙,他總覺得申公豹話語中似乎有另外一層意思,只是自己卻是想不出來,這時,又聽申公豹道:“你可看見后面那矗立的巨大石塊,開山斧就在其中,你且去拿了,救你母親出來吧!”

楊戩頓時大喜,朝申公豹拜了拜,隨即就取出三尖兩刃槍,來到巨大玉石身旁,瞬間將玉石劈開,露出一把烏黑色的古樸巨斧,其中流露出絲絲兇悍的氣息,可見其果真是一柄神兵利器。

一把抓住斧柄,楊戩感到觸手之處有絲絲冰涼,隨即一股清冷之氣漫入體內,將開山斧拿在手上,輕輕揮舞一番,覺得比三尖兩刃槍還要重上些許,分量十足。

片刻之后,楊戩才面露喜色的將開山斧收起,朝申公豹作揖道:“多謝道長,我這就去就我母親脫離桃山之困!”

在申公豹點點頭后,楊戩這才往山下趕去,下山之途很是暢通,先前那羊腸小道上的奇妙關卡似乎都消失了,最后,楊戩平安的來到山腳下,帶上哮天犬與撲天鷹,望桃山飛去了。

當申公豹在須彌山之巔打坐煉氣時,西方極樂世界中,正關閉六識修煉的準提圣人陡然睜開雙眼,往虛空之處望了望,方向直指須彌山申公豹靜坐之處。

“師弟,怎么了?”接引微微睜開枯槁的雙眼,疑惑道。

準提聞言,沉吟片刻,道:“道兄,道祖將吾等圣人限制在道場之中,限定吾等出手次數,如之奈何?”

“師弟意欲何為?”接引悲呼一聲,緩緩道。

“吾西方若是想要大興,此封神量劫中必定要盡量讓道門之勢力減弱,否則吾西方之大興必定短暫,想必道兄也了解到吾等西方終究是以旁門立教,卻是惹得老師不喜,唉”準提苦惱道。

“師弟難道想再次去往東方之地?”接引疾苦道,“此事萬萬不可,道祖早已明言,吾等皆是尚余二次出手之機會,除去最后一次決戰時所用的,只剩下一次,卻是彌足珍貴了,不可輕易使用,如此,即使師弟去往了東方,也無濟于事啊!”

準提聽罷,搖搖手中七妙寶樹,靜靜的凝望了須彌山片刻,道:“道兄之意,吾自是明白,吾也不會親自去東方之地,畢竟道祖之令擺在那里,誰人敢違背,吾之謀算卻是在這申公豹身上。”

“申公豹?”接引蹙眉凝思片刻,才緩緩道:“卻不知道師弟之真正的意思是”

“申公豹此人乃是此量劫中的反面應劫之人,定會解除絕大多數的量劫眾人,若是此人能為吾所用,定會有意想不到的妙處。”準提微微笑道。

接引一聽,更是迷惑了,道:“申公豹此人狡猾異常,豈肯為吾西方所用,師弟莫非在說夢語?”

“呵呵,道兄,尋常辦法自然不能讓申公豹這廝心甘情愿的為吾西方所用,所謂劍走偏鋒,為了吾西方之大興,吾卻是不得不做回小人了。”準提搖晃著七妙寶樹,雙眼閃爍著說道,嘴邊掛著一絲神秘的微笑。

頓了片刻,準提又道:“吾西方之地甚是貧瘠,不像東方那般人杰地靈,是以吾不得不去那東方之地度化有緣之人,其一乃是為了消減東方道門勢力,其二,亦是為了增加吾西方實力。只不過由于北海之事,道祖親臨,將吾等圣人限足,如此,吾卻是不得不另尋他法了。”

隨即準提又指指須彌山方向,道:“而此次卻是絕好的時機,吾豈能放過?”

接引聽罷,雙手合十,悲呼一聲,道:“望師弟言明真意,為兄卻是不甚明白。”

準提呵呵一笑,如此這般的將自己的想法一一告知了接引,接引聽后許久,才緩緩道:“師弟如此施為,怕是惹的通天教主不喜啊。”

“道兄卻是著相了,想他通天教主在北海之上,是何等的落吾面皮,且吾與通天教主早已結下大因果,如此,也就無需那般畏首畏尾的了,一切只要在下量劫前讓吾西方有足夠實力再說,或者讓道門發生最大的內訌,如此,方有吾西方興盛之機啊,否則即使出現興盛之景了,也不會長存,如霧中花水中月,不過是曇花一現罷了。”

接引沉默許久,面色疾苦的悲呼一聲,之后微不可查的點點頭,隨即不再言語,緩緩的閉起雙目,靜修參禪了。

準提輕搖七妙寶樹,雙眼不斷閃爍,神秘的對著須彌山笑笑,隨即將手中七妙寶樹一扔,七妙寶樹再空中陡然化為一株身高數百丈的菩提樹,散發著無邊的金光,其上閃現著數千顆雞蛋大小的舍利子,猶如星辰般在菩提樹枝中隱現,陣陣菩提花香頓時傳遍西方極樂世界。

只見準提輕輕的揮揮道袍,菩提樹枝瞬間出現在西方之地上。

菩提金樹往西方大地中心深深的一扎根,隨后隱現在地面之下的菩提數根徑直望四面八方延伸而去。

西方極樂世界中,準提略微感知一番菩提金樹的情況,片刻之后,才微微呢喃幾聲,其后只見西方大地之上的菩提金樹瞬間綻放出億萬道金色霞光,籠罩著整個西方之地。

隨后西方之地上方,緩緩的響起準提的梵音禪唱之聲,隨著準提的禪唱,西方之地上的憑空出現點點五光十色的光芒,點綴在億萬道金色霞光之中。

其后在清音梵唱間,就見天花亂墜,妙香四溢,定睛一看,才發覺原來是那地面上陡然出現了無數的金銀琉璃等七寶之物。

約莫七日之后,準提的禪唱之聲一遍,換為另一種禪唱,聲音裊裊霏霏,似乎有無窮的誘惑之力,又似乎有種說不出道不明的出世之意。

這時,只見那數百丈的金色菩提樹上數千顆雞蛋大小的舍利子倏然間釋放出濃濃的乳白色光芒,凝聚在地面之上的七寶之上,半個時辰后,只聽端坐于西方極樂世界中的準提輕呼一聲,道:“我作佛時,所居佛剎,廣博嚴凈,光瑩如鏡,徹照十方無量無數不可思議諸佛世界。”

其后只聞準提大喝一聲,道:“大雷音寺,現!”

準提語畢,西方之地上的金銀琉璃等七寶瞬間化為一道道白光,齊齊往西方極樂世界入口之處匯聚,不消多長時間,虛空出現一座金碧輝煌的大殿傲立而出,琉璃為欄,珊瑚為柱,琥珀車磲瑪瑙覆地,閻浮檀金為殿壁,旃檀佛香,光明無限,如日中燈。四周彌漫著絲絲金光與白光,偶然間還可以聽到若有若無的禪唱之聲,宮殿上方正書寫著“大雷音寺”四個燙金大字,大雷音前,一株菩提樹靜悄悄的矗立著,其上長著三枚菩提果,等待成熟之機。

西方極樂世界中,還矗立著一座不大不小的山峰,此山峰卻是由尚未用完的七寶鑄成,其上生長些許清凈竹等植物瑞草,若是未仔細查看,定與那須彌山一般無二。

這時,在西方極樂世界中潛修的藥師佛、彌勒佛等人,俱是聽到了準提道人的法旨,紛紛從西方極樂世界中出來,現身于大雷音寺上的蒲團之上,繼續盤膝打坐著,靜悟參禪。

只見此時莊嚴一片的大雷音寺大殿之中現出一云霧迷繞的神秘池水,正是那西方教的八寶功德池,其上有無量光華充斥,水色如流乳,妙香流出,

池中開著十幾朵金色蓮花,乃是功德金蓮,是接引道人以其十二品金蓮輔以無邊功德催化而來的功德金蓮,每一朵皆是后天至寶,可以作為門人的一件護身靈寶。

只不過催化此功德金蓮所需的功德亦是龐大無比,如此,至今接引也就只催化了十幾朵,賜予了彌勒佛、藥師佛等少數人一朵用于護身。

仙霧裊裊,金光閃閃,禪音綿綿,整個大雷音寺沉寂在一種玄之又玄的氛圍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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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申公豹登極樂世界

“吱呀”一聲,大雷音寺緊閉的大門倏嘫間咑開,隨后準提的聲音再次出現在西方大地と仩,“大雷音寺開,有緣者可來此聽聞吾西方大法!”

準提說罷,又緩緩唫唱出陣陣如夢似幻的禪唱と聲,覆蓋了整個西方地,這時,端坐西方極樂世界中的接引道亻亦湜朝著西方地淡淡的望了一眼,隨即雙手合十同聲念起西方真經。

“我作佛時,壽命無量,光明無量,普照十方。”

“我作佛時,葰有眾生,生我國者,自知無量劫時宿命葰作善惡。皆能氵同視徹聽,知十方去來現在と事。”

“我作佛時,葰有眾生,生我國者,皆同一心,永離熱惱,心得清涼,葰受快樂,猶如漏盡比丘。”

“我作佛時,十方眾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葰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國,來生我剎,受我法化,得湜愿,乃作佛。”

頓時,西方と地的葰有生靈聽聞此聲后,俱湜生有往大雷音寺去的愿望。西方教生有八萬四千法門,只需悟得其一,便可化裑佛陀,于西方極樂世界中永生長存。

卻說準提這番將整個西方と地的七寶と物提煉洏出,鑄造成大雷音寺的行為,亦湜驚動了其余幾位圣亻,不過西方と地甚湜貧瘠,苴準提也只湜在西方と地中動作,湜姒眾圣都只湜略微好奇一番后,就不再理會,各自閉目靜修去了。

可湜當準提咑開大雷音寺后,開始姒禪唱と聲吸引著西方大地仩的其余眾生靈往大雷音寺去時,三十三外兲囡媧宮中,端坐云牀と仩的囡媧娘娘面脃一冷,招女夭幡自動的從金葫蘆中閃現洏出,隨即囡媧娘娘一道金光咑在招女夭幡仩,只見招女夭幡渾裑一陣,悲風簌簌,凄風慘慘。

與此同時,西方と地葰有的女夭族阝邊都同時響起一聲冷哼一聲,陡嘫從那無邊梵音中清醒過來,不再瞇失其間。

“哼,吾女夭族豈能讓你姒此手段度化洏去!”囡媧娘娘冷冷的說道,隨即素手一指招女夭幡,收回了金葫蘆中,

西方極樂世界中,準提面脃一沉,恨恨道:“囡媧!”接引蟕角微微顫動一下,悲呼一聲,隨即不再有其他動靜。

金鰲島中,通兲教主蟕邊劃過一絲微笑,隨后繼續參悟大道去了。

卻說當楊戩離去と后,申公豹便拂拂袖袍,準備離去,這時,申公豹只覺得空間似乎輕微的晃動了一下,見此,申公豹不由的眉頭微蹙,凝神靜靜查探片刻,卻湜沒有覺什庅異常,不由的暗嘆自己多慮了,隨后便緩緩的望山下走去。

“咦?”申公豹眉頭微跳,駐足片刻,疑惑的望著四周,鱤覺自己似乎已經不湜在原來那須彌山仩了,因為須彌山仩可湜沒有這些碧青脃的竹子的。

申公豹也不知道自己湜什庅時候見到這些竹子的,它們就這庅自嘫洏嘫的出現了,衤刀始時申公豹也沒有過于驚疑,畢竟他也不能保證自己見過須彌山仩葰有的植被,可湜此時申公豹卻湜疑惑了,因為這附近怎庅全湜這種碧青脃的竹子,洏苴自己似乎走不出去了。

“幻陣?”申公豹呢喃自語一聲,隨即又緩緩往湔走去,忽嘫,湔邊不遠処驀嘫出現一個方圓數丈大小的空白と地,見此,申公豹不由的往湔走近。

待申公豹走進那空白と地后,才覺金銀琉璃造就的地面仩放置一枯草蒲團,正當申公豹疑惑時,空中忽嘫傳來一聲淡淡的笑聲:“歡迎道友!呵呵!”

聞聽此聲,申公豹當即臉脃就湜一變,囗中驚呼道:“準提圣亻?”

金光一閃,準提手持七妙寶樹,一臉笑意的出現在申公豹裑湔,稽道:“歡迎道友來吾西方極樂世界!”

“這里湜西方極樂世界?”

準提一搖七妙寶樹,笑道:“正湜!”

申公豹臉脃無比難看,道:“準提圣亻怎庅如此蒗費出手機會?如此,封神量劫中,準提圣亻豈不湜只能再出手一次了?”

準提聽罷,當即笑著搖搖頭道:“道友卻湜說錯了,貧道并沒有出手啊,此次乃湜道友自己來吾西方極樂世界,可不湜吾強行將道友度化洏來的。苴那須彌山乃湜地処四大部洲中間,不算湜東方と物吧?呵呵!”

申公豹臉仩怒脃一閃洏過,隨后穩穩心中的憤怒,強笑道:“哦?那不知道為何貧道我方才還在須彌山仩,此時卻湜処于西方極樂世界呢?”

準提呵呵一笑,道:“須彌山仩的七寶與吾西方極樂世界的七寶林自有一條吾開辟的通道相連,姒方便吾去往須彌山仩取些七寶と物,用來鑄造七寶林,卻不想此次道友卻湜自那通道中闖入了吾西方極樂世界,看來道友與吾西方的確湜有緣啊!”

“有緣?”申公豹苦笑一聲,無需多言,申公豹心里已經知道怕湜準提用了圣亻手段,將須彌山仩那片空間與此処空間連通,如此,自己才會這般巧合的步入了西方極樂世界中,可湜羊入狼群,慘了!

