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流術士 作者:michanll & 英雄 (18禁) (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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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88128 2011-12-3 15:20:11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477 3424427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4 23:17
第七章 浴室春光

  雖然剛才的一場戰鬥,江水寒贏得異常瀟灑,但是卻也無法改變之前被人當作折骨玩偶擺弄的事實,他的衣物早已經破爛不堪,遍佈血污,於是吩咐美莎姐妹服侍他洗浴更衣。

  這一對姐妹花不過是底層侍女出身,驟然發覺自己服侍的這個好色少年貴族,竟然是傳說中亞神級高手,當真是感覺如同做夢一般,兩雙驚疑不定的美目猶如被蒙上了一層迷濛的輕紗,走起路都似在雲霧中漂浮著一般。

  少年看她們兩個對自己戰戰兢兢,敬若神明的模樣,暗自好笑,雙手在沐浴之時愈發不會閑著,對這兩名女奴刻意輕薄,摸乳捏臀,玩得不亦樂乎。

  美莎姐妹心情異樣,感官也變得比平時敏銳了許多,少年的手彷彿帶電一般,摸在她們身上,說不出地酥麻受用,不由得小嘴微張,嚶嚀嬌叫,喘息不已,看那兩雙美腿夾緊著糾纏在一起的姿態,就知道她們早已春心萌動,股間更是濕得一場糊塗。

  江水寒早發現她們的侷促緊張,卻不出言安慰,因為這種似乎又是享受著兩個新收進房的貼身女奴初次服侍的感覺,還是蠻刺激好玩的。

  此刻看到她們股軟腿麻,站立不穩的窘態,心中也是慾念膨脹,從風呂中出來,那胯下的巨蟒已經是昂首挺立。

  他也不多說廢話,將兩個小美人攬到懷裏各親一個嘴兒,機靈的美莎姐妹已經曉得主人要恩寵她們,不由羞喜交加,一般粗細的兩個小蠻腰如同水蛇似地扭動兩下,兩條輕薄的褻褲已經順著四條光滑的長腿滑落到地上。

  這兩個美人都是自幼耳聞目睹伺候男人的技巧,自然曉得在這種時候用什麼姿勢去迎合主人。她們用兩條白藕似的胳膊纏住了少年的脖頸,挺起了乳鴿一般豐滿嬌嫩的胸脯,小腰向後一折,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已經抬起在懷裏,再向前一壓,晶瑩的玉足就扛在了少年魁梧的肩膀上。

  藉著少年肩膀的力量,兩個美人都成了一字豎馬的淫靡姿態,她們的光潔如玉的身子緊緊貼在一起,那兩眼香馥濃鬱的嫩紅蜜穴,正好將少年的堅挺長槍夾在中間,幾下廝磨輕贈,三個人不由都發出了暢美的低呼呻吟。

  既然這對孿生美人這麼知趣地搭設了一雙人形的銷魂弓,那麼少年哪還會吝惜氣力,此時唯有張弓射箭,一箭雙鵰才是男兒本色!

  江水寒的手臂攬著這對美人的小蠻腰,一雙手就緊緊地按在她們的豐滿翹臀上。

  手指都深深陷進了那彈力十足的豐腴臀肉裏面,滾燙火熱的肉棒在一對比目魚吻中滑動了兩下,終於失去了平衡,勇猛地叩開闖入了左邊女孩的身體裏面,溫暖滑膩的肉壁痙攣著吞下了那條巨蟒。

  「哦!」美美的頭向後一折,發出一聲快美的吟哦,那條站立著的用來支持體重的獨腿一軟,險些兒摔倒,連忙使力,會陰處卻夾得更緊了!

  江水寒熊腰聳動,一桿無敵長槍 在那嬌嫩的蜜穴裏面恣意抽插,美美是方滿十五歲的妙齡少女,如此劇烈的交媾讓她感到快樂而又痛苦,她時而發出快樂歡叫,時而發出求饒的呻吟,但她心甘情願 地將自己的一切都完全奉獻給少年。瞧,那一具充滿青春氣息的嬌美肉體正顫抖著接受著少年的開墾澆灌。

  莎莎羨慕地聆聽著姐姐發出的銷魂春吟,她努力地將自己的小蜜穴貼到少年的小腹下面,摩擦著少年堅挺根部附近的肌膚,甜美的蜜汁不斷向外湧出,渴望著儘早得到主人的恩寵。

  江水寒感覺到莎莎的飢渴難耐,自然不會厚此薄彼,調轉長槍,勢如破竹般地刺進了這個女孩的蜜穴裏面。

  經過剛才的一番衝刺,少年的肉棒愈發堅硬剛強,流利地破開了少女緊閉的兩辦蚌肉,斬將奪關,直闖重鎖禁宮,重重地撞在女孩嬌嫩的花心上面,頂得女孩快美難言,發出一聲似哭似笑的呻吟,險險暈了過去。

  少年自然懂得收放之道,看女孩臉上的表情,就曉得她承受不住這猛烈的刺激,接下來幾下卻是淺刮略探,撩撥得回過神來的少女春情難耐,禁不住蠻腰連扭,玉臀急擺,想要主動去套弄少年的堅挺。

  於是,少年又是一陣勇猛抽插,直幹得她兩眼翻白,在語無倫次的高聲歡叫中,感受到那快美無比的高潮。

  美莎姐妹都是不諳武技的普通少女,加上年紀比較小,體質敏感,少年幾乎沒有用什麼技巧,遊刀有餘地輪流抽插著她們的小巧蜜穴,很快就讓她們連連高潮,身心具醉地軟倒在自己的懷裏。

  突然,兩個女孩激動地哭泣起來,心靈相通雙胞胎就是這樣奇特,往往會同時想到高興或者悲傷的事情,然後就一起歡笑或者一起哭泣。

  江水寒愛憐地親吻著她們的額頭鬢角,說道:「美美莎莎,我的小寶貝們,我是不是太粗暴,弄痛你們了!」

  美莎姐妹連忙搖頭,急切地說道:「不是,您如此的強壯有力,對我們卻很溫柔體貼,能夠得到您的寵愛,我們都很快活很開心!」

  江水寒輕輕捏了一下兩個小丫頭腰上的癢肉,美莎姐妹立刻不安分的扭動著矯笑起來:「不要,好癢啊!」

  剛經過一番激烈的交媾肉搏,三個人身上都是汗水,兩個小美人身上愈發滑潤,這幾下扭動,嫩滑的肌膚廝蹭著少年的敏感,頓時讓少年的慾望又膨脹起來。

  少年邪惡地笑道:「我可沒有聽說過因為開心而哭泣的,你們如果不老實交待,我今天就讓你們一起嚐嚐菊花被爆開的滋味!」

  江水寒秉承家族先祖的遺風,很是喜歡插女孩子們的嬌嫩菊蕾,因為多數女孩子對於後面的侵犯會感到難堪和羞赧,臉上的表情也是格外矯羞生動,更能讓男人感到征服的快感。

  江水寒身邊的女孩子們,也大都不是很情願承受菊爆,除了羞澀,也是因為江水寒的尺寸太過誇張,如果被他插過一次而沒有用魔法治療,屁股肯定要痛好幾天。

  也就麗莎、露茜、米絲姬這幾個 年齡稍大些的美女,因為身體已經發育成熱,也能從這種特別的交媾方式中尋找到一定快樂,才會默許少年時常採摘自己的後庭雛菊,而奧黛麗、薇拉、美莎姐妹這 幾個年紀比較小的女孩的菊蕾都還在發育之中,裏面異常緊窄,宛如雞腸,十分畏懼少年提出這種要求。每次都是跟江水寒歡好後,身子酥軟無力,加上心神迷醉, 才會半推半就的被他壓在身下,然後兩頰通紅地緊咬牙關,哀羞地呻吟著接受少年的無恥侵犯。

  現在少年說要插她們兩個屁股,倒是很現實的威脅。兩個少女不約而同地夾緊了臀肉,羞澀地求饒道:「不要,你先聽我們解釋啦!」

  美美嬌憨地用小手撫摸著少年強壯的胸肌,說道:「我們只是不敢相信,您竟然能夠打敗那四個那麼可怕的怪物,我們感覺跟做夢一樣……」

  莎莎也不甘落後地親吻著少年胸部的肌膚,說道:「我們有一陣子還以為會失去您了呢,當時真是害怕死了,沒有您的庇護,我們真不知道以後該怎麼活下去,幸好您竟然跟神明一樣厲害,最後還把他們都給打跑了!」

