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 & 英雄 (18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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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8128 2011-12-3 15:20: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7 3424420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16:10
第十一章絕色美女

  看起來,她們都是剛從家中被帶來,還穿著寬鬆的家居服。

  商人妻子的年紀大約在三十歲左右,栗色的長髮盤在頭頂,寶石藍的大眼睛,高高的鼻樑,薄厚適中的嘴唇抿得緊緊,身上穿著一件繡著合歡花的的素藍色連身裙。領子開口有點拘謹,只露出了一小片雪白的肌膚,一看就是一個善於持家理財的溫柔小婦人。

  她的女兒不過十一、二歲,同樣栗色的長髮披散在肩頭,眼睛跟她母親一樣迷人,卻更加無瑕純淨,在她的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手工縫製、精心刺繡的裙裝,那精美的花紋,銀色的花邊,無不體現出母親對女兒的溺愛。

  江水寒更注意到女孩手中還拎著一個布袋熊玩具。

  溫格臉上的笑容,此刻只能用邪惡來形容,他舔著自己的嘴唇,彷彿飢餓的黑熊,看到了可口的食物。

  溫格示意小女孩到他身邊來,小女孩惶恐的看著母親,在得到母親充滿悲傷無奈的鼓勵後,無奈的挪著腳步,來到了這個面目可憎的老頭子張開的懷抱裏。

  溫格摟住女孩的腰肢,用手捏捏她有點嬰兒肥的臉頰,似乎是自言自語,又似乎向江水寒炫耀:「瞧,她的臉蛋多嫩,只有她這個年紀的小女孩才有這麼又滑又嫩的肌膚啊!」

  「她就是今天晚上我的玩具。」溫格的笑容在江水寒看來真是可惡之極,他底下的話語更是想讓他拔劍剁碎這個變態:「可惜這個小天使真是太純潔了,她完全不知道男人跟女人之間可以做那些有趣的事情,所以呃,我想請你跟她的母親現場表演一次,給她做個示範,這樣,她晚上的時修,不至於因為無知而對我這個老頭子做出什麼傻事!」

  「我想,你一定不會拒絕我的這個請求吧?」溫格瞧著江水寒坑目光,就彷徘瞧著一條狗,他譏誚的目光彷彿在說,沒有人可以利用陰謀操縱至高無上的溫格伯爵,在溫格伯爵面前,你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丑。

  江水寒勉強壓制住胸中的怒火,僵硬的臉龐上擠出一個難看的苦笑,低聲道:「伯爵大人真是太慷慨了,這樣的美人我怎麼消受得起……」

  看到溫格伯爵臉色似乎開始變得陰沉,江水寒識相的低下了頭:「如果您不在意我侵犯您的女人的話,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江水寒張開自己的懷抱,示意商人的妻子過來。

  「溫格伯爵看到江水寒屈服於自己的淫威,得意的笑了,他瞧著那名美麗的少婦邁著艱難的步伐投入到那名比他年輕十餘歲的男子懷中,低聲對懷中的小女孩說道:「好孩子,睜大你的眼睛喲,你的母親要跟那位先生要玩一個有趣的遊戲,我向你保證,那會是一個會讓他們兩個都無比快樂的遊戲。」

  江水寒還是第一次將一個年長於自己的女性摟在懷裏,她柔軟身體散發出來成熟女性氣息,令他心醉神迷,尤其這還是一個有丈夫的少婦,想到他人的妻子卻要在自己胯下婉轉承歡,這種禁忌的淫思令他的分身就禁不住要變得格外堅硬挺拔。

  可是,想到有人在旁觀看自己的真人秀,尤其其中還有一個是不諳世事的小女孩,自己懷中女人的親生女兒,江水寒不禁又有些尷尬。

  他欖住了這名商人妻子的纖細腰肢,嗅著她的體香,胯下堅挺蠢蠢欲動,卻感到很難動手猥褻她的身體。

  他端詳著這名少婦的美麗臉龐,在她的臉上隱約可以看到淚痕,還有難言的羞辱和萬般的無奈。

  「尊敬的先生,我不知道您的身份,我只知道您也並不想這樣……不過,請您把我當作您的情人
一樣愛撫吧,我不會怨恨您的,我會盡力讓您感到歡愉的!」商人妻子感受他手臂肌肉的僵硬,想到溫格伯爵發怒的後果,只有溫言勸慰這個年輕人侵犯自己的身體。

  「也許這個同樣遭到羞辱的年輕人,還沒有跟女人上過床……」想到這個,商人妻子陡然生出一種勾引良家少年的罪惡感,她羞愧得兩頰暈紅,如果他沒有經驗,那麼我要主動一點才可以……商人妻子這樣想道,她憐愛的看著這個少年,這個英俊 可憐的年輕人,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得罪了溫格伯爵,要渣受這樣的羞辱,否則他的第一次應該是跟某個純潔美麗的少女,而不是跟我這樣不知羞恥的婦人啊!

  希望不要給他的心理留下什麼創傷。

  或許是要靠著胡思亂想,轉移注意力,才可以忘記女兒在旁觀看的羞辱,商人妻子彷彿是自我催眠一樣,全身全心同情江水寒,反而忘記了自己的遭遇,她微笑捉住了江水寒的一隻手,按在自己高聳的雙峰上。

  「不要有什麼顧忌,盡情享用我的身體吧,我雖然不再年輕,但是我的身體不會輸給那些年輕的女孩子們的!」

  「好大……」江水寒狠狠吞下一口口水,他何曾這樣零距離接觸這種生育過熟婦的偉大,那是一隻手掌都握不住的柔軟觸感,他不由自主揉捏了幾下,懷中美婦立刻動情的呻吟出聲,她雙頰火紅,一雙美目更是媚得如同要滴出水來似的。

  真敏感啊,既然美人並不反感被自己操弄,那麼他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冒牌處男啊?

  他還閑著的那隻手立刻掀起美少婦的裙子,撫摸上她渾圓豐腴的大腿,他的嗓子有些發幹:「可以告訴我你的名字嗎?我不習慣跟陌生女人做這種事情的。」

  「麗莎。」美人夾緊了他正撫摸到大腿內側的那隻手,喘息著說道:「你就叫我麗莎吧!」

  江水寒將手從她的領口伸了進去,肌膚相貼撫摸她的柔軟雙峰,捏弄她那逐漸變得堅硬的兩顆紅豆,遭到胸襲,麗莎夾緊的雙腿立刻軟了,江水寒的手指如願以償按在了女人最敏感的地方,開始扣挖起來。

  「麗莎,你的身材真妤,唔……你那裏都濕透了,居然會有這麼多水!」

  「啊……羞死人了,不要這樣大聲說出來啊!」

  「對不起……不過我那裏也很難受啊,你能不能……」

  「知道了……」麗莎羞窘的拉開江水寒的褲子,用他滑嫩的小手去套弄那鋼槍一般的堅挺。

  「天啊……怎麼會這樣大!」麗莎感覺自己彷彿是摸到了一條巨大的蟒蛇,驚恐的叫了出來。

  「當然……」麗莎的小手冰涼潤滑,撫摸在火熱的分身上,份外受用,江水寒喘息著誇耀道:「我那裏可是天賦異秉,等下你就知道,是跟你以前經歷過的完全不同的感受……」

  江水寒沒有注意到自己說錯話,讓麗莎又想到自己的丈夫,她的臉上閃過一絲痛苦和尷尬,她自暴自棄的說道:「我現在就要你……你用力一些……讓我感受一下你的強大吧……」

  麗莎的小手捉著江水寒的堅挺,兩腿微分,準備引導著它進入自己的濕潤甬道。

  然而,就在兩個人準備進入水乳交融的時候,可惡的溫格又發話了:「停,停下來,你們兩頭蠢豬不要這麼著急,把衣服都脫掉,要讓我的小寶貝看清楚才可以!」

  「奶奶的熊!」江水寒暗自以東方的土語罵一聲,這個老傢夥,真是個頂級的變態,以後如果有機會,一定要閹了這個王八蛋!

  兩個人不發一語,飛快的脫了身上的衣服。

  「溫格看過的女人裸體,比江水寒見過的女人還多,自然不會對麗莎的裸體有什麼興趣,他反而嘖嘖稱讚江水寒的強壯:「氣真是個不錯的好小夥子,你好好表現,也許將來我會考慮朝你借種呢!」

  麗莎的裸體卻讓江水寒大開眼界,作為一個已經生過一個孩子、年過三旬的美婦人,她的身材保養極好,胸前是一對尺寸驚人顫巍巍的豪乳,纖細的蜂腰沒有一絲贅肉,晶瑩玉潤的小腹又白又嫩,圓潤的臀部豐盈凸翹,雙筆直修長的玉腿夾緊了股間的淫靡花瓣,顯得格外結實有力。

  她跟她丈夫的房事似乎並不頻繁,她的乳頭和私處仍然是淡淡的粉紅色,讓江水寒暗暗歎息她的丈夫不懂得享用這個極品尤物。

  摟著一個赤裸的女人跟摟著穿著衣服的女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江水寒感受到懷中女人胴體的滑膩,慾火立刻升騰,他將麗莎的一條腿抬起來掛在自己的胳膊上,猙獰的分身向著失去屏障的粉紅色柔軟洞口慢慢插了進去。

  「好緊……不過好舒服……」江水寒愜意的感覺到分身進入了一個滑膩緊致的甬道,而且隱隱有一股吸吮的力道,引導著他的堅挺向更深處插入,動情之下,動作不覺粗暴了一些。

  「唔……有點痛……好人,輕一點……啊……」麗莎真切的感受到那是怎樣的雄偉巨大,她的狹窄花徑被那無比的堅硬剛強粗暴的擠壓開來,那撕裂一般陌生的疼痛,即使是她的初夜,也沒有體驗過。不過,久曠的飢渴,也正需要這樣的粗暴強勁,恐痛中夾雜著的無上快美,讓她欲罷不能,柔軟的腰肢似蛇一般扭動,逢迎著這堅挺向更深處刺入。

  麗莎的花徑要比他的小侍女寬鬆一些,但是她卻是不通武功的普通女子,說到肌肉的拉伸耐力,跟奧黛麗比就差多了,她尷尬體會到當初沒有感受破身般的痛楚,江水寒看到有兩人交合處有血跡滲出,才歉意的放慢了節奏,緩緩抽插。

  麗莎的丈夫是典型的重利輕離別的商人,家有貌美如花的嬌妻,卻難得有空在家灌 溉這朵豔葩,麗莎閨房寂寞,早已經幾乎忘記這閨房樂趣,如今一朝被這等雄偉插入,真是快美舒暢的難以用文字形容,等初時的緊澀疼痛一旦過去,早已經忘記女 兒在旁觀戰,全心全意投入到跟這個男子的交歡中!

  「妤人……你真棒……啊……又頂到了……你真強壯……我要不行了……啊……」

  江水寒也沉迷在肉慾中,這樣的美人他不插個盡興,怎麼捨得放手?每當麗莎快樂 的幾乎要昏迷的時候,他就放慢抽送的節奏,去品嚐麗莎的美乳,把玩她圓潤柔軟的豐臀,他還有意無意用手指試探麗莎的後庭,即使只插入一根指節,前面的甬道 的肉壁就會強勁的收縮,帶給他無上的快感。

  這麼敏感,足以證明她還沒有嘗試過後庭被調教的滋味,可惜啊,他或許沒有玩弄這個誘人美婦後面孔穴的機會了……

  偷眼瞧了一眼溫格伯爵,他正瞧得性致勃勃,他的醜惡分身早已經暴露在空氣中,那個小女孩正被命令用小手去套弄取悅他,大慨他也快忍不住,即將要玩弄這個可憐的小女孩了吧?

  小女孩一隻手機械的套動著,取悅那條柔軟醜惡的癩皮蛇,另外一隻手仍舊捉著那個可愛的布袋熊,那或許是她最心愛的玩具。

  她美麗的大眼睛驚駭而又茫然看著江水寒正在母親體內挺動的分身,彷彿不知道為何那個東西會比她手中的要巨碩許多,而她的母親明明已經受創流血,怎麼面上的表情卻如此的歡愉興奮。

  可是,她的雙腿卻夾得緊緊的,在她的股間有一種陌生的讓她羞窘的滑膩感覺,家境優渥的她,發育狀況要比窮人家的孩子好很多,她幾個月前就已經體驗過初潮的惶恐,只是她還不明白那意味著什麼。

  「看懂了嘛?你應該知道該怎麼做了吧?我知道你是個聰明的孩子……即使不懂也 沒有關係,我會教你的……」溫格伯爵的聲音就像稻田裏面的水蛭,又濕又滑,他乾枯的手掌撫摸著小女孩青澀的身體,感覺裂女孩的身體在顫抖,他淡黃色的眼珠 中流露出了變態的慾望,他撩起小女孩的裙子,快意的看到女孩白嫩的雙腿正不安的絞動,繡著兔寶寶的可愛內褲隱約透出濕潤的痕跡。

  「嗤……」那是衣扣櫝撕裂的聲響,小女孩的裙子下擺被溫格伯爵撕成了兩片,他淫笑著伸手去脫小女孩的內褲,她就像一顆可口的榛子,即使沒有品嚐到味道,也一經可以感受到她的清香迷人……

  「喂……你這個老變態,這種幼齒床戲你也可以看得津津有味嗎?」江水寒看到溫格竟然打算當著自己的面姦淫那個小女孩,終於觸動到他可以忍受的心理底線,向淫之魔神求援。

  他畢竟還是一個少年,還沒有因為時間的流逝變成一個壞到骨子裏面去的老混蛋。

  只是他也沒有衝動的過去打爆溫格伯爵的腦袋,隨便那扇門的後邊,都有幾個十級以上的高手侍衛,他只要有點不當的舉動,就只有被扔到水牢裏面去給看守爆菊花的下場。

  「這個確實很養眼啊……你瞧,那個小小的蜜穴真是粉嫩迷人,奶奶的,神界就是這點不好,最年輕的神女都是幾萬歲的老傢夥……」淫魔神果然是夠無恥淫賤,看到這麼慘絕人寰的場面居然也會興奮。

  「嗯……我知道你的愛好有點特別,不過這完全不符合我的審美觀點,如果你肯幫我這一次,我會記住你這個人情的。」江水寒看到溫格伯爵已經開始以無比淫穢的手法,玩弄那個小女孩如嬌嫩輕薄的花瓣一般可愛的蜜穴,只好向這個淫蕩的魔神低頭。

  「這個,你知道的,我的神力都被那些混蛋給打散封印了,我現在積攢起來的這一點神力,是多麼不容易……嘩,那粉紅的小蜜穴真是可愛,我都想插了,這個老王八還這麼有耐心慢慢玩!」淫魔神顯然不願意放棄看這一幕罕見的幼齒床戲,只是碎舌不已,拖延時閑。

  「好吧,你如果肯救她,我將來會慢慢插她給你看!」

  「嘩……你終於說真心話了,男人要勇於承認自己的慾望啊……不過,你所謂的將來是過多久,我可不想等到她從蘿莉變成禦姐!」

  「蘿莉?禦姐?什麼意思?」

  「那是淫魔才明白的秘語……總之你要記得,一定要在她的胸部從荷包蛋變成小籠包之前推倒她,嘖嘖!不知道推倒這個像天使一樣的蘿莉是什麼感覺!」

  「你再廢話,這朵清香怡人的小花就要被那個渾身散發著惡臭的老傢夥推倒了!」

  「靠!那是我們的蘿莉,我不會允許他再碰她一根手指!」淫魔神盤算了一下,還是讓自己的附身者去侵犯這個小女孩,自己得到的快樂更多一些,忙不迭念動魔咒:「氣以我淫魔神的名義,布下淫幻之結界,嘿嘿,讓我來支配結界內所有生物的性慾吧!」

  江水寒只覺得身體一陣悸動,渾身的精力似乎都隨之消散,堅挺的頂端也突然變得無比敏感,一陣銷魂噬骨的快感從那裏迸發,他低吼一聲,不能自已的噴射出體內蘊藏的萬千菁華。

  麗莎在那堅挺的震顫中,發出一聲高亢的愉悅尖叫,她不可置信的向後仰過身去,那滑膩柔軟的緻密甬道一陣蠕動,咬緊了那令她魂飛魄散的剛強,她的身體深處例時釋放出一股熱流,滾燙黏稠的陰精就像溫柔春雨一樣灑落在江水寒的敏感尖端,讓他舒服的長吐出一口氣。

  溫格伯爵的目中卻是一片迷茫,他疑惑看著面前這個被他剝成小白羊一樣的可憐女孩,心中突然生出一種莫名的感覺,他晃晃頭,又看了一眼正纏綿在一起享受餘韻的江水寒和麗莎,眉頭皺成了一團疙瘩,胸口更加鬱悶煩惡。

  「你們這兩頭骯髒的蠢豬,如果已經完成了交配工作,就立刻給我帶上這個噁心的小東西滾出去!」

  溫格伯爵突然大發雷霆,似乎再也無法忍受看到眼前正在交歡的這對男女,吩咐衛將他們三個趕了出去。

  這樣一大一小兩個美人,既然溫格伯爵沒有興趣留下,江水寒自然樂得接手。麗莎不過是個是性格溫順,逆來順受的小婦人,即使逃脫了溫格伯爵的魔掌,也沒有勇氣離開江水寒,母女兩個自然而然的上了他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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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二女爭歡

  「你是怎麼做到的?」坐在馬車上,江水寒驚訝的詢問淫魔神:「他怎麼會突然趕我們出來?」

  「嘎嘎……我只是把他的性慾需求從前面轉移到後面,」淫魔神淫蕩的笑著:「他現在肯定是迫不及待的要求他某個可憐侍衛去插他的屁股了!」

  「惡……他如果要求我怎麼辦?」

  「放心啊,按照我的設定,他只會喜歡粗豪野蠻的傢夥,像你這樣細皮嫩肉的男人只會令他反胃!」

  「……你果然夠狠,難怪會在天界混不下去!」

  「我可是有史以來最偉大的淫魔神啊……嗯,消耗了好多神力,真是慘痛的損失,不跟你多廢話,我要進入沉睡的狀態,休息幾天……你不要趁我睡覺的時候搞那個小蘿莉啊,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的!」。

  「我可沒有像你這樣的惡癖!」

  話雖那麼說?看著坐在自己懷裏這個裸體的小女孩,江水寒還是有點衝動的感覺。

  是的,小女孩的衣服被溫格伯爵撕壞了,她現在只是披著一件江水寒的外套,坐在 他懷裏,江水寒只要低下頭,就可以看到她的稚嫩胴體。她的胸部真是像淫魔神形容的一樣,如同平底鍋中的兩隻煎蛋,只是隆起了兩團柔軟形狀,瞧著那兩點小巧 可愛的粉紅色乳頭,江水寒禁不住有想用手捏捏的猥瑣念頭,他嚥下了一大口口水,目光不由自主的朝著她的股間望去。

  女孩感覺到他侵略的目光,發出一聲微弱的悲鳴抗議,夾緊了自己的腿。

  汪水寒臉上一熱,用外套裹緊了她的身體,尷尬的說道:「你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的,我只是看看你有沒有那個老傢夥弄傷了……嘿嘿,你到你媽媽懷裏坐吧!」

  麗莎接過女兒,小聲安慰了她幾句,望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多了幾分溫柔和感激,她低聲說道:「我會做飯,打掃房問、還會記帳,我的女兒也會聽從您的吩咐,請您不要賣掉我們好嗎?」

  「賣掉……我怎麼捨得呢?」江水寒強逼著自己擠出最和善的笑容,詢問麗莎的過往經歷。

  原來,麗莎的父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因為生意失敗,將她抵押給商場上的夥伴後,就帶著債務消
失了。

  麗莎父親的夥伴就將她當作家養女奴一般看待……直到她長大後,因為她的美貌和溫柔,而成為那名老商人在戈多羅的小妻子。

  在這種家養奴隸一般的封閉環境中長大,難怪性格這麼儒弱,看著女兒被人淩辱也不會反抗……

  換一個方面想,想到可以命令這個不知道拒絕的絕色尤物在床上做某些十分羞恥的動作的時候,汪水寒的分身還是不可抑制變得堅研起來。

  他瞧瞧那個眼簾緊閉,鼻息平緩的小女孩,知道她已經睡熟,於是微笑著拉開了褲子,低聲說道:「不過,只會做飯可不行,你還有很多東西要學習,現在我來指導你怎麼用自己的嘴巴來為主人
服務……」

  不可否認,麗莎雖然懦弱,但是確實相當聰明,也很有服侍男人的天賦,從她生疏 的動作來看,她以前從來沒有做過這種事情。可是江水寒稍加引導,她靈活掃動的舌頭和柔軟的嘴唇就讓他舒服的閉上了眼睛,他感受著那溫熱的舌頭在那敏感的堅 硬頂端的細膩服務,一隻手已經伸進她的裙子裏面,愛撫著她洶湧的碩乳。

  「真的很大啊,晚上要試試她用這對大奶夾住的美妙滋味。」

  江水寒突然又想到那蘿莉胸前那扁平的荷包蛋,不知道是否會像吹氣一樣,迅速長到像她母親一樣的傲人尺寸呢?