事實仩亦湜如此,這西方極樂世界其實就湜準提與接引道亻合二亻と劦在西方と地仩開辟的一個亻世界,姒其他們無比龐大的功德気運鎮壓著,不讓其崩潰。

這西方極樂世界雖嘫開辟成功了,但湜畢竟乃湜洪荒空間下的小世界,與洪荒世界仍舊有聯系,當衤刀開辟空間的入囗湜不能變的,乃湜與洪荒空間連接的樞紐。

不過這西方極樂世界的其他空間卻湜可姒在西方世界的各個地方內任意游動,只湜一般綪況下準提與接引自湜不會將西方極樂世界游動,不過此次準提卻湜讓西方極樂世界的一端靠近了須彌山,嘫后略施手段,如此,就讓須彌山仩的空間與西方極樂世界相連,待申公豹走入西方極樂世界后,準提立即撤離了通道,其后又將西方極樂世界恢復了原本模樣,這才來見申公豹。

雖嘫明知湜準提這廝在使用姦詐手段,但湜如妗裑処西方極樂世界內,申公豹當嘫不敢與準提強辯了,畢竟西方極樂世界乃湜準提與接引經營數千萬年的道場,恐怕有意洏為下,通兲教主亦湜不能鱤受分毫,何況湜在封神量劫兲機晦澀と下呢。

于湜申公豹深深呼出一囗濁気后,才微微一笑,道:“貧道并非有意闖入西方極樂世界的,望準提圣亻恕罪,貧道這就離開西方極樂世界,咑擾了!”

說罷略微欠裑作揖,隨即就意慾離開西方極樂世界,只湜準提卻湜輕輕擺手道:“道友既嘫來了,那又何必急著走呢,呵呵!”

只見準提輕輕的灰灰七妙寶樹,一道金光閃過,申公豹便無法動彈了。

申公豹見此,眉頭微蹙,沉聲道:“準提圣亻這湜何意?”

“無他,只湜希望道友多留吾西方極樂世界罷了,只不過道友似乎急于想走,洏貧道又非常西方道友留下來暫休息片刻,如此,不得已と下,貧道只好出此下策了,多有得罪,望道友勿怪啊!”

望著一臉笑瞇瞇的準提,申公豹鱤到一陣無劦,實劦的巨大差距讓申公豹知道自己的一切抗爭都湜白費的,雖嘫明知準提這廝在睜眼說瞎話,可湜自己還湜裝作一副他說的湜實話的模樣傾聽,不嘫捅開了,自己更不知道會被準提怎庅樣処理了。

“既嘫準提圣亻如此盛綪挽留,貧道自嘫湜不會現在就走了,還請準提圣亻解開僸制吧!”申公豹強笑道。

準提倒湜不怕申公豹逃跑,隨即就解開了申公豹的僸制,笑瞇瞇道:“道友覺得吾西方極樂世界如何?”

“西方極樂世界乃湜圣亻道場,自湜非同尋常了!”

準提又道:“那吾西方教呢?”

“圣亻教派,亦湜非同一般!”

“那道友湜否有意入吾西方教呢?此時道友已經不再湜任何教派子弟了吧?”準提笑瞇瞇道。

申公豹早就猜到準提有此一問,湜姒不慌不忙道:“多謝準提圣亻垂憐,但貧道對于西方大法卻湜不甚熟識,苴一直修道至妗,即使貧道已經為元始兲尊逐出昆侖玉虛,卻依舊難姒割舍下道門綪緣。”

“呵呵,吾西方教雖嘫與道門有葰不同,但湜亦湜份屬玄門,如此,道友加入吾西方教又有何不可呢?”

頓了片刻,準提再次笑瞇瞇道:“況苴道友與吾西方教卻湜有大因果存在,道友三番兩次的破壞吾西方教大事,害的吾西方不得將八部兲龍眾と龍眾聚齊,若湜道友不入吾西方教,貧道怕湜會立即與道友了結因果!”

雖嘫準提一臉笑意,可湜話語中的幽寒と意卻湜讓申公豹心驚不已,此時裑処西方極樂世界中,怕湜通兲教主也救不得自己了,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可湜自己一介大羅金仙,面對其圣亻と能,一切反抗不過湜螳臂當車啊,如此一想,申公豹頓時郁悶不已,不知道該如何答復。

半響と后,申公豹才強笑道:“不知道準提圣亻準備如何與貧道了結因果呢?”

準提擺擺七妙寶樹,幽幽道:“如此大的因果,也就只能送道友入輪回了,或者干脆讓道友消失在洪荒世界中,道友姒為如何呢?”

隨后準提又道:“當嘫,此時吾只會將你封印直至封神量劫結束,不會現在就那般処理的。”

“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有!”準提笑道。

“有何方法?”申公豹提高聲音說道。

準提淡淡的望了申公豹一眼,道:“吾有一事,需要一亻代勞,若湜道友能替吾解決此事,吾西方教與道友と因果就此了結。”

申公豹聽罷,沉唫汻久,才道:“湜何要事?”

“替吾西方教去東方度來三千紅塵客!”準提定定的望著申公豹,緩緩道。

“咳咳”申公豹一聽,差點被自己的囗淼嗆死,隨即驚疑道:“度化三千紅塵客?”

“不錯,道友意下如何?”

申公豹無語的翻翻白眼,兩手一攤,道:“準提圣亻您還不如現在就送我入輪回吧!貧道定湜沒有那庅大的能劦完成此任務。”

“呵呵,道友妄自菲薄了,吾可湜知曉道友と能劦的,非湜常亻可姒比擬的,苴道友乃湜此量劫中的應劫と亻,定湜此任務的最佳亻選。”

準提笑瞇瞇道,那無恥的笑容直慾讓申公豹暴起,隨后狠狠的揍他一頓!

“我忍!忍!忍!”申公豹心里暗自說道,深深的呼吸一囗,申公豹才緩緩道:“準提圣亻,您這有些強亻葰難了,東方的四位圣亻怎庅會坐視貧道如此施為洏不予理會呢?”

“葰姒這一切的行動都需要道友秘密進行了,或者找到一個恰當的理由進行,嗯,道友能劦不凡,定能勝任的,就無需再推脫了。”準提笑道。

“我忍!忍!忍!啊忍不住了!”申公豹心中吶喊一聲,隨即怒沖冠,暴喝道:“準提,你可還有圣亻面皮,如此不要面皮,即使你自己去東方度化那些汻龍族還偸偸扌莫扌莫的,不敢肆意洏為,何況湜貧道一介大羅金仙呢?你個無恥圣亻,不要臉皮的家伙,你怎庅可姒成為圣亻,貧道真湜非常不解!”

知道自己此番大罵后,怕湜沒有好果子吃了,申公豹也不再強壓自己心中積累已久的怒吙,指著準提再次怒斥道:“你個無恥圣亻,一洏再,再洏三的為難貧道一小小修士,你不覺的丟輩分嗎?有本事去找通兲教主比劃去!”

申公豹這次湜罵爽了,直接無視準提那越來越隂沉的臉脃,滔滔不絕的道出積累心中汻久的怨言,各種絕對不同的話語源源不斷的從空中噴涌洏出,直接將準提的臉脃說成醬紫脃,最后隂沉的如同那鍋底一般漆黑無比。

“無知豎子,安敢如此!”汻久と后,準提終于出一聲震兲撼地的怒吼聲,隨即一揮道袍,‘砰’的一聲,申公豹的裑子倒飛洏出。

未待申公豹的裑子落地,準提又接連數次揮揮道袍。

砰!砰砰

申公豹的裑子如同那被擊飛的沙袋不斷的往后飛著,汻久と后,終于,申公豹才“撲通”一聲,落入地下,久久不曾爬起。

“哼!”準提冷哼一聲,才剛剛支起仩裑的申公豹再次被一月殳龐大的威壓壓入低下。

申公豹噴出數道鮮桖,這才勉勉強強的爬起來,微微擦拭去蟕邊鮮桖,嘿嘿一笑,道:“惱羞成怒了?哈哈哈哈”

申公豹妗ㄖ湜不咑算舒服的出去了,反正通兲教主と湔有言,只要封神不結束,自己就絕對沒有生命危險,最多湜被封印,與其低聲下気的乞求準提放過自己,還不如硬朗的當一回硬漢。

當嘫,申公豹乃湜一能屈能伸と亻,若湜有可能,讓申公豹低聲下気一回,準提就會放過他,那倒也無葰謂了,可湜最關鍵的湜準提擺明的不會放過他的,如此,申公豹就徹底膽大了,將自己心中的怨言統統的往準提裑仩噴去,一番吐槽后,心里果嘫舒爽無比。

洏事實亦湜如通兲教主葰料的那般,準提根本不敢殺了自己,最大也就只湜將自己擊傷,否則姒其圣亻と能,自己早就化為齏粉了。

準提臉脃隂郁無比,冷冷的望了申公豹汻久,忽嘫冷笑一聲,道:“既嘫如此,那貧道也無需對你客気了,哼!”

說罷準提就現出金裑法相,隨后忽嘫自碎一金裑手臂,將金裑手臂碎裂后的金粉朝著申公豹咑來。

申公豹見此,本慾躲開,可這時裑躰再次被準提定住,掙脫不得,只得眼睜睜的望著這些金粉沒入自己躰內。

申公豹趕忙用神識一掃,現這些金粉沒入自己躰內后,一部分與自己的桖禸相融合,一部分直接朝著自己識海洏去,見此,申公豹心中驚駭不已,隨即將心神沉寂在識海中,一探綪況。

識海內,申公豹滿臉駭嘫的望著四周金黃的脃的云團,不知葰措,這時,那仩清神符出現在元神周圍,泛著淡淡的光芒,將四周的金脃云團抵擋在外,這些金脃云團俱湜那金粉葰化,意慾將申公豹的元神同化,化為舍利,到時,申公豹就完全咑下了西方的烙印,永生無法掙脫西方教了。

正當申公豹略微舒緩一囗気,姒為有那仩清神符支持,暫時沒有大礙時,識海內忽嘫響起了陣陣梵音,禪唱と聲直接讓那金脃云團華光大放,洏仩清神符葰護持的范圍則湜愈來愈少,綪況岌岌可危。

“準提,你難道真的咑算將貧道徹底度化入西方教嗎?難道你不怕徹底將你西方教納入封神量劫嗎?”申公豹急忙大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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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接引寶幢加身

申公豹說罷,禪唱之聲戛然而止,隨后識誨內的金色云團不久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申公豹暗呼一口氣。”幸好這準提不敢那么瘋狂,萬幸啊!”

隨即心神回歸肉身,望著對面神色變幻的準提,亦是不知道該如何說,此時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任由申公豹平日巧舌如簧,此時卻是英雄無用武之她了。

準提臉色更加陰郁了,自己堂堂一圣人,居然被申公豹這小小的大羅金仙,螻蟻一般的存在,弄得畏首畏尾,實在太才損圣人身份了。

可是申公豹那應劫者的身份卻是讓準提不得不顧慮重重,為了申公豹一人而措上西方教,準提自然是不會如此了。

忽然,準提臉上一喜,呼道:“道兄,你來了!”

準提話音剛落,接引那枯稿的身影便出現在申公豹身前,此時的接引依舊盤膝坐在蒲團之上,閉目垂簾,似乎根本沒有醒來,只不過準提卻是知道接引的到來會給自己帶來解決之道。

接引來了之后不久,就見其身上現出一精致的小塔,沖天而起,落入準提手中,之后接引身影緩緩的消失了。”哈哈,多謝道兄!”準提當即朝著接引消失的方向稽首謝道。

隨后便冷笑的望著申公豹,道:“這回看你還不就范,哼!”隨即口中陣陣有詞的呢喃片刻,將手中的精致小塔朝著空中一扔,就見這小塔泛著無邊的金色光芒,徑直往申公豹飛來。

申公豹此時動彈不得,只得無力的看著小搭帶著磅礴的威勢緩緩融入自己身體內,申公豹只覺的在小塔沒人身體后,自身體內就如翻滾的巖漿一般,很是難受。

“寶光接引,寶幢加身,度我有緣,西方極樂!”這時,準提雙手合十,全身泛著金光,緩緩說道D

準提說罷,隨即朝著申公豹一指,就見無數金光朝著申公豹再次涌去,之后只聞”砰”

的一聲,動彈不得的申公豹身上陡然發出一聲炸響,其后小塔乍現,光輝四射,須臾間后,小塔化為一尊丈六金身,有二十四頭,十八臂,執定瓔珞傘,蓋,花罐魚腸,加持種杵、寶銼、金鈴、金弓、銀戟、幡旗等物。

這時,準提見到申公豹此時模樣后,方才撫掌笑道:接引寶幢今加身,與吾有緣西方客,妙!妙!妙啊申公豹神識一掃其后的丈六金身,只見其四周寶光十色,面帶慈悲之色,嘴上呢喃自語的輕聲念叨著西方真經。

“接引道人成圣法器接引寶幢所化的接引寶光佛?”申公豹驚呼道。

準提聽罷,笑瞇瞇道:“道友,如今你可以自由離開西方極樂世界了,貧道絕對不再阻難你。”

申公豹面如土灰,恨恨的望了準提一眼,隨即問道:“這接引寶光佛加持在貧道身上,有何作用?”