  美美漲紅著小臉,用小手握著少年的堅挺說道:「只有當我們再次感受到您是那麼真實的在寵愛我們,我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我們有一個了不起的主人,我們再也不用怕被人欺負了!」

  莎莎連忙也用小手去握住少年的堅挺,羞羞地說道:「可是我們好沒有用,兩個人一起服侍,居然不能讓主人舒服地釋放出來,所以才會不好意思地哭起來了。」

  兩個小美人的小手冰冷潤滑,卻讓火熱的肉棒更加興奮地顫動起來。

  真切地感覺到手裏的肉棒慾求不滿,美美跟莎莎心有靈犀一起轉過身去,彎下腰,雙手扶住膝蓋,翹起兩個豐滿肉感的小屁股,異口同聲地嬌媚說道:「其實我們都好崇拜好喜歡主人,能讓您感到快樂,我們也會非常高興,請您不要再顧惜我們,盡情地在我們身體裏面釋放慾望吧!」

  這一對孿生美女的腰臀曲線非常 優美,纖細的蠻腰自然地向下延伸成那蘋果形的美臀,看起來一般的挺翹圓潤,肌理細膩,膚光豔色,宛如上等的美玉雕就一樣,毫無瑕疵。可以想像,那堅挺黥進 狹窄異常的菊蕾裏面後,不說被連根夾緊的銷魂滋味,光是想像一下那扭動的玉臀在自己小腹上廝振的滑潤光潔感覺,就已經令少年回味無窮了。

  可惜……「啪!」

  「啪!」

  兩聲脆響過後,美美相莎莎姐妹兩人的屁股上都留下了一個紅紅的巴掌印。

  兩個正閉著眼睛,準備忍受後庭侵犯劇痛的小美人立刻回過頭來望著少年,臉上都是一副詫異委屈的表情。

  江水寒不爽地又給每人的屁股上來了一記,笑罵道:「你們搞得跟上刑場一樣悲壯,少爺還能有什麼心情,回頭記得跟露茜學學,她的小屁股扭動起來,那才叫撩人呢!」

  美美和莎莎齊齊的一吐舌頭,互相做了個鬼臉,看來她們兩個根本就是故意的。

  不過她們可是真的好佩服露茜。

  在一次的睡前遊戲中,身材火辣的露茜竟然在少年的懷裏一邊跳著豔舞,一邊扭動著自己的渾圓翹臀,用自己的後庭菊蕾去套弄取悅少年的堅挺。

  那強勁有力的一環軟肉緊緊的箍住少年的菇形尖端,富有節奏地吞吐擠壓著,讓少年很快就興奮地釋放出了慾望。

  這兩個小丫頭估計自己很難學會這樣的高超技巧,但是她們也不氣餒,她們一樣有自己的優點和長處。是啊,除了她們這對孿生美女,還有誰能讓少年享受到採摘並蒂蓮花的快意呢?

  美莎姐妹嬉笑著服侍江水寒穿上了衣服,並信誓旦旦地保證,下一次肯定會讓少年快意些感受到她們嬌嫩菊蕾的細密緊致。

  江水寒慢慢走出浴帳,隨意地望著天邊的夕陽,感覺心裏沉沉的,似乎多了一點什麼東西。

  江水寒無奈地搖搖頭,他現在才 真正的意識到,自己的生死已經關聯到太多人的幸福。他在享用美女們嬌美肉體的同時,也被美女們的一縷縷柔情纏繞住了。他如何能舍下這些可愛的美女們呢?慾 望之神說的沒有錯,自己今後做事情,再不能僅僅憑藉自己頭腦的推斷,為了獲取利益,就去冒生死之險。

  這個世界上有太多美好的東西,需要江水寒活著去享受了!

  嗯,狄羅雅還在帳篷中等著他呢,傳說黑精靈中的美女雖然沒有光明精靈典雅氣質,卻別有一股嬌媚豔色,最懂得撩撥男人的慾望,尤其是異族的男子如果佔有她們的初夜,更有夜視、辟毒等種種好處。

  帳篷裏面只有狄羅雅一個人,其餘的女孩子們知道這個黑精靈少女跟少年有著一個曖昧的約定,此刻早知趣的躲到一邊。

  狄羅雅顯然也已經沐浴更衣,她的頭髮仍然濕漉漉的,週身都散發著一股淡淡的少女體香。

  少年敢拿自己的嗅覺打賭,他以前從來沒有在這個黑精靈美女身上聞到過這樣迷人的氣息。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

  江水寒有點尷尬地頷首致歉,剛才他在浴帳中跟孿生美人玩了回一箭雙鵰,花費了不少時間,結果卻讓這個女孩子在這裏苦苦等待。

  何況這個黑精靈少女還是在精靈世界都非常罕見,能使用降神術的大祭司。

  黑精靈卻表現得非常謙遜,她姿態優美地站起身來,雙手交叉在身前,向少年行了一個鞠躬禮,說道:「您太客氣了,能夠得到您的恩寵,狄羅雅感到嫵限榮耀,即使在這裏等待再久,心中都充滿喜悅。」

  說著,黑精靈伸手摘下了自己的面紗:「說起來,我才真是失禮,一直向您隱藏著自己的容貌,希望您不會嫌棄我長的醜陋。」

  醜陋?那當然不可能,即使最醜陋的精靈,在人類的眼中也是合格的美人。

  狄羅雅是暗黑精靈中血統最純正的大祭司,出身於最高貴的家族,當然會擁有令人窒息的美豔姿容。

  烏黑如緞的秀髮,濃密的睫毛下,寶石般的雙瞳,具有珍珠般光澤的雪白肌膚,作為精靈族象徵的細長精緻的小耳朵都讓人不禁吞口饞沫。

  暗黑精靈其實不是如同無知的人類憑空猜測的那樣通體漆黑,其實因為常年生活在地下,她們的皮膚甚至比光明精靈還要白皙。

  狄羅雅在之前的血祭降神中失去了大量鮮血,面色愈加顯得蒼白,這讓她看起來更多了幾分誘人的憔悴。

  江水寒不禁暗暗咋舌,自己當真是井底之蛙,當看到裴琳達時,就以為天下再沒有比她更美麗的女子,可是到目前為止,他看到的這幾個純血精靈,都有著不輸給裴琳達的容貌,看來精靈族確實足出產美女的種族啊!

  看到少年目不轉睛地注視著自己,狄羅雅嫵媚地一笑,兩頰陡然浮現出淡淡的一絲暈紅,柔聲說道:「您想必也知道,我們暗黑精靈族向來是由女性充當一家之主,而且罕有跟外族聯姻的例子。 我是如此崇仰您的智慧和力量,才會請求您能夠成為我的孩子們的父親,當我的血脈得以延續,我要建立自己的家族勢力,然後回到地下世界去向我的敵人復仇,所以希望您不要將我視作您的姬妾,干涉我未來的去向。」

  江水寒微笑著回應道:「你想要跟我生幾個小孩?那恐怕是很久以後的事情了吧!據我所知暗黑精靈一族的女子都不善於生育,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您恐怕還在幼年期,如果貿然生子,對身體會有很大的傷害。」

  暗黑精靈高傲地揚起了下頷,說道:「我的身體我自己清楚,只是今後拜託您在我身上多加耕耘了!我相信只要撒下的種子夠多,再貧瘠的土地,也總會有發芽的機會。」

  「噗!」江水寒被暗黑精靈如此直白的比喻逗得笑了出來,很想答覆說你在沙漠裏面播種試試,但是看到她認真的表情還是沒有說出口。

  暗黑精靈羞惱地咬了一下嘴唇,站起身來,拉開了自己的裙帶,她能夠以祭司的身份冒充成為一個暗殺者,手指當然無比的靈活細巧,脫起自己的衣服來也是十分俐落。

  江水寒只是一怔的功夫,面前的這個暗黑精靈族美女已經褪下了身上最後的一絲遮羞物。

  呈現在江水寒眼前的是觸目驚心的一片雪白,雪白的胸脯,雪白的腰肢,雪白的雙腿。

  狄羅雅還是第一次在別人面前脫光自己的衣服,裸露的身體微微顫抖著,頎長的雙腿併攏在一起,顯得有此緊張。

  暗黑精靈雖然不似光明精靈那麼羞怯,既然決定將自己交給這個男人,她就不會因為被這個男人看光而感到窘迫,她感到更多的是緊張。畢竟她還是一個年幼的暗黑精靈,還沒有從自己的導師那裏學會如何挑逗勾引男人。

