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仙俠】道友請留步 作者:吾為清風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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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k2257 2011-8-3 21:35:08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10 287765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6
第四十章飛廉之喜

飛廉府邸,密室內。

自從發覺商紂變得昏庸殘暴后,猶如當初夏桀一般,飛廉便知道大商之國運必定不會長久,便立即抽身而出,脫離了朝歌政治中心,只是早朝時露個面,什么都不發表完事吼吼便回府邸,過起了深居簡出的生活。

飛廉從來沒有將自己看作是朝歌的子民,大商的生死與他無關,他只不過是巫族殘余的后裔,九黎的遺民,是以雖然飛廉在人族重變幻生活了數百年,可是一直都沒有歸屬感,可以冷眼旁觀的觀望朝代的更迭而無動于衷。

自申公豹贈與了他那柄蚩尤兇兵——虎魄后,飛廉便一直帶在密室中思考著該如何處理這柄兇兵。

此物乃是飛廉最為敬愛的蚩尤遺物,雖然知道若是真如申公豹所言一般,將其煉化,得到其中的蚩尤精血,或許自己便可以成就大巫之身,更有可能晉升為祖巫,獲得祖巫逆天之能,可是心中卻是一直不忍褻瀆蚩尤遺物,面對著虎魄兇兵,飛廉片覺得當初那豪氣蓋世,霸氣無雙的蚩尤依舊在身邊,而自己依舊是其麾下的一員大將,隨之征戰南北。

昏暗的密室內,那古老陳舊的桌子上如今除了供奉十二祖巫以及蚩尤的靈位外,再增一物,那便是蚩尤兇兵虎魄,只見其被一烏黑色的托盤拖住,陳列在出游靈位前。

飛廉靜靜的默立在眾靈位前,看這上面的祖巫以及蚩尤名諱,久久無言,臉上無喜無悲,站在那里一動不動活似一尊雕像。

良久之后才聽飛廉一聲嘆息:“唉...眾位祖巫以及蚩尤尊主啊,我該如何是好?”

隨即將目光望向那蚩尤兇兵,臉上神情不定,閃過幾絲掙扎之色。

正在此時,忽然眾祖巫之中的一個靈位忽然閃過一絲烏光,隨即在飛廉躲閃不及時,沒入其眉心之中,其后飛廉就驀然一頓,僵硬在那里久久不曾動彈過。

亦不知道過了多久,飛廉那枯槁的臉上才緩緩的露出一絲微笑,片刻之后,居然變成了大笑,“哈哈哈哈...,我族有希望了,有希望了啊!”

暢笑許久,飛廉忽然“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叩首道:“尊后土祖巫法旨,飛廉必定將一切事宜辦的妥妥當當的,等待玄冥祖巫位臨降世。”

當飛廉說罷,那靈位上再次閃過一道烏光沒入飛廉眉心眾,許久之后,飛廉才大喜道:“多謝后土祖巫賜予飛廉巫族秘法。”

那靈位上再次閃過一道烏光后,便不再閃爍,沉寂下去了,而這時接受道最后一道烏光的飛廉臉上詭異之色一閃而過,其后方才喃喃自語道:“想不到這申公豹如此受到后土祖巫關注,卻是奇怪的很,好在當初沒有與申公豹為敵,不然就對不起后土祖巫了。”

隨即便起身,默默的站在靈位前片刻,方才去過蚩尤兇兵,自言自語道:“既然后土祖巫如此吩咐了,那我便依計行事吧,想來蚩尤尊主也不會怪罪于我!”

說罷就朝著眾多靈位恭敬的鞠躬幾下,隨后才帶著蚩尤兇兵緩緩走出了密室,那漸行漸遠的背影中,卻是透漏著無窮的活力,不再如之前一般,枯寂如朽木,寂寥如孤蟬。

九幽之地,昏暗無際,到處陰風簌簌,悲音凄凄,鬼哭狼嚎之聲不覺入耳,時常可以看到飄忽而過的陰魂,還有一個個彪形大漢走過,這些大漢哥哥身高丈余,(身上){猜的}的煞氣,凜冽非常。

在這陰暗的九幽之地中,樸實無華的古色古香的宮殿,三個韻味無窮的大字。

身上充滿著濃濃卻是矗立著一幢上書“平心殿”這平心娘娘卻正時后土祖巫化身六道后,天將無邊功德助其形成的先天元神所化,雖然已經不復祖巫之身,可是在所有巫族以及巫族后裔中,著平心娘娘依舊是他的后土祖巫,永恒不變平心殿內,素衣著裝的平心娘娘端坐云床之上,隊長已經凝聚魂魄之體的商紫衣微笑道:“一切都布置妥當看,妹妹靜候些許時間即可”

“多謝姐姐,嘻嘻”

“看來妹妹的確為這世意識影響頗深,要是之前,你可不會如此嬉笑,定是會如眾位哥哥一般,煞氣騰騰,很是駭人。”

商紫衣聽罷,拂拂青絲,甜甜一笑,道:“我覺得我現在這樣子很好,如今有了元神,卻是可以一定程度上克制心中的執念,不會再如當初那般執念沖腦海,什么都不想的喊打喊殺。說來眾位兄弟姐妹中,在、也只有姐姐天生就繼承了大地的厚德之氣,儒雅恬靜,才會化六道輪回,得到一絲永恒的氣運吧,保佑我族不會被滅絕,雖然如今偏居與九幽之地,但到底是有一生存之地,這些全虧;姐姐!”

隨即又頗為慚愧道:“當初我還怪罪姐姐化身六道乃是愚笨之舉呢,讓我與眾位哥哥擺不成十二天神煞大陣了,嘻嘻”

“呵呵,當初之事皆以經過去,我等也無需在提。”平心娘娘淡淡道。

“姐姐你真的無法恢復祖巫真身了?”商紫衣皺眉道。

平心娘娘搖搖頭,道:“我不似你,你當初隕落后,真身化為天地靈氣飄散世間,或者如父神一般化身萬物,如今你自可通過修行,將那消散的真身所化的靈氣召集回來,或者將真身所化之物吸收,重鑄祖巫真身。可是我的祖巫真身已經化為六道輪回,除非六道毀滅,否則我確實無法恢復祖巫真身了。”

頓了片刻,平心娘娘又道:“不過妹妹卻是無需擔心,我此時雖然之事原始之軀,不過憑借著化身六道所得的龐大功德,此時我的元神之軀亦是強悍無比,且我這些年除了參悟秘法,如何救助你與眾位哥哥外,再次造就土之真身乃是輕而易舉之事,想必應該不下于祖巫真身。”

商紫衣如此一聽,方才眉露喜色,道:“如此甚好,對了,姐姐眾位哥哥難道就不可以以我那方法喚醒過來嗎?”

平心娘娘無奈的搖搖頭,道:“能將妹妹你喚醒,已經是極為幸運了。”

“為什么呢?”

“我等祖巫的真靈乃是盤古元神的一絲烙印所化,乃是弱化了的原始,卻有與原始不同,我等祖巫的真靈無法與元神一般感悟天道,不能知道天地大勢變化,也就無法趨吉避兇。”

緩了一會,平心娘娘又道:“不過從巫人出現后,我就以此時的元神之軀努力參悟,防才找出了一種方法,將觸及到的真靈打入輪回的靈魂之中,如此在輪回的那一道中將其散落在那輪回之道的真靈吸收,之后又能輪回出世,機緣到時,便可恢復本體意識了。”

原來著祖巫煞氣無邊,當年造就了無邊業力,是以天道卻是吧允許祖巫真靈混居在一起重生,那些祖巫的真靈大多儲于六道之中,進入之后許久,才有可能隨著輪回之人現世。

而當初后土化六道后,眾圣插手,之余下一條餓鬼道由后土掌控,如此。后土只得在餓鬼道中收集眾祖巫的真靈,其分量當然有所不足,真靈的數量不足,那祖巫的意識也就無法復蘇了。

是以平心娘娘才會說商紫衣能夠恢復意識已經是萬幸了。“原來如此啊!”商紫衣聽罷,

呢喃道,皺眉凝思許久,商紫衣忽然靈光一閃,道:姐姐,你說我這般行事可行?”

說罷就將自己的計劃緩緩道出,平心娘娘聽罷,秀美亦是緊皺不已,許久之后才道:“此法應當可行,至少比我在餓鬼道中收集眾位哥哥的真靈速度要快多了,不過你行事切記需要小心,不要讓人發現你身份啊。”

“嘻嘻,姐姐放心,我此時已經有元神了,那些家伙最多只會以為我事巫族后裔,且此時乃量劫之中,那些家伙如今如同瞎子一般無法從衍算天道,除非他們時刻盯著我,否則,嘻嘻嘻嘻......”

平心娘娘亦是會心一笑,道:“此去除了收集眾位哥哥的真靈外,也需要將你尚未收回的真靈喚回來,否則當年你練就的神通恐怕就要遺失了,當年的等雖然都沒有原始,渾渾噩噩的使用巫族神通,但到底是使用了數千萬年,此時已經有了原神,待記完整時,細心參悟,亦是可以極快的領悟當年神通的奧妙之處。”

“嗯,我會的,嘻嘻,反正我此時為人族,隨便我怎么玩,應當都不會危及到我族安危的。”商紫衣笑嘻嘻道“妹妹還是小心為妙,姐姐我可不想再孤獨一人苦等無數歲月了。”

商紫衣聽罷,當即吐吐香頭,嬉笑道:“謝謝放心,我不會魯莽的!”

平心娘娘點點頭,道:“如此甚好!”

隨后兩人又談論了些許事情后,便格子間端坐于云床上精修了,一切皆以實力為重!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7
第四十一章聞仲回朝(一更)

朝歌行宮內,申公豹細心的為蘇姐己梳理著矯軀,各種靈丹妙藥都為其服下,如此,蘇姐己的臉色已經紅潤了許多,不復先前的憔悴,不過她的身體依舊很是嬌弱,需要多加休息。

本來申公豹打算待蘇姐己完全康復后在詢問些許事情,可是蘇姐己待回到行宮后”便撤嬌的不讓申公豹離去,如此,申公豹只得留了下來。

輕輕的摟著蘇姐己的嬌軀,靠在,申公豹緩緩的著蘇姐己的青絲,隨即又親吻其秀額,道:“姐己,說說貧道走之后你發生了何事?為何方才我們回來時,那么多人向你行禮致敬,稱贊聲一片啊”

原來在申公豹扶著蘇姐己回行宮路途中,不少朝歌居民居然對蘇姐己很是敬愛,道謝聲祝福聲一片,讓申公豹很是驚奇。

蘇姐己擠擠小腦袋,往申公豹懷里鉆了鉆,換了個更為舒適的姿勢,才甜甜一笑,道:“那是他們感謝我嘍,嘻嘻”

隨后蘇姐己才緩緩道出前后因由,讓申公豹感慨不已,原來在申公豹走后,蘇姐己不久就知道了商紫衣與申公豹那頗為親密的關系,開始出于小汝人心里,于是便喚來了商紫衣,想要一探究竟,不想兩人一聊之后,甚是投緣,有些相見恨晚之感,于是感情便快速提升了,而且兩人之間都有一個共同的話題——…申公豹,如此一來”更是投緣了,很快便結拜成為姐妹了。

兩人俱是惹質蘭心之輩,都敏銳的感覺到了彼此對申公豹的那份感情,不過二人都沒有點破,一個是二人感情已經很好了,不愿點破傷及彼此;另一個則是二人都有不能點破的因由。

商紫衣如今只是與申公豹兄妹相稱,如此,怎么可以表達出那份感情,至于蘇姐己,如今她的身份可是商紂的嬪妃”更是不能表達出來了。

在彼此默契之下,二人依舊很是愉快的相處著,相互間的大多秘密也都告知了,包括與申公豹是怎么相識的,還有各自的修煉經驗等等”差不多都共享了。

申公的聽罷,頓時感嘆不已”想不到這二女居然如此融洽的相處”思及商紫衣之事,申公豹也隨即哀傷不已,暗恨自己為何當初如此那般。

“臭道士,紫衣姐姐可不希望你傷心哦,你只要將那壞女人狠狠的懲治,為紫衣姐姐報仇就走了!”蘇姐己忙安慰道。

申公豹苦澀的笑笑”道:“沒事的,還是說說后來之事吧。,”

“嗯……”蘇姐己應了一聲,道:“后來崇黑虎造獸樂園后,奴役朝歌眾多百姓,我與紫衣姐姐便憑借著各自身份,解救了很多人啊,不過到底是分量不足,還是有很多朝歌居民受苦遭殃了,之后商容老承相就出事了,而紫衣姐姐也被以莫須有的罪名喚進宮中了。”

頓了片刻,蘇姐己接著訴說道:“當時我得到消息后就知道不好”趕忙入宮了,見到了商紂那廝,當時我就恢復了本來面目,再加上我已經孵化的媚繭產生的媚絲來迷惑商紂,讓其放了紫衣姐姐,可惜我修為不高,抵擋不住那妖女的攻勢,很快商紂就被它再次迷惑了,爭斗幾次后,我法力不濟,敗了下來,再然后,臭道士你就來了”

“難為你了”申公豹緩緩的著蘇姐己的俏臉,柔聲道。

“沒事,可惜我最終沒能救出紫衣姐姐”蘇姐己頗為懊惱道:“早知道如此,當初臭道士你教我修煉時,我就應該努力修煉了。”,

申公豹微微一笑,將蘇姐己緊緊接住,不再言語,只是不斷的用自己的臉龐蹭著蘇姐己的網俏臉,這小女人已經做的夠好了,一切只怪自己當初考慮不周。

“胡喜媚,你絕對不會那般容易的就死了的”申公豹心中暗暗發誓道。

沉默許久,申公豹方才出聲道:“姐己,你敢不敢玩一個有趣的游戲?”,

蘇姐己眉頭一挑,嬉笑道:“臭道士,這世上還有姐己不敢玩的游戲嗎?嘻嘻!是什么啊?”

申公豹再次沉默許久,才緩緩道出自己的想法。

“呀!”蘇姐己聽罷,頓時驚呼一聲,瞪大了雙眸,道:“臭道士你在說什么胡話啊,這怎么可能嘛”

“只要你敢,就有可能!”

蘇姐己聽罷,輕輕咬了咬下唇,頓子片刻,方才鄭重道:“臭道士你為什么要這樣呢?這可是很危險的”

“因為貧道需要姐己你的幫助”申公豹輕聲說道,隨即也不隱瞞,將封神量劫一事,以及女娼宮進香,商紂變化等等事情事無巨細的都一一告知了蘇姐己,聽的蘇姐己張大了小嘴,久久不能合攏。

“這么說臭道士你豈不是很危險?”蘇姐己緊張道,趕忙緊緊的抱著申公豹,嗚咽道:“嗚嗚我不要臭道士你有危險!”

“貧道哪有那么容易出事,呵呵,放心吧!”