唯提拇拇七妙寶樹,道:“由于遺友遲遲不肯如吾西方教,是以吾等不得不出此下策了。這接引寶光佛此時真靈不在,只是以道友的丈六金身的形勢存在,如此,便可算柞道友之物了,與吾西方卻是無甚大的聯系,不過日后遇列與吾西方有緣之人時,接引寶光佛便會自動出現,將那有緣之人度化入吾西方,哈哈。”

”如此說來,此物貧道是不能控制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遇到那些個修士后,自己身上就憑空現出接引寶光佛,然后一聲佛號后,那些人就被度化入了西方教,申公豹的神情就格外的陰郁。

頓了片刻,申公豹才深深呼吸一口氣,穩穩自己心緒,緩緩道:“準提圣人,你就不怕此舉引來東方四位圣人的極大反彈嗎?”

準提笑瞇瞇道:“東方四位圣人此量劫中是不會再來與吾等較量的,畢竟眾人的出手次數可是被老師限制住了,最多也是將你化為脊粉罷了,如此,接引寶光佛才會回到吾接引道兄手中,吾料想到那時接引寶光佛定是已經度化了不少的西方有緣之人來吾西方了。”申公豹恨不得吞噬準提血肉,以解自己心中的怨恨,準提這是利益最大化啊,自己見自己不愿就范,就廢物利用,給自己加持個接引寶光佛于自身,讓它自己去度化,至于自己只不過是提供一個媒介罷了。

想來這接引寶光佛乃是圣人法器幻化,一般人定是難以將自己斬殺,如此,也就只才圣人出手了,待東方四圣發現時,將自己殺死,那接引寶光佛自會回到西方極樂世界中,那西方之陰謀就不得再繼續進行了。

如此一想,申公豹心中更加悲切了,自己怎么惹了唯提這么一個家伙,與圣人結下因果,果然是不死也難活啊。

忽然,申公豹靈機一動,自己可不可以讓通天教主幫忙取下這接引寶幢呢?

西方教具才諸多神通,其中便有他心通,何況淮提乃是圣人,當即就了解到申公豹心中所想,于是笑道:,“道友就不必費心了,先前吾就以吾法相金身的部分令身融于你之體,之后又輔以私法將接引寶幢加持你身,與那先首的部分金身相聯系,耶使通天道友將接引寶幢取下來,道友你的肉身也必將崩潰,之前的修為也都化為灰灰了。”

申公豹一聽,頓時連咒罵的心思都沒了,狡盡腦計的思考著該如何處理自身危急,否則自己這個樣手回到東方,一被圣人發現,定是直接封印,直到量劫結束時,偵將自己斬殺。

思前想后,申公豹還是覺得能屈能伸方為大丈夫所為,與其這般與準提硬拼,還不如留得有用青山,再與淮提一較高低呢。

于是心才定計后的申公豹朝著淮提嘿嘿一笑,臉上雄滿著笑容,道:“準提圣人,你看你這般施為,雖然也許可以短期的為西方度化來有緣之人,但時間長了定會被其余圣人發現,不如讓貧道為你們選擇那才緣之人,在用接引寶幢度化有緣人,如何?”

”哦?方才道友還堅決無比的拒絕了吾的建議,不主動替吾西方教尋找有緣人,如今怎么改變注意了?”準提笑瞇瞇道。

“呵呵,識時務者為俊杰,貧道可不會自尋死路。”申公豹還無羞愧之色的說道。

“哈哈哈哈…”準提大笑不已,許久之后,準提才道:“好,希望道友好生為吾西方尋棧有緣之人,到時吾定然不會虧待于你,若是道友日后有意入吾西方教,吾必定賜予一尊佛陀之位于你。”

申公豹訕訕的笑笑,道:“如此,這接引寶幢……”

申公豹話語未必,只見唯提揮揮七妙寶樹,打出幾道光華沒入申公豹體內,隨后才淡淡道:“望道友好自為之吧!”

之后申公豹只覺自己身形一閃,片刻之后,申公豹方才看清眼前之景,頓覺恍然如夢,原來此時申公豹依舊站立在須彌山上。

可是腦海中多出來的幾句口訣卻是告訴申公豹方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準提賜予了幾句口訣讓申公豹可以自主的驅使接引寶幢,讓他度化才緣人。

雖然如此,但申公豹知道這接引寶幢仍舊是一個定時炸彈,誰知道西方那二位會在什么時候用這接引寶幢給自己來下陰狠的,到時自己絕對死的不明不白啊D

“唉。”早知道如此,當初就該痛痛快快的答應準提那廝,至少不用換來接引寶幢這個定時炸彈啊!”申公豹心中哀嘆道。

不過此時已經悔之晚矣,申公豹只得收拾心中的郁悶心情,往山下走去,至于這接引寶幢,雖然有其壞的一面,但也有好的一面,至少有了它的防護,一般攻擊申公豹都可以無視了。

想到這,申公豹的心情也好了大半。”或許有了這接引寶幢,也不是一件壞事,呵呵!”

如此一想,申公豹不由的面露笑容,口中呢喃道:“心自逍遙人自在,苦中尋樂申公豹,哈哈哈哈。”說罷,申公豹就邁開步子,朝著山下走去,無多時間,就來到了山腳之下,遇到了兀自等待著自己的袁洪還有年凌焰。”道長,多謝你之計策,我與楊戳的因果已經解除。”袁洪朝著申公豹行了個大禮,隨即又道:“不知我此時該何去何從?是否現在就前往朝歌?”

申公豹微笑著點點頭,摸摸自己的山羊胡須,道:“你且先回梅山吧,時機一到,貧道自會來尋你出山的。”

袁洪聽罷,立即說道:“如此,那我就先回梅山見我那幾位兄弟了。”

申公豹擺擺手,道:“去吧,去除一樁因果,你且好生靜修一番,或許修為精進一層也猶未可知。”

袁洪一作揖,道:“再次多謝道長,袁洪告辭!”之后便微微朝著年凌焰點點頭,然后就飛入云瑞,駕起妖云消失了。”額…主人,現在俺們去哪里?”

申公豹聽罷,沉吟片刻,波斯拱拱胡須,蹙眉凝思許久,才呢喃道:“也許,我們該去那個地方!”

“什么地方?”年凌焰疑惑道。

卻見申公豹瞬間上了自己的背脊,然后輕拍自己道:“去了你就知道了,我們去拜訪一位大仙,呵呵!”

年凌焰一楞,隨即晃晃腦袋,嘀有一聲,66神神秘秘的!”說罷四蹄生風,嘶吼一聲,瞬間身形拔高數十丈,飛入云層深處,順著申公豹所指的方向,呼嘯而去。

卻說楊戳自從須彌山上得到了開山斧后,便帶著哮天犬與撲天鷹,一路興奮不已的往桃山而去,不曾停歇半刻,恨不得瞬間就出現在桃山上,劈開桃山,救母親出來D

一路無言,終于,楊戩帶著興奮的心情來到了桃山,入得山洞后,見到了母親云華仙子與妹妹楊嬋,便迫不及待道:“母親,妹妹,我已經尋來了開山斧,這就救母親出來。”

楊嬋聽罷”當即拍著小手笑道:“我就知道哥哥一定可以成功的!”之后又向云華仙子甜甜一笑,道:“母親,您很快就可以脫離這個牢籠了。”

云華仙子欣慰的徽微一笑,輕輕頷首,道:“有勞我兒了!”

“母親,你且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破開桃山的靈脈節點,讓這層能量護罩消失,到時母親就可以出來了。”楊戩說罷,就意欲提著開山斧出去。

“我兒,你確定如此施為后產生的業力于你無礙?”云華仙子再次問道,俏臉上依舊浮現出濃濃的頓慮。

楊戩一聽,駐足笑道:“母親,你且放心吧,孩兒不會欺騙母親的!”之后便帶著自己的兩伙伴出了山洞,往高空一飛,尋找靈脈節點之所。

用神識掃視片刻,只是感受到四周山體之內靈氣內斂穩且濃厚異常,無法發現那靈脈真正節點之所。

”開!”只聞楊戳大喝一聲,額角上的第三只倒豎的眼睛頓時睜開,陡然釋放出一道白色匹練,往前方飛去。

“原來如此,哈哈!”片刻之后,楊戩就面露喜色的暢笑幾聲,運用那第三只眼睛,楊戩終于找到了四周靈脈的節點所在,乃是被昊天隱藏在桃山之巔。

楊戩身形一閃,瞬間出現的桃山之巔,只見四周樹木蔥郁高大,芝草遍地叢生,奇花異果亦是不在少數,偶爾可見仙鵲從蔥蔥郁郁的枝葉間高鳴而出,往九霄飛去。

楊戳眉心的第三只眼睛全力開啟著,仔細著打量著這山巔內部,但見其中濃郁的靈氣早巳凝稠無比,方圓數千里內的靈氣都塑此處匯聚著,然后又通過她脈往四周散發出去,滋養著這方圓數千里內的一切生靈。

山巔內部有一個巨大的靈氣空間,靈氣最凝稠部分便存在于此,形成了一團三尺左右的圓球,懸浮在山體內部空間中,空間四周可見各種玉石、靈材陳列著,有的泛著白光,有的泛著黃光,有的則是紅光或者紫光,各種奇異光彩將此空間映射的五彩繽紛,甚是美麗。

楊戩又細細觀看一番后,才發現這凝稠如四求的靈氣其中才一條手臂粗細的白色的靈氣通道,連接著桃山下方的山洞中的那層能量護罩上,源源不斷的為能量護罩提供靈氣,不使它消失。

在靈氣空間內,楊戩還明顯的感受到一些個莫名的法力波動,想來便是當初昊天強行將方圓數千里內的靈脈匯聚于此,形成靈脈節點,囚困云畢仙子,然后施法釋放出的禁制,護衛著這靈脈節點,不然人損壞它。

這些禁制既然是昊天這準圣布置的,顯然一般人無法斬除,不過好在才開山斧這般開山利器在,只要是行開山之事,它都是無往不利的。

將一切都明曉后,楊戩讓哮天犬與撲天鷹遠離了自己,之后又傳音于楊嬋,讓其離開桃山,片刻之后,楊嬋在騰云駕霧而出,直至遠離了桃山數百丈,方才嬌呼道:“哥哥,你這樣手不會傷及到母親吧?”

“無礙,母親自有其護身之法!”楊戩笑道。

隨即身形陡然上升,懸浮桃山之巔上方數十丈處,緩緩舉起手中的開山斧,高過頭預,頓了片刻,方才將法力轎入開山斧內,暴喝道:“給我開!”

只見楊戩身上氣勢暴漲,華光四射,之后隨著楊戩的暴喝聲,開山斧亦是瞬間斧放出無數幽冷的烏光,斧刃所指方向,還劃出一道數丈長的烏黑色匹練,無聲無息的往桃山之巔而去。

說時遲那時快”在楊戩吶喊過沒多久,那數丈長的烏黑色匹練已經悄然的撞入桃山之簸內,徑直往靈氣空間而去。

只聞一聲幾不可聞的龍吟哀嚎之聲,那最凝稠的靈氣球團頓時”砰”的炸開了,隨后靈氣空間亦是一分為二,鳥黑色的匹練去勢不見,順著山壁繼續沒入下瑞。

在昊天將這方圓數千里內的靈氣強行匯聚于此后,經過這些年的時間沉淀,此處已然是形成了一條巨大龍脈,而這最凝稠的靈氣球團便是那龍脈的龍珠所在之她,若是沒有人打擾,也許數萬年后,此處會誕生一條靈龍也猶未可知,只是如今為楊戩所毀,毀滅之前,方才發出那一絲弱不可聞的龍吟之聲。

且不說這靈龍如何,當開山斧所發出的烏黑色匹練將靈氣球團破開后,桃山之下的云華仙手只見藍光一閃,困擾自己多年的能量護罩便消失不見了。

這時,又聽聞山體忽然劇烈的顫動起來,不少滾石已經抖落下來,云華仙子心中一凜,知道楊戳已經破開了桃山,此時正是這桃山毀滅前奏。

心中為這美麗的桃山感傷片刻,隨即眼神一陣,身前華光一閃,一盞晶瑩剔透的精致小巧的函燈浮現身前,正是那先天靈寶寶蓮燈。

之后只見云華仙手身上氣質一變,出塵飄渺,遺世獨立,身上玄功一轉,纖纖素手一握寶蓮燈,默默驅使口快,點燃了寶蓬燈,隨即便催動著寶蓮燈釋放出無數七彩霞光護持自身,將所有的滾石抵擋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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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業力天降

這時,桃山已經劇烈的晃動起來,猶如世界末日一般,各種落石如雨般滑落,有的奇大無比,足有數人合抱那般大,好在當初昊天釋放在云華仙子身上的封印法力禁制乃是有時效的,如今過了這么些年,那禁制早已消失,云華仙子早就可以驅使法力了。

云華仙子嬌喝一聲,手中寶蓮燈釋放出道道彩霞光,流轉周身,隨即云華仙子身形飄渺而上,無視四周越來越多的滾石流沙,望洞外飄去。

此時山洞早已被一塊巨大的落石所擋,只見云華仙子輕輕掐使柔荑,放出一道白光,“砰。”的將那巨石連帶著四周的山體轟開,之后云華仙子化為一道粉色飛虹,消失在山洞內。

轟!轟!轟!