  狄羅雅用舌頭舔了一下乾涸的嘴唇,全然不知道這個動作讓少年的心跳陡然加快起來,用甜美的嗓音說道:「我的身體怎麼樣?我保證你可以在我的身體上獲得極大的歡樂!」

  她伸手握住少年的手臂,輕輕地拉扯著:「來吧,不要浪費時間,讓我們先試一次,也許只要一次,就可以讓我孕育出一個新的生命呢!」

  江水寒輕輕地抱住了這個纖弱的暗黑精靈少女,她的體型嬌小纖瘦,但是身體卻十分柔軟,彷彿她的身上沒有一根骨頭。

  狄羅雅摟住了少年的頭頸,仰起頭索吻。少女的口氣清新,散發著淡淡的清香,充滿了誘惑。

  江水寒的嘴唇從她的唇上滑過,落在她纖細長耳朵上,他在書上看到精靈族的女孩,耳朵都十分敏感,所以好奇的想要驗證一下是不是事實。

  果然,狄羅雅的身體一下子繃緊了,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小聲地呢喃道:

  「別,別碰我的耳朵,好難受的!」

  江水寒輕笑一聲,手掌突然握住了她胸前的稚嫩凸起,手指更大力地撚動著在那柔軟頂端的一顆嫣紅蓓蕾。

  「痛死了!」狄羅雅眼角含淚地叫了出來,她惱怒推開了少年,兇狠地瞪視著他,急促地呼吸一陣,才扭過頭去,說道:「對不起,可是你的動作也太粗暴了,真不知道你的女僕們怎麼能夠忍受你!」

  江水寒哈哈笑了起來,從地上撿起來她的衣服丟給她,用命令的口吻說道:「把衣服穿起來!」

  狄羅雅噘著嘴,氣憤地看著少年,想要跟他爭吵,卻又不知道該怎樣開口。

  少年有些憐憫地看著精靈少女,說道:「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確切年齡,但是你顯然不是一個發育成熱的暗黑精靈女性,我知道暗黑精靈可以通過一些神秘的儀式,讓自己的身體加速發育,但是你顯然還是太心急了。」

  看到少女眼中露出驚訝地神情, 少年伸出手掌在空氣中虛抓兩下,笑道:「因為你那對催生出來的小乳鴿顯得太嬌嫩了。我這樣程度的愛撫,就算是蜜雪兒那個年紀的小女孩,都會感覺很舒服,而你卻會感覺疼痛,足以證明你還沒有適應你那快速發育的身體,如果我真的進入你的身體,你恐怕會疼死過去的!」

  狄羅雅不滿地說道:「我可比蜜雪兒那個小姑娘的年紀大多了,我們種族的壽命比你們人類長大多,所以用來發育的時間也會比較長。」

  狄羅雅從少年堅持的表情看出來,這次是別想得到他的雨露恩澤了,無奈地穿上衣服,說道:「你等著,我用不了多久就能完成發育了,到時候你可要記得對我的承諾!」

  江水寒歎了口氣,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嗎?你這樣的大美人脫光了在我面前晃來晃去,勾引的我慾火升騰,卻發現不能吃,簡直就是世上最殘酷的刑罰!」

  狄羅雅被他逗得咯咯一陣嬌笑,低聲說道:「我本來以為你就是一個心狠手辣、不擇手段的大色狼,現在才發現你原來是一個憐香惜玉的好男人。」

  江水寒目送她離開,才自言自語的說道:「真是個無知無畏的小傻妞,你以為我不想做啊?但是像你現在這樣比嬰兒還要稚嫩的身體,只怕會搞得我滿身是血,到時候那還有樂趣可言!」

  「不過,我倒是很好奇,在你身上隱藏著什麼樣的故事呢?竟然讓你能甘心冒生死之險向我求歡……不管了,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奧黛麗!麗莎!露茜!你們都到哪裡去了,快點回來啊,我需要好好在你們身上好好洩洩火才行!」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4 23:27
第八章 後宮騎士團

  美女們都很奇怪,好色的少年為何沒有吃掉那個身材窈窕的暗黑精靈,但是她們也暗中竊喜,能夠少一個女孩來分享她們的至愛。

  可惜她們的這點喜悅很快就被蒂娜的來到擊得粉碎,因為矮人族的公主除了帶來了令翼人少女薇拉感到十分尷尬的巨額嫁妝,還有一百多名姿容秀麗的陪嫁少女。

  即使江水寒事前已經向所有人宣佈了這件事情,但是一支規模龐大的空中騎士團從天而降,還是令所有人大開眼界。

  只是這個昔日赫赫有名的灰鷹騎士團,在此刻看來更像是一支運輸隊,所有的灰鷹背上都馱滿了大包小包,裏面全盛著價值不菲的財寶。

  蒂娜彷彿是向少年的姬妾們示威一樣,命令她的陪嫁女們將她的嫁妝集中起來,在少年面前堆成了一座由黃金和寶石構成的小山,這些財富足夠供養一條巨龍了!

  蒂娜更自豪地告訴江水寒,跟隨她私奔的矮人陪嫁女的數目也有所增加,除了少年見過的一百二十二名貼身女侍衛,還有當初她留在家裏的六十七名較年幼的見習女騎上。

  聽到這個消息,江水寒身邊所有美女的臉色都變得難看之極,這個矮人公主簡直是為這個好色的少年建立一個超華麗的後宮啊,江水寒的臉色也下太好看,新婦入門就表現得這麼強勢,大概是矮人族妻子之間爭寵的傳統,但是這個小丫頭似乎忘記了,她可是嫁給了一個人類。

  「看來你的屁股是真需要用皮帶狠狠地抽上一次了!」

  當天晚上會發生什麼事情,不用想也可以知道,少年的姬妾們作為列席觀眾,親眼目睹了少年是用怎樣的雷霆手段管教這個新入門的桀驚矮人少女。

  蒂娜腰間的皮帶終於被派上用場,在臉色陰沉的少年強勁揮舞下,劈啪!劈啪!

  一下接著一下地抽在矮人少女豐滿的臀部上,小麥色肌膚上泛出一條條豔紅色的痕跡,足以證明少年沒有絲毫的手下留情。

  蒂娜毫無少女矜持地尖叫著,大聲呼疼求饒,只是那雙噙著淚花的大眼睛裏面卻是眼波流轉,說不出的嫵媚誘人,渾圓結實的雙腿更是夾得緊緊的,因為那股根深處的桃源蜜穴深處有一種說不出的酥癢,恨不得少年抽打得再用力一些才感到爽快。

  不過片刻功夫,少女的屁股已經被打得紅腫起來,這時,圍觀的美女們終於忍耐不住,同情心氾濫的她們早忘記了白天的不快,紛紛上前給蒂娜求情。

  往後的幾天,蒂娜都像一個乖寶寶似地翹著屁股趴在床上養傷。蒂娜的陪嫁女們卻在滿臉興奮地傳言:那個英俊的人類少年很喜歡蒂娜公主呢,看他多用力地打她的屁股啊,真是羨慕啊,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們也有機會讓他抽打一次呢。

  江水寒身邊的美女們哪裡知道矮人族的奇特風俗?她們的臉上也再看不到一點對矮人少女的嫉妒和不滿,反而都聚眾在她的身邊柔聲安慰她,薇拉更是忘記了蒂娜的矮人身份,一邊用魔法給少女治療,一邊憤憤不平地控訴少年的野蠻粗暴。

