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 & 英雄 (18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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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8128 2011-12-3 15:20: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7 3424556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9:14
第七章 冬日春情

  少年撫摸著奧黛麗的頭髮,說道:「奧黛麗,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你對我比對你自己都要瞭解,我知道你早已看出來我身上隱藏有不得了的秘密,這個不能對人說出來的秘密,讓我們擺脫了當初的困境,卻逼著我走上了一條跟我祖先一樣的道路,一條不能回頭的路。

  「遙想當年,東大陸的統一皇朝爆發內亂,一時風雲激蕩,英豪輩出,數以千萬的軍隊在那片陸地上廝殺,無數權傾一方的大人物人頭滾落塵埃。我祖先率領一支艦隊回國平亂,民間卻突然傳言我的祖先趁亂裹挾了先皇寵愛的貴妃,並盜走了掌國玉璽。鬧得三十六路藩臣七十二家反王都欲斬殺我的祖先,再以玉璽號令天下,繼承正統。」

  「當時各路勢力對我祖先的懸賞如果加起來,足以買下一個國家,一時之間,我的祖先在東大陸再無立錐之地,完全是被逼上了絕路。可他最後還是逃出了東大陸,闖過了死亡之海,穿越了大半個 世界,最終在陌生的西大陸開創了一番驚世基業。」

    奧黛麗雖然是江家蓄養的女奴,這些江家的私密家史卻不如江水寒清楚,不由聽得目瞪口呆,江家的祖先竟然曾經被整個大陸的人追殺,這種事情簡直是太恐怖了!

  江水寒自信地微笑說道:「我相信我也不會輸給我的祖先,無論多麽艱難,我要從不可能處打出一條生路。最多我逃回我的故鄉去,過了這麽多年,我相信現在東大陸已經沒有人會對江家的後代感興趣了。」

  奧黛麗輕咬一下紅潤的嘴唇,小聲說道:「你說了這麽多,就是還要繼續爭權奪勢,那麽你怎麽還這麽沉迷女色……」

   奧黛麗看少年臉上露出了有些古怪的笑意,臉立刻漲紅了,就像一隻紅彤彤的大蘋果。她羞瞋道:「我可不是吃醋喲!我才不要吃你的醋,我只是擔心你而已,看看你回來以後都在做些什麽,先是 把一個年紀比自己大上十幾歲的貴婦人弄上了床,現在不僅把蜜雪兒接了回來,還帶回來一個跟她年紀差不多的小女孩!你原本只是好色,現在則簡直是既好色又變態,每天都沉浸在荒淫的生活中,憑著你那奇特變異的體質,在床上肆無忌憚的欺負女孩子們。就你這個樣子,你還怎麽跟人去打拚呢?如果我是你的敵人,只要送一個美女刺客來跟你上床,就能輕鬆的取下你的人頭!」

  江水寒笑了起來:「奧黛麗,現在的你才是我的奧黛麗,你說我變了,你何嘗又沒有改變呢?從前外柔內剛的小辣椒,竟也變成了跟麗莎那樣乖巧的小婦人。」

  江水寒緊緊地把小女僕摟在懷裏,說道:「對不起,我其實早猜到你心裏有這樣的想法,可是我又沒法跟你解釋,因為我就算說出來你也很難信,我只有放縱自己的慾望,去不斷地佔有美麗的女性,才能讓自己變得更加強大!」

  奧黛麗被他抱得幾乎喘不上氣來,無力地呻吟道:「我也許會相信你,因為你十五歲的時候就有跟我說過,要征服世界太簡單了,因為這個世界有一半人是女人,你只要能征服所有的女性,這個世界就有一半是你的了。」

  江水寒聞言不由笑了起來,說道:「我當時是這麽說的嗎?你似乎沒有把我說的話說完吧?」

  奧黛麗想起當日的情形,越發羞澀,那個時候她才十三歲,正是開始向美麗的少女轉變的時候,而江水寒也正處於發育期,好色的少年在向她說完上述的話後,就請求讓他從女孩的身體上開始征服大業,結果被羞怒的小女僕打得滿頭大包。

  江水寒親昵地用下巴摩擦著少女白嫩的脖頸,說道:「不過我可沒有說謊喲!你自從被我征服以後,我不到一年,就往家裏帶回來這許多美女,還掙下了這大的家業,如果你能早幾年答應我,現在我也許就是個伯爵大人了呢!」

  奧黛麗的脖頸是她身體的敏感區之一,小女僕顫抖著身子哀求道:「你不要蹭了,這樣人家身體會有感覺的!」

  江水寒嘿嘿笑道:「有什麽感覺啊?是不是想讓少爺寵幸了你了啊?」說著,少年把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裏面,按著少女柔軟光潔的臀丘,輕輕撫摸揉捏。

  按照西大陸的傳統,有向主人奉獻自己身體的女僕們,在內宅臥房等私密房間服侍時,必須遵照主人的喜好,穿著跟普通女僕不同的性感服飾,以取悅主人。

  比如麗莎、露茜等在家中多是穿著樣式統一的性感女僕服,頭髮高高盤起,雪白的脖頸上系著彩色的短紗巾,上身是露出肩膀和半截後背的攔頸東腰短裙,下麵雙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白色吊帶蕾絲長襪,秀美的纖足踩著高跟水晶鞋,褻褲也多是開襠露臀,方便主人侵犯的特殊設計。

  奧黛麗自從跟少年發生了親密關係後,少年並沒有要求她為自己穿著暴露養眼的服飾,但是少女在選擇內衣的樣式時,也不由開始考慮少年的喜好,現在她穿著的內褲就是非常性感的露臀T形褻褲,極大地方便了少年的輕薄行為。

  奧黛麗作為侍奉江水寒起居飲食的貼身女僕,跟少年一起獨處的時間是最多的,少年跟她歡好的次數也最多,對她在床上的表現再熟悉不過,感到她小臉變得燙起來,豐盈的臀部不住扭動,就知道她動情了,不再多說話,將少女柔軟的身子壓到身下,就準備開始征伐。

  奧黛麗無力的躺在沙發上面,一雙星目朦朦朧朧,雙手虛按著少年的胸膛,羞瞋道:「你這個大壞蛋,大色狼,我剛才跟你說的話簡直是對牛彈琴,我最討厭你了,我才不要被你欺負呢!」江水寒 動作嫺熟地解開奧黛麗的胸衣,握住那剛好一手把握的柔軟乳峰,緊接著用技巧高明的熱吻封住了女孩的雙唇。

  「唔!」感覺到少年柔軟的舌頭伸進到自己的嘴裏,乳峰頂端的嬌嫩花蕾也正被少年的手指撚動褻玩,酥麻的觸電感瞬間傳遍了全身,奧黛麗的大腦頓時喪失了思考能力,聽從著身體的本能開始迎合少年的侵犯。

  一番熱吻和愛撫,不堪挑逗的少女羞答答地將手放到了少年胯下,充滿渴望的隔著衣服撫摸著那堅挺剛硬。

  少年拉開拉鏈,讓小女僕柔滑的小手握住自己的堅挺,慢慢套弄。

  「它好燙呢!」不知何時,小女僕清純的聲音已經有了幾分小女人的嬌媚。

  江水寒握著女孩秀美的腳踝,將她修長的雙腿扳起,架在自己的雙肩上,然後慢慢的將女孩性感的褻褲褪到了腿彎處。

  冬日的陽光從客廳窗戶射進來,正好照亮了女孩的股根私處,讓那處隱秘的美奸景致纖毫畢現。

  江水寒目不轉睛地看著那因為冰 雪肌膚的映襯而顯得格外耀眼的美麗嫣紅,充滿愛憐地說道:「真美啊!宛若清晨還帶著露水的玫瑰花辦,豔麗而嬌嫩,這叫我怎麽忍心採摘!」

    少年的甜蜜情話讓少女一陣喜悅一陣羞澀,她用瓷器一般潔白的小手遮住了滾燙的臉孔,腦子裏面一陣慌亂:「真是壞死了,真是太下流,哪有誇獎人家那個地方美麗的!」手掌因為 剛剛套弄過少年的堅挺分身,猶帶著一股濃鬱的腥香,鼻中嗅著男人特有味道,撩撥的少女又是一陣迷亂恍惚。

  驀地一陣觸電般的強烈酥麻感從下體傳來,少女不由自主地發出貓兒嗚咽般的快活呻吟。

  江水寒手指正從那條紅潤的溝壑 中劃過,他溫柔地撫摸著女孩的敏感,揉捏著那顆柔軟紅潤的蚌珠,看著女孩的身體一次次僵硬放鬆,傾聽著女孩嘴裏面發出甜美的呻吟,直到蜜汁猶如泉水一般順 著女孩的雪白股根流淌,少年才俯下身去,將自己的堅挺對準那處桃源秘境,強勁而有力地深深插入。

  「真好!」女孩快樂地嗚咽著,摟緊了少年的脖子,柔軟的腰肢如同靈蛇一般快速扭動起來,努力地配合著少年的抽插動作。

  就在兩個人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努力地攀登歡愉高峰的時候,美莎姐妹從外面走了進來。

  看到主人正在寵幸奧黛麗,姐妹兩個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羨慕和嫉妒,不過她們早看慣了少年白日宣淫的行為,兩人就靜靜地站在一旁,偷窺著無限春光。

  這個精力充沛永遠不知道疲倦的少年,在閒暇時間的最大愛好,就是將身邊的女孩壓在身下,盡情地釋放慾望,少年身邊的美女雖多,卻沒有一個有慾求不滿的問題,反而對少年的神猛持久又怕又愛。

  美莎姐妹看著少年的粗大堅挺如同打樁的重錘一般,一下接著一下的在奧黨麗的體內衝撞著,聽著少女的歡愉叫聲,回想著少年跟自己二人歡好時候的情景,不覺兩股酸麻,暗自驚訝自己竟然能承受少年如此巨大的肉棒。

  江水寒看到她們兩個進來:心中知道大約是什麽事情,開口問道:「是不是有客人來了?」

  美美回答道:「是桑德拉子爵夫人,她是和另外一個貴婦人一起來的。」

  江水寒虎腰連連聳動,顯然是幹到意興正濃的時候,說道:「你們去接她們進來,先在客廳用茶,就說我正忙著做重要的事情,脫不開身,請她們原諒我不能親自迎接!」

  美美的一雙秀目瞧著少年的堅挺,低聲對莎莎說:「你去罷,我留在這裏服侍少爺。」莎莎不高興的撅起了嘴,但是也沒有說什麽,乖乖地去前面迎接桑德拉夫人一行。

  美美乖巧之極地跪在少年的身後,說道:「我幫奧黛麗姐姐一起服侍您吧!」說著,美美揚起頭,張開小嘴,用靈巧的丁香小舌在少年的春袋上舔弄起來,她的鼻子剛好頂在少年的後庭上,少年甚至能感覺到女孩呼吸的溫熱氣息。

  感覺到少年抽送的節奏忽然放慢了一些,美美心中一動,猜到少年心中的某個念頭,舌頭一路向後舔舐過去,最後竟然不避汙穢地將溫香的小嘴吻在了少年的後庭「好爽。」美美光滑柔膩的小臉就 緊貼在少年的臀丘上,江水寒真切的感受到女孩小嘴的溫暖濕潤,她的嘴唇在輕輕地吮吸著,那滑膩的舌頭正在自己的後庭上用心地舔舐著!

  女孩捨棄自己的尊嚴而提供溫柔服務,讓少年產生一種負罪感的同時,卻感到一種王高無上的快樂。

  與此同時,仿佛是跟美美爭寵一般,奧黛麗的蜜穴忽然猛烈地收縮起來,裏面的溫暖滑膩的肉壁都蠕動起來,讓少年感覺自己的肉棒仿佛被無數光滑的小手按摩一般。

  江水寒的身體僵硬得停止了抽插動作,他的肉棒在女孩體內勁道十足的震顫著,怒射出一股股炙熱的液體,淚淚細流彙集成了白色的激流,灌滿了女孩的花房,甚至溢出體外。

  「好燙,好舒服啊!」奧黛麗大聲地歡叫著,嬌美的身體因為歡愉而顫抖著,她挺起小腹用力地向上迎合著,承受著少年的每一滴雨露恩澤,時間仿佛都在這一刻凝固。

  終於,少年釋放盡了體內的慾望,熾熱的激情也慢慢冷卻,奧黛麗不顧下身一片狼籍,溫柔的用自己的小嘴為少年做著清潔工作,機靈的美美則去臥室為少年拿來了新衣服,幫他替換下弄汙的舊衣服。

  少年用雙手按著美美柔弱的肩膀,說道:「美美,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至少要比你妹妹聰明的多。你始終在擔心我會拋棄你們這對沒有依靠的姐妹,所以,一直以來你都在很努力地取 悅我,剛才甚至願意放棄自己做人的尊嚴,用那種屈辱的方式來服侍我,目的就是希翼獲得我的片刻歡心……你說,是這樣的嗎?」

  美美羞窘而又惶恐地看著江水 寒,說道:「少爺,你不喜歡我這樣做嗎?我並不覺得那樣做會有什麽屈辱,我跟莎莎是您的奴婢,您慷慨大方的給我們提供精美的食物和衣服,也從來不打罵我 們,甚至在我們有所冒犯的時候,也不跟我們計較,所以我是心甘情願的用任何方式去服侍少爺的!」

  少年無奈地搖搖頭,說道:「你們只要對我保持忠誠,我就會盡主人的義務,給予你們一生一世的喜樂安寧。我會冷酷地折辱與我為敵的女性,在報復的同時,也從中獲取異樣的樂趣,卻不希望強迫自己的女人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你懂了麽?」

  美美低下頭,臉紅紅地說道:「只要少爺喜歡的事情,我都願意做,我說的是真心話,我甚至願意為您去死,還有莎莎也是一樣的,她只是不敢在您面前表現出來罷了!」

  少年有些困惑地撓撓頭,莫非這也是天然魅惑的作用,竟然能讓這兩個小丫頭這麽死心塌地的愛慕自己。

  算了,不想這麽多了,桑德拉跟費倫娜還在前廳等著自己呢,桑德拉還好說,費倫娜估計要急瘋了吧?

  江水寒快步來到前廳,滿臉堆笑地說道:「真是對不起,我有些重要的事情要處理,一時脫不開身,竟然讓兩位美麗的夫人在這裏久候,實在是萬分抱歉啊!」此時,心中惦記女兒安危的費倫娜已經掀開了面紗,江水寒得以一睹這名貴婦的美麗容顏。

  她的頭上戴著一頂繡金鑲珠的淑女帽,雪白的臉頰旁邊垂下一縷金髮,白裏透紅的嬌嫩臉蛋,宛如天上星辰的眼睛,好似美玉雕琢的鼻子,還有那珊瑚似的嘴唇,珍珠般的牙齒。

  這個非同一般的男爵夫人,是出身豪門世家的伯爵千金,在她的身上有著高等貴族特有的優雅與傲慢。

  桑德拉對費倫娜說道:「這位就是江水寒爵士。」聽到這個英俊的少年貴族可能就是拐走自己女兒的混蛋,費倫娜美麗的雙眸中忽然閃過一絲寒光,她一瞬不失地盯著江水寒,態度冷傲地說道: 「江爵士,初次見面,不勝榮幸。」

    江水寒可不知道,費倫娜父親的領地有出產高級香水,她自幼跟香水監定師學習如何分辨香水的好壞,因此有著良好的嗅覺。

  現在,費倫娜從少年的身上聞到了那種特殊而又久違的男人味道,就知道他不久前有跟某個女孩做過什麽事情,自然心情惡劣之極。

  桑德拉對江水寒說道:「這位是海倫的母親費倫娜男爵夫人,我聽女僕說是您今天將海倫跟蜜雪兒一起帶走了,請問您為什麽要這麽做?」

    費倫娜也大聲的說道:「海倫現在在哪裡?如果你有傷害她,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江水寒漫不經心地說道:「費倫娜夫人,您為何這麽激動,我只是聽說胡克男爵最近非常思念愛女,幾乎憂心成疾,所以出於朋友的道義,想幫助他和女兒早日團聚罷了!」

    費倫娜又驚又怒,說道:「天哪!你怎麽可以這樣做!難道你已經把海倫交給胡克了?他們現在在哪裡?」費倫娜激動的樣子 就像保護幼崽的憤怒雌獸,恨不得立刻把江水寒給撕成碎片。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費倫娜夫人,你為何這麽激動,難道胡克男爵還會傷害他的親生女兒嗎?」

  費倫娜心中一驚,知道自己有些失態,強作鎮靜地說道:「這是我們的家事,江爵士何必多管閒事呢。我只是想將女兒培養成一個知書達理的名門閨秀,所以才不願意她接近她那個粗魯不文的父親,免得沾染一些不好的習慣!」

  江水寒哈哈大笑幾聲,說道:「真的是那樣嗎?我聽說最近在胡克男爵所有的冬狩別墅附近發現了好幾具幼女的屍體,她們遍體鱗傷,而且生前都曾經遭受過暴力侵犯,不知道夫人對這件事情是怎麽想的!」

  費倫娜吃驚地看著這個表情陰騖的少年,她的手指因為憤怒而顫抖,她大聲說道:「你是在威脅我是嗎?你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我的父親是南方行省最有勢力的伯爵,我的丈夫是軍中最勇猛的武士,你如果傷害到我或者我的女兒,就準備面臨狂風暴雨般的報復吧!」

  江水寒的手上驟然多出一支長長的雪茄,他慢條斯理地點著火,深深地吸上一口,然後將煙霧吐向這名貴婦:「請對我客氣一些,別忘了你的女兒在我的手上,你如果沒有我的許可,也無法走出這座莊園。如果惹火了我,我也許會請你到水牢做客,而那些兇狠的看守則會扒光你的衣服,再用蘸水的皮鞭狠狠地抽你的屁股,教導你如何做一個優雅有禮貌的貴婦人!」

  費倫娜全身的血液似乎一下子湧到了頭頂,她的臉頰漲得通紅,恨不得用指甲把這張可儈的面孔抓個稀爛,但是她什麽也不敢做,因為她能感覺到這個少年是個說到做到的厲害人物。

  費倫娜豐滿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她非常辛苦才調勻自己的呼吸,讓自己冷靜下來:「江爵士,你為什麽會給我設計下這個圈套,是我的丈夫得罪了你嗎?他是一個沒有頭腦的粗人,我可以代表 我丈夫向您道歉,並且支付您願意接受的數目的金錢作為賠罪,請您不要傷害我和我的女兒。」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我不需要你的錢,我只需要你幫我做一件事情。」

  費倫娜疑惑的望著江水寒,說道:「我能幫你做什麽事情?」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9:22
第八章 費倫娜的抉擇  (前篇)

  江水寒慢慢說道:「我要你指證你的丈夫私通海盜,意圖叛亂,並計畫裏應外合搶劫城中的富人!」

  費倫娜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顫聲道:「你瘋了,我怎麼可能幫你對付我的丈夫!」

  費倫娜望望一直在旁邊靜靜觀望的桑德拉,痛苦地說道:「桑德拉,這件事情你也還有份對不對?我可是一直都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沒有想到你卻會出賣我!」

  桑德拉目中閃過一絲歉意,說道:「對不起,費倫娜,像你這樣的朋友我有很多個,但是讓我迷戀的男人,卻只有他一個人。」

  江水寒揮手示意桑德拉先出去, 然後殘忍地說道:「你可以拒絕,但是你從此就別再想見到你的女兒。我會讓最出名的妓院老鴇來調教她,最多只要一個月,就能讓她學會全套伺候男人的方法,然後我會把她秘密地送交給他的父親,我相信胡克男爵到時候一定會非常欣賞他女兒在床上的表現。」

  費倫娜絕望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樣做?這樣對你有什麼好處?如果你那麼痛恨我的丈夫,你完全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去對付他,為什麼一定要針對我跟我的女兒!」

  江水寒冷笑道:「因為你的丈夫勾結海盜,不知道謀害了多少無辜海商;因為他殘害了那麼多年幼無辜的女孩,應該獲得上天對他報應。我不僅要奪取他的爵位,他的兵權,他的財產,還要佔有他的妻女!」

  費倫娜看著江水寒冰冷的眼神,渾身顫慄,說道:「我明白了,你是想做個平亂者!」按照帝國法令,凡是發現和剿滅叛亂貴族的有功之臣,可以取代叛亂者的爵位,佔有叛亂者的財產,甚至可以將叛亂者的妻女納為奴僕。

  江水寒微微頷首,說道:「你如果肯配合我指證胡克的罪行,我做為平亂者,可以上報你在平亂中的功績,擔保你無罪。」

  費倫娜深吸一口氣說道:「你要讓我先看到海倫,我才可以給你答覆!」

  「當然可以,」江水寒說道:「不過她現在睡得正香,你最好不要弄醒她。」

  於是,費倫娜跟著江水寒來到了海倫所在的房間,在那裏,她如願以償地看到女兒正安全地躺在床上,兩腮紅撲撲的,顯得非常健康可愛。

  費倫娜才不會聽從江水寒的吩咐,她坐在床邊,輕輕晃動著女兒的肩膀,低聲呼喚著女兒的名字:「海倫,快醒過來,媽媽來了!」小女孩卻似乎是陷入了永恆的睡眠,嘴裏面呢喃了幾聲,卻不肯睜開眼睛。

  費倫娜在幾次嘗試無果後,終於放棄了努力,她憤怒地質問江水寒:「你對海倫做了什麼?是迷藥嗎?」

  江水寒狡猾地一笑說道:「當然不是,我怎麼會使用那種影響小孩發育的藥物呢。這是我的祖先流傳下來一種在遙遠的東方才有人懂得的神秘技巧。」

  費倫娜看著江水寒,堅持地說道:「我要跟她講幾句話。」

  江水寒沉吟了片刻,說道:「好吧,不過你可不能把我形容成一個恐怖的惡魔,這會影響以後我跟她相處。」

  少年在海倫身上點按了幾下,海倫就睜開了眼睛,她望著費倫娜,神情恍惚地說道:「媽媽,我是在做夢麼?嗯,我好像做了一個好奇怪的夢呢!」

  費倫娜擔心地問道:「海倫,你還好嗎?感到難受嗎?」

  海倫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很好,就是特別困,而且睡覺以後就會做好多奇怪的夢!」說著,海倫就又閉上了眼睛,進入了甜甜的睡夢之中。

  費倫娜跟胡克之間並沒有多少夫妻之情,望著心愛的女兒,她很快就作出了決定,說道:「我如果肯背叛胡克,你能保證會放過我和我的女兒嗎?我們可不希望做你的奴隸!」

  江水寒望著她端莊秀麗的面孔說道:「我不是一個白癡,你不要期望我會讓你帶女兒離開。正像你剛才說的那樣,令尊在南方行省極有權勢,你如果擺脫了我的控制,難說不會借助家族的力量向我報復,你如果想保有貴族的身份並且不跟女兒分開,唯一的選擇就是嫁給我!」