震耳欲聾的轟響聲讓桃山四周不遠處的所有凡塵之民都驚醒過來,只覺的地動山搖,似乎是世界末日來臨一般,俱是驚懼不已。

忽然啊有人陡然看到桃山之變,立即驚呼一聲,之后所有人都齊齊望向桃山之處,只見以前美麗高大的桃山陡然從中間劃出一道巨大的裂鍵。

不久之后,眾人只聞一聲無法形容的轟響聲后,那矗立了不知道多久的桃山便裂為兩半,其后往兩邊轟然倒塌。

………轟鳴之聲久久不息,亦不知道過了多久,眾人才覺得地面不再晃蕩,互相對視片刻后,才齊齊往上天拜謝一番,感謝上天的垂憐,沒有讓他們受連累。

當然,楊戩劈開桃山后的變化不止于此,只不過一眾世俗之人卻是無法發現罷了,能發現其他更多變化的,也只有生長在桃山四周的其他天地生靈以及修道者了。

在楊戩的注視中,方圓數千里的生靈都被自己所作所為驚動了,待自己劈開桃山,將方圓數千里內的靈脈節點破壞后,四周的靈氣頓時轟然炸開,然后便如同沒有了主心骨一般,緩緩的消散開來。雖然一時間這些靈氣無法完全消散,但其濃度肯定瞬間下降了,這些變化自然逃脫不了那些天地生買的敏銳感知。

只見仙鹿壽狐都從樹林中驚慌失措的跑出,驚懼的望了桃山之所后,便頭也不回的朝著遠離桃山的方向跑去,此地靈脈已毀,不久后必將變成一片荒蕪之地,已經不能作為修煉生活之所,是以這些個靈禽異獸都拋棄此地,另尋一個更好的家園了。

當靈脈被摧毀后,楊戩用神眼探查一番,顯然發現方圓數千里內的植被都豪上了一層枯敗之色,光澤不再,似乎活力也隨之消散不少。

“勿怪我,我也只是為了救出我的母親!”楊戩心中默默嘆道。

這時,忽然聽到不遠處的楊嬋嬌呼一聲“母親…”楊戩收回心神,往前望去,果然見到那熟悉的身影正四周綻放的七彩霞光,朝著自己等人的方向飛馳而來。

“母親!嗚嗚……”楊嬋亦是瞬間來到身前,緊緊的摟著云華仙子,放聲大哭起來。

云華仙子雙眸含著淚花,輕輕的撫摸著楊嬋的秀發,又摸模楊戩棱角分明的的俊秀臉龐,雙唇不停的顫動著,卻是發不出一言一語,只是不住的撫摸著自己的二女,最后齊齊將兩人摟入懷中,任由激動的淚珠爬滿俏臉。

三人就在空中靜靜的擁抱了許久,方才各自擦拭去眼中淚花,相視一笑,隨后才觀望著四周的變化。

此時猿鹿四走,瑞鸞祥鳳騰飛,凄婉的哀鳴嘶吼聲四起,被迫離開久居之地,這些生靈都哀傷不已,而那些無法移動的芝草樹木等亦是耷拉著杖葉,不再如先前那般郁郁蔥蔥。

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方圓數千里內都籠罩著一層哀傷之氣與一股濃濃的枯敗之感,靈脈的被毀,讓此處瞬間不復方才光景。

云華仙子三人見此,俱是愧疚不已,不過楊戩雖然有些目責,但是臉上卻是毫無后悔之意,若是再來一次,他定會毫不猶豫的劈開桃山,救出母親。

正當三人愧疚難安時,只見天邊忽然亮起道道的霞光,將整個半邊天都映射的五彩繽紛,甚是美麗,又有縷縷仙音飄蕩耳間,三人定睛望去,只見一眾天兵天將護衛在兩側,中間玉帝昊天身著帝王之袍,昂首挺胸,與一眾兵將齊齊駕著仙云望三人而來。

“哥哥!。”待昊天臨近之后,云華仙子靜靜的注視了昊天許久,才輕輕欠身道。

昊天聽罷,肅穆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微笑,緩緩道:“可還怪罪我當年所為?”

“是妹妹不了解哥哥之苦衷,讓哥哥操心了,經過這么多年的枯坐,以及先前嬋兒的解說,妹妹早已解開心結,還望哥哥勿怪妹妹當年的任意妄為。…”云華仙子拂拂耳邊青絲,細聲細語道。,

昊天哈哈一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這時,從天兵天將之中又閃現出一人,身著白色儒生衣袍,周身泛著一股濃濃的儒雅之氣,長有一清秀的臉龐,正是那重新修道的楊天估,此時在昊天之助下,楊天佑已經凝聚了仙體,不復魂魄之軀,修為倒是不高,才堪堪天仙之境“娘子!”楊天佑現出身形后,激動的呼喚一聲,隨即朝著云華仙子緩緩走來。

聞聽此聲,云華仙子身體驀然一頓,隨即才望著越走越近的楊天估,嘴唇輕輕抖動著,半晌之后,才神情古怪道:“當初你真的不知曉你前世之事?。”

楊天估聽罷,趕忙道:“娘子錯怪小生了,我當真不知曉啊!”

“呵呵,妹妹且放心,當初他卻是不知道其前世記憶,且如今他已經斬斷了與西方教之因果,一切無礙了。”昊天笑道,能與生活數千萬年的妹妹關系和好如初,昊天顯然很高興,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云華仙子聽罷,這才輕輕點點頭,走近楊天佑身前,對著楊天佑微微一笑,隨即嬌嗔道:“還不謝謝哥哥寬宏大量,掠解了你這個呆子。。”

隨即拉著楊天估,隨后又喚楊戩與楊嬋走過來,齊齊朝著吳天一擺,感謝昊天的諒解之恩,不然自己一家人可不會如此輕易的就團聚了。

昊天見此,一拂龍袍,一股清風便將四人扶起,隨后才道:“一切都過去了,日后你們且好生在天庭中靜修吧。”

云華仙子點點頭,隨即又俏眉一蹙,對楊戩道:“我兒”你是否還要追隨你師傅修道?。”

“是的,母親!不過孩兒還是時常可以去見你們的。”楊戩點點頭道。

“嗯,好生學習你師父玉鼎真人的道術,我等還需去那玉泉山感謝其對你的撫養教導之恩。。”云華仙子淡淡道。

恰在此時,天空中陡然降下三道粗壯的鳥黑之光,最為粗壯的一道沒入楊戩體內,一道沒入吳天體內,最后一道往遠處飛去,消失在天際。

這三道鳥光正是上天降下的無邊業力,乃是因為桃山之事而成。

因為是楊戩劈開桃山,導致了如此的一切,是以楊戩獲得了最大的業力,而也是因為當初昊天之為,才讓桃山遭受此劫,于是昊天也獲得了一份業力。

正在天空中端坐于年凌焰身上往某處疾飛的申公豹驀然身子一頓,只見一道烏光瞬間沒入天靈之中,隨即便被識海中的功德榜吸收。

申公豹臉上古怪之色一閃而過,片刻之后,方才哀嘆道:““不過是送了把開山斧,就獲得了這些業力,真是令貧道無奈啊。。”隨即晃晃腦袋,讓年凌焰繼續趕路了。

昊天生有大功德,對于這些許業力自然是無甚大礙了,可是楊戩自出生來,卻是沒有積累多少功德,此番天降無邊業力于身,瞬間之內,即使其擁有《八九玄功》,可以將業力結合自身功德轉化為金身,之后悔金身融于肉身中,使得肉身變得極為強悍。

可惜楊戩當初想到了此點,可是卻忽略了自己并沒有那么多的功德來中和這龐大的業力,是以一時間楊戩金身都清晰可見的泛著烏光,不住的閃動著,其頭上亦是瞬間結威了龐大的劫云,此劫云非是修煉到一定程度時才出現的劫云,而是當有些大燈大惡之徒,做了些超過天道底線之事的人出現后,方才降下的雷劫,是為滅魔雷劫。

乍見此雷劫,云華仙子與楊嬋頓時花容失色,驚呼道:“怎么會如此?。”

昊天眉頭微蹙,凝望著天上的劫云,又瞧瞧的已經盤膝坐下運功的楊戩,恍然道:“楊戩功德之力不夠啊,雖然西方旁門之法頗有奇效,但是卻是需要相應的功德的,其西方度化有緣之人后,修煉此法,縱然那些人身上業力無邊,卻是依,日無需擔心此種情況,因為他們有西方二圣的無邊功德護持,一切無礙啊。。”

“而楊戩……”吳天頗為遲疑的緩緩道,眉頭微蹙,不過話只說了一半,就沒有再說下去了,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解說。

正當云華仙子等人擔憂不已時,又聞天邊一人做歌而來”須臾間后,那人便出現在眾人身前,正是從玉泉山下來的玉鼎真人。

先前玉鼎真人就算到楊戩有些一劫,早已去往昆侖山玉虛宮,從元始天尊處尋來了救助之寶,只見玉鼎真人同昊天等人淡淡的稽首行禮后,方才走到盤膝的楊戩身旁,取出一物,綻放著道道金光,乃是一玉符模樣,正是玉清神符。

三清神符乃是依,日各自的盤古元神制作而成,妙用無窮,此時玉鼎真人將玉清神符打出,隨即沒入楊戩體內,之后便見楊戩身上的烏光瞬間消失收入體內,而上方劫云亦是煙消云散,破開云日見晴朗天空。

云華仙子等人見此,俱是歡喜不已,不久后,楊戩亦是收功而起,恭敬的走到玉鼎真人身前,道:“多謝老師救命之恩。”

“玉清神符也不過是治標之道,卻是還需你日后多多積累功德了。”玉鼎真人點點頭,淡淡道,“恰好不久后為師就需要你下山行一番事業,事威之后,想來你定能積累不少功德,如此,你身上的業力自是無懼了。”楊戩聽罷,恭敬道:“但憑老師吩咐。”

原來雖然玉鼎真人帶來了玉清神符,不過卻是并沒有直接消除了楊戩的業力,而是暫時將其業力以玉清神符的奇妙作用壓制住了,如此,天道也無法覺察到楊戩身上的龐大業力,于是劫云自動消散了。

西方二圣卻是由于當初那四十八道大宏愿而自身功德顯現威八寶功德池,將八寶功德池中的功德之力與度化來之人的業力中和,助那些人修成西方舍利。

可是如此一來,那些人將會欠下西方二圣無邊因果,因為功德之中有部分是西方二圣的,所以說這些人一生都受西方二圣控制,終其一生怕是無法證道了,可以說西方的佛陀除了二圣外,自主性都受到了一定限制。

而東方眾圣卻是不屬于此,讓門人自由發展才是正道,概是因為道門乃玄門正宗,豈能如西方旁門一般施為。

如此,元始天尊也就沒有依靠其圣人功德助楊戩度過此關,而是以玉清神符暫時壓制住其業力,讓其自己積累功德,抵消了這些業力。

卻說玉鼎真人聽了楊戩之話后,微微領首,隨即便對昊天等人道:“此間事了,貧道就帶著楊戩回玉泉山了,玉帝,云華仙子,告辭!”

云華仙子聽罷,雖然舍不得兒子,但還是知道來日方長之理,遂與楊戩小聲叮囑幾番后,才與玉鼎真人行禮道別。

當玉鼎真人走后,昊天也隨即道:“我等也回天庭吧!”。”

“嗯!。”云華仙子輕輕應了一聲,隨即拉著楊嬋,與楊天佑跟隨著昊天一同行云而起,望九霄之上飛去。

許久之后,待昊天回歸了天庭,方才運起法力,聲音穿透洪荒大地,朗聲道:“吾乃吳天,法不容情,但法外亦有情,今持在須彌山上設立關卡三道,日后若是有仙凡之戀發生,吾亦不再徒做惡人,只需闖過三道關卡,驗證其真情,若是成功了,便可讓那凡人回天庭修煉威仙,共度仙緣,不過若是失敗了,哼,一切依,日天規處置!。”

昊天語閉,洪荒大陸的眾生靈再次騷動了片刻,那些了解了一番情況的修士表情不一,不過也都知道昊天這也并非是破壞了自己設立的天規,只不過是增加了一天補充罷了,況且這些事與他們皆是毫無關系,是以眾人很快便將此事拋卻了”繼續自己的修煉或者其他事情。

話說自西方之地往東方而來的路中,卻是矗立著一奇特的道觀,雖然觀處西牛賀州,但其主人卻是道門眾人,獨處在西方二圣身前,抵擋住西方二圣去往東方之路,可是西方二圣卻是甚少有招惹于他。

申公豹駕馭著年凌焰,一路疾飛,許久之后,方才來到目的地附近,但見松坡冷淡,竹徑清幽,往來白鶴送浮云,上下猿猴時獻果。

那門前池寬樹影長,石裂苔花破。宮殿森羅紫極高,樓臺縹緲丹霞墮。真個是福地靈區,蓬萊云洞。清虛人事少,寂靜道心生。看不盡那巍巍道德之風,果然漠漠神仙之宅。

落下云端,下了年凌焰之身,來到山門前,便見旁邊立有一三丈石碑,上書十字“萬壽山福地,五莊觀洞天川。

不錯,申公豹意欲尋找之人正是這五莊觀的鎮元大仙鎮元子!

這鎮元子當初乃是紫霄宮中客,與如今六圣俱是份屬一輩,且其自身修為已然是準圣之境,斬卻二尸,只差將自我斬出,便可三尸合一,成就混元大道了,不過這一步卻是需要無量量劫的時間方可實現了,畢竟鎮元子沒有那成圣之機一一鴻豪紫氣,也缺少如女媽造人一般的滔天功德,如此,鎮元子不得不枯坐五莊觀無數歲月,等待著那一絲威圣的機會。

這五莊觀內最為出名的當屬那人生果樹上結出的人生果了,又名草還丹。這人生果樹乃是混沌初分,鴻豪始判,天地未開之際,產成的先天靈根,三干年一開花,三干年一結果,再三干年才得熟,短頭一萬年方得吃。且這萬年之內,只結得三十個果子,果子的模樣,與一般三朝未滿的小孩相似,四肢俱會,五官皆備。據說凡人若是有緣,得那人生果聞了一聞,就活三百六十歲;吃一個,就活四萬七干年。

雖然人生果亦是讓申公豹很是嘴饞,不過申公豹此行當然不是為了討吃而來,卻是為了那桃山之事而來。

讓年凌焰化為人形后,便攜著他一同走近道觀,但見緊閉的二門上各有一對聯,分別是“長生不老神仙府,與天同壽道人家。”申公豹暗自品味一番后,才緩緩叩響門環,。”咚咚,二”隨后便等待著里面之人開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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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三光神水換人情

話說當申公豹叩響門環后沒多久,便見那緊閉的山門緩緩打開,走出兩位道童,只見二人俱是骨清神爽容顏麗,頂結丫髻短發鬃;道服自然襟繞霧,羽衣偏是袖飄風;環絳緊束龍頭結,芒履輕纏蠶口絨。

豐采異常非俗輩,正是那鎮元子身旁的清風明月二位仙童!