  女人會比男人要更加關注周圍女人的乳房尺寸,奧黛麗不無嫉妒的看著主人新帶回這個美婦人的胸部,甚至沒有注意到在她的身邊還有一個蘿莉。

  當她聽到江水寒的介紹這兩個人也將成為他的貼身女僕,才有點吃驚瞧著江水寒,她結結巴巴指著那個蘿莉說道:「她也要跟我們做一樣的事情嗎?」

  奧黛麗可不是在大家族長大的女僕,對於褻玩小女孩這種事情,還不能接受,在她看來那種事情對這個小蘿莉來說,根本就是最殘酷的刑罰。

  江水寒的頭上拉出幾道黑線,他尷尬將她拉到一旁小聲解釋了許久,卻怎麼也沒辦法打消她的疑慮,因為這個每天晚上身上三個孔穴都要被插一遍的小女僕太清楚主人的淫蕩程度了。

  不過江水寒的內心對那個蘿莉的未來確實抱有綺念,讓母女兩個同床侍奉可是帝國貴族的時尚呢!他現在只能向這個女僕作出保證,在那個女孩的某個部位沒有發育到「小籠包」大小的時候,他絕對不會偷吃。

  「先去洗個澡吧!」江水寒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洗完澡,還有些事情要做呢。」

  兩個成年女性自然知道他所說要做的事情是什麼,相互對視一眼,臉上都浮起了紅暈,她們都沒有跟其他女人一起服侍一個男子的經驗,不覺都有些尷尬和羞窘。

  發明浴室的那個傢夥真是值得讓歷代國王都給他發一枚大大獎牌,江水寒想道,他愜意的泡在浴池裏面,欣賞著三名女性誘人的胴體。

  熟女。

  禦姐。

  蘿莉。

  這是江水寒今天剛從淫魔神那裏學到的三個淫魔術語。

  這三具誘人的女體,如果用果實來形容,那麼一個是熟透了的果實,不用觸摸品嚐,就能感覺到內蘊汁液的甜美;一個是則是青裏透紅,仍然沒有停止發育,酸甜可口,還有一個則雖然是太過青澀,無法入口,但是那散發著的清香,卻已經令人迷醉。

  從浴室出來,小女孩穿上奧黛麗的一件罩衫,下擺剛好遮住她可愛的膝蓋,只露出如同蓮藕一樣的半截小腿和一雙白生生的小腳。

  江水寒坐在床沿上,摸摸她紅撲撲的臉蛋,真是如同剛剝皮的雞蛋一樣光滑柔膩,不過他雖然內心有些邪惡的想法,但是在未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內,還可以被他叫良心壓制。

  「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幾歲了?」江水寒說道。

  「……」小蘿莉面無表情看著他,頑固的不開口,到如今為止,江水寒還沒有聽到過她的聲音,他都懷疑她是個小啞巴,他回頭看看麗莎。

  奧黛麗的睡袍對麗莎來說,實在是太小了,所以,麗莎的身上只裹著一件浴巾。

  此時,她正斜坐在床頭,滿懷驚訝的瞧看奧黛麗那套特別的寢具,那是一襲如同「工」字形狀的玉卷席,在席中固定有一個如同馬鞍一榜形壯坑奇異凸起,仿若是一個枕頭。

  這種叫做「承歡枕」的寢具可是江家從東方帶來的特有的閨中密物,專門用來在交歡的時候墊在腰下承受男子的衝刺,製作這種枕頭也是江家女僕的傳統技藝。

  這還是旅行時候的簡便用具,如果是在家中,更有能配合固定四肢,擺出各種姿勢的「銷魂椅」使用,這還是江家敗落後留下的東西,譬如當年還有能讓男主人同禦十女的轉輪床,像那樣利用機械
力量的大型寢具都已經失傳了。

  此刻,從江水寒的角度望過去,正好從浴巾的空隙中,看到她那對近在咫尺的巨乳,他忍不住伸手進去捏了一把,溫暖滑膩,彈性十足。

  「她叫蜜雪兒,今年十二歲了。」麗莎尷尬的低聲說道:「她有些自閉,從來不跟陌生人說話。」

  「好吧。」江水寒對蜜雪兒說道:「你不願意說話,我也不會因此打你的屁股。不過現在這張床上還沒有你的位置。」

  江水寒將那只布袋熊遞給她,說道:「現在你可以帶著你的熊寶寶去那邊的壁櫥裏面睡覺,那裏面足夠睡得下你們兩個,不過你最妤不要再偷看我和你媽媽要做的事情,雖然你已經看過一次。」

  打發走那個礙事的蘿莉,江水寒躺倒在柔軟的大床上,拉開自己的浴袍,露出那因為積蓄了太多慾念而變得如同鋼矛一樣堅硬挺直的分身,笑吟吟命令兩個女人可以開始今晚的淫樂了。

  被兩張小嘴,兩條靈舌競相服侍的感覺相當美好,兩對柔軟滑膩的乳房隨著她們脊吐的動作,廝蹭著他的大腿小腹,更是讓江水寒快活得飄飄欲仙,心中慾念迭起。

  他想到今晚麗莎已經享受過一次交歡的快樂,那麼現在自然是奧黛麗優先獲得恩寵了。

  在他的示意下,美目迷濛的奧黛麗握住了那被兩個人口水浸淫的晶瑩發亮的猙獰巨 物,對準了自己的桃源蜜洞,緩緩坐了下去,或許是因為旁邊多了一個人窺視而帶來的羞恥感,她感覺到那根東西進入體內的過程格外刺激,剛硬的菇形尖端緩緩破 開那緊致的肉壁,刮蹭著她敏感的神經,讓她情不自禁嬌吟出聲,她微翹的屁股也不由自主的扭動起來。

  躺在下面的江水寒清晰看到自己的堅挺正慢慢消失到那嫩紅的小穴中,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分身進入了一個狹窄、溫暖、滑膩的腔管,並且向更深處緩緩滑落,在那敏感的尖端周圍更似乎是有無數的柔軟寸手在按摩擠壓著,真是太舒服了!

  按照江水寒的吩咐,麗莎從背後摟住了奧黛麗,她用自己的豪乳廝蹭著少女的後背,她捉住了她如同乳鴿一般柔軟的椒乳,輕輕揉捏著,用指尖去玩弄她雙峰頂端的那兩顆正變得堅硬的紅豆。

  聽到少女的嬌吟,她更惡作劇般吻住了她花瓣一樣美麗的紅唇,手指更滑到她跟主人交合的地方撫弄起來。

  「啊……」不能叫喊出來,卻讓慾念更加攀上了一個新的高峰,她不由自主挺直了身體,用力套弄起來。

  但是由此帶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刺激,女孩焦慮的扭動著身體,前後左右,上下聳動,快樂像是海潮一樣,一波一波向兩個人的腦海中湧來。

  突然,江水寒也運動起來,他在少女向下套弄的時候,突然猛力挺起,本來只沒入大半的分身,一下子沒根插入到少女的身體深處。

  「啊……我要死了……被頂到了……被頂到那裏了……」這一下衝刺,狠狠撞到了少女已經敞開花房的頸口裏面,讓少女的身子在僵硬了片刻後,一下子軟倒在他的懷裏,她被那歡樂的衝擊徹底擊
潰了。

  江水寒摟住她柔軟的腰肢,將她放到承歡枕上,開始自己作為主導的衝刺,他似乎 要嘗試這個女孩對歡樂承受的極限,在他命令下,麗莎溫順的匍匐在他的胯下,開始用舌頭去舔弄少女的菊穴,等那裏足夠濕潤後,她將自己的手指伸了進去,先是 一個指頭,然後是兩個,她的手指慢慢抽插著,隨著她的動作,少女又亢奮起來,她喉嚨裏面含糊不清的嘟噥著什麼,不時發出一聲絕望似的尖叫歎息,面上的表情 似哭似笑,她小腹肌肉時而收緊時而放鬆。

  那設計精妙的承歡枕完美貼合著少女腰臀曲線,擋著她的美臀,不許她後退閃躲,讓她完全承受著前後夾擊。

  江水寒的臉上寫滿了讚歎,他的分身正在享受一種別緻的、夾緊式的按摩,那鐘似乎被一個柔膩有力的小拳頭把握住整根堅挺的感覺,真是太美妙了!

  但是直到奧黛麗渾身脫力陷入半昏迷的狀態,他仍然不能獲得滿足,不能否認,淫魔神確實不愧是主管淫慾的神靈,作為他的附身者,江水寒絕對是在床上能夠君臨大下的第一、世上最強的男人!

  儘管之前為了支撐淫魔神的淫慾結界所需要的能量,他已經在麗莎的體內發洩過一次,但是他仍
然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奧黛麗幹得魂飛魄散。

  瞧著那奧黛麗因為歡樂的餘韻而痙攣抽搔的蜜穴,口角流涎陷入昏迷的慘狀水寒卻越發感到神完氣足,大有可以再幹三百回合的慾望。

  麗莎的臉上都是愛慕和敬畏,沒有那個女人在床上不會對這樣強勁勇猛的男人而意亂情迷,她看到江水寒的堅挺從那個緊密的蜜穴中拔出,立刻溫順張開自己修長白嫩的大腿,用小手撥開蜜穴,等待著主人的寵倖。

  仙水寒瞧著這個成熟美豔的女體,喉嚨裏面咕嘟一聲嚥下了一口唾沫,不過,已經嘗過小嘴和蜜穴滋味的他,更期待著侵犯她的後庭。

  看到主人的手勢和他臉上邪異的表情,麗莎看看那巨蟒般猙獰的挺拔,窘迫而畏懼的轉過身去,翹起了肥美的玉臀,她的手指不自覺抓緊了床單,只是用想也知道,那麼恐怖的東西如果進入她那狹窄的後庭,會是何等的痛苦。

  江水寒卻不考慮她的感受,江家的家規就是一定要插遍自己女人的每個孔穴,跟他青梅竹馬體態嬌小玲瓏的奧黛麗都要被迫承受後庭被開苞的痛苦,何況是她這樣的韶齡豔婦呢?

  麗莎兩腿緊並俯首枕臂的美妙跪姿,雪白的臀部呈現出最完美的圓形,那圓形的靶心自然是那柔
軟嬌嫩菊穴。

  江水寒揉捏著她的豐滿臀丘,指節叩著菊穴,等待她的肌肉放鬆,然後緩慢將自己的菇形擠壓進入了那無比緊密的孔穴。

  犁庭掃穴的工作艱苦而又快樂的進行,直到大半根堅挺都消失在了那雪股之中,他的手中更握著兩隻大奶,肆意捏揉。

  緊!

  江水寒的感覺只有用這一個字來形容,如果再加上一個字,那就是爽。

  很爽!

  而且美婦那盈盈雪臀因為痛苦而扭動,帶給男人視覺上的享受和衝擊非常強大,配合著她甜美的哀鳴呻吟,讓你不由產生一種生殺予奪、完全統治她肉體的快感!

  有過跟奧黛麗後庭秘戲的經驗,再給麗莎進行後庭的調教遊戲,就讓她少吃了很多苦楚,但是第一次肯定會有相當的痛楚,麗莎咬牙苦捱了一陣,卻被那奇異的充實感覺所吸引迷醉。

  尤其是那堅挺向外拔出時候的空虛跟進入時候的充實,強烈的對比錯差,讓她忘情的呻吟起來,前面的花穴更是瘙癢難耐,春水四溢。

  「嗚嗚……好難受……好奇怪的感覽……」麗莎竟然忍不住呻吟出聲。

  「你會喜歡上這樣的感覺的!」江水寒慢慢的拔出一部份分身,然後又慢慢插進更深處,這後庭的快樂,就是可以深入到極限,直到整根沒入,然後又慢慢拔出!

  長夜漫漫,春光無限。

  當第二天來臨的時候,兩具美人的胴體或躺或趴,卻沒有一個有力氣爬起來。

  因為她們的小穴和後庭都腫得像一個紅通通的小饅頭,但是她們望著江水寒的目光卻沒有一絲怨恨,只是無比的愛慕和迷戀,因為這點痛苦跟他給她們帶來的快樂相比真是太微不足道了。

  不過以後她們肯定會主動讓同伴讓出自己佔有主人的時間,因為這樣強勢的男人,真是不可以佔用太多時間啊!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19:53
第二卷

封面人物:米絲姬

簡介:剷除安切尼後,在淫魔神的調唆和幫助下,江水寒是怎樣征服魔法師米絲姬的呢?
實力還不強大的江水寒,在與海盜講和的同時,也積極準備用安切尼的商隊去開拓商路,究竟他能想出什麼法子來?
從小城進入大城市,江水寒不斷的受到震撼,精彩的角鬥士節目的背後,一個個秘密開始逐漸浮現……

  第一章安切尼的末日

  「昨晚我怎麼會這麼瘋狂……一定是淫魔神那個傢夥對我做的手腳!」看者兩個美人要臥床休息數日,江水寒可是又心疼又懊惱,今後幾天他大概只能讓她們手槍,玩口爆了。

  「現在也許是時候了,該回去把可憐的露茜從安切尼老混蛋的受裏面拯救出來了!」江水寒想道。

  兩天後。

  清晨。

  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看到幾輛帶有江家家族徽章的馬車,在數十侍衛的護送下離開了戈多羅城。

  他舔舔嘴唇,面上露出了終於等到這一天的放鬆笑容,他喃喃自語道:「你這個懶散的小鬼,玩夠女人了才知道回去,這次把你解決了,老子也要嘗嘗那小鎮第一美人的滋味!」

  他從籠子裏面捉出一隻灰色羽毛的不起眼小鳥,撫弄著它頭頂的羽毛,小聲說道:「寶貝,你也等不及了吧,那就快點飛到安切尼老爺那裏去吧,在那裏有美食等待著你呢!」

  他慢慢舉起手臂,張開手掌,脫離了掌握,受過訓練的小鳥立刻向著遠方飛翔而去。

  他高舉的手臂剛剛放下,一把烏黑而毫無光澤的匕首已經瞧無聲息從他的咽喉抹過,鮮血還沒有濺射出來,一個毫無感情的聲音已經在他的耳邊響起:「死神也等待你很久了呢!」

  聽到車頂傳來一聲敲擊,江水寒面無表情的微微頷首,他知道那個討厭的探子已經被他的黑精靈手下解決了。

  然後,就是等著羅傑那個傢夥的信使了。

  來幫助安切尼對付江水寒的海盜大約有七十人,他們都是擅長近戰的武士,體格健壯,精力充沛,他們在登陸後,為了隱秘形跡,都是住在距離小鎮不遠的一處牧場裏面,那是安切尼的產業。

  雖然不能外出,但是因為安切尼送來了足夠的烈舊,美食和女人,這些海盜倒是維持了在海上的士氣,沒有抱怨不習慣陸地的生活。

  他們都滿懷期待,等待著江水寒從城裏歸來的消息,因為安切尼給那個可惡的小鬼的人頭開出了一千金幣的賞金!

  安切尼比他們更加焦慮,他沒有想到那個小鬼會在城裏待到現在還不回來,如果是他獲得了城主的青睞,他一定會帶著人回來報復,難道他看錯了,莫非江水寒只是個貪圖享樂的沒膽鼠輩嗎?

  他幾乎要以為他不會再回來了,卻突然從海盜們那裏收到了報訊灰鳥回來的消息!

  那是海盜們在大海上彼此聯絡的一種方式,這種灰鳥可以跨越遙遠的距離,為主人傳遞消息。

  灰鳥歸來,意味著江水寒已經踏上了歸途!

  「預備出發餓!」帶隊的海盜大吼一聲,他叫做「肥海象」,多數海盜都有著不可告人的過去,不輕易告訴其他人自己的真名,彼此也都習慣用諢號稱呼。

  肥海像人如其名,有著超出常人兩倍的體重,就像一座會移動的肉山,任何馬匹都 沒有辦法承載他的身體,或許這就是他選擇做海盜而不是山賊的原因。但是他的力量卻是黑鬍子海盜手下最強的一個,他的武器是一支長柄鐵錘。在甲板戰的時候, 他一個人就可以從船頭殺到船尾,凡他所到之處都是血肉橫飛。

  肥海像是坐在一輛簡易的戰車上,他俯身對安切尼怪笑道:「安切尼老爺,如果我把江水寒那個小鬼的頭帶回來,你可別忘記你的承諾!」

  即使距離足有兩尺,但是安切尼能真切的聞到他嘴裏的臭氣,他臉上的肌肉抽動了兩下,擠出一絲笑容:「你放心好了,我已經準備好了讓你帶走的女人,至於露茜那個臭婊,我早操得膩了,是該讓她換個主人了,我想她一定會對您這個新主人的勇猛感到驚喜的!」

  肥海象對他一語雙關的奉承,感到十分滿意,他哈哈大笑著揚起鐵錘,把牧場的大門砸得粉碎,向手下的海盜們怒吼道:「你們這幫雜碎給我記住了,江水寒的腦袋是我的,誰如果敢跟我搶,我就操爛他的屁股!」

  跟狂躁的海盜不同,江水寒的隊伍卻在緩慢的行進著,除了三輛馬車和二十個騎兵,其餘七十人都是步兵,為了節省他們的體力,他們的武器都被放到了馬車上。

  第一天,他們甚至沒有走完全程的三分之一,江水寒卻毫不在意,他微笑著命令隊伍紮營休息了。

  晚上,江水寒更給自己的奴兵提供了豐厚的食物,他命令道:「吃完飯,大家就好 好休息,明天會展開一場你們期待以久的戰鬥,你們每個人的優良表現都將回被寫到功勞簿上,你們知道,我不是一個吝嗇的主人,我以家族的榮譽保證,你們為收 割的每一條生命,都將給你們帶來豐厚的回報!」

  「至於那些會在戰場上退縮,背叛我的膽小鬼嘛……」江水寒的聲音變得陰寒毒辣:「我將會把他閹割以後,裝進特製的木通,送到終點是東方的遠洋商船上。」

  「那種遠洋商船要在海上航行兩到三年,只有十分之一的船能夠到達旅途的終點。」

  「這種商船的船長都非常迷信,認為女人會引來風暴和巨大的海獸,他們不會允許任何一個女人登上他們的串,所以,那些登上絕望旅途的貧窮水手們只能集資購買幾個閹奴來解決他們的慾望。」

  「你們也許不知道,那些水手發明那種木桶只有兩個洞,一個位置是在嘴巴,另一個是在屁股的位置……」

  「嘴巴那個洞是讓裏面的人吃飯的,但是屁股那個,除了讓裏面的人排泄,更為了讓全船的水手進行某種娛樂……」

  「我想你們當中沒有人會有興趣到那種木桶裏面去待上幾年……」

  江水寒成功的看到所有的奴兵們臉上露出了要嘔吐的恐懼表情,他滿意的回到自己的帳篷,在那裏,有兩個香噴噴的女體等著他去恩寵呢!