  蒂娜卻彷彿沒有聽到她們在討論什麼,她只是因為自己成為了少年姬妾中最被關注的人而感到洋洋得意,埋在枕頭上的小臉上儘是滿足和快活。

  讓神也嫉妒少年的運氣吧,一場潛藏的閨房風波,就這麼陰差陽錯地化為烏有了。

  高登城。

  「江水寒,你能夠平安歸來,真的是太好了!」

  費爾是一個感情相當內斂的人,這句話聽起來也很平淡,但是江水寒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他的狂喜、激動和一點內疚。

  江水寒以諒解的目光看著他:「費爾,什麼都不用講了,你能夠活到現在,想必也一定付出了很大代價吧?」

  費爾微笑著答道:「是啊,不過我們有活著就好,只要我們沒有被人幹掉,這世界上美好的一切,遲早還是我們的!」

  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以搏命一般的瘋狂舉動,進行了這次幾乎不能成功的家族政變,現在終於到了收穫成果的時候。

  費爾抓著江水寒的胳膊,在他的耳邊輕聲說道:「你是我認識的最了不起的傢夥,跟你合作是我這輩子做的最明智決定,以後你就算是與神明為敵,我也會堅定地站在你這邊!」

  是啊,在費爾看來,江水寒能夠擊敗四名龍人武士,根本就是已經掌握了亞神級力量的證明,能夠有這樣一個實力派盟友作為外援,他在馮拜爾家族的內部鬥爭中就擁有了震懾對手的強力王牌,即使是老族長也要對他有所忌憚。

  江水寒淡然一笑,這個不知死的傢夥倒真敢亂講話,他就不怕一語成讖麼?

  江水寒自然不會跟他講出自己有淫魔神相助的事實真相,輕聲笑問道:「你受到了什麼禁制?也許我能想辦法幫你解除掉!」

  費爾搖搖頭,狡猾地笑道:「沒有什麼要緊,只是一個神之契約,我只要遵守諾言就不會受到傷害,你遠道歸來,我先給你接風洗塵,關於我的事情,等會再跟你細談吧。」

  這是江水寒第二次坐在這張長長的大餐桌旁了,跟上一次不同的是,坐在主人位位置上的是費爾。

  當初馮拜爾家族的那個美麗而驕傲的大小姐裴琳達呢?

  現在她的脖子上套著丘陵矮人打造的精美項圈,如同一隻美麗的人形犬,正馴服地蜷伏在江水寒的腳下。

  費爾倒是沒有忘記這個昔日的表妹,他命人在她面前放置了一隻她當初最喜愛的瓷盤,如果江水寒感覺什麼食物不合心意,盡可以丟到腳下,讓這個美腿的人形犬能稍微填充一下自己飢腸轆轆的肚子。

  在兩旁伺候的女僕仍然是當初那些美麗少女,不過費爾顯然不喜歡由裴琳達選定、黑白兩色組成的莊重典稚的女僕裙裝。

  是啊,哪個男主人不希望自己的女僕的衣著能清涼養眼一些呢?尤其這次是要招待江水寒這個喜愛美色的貴客,馮拜爾家族這些年輕美麗女僕們的衣著都得到了主人的特別指定,當真是春光盡洩,說不出地旖旎動人。

  她們的上身只有一條窄窄的白色綢巾,用來勉強裹住胸前散發著青春氣息的雙乳,下半身的裙子更是短到了剛剛蓋住屁股的程度,幾十雙形狀優美的長腿整齊的排列在一起,格外賞心悅目,那雪白的膚光豔色幾乎耀花了少年的雙眼。

  數十道美食佳餚,如同流水一般送上餐桌,而每上一道菜,都會更換一名女僕。

  江水寒如果覺得那一個女僕合乎心意,盡可以將他的手伸進這個女孩的裙子裏面恣意撫摸,事前得到吩咐的女僕自然不會有所反抗,只會含羞垂首,兩頰飛紅地任其輕薄。

  而江水寒也愜意地發現,在這件勉強能夠遮羞的短裙下面,沒有任何衣物阻礙,他可以輕鬆自在地撫摸女孩們光滑修長的大腿和滑嫩挺翹的臀丘。

  如果那個少女的柔軟身軀能夠讓少年感到滿意,他甚至可以更放肆一點,命令這個女孩坐在自己的腿上,服侍自己飲食,而他則一邊放肆地揉捏女孩發育完美的乳峰,一邊去探尋少女股間那嫩紅溝壑中的玄奧,用最淫褻手法玩弄那一朵朵含苞待放的清香玫瑰花辦。

  就算他將自己的手指剌進緊致柔軟的蜜穴裏面,被他弄得兩腿發軟的女孩們,也唯有咬緊牙關勉力支撐,不讓自己的身體軟倒到餐桌下面,然後用哀羞的目光望著少年,祈求他不要用這樣粗暴而又隨便的方式奪走自己的童貞。

  而裴琳達恰好蜷伏在江水寒的腳邊,從她這個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少年是如何用他那高超的技巧褻玩一個個羞赧少女的濡濕蜜穴。

  看著那淫靡的動作,聽著少女們不勝嬌羞的呻吟,她的身體迅速地燥熱了起來,她美目迷濛地吐出丁香小舌舔舐著乾涸的嘴唇,並情不自禁地夾緊了自己修長的雙腿,扭動著纖細的腰肢,回憶主人在享用自己身體時,給自己帶來的無窮快感。

  不知不覺,裴琳達的大腿根處, 已經是一片濕滑泥濘,她的小巧蜜穴強勁的收縮蠕動著,渴望著主人的恩寵,但是少年卻毫無知覺地更換著懷裏的美人,褻玩著那一具具誘人銷魂的處子身軀,只有等他感覺黏在手指上的汁液過多的時候,他才會將手伸到餐桌下面二讓自己的人形寵物,為他舔舐乾淨。

  在自己的家中,在那麼多熱悉的奴僕面前,受到這樣的淩辱,裴琳達幾乎要大哭出來,但是她卻不敢這樣做,她只能如同最乖巧的狗兒一樣,吐著舌頭,賣力地舔著主人的手掌,吸吮主人的手指。

  少年給她的回報則只是將手按在她的頭頂,揉揉她柔順的金髮,藉以將濕漉漉的手指擦乾。

  如果少年偶爾丟下一根肉骨頭,她則受寵若驚地將上面每一條肉絲啃食乾淨,因為主人一直在嚴格控制她的飲食,她幾乎整天都被飢餓所困擾。

  現在裴琳達已經不在乎被少年像狗兒一樣牽出去參加宴會了,因為她發現只有在宴會上,才可能嚐到主人賞賜的美味肉食。

  裴琳達是個相當聰明的女孩子,但是她現在就是不願意用心去想,少年是否在用這樣簡單的手段,逼迫她墮落成一條人形犬。

  現實是殘酷的,如果不能反抗,那麼就閉上眼睛,去享受短暫的幸福吧。

  是的,如果你生活在痛苦的地獄中,任何一點微小的享受,都會被放大成為無比的幸福。裴琳達與其說是被少年的刑罰手段所折服,還不如說她是甘願沉迷在那偶然得到的一點點幸福中。

  真正的聰明人,都不會在敞開的宴會上談及正事。

  陰謀多醞釀自密室,費爾跟江水寒才不會在意自己是否會被人看作見不得光的老鼠,他們摒棄了一切閒雜人等,在一間有魔法結界保護的斗室裏面,開始了秘密會談。

  現在兩個人可以說是坐在一條破船上,要是不想一起沉到水底做鬼相伴,就得坦誠相對。江水寒這次的高登山脈之行,也足以證明自己的強勁實力,費爾對這個強勢盟友,自然格外恭敬,他毫無保留地向江水寒講述了自己跟馮拜爾家族的老族長斯賴爾達成的協定。

  費爾神情凝重地說道:「江水寒,你竟然能夠讓四名龍人武士鍛羽歸來,這只是讓我家族長大人對你生出三分忌憚。他讓我給你傳話,只要你能讓裴琳達多生幾個孩子,延續馮拜爾家族的嫡系血 脈,過去的事情,他就不再追究,否則他即使少活幾年,也要親赴龍城拜會黑龍王,請他派出族中的巨龍奪去你的生命!」

  江水寒抽了一口雪茄,朝空氣中吐出幾個煙圈,笑道:「這個老傢夥倒是會提要求,你回頭告訴他,我一定會狠狠幹他的女兒,不過裴琳達能不能生出小孩,倒是要看她的肚皮是不是爭氣了。」