“真的?”蘇姐己眼睛一眨一眨的1點點淚珠掛在眉梢間,讓申公豹頓覺憐惜不已,輕輕擦拭去其淚水,柔聲道:“真的,貧道什么時候騙過姐己啊。”

蘇姐己聽罷,才朝著申公的懷里鉆了鉆,小聲道:“誰知道呢,哼!”

申公豹聞聽此言,不覺啞然失笑,了下蘇姐己的青絲,聞著其實身上的香味不再言語。

“臭道士,既然能幫到你,那這個游戲姐己玩了,只是,我怕我做不好啊!”過了許久,蘇姐己方才抬頭說道。

“其實不需要你做什么,只要依你現在的身份井表皇族行事即可,能助貧道左右大商的局勢,如此,就可以幫助貧道了。”

“嘻嘻,那好吧,這個游戲聽起來很有趣哦,肯定很好玩!”蘇姐己這才臉上蕩漾著歡快的笑容,朝著申公豹臉上狠狠的親了一下,道:“姐己似乎有些等不急了!”

望著蘇姐己雙眸中閃過的興堊奮之情,申公豹微微一笑,這蘇姐己從小就如同男孩一般愛玩耍,不喜安靜,此時讓她如此行事,也給她一件有趣的事情做吧。

“只需要勸服聞仲等人,那姐己之事就成了!”申公豹接著頗為興奮的蘇姐己,心中暗暗說道。

朝歌居民再次歡呼雀躍了,因為他們知道那熟悉威嚴的太師聞仲即將回來了!

萬民競相出城”眾人牽羊擔酒,戶戶焚香,家家結彩,氤氳拂道,齊齊迎接聞仲回朝。

聞訊而來的申公豹比干等文武百官,亦是身著大紅吉袍,出城迎接聞仲歸來。

待看到聞仲騎著墨麒麟,手執雌雄雙鞭風塵仆仆的歸來后,眾居民齊齊大呼起來,不約而同的開始向聞仲行禮問好,歡呼雀躍聲不斷,真個是鳴鑼敲鼓,喜慶非常。

“太師,辛勞了!”申公豹立即上前說道,滿臉笑容。

隨后黃飛虎等人亦是紛紛行禮說道:“恭喜太師今日班師回朝!”

聞仲下了墨麒眸之身,朝著眾人微微領首,隨后便對著眾人說道:“大軍還在后頭,我乃是先行回來的,我等還是先回府邸商議一番,讓我知道一下這朝歌近況啊!”

之后又對著眾多居民一抱拳,道:“聞仲已回,必定還朝歌一個明朗乾坤!”

聞仲此言一出,所有的百姓頓時再次山呼起來,齊齊拜倒青石街頭,感謝不已,聞仲的回歸,給眾人帶來了希望,眾人相信,聞仲必能給這片已經烏云蔽日的朝歌帶來久違的明媚陽光,讓溫暖重現朝歌。

之后聞仲、申公豹、比干、黃飛虎等人便齊齊去往了太師府,留下仍舊高興非常的眾多朝歌居民依舊在街頭歡呼著,似乎朝歌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熱鬧喜慶了。

太師府內,聞仲只是簡單的清洗一番后,便迫不及待的來到議事大廳,與眾人商討起來。

“眾位,誰能將朝歌近況說與老夫聽聽,老夫在外只是耳聞些許事情,卻是不甚了解。

”聞仲急忙說道,臉上很是焦急,對于朝歌之事很是憂心仲忡。

眾人相互對視了幾眼后,還是由比干向聞仲敘述了一番朝歌之事,比干說的很仔細,將聞仲離開朝歌之后的事情一一道出,聽的聞仲時而嘆息,時而頓足,一張剛毅的老臉上神情不斷變幻,到最后,聞仲臉上只留下了深深的痛惜與無奈之色。

良久之后,聞仲聽完所有事情,方才長長的嗟嘆一聲,道:“想不到商容居然已經去了,真是讓老夫痛惜啊,國之棟梁,不復存在,大商天下,發發可危啊!”

隨即臉上惱怒之色一閃而過“拍著桌子恨聲道:“妖女禍國,其罪當誅,我承蒙先帝垂青,賜予老夫打王金鞭,此次定要讓此妖女知曉其厲害!”

這時申公豹也摸著胡須道:“合該如此,這也是貧道命六耳讓太師先行回來的緣由,沒有太師的打王金鞭,我等卻是不好處理此事,君臣之秀環可荒廢,否則必會有一些宵小之輩造出流言蜚語,引起大商動亂,而如今這局勢卻是容不得大商再起動蕩了。”

眾人聞言,俱是點點頭,沉默無言,蹙眉凝思著如今大商的局勢。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8
第四十二章武則天?

待聞仲將所有事情都了解一番后,眾人也都各自離去了,等待來日上朝時再做處理,本來應當為聞仲設宴洗塵的,可是如今之勢,眾人都無心設宴,于是也就只是小小的相聚一下,便各自散去。

不過申公豹卻是留了下來,與聞仲秉燭夜談起來。

聞仲書房內,燭光搖曳,燈影婆娑,申公豹與聞仲各自坐在靠椅上,品著香茗,默默無言,書房內很是寂靜,幾近無聲。

許久之后,聞仲方才放下茶杯,道:“不知道國師還有什么事情,還請告知!”

申公豹聞言,緩緩的放下茶杯,眉頭微蹙,摸著自己的山羊胡須,沉吟了許久,才淡淡道:“不知道太師如何看待如今之勢?”

“民心不在,大廈將傾而已!”聞仲嘆息一聲,頗為疲倦道,對于如今大商之勢,顯然聞仲也并不看好了。

申公豹微不可查的點點頭,隨后便從懷掏出一物,正是當日從金靈圣母處取來的玉符,遞與聞仲,道:“此乃金靈道友交與貧道的,請太師一觀!”

聞仲乍見此物,也是一愣,不過片刻后還是很是激動的接了過去,將神識侵入其,讀取其之意。

良久后,聞仲方才眉頭一皺,對著申公豹道:“師尊之言,卻是讓我配合國師行事,這點小事,為何師尊還要特意來諭令呢?”

申公豹微微一笑,道;“卻是貧道特地上金靈道友那里尋來此物,還望太師恕罪。”

聞仲面露疑惑之色,道:“國師何出此言呢?”

“太師,你久居世俗之間,恐怕還不知曉此時正逢天地大劫,而截教正是其一主角!”申公豹淡淡道,隨后便向聞仲簡單說起了封神量劫一事。

聽聞此事后,聞仲才恍然大悟,苦澀道:“原來如此,大商的國運卻是做了圣人之間爭斗的棋盤。”

“貧道告知太師此事,就是希望太師明白,大商之事皆是與截教息息相關的,是以大商必須穩住,否則截教在此量劫必有大難,就連金靈道友怕也是有那上榜之危險。”

聞仲一聽,頓時驚呼道:“師尊已經是成就大羅道果之人,難道無法躲避過此量劫嗎?”

申公豹無奈的搖搖頭,道:“道祖有言,準圣之境一下的修道者,皆是在量劫之,無一可免。”

聞仲愣然許久,才定定的望著申公豹,道:“國師做了這么多準備,定是有什么計劃唯恐老夫不答應,還望國師明言。”

申公豹點點頭,道:“太師忠心為國一生,怕是有些難以接受貧道此計劃,是以貧道才事先給太師看了金靈道友的諭令,實乃迫不得已之計。”

頓了片刻,申公豹整理了下思緒,方才繼續說道:“貧道打算讓蘇娘娘為國后,然后垂簾聽政,處理國事,不知道太師意下如何?”

“什么?”饒是聞仲已經做好了充分的心理準備,可還是被申公豹之言語驚呆了,不由驚呼一聲,滿臉不解與疑惑。

許久之后,聞仲才恢復平靜道:“國師何出此言?如此行事后,那當今陛下又該如何處置呢?”

“太師,貧道出此計策,卻也有貧道之深意在其,且聽貧道慢慢道來!”申公豹喝了口茶,隨后才道:“那妖女胡喜媚必定要廢除后位的,否則難以給天下人一個交代,可這國不可一日無主,那后宮卻亦是需要一國之母主持,可是如今姜皇后已死,楊妃與黃妃已經嚇傻了,貧道前去仔細診斷過,或許有可能恢復正常,但絕對不是短期內可以實現的,如此,這最為合適當一國之母的人選也就只有蘇娘娘了。”

緩了片刻,讓聞仲有時間思考,其后申公豹再道:“且太師或許不知道,朝歌之子民如今對于蘇娘娘可是敬愛有佳啊!”

隨即將蘇妲己之事說與了聞仲聽,讓聞仲不由嘆道:“好一個賢良淑德之女,卻是具有了母儀天下之風啊!”

不過聞仲還是說道:“將蘇娘娘封為國后老夫同意,可是為何國師要讓她垂簾聽政呢?要知道自古以來這國君可一直是男的,還未曾聽說過讓女子當政呢?且如今陛下健在,何須如此呢?”

申公豹聞言,微微一笑,道:“貧道并非讓蘇娘娘完全拋開陛下,獨自當政,只不過是代替陛下上朝聽政處理國事罷了,如今這陛下之情況太師又不是不知道,實在令人堪憂,再如此讓其如此這般下去,那大商必定加快滅亡了,太師作為三代老臣,真的愿意如此?”

聞仲搖搖頭,道:“陛下的情況如今健在,我等如此作為,恐非人臣應當做的,天下人定會嘲笑我等的。且即使陛下不配當人皇,也可推舉微子啟、微子衍等殿下或者微子等老殿下當政啊?”

“君仁則臣賢,天下百姓方可四海升平,從而國泰民安,可是陛下如今這般模樣,何來仁德一說,是以如果繼續讓陛下如此作為下去,卻是讓大商子民遭殃了,乃是不智之舉。至于讓微子啟等人來繼承帝位,貧道卻是不敢茍同了,如今大商自陛下登基以來,便一直局勢不穩,先有東夷作亂,后又北海叛亂,假若重新確立人皇,誰人知曉是否會讓大商的局勢變得更為動蕩呢?”

聞仲蹙著眉頭,思量著申公豹的話語,心尤為踟躇不定,難以作出決斷,這時,申公豹又道:“貧道此舉卻是還有個意思在其,就是那為他人救走的殷洪殷郊兩位王子,日后若是尋回他們,便可讓他們登基,如此,也可保持血脈的正統,合情合理,符合大商的慣例啊!到時候蘇娘娘便可功成身退了,無礙大事啊。”

隨后申公豹又道:“且蘇娘娘一介弱女子,一切國事定會依靠我等處理建議,如此,有了太師、比干、黃飛虎等人處理國事,帶將大商局勢穩定后再交與兩位王子手,如此,豈不是很好?”

被申公豹如此一說,聞仲也覺得此計可行,此時殷洪殷郊兩位王子也已經十多歲了,數年之后,便可登基當政了,如此,有了數年時間的緩沖,聞仲相信一定可以將大商穩定住的,內事無憂,其他的宵小之輩卻是不放在聞仲眼里。

至于那闡教等大能之士,聞仲相信其師門截教一定可以抵擋住的,畢竟截教可是號稱萬仙來朝啊,門下多寶等人個個是大羅金仙之境的高手,比之闡教卻是要強大太多了。

如此一想,聞仲方才微微頷,道:“好吧,老夫同意國師的意見,不過卻不知道比干等人是否會同意此建議啊?”

見聞仲終于松口了,申公豹不由微微一笑,道:“只要太師同意即可,到時候我等一齊說與比干等人,想來他們也不會反對的,畢竟若是一切順利,也不過是數年時間罷了,如此卻是可以換來大商的穩定。”

隨后,申公豹便起身道:“如此,貧道就先告辭了,明日上朝之時,再做處理!”

聞仲點點頭,起身送申公豹出了門外,才一人回了書房,仔細將申公豹的言語沉思許久,知曉那蘇妲己定是與申公豹有某種關系,不過申公豹與截教乃是盟友關系,定會相助大商的,一邊既是有金靈圣母之意讓自己配合申公豹行事,一邊又是唯恐有負先帝帝乙的重托,將大商敗落,兩種思想匯聚之下,聞仲方才長長的嘆息一聲,靠在太師椅上,呢喃自語道:“無論你想怎么樣,只要有利于大商即可,如此,我既能遵守師尊之意,也可不負于先帝重托,唉......”

搖曳燭光影婆娑,疲倦太師長嘆息,沉寂的書房內,只留下聞仲一人不停的思索著,久久未曾熄滅燭火。

翌日,申公豹等人便登朝上殿了,眾武百官齊聚九間殿,商議大事,只不過今日商紂卻是沒有前來上朝。

只見聞仲手持帝乙御賜打王金鞭,傲立在臣之,巡視一番后,才站出來,淡淡道:“陛下身體有恙,今日不能上朝了,我等便自行議事。”

眾人聽罷,沒有任何異樣,因為之前每次前來早朝,都不會見到商紂,時間久了,大家已經習慣了。

其實聞仲本意是想商紂今日上朝的,可是申公豹前去診斷過,現商紂的身體似乎已經被胡喜媚施展妖法將一身精氣吸去大半,如今的商紂身體虧空,此時沒有了胡喜媚的魅惑之力提神,正躺在寢宮內休息呢。

當然,為了蘇妲己日后的安全,申公豹還是趁機比較邪惡的讓商紂再也不能人道了,至于日后有人問起因由,就推到胡喜媚身上便是了。

隨后,聞仲大聲喝道:“帶上來!”

聞仲說罷,便有人將被封印法力的胡喜媚帶上了大殿,讓其跪在地上,之后只見聞仲逼視了胡喜媚許久,方才對著眾武道:“事情的緣由老夫也就不再多說了。”

之后只見聞仲高舉王金鞭,大聲道:“蒙先王看,賜予老夫打王金鞭,今日老夫便依先王賜予之權,罷黜胡喜媚后位!”

聞仲說罷,手金鞭猛地一抽,“啪”的一聲巨響,胡喜媚頭上的后冠立即飛離,隨后又道:“妖女禍國,武成王出列!”

“在!”

“由你親自施刑,于三日后午門當眾斬,以示國法!”

黃飛虎一聽,肅然道:“是!”

隨即冷冷的望了一眼充滿怨毒之色的胡喜媚,冷聲道:“妖女,哼!”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09
第四十三章如此歡喜佛(三更)

待將胡喜媚押解下去后,聞仲隨即環視眾女武后,道:眾位,如今大商局勢甚是危險,亂世當下重典,如此,老夫添為三世老臣,又為一國之太師,老夫今日便意欲斗膽逾越一番,為當今陛下立后,以整治后宮,保一安靜皇宮。”

眾人聽罷,不由的點點頭,國不可一日無主,這一國丵之后亦是不可缺少1如今這胡喜媚被廢除了國后之位,也合該重新立后。

這時,比干蹙眉問道:“卻不知太師可有人選?”