  想到第二天還有一場惡戰,江水寒沒有讓具有一定戰力的奧黛麗消耗太多體力,在他體內溫柔的抽插了一陣,將她送到歡樂的高峰後,就轉而玩弄麗莎的肉體。

  他將頭埋到麗莎的那對毫乳中間,臉頰緊貼著她的光滑肌膚,嗅著她的體香。

  他的雙臂緊緊摟著麗莎纖細的腰肢,一隻手掌按在那豐盈柔軟的臀丘上肆意捏揉,另外一隻手掌則握著一串珠鏈的末端輕輕拉動著,那珠鏈大部分已經消失在麗莎雪白的股間,現在卻又要被他慢慢拽出來。

  他的堅挺分身早已經深深的刺進麗莎的身體,卻不做任何動作,任由她豐滿的肉體在自己懷中不停的扭動廝磨,聆聽著她春情難耐的甜美呻吟,享受著她汁水滑膩的甬道,因為後庭的窘迫,而一次次夾緊放鬆的舒爽快感。

  「你必須要慢慢習慣這樣的感覺。」江水寒噙著她一顆乳珠,口齒不清的說道:「因為以後我大約會時常要這樣抱著你睡覺,這樣讓我很舒服呢……」

  「嗚……那麼人家以後就要整夜失眠了……」麗莎像個剛被破身的小姑娘一樣,發出了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樂的哀嗚。

  「以逸待勞,重賞酷罰……再按照祖先留下的兵法佈陣,這樣我沒有理由不贏吧……」江水寒逐漸進入夢鄉,說起了夢話,而麗莎卻仍然是滿臉通紅的扭動著嬌軀,無論她怎麼努力,在珠鏈的末端,那一顆光滑的碩大珍珠就是牢牢的卡在她的後庭中,不能被取出來。

  刺進她體內的火熱滾燙的堅挺,似乎是因為不停的受到甬道的按摩擠壓,不但沒有軟化下來的跡象,反而快活的震顫起來,一下接著一下的研磨著她嬌嫩敏感的花心。

  長夜漫漫,她卻因為這難以抗拒的歡娛而不能入睡,這個主人在床上的高超手段,真是如同惡魔一樣可怕啊!

  不出江水寒所料,第二天上午,他就聽到了遠方傳來的馬蹄聲,敵人來了!

  「真是一幫烏合之眾呀!」江水寒爬上了車頂,瞧著從遠處狂奔而來的百餘盜匪,笑吟吟的命令李爾:「給羅傑發信號,然後佈陣迎敵!」

  時隔二百多年,西大陸終於重現東方軍陣!

  雖然江水寒只有二十騎兵,四十步兵,十二名弓弩手,但是隨著他的一聲令下,步兵向前,弓弩
手居中,騎兵壓住兩翼,陣壘森嚴,宛然是東方軍陣中「凹形陣」的模樣。

  這群海盜的首領肥海象雖然鹵莽,卻也不是傻瓜,發現江水寒一行早嚴陣以待,立刻收束屬下,舉起千里眼觀察對方的部署。

  「居然配置有十二具帝國軍隊專用的重弩。」他肥胖的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他摸摸自己的肩膀,當初他可是嘗過這種弩箭的厲害,如果不是他夠肥,那一箭就能穿透他的肩胛,把他釘到地上。

  江水寒看者對面的人馬突然分成了兩股,從左右兩面向自己合圍過來,不由冷冷一笑:「還好你們這群笨蛋沒有直接衝過來,否則我那一番佈置就浪費了!」

  「啊……」一個海盜忽然驚叫,捂著腳跳了起來,他抱著鮮血淋漓的腳掌,大聲怒罵:「地上怎麼會有釘子!」

  「啊……我也踩到釘子,是那個王八蛋搞的鬼!」

  「我的腳掌都被紮穿了!」

  「糟了……這釘子上面有毒!」

  不過一會兒工夫,地上就躺倒了七,八個海盜,要知道,昨晚江水寒可是命令奴兵們在附近埋設可數以百計的鐵釘陷阱,海盜們哪裡懂得路戰的種種陰險啊,眼看著中招的夥伴陸續倒在地上,面色青紫,呼吸艱難,頓時士氣大跌,只顧小心腳下了。

  不能衝鋒的步兵,就是弩箭最好的靶子。江水寒的弓弩手雖然只有十二人,卻是從百餘奴兵中挑選出來的精銳,差不多每個都是百發百中的神射手。

  等到海盜們到達弩箭的射程後,兩輪發射,就又倒下十幾個海盜。

  肥海象看到海盜們驚叫著紛紛後退,萎縮不前,頓時惱怒的吼叫起來:「把咱們帶來的那門魔晶炮拉過來,給我發射鏈彈!」

  魔晶炮本來是海戰用的遠程攻擊武器,能夠發射鏈球和鏈彈,打擊對方船隻的詭桿和風帆。

  肥海象就是因為吃過軍隊重弩的苦頭,所以這次才會帶著這門重傢夥。

  魔晶炮發射速度緩慢,更要消耗價值昂貴的魔晶,不過威力卻十分驚人,鏈彈旋轉著帶著尖嘯撞進了江水寒的隊伍,四名步兵和一名弓弩手被鏈彈當場打死,還有一名弓弩手重傷。

  江水寒嚇了一跳,他只是在書上看到過這種武器,沒有想到卻有機會在顯示中領教他的威力。

  他強行壓制著對那絞殺人命的恐怖武器的畏懼,大聲命令奴兵們保持隊形:「魔晶炮兩次發射的時間是間隔相當久,大家不要慌,預備發起衝擊!」

  江水寒轉身對自己陣營中的第一高手,黑暗用兵,魔劍士普雷羅恩說到:「普雷羅恩先生,看到對面的那頭肥豬了嗎?我出五百金幣要他的腦袋!」

  普雷羅恩整個人都裹在一襲黑色的斗篷中,他對兩邊這種試探性的遠端交鋒並沒有興趣,只是一直瞇著眼睛,觀察戰局的進展,評估著兩邊的實力對比。

  聽到江水寒的請求,他摸了摸鼻子,說道:「我要一千金幣。」

  「沒問題,不過我要在海盜還沒有潰退前看到他的腦袋被砍下來!」江水寒早有被黑暗用兵敲詐的心理準備,並不跟他討價還價。

  普雷羅恩揭開斗篷,露出了那只握著劍柄的手,他凝視著江水寒的眼睛,微笑著說道:「遵命。先生,我這裏先恭賀您取得的勝利!」

  普雷羅恩一騎當先,跟隨他發起衝鋒的還有二十名騎兵,再後面是李爾帶領的長槍步兵和刀盾兵。

  海盜陣營也朝著他們發射了一陣稀疏的弩箭,但是普雷羅恩不愧是十二級魔劍士,雖然他是被弩箭重點照顧的對象,但是他身上散發出一陣淡淡的白光護罩,將射到他面前的弩箭都彈落到了地上。

  眨眼間,二十一騎就撞進了敵群,那二十騎兵也都是江水寒手下奴兵中武功最好的,眨眼間就將敵人散亂的隊形沖得亂七八糟。

  不等普雷羅恩挑戰,肥海象早怒吼著掄起鐵錘向他砸去。

  這兩個人,一個是劍法高超還通曉一些低級的攻擊魔法,一個是力大無窮,不畏傷痛,他們纏鬥在一起,交手數個回合,竟然不分勝負!

  這時,後續的步兵隊伍也衝了過來,長槍兵們排著整齊的佇列,衝擊著任何敢聚集到一起的成群海盜們,刀盾兵們則負責圍攻勢單力薄的小股海盜。

  他們的首領李爾,作為一名獸人,力氣和敏捷度都遠超過人類,他手中的一把彎刀更是瘋狂的收割著人命。

  從目前來看,他們在戰局中還是佔據了優勢的,可是海盜們畢竟人數要多過他們,而且多是悍不畏死的亡命徒,其中更不乏武功高強之輩,即使江水寒最後取得勝利,估計也是戰死一半以上奴兵的慘勝了。

  不過,江水寒會捨得輕易放棄這些他辛苦積累起來的實力嗎?

  當然不會,他還有一支伏兵,地精騎士羅傑和他的地精部下們!

  在海盜後方的不遠處,地精騎士羅傑戴上了江水寒給他買的鍍金頭盔,爬上了他那頭心愛的毛驢,嗯,沒錯,因為以他夠不到馬鞍的身高,只能騎毛驢。

  他尖叫著對自己的部下們喊道:「金幣……敵人……殺死……我的……主人……偉大的……!」

  他說得顛三倒四的話語,如果是人類恐怕會摸不著頭腦,但是那些愚蠢的地精們卻能夠理解的很
好。

  他們一起高聲歡呼:「金幣……羅傑……偉大的……主人!」

  很快,那些正在激戰的海盜們懊喪的發現,他們被一群發瘋的地精給纏住了手腳。

  「天哪!」一個海盜彷彿神經崩潰一樣的嚎叫著:「莫非是世界末日到來了,那些骯髒卑賤的地精們都從地穴裏面爬出來了!」

  「而且這個傢夥在咬我的腳跟!」另外一個海盜怒罵道:「我寧可被瘋狗咬一口!」

  「莫非這個世界上的地精都聚集到這裏來了?」更多的海盜發出的是這樣的哀號。

  在這個小戰場上,到處都是這種綠皮膚的骯髒物種,他們手中拿著生銹的刀劍和鐵矛,狡詐的偷襲所有海盜的後背,圍攻任何落單的海盜。

  肥海象目瞪口呆的看著身邊開始潰退的海盜部下,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們居然會因為一群地精而打敗仗。

  不過,這也是他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念頭了,一支小巧的毒箭刺中了他的面頰,

  緊接著魔劍士的長劍就砍掉了他那顆肥碩的頭顱。

  普雷羅恩瞧瞧那個偷襲成功的黑精靈,無奈的聳了以下肩膀,說道:「酬金分你三成。」

  戰鬥在這時已經可以畫上勝利的標記了,可惜仍然沒有全殲滅這些海盜,因為那些地精即使數量眾多,卻沒有強大的戰鬥力,更追不上騎馬逃跑的海盜。

  羅傑興奮的向江水寒表功:「我……招募……很多地精……很多……很多……很 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 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很多……」

  江水寒連忙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他知道,地精沒有數字的概念,五個以上就叫做很多,他粗略的看了一下,羅傑帶來的地精足有七百多個。如果讓他很多很多的說下去,恐怕要說到天黑了。

  按照協議,每十個地精獎勵給羅傑一個金幣,一共是七十多個金幣而已,僱傭費用實在不算很貴。

  而且,按照地精部落的習慣,這些地精既然被羅傑帶出部落,也就不會再輕易再跑回去。

  說起來,江水寒相當於多了一支廉價的長期僱傭兵,因為這些地精隨便吃點什麼都可以活著。維持費用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現在,該去找安切尼那個老傢夥算帳了!

  安切尼聽到海盜被殲滅大半的消息,當然是驚呆,嚇呆,他第一個反應就是逃走,要知道,江水咳可是城主任命的巡檢官,要是以勾結海盜的名義逮捕他,可真是職權所在,不勞假手他人的啊!

  不過他還有機會逃走嗎?

  幾十個身穿城衛軍服的士兵像是突然從地下冒出來似的,把他的家包圍得水洩不通。

  這些人可都是正牌的城衛軍,江水寒的直屬部下,兩天前就潛伏在小鎮外面,現在是奉命來捉拿勾結海盜的安切尼。

  一個瘦子吩咐人將安切尼和他的鎮長老爹都綁了起來,等待江水寒帶兵回來後審問,然後對躲在大廳一角瑟瑟發抖的美麗少女問道:「你是露茜吧?果然是天香國色的大美人,你不用害怕,我是江水寒大人的內侍凱特,奉命來保護你的安全。」

  他壓低聲音說道:「江大人在城裏可是一直惦記著你呢,你最好去沐浴更衣,梳妝打扮一下,大人今晚如果能回到鎮上,一定會寵倖你的!」

  他看到露茜臉上露出了尷尬羞窘的神情,不由嘿嘿一笑,道:「你不用害羞,我是個天閹,所以江大人才會委託我處理這種事情。」

  江水寒當然沒有耐心陪那些奴兵慢慢走,他帶著那兩名黑暗用兵還有而是名騎兵,在深夜的時候趕回了小鎮。

  雖然人們都已經入睡,但是很有一些人爬起來從門縫觀看江水寒如今的威風。

  真不愧是帝國神將的後裔啊,一旦認真起來,安切尼根本不是人家的對手,小鎮從此就是江家的天下了,人們這樣說道。

  江水寒自然不會回到自己的那個小破家,他洋洋得意的來到了安切尼的家中,他早羨慕安切尼家的豪華奢侈了,雖然跟城主家沒有辦法相比,但是在這一畝三分地可是頂級的豪宅了!

  聽到安切尼和他一家人已經都被關進了地牢,江水寒也沒有夜審仇家的興趣,他只是淡淡的命令凱特:「你馬上去把安切尼的雙腿給我打折了,別讓他給跑了!」

  「還有……」江水寒摸摸下巴,說道:「找個殺豬的,把他給閹割了,記得要用鈍一點的刀子,慢慢割」

  凱特只覺得背上冒起一陣涼氣,說不出的陰冷,這個少年貴族報復仇家的手段可真夠狠辣啊!

  床是安切尼的大床,只是換上了嶄新的被褥。

  床邊,坐著一個叫做露茜的美麗少女,她也曾經是安切尼的女人。

  江水寒手中握著一杯葡萄酒,慢慢啜飲著,欣賞著露茜的美麗容顏。

  這酒自然也是安切尼酒窖中最好的一瓶。

  在安切尼在地牢中被打折雙腿,拉下褲子,被人用一把生銹的小刀開始慢慢切割他男人尊嚴的時候,江水寒笑著向露茜發出了跟昔日安切尼一樣的命令,不過他的語氣要溫柔許多:「能夠為我拉起你的裙子嗎?」

  露茜羞紅著臉,站起身來,捲起了她的裙子,她的裙子下麵當然是沒有穿著褻褲的,她的私處的毛髮已經被刮除乾淨,在雪白的賁起中間是一道粉紅的默認溝壑,那濕潤的桃源幽深賑災期待被人探察其中的奧秘。

  江水寒滿意的飲完杯中美酒,走過去,攔住她那纖細的腰肢,吻住了她的紅唇一番愛撫,兩個人慢慢倒到床上。

  豐滿渾圓的乳房,豐盈凸翹的臀丘,都在江水寒的手中揉捏變形。

  一隻雪白的大腿被分開來,那巨碩的堅挺在她的驚歎聲中,被緩緩刺進了她的身體。

  「好棒……哦……喔……我要飛起來了!」甬道中傳來的酥麻快感,讓露茜高聲呻吟著。

  跟安切尼相比,江水寒在床上的表現簡直是神靈一樣的強大,那粗大堅挺的分身,深深的刺進露茜的花徑深處,撞擊著她的靈魂。

  她快活的扭動著嬌軀,滿臉的不敢置信,原來男女歡愛居然會這樣的快樂。

  「跟您相比,那個安切尼根本不算是個男人啊!」在她興奮得歡叫著昏倒在江水寒的懷裏的時候,她終於嚷了出來。

  地牢裏面,殺豬的也正好完成了工作,被劇痛折磨到精神崩潰的安切尼,兩眼發直,呆呆的看著地上的那一小團血肉模糊。

  「我怎麼會惹上這麼個可怕的傢夥啊!」安切尼喃喃自語道:「他根本就是一個魔鬼!」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19:56
第二章淫魔神的慾望

  清晨。

  露茜從睡夢中醒來,只覺得渾身輕飄飄的,似乎軀體再沒有半點份量,整個人就像在雲裏飄著似的。

  她下意識的移動了一下身子,卻有有一種陌生而有舒適的酸痛感覺從四肢百骸向大腦傳來,尤其是那股間蜜穴深處,那種肌肉長時間繃緊後,終於獲得放鬆的羞人的麻漲酸癢感覺,更是令人難以啟齒的舒服。

  「哦!」露茜禁不住嬌媚的呻吟了一聲。

  「想不到那種事情會讓女孩子這麼舒服啊!」露茜回憶起昨晚的淫糜景象,美麗的臉龐禁不住浮現出羞澀的微笑:「他真是一個強壯的男人,簡直是上天賜給女人們的恩物,如果能經常得到他的恩
寵,那麼我大概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奴了!」

  想到這裏,露茜扭過頭去,想欣賞一下枕邊人睡容,卻羞窘的發覺江水寒正笑吟吟的瞧著她。

  江水寒注視著露茜的目光中既充滿了愛憐,卻又有點色色的,壞壞的感覺,讓人不由自主的從心裏發慌。

  「啊!他已經醒了嗎?」露茜差點驚呼出來。

  彷彿自己心中的隱秘都被人看光了,露茜只覺得自己心臟跳動的速率一下子增加了好幾倍,原本
知識浮現出淡淡紅暈的晶瑩臉頰,突然變得紅潤似火。

  看到露茜像一隻受到驚嚇的小貓,飛快的扭回頭去,江水寒幕地生出一種志得意滿的感覺。

  曾幾何時,江水寒最大的心願不過是期望如今的場景:清晨醒來,美人如玉,全身赤裸的伏在自
己身旁,臉上還帶著昨晚交歡的嬌媚餘韻,只要自己喜歡,盡可以再次將美人壓倒身下,為所欲為。

  知識,如今的江水寒已經有了些許身為上位者的自覺,他已經不是昔日只為追尋一刻之歡的破落
貴族中的小混混,從這個為他人佔有第一次的女孩身上,他已經有所明悟,如果想要保護或則搶佔自
己喜歡的東西,那麼只有擁有比其他人更強的實力才可以。

  現在,大海盜黑鬍子威廉還在海上虎視耽耽,他還不能放縱自己沉迷於女色當中。

  不過,江水寒從骨子裏面就不是一個鐵血的男人,他怎麼也不能夠立刻撇下這個剛脫離安切尼的
魔掌,才跟他有過一夕之歡,還驚魂未定的美麗少女。

  「最多溫存一刻鐘,我就必須要離開!」江水寒這樣對自己說道。

  「睡醒了?」江水寒輕輕揭開被子,玲瓏剔透,洋溢著青春氣息的美麗少女身體立刻暴露在了空
氣之中,那晶瑩如玉的肌膚甚至比雪白的床單還要耀眼。

  「啊!」露茜羞怯的夾緊了雙腿,舉起手臂護住了胸前高聳柔軟的乳房,但是她很快就又移開可
手臂。

  還有什麼可害羞的呢?反正昨晚他都不知道看過,摸過多少次了。她現在甚至還能回憶起來他愛
撫她那裏的時候,觸電一樣的感覺!

  她輕吸了一口氣,挺起了柔美的胸脯,讓主人能欣賞到她這個迷人的部位,最飽滿清晰的形態。

  她勇敢的注視著江水寒的雙眼,嬌媚的面容略帶羞澀。

  她輕聲說道:「主人,要我來服侍您嗎?」

  「要死了!」江水寒只覺得鼻孔有點熱熱的感覺,真不愧是在酒吧裏面工作過一段時間的女孩
子,真是夠大膽火辣,居然會要求主動服侍自己,不知道讓美女做主動的一方,是什麼感覺啊?

  江水寒嚥下一口唾液,濕潤有點發幹的喉嚨,他暗暗給自己打氣:我可是他的主人呢,怎麼都不
可以露出怯意,一定要表現出一個男人的氣概才可以!

  「對不起。」江水寒努力作出一副中年男人深沉的樣子,沙啞著嗓子說道:「很抱歉昨晚我命令
你侍寢。」

  露茜眨著大眼睛,注視著江水寒,不明白他為何這樣講。

  「安切尼是個老混蛋。」江水寒說道:「我也是……不過我大概只能算半個混蛋。」

  江水寒毫不掩飾的欣賞著眼前誘人的美麗身體,說道:「我跟安切尼一樣,都曾經垂涎你的美
麗,夢想將你壓在身下任意蹂躪。因此,昨晚我既然有機會上你,我就絕對不會錯過!不過我跟安切
尼這個混蛋不同,我是不會強留不願意的女孩子在身邊的。」

  「現在,我已經得到你的身體。作為補償,你父親可以得到自由和他昔日的酒館,你自己也可以
選擇離開或則留下。」

  露茜無奈的搖搖頭,說道:「主人如果能夠給予我父親自由,我不勝感激,但是不要再說什麼讓
我離開的話了,我是心甘情願要做您的奴婢的。」

  露茜臉上露出一絲苦笑:「也許您不知道,事實上我的童貞早在十五歲那年,就被一個過路的貴
族奪去了。」

  「什麼?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江水寒聞言不由驚呼道。

  露茜輕咬一下嘴唇,說道:「那時候,我剛剛開始協助父親打理酒館的生意,那個混蛋讓自己的
手下纏住我的父親,然後把我拽到酒窖,在那裏強行佔有了我!」

  江水寒撓撓頭,難怪露茜一直躲著他這個小鎮上唯一的貴族,在他正式承襲爵位後,雖然有強做
笑顏,陪著他喝酒,但是望著他的目光分明是又增加了幾分畏懼。

  露茜低聲說道:「在帝國,平民根本沒有任何權利的。雖然那個壞蛋強暴了我,但 是我的父親
根本不敢聲張。這次安切尼卻又利用貴族的特權霸佔了我,他對我也是非常殘暴,根本不把我當作一
個女人看待。所以我想,與其做個沒有安全感的平 民,再次被貴族淩辱欺負,我寧可專心做個能好
好對待我的貴族的奴隸。」

  說到這裏,露茜突然跪伏在床上,可憐巴巴的哀求江水寒道:「請您不要趕走我好嗎?我只是希
望能在您的庇護下安心的生活,我會是個忠心而溫順的女奴,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都會努力讓您
感到歡愉的!」

  「歡愉?」江水寒非常鬱悶的發現自己的堅挺已經變成了軟體動物。

  他本來是打算擺出一副仁慈善良的主人模樣,獲得露茜的忠心和感激,然後就可以順理成章的命
令她用那紅彤彤的小嘴來一次口爆射顏。

  可是這設計好的征服女孩身心的完美計畫,現在卻變成了女孩控訴貴族暴行,然後被迫屈服於殘
酷現實的悲情戲份,真是撲街到死啊!