  費爾想到那個昔日高傲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如今竟然淪落成在蜷伏這個少年腳邊,期待著主人恩賜一點殘羹剩飯的人形犬,想必晚間在床上的表現會更加精彩絕倫,心中不禁一陣快意,笑道:「我對她的表現倒是很意外,沒有想到她居然能夠忍受這樣的恥辱而偷生在世上,如果我在這場繼承人的競爭中落敗,我一定會選擇死亡。」

  江水寒猥褻地笑道:「女人跟男人不一樣,某些男人無法容忍的事情,對她們來說倒是極端的享受,比如在床上,女人只有被男人的強硬所征服的時候,才會感到快樂。」

  費爾心領神會地大笑起來:「江水寒,我不會再浪費你晚上用來幹裴琳達那個小婊子的寶貴時間!按照當初的約定,三十萬金幣已經全部匯到你的帳戶上,以後馮拜爾家族的所有商舖,也將成為你的商品銷售管道,我相信以後還會有借助你的力量的時候,到時我會向您支付更多的報酬。」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一個極品美人呢!」

  費爾長笑一聲,大氣地說道:「我當然不會忘,只是我怎麼能拿庸脂俗粉來搪塞我的恩人呢?我一定要尋覓一個舉世無雙的超級美女來作為謝禮,否則將來我也沒有顏面來做馮拜爾家族的族長!」

  江水寒鄭重地答覆道:「那麼我就拭目以待了,期待你早日成為馮拜爾家族的族長!」

  有了費爾這個忠誠盟友,江水寒的「青春之泉」就又多了一條銷售管道,不必再擔心被盜賊公會大肆苛扣。以後他的矮人工匠打造的精良武器,也可以通過馮拜爾家族的商團在帝國全境進行販賣,對少年來說真是多了一條黃金商路。

  晚上,江水寒跟他的美人們再也不必睡在荒郊野外的帳篷裏面,費爾早在高登城的近郊為江水寒準備了一棟莊園豪宅,作為雙方進行長期合作的禮物。

  這裏本是裴琳達為自己構建的一處私人避暑莊園,裏面環境清雅,建築奇巧,廣袤的庭院裏面點綴著無數奇花異草,還有數十座小巧精緻的噴泉假山,宛如一個精美的大花園。

  只是這原本為女孩兒家設計的臥室,雖然典雅精緻,卻實在是太過窄小,無論如何也睡不下少年和身邊這許多的美女。而江水寒雖然有淫魔神的神力支撐,可以從征伐女孩的肉體愉悅中,獲得充沛的體力,但是這段時間心中無時無刻不在為自己的安危而謀劃籌算,此刻終於再沒有什麼困擾,心裏頓時感到說不出地疲累,也就沒有再開一場無遮大會的興趣,看 來在這個晚上註定要有眾多的美人寂寞難眠了。

  少年淡淡地對諸女吩咐道:「今天我很累了,奧黛麗留下侍寢,其他人都自己找地方睡覺,明天不用早起,大家都好好補充一下睡眠。」

  在旅途中,這些美麗的女孩們都充分享受過少年的恩寵了,此刻也就沒有多少哀怨。雖然多少有點嫉妒奧黛麗能夠得到少年的專寵,但是可沒有哪個敢表現出這種情緒來,她們齊齊向奧黛麗投去一個羨慕的眼神,然後嘻笑著互相挽著手臂離開了臥室。

  江水寒摘下那條連接著裴琳達脖子上項圈的鎖鏈,面無表情地命令道:「你今晚可以到外面的小客廳去睡,不許到處亂跑,否則我就把你的雙腳剁下來!」

  「遵命,主人。」

  裴琳達現在似乎只會說這幾個字了。

  突然摘去了鎖鏈,裴琳達立刻感覺脖子上少了一絲重量感,久違的輕鬆甚至讓她有點不習慣。

  裴琳達戀戀不捨地走出了溫暖的臥室,她有點痛恨那個該死的設計師,為了獲得良好的採光,小客廳的窗戶設計的太大了一點,寒冶的涼風總是能從窗戶縫隙裏面鑽進來,而小客廳的壁爐卻並沒有點著。

  「現在天已經開始冷了,給她一床棉被蓋吧,不然她會生病的!」這是奧黛麗的聲音。她確實是一個非常善良的女孩子,雖然隨著江水寒身邊女孩子增多,她已經很少對少年提出反對的意見,但是當只有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要說出自己的心聲。

  「她可是一個十二級的劍士,沒有那麼嬌貴,再說外面還有一張鋪在地上的熊皮,足夠她取暖的了!」這是少年懶洋洋的聲音。裴琳達不能不承認,她對這個聲音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即使江水寒 已經對她做過很多殘忍過分的事情,即使她心裏無比痛恨這個沒有紳士風度的貴族少年,但是她就是不敢反抗他,就是要無比下賤地忠實履行他的每一個命令。

  嗯,是的,她是在畏懼他,如同畏懼恐怖的神明一樣無比的畏懼他,不敢動任何不利於他的念頭。

  裴琳達望望擺在小客廳那張長椅旁邊的木櫃,在木櫃裏面就有一條厚實的皮毯,是當初她吩咐侍女放進去的,但是她此刻卻不敢把它拿出來蓋在自己身上。裴琳達輕輕地歎息一聲,以她已經習慣的姿勢蜷縮在那張熊皮上面。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4 23:32
第九章 馴服的裴琳達

  寒冷讓裴琳達一時難以入睡,於是臥室裏面那對少年少女的對話,穿透了薄薄的木門,輕輕地飄進了她的耳內。

  只聽江水寒用極其溫柔的聲音說道:「奧黛麗,你把睡衣脫掉吧,我突然想要看看你美麗的身體。」

  奧黛麗有些不勝嬌羞地答道:「你這個大壞蛋,不是說今晚很累,要我穿著睡衣陪你安靜的睡上一晚麼?怎麼又要人家這樣!再說你現在是越來越厲害了,我一個人可應付不來你喲!」

  少年嘻嘻笑道:「還不是你這個小妖精生的太美了,穿著睡衣比不穿還要撩人,你摸摸這裏,它都變的這麼硬了,你不把它安慰睡著了,我怎麼睡的著啊!」

  「不要啦,都是你這個大色鬼整天腦袋裏面都是想些下流東西,才會這個樣子!」

  伴隨著少女清脆悅耳的嬌笑聲,傳來一陣低微「簌簌」的衣物落地聲,顯然在女孩半推半就的配合下,身上的睡衣已經被少年褪去,扔到了地上。

  江水寒突然像沙漠中的旅人發現了水源一樣,大叫起來:「嘖嘖!好大好圓好有彈性喲,我發現你的胸部在我的辛勤按摩下,果然開始進行二次發育了,現在它們比我們在小鎮的時候,至少大了一個尺碼呢!」

  奧黛麗立刻羞惱地叫了起來:「笨蛋,不要那麼大聲喊啊,會被別人聽到的!」

  江水寒笑道:「被人聽到又有什麼關係,反正住在這裏的都是你的姐妹,嗯,你的屁股似乎也變大了,這可是好事情,聽說屁股大的女人都特別能生小孩呢!」

  奧黛麗羞嗔道:「你這個壞蛋,不但一雙色手到處亂摸,嘴巴也不閑著,淨說一些下流的話,小心我給你縫起來!」

  江水寒輕輕呼了一聲痛,似乎被小女僕給咬了一下,有點委屈地說道:「你這個小丫頭,別的女孩子想聽少爺我誇獎她們,還聽不到呢,你居然還敢咬我,看我不收拾你!」

  「啪!啪!」

  清亮的兩聲脆響傳來,顯然奧黛麗的玉臀挨了兩巴掌。

  「嗚,你就是會欺負人家,我不陪你睡覺了,你找別人陪你吧!」這是奧黛麗在跟少年撒嬌。

  江水寒調笑道:「嘻嘻,今天我就是想要你,乖乖的奧黛麗寶貝兒,把腿張開接受少爺給你的恩寵吧!」

  奧黛麗羞澀無力地反抗:「啊,少爺你不要這樣,好癢啊!」

  少年的狼吻顯然正在侵犯女孩的隱私部位,聲音聽起來有點含糊不清:「是不是感覺很舒服啊,我這就要把舌頭伸進裏面去了喲!」

  奧黛麗顯然十分快活,激動地輕叫起來:「啊!你這個壞蛋,又用這樣下流的手段挑逗人家,不行了,小心我會咬你呢!」

  少年洋洋得意地叫囂著:「你咬啊,我最喜歡你咬我了!」

  一陣令人興奮的肉體廝纏聲音過後,奧黛麗突然嬌媚無比地呻吟起來:「啊,不要,人家還沒有準備好啦!」

  少年憊懶的聲音傳來:「你的下面都這麼濕潤了,還說沒有準備好?」

  裴琳達突然想到少年在宴會時候的淫靡行為,宛如美玉一樣白皙的臉頰上,頓時浮現起兩朵紅雲。他現在一定將手伸到女孩子的面前,讓她看自己手指上亮晶晶的汁液吧,不知道他會不會讓那個女孩子舔舐他的手指呢?