“三宮嬪妃中姜皇后已經慘遭不幸,楊妃與黃妃如今又變成這般模樣,如此,也就只有新晉的蘇娘娘方為一國之后的最佳人選,且想來眾位也聽聞了這蘇娘娘的事跡,在朝歌中甚是受萬民愛戴,是以老夫意欲立蘇娘娘為后,不知眾位意下如何?”

比干黃飛虎等人聽罷,俱是微微領首,顯然蘇姐己與商紫衣之前的事跡早已為他們所知,如今若是立蘇姐己為后,確實有一國丵之母的風范。

“好,我同意!”黃飛虎很是干脆道。

“我也同意!”比干點點頭道,隨后其余人皆是點頭同意了。

申公豹見此,不由的面露笑容,這蘇姐己一番善行,卻是為此事打下了良好的基礎,不然恐怕也沒有這般順利,不過接下來才是最為重要的,是以申公豹也不由的靜心等待聞仲的話語了。

果然待眾人同意此事后,聞仲又神情瞬間變的肅井無比,一對精光閃閃的虎目環視眾人后,才肅然道:“眾位覺得當今陛下如何?”

眾人聞言皆是一愣,不明白聞仲話語之意,是以眾人皆是暗自揣度著聞仲言外之意,沒有一人回答。

見此,聞仲再次沉聲問道:“我等是否還應該讓陛下如此胡亂下去?”

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這聞仲問的皆是與商紂有關的問題,誰人敢如此當著眾人的面說商紂昏庸無道”殘暴不仁?

這可是欺侮國君的大罪,眾人可摸不準聞仲的意思,于是俱是緘口不言。

聞仲靜靜的注視了眾人一眼,最終拋下一記炸彈,道:“眾位認為陛下是否還適合當一國之君?”

聞仲這話卻是讓眾人炸開了花,要知道憑借著聞仲的威望以及打王金鞭之能,別說廢除皇后了1就是廢除帝王,也是可以的,難道聞仲打算廢除商紂的帝位?

“太師,你難道想罷黜了陛下之位?”比干不可置信道,眼中滿是錯愕。

“當初先王將陛下托孤于我”希望我輔佐陛下將大商發展的日蓋強盛,可是如今卻是變成了這般模樣,我無顏面對先王,不過既然先王既然賜予了我打王金鞭,我卻是要對大商的萬千子民負責,倘若繼續讓陛下如此下去,恐怕大商不久便發發可危,有滅國之患了。”

“可是陛下畢竟乃一國之君”倘若罷黜其帝位了,那大商必定再次震動,太師”此舉不妥啊!”比干急忙道。

申公豹這時也插話道:“太師,貧道也認為此舉不妥”陛下才登基不久,便被罷黜帝位,卻是不利于國家安定。”

其余眾人這時也紛紛發表著自己的意見,大多是認為聞仲此舉確實不甚妥當”待眾人說罷,聞仲方才嘆息道:“老夫也不想如此,可是倘若讓陛下如此下去,卻是真個非大商之福啊!”

申公豹知道自己該引出那話題了,不然與聞仲這場雙簧就無法唱下去了,于是申公豹摸著胡須,淡淡道:“貧道卻是有一計策,供大家參考一番,但是此計卻是有些有異于慣例。”

比干聞言,好奇問道:“不知國師有何良策,但說無妨。”

申公豹微微一笑,道:“當今國之大事皆由國叔等人操辦,事無巨細,皆是處理的妥妥當當的,若是沒有陛下以及胡喜媚的殘暴之行,大商也不會如此,是以貧道覺得是否可以讓拋開陛下,讓新晉的蘇娘娘立為國后后,便上朝聽政,代替陛下行事,聽取眾位的意見,處理國政,當然重大事情的決斷還是由大家共同決定的,如此,相信眾位定是可以將大商治理的僅僅有條,還大商一個平安天下。”

見眾人俱是驚愕不已,申公豹笑笑,又道:“當然,貧道覺得無需要蘇娘娘長期這般下去,想來眾位還知道那被高人救走的殷洪殷郊兩位王子吧,只需數年之后,待兩位王子歸來時,那時若是一切順利的話,任意一位王子都可登基,執掌大權,如此,也可全了陛下血脈,不知道眾位意下如何?”

其余人聽罷,俱是不知道該如何是好,覺得申公豹之言語果真是有悖于常理,只不過細細咀嚼一番話語之意,也覺得此計或許可行,畢竟若是再讓商紂處理大小事宜,眾人可是都有些驚懼,畢竟已經有了幾個例子在先拼了。

譬如那司天臺職司杜元銳就是因為粑見商紂后,言及宮中有妖孽作祟,便被暴怒的商紂梟首了,還有那上大夫梅伯,也是因為直言諫諍,惹的商紂不喜,結果被推入了獸樂園中慘死。

如今的商紂簡直喜怒無常,極為暴戾,眾位大臣皆是不敢言語,唯恐觸了商紂霉頭,惹禍上身。

不過其中的微子啟、微子衍等人面色不怎么好看,覺得申公豹之計策卻是有損皇家威嚴,可惜微子啟、微子衍等人雖然在朝為官,可俱是有名無實的官位,不曾執掌重要權位,這乃是歷代大商國君怕那些沒有登上帝位的皇族之人謀朝篡位,是以讓他們處于虛位,只是給他們提供很高的俸祿罷了。

比干對于申公豹的計策也是感到頗為為難”不知道該怎么辦,一時間便有些難以決定了。

見此,申公豹不由的望了聞仲一眼,道:“太師,不知你的意思是?”

聞仲聽罷,點點頭道:“此計雖然很是有悖于常理,但是不失為一個辦法,待數年后兩位小殿下歸朝,一切也就恢復原樣,而在小殿下沒有歸國前的數年之內一我們的任務便是讓大商休養生息,重新讓已經失去的民心回歸夾商。”

眾人聽罷,頓時知道聞仲恐怕是同意申公豹的計策了,于是眾人也就等待著比干與黃飛虎兩人的決定了”若是他們也同意了,那自己等人也跟著同意即可,畢竟這四人乃是當今朝歌的最為掌權的重臣了。

正在比干遲疑不決時,忽然九間殿外闖入一士兵”“撲通”一聲跪在眾人面前,對著聞仲等人道:“參見眾位大人,邊關急報!”

聞仲等人一愣,隨即反映后“聞仲忙沉聲道:“說!”

“東伯侯姜拒楚聽聞姜皇后慘死宮中,感陛下昏庸無道,誅妻殺子,憤怒無比”已經舉旗造反,帶領著麾下兩百小諸侯,集齊四十萬人馬,兵取游魂關,意欲直攻朝歌,為姜皇后報仇!”

“什么?姜拒楚反了?”聞仲驚呼道,比干等人俱是愕然,不過隨即互視一眼,苦笑不已”人家女兒不明不白慘死宮中,還背上了些許不好的名聲,如此之下,作為父親,怎么能不痛心,又手握重權,舉兵起義也是人之常情了。

黃飛虎對此很是理解,若非這胡喜媚即將得到懲治了,不然他真的可能作出自己也不愿意做的事情”雖然他之家族乃是七世忠良,可良禽擇木而棲,若是愚忠一昏庸國君,而讓萬民受苦,黃飛虎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唉妖女禍國,禍國啊,這可如何是好啊?”比干聽罷,頓時頓足捶胸嘆息道。

聞仲亦是老臉上閃過一絲無奈,隨后便道:“帶著老夫令牌前去游魂關1命守關老將竇融全力防守,再派使臣前去解說一番,看看是否有可能讓姜桓楚回心轉意,下去吧!”

“是”太師!”衛兵當即接過令牌,退出了九旬殿。

“眾位,方才之事大家已經知曉了,東伯侯姜拒楚已經起兵反了朝歌,我等必須快速將朝歌之事穩定,否則必定動亂不安啊。”

“太師,就依國師之計策行事吧,不能讓局勢更加惡劣下去了,那姜拒楚領兵多年,又有四十萬大軍,禍事不小啊,我不懂軍事,一切皆是需要太師與武成王決斷了!”比干緩緩道。

這時黃飛虎亦是悶聲道:“我也同意國師之計策!快刀斬亂麻,內部不穩,如何攘外?”

其余眾人聞言,也就都跟著同意了,如此,蘇姐己之事最終被定了下來。

之后眾人又商議一番,決定由殷破敗、雷開二人先帶十萬大軍去往游魂關,相助于竇融,隨后方才各自散去。

三日后,朝歌之民皆是家家結彩,戶戶焚香,相互慶賀著,因為今日便是胡喜媚授首之日,眾人俱是走出街頭,趕往牛門觀看。

待胡喜媚最終被帶出后,眾人皆是咒罵不已,有些手中有東西的居民更是憤憤不平的扔東西狂砸,頓時場面有些混亂,最終還是由衛兵來規勸一番后,方才安靜下來。

午門內,黃飛虎今日親手持著斬首大刀,冷冷的站在胡喜媚身前,待比干親自讀出了胡喜媚的眾多罪狀后,方才對著胡喜媚冷聲道:“妖女,如此死法卻是便宜你了!哼!”

胡喜媚雙眼中充滿著怨毒與不甘,想不到這才多久,自己居然又要減少一條性命,這一切都是因為申公豹。

“申公豹,我必會讓你不得好死的,待我此次前往女媧宮后,稟報女奶娘娘,看你還有好果子吃沒!”

不提胡喜媚心車如何咬牙切齒,被申公豹封印了全身法力與行動能力的胡喜媚在時辰一到時,便被黃飛虎手起刀落,一顆大好頭顱直接飛往半空中,如注般的鮮血噴灑許久。

當胡喜媚頭顱飛起的那一刻,圍觀眾人無不歡聲雀躍,擊掌相慶,站在一旁的申公豹卻是悄然打出準備多時的法訣,頓時空中閃過一絲詭異波動后,申公豹才對著六耳點點頭,之后申公豹便悄然消失了。

申公豹府邸的密室內,申公豹已經布置下禁制種種禁制,隨后便淡淡的默立一旁注視著胡喜媚是如何重生的。

原來申公豹從蘇姐己處知道胡喜媚的秘密后,便已經準備妥當,待黃飛虎將胡喜媚斬殺后,便立即施展幻術,將胡喜媚的尸首取走,帶回府邸中,那午門中有以申公豹大羅金仙修為布置下的幻術存在,不會讓他人發覺”之后只要由事先安排好的六耳出面收走那假裝的尸首即可,一切神不知鬼不覺。

只見密室內胡喜媚的幻化為原型的尸身綻放著妖異的紅光,呈現出一只數丈大小的雛雞,不過其脖子上卻是長有七個腦袋,另外還有兩個巨大的缺口,卻是已經被斬殺了兩次,少去了兩顆頭顱。

妖異紅光綻放了約莫片刻中,最后胡喜媚身上閃過一陣耀眼的紅光,重新化為了那妖媚不已的人身,之后便急速的化為一道遁光,朝著土里一遁,意欲逃走。

申公豹冷冷的注釋著胡喜媚,猶如看待小丑一般,任由胡喜媚施展遁術,片刻后,胡喜媚便沮喪的放棄了土遁,因為根本無法施展土遁術離開密室,這其中似乎被下了強力禁制。

隨后胡喜媚又接連施展了其他的五行遁術”不過也是很快的放棄了,因為五行遁術無一都被某種禁制鎖住了,無法施展。

申公豹冷冷一笑,這密室內早已讓年凌焰施展了其天賦五行禁斷的能力,如今年凌焰已經達到太乙玄仙之境,施展此天賦神通,威力卻是比之當初要厲害數十倍,胡喜媚不過是太乙玄仙之境,怎么可能逃脫的了。

“申公豹,你到底想怎么樣?我可是女嫣娘娘派來的,你當真不把女嫡娘娘放在眼里?”胡喜媚氣急敗壞道。

“哼,我當然不把女奶娘娘放在眼里!”

胡喜媚一聽,頓時冷笑道:“好啊,我一定將此話說與女媧娘娘聽,看你可有好果子吃!”

申公豹邪邪的一笑,道:“因為我將女媧娘娘放在心里!卻不像蜘鋒般假借女媧娘娘之名”盡干些禍害眾生之事。”

“你”,…”

胡喜媚還待說什么,可是申公豹卻是陡然上前,身旁倏然間就浮現出九條神龍,在申公豹的指揮下“瞬間就將胡喜媚纏繞住,這時,申公豹才冷冷道:“貧道說過,不會讓你痛快的死去!哼!”

“申公豹”你啊!”胡喜媚還未說完”就發出一聲慘叫”隨后她的身體就“砰”的一聲化為一團血霧,卻是申公豹讓九龍齊齊施壓,瞬間,胡喜媚就化為灰灰了。

方才的情景再次出現,詭異的紅光閃現,不久之后,胡喜媚再次復活了1龍吟聲乍現,隨后“砰”的一聲,胡喜媚再次慘叫著化為血霧。

紅光閃現!

龍吟聲起!

紅光閃現!

龍吟聲起!

申公豹根本不與胡喜媚說一句話,只要她一復活,便立即將其化為血霧,如此連續兩次后,待胡喜媚再次復活后,胡喜媚終于尖叫道:“申公豹,你不得好死!”

“哼!我死的時候,你恐怕是無緣看到了!”申公豹冷笑道。

“哈哈哈哈”知道申公豹定是不會放過自己的,如此是以胡喜媚歡快的暢笑著,隨后才道:“你不是在惱怒我為什么將那商紫衣柜入蛇坑么?我就是在報復你,哈哈,怎么樣?哈哈哈哈!”

申公豹聽罷,眼中厲色一閃而過,手中掐使法訣,頓時,道道筷子粗細的雷電閃現,一一落在胡喜媚頭上,不久后,胡喜媚再次死去。

當其再次復活后,申公豹才淡淡道:“你真的不怕死?”

“你會放過我嗎?哼!”

申公豹冷笑幾聲,道:“本來貧道看在女媧娘娘的面子上,是打算放過你的,不過既然你如此不怕死,那貧道就送你入輪回好了!”

“等”胡喜媚這次依舊沒有來得及說完,就化為血霧了,如此,九命已經去了八條。

再次復活后,胡喜媚臉色慘白,趕忙道:“申公豹,不,申道長,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不想死啊!”

申公豹聽罷,邪邪一笑1道:“既然你開口求饒了,而貧道也就看在女奶娘娘面子上,放過你吧!”

“真的?多謝道長!多謝道長!”不管心中有多么怨恨申公豹,此時此刻,胡喜媚還是趕忙道。

申公豹嘿嘿一笑,隨即便走出密室,將外面待了許久的蘇姐己請了進來1道:“姐己,依先前之計行事吧!”隨后便封印了胡喜媚周身法力,禁制了其行動之力。

蘇姐己聞言,眼中閃過興堊奮之色,對著胡喜媚嘻嘻一笑,隨后只見蘇姐己雙眸中閃過數道白光,絲絲無形的媚絲頓時沒入胡喜媚身體中。

如此施為了片刻后,蘇姐己方才停了下來,臉色有些慘白,之后對著申公豹道:“臭道士,我只能施展這么久了!”