  費倫娜厭惡地看著江水寒,說道:「先是背叛自己的丈夫,然後再嫁給毀滅自己家庭的仇敵,我會被全大陸的人唾棄和嘲笑!」

  江水寒用嘲笑的口吻回答道:「怎麼?難道你覺得你的名譽比你的女兒還重要?」

  費倫娜怒罵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傢夥,你將來一定會下地獄的!」

  江水寒不層地答覆道:「這個世界上比我更應該下地獄的人多了,但是他們仍然在為非作歹,肆意橫行,比如您的丈夫就是其中的一個!」

  費倫娜悲哀地歎了口氣,咬著嘴唇問道:「那麼你將來會給我們自由嗎?無論三年、五年、甚至十年,你至少該給我一個希望!」

  江水寒想了想,說道:「我不是一個過分的人,既然你這樣講了,那麼就以五年為期吧,五年以後你跟海倫可以自己決定去留。」

  費倫娜急切地說道:「在這五年裏面,我不許你碰海倫!」

  江水寒古怪地笑道:「只是不許碰海倫麼?那麼你的意思是,你允許我碰你了?」

  費倫娜恨恨地看著這個無恥的少年,說道:「你只要不傷害海倫,你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江水寒譏笑的說道:「您真是個偉大的母親啊,那麼請你把衣服都脫掉吧,我現在就想跟您打上一炮呢!」

  「不可以!」費倫娜驚惶地將雙手護在胸前,雪白的兩頰浮現出一層鮮豔的紅色,她結結巴巴地說道:「現在胡克還是我的丈夫,只要他還沒有跟我解除婚姻,我就不可以做出這種事情來。我希望您能理解,在這方面我是一個很保守的女人!」

  江水寒快意地欣賞著優雅貴婦驚惶失措的表現,他雙手抱肩,從容地說道:「費倫娜夫人,請不要緊張,我也是一個貴族,是不會使用暴力強迫一位貴族夫人的,如果沒有您的許可,我不會碰您一根手指。」

  費倫娜緊張地心情稍稍放緩,卻又聽少年說道:「但是,您身為一個聰明的女人,應該知道,您如果不能跟我建立起一種親密的關係,我又怎麼能放心的讓您離開呢?萬一您回去以後,認為丈夫比女兒更加寶貴,將事情向您的丈夫和盤托出,然後由您英勇的丈夫帶領著他的五百騎兵來找我要女兒,我不是顯得太愚蠢了嗎?」

  江水寒望著這個美貌的貴婦人,以很真誠的態度說道:「不過如果我能在您的身體上留下歡愉的痕跡,相信您應該就會有所顧忌了吧?據我所知胡克男爵可不是一個能信任妻子的男人,他在跟我火拚之前,您也不會有好過。」

  「如果您拒絕我的要求,那麼我只能視作您無法履行諾言,只能讓您跟您的女兒一起留在這裏,直到您能夠說服自己為止。」江水寒掐滅手中的雪茄,說道:「為了彼此的信任,請您儘快作出正確的決定吧!」

  費倫娜以痛恨的目光望著這個少年,現在她終於有所覺悟,這個好色的少年原來早已經下定決心,要在今天享用到自己的身體。他之前的種種言語和表現都在動搖自己的心防,逐步的逼迫自己向他屈服。

  現在,費倫娜只覺得自己心力疲累,意志動搖,再無法堅定地拒絕這個少年的求歡要求,她強忍著歪讓自己哭出來,說道:「好吧,你贏了,帶我去你的房間吧,我會滿足你的慾望,但是請你一定不要傷害我的女兒,否則我會盡我一切能力報復你!」

  江水寒的房間並沒有完全佈置成典型的東方風格,只有書案桌椅等是東大陸的傳統造型,那張有從天花板上垂下精美繡紋帷帳的圓形大床,豪華奢侈,精美絕倫,竟然是跟帝國東北行省毗鄰的阿拉帝國的產物。

  在那個由大量遊牧部落組成的神秘帝國,判斷一個人的權勢的高低和財富的多少,完全是看對方擁有的妻子的數量,那些擁有龐大後宮被稱作阿拉法的獨裁者們,就是在這種豪華舒適的大床上跟他們眾多的妻子顛鸞倒鳳,享受魚水之歡。

  江水寒雖然喜歡享樂,但是卻也還沒有養成這樣豪奢的作風,這張床本是高登城的費爾送給少年的眾多禮物中的一件。

  臥室的地板上同樣鋪著來自高登城價值昂貴的手織地毯,金銀絲混合各種顏色的豐毛構成了華美的圖案,洋溢著濃厚的異國特色。

  在房間一角放著一個用籐條編織的低矮敞口籮筐,費倫娜記得在她父親的臥室裏面,也見過類似這種樣式的籮筐,那是她的父親給愛犬準備的睡覺地方。

  可是讓費倫娜感到驚訝的是,在江水寒臥室的這個籮筐裏面,卻是睡著一個蜷縮起身體,肌膚如雪,美貌絕倫的年輕少女。

  費倫娜向來對自己的容貌頗有自信,此時也不禁暗中讚羨,她從未見過如此美麗的女孩子,那長長的金髮如同夏日陽光一樣燦爛,那冰雪清麗的容貌令天上的月亮都黯然失色。

  只是那個女孩顯然地位極其卑下,竟然睡在這種供貓狗使用的籮筐裏面,在她的身上也只裹著一塊反覆漿洗過的破舊亞麻床單。

  「縱然她比我年輕美貌,終究也只是一個卑賤的奴婢,我可是出身名門的貴族,氣質修養可要遠遠勝過她了,」費倫娜緊抿著嘴唇,想用彼此之間巨大的地位差異安慰自己。

  隱約聽到有腳步聲傳來,裴琳達努力地睜開眼睛,她忍耐著身體的酸痛和下體異樣的酥麻,使盡全身的力量,掙紮著坐起身來,床單順著她身體的優美曲線滑落,少女完美無瑕的上半身頓時暴露在了空氣中。

  昨晚,精力充沛的少年蹂躪了她整整一夜,那令人驚駭的巨大肉棒始終堅硬如鐵,輪番在她下體兩個柔軟孔穴裏面恣意抽插,少年那無比高明的交歡技巧,令裴琳達感到彷彿升入了天堂的暢美歡快,甚至讓她暫時忘記自己身為少年玩物的羞恥難堪,盡情地歡叫呻吟。

  直到天色放亮,少年才心滿意足的在她的小嘴裏面釋放出濃郁的腥膻白濁,將半昏迷的她放置在這個籮筐裏面。

  極度歡愉的後果,就是她在睡了這許久後,仍然感覺渾身像是散了架一般,即使輕微的肢體活動都令她感到萬分的痛苦。

  裴琳達抬起頭,卻看到一個面目陌生的美麗貴婦正滿臉驚訝的端詳著自己,她羞赧地發出一聲驚叫,兩頰紅暈似火,急急地將手臂護在胸前。

  費倫娜臉色難看地向江水寒望去,她畢竟曾是伯爵千金,眼光見識不凡,有聽說過很多貴族有豢養美人大的嗜好,卻沒有想到如今在少年的臥室裏面,能夠看到這樣一個淪落到這種悲慘境地的美麗少女。

  江水寒渾然不在意費倫娜憎恨厭 惡的目光,泰然自若地說道:「裴琳達,這位是費倫娜男爵夫人,還不快點給夫人問好?」聽到少年的介紹,裴琳達望著費倫娜的目光中立時多了一層藐視,原來只是一個男爵夫人而已,她抓著床單的手指緊了緊,卻終於沒有敢將它裹在自己身上,就那麼赤身際禮吔站起來。

  裴琳達臉上帶著虛假的微笑,向費倫娜行了一個標準的貴族女性屈膝禮,說道:「費倫娜男爵夫人,初次見面,不勝榮幸,請原諒我剛才的失禮!」少女美麗的裸體,讓費倫娜也感到臉紅耳熱,她羞窘地扭過臉去,不屑於跟少年豢養的人形寵物說話。

  江水寒彬彬有禮地詢問道:「費倫娜夫人,您是希望裴琳達幫您脫衣服,還是由你自己來。」費倫娜強忍羞辱,說道:「你讓她出去,我可以自己來。」

    江水寒無所謂地說道:「好吧,希望您不是那種如果離開侍女,就連自己的衣服都脫不下來的弱智貴婦!」少年從桌子上取過一個用黃金打造的精美項圈,招呼裴琳達過來,給她戴在脖子上,拍拍她彈性十足的豐滿翹臀,說道:「昨晚你表現的很乖,去露茜那裏領一塊熱麵包吃吧,你可以讓她給你加上一根烤腸作為我給你的獎勵。」裴琳達感激涕零地跪伏在地上,親吻了少年的腳趾,恭敬地低著頭,倒退著走出了房門。

  直到走出少年的視界以外,裴琳達才小心翼翼的轉過身去,她用手摸著脖子上的項圈,美目中閃過一絲狠厲。

  她昨晚無意中發現,在那個工藝精美的項圈內壁上有一行小字:「費爾惠贈給馮拜爾家族永遠的朋友江水寒爵士」。

  裴琳達暗暗發誓,以後一定要十倍百倍地報復這個鹹魚翻身的表哥,不過想到鹹魚這個辭彙,她飢腸轆轆的肚子就咕咕地叫了起來。

  少年總是不讓她吃飽,用飢餓這種原始的方法來折磨她,不過這種簡單得不能再簡單的刑罰方法用在從來不知道飢餓為何物的裴琳達身上,卻是特別地有效。在飢餓的折磨下,她現在甚至已經不能作出有效的思考。

  幸好今天有一根烤腸作為加餐,裴琳達暗中下定決心,等會兒得裝得可憐一些,那樣露茜或許能給一根像少年的肉棒一樣巨大的烤腸。

  可惜每次都是要被少年玩弄整個晚上,才會有這樣的特別待遇,否則她真的很想天天都有烤腸吃呢!

  裴琳達吞著口水,加快了往餐廳走去的步伐,她渾然不在意自己的嬌軀是一絲不掛。

  因為少年時常用鎖鏈牽著光著身子的裴琳達在內宅庭院中散步,她知道內宅沒有外人在,而露茜等女僕早已經見慣了她的裸體,她在她們面前,實在沒有什麼值得害羞的。

  現在,曾經頤指氣使、錦衣玉食的裴琳達,能夠祈求的幸福就是一根粗大的烤腸。

  而在臥室裏面,費倫娜的願望就是自己能夠不用在少年面前脫掉自己的衣服,要知道,她甚至沒有在自己的丈夫面前脫光過衣服。

  一直以來,費倫娜都是穿著內衣羞澀的躲在被窩裏面,充滿畏懼地等著丈夫摸上床來,粗魯褪掉她的衣服,再蠻橫地半強迫的佔有她。

  可是現在少年就站在一旁盯著她,要欣賞她寬衣解帶的美妙姿態。

  費倫娜摸著餾金的鈕扣,怎麼也無法將它解開,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說著容易,但是等到要做的時候,才會感覺如此困難。

  費倫娜嚥下一口唾液,吞吞吐吐的對江水寒說道:「江爵士,您為何一定要這樣做呢?逼迫我這樣一個弱女子,可是有損您作為一個男人的名譽啊!也許我可以換一種方法來取得您的信任,比如我可以向我信奉的神明發誓絕對不會背叛您,並給您留下有我簽名畫押的文字憑據……」江水寒笑了起來,他早就猜到這種溫室裏面長大的貴婦,只會因為一時的激動。

  而說出冠冕堂皇的勇於犧牲自己的大話,但是當要履行諾言的時候,就一定會想反悔。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9:27
第九章 費倫娜的抉擇  (中篇)

  江水寒輕咳一聲,用充滿誘惑的 語調勸說道:「費倫娜夫人,我真是有些想不通,您為何會這麼抗拒跟我上床呢?我大概也知道你們夫妻之間的一些隱私,胡克男爵是個野蠻粗魯卻又無能的男人, 只會在小女孩的身上尋找樂趣,他早已經將你視若無物,你又何必為他保持貞節!」

    說著,少年緩步向費倫娜走了過來,這讓這個美貌的貴婦感覺自己像是被猛獸逼 到角落裏面的弱小獵物,她惶恐地向後退去,終於倒在了床上。

  「不要,你不要過來!」費倫娜尖聲地叫喊著,但是她這樣做,除了白白製造出讓人心煩的噪音,還有什麼實際用處呢?

  江水寒毫不客氣地伸出手去,把她做工精美的披肩扯了下來,隨手搭在床頭的衣架上,然後看著她驚駭欲絕地向大床裏邊爬去。

  江水寒用舌頭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他可不是像奧黛麗那樣性格單純的乖寶寶,他十三歲就開始獨立支撐這個家,這個家族落魄、無依無靠的少年,不知遭過多少貴族的白眼,吃過多少的苦頭,他早早地就學會了記仇和報復。

  淫魔神作為慾望之神集合了所有邪惡面的一個分身,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義的神明,他的神力在侵染了少年軀體的同時,他的魔性也在感染著這個少年,讓他對女性的淫慾與日俱增,原本堅毅平和的性格也變得越來越偏激,在面對自己的敵人時候更是冷酷無情。

  江水寒側身坐在床邊,瞧著如同受驚的小動物一樣蜷縮在床裏面的費倫娜,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既然你不願意自己脫衣服,我就只好親自動手幫你了,不過如果我不小心撕壞了你的衣服,恐怕你回到家裏就沒有辦法向你的丈夫解釋廠。」

  費倫娜想起胡克那張滿臉橫肉的兇狠面孔,精神防線終於崩潰,兩行清淚奪目而出,她小聲抽泣著懇求少年:「不要,我不要你過來,我自己會脫衣服。」

  江水寒笑吟吟地拍拍費倫娜的秀肩,柔聲說道:「您也是正當青春年華的年輕女人,胡克男爵冷落了您這麼多年,您難道就不怨恨他?想想這無數個寂寞的夜晚,您都是怎麼度過的,您在用手指安慰自己的時候,難道沒有在想像是一個英俊的男人在愛撫你嗎?現在您可以放鬆一些,就將我當作你旖旎夢境中騎著您柔軟的身軀縱橫馳騁拘神勇騎士吧!」

  費倫娜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作為一個缺少丈夫撫慰的年輕女人,既然不敢尋找情人,當然是只有用自己的手來解決慾望。少年那雙如同具有魔力的眼睛彷彿將她所有的秘密都看穿了,讓她羞愧的無地自容,一時之間再沒有任何勇氣反抗或者哭泣。

  江水寒距離費倫娜不過咫尺之遙,她嗅著年輕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濃厚雄性氣息,不禁渾身發燙,心神搖曳。

  這個少年雖然行事不擇手段,甚至可以說卑劣,但是在貴族的世界裏面,本來就沒有任何規則限制相互傾軋的手段,勝利者總是能得到大家的歡呼和讚譽。仔細想想少年所說的話也未嘗沒有道理, 她寂寞多年的身子是非常渴望男人的慰藉,而他的丈夫胡克男爵卻不可能帶給她那種歡愉,自己投入這個渾身上下洋溢著陰謀味道而又十分好色的少年懷裏,未必是一件壞事。

  費倫娜被自己大膽的想法嚇到了,她用雙手捂著自己羞紅的臉扭轉過身去,用自己的脊背對著少年。

  江水寒看到她這個充滿小婦人嫵媚魅力的羞怯舉動,臉上不禁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他知道這名美貌的貴婦人已經徹底被自己的言語打動。

  果然,貴婦人用片刻的時間讓自己冷靜下來,扭轉頭來的時候,雖然臉上仍然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一雙美目中卻多了幾分嬌媚撩人,她面上帶著幾分傷感幾分嬌怯地說道:「希望您能記得您的 諾言,善待我和海倫。」在費倫娜說話的時候,一雙玉手已經抬到胸前,解開了領口上的第一顆鈕扣。

  看著這名姿容秀雅,氣質高貴的女性,含羞帶怯地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隨著一件件價值昂貴的衣物的脫落,逐漸暴露出盛裝下如同美玉一般白嫩細膩的肌膚,江水寒陡然生出一種莫名的快意,床上這個脫到半裸的大美人可是曾經勇冠三軍的千夫長,如今統領著城中五百鐵騎的胡克男爵大人的愛妻!

  如今她卻溫順地躺在床上,預備承受自己雨露恩澤,這讓少年的心中產生了一種正將那個強悍男人踩在腳下,肆意折辱的勝利快感。

  發現胯下的肉棒已經變得堅硬似鐵,江水寒狠狠地吞下一口口水,他現在算是理解煉金術士凱西諾在年輕的時候為何這麼喜歡玩弄別人的妻子,這真是一種相當變態和刺激的玩法。

  南方的冬天並不算寒冷,費倫娜的身上並沒有穿很多的衣服。這些價格昂貴的衣物都是質地優良,禦寒保暖卻又輕薄柔軟。

  這個美貌的少婦既然心裏已經傾向這個少年,不過片刻功夫,就脫掉了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她是害羞還是深暗閨閣情趣,她的身上還是留下了貼身的褻衣,讓少年來為她親手解脫。

  這是一套淡紫色的半透明蕾絲內衣,吊帶小背心兜著挺拔柔軟的豐滿乳房,晶瑩白嫩的小腹毫無遮擋,巴掌大小的三角形內褲將將能蓋住隱秘的桃源洞口,雪白的豐臀渾圓挺翹,吊帶絲襪若隱若現的勾勒出一雙無瑕玉腿的優美曲線,惹人遐思。

  江水寒寡人有疾地盯著費倫娜的美臀,暗下決心要讓她嬌嫩的菊蕾為自己含羞綻放,他三下兩下脫光了衣服,如同出籠的猛獸般朝著那溫香軟玉疾撲了上去。

  少年一隻手摟著美女的蠻腰,另外一隻手掀開小背心,將那剛好可以一手把握的粉嫩酥乳捏在了掌心,只覺觸手膩滑,彈性十足。

  費倫娜不愧是名門出身,身上的肌膚雪白嬌嫩,保養得極好,內衣上的熏香混合女性胴體的天然幽香,就變成了一股催發少年情慾的奇異香氣,少年低吼一聲,似乎在稱讚她的溫順,隨即張口將另外一隻香乳噙在了口中。

  費倫娜嬌軀軟綿綿的偎依在少年懷裏,星目半閉,兩頰潮紅,她許久沒有跟男子歡奸過,此時心情緊張不亞於初夜。

  她只覺男兒的手臂似鐵,將自己的腰肢緊緊攬住,隨即一根熱呼呼硬邦邦的巨大肉棒就抵在自己柔軟的小腹上。

  「好大!好硬啊!」費倫娜急急地將玉手捂著自己的小嘴,才沒有不知羞恥地發出這樣的讚歎。

  費倫娜生平只見過自己丈夫那如拇指般粗細的肉棒,便以為世上的男人都不過如此,卻想不到這少年看來比自己丈夫瘦弱的多,胯下的本錢卻如此雄偉,長有尺半,粗若兒臂,虯筋凸漲,好似鋼鐵鑄就一般,簡直可以跟發情的種馬比個高低上下。

  費倫娜正暗自害怕,不知自己能否承受少年那驚人的巨碩,一對挺拔的椒乳就被少年握在手中,噙在嘴裏!

  那滑膩的肉球在少年手掌的揉捏之下,迅速地改變著形狀,一陣銷魂的酥麻感瞬間就傳遍了費倫娜的全身,讓她剛變得僵硬的身體又軟了下來。

  費倫娜嚶嚀一聲,小嘴裏面發出 一陣曲折纏綿的歡愉聲音,但是她的一對秀眉很快就又蹙在了一起,只聽她嬌媚無比地叫道:「親愛的,別這樣!會痛的啊!」原來少年正噙著她的一顆嫣紅乳珠, 舌頭在上面打了幾個轉後,突然改用牙齒輕輕齧咬,這嬌嫩之處對於疼痛極為敏感,她不由得嬌聲向少年求饒。

  江水寒輕笑著將她的小背心脫了下來,把頭埋在這溫柔鄉里面親吻磨贈,好不快活。

  這具美豔絕倫的胴體對男人的愛撫當真是飢渴之極,只見費倫娜美目朦朧,嬌喘細細,時而歡愉地吟哦低叫,時而發出渴望的呻吟,兩條長腿更是忽而夾緊,忽而放鬆,想來那桃源洞中已經是春水氾濫,一片泥濘。

  這一番交頸纏綿早讓費倫娜情焰焚身,她只覺得自己渾身火熱,身子裏面空蕩蕩地有股說不出地空虛難受。

  只見費倫娜的一雙玉手按在少年背後結實的肌肉上不住撫摸,口中更是發出嬌媚無比的語聲,哀求少年徹底地佔有她。

  「親愛的,不要再折磨我了!我要你!我要你嘛!」費倫娜纖細的腰肢如水中遊動的蛇一樣不住扭動,她竟然用自己光滑柔膩的小腹,去廝贈撩撥少年那堅挺剛硬的肉棒。

  江水寒只覺得血脈賁張,下體幾欲漲裂一般,忙坐起身來,伸出雙手去褪下費倫娜的褻褲。

  費倫娜吃吃地笑著,配合地抬起白嫩豐滿的臀部,高翹起筆直修長的玉腿,讓少年輕鬆的將她那塊巴掌大小的遮羞布從腳踝上摘了下來。

  「你這雙褪可真美!」江水寒作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樣子,在費倫娜白皙滑膩的玉腿上撫摸著。

  「好人兒,別摸了,人家現在心慌的厲害,就是想要你趕快來欺負人家一回呢!」費倫娜媚眼如絲地屈伸著雙腿,雪白的兩股中間,一眼嫣紅的蜜穴若隱若現,撩撥著少年的慾望。

  這個紅杏出牆的美婦已經徹底屈從了自己的慾望,她急切的想口叩嚐到與少年交歡的暢美滋味。

  不過這個有著惡癖好的少年,卻在被另外的慾望所驅動著,他淫邪的目光始終在費倫哪那挺翹的美臀上打轉。

  江水寒身邊美女眾多,但是多為不滿二十的少女,她們的臀部雖然結實挺翹卻略顯青澀,後庭更是緊致狹窄,宛如雞腸,少年從後面攻入的時候,女孩們實在是痛苦多過歡愉,所以多是只為取悅少年,嘗試新鮮,偶爾為之。

  唯有麗莎是個身體發育成熟的小婦人,又生育過一個女兒,臀部柔軟豐腴,菊蕾也是韌性十足,可以讓少年盡興馳騁,加上她性情溫柔,從不懂得拒絕,所以極得少年歡心。

  江水寒甚至使用價值昂貴的魔力植物對麗莎的後庭進行改造,使之成為潔淨清香且滑膩多汁的專用性器。

  再就是身材火辣的露茜,她命運坎坷,在跟隨少年之前就已經被人奪取了處子之身,跟其他美女相比:心中多有愧疚自卑,所以在心甘情願地將後庭的初夜奉獻給少年後,就開始刻意鍛練後庭的蠕動收縮技巧,時常主動以菊蕾侍奉少年,作為邀寵的手段。