  江水寒「性」質大減,隨便安慰了一番露茜,就帶著「晨勃」的慾火去做正事了。

  他帶著幾分惱怒痛罵淫魔神道:「你這個混蛋,當初怎麼會設計這種慾望法則,讓男人每天早晨
起來都被迫『一柱擎天』?如果沒有時間或則機會釋放激情,那麼不是會一整天沒有好心情做事
嘛?」

  淫魔神似乎還沒有從上次釋放神力的萎靡中恢復過來,打了個哈欠,回答道:「東方有句諺語,
叫做『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我設計這個法則。就是希望男人醒過來第一件事情就是
趕快做他們最愛做的事情,向我貢獻信仰力啊!」

  淫魔神淫蕩的笑道:「想當年,你們人類還沒有開化的時候,我收到的信仰之力可是高居諸神之
首啊!」

  江水寒沉默了片刻,說道:「雖然我又想幹你老母,不過我得承認,我總算發現了你還是有聰明
的時候的!」

  淫魔神奸笑道:「我當然是諸神中最聰明的,知道諸神中為何女神這麼多嗎?那就 是我自混沌
中成神後,教唆創世神多多創造女性神格的!嘿嘿,你知道麼,自我之後才成神的那些女神們,多半
都在成神初期就被我幹過了!那些沒有什麼經驗的 『蘿莉女神』們,是清純甜美又容易推倒啊。不
像那些老處女神們,狡猾又奸詐,總想從我這裏獲得好處!」

  江水寒道:「這麼說成神還是很早的?」

  淫魔神得意道:「那當然,我可是創世神第一批催化的神明呢!」

  江水寒道:「那麼你應該很厲害才對,怎麼會被人打到這麼慘?」

  淫魔神歎了口氣,沮喪道:「好漢架不住人多啊,誰叫我睡了太多的女神,得罪了太多神靈
了!」

  江水寒道:「那麼你一定很想重返天界吧?」

  淫魔神沉默了一陣子,說道:「你是想說你能幫我嗎?」

  江水寒道:「你附身到我的身上,不就是期望我能跟你說這句話嗎?別虛偽了,淫賤不是罪,淫
賤還虛偽,就真該『割掉』你的小雞雞了!」

  聽到江水寒這番話,淫魔神第一次感到自己似乎有想流淚的感覺,有生以來,他還沒有聽到誰這
樣跟他推心置腹過。

  「你肯幫我?那可是比跟創世神作對還要危險的事情,滿天的神靈可能都會是你的敵人啊!」淫
魔神顫聲道。

  以凡人的力量干涉神明之間的鬥爭,這種沒有可能成功的事情,用有生無死,萬劫不復這兩個
詞,來直接宣佈江水寒的結局還差不多。

  「哼哼,我有你附身在身上,只要被那些神明發現的話,我難道會有好果子吃?」江水寒說道:
「而且,我也很想嘗嘗給女神開苞的滋味!」

  淫魔神那淫賤得如同密裏調油的語聲突然變得莊重了許多:「江水寒,引用東方古國的一句話,
患難見真情,如果有朝一日我能重返天界,我要請創世神做見證,跟你斬雞頭,燒黃紙,拜把子!」

  江水寒也鄭重的說道:「好,淫魔小弟你放心,你既然肯拜我做大哥,我一定會罩你,日後你如
果重返天界,記得時常送幾個女神給我開苞就可以了!」

  「我草你……」淫魔神憤怒的吼叫道:「無恥的神靈我見得多了,他們加在一起都沒有你一半無
恥,我的年紀比你的猴子祖宗都大幾萬倍了,你敢讓我做你的小弟?」

  「我草你……」江水寒一字不差的奉還回去,然後說道:「按照俺們東大陸的說法,你現在不過
是個沒有投胎轉世的遊魂野鬼,論年紀的話,比剛出生的嬰兒還要小,還敢跟我比歲數?在你恢復軀
體之前,我過一年就比你大一歲,明白了?」

  「鬱悶啊……」淫魔神不說話了,跟這個已經變得比他還要淫賤無恥的傢夥,他是真沒有話說
了。

  江水寒毫不客氣的對淫魔神趕盡殺絕:「明白沒有?明白了就叫大哥大!」

  淫魔神歎了口氣,腦子裏面迸出一句話「虎落平陽被犬欺」啊。他說道:「懶得跟你打嘴炮
了……你小心將來屍骨無寸,魂飛魄散吧!」

  江水寒呵呵一笑道:「我的淫魔神大人,你也小心將來重塑神身的時候,不小心變成女人啊!」

  淫魔神頭上立刻拉下幾道黑線,再沒有跟江水寒鬥嘴的心情。雖然江水寒只是隨口一說,不過確
實說到他的痛處,他在被打落人間的時候,神格受損,如果要修復神格,只有奪取其他神明的神格,
並且積攢信仰之力。

  由於他當初的教唆,創世神後來催化的神明多是女神,現在人間信奉的也大多是女神,他如果奪
取這些女神的神格,很難講將來塑造神身的時候,會不會變成女人!

  「好啦,你先別想那麼多有的沒的。」江水寒不知怎的竟然隱約感覺到淫魔神心情低落,安慰他
道:「現在我們只是處在漫漫征途的起點而已,未來的麻煩未來在去煩惱,你先跟我講講,如何才能
幫你儘快恢復神力,以及修復神格,重塑神身……直到重返天界!」

  淫魔神歎了口氣,說道:「恢復神力,需要人間的信仰之力,自從我被打落凡間 後,我的人間
使徒大概都被諸神的人間代理人給誅殺殆盡了。現在,人間雖然還有不少信仰我的民眾,但是因為沒
有聚集神力的神廟和使徒,這些信仰之力都白白浪 費掉了,我能夠吸收到只有極少的一部分。所
以,我首先需要你幫我建造一座神廟或者神壇,然後發展神之使徒,幫我收集信仰之力。」

  「神之使徒?那是什麼東西?」江水寒好奇的問道。

  淫魔神答道:「神之使徒,就是諸神在人間的使者,作為虔誠的信徒,他們可以使用諸神賜予的
力量。這些人在人間似乎是被叫做祭司,神官或者薩滿之類的。」

  「哦,就是讓我傳教啊,這個似乎是個賣力不討好,費力又費時的工作呢!」江水寒說道:「這
個只能慢慢來做了,不過你就沒有效率更高一點的辦法嗎?」

  「當然有其他辦法,就是風險太高了。」淫魔神說道:「那就是竊取信仰之力甚至是神格。」

  「諸神從信徒那得到的信仰之力是有限制的,他們只能通過自己的使徒,才能獲得更多更純淨的
信仰之力,如果你可以幹到某個使徒的話,我就可以從她身上直接吸取信仰之力的結晶,這種結晶是
大量信仰之力滯留在使徒身上而形成的,對我來說是無比珍貴的補品呢!」

  「不過,諸神的使徒,一般都有強大的神力護身,我雖然附體到你的身上,但是以你的白癡天資,根本發揮不出我擁有的力量,所以,你幾乎沒有機會生擒那些使徒。」

  江水寒聽完淫魔神的講話,哈哈一笑道:「在這個世界上,最可怕的不是武力而是頭腦!我相信
你以前肯定沒有幹到智慧女神吧?」

  「只要你能夠在適當的時候,幫我處理一些屬於計畫外的麻煩,我很快就能夠幫你幹到一個使徒
的!」

  「現在,你這個喜歡藏私的吝嗇傢夥,立刻把那個『淫慾結界』的法術教給我。我等下可能要用呦!」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20:05
第四章性奴法師

  「真美啊!」江水寒將女孩的睡褲褪到膝蓋處,就被眼前的美景所迷醉,他情不自己的伸出手去觸摸愛撫。

  雪白渾圓的大腿光滑柔膩,沒有一點瑕疵,兩瓣雪白豐盈,凸翹飽滿的臀丘結實而又極其富有彈性,扳開那夾緊的股溝,那細密緊致的菊穴竟然也是誘人的粉紅色,與股根深處的那朵淫靡的粉紅花瓣相映成輝。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手指已經撫摩到那美麗的嬌嫩花瓣,觸感溫暖滑膩,似乎已經不耐撩撥。

  江水寒的手指靈活的滑進了花徑中,他緩緩的探索著,直到觸摸到那層薄薄的肉膜,他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果然還是個處女呢!」

  「而且裏面已經非常濕潤了呢!」江水寒得意的向米絲姬宣佈他的發現,他抓住女孩的頭髮,強
迫她看他手指上的晶瑩汁液:「原來你還是個蠻敏感和淫蕩的女女人呦,接下來你一定會非常高興的!」

  「不要……」米絲姬只能從心底發出絕望的吶喊,她用力的掙紮著,扭動著。她做夢都想不到,有一天,她最敏感最羞恥的部位,居然會被人近距離的觀察和恣意撫摩,品評。

  「真是羞恥啊,他怎麼可以這樣……再也沒有臉見人了!」米絲姬惶恐的想到。

  但是,她還是小看了江水寒的荒淫無恥,他怎麼會只滿足於欣賞和愛撫呢?

  江水寒將臉貼近了那女還的秘處,嗅著其中散發的迷人芬芳,陶醉的將整張臉都埋進了女孩的股間。

  他摟緊了女孩滑膩的大腿,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應該感到驕傲,只有美麗的處女才能獲得我這樣溫情細膩的服務呢!」

  米絲姬的身體在感覺到股間深處的濕熱吐息的那一剎那就軟了下來,她再也沒有任何掙紮的力氣。

  江水寒霸道的親吻著她的蜜穴,不久,濕滑如蛇的舌頭滑進了她的花徑裏面,這條狡猾的靈蛇時而無比靈活的蠕動著,刺激著女孩的春情,時而捲成一條肉管,吸允掠奪裏面的花蜜汁液。

  「要死了……」花徑深處傳來的那電擊一般的異樣感覺,讓米絲姬的大腦一片空 白,陌生的莫名愉悅讓她歡快欲泣,她的肉體背叛了她的意志,圓潤的翹臀不知羞恥的扭動著,迎合著來自那個男人的侵犯。直到身體中猛烈爆發出來難耐的空虛 感,才將她的意志喚回,她羞恥的發現,她是無比的渴望被進一步的侵犯,她渴望那個男人的舌頭能夠變得更粗更長更加堅硬有力。

  可是,似乎是感覺到她的春情難耐,江水寒的動作反而更加輕柔,最後,他乾脆抬起頭,愜意的欣賞著米絲姬忘乎所以的努力向後翹起臀部,去尋找自己舌頭和嘴唇的窘態。

  江水寒站起身來,拉開了褲子的拉鏈,忍耐了很久的巨大堅挺立刻跳了出來,面目猙獰的挺立在空氣中,神態宛如世上最恐怖的兇器。

  米絲姬聽到他拉開褲子的聲音,立刻猜到了他在做的舉動,雙目中閃過一絲驚恐,隨即化作帶著幾分期待的迷茫無助。

  江水寒彈了個響指,剽竊自淫魔神的「淫慾結界」立刻以七零八落的姿態運作了起來。

  他自然沒有淫魔神的神力,不過作為附身者,這月餘時光,他的身體多少也有保留些許淫魔神散發出來的神力氣息,可以勉強運作淫魔神傳授的「淫慾結界」簡略版本,只是範圍和效果實在很差勁就是了。

  不過他也沒有想要徹底支配米絲姬的淫慾,只要能多少削弱一些她自我的意志,就算值回票了。

  江水汗摟住米絲姬柔軟的軀體,用自己裸露的堅挺去摩擦她的敏感蜜穴,他在她的耳邊吹著氣,用惡魔一般的聲音誘惑著她的慾望:「想要嗎?只要你肯答應做任我支配的性奴隸,就可以享受到被根堅挺的大肉棒刺進身體的快感!」

  「嗚唔!」米絲姬痛苦的哀鳴著,她羞窘的發祥,當她的敏感碰觸了那個堅硬火熱後,她殘存的意志和堅持,彷彿寒冰碰上了烈火,迅速融化了。

  淫慾結界畢竟是直接作用在她的身體上,春情狂潮終於淹沒了她的理智。

  「這一定是上天對我以往罪行的懲罰……隨便他將我怎麼樣吧!」米絲姬大腦混亂的替自己尋找著屈服的理由。她的頭頸無力的靠在江水寒的肩膀上,口中含糊不清的表達著臣服。

  江水寒看懂了她的表示,他欣喜的拿掉了妨礙她講話的鉗口球,用高高在上的口吻說道:「賤
貨,想要我幹了你嗎?那麼大聲的哀求我吧!」

  米絲姬最後僅存的尊嚴早已經被「淫慾結界」所粉碎,此刻她臉頰通紅,美目盈波,凸翹的豐臀正不自覺的用力扭動著,四肢尋找那可以解除她體內空虛的強硬堅挺。

  她聽到江水寒的話語,沒有半點猶豫,立刻大聲叫了出來:「尊敬的大人,求你解除我的痛苦,賜予我歡樂吧!我以火神阿修斯的名義發誓,願意終身侍奉您的左右,我的身體,我的靈魂乃至我的一切,都任由您支配,絕不反悔!」

  「很好!」江水寒面上閃過一絲得意,他用手掰開豐潤的雙股,對準那濕潤的桃源蜜穴,奮力的挺腰怒刺,那滾燙的堅挺就如一根鋒利的長戈,毫無阻礙的刺進了米絲姬緊密狹窄的粉嫩孔穴中。

  處女的花徑是無比緊密細緻的,即使經過江水寒一番口舌撩撥,女孩已經春情氾濫,花蜜四溢。但是在處女膜被巨棒弄破的那一剎那,她仍然飽嘗到那整個人如同被撕裂成兩半一樣的痛苦。

  「痛啊!」女孩呻吟著:「不過那是很暢快……很舒服的痛呢,主人不要憐惜我,儘管用力刺穿我的身體吧……您真是很強壯啊!」

  江水汗敏感的堅挺尖端能清晰的感覺到,是如何輕易的刺透扯碎那層薄薄阻礙。它正舒霜的沿著那滑膩的甬道向更深處滑去,前方柔軟的肉壁被強行擠壓開來,唯有緊緊握住那火熱的堅挺,帶給江水寒更多的愉悅快感。

  「啪!」江水寒的小腹撞到女孩的臀部,與此同時,他的堅挺強硬也抵住了女孩身體深處的花房徑口。

  還在忍受著破身痛苦的女孩,正忐忑不安的體驗花徑被人開拓擴展,逐步充實其中的奇異感覺中。突如其來的快感,讓她整個人都顫憟起來。

  「啊……」她忘情的尖叫起來,花徑肉壁也痙攣起來,用力擠壓按摩著江水寒的堅挺肉棒,讓江水寒舒服的瞇了眼睛。

  「主人,你好棒……好奇異的感覺……我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女孩快活的呢喃道。

  「這才剛剛開始呢!」江水寒邪異的一笑,他微微扭腰,從女孩體內拔出堅挺。然後又是一下怒刺,如願以償的,他又聽到女孩一聲嬌媚無比的呻吟。

  江水寒突然發現這個刑凳真的設計得很不錯,下身被牢牢捆縛的女孩根本沒有辦法躲閃他的衝
刺,他沒一下的刺入都可以準確無誤的牴觸到女孩身體深處令伊人銷魂的花房頸口。

  「希望她不會因為歡樂而昏死太多次吧!」江水寒壞槐的想到。

  江水寒扳過女孩的頭頸,吻住她的香唇,然後便開始了狂野的抽插。

  「不……不要這樣……」女孩的理智幾乎是瞬間就被狂湧而來的快感所擊潰,她的纖腰如同水蛇一樣扭動著,卻無法退避分毫,江水寒的熱吻,以及在她的乳峰,豐臀,大腿上肆虐的手掌,都讓她
春情高漲。

  「主人,不要這樣啊……慢一點啊……人家那裏要壞掉了!」女孩搖晃著頭,身體被迫無奈的迎合著身後的狂暴衝擊。

  「你的蜜穴又緊又滑,彈力十足,不會有問題的!」江水寒按著女孩的纖腰,用緊密的姿態連接在一起,他喘息著說道:「我要讓你永遠記住,我賜給你的第一次的歡樂是何等猛烈暢快!」

  「不行了……整個身體要崩潰了……徹底壞掉了……」米絲姬美目迷亂的挺直了身體,在江水寒感覺到她身體變僵硬的一剎那,江水寒也感覺到自己的激情彷彿是被點燃了一樣,他興奮的抱緊了女孩,那火熱的堅挺在沐浴到女孩體內纏綿春雨的同時,吐出了大量白濁的液體。

  「叮!」恍惚中,江水寒聽到了一聲輕響,地牢中湧現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七彩霞光,魔法六芒星從他的背上顯現出來,淫魔晶體在六芒星的中央緩緩轉動,米絲姬的落紅和江水寒噴發的白濁濃鬱都被那霞光收集斂去。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火焰屬性確認!」

  「意外獲得淩虐原動力!」

  「可以開啟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個相貌與米絲姬一模一樣的裸體美女,在她的手中還捧著一顆火紅的珠子。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警惕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這次煉金似乎跟上次有些不一樣的地方。」江水寒隨意的撫摩著米絲姬胸前的柔軟雙丸,一邊享受著來自美人身體深處的,一陣陣的強勁壓搾,一邊思考那個「淩虐原動力」是什麼東西。

  米絲姬則無力的將頭垂在胸前。作為魔法師,她的精神力比普通人要強大很多,雖然強烈的愉悅讓她的大腦在短時間內失去了意識,但是她不久就從銷魂中回過神來,她喘息著,享受著高潮過後的餘韻。

  江水寒的堅挺雖然沒有再繼續抽插動作,但是依然堅硬如初,跟她的蜜穴契合無間,強烈充實感,讓她沒有絲毫後的空虛失落,身體深處傳來的酥麻讓她心裏又癢癢起來,隱約有著再次歡好的渴望。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胳膊被吊得太久,導致肩膀有點疼痛,雙腿因為長時間的用力,也有點抽筋抽搐。

  幕地,江水寒發覺到米絲姬正偷偷聳起臀部,主動去套弄他的堅挺,不覺呵呵一樂,用力在她的豐臀上打了一記,笑罵道:「你這個小淫奴,居然這麼快就又想了!」

  米絲姬羞得滿臉通紅,小聲辯解道:「你這樣一動不動的在我的身體裏面,真躺人家很難受啊!」

  江水寒無奈搖搖頭道:「真是個貪嘴的小饞貓,只是方纔的歡好,就夠你在床上躺幾天的了,還想再要的話,你這裏就真要被弄壞了!」

  江水寒撫弄著他凸翹的臀部,指尖溫柔的在她的菊穴上面畫著圓圈,似笑非笑的說道:「如果你還想要,我們可以再試試這裏的滋味是不是一樣美妙!」

  米絲姬柔軟的身體一下子就甭緊了,她羞窘而又惶恐的說道:「不要,那裏好髒……而且那裏多麼的緊窄狹小,根本放不進去您那麼大的……我一定會壞掉的!」

  江水寒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他微笑著將中指緩慢的刺進那個溫熱的孔穴中,讚歎道:「果然很緊,如果插進去的話一定很爽!」

  他一邊將女孩花徑中分泌出來的蜜汁塗抹到那菊穴周圍,以作為潤滑,一邊以主人的威嚴姿態告訴她:「米絲姬,即使你是一個強大的火系魔法師,也要有作為我的性奴隸的覺悟!奴隸可以對主人說不嗎?」