申公舟替蘇姐己擦拭去額頭上冒出的汗水,柔聲道:“足夠了!”

卻見此時的胡喜媚已經躺在地上臉色紅潤如血,口中不停的嬌吟著,顯然已經為媚絲的能力調動了體內的情欲。

這時,申公豹又揮出一道法訣,沒入胡喜媚腦海中,將其此時的淫邪之欲望固化在識海深處,不讓其遺忘,同時將胡喜媚的記憶抹殺了。

隨后才邪邪一笑,呢喃道:“你與他西方有緣,貧道度你去西方吧!”

接引寶幢閃現,隨后申公豹口中吐出些許西方真言,手中也掐使著準提授與的手印,之后就見接引寶幢閃著金光,籠罩著地上的胡喜媚,片刻后,金光一閃”胡喜媚的身影消失在空中。

西方極樂世界,八寶功德池中,忽然閃現出一具千嬌百媚的幾近赤裸身軀,不停的扭動著,絲絲嬌吟之聲從中傳出,頓時,所有人都,滿臉愕然的望著功德池中的女人。

接引面色疾苦,閉目垂簾,沒有言語,不過從不時抽動的嘴角來看,心情肯定很復雜,而準提臉上更是閃過種種極為精彩的表情,最后方才大呼一聲:“好你個申公豹!”

呼聲過后,準提方才一甩七妙寶樹,打出一道金光,籠罩著功德池中的胡喜媚,之后就見胡喜媚浮出功德池,端坐一朵蓮花玉石臺上,雙手合十朝著準提微微一笑,可是那笑容卻是極盡的蕩漾淫邪,似乎如同在勾引準提一般。

這時,接引緩緩睜開雙眼,呼道:“我作佛時,十方眾生,聞我名號,至心信樂”所有善根,心心回向,愿生我國,來生我剎,受我法化,得是愿,乃作佛。”

接引說罷,身下十二品功德金蓮閃過一道金光,沒入胡喜媚身體中,之后,胡喜媚的衣著便倏然間一變,化為一道極為詭異的法袍,其上繡刻著眾多男女交合的姿態。

其后接引才道:“十二光佛之歡喜光佛歸位!賜爾之名喜媚歡喜佛!”

胡喜媚雙手合十,嬌聲道:“無量壽佛!”聲音說不出的妖媚,蕩漾的春情彌漫在西方極樂世界內,給這本來甚是光潔的西方極樂世界帶來了一絲別樣的感覺。

當胡喜媚出聲時,其余的藥師佛、彌勒佛等就是齊齊開始默念佛經,似乎不堪忍受胡喜媚的的嬌柔之聲。

接引說罷之后,方才再次閉起眼睛,參悟大道去了,留下準提一人不停的搖晃著七妙寶樹,思考著什么,臉上神情依舊變化不停,時候咬牙切齒,時而苦笑不已,不一而足。

至于胡喜媚則是端坐蓮花玉石臺上,嘴邊掛著絲絲淫邪的笑容,很是妖媚1偶然間的一個不經意間的動作,似乎都透露著無邊的魅惑之力。







一卷 四十四章  菩提老祖

     “道兄,看來即使將接引寶幢加於申公豹之身,其亦是不會乖乖的為吾西方度化有緣人啊,這胡喜媚顯然是此子報復於吾。”

    準提端坐著,手裡的七妙寶樹閃爍的金色的光芒,神情有些陰鬱的說道。

    “即使如此,師弟又如之奈何?此時申公豹身處東方之地,師弟也無法去懲治於他,難道讓吾現在就將接引寶幢收回?”接引睜開雙眼,淡淡道。

    “那倒不必,未度化滿三千紅塵客前,接引寶幢卻是無需收回,申公豹這廝總不可能全是找到這些個類似胡喜媚之輩的人度化來吾西方。”準提搖搖頭說道。

    接引聽罷,思考片刻,又道︰“那師弟意欲何為?”

    準提靜靜的凝望了東方片刻,方才幽幽道︰“吾欲往東方而去!”

    “師弟難道想置道祖之諭令而不顧?”接引疑惑道。

    準提搖著七妙寶樹,雙眼不斷閃爍著,似乎有些掙扎,最後方才呼道︰“道兄,吾之西方本就貧瘠,且道祖當年也沒有賜予吾等莫大的靈寶鎮壓氣運,比不得他東方四聖,即使吾二人俱是為聖人,自身氣運加持教派之中,可是從立派至今,依舊才這幾個零丁稀少的門人,若是吾不仔細謀劃,吾教何時方可大興?”

    “道祖當年曾言吾西方教必會有一量劫大興,想必不會欺侮吾等。”接引緩緩道。

    準提輕笑一聲,道︰“道祖當然不會誆騙吾等了,只不過吾卻是希望西方教之興早日到來,而眼下便是最好的時機。元始乃心高氣傲之輩,一直看不慣截教萬仙來朝之勢,此時封神量劫中定要將截教門人送上那封神榜,甚至不惜與吾等結下因果,可見一班。不過通天教主顯然也不是易與之輩,元始天尊很可能與通天教主鬥成兩敗俱傷之勢,到時道門勢衰,則必是吾西方教大興之時。”

    頓了片刻,不待接引答話,準提又道︰“不過吾之教派下門人稀少,資質上佳者更是只有幾個,待大興之時,卻是無甚門人替吾等傳教,是以吾必須前往東方之地度化有緣人啊!”

    “可是那道祖之諭令?”接引呼道。

    “窮則變,變則通,道祖明言吾等無故不可去往東方,不過卻沒有說吾不可以其他辦法去往東方啊!”準提微笑道。

    “有何方法?”

    “若是吾不再為西方之人,真正融入他東方之地,如此,想必道祖必不會再將吾禁足於西方之地了?”準提幽幽道。

    接引聞言,雙眼陡然睜大,疾呼道︰“此事萬萬不可!”

    “道兄,西方教有你坐鎮即可,吾甚是放心,且即使吾身份變幻了,也依然心向西方教,道兄又何必如此多慮呢?”

    接引面色變幻不定,許久之後,方才連連念起幾聲西方真經,之後才道︰“如此,卻是為難師弟了!”

    準提聽罷,笑而不語,搖著七妙寶樹,雙眼望著東方,閃爍著異樣的光芒。許久之後,只聽準提哈哈大笑一聲,道︰“準提本菩提,道佛兩相宜!道兄,吾去也!”

    準提說罷,只見其身上華光一閃,瞬間就消失在西方極樂世界中,南贍部洲某地,現出其身影,只見其整個人的氣質倏然間就完全變了,似乎更為出塵飄渺了,眉宇間少了份狡詐,多了份淡然,且身上的著裝也完全變了,穿著一身似佛似道的法袍,手裡依舊持著七妙寶樹。

    嘴邊掛著淡淡的微笑,看看四周後,其身影一閃,出現在一仙家福地前,環顧左右後,手中七妙寶樹朝著前方一刷,隨後,四周的環境陡然發生變化,出現一洞府,頗為滿意的點點頭後,接著手中七妙寶樹又是一刷,洞府旁驀然矗立起一塊三丈有余的青色石碑,上書十個大字“靈台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吾今後便自號菩提老祖!”隨後才微微一笑,步入洞府靜修不提。

    且說當準提或者如今的菩提老祖離開西方極樂世界後,西方教的氣運金龍哀鳴一聲後,陡然縮減了一半,之後氣運金龍方才緩緩的懸浮在西方極樂世界上方,緩緩游弋。

    亦在此時,西方極樂世界中白光乍起,響起了一片禪唱之聲,浩大而博遠,聲音傳出西方極樂世界,向著西方之地緩緩傳出。

    卻是因為準提已經自動脫離西方教,自號菩提老祖,是以西方教少了一位聖人的無邊氣運,氣運金龍方才大大縮減。

    洪荒大陸的虛空中,一雙沒有半分情感的眼楮淡淡的掃視一番此變化,之後便從虛空中傳出一句淡淡的聲音沒入才入洞府中靜修的菩提老祖耳中︰“如此,封神量劫中你可自由去往東勝神州,不過在東勝神州內,你總共依舊只可出手三次。”

    菩提老祖聞言,淡淡一笑,微微頷首,隨即便閉起雙目,靜修悟道

    不提西方教如何,且說申公豹自將胡喜媚度化去了西方教後,便帶著甦妲己回了行宮休息,為其梳理依舊尚未完全康復的嬌軀。

    其後的數日,由於眾位大臣都已經同意了,是以一切皆是很順利的將各種相關事宜都辦好了,隨後甦妲己便順利的封為了皇後,也開始上朝聽政,不過為了不讓外人產生流言蜚語,每次上朝時,甦妲己都會帶上商紂,看似是商紂在上朝,其實一應事宜皆由甦妲己處理。

    說來也讓申公豹感到很無語的是這商紂被胡喜媚過度的采補後,身體直線下降,終日完全提不起半點精神,且又為申公豹廢去了其人道能力,是以如今的商紂看上去就如同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而且帶著商紂上朝,對於讓甦妲己處理國政,商紂也不會多說什麼,因為在甦妲己輕輕的施展些許媚絲後,商紂便對甦妲己言聽計從了。

    其間聞仲等人以最快的速度將之前積累下來的種種問題都快速解決,對於獸樂園等一切禍國殃民之物,都拆除一空,一時間整個朝歌空氣肅然一清,歡歌笑語再次充滿了朝歌城中。

    如此半個月後,當甦妲己也漸漸的習慣了這般終日上朝聽政的生活,見此,申公豹也漸漸安心了。

    這日深夜,新月高掛空中,朝歌城中一片寂靜,申公豹獨自一人來到了當初商紂降香的女媧宮中,上香祭拜一番後,便靜靜的默立在女媧娘娘的雕像前。

    此時整個女媧宮沒有一人存在,除了那依舊不曾熄滅的燭火兀自在微風中搖曳不定。

    “貧道申公豹,今特來向女媧娘娘負荊請罪!”申公豹恭敬的對著雕像說了一句後,便靜靜等待著。

    殺了九尾狐,又將胡喜媚度化去了西方,到底這二妖俱是女媧娘娘派遣而來,自己這般沒有過問女媧娘娘的旨意就擅自處理了,確實對女媧娘娘很不尊敬。

    與其等待日後女媧娘娘前來興師問罪,還不自己主動前來請罪,申公豹相信依據自己目前應劫者的身份,女媧娘娘應當不會過於為難自己。

    還有之前在北海一戰中,申公豹發現這女媧娘娘與通天教主的關系還算緩和,如此,申公豹也打算借此機會一探女媧娘娘的口風,看看是否有可能將女媧娘娘拉入局中,助通天教主一臂之力,畢竟截教之中,據大部分的都是妖族修士,相信女媧娘娘作為妖族聖人,必不會對此無動於衷,坐視不理的。

    申公豹的聲音在大殿中回響了數聲後,便再次寂靜下來,燭光搖曳,依舊金碧輝煌的大殿內只留下申公豹一人靜悄悄的站著,沒有半點聲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女媧娘娘的雕像陡然閃過一道白光,其中傳出一道意念︰“來三十三外天外女媧宮見吾!”

    隨後又有一道白光沒入申公豹識海中,瞬間,申公豹便知曉了那女媧宮在三十三外天中的位置。

    見此,申公豹微微一笑,身影一閃,回到府邸中,告知六耳自己需要離開一段時間,讓他務必小心照顧著甦妲己,六耳聽罷,頓時保證這次自己絕對不會再中計了。

    之後申公豹又悄悄去往宮中,將此事說與了甦妲己聽,好生安慰了甦妲己一番後,申公豹才直往三十三外天飛去,到了混沌虛空中,在上清神符的護持下,又憑著女媧娘娘賜予的信息,最終,申公豹一路有驚無險的來到女媧宮中。

    女媧娘娘在三十三外天中開闢的道場,自然非同尋常,其中華光四射,靈氣濃郁至極,只見一幢閃耀著金光的華麗宮殿矗立在虛空中,四周之內俱是有那氤氳之氣護持著,不讓混沌虛空中的地水風火侵染女媧宮。

    未待申公豹仔細探查完這女媧宮的外圍嘲,宮殿中就走出一身著七彩之色衣裙的美麗女子,正是女媧娘娘的侍女彩雲,朝著申公豹淡淡道︰“速速隨我進入見娘娘!切莫讓娘娘久等!”

    申公豹聽罷,當即尷尬一笑,連忙點頭稱是,其後才小心的隨著青鸞往女媧宮中走去。
mk2257 發表於 2011-8-4 00:10
第四十五章老申見女媧

來到寶殿之中,便見到了一身白衣素裙的女媧娘娘,只見其一臉恬靜的端坐于云床之上,身上泛著柔和舒爽的氣息,沒有那無邊得到圣人威壓。

桔首凝脂,肌膚如雪,吹彈可破,絕對是傾國傾城的美女,不過此時借申公豹一萬個膽子,也不敢有絲毫的蓑淡之心,存在的只有那濃濃的敬重之情。

不知道為何,當申公豹如此之近的見到女媧娘娘后,似乎便覺得自己無論如何都生不出一絲褒讀之意,仿佛女媧娘娘身上有種很奇妙的親和之感讓自己不知不覺的就如此這般了。

不提心中的疑惑,申公豹見到女媧娘娘后,俯伏于丹握之上,恭敬道:“申公豹見過女媧娘娘,女媧娘娘圣安!”,“起來吧!”

女媧娘娘淡淡道,隨后申公豹便站起身子,恭敬的站在女媧娘娘身前。

頓了piàn刻,申公豹主動道:“貧道事先沒有經過女媧娘娘的允許,便將那九尾狐與九頭雉雞精擅自處理了,還請女媧娘娘責罰。””“哦?責罰?那你認為吾該如何責罰你方才合適呢?””女媧娘娘淡淡的望了申公豹一眼,緩緩道。

申公豹聽罷,不由一窒,訕訕一笑,道:“但憑女媧娘娘處置!”

“吾先前就提醒她們切不可禍害蒼生,她們卻是仗著吾之名義,肆意妄為,今有此之禍,也是二妖咎由自取罷了!”

申公豹一聽,頓時大喜,趕忙說道:“多謝女媧娘娘諒解!”

卻不想女蝸娘娘話語陡然一轉,道:“不過她們到底是吾派去的使者,卻被你如此處置了,似乎有損吾之威嚴,你說吾當如何處置你?”

申公豹頓時就覺得這女媧娘娘似乎在戲弄自己,先是流露出理解自己之意,然后又將話語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著實讓申公豹哭笑不得,不過誰叫人家是圣人呢,有著雄厚的實力資本啊。

不過坐以待斃可不是申公豹想要的,于是申公豹隨即便道:“娘娘,貧道卻是有話要說!”””

但說無妨““娘娘,當日商付女媧宮降香一事之因果,不知娘娘是否已然知曉?”