  只是江水寒的身體由於被淫魔神的神力侵染,性慾熾烈又不知疲倦,只是麗莎、露茜二人侍奉,根本無法滿足他的這種特別嗜好,所以原來多強迫米絲姬俯首翹臀地侍奉,後來米絲姬跟他逐漸親厚,少年肆虐的目標就改為了被充作人形寵物的裴琳達。

  後來新歸附的貴婦桑德拉子爵夫人,能夠如願以償的成為少年的秘密情人,除了少年要利用她的身份和勢力,也是得益於她有一個水蜜桃似渾圓豐滿的大屁股,讓少年幹得十分過癮。

  費倫娜的玉臀雖然不若桑德拉豐滿,可是臀部的曲線也十分優美,尤其肌膚晶瑩雪白毫無瑕疵,就似一隻上好的肉蒲團,吸引著少年想嘗試著坐在上面,參一回歡喜憚的美妙滋味。

  少年嬉笑道:「你想要,這雙腿還亂動什麼?小心少爺我給你綑起來!」費倫娜何時有跟丈夫這樣在床上調情過,心裏甜蜜蜜地說道:「好啊,我讓你綑,我倒要看你是怎麼個綑法!」

    江水寒不知道從那裏拽過一根綢帶來,得意地說道:「你是不知道吧?阿拉帝國的男人,妻妾都是從別的部族搶來的女人,為了防止她們在床上掙紮抵抗,在扒光她們的衣服後,還要綑起來後才奪取她們的初夜。今天咱們也學上一回這異國的風俗吧!」

    費倫娜臉上帶著嫵媚的笑容,配合著少年的綑綁動作,膩聲道:「我本來就被你強迫的,跟那些被搶來的女人也沒有什麼區別啊!」江水寒的手腳伶俐之極,不多時就把美女的手腳綑了個結結實實,再沒有絲毫的反抗餘地。

  少年得意而淫邪地笑道:「好啦,我的大美人,這下你就不能亂動了!你預備好向你的夫君大人奉獻你的初夜了麼?」費倫娜哪裡知道少年心裏在動什麼歪念頭?還當他在跟自己玩鬧,臉上裝出 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羞答答地說道:「你可要溫柔一點喲!你的那個那麼粗那麼大,人家好怕怕呢!」

    江水寒握著肉棒在她滑膩如脂的蜜穴上輕輕廝贈著,挑逗著 她的春情,柔聲說道:「第一次當然會有點痛,不過以後就慢慢習慣了,你就會迷戀上這種奇妙的感覺了!」說著,少年肉棒輕輕向下移動了半寸,徐徐插進了另外 了一個溫熱的孔穴裏面。

  「啊!」費倫娜淒婉地發出一聲痛呼,驚惶失措地嬌叫道:

  「錯了,你弄錯了,快停下來, 好痛的啊!」少年愜意地欣賞這美婦菊蕾為自己初次綻放的美景,臉上帶著惡作劇成功的得意表情,溫柔地說道:「沒有錯,我想要擷取的就是你這朵清雅的雛菊!我真的要感謝你那個無能的丈夫,竟然這麼厚道地保留了它的貞潔,女孩子總是對第一次印象深刻,在這方面我可不能輸給你的丈夫!」說著,少年興致勃勃地開始 繼續抽插,努力地開發著在這個美女身上倖存的處女地。

  費倫娜從未想過有朝一日居然會被人用如此的方式侵犯自己的後庭,她屈辱地抽泣著,掙紮著,哀求少年放過她。

  可惜那綢帶是綁得如此結實,她根本無法反抗少年對她的侵犯。

  不多時,整根的肉棒就完全地插進了那狹窄的通道裏面,撕裂開的菊蕾沁出的汨汩鮮血,順著雪白的股溝流到了床上,宛如女子初夜的落紅。

  少年快活地捏揉著她的柔軟豐臀,慢慢地作著活塞運動,稱讚道:「真不愧是生過孩子的大美人,小女孩是絕對沒有你這樣豐腴多脂的大屁股啊!嘖嘖,真是看著養眼,幹起來也分外地舒服痛快 啊!」或許是因為受到淫魔神的影響,如今這個溫文爾雅的少年,在床上的下流言語是越發地多了。

  「嗚!你壞死!你真是一個大壞蛋了!」聽到少年的淫褻語聲的誇獎,費倫娜的臉頰似火燒一般紅彤彤,勉強從喉嚨裏面擠出幾句不知是調情還是辱罵的話,她的牙齒正用力地咬著床單,隨著少年的抽插動作而小聲地哼唧著。

  在度過了初時的驚惶後,撕裂的劇疼逐漸平緩下來,這個優雅高貴的男爵夫人竟然感到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被虐快感。

  當初她初嫁給胡克男爵的時候,也正還是含苞待放的小女生,每次交媾也是混雜著劇痛和興奮的複雜感受,年長後遭受到丈夫冷落,她只能通過一次次的回味過去來慰藉自己,不知不覺中,費倫娜已經將疼痛視作歡愉的一部分。

  而她的後庭也是相當敏感的,少年堅硬粗大的肉棒毫無間隙地在這個緊密的孔穴中強勁抽插,讓她獲得了一種莫名的暢快,彷彿瞬息間充實了她過去的空虛和寂寞。

  少年看著費倫娜逐漸不由自主的扭動著屁股,迎合著他肉棒的插入,愈發感到得意,他暗自嘲笑那個勇武過人的男爵:「胡克,你大概沒有想到吧,那個被你蔑視的弱者現在正在狂幹你的妻子豐滿凸翹的大屁股,而且她還十分的享受和配合呢!」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9:33
第十章 費倫娜的抉擇  (後篇)

  既然費倫娜已經順從了自己,並且開始從中尋找到歡愉和樂趣,江水寒也就沒有必要再綑著她,這樣反而妨礙兩人之間的調情。

  少年解開了綢帶,從背後擁著這具香嫩柔滑的胴體,一隻手捏揉她的乳峰,另外一隻手則伸到她的兩股之間,撫弄那朵含苞待放的濡濕的玫瑰花辦,牙齒輕輕哺咬著費倫娜的耳垂,並往她的耳朵眼裏面吹著熱氣。

  江水寒輕笑地調笑道:「美人兒,你喜歡我這樣用力幹你的屁股麼?」「嗚,你真下流!我才不會回答你這種下流的問題呢!」費倫娜嘴裏是這樣講,但是表現得越發地興奮歡愉,整個嬌軀都扭 動起來,她用光滑柔軟的大腿緊緊夾住少年搞怪的手,兩手反抱著少年結實的身軀,更是努力地翹起屁股迎接著少年的堅挺。

  「嘩?你敢說我下流,我就再做些下流的事情給你看看!」說著,江水寒將中指緩緩剌進費倫娜如回骨脂一樣膩滑的蜜穴,輕輕在裏面抽插。

  「哦!我不要手指啦,人家的這裏也想要你的那個強勁有力的大傢夥啦!」食髓知味的費倫娜動情地呻吟著,姿態傭懶地扭過頭來請求少年也能夠慰藉下她飢渴的蜜穴。

  然而少年正幹得舒爽,他才不願意改換陣地呢,不過他也有應對之策「嘻嘻,你是嫌手指不夠過癮吧,那我就給你換個足夠粗大的!」江水寒伸手在床頭的機關上按動了兩下,旁邊的牆上頓時彈出一個抽屜,裏面排列的整整齊齊的,竟然全是用各種材質雕刻而成的假陽具。

  「你喜歡什麼材質的,挑一個吧?」江水寒淫笑著將費倫娜的上半身抱起來,讓她從那琳琅滿目的怨婦恩物中挑選一支合乎心意的寶貝。

  費倫娜嬌吟一聲,羞道:「你這裏怎麼有這許多這種東西,還都這般巨碩長大,莫非你這是按照你自己的大小請匠人製作的不成!」原來,這些假陽具都是由矮人少女蒂娜親手雕刻而成,高山矮人 雖然沒有丘陵矮人那樣天生的製造天賦,但是以人類世界的眼光來看,高山矮人製作的器具也是一等一的精了。

  蒂娜身為高山矮人的公主,自幼錦衣玉食,除了練習武功,閒暇之時就是喜歡做些小玩意,她在嫁給江水寒後,愛煞了愛郎那根剛強與柔韌並具的如意棒,遂以其為樣本,用各種材料偷偷雕刻了數十款模擬義具賞玩,江水寒在無意中發現之後,自然是先打上一頓屁股,然後再通通沒收,拿來充作增加閨房情趣的玩具。

  如今,費倫娜也就有機會嘗試一下蒂娜的手藝做工。

  江水寒看到儀態高貴的費倫娜在床上竟然表現的如此風騷淫蕩,自然是不會有所保留,取出了那數十根假陽具中最豪華奢侈的一根,他賣弄文雅,曾給這件寶貝起了個東方式的名字喚做「金鑲玉砌暴龍逆鱗錘」。

  這根假陽具通體用溫香美玉雕刻而成,將少年漲大的菇形頂端雕刻成龍頭模樣,瞑目伏角,張口吐舌,栩栩如生,在龍頸處有一圈十分突兀的逆鱗,龍身卻是無數微微凸出密密麻麻的鱗片,並盡皆 用黃金包裹,在每一片鱗片上面還鑲嵌有細小的寶石,顯得巧奪天工,黃金鑄成的龍尾彎曲翹起,恰好形成易於握持的一個把手。

  費倫娜那裏見過如此鬼斧神工般的精巧淫具,又羞又怕,用小手護著蜜穴道:

  「這個東西太嚇人了,我才不要用呢!」江水寒既然將這件寶貝取了出來,如何還由得她不從,肉棒在她菊蕾裏面狠狠地插了數下,弄得她渾身酥麻,兩手顫慄無力,被少年強扶起一條腿來,將那駭人兇器刺進蜜穴之中。

  好在這件寶貝通體圓潤光滑,那些凸起的鱗片等處也都有精心處理,並無毛刺,費倫娜的蜜穴也早已經是滑膩不堪,這「金鑲玉砌暴龍逆鱗錘」徐徐前進,毫無阻礙地直插花心。

  這下子,費倫娜前後兩個孔穴都被填充得滿滿的,真是淫靡無比的美妙景致。

  江水寒可不會孤獨的一個人欣賞這罕見的美景,他不知動了床上的那個機關,大床的頂部突然變得明亮起來,竟然幻化出來一面魔法水鏡!

  這高度清晰的魔法水鏡,完美地映射出兩個人糾葛纏繞在一起兩具赤裸胴體,費倫娜瞧著自己下面兩張小嘴貪婪地噙著兩支真假陽具的淫褻模樣,既感到羞窘,也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快樂。

  恰在此時,江水寒握著那支「金鑲玉砌暴龍逆鱗錘」輕輕抽插起來,那無數片龍鱗緊貼著費倫娜的滑膩肉壁廝贈摩擦,其中的銷魂滋味縱然是置身其中的美人也無法用言語表達。

  費倫娜望著水鏡中無比淫蕩的自己,不勝歡愉地哀羞哭叫起來:「啊!不要!不要動啊,我要尿出來!」江水寒卻極其暢美地稱讚道:「哦!寶貝你夾得好緊!我很舒服呢!」原來,在這一刻,美人的菊蕾竟然在徐徐蠕動,彷彿吃奶的小孩的嘴巴一樣,用力地吮吸著少年的肉棒!

  費倫娜美目中一片迷亂,她終於 即將到達歡愉的高潮,她用力地抓撓著床單,哭叫道:「快!快給我!你用力一些,再用力一些!」江水寒低吼一聲,猛烈地聳動著腰身,肉棒猛烈地在美婦的菊蕾 中衝撞著,與此同時,他按動了「金鑲玉徹暴龍逆鱗錘」上的機關,頂端的龍頭竟然慢慢轉動起來,吐出的龍舌剛好探進女子花心,不住的舔弄攪動。

  費倫娜那裏禁受得住這麼癲狂的前後夾攻,暢美無比地歡叫一聲,竟然在高潮降臨的剎那不勝歡愉地暈厥過去。

  但是她的兩個美肉孔穴,卻是在 劇烈地痙攣中死死咬住那令主人銷魂的真假陽具,江水寒再禁不住那銷魂蝕骨般的快感,輕輕地吐出一口氣,插在費倫娜體內的肉棒劇烈地震顫著,盡情地將體內積 蓄的慾望釋放了出去,怒射出的汩汩白濁炙熱液體,燙得睡夢中的美女也秀眉微蹙,呢喃不已。

  直到黃昏時分,費倫娜才在少年的攙扶下回到前廳。

  此時桑德拉正跟美美和莎莎聊天,看到費倫娜步履蹣跚,兩腮桃紅,美目中春波流動,嘴角微微含笑,便知道她已經與少年歡好過,遂慢步迎上前去,笑道:「費倫娜妹妹,這床上的幾度纏綿可 覺得銷魂嗎?現在應該不恨姐姐設計你了吧?」江水寒雖然有用光系魔法給費倫娜治療過紅腫傷痛的下體,但是兩人剛才癲狂歡愉,幾乎耗盡了這個美婦的力氣。

  現在費倫娜只覺得股軟筋麻,每邁出一步,蜜穴和菊蕾就一陣不由自主的抽搐,猶如電擊般的酥麻酸軟感,讓她意亂神迷,每每不能自己地嬌吟出聲。

  費倫娜含羞帶瞋地給了桑德拉一個白眼,說道:「哼!你分明是自己上了賊船,然後故意拉我下水,他弄得人家幾乎疼死呢!」

  江水寒哈哈一笑,摟著兩個美婦的纖腰,充滿曖昧地說道:「下次讓你們兩個比翼一齊飛一次,做一回在床榻上相互扶持的姐姐妹妹,這些許怨氣也就能消散的乾乾淨淨了吧!」費倫娜看天色不 早,擔心胡克男爵知道自己在外逗留太晚,生出疑心,於是說道:「我可要先走了,還是留下你們這兩個姦夫淫婦去鬼混吧!」

  江水寒在她翹臀上擰了一把,說道:「你這個小淫婦現在可是連路都走不動,還是讓我扶你出去吧!」

  費倫娜心裏甜滋滋的被江水寒抱上了馬車,她的一顆芳心此刻填滿了少年的身影,越發感覺自己的丈夫面目可憎,暗暗下決心回去之後就立刻搜羅證據,預備舉證胡克男爵。

  桑德拉子爵夫人當晚就留宿在江水寒的莊園裏面,作為她哄騙費倫娜中計的獎勵,少年用自己的肉棒狠狠地幹了這個狡猾多智的美婦兩次。

  而美美跟莎莎作為桑德拉的乾女兒,也如願以償的實現了跟義母一起服侍主人的願望,不過龍精虎猛的江水寒卻仍然將二個美女幹得一起求饒,他又拉過來蜷縮在籮筐裏面的裴琳達奸一番肆意蹂躪,才算是盡興。

  唉,這就是淫魔神附身後少年習以為常的幸福荒淫生活,誰叫他身邊就是有這麼多的美女,而且一個個都心甘情願地讓他幹啊!

  在江水寒陰險地設計胡克男爵的時候,他的敵人們也沒有閑著。

  經過半年前的那次挫敗,黑鬍子威廉再不敢小覷這個少年貴族,在江水寒從高登山脈回到戈多羅城後,他在陸地上佈置的探子們就忙碌了起來,瘋狂地收集關於少年的一切情報。

  而派遣到高登城的探子也已經尾隨少年歸來,他們更是詳細的向這個外表粗魯內心精明的海盜頭子彙報了江水寒在高登山脈的冒險經歷。

  「後生可畏啊!」黑鬍子威廉只能發出這樣無奈的讚歎。

  當年黑鬍子威廉跟紅鬍子爭霸帝國內海失敗,手下部屬損失慘重,自身的武力也從二十二級暴跌到十七級,才逃到這相對偏僻的外海,不料剛過了幾年舒心的日子,碰到這麼個從小鎮崛起的強勢的天才人物。

  幾年悠閒自在的海盜生活,不知不覺已經磨平他的稜角,不再如過去般衝動好鬥,否則他在半年前就提著一把刀去取少年的首級了。

  現在他已經學會要看清楚形勢,分析局面,江水寒現在有數百精銳私兵,又有數量不明的空中騎士作為哨探,莊園的地形也是易守難攻,他就算帶領手下的二千海盜全力猛攻,也難以在短期內取得勝利。

  何況江水寒還有戈多羅城城主溫格伯爵在背後撐腰,這個老傢夥也是相當的陰險詭詐,手下有好幾個高階的武士為他效力,那三千裝備精良的帝國正規軍也要服從他的指令,如果再聯合一些貴族的私兵,足以內外夾攻的將他一網打盡。

  幸好黑鬍子威廉早早就跟胡克男爵暗通款曲,胡克男爵作為戈多羅城的騎兵營統領,掌握著戈多羅城的大多數騎兵部隊,只要胡克男爵能在關鍵時刻倒戈,溫格伯爵也只有仆街吃屎的命運。

  黑鬍子威廉學著貴族大人物的模樣,用手指慢慢地叩擊著桌案,思考著未來的應對,最後還是對殺戮的渴求佔據了上風。

  黑鬍子威廉命人招來了他手下的謀士瘦海馬,兩個人在船艙裏面密謀了數日以後,瘦海馬乘坐一條小船秘密登陸,並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潛入了胡克男爵的別墅。

  胡克男爵最近也比較煩悶,因為黑鬍子威廉隔二差五的派人給他送信來,而信函的內容都要他小心提防江水寒。

  在這個魯莽的武夫看來,對方真是小題大做,甚至有些蔑視自己的意味在內,他可是堂堂的帝國男爵,在西北戰線上立下過赫赫戰功的英雄!而那個江水寒不過是連毛都沒有長全的小孩子。他只是個懂得巴結城主,運氣好做生意賺了點錢的鄉巴佬!

  讓我小心這種人,跟讓我提防三歲的小孩子幾乎沒有區別啊。

  胡克男爵很想痛罵威廉一頓,居然幾封信都跟他講這些無所謂的廢話,他難道不知道如果沒有重要的事情,彼此之間要儘量少聯絡麼?這些信使如果落到溫格伯爵的手裏,他才是真的會有危險呢!

  瘦海馬滿臉堆笑,作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很有耐心地讓胡克男爵將所有的不滿都傾訴了出來,才恭敬地說道:「胡克男爵閣下,我們首領正是太擔心您的安危,才會頻頻來信。這個江水寒在半 年前可只是一個落魄的少年貴族,而如今他的勢力在戈多羅城雖然還不如您強大,但是也相當令人側目了。您也看過他在高登山脈的冒險經歷,這可不是簡單的能用 運氣來解釋一切的。」

  胡克男爵一撇嘴,說道:「他就算是神通廣大,知道我們之間的秘密盟約,又能奈何得了我嗎?我的爵位比他高,官職比他大,人脈比他廣,掌握的軍隊也比他多好幾倍,他就算是白癡也不敢對我 下手啊!何況我還對他有恩,當年他進行騎士資格考試的時候,沒有我高抬貴手,他連最後的貴族爵位都保不住呢!」

  瘦海馬歎了口氣,說道:「您有所不知,這個江水寒現在已經成為我家首領的一塊心病,首領私下裏跟我說,他冥冥中總有一種預感,這個少年終將成為戈多羅城的主宰者,如果事情不幸的真發展到那一步,咱們兩家都只有被他毀滅的結局,而要若想改變命運之輪轉動的軌跡,咱們只有儘快地殺掉他,讓他永遠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掉!」

  胡克男爵知道海盜在危機四伏的海上打拚,最是迷信自己的預感,他用手摸摸自己的鬍子,有些不情願地說道:「好吧,看在咱們盟約的份上,我可以幫你們幹掉那個無害的小鬼。」

  瘦海馬謙恭地笑道:「那麼我代我家首領先謝過男爵大人了,這次我過來沒有帶什麼貴重東西,倒是有個小玩意可叢讓大人賞玩。」

  胡克男爵早看到他帶來了一個大提盒,心中癢癢,說道:「哦?倒不知是什麼有趣的小玩意。」

  瘦海馬指著這個提盒,笑道:「這個盒子是我家首領很早以前就得到的寶貝,甚是精巧有趣,只可惜缺個合適的玩物跟它搭配,直到前些日子才算找到個合適的,請男爵大人先慢慢賞玩,日後還會給您送來更好的貨色。」

  這個提盒夾層中顯然藏有極其巧妙的機關,瘦海馬只在盒子側面的某個地方按了一下,這個盒子的底端就生出四條金屬腿,將盒子頂了起來,緊接著,盒面跟四壁相繼彈開,組合成了一張構思巧妙的折疊躺椅。

  更令人驚歎的是,在這張躺椅上 面竟然躺著一個十分美麗的小女孩,她看起來不過十幾歲左右,一頭長長的金髮被梳成可愛的雙馬尾,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樑,雪白的臉頰上浮現這淡淡的紅暈, 身上穿著淡雅的白色碎花睡裙,柔弱的四肢卻被機關牢牢地鎖澡這張座椅上,讓她絲毫不能動彈。

  瘦海馬猥瑣地淫笑著,向雙眼放光的胡克介紹道:「這個小妞的爺爺似乎還是個勳爵,因為喜歡航海,還在海外買了個小島。這次就是開船帶全家去那裏遊玩,結果被我兄弟狂海鯊給碰上了。現在她家滿門上下都被扔到海裏餵魚了,從此絕對沒有人會再關心她的下落,男爵大人也不必像以前幾個那樣只能私下把玩後殺掉,這個就算帶她出門也不用擔心被人發現什麼!」

  胡克男爵色迷迷伸出手去捏了一把小女孩的臉蛋,說道:「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啊,可惜爸爸媽媽都死了,成了沒有人管的小可憐了,以後就讓我代替你爸爸來疼愛你吧!哈哈哈!」

  小女孩被胡克男爵的猙獰嘴臉唬得渾身顫抖,卻是不敢哭出來,她在海盜船上就已經學會了控制自己的恐懼,因為她只要敢哭鬧,就會有人用皮帶狠狠地抽打她,直到她收聲為止。

  胡克男爵隔著睡裙撫摸著小女孩柔弱的身體,胯下的褲子已經微微鼓起來一個小包,他舔舔嘴唇,對瘦海馬說道:「你回去告訴你家首領,到時候我會帶手下最精銳的一百騎兵協助你們偷襲江水寒那個小鬼,保證讓他人頭落地,死得不能再死!」

  瘦海馬恭敬地答應了一聲,然後說道:「我家首領好說,從這個月開始,給您的份額增加一倍,您明天可以讓您的管家去銀行查一下賬目,多出來的錢我們已經通過另外一條安全的途徑轉到你的戶頭上了。」

  胡克點點頭說道:「我雖然不缺錢用,也要感謝你們首領的慷慨,回頭我從倉庫調撥些軍械給他。」

  看到胡克臉上已經露出了不耐煩的表情,瘦海馬立刻知趣地說道:「打擾大人這麼久真是不好意思,如果大人沒有其他吩咐,我就先告退了。」

  胡克揮揮手說道:「路上注意安全,別讓人發現是從我這裏出去的!」說著,他已經轉身拎起小女孩的裙角,將大手伸進女孩裙子下面,肆意撫摸起來。

  瘦海馬站在密室的門口,聽著裏面隱約傳出的女孩尖叫聲,不禁暗中搖搖頭,這個盟友實在是沒品,明明自己先天不足,竟然非要通過欺負小女孩來尋找男人的尊嚴。

  任何聰明人都可以從這件事作出一個簡單推斷,那就是:胡克男爵根本就是一個外表強硬,內裏軟弱的廢物!