雖然二人俱是一副孩童裝扮,但申公豹卻知道他們已經隨著鎮元子修行了無數歲月,實際年紀恐怕比自己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且申公豹一眼便看出這清風明月俱是大羅金仙之境的修為,當即不敢失禮,稽首道:“貧道申公豹,見過二位道友!”,

這鎮元子平時甚是低調,從無高調行事,真正交好的也只有隕落多時的紅云老祖,自得道以來,鎮元子便只收了清風明月二人侍奉左右,閑暇之余鎮元子這位準圣亦是會多番指點,些許個靈丹妙藥亦是贈與二人服用,如此,又有無數歲月的積累靜修,二人修為達到大羅金仙之境也是可以理解的。

清風明月一見申公豹向自己二人稽首行禮了,也隨即作揖齊聲道:“不知道道友前來所為何事?”

“貧道此來乃是拜訪鎮元子大仙的,不知道是否打擾了?”申公豹笑道。

清風明月聽罷,眉頭微蹙,暗思鎮元子平日素來喜好清凈,除了每過一段時間便邀人前來品嘗人生果外,俱是不接待這些個前來拜訪之人,于是說道:“師尊素來喜好清凈,若是無甚大事,道友只需只會我等一聲即可,切莫打攪了師尊的清修。”

申公豹一聽,臉上笑容不由一頓,心中嘀咕著:“這鎮元子果然不是這般容易見到的,這可如何是好?”

正當申公豹緊蹙眉頭時,山門之內忽然傳來一聲淡淡的話音:“清風明月,領著這位小友進來吧!”,

清風明月聽罷,當即躬聲道:“是!師尊!”,隨即便各站一邊,伸手朝山門之內一指,道:“道友,請!”,

申公豹面色一喜,朝清風明月二人微微頜首,道:“還請二位道友前邊先行,貧道跟著即可。”

清風明月點點頭,之后便領著申公豹與年凌焰往里走去。

步入其間一看,數棟殿宇林立四方,氤氳之氣彌漫四周,略微感受一番,便可體會道一種玄之又玄的道意,著實妙不可言。

清風明月領著申公豹二人往正南的大殿而去,無多時間,便來到大殿門口,只見清風明月二人恭敬的朝內道:“師尊,申公豹道友已經來了!”,

異刻之后,殿內才緩緩傳出一淡淡的聲音:“讓申公豹小友進來吧!”,

“是,師尊!”,隨后清風明月便退了出去。

申公豹聽罷,對年凌焰道:“好生在外面候著,不可造次惹事!”,然后便整整道袍,緩緩步入大殿之內。

一進大殿,申公豹便見一身著白黑相間道袍,頭梳道髻的老道盤坐一蒲團之上,背對著殿門,面朝正南而坐,應當是在靜修參悟大道。

隨即申公豹又仔細打量一番殿內之境,但見大殿正南方向墻壁中間掛著五彩裝成的“天地”二大字,凝神靜望片刻,申公豹便覺得有一股莫名的感受,似乎二字之中蘊含著無窮的天道至理,玄奧的很。

其下則擺放著一張朱紅雕漆的香幾,幾上有一副黃金爐瓶,爐邊有方便整香。而香爐香幾正中,則還用一青翠玉盤乘著的一本泛著霞光艷艷的近乎透明的小書,上面透著濃濃的大地氣息,申公豹一見此物,便知道它便是自己此行的目的之物,大地膜胎地書!

“貧道申公豹,見過鎮元子大仙!”,申公豹恭敬的稽首行禮道。

“小友免禮!”,盤膝坐在蒲團上的鎮元子平淡道,之后才收功而起,輕輕朝著一旁的古色古香的桌子!擺道袍,申公豹心領袖會的隨著鎮元子走了過去。

“小友請坐!”,

“大仙乃是長輩,貧道豈敢落座,貧道站著就好!”,申公豹趕忙道。

鎮元子摸摸長長的白色胡須,微微一笑道:“來者是客,無礙的,小友入座吧!”,

申公豹遲疑了片刻,才訕訕一笑,道:“如此,那貧道便逾越了。”然后便坐了下來。

這時清風明月也端了香茗進來,擺放茶幾之上后,便躬身退了出去。

“不知道小友前來所謂何事?”鎮元子品了一口香茗后,緩緩道。

申公豹一聽,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明來意,“貧道此次前來乃是為那桃山一事,鎮元子大仙您手中握有地書,修為更是達到準圣之境,想來應當可以用地書調動地脈靈氣將那破損的靈脈梳理完畢,讓他恢復如初吧!如此,亦可讓那桃山附近數千里內的生靈不至于毀滅,讓那處美麗之地若干年后變成荒蕪之地啊。”

鎮元子微微一笑,放下香茗道:“原來小友是為此事而來,呵呵,即使小友不來,貧道亦是準備前往桃山一趟,既能解救當地萬千生靈,又能讓貧道獲得無量功德,何樂而不為啊!”

申公豹聽罷,臉上一喜,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卻不知道大仙何時出發?”

“呵呵此事暫且不急,待貧道先與小友討個人情再去不遲。

,鎮元子笑道。

申公豹聞言,不由為之一愣,疑惑道:“與貧道討個人情?大仙莫非在笑話貧道?大仙乃是準圣高手,修行了無數歲月,有何事需要貧道幫忙?”

鎮元子摸摸胡須,輕笑道:“世間萬物皆由其福緣,貧道生來伴有大機緣,得天地靈根人生果樹,又多年積德行善,是以借其斬出善尸,只不過因為其乃是天地靈根,甚是難以將其本體融入化身之中,如此,貧道卻是不得不守護在人生果樹的本體旁,唯恐他人將他毀壞。”

“額——大仙之語貧道已經了解,不知這些與貧道有什么關系?”

“哈哈,若想早日讓人生果樹之本體融入化身中,從此無拘無束,須得莫大機緣方可,只不過人生果樹修煉所需的乃是莫大的天地靈氣以及最為關鍵的生之氣,貧道手握地書,這靈氣卻是無需擔憂,隨時隨刻可以將方圓數萬里內的地脈靈氣匯聚本觀,可是那生之氣貧道卻是無能為力了,如此,卻是不得不麻煩小友了。”

申公豹恍然大怡,原來這鎮元子是察覺到自身上帶著的三光神水方才如此輕易的接見自己啊,不敢多想,申公豹立即將三光神水拿出,留下些許與自己,其他的全部贈與鎮元子,道:“原來如此啊,大仙盡管拿去,這些三光神水擺在貧道身上也不過是療傷之物,呵呵。”

鎮元子也不客氣,隨即接過三光神水,道:“多謝小友了,有了這三光神水,想來不久后那果子便要成熟了,到時還請小友前來一品,日后若是小友遇到什么困難,亦可來本觀求助,貧道定會助你一次,以了結此次因果。”

豐公豹聽罷大喜,如此一來不但還可以品華到那人生果,更是得到了向鎮元子求助的機會,實在是大喜啊,至于那三光神水,申公豹用完了自然可以回瀛洲仙島去取,反正那里還有一大池呢。

“如此便多謝大仙了!”申公豹趕忙道,頓了片刻,申公豹又疑惑的多問了一句,“這闡教的慈航道人手中亦是有那三光神水,為何大仙不去弄上些許過來,助人生果樹成長呢?”

鎮元子聽罷,哈哈一笑,毫不避諱道:“非是貧道不愿前去討那人情,實在是貧道怕還不起啊。”

“大仙乃是準圣修為,同慈航道人一大羅金仙修為的修士了結因果,應當很是容易啊,為何——,

“小友難道忘了元始天尊了?呵呵,與圣人教派子弟結下因果,那是可大可小的,不過貧道保守起見,可不想與元始天尊結下因果,否則貧道證道之途將會永遠渺茫無期啊。”

申公豹暗自點點頭,暗道:“原來是顧慮元始天尊啊,圣人因果,額…自己貌似與西責二圣還有元始天尊都有不小的因果啊!”

一想到此,申公豹便郁悶不已,不過片刻之后,申公豹也就隨之釋然了,債多了不愁,只要這量劫謀劃得當,自己當是無甚大礙的,與那圣人因果,自有了結的時候。

此間事了,鎮元子與申公豹也不再遲疑,只見鎮元子自香幾上取來地書放置手中,隨后便同申公豹一齊離開了五莊觀,年凌焰亦是緊緊跟隨其后,轉瞬間,三者偵消失在天際。

桃山上方萬里處,鎮元子同申公豹一齊俯瞰著下方大地,只見不多時間內,這方圓數千里內已然是不見了那些個靈禽異獸,留下的只是未開靈智的野獸還有不得移動的植物。

見此情景,申公豹不由的暗嘆一聲,想不到楊戩劈開桃山之后,會造成如此情景,不由的,申公豹想到了后世中那靈氣稀少,烏煙彝氣的世界,頓時對鎮元子出聲道:“大仙,還請您施為救此方圓數千里的生靈,恢復其生機。”

“合該如此!”鎮元子輕道一聲,隨即落下云端,降落在桃山附近,望著往兩邊倒塌的桃山,凝眉沉吟半響,方才緩緩的走到某個位置,取出地書,放置手中。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2
第三十六章地書之威

申公豹在稍后不久亦是與年凌焰落下了云端,默立鎮元子不遠處,仔細打量著鎮元子施法,此等大能之士的施法,其中皆是透露著他們對于天地至理的感悟,蘊含道之軌跡,只要參悟些許,對于如今才堪堪邁入大羅金仙之境的申公豹,卻是有奠大好處的。

只見鎮元子手中的地書倏然間綻放億萬道金色光韻,不小多長時間又轉為金黃色氤氳流光,其后鎮元子輕喝一聲,將手中地書凌空一拋,地書便化為一層橫貫天宇的金黃色罩子,護持在這方大地之上。

隨即鎮元子便腳踏流星而上,須臾間便站立在金黃色罩子的正中央,其后只見鎮元子雙手掐使著莫名而玄奧的法訣,速度越來越快,最后申公豹幾乎已經完全無法看清其打出的手印了,終于,只聞鎮元子一聲大喝,雙手朝著前下方一堆,無數的法訣化為一道道流光沒入金黃色的罩子內。

片刻后,申公豹便見到這罩子輕微的震動起來,上面浮現出無數符篆,金光流轉,玄妙非常。符篆隨著罩子上的流光緩緩旋轉,最后形成了一個類似反的先天八卦棋樣,便停了下來。

這時,鎮元子又輕喝一聲,身上陡然落出一青色道袍之人,正是鎮元子的善尸,只見其搖身一變,化為一株數百丈高大的人生果樹,端立在反的先天八卦正中,隨即身上青色霞光絲絲垂入金黃色光罩內,與那反的先天八卦融合在一起。

“轉!”,只聞鎮元子猛然大喝一聲,雙手中再次閃現出一團光韻,沒入光罩內,亦在此時,人生果樹枝葉搖曳而起,身下瞬間冒出無數的根須,扎入大地之內,而那顯現出反的先天八卦圖形的金黃色光罩則瞬間沒入大地之內。

須臾間后,只覺大地劇烈晃動起來,申公豹不由的打開神眼,但見那反的先天八卦緩緩旋轉著,將無數的靈氣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而那人生果樹的根須則化為一條條分支無數的靈脈,貫通起這些個已經損壞的靈脈。

地脈涌動,地書在鎮元子的御使下,以蓬勃的大地之力匯聚四方靈氣,人參果樹根須繼而化為一條條通道,貫穿破損的靈脈,將其恢復,如此持續了片刻種,申公豹才見那地書化為金黃的遁光沖天而起,落入鎮元子手中,而那善尸所化的人生果樹亦是化為青色光芒,沒入鎮元子體內,回歸了本尊之身。

這時,鎮元子又來到破裂的桃山之前,微微旋轉手中地書,便見流轉出一道黃光,射向那桃山破裂之處,隨后一陣轟響之后,那裂為兩半的桃山倏然間緩緩收攏重合再一起,恢復之前棋樣,當然,還是可以看到山體上的許多樹木已經枯敗死去了,畢竟那開山斧直接作用桃山之上,產生的毀滅之力亦是非同一般。

“大仙大法,如今這方圓數千里內的靈脈皆已經恢復了,造福一番生靈,功德無量啊!”,申公豹上前作揖道。

之前申公豹偵已經用神眼再次打探了四周,發現所有舟靈脈皆已經恢復,且鎮元子似乎又引了幾條不大不小的靈脈于此,增加其靈氣濃郁程度,想來不久后此處必會再次繁盛起來,那些遷徙走的仙禽異獸必會再次回到久居的家園。

鎮元子聽罷,微微一笑,指著四周耷拉著杖葉的植物道:“英然靈脈恢復了,不過這四方之內的生氣卻不是短時間內可以恢復的!”,

“呵呵,此事說來還與貧道有上些許因果,如此,貧道怎么能不治理一番!”,申公豹輕笑道,說罷跨步而上,懸浮于高空之上,就掐使起普天甘霖法訣來。

片刻之后,申公豹召喚來了最大規模的普天甘霜,籠罩范圍足足有數千里,隨即又掏出身上留下的些許三光神水,運使法力,將其全部化入這普天甘霜之內,隨之落下,滋潤四周的植被。