女媧娘娘聞言,冷哼一聲,道:“通天道友早已告知了,吾自是知曉了,否則那日在北海之上,吾豈會如此落他準提的面皮。“申公豹一愣,驚奇道:”

原來是通天教主告知娘娘的啊。”

隨即又道:“如此甚好,那娘娘是否打算插手封神量劫一事呢?”

“當日紫露宮中早已明言,封神量劫乃是其截教與闡教之事,吾卻是不會插手其中。”

女媧娘娘當即說道。

“話雖如此,但是那西方二人同樣曾經說過不插手封神量劫一事,可還不是插手了?””女媧娘娘搖搖頭,道:“那準提算計吾在先,讓吾開啟了封神量劫,并沒有真正插手封神量劫,倘若準提真的膽敢插手封神一事,吾必定會參與其中,不會讓他如意的,哼!””申公豹聞言大喜,不可置信道:“娘娘真的如此打算一””

“當然,他準提欺侮吾在先,莫非真的覺得吾不立大教,就差他些許不成?”

女媧娘娘依,日面帶怒色道。

申公豹嘴角微微一抽,心中瞬間就浮現出一句話“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雖然女媧娘娘是圣人,但也是女人啊,只要是女人,無論她是不是圣人,那都會具有女人的通病一一記仇!

不過這樣也好,卻是少了自己一番口舌,當然,或許之前通天教主早就在與女媧娘娘的交談中達成了什么協議,否則,這女媧娘娘真的會如此輕易的表明立場。

恰在這時,忽然闖入一身著紅色衣兜,腳上套著兩個金光閃閃的圈子,脖子上亦是套著一紅色圈子的粉嘟嘟的童子笑嘻嘻的跑了進來。

“娘娘,嘻嘻,你在干嘛哦?”

那童子話語中充滿了童真,對于女媧娘娘似乎也沒有那般太過的敬畏之情,反而似乎是一種對于母親那般的親情,讓申公豹見了也是驚奇不已。

小跑到女媧娘娘云床下后,那童子方才歪著小腦袋眨眨眼睛,瞅了瞅申公豹,好奇道:“咦,你是誰叭”申公豹聽罷,呵呵一笑,回答道:“貧道申公豹,見過道友!”””

原來你就是申公豹啊!”

童子一臉恍然大悟道,隨后又搖搖小腦袋,道出一句讓申公豹郁悶無比的話:“申公豹,沒聽說過!”

童子說罷,自己便嘻嘻大笑起來,見此,申公豹也只能無奈的摸摸鼻子,顯然這童子還不懂人間世事,只是純粹的嬉戲游樂,并沒有戲弄自己之意。

不過這童子也卻是夠調皮的,在女媧娘娘面前也敢如此這般的嬉戲,再看女媧娘娘一臉微笑,望向童子的眼神也很是柔和,申公豹便明白,恐怕這童子已經不止一次這般行事了,而女媧娘娘顯然也很寵愛這童子,不會怪罪其失禮之為。

piàn刻之后,女媧娘娘才淡淡道:“靈珠子,不要在調皮了!”

童子聽罷,朝著女媧娘娘嘻嘻一笑,隨即便對著女媧娘娘道:“娘娘這里不好玩,我去找彩云與碧霞玩去,嘻嘻嘻嘻,“之后便邁著小步子,晃悠晃悠的出了大殿。

“原來這就是靈珠子啊,居然如此模樣,確實令人驚奇!”

申公豹暗想道。

待靈珠子走后,女媧娘娘才說道:“吾意欲你替吾所辦之事便是這靈珠子,方才情景你也看到了,這靈珠子乃是吾宮中一顆先天靈珠聽聞吾講解大道多年,方才化形而出,只是由于一直呆在女媧宮中,不曾經歷人間世事,心智一直保存在幼童階段,是以吾想讓其投胎下界,歷練一番,助其心智圓滿,否則如此悟悟懂懂下去,也非其之福。”

“那不知道娘娘意欲貧道如何做呢?”

申公豹連忙問道。,“此時正值封神量劫中,吾打算讓其入量劫之中闖蕩一番,一方面通過歷練圓滿心智,另一方面也可積累些功德,方便其日后修行,不過其投胎后,卻是需要有人帶其走入修道一途,也需要人照料一番,否則吾卻是不甚放心。”

“原來如此,娘娘的意思是讓貧道為靈珠子尋找到一良師,帶他不如修道一途,卻不知娘娘打算讓靈珠子拜入誰入門下呢?”

申公豹趕忙道。

女媧娘娘神秘的笑笑,道:“此事由你決斷,吾不插手,想必你心中定會有人選了。”

申公豹見此,略微疑惑piàn刻,方才不確定道:“娘娘的意思是讓靈珠子入截教?”

“呵呵,你自己考慮,吾說了不插手此事,只要最終靈珠子心智圓滿,不再如此悅惜懂懂即可!””申公豹聽罷,心中已經篤定女媧娘娘的意思便是讓靈珠子入截教了,記得原本這靈珠子乃是被送入了闡教,當了姜子牙的先行官,如今卻不知道通天教主與女媧娘娘達成了什么協議,居然讓女媧娘娘將靈珠子送入截教。

不過這樣也好,否則即使女媧娘娘原本打算讓靈珠子入闡教,申公豹亦是會去破壞一番,畢竟這靈珠子與那楊戩同樣是封神中閃耀的將星,申公豹不可能不打其注意的。

既然女媧娘娘有了這般旨意,申公豹當即便在心里思索起誰人最適合當靈珠子的師傅,最后申公豹方才覺得讓靈珠子拜入云霄門下著實不錯。

一來云霄夠細心,定能很好的照顧這靈珠子,而來云霄的修為也很高,乃是大羅金仙后期,足以當靈珠子的師傅了。

如此一想后,申公豹就暗自決定待離開女媧宮后,便去往三仙島一趟,說來自己也很長時間沒有去往三仙島了,卻不知精衛那小丫頭是否又在三仙島中搗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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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原來真是豹子啊!

正當申公豹暗自思索時,忽然,女媧娘娘又笑意連連道:“申公豹,你有沒有現自己在與妖族相處時,感到很愉快融洽呢?”

申公豹聞言,愣然片刻,疑惑道:“娘娘何出此言?”

“你先說說你對于妖族的看法吧!”

申公豹眉頭微蹙,沉吟些許時間后,才緩緩道:“貧道見過的妖族最多的便是在金鰲島上,感覺他們或許各自身上都有不少的缺點,甚至有的妖修品性可以稱得上是低劣,不過卻都很直爽,對于朋友沒有那么多的彎子。”

“妖族人員眾多,良莠不齊亦是在情理之,且自東皇太一隕落后,妖族便一直處于無人管理的狀況下,一些新生的后輩卻是為禍一方,將妖族名聲敗壞了,再加上有些人的心機下,如今妖族的局勢卻也并非是很好,只比那巫族要好上些許罷了。”女媧娘娘說罷,不由嘆息一聲。

頓了片刻,女媧娘娘又道:“你對于當年巫妖大戰是否了解?”

“大體了解些許,不過到底是太過久遠,貧道卻是知之不祥。”申公豹如實道。

女媧娘娘點點頭,道:“想來你也知道當初東皇太一為妖族之皇時,依靠妖神白澤之能力,加輔以其妖皇的無邊威勢,聚天下群妖的一縷靈魂煉制成了一件靈寶招妖幡,以此來統領天下眾妖。這招妖幡乃是東皇太一依靠妖族天庭多年搜集而來的各種奇珍異寶煉制而成,雖然不成先天之物,但是能力亦是極強,最為奇特的便是收于其的眾多妖族的那縷靈魂卻是永不消失的,即使那靈魂主人隕落了,其亦是永存其間。如此,只需御使此寶,則天下間群妖莫敢不從,后來東皇太一隕落后,此寶便被吾所得,一直置于吾之宮,甚少動用。”

申公豹聽罷,微微頷,暗道原來這招妖幡是如此來的,難怪其有號令群妖的能力。

隨即便疑惑道:“卻不知娘娘為何要告知貧道此事呢?”

女媧娘娘微微一笑,道:“切莫急躁,且聽吾慢慢道來,當初巫妖大戰時,東皇太一自創了周天星斗大陣,群聚了當時妖族的眾多的大羅金仙級別的妖神,各執一旗,擺開周天星斗大陣,引星辰之力與巫族的十二都天神煞大陣決戰,最終卻是雙雙敗亡,各自死傷慘重,妖族眾多妖神十不存一,亦是當即東皇隕落,隨后巫妖量劫便結束了,道祖的禁足令也取消了,之后吾便得到了這招妖幡,而且,還收集了當時尚未完全消散的妖神的靈魂碎片,投入吾所掌控的六道之一的畜生道溫養,期待這些妖神能夠重新恢復,得以重修。”

申公豹聽到這里,不由的神情古怪了,愣然半響,方才小心翼翼的問道:“娘娘的意思是說貧道也是那當初隕落的妖神之一,然后靈魂碎片溫養完全后,重入輪回了?”

女媧娘娘淡淡的點點頭,道:“孺子可教也!”

申公豹聽罷,頓時愣住了,半響過后,申公豹又疑惑道:“依據娘娘之言,在那畜生道輪回之后,不是應該成為妖族嗎?怎么貧道今生卻是人身呢?莫不是娘娘弄錯了吧?”

女媧娘娘搖搖頭,道:“并非是吾弄錯了,而是當初吾有意為之的,吾雖然乃是妖族圣人,但也是人族圣母,那太上老君亦是樂的吾將這些個妖神碎片投入他所掌控的人道,如此,人族更會大興了。

如今人族受天道庇佑,重生為人族后,更易得到好的機緣,重新修煉得道。當初巫妖大戰是何等慘烈,那些個妖神的靈魂皆是破碎不堪,即使在輪回之道溫養數萬年,依舊難以完全康復,如此,即便重新入了輪回,也難以自己覺醒先前的記憶,非得人點播不可。而你等隕落的妖神靈魂碎片在畜生道溫養過后,吾并沒有讓你等就此在畜生道輪回,而是送入了那人道之輪回,成為了人族。只待機緣一道時,覺醒了妖族記憶,到時自可尋找機會重新回歸妖族。”

申公豹眉頭微蹙,許久后才道:“那娘娘之意是......”

女媧娘娘微微一笑,隨即素手一招,一個金色的葫蘆出現在手,之后自葫蘆口遁出一道烏光,浮現空,一時間陰風陣陣,悲音凄凄,卻是那招妖幡現出了身形,“招妖”二字懸浮其間,煙云迷蒙,飄忽不定,似有萬千妖族在其滾動,又疑似有無數的妖族齊鳴其間。

當招妖幡出現瞬間,申公豹就覺得心神晃動了一下,不過之后便再無反應,女媧娘娘見此,輕輕念叨道:“果真是難以自行覺醒啊,如今見到了招妖幡也不過是微微震動一番,看來當初之計策卻是有些欠妥當了!”

隨即眼神一定,素手一揮,便見那招妖幡忽然遁出一道白光,沒入申公豹眉心之處,這時,只聽女媧娘娘一聲嬌喝:“妖神猙豹,此時不醒,更待何時!”

女媧娘娘說罷,就見申公豹忽然周身綻放出一陣搖妖異光芒,之后便聽其大吼一聲,聲音似豹子吼叫,其后的虛空,忽然浮現出一只巨大的奇異妖獸,五尾一角,威武不凡,形態似豹子,那虛空的異獸見了女媧娘娘后,便朝著其匍匐下了身軀,之后便仰天怒吼一聲,化為遁光,沒入申公豹的體內。

當是時,申公豹只覺靈魂深處一聲炸響,無數的場景紛至沓來,猶如當初剛剛重生時接受記憶一般,不過此時顯然更為痛苦,因為那記憶場景實在太多了,俱是洪荒遠古之時的場景,許久之后,申公豹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輕輕擦拭去額頭冷汗后,對著女媧娘娘微微欠身,便立即盤膝坐下了。

女媧娘娘突然而來的這一招,卻是讓申公豹有些措手不及,自己可不想成為什么猙豹,而那猙豹的記憶實在太多,險些將申公豹自己的本體意識沖散了,到那時,恐怕申公豹的意識便不占主體位置了。

申公豹怎么可能允許此事生,于是立即盤膝坐下,腦海,《黃庭內景經》緩緩響起,縷縷玄之又玄的大道箴言響徹心間,那猙豹的記憶碎片猶如閃電般再次浮現心間,之后便在大道箴言的洗刷下緩緩融入申公豹自己的記憶,如此卻是申公豹消化了猙豹的記憶,乃是以申公豹為主體,而并非是猙豹同化了申公豹的記憶,一前一后之差別,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許久之后,申公豹方才將這些記憶完全整合到自己的記憶,通過這些記憶,申公豹了解到這猙豹果真不愧是一代妖神,著實恐怖的很。

巫族天生就能御使各種天地法則之力,而與巫族絲毫不差的妖族也具有其本體神通,這猙豹的天賦神通亦是厲害無比,讓當初的眾妖談虎色變。

猙豹的天賦神通便是一種詭異的音攻能力,他可以出一種猶如擊石一般的聲音,令聞者頓時心神恍惚,理智不再,行事變得毫無章法,如此便常常莫名其妙的各種執念涌上心頭,無法遏制,于是便惹是生非,衰神附體,諸事不順。

不過比較郁悶的是此音功之力對于巫族卻是無甚大用,似乎巫族聽聞其聲后最多也就是覺得此聲音有些刺耳罷了,并不會讓他們感到有其他的不適癥狀,如此,在巫妖大戰時,這猙豹的名聲自然不顯了,不如白澤、計蒙、九嬰等人名聲顯赫在外,乃是人人皆知的妖族大神。

原來這猙豹的音攻之力乃是直接作用于元神的,如此方可以揮最大作用,可是巫族天生沒有元神,如此,猙豹便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在巫妖大戰根本沒有揮什么大的威力,也只有在擺周天星斗大陣時略微揮了些許功用,最后直接戰死了。

而且,申公豹還現這猙豹的記憶顯然并非完全的,其有很多地方是斷斷續續,破碎不全的應當是其靈魂并沒有完全恢復,記憶有所缺失,不過如今這些也足夠了,因為申公豹吸收了這些記憶后,對于那洪荒遠古之事卻是瞬間了解了很詳細,包括當初那巫妖大戰的慘烈場景,也從記憶得知了大概。

還有這猙豹的修行經歷,更是讓申公豹很是歡喜,申公豹相信自己只要靜心修煉一段時間,修為也許會提升很多。

如今申公豹已經接受過了兩位大能的記憶,猶如禹王以及猙豹,獲得了他們二人的眾多功法,且申公豹自己如今的修煉功法依舊是闡教的玉清仙決,這讓申公豹覺得很不安,畢竟這玉清仙決乃是元始天尊所賜,誰知道其是否有什么大的弊端呢,后世皆道但凡師傅授徒時總會留一手,申公豹覺得自己寧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不要留下這種危險。

之前申公豹一直想自行參悟出自己的修煉法門,可是見識太少,難以領悟,如今有了猙豹的記憶,又有禹王的記憶,更有《黃庭內景經》這一逆天奇寶,申公豹覺得自己自創功法的時機已經成熟了。

而亦在此時,申公豹終于知道為何先前見到女媧娘娘后會生不出絲毫的褻瀆之心了,原來是因為猙豹的緣故。

緩緩起身,申公豹朝著女媧娘娘恭敬的鞠躬道:“多謝娘娘相助!”