  瘦海馬只能向神明祈禱,希望那個江水寒不要看破這一點,趕在他們動手前就搶先扳倒胡克!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20:27
第七集

封面人物:瑞麗兒

簡介:陰謀者恆被人算計,就在胡克男爵和黑鬍子想出毒辣陰謀之時,江水寒也同樣策劃著針對他們的計劃。
因為擔心自己的同盟者失敗,
淫魔神大人終於又貢獻出了一件威力驚人的法寶!
東方古書祕笈《整蠱寶典》,
歷經千年的封藏後,再次顯現出它的猙獰爪牙!
擊敗敵人之後,南方行省的新任男爵江水寒,
儼然成為一個異軍突起的新興勢力。
家族陷入窘境的貴族美少女送上門來,
江水寒又一次迎來了財色兼收的好事兒……

第一章 整蠱寶典

  雖然不知道瘦海馬是向哪個神明祈禱,不過,有個神明始終會堅定的站在江水寒這一邊。

  江水寒在回到戈多羅城後,一直保持著荒淫無度的生活,努力在一個個的美女身上耕耘,在自己獲得了許多歡樂的同時,也為淫魔神吸取了大量淫慾能量。

  在彌補了當初啟動「誅神兵」消耗的神力後,淫魔神也痛定思痛,決心犧牲點睡覺的時間,好好調教這個膽大妄為的少年一番,免得他下次有難,還要讓自己調動「誅神兵」來救命。

  淫魔神懶洋洋地說道:「我說小白啊,我發現你最近真是很勤勞,幫我幹了不少美女,為了酬謝你的辛苦,我決定獎勵你一件寶貝。」

  江水寒狠狠地朝他豎起一個中指,說道:「什麼叫做幫你幹了很多美女?那些美女可都是我的,你如果敢動她們的念頭,我立刻棄暗投明,向你的死敵在這個次元的代理人投誠去!」

  淫魔神不滿地咕噥道:「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小白,沒有我的神力支援,你一晚上能幹幾個美女?」

  江水寒撇撇嘴說道:「沒有我,你現在還在地窖裏面發黴呢!能跟著我出來玩了這麼久,你已經是賺到了,還整天跟我賣弄你那點兒本事!有寶貝就趕快拿來,不要再多說廢話了,我現在忙得很呢!」

  淫魔神就是喜歡跟這個少年拌嘴,看他神思不屬,知道他在推算設計胡克男爵的事情,囂張地笑道:「又在玩弄陰謀?你不要忘記上次的教訓,任何計謀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都是渣一樣的存在。這個胡克男爵雖然只有十五級別的力量,但是你的手下似乎還沒有能跟他匹敵的高手吧?」

  江水寒沉吟道:「是的,這也是我現在唯一擔心的事情,根據我的情報,胡克男爵修習的是在軍中流傳最廣的戰神鬥氣,據說這套武學是戰神的惠賜,雖然缺少變化,卻不太注重修行者的自身資 質,只要堅持長期修練,就一定會有進步,尤其是在瓶頸期停滯的時間越長,也越有可能越級提升!」

  「而胡克男爵至少在十年前就已經具有十五級的力量。他至今沒有躍升為地階高手,最大的可能還是在這南方小城平和舒適的生活,令他無意進取,安於現狀。

  「如果他一旦面臨生死關頭,極有可能作出驚人突破,雖然對付地階高手還是可以使用人海戰術拖垮他,但是我可捨不得付出我的三百精銳私兵,那可都是我拿錢堆出來的啊!

  「再加上黑鬍子威廉一直在旁邊虎視眈眈,也不知道他打什麼主意。他從前可是貨真價實的天階高手,誰也不知道他是否有辦法暫時壓制自己的傷勢,恢復昔日的戰力。精靈王戒中封印的那兩個精靈美人只有一刻鐘的戰鬥力,而你的誅神兵又不能輕易動用,到時候再周密的計畫碰到這沒法壓制的武力,也只能是死局!」

  確實,江水寒現在面臨的尷尬局面跟從前一樣,手下缺乏武功高強的部屬,當面對實力強橫的敵人時:心中總有些忐忑不安。

  由於他插手馮拜爾家族繼承人之間的爭鬥,得罪了馮拜爾家族的老族長,在馮拜爾家族勢力的影響下,高登城中的高級傭兵也都不敢接受他的僱用,讓他企圖砸錢僱用傭兵高手來擺平強敵的想法徹底作廢。

  淫魔神一陣嘎嘎怪笑,說道:「我這個寶貝可是能讓你成為地階頂峰的高手,只要你別再招惹已經進入天階的敵人,以後隨便你在美女面前耍帥扁人,最後就算不能贏,也絕對能保證不會輸!」

  江水寒心中疑慮,說道:「你這個廢柴魔神不是在對我說大話吧?從前我向你要護身的寶貝,你一直推說沒有!現在這個又是從哪裡變出來?」

  淫魔神有點尷尬地說道:「這個寶貝呢,其實也有你的功勞在裏面。你最近不是收了大群的矮人美女嗎?因為我在恢復神力,所以一直沒有為你開啟煉金法陣,但是那些美女的落紅其實也都有收入 我的寶貝魔晶,她們釋放出來的淫慾能量我也沒有全部吸收,每個人我都留下了少許能量,最後集合百名矮人美人的淫慾能量和落紅,為你煉製了一套具有土系魔法屬性的超級戰甲!」

  江水寒心中惡寒,說道:「由你煉製的武裝一定又是像誅神兵那樣惡俗下流的造型!你知道後來我的女人們是怎麼討論我當初控制誅神兵發的最後一炮嗎?那已經成為她們最喜歡拿來彼此開玩笑的私密話題了!」

  淫魔神信誓旦旦地向江水寒保證:「你安心啦,我自誕生以來,不知道看過多少次元的興衰存亡,對於你們人類的審美觀還是很有研究的!那個誅神兵的胯下大炮造型在男人看來其實是很威猛的,只是女性的臉皮太嫩,羞於接受這種拉風的造型罷了!

  江水寒歎了口氣,懶得跟淫魔神再爭論審美觀這種有些深奧的話題,還是眼見為實吧!

  從淫魔神那裏獲得了對超級戰甲的控制權,少年心念一動,只見他的身上一陣紅光波動,一副暗金色的盔甲憑空出現在了房間裏面。

  還好,這次淫魔神似乎已經瞭解到自己跟人類間審美觀的巨大差異,這套盔甲的外形做的倒是中規中矩,含蓄而不囂張,更隱隱有強大的魔力在流暢的盔甲線條表面流動,果然具有幾分神器的風範。

  土系超能戰甲,魔神親自煉製的神器,抵禦一切物理傷害的超炫盔甲,能夠無視土石障礙遁地潛行,提升武裝者的戰力到地階頂峰。

  只是旁邊似乎還有一套是騎獸的護甲,不知道淫魔神能從何處給少年再弄一匹坐騎出來。

  面對少年的疑問,淫魔神打了個哈欠,說道:「你忘記你當初幹裴琳達那個小妞的時候,有煉出一隻魔法生物嗎?幾個月過去,它也一直吸收著淫慾能量,現在已經長得很大了,可以跟它附屬的主人一樣被你騎了!」

  「你既然有準備坐騎,那麼也應該有武器吧?」

  「你這個懶惰的傢夥根本連第九流的煉金術士都不如!就算你每次那個時候都在忙著幹身子底下的小妞,事後至少也應該關心一下煉金成果是什麼啊!」

  「這個……我確實沒有看到出現刀劍之類的兵器啊!」

  「困得要死,要去睡覺了。最後提醒你一下吧,你去研究下你幹蒂娜那個矮人美女的時候煉出來的寶珠!」

  「嘩!原來這個是可以幻化出任意形態的武器,真是不錯……不過我武功很爛鬥氣也很差,空有地階頂峰的實力也發揮不出三成吧?!」

  「呼呼!」

  「哇,你先不要著急睡覺,我還缺一本一天速成的武功秘笈呢!」

  「我可不是你想要什麼都能給你變出來的造物神!你要學速成武功不妨去拜戰神那坨臭屎去,不過在此之前我會先讓你變太監!」

  「靠!幹你老母,每次做事都爛尾!」

  江水寒雖然武功低微,但是也懂得一個道理:空有強大的力量而不懂得控制,就像三歲小孩手執重錘,恐怕未傷敵人先傷自己。

  而淫魔神似乎確實對人間武學一竅不通,從他這裏是沒指望獲得戰力的提升了。

  少年困惑地在屋子裏面走了幾圈,終於想到去問問奧黛麗,畢竟家中重要的文卷書籍,一向都是由她打理,或許在故紙堆裏面有隱藏著祖先流傳下來的武功秘笈。

  「武功秘笈?」奧黛麗睜大了眼睛看著江水寒,感覺很好笑:「如果您的祖先有流傳下來什麼修練功法,當初咱們家也不會敗落成這個樣子啊!」

  江水寒摸著下巴沉思道:「據說我們東大陸的人都超喜歡玩藏寶遊戲,越是重要的東西藏得也就越隱秘,也許我祖先留下的某本詩歌裏面就藏著絕世劍法呢!」

  奧黛麗低著頭,臉頰紅紅地說道:「可是您的祖先根本不喜歡吟詩弄文這些事情,他收藏的多是一些春宮圖和秘戲考,這些您從前也都看過很多遍了,根本不可能有隱藏什麼的啊!」

  江水寒失望地歎了口氣,說道:「我祖先當年在西大陸也算是個絕頂高手,不至於不給自己的後代留點護身保命的本事吧?虧著我逢年過節都還一直給他的靈位上香供奉來著!」

  奧黛麗聞言忽覺眼前一亮,說道:「你祖先遺言中似乎有提到後代子孫如果要回去東大陸的時候,千萬別丟下他這個祖宗,務必帶上他的骨灰罈,讓他落葉歸根,您看這句遺言是不是有什麼奧妙啊?」

  江水寒翻了個白眼,說道:「人都死了,還有本事把東西藏到自己的骨灰罈裏?落葉歸根安葬故土只是我們東大陸人的風俗而已。」

  奧黛麗猶豫了一下,說道:「我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萬一您的祖先是詐死的呢?我看過的東大陸騎士小說裏面,有本事的大人物都喜歡裝死,然後就能擺脫俗世的各種糾纏,去過逍遙自在的生活!」

  江水寒略為思忖,也是一時興起,說道:「好。那麼我就對祖先不敬一次,砸開那個骨灰罈瞧瞧。誰叫他老人家喜歡藏私,硬是把一身的本領都帶到幽冥地府去了呢!」

  「啪!」

  一聲輕響,骨灰罈壇口的白石膏封泥被打碎,壇蓋被江水寒用刀撬了開來,他凝神向罈子裏面望去,卻哪有骨灰的存在,分明就是半罐的沙土!

  江水寒跟奧黛麗對視了一眼,目中都有震驚之色。雖然奧黛麗之前是那樣猜測,但是兩個人都知道猜中的機率不大,如今事情真如她所猜想的那樣,反而都有點不知所措。

  江水寒喃喃自語道:「莫非那些狗血的騎士小說寫的都是真事,不然這麼老土的事情居然都能讓我遇到。」

  在沙土中埋著一個沉甸甸的錦盒,也不知道這是用什麼材料製成的,歷經數百年仍然顏色鮮豔如新。

  江水寒在錦盒上輕輕摩挲,暗自祈禱其中最好有藏著驚天動地的武功,默默祈禱了數聲祖先保佑,才小心翼翼的將錦盒打開。

  盒子裏面放著一本薄薄的白金箔裝訂而成的冊子,封面用黃金鑲嵌成了數十個東大陸的文字,江水寒順口念來只覺得言語粗鄙,不堪入耳……

  「他奶奶的,也不知道你是俺第幾代的重孫子,真是狗膽包天,竟然敢砸了老子的骨灰罈!」

  「不過你能猜到俺在這裏藏著東西,也算是個精明的小崽子,俺就不跟你多計較了。」

  「皇帝那小子不講義氣,當初說保證讓咱家富貴十代的,如今怎麼讓個烏龜王八蛋欺負到咱家門上,逼得你都要逃回咱老家去了?別怕,祖爺爺這裏給你留了一套撼天動地鬼神驚懼的整蠱寶典,你給我學好了去把他的鳥蛋跺爆,別跟兔子似地聽到點動靜就被嚇得要坐船跑路!」

  整蠱寶典是什麼東西?「撼天動地鬼神驚懼」這八個字聽起來倒是很威猛很霸氣,不過千萬別是要修練三十年才有小成的那種變態武學。

  江水寒屏住呼吸翻看下一頁,卻看到血紅的四個大字:整蠱寶典!

  「原來這才是寶典的封皮,我再翻!」

  奧黛麗看少年眾精會神地在那裏看書,不敢再打擾他,輕手輕腳地退出了房間。

  *  *  *  *  *  *  *  *

  「什麼?胡克男爵勾結海盜黑鬍子,想要裏應外合攻佔戈多羅城?」

  溫格伯爵聽完江水寒的稟報,看著手上鐵證如山的帳冊證據,不由得又驚又怒。

  他跟海盜眉來眼去的,那是迫不得已的權謀之計,他可容不得他的手下也玩這種暗通款曲的把戲。

  江水寒可不管胡克男爵究竟有沒有過奪城自立的想法,反正他通海盜是真的,就是要多羅列出一些叛逆罪名,才能顯出自己天大的功勞。

  江水寒在溫格伯爵的面前一直是畢恭畢敬,他微微垂首,指著那些帳冊說道:「這些證據可都是費倫娜夫人冒著生命危險偷出來,絕無虛假,上面詳細的記錄著胡克跟海盜之間軍械走私的帳務情況,您只要請軍務處的總監大人查一查就能知道真偽!」

  溫格伯爵臉色鐵青,揮手道:「不用查了,我相信你不會在我面前說謊。」

  「我敢以自己性命擔保,胡克確實有勾結海盜!」江水寒大聲地說道,顯得胸懷坦蕩。

  溫格伯爵喘著粗氣,一雙眼珠慢慢地轉動著,想著這件事情應該如何處理。他也不是傻瓜,費倫娜可是胡克的老婆,為什麼會出賣丈夫而幫這個少年?其中必定有姦情啊!

  可是姦情總比叛亂要好,如果海盜真的攻進了這座城市燒殺搶掠,他自己就算是活下來,以後的日子恐怕也不會好過,想到這裏,溫格伯爵決定好好提拔這個少年。

  溫格伯爵不緊不慢地喝了一口茶水,鎮靜了一下心神,說道:「江爵士,我代表帝國感謝你從軍隊裏面揪出了這個潛伏的叛逆,現在我正式任命你為平叛者,希望你能為帝國剷除這個敗類!」

  江水寒本來就猜到自己有很大可能獲得平叛者的稱號,所以倒也不覺得多麼意外,不過面上卻仍然表現出一副驚喜模樣,連連稱謝。

  溫格伯爵原本有些瞧不起這個走 自己老婆門路的少年,不過後來青春之泉銷售火熱,他從江水寒那裏拿到不少分紅,對他的觀感就好了許多。等到少年親自打通了到高登城的商路,並跟馮拜爾家族建立合作開系後,溫格伯爵從少年這裏得到的金幣就更多,於是逐漸將江水寒視作可以栽培的心腹,甚至不再提當初要求他消滅海盜黑鬍子的事情了,在他看來,當初少年多半是在說大話。

  如今,江水寒把潛伏在他身邊的海盜內應胡克男爵給揪了出來,溫格就更喜歡這個少年了,能幫自己賺錢又能幫自己抓海盜,這樣的好部下到哪裡去找啊!

  溫格伯爵雖然吝嗇,也知道只有重用有本事的人才,自己才能安穩的坐穩城主的位置,所以毫不猶豫地向少年保證:「只要你能平息叛亂,胡剋死活不論,我都會向帝都內閣那裏遞交奏摺為你請功,胡克的爵位家產妻女奴隸,都歸你所有!」

  江水寒心中竊喜,答道:「我定為城主剷除這個叛逆,請城主大人放心,只是他武勇過人,要想不大動干戈地把他擒住,需要勞煩城主答應將您的莊園借給我一天!」

  溫格伯爵毫不在意,痛快地答應道:「如果能拿下胡克,我將這座莊園送給你也沒有關係!」

  不久之後,胡克男爵收到了溫格伯爵的一封請柬,邀請他三天後去參加一場宴會。

  胡克男爵皺皺眉頭,覺得其中有些蹊蹺,他跟溫格伯爵一向面和心不和,彼此間少有來往,溫格伯爵怎麼會突然想起來請他參加私人宴會呢?

  胡克男爵瞧瞧送信的僕人,說道:「除了我,城主大人還邀請了別人嗎?」

  僕人知道胡克男爵脾氣暴躁,陪著小心答道:「城主大人還請了其他三位男爵大人以及江水寒爵士。」

  僕人看了胡克男爵一眼,按照溫格伯爵的吩咐,又補充了一句:「這次宴會似乎是由城主夫人主持張羅的,來的都是她那些有身份的閨中密友,所以城主大人也沒有請太多人。」

  胡克男爵聽說是城主夫人發起的宴會,心中頓時有所明悟:「原來是為了江水寒那個小子啊!」

  不光胡克男爵,城中的貴族們大都知道江水寒跟城主夫人合夥做青春之泉的生意,兩個人關係走得很近。城主夫人既然讓城主出面組織這次的宴會,沒準就是想幫江水寒向這些有錢有勢的貴族們推銷什麼新奇的商品。

  不過,這倒是幹掉那小子的一個好機會!

  胡克男爵摸著下巴上的鬍子,作出了決定,他匆匆寫了一封信,讓傳訊的鳥兒將這個消息送到了海盜那裏。

  鑑於上一次失敗是小覷了江水寒手下的戰力,這次黑鬍子威廉不再企圖跟少年死拚,而是精選了數十名善於近戰的精銳海盜,預備採用攔路刺殺的手段,更命令謀士瘦海馬親自負責這次的復仇行動。

  只是如今江水寒的勢力再非當初可比,由矮人少女組成的空中騎士團,每天定時在海岸線上巡邏,防止海盜突然登陸突襲,在濱臨海邊的荒野上還有無數的地精,也都是少年的耳目,海盜要想把這批人馬拉到陸地上,不再像過去那麼簡單。

  瘦海馬能成為黑鬍子威廉的謀士,自然是足智多謀,尤其跟帝國海軍周旋多年,經驗老道,才不會看不破江水寒佈置的這些哨探。早秘密地用商船將手下分批偷運進碼頭,然後喬裝成被解雇的水手,陸續分散到各個陸上眼線的農場或者家中躲藏。

  瘦海馬收到胡克男爵的傳訊,卻沒有忙於立刻調集人馬,而是先命人打探情報,確認其他三位男爵收到同樣的信函,而城主夫人確實有命令下人採買果蔬肉類,一副預備酒宴的模樣,江水寒也恰好有商隊才從高登城運回大量商品,這才算是放下心來,發出了召集海盜預備出擊的命令。

  三天後,胡克男爵按照請柬上的時間來到了溫格伯爵的莊園,他身為武將自然有著準時的習慣,望著在空地上停靠著的十幾輛馬車,瞼上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今天只有胡克男爵是騎著他心愛的戰馬來的,其餘三名跟他同樣出身軍旅的男爵早已經丟棄了軍人的作風,也學著那些文職的官員開始坐馬車了。

  看著那些馬車上的家徽標識,胡克男爵心中的疑慮又減少幾分,看來被邀請來參加宴會並不只是自己一個人,在這種貴族眾多的社交場合,應該不會發生暴力平叛的事情,否則一定是死傷慘重的局面。

  胡克男爵揮手示意身邊跟隨的二十騎兵在莊園外下馬休息,自己僅帶著一個小侍從進入了溫格伯爵的莊園。

  胡克男爵一進入莊園大門,早有溫格伯爵家的管家上前迎接,這個管家恭敬地說道:「胡克男爵大人,您還是如此威武不凡。」

  胡克男爵用鼻子哼了一聲,懶得搭理這個下人,翻身跳下馬來,旁邊早有下人帶領他的小侍從將馬帶到馬廄去。

  管家見對方根本不吃自己拍的馬屁,心中不悅,面上卻仍然帶著春風拂面般的笑容,說道:「伯爵大人是在後花園設宴,您請跟我來。」

  胡克男爵漫不經心的跟著管家向後面走去,他對這種宴會實在沒有興趣,只是盤算著等宴會結束後,就跟在江水寒的馬車後面,然後聯合海盜幹掉這個礙事的小鬼。

  兩人沿著鵝卵石鋪成的小路走了沒有多遠,胡克男爵就聽到後面貴族們的說笑聲,間或還有貴婦尖銳的驚叫和大笑。

  管家回過身來,對胡克男爵說道:「您一直向前走就能看到宴會場地了,我還得到前面迎接其他的客人,就不陪著您過去了。」

  胡克男爵知道是自己沒有給這個管家好臉色,所以管家不願意多陪自己,所以也不在意,仍舊是用鼻子哼了一聲,就大模大樣地繼續向前走去。

  只是這段看著不長的路,卻是走了足足一刻鐘也沒有到達終點,而貴族們的說笑聲也彷彿距離自己越來越遠了。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21:32
第二章 怨靈縛殺陣

  「真活見鬼了!」

  胡克男爵心中有些焦躁,嘴裏嘟囔著四下張望,想找個僕人問路,卻是一個人都看不到。

  多年來養尊處優,讓胡克男爵的警覺降低了很多,但並不意味他就是個白癡。

  十五級頂峰的鬥氣,瞬間燃燒,胡克男爵的雙眸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經過鬥氣的衝擊,周圍的景物變得微微扭曲,淡淡的魔法靈光,顯示著暗藏玄機。

  「原來是幻術。」

  胡克男爵暗暗冷笑。能以卑微的身份從戰場上搏出今天的榮華富貴,什麼樣的危險他沒經歷過?