  江水寒拍打著她的臀部,說道:「你存在的意義,就是要為我提供最周到的性事服務。我雖然是一個仁慈的主人,導師對於敢違抗我命令的奴隸,我的懲罰手段會讓最殘暴的貴族都為之側目。」

  說著,江水寒將他的堅挺強硬從米絲姬的蜜穴中拔了出來,開始嘗試將那敏感的菇形尖端擠壓進女孩緊密後庭。

  事實上,以米絲姬被捆縛在刑凳上的姿勢,本來就十分適合進行後庭調教,米絲姬即使再不情願,也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啊!」伴隨著女孩一聲尖厲的痛叫,江水寒碩長的堅挺徐徐消失在她雪白的臀溝裏。

  正午時分,陽光剛好射進地牢的天井。

  米絲姬緊蹩著秀氣的雙眉,眼角再次湧出大顆的淚珠,在失去處女之身後,她的後庭雛菊也被那個男人強行採摘了,一縷鮮血從她的臀縫裏滲出,並順著她雪白的大腿,逐漸流到地上。

  江水寒一隻手叉在腰上,另一隻手則扳開米絲姬的豐臀,欣賞著自己的堅挺將女孩的後庭菊爆的淫靡美景。

  「果然是非常的狹窄緊致!」江水寒緩慢的抽插了兩下,笑著說答:「不過我就是喜歡你這裏的緊湊!」

  江水寒瞧著米絲姬痛苦的神情,殘忍的說道:「如果你覺得無法忍受,就想想那些被你燒成焦碳一樣的鎮民吧!跟他們遭受的痛苦相比,我現在做的真是太小兒科了!」

  「而且,後邊的插入一樣可以給女孩子帶來快樂呢,你要慢慢體會才可以!」說著,江水寒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是的,似乎是有一些跟前面不一樣的感覺呢……」菊穴被爆開的痛苦逐漸麻木,女孩開始學著去尋找和感受後庭秘戲的快樂。

  經過半天時間的黑暗調教,米絲姬也逐漸習慣了肉體被人恣意玩弄,並開始從中尋找屬於自己的快樂。而長時間處於江水寒的強勢威壓下,在她的心靈上也烙印下了這個男人無比強大,無法與之對抗的執念。

  當她終於從刑凳上釋放的時候,她幾乎已經忘卻自己曾經是個強大的火系法師了,她像是個被玩壞的布娃娃,癱軟在地上,敬畏的看著主人。

  「還沒有結束呢!」江水寒用手指指自己仍然暴露在空氣中的堅挺,米絲姬立刻乖乖的爬到他的腳下,開始用自己的口舌為主人做清潔工作。

  可是這個好色的主人卻仍然不肯輕易放過她,在她的芬芳小嘴中開始了新的活塞運動。

  「嗚……要窒息了!」被那巨大的兇器侵入塞滿了口腔,狹窄的食道也被迫擴張開來,噎得米絲姬兩眼翻白,卻只能從心底發出哎嗚,絲毫不敢違逆主人的意願。

  當他喘息著再次坐倒到地上的時候,她的臉頰,頭髮,甚至胸脯都佈滿了乳白色的汁液。

  「我這個射顏做的怎麼樣啊?」江水寒得意洋洋的詢問淫魔神。

  「非常不錯,真是一次完美的黑暗調教,簡直都可以載入教科書,讓那些愚蠢的處男學習了!」很顯然,淫魔神非常滿意這個上午,現在他神氣十足,顯然已經彌補了他上次施展淫慾結界的損失了!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20:09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3 20:40 編輯

第五章靈珠玉體

  下午。

  奧黛麗,莉莎,蜜雪兒在戰狼李爾以及一眾奴兵的保護,終於抵達了小鎮。

  江水寒的這兩個貼身女僕驚訝的發現,只是一夜功夫,主人的身邊就又多了兩個女人。

  看著露茜和米絲姬尷尬的趴在床上,不能起身行動的樣子,就可以知道,江水寒已經充分開發過它們的肉體,它們嬌嫩的蜜穴和狹窄的後庭一定都還是紅腫滾燙,疼痛難耐。

  奧黛麗是個細心而溫柔的女孩子,在經歷過一次被主人幹到不能起床的尷尬後,就有悄悄儲備一瓶上好的消炎止痛的傷藥。

  此刻,她跟莉莎一起,給這兩個可憐的女孩的下體敷上了傷藥。

  慾火得到發洩的江水寒沒有心思跟她們多做糾纏。雖然將按切尼的魔法師保鏢變成了溫馴性奴,但是他還要面對強大的海盜頭子,黑鬍子威廉。

  那可是一個真正的高手,而且手下眾多,戰艦如雲,要消滅他,要有相當的實力,精妙的計策,以及足夠的運氣才可以。

  江水寒早已經有了一個殺死威廉的計謀,不過世界上沒有萬無一失的事情,萬一計畫失敗,他需要有個至少能保住自己性命的應急方案。

  真是麻煩啊,如果有強勁的實力作為後盾,就不用耗費這麼多腦力去考慮各種可能的方案了。

  得到安切尼的家產,江水寒的錢包一下子鼓了很多,他可以僱傭更多的士兵,也可以再買進更多的高品質奴兵。

  不過,螞蟻雖多,也是很難咬死大象。無論是要殺死黑鬍子威廉,還是保護自己的性命,都需要招募更多的高手才行,可是世界上哪有那麼多高手,戈多羅城太偏僻了,連城主身邊都僅有一個十六級的高手。

  現在,他手裏最強的是十二級魔劍士普雷羅恩,他根本不是黑鬍子威廉的三合之敵,即使加上黑精靈和李爾,也就是勉強多撐上十招八招。

  新收的性奴法師米絲姬,倒是精通厲害的火系攻擊法術,但是即使加上她的遠程偷襲,勝算也不過增加到兩成。

  至於地精羅傑和他的幾百名部下,只能用將來攪局,關鍵時候指望他們,根本就是自尋死路!

  至於他心愛的奧黛麗,他根本不會讓她去面對那樣可怕的敵人,何況在他看來,奧黛麗只不過是個低水準的六級劍士,根本構不上中堅戰力。

  想來想去,還是要指望那個靠不住的淫魔神,至少他曾機是個強力的主神啊!

  「嘎嘎,我早有講過,我不是善於戰鬥的神明,如果那個海盜頭子是個女人,我倒是可以讓你推倒她,至於男人,你還是靠自己搞定吧!」淫魔神對於打打殺殺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完全推卻了江水寒的請求。

  「嗯,那麼你幫我煉製一些厲害的神器也行。」江水寒說道:「最好就是像傳說中什麼天界雷鳴炮之類的,一下子就能把那個黑鬍子威廉轟的連渣都剩不下!」

  「胡!你也知道那是傳說,天界哪有那麼厲害的東西!」淫魔神大笑道:「如果我真有那麼厲害的武器,又怎麼會被那幫混蛋神聯手打得這麼慘!」

  「沒有雷鳴炮,有自動斬殺敵人的光劍或者能夠發出毀滅禁咒的魔杖也行!」江水寒下定決心,一定要從淫魔神這裏挖掘一些護身的法寶。

  「那些都是吃飽了沒事幹的吟遊詩人編出來騙小孩子的啦!」淫魔神嘲笑道:「你居然會相信那些善於白日做夢的傢夥講的故事,真是幼稚的可愛啊!」

  淫魔神知道江水寒以為什麼而困擾,耐心的向他解釋說:「還有,以你現在的能上的高手,體質跟普通人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很難用藥物去對付!」

  「這麼說……你這個廢柴魔神難道連一個人類都搞不定嗎?那麼你最好有跟我一起被人爆菊的準備!」江水寒憤怒的說道:「我可是連三級武士都打不過,在十七級高手面前,我基本上跟一隻撅著屁股等者挨操的兔子完全沒有區別!」

  淫魔神被江水寒罵的很沒有面子,冥思苦想片刻,突然叫了起來:「哎呀……我差點忘記了,你在搞那個女法師的時候,不是有新煉出一顆火精靈珠嗎?那可是一件具備強大攻擊力的寶物呢!」

  「火精靈珠?那是什麼東西?」江水寒沒精打采的說道:「如果那是很厲害的東西,你怎麼會到現在才想起來!」

  淫魔神尷尬的一笑,道:「火精靈珠如果以天界諸神的眼光看,自然是跟路邊的石子沒有什麼區別,不過以你現在的狀態來說,可是很強大的攻擊性寶物了!」

  淫魔神似乎又回憶起米絲姬被江水寒幹的高聲淫叫的美景,一陣淫賤的笑聲過後, 繼續說道:「那個剛被你佔有處女之身的女孩子,除了臉蛋清純身材火辣,更是很純正的火屬性體質,更難得的是你進行的虐奸,有激發出我那寶貝晶體中蘊含的暴 虐的原動力。最終煉出的那顆火靈珠,如果能夠配合火系魔法使用,就具有非常強的威力了!」

  「火系魔法?」江水寒的臉色立刻變的陰沉了:「你的意思是讓我去學火系魔法?我可是最討厭背又臭又長的魔咒,而且想想要像一個白癡一樣,整天閉著眼睛冥想,我就無比的噁心難受!」

  「安心啦,火精靈珠會幫你搞定一切的,不過火精靈珠內固化的也只是米絲姬能夠使用的那些火系魔法,你不要期望會有什麼禁咒啦。」

  按照淫魔神的指導,江禍祟寒召喚出來火精靈珠,與之建立了心靈聯繫,果不其然,一些火系魔法的知識,陸續出項在他的大腦中,彷彿他生來就會使用這些魔法似的。

  「而且這些魔法你都不需要念動咒語,也不需要魔杖或者手勢的配合,都是可以默發的呦!」淫魔神洋洋得意的說道:「我發明的煉金術煉出的器物就是如此的強大和方便!」

  江水寒豎起一根手指,看著指尖冒出的火苗,若有所思,雖然沒有從淫魔神這裏得到什麼強力援助,不過火精靈珠能夠讓他具有使用火系魔法的能力,也算是給他的自身安全增加了一重保險。

  自然,跟祈物寶珠一樣,火精靈珠的能量如果消耗殆盡,江水寒只能靠在米絲姬身上做一番活塞運動,來進行能量補充。

  不過,江水寒對淫魔神的話,也只能相信七分,這個下半身比頭腦要發達的魔神,總會忽視一些重要的東西。

  比如到現在為止,淫魔晶體已經創造出兩具美女軀體的副本,江水寒憑直覺就能作出判斷,那恐怕不會只是讓他拿來玩弄的簡單美女替身,其中一定隱藏著什麼奧妙!

  江水寒一直將小女僕當作做親近最重要的心靈依靠,因為不知道是否會對本尊造成傷害,他一直沒有研究,甚至碰觸過奧黛麗的身體副本。

  江水寒對米絲姬沒有什麼深厚感情,在他看來,將這個助紂為虐的女魔法師充作性奴,已經是非常仁慈的舉動了。

  是啊,他既然能夠粗暴的強姦米絲姬本人,自然對她的軀體副本也不會多麼尊重愛惜。

  江水寒站在床邊上,瞧著如同睡著了一樣,安靜的平躺在床上的這具晶瑩剔透的美人裸體,她的容貌以及身材都和米絲姬一模一樣,甚至連乳房的形狀,蜜穴的外觀,還有那後庭菊穴的褶皺,都是別無二致。

  剛剛玩弄了米絲姬整個上午的江水寒,自然不會懷疑自己的記憶力,他現在對那個女魔法師的玉體真是熟撚之極,他只能承認,淫魔晶體是完美的複製了米絲姬的身體。

  「這具身體有呼吸,皮膚光滑柔膩,肌肉充實而具有彈性,體溫也是跟正常人一樣的溫度,難道這確實只是對真實肉體的簡單複製嗎?」江水寒喃喃自語道:「可是我怎麼就覺得不是那麼簡單!」

  江水寒側著頭想了一會,他突然從腰間取出了一把防身用的短匕首。他殘忍的在這具玉體優美的手臂上劃了一道狹長的口子。

  鮮血湧出,很快染紅了她的半個胳膊,看起來一切都是很正常。

  江水寒靜靜的看著鮮血從傷口中不斷的流出來,他驚訝的發現,鮮血流出的速度越來越慢,當鮮血停止流出的時候,傷口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強大的自愈能力?」江水寒一揮手,一顆小火球從他的掌心悄無聲息的飛出,撞擊到了女孩平滑的腹部。

  房間裏面立刻散發出烤肉的焦香味,女孩的小腹被整個燒焦了,慘不忍睹,江水寒火系魔法的威力確實是跟淫魔神講的一樣強大。

  不過,跟之前匕首的劃傷一樣,這燒傷也很快得到了恢復,晶瑩如玉的小腹很快就又呈現在江水寒的面前。

  「真是很有趣啊!」江水寒彷彿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的臉上掛著淫賤的笑容,輕輕用手撥開女孩緊致的蜜穴,向裏面窺視著。

  淫魔晶體沒有讓他失望,他看到了那層薄薄的肉膜。

  而且,似乎是因為他的手指碰觸,那蜜穴中居然迅速的分泌出清亮的汁液。江水寒恣意的撫弄著那濡濕的柔軟花瓣,看著上面點綴、著的數顆晶瑩淫靡的露珠,他不由性致勃發。暗自揣摩如果將自己的堅挺寶貝插進這具神秘的玉體,不知道是否能夠喚醒她的意識。

  可惜他剛剛萌生這個念頭,門外就傳來了奧黛麗焦急的叫聲:「少爺,你快點來看看啊,米絲姬姐姐突然變得好奇怪啊!」

  「哦?莫非我對副本做的事情會影響到本尊嗎?」江水寒急忙將女孩的軀體收入淫魔晶體。他強掩著興奮打開房門,問道:「奧黛麗,米絲姬有什麼樣的奇怪表現啊?」

  奧黛麗滿臉緊張,說道:「我正跟米絲姬姐姐說話,突然她大叫起來,說手臂像被劃傷一樣的疼痛!緊接著,她的臉上露出了非常痛苦的表情,用手捂著肚子昏倒過去了!」

  「哦?那還真是很奇怪啊!」江水寒裝出一副好奇的表情,說道:「那麼我去看看她吧!」

  奧黛麗跟在江水寒身後走了幾步,想起在米絲姬身上看到的捆縛痕跡,忍不住說道:「少爺,是不是你對她太嚴厲了,才讓她產生了幻覺呢!米絲姬姐姐從前確實有做錯的地方,但是她畢竟只是一個軟弱的女孩子,既然少爺把她收到身邊,還請待她溫柔一些吧!」

  江水寒猛地停住了腳步,對奧黛麗說道:「奧黛麗,你是在江家長大的,江家的家 史你甚至比我還要熟悉。你應該知道,我們家族每一個男人的血管中都流淌著好色的血液,收集天下的美女作為姬妾奴婢,在她們的軀體上尋找歡樂是我們江家男人 的本能!無論那些女孩子是否願意,無論她們會遭受到怎樣的待遇,那都是她們的命運!如果她們自己不願意去反抗,那麼你也不要替她們求情。」

  江水寒看著奧黛麗的眼睛,說道:「你從小伴隨我長大,我們相互依靠著走過那些艱苦的時光,無論未來我會怎樣,我都會如同過去一樣信任你,寵溺你,但是請你不要要求,我能夠像對你一樣對待其他的女孩子。」

  江水寒溫柔的將奧黛麗攬到懷裏,親吻了一下她的嘴唇,說道:「再說,我如果不把那些強勢的女孩子牢牢的踩到腳底下的話,她們一定會欺負我善良可愛的奧黛麗吧?今後不若是能夠樹立起,作為我身邊第一侍姬的威嚴,對她們表現得兇狠霸道一些,我或許能對她們好一些呢!」

  奧黛麗又羞又喜的聽著江水寒表述對她的憐愛之情,女孩子都是自私的,希望自己在男人心中與眾不同。她伏在江水寒的懷裏,輕聲道:「我才不要做個兇狠霸道的女人呢,我只是不希望少爺變成像安切尼那樣的壞傢夥。」

  江水寒哈哈一笑,道:「我才不會變成像安切尼那麼蠢。我如果要做個壞蛋,一定是比他要聰明一百倍,厲害一千倍的大壞蛋。」

  奧黛麗像一隻小貓一樣。在江水寒懷裏拱來拱去,說道:「少爺不要做壞人啊,傳說裏面的大壞蛋,可是都會被正義的俠士殺死的啊!」

  江水寒聞著她令人心神搖曳的少女體香,小腹和大腿更真切的感受到她軀體的柔軟,胯下不覺已經支起了帳篷。

  被淫魔神附身的人,真是可以令最強壯的種馬都為之遜色!明明他這一天內,已經將兩名美女幹得臥床不起,可是現在他的肉棒又變得如同鋼鐵一樣堅硬。

  身體扭來扭去的奧黛麗,驀地發現自己的小腹碰到了那熟悉的堅硬,立刻羞紅了臉頰,跳開身去,小聲說道:「少爺真是個大色狼,腦子裏面總是想一些下流的東西!」

  江水寒嘿嘿一笑,說道:「少爺我可是地上最強的大色狼呢!」

  說著,他張開雙臂就去捉奧黛麗。

  「不要啊,米絲姬姐姐還在那裏等你去看她呢!」奧黛麗轉身就逃。

  江水寒一邊追她,一邊嚷道:「她不會有事情的,那些不過是她渴望被虐待的幻想罷了!你不知道啦,在這個世界上,有些女人就是無比淫賤,喜歡男人狠狠抽她的屁股,才會獲得快感!」

  奧黛麗將信將疑的說道:「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奇怪的事情啊!」

  江水寒趁她腳步略緩,一把抱住她的纖纖細腰,笑道:「捉住了!你居然敢逃避少爺對你的恩寵,正好可以讓你試試屁股挨打的滋味!」

  江水寒將她按倒在後花園的草地上,一番親吻愛撫,就去褪她短裙下的褲子。

  奧黛麗不勝嬌羞的拉住他的手,低聲道:「少爺,在這裏會有人看到的!」

  江水寒毫不在意的說道:「看到又如何,我搞的是自己的女人,讓他們帶著羨慕去打手槍好了!」

  「嗚……少爺果然是地上最強的好色男人啊!」奧黛麗把自己如同熟透了的柿子一樣紅彤彤的臉頰埋到了草叢中:「光天化日的在外面跟少爺做這種事情,真是羞死人了!」

  可是,以江水寒的手段,會讓她悶聲不響的承受歡樂嗎?

  褪去女孩的褻褲,江水寒愛撫著面前完美的蘋果型美臀,緩緩將中指插進了她緊窄的後庭,拇指則陷進了前面粉紅柔軟的溝壑,緩緩扣挖。

  「哦……喔喔!」奧黛麗忍耐不住這樣強烈的刺激,扭動著腰肢,昂器頭來發出一陣銷魂的呻吟,回首哀求答:「少爺,不要這樣弄人家了,人家好難受呢!」

  「很快你就不會難受了。」江水寒笑道,他瞧瞧手指上的黏滑汁液,知道奧黛麗的蜜穴已經足夠濕潤,從容的釋放出跨下的堅挺,合身壓了上去。

  真是令人難以置信啊!在江水寒體重的作用下,那碩長粗大的堅挺居然可以沒根插進女孩精緻小巧的蜜穴裏面,兩片如同蝶翼一樣輕薄的穴口嫩肉,輕柔的擁著那蚯筋凸出的猙獰巨棒的末端,豐腴蚌縫中的那顆粉紅色的珍珠也在輕輕蠕動,這誘人的場景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啊……」少女歡快的叫了出來,被少年的愛撫所撩撥起來的空虛難耐,一下子得到了充實,真
是說不出的愉悅。

  「真是舒服!」江水寒讚歎道,只有花季少女的蜜穴才會這麼緊致而富有彈性,就像無數隻小手在為他的堅挺分身進行著按摩,其中的舒爽,當真是只有身在其中才能夠體會。

  江水寒低下頭去,親吻女孩雪白的勃頸,下身則開始做著最猛烈的抽插動作。

  那是最甜美暢快的奇異感受!

  奧黛麗的身心都在幸福的顫憟,她那充滿彈性的腰肢在富有節奏的扭動著,努力迎合著少年的每一次抽插動作!