“如今你為妖族猙豹還是人族申公豹?”

“人族申公豹!”

女媧娘娘聞言,微微一笑,道:“果然不出吾所料,那猙豹的靈魂缺失不全,應當不會占據主體,不過此時你也算是與妖族有大因果了!”

申公豹再次鞠躬道:“日后娘娘但有所吩咐,貧道自當竭力完成!”

女媧娘娘點點頭,道:“如此甚好,日后你若是有什么事情,吾亦會助你一臂之力,只不過此量劫吾卻是受了很大限制,如此,你還需自己小心!”

申公豹聽罷,面露喜色,道:“多謝娘娘,如此貧道卻是更加放心了,呵呵!”

“嗯,如此,你且回去吧!”

“申公豹告退!”申公豹恭敬的道了一聲,略微作揖后,便緩緩退出了寶殿。

穿過混沌虛空,出了三十三外天,申公豹一路望著三仙島而去,此次之行,卻是讓申公豹收獲良多,最為寶貴的卻是終于得到了女媧娘娘的認可,如此,其背后已經有了兩位圣人的相助,通天教主誅仙劍陣非四圣不破,又有女媧娘娘入局,這封神量劫最終結果就更為玄妙了。

更讓申公豹覺得驚奇的是這通天教主或許是因為自己的影響,居然已經與女媧娘娘達成了某種協議了,不再如原本所說的那般只懂得躲避。

“呵呵,如此甚好,只有通天教主完全動起來,這封神才會更精彩啊!”申公豹臉上掛著笑容,駕著祥云,風馳電掣般的往三仙島而去,許久沒有見到云霄,申公豹卻是倍加想念了。

三仙島上依舊寧靜平和,仙云飄渺,芳香四溢,仙禽異獸游弋其間,甚是悠然。

申公豹才到三仙島,便立即被童子領了進去,不久后便見到了三霄以及精衛,眾人相互見禮后,就互相交談了一番近日之事,之后,申公豹便將靈珠子一事說與了三霄聽。

云霄聽罷,微笑道:“此事甚好啊,那靈珠子我也曾在女媧宮見過,很是可愛,若是能將之收為徒弟,自然是喜事一件。”

碧霄則是眼見放光道:“不錯,如果三仙島再加個小家伙,就更加熱鬧了!”

申公豹聽罷,不由的擦擦冷汗,心有種不妥的感覺,可別讓碧霄教壞了靈珠子才好,到時出了個問題分子,申公豹卻是不好像女媧娘娘交代了。

看看如今的精衛,申公豹就覺得有些痛疼了,似乎已經完全被碧霄同化了,整一個俏皮精靈啊。

“好呀好呀,嘻嘻,再加個靈珠子,一定更好玩哦!”精衛拍著小手嘻嘻笑道,而碧霄聞言,亦是嘻嘻一笑,申公豹與云霄見此,俱是無奈的搖搖頭,一旁的瓊霄則是笑而不語,不過其眼眸也是閃著些許的興奮,想來也是對于靈珠子的到來很是期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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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謀落寶金錢(上)

遠處碧海波濤涌動,近處松柏青翠寧靜,申公豹與云霄二人靜靜的站立在三仙島的某處高峰之巔上,俯瞰著下方的一切。

仙霧彌漫在山頭,時有仙芝瑞草的芳香之氣幽幽傳來,沁人心脾。

“道友近日可好?”云霄輕輕的拂拂被清風吹散的青絲,柔聲問道。

“一切皆好,無甚大礙,只不過甚是思念云霄道友!”申公豹嘿嘿笑道。

云霄淡淡一笑,臉上看不出什么神情,定定的望了望申公豹,幽幽道:“道友眉梢上揚,雙頰紅潤,定是近日桃花運大開,還思念云霄做什么。”

申公豹聞言,心中一突,暗道這云霄莫非知道了什么,不由悄聲問道:“云霄道友何出此言呢?”

“我雖然不出三仙島,但是有些人有些事情還是知道的!”云霄輕輕說道,雙眸直視著前方,不知道在想寫什么。

申公豹見此,心中更是莫名的一慌,雙手不由的磨搓了一下,沉吟了許久,方才說道:“云霄道友都知道了?”

云霄扭過臉來,望了望申公豹,輕輕一笑,道:“我說過,有些人有些事還是知道的。”

“貧道是否貪心了些?”許久之后,申公豹才嘆息一聲,無奈道。

“即便是圣人尚且不能做到無欲無求,道友如此也是在正常不過了。”云霄淡淡道:“道友無需多慮,云霄也就是這么一說罷了。”

申公豹咬咬牙,再次問道:“那云霄道友你的意思呢?”

云霄聞言,靜靜的注視了申公豹半響,方才緩緩道:“她是個很惹人愛憐的姑娘,不是么?道友好好珍惜吧!”

“那道友你呢?”申公豹走山前,靠在云霄身前,頗有些激動道。

云霄見此,不由微微一笑,道:“因為當日之約定,是以云霄不免對于道友多了些關注罷了,如此,道友認為云霄還需如何?”

申公豹聽罷,臉上失望之色一閃而過,隨即便道:“原來如此啊,那不知道當日之約定是否仍舊繼續呢?”

“呵呵,難道道友放棄了?那云霄可就贏了!”云霄說完,又是一陣輕笑,花枝招展,銀鈴般的笑聲驀然讓申公豹心情一緩。

見此,申公豹連忙道:“貧道怎么會放棄呢,貧道可不是這么容易放棄的人!”

云霄呵呵一笑,戲謔道:“老師說過,你這人面皮厚,又有些奸詐,還有點猥瑣,好在是對待朋友不錯,嗯還有就是心計不錯,不知道老師說的對不對啊?”

申公豹聽罷,只覺額頭爬滿黑線,原來自己在通天教主心中的評價就是這樣的啊,微微咳嗽兩聲,申公豹才訕訕一笑,尷尬道:“原來貧道的這些優點通天教主已經都發現了,果然不愧是圣人,慧眼識人啊!”

云霄聽后立即嗔白了申公豹一眼,道:“老師說的果然不錯,你這人卻是面皮厚如城墻!”

“嘿嘿嘿嘿”知道云霄并不是很怪罪自己與蘇妲己之事后,申公豹這心算是放下來了,當然,或許可能是目前云霄根本就對申公豹還沒有那種感情,一直當申公豹是普通朋友,所以表現的很淡然。

“不過,嘿嘿,無論如何,這事情算是過去了,風平浪靜最好啊!”申公豹心中暗嘆道。

之后申公豹由于云霄獨處了數個時辰,相互間天南地北的聊著,之后又對修煉之事相互論證了些許,申公豹才辭別了云霄,離開了三仙島。

待申公豹回到朝歌后,申公豹便先悄悄去見了蘇妲己,見其一切安好后,與其相互溫存了片刻,方才將自己此行的事情說了個大概,之后就言明自己會再次離開朝歌,頓時讓蘇妲己再次抱怨了許久,不過最后當然是在申公豹安慰下平息了怨氣。

將蘇妲己安慰好后,申公豹才與興奮不已的年凌焰一同飛上云端,離開了朝歌

“主人,是這里嗎?”下了云端后,年凌焰化為了那個憨憨的小胖子后,手持碩大的閃電錘,悄聲問道。

申公豹聽罷,微微頷首,神識放開,掃視著四周,但見四周松青柏翠,花香草綠,不失為一處世外桃源,綿延起伏的山巒間云霧飄渺,偶爾可聽見一只只靈禽鳴叫之聲,甚是清脆悅耳。

此乃二仙嶺武夷山所在,這山中所靜修的乃正是那散人曹寶蕭升!

這武夷山的地址之前六耳便已經探知明確了,是以此次申公豹便前來武夷山想要謀取那早已想要得到落寶金錢。

腦海中靜靜回憶原著中二人的情景,之后申公豹才淡淡一笑,這二人修為顯然不會很高,不然蕭升不會死在趙公明的神鞭之下。

“走吧!”申公豹嘿嘿一笑,隨后便率先望山中走去。

見此,年凌焰憨憨一笑,外表甚是憨厚,可是那對不大的眼睛中卻是透露著頗似申公豹一般的奸詐,之后,年凌焰便屁顛屁顛的追上了說罷,一同望山中走去。

行至不遠后,申公豹便見到前方有一身著青色道袍的修士正提著一些許靈果望山中走去,見此,申公豹忙呼道:“道友請留步!”

聽聞有人呼喚自己,前方那青色道袍面色很白的男子,立即停了下來,待申公豹走近后,方才問道:“道友何人?喚我停下來所謂何事?”

“貧道申公豹,稽首了!”申公豹微笑道。

“道友有禮了,貧道曹寶!”

申公豹眼睛微微一瞇,暗道:“原來這就是曹寶啊,嘿嘿!”

“卻不知道友何事來我武夷山?”曹寶疑惑道。

“無甚大事,只不過是忽然耳聞武夷山居住著兩位散人,貧道恰巧路過此處,便過來拜訪一番,順便與兩位道友結個善緣。”申公豹淡淡道。

“哦,原來如此,不知道友想要結個怎樣的善緣啊?”曹寶笑道。

申公豹微微一笑,摸摸胡須道:“說來話長,不如我等先上道友府邸再長談一番,可好?”

曹寶一拍頭額,叫道:“你看我,呵呵,失禮了,請!”曹寶說罷,便率先前面領路,帶著申公豹與年凌焰望其洞府走去。

片刻后,申公豹才再次見到一身著紅色道袍,面色很黑的男子,正是那蕭升!

見到申公豹與年凌焰來了之后,蕭升便出聲道:“貧道蕭升,見過兩位道友!”

“貧道申公豹,見過道友!”

相互見禮后,申公豹便于曹寶蕭升二人在二人洞府附近的一涼亭內相視而坐,這時,曹寶才疑惑道:“不知道友所說的善緣是何事啊?”

申公豹呵呵一笑,道:“不知道道友可知曉封神量劫一事?”

“俱是修道之人,我等豈能不知,只不過我二人素來在武夷山中靜修,不曾沾染半點塵埃,且這封神量劫乃是與圣人教派有關,與我等散人卻是無甚關系。”蕭升聽罷,緩緩說道。

不過再說完之后,心中忽然一突,與曹寶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想起了自己二人前不久遇見的那道人,心中不由的泛起了淡淡的憂慮。

先前曹寶在武夷山間去尋了些靈果,便是意欲招待等下才來的道人,乃是因為曹寶蕭升二人見其修為高升,且亦是圣人教派子弟,若是二人雙雙拜入其門下,可是卻忘了封神量劫之事了,此時被申公豹一提起,頓時有種心驚肉跳之感,似乎魂魄都在顫栗了。

申公豹可不知道二人心中的想法,只見起淡淡的笑笑,搖頭道:“因果是非豈是閉山封門便可以躲過去的,何況此時正值封神量劫,若是有人是那封神榜上有名之人,那即使他躲到天涯海角,時機一到時,其亦會上封神榜,全了天數。”

曹寶蕭升聽罷,俱是訕訕一笑,腦門中似乎有細小的汗珠垂落下來,都有些悔恨自己怎么就那么執念深重,想要與圣人教派拉上關系呢,卻是忘了封神一事,好在此時尚未完全牽扯上,等下待那道人來時,還是婉言回絕了吧,自己二人還是靜心呆在此山中修煉悟道,樂的自在逍遙,何必非得加入圣人教派呢。

如此一想,二人俱是心中略微舒了口氣,卻不知道自己二人將申公豹引上山中后,便注定他們必須上那封神榜,究其緣由,只怪一句懷璧有罪,誰叫申公豹這廝看上了那落寶金錢呢。

“呵呵,此事我等也是有所了解,道友還是直接將你所說的善緣說與我等聽聽吧?”曹寶微笑道。

申公豹聞言,呵呵一笑,道:“如此,那貧道便失禮了,耳聞兩位道友曾獲得一件異寶,名喚落寶金錢,不知兩位道友可否將此寶借與貧道呢?”

曹寶蕭升聽罷,俱是臉色一變,不快道:“道友何出此言?那落寶金錢早已為我等二人煉化,豈可再借與道友?”

“兩位道友既然深居山中,不惹塵埃,如此,得了那落寶金錢也無甚大用,且懷璧有罪,兩位道友不會不知此道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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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謀落寶金錢(下)

曹寶蕭升見此,當即站了起來,一臉防備,冷冷的注視著申公豹,謹慎道:“道友是何意思?”

申公豹也緩緩站了起來,淡淡的望了二人一眼,幽幽道:“兩位道友認為貧道是何意思呢?嘿嘿”

這時,一旁的年凌焰也悄悄站了起來,面對著曹寶蕭升,臉上掛著憨憨的笑容,眼睛深處卻是閃爍著無法掩飾的興奮之情。

此時,曹寶蕭升也終于知道申公豹是來者不善了,不過曹寶還是說道:“我二人與道友往日無仇,近日無怨,卻不知道友為何如此?”

申公豹摸摸胡須,嘿嘿一笑,道:“貧道說了,只想與兩位道友結個善緣,只要道友肯將那落寶金錢皆與貧道些許時間,日后貧道必定歸還。”

“哼!申公豹,你莫非真的當我二人是那般好欺侮的?”這時蕭升猛然冷喝一聲,怒視著申公豹大聲說道。

申公豹見此,面色也陡然變冷,道:“貧道說過,懷璧有罪,你二人沒有那般實力互助那落寶金錢,哼!貧道卻是給與過你二人機會,你等卻是兀自不知,不過區區太乙玄仙之境的修為,還妄圖享有落寶金錢此等異寶,難怪你二人那封神榜上有名,如此看來,果真是合該上那封神榜,仙道卻是與你等無緣,便讓貧道送你等一程吧!”