  他從容拔出佩劍,以凝重的姿態在虛空中連續劃出數道玄奧的軌跡,劍身上帶有渾厚凜冽的鬥氣,與周圍的魔法靈光撞擊,頓時發出澎湃激烈地連番震響,周圍的空間又是一陣扭曲變形。

  雖然沒有跨入地階,但十五級頂峰的鬥氣,也不可小覷。靠軍功得來富貴,少不了仇家遍地,能活到現在,胡克男爵自有一套應付術法和刺客的手段。

  這道破幻斬,可是他花了重金,才從某個神秘教派學到的秘法,其威力相當於同級法系職業的破幻法術。

  以他高達十五級的等級,實在想不出,在這偏僻的南方行省,會有能克制住自己的法師。

  果然,隨著一劍斬出,他周圍的魔法靈光猛地凝結起來,隨即發出如玻璃破碎般的聲音。

  貴族們的說笑聲,杳然無蹤,四周的景物也變得支離破碎,顯得十分詭異。

  「溫格伯爵!」胡克男爵按捺不住心中的驚怒,大聲的吼叫起來:「是你請來的幻術師捉弄我嗎?請您立刻停止惡作劇,否則我真的要發火了!」

  四周靜悄悄的,除了嗡嗡的回音,沒有任何回應,彷彿這個世界只剩下了胡克男爵一個人。

  又等待了片刻,幻術形成的虛幻景象,終於徹底破滅。

  看了看周圍,胡克男爵一陣驚訝。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走到了一個空曠的洞穴裏。

  這種洞穴,他並不陌生。大凡有點兒實力的貴族,都會在莊園裏建造藏兵洞。萬一碰到土匪劫掠,或者是暴民鬧事,只要躲到藏兵洞裏,憑藉良好的防禦工事,儲備的物資,可以抵禦數倍甚至數十倍人數的圍攻。

  如果說,先前的幻術,還可以視做風雅的玩笑。那麼,把他引到這裏,就是預備跟他撕破瞼,奪取他的性命了!

  胡克男爵怒火越熾,身上散發出一層鬥氣,整個人如同奔馬一樣向前猛衝而去,他握緊了一雙鐵拳,打算將看到的任何人都打成一團肉醬。

  忽然,淡淡的迷霧忽然從地上湧起,霎時間四周變得灰濛濛的,即便將鬥氣灌注雙目,也只能看清距離自己一丈左右的景象。

  胡克男爵警惕地激發出更加強盛鬥氣,戰神鬥氣不是什麼蓋世絕學,但他根基紮實,功力深厚,自然能起到護身的作用。

  迷霧劇烈地湧動,胡克男爵經過的地方,霧氣被強橫凝實的鬥氣震成粉末。

  按理,憑他疾風一般的速度,早就該撞上穴壁,甚至在堅硬的岩石上,撞出人形坑道。可是,時間過去了很久,前方依舊是霧氣滾滾,彷彿沒有盡頭。

  猛衝一陣後,胡克男爵的怒火宣洩了一些,頓時發現了情況不對。

  如果說,剛才被引到藏兵洞,還能解釋說是幻術搞鬼。那麼,現在的情形,著實是見了鬼。除了傳說中的空間術法,就算是地階的幻術大師,也不可能做到這個地步。

  至於天階?天階強者有必要和他玩這套嗎?就算胡克男爵跋扈囂張,也不會認為自己在天階強者面前,有反抗的餘地。

  不過,憑溫格伯爵這種級別的貴族,也能招攬到空間法師?

  按照傳說記載,沒有地階頂峰的實力,根本不可能觸摸到空間法則,而當一個術者掌握空間法則那一刻,自然就會進階到天階領域。

  別說是現在,即便在魔法文明昌盛的遠古時代,要找到一個空間法師也是件難事。

  胡克男爵搖了搖頭,雖說不知道怎麼回事,但他更加相信這是有人在玩花樣手段。就算不是天階強者,能玩出這等手段的人,也是不可輕視的對手。

  胡克男爵沉思片刻,終於打開了腰帶上的辟邪結界。他和溫格伯爵處得算不上融洽,參加宴會自然不會沒有防備。

  憑藉他高達十五級的鬥氣,如果是正面拚殺,就算被數百名精銳騎士包圍,他也有把握殺出重圍。要擔心的,除了刺殺之外,也就是迷藥和毒藥了。

  不出所料,結界傳來的反應,迷霧裏含有強烈地藥物反應。如果沒有辟邪結界的保護,就算他有十五級的鬥氣,只怕也堅持不了很長時間。

  很難相信,那個愚蠢懦弱的溫格伯爵,竟然敢對他下手!要知道,謀害一位帝國貴族,可不是件小事。別看他是自己的上司,但論起軍中的人脈聲望,胡克男爵自信更勝一籌。

  沒有如山鐵證,溫格貿然動他只會自討苦吃,除非是……

  不知怎地,胡克男爵猛然想起少年面帶溫和笑容的俊雅模樣,從腳底板處生出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感覺讓他很憤怒。

  「溫格,你這頭蠢豬,給我滾出來!」胡克男爵喊道。

  忽然,他看到前面有一個小小的白色身影,彷彿是一個小女孩的模樣。

  這種地方,這種情景,怎麼會出現個小女孩?

  真是有意思啊,我倒要看看他們想用什麼卑劣手段來對付我。

  胡克臉上閃過一絲猙獰,驟然放緩了步伐,慢慢走過去,笑道:「嗨,小姑娘,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啊?其他人都去哪裡了?」

  那個小女孩背對著胡克男爵,纖弱的肩膀顫抖著,彷彿正在哭泣。

  聽到胡克男爵的問話,小女孩慢慢地轉過身來,用尖細的聲音說道:「其他人都死了!死了!你也快要死了!」

  胡克男爵身子一震,面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驚駭神色,這個小女孩長著一頭金髮,高鼻樑,大眼睛,皮膚雪白,身穿一件白色碎花睡裙,正是他這幾天一直在密室中恣意玩弄的那個小女孩。

  這個小女孩正用極其怨毒的目光望著他,彷彿恨不得把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撕下來,吃進自己的肚子裏面。

  這個小女孩用白嫩的小手指著他,細聲細氣地指控道:「就是你,是你殺了所有的人!」

  胡克男爵臉上的表情複雜之極,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這個小女孩,身上的顫抖慢慢停了下來,他瘋狂地大笑起來:「不是溫格,他那頭蠢驢才不會用這樣的手段。江水寒,是你,一定是你在搗鬼!可是,你以為我這個從刀山血海中闖出來的人還會怕厲鬼前來復仇嗎?你這個瞻小鬼就只會製造幻覺來恐嚇我嗎?你要是個有種的男人就趕快滾出來,咱們堂堂正正的打一架!」

  「呵呵,好光明正大的邀戰啊!」江水寒的身形突然出現在胡克男爵的背後,他用嘲諷的語氣說道:「既然你是這麼有種的男人,那麼你怎麼不對那些可憐的小女孩們說,等你們長大了,咱們再真刀實槍幹上一炮呢?」

  胡克男爵目中閃過一絲殺機,他幾乎在瞬間就拔出了腰間懸掛著的長劍,迅若雷霆地向身後的江水寒發動了攻擊。

  「叮噹!」一聲巨響,胡克男爵驚訝的看到江水寒的身上突然幻化出一套暗金色的盔甲,自己全力劈斬出的這一劍足有開山裂石的巨大威力,但是砍在那盔甲上面,竟然無法傷害那盔甲一絲一毫。

  江水寒不閃不避地硬挨了胡克男爵那一劍,囂張之極地雙手抱懷站在那裏,目光中充滿不屑地望著胡克男爵:「你是怎樣的男人,費倫娜已經跟我仔細講過了,所以不要在我面前耍騎士派頭了,你不過是地溝裏面一條可憐的蛆蟲。」

  說完這句話,江水寒掄起拳頭,狠狠地打在胡克男爵的鼻子上!

  血花四濺,一陣劇烈地酸痛讓胡克男爵淚流滿面的撲倒到了地上。

  江水寒的動作很慢,更是充滿了破綻。

  胡克男爵剛才至少有三二十種方法,能讓少年以比自己更加狼狽的方式撲街去,但是胡克男爵卻感覺自己像是被無數隻手拉住了手腳一樣,動作沉滯,反應緩慢,根本無從抵擋少年剛才漏洞百出的攻擊。

  只是此刻胡克男爵根本無從思考這些蹊蹺,他顧不上鼻子的酸痛,充滿嫉妒地怒吼道:「你胡說,費倫娜才不會跟你這種小鬼有什麼牽扯!」

  江水寒毫不留情的一腳踢在胡克男爵的胯下,讓胡克男爵又發出一陣痛苦的吼叫。

  明明感覺到這一腳的力道,和普通人沒多大區別,可他體內高達十五級的鬥氣,卻和紙片一般被踢的粉碎,沒有起到絲毫效果。須知道,十五級的鬥氣,就算是千鈞巨錘轟來,也能抗上幾下。這種詭異的情形,胡克男爵從來沒碰到過。

  辛苦修棟的鬥氣,一直引以為豪的十五級武力,在江水寒面前竟然不堪一擊!這種摧毀信心的痛苦,比起胯下的劇痛,還要撕裂胡克男爵的心肺。不過,更讓他瘋狂的是費倫娜的背叛。在極度的痛苦和精神震盪中,他感覺到停滯已久的鬥氣,竟然有了突破的跡象。

  周圍的莫名拉力,也在鬥氣的突破中,變得可以與之對抗。

  對胡克男爵的變化,江水寒並沒有察覺。這次計畫的實施,順利得難以想像。胡克的十五級鬥氣,幾乎沒有發揮,就被完全壓制住了。收拾這個十五級的高級武士,簡直比對付一條沒牙的老狗還要容易。事實和預計的巨大反差,難免讓這個少年有些飄飄然。

  看到胡克痛苦掙紮的醜態,少年厭惡地說道:「你這個無能的傢夥,簡直是男人中的恥辱,整天除了在小女孩身上尋找男人的感覺,你還會做些什麼?費倫娜會嫁給你,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不過以後我會好好照顧她們母女兩個的,你就不用再多費心了!」

  胡克男爵強忍著胯下的劇痛,向前爬行兩步,掙紮著坐起來,一邊運轉鬥氣跟縛在身上的沉重壓力抗衡著,一邊獰笑道:「我知道了,你是勾結溫格那條老狗,妄想做一個平叛者,好謀奪我的爵 位、家產和妻女,可是你以為你能打贏我嗎?你取得騎士資格才不過兩年,而我可是十五級的高級武士!」

  江水寒笑了起來,他的笑容陰寒冷酷:「誰說取得騎士資格的人,就一定會是一名武士?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真正身份是一名煉金術士!」

  「煉金術士?」胡克男爵心中一震,驚疑不定的說道:「你看起來可不像是一個煉金術士!」

  煉金術士和武士、魔法師不同,實力和等級間的關係不大。高等級的煉金術士,或許魔力深厚些,理論紮實些,但真論起戰鬥力,就未必能勝得過低階的煉金術士。這種手段詭秘,不知道能煉製出什麼怪異東西的職業,很是讓人頭疼。

  江水寒略顯得有些尷尬,他摸摸自己剛開始長了些短短鬍鬚的下巴,說道:「我現在還只是一個九流術士,不過收拾你這種笨蛋應該足夠了。」

  江水寒此刻倒是說了真話,他按照《整蠱寶典》裏面的記載,在溫格的莊園裏面佈置下來自東方的幻陣——怨靈縛殺陣。如果佈置陣法的人造詣高強,只憑藉陣法的幻象就可以令入陣的人瘋狂而死,而現在卻僅僅是困住了胡克男爵,還要少年自己親自出手來對付這個傢夥。

  江水寒張開手臂有些得意地說道:「東方有句古語,叫做『自作孽,不可活』,我這座幻陣內共有七十三個怨靈,都是被你虐殺致死的小女孩的怨氣幻化而成,她們會堅定不栘的幫助我,直到你俯首就擒!還有,你以為我會一個人來對付你嗎?」

  隨手一招,整齊的腳步聲響起,幾列穿著厚厚盔甲的武士彷彿穿過了空間的阻礙,逕自出現在少年四周。

  最前列的武士,手持著精鋼大盾,布成嚴密的盾陣。其後的武士,則齊齊端著勁弩,瞄向胡克男爵。更離譜的是,隨著一陣吱呀呀的響聲,幾座強弩車也被推了過來。長逾兩米、粗若兒臂的弩箭,閃著淡藍色的金屬光澤。

  看到這個陣容,胡克男爵臉色也是一變。

  這種弩箭,只要是軍伍中人,就不會陌生。單以破壞力而言,眼前的特製合金弩箭,可以和地階強者的鬥氣攻擊比擬,是軍隊圍剿強橫魔獸時的利器。如果在空曠的場地裏,胡克男爵並不畏懼弩 車,憑他靈活的動作,根本不可能被弩箭鎖定。但現在的場面,就算他鬥氣隱然突破到了地階,也不敢說就能不被射中。

  為了對付胡克男爵,江水寒也是下了大本錢。這百多號人,都是他的心腹精銳。不說訓練的花費,只這些裝備,市價就值十幾萬金幣。若不是收了矮人工匠,只掏個成本錢就行,還真讓人有些捨不得。

  「胡克男爵,你是跑不了的,如果不想死在這裏,就乖乖投降吧。」江水寒笑吟吟地說道。

  胡克男爵狂笑起來:「你想活捉我?你是不敢殺死我吧?我可是堂堂的帝國男爵,在沒有經過法官審判,確認我的罪名之前,就算是溫格那條老拘,也不敢輕易殺死我!」

  「是嗎?」江水寒淡淡說道:「我是不會殺死你,但是我可以先狠狠地揍你一頓!」

  雖然因為時間的關係,江水寒從整蠱寶典上只學會了怨靈縛殺陣的佈置方法,但是這個幻陣的威力卻十分強大,牢牢的壓制住了胡克男爵的力量,將這個軍中出名的勇士像沙包一般的痛揍,而胡克縱然偶然反擊打中了少年,少年有戰甲護身,不傷不痛,渾然無視。

  在江水寒看來,胡克此時已經和待宰的小羊沒什麼兩樣。在眾多手下面前,痛毆一個十五級的高級武士,也是件威風痛快,提升自己威望的事情。

  只可惜,很多事情每每在人信心滿滿的時候出現意外。

  就在他靠近了胡克,隨意踢出一腳的瞬間,胡克怒吼一聲,全身燃起火焰般的鬥氣。一股凜冽的殺氣,混雜著血腥暴虐氣息,將怨靈縛殺陣的怨氣沖得紊亂。

  胡克驟然突破了十五級的瓶頸,邁入地階境界,不由也是一怔,而且他鬥氣的威力大是大,卻堅持不了多久。如果有穿戴上上陣時候的盔甲,憑他現在的實力,或許有可能突破包圍。但是沒了護具的保護,只憑鬥氣護體,只怕沖不到一半,就會破射成篩子。

  溫格那條老狗或許會因為他的帝國男爵身份不敢殺他,但江水寒就不一定了。比起讓他逃走的嚴重後果,貴族元老院的調查,也只是麻煩而已。胡克男爵可不想拿寶貴的生命,來賭這一把。更何況,他已經突破了鬥氣限制,有著無比光明的前途。

  唯今之計,只有拿江水寒做人質,才是出路。江水寒的大意,也給他提供了機會。

  經歷過刀山血海,從死人堆裏磨練的殺氣,配合幾近地階修為的鬥氣,在一瞬間掙脫了殺陣的束縛。巨大的轟鳴聲中,江水寒被胡克在胸口重重的踢了一腳。

  儘管戰甲削去了大半力道,但強勁的力道依然讓他胸悶欲嘔。一擊得手,胡克毫不猶豫撲身而上,強橫的打擊接踵而至。讓江水寒吐血的是,胡克的每一擊都打在同一個地方。

  幸好戰甲不只防禦力高,還能調用能量修復,才沒有被胡克擊穿。

  不過,胡克也就只得意了這一會兒。被重重轟向地面的江水寒,突然失去了蹤跡。沒等他想明白怎麼回事,腳上突然一沉,被拉倒在地。也就在這時,一張張大網從天而降,把他罩得嚴嚴實實。拉扯間,胡克的氣勢陡然一洩,之前紊亂的怨靈縛殺陣恢復運作。

  這些大綱,都是用精金抽絲編成,如果是灌注了鬥氣的利刀,或許還能割裂。單憑蠻力拉扯,就算是地階高手,也分外艱難。

  江水寒也不會給他聚力的機會。

  胡克被網住後,江水寒就激發戰甲的異能,從地底浮起。這件土系超能戰甲,可以在岩石中穿行無阻,而蒂娜的寶珠則可以幻化出任何形態武器,手中瞬間多了一根狼牙棒,少年滿臉寒氣的朝著胡克砸了過去。神器幻化的武器,自然不是凡品,就算江水寒只能發揮三成威力,也足夠把胡克打得滿地找牙。

  沒有過去多少時間,胡克就滿臉青腫的躺在地上,無法動彈。

  江水寒對待敵人最是心狠手辣,眼見胡克沒了反抗能力,他收起狼牙棒,雙手掌心驀然幻化出來和合雙匕,割斷了胡克四肢關節處的筋脈,然後對已經成為一個廢人的胡克說道:「胡克男爵,你知道麼,我這對匕首最是神奇,凡是被它傷害到的人,都會慾火焚身,不能自已,希望你在監牢裏面能儘快找到合適的床伴。」

  劇烈地痛苦,混雜著焚燒的慾火,就算是鐵漢也受不了這種折磨。直到被江水寒手下的武士們拖著走到遠處,還能聽見胡克男爵的慘嚎聲。

  處置了胡克,江水寒手捏法訣,默唸咒語,他的四周立刻浮現出無數慘白的小女孩面孔。

  江水寒對著這些小女孩的怨靈們微微頡首,說道:「傷害你們的壞人已經被我抓起來了,他一定不會有好下場,謝謝你們的幫助,你們可以安息了!」

  小女孩們對著少年嗚咽著,相互拉扯著不願意離開,逐漸這些怨靈們凝結在一起,形成了一隻透明的小精靈,落在了少年的手心上。

  「好涼!」江水寒微微皺起了眉頭,這個小精靈是小女孩們的怨靈集合體,最是陰寒不過。

  看著這個如同仙女精靈一般可愛的小傢夥臉上一副祈求的模樣,江水寒無奈地點點頭,說道:「你們如果不願意離開,就跟著我吧!」

  小精靈如同冰一般溶解到少年的掌心裏面,沒有留下絲毫痕跡,但是少年卻知道,自己的身體裏面又多了一個寄宿者。

  在這個時候,淫魔神殺風景地冒了出來,不無嫉妒地說道:「你這個小白哄騙小女孩們倒是有一套,連怨靈都不放過,不知道當她們看到你幹蜜雪兒和海倫那兩個小蘿莉的時候,還會不會把你當作親善、可以依靠的大哥哥!」

  江水寒不屑地說道:「按照帝國的法律,十二歲的女孩就可以出嫁,再說愛慾是不分年齡大小的,只要蜜雪兒和海倫喜歡跟我做那種事情,我管別人怎麼看我!」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21:44
第三章  晉陞男爵

  「吼!」

  隨著一聲低沉的野獸怒吼,莊園裡面奔出一騎無比拉風的少年騎士,他穿著一襲線條流暢的暗金色盔甲,手執一支像是長矛,卻在矛尖的一側又多出個月牙的奇怪兵器,胯下騎著一匹通體血紅,身披戰甲,滿嘴都是尖利牙齒的兇狠魔獸。

  江水寒舉起在東大陸只有頂尖武將才有資格使用的龍牙戟,對追隨在胡克身邊的二十騎兵親衛說道:「在下帝國爵士江水寒,奉城主溫格伯爵之命平叛,勾結海盜的叛逆胡克已經束手就擒,你們現在可以作出選擇,是向我歸降,還是跟胡克一起掉腦袋!」

  「放屁!」一名騎士大聲怒暍道:「男爵大人武勇無雙,你這個小鬼在大人面前連一回合也支撐不住,還在這裡說大話!」

  這名騎士看來是胡克的心腹,他抽出馬刀,鼓動身邊的騎士們說道:「弟兄們,他們一定是將大人困在裡面了,我們去救大人出來!」

  「駕!」

  在他的帶領下,一眾騎兵成一條直線,向著江水寒衝了過來。

  「找死!」

  江水寒早有心殺人立威,他雖然武功平庸,但是在超能戰甲的幫助下,他的力量和速度都有著地階頂峰的水準,對付這幾個最多不過十級的騎士,真是太容易了。

  「噗!」

  衝在最前面的騎士的人頭被江水寒一戟砍下,一注鮮血沖天四濺。

  「砰!砰!砰!」

  後續的數名騎士也都被他橫戟掃落,摔於馬下,跌得鼻青臉腫,狼狽不堪。

  江水寒威風凜凜地大聲暍道:「我乃帝國神將江充的嫡系玄孫,你們這幾個鼠輩豈是我的對手,還不速速下馬歸降,否則都跟他們一個下場!」

  其餘騎士又驚又懼,紛紛勒馬,一時不知如何是好。

  江水寒看到他們停下,立刻舉起從溫格那裡拿到的平叛命令,向眾人遊說道:「城主大人有令,只追究胡克男爵一人的叛逆罪名,餘人不問。你們都是帝國軍人,難道想跟著胡克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嗎?」

  胡克脾氣暴戾,雖然並不吝嗇賞賜手下,但是他的部下對他並不十分親厚,剩下的十九騎騎士聚集在一起討論了片刻,終於一齊向江水寒投降。

  江水寒安撫道:「你們放心,城主大人已經正式任命我為平叛者,日後你們都是我的部下,我定然會維護你們,不會讓你們跟著胡克那個笨蛋一起倒楣。」

  騎士們都知道帝國法令,望著少年的目光中充滿了羨慕,這個少年士爵將繼承胡克男爵擁有的一切啊!

  早有厚臉皮的騎士來到江水寒身邊賀喜:「恭喜大人,以後我們這些弟兄就要靠大人提攜了!」

  好色的騎士們更是咋舌艷羨:「胡克的老婆可是非常有氣質的美人呢,他女兒也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把這一大一小兩個美人同時摟在懷裡幹的滋味,真是爽死了!」

  江水寒微微一笑,心說你們哪裡知道,胡克的老婆我早已經幹過了,只是他的女兒還賺太小了一點,我還得慢慢調教,等養大了點才好玩。

  少年跟這些騎士稍微籠絡了一下感情,說道:「胡克這個王八蛋勾結了海盜想暗殺我,諸位可願意助我一臂之力,說服你們誤入歧途的兄弟們,幫我去斬殺那些上岸的海盜嗎?」

  騎士們正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獻給少年,表示自己的忠誠,聞聽有立功的機會,立刻紛紛應是,群起呼哨,跟著少年向荒原中奔馳而去。

  準備在半路攔截江水寒的,是胡克男爵的副手林圖士爵,這個傢夥表面粗豪,卻也是個見風使舵的高手。得知胡克男爵被擒,毫不猶豫地向少年奉獻了忠誠。

  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未來就再沒有任何懸念。

  黑鬍子威廉這次確實下了本錢,為了對付這個讓他摸不透的少年,出動了身邊三分之一的精銳。帶隊的瘦海馬足智多謀,這幾十名精銳也都在七級以上,其中最強的大嘴巴喬克,更是十一級的好手。

  有了胡克男爵的接應,幾十名通緝令上懸賞的暴徒,很順利地就埋伏得當,只等著目標落入轂中。每個海盜,除了趁手的兵器外,還準備了兩把飛斧。

  這種特製的斧頭,一旦灌注了鬥氣,破壞力可以和弩車比肩。幾十把飛斧齊射,足以轟破差一點兒的城門。這批飛斧手存在的意義,就是擊殺戰場上的重要目瞟。

  自從實力大降,黑鬍子出外劫掠時,也不是沒碰到過釘子,好幾次都險些失手。不過,只要百多號飛斧手出馬,情況就立時改觀。就算不能將對方轟殺成渣,也能安然撤退。

  鋪天蓋地灌注鬥氣的飛斧,就算是地階頂峰二十級的強者,也不敢硬碰。

  經過了上次的失敗,黑鬍子對江水寒的狡詐,有了深刻的體會。只可惜,就算這個少年謹慎到給馬車裝上鋼板,相信也無法在伏擊中逃脫性命。

  瘦海馬無論怎麼推算,江水寒此次都難逃噩運。

  按照計劃,江水寒的馬車一進入埋伏圈,就會被兩輪飛斧轟殺。然後胡克男爵的人,會在第一時間趕來,封鎖住現場。接下來,殘暴的海盜,自然是被英勇的帝國騎士殺得潰敗。

  當然,潰敗的海盜在逃回海岸前,為了洩憤免不得會破壞一番,宰上幾個讓某些人不快的貴族。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這些海盜既凶殘又狡猾呢!