  只聽奧黛麗羞赧地說道:「這夜晚如此漫長,人家一個人可受不了你的需索無度,而且你每次把人家弄得昏過去後,就會偷插人家的後面,你知不知道那樣做讓人家很難過啊?我寧可讓你在我嘴巴 裏面多發洩幾次,也不願意今後幾天總覺得後面怪怪的,似乎還有東西留在裏面似的,那種感覺實在太奇怪了。」

  只聽江水寒嘻嘻一笑,說道:「誰叫你的身體柔韌性這麼好,屁股又挺又翹,我將整支寶貝插進去後,被你緊緊夾住的感覺真是好銷魂。你要是像薇拉那麼嬌弱,我才捨不得時常採摘你那朵雛菊呢。」

  只聽「滋」一聲輕響傳出來,同時奧貸一麗發出了誘人的吟哦聲,顯然,少年的堅挺分身已經嵌進了少女的體內。

  奧黛麗的喉嚨裏面發出一聲無比滿足的歎息,撫摸著江水寒強壯結實的胸肌,由衷地讚美道:「少爺,你的那個好大好有勁呢,彷彿把人家整個身體都給充實填滿了。」

  溫暖濕滑的桃源洞中,驟然板進了一條巨蟒,那具有無數褶皺的粉紅肉壁立刻開始蠕動收縮,緊緊地箍住了少年的堅挺肉棒。

  江水寒舒爽地瞇起了眼睛,他翻過身來,讓奧黛麗跨騎在自己身體上面,藉著少女的體重作用,他的堅挺黥進了女孩身體更深處,敏感處的摩擦,讓兩個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奧黛麗的一雙水汪汪美目幾乎都 要滴出水來了,越是清純的美少女,在動情時候的姿容越是嬌美豔麗。她按著少年的胸膛,渾圓的美臀有節奏的輕輕搖擺著,蜜穴深處數不清的嬌嫩肉芽就如同千百 隻蠕動的小舌頭一樣,溫柔地吮咂舔舐著少年堅挺分身的敏感頂端,那分泌出來的汁液就像春天的細雨一樣緩緩灑落,真是說不出的銷魂滋味啊。

  江水寒的眼睛瞇得幾乎都要閉合起來,他的雙手順著少女優美的背部曲線一路撫摸下去,少女的肌膚如同剛出生的嬰兒一樣嬌嫩,纖細的蠻腰柔韌而又有力,沒有一絲贅肉,那兩辦臀肉的表面更是似牛奶一樣滑膩。

  恣意地揉弄少女的柔潤豐臀,江水寒的手掌又握住了她嬌嫩的乳峰,他的嘴巴則含住了少女玉峰頂端的飽脹紅莓,並用牙齒輕輕咬著。

  安靜地享受了一會兒少女的體貼服侍後,江水寒似乎從中攫取了無數力量,他逐漸開始採取主動攻擊了,他聳動著腰肢,堅硬的肉棒開始一次次充滿活力的衝刺。

  經過方才一段時間水磨般功夫的香豔研磨,少女精緻小巧的蜜穴,已經開始習慣這根兇悍肉棒的存在,緊繃著的肉壁也不再那麼緊張。

  但是少年開始做活塞運動的時候,堅挺的肉棒還是帶不出裏面一點嫣紅的嫩肉,因為少女的蜜穴實在是太緊致了,以至於肉棒跟肉壁之間結合的如此親密無間,全然看不到一絲縫隙,幸好有充足 的蜜汁作為潤滑,才不會令少女受傷。只是那「吧唧!」「滋!」這樣激烈連續的交媾聲,跟少女「哦!」「喔!」的喜悅暢美的叫聲混雜在一起,竟然形成了一曲 無比誘人的交響樂,撩動得睡在外面小客廳的裴琳達春心蕩漾,豔羨不已!

  此刻,裴琳達早忘記小客廳的寒冷,她只覺得自己的喉嚨裏面像是著了火一般,乾涸難當,小腹處更是一陣陣的燥熱傳來,她修長的長腿不安分的糾纏在一起攪動著,股根處的蜜穴早已是一團泥濘,清亮的汁液順著股溝一直流到了地上。

  經過江水寒的特殊調教,如今裴琳達對於淫慾性愛當真是無比的飢渴,她唯有緊咬著嘴唇,不要自己發出難耐的春吟,她是多麼期望少年的肉棒能夠插進自己的身體阿!

  良久,伴隨著奧黛麗一聲高亢尖銳的快活呻吟,江水寒在少女達到高潮的瞬間,也釋放了自己的無數激情,那怒射而出的一股股熱流,將處於愉悅的頂端,如同八爪魚一般抱緊自己的奧黛麗,不斷向一座座歡樂山峰的更高處拋躍上去。

  「明天我們就回家去!」江水寒喘息著說道,但是奧黛麗卻沒有作出回應,她已經因為無法承受這人間至樂,而陷入了昏睡中。

  江水寒不滿地搖晃著少女的嬌軀,低聲叫道:「喂。醒醒啊,不會這麼敏感吧?我才幹了一炮,你就耍裝死豬了,小心我插你的屁屁了!」

  疲倦的少女含糊不清地說了一聲:「隨便你吧!」就徹底進入了夢鄉。

  少年不滿地咕噥了一聲,將奧黛麗的身子翻轉了過去,貪睡的女孩身體軟綿綿的,任由少年將她擺成了側臥的睡勢,她的一條腿伸得筆直,另外一條腿則蜷曲在胸前,股根處小巧精緻的蜜穴就徹底暴露在了空氣中。

  這朵美豔淫靡的玫瑰花兒,因為剛經過少年肉棒的恣意蹂躪,而略顯紅腫,桃源洞口也還沒有徹底閉合起來,少年方才釋放出來的炙熱白濁,正從裏面緩緩流出。

  江水寒從精靈王戒指中彈出一支雪茄,一邊吞雲吐霧,一邊愜意的欣賞著女孩的隱私秘處,這可是只有少年一個人可以欣賞到的,世界上最差麗的風景呢!

  江水寒愛憐地撫摸著奧黛麗猶如象牙一樣細膩的柔潤臀部,手指滑進淺淺的股溝裏面,撥開女孩柔嫩的臀辦,輕輕按摩著她菊穴附近的肌肉,思考著要不要再享受一次裏面的緊致。

  這時,房門外傳來了裴琳達猶如貓兒哭泣般的哀求聲音:「主人,可以讓我進去嗎?裴琳達好想得到主人的寵幸呢!」

  江水寒打開房門,看著不敢直立起身子來,以如同貓狗一樣的姿勢匍匐在自己腳下的美豔少女,臉上露出一絲邪異的笑容:「是啊,我都差點忘記你父親對我的拜託呢!難得我今天心情不錯,就勉為其難地再幹上一回你這個小淫娃吧!」

  裴琳達已經習慣了少年的言語侮辱,眼巴巴地看著江水寒,不知道他想在那裏享用自己的肉體。

  雖然她一直注意保持身體的乾淨整潔,但是少年卻始終充滿惡意的將她視作一隻身體骯髒的人形寵物,以此打擊她所剩無幾的一點尊嚴。

  這一次,江水寒雖然意外地應允了她的求歡請求,卻還是沒直讓她進入臥室。

  月光透過寬敞的大窗,照亮了小客廳裏面的淫靡場景。

  裴琳達一絲不掛的俯臥在鋪在地板上的那張熊皮上面,兩條呈大字形分開的雙腿繃得筆直,江水寒也同樣的赤裸著身體,壓在她晶瑩如玉的嬌軀上面,火熱剛強的肉棒正在毫不留情地抽插著少女的嬌嫩菊蕾。