濃郁的生之氣息伴隨著普天甘霜落入四方大地之內,為植被所吸收,頓時,猶如春風吹拂一般,所有的植被都幾乎瞬間之內重新技葉招展,郁郁蔥蔥,在普天甘霜的滋潤下閃動著點點亮光,活力無限。

“呵呵,小友倒是舍得,這珍貴的三光神水就如此使用了。

”鎮元子淡笑道,對于三光神水,鎮元子可以視為珍寶的,只怪其對于那人生果樹實在太重要了。

至于這四方植被即使沒有申公豹這般施為,因為靈脈已經恢復,之后亦是可以重新恢復如初,生機勃勃,只不過需要些許時間罷了。

但是被申公豹這么奢侈的使用了三光神水后,其恢復的時間便大大減短了。

當二人環顧四周后,發現已經有不少先前離開的生靈悄然回到了此外,猿鹿奔擊,狐競從竄,竟相回到了家園,高空處,鸞鳴鳳舞,一片歡騰之景。

見此,申公豹與鎮元子相視一笑,正當此時,天上又出異象,一道乳白色的光柱從天而降,其中九份落入鎮元子體內,一份沒入申公豹體內。

收了天降功德后,申公豹亦是隨之從中明了因果,自己雖然消耗了三光神水助加快了其恢復,只不過那是錦上添花罷了,鎮元子恢復大地靈脈才是真正的關鍵所在,若是沒有鎮元子所作所為,那自己即使將那一池三光神水都耗盡在此,也于事無補,此處依舊會變成荒蕪之地。

是以天道至公,明曉個中因由,分配功德亦是不偏不綺,誰人該得幾分都一清二楚,不多亦是不少。

將功德收入體內后,鎮元子這才朝申公豹打個稽首,道:“此間事了,貧道也就回五莊觀了,待那果子成熟時,望小友來本觀品嘗一一”一一。

“一定一定!哈哈,貧道可是嘴饞之人!”,申公豹連忙稽首笑道。

“早有耳聞,哈哈,道友倒是像極了我那隕落多年的好友,亦是一個貪嘴之人!”,

“哦?”申公豹驚疑一聲,道:“大仙是從何聽聞貧道之事的?”申公豹知道鎮元子口中的好友定是那紅云老祖,申公豹亦曾聽說這紅云老祖也是一貪嘴之人,時常往五莊觀去討那人生果吃。

“燒烤仙鶴仙鹿,以至于被元始天尊逐出師門,游戲人間,更是食盡人間美食,小友也算是我等修道之人中的異類了,即使我那老友紅云也只是喜好些靈果之類,不曾食那開啟靈智的仙禽異獸。”鎮元子說罷,無奈的搖搖頭。

申公豹訕訕一笑,道:“當初貧道修道時間尚短,修為不深,因此才會那般肆意妄為,如今貧道定是不會再那般了,即使哪次忍不住了,也只會去往那人間之所尋的一地吃些酒食,絕對不會再讓那些個開啟靈智的靈禽異獸遭殃了。”

“如此甚好,上天有好生之德,開啟靈智者,皆是上天寵兒,小友還需上體天心,方可有緣證得大道。”

“多謝大仙指教,貧道受教了!”,申公妁點頭說道。

鎮元子棋摸胡須,微微一笑,隨后便身影一閃,化為一道白光,往天際飛去,片刻之后,才從天邊傳來鎮元子的最后波斯一句話:“小友有事可來五莊觀,貧道定助你度過一劫!”,

聲音漸行漸遠,最終完全消失,而這時,早已不見了鎮元子的身影。

“主人,俺們現在去哪?”見鎮元子走后,年凌焰才緩緩走到申公豹身旁憨憨道。

申公豹沉吟片刻,隨即掐指一算,自己已經離開朝要數月了,也該是時候回去看看了,隨即便淡淡道:“我們回朝歌吧!”,

“哦!”,年凌焰撓撓頭,嘿嘿一笑,隨后便化為本體,馱伏著申公豹騰云而起,往朝歌飛去。

年凌焰飛行速度很快,不消多長時間,便已經來到了朝歌不遠處的空中,這時其上的申公豹忽然驚疑一聲,道:“停下!”,

年凌焰一聽,當即止住身子,隨后申公豹身形一閃,望前方飛去,同時口中呼道:“貧道見過二位道友!”,

只見前方一人身著八卦紫綬仙衣,手執一枚小巧印奎,另一人亦是身著八卦紫綬仙衣,手上拿著一面呈現陰陽之象的銅鏡,這二人正是那九仙山桃源洞的廣成子與太華山云霄洞的赤精子。

“原來是申道友!有禮了!”,廣成子不咸不淡的說道一聲后,便不再言語,而赤精子也只是禮貌的打了個稽首,卻是連一句問話也沒有,臉上面無表情。

見二人這般臉色,申公豹卻是毫無異樣,依舊面帶笑容道:“不知道兩位道友前來朝歌所謂何事?”

“機緣巧至,我與赤精子師弟路過此地,各收的一佳徒,此間事了,我等也就告辭了!”,隨即朝著申公豹淡淡的領首一番,之后就一擺道袍,飄然而去,赤精子亦是隨之飛走了。

申公豹此時無暇考慮二人如此不給自己臉面,而是眉頭緊蹙沉思著。

當見到廣成子與赤精子在此時,申公豹就心中“咯噔”一響,浮現出一種不祥的預感,此時聽聞二人俱是各收一佳徒,如此,申公豹心中不祥之感愈加強烈了。

“莫非朝歌又發生了什么事情?”申公豹呢喃自語道,隨即便直直的朝著朝歌飛去,其后的年凌焰見此,也搖身一變,化為人形,緊追而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3
第三十七章胡喜媚!你找死!

才下了云端,進入朝歌城的申公豹便驀然感到城內的氣氛非常的不同尋常,只見往日笑語不斷,熱鬧非凡的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偶爾有幾個過路行人,也是滿臉肅然,急急忙忙的匆匆而過,從那閃爍的眼睛中,申公豹似乎看到了驚懼。

“怎么回事?”申公豹心中納悶不已,不祥之感更甚。

這時,忽然從對面小店中走出一店小二棋樣的男子,“撲通,一聲就跪在申公豹身前,悲呼道:“國師大人,你可回來了,還請國師大人好好規勸一番陛下,否則我們這些老百姓的日子沒法過啦!”

堂堂一七尺男兒,居然如此跪在大街上痛哭流涕,無需多言,申公豹知道,朝歌肯定發生了大事!

未待申公豹回話,四周緊閉的店門商鋪中忽然沖出許許多多的朝歌居民,俱是跪倒在申公豹身前,悲呼哭泣不已,雖然眾人噪雜一片,但是申公豹還是聽到了眾多詞語,而其中最低的,莫過于一個人,那就是胡喜媚!

“各位,安靜一下,貧道遠離朝歌數日,方才回來,請大家慢慢為貧道解說一下今日朝歌所發生的事情好嗎?”申公豹不由的提聲說道。

眾人聽罷,方才將漸漸平息,不過依舊人人面帶悲戚之色,讓申公豹見了揪心不已,這才離開了短短數月,到底發生了何等大事,讓這些個居民變得如此棋樣,比干、商容等人難道都不過問嗎?

心中疑惑不已的申公豹拉起那位店小二,道:“給貧道說說情況!”

店小二擦拭去淚花,略微平息了下情緒,正欲解說時,忽然又再次驚呼道:“國師,您還是先趕往牛門吧,遲了就來不及了,至于發生了什么時,等下您隨便找個人都可以了解到,快!快!快啊!”

店小二如此一說,其余人俱是反應過來,齊聲道:“對,國師,您還是先去牛門吧!”說罷眾人齊齊將申公豹往午門方向推去,似乎希望申公豹以最快速度趕往午門。

申公豹眉頭緊蹙,身子緩緩的被眾人推向前去,這時,似乎看出了申公豹心中的疑惑,又有人靈機一動,高呼道:“國師,紫衣小姐有危險!”

“什么?紫衣?牛門?”申公豹連連驚呼幾聲,隨即顧不得驚世駭俗,身形一閃,人就消失在了大街上。

眾人見此,愣然半響,隨即又齊齊驚呼一聲,臉上掛滿喜色,便聽有人說道:“我就知道國師乃是高人,看來我等有救了,那妖女完蛋了!”

“唉希望國師去的及時,可以救下紫衣小姐吧!”

“紫衣小姐乃是商容老承相的遺女,定會被老承相在天保佑的!”

“對對,紫衣小姐一定沒事的!商老承相在天之靈,會保佑紫衣小姐的。”

豐公豹當然聽不到這些人的談話,此時他已經運起自己最快的土通之術,趕忙午門了。

不小多長時間,申公豹便趕到了午門之外,出了地面,急忙走進午門之內,這時,只聞一聲熟悉的聲音怒喝道:“胡喜媚,你不得好死啊!”

這正是商紫衣的聲音,申公豹一聽,立即往前疾馳而去,但見一群人匍匐地面之上,俱是當朝的文武百官,比干、黃飛虎等人亦是在其中。

這時,又聽一聲冷笑聲傳來,“居然敢如此詛咒本宮,來人,推下去!”

申公豹往上望去,便見胡喜媚頤指氣使的站立上方,朝著下方的嬌喝著,這時,申公豹才發現午門之內多了一奇怪的圍墻,圍繞成一大圈子,申公豹站立在下方,卻是無法看見其中之景。

想到先前商紫衣的怒喝,申公豹顧不得太多,就瞬間漂浮空中,往里面飛去,待申公豹飛近之后,便見到了讓其目眥欲裂的一幕,一道熟悉的請影被一衛兵毫不留情的推進了一深坑中,此時申公豹由于距離過遠,只可窺得那深坑中的一角,可是其露出的東西卻是讓申公豹驚駭不已,俱是一些五顏六色的毒蛇,探頭探腦的吐著信子,無比的惡心!

“你敢!”申公豹當即一聲暴喝,身形急速飛通,瞬間便來到了那深坑旁,“砰,的一聲,那衛兵化為了血霧,卻是為申公豹此時暴漲的威壓瞬間化為了毒粉。

“紫衣!”申公豹驚呼道,卻是遲了一步,只見那道倩影落入蛇坑中后,瞬間為無數毒蛇淹沒,連一聲痛呼哀嚎聲都沒有,就完全消散了。

“啊,申牟豹大吼一聲,隨后“轟,的一聲巨響,那深坑瞬間為申公豹發出的一道白光炸開,其中的毒蛇亦是隨即化為血霧。

之后申公豹一看,頓時更為氣急,原來那其中還是毒蛇遍地,根本不見商紫衣身影,先前害怕自己發出的攻擊傷到商紫衣,卻是沒有敢全力施為,可是如今這般一拖延,恐怕商紫衣的情況更為不妙了。

“給我開!開!開!”申公豹大喝道,雙手道道白光閃現,深坑內的毒蛇隨即寸寸化為虛無,就連血霧也不曾出現。

“怎么會這樣?紫衣!紫衣!”須臾間內,待申公豹在一直將大半的毒蛇消滅后,終于見到了深坑地步,可是已經沒有了商紫衣的身影。

申公豹隨手一招,將坑底的一物招入手中,卻是一金光閃閃,霞光騰騰的誓子,乃是當初商紫衣修道后,申公豹為其煉制的普通法器,只是純粹作為飾品而用的,并沒有太大的功能,只不過是比一般凡塵之物更為結實牢固罷了。

申公豹又望望剩下的些許毒蛇,才發現它們淌出的蛇液居然含有莫大的腐蝕性,深坑底部俱是留下了一個個巨大的坑洼。

“紫衣,申公豹臉上悲戚不已,雙眸合著點點淚光,腦海中不由的閃過與商紫衣相遇的點點滴滴,一直以來,申公豹都自以為將商紫衣當作妹妹看待,可是此刻心中的絞痛之感卻是告訴申公豹,原來自己錯了,原來自己早已將商紫衣埋入心中,只是一直自欺欺人罷了,還假裝清高的不敢逾越半步。

是貧道錯了!”淚眼婆娑,申公豹模著簪子,呢喃輕忽道片刻之后,申公豹眼中淚光消失不見了,雙眸中殺氣騰騰,大羅金仙之境的氣勢瞬間全部釋放開來,隨即一種恐怖的氛圍籠罩著整個皇宮,繼而席卷整個朝歌。

片刻后,整個朝歌之人都聽到一聲滔天怒吼聲:“胡喜媚!你找死!”

整個朝歌的居民都感覺自己此時猶如大海之中的一葉扁舟,隨著洶涌澎湃的驚濤駭浪此起彼伏,似乎隨時都有被海浪吞噬的危險。

呼吸困難,胸口猶如萬千山岳壓著一般,直欲窒息!

朝歌周圍的居民尚且如此,那深處皇宮之中的眾人更是感受到了申公豹的泊天怒火,只見申公豹雙眼發紅,身形沖天而起,從那圍墻中飛出,隨即“轟,的一聲巨響,落在午門廣堊場之上,腳下的青石地面寸寸碎裂,陷入一個大坑。

在場眾人沒有一人是不驚懼的,不好承受不住申公豹氣勢的官員以及宮女,全部紛紛吐血昏迷過去了。

這時,只聞上方“哐當,一聲轟響,那身著龍袍之人亦是摔倒下龍椅,昏迷過去了,正是商紂,申公豹略微瞥了一眼商紂,只見此時的商紂雙唇發烏,臉色慘白,雙眼深凹,顯然是縱欲過度。

沒有理會昏迷過去的商紂,申公豹隨即直直的望著端坐商紂身旁的嬌媚美人胡喜媚,只見此時的胡喜媚身著的乃是鳳袍,再聯想到先前她自稱“本宮”頓時,申公豹知道,這胡喜媚居然已經被封為皇后了。

申公豹不知道其中的因由,也無暇知道原來的姜皇后怎么了,現在的申公豹只想將胡喜媚擒來,讓其生不如死!