  計劃很完善,挑不出半點兒毛病,可瘦海馬總覺得漏掉了什麼。

  黑鬍子的眾多手下裡,瘦海馬的武力並不算高。但說起狡猾機警,卻少有人能夠相比。

  這種不安的感覺,讓瘦海馬多了個心眼。發佈完號令,就悄悄提前開溜了。

  「喬克,那個該死的小鬼怎麼還沒過來?」

  說話的是海盜中武力僅次於大嘴巴喬克的金槍魚威爾。

  按照通知的時間,江水寒的馬車,早在半小時前就該到了。可海盜們等了半天,都沒看到目標的影子。這讓習慣血腥豪爽作風的海盜們,很不痛快。

  大嘴巴喬克也很不爽,跟林圖聯絡的海盜帶回消息,說江水寒出門的時候,拉車的一匹馬突然受驚,雖然很快被制服,卻扭傷了一條腿。換新的馬匹,花了不少時間,預訂的伏擊時間估計要推後一小時。

  真他娘的操蛋!換匹馬就要一個小時,這些貴族還真是閒得慌!

  就在眾海盜們等得不耐煩,嚷嚷著乾脆直接殺過去的時候,江水寒的馬車終於出現了。

  馬車上的貴族紋章,只要是稍微有點兒見識的,就能認得出來。江家的先祖,那個來歷神秘的東方神將,沒少被吟遊詩人傳唱。事到臨頭,想到要伏擊的是這個傳奇英雄的後裔,大嘴巴喬克竟然有點兒緊張。

  直到那輛馬車被飛旋的斧頭轟成碎片,這種緊張才平定下來。

  巨大的響聲過後,沒多久林圖爵士就帶著大隊騎士趕了過來。讓海盜們意外的是,這些盟友似乎沒有停步的打算,等到發覺不妙,已經被馬隊衝散了隊列。

  那數十名精銳的海盜就算再能打,也沒法抵抗這百餘名急於向少年遞交投名狀的剽悍騎兵的衝擊。

  擅長的飛斧還沒得及出手,就被成列的長槍犁了一遍。論起個人戰力,騎兵們並不佔優勢,但身披齊全的盔甲,高速衝鋒下的整列長矛,足以讓地階高手膽寒。只是一次衝鋒,措手不及的海盜精銳,就折損了一半人手。

  這種戰陣對抗中,個人勇武除非悍猛異常,不然根本發揮不了作用。有著十一級武力的大嘴巴喬克,因為站得最靠前,只來得及砍倒幾名騎兵,就被十幾把長矛叉在半空甩飛出去。

  活下來的,與其說本事高,還不如說是運氣好。

  不過,這些傢夥的好運,也就到此為止了。就在騎兵衝鋒的同時,江水寒在四周埋伏的數百名精銳私兵也現出身影。

  少數配備有良駒的海盜,很快就嚐到東大陸特有的絆馬索的滋味,這些沒有突破地階的高手,在重裝步兵整齊的長槍矛陣面前,也只是渣一般的存在啊!

  江水寒如同一個典型的上位者,面無表情地端坐在馬上,看著那些海盜被厚重的槍陣面前做最後掙紮,那一個個血肉之軀被鋼矛無情的刺穿,能衝到近前的幸運兒,也無法突破銅牆鐵壁一般的盾陣,被撞得口吐鮮血,跌倒在地上,隨即被滾滾軍陣湮沒。

  這些往日無比兇狠的海盜們,在這一次的刺殺行動中,甚至無法保留下自己完整的屍體,鮮血殷紅了這片土地。

  完成衝鋒任務,騎兵隊伍迅速返回到江水寒的身邊,少年神色冰冷地看著那此桀驁不馴的騎士們紛紛翻身下馬,依次跪在自己面前,謙恭地獻上海盜的首級,只是淡然地點點頭。

  「江家萬歲!家主威武!」

  不遠處的江傢私兵踏著整齊的步伐靠攏過來,他們聲嘶力竭地吼叫著,給江水寒助威,裝備精良的鋼鐵方陣讓那些投誠的騎士們暗自瞻寒慶幸。

  還好見機得早,不然只怕自己的首級,也會被人拿去邀功。

  天空中,由矮人美少女組成的空中騎士團,在蒂娜的帶領下超低空掠過,灰鷹嘶鳴,火銃澄亮。

  黑鬍子威廉精心組織的這一次刺殺,由於情報錯誤,完全成為了江水寒對統轄軍隊的一次檢閱。嗯,這簡直是一次很無聊的演習啊!

  瘦海馬沒有參加埋伏少年的行動,算是逃過一命,他坐在回去的船上遙望大陸,歎息道:「江水寒真是一個勁敵,胸懷城府,用計毒辣。胡克被擒後,從此陸上再沒有強援,就更難對付他了!」

  江水寒卻並沒有瘦海馬想像的那樣輕鬆,他發現自己還是小看了黑鬍子威廉。

  僅僅只是一輪,有著精鋼隔板的馬車,就被海盜的斧頭撕得粉碎。這種恐怖的破壞力,就算少年有著超級戰甲這樣的神器,也不想嘗試。

  而胡克的戰鬥力,也讓他心驚。只不過剛剛突破到了地階,就能發揮出讓人吃驚的實力。這些靠苦練提升修為的高手,對力量的巧妙運用,完全不是他這個暴發戶能比的。

  淫魔神煉製的這套能提供地階頂峰力量的戰甲,對付那些不到地階的高手,可以說如同切菜砍瓜一樣容易。可一旦碰上真正的地階高手,就成了銀樣蠟槍頭,只能讓他勉強保住自己的性命。

  這次的刺殺行動,威廉如果也肯出手,有胡克協助,十七級跟十五級兩個高手聯合,刺殺成功的機率非常大。好在黑鬍子威廉堅持不肯上岸,讓少年僥倖過關。

  相對地,少年準備的許多後著,也無從施展。

  要消滅黑鬍子威廉這個小心謹慎的大海盜,還要再想辦法,反正見識過飛斧的威力,江水寒是堅決不敢下海去找對方叫陣的。

  看情形,這陸上的新生猛虎跟海上的陳年蛟龍還要對峙上一段時間啊!

  溫格伯爵對江水寒以雷霆手段擒住胡克男爵,並順利降服胡克手下五百如狼似虎的騎兵,沒有惹出太多的亂子,避免了城中動盪,感到十分滿意。更讓他滿意的是,江水寒在接收胡克的家產後,悄無聲息給他帳戶上存進去了十萬金幣。

  知趣,能幹,這樣的部下一定要提拔,大力提拔!

  有溫格伯爵的奏摺擔保,再加上桑德拉這名幕後勢力深厚的貴婦暗中使力周旋,在一個月後,江水寒順利地晉陞為男爵。

  在和平年代,貴族能夠晉陞爵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

  按照以往的慣例,江水寒召開了盛大的宴會,宴請周邊的大小貴族,事實上,這也是他重振門楣,建立自己社交圈子的一個良好機會。

  這樣規模和檔次的大型宴會,自然不能在他那個如同軍事要塞一般的山莊裡面舉行,不過在等待晉陞爵位的這段時間裡面,少年早已經接收了胡克男爵的一切,包括胡克男爵的那所豪華莊園。

  少年麾下的矮人工匠們更是竭盡所能的對這裡進行了改造,一定要體現出家主的豪奢與財勢,絕對不能在貴客的面前丟臉。

  事實上,那工匠很完美的達成了自己的心願,絕大多數的客人們在抵達莊園門口的時候,就被少年的富有與豪邁作風驚呆了。

  莊園入口處的寬敞門廊現在能夠同時通過三輛馬車,那粗大的支撐立柱和平滑的牆壁都是用山上新開採的青條石砌成,這些青石的重量讓人為之驚歎,不知道工匠們是如何把這些笨重的建築材料弄下山的。

  門前有兩排雕刻精美的女戰士雕像,暗示著家主是依靠軍功掙下這份家當的,同時展現出男性家主對美女的喜好。

  門廊裡面的地面則是用大塊的大理石鋪成,在門廊頂部安放著那巨大的用精鐵鑄造成的家族徽章,表面甚至鍍上了一層黃金,在太陽照耀下閃閃發光。

  門前站著長長的兩排容貌美麗的迎賓女僕,她們都穿著白色的短裙,露出一雙雙修長筆直的大腿,臉上帶著甜美的笑容,向每一位新到來的客人問好,並擔任帶路嚮導的職責。

  是的,這是一所佔地龐大的莊園,如果沒有一位熟悉道路的嚮導,客人很可能會在裡面迷路。

  造型獨特的大廳設計圖是出自矮人少女蒂娜的設計,她向少年誇下海口,要設計一座能容納一百人不覺得空曠,盛下五千人也不覺得擁擠的大廳。

  蒂娜利用各種巧妙的間隔,將一座半開放的大廳跟一座廣場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既可以讓喜歡搞小圈子的孤僻貴族感到滿意,也不會讓喜歡熱鬧的貴族覺得影響視線。

  來道賀的貴族足有幾百人,這樣的盛況在地廣人稀的南方行省是難以想像的,尤其這只是一個士爵晉陞為男爵的慶祝宴會。

  這要得益於少年發明的青春之泉,尤其是有桑德拉這個地下女王在背後推波助瀾地造勢,還有哪個貴婦人敢得罪青春之泉的大老闆呢?

  改嫁給少年的費倫娜也是春風得意,她雖然沒有得到正室的位置,但是由於舉證胡克男爵有功,在伯爵父親的幫助下,她仍然得到了個宮廷爵位。一個男爵夫人的宮廷爵位,也就是十幾萬金幣的價值,跟她家族的面子相比,她的家族還真不在乎這點錢。

  尤其江水寒身邊的女人們,也就是費倫娜最熟悉貴族之間的社交禮儀,她一改過去低調的作風,身著盛裝,面帶微笑,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那些貴婦,將一切安排得井井有絛。

  江水寒身邊的其他美女們,雖然不喜歡這種熱鬧,但是也都穿上了自己最漂亮的衣服,坐在視線最好的一個隱秘隔間裡面,窺視著外面的熱鬧。

  「真是有好多好多漂亮衣服啊!」

  蒂娜跟薇拉這兩個異族的小女孩都是在深山中長大,看著外面貴婦人穿著各種千奇百怪爭奇鬥艷的豪華衣裙,只覺得眼花繚亂,目不暇給。

  莉薩則擔心的看著蜜雪兒,她跟海倫都穿著漂亮精緻的公主裙,在外面跟那些貴族小女孩們在聊天,不過看著她臉上充滿了笑容,應該是應付得遊刀有餘,看來桑德拉對她的調教很有效果。

  米絲姬則有點鬱悶,她也想出去透透氣,可惜江水寒不允許,因為少年希望她能保全帝都名門千金的名譽。她作為少年私人性奴的身份現在仍然是極度隱秘,少年不想讓她在任何公開場合拋頭露面。

  同樣道理,裴琳達也待在這裡,今天她有幸也穿上了正常的女孩子應該穿上的衣服,這讓她反而有點不習慣,不過她相當滿足了,因為今天一太早,她就從少年那裡得到了一塊牛排,吃飽的感覺真是很好,她目不轉睛地瞧著餐桌上的一瓶紅酒,不停地嚥著唾液。

  露茜則無所謂地坐在那裡,跟雙胞姐妹美美和莎莎小聲的閒聊著,她見識淺薄,出身低微,跟這對姐妹倒是有些相似的地方,彼此間倒是有些共同語言,看她們三個紅紅的臉頰,肯定是在說前晚在大床上一起服侍少年的事情。

  奧黛麗卻沒有待在這裡,她穿著高登城最出名的裁縫花了一個月時間製作的精美侍女服,正站在江水寒的背後,跟少年一起分享榮耀奢華。

  「凱西諾,你怎麼來了,這真是個令我意外的驚喜!」

  江水寒驚訝地看著那個好色的煉金術士老頭,不知道他怎麼會突然從高登城跑了過來。

  凱西諾猥瑣地笑著,他看看周圍的貴族似乎沒有人注意他,就湊近少年的身邊小聲說道:「我在費爾身邊待的煩了,所以出來走走透透氣,你如果不介意的話,我想在你這裡住些日子。」

  江水寒狐疑地看著凱西諾,不相信事情是那麼簡單。

  凱西諾尷尬地又看看附近,確認不會有外人聽到自己的說話,才小聲說道:「我不小心把高登城城主的小妾給上了,所以費爾讓我到你這裡來避避風頭!」

  江水寒滿臉嚴肅地警告這個色老頭:「在我這避風頭沒有問題,不過如果你敢碰我的女人,我保證把你送到去東大陸的貨船上,讓你嚐嚐當女人被幹的滋味!」

  凱西諾放光的兩眼正在費倫娜高聳的胸脯上打轉,聞言趕緊轉移那雙色眼,乾笑道:「哪能呢,朋友妻不可戲的道理我還是懂的。咱們好歹也算是同道中人!你整垮胡克男爵的事情,我也已經聽說過了。你的艷福可是真不淺,他那麼有氣質的漂亮老婆都被你幹到了,佩服啊佩服!」

  江水寒嘿嘿一笑,宛然一個小淫棍的模樣,他靠近凱西諾,小聲說道:「你如果喜歡像費倫娜這樣有氣質的貴婦人,我倒是可以幫你勾搭幾個,不過上次你給我那種荊棘水蘭的種子還有沒有?」

  凱西諾吞了一口口水,說道:「荊棘水蘭的種子是沒有了,不過有類似效果的植物種子,我倒是有新培育出來幾顆。」

  江水寒眼睛一亮,說道:「快點拿來,就算你給我的賀禮吧,回頭讓我的地下情婦桑德拉幫你拉皮條,保證讓你滿意!」

  凱西諾順著江水寒指點的方向望去,正好看到在貴婦當中宛然群雌領袖一般的桑德拉,好色的老鬼盯著美婦那水蜜桃似的豐腴翹臀,滿臉嫉妒的對江水寒說道:「不是吧,這樣極品的大屁股也被你給幹過了!」

  「這裡大屁股美女多得很,你有本事就自己去泡吧!」

  江水寒知道凱西諾只對人妻熟婦有嗜好,所以一上來先點明那些是自己的女人,絕了他追求的念頭,然後就一腳將他踢到人群裡面,任由他去勾三搭四了。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22:26
第四章 摘取蘿莉的季節(前篇)

  莉薩此刻正站立在浴池一角的進水龍頭前面,她挺起了高聳的胸脯,任由溫熱的水流擊打在一對挺翹的豪乳上面。

  在最近一個月的時間裡,莉薩按照少年的吩咐,堅持每晚睡前都使用那種神奇的藥水按摩胸部,如今這對柔軟鼓脹的肉球早變得如同少女般結實而又富有彈性,與此同時她也再次體驗到了少女時代乳房快速發育時的羞窘:在女性中已經是非常值得驕傲的豐滿乳房,居然又開始以驚人的速度繼續長大!

  現在莉薩的乳房已經如同椰子一般大小,就算沒有胸衣的束縛,這兩隻碩大的雪白玉丘仍然親密的擠壓在一起,形成一條驚心動魄的幽深溝壑。

  而在尖尖的乳首,那兩顆鮮嫩的紅莓像是賭氣一般的直直挺立著。

  這是豐乳藥水帶來的另外一個副作用,莉薩的胸部已經變得異常敏感,不小心碰觸到那裡的時候,給她帶來的刺激甚至不輸給蜜穴。

  如果是有經驗的性奴調教師,知道她後庭也被少年植入了荊棘水蘭,大概就會猜想到,這應該就是傳說中的肉體改造調教。

  不過跟那些被強迫的女奴們相比,莉薩卻是心甘情願的想變成少年的慾望玩具。

  莉薩是少年身邊的美女中年齡最大一個,雖然容貌美艷,也很受少年寵愛,卻也擔心少年在品嚐多了熟婦的滋味兒,失去了當初的新鮮感後會嫌棄自己。

  莉薩已經深深的迷上了和少年歡好時候的感覺,這個無所追求的單純美婦,唯一的願望就是能讓少年能在自己身上得到同樣的歡樂。

  即使將來其他女性們會用看怪物一樣的眼光看她,只要她的恩主喜歡大尺寸的乳房,她就仍然會虔誠的祈禱,希望讓自己的胸部尺寸能一直增長下去。

  「好沉啊,如果再長下去,恐怕連走路都不容易掌握平衡了呢!」

  「呵呵,那麼你就不要走路了,反正你就算躺在床上不能動了,我也會養你的。」

  莉薩正捧著自己的雙乳,評估它們新發育的狀況,少年突然從她身後摟住了她的纖腰,一隻大手更是握住一隻乳峰,肆意地揉捏起來。

  「啊!少爺你壞死了,偷聽人家說話。」莉薩羞紅著臉倒到了江水寒的懷裡。

  胴體香滑柔膩,江水寒按耐不住心中的慾火,說道:「我可等不及你慢慢沐浴了,趁著那兩個小丫頭在洗澡,你先幫我按摩一下!」

  莉薩輕輕地「嗯」了一聲,伸手握住了少年的堅挺,輕輕套弄起來,她的手掌冰涼滑膩,套弄著火熱的肉棒相當舒服。

  不多時,少年就滿臉舒爽地浮起到水面上。水面下隱約有白光閃耀,卻是他用光明之翼支撐著自己的身體。

  莉薩當然知道他想要自己怎麼做,乖巧地將套弄的雙手換成了雙乳,一對柔膩的肉球熨貼地夾緊了那條火熱的巨蟒,這裡的肌膚比手掌可要細膩多了,少年的堅挺毫無阻礙的在中間滑動廝蹭著,而莉薩更是用自己的紅唇吻住了那菇形的尖端,溫柔地用舌尖舔弄著菇形的表面。

  「舌頭不要一直在邊上打轉,中間那裡也要舔到!嗯,就是那裡!好爽!莉薩寶貝兒舔的我很舒服呢!」少年瞇縫著雙眼,愜意地誇獎著美婦的體貼服務。

  「唔!」

  莉薩正用靈巧的舌尖在那馬眼上輕輕舔舐,驀然覺得嘴裡含著的肉棒一震,一股腥羶的熱流已經勁射進自己的喉嚨,她正努力吞嚥,後續的汨汨白濁已經接踵而至。

  不過幾個呼吸的功夫,莉薩的小嘴裡面已經儘是黏稠的陽精,哽得這個美婦兩眼翻白,兩頰現出一種鮮艷的紅色。

  少年小腹處的肌肉略微收縮,強勁的肉棒立刻從利薩小嘴裡面脫出,只是依然對準了她美艷容顏,恣意地噴射著一股股的白濁。

  莉薩毫不在意地挺起柔軟的胸脯,接受著少年體內精華的沐浴,任由那熱呼呼的黏液濺射在自己的臉上。

  直到來自少年的特別洗禮結束,莉薩才喘息著睜開了雙眼,發現不知何時,兩個小蘿莉已經站在旁邊,正一臉好奇的瞧著自己。

  「啊!」

  莉薩輕聲低叫一聲,感覺雙頰隱約發燙,急忙轉過身去,重新開始清潔身體。

  「原來這樣也可以讓男人獲得快樂啊。」兩個蘿莉有些懊惱地看著自己胸前如同小籠包一樣可憐的隆起,只能感覺到深深的自卑。

  江水寒輕笑一聲,說道:「你們兩個小丫頭洗乾淨屁屁了嗎?過來讓我檢查一下!」

  兩個小丫頭一下子都漲紅了臉,齊聲嚷道:「不可以!」

  少頃,四人通過秘密走廊回到了臥室,莉薩幫著兩個蘿莉爬上了那張高高的圓形大床,自己卻溫順的站在床邊等著少年的吩咐。

  少年輕輕拍了一下莉薩光潔如玉的翹臀,溫柔地笑道:「你也上去吧,今晚我要大小通吃,好好品嚐一下你們母女兩個同床侍奉的銷魂滋味。」

  莉薩兩腮酡紅,低低地「嗯」了一聲,也登上了大床。

  床上鋪著新換的雪白床單,還擺放著一大兩小三個柔軟的腰枕,這是江家的侍寢女僕必備的邀寵恩物,卻是細心的奧黛麗一早就為她們準備好的。

  少年望著床上欺霜賽雪的三具美人胴體,不禁志滿意得,只可惜費倫娜不在,否則兩對母女跟自己廝纏在一起歡娛,一定是超乎尋常的極樂享受。

  少年隨手在床頭按動一個旋鈕,臥室中頓時響起了優美的豎琴音樂。這音樂魔盒是桑德拉送給江水寒的禮物,內置了數十首在帝國民間流傳的抒情樂曲,輕柔緩慢卻又不失激情昂揚,最為適合作為男女交歡之時的伴奏樂。

  等到少年也爬上大床,那大床周圍的帷幕悄無聲息地落了下來,眾人只覺得眼前一暗,緊接著就大放光明,原來在上方竟然有一輪用數百顆月神晶石組成的人工月亮作為照明,光線柔和卻又足夠明亮,照得諸女妙處纖毫畢現。

  莉薩背靠著一隻大靠枕,玉體橫陳,讓江水寒舒適地枕在自己柔軟的身子上,少年雙臂一伸將兩個可愛的小蘿莉摟到了自己的懷裡!