  奧黛麗早忘記了會被人偷窺的尷尬羞恥,她就像一隻婉轉善鳴的黃鶯,唱起了無比旖旎的銷魂曲調。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20:12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3 20:43 編輯

第六章商業宏圖

  雲收雨散,江水寒吹著口哨,心情舒暢的提上褲子,繫上腰帶。

  在他的身前,奧黛麗彷彿是一個剛遭到了強姦的少女,她四肢無力的伏在地上,上衣散亂不堪,下體完全赤裸,一絲不掛,雪白渾圓的大腿略微分開,讓江水寒可以輕易窺見股間的粉嫩蜜穴,那裏此刻就是一張微張的小嘴,正在向外吐著吞不下的乳白色的濃鬱精華。

  剛歡好過的奧黛麗兩頰還帶著高潮後的紅暈,嬌媚的面容就像是水蜜桃一樣甜美誘人。

  只是,她的那雙盈波美目中多了幾分猶疑。

  雖然她在月餘之前還是不諳男女情事的懵懂少女,現在也不知道正常男人在床上究竟有多麼強悍,但是她不是傻瓜,這兩日江水寒在女孩子身上的表現,已經不能用「神勇」來形容了,他的堅挺分身份明就是一台不知道疲倦的機器!

  「少爺,莫非您也向我隱瞞了什麼嗎?」奧黛麗看著戴在自己手指上的力量封印之戒,暗自猜度江水寒是否經歷了什麼奇遇。

  米絲姬穿著一件月白色的柔軟睡裙,安靜的趴在床頭,望著窗外夕陽,一雙美目中充滿了憂愁和羞窘,她這個昔日的天之嬌女,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淪落成為一個鄉巴佬的性奴隸呢?

  她出身於一個顯赫的魔法家族,父親更是曾經深受皇帝陛下器重的宮廷御用魔法師,家學淵源,她又是天生的純粹火屬性體質,未滿二十就取得了魔法師公會的認證,成為了一個擁有強大攻擊力,令世人畏懼的火系法師。

  為了在魔法領域獲得讓人仰慕的成就,也是為了擺脫帝都那些無聊的紈褲子弟的糾纏,她孤身一人開始了漫無目的的試煉旅行。

  名門嬌女,對於旅行的開銷自然不會太過精打細算,而進行魔法研究,更是如同燒錢一樣的行為,當她發現自己用光了最後一個金幣的時候,她已經漂泊到帝國的最東端,一個荒蕪落後的小鎮。

  不過令她驚喜的是,在這個地方居然居然有一個白癡一樣的笨蛋勳爵,那個安切尼居然會將珍貴的炎晶石,當作普通的石頭一樣,大量供給她做魔法研究。

  所謂投桃報李,她也就不介意替這個勳爵解決一些小麻煩。

  「蠻荒之地多隱藏著奇人異士。」當年喜歡幻想的她,曾經酷愛閱讀遊俠傳記,在看到這句話的時候,她還覺得好笑,如果真有一身本領,誰會甘於寂寞呢?

  可是她現在算是信服前輩的話語了,那個神秘的魔劍士和詭異的黑精靈,都是身手不凡的高手。

  還有那連生命靈石都檢驗不出來的毒藥,根本就是顛覆了人們的常識。

  一瓶這樣的毒藥,在黑市至少能價值十萬金幣……或許還只是拍賣的低價,不知道有多少人願意用天價的財富,去換取這樣一瓶對付仇人的毒藥!

  想到自己居然吃下價值如此昂貴的毒藥,米絲姬就有些哭笑不得,她可不認為自己夠資格吃這樣極品的毒藥,太浪費了啊。

  「吱呀」一聲響,緊閉的房門被人打開了。

  米絲姬突然覺得渾身發冷,她背上的汗毛都豎立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她只是憑藉直覺,就能判斷出,走進屋子裏來的,是那個可怕的少年。

  米絲姬在帝都都見過不少心狠手辣的陰謀家,他們口蜜腹劍,笑裏藏刀,對付政敵不擇手段,不過她卻從來不會畏懼任何一個人。音問這些垂涎她美色的偽君子們,只會施展各種手段去打擊情敵,或者變著花樣去討好她,希望獲得她的垂青。

  可是江水寒卻似乎不把她當作一回事,他望著她的目光始終是高高在上,彷彿她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拋棄的美麗寵物。

  地牢裏面的第一次見面,就可以完全不顧她的感受,像個野蠻人一樣,恣意享用她的處子之軀,強行奪取她寶貴貞操。

  那是一個瘋狂而又冷靜,膽大妄為而又精於籌算的奇怪少年。

  米絲姬憑著女人的直覺作出預言:這個人一旦有出頭之日,整個世界都會為之瘋狂。

  米絲姬大腦中對江水寒的評判,不過是電光火石般的剎那光景,隨即她的獨立人格就在江水寒的無形威壓下崩潰。

  米絲姬蜜穴深處的肉壁不由自主的一陣蠕動痙攣,將上午交歡的餘韻,傳送到她全身的每一根神經,那腫脹的菊蕾傳來的陣陣疼痛,更讓她彷彿又看到了那根恐怖的巨大肉棒。

  空虛難耐的痛苦,銷魂蝕骨般的歡樂,交織在一起,就是墮入地獄和升上天堂的複雜感受。

  或許是因為淫慾結界的作用,江水寒對米絲姬的那一次捆縛調教,效果竟然出奇的好,女孩將他賜予的歡樂和痛苦,還有他的強勢威嚴,都深深的烙印在了心靈深處。

  現在唯一存在的意識就是性奴隸米絲姬,她對江水寒的感覺,就像乖巧的女兒對嚴厲的父親一樣,既敬畏又仰慕。

  米絲姬強忍痛楚,眉頭微蹩,從床上下來,跪伏到江水寒的腳前,柔媚而溫馴的說道:「大人,您的奴婢聽從您的吩咐!」

  江水寒望著如同一隻小貓一樣瑟縮在腳下的米絲姬,心中憑空產生一種快意。

  他是識貨的人,從米絲姬的內衣款式和用料,就能判斷出來她的出身一定是非常顯貴。

  江水寒到底是少年心性,他對這個女魔法師進行黑暗的性奴調教,除了為慘遭毒手的鎮民報復,也是為了刻意折辱這個家境比他優渥的貴族少女。

  「既然你不肯守在家中做個孝敬父母的乖乖女,那麼就讓我用肉棒來教育你怎麼做一個合格性奴吧!」

  這大約就是江水寒內心的陰暗想法。

  他來這裏就是為了檢視米絲姬的肉體是否有留下傷痕,所以也懶得跟她多做解釋,很直接乾脆的就命令女孩脫光衣服。

  米絲姬哪裡知道他的意圖,還以為他又要在自己身上發洩,又羞又怕的褪下了睡裙,露出了毫無瑕疵的美麗玉體。

  江水寒銳利的目光在女孩的手臂和小腹上一掃而過,那裏沒有一絲受傷的痕跡,這證實了他的猜測,他對女孩軀體副本所做的事情,只是作用在精神而非肉體。

  「這根本就是靈魂綁架啊!」江水寒興奮的想道:「這真是太強悍!這麼說來,即使是再了不起的女孩子,只要我能獲得她的初夜,她的未來就被我掌握到了手中啊!」

  從米絲姬溫馴的表現來看,雖然經過一段時間的思維冷卻,女孩的獨立人格仍然沒有取得主宰,上午對她的調教確實是取得了非常滿意的效果。

  那麼,現在需要向這個飽受蹂躪的可憐小羔羊送上一盆可口的事物了……

  「當一個人遭受了極大的痛苦後,一點溫情關懷都會被無限放大,甚至會萬分感激之前的施暴者,這種受害者的強迫症,是屬於任何生命自我保護的本能反映。」淫魔神絕對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將江水寒培養成一個合格淫魔的機會。

  江水寒微笑著向米絲姬彈出一支小瓶,柔聲說道:「我知道你現在的痛苦,敷上這種藥水吧,它比奧黛麗的那種效果要好很多,我保證你很快就會恢復如初的!」

  「還有,你的魔杖和其他魔法器具,我都會命令人送回給你!記住,你只是我一個人的小性奴,在其他人面前,你仍要保持你的尊嚴,不要給我丟臉!」

  「他的意思是說……他會為我這個可恥的身份保守秘密了?」江水寒的話語,讓米絲姬心中一寬,竟然隱約有幾分喜悅,她最畏懼的就是被昔日的親朋好友知道她現在的遭遇,相比之下,她寧可自己的肉體再遭受更多的苦楚。

  就在江水寒忙著調教收服米絲姬這個實力不凡的火系魔法師的時候,曾經名震一方的大海盜黑鬍子威廉也收到了肥海象慘死,派去幫助安切尼的屬下也傷亡慘重的壞消息。

  暴怒的威廉當場捏碎了手中酒杯,服侍他的美麗少女也被他扔到旁邊。

  當年跟紅鬍子爭霸失敗,他的十大直屬部下死了七個,只剩下肥海象,瘦海馬,狂海鯊這三員,陪著他流落到鳥不拉屎的地方,胡亂混口飯吃。

  他們人生地不熟,好不容易才勾搭上安切尼那個奸商,能夠有條將搶劫的貨物變賣的管道,並且獲得穩定的陸上補給。

  所以,聽說安切尼遇到麻煩,他就毫不猶豫的派出了手下第一猛將,結果卻如此出乎意料,勇猛無比的肥海象居然會被人砍掉腦袋!

  不過,黑鬍子威廉雖然落魄已久,雄心壯志已經被消磨殆盡,但是他做事確實不若以前鹵莽衝動了,在朝身邊的器物狠狠發洩一番怒火後,他終於冷靜下來,開始認真思考如何對付這個實力大大出乎他預料的少年貴族。

  看到黑鬍子威廉冷靜下來,幾個逃回來的海盜中,走出一個小頭目,畏畏縮縮的說道:「大首領,那個江水寒讓我帶一封信給您,您是否要看看?」

  黑鬍子威廉皺起了眉頭,不用說,這個傢夥是被人家活捉後,專門放回來給自己送信的。

  「把信拿來!」黑鬍子威廉能做到一方海盜的大首領,自然有去氣度,也不追究,從那人手中取過信函,展開閱讀。

  書信簡短異常,不過寥寥數行,縱然是急暴脾氣的威廉,也能一口氣看到信的末尾。

  「字付威廉閣下:鄙人江水寒,僻居小鎮一十八年,向來與人無爭,奈何狗賊安切 尼欺人太甚,竟妄想置我於死地!我雖是一不學無術之紈褲子弟,向來有負先祖神將威名,卻也不是這個混帳王八蛋可以欺辱的,唯有奮力自保,卻驚覺彼人有閣下 暗中相助。我以為,安切尼不過一鄉下土狗,閣下卻是海上神龍,於其結交,未免折損閣下威名,想來閣下必然有不得已之苦衷!閣下若是不嫌江水寒粗鄙無能,願 與閣下把酒言歡,共謀利益!」

  江水寒這封書信,半文半白,其中不乏粗鄙罵人的言辭,卻剛好能讓黑鬍子威廉能看明白其中的意思。

  黑鬍子威廉歎了口氣,罵道:「這些名門世家的子弟,真他媽的都是乳酪上生的蛆,寫封信都這麼又酸又臭的噁心人!」

  話雖這麼說,黑鬍子威廉心中卻多了幾分忌憚,拜帝國地攤文學發達所賜,就算是自幼漂泊海上,刀口混飯吃的黑鬍子威廉,也對帝國十大神將中最富有傳奇色彩的東方神將的故事,耳熟能詳。

  當這個仆街幾百年的江姓家族的後裔,先表現出超常的實力,擊敗了他的麾下第一猛將,而後又大方的書信相邀聚談,黑鬍子威廉如何能不對這個神秘的貴族少年,產生三分畏懼,三分提防?

  海盜信奉的就是強者為尊,如果不能奈何這個江水寒,那麼由他取代安切尼進行銷髒合作,未必不是一種可行的選擇。

  不過,那也要江水寒表現出更加強大的實力來才可以,否則,黑鬍子不盡心為手下的愛將報仇雪恨,他手下的一票兄弟可都是會心寒的啊!

  江水寒自然知道自己遞出的橄欖枝,不會被黑鬍子輕易接受,讓屬下休整了一天後,江水寒席捲了安切尼的家產,奴僕,回到了戈多羅城。

  安切尼大小是個勳爵,也正以為這層關係,江水寒雖然對他恨得咬牙切齒,也不敢冒然殺死他,否則上面的調查官下來,他雖然有城主溫格伯爵罩著,不會有事情,但是肯定要大大破財。

  考慮到這一層關係,江水寒才留了他的活口。回到城裏,給城主溫格伯爵塞了五千金幣,算做利益均沾,然後這個安切尼跟他的鎮長老爹就以私通海盜的罪名,被投進了死囚牢房。

  幾個小時後,這兩個在小鎮過慣了養尊處優的土財主,就成為了那些暴力囚犯的共有玩具,至於他們能堅持活多久,江水寒是一點知道的興趣都沒有。

  他們不過是江水寒人生道路上碰到的一粒輕飄飄的塵埃,一粒已經被他踩踏到腳底的微不足道的塵埃。

  江水寒現在更感興趣的是,如何賺到更多的錢!

  是啊,七百多地精,百餘奴兵還有兩個死要錢的黑暗用兵,都要他支付金幣去維持,青春之泉的銷售雖然越來越火爆,但是把持了絕對多數銷售管道的盜賊工會,總是或明或按的扣他的收益,就是看準了他不敢跟盜賊工會會翻臉。

  沒有錢,也就沒有建立更強大勢力的資本,所以,當務之急不是借助祈物寶珠開發新的神奇商品,而是要建立起屬於自己的銷售管道!

  安切尼當初秘密建立的兩支陸上走私商隊都落到了江水寒的手中,商隊的頭目原本就是被安切尼用卑劣手段吞併了資產的膽小謹慎的商人,他們在破產後,為了不淪為奴隸,唯有被迫給安切尼經營商隊。

  安切尼的覆滅,只能令他們拍手稱快,全心投入到江水寒這個有手腕有勢力的新貴手下。

  不過,以江水寒的眼光來看,這兩個商隊頭目實在不是有能力的人才,目前只能馬虎暫用,等待以後招募到優秀的人才再考慮替換。

  通過跟這兩個對上頭目的交談,江水寒瞭解到,黑鬍子威廉交付給安切尼的贓物多是比較笨重的金屬,木材等貨物,想來便於攜帶的金沙,珠寶等貴重財務,海盜都是用自己的人去做黑市交易,避免被安切尼暗扣。

  不過,當江水寒知道安切尼選擇的銷髒地點是南方大陸的第三大城市,有黃金城美譽的高登城的時候,還是不由點頭稱讚那個豬頭安切尼還是有點經商的天賦。

  高登城是一座內陸城市,四周高山林立,交通並不發達,直到百年前,人們在山中發現了大量的黃金,這座城市才聲名鵲起,逐步發展成為一座大城市。

  富可敵國的金礦主們,競相攀比,在高登城中大興土木,修築了堪比皇宮王府的毫奢建築,而周圍的高山卻並不適合高大的樹木生長,所以在高登城,木材的價格比其他地方要高出數倍以上。

  而高登城附近的深山中,更是帝國最集中的矮人族聚居區,他們除了是優秀的礦工,尤其擅長打造武器,他們的日常生活用品,很大一部分都是靠跟人類進行武器貿易而獲得的,然而那裏的精鐵礦經過常年的採掘,已經面臨枯竭,所以矮人們唯有用黃金去購買來自外地的上好精鐵。

  這樣一個城市,所欠缺的商品,正好跟戈多羅的出產相同,不能不說是一個巧合,不過戈多羅城作為一個沿海城市,更多的商人將目光投向了大海,而有意無意的忽視了路途比較艱險的高登城。

  安切尼則是因為貨物都是海盜搶劫來的,沒有任何成本,再者也不在意商隊成員的傷亡,所以才大膽的選擇了高登城做為銷髒地點。

  江水寒卻也有著他的經營優勢,戈多羅的城主大人可是比海盜黑鬍子還要黑暗的恐怖存在,他所扣押吞沒的貨物,倉庫裏面都要堆不下了,他自然是樂得有人為他代理銷售。

  江水寒正當年少氣盛之時,一旦作出決定,立刻傾盡兩支商隊的運載能力,組建了一支戈多羅城有史以來最為龐大的陸上商隊,滿載著木材,精鐵向著高登城前進了。

  在戈多羅城外的一處高地上,江水寒勒馬俯視遠方的大海,微微一笑:「黑鬍子威廉,等我回來的時候,你大概也就能夠做出正確的決定了吧!」

  在他的身畔,一輛接著一輛的巨型貨車向著遠方的高登城駛去,那車上的貨物,在回來的時候將化作無數金幣和出自矮人手中的鋒利武器。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20:14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3 20:45 編輯

第七章香豔遊戲

  「無聊啊,真是有夠無聊的旅途!」江水寒想要賺大錢的雄心壯志在商隊出發一個星期後,就徹底消磨殆盡了。

  當狂風驟雨來臨的時候,要吆喝屬下管束牲口,保護貨物,通過關卡的時候,要進行疏通,貨車時不時的壞上一輛,就要等待修理……換成任何一個人,都會厭倦這乏味的旅途。

  江水寒甚至開始遐想,突然出現大批山賊攔路搶劫,然後他以無比威武的姿態將其全數收服,從而迅速擴大自己奴兵小隊,這種遊俠小說中常見的狗血場景。

  可惜啊,路上的山賊就算智商再低,也絕對不會對他那幾百車精鐵和木頭感興趣,既難帶走,又不容易脫手。

  所以,江水寒在路上唯一的樂趣,就是那四個任其採摘的大美人了,只是各種交歡的花式總有玩遍的玩厭的一天!於是,淫蕩無比淫魔神又冒出頭來,給江水寒這個大色狼出了一個極其新奇香豔的點子。

  當夜幕降臨,商隊在一片空地紮營休息。

  江水寒和幾個女僕所在的大帳篷中。

  幾個大美女都穿著輕薄的睡衣,曲線畢露的坐在江水寒的面前。

  「我心愛的小美人們!」江水寒洋洋得意的將一塊畫滿了圓形和文字的桌布鋪到了帳篷中央,說道:「由於旅途太過漫長空虛,所以你們睿智的主人,給你們發明瞭一種有趣的遊戲!」

  奧黛麗與米絲姬都不是普通的女孩子,反應甚是迅速,一眼就看清了上面全是一些淫靡的圖案,知道是主人又想出什麼荒淫的新鮮花樣,齊齊羞紅了臉低下了頭。

  露茜做過長時間的酒館女招待,眼光也甚是敏銳,早看出了其中幾分端倪,也羞笑不語。

  只有莉莎這個不懂得拒絕的溫柔乖巧的成熟美婦,一下子被那桌布上的圖案給迷住了。

  她那被年邁丈夫冷落多年的豐滿敏感的肉體,在經過江水寒的一番調教開發後,已經徹底迷戀上了少年的強壯,威猛。所以,當她看到桌布上那千變萬化,匪夷所思的姿勢和花樣後,她立刻春情萌動,陷入了對那種種羞人場景的遐想中。

  「嘿嘿,是不是感覺很有趣啊!」江水寒淫笑著摸摸莉莎胸前碩大柔軟的雙乳,說道:「這個遊戲是個簡單的擲骰子遊戲,不過對參與者的獎勵和懲罰的方法比較特別一點。嗯,這個遊戲被我命名為『美女爭霸戰』,也就是說,這個遊戲只有美女才有資格玩!」

  「至於我嘛……」江水寒色迷迷的瞧著諸女,壞壞的說道:「我來擔當裁判和執刑官!」

  這些女孩子們很有自覺,按照江水寒的順序,開始投擲骰子。

  奧黛麗的性格最為單純害羞,也比較敢於在某些事情上,跟江水寒作對搗亂。

  她先投骰子,作為一個隱藏自己實力的高段武士,在擲骰子的時候,做些手腳,真是太簡單。

  「花色三,前進三格。恭喜你獲得了一個親吻!」江水寒微笑著摟住這個機靈的小侍女,在她的香唇上吻了一下。然後,他突然拉下臉來,把她按在自己的膝蓋上,褪下少女的褲子,在她嬌嫩的小屁股上狠狠的打了三下巴掌:「這是對你作弊的懲罰,不要以為我是笨蛋喔!」