  少女雪白的貝齒緊緊地咬著嘴唇,臉上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歡樂,在淫魔之血的作用下,她後面的這個孔穴已經變得如同蜜穴一樣敏感。

  「主人,好棒啊!請用力地刺穿我的身體吧!」裴琳達嬌媚地呻吟著,她的菊蕾一陣強力地吮吸,讓少年暢快淋漓的將炙熱的黏濁射進了她的身體裏面。主人的恩賜,讓她愈加興奮,光潔如玉的身子如同一尾剛出水的魚兒,在少年的身下快活扭動著。

  不能否認,裴琳達是江水寒身邊所有美女當中肌膚最為細緻嫩滑的一個,江水寒不由放鬆了身體的每一塊肌肉,盡情地享受著跟她肌膚廝贈的快感。

  感到江水寒似乎很滿意自己的服侍,裴琳達小心翼翼地說道:「主人,求您千萬不要讓我懷孕,我很清楚我父親的為人,他不是一個守約的君子,一旦得到他想要的東西,他一定會對您不利的!」

  江水寒吮吻著裴琳達肩頸處的滑嫩肌膚,他的牙齒不安分地咬當著,在少女身上留下了數個深深的齒痕。

  裴琳達的嬌軀顫抖著,無聲的承受著少年尖銳牙齒的肆虐。

  江水寒嘲諷地說道:「你會關心我的安危?恐怕你恨不得我儘快死掉,然後你就可以回到你父親的身邊吧!」

  裴琳達惶恐地搖搖頭,說道: 「您手中的慾望鎖鏈已經縛緊了我的靈魂,我怎麼可能還敢背叛您呢?您對我的調教手段是如此高超,以至我的肉體在每個孤單的夜晚都在向我哭泣訴求,期望能夠 得到您的恩寵。我以我信仰的神明發誓,我願意終身追隨在您的身邊,匍匐在您的腳下邀歡求寵!」

  「啪唧」

  一聲輕響,江水寒將釋放完慾望的肉棒從少女的體內拔了出來,他在裴琳達身邊躺了下來,看著她絲毫不嫌骯髒,乖巧地用小嘴去為自己做清潔工作,臉上不由露出一絲快意的笑容。

  他瞇著眼睛,享受肉棒在美女小嘴裏面吞吐的快感,慢慢說道:「你既然知道你只是我腳邊的一條美女犬,那麼你就只管盡你人形寵物的本分,在我需要的時候,翹起屁股讓我幹上一炮就可以了。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給我出謀策劃。」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4 23:39
第十章 聖瑪麗少女學院

  初冬時節,江水寒終於完成了高登之旅,回到了家鄉。

  戈多羅城的城主溫格伯爵,收到了比他應得的那一分投資收益還要多上許多的金錢,加上城主夫人在一旁吹風,也就沒有再提剿滅海盜威廉的事情。

  但是江水寒卻沒有忘記當初的承諾,他信誓旦旦地保證,一定在明年開春之前,讓溫格伯爵看到海盜威廉的人頭。

  戈多羅城雖然只是帝國在南方海岸邊緣上的一座小城市,沒有什麼文化歷史背景可言,卻有一座在西大陸小有名氣,專門給那些性格敏感的貴族少女治療憂鬱症的療養院。

  為了不讓病人有抗拒的心理,這座療養院的對外名稱則是聖瑪麗少女學院,一所崇拜光明女神、智慧女神與青春女神的教會學校。

  在前往高登城之前,江水寒將麗莎那個患有輕微自閉症的女兒蜜雪兒,送進了這所學校。

  現在已經過去幾個月時間了,江水寒當然想要去看看自己的小蘿莉的養成情況。

  他在麗莎的教唆勸說下,早前被壓制下的淫褻念頭已經蠢蠢欲動,迫不及待地想要品嚐那個可愛小人兒的美妙滋味。

  聖瑪麗少女學院的院長名叫桑德拉,是一名四十餘歲的美豔貴婦,年輕時候的一次意外流產,讓她失去了生育能力,母性氾濫的她對於照顧小孩子又特別有興趣,所以她會籌辦這樣一個學校,也是情理之中了。

  桑德拉原本是光明女神的信徒,但是在嘗試過江水寒送給她的青春之泉後,很快就改為信仰青春女神了。好在帝國本來就是崇尚多神信仰的國度,人們對於改變人生追求而改換信仰並無歧視,唯一會感到懊惱的,大約只有被拋棄的神靈。

  正因為有這一層緣由,桑德拉院長聽說前來探視的客人是江水寒,並沒有因為他的爵位低微而有所輕視,赫然親自前來接待。

  在這裏還要交待一下,桑德拉院長在世俗世界還有著一個子爵夫人的頭銜,同時也是戈多羅城貴婦人俱樂部的一員。只是她是屬於比較矜持而又有教養的那一種貴婦人,從來不參加亂交派對和通宵的賭博牌戲。

  作為城主夫人的密友,她對江水寒的情況知之甚詳,作為寂寞的中年貴婦,她也很想品嚐一下這個英俊少年的強壯和勇猛,當初曾大力擴掇城主夫人將江水寒收為幕中之賓,只可惜江水寒並無意依託女人的裙角來過體面生活。

  後來,江水寒以青春之泉作為禮物,請求她收納那個叫做蜜雪兒的美麗小女孩,教導她貴族禮儀時,她雖然有些嫉妒,但是還是應允了,畢竟她可以通過這層關係,拉近跟這個少年的距離。

  江水寒只是貴族中等級最低的士爵,他可不敢在一個子爵夫人的面前耍大牌,看到桑德拉紆尊降貴親自出迎,連忙搶先行了一個騎士禮節,恭維的說道:「桑德拉院長,許久未見,您最近一定是蒙獲青春女神的庇佑,跟上次見面的時候相比,您至少年輕了二十歲!」

  桑德拉報以標準的貴婦甜美笑容,有些俏皮地答道:「江爵士,還不是蒙您的厚贈,才讓我找到一點年輕時候的感覺。您才是英姿挺拔,少年風流,這一路行來,還不知偷走多少女孩子們的芳心!」

  兩人攜肩並行,到客廳分賓主落座,又互相恭維了幾句貴族間的客套話,然後江水寒說出了來意:「蜜雪兒在您這裏已經住了幾個月了,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現在能跟其他年齡相仿的女孩們進行正常交談了嗎?」

  桑德拉狡黠地眨眨眼睛,說道:「自閉症可不是那麼容易康復的,我用了一點小手段去誘導她,立讓她跟一個男爵千金成了好朋友,但是跟其他的女孩們還是不能玩到一起。」

  江水寒感激地說道:「真是讓您費心了,這次我從高登城給您帶了一些特產,小小心意,聊表敬意,請您務必收下。」

  其實作為正式拜訪的基本禮節,隨車載來的禮品,早已經交給學院裏面的僕人,只是一些精美的皮毛和日常用具,雖然看起來粗大笨重很充門面,卻值不了多少錢,真正貴重的禮物,卻是要當面交給主人的。

  江水寒的隨身內侍凱特連忙將一個精美的首飾盒送了過去,這個盒子是用乳白色的象牙製作而成,上面的盒蓋卻是用水晶雕刻而成,通過那透明的水晶,可以看到裏面放著一條白金鑲鑽的紅寶石項鏈。

  幾乎每個女人都喜歡珠寶,桑德拉也不例外,她驚喜地睜大了眼睛,欣賞著這件產自遙遠高登山脈的美麗項鏈。

  「請您原諒我的失態,因為它真是太美了,不過我不能收下這麼貴重的禮物,您應該留著它送給您愛慕的女孩,我相信即使是最矜持的女孩,也會被它的美麗所打動,從而允許您進入她的閨房!」