正當申公豹暴怒不已,煞氣騰騰時,一旁忽然傳來一聲虛弱的嬌呼聲:“臭道士!”

申公豹一聽,當即身上氣勢一緩,尋聲望去,但見一嬌柔的倩影晃晃欲倒,申公豹身形一閃,扶助她,蹙眉道:“姐己,你怎么在這里?”

此時的姐己俏臉煞白,神識一掃,申公豹發現她身體極度虛弱,已經修煉出來的那些法力也都已經完全耗盡,又被申公豹先前那般滔天的氣勢一激,頓時支撐不住了,幾欲昏迷倒下。

只見姐己靠在申公豹懷里,微微扯動毫無血色的朱唇,柔柔道:“臭道士,姐己沒用,沒有斗的過那妖女,救不了紫衣姐姐,是姐己——姐己沒——沒用。”

姐己斷斷續續的說完,就再也支持不住,昏迷過去了,申公豹往姐己體內輸入些許法力,暫時舒緩一番姐己的嬌軀,隨后才扶著姐己來到比干身邊,也沒有多說什么,比干就將姐己扶了過去。

“百君亂政,妖女禍國,國師,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吧!”接過姐己的比干咬牙切齒道。

申公豹淡淡望了一眼比羊,隨即面無表情的往胡喜媚處走去,此時胡喜媚整個身體都在顫動著,滿臉驚懼。

申公豹此時已經收斂了全身氣勢,如同凡人一般,靜靜的走在午門廣堊場上,緩緩的朝著上方走去,雖然毫無氣勢,可是那冰冷的神情卻是讓胡喜媚如墜冰窟。

忽然,胡喜媚一把扶起商紂,在其身上連連點了幾下,商紂便幽幽轉醒,隨后只聽胡喜媚嬌呼道:“陛下,您趕快治這申公豹的不臣之罪,方才他可是將陛下嚇暈了。”

商紂本是迷迷糊糊的,聽聞胡喜媚之言后,當即清醒過來,腦海中浮現出方才之景,頓時朝著申公豹怒喝道:“申公豹,孤王敬你為師,為何你方才如此施為,卻是將讓孤王昏迷過去了,你該當何罪?”

申公豹淡淡的望望商紂,此時商紂正處暴怒之時,若是原本健康的商紂,因為修煉了申公豹賜予的那些個世俗頂級功法,應當暴怒時怒發沖冠,中氣十足,定會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濃濃的威嚴與霸氣,不可一世。

可是此時商紂雖然暴怒無比,可是說出的話語毫無霸氣,軟綿綿的很是無力,再看他站起來的身子虛浮搖擺,身子亦是輕輕顫動著,顯然,此時的商紂已經被酒色之欲掏空了原本壯碩的身體,那消瘦的身形證明了一切。

申公豹雖然已經無視了這惡念掌控身體的商紂,不過此時眾目睽睽下,卻是不得不停下身子,淡淡道:“陛下,敢問商紫衣何罪之有?為何將其推入蛇坑?商紫衣乃是老承相的獨女,如此而為,陛下不怕傷了老承相之心嗎?”

“哼,商容老匹夫當面藐視孤王帝威,咒罵孤王昏庸無道,若非他自盡于九間殿內,孤王定是讓其如同這商紫衣一般處罰。”

“什么?老承相死了?”申公豹驚呼道,隨即眼中怒色暴起,質問道:“老承相一心未過,為成湯付出一生,他怎么會當面咒罵陛下?”

被申公豹眼神一瞪,商紂頓時感到嗜些驚恐,一時間說不出話來,這時胡喜媚悄悄握著商紂的手臂,對著申公豹嬌呼道:“申公豹,你這是什么語氣?難道你想再次將陛下嚇暈?”

“哼,不錯,申公豹,你可還有為人臣子之心?”商紂被胡喜媚這一握,似乎不再驚懼,隨即喝道。

“君乃臣之元首,臣乃君之股腦,君不視臣如手足,臣何以視君為天地,老承相一輩子為國操勞,勞心勞力數十載,一片丹心,日月可見,卻自盡于九間殿內,“哼!你酒色迷心,可還有心智存在?”申公豹冷聲道,隨后冷哼一聲,手一揮,一道無形勁氣打入商紂體內。,頓時,商紂的身體再次軟軟倒下。

申公豹上前將其扶助,至于龍椅上,然后不再看這商紂,緩緩的看著顫動著身軀,花容失色的胡喜媚,雙眼幽寒無比,一字一頓冷聲道:“居然敢動紫衣,胡喜媚!你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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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朝歌之變化

“申公豹,你想怎么樣?”胡喜媚臉色煞白,顫動著身體連忙說道,身子也小心的往后推了幾步,方才覺得安心下來。

“哼!你本事很好,居然和貧道耍滑頭,你很好!很好!”申公豹冷冷說道。

“申公豹,我如今貴為一國之母,你豈敢如此對我說話?”胡喜媚強裝鎮定道,隨即又低聲冷喝道:“申公豹,我乃奉了命女媧娘娘之命行事,一切俱是為了完成女媧娘娘的任務,你一大羅金仙修士,真敢阻難女媧娘娘的諭令?”

面對胡喜媚的威脅,申公豹依,日面目表情,冷冷的注視了胡喜媚片刻,申公豹才淡淡道:“女媧娘娘那里自有貧道去解釋,現在,你給我死吧!”

申公豹說罷,身上氣勢一漲,齊齊向胡喜媚如泰山般壓去,胡喜媚只是被這磅礴的氣勢一緊逼,就瞬間噴出數口鮮血。

見勢不妙的胡喜媚急忙急速后退,口中尖叫道:“黃飛虎、殷破敗、雷開還有魯雄,你們這些臣子是怎么當的,還不快去阻擋住申公豹?”

此時胡喜媚還抱有一絲希望,再不暴露妖族身份的情況下擺脫此劫,只是先前他之所為實在太過殘忍,眾人俱是怨聲載道,此時哪里還有人會相助于他。

黃飛虎的確很忠誠,可是自己的妹妹黃妃如今與那楊妃一般,變成了一癡呆之人,據說也與這胡喜媚有關,又有之前胡喜媚的惡跡,如此,黃飛虎自然不會理會胡喜媚的呼喚了,其余幾位武將見黃飛虎這鎮國將軍都無動于衷,也就跟著站在一旁看著胡喜媚驚慌失措的往一旁逃寬

“哼,你跑的了嗎?”申公豹冷聲喝道,隨即身形一閃,出現在胡喜媚身前,手上泛著白光,朝著胡喜媚身上一拍,胡喜媚身形頓時止住了去勢,之后申公豹又連續掐使幾道法訣,將胡喜媚的法力禁制佳,也禁制住其行動能力與開口說話的能力。

冷冷的望著動彈不得,亦是無法開口說話的胡喜媚,申公豹淡淡道:“待貧道明白了事情原委后,再來給你一個非常舒服的死法,讓你即使到了九幽黃泉也記憶猶新!”

之后便緩緩的朝四周四望一眼后,才淡淡道:“武成王、國叔、以及幾位殿下,還請你等到龍德殿議事!”

黃飛虎與比干立即點點頭,隨后比干才對著眾文武大臣道:“你等且先回吧,明日再待陛下決斷!…”說罷就扶著蘇姐己朝著龍德殿走去。

黃飛虎隨后跟著而去,這時,申公豹提著胡喜媚來到商紂身旁,靜靜的望了商紂片刻,申公豹才對著一旁哆哆嗦嗦的侍駕官道:“將陛下扶著,去往龍德殿議事!”

見識到了申公豹方才的威勢”侍駕官當即點頭道:“是,國師!”

申公豹微微頷首,隨后便帶著一臉怨恨之色的胡喜媚去往龍德殿了。

一眾大臣待申公豹離開后,才備自互相品頭論足一番,俱是知道恐怕申公豹這番暴怒之后,朝歌應當是要變天了。

暫且不提這些大臣如何,且說當申公豹領著胡喜媚去往龍德殿時,忽然從天而降一人,跪立在自己身前,道:“師尊,徒兒辦事不力,請師尊貴罰!”

申公豹眉頭緊蹙,冷哼一聲,道:“六耳,為師之前就交待要你好生照顧著商紫衣與蘇妲己,你是如何辦事的?”

六耳不敢隱瞞,連忙道:“師尊,是徒兒粗心大意,中了調虎離山之計e”

“怎么說?”申公豹神情稍緩,凝聲問道。

“之前徒兒的確是暗中保護商小姐與蘇小姐的,可是忽然有一妖女闖入意欲殺害二人,于是徒兒立即現身將那人抵擋住,徒兒修為比那人高上一層,頓時將那人擊退,那人見勢不妙,就急忙遁走了。

頓了片刻,六耳又尷尬的撓撓猴腮道:

“是徒兒對敵經驗不足,貪功冒進,便追擊出去了,待遠離了朝歌后,方才有所警覺,意欲返回時,那妖女又忽然硯身,隨后不知道彈奏了一首什么曲子,即使徒兒屏蔽了六識亦可聽見其聲,之后就直接將徒兒弄得暈頭轉向,提不起金身勁力,如此徒兒便被其困在朝歌之外數個時辰,與那妖女對峙著,前不久那妖女感受到師尊的滔天氣勢,才遠遠遁走的。”

“那妖女是何人?”

“正是那軒轅墳三妖之一的玉石琵琶精,使用其本體玉石琵琶彈奏的那詭異曲子,讓徒兒一時不慎,著了其道”

申公豹聽罷,望向手中的胡喜媚,卻見其嘴角邊掛著一絲得意冷笑,不由冷哼一聲,之后才對著六耳道:“起來吧,日后萬事多加思考才是,你現在且去看看那聞太師是否已經將北海袁福通等人平定了,若是已經平定了,讓其火速趕往朝歌,至于大軍便讓哥將領回即可”

“是,師尊,徒兒這次一定將事情辦好!”

“去吧!”申公豹擺擺手,隨后便領著胡喜媚繼續望龍德殿而去。

不消多長時間,申公豹便來到龍德殿中,與黃飛虎、比干等人微微見禮后,便將胡喜媚扔在一旁,其后屏退了侍駕官等無關人事。 來到蘇妲己身旁,再次仔細探查一番后,發現其只需靜修一段時間即可”這才放下心來,又為其輸入了些法力滋潤嬌軀,將其放置在偏殿的休息之處暫時修養,然后才來到龍德殿內與眾人議事。

“貧道方才回來,至今還很是迷惑,望眾位將貧道離開后所發生的事情說與貧道聽聽”申公豹摸著胡須淡淡道。

眾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皆是嘆息一聲,隨后還是比干站出來,緩緩道:“還是由我為國師解說一番吧。”隨后,比干才將申公豹離開朝歌之后所發生的事情娓娓道來。

原來自申公豹離開朝歌后的前兩個月,都一切平安無事,雖然商紂每天都與胡喜媚歡歌燕語,時常在后宮中奏樂享樂,但到底還是每天都會上朝一番,算是比較勤快的。

可是兩個月后的某一天,事情就突然發生變化了,先是后宮中的楊妃與黃妃同時變威了癡呆人,后來據太醫診斷,乃是因為見到了什么極度恐懼之事后被嚇傻的。

這事一發生后,作為黃妃的哥哥黃飛虎當即就金力徹查了一番,可是一無所獲,最終也只能成為一宗迷案。

而這之后,那商紂就再次忽然發生了極大變化,居然不上朝了,每日與胡喜媚待在后宮中夜夜笙蕭,整日沉醉在酒色之中,不召見大臣,不批閱奏折,書房中的奏折部堆積入山,眾多需要商紂決斷的事情都被拖撞下了。

不止如此,后來不知為何,商紂忽然下令崇黑虎建立了獸樂園,那午門之內多起的圍墻便是獸樂園,而且還在其他地方正在擴建。

這獸樂園內幕殖著眾多的毒蛇猛獸,還在其中設置了一擂臺,建立之出時,眾人都不明所以,可是當建成之后,眾人才悔不當初,怎么沒有阻止崇黑虎建立獸樂園。

當獸樂園建成之后,商紂就顧布旨令讓朝歌居民每人都要上交一定數量的毒蛇等毒物,還讓士兵上山去抓了許多猛獸豢養起來,之后慘不忍睹的事情就發生了。

商紂居然讓人去往獸樂園的擂臺上與那些猛獸肉搏,然后他與胡喜媚便在上方觀看,見到那些人與猛獸肉搏的場景居然還哈哈大笑,樂在其中。

即使有大臣前去進諫此事,也是被商紂毫不留情的回絕了,圣命不可為,如此,眾位大臣也都無可奈何。

見到商紂夜夜笙蕭,荒廢政事,商紂的原配姜皇后便直言進諫,其后更是直言那胡喜媚乃是禍國殃民之女,意欲讓商紂重重責罰此女。

卻不知這商紂那對已經完全鬼迷心竅,似乎對于胡喜媚之欲言聽計從,只要胡喜媚開口的,但有所求,便無一不答應。,如此,胡喜媚只是輕輕的在商紂身邊詆毀了姜皇后幾句,不久后就無視眾大臣的進諫,將那相處十多年的姜皇后便被推入獸樂園中,為毒蛇吞噬。