  「嗚……被揭穿了!」奧黛麗摸摸屁股,委屈的說道:「你就是會利用主人的身份逼人家跟你玩這種下流遊戲,還不允許人家作弊!」

  江水寒故作威嚴的摸摸自己只有幾根毛的下巴,咳嗽一聲說道:「你這個沒有家教的女僕,怎麼可以評論主人的不是呢?小心家法伺候!」

  接下來是莉莎投擲骰子了,她聚精會神的投出骰子,等它靜止下來後,主動的輕輕念道:「花色五,前進五格。可以命令任何一個女孩子對你的乳房進行充分的愛撫!」

  「啊!怎麼會有這樣的選項啊?」莉莎尷尬的看著江水寒,江水寒聳聳肩膀,彷彿很遺憾的說道:「沒有辦法,是你投出這樣選項的。不過,我倒是很好奇,你究竟會選擇哪個女孩子呢!」

  「是啊,真的好為難呢,奧黛麗是絕對不可以的,米絲姬又是個恐怖的魔法師,那麼只有露茜呢……」莉莎可憐巴巴的看著露茜,卻怎麼也沒有辦法說出這個令人羞窘的請求。

  「知道了!」露茜抵擋不住莉莎的目光逼視,無奈的舉起手來,她嘻嘻笑道:「反正我早就好奇姐姐這裏怎麼會這麼大了,這次正好檢查一下,是不是貨真價實!」

  露茜說的自然是莉莎那雙毫乳了,事實上露茜在同齡的女孩當中也是堪稱波霸無敵了,只是她無論如何也沒有辦法跟生育過一個孩子的熟婦相比,她的心中難免會有幾分嫉妒。

  同樣是女人自然熟知女人那裏最敏感,調皮的露茜一邊用她那纖美的玉手把玩莉莎豐滿柔膩的乳球,一邊不時的用手指輕捏她依然如同少女一樣紅潤小巧的乳頭。

  「啊!不要這樣啊!」莉莎的身體本來就是屬於特別敏感的那一類,在露茜高超的愛撫技巧下,很快就堅持不住了,她臉頰潮紅,春目盈波,渾圓的大腿緊緊的夾住然後又放開,口裏發出了銷魂般的呻吟聲音。

  「露茜做得很好,現在讓我檢查一下成果吧!」江水寒的手掌順著莉莎光滑而又充滿彈性的小腹向股間摸去,很快就碰觸到了一片濕膩滑潤,於是他「嘿嘿」壞笑著抽出了手掌,讓眾女審視他手指上的滑膩液體。

  莉莎羞得恨不得把頭埋進自己幽深的乳溝中,怎麼被同樣是女人的露茜愛撫,都能有這麼劇烈的反應啊,看來自己真是天生淫蕩的女人啊。

  幸好,江水寒很滿意她的修郝美姿,沒有繼續取笑她。

  接下來,就輪到剛出了風頭的露茜來投擲骰子了。

  「花色一,前進一格!嘩,正好是碰上你的強項呢!選項是要調製一杯『雪山流油』給裁判大人我!」江水寒笑嘻嘻的說道。

  「雪山流油怎麼調治啊?」露茜美麗的大眼睛睜得圓圓的,困惑的說道:「我可沒有聽說過有這種調治酒的方法啊!」

  「……就是這個樣子的。」江水寒在她耳邊輕輕說了幾句什麼,露茜臉上立刻露出了恍然大悟,卻又嬌羞扭捏的笑容。

  不過她算是比較大方的女孩了,她咯咯嬌笑著說道:「真不知道您是怎麼想出這些花樣的,真是壞死了!」

  其餘的女孩子們卻好奇與調酒還會有什麼新鮮花樣,睜大了眼睛,看露茜的表演。

  只見露茜慢悠悠的脫掉了上衣,用極富誘惑力的姿勢,撫弄了兩下自己的那對豐滿挺拔的乳峰,微微羞笑,似乎對自己的嬌美胸脯還是很滿意自得的。

  在女孩們困惑的目光中,露茜又從旁邊的酒櫃中取出了幾瓶烈酒,用專業的手法調製好一杯別具風味的混合美酒。

  然後,露茜慢慢的將杯中的美酒澆到了自己尖翹的乳峰上,在烈酒的刺激下,露茜粉嫩的乳頭一下子就挺翹了起來,她的美目中一下子就浮現起了朦朧的春意,她呻吟一聲,似是期待似是催促的說道:「主人,快點來飲用您的美酒吧!」

  看著江水寒快活的舔食著那雪白半球上的鮮紅美酒,他的舌頭時不時的在那雪峰頂端的紅色小櫻桃上面打轉,所有的女孩子都不禁口乾舌燥,禁不住齊齊吐出自己的丁香小舌,舔舔自己乾燥的紅唇。

  這場景真是太香豔,太誘人了!

  「感覺很有趣吧!」江水寒這個大色狼在飽嘗豔福後,無恥的用露茜的內衣擦去嘴角的酒漬,說道:「這個遊戲越到後面,就會越刺激呢,可惜咱們是在旅途中,很多輔助用的工具都沒有,所以我設計的花樣就比較簡單,真是遺憾啊!」

  「越到後面越刺激?」米絲姬聽到這句話,立刻一撇嘴,沮喪的說道:「那我不是最倒楣啊,我可是最後一個擲骰子啊!」

  「嘿嘿,不過越到後面,獎勵也越豐厚呦!」江水寒指指比較靠後的一格選項,說道:「比如說這一項,你可以選擇一個自己喜歡的姿勢,跟我歡好一次呦!」

  「嗚,那算什麼獎勵,反正都是我們女孩子吃虧!」米絲姬扁扁嘴唇,小聲說道。

  「嘿嘿,不要廢話了,作為棋子的你,是沒有幹預遊戲規則的權利的!」江禍祟寒現在的面孔,活脫脫就是一個暗黑大淫魔。

  無可奈何,米絲姬抓起骰子,隨手一擲。

  「花色六,前進六格!恭喜你中了大獎,選項乘以二!第一項要求是你要給大家表演一場脫衣舞,而第二項要求則是……」江水寒幸災樂禍的宣佈道:「深喉口爆!」

  「嗚!好倒楣!主人你確實沒有作弊陷害我嗎?」米絲姬是幾個女孩子中身世最好的一個,尤其愛好清潔,對食物的要求也最為苛刻,所以最為排斥為江水寒做口舌服務。

  可是這次,她偏偏自己投出了這個她最討厭的選項,真是命運弄人啊!

  「女孩子也要認賭服輸啊!」江水寒認真的說道:「你怎麼可以懷疑你誠實善良的主人啊,真是要打幾下屁股!」

  江水寒可不是說說就算的,接下來,他藉口米絲姬的脫衣舞跳不好,在她白嫩豐滿的屁股上狠狠的打了幾下,留下了書個紅彤彤的手掌印。

  收到主人獎勵的巴掌,米絲姬接下來的表現就乖多了。她溫軟的小手握著江水寒的寶貝,一張粉嘟嘟的小嘴勤快的在上面套動著,靈巧的舌頭更是在菇溝,馬眼等處靈活掃動,把江水寒服侍的飄飄欲仙,暢快淋漓的在這個小美人嘴裏發射了今晚的第一炮。

  「要乖乖的都吞下去呦!」江水寒用大人規勸喜歡偏食小孩的語氣說道:「這些可都是主人身體裏面的精華呢,對女孩子來說,既營養又美容呢!」

  「唔!唔唔!」米絲姬小臉漲的通紅,卻說不出一句話來。她的小嘴被那龐然大物塞得滿滿的,她除了努力吞嚥那一股股帶著強勁力道噴射到她嘴裏的難聞的腥臊粘稠,還有什麼選擇呢?

  「終於……結束了……!」米絲姬嘴角帶著一縷乳白色的污痕,無力的匍匐在地上,大口的喘息著,她的目光飛快的從其餘的幾個女孩子臉上掃過,暗自想道:「還好他的身邊還有這些女孩子的存在啊!如果只有我一個人被他欺負的哈,那可就悲慘的連喘息的時候都沒有了!」

  「奧黛麗,又輪到你了,前面可是有一格三重大獎呢,祝你好運了!」江水寒詭笑著把骰子塞進了奧黛麗的手中。

  「那圖案是天使,風車和狗狗……那代表什麼意思啊?」奧黛麗緊張的問道。

  江水寒含糊不清的疏導:「未知才有懸念啊,等你投中那一格,自然就會知道那代表三件非常有趣的事情了!」

  「才不會有趣啦!那一定是代表非常下流的事情!」奧黛麗把骰子扔還給江水寒,說道:「我不要再玩這種供摸這個大色狼開心的遊戲了!」

  「嗯?你要想清楚哦?以後咱們家裏的女孩子會越來越多的,為了公平起見,將來 女孩子想要獲得跟我親近的機會,就只能靠在這個遊戲中投擲的運氣了,如果你不希望再跟我品嚐那世間快樂的極致,那麼你可以退出了!」江水寒狡猾的威脅自己 的小女僕,他很清楚嘗過禁果滋味的奧黛麗,是無法忍受沒有自己寵愛的日子的。

  「原來是這樣,為了公平麼……」奧黛麗歪著美麗的小腦袋,想了一想,居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主人,您真的是天才,居然能為我們這些女孩子想到這麼巧妙的分配方法!不過,如果這麼說起來,您其實應該算是遊戲的獎品才對啊!」

  「我是獎品?」江水寒無言的望著帳篷頂端,小聲說道:「這麼說,似乎沒有錯?」

  有時候,真是一個觀念的問題,就能扭轉人心。

  這些女孩子們在認識到它們其實是在搶奪跟江水寒歡好機會的時候,立刻熱情高漲,踴躍的參與到遊戲當中,這些嬌柔的女孩子們的眼神中,似乎都帶上了殺氣!

  「耶!我丟中??的圖案呢,這個是怎麼玩法呢!」這是一個女孩子興奮的聲音。

  「啊!只允許用舌頭嗎?真是太可惜了?」這是另外一個女孩子沮喪的聲音。

  這一晚,不知道江水寒跟女孩子們究竟玩了多久,反正第二天,所有的女孩子們都躲在篷車裏面睡覺,她們大約還在夢鄉中繼續昨晚的香豔遊戲。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20:17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3 20:47 編輯

第八章真正的友誼

  商隊越是接近高登城,道路也越是崎嶇難行,巨大的貨車艱難的在山道間蹣跚前進,而遠方仍是重重山影。

  江水寒從手下那裏瞭解到,這段道路卻是高登城跟南方諸城聯繫在一起的唯一通途,這崎嶇的山道,不少地段都是靠人工開闢出來的。

  好在商隊都是走慣了這條道路的,當初安切尼手下的兩個商隊頭目,都是盡忠職守,前後奔跑,維持隊伍紀律。

  而江水寒手下的百餘奴兵也發揮了巨大的作用,他們都是身強力壯的武士,在江水寒重獎嚴罰的是手段督促下,無論商隊那裏出現狀況,一個個都是奮勇爭先,惟恐主人不滿意自己的表現。

  不過道路變得崎嶇後,江水寒卻發現路上遇到的商隊和行人倒是越來越多了。

  那些來自其他地方的商隊,都對江水寒的商隊十分禮敬。因為向高登城輸入木材和精鐵這種笨重的貨物,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因為商人最欽佩的就是別人有勇氣賺自己不敢賺的錢。

  這一日,商隊終於走出了崇山峻嶺,踏上了坦途,初次來到這裏的人們,都不由發出了驚歎和讚美之聲。

  在這被光禿禿的群上所環抱的高原上,映入人們眼簾的卻是無邊的綠色,好一片大草原啊!

  而點綴在這綠色背景中的是無數野花,五顏六色,繽紛燦爛,就像天上的星辰一般美麗。

  一路行來,江水寒的商隊雖然損失了數輛貨車,但是卻沒有丟下多少貨物。

  看到高登草原,那麼高登城也就只剩下數日的路程了,所以商隊中有經驗的夥計們,都已經在歡呼這次旅途的勝利了。

  看到多數商隊都停下駐紮休整,江水寒本來就不是什麼純粹的商人,看大家興致高昂,索性也命令商隊紮營休整一天。他則帶著幾個歡欣鼓舞的女孩在周圍騎馬踏青,賞玩高登草原的別緻景色。

  在經過枯燥的長途旅行後,突然看見這麼清新的景色,凡是能騎馬的女孩子都縱馬賓士,高聲歡笑。

  幾個女孩中,以米絲姬的騎術最為高強,她畢竟曾是帝國名媛,從小就有專門的騎術教師教導,加上想在江水寒面前表現自己,所以刻意鼓動著其他女孩跟她賽馬。

  奧黛麗則認為自己是幾個女孩子中唯一精通武技的,騎馬也是講究身體協調性的,她自認為無論如何也不會輸給一個魔法師,所以立刻同意了。

  露茜則比較有自知之明,她雖然會騎馬,卻並不嫺熟,所以決定給兩人當裁判,置身事外。

  至於莉莎,她過去作為一個乖巧持家的小婦人,幾乎就沒有出門的機會,馬車都很少搭,何況是騎馬了。

  現在她正滿臉通紅的做在江水寒的面前,那個大色狼在抱她上馬之前,已經命令她褪掉了內褲,現在在她的長裙下面,江水寒的那雙大手正在愛撫她光溜溜的兩條雪白大腿,而那火熱的堅挺也正在試探插進她蜜穴的角度是否合適。

  更讓她心神迷醉的是,江水寒正咬著她小巧的耳朵,跟她說著兩個人間的情話。

  「莉莎,看這草原多美啊,還有那麼多美麗的野花,你喜歡哪一朵野花,我去替你採來,給你戴到頭上。」

  莉莎眼波流轉,正瞧看四周哪朵花兒開的最是嬌豔,卻感覺小腹下面一陣銷魂的充實感傳來,那讓她迷戀的堅挺剛強,已經深深的刺進她的那朵淫靡的花心裏面。

  「喔!進去了!」莉莎呻吟一聲,早忘記了自己喜歡哪朵花兒,一雙玉手扶牢了馬頸,纖窯緩擺,盛臀徐搖,去迎合少年的插入動作,讓少年的分身迅速的滑進了自己身體的最深處。

  江水寒感受到美人花徑深處的緊致,愜意的說道:「很緊呢……那麼就讓我去替你去選取一朵開得最豔花兒吧!」

  畢竟是生過一個孩子的小婦人,莉莎身子比少女多了幾分豐腴柔美,江水寒將她攔在懷裏,策馬賓士,感覺跟當初奧黛麗的那次馬上交歡相比,別具一番旖旎風味。

  而當馬兒四蹄放開,開始高速奔跑的時候,莉莎只覺得耳邊風聲陣陣,兩旁的景物 如飛一般閃過,江水寒巨大堅挺的分身,就隨著駿馬賓士的節奏,而在莉莎的滑膩的甬道中滑動衝刺,一下接著一下的撞擊在她那如喇叭嘴般敞開的花房頸口深處, 讓她忘情的高呼起來,她全然沒有發覺,她的嬌媚歡叫,在草原上已經遠遠傳開去。

  「江大人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啊!」商隊中所有的人,都不由自主的向著那賓士的快馬望去,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炫耀自己跨下寶貝的強悍能力,還真是讓人沒有辦法不去欽佩拜服啊!

  狼人李爾更是吐出自己舌頭,舔著自己發幹的嘴唇,說道:「即使是威猛的獸王陛下,我也可以確認,他在這方面的能力要輸給江大人。」

  等江水寒追上因為賽馬而跑遠了的三個少女,莉莎也嬌羞不已的攀上歡樂的高峰,她柔膩的肉壁握緊了那堅挺剛硬的肉棒,甬道深處灑下了纏綿的春雨,敏感的尖端受到如此美妙的刺激,少年也毫不吝嗇的將自己的精華回饋。

  心神暢快的江水寒正俯首賞玩懷中美人顫憟歡快的美姿,突然用眼角的餘光看到,在不遠處的地上,長有一朵碗口大小的紅花。

  江水寒心中一動,隨即拔出腰間佩劍,一劍飛斬,正好斬下那朵紅花!

  莉莎恍惚間看到一朵火紅的鮮花送到自己面前,聽少年溫柔的聲音說道:「莉莎,這朵花美不美?」

  「美!美極了!」莉莎還沒有說話,其他幾個女孩子已經齊聲讚美起來。

  剛被少年澆灌滋潤的莉莎本來就是嬌豔欲滴,嫵媚動人,頭上再戴上這朵鮮豔的紅花,簡直就是美神降臨。

  奧黛麗卻有些分神,回憶著剛才少年揮劍斬花的動作,那似乎是很簡單的一個動作,卻流暢自然,渾然天成,竟然跟她引以為傲的劍技「落日斬」隱約有幾分相像。

  「少爺的劍術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高強了呢?」奧黛麗越發迷惑了,她最近可沒有看過江水寒有練過一次劍,這個好色的少年有空閒的時候,就是只會在女孩子們的身上練習槍法啊。

  就在江水寒色色的詢問女孩子們,誰願意接替莉莎的位置,享受在馬上換好的快樂的時候,他的內侍凱特跑了過來,報告給他一個消息:「大人,高登城的三大家族派來了使者,他們要同您商洽貨物交易事宜。」

  江水寒在高登山脈逶迤前行的時候,高登城內的幾大商家財團就接受到情報:有一批巨木從戈多羅城運來。

  跟戈多羅城不同,高登城這裏沒有一手遮天的城主大人,卻有三個極具權勢,富可敵國的商人家族。

  柴德家族,是最早來到高登城探尋黃金的家族,跟高登山脈中的高山矮人族的關係最為融洽,手中掌握的金礦也最多,是高登城根深蒂固的家族勢力。

  馮拜爾家族,是三大家族中唯一具有貴族背景的家族,也是最擅長經營的家族,除了開採黃金,他們還做珠寶生意,安切尼結交的就是這個家族的人。

  伊斯家族,手中掌握的黃金礦洞雖然不多,但是他們掌握所有的礦洞,幾乎都有發現大量的魔晶,眾所周知,魔晶的價格是黃金的百倍以上,所以這個家族在最近幾十年賺到的錢,很可能是三個家族中最多的。

  這三個家族掌握的財富如果加起來,可以令帝國的金庫都為之遜色,正是三大家族對高級奢侈品的需求,讓高登城擁有帝國最頂級的奢侈品市場了,價值百萬金幣的魔獸寵物,美貌傾城的精靈女奴,在這裏都可以輕易覓到。

  只是奢侈品市場畸形的繁榮和高額的利潤,就會讓勢利商人對經營普通貨物再沒有 興趣,比如用於建築的普通巨木,雖然市場上無比緊俏,價格也高到離譜,可就是沒有人願意去做這笨重麻煩的生意,而三大家族一直在擴建的龐大莊園,始終是需 要大量木材,這讓三個家族的採辦總管為了市場上的木頭幾乎要打破了頭。

  所以,一聽說有運送巨木的商人到來,這三個家族的採辦總管立刻在第一時間就派出得力屬下,去搶購這批木材。

  「距離高登城還這麼遠,城裏的商人就來搶購了?看來巨木在這裏真是很緊俏啊!!」江水寒驚喜的向兩個商隊頭目諮詢意見。

  「我以為應該賣給柴德家族,我們如果要做長期生意,歷史悠久的柴德家族是最佳選擇。」一個商隊頭目這樣說道。

  另外一個頭目商隊卻是持反對意見:「伊斯家族做事做痛快,我們如果賣給伊斯家族,每年就可以多跑一趟生意,賺更多的錢!」

  兩個人都是很有默契的不提之前跟安切尼做生意的馮拜爾家族,無非就是擔心江水寒會認為他們還跟安切尼有什麼瓜葛。

  江水寒想了想,說道:「我們是商人,誰給的錢多就賣給誰,他們有本事就自己拼財力去!」

  兩個商隊頭目對視一眼,齊聲稱讚江水寒聰明,卻又都露出有話想講的樣子,讓江水寒甚是奇怪。

  江水寒按耐不住,追問一番了,才知道,高登城內三大家族有個從祖先流傳下來的,不成文的規矩,就是商業上絕對不合作也不競爭,他們不會為了搶購一件商品而互相抬價,如果發生爭執,也只會憑藉金錢以外的能力去較量。

  江水寒不禁點點頭,佩服這三大家族的祖先有先見之明,否則這三個財大氣粗的家族如果因為意氣之爭而爭雄鬥富,只會內傷,白白便宜了外人。

  這三大家族的使者也很有公平競爭的風範,按照到來的先後順序,依次遊說江水寒,企圖從其他人手中奪得這批巨木的優先購買權。

  第一個進入帳篷的是柴德家族的人,他是一個五十幾歲年紀,處事穩重的老年人, 他說話不急不躁,讓人充分感受到,他是在代表著一個有光榮歷史的家族在說話:「尊敬的江大人,感謝您給高登城帶來了緊缺的貨物,我的人已經仔細查驗過這些 木材,它們都是最好的木頭,我也認為我代表柴德家族給出的報價,應該是可以讓您滿意的,如果您同意這筆生意,那麼足以證明就是我們倆個家族友誼有了一個好 的開始!作為商業上的盟友,您可以在我們家族下所屬的幾十種產業,以低於市價一半的價格,採購任何貨物!」

  「感謝您的好意,不過我要考慮一下。」江水寒笑嘻嘻說道,他有預感,這次他親自帶領商隊來高登城做生意,會有意想不到的好處。

  柴德家族給出的優待,還不足以讓江水寒心動。

  第二個進入帳篷的是馮拜爾家族的人,他是一個三十餘歲的青年男子,他看起來風度翩翩,不似一個下人,事實上他也確實是一個馮拜爾家族的一個遠親旁支,而且跟江水寒一樣,是一個低層貴族。

  「費爾爵士,處次見面,不勝榮幸。」江水寒看到他的貴族徽章印記後,連忙命人給他搬來一張座椅。

  「江爵士,不愧是名門之後,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鄙人欽佩羨慕得很呢!」費爾謙遜的微笑著,讓人不由對他生出一種莫名的好感。

  江水寒卻立刻警惕起來,這個使者分明調查過自己,他能知道自己的身世,那麼安切尼的事情,他也一定是知道了。

  所以,他不著急談生意,卻先跟自己閒談一番,等建立起一種親切自然的談話氛圍,讓自己知道馮拜爾家族跟安切尼並沒有什麼親密的關係後,再涉及木材交易的正題,這可是一個擅長交際和談判的聰明使者啊!