  小女孩的嬌小身軀輕飄飄的柔若無骨,肌膚潤滑若脂,透體生香,清淡宜人,白裡透紅的嬌嫩臉蛋,惹人憐愛。

  兩個小女孩似乎在剛才的共浴中,已經冰釋前賺,達成了協議,她們配合地按著少年的胸膛,長身坐起,分別吻在少年的左右臉頰,蘿莉的嘴唇柔軟芳香,引人遐思,少年摟著她們小腰的手臂不禁一緊,頎長粗大的肉棒也是一陣顫動。

  只聽蜜雪兒說道:「我們兩個已經商量好啦,既然爸爸那麼厲害,我們決定以後都要一起服侍您,共同分享您的恩寵,同時您也要溫柔一些,不要做得太粗暴了,畢竟我們還是小姑娘呢!」

  海倫也羞羞地說道:「是啊,我們如果有喊投降了,你就不可以再繼續欺侮我們喲!」

  江水寒壞壞地笑道:「如果到時候你們有力氣喊投降,我一定會准予投降的!」

  說著,少年已經同時吻住了兩張如同玫瑰花辦一樣柔軟芬芳的小嘴。

  三個人的頭呈品字形眾攏在一起,六唇相接,少年的舌頭如同遊魚一樣在兩個蘿莉的芬芳小嘴裡面遊走,每次都是跟兩條滑膩的丁香小舌一觸即分,逗引的兩個小女孩滿臉渴望,小鼻子焦急的哼唧著,請求少年能夠品嚐她們小舌頭的滋味。

  這不過是少年欲擒故縱的小把戲而已,當兩個小蘿莉的香舌被少年一起吮咂在口中的時候,她們想跑也就跑不了了。

  不多時,三條舌頭就在少年的嘴裡纏繞在一起,恣意遊戲起來,而少年的兩隻大手也悄然從蘿莉的纖腰處向下滑落,捏住了兩辦青澀雪臀,溫柔地撫摸起來,小女孩的肌膚滑嫩如脂,吹彈可破,臀肉盈盈,柔軟而富有彈力,手感舒適之極。

  感覺到少年手掌上的熱力,兩個蘿莉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如同兩條水蛇一樣扭動起腰肢,廝蹭著少年的身體。

  少年的手指慢慢壓進了蘿莉的臀縫裡面,富有技巧地用指肚壓著菊蕾輕輕畫圈摩擦著,蘿莉的後庭比成年女性更加敏感,有些繃緊的身子逐漸軟了下來。

  終於,少年的手指滑進了她們夾緊的雙股之間,嫩紅的溝壑裡面已經頗為濕潤,更如膏脂般滑膩。

  少年的指尖輕觸狹窄緊閉的蜜穴方寸之地,兩個蘿莉都不禁發出了銷魂的呻吟。

  看到兩個小女孩滿臉暈紅,星目迷醉的樣子,少年索性將整隻手掌插進了她們的胯下,中指的指尖更是輕柔的從溝壑中劃過。

  兩個蘿莉不堪這般羞人的刺激,不約而同地弓起身子向前躲去,逃避著少年對自己私處的褻玩。

  「波」地一聲輕響,黏合在一起的嘴唇終於分開。

  少年意猶未盡地咂下嘴巴,卻有了新的發現。

  那四隻粉膩的可愛小籠包在此時恰好落入少年的眼簾,那軟肉頂端的四顆淡紅色小蓓蕾,真是說不出的撩人動心。

  「先吃那一隻呢?」

  這似乎是一個問題,不過少年雙臂微微一緊,那一團團的粉膩就迎面撲來,以最親密的姿態貼在了少年的臉頰上。

  「好香啊!」

  小女孩的體香跟成年女性不同,是那種如同茉莉花一般的淡淡清香,清神爽腦,淡雅怡人。

  兩個蘿莉幾乎在同一時刻,感覺到一條熱呼呼、濕漉漉的物體從自己的椒乳頂端掃過,酥麻酸癢卻又夾雜著莫名的快感,讓她們快美的呻吟出聲。

  少年在品嚐蘿莉胸前嬌嫩萌乳的時候,也沒有忘記自己的雙手正按在蘿莉們另一處的敏感所在,他的指尖毫無阻礙地滑進那一團膩滑的挾窄孔穴裡面。

  「不要!」

  兩個蘿莉臉漲得通紅,一起羞赧地夾緊了雙腿,卻更加清晰感到少年進入自己身體的那根手指的指尖,正在慢慢地扣挖她們的蜜穴入口,似乎在檢查其中的溫度和濕潤。

  「好羞人啊!」

  「爸爸真是壞死了!」

  蘿莉的隱秘私處遠比成年女性嬌嫩敏感,在少年上下夾攻的高超手段下,她們的抗議聲很快變成了快美舒暢的呻吟。不過片刻功夫,兩個小女孩就先後迎接來了快美的高潮,雪白股根處爆出汨汨透明的蜜漿,身體更像是拆了線的木偶一般,軟倒在少年的身上。

  她們的頭上都沁出了細密的汗珠,空氣中清幽淡雅時香味卻變得更加濃密。

  「跟要死掉了一樣,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不過感覺很舒服啊!」

  海倫一雙大眼睛朦朦朧朧,無神地望著天花板,口中喃喃自語著,敘說著人生第一次高潮的感受,看來要好久才能恢復思考能力。

  蜜雪兒雖然也是一副小婦人的慵懶神態,整體卻比海倫要好一些,畢竟從前已經接受過一些調教,身子雖然軟了,卻沒有徹底失去思考能力,她一雙美目含羞帶怯地望著少年,心裡知道底下就是自己向少年獻出初夜的重要時刻了。

  少年溫柔地把癱軟成一團的海倫的身子放倒到床上,讓她休息片刻,然後伸手捏捏蜜雪兒的臉蛋,調笑道:「看來還是要給我心愛的蜜雪兒先開苞啊,你喜歡在上面還是在下面?」

  蜜雪兒鼓起勇氣,說道:「你身體好重呢,會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要在上面。」

  少年在蜜雪兒的纖腰上捏了一把,說道:「你的小腰都軟掉了,還想要在上面?還是讓你媽媽來幫你吧!」

  蜜雪兒小臉羞得通紅,口吃地說道:「不,不要啦,我才不要媽媽幫我,我要自己來啦!」

  「我家的蜜雪兒真是長成大姑娘了,在媽媽面前也學會害羞了!」

  在少年背後的莉薩輕笑起來,她小心些讓開位置,讓少年舒服靠到那個大靠枕上,然後彎下腰,張開紅艷的雙唇,含住了少年的堅挺肉棒,熟稔地吞吐了幾下,直到整支肉棒都佈滿了唾液,才張開手臂把女兒抱了起來。

  現在莉薩可不是當初那個孱弱的小婦人了,她的肉體經過「荊棘水蘭」的改造後,已經具有八級戰士的實力,要抱起一個身體輕盈的小姑娘,真是不費吹灰之力!

  「好丟臉啊!」

  蜜雪兒羞澀地用手掌蓋住了美麗的容顏,任由母親如同在小時候給她把尿一般,分開了她纖細修長的雙腿。

  「蜜雪兒寶貝兒,這是你人生幸福的起點呢,不要這麼怕羞,媽媽會始終跟你在一起的!」莉薩溫柔地在蜜雪兒的耳畔鼓勵著女兒。

  「嗚,不是這裡啊!」

  蜜雪兒突然感到一個堅硬的熱乎乎的東西抵在了自己的臀縫裡面,不由驚惶地伸手抓住那個莽撞的肇事者。

  少年愜意地枕著背後的靠枕,調笑著說道:「如果不是這裡,該是哪裡呢?不如由你來引導它的前進路線吧!」

  那是一個好強勁有力的東西呢,感覺到那個勢大力沉的物體在掌心活躍地振動著,蜜雪兒偷偷地睜開了眼睛,小手將肉棒扶正,羞澀而又緊張地說道:「是這裡啦!可是人家妤害怕呢,你可要溫柔一些!」

  少年笑道:「那要你指揮你的媽媽行動才可以啊!」

  莉薩的手臂有意無意地下沉了一些,那粗大的肉棒尖端頓時嵌進了蜜雪兒的小巧蜜穴裡面。

  「痛,有些痛啊!」

  蜜雪兒身子一下子繃緊了,緊張地叫了起來。

  少年只感覺到肉棒一滑,刺進到一個溫暖滑膩的腔體裡面,裡面似乎有無數肉芽在微微蠕動,而在尖端卻遇到了一些富有彈性的阻礙,不由微笑著說道:「初夜的痛楚也會成為你以後甜蜜的回憶,準備好做一個小婦人了嗎?」

  說著,少年坐起身來,抱住了蜜雪兒的上半身,甜蜜地吻住了蜜雪兒的雙唇,莉薩就勢將女兒送到了少年的懷裡。

  在體重的作用下,蜜雪兒的身體緩緩向下沉去,逐漸將少年粗大的肉棒吞進了體內,一縷鮮血順著少年的堅挺流到了床單上,形成了耀眼的落紅。

  「嗚!痛!」

  蜜雪兒秀眉緊蹙,一雙小手緊緊地抓著少年的肩膀,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滑落,繃緊的小臉上現出一種淒艷的美麗。

  「好緊啊!」

  蘿莉的花徑果然異常的緊致細密,毫無間隙地裹著少年的堅挺,嬌嫩的甬道壁肉形成一層層的褶皺,親密無間地按摩著少年最為敏感的尖端。

  少年的分身跟小女孩的狹窄相比實在太過巨碩,幸好之前少年與她的褻戲,讓她有過了一次高潮,那嬌嫩的蜜穴肉壁上面佈滿了涓涓蜜露,起到了充分的潤滑作用,少年才能艱難地進入她的身體。

  在少年的肉棒突破入口處的薄薄阻礙後,蜜穴深處突然湧現出一股仿若初生嬰兒的小嘴般充滿渴望地吸吮力道,企圖引導著那破開而入的堅挺直插花心!

  「我的寶貝兒,你下麵那張小嘴可真有勁,咬得我也有些痛呢!」

  少年輕擁著小女孩的嬌柔身軀,親密地說著情話。

  蜜雪兒一雙雪藕似的胳膊就掛在少豐的脖子上,嘴裡下住地向外吐著氣呼痛,只聽她顫聲說道:「嗚嗚!好痛啊!你這個大壞蛋,怎麼這麼粗暴啊?一定把人家那裡都給弄壞了!」

  少年親吻了一下蘿莉的脖頸,笑答:「我已經很溫柔啦,不信你摸摸,只進去了不到一半呢!」

  蜜雪兒駭然道:「怎麼可能只進去一半啊?人家已經這麼痛了!」

  說著,她真的探手去摸兩人的交合處,卻果然發現少年還有半尺長的肉棒留在自己體外,不由愈發慌張,嗚咽著哀求道:「好爸爸,不要再弄我了,實在痛得很,我受不了啦!」

  少年正嚐到蘿莉的妙處,哪裡肯放過她,只是若霸王強上弓,未免失去了樂趣。

  江水寒心中一動,只見那肉棒上突然散發出淡淡的聖潔白光,那正是光明系的法術「痊癒術」!

  少年也就是仗著奪取薇拉的處子身後,通過神奇的煉金術,讓自己獲得了瞬發低級光明系法術的能力,竟然前無古人地用肉棒施展治療法術,直接給受創的小蘿莉進行治療!

  「唔?突然變好清涼,可也是好奇怪的感覺,癢死了!」

  忍受不住那種新奇的麻癢感,蜜雪兒咯咯地嬌笑起來,有點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下來。

  少年感到她蜜穴深處一陣痙攣,肌肉不再那麼緊張,嘴角含笑柔聲安慰著小女孩,同時開始輕輕地抽插慢送。巨碩的肉棒帶著治療法術的聖潔光芒,就那樣強勁而有力地一次次貫穿那緊致的蜜穴,間歇的劇痛跟無比歡樂摻雜在一起,別具一番滋味,讓蜜雪兒不由得快美難言地叫出聲來。

  連續數十下的淺插,蘿莉的蜜穴中已經是蜜漿四溢,小美人鼻息急促,小嘴中輕聲哼唧,纏綿的目光中充滿了渴望,於是少年不再猶豫,挺腰一送,整根肉棒帶著強勁的力道深深沒入蘿莉的體內,勢大力沉,直插花心!

  小蘿莉的花心何等嬌嫩,被少年的肉棒這一下狠頂,已經通體酥軟,再插在花心中間輕輕地一番攪動,更是讓她丟得魂飛天外。

  「嗚!人家要尿出來了!」

  只聽蜜雪兒一聲悠長驚惶地尖叫,花心深處湧出一股黏黏的熱流已經澆在少年堅挺肉棒的頂端!

  「真是個很敏感的小姑娘啊!」

  看著蜜雪兒眼睛睜得大大的,身子僵直地繃緊,臉上滿是快活的表情,少年便知道她已經輕鬆地體驗到人間的至樂。

  可是,少年還沒有幹夠這個嬌柔的蘿莉小美女呢,他帶著壞壞的笑容,伸出手臂攬住她的腿彎,手掌則托住了她的小屁股,向上拋送起來。

  「嗚!不行,不能這樣,要死掉了,嗚嗚嗚!」

   蜜雪兒就像是在大海中漂蕩的一葉小舟,全然失去了自主的權利,在少年的控制下,不由自主地用自己的小蜜穴套弄著少年一柱擎天的巨大肉棒。她每一次坐下, 少年的肉棒都是重重地撞在她的花心上面,一波波的極樂高潮,讓她眼前一片空白,嘴裡更是開始無意識地呢喃,只是她失魂落魄的臉上卻是一副無比歡樂的表情!

  莉薩憐惜女兒幼弱不勝歡愉,慌忙伏在床上,張開嘴巴吐出香舌,賣力的舔弄著少年的春袋雙丸,希望他能早些一洩如注,將男兒的精華雨露澆在女兒的處女田上。

  可惜少年有淫魔神的神力加持,當真是越戰越勇,粗大的肉棒如同安裝了不知道疲倦的機關一樣,以極高的頻率,狠狠地插著蘿莉的小蜜穴。

  「嗚……」

  在排山倒海般的極度歡樂衝擊下蜜雪兒根本不能用言語來表達什麼,她星目半閉,小嘴微張,失控的口水順著嘴角一直流到身上,喉嚨裡面更是只能發出一些無意義的歡愉音節。

  眼看蜜雪兒快要歡樂地暈厥過去,少年才終於停止了拋送,戀戀不捨地把她送回到母親的懷抱。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22:29
第四章 摘取蘿莉的季節(後篇)

  那碩長的肉棒雖然不得發洩,但是緩緩從蘿莉的體內拔出的感覺也是異常銷魂,那緊致的管道一直在有規律的收縮著,緊緊地夾著少年的肉棒,彷彿無數小手在按摩,真真是十二萬分的不願意這根如意棒離開呢!

  少年溫柔地在蜜雪兒雪白的小屁股上親了親,說道:「小寶貝,你先休息一會兒,等會咱們還要繼續呢!」

  蜜雪兒的頭髮濕漉漉地貼在額頭上,急促地呼吸著,兩頰火也似地紅,彷彿是生了病,正在發高燒,但是迷醉的美目中流露出略顯青澀的小女人嬌媚,足以讓人明瞭她剛剛體驗到人生中的第一次歡愉。

  莉薩溫柔地拿毛巾給她擦拭佈滿汗漬的胴體,給她進行肢體按摩,這一番運動還真是耗盡了小女孩的體力呢!

  海倫在一旁全程目睹了蜜雪兒被少年開苞的全過程,看到少年熾熱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不由羞澀地低下了頭,小聲說道:「我,我還是想在下面!」

  「呵呵,小丫頭可是還沒有嚐過承歡枕的滋味啊,否則她一定不會想在下面的!」

  少年這樣想著,用手指托著她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欣賞著這猶帶稚氣的美麗容顏。

  海倫完全繼承了母親高貴典雅的氣質,神情舉止仍然保有幾分鎮靜,只是當少年的狼吻襲來的時候,小蘿莉終於身子一軟睡倒在了床上,而少年則趁勢壓在了她嬌小的身體上。

  墊在海倫腰間的那只承歡枕,感受到來自上方的女體壓迫,突然閃耀出一波燦爛的金色星芒,與此同時,海倫就感覺到自己彷彿是掉落在了一張巨大的蜘蛛網上,渾身上下都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束縛黏著,頓時失去了行動的自由!

  而且,那股無形的力量更控制她的肢體,海倫的雙臂被牢牢的固定在床鋪上,再無法動彈分毫,而那原本併攏在一起的雙腿,則不由自主的慢慢向左右打開,直到張成了一個大大的一字,位於雪白雙股之間的嫩紅蜜穴頓時一覽無遺!

  「啊!這是怎麼回事啊!」海倫驚惶地詢問道。

  少年親吻下海倫的額頭,柔聲說道:「不要怕,這是能幫助你達到歡樂彼岸的精妙機關,你只要放鬆身體,準備承受來自最愛你的人的愛撫,並預備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吧!」

  海倫聽到少年溫和的語聲,緊張的身體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她羞羞地說道:「這樣的姿勢,好難為情哦!」

  小女孩嬌羞而略帶畏懼的神情,說不出地嬌憨可愛,別具一番誘人風情,少年目放異彩,愛憐地撫弄著她的鬢髮。

  莉薩此時已經為蜜雪兒擦拭乾淨了她身上的汗漬,回首微笑道:「你習慣就好了,你知道嗎?女孩子除了臉蛋長的漂亮,連下面也長得如此美麗誘人,都是為了討取男人的歡心,能夠被一個男人發自真心的愛憐,才是女人最大的幸福。」

  「是啊,我非常喜歡海倫呢,你身體的每一處肌膚都如同奶油一樣甜蜜誘人,我真想將你永遠揉進我的懷抱裡面呢!」

  說著少年坐起身來,手掌沿著她修長的雙腿開始向上撫摸,直到手掌覆蓋住了她的小巧蜜穴,他的拇指滑進了狹細的嫩紅溝壑。中指則按在蘿莉的菊蕾上面,兩根手指幾乎同時輕輕地按揉起來。

  「嗚,可是,這樣好難為情啊!」兩處最隱秘的部位,被少年觀賞把玩,海倫羞窘得連脖子胸口都變成了淡淡的粉紅色。

  少年充滿霸氣地說道:「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女人了,你的身體對我就再也沒有任何隱秘,你只有心甘情願的向我奉獻你的一切,才能夠得到我的恩寵,知道了嗎?」

  「是,知道了!」海倫有點被少年的樣子嚇到,怯生生地應道。

  「不要害怕,這只是男女之間的一種遊戲,你會感到很快樂,並且渴望享受這種快樂的!」

  少年一邊安慰她,一邊用另外一隻手覆蓋了她胸前的一團溫香軟肉,指尖靈活的挑逗著那只有紅豆大小的粉色小肉珠,並且成功地讓它挺立在了空氣中。

  「嗚!好癢,好奇怪的感覺,要受不了啦!爸爸您真是個大壞蛋,不要這樣捉弄人家啊!」

  因為身體傳來的刺激快感,興奮的海倫兩腮浮現出艷麗的紅色,她不安分地扭動著身子,妄圖逃避少年對她身體的持續侵犯。

  少年壞笑著讓小蘿莉看著手指上的清亮水漬:「原來你這麼快就想要了,真是比蜜雪兒還要敏感呢!」

  海倫的大眼睛裡面霧濛濛的,她羞窘地輕聲嗚咽起來:「嗚,你欺侮我,你是天底下最壞的大壞蛋!」

  江水寒怎麼會看不透小女孩的這種裝哭的把戲,不過他仍然賠著小心,給海倫賠罪,說了幾句溫柔地情話,直到她破涕為笑,才繼續給蘿莉破處的後繼手段。

  身體被承歡枕控制的海倫,完全沒有耍弄更多小聰明的機會,她美麗修長的兩腿大幅度地張開著,少年的嘴唇則以最親密的姿態,吻在小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上,舌頭更是緩慢而堅定的探進了那溫熱的狹窄。

  「嗚,真是難為情啊,可是這樣的感覺,真的是好舒服,啊,原來做個女孩子真是非常幸福的事情啊!」

  海倫仰望著天花板,小嘴不時地發出呻吟,雙目也逐漸失去了焦點,只剩下迷陷在歡愉中的迷亂,連少年後來爬起身來,將粗大的肉棒抵在她蜜穴的入口都全然不知。

  「親親小海倫,跟你的母親一起做我的女人吧!」

  少年用手指撥開她緊閉的蜜穴,引導著肉棒緩慢而堅定地刺進了這個小蘿莉的體內。

  海倫的年紀比蜜雪兒還要小一點,蜜穴自然更加狹窄,雖然少年手口並用,做足了水磨功夫,裡面已經如同泥沼一樣泥濘不堪,無比地滑膩,但是少年過於粗大的肉棒仍然給蘿莉帶來了巨大的痛楚。

  小巧的蜜穴被撐開到了極限,緊緊地繃在少年的肉棒上面,鮮紅的血液順著綻開的肉壁緩緩沁出,滴落在雪白的床單上面。

  「好痛哦!」

  忍耐不住痛楚的海倫想哀求少年放過自己,然而少年卻有點粗暴地吻住了她的小嘴。

  給年紀太小的女孩破處,絕對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至少不適合心腸太軟的男人來做。

  江水寒不想因為蘿莉的哀求而放過她,因為那樣會給蘿莉帶來巨大的心理創傷,以後再想做,就會無比的艱難了。

  「既然已經插進去了,那麼就要做完,絕對沒有中途放棄的道理!」

  少年的肉棒上再次閃耀出聖潔的治癒魔法光芒,他緩慢而有節奏地抽插著,將自己的肉棒向女孩身體的深處插入進去。

  承歡枕牢牢地束縛著這個小蘿莉的手腳,讓她無從掙紮,劇烈地痛楚讓她喉嚨裡面發出如同小羊一樣的哀鳴,大顆的淚水沿著她的臉頰滴落。

  這很像是一場強姦呢。這個感覺讓少年感到罪惡的同時,也感到一種對無法反抗的弱者施加暴虐手段的快感。

  嗯,海倫的蜜穴真的是他經歷過的所有女孩中,最為緊密狹窄的一個,帶給他的快感也是無以倫比,插入,退出一些,然後再用力的插入,直到整根肉棒都被滑膩而強勁的肉壁包圍著!