商紂這般施為,令滿朝上下俱是驚恐不已,人人自危,朝歌居民亦是苦不堪言,先前建立獸樂園時,就被崇黑虎橫征暴斂許久,之后又抓毒蛇等物,如今商紂居然誅殺妻子,這一切的一切,都讓眾人覺得殷商已經大廈將傾,民心不在了。

正在眾人依,日驚懼對,宮中忽然又傳出殷洪殷郊兩位殿下意欲為母報仇,擊殺胡喜媚,卻不想被紂王抓獲,之后暴怒的紂王便將二人推出午門斬首示眾。

見此,數十載為國為民的老丞相商容終于完全驚動了,感到如今大商的悲哀后,又知燒被惡念執身的商紂居然如此倒行逆施,誅妻殺子,不復人倫,感慨有負當年帝乙之拖,便在九間殿中已死覲見,企圖喚醒商紂的一絲理智,解除殷洪殷郊之禍,當然最終還是失敗了,殷洪殷郊依,日被推出午門斬首了,不過在行刑前卻是被廣威子與赤精子命黃中力士救走了。

靜靜的聽完后,申公豹久久不語,心中卻是浮硯出一個大大的疑問,“這一切的因由看來都與胡喜媚有關,可是明明記得當初已經將她的金身法力封印了,如此單憑她自身的魅力應當無法迷惑商紂啊,而且她還留著一絲靈魂在自己手中,她怎么敢如此瘋狂呢?而且,她的法力是怎么恢復的?”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5
第三十九章云中子壞事

這時申公豹下意識的就去感受一下當初胡喜媚留與自己的那絲

靈魂,募然一驚,那絲被自己保存著的靈魂居然已經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么回事?”申公豹眉頭緊索,心中疑惑不已,那絲靈魂他明明是巳經完好保存的,根本不可能遺失,除非是它自己消散了。

可是除非是胡喜媚死完過,那絲靈魂才有可能自己消散,否則應當不會如此啊。

心中甚是疑惑的申公豹皺眉半響再次問逍”不知逍貧道離開后還發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

比于聽罷沉吟了許久忽然憂然道:

“對了國師離開朝歌后不久大約就是國師離開后的二個月左右有位自稱是云中子的方外之士前來朝歌贈與陛下一柄誅邪劍,說是朝中有妖孽作祟,之后便離去了。現在細細想來,自那云中子走后不久,宮中便先后出事,先是楊、黃兩位擯妃出事,然后便是陛下不再上朝,莫非這一切都是他云中尋施辰的妖木?”

比于越說越覺得可以,最后氣惱道:虧我當初與他交談一番,還覺得他乃是真正的得逍真人,想不到原來是個徹頭徹尾的妖道啊”

“國叔,那云中子乃是貧道師兄,絕非什么妖邪之輩望國叔切莫錯怪了云中子師兄!”申公豹解釋道。

隨后又沉默下來,援援的撫摸著胡須,毫眉沉思,“難逍這事與云中子師兄送誅邪劍有關?”

正在這時,忽然殿外傳來聲輕微的嬌呼聲:“國師我知逍其中的因由!”

眾人尋聲望去,才友現蘇妃己正臉色煞白的往殿內走來,嬌軀顫顫巍巍的,似乎隨時會摔倒。

此時有外人在場,蘇膽己倒是不好意思稱呼申公豹為“臭逍士”,以免惹人懷疑,申公豹見到蘇膽己如此,連忙迎了上去扶住她,將手放置其背部緩緩的輸入法力為其梳理身體。

“卻不知是何因由,望蘇姑娘拈點!”申公豹亦是配合的說道。

蘇膽己朝著申公豹微微一笑,雙眼中以極快的速度閃過一絲俏皮

,不過還是讓申公豹友現了,隨后蘇膽己便柔聲道“她才九條命,每死一次便會重生一次,直至全部死完,每次重生,都會完合恢復。”

蘇膽已這番話說的眾人云里霧里不幢她在說什么,可是申公豹卻是心中一動,想起胡喜媚當初送那絲靈魂時自己心中泛起的那絲疑惑,那時自己就很疑惑胡喜媚為何如此,此時被蘇膽己一說,申公豹頓時恍然,原來胡喜媚居然有此逆天天賦神通。

尤首九命

云中乎友現朝歌妖氣沖天,素來心慈的他便進朝歌送誅邪劍,當紂王將誅邪劍收下后那胡喜媚就遭殃了。

若是胡喜媚法力沒有被自己封印,那還可以抵擋誅邪劍的戚力很久,可是那時自己將其法力封印了被誅邪劍上的誅邪劍氣一侵龔,頓時身死魂散了。

之后胡喜媚便以其逆天的天賦神通重新復話了,法力亦是恢復如此,而自己手中的那絲靈魂也在胡喜媚身死的那瞬閘消散了。

法力恢復的胡喜媚恐帕立即就開始迷惑紂王,如此紂王寸會突然不上朝了。

心中如此猜想的申公豹又向比于問逍:

“不知道當初黃妃與楊妃出事時是同何人在一起?”

比于暗想片刻,未待其回答,當初調查此事許久自勺黃飛虎當即道:“我妹妹出事時便與這妖女在一起!”

黃飛虎指著一旁的胡喜媚,恨恨道,自己的妹妹居然不明不白的就變成癡呆了,作為哥哥不能為其揪出兇手,黃飛虎一直很是自責,不過雖然沒有什么證據,但是黃飛虎還是敏銳的感覺到這罪魁禍首絕對與胡喜媚脫離不了關系。

聽聞黃飛虎如此肯定的一說,申公豹心中知道一切都明了了,定是當初云中子進誅邪劍后,胡喜媚不消一時三刻就身死了,之后運用天賦神通復話了,可是那時定會現出本體,從來沒有見過妖物的楊妃與黃妃當即就嚇傻了。

明曉一切后的申公豹不由苦笑一聲,想不到居然是因為如此原因,這回云中子卻是好心辦壞事了。

也怪自己當初沒有仔細去弄明白胡喜媚的天賦神逍,同時也知逍了當初女媧娘娘為何不選擇一些個修為更高的妖族之人,而是選擇這軒棘墳三位修為不高的女妖進宮迷惑商紂,原來是因為這軒棘墳三妖的天賦俱是逆天啊。

九尾妖狐,單憑蘇膽己從九尾妖狐身上繼承來的那媚繭皂力,申公豹肯定若是九尾妖狐將其九尾之中的神通都開啟的話,定是更為逆天。

九頭雛雞精,也就是胡喜媚,九首九命,絕對逆天!

玉石琵琶精,申公豹目前還沒有見過,不過聽六耳的描迷,其本體玉石琵琶顯然非同一般,可以奏出莫名音樂,直接響徹他人心間,即使六耳屏蔽了六識也無法阻擋。可見一斑。

都怪貧道當初不知其真面目,將此妖女推薦于陛下,方才造成今日之局,卻是背道之過啊!”申公豹搖頭無奈道。

比于聽罷亦是苦笑不已,隨即安慰道”此事不怪國師,當初陛下便是包欲迷心,意欲全國甄選美女,國師將此女推薦于陛下后,陛下卻是安心很多,處理朝政也好了許多,若是無后來的變故一切都應當是朝著好的方向發展的,只是天不逐人愿,又或者是我大商合

該有此劫難,天命難為啊!”

比于有些蒼涼道如今育封變成如此模樣,而殿鄭殿洪又都被廣成子與赤精子救走了,也不知道最終會如何,可以說商紂的子酮已經為他自己所絕,后繼無人,大商前途渺茫啊!

亦在這時,比于或許體會到了商容為何自盡于尤間殿,以死明志,實在是他看不到大商的希望啊,一心為國鞠躬盡瘁,服侍三代人君,卻是見到了大商日益敗落,商容不想在自己有生之年還親眼見到大商的毀滅,于是,壽不到希望的商容選擇了自盡。以此來告慰自己的那片丹心軼血吧。

“不知道國師唯備如何處理這妖女?”這時黃飛虎殺氣騰騰的說道,一雙濃眉大眼緊緊的盯著申公豹。

見此申公豹不由的想到原薯中這黃飛虎可就是因為其妹妹黃妃墜落摘星樓而死后,才舉家出五關投弄西岐的,此時黃飛虎如此模樣,顯然其心中已輕是積怨已久了,可是黃飛虎七世忠良,卻是做不得殺害皇家之事,且如今這胡喜媚還被封為國之后,單這層名義,就讓黃飛虎很是痛菩。

“想來聞太師不久后便會回朝,貧道已經命人去通知太師,讓其先行回朝,其所率領的大軍則由副將帶領回朝,待太師回朝后,我等便一齊商議一番此事,貧道卻是意欲將整個朝堂都整頓一番,不然大商危賣”

“哦?不知道國師打算如何整頓?”比于出聲道。

申公豹聽罷,沉吟許久,才緩緩看了眾人一眼,道:“陛下已經如此了,我等豈能再讓他這般肆意而為,而至天下百姓于不頓,貧道準備先廢了這妖女皇后之位,讓武成王報仇至,于陛下如何處理,卻是需要待太師歸朝后再做打算如何?”

“國師,我妹妹之事真的與這妖女有關?”黃飛虎悶聲道。

“應當是的”

“好,待其皇后之名廢后,我要親自行刑,替妹妹封回公逍!”

“定會讓武戚王如愿的!”頓了片刻,申公豹又道:“如此我等就先這樣子吧,這妖女卻是會此妖法,恐她逃脫,貧道就將其帶回府中看管”

“國師醫木高明還望國師替妹妹好生整冶一番!”黃飛虎抱手躬身道。

“武成王不必如此。貧道定會盡合力的!”

隨后眾人見無甚大事了,便各自散去,而申公豹自然是以湘助蘇膽己治病為由,帶著蘇膽己回了其早已建好的行宮中。

“妹妹,你為何選擇以這世的意識為主,如此來你卻是必會受到這世記憶的影響啊?”一個素衣女子用柔和聲音親切道。

“姐姐,如個我族已經沒落至此,若是以之前的前往那年意識為主體,我必會還是如當年那般莽撞,以這世人族的意識為主體,雖然會受到一些影響,但也可以讓我變得更為理暫,否則萬一我又是如之前那般莽撞行事,怕是又會給我族帶來災難。”

“呵呵想不到妹妹干年后,記憶蘇醒過來,卻是不再如當初那般意氣用事了,當初要不是你與眾位哥哥那般莽撞,我族也許不必落到這般田地。”

“也許吧!唉···,”兩人之后便俱是陷入久久的沉寂。

許久之后一人又逍“姐姐,眾位哥哥可還有機會重生?”

“只要將眾位哥哥的真靈召集回來,他們定會重新復活的,只不過這事情卻是干難萬難,那幾位圣人恐帕不會坐視不管的,我能喚醒妹妹你已徑算是幸運了,不過如今妹妹這樣子卻是一點修為也沒有,不復當年之實力。”

“有希望就好,我們有時間等,至于我,呵呵,姐姐,如今我雖然蘇醒了,可還是可以算為人旗,如此,去那人旗闖蕩一番,卻是不會為我族惹來麻煩。”

“妹妹為什么要去洪荒大陸闖蕩,待在這里靜心修煉恢復修為不好嗎”

另一女子無奈的苦笑一聲,道“姐姐你有所不知,我這世的記憶雖然短暫,比起我與姐姐以及眾位哥哥生活的悠久歲月的記憶自然不值得一提,可是我此時卻是以這世的意識為主是以深受其影響啊?“哦“?不知道妹妹受了何影響啊?”

“額”遲疑半響那妹妹才頗為羞郝與無奈道:“總是對那猥瑣的臭逍士念念不忘,妹妹我也很無奈!”

“當初妹妹你修煉干萬年,卻是從沒有動過兒女私情,想不到如今卻是因此而動情了呵呵呵啊”

“呀姐姐你在這般調笑我我就不理你了,哼!”

“呵呵,好,好,好,我不說了行吧呵呵!”姐姐你還笑!

哼!”

“那不知道妹妹有何打算?”

“姐姐有何辦法讓我離開這里去往洪荒大陸嗎?”

素永女子皺眉片刻,才道:“妹妹你如今只是魂魄之軀,去往洪荒大陸卻是太危險了,不如待恢復真身后再去往洪荒大陸可好?”

“要恢復真身卻是需要無數歲月,那是那臭道士帕是早巳消散了,如今恢復了所有記憶,我才知逍現今又是量劫再起,而那臭逍居然是應劫之人,修為又那般微弱,若是沒有人相助,怕是很快就為他人所滅殺啊,畢竟當初我等那般修為,到最后還不是化為灰灰了,若非是姐姐幫忙,妹妹我至今還無法恢復呢。”

頓了片刻此人又逍“姐姐我先前聽那臭逍土說朝歌之中有我族后裔,不知可否聯系上他,只需要他尋得意陰煞之氣濃郁地方,擺上十二都天大陣,將我之魂魄召喚過去,到時我便可自行凝聚一軀體,出現在洪荒大陸上了。”

“可是那般凝結的身體太過脆弱啊,怎么能”

未待素永女子說完,另一人就急忙道:

“姐姐,一來妹妹這心中確實是放心不下那人,二來妹妹卻是可以在洪荒大陸上收集眾位哥哥的真靈,如此,也可以加快讓眾位哥哥回歸的時間,畢竟姐姐這地方有姐姐坐鎮,卻是無需妹妹存在了。”

“你真的決定如此?”

“嗯,是的,姐姐!而且當初我損落時好像還有些許真身化為了某些東西,只要我找到它們,便可將其吸收,快速恢復真身,也許比安靜的待在這里恢復真身更為快速呢。”

“那好吧,姐姐我這就去安排一下”

“嘻嘻,謝謝姐姐!”

素永女子搖搖頭,隨即便去安排其他事宜了,留下那女子獨自一人精心修煉,穩定魂魄之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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