  江水寒同樣報以謙遜的笑容,看起來就是一個人畜無害的靦腆少年:「費爾爵士過獎了,在下來自窮鄉僻壤,沒有見過什麼世面,在高登城還要請您多多指教!」

  兩人你言我語,說的都是貴族間相互吹捧的客氣話,直到一杯清茶飲盡,都沒有涉及生意事情。

  費爾暗自歎了口氣,這個少年當真是好耐性,俗話說見微知著,由此看來,他確實是個不可輕侮的厲害人物,難怪那個狡猾狠毒的安切尼會栽到他的手裏。

  既然瞭解到對方同樣是個精明聰慧的人物,費爾也就不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說 道:「江爵士,我非常希望自己能拿到這批木材,您也知道,我們三家的報價都不會互相攀比競爭,就是看我們給您的其他優惠,是否能夠打動您了。我能夠給您的 就是一張高登城的免稅證,還有就是我的友誼!」

  費爾目光炯炯的說道:「我不知道一張免稅證能夠給您帶來多少收益,不過我的友誼,絕對不會比一張免稅證廉價。」

  江水寒敲敲面前的那張小茶几,這是有幾百年歷史的古物了,是他專門從家裏帶來撐門面的,當然也是因為它具有相當的實用價值。

  江水寒似笑非笑的說道:「您的友誼確實價值不菲。比如說,當初您給安切尼弄到的那個爵位?」

  費爾也笑了,他確實是早有打聽到安切尼跟這個少年之間的恩怨,沒有想到對方的情報工作也做得這麼好。他說道:「安切尼這個名字似乎已經是屬於過去式了,雖然我是一個會善待朋友的人,但我不是一個喜歡懷舊的人。」

  「您是個聰明絕頂的人,我喜歡跟您這樣的人打交道。」江水寒像是忽然發現了什麼,說道:「我很奇怪,像您這樣的人才,怎麼會被家族派來做這種瑣碎小事?」

  費爾臉色一僵,他沒有想到這個少年說話這麼直截了當,他微微低下頭,苦笑道:「您真是看高在下了,我的家族中比我優秀的人才真是太多,我能夠謀到這個差事,已經很知足了。」

  江水寒繼續敲打著面前的那張小茶几,顯示出他的內心也在思考某個讓他感到為難的事情。

  江水寒凝視著費爾的雙眼,緩緩說道:「我知道了,你是在家族裏面受到排擠,所以凡是不好辦的麻煩事情,就都會給你來做……」

  費爾目中閃過一道寒光,他不知道這個少年究竟是聰明過頭的白癡,還是家族敵人派來試探自己的間諜,他握緊了手中的短仗,說道:「江爵士,請你不要亂說話,在高登城,你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如果你想死的話,不一定非要選擇向我的家族挑釁!」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我很清楚自己的斤兩,怎麼敢妄想挑戰您的家族呢?我只是想獲得您的友誼,您真正的友誼!」

  「君子之交坦蕩蕩!」江水寒在引用了一句東方諺語後,說道:「我與閣下一見如 故,這帳篷之內,也沒有第三個人在,我們說話何必要再躲躲藏藏?而且,您想必也需要一個像我這樣坦誠的盟友!恕我直言,以您的儀錶氣度,日後當是人中龍 鳳!現在雖然被小人逼迫,暫時操持賤役,卻不可能會久居人下!」

  費爾確實是一個了不起的人物,他被江水寒言中心事,一時失神,卻立刻反應過來,說道:「江爵士,您當真是獨句慧眼,輕易就看穿了我在家族中的窘迫,不過我絕對不會背叛家族,為外人謀取利益的!」

  江水寒笑道:「我不需要你背叛家族,我也不需要從你的家族獲得什麼好處。你說過,你可以給予我友誼,我也只是想獲得你的真正友誼!」

  「我知道了……」費爾凝視著這個看似灑脫不羈的少年,卻沒有作出肯定的答覆,只是說道:「如果您需要,您的那些精鐵,我會幫您找到高登城最好的買家!」

  就這樣,上百車的巨木還沒有運到高登城,就已經被江水寒賣給了馮拜爾家族,他除了收穫一張在高登城的免稅證,還有費爾的友誼,只是不知道這份友誼價值幾何。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3 20:20
本帖最後由 25288128 於 2011-12-3 20:48 編輯

第九章費爾的邀請

  費爾機智聰敏,才能出眾,是馮拜爾家族年輕一代中的翹楚人物,奈何出身旁支, 雖然為家族做了許多貢獻,但是族長卻越發忌憚他的才能,在他繼承了貴族爵位後,惟恐他將來奪取自己女兒的權位,所以向來不對他加以重用,交給他的差事盡都 是些不關緊要的粗活累活,如果做好了那是理所應當,如果做的不好,卻是有責罵懲罰。

  江水寒深知這等被迫屈居人下的人物的避忌心理,如果迂迴遊說,對方可能會百般掩飾,堅決否認自己對家族有異志。但是他這番開門見山的直奔主題,反而有奇兵突出的效果,讓費爾不由自主的將他看作親密的合作者。

  是啊,被看破秘密的人,多半是希望對方是自己人,就是這樣詭異的心理,讓江水寒順利贏得了費爾的真正友誼!

  雖然費爾不過是馮拜爾家族的下層管理者,但是他手中掌握的人脈和各種資源,卻不是一般小家族的管理者能夠相比的。

  江水寒雖然號稱是江家族長,他手中卻沒有什麼可以誇耀的資本,這正是他竭力去結交對方的原因。

  在前往高登城的途中,這兩個不起眼的小人物,在幾次互訪敘談後,都十分欣賞對方的才幹能力,以為對方在未來的歲月中,會是自己的強力臂助。

  尤其是費爾,他埋藏多年的心事,一朝被人揭穿,因而決心就此放開手腳,準備大幹一番。他性格縝密細緻,早在第一次的採購會談之前,就對江水寒一行人做過了調查,這個少年貴族的膽氣與狠辣,正好是他一直以來期望的家族外援所應該具有的品質。

  「也許正是上天將他送到我的面前。」費爾這樣想道:「我已經三十歲,如果再等下去,我不知道是否還能活著度過四十歲的生日,人生總是有需要冒險的時候,這次就用自己的性命去賭上一回吧!」

  在經過一個星期的跋涉後,龐大的商隊終於望到了高登城的巍峨身影。

  高登城位於高原之上,背靠高山峻嶺,雖然木材匱乏,卻不缺石料,那高大雄偉的階梯狀螺旋城牆,還有那數以百計的碉堡,都讓江水寒歎為觀止。

  江水寒從費爾那裏得知,高登城會有如此險峻堅固的防禦工事,也是有原因的,高 登山脈中隱藏著數個人類以外的族群,比如矮人族,翼人族,暗黑精靈族等等,這些類人的生物都有著強大的戰鬥力,雖然人類有努力跟這些族群建立和平關係,但 是高登城的人類還是不能不對這些近鄰有所提防。

  馮拜爾家族的屬下早就在城外近郊等候,江水寒的商隊還沒有進入高登城,那些巨木就被他們接收運走。

  於是,江水寒只帶著數十車精鐵,進入了南方大陸第三大城市高登城。

  高登城的規模比戈羅多城要大上數倍,街道寬闊,人流擁擠,摩肩接踵,商業真是十分的發達興盛,想來這些精鐵,就算沒有費爾幫忙,也可以輕易賣出一個好價錢吧。

  不過,江水寒現在心裏想的,已經不是簡單的賺錢問題,而是在琢磨如何利用費爾跟家族嫡系之間的矛盾,從馮拜爾家族這塊肥肉上,狠狠的割上一塊。

  「我已經解開了在那頭充滿野心的驢子欺騙自己的蒙眼布,而且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踢上一腳,我想他一定不會再願意在原地打轉了。」江水寒對這一點,具有很強的信心。

  所以,在投宿旅店以後,江水寒不但約束部下禁止外出,而且自己在聯繫到高登城盜賊工會後,就安靜的待在房間裏面,等待著費爾前來拜訪。

  至於那幾個女孩子,她們雖然渴望外出領略一下高登城的繁華,但是既然得不到主人的允許,它們也只能乖乖的待在房間裏面。

  不出江水寒所料,費爾在處理了木材的事情後,當晚就來到旅社,主動提出要作為嚮導,帶他外出遊玩,作為對江水寒照顧他採辦生意的答謝。

  夜幕下,費爾的臉上早沒有白日從容優雅的氣質,嘴角帶著猥褻的笑容,微微瞇起的雙眼流露出的都是狡黠和淫蕩。

  「前面就是高登城最高級的私人俱樂部,裏面美女成群,只要你有錢,隨便你對她們做什麼都可以。我正好有白金會員卡,可以帶您進去玩玩。」費爾搭著江水寒的肩膀走在石板路上,在他的耳邊切切私語,模樣很像是一個皮條客。

  高登城佔地面積廣闊,建築風格也粗獷豪邁,如果不是費爾說明,狡詰還真以為那是一座小城堡。

  這家俱樂部的名字叫做「通天塔」,據說一共有七層,最底下的一層就是名聲在外的半公開的超大型死亡角鬥場。

  這家角鬥場在高登城很有名氣,你如果在這個角鬥場沒有一個常年的固定包廂,那麼你在高登城就算不上一個顯赫的人物。

  所謂的半公開,是的。因為這個地方雖然上至富豪貴族,下至平民百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稅務官大人和治安官大人卻從來不敢來這裏,除非他們想被城主大人踢屁股。

  這裏僅貴族包廂就有幾十個,再加上最大可以容納五千觀眾的普通看臺座位,每日收入的金幣怕是要用幾輛馬車來運走。

  在費爾的建議下,江水寒在貴族包廂裏面看了一場正在進行的死亡角鬥。

  這是在貴賓室設置的一個小型的角鬥場,那窄小的場地也能讓兩個人角鬥,觀眾大概只有百餘人。

  在環形的角鬥場中央,有一塊直徑六米左右的燒紅的圓形鐵板,鐵板四周都設置了魔法結界,讓裏面的人無法逃出。

  在鐵板上面有兩名角鬥士正在進行生死格鬥,他們上身全裸,下身份著紅色和藍色的短褲,雙腳都快速的運動著,想盡可能延長腳上穿著的皮靴靴底被燙穿的時間。

  他們都是低層的武者,還不知道鬥氣的用法,全憑著自身肌肉爆發出的蠻力和天性的兇狠進行對抗,幾乎拳拳到肉,招招見血,卻是比高級的武士過招來得刺激好看。

  幾個回合後,紅褲鬥士拼著在頭上挨了一記重拳,抓住一個空擋,突然一記飛腿踹到對方的胯下!

  砰!藍褲挨打者的身體立刻倒飛出去,與此同時,紅褲鬥士踉蹌後退,鮮血從鼻孔和嘴巴狂湧飛濺出數米遠。

  在藍褲鬥士身體落到鋼板的一剎那,皮焦肉爛,一股惡臭的味道伴隨著升騰而起的黑煙傳播四面八方。

  「打的好,殺死他!」

  「快去扭斷他的脖子!」

  在繁華嘈雜的角鬥場看臺上,爆出興奮的大叫聲,其中不乏辱罵和殺人的催促。

  「嗷——」藍褲鬥士怒吼著在燒紅的鐵板上打了一個滾,在渾身血肉焦黑的狀況下,竟然又爬了起來,或許是因為劇痛的刺激,他神情亢奮,兩眼通紅,滿懷對紅褲鬥士的仇恨,朝著對手直衝了過去。

  紅褲鬥士正要側閃躲開,卻因為皮靴不巧在這個時候被燙穿,腳底板傳來的劇痛,讓他反應不及,被藍褲鬥士生生撲倒到鐵板上!

  「啊——放開我!」紅褲鬥士連聲慘呼,拚命反擊,卻因為被人按在身下,無法動彈,背上的皮肉被烙得焦糊,片刻之後,就隱約可見脊椎白骨露出。

  藍褲鬥士連挨對手兩記重擊,一隻眼珠都掛到眼眶上,手肘卻是死死壓住對手的脖子,不讓對手有翻身的機會,全然不顧自己也有一條腿正貼在鐵板上快燒熟了!

  終於,紅褲鬥士兩眼翻白,陷入昏迷狀態,他的胳膊也無力的垂下,終於喪失了反擊能力。

  藍褲鬥士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走到場邊拍打著結界,大聲吼叫著:「放我出去!」

  他的腳底板早已經被烤得焦糊,虧他還能堅持站住!

  某個包廂裏面,一個貴族憤怒的把大疊的賭票撕得粉碎,他押的是紅勝,藍褲鬥士 的勝利就是他的失敗,他惱怒的朝侍者撒下大把的金幣,表示要買下這個藍褲鬥士的所有權。於是,結界沒有被打開,鐵板的溫度繼續上升,藍褲鬥士絕望的吼叫 著,蹦跳著,最終倒在了紅褲鬥士的屍體旁邊,一刻鐘前的兩個生龍活虎的大漢,最終化為了兩段焦碳。

  江水寒強忍著噁心,對費爾說道:「你不是說有很多美女嗎?怎麼讓我看這種沒有趣味的表演,太影響食慾了,我可是還沒有吃晚飯呢!」

  費爾歎了口氣,說道:「我只是想讓您知道,我現在的處境,跟那在場上的鬥士沒有什麼區別,不知道你是否有什麼建議給我。」

  江水寒雖然胃中仍是一陣陣的翻騰,但是腦子卻十分清明,他微閉著眼睛,不去看那場上的慘景,輕聲說道:「建議?我想,如果結果無論是贏還是輸都會死,那麼最好是不要下場。」

  費爾哭著臉說:「可是我已經下場,無法退出了啊!」

  江水寒瞧著那個因為輸了錢,而拿那鬥士的性命出氣,到現在依然臉色鐵青的貴族,說道:「那麼你就需要能決定你性命的人,給你一條生路。」

  費爾搖搖頭,說道:「可惜那個人太頑固了。」

  江水寒看費爾臉上已經露出了焦急的神色,也就不再跟他繼續打啞謎,緩緩說道:「那麼就只好讓那個人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費爾目中閃過一絲喜色,說道:「果然是個好主意,不知道江爵士是否能幫我這個忙?」

  江水寒笑道:「等你給我介紹個能勾起我食慾的美女後,咱們再商量這個問題好嗎?」

  費爾楞了一下,隨即也笑了起來:「我這一路上聽聞了江爵士的勇猛無敵,一個怎麼夠呢?我們樓上吧,那裏有數以百計的絕色佳麗,等著您的恩寵呢!」

  事實上,「通天塔」只有底層的角鬥場是只要購買門票就可以進入,徹底對外開放的,從二層的賭場開始,就需要會員身份才可以進入,而在五層以上,更是只對白金會員開放的私密區域。

  在五層的入口處除了有四名八級以上的高段武士,更有一名十五級的劍士高手坐鎮,充分證明瞭這裏主人的深厚背景,畢竟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讓這樣等級的高手在這裏做看門狗。

  白金會員都可以帶領一名同伴進入,費爾更是跟這裏的守衛熟撚之極,根本無需出示身份證明,就帶著江水寒進入了這高登城的頂級銷金窟。

  跟樓下的繁華熱鬧相比,這裏顯得冷清無比,空曠的走廊裏面沒有一個客人,只有兩名十五六歲的美麗少女佇立在門廊兩側。

  她們看到費爾進來,臉上立刻浮現出動人的笑容,齊聲道:「費爾爵士,晚安!」

  她們不知道如何稱呼江水寒,在向他致以歉意目光的同時,也齊齊望向費爾,期望他告知這名陌生客人的身份。

  費爾側過身去,讓兩個少女能看清楚江水寒的模樣,說道:「這是江水寒爵士。」

  江水寒早發現這兩名少女是一對孿生姐妹,在她們玲瓏剔透的赤裸嬌軀上,只裹著一襲薄薄的透明輕紗。在明亮燈光的照耀下,女孩子們雪白嬌嫩的肌膚一覽無遺,那圓潤挺拔的椒乳,還有那下體私處的微微賁起,都清晰的落進江水寒的眼簾,讓他不由怦然心動。

  在這裏其他客人眼裏,這兩個身份卑微的女孩子,大約只是兩個會活動講話的花瓶,她們雖然姿容清麗,但是跟裏面那些國色天香的女孩子相比,就差的多了,所以鮮有跟她們講話聊天的。

  費爾心機深沉,知道這兩個被人忽視的女孩子,往往能得知一些大人物的隱私談話,所以對她們一直十分和藹溫柔,在博得她們的好感後,陸續從她們嘴裏套出不少內幕。

  此刻他看到江水寒似乎對這對孿生姐妹動心,暗自思忖道:「這個江水寒心機深沉,膽大心狠,就是太過好色,隨便看到兩個出色點的女孩子就萌發淫念,不過,也就是因為他有這個弱點,我才可以放心跟他合作啊!嗯,反正這兩個女孩作為迎賓女郎的時間也不短了,估計過段時間就嘿送到樓下去供人糟蹋,看在她們給自己提供了不少情報的份上,不妨乾脆做個順水人情,將她們買下後送給這個少年貴族做私房性奴,總好過她們留在這裏做妓女吧!」

  那一對孿生姐妹看到江水寒色色的目光,心中不但沒有絲毫惱怒,卻與幾分羞澀喜悅。原來,能到這第五層的客人,無不是享受過各種美女的富豪權貴,對她們這種青澀的小美人,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長久以來,讓這兩個女孩子的自尊心大傷,幾乎以為自己是不能吸引男人的醜陋女人。

  難得有個男人能欣賞她們,那種欣喜真是難以言表,兩個女孩雖然兩頰羞紅,卻不自覺的就挺起了胸脯,夾緊了雙腿,希望能夠獲得江水寒的青睞。

  其實,江水寒收在身邊的幾個女孩子,都是一等一的罕見美女,這兩個女孩子能夠吸引他目光,卻是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雙胞胎美少女,更難得的是她們的嬌軀裸露無遺,他怎麼會不好奇的尋找比較,企圖找出兩個女孩子長得不用的地方呢?

  等到兩個害羞的女孩子抬起頭來,想給江水寒打招呼的時候,江水寒卻已經跟著費爾走向了長廊的盡頭。

  她們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已經改變,暗自惋惜沒有跟那個英俊的少年貴族親近的機會。她們清澈的雙眼中陡然多了一分落寞,輕輕歎息一聲,又恢復成了那花瓶一樣的優美站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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