  承歡枕緊緊地抵在海倫的屁股後面,讓她絲毫無法閃避,她真切地感受到少年肉棒的粗大和強勁,就如同一支滾燙的鐵棒,在慢慢楔進她嬌嫩的身體裡面,撞在她敏感的花心中央。

  「好啦,現在你已經不是無知的小女孩了,而是我的女人,隸屬於江家的驕傲小婦人了!」

  少年愛憐而親密地吻著她的臉頰和脖頸,品嚐著蘿莉初夜的鹹澀淚水,安慰著痛得死去活來,哭的如同淚人一樣的小東西。

  海倫畢竟是在溫室裡面長大的貴族小女孩,對於痛楚出奇地敏感,她張大嘴巴吸著涼氣,哭罵道:「你這個壞傢夥,我快要痛死了,快點把你那個臭東西從我身體裡面退出去啊!」

  少年狡猾地笑道:「可是你這隻小烏龜這麼緊的咬住我的寶貝兒,你不張開嘴,我怎麼退的出來啊!」

  說著,少年的肉棒竟然在蘿莉柔軟細膩的花心裡面輕輕地攪動起來。

  海倫哪裡禁受得住他的挑逗,蜜穴深處的肉壁不由自主的一陣抽搐收縮,握緊了少年的肉棒的尖端,真好似是有張強勁有力的小嘴在賣力地吸吮一般,讓少年的瞼上也露出了迷醉舒適的表情。

  「啊,喔!不要,啊!拜託你不要動啊,唔,下面要融化了,求你了,我要死掉了,我要死掉了啊!」

  海倫更加不堪這初次領受到的歡愉刺激,星目圓睜,小嘴張成了標準的圓形,大聲地歡叫出來,聲音清脆悅耳,說不出地動聽受用。

  小蘿莉宛若唱詩歌班一樣清純的嗓音,發出的卻是誘人的叫床聲,真是太讓男人興奮了。

  少年握住了海倫纖弱白嫩的肩膀,凝視著她清麗的面孔,腰部彷彿安裝了強勁的彈簧,帶著強勁的韻律做起了活塞運動,他的動作開始還比較緩慢輕柔,但是很快就變得快速而粗暴。

  「痛啊!下面被弄壞啦!可是又有一種很奇怪的舒服感覺,彷彿要飛起來了,嗚嗚,隨便你怎樣吧!」

  小蘿莉分開成一字的修長雙腿就像在風雨中的樹枝,劇烈地顫抖著,強烈的歡愉迅速地遮蔽了痛楚,她美麗的雙目失神的望著床頂上的淫靡圖案,口中無意識地呢喃著。

  少年的粗大肉棒就如同永不疲倦的搗樁機器,一下接著一下,在蘿莉的蜜穴中衝撞著。無論少年怎樣動作,那蜜穴的肉壁始終緊緊地繃在他的肉棒表面,少年每一下動作,都帶出少許混合著鮮紅落紅的清香蜜液, 小女孩也不由自主地挺動著腰肢,配合著他的猛烈抽插,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淫靡的氣息,催促著少年盡快釋放慾望。

  「親親小海倫,我要把我的精華灌滿你這下面的這張小嘴,你說好不好啊?!」

  少年亢奮地狠狠地將肉棒撞進了蘿莉的花心正中,震顫著的肉棒向緊張的小蘿莉傳遞著一個信息,這根大肉棒正積蓄著力量,準備著向她身體裡面噴射出無數精華。

  「嗚!」

  雖然喜好清潔的小蘿莉不想被玷污,但是身體卻背叛了主人的意志,她的花心緊緊地含著少年的肉棒尖端,用力的擠壓著,像是渴望母乳的飢餓嬰孩的小嘴。

  「我來啦!」

  汩汩的熱流如同得到宣洩管道的岩漿,激射進蘿莉的花心深處,濃稠的白濁混雜著她分泌出的蜜汁,幾乎在瞬間就灌滿了她稚嫩的花房,燙得蘿莉高聲的尖叫起來。

  「嘿嘿,小親親,吃飽了沒有,這可是愛的印記喔,從此即使我不在你的身邊,你的身體裡面也有我的存在了!」

  少年跟海倫咬著耳朵,說著情話,可惜小女孩已經陷進了無意識的狀態。

  看到白濁已經開始從蘿莉的蜜穴中倒灌出來,少年才戀戀不捨的將肉棒從她的體內拔出,但是在下一個瞬間,已經再度插進了蜜雪兒的體內!

  「嗚!不要啊!」

  蜜雪兒彷彿一隻被比自己強大的異性進行強迫授精的幼小雌獸,哀憐地皺起了細長的秀眉,少年炙熱的體液燙得她也是呻吟不已。

  尤其這次少年採取背後插入的交媾方式,剛勁有力的肉棒輕易的就貫穿了她尚未停止痙攣的嬌嫩蜜穴,這還在怒射中的肉棒,緊緊地抵住了另外這個蘿莉的花心,開始向這只尚未領受過雨露的嬌嫩花房中,猛烈地發射著白濁的液體。

  「記住,你們以後要做好姐妹喲,這第一次的恩寵,我可是讓你們雨露均分,誰也沒有偏袒啊!」

  是啊,少年雖然是先給蜜雪兒破身,卻是先在海倫的體內佈施雨露。如今回過頭來,才二次插入蜜雪兒的體內,補上虧欠她的那份。

  莉薩全然不在意女兒被少年梅開二度,嘴角含笑地去照料海倫,她知道少年在床上是很有分寸的,絕對不會傷害蜜雪兒。

  果然,不過片刻功夫,蜜雪兒的歡叫聲就已經在她的耳畔響起。

  蘿莉的滋味果然很特別,含苞待放的花心深處蘊藏著的是沒有完全被污染過的蜜汁,甘甜清澈,沒有一點煙火氣息。

  他甚至不用任何技巧,就能夠將蘿莉們幹得失魂落魄,高潮連連,對他無比愛慕崇拜。

  蘿莉清純稚嫩的叫床聲,更是無比動聽,讓天界的仙樂都為之失色,同時享受這樣一對極品蘿莉服侍的歡樂,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啊!

  以前,充滿少年朝氣的江水寒,雖然很喜歡那些 身材曼妙的美麗少女,但是內心深處卻更加迷戀貴婦人那豐滿挺翹的碩乳以及那光滑柔膩的大屁股。當他以居高臨下的姿態,揉捏著她們的柔軟巨乳,將肉棒插進讓 她們感覺無比羞恥的緊窄後庭時,這些貴婦臉上的哀羞,菊蕾頻頻緊張的收縮擠壓,都能讓他感到亢奮,從而將內心的慾望酣暢淋漓地釋放出來。

  如今,這兩個身材單薄的蘿莉,卻激發出他內心深處的憐愛與柔情,他喜歡抱著她們輕柔的身子的感覺,她們的身體散發著不同於成熟女性的清香,讓他心境平和,時常被暴虐充斥的心靈更是充滿溫柔的感覺。

  「叮咚!」魂銷神授的快樂中,江水寒再次聽到了久違了的悅耳鈴聲,臥室湧現出了只有他自己才能看到的七彩霞光,魔法六芒星從他的背上顯現出來,淫魔晶體在六芒星的中央緩緩轉動,兩個蘿莉的落紅和少年怒射而出的白濁濃鬱都被那霞光收集斂去。

  「淫慾煉金法陣啟動!」

  「處女落紅獲得!」

  「雙重萌屬性確認!」

  「可以開始全自動煉金工作!」

  數十道各色光芒閃過,六芒星中突然現出一對背靠背坐著的裸體小蘿莉,她們宛然就是蜜雪兒跟海倫的翻版,她們的兩隻手共同還捧著一顆碩大光亮的寶珠,寶珠籠罩在霧濛濛的乳白光暈中,在寶珠表面還隱約刻有一個奇怪的符號。

  「煉金任務達成!」

  淫魔晶體滴溜溜一轉,隨著六芒星一起消失在江水寒體內。

  又是一顆寶珠啊,它的功能是什麼呢?

  那個符號,莫非就是天界的神文「萌」字嗎?

  少年好奇地將意念沉浸到了淫魔晶當中,得到的資訊卻令他有些哭笑不得。

  「萌之神術」,可以全屬性無禦免地暫時控制任何實力沒有達到地階的成年男女的意識,但是每次耗時不能超過十二個小時,對未成年的小孩子完全無效。

  這個屬性看起來似乎沒有什麼用處,不過有些時候,可能會有大用呢!

  蜜雪兒被少年二次弄過後,身體更是軟成一團,連手指頭都動彈不得了。

  她跟海倫肩並肩地俯趴在床上,兩腿微微打開,兩隻小蜜穴都是洞口微張,濃鬱的白色精華正從裡面流出,在她們胯下都墊著厚厚的毛巾。

  意猶未盡的江水寒溫柔地撫摸著她們的小屁股,審視著她們粉紅色的嬌嫩菊蕾,並且試探著將指尖刺進她們的後庭,蘿莉們對這個無恥的侵犯相當反感。

  兩張小臉蛋都漲得紅紅的,一起對少年提出警告:「不要想弄人家的屁屁哦?否則以後前面也不許你了!」

  「這個你們放心啦,至少幾年內我不會想這樣做啦!」

  事實也是如此,蘿莉的菊蕾真是太狹窄太嬌嫩了,用手指逗弄一下還可以,如果真想肉棒插入進去,她們的身體是真的要被弄壞了!

  看著自己的食指逐漸消失在蘿莉的臀縫裡面,聽著她們驚慌失措的尖叫聲,江水寒臉上露出了壞壞的笑容。

  嗯,欺負這些被幹得身軟腿軟的蘿莉也是一種樂趣啊!

  「她們都累壞了,讓她們休息一會兒吧,接下來讓我來服侍您吧!」

  說著,莉薩充滿渴望的跪伏在蜜雪兒的身邊,雪白的玉臀高高撅起,無限嬌羞地等著剛在自己女兒體內宣洩了淫慾的少年,再度將肉棒插進自己的體內。

  少年怎麼會拒絕這樣的香艷請求呢?於是再次提槍上馬,開始了新的征伐。

  蜜雪兒跟海倫則睜大了眼睛,好奇的看著少年將那根猙獰巨棒刺進了美婦人嬌嫩菊蕾裡面,面上都露出了不可思議的神情。

  也許該早點對蘿莉的後庭進行調教培養,少年一邊奮力抽送,一邊想像著美好的未來,這才是享受的開端啊!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22:32
第五章 凱西諾的植物煉金術

  第二天,少年跟兩個仍然要臥床休息的蘿莉調笑一番,在奧黛麗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就急匆匆的去拜訪煉金衛士凱西諾。

  這個邪惡好色的老術士,精通植物煉金術,比起那些潦倒小貴族們,可是一個更值得拉攏的對象啊。

  凱西諾就住在少年最新為自己搭建的實驗室裡面,少年從淫魔神那裡學到的一些無恥下流的煉金法門,讓這個老傢夥也為之傾倒,所以乾脆跟少年借用了實驗室來居住,好方便自己隨時做一些煉金試驗。

  對煉金術士來說,魔力只是煉金過程中的輔助手段,真正衡量煉金造詣的,是對煉金術理論的理解。

  所謂的煉金術,正是建立在對世界本身的深刻理解上。

  通過對世界萬物的組合變化,從中體悟天地間的力量法則。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這種思路與東方「道」的思想極為接近。

  一個武者或是術士,能有多大成就,主要是看其血脈天賦。煉金術則不然,就算是毫無魔力的廢人,也有可能創造出奇蹟。要成為一個優秀的煉金術士,首先必須有異想天開的創造力。

  在神靈的創世法則中,只有人類和傳說中的保儒,在創造力上出類拔摹,所以其他種族中的煉金術士,寥寥無幾。不過,成也創造力,敗也創造力。

  煉金術煉出成果,很大機率是碰運氣。一個煉金學徒,有可能煉製出極為實用的難得產物,一舉名揚天下。一個有著數十年經驗的資深煉金師,也可能衰運連連,到死都毫無成果。

  不借助道具和煉金產物,煉金術士不比常人能強多少。煉金術士的強大,來自於詭異莫測的煉金產物。就算是天階強者,面對亂七八糟的煉金效果,也會極為頭疼。

  這些煉金常識,但凡研究過煉金術的都明白。只有江水寒這種半路出家大外行,才會聽得津津有味。沒辦法,離開淫魔神的指點,他連最簡單的煉金操作都沒法完成。

  現在難得凱西諾來此避難有求於他,不趁機求教,他也就不是以狡詐聞名的新任男爵了。況且,這個好色的少年,早就對那些奇妙的植物種子垂涎三尺。

  「不過話說回來,魔力本身也是世界法則的一部分。」凱西諾不層地說道:「那些鼓吹魔力無用論的傢夥,也不想想沒了魔力,煉金的模式和效率,要差上多少。說到底,有魔力肯定比沒魔力強,魔力深厚的比淺薄的強,只是這東西和煉金的境界,沒什麼必然聯繫罷了。」

  這番話深得江水寒之心,《整蠱寶典》裡記載的神奇妙法眾多,確實有不少和術法沒關係,但真正厲害的東西,都離不開精神力和魔力。

  自從淫魔神附體,只要和資質上乘,擁有力量的處女交合,他就可以得到對方的部分能力。這些力量來得容易,但提升起來卻是困難。

  讓少年難堪的是,即便這點兒稀鬆本領,靠他那可憐的血脈天賦,也是練不出來的。魔法和武技的修練上,他雖然不是白癡,卻也愚鈍得夠嗆。

  唯一能拿出手的,也就是那一肚子的陰謀詭計了。

  樣樣都行,換個說法也就是樣樣都稀鬆。自打立志重振家威,江水寒碰上的,無不是勇力難敵的對手。憑著運氣和智慧才一路闖過難關,但幾次的驚險經歷,也讓少年體會到實力的重要性。

  只是一個馮拜爾家族,就能出動數名天階武者,那些經過世代積累,長盛不衰的大家族裡,天知道有多少潛藏力量。

  要恢復先祖的榮耀,就少不了與這些豪門打交道。馮拜爾家族的經歷,也給少年上了一堂出色的社交課。對這些大貴族而言,沒有對等力量的盟友,不過是放養的家畜罷了。倘若心情好,可以給你施捨點兒平等自由,若是感覺不爽,隨時會被剝皮剔骨,送上蒸籠餐盤。

  場面越鋪越大,碰到的對手自然也會越來越強。一個黑鬍子威廉,就讓他頭疼不已,更不用說那些吃人不吐骨頭的豪門大族了。

  好在祖先恩澤,留下了《整蠱寶典》這本奇書,讓江水寒這種廢柴,也有辦法成為強者。

  江水寒總算找到了提升力量的另一種途徑。

  打打殺殺雖然威風,卻未免太過粗魯危險了,比起刀頭舔血的豪勇,江水寒更欣賞幕後操縱。

  據說東方的頂尖智者,能談笑間讓百萬大軍灰飛煙滅,這才是真正的上乘力量。就算眾集整個西大陸的天階強者,也沒辦法如此神勇啊!

  場面話說完,到了傳授真材實料的時候,凱西諾也不矯情,直接開出了條件。

  憑他和江水寒的交情,再送他一些植物種子那是小意思,要學習這些秘術也沒問題。桑德拉每給他拉到一個貴婦人做情人,他就會根據貴婦人的品質,傳授給江水寒等值的煉金配方。若是有桑德拉這樣極品的大屁股,則一切都好商量。

  「嘿嘿,我栽培的植物種子很多,你是絕對不會失望的。」凱西諾猥瑣地淫笑道:「正好有一些新種子快要成熟了,我們可以先觀摩一番,順便給男爵閣下,講一講植物煉金學的奧義。」

  提到觀摩兩字的時候,凱西諾的笑容分外淫蕩,頓時讓江水寒精神一振。這個好色的煉金術士老頭,在魔力植物的煉金學上絕對是個天才,那些奇妙的植物種子,就連淫魔神也大加讚歎。

  「那麼,有勞大師指導了!」江水寒露出男人間才能理解的會心笑容。

  要進行煉金術的研究,必須有完備的實驗室。

  一個沒有獨門絕活,或者是被人摸透了底細的煉金術士,對有心人來說不堪一擊。

  實驗室的研究成果,是煉金術士的最大秘密。對於秘密的守護,煉金術士們自然不會鬆懈。

  和法師塔一樣,煉金實驗室少不了機關禁制。硬闖法師塔,可能被火球轟成焦灰,或者被魔法生物撕成碎片,但硬闖煉金實驗室的後果,就只有老天才能知道了。

  凱西諾因為要躲避仇家的追殺,幾乎常年奔波在外,私人實驗室是設置在一輛經過空間魔法加持的貨車裡面。這輛神奇的貨車,是凱西諾從某個遠古遺跡中找到的寶物,小小的車廂裡的真實空間比車身要大上百倍。

  讓少年感到新奇的是,在實驗室的門口,居然擺著一株上身是美女,下身是植物的特殊盆栽。

  盆栽裡的人形植物,幾天前還是個年輕嫵媚的女奴,被凱西諾買來打掃實驗室,同時作為方便的洩慾工具。

  這個不幸的女孩成為奴隸並沒有多久,她對現在的身份非常不滿,居然趁著凱西諾外出的機會逃跑了!

  遺憾的是,這位崇拜自由的勇敢少女,沒來得及體會帝國捕奴網的強悍,就觸發了實驗室的禁制,被一蓬花粉擊中,從她的雙腿竟然變成了植物的形態。

  經歷了數小時的驚懼哀嚎,這個女奴變成了半人半植物的存在,更被凱西諾移植進了花盆,成為一株既有觀賞性,又有研究價值的盆裁。

  凱西諾不無遺憾地說道,這種花粉固然神奇,卻有著致命的缺陷,任何一個身負鬥氣和魔法的存在,都能輕鬆排斥掉它的感染。就算只有一級的實力,花粉也毫無作用。

  這個試驗項目,算是暫時失敗了。

  好在個別愛好特殊的貴族,會不時來購買幾劑份量,多少貼補了一些虧空。

  「如果在變成植物後,還能保持清醒的意志,可以對話交流就好了。」江水寒說道。

  「是啊,確實讓人遺憾。」凱西諾說道。

  凱西諾想要給少年展示的,自然不是這種煉金失敗的副產品。

  推開一道密門,一間掛著壁燈的溫室,出現在江水寒面前。這間溫室,才是凱西諾真正的實驗場地,外面的那些實驗設備,不過是加工處理的工作臺。

  溫室的設計很獨特,整個空間被建成蜂巢一樣的格子。這些格子的直徑,大約一米左右,選用的都是上好的楠木。這樣的格子,足足有六七十個。每個格子的外壁,都寫著編號,還裝有把手,看接縫處的構造,應該可以從格架裡抽出來。

  「植物的生長,離不開種子,土壤,水分,光線,溫度。這五大要素,就是植物煉金學的奧義。」凱西諾用力抽出一個格子,淫笑道:「要找到合適要素可不容易,男爵閣下將要看到的,可是我多年研究下的心得,要記著保守秘密啊!」

  格子一拉出來,江水寒就睜大了眼睛。

  好像棺材一般的格子裡,躺著一個艷麗的赤裸美婦人。

  這個女人看起來三十多歲,雙腕被木製的枷銬固定在頭頂,兩條腿則被掰成M字樣,固定在格子的兩側。女人的皮膚白皙,身材豐滿,大腿根部紋著奴隸印章,雖然不是絕色,也令人有些心癢。

  被固定在棺材一樣的狹窄木格裡,女人的臉上卻看不出一絲恐慌。眼睛上佈滿朦朧的霧氣,好像喝醉酒一般失去了焦點,紅艷的嘴唇微微開闔,鼻翼間不時發出微微的呻吟。

  這副模樣,江水寒見得多了,女人被幹得爽到頂點,就是這副失魂落魄的樣子。讓他睜大眼睛的,是美婦私處的景色。

  那裡,真正是芳草萋萋,遍佈著細長的嫩葉。

  從兩個淫靡的腔道裡探出兩株細籐,籐莖蜿蜒扭曲,順著安置的木桿攀爬,在末端綻開出嬌艷的花朵。這些花的色澤並不相同,正好對應著黑白兩種顏色,每朵花的下面,都擺著一個玻璃瓶,承接花辦滴下的露珠,這些露水色澤清亮,和花辦的顏色一致。

  凱西諾隨手拔下兩片碧綠的嫩葉,美婦人頓時眉頭輕皺,發出了蕩人的嬌吟。

  將一片嫩葉塞入嘴裡,凱西諾嘟囔道:「嚐一嚐,這葉子味道不錯的。」

  江水寒學著凱西諾嚼了兩下,清甜爽口,確實如同美味的水果。

  「這草沒什麼用處,也就嚐個鮮,有用的是這些花露。」凱西諾指著玻璃瓶說道:「這種花我叫它植母原花,分泌的兩種露水,是栽培魔法種子的原液。只要合理搭配原液,就能讓種子產生異化,原液的類型和品質,直接會影響種子的效力。

  「白色的植母原花,萌生自女體的蜜穴,分泌出的原液是世界上最好的肥料。只需小小一滴,就能滿足植物數年的養份需求。另外,它還蘊含著奇妙魔力,枯萎的植物只要在根部滴上一滴,就能重新煥發活力。

  「要知道,植物都有自己的習性,有的忙旱有的怕水,有的需要陽光,有的卻只能長在暗處。那些煉金生成的新物種,不經過長期觀察,也很難掌握習性。現在好了,只要有這種白色的原液,就算是懶惰的白癡,也能養好嬌貴的名花。

  「至於黑色的植母原花,則是萌生自女體的菊穴,分泌出的原液幾乎可以殺死世界上所有的植物,是用來摧毀失敗並且危險的煉金試驗品。

  「更奇妙的是,將這兩種原液混合,則能得到金色的第三種原液。這種原液能快速催熟植物,只要控制黑白原液的比例,就能控制催熟的速度。要知道,實驗可是耗時的工夫,每次都要等植物慢慢自然成長,一輩子也別想煉成幾件東西。」

  長相很瑣的凱西諾,一談起煉金心得就精神煥發,隱然間竟有幾分智者氣質。

  凱西諾魔力植物煉金術的基礎,就是這三種原液。只要掌握了原液的製法,要合成魔力植物非常容易。不過,要得到這些原液,就不容易了。只有極少數女體,才適合栽培植母原花。凱西諾在奴隸市場出沒多年,才找到十三具適用的女體。

  考慮到江水寒的庇護之誼,凱西諾不但把辨識女體的方法傳授給少年。還承諾,如果找不到合適的女體,他可以忍痛割讓出一具來。當然,桑德拉那裡,也少不得請少年美言幾句,給他多介紹幾個極品大屁股。

  至於凱西諾的研究成果,還真是五花八門。

  那些格子裡,擺放的全是用來栽培植物的女奴。看著一個個身材姣好的美人,身上佈滿了蘑菇花草,甚至是小樹苗,凱西諾的淫蕩程度,讓少年歎為觀止。

  雖然對這些可憐的美女們非常同情,但江水寒不得不承認淫蕩也罷猥褻也罷,凱西諾的煉金奧義,的確非同小可,對男人有著致命的誘惑力。

  尤其那個全身栽滿了蘑菇的少女,給少年留下了深刻印象。

  凱西諾說,用這種蘑菇製成的調味品,美味度不亞於東方的神秘香料。只這一項產品,每年就能給他帶來數萬金幣的收益。而購買一個適合栽培蘑菇的美貌女奴,不過是幾百枚金幣的花費。

  煉金術,還真是一本萬利的學問啊!

  凱西諾的魔力植物,要說有什麼缺點,也就是能在戰鬥裡派上用場的不多。

  在江水寒看來,這純粹是凱西諾自找的。讓美麗柔順的女奴體內,孕育出暴力種子,未免太過強人所難了。弄一些兇悍的雌獸做母體,才是正道。

  跟凱西諾在實驗室中整整待了一天,少年才告辭回來,在雙胞美女的服侍下洗了一個澡,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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