乍聽申公豹此言,二人都是又驚又怒,不過未待二人回話,申公豹便已經率先開始攻擊了,既然二人不識實務,那便怪不得自己了。

倘若二人真的肯將落寶金錢借予自己,申公豹定會如自己所言,不會為難二人,當然,申公豹也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自己這么說,也不過是找個勉強的借口罷了。

“誰叫這落寶金錢被貧道看上了,哼!”心如此想著的申公豹手上卻是不慢,各種道術狂風暴雨般的望曹寶襲去。

另一邊,只見年凌焰憨憨的對著蕭升一笑,道:“主人都已經開始了,那我們也開始吧!哈哈!”說罷年凌焰興奮的大吼一聲,手白光一閃,閃電錘瞬間出現在手,揮舞一下,隨即便向蕭升襲擊而去。

年凌焰的本體乃是年獸,度驚人,力量亦是極其龐大,是以別看此時年凌焰的身子似乎很是矮小,胖嘟嘟的,一副惹人憐愛的模樣。

不過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與申公豹相處久了,這年凌焰也漸漸的被申公豹所感染,行事也越來越腹黑,時常以這副憨憨的面容欺騙他人,讓別人一見此便覺得年凌焰應當是無甚大的攻擊力的,如此那人便會遭殃了。

此時的蕭升便是如此,他乍見年凌焰這副矮小的身軀,還有那憨憨的面容,雖然覺得年凌焰手拿著那么大的錘子有些怪異,顯得不倫不類,不過他認為年凌焰定是力量大點罷了,并沒有將年凌焰放在眼里,于是蕭升也沒有多大防范,提著自己的寶劍便迎了上去。

一聲巨響,蕭升手的寶劍只一個回合,便壽終正寢,被年凌焰的閃電錘擊個粉碎,而蕭升亦是隨之倒飛而出。

年凌焰嘿嘿一笑,并沒有乘勝追擊,而是轉頭望申公豹那邊瞧了瞧,但見申公豹與曹寶則是以道術對轟著,五行道術閃著五彩光芒,轟轟轟的響徹不停,二人所過之處的花花草草皆是瞬間化為齏粉,留下一片狼藉之地。

“嘿嘿,這般軟綿綿的打斗,沒意思,還是俺的這種打法爽啊,吼吼吼”年凌焰興奮的連吼幾聲,見那蕭升已經站了起來,隨即大吼道:“接招,俺來也!”

蕭升一聽,臉色煞白,連忙施展土屬性的道術,為自己施展了一層護身道術,隨即身形一閃,土遁離開了先前的位置。

年凌焰度奇快,如此一來,卻是來不及制止身子,是以待年凌焰停下之后,卻見那蕭升早已遁走遠處了。

“呀呀呀!可惡,施展道術好玩嗎?哼!看俺的!”年凌焰輕輕冷喝一聲,隨即御起一縷清風,身子化為一道遁光朝著蕭升追去。

當年凌焰與蕭升開始追擊戰時,申公豹這邊依舊道術不斷閃現,二人似乎已經決定了就用道術拼個勝負,不再運用其他法寶或者兵器。

其實是申公豹一來沒有兵器,二來也不敢九龍鼎釋放出來,那落寶金錢可是專門落寶的,拿出來也無甚大用。

不過申公豹乃是大羅金仙的修為,又曾聽講圣人大道,對于各系道術上的領悟自是比曹寶要深厚多了,且修為又比曹寶高上一個等階,是以申公豹并不著急,游刃有余的與曹寶對陣著。

兩人爭斗無多時間后,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蕭升的一聲凄慘的叫聲,頓時,二人都不由略微分心望不遠處望去,但見一副凄慘無比的場景。

“叫你不要用道術,與俺真刀真槍的打斗一番,就是不聽,現在無法使用五行道術了,爽了吧?嘿嘿嘿嘿......”年凌焰賊心著,手閃電錘卻是毫不留情的望著蕭升身上招呼著。

砰砰砰

一記又一記強有力的撞擊聲響起,而蕭升也不斷出一聲又一聲慘叫聲,無法抵御年凌焰的犀利攻擊。

卻是年凌焰追擊到蕭升后,施展了“五行禁斷”的神通,將四周的五行之力禁錮住了,如此,蕭升再想以五行遁術逃遁時,卻是成了奢望。

似乎是見了鮮血,年凌焰的兇性這一刻被完全激了,只見起口“呀呀呀”的大呼著,揮舞著碩大的閃電錘,也不運用閃電錘上的閃電之力,只是單純的依靠著武力攻擊著蕭升。

“吼!”但見年凌焰忽然仰天大吼一聲,隨即手的閃電錘瞬間綻放著一道耀眼的白光,之后在年凌焰的揮使下,兇狠的轟擊的在早已身受重傷的蕭升胸口處。

噗......

蕭升只得出最后一聲凄厲的慘叫聲,猛噴出數丈高的鮮血后,隨即倒飛出十丈開外,落地之時,其身上早已被閃電錘的雷電之力燒成漆黑一片,不過還是可以見到那濃濃的鮮血痕跡。

當是時,這年凌焰沐浴在蕭升噴出的血雨,嘿嘿笑著,真個是混世魔王再世,與其那憨憨的模樣成了鮮明的反差。

“啊......蕭兄!”曹寶乍見蕭升慘死場景,不由悲呼一聲,隨即卻是見勢不妙,意欲逃遁,不過顯然已經遲了。

只見其方才準提遁走時,就見申公豹猛然掐使著玄妙的法訣,口急的念念有詞后,隨即大呼一聲:“玉清神雷!”

一道無比耀眼的白光閃現,帶著毀滅的氣息直往曹寶腦門襲擊而來,度奇快無比,讓曹寶根本無法躲避,只得眼睜睜的看著這記玉清神雷轟擊在自己身上。

一聲慘叫后,曹寶亦是落得與蕭升一般凄慘的場景,死了。

“咚!”申公豹一記響亮的腦瓜敲打在年凌焰腦門上,讓年凌焰疑惑不已,訕笑道:“主人,你打俺干嘛?”

“殺人不過點頭功,你需要將人家弄得這般凄慘嗎?”申公豹無語道,年凌焰這小子顯然有點魔王的氣質,兇性十足,一有打斗就會大兇性,見了血后更是會狂,這蕭升也算是死的很凄慘了。

年凌焰聽罷,摸摸自己的腦門,嘿嘿一笑,隨即又望望不遠處那一團焦黑的曹寶尸,然后又瞅瞅那蕭升的尸,最后在心不停的嘀咕著:“還說俺呢,那曹寶還不是被你弄成如那蕭升一般,也不見得比俺仁慈多少啊!”

不過很快,年凌焰就在心自我安慰道:“算了,誰叫你是俺主人呢,不過,俺還是覺得武力爭斗爽啊,嘿嘿!”

申公豹可沒有管年凌焰心的嘀咕,而是在曹寶與蕭升身上搜索起來,隨后便從蕭升身上搜出了一枚金光閃閃的銅錢,摸在手,卻又一股清涼之感,自然而然的透露著玄奧異常的氣息。

“這就是落寶金錢,哈哈,終于歸貧道了!”申公豹自言自語的笑道,隨后便小心的收了起來,望望四周后,便手再次掐使起法訣起來,片刻之后,兩道火光在曹寶蕭升身上燃起。

見此,年凌焰緩緩走近申公豹身旁,指著那兩道火光,疑惑道:“主人,你不是說俺的太殘忍了,那你這又是在干嘛?”

申公豹聽罷,瞪了年凌焰一眼,見其訕訕一笑后,方才很是肅然道:“你切記殺人必須放火,方可毀尸滅跡,此乃行事必須之準則!”

年凌焰一聽,頓時嘿嘿一笑,道:“主人,你好奸詐!”

“有你這么說自己主人的嗎?”申公豹再次給了年凌焰一個腦瓜,不過隨后自己亦是嘿嘿笑了起來,不再言語。

待將曹寶蕭升的尸焚毀后,申公豹便準備與年凌焰離開武夷山,去不想這時忽然從天際傳來一聲厲喝聲:“好個賊子,安敢如此行兇殺我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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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風緊,扯乎!

聞聽此聲,申公豹頓時臉色一變,不由的尋聲望去,但見一面容稀奇,形體古怪的道人跨鹿乘云,香風襲襲的急飛馳而來。

如此面容奇特之輩,非是他人,正是那靈鷲山下燃燈道人是也!

“這老道怎么在這個時候趕來了?弟子?難道這曹寶蕭升與燃燈還有什么關系?”申公豹心泛起大大的嘀咕,不過見到燃燈道人怒氣沖沖而來,知道可能事情要遭了。

一旁的年凌焰亦是心一緊,不由的握起手的閃電錘,緊緊的望著下了云端的燃燈道人,神情肅然,因為這燃燈道人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

這燃燈道人當年可是與三清同輩,俱是在紫霄宮聽聞鴻鈞道祖講道的,只不顧福緣甚薄,氣運不佳,至今還是大羅金仙巔峰之境,遲遲未能進入準圣之境,而當年與其同時聽道紫霄宮的只要未曾隕落的,皆是已經比他高出甚多了,譬如三清、女媧、接引與準提已經證得圣人不死不滅的混元道果,差一點的猶如鎮元子、昊天以及冥河還有妖師鯤鵬都已經是準圣之境的高手了,比他可要強太多了。

更為悲劇的是燃燈的氣運的確很是不佳,手的靈寶少的可憐,除了他誕生之時伴體而生的靈柩燈與乾坤尺,歷經了如此悠久歲月,他也就只尋的一金色缽盂,只不過是普通的先天靈寶罷了,功能極其一般,就是困人之用以及可以防護自身。

雖然燃燈道人已經愿意自降身份,拜入了闡教門下,認元始天尊為師,可是不知道為何,元始天尊對于燃燈道人卻也是不甚照顧,只不過是賜予了其副教主一職,之后什么譬如翻天印之流的強力法寶是一件都沒傳給他,甚至連一件普通靈寶也沒有,不像其他幾位金仙,每人都贈與了一兩件靈寶,著實有些厚此薄彼,或者是元始天尊對于燃燈道人還防了一手吧。

更讓燃燈道人覺得憤怒的是在前不久得知那元始天尊居然將十二顆定海神珠賜予了黃龍真人,這讓燃燈覺得無法忍受了,心的憤懣之火洶洶燃起,因為他一見到那十二顆定海神珠,就覺得此物乃是與自己證道之路極有關系,元始天尊作為圣人,豈能不知,可是他卻一直藏在手里,不曾賜予自己,否則自己恐怕也早已達到準圣之境了。

如此一想,燃燈道人對于元始天尊的不滿是再也無法遏制了,可是元始天尊乃是圣人啊,自己無論如何也敵不過,如此,燃燈只得將自己心的憤懣之情壓下,出外云游,舒緩自己的心情,也免的讓元始天尊現了。

不想在外出云游期間,恰巧路過這武夷山,見到了曹寶蕭升二人,得知他們手有那異寶落寶金錢,見此,燃燈心更是嫉妒不已,如此兩位太乙玄仙之流居然可以有莫大機緣得到這先天靈寶,可是自己自洪荒開辟以來也只得到一缽盂,天道是何其不公啊。

其實這也無怪乎天道之事,只怪燃燈道人的本體便是那靈柩,一具玉石棺材,這時何等的不吉利,如此一來,燃燈的氣運、福緣便可想而知了,這么多年沒有隕落,也算是其不幸的大幸了。

心很是嫉妒的燃燈道人見此,便意欲奪得這落寶金錢,可是總不能強行殺了二人,奪取此寶吧,畢竟他此時乃是闡教的副教主,行事皆是代表著闡教,若是被元始天尊現自己如此施為,敗壞闡教名聲,恐怕絕對沒有好果子吃。

這般一想,燃燈道人便走了個彎,打算收這曹寶蕭升二人為徒,之后再略微暗示幾番,想必這曹寶蕭升二人必會將那落寶金錢奉獻上來,如此便兩全其美了,自己不用行那殺人越貨之事,又可以得到落寶金錢。

不想未等他提及此事,只不過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后,這曹寶蕭升立即就懇求拜自己為師,這讓燃燈心很是高興,不過又一想自己乃是高人,總得有些架子,而且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急躁,讓曹寶蕭升二人看出。

于是,燃燈便假意自己需要回去思索一番,定下時間再來回復二人,同時也稍稍暗示了二人這拜師需要拜師禮的,當然,待入門之后,師尊亦是會賜予弟子入門禮,已是相互尊重之心。

曹寶蕭升二人聽罷,心雖然也舍不得這落寶金錢,可是若是能與闡教的副教主拉上關系,拜入其門下,那自己二人的身份自然是水漲船高,到時候還怕自己二人得不到好的靈寶嗎?且這落寶金錢說來功能甚是單一,即不可以防御,也不可以攻擊,實在功用有些弱了,于是便很是爽快的表示愿意將這落寶金錢作為拜師禮贈與燃燈道人,希望燃燈道人收下他們。

燃燈道人見事情已成,定下了回復二人的時間后,便笑瞇瞇的離去了,而他們定下的時間,便是今日,先前那曹寶從山摘取靈果也是為了招待燃燈道人,卻不想被先來的申公豹二人給擊殺了。

懷璧有罪,即使沒有沾染塵埃,量劫一到,因果一起,即刻便身死灰灰,一縷游魂奔赴封神榜。

這燃燈道人方才靠近武夷山沒多久,本事心情愉悅無比的,可是隨即便敏銳的感知到一股濃濃的血腥之氣以及那曹寶蕭升二人死前散的濃濃怨氣,頓時心一緊,知道不妙,神識一掃,便看見申公豹與年凌焰二人正在行那毀尸滅跡之事,如此,燃燈道人當即一聲怒吼,急飛來。

“原來是燃燈老師,申公豹稽了!”申公豹臉上掛著笑容,輕輕作揖道。燃燈道人可沒有心情與申公豹扯皮,頓時氣急敗壞道:“申公豹,你怎敢殺我二位弟子?”

曹寶蕭升二人當然還沒有被燃燈道人收入門下,其本來便是準備今日前來收二人入夢,順便得到那落寶金錢,可是卻生如此之事,這讓燃燈道人心有些后悔不已,早知如此,那日便痛快的手下曹寶蕭升二人,得到落寶金錢,又何必假裝高人分度呢。

不提燃燈道人心的郁悶,申公豹卻臉上乍現極為驚訝之色,道:“這曹寶蕭升居然是燃燈老師的高徒?貧道怎么不知道呢?”

“哼!世間萬事豈是你都可知曉的?”

“莫非這廝也是覬覦落寶金錢,才如此說的,嘿嘿!”申公豹心暗自嘀咕著,口卻是緩緩道:“貧道當然不可知曉這世間萬事,只不過先前貧道與二人爭斗時,他們二人只說自己乃是武夷山散人,卻并沒有提及自己乃是燃燈老師的高徒啊,不然即使貧道與其有大因果,也不會讓二人身死上榜的。”

“這兩個笨蛋!”燃燈心狠狠道,隨即又疑惑道:“因果?你與這二人有何因果?依貧道所知,這二人一直都在武夷山靜修,甚少沾染塵埃啊。”

申公豹微微一笑,搖搖頭道:“燃燈老師卻是有所不知了,所謂知人知面不知心,其實這二廝早年便強行奪了貧道之靈寶落寶金錢,乃是貧道尚未入山學道,機緣之下便得到了這落寶金錢,可是卻被恰巧路過的曹寶蕭升二人奪了去,若非貧道假裝自己乃是某位高人的徒弟,此寶乃是其贈與貧道的,定是會被曹寶蕭升二人殺人越貨啊,不想那二人真的被貧道唬住了,如此,貧道方可僥幸逃脫。”

申公豹是極盡忽悠,顛倒是非,若是能將燃燈道人忽悠過去最好,忽悠不過去再說了。

頓了片刻,申公豹又道:“此時正值封神量劫,天道運轉之下,世間的因果皆需要了解,如此,貧道便尋上門來,斬殺了二人,取回貧道之寶,卻是天數使然,假借貧道之手送二人上封神榜罷了。”

燃燈道人被申公豹這一番似真似假的話語說下來,似乎真覺得申公豹說的是實話,畢竟此時死無對證,也難以辨明是非真假了。

如此,燃燈道人就心郁悶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可是若是讓他放棄落寶金錢,燃燈道人卻是絕對愿意的,好不容易見到一件如此好的先天靈寶,怎能輕易放棄?

“道友所說的句句屬實?”燃燈道人狐疑道。

申公豹聽罷,肅然道:“貧道如今怎么說也是證得大羅道果了豈會誆騙燃燈老師!”

卻不想燃燈道人搖搖頭道:“非是貧道不愿相信道友,只不過這曹寶蕭升二人乃是貧道的記名弟子,如今二人身死上榜了,貧道無論如何也得將二人身死之事弄個明白,如此,不如道友隨貧道上昆侖山一趟,自掌教手封神榜處喚出曹寶蕭升二人的魂體,印證一番。”

“上昆侖山?找死么?”申公豹心腹誹道,臉上卻是勃然一怒,瞪著燃燈道人道:“燃燈老師莫非真的以為貧道實在欺侮你嗎?”

“事情原委如何,只需要道友前去一番即可,倒是若是貧道多疑了貧道自會向道友請罪一番。”頓了片刻,燃燈道人的聲音也是驟然轉冷,道:“不過若是道友真個誆騙貧道,卻莫怪貧道替我那兩位可憐的弟子找回公道。”

“哼!燃燈,莫要血口噴人,正當貧道害怕你不成?”

燃燈冷冷一笑,道:“既然你不敢上昆侖山,那便是做賊心虛,哼!好個賊子,行殺人越貨之事,今日貧道定要替天行道,為我兩位可憐的弟子報仇!”

兩個滿口胡話的家伙終于停止了相互忽悠,氣氛瞪時變得凝重無比!

申公豹見此,知道今日之事是不可善了了,于是大喝一聲,道:“燃燈,手底下見真招吧!哼!”

說罷身前寶光一閃,九龍鼎驟然出現,隨后雙手一掐使法訣,九龍齊現,龍吟聲昂揚九霄,響徹整個武夷山。

燃燈道人怎么說也是當年紫霄宮聽到之輩,是以申公豹根本不敢輕視,一出手便是全力攻擊,只見九龍在空立即融合成祖龍之身,高聲嘶吼一聲,瞬間望燃燈道人襲去。

見申公豹動手了,一旁準備多時的年凌焰也趕忙提著閃電錘,閃身朝著燃燈道人近身攻去,手閃電錘電光一閃,一道手臂粗的耀眼雷電呼嘯的朝著燃燈道人腦門襲去。

這閃電錘上的雷電乃是當初年凌焰度劫后,吸收部分寂滅神雷形成的,威力不可小覷,而燃燈道人到底是修行了無數歲月的大能之輩,行事雖然圓滑,但手底下卻是滴水不漏,一閃身便躲過了年凌焰的攻擊,之后便朝著申公豹飛去。

隨后燃燈道人手銀光一閃,乾坤尺出現在手,其后只見其大吼一聲:“咫尺天涯!”

燃燈道人瞬間便出現在申公豹身前,之后又是一聲暴喝:“尺定乾坤!”乾坤尺倏然間綻放出億萬道華光,瑞彩千團,帶著無邊之勢朝著申公豹的心口擊打而去。

申公豹身前的九龍鼎垂下的萬千流光瑞彩頓時被擊散大半,同時申公豹的身形也急倒飛而出。

當燃燈想乘勝追擊時,祖龍呼嘯一聲,已經是來到燃燈身前,口吐無邊真火,之后又是一記強力的神龍擺尾,“砰”的一聲將燃燈擊退數丈。

“呔!吃俺一錘!”瞅準機會的年凌焰在燃燈被擊退的瞬間,便立即暴起,飛入空,在燃燈后退之時,手的閃電錘再次電光一閃,之后錘子跟著呼嘯而去。

“如此小兒,安敢欺我?滾!”雖然身形在倒飛,可是燃燈還是極快的一轉身體,手乾坤尺隨手就是一尺。

年凌焰還未攻擊到燃燈,便隨之擊飛,口吐鮮血不止。

隨后燃燈依舊怒不可止,祭起乾坤尺,飛入空,帶著無邊瑞彩,朝著年凌焰擊打而去。

正當此時,忽然空金光一閃,出現一枚細小銅錢,上方金光閃現出一對細小翅膀,貼在乾坤尺上,頓時乾坤尺落了下來,隨后又見一道人影閃過,將乾坤尺與落寶金錢收入囊。

之后祖龍龍吟一聲,瞬間出現在申公豹胯下,隨即申公豹又將尚未落地的年凌焰抱入祖龍之山,口大呼道:“風緊,扯乎!”

隨后祖龍那隱藏的神秘的第五抓驟然在空一劃,一道裂口出現,之后祖龍便帶著申公豹鉆了進去,消失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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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游說進行時

一切都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燃燈還來不及反應,這申公豹就已經消失在場中了。

燃燈先前之感到自己與乾坤尺的那僂感應被瞬間隔絕,心中便是一驚,可是之后申公豹的一系列極快的動作,便讓燃燈愣住了,久久不曾動彈。

許久之后,燃燈才發出一聲仰天的痛心疾首的嘶吼聲:“申公豹!貧道與你勢不兩立!痛煞我也!”,

燃燈總共才那么一兩件靈寶,這乾坤尺可是僅有的攻擊利器,至于那靈樞燈的所發出的幽冥火焰攻擊卻是一般,如此一來,燃燈身上就只剩下兩件靈寶了,這讓他如何不痛心啊。

意欲謀取落寶金錢不成,反而被申公豹奪走了乾坤尺,賠了夫人又折兵,損失慘重。

隨即燃燈便意欲尋找一番申公豹,可是此時天機晦澀,衍算不得,而且方才燃燈道人看的,分明,那申公豹明顯是劃開隨即空間遁走了,誰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洪荒大陸如此之大,他卻是無從尋找了。

心情極度郁悶憋屈的燃燈道人不由怒吼連連,隨即對著上天大吼道:“天道不公啊,我燃燈自問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之事,為何我之運道福緣皆是如此凄慘啊!小燃燈仰天悲呼,神情悲切,那神情,那棋樣,真個是聞者傷心,見者流淚,凄慘!真是凄慘!

正在此時,忽然空中傳來一聲幽幽的話語:“非是你福薄緣淺,而是你機緣未到!”,

燃燈道人一聽驀然一驚,想不到居然有人靠近了還兀自不知,看來自己著實是被今日之事弄得失了本心,道心不再穩定,如此一想后,燃燈道人連忙穩定心緒片刻之后,燃燈的神情已經恢復了平常,對著虛空道:“是哪位道友再在此?望出來一見!”,

“呵呵,貧道菩提,稽首了!”,燃燈說罷,就見身前金光一閃,一位穿著似佛似道的古怪之人出現眼前,只見此人束著道髻,花白的胡須甚是頎長手中握著的靈寶燃燈道人非常熟悉,正是那西方教準提道人的七妙寶樹。

見此,燃燈道人連忙恭敬的稽首回禮道:“燃燈見過準提圣人!”,

菩提老祖聽罷,微微一笑,道:“道非道,佛非佛,佛道皆宜準提化菩提,燃燈道友,菩提有禮了!稱呼吾菩提老祖即可!”,

燃燈道人聽罷,驚訝道:“圣人莫非退出了西方教?”

“岳是如此,呵呵,百則貧道怎么會出現在東方之地呢?”菩提淡淡一笑。

燃燈道人聽罷面帶疑惑之色,不過還是立即說道:“如此,貧道便見過菩提老祖了!”,

菩提微微領首,環顧四周后,隨即便道:“此非談話佳所,隨吾去往吾如今洞府再暢聊一番!”,

“是!”,燃燈聽罷,立即允諾道。

菩提老祖淡淡一笑隨即一揮手中七妙寶樹,一道華光閃現后,菩提老祖攜著燃燈道人消失在武夷山中,片刻之后,方寸山三星洞中菩提老祖與燃燈道人的身形瞬間出現。

“道友請坐!”,菩提老祖說罷,自己也坐于大殿上方。

燃燈略微稽背后便也隨之坐下,之后便有童子上前辜上靈茶果釀供二人品嘗。

“卻不知道菩提老祖先前所說貧道機緣未到一事卻是何解?”

菩提老祖聽罷呵呵一笑,道:“道友覺得自己之機緣是在何方?”

燃燈聽罷,眉頭微蹙,暗想片刻,方才搖搖頭,道:“說來慚愧,當年貧道亦是紫霄宮中客,聽聞道祖講解大道三千載,又修行了無數歲月,可是至今依舊未堪破大羅金仙之境的瓶頸,遲遲未能證得準圣之境,比之其他人卻是遠遠不足啊!倘若貧道真的知道自己機緣所在,也不會落得這般田地,為一個修煉了方才區區數十載的小輩欺侮。”

菩提老祖微微搖頭,道:“申公豹這廝可并非是單純的一介修行數十載的人族,先前貧道亦是不知曉,可是此次貧道卻是發覺其身上隱隱透露著妖光,恐怕其中另有玄機。”

“哦?果真如此?”燃燈驚疑道:“先前貧道卻是沒有仔細觀察,不過這申公豹之前曾在昆侖山修道十數載,若是其真個是妖族,想來元始掌教也不會收他入門啊。”

“貧道并未說他是妖族,只不過是猜測可能他與妖族有所關聯,譬如他前世乃是妖族大能,此時卻是開啟了前世記憶,否則他只不過是修煉了數十載,就可大刀大羅金仙之境的修為了?”菩提老祖摸摸白色胡須,緩緩道。

燃燈一聽,也覺得此事甚是合理,否則為何這申公豹不過是下了昆侖山沒多久,這修為就“噌,、的直往上飆升,的確是于情于理是不符,熱怕也只有醒悟了前世記憶,道行回歸,方才尋的捷徑快速修煉了。

暫且不提這些,燃燈還是再次問道:“卻不知貧道之機緣何在?望老祖明言,貧道感激不盡!”,

“道友之本體乃是一先天靈樞,生來便伴有靈框燈,暗含有寂滅之意,卻是與西方教的教義大有關系,而且道友如此悠久歲月中,只不過是得到一件缽盂,難道道友沒有發覺這缽盂與西方教卻是關系密切嗎。”

頓了片刻,菩提老祖隨之幽幽道:“且道友的道場乃是在靈鷲山元覺淚,可是正在西方教之所,道友不覺得這其中含有那冥冥天意嗎?”

被菩提老祖如此一說,燃燈道人頓時心中豁然開朗,思及西方教的種種功法,教義,又暗想自己的一切情況,似乎真的與那西方教有莫大關聯。

“難道自己所尋找多年的道便在西方?”燃燈有些舉棋不定。

“呵呵,當然,貧道如今也并非是在與那西方教說好話,此時貧道已經脫離教派,乃是一介逍遙散人,之所以如此說與道友聽,乃是看在當年同為紫霄宮中客的緣分上,至于道友最終如何決定,貧道卻是不會過多詢問的。”

燃燈道人聽罷,稽首道:“多謝老祖,只不過貧道如今乃是闡教副教主,如何去得西方教,那元始掌教恐怕不會讓貧道如愿的。”

“哈哈,人人為了那一殘生機而奮斗,這是為何呢?還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證得大道,若是對于自己之道尚且不明,那即使渾渾噩噩修行無量量劫,又有何用?不過是虛度歲月罷了。”

燃燈道人沉默了,久久不語,許久之后,方才淡淡道:“此事貧道卻是還需仔細考慮,畢竟茲事體大,貧道不得不小心。”

菩提老祖微微一笑,道:“貧道雖然退出了西方教,但與接引道兄的關系卻是依舊存在的,倘若道友真的意欲投他西方教,這一方佛祖之位定是少不了的,至于元始天尊,呵呵,西方極樂世界中,道友莫非當接引道兄乃是虛擺的不成!”,

井刻后,菩提老祖又道:“最終如何決在,全在道友自己,哈哈,來來,嘗嘗靈茶,可是貧道偶然間尋得的,甚是不錯!”,

之后菩提老祖也不再與燃燈道人談論此事,而是聊了些其他事情,不久后,燃燈道人便告辭離開,回道場去了。

待燃燈走后,菩提老祖方才微微一笑:“種子已經埋下,卻是等待最終開花結果之日了!”,隨即又是冷哼道:“申公豹,若非此時貧道不能輕易出手,方才豈會讓你這般容易的逃脫!”,

說來菩提老祖也是很郁悶,自己脫離了西方教,獲得了在封神量劫中可以在東方肆意游走的機會,尋機可以找到各種有緣人,不過卻是只得慢慢游說,不得強行度化,如此一來,效率卻是很低了,為了利益最大化,菩提老祖覺得自己應該尋找那些資質修為較好的人來游說,如此,燃燈道人便進入了菩提老祖的游說名單。

畢竟這燃燈一來卻是與西方教有緣,而來燃燈在闡教郁郁不得志,又有方才之事,于是菩提老祖便果斷出手了,目前看來,效果良好。

暫且不提菩提老祖在三星洞中如何謀劃,卻說洪荒大陸某地的空中忽然裂開一道口子,從中落下兩個人,一人面色慘白,虛弱無比,一人手持一電光閃閃的錘子,正是那遁走的申公豹與年凌焰。

先前申公舟依靠祖龍之力破開虛空,繼而與年凌焰遁走了,在那空間之中雖然只不過是待了眨下眼睛那么短的時間,可是申公豹卻是耗盡了全身法力,剛出空間回到洪荒大陸,便無法控制自身的跌落下來,那九龍鼎自動回到了身體中。

祖龍的威力當然不錯,可是其一身的能量全靠申公豹自己的法力輸出,二來乃是這劃哼開空間遁走實在不是目前申公豹這點法力可以支持的,且在空間遂道中申公豹還需要御使三清神符來抵擋那空間的撕扯之力,如此之下,申公豹在短短時間內,就法力告磐了,能安全的支持回到洪荒大陸,沒有迷失在空間遂道中,已經算是萬幸的了。

“主人,你沒事吧?”年凌焰趕忙扶起申公豹,焦急道。

申公豹扯扯嘴角,臉色慘白,虛弱道:“沒事,只不過是法力耗盡了,尋個安全地方,我要好好恢復一下。

“嗯!”,年凌焰連忙應子一聲,隨后神識掃視一番后,便扶著申公豹去往了不遠處的一山谷中,讓申公豹恢復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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