  按照她的估價,這條項鏈最少也要值上幾千金幣,桑德拉自覺沒有可以等價回送的合適禮物,立刻客氣地拒絕這件禮物。

  不過她這番話倒是出自真心,她能夠嫁給一個子爵,當然也是出身於貴族名門,在她見過的眾多珠寶首飾中,像這樣外表豪華奢侈,作工也精美絕倫的項鏈,絕對不會超過二條。在戈多羅城這個小地方,恐怕還真沒有幾個虛榮的女孩能夠抗拒這樣的誘惑。

  江水寒微微一笑,誰都知道珠寶業是暴利,這件項鏈是他從馮拜爾家族的商舖裏面,以近乎成本價打折買的諸多珠寶之一,大概只花了幾百金幣,專門準備拿來撐門面送人的。

  江水寒恭維道:「您太客氣,那些小女孩哪有您這樣的美豔姿容,她們清純的面孔搭配上這樣豪奢的飾物,只會顯得蒼白無力,而您卻能讓人感到豔光四射,美不勝收!」

  聽到心中愛慕的少年稱讚自己的美貌,桑德拉興奮地羞紅了臉頰,不自覺地並緊了豐腴卻沒有多餘贅肉的渾圓大腿,小腹微收並挺起了豐滿誘人的胸脯。這毫無瑕疵的貴婦人堅姿,愈發襯托出於爵夫人年輕時候的典雅風采。

  她跟有點貪吃的城主夫人不同,她從十一、二歲的時候,就特別注意塑造自己的身材,在胸部剛開始發育的時候,就開始穿著東腰托胸的緊身衣,現在雖然年過四旬,胸部卻沒有一絲下墜的跡象,腰肢也如同二十歲的小婦人一樣纖細柔軟。

  「感謝您的稱讚,所謂無功不受祿,我不能收下您這麼貴重的禮物。如果您能認可我對蜜雪兒的教導,就希望您能在伯爵夫人的週末舞會上,做一次我的舞伴,因為我已經很多年沒有在舞會上出過風頭了,希望能借助您的年輕英俊,吸引我的一些朋友的嫉妒眼光。」

  桑德拉是個聰明的女人,城主夫人都沒有能力要脅這個少年就範,自己主動倒貼恐怕更會引起少年的反感。畢竟這樣優秀的少年騎士,肯定不會缺少大家閨秀的垂青,她這個年紀的女人,很難引起對方的興趣,所以唯有努力去讓他欠自己的人情,並以自己高貴秀雅的氣質去誘惑他。

  「看來是我唐突了,下次來拜訪您,我一定選擇一件合您心意的禮物。」

  桑德拉既然堅持不收下這件貴重的禮物,江水寒自然也無法強求,只有示意凱特收回,只是精心準備的禮品被人退回,難免有點尷尬無措。

  看出少年感到有些窘迫,而沒有拒絕自己的要求,桑德拉暗暗得意,雖然你精明能幹,短短時間就聚攏了一筆財富,但是說到貴族間社交應酬的技巧,你還缺乏歷練呢,桑德拉站起身來,溫柔地笑著說道:「江爵士,我帶您去看蜜雪兒吧。」

  兩個人走出會客室,沿著走廊走出一段距離後,桑德拉指著一間房門說道:「這就是蜜雪兒的房間,您是要自己進去,還是我陪你進去。」

  江水寒猶豫了一下,說道:「如果現在房間裏面沒有別人,我自己進去就可以了。」

  桑德拉點點頭,轉身欲走卻又回 過頭來,以曖昧的眼光望著少年說道:「蜜雪兒雖然敏感而又膽怯,但是她很聰明,我幾個月前有發現她在學院的圖書館偷看一些禁止借閱的書籍,那是在她這個年紀還不可以看的、有特別插圖的書籍。我想她很清楚自己的未來,你如果想要她做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她好了,她的表現一定會讓你大吃一驚的。」

  桑德拉看出少年目光中的疑惑和驚訝,面帶著貴婦特有的狡黠笑容說道:「進入這個學院的,只有少數是有心理問題的嫡生貴族少女,其他的大部分女孩都是貴族的私生女或者養女。不用想也可以知道,有心理疾病的貴族少女不擅交際,很難獲得好的婚姻,她們的命運都是如同籠養的金絲雀,唯有依靠自己的美貌氣質,在男人那裏謀求好一點的生存環境。」

  「我學院裏面的嬤嬤們在年輕的時候大都是貴族俱樂部的紅牌小姐,尤其精通侍奉男人的各種技巧,她們在幾個月內就能教給這些懵懂無知的女孩們很多東西,比如躺在床上的時候要表現的像個蕩婦,站在廳堂就是溫柔恬靜的淑女。

  「看您的樣子似乎感到很驚訝,難道您將蜜雪兒送來進之前,沒有聽人說過這些事情嗎?」

  江水寒瞠目結舌地說道:「這確實是出乎我的預料,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您這個聲名遠揚的敦會學校,居然會是個專門調教小女孩的私人會所啊!」

  桑德拉咯咯笑道:「我比那些妓 院的老鴇可有人情味多了,至少我從來不會打罵她們,而且無論她們是不是真正的貴族少女,只要她們有心理困擾,我就會派專門的心理醫師進行開導。而且事實也證明,男女歡愛的故事,也是她們最好奇和關心的,最容易打開她們緊閉的心扉,否則我這所學院也不會因此聲名遠播,那些女孩無論是用於家族聯姻,還是嫁給人做小妾,或者被他們的父兄收入房中,至少她們在床上的表現是非常出色而令人滿意的。」

  目送桑德拉離開,江水寒自嘲地搖搖頭,帝國的精英貴族們可是比自己這個鄉下落魄貴族要荒淫無度的多,想必有不少人向這所學院投資贊助。唉,這個女人真是精明,懂得利用男人的心思來賺 錢,她經營學院這麼多年,應該聚斂了一筆相當驚人的鉅款,難怪能夠抗拒那條鑲鑽紅寶石項鏈的誘惑。

  學院的管理還是蠻嚴格的,僅從蜜雪兒的房門來看,安裝的就是只能從外面打開的門鎖,沒有陪護嬤嬤的陪伴,這裏的女孩根本沒有自由活動的權利。

  江水寒沒有出聲,推開房門,悄悄地走了進去,他想看看那個可愛的蘿莉現在正在做什麼。

  房間不算很大,地上鋪著厚實的地毯,靠門的這面牆是一個大玩具櫃,上面擺滿了各種毛絨玩具和木頭製作的精美玩偶,從地上散落的少許零件來看,這些都是蜜雪兒自己組裝和縫製的。

  在靠窗的位置是一張書桌,不過顯然被主人充作畫台使用多一些,上面有幾幅炭筆的素描和幾張水彩畫,都是景物和動物的寫生,雖然筆法稚嫩,但從那描繪清晰的局部細節,可以看出作畫者對這些事物的敏銳觀察力。

  距離書桌不遠的位置,就是女孩的睡床,上面有可愛的粉紅色床單和同樣顏色的小豬枕頭,吸引江水寒目光的是,在床邊的牆壁上居然貼著一副自己的畫像,只是自己的形象顯然被刻意的美化過, 而且是以小女孩的眼光進行的美化,顯得俊美而又帥氣,宛然是個傳說中斬妖屠龍的聖騎士形象。

  只是這個房間的主人哪裡去了?

  江水寒注意到牆壁上有個壁櫥,他遲疑了一下,打開櫥門,向裏面望去。

  一股淡雅的清香頓時衝進了少年的鼻孔,壁櫥裏面掛滿了小女孩的衣服,多數都是可愛的裙裝,從昂貴的布料材質和優良的做工來看,這些都是請出名的裁縫精心裁製的,看來桑德拉倒是沒有苛扣江水寒繳納的學費,那些金幣都恰如其分地花在小女孩的身上。

  壁櫥裏面也沒有人,難道桑德拉搞錯了,蜜雪兒還沒有回來?

  江水寒突然聽到壁櫥那邊似乎有小女孩的笑聲,他心中一動,伸出手去輕輕在壁櫥的內壁上撫摸著。

  果然,壁櫥的內壁是一塊可以取 下來的木板,通過這個壁櫥就可以輕鬆的溜到另外一個房間。江水寒驟然想起桑德拉方纔所說過的話,她用一個小花招,讓蜜雪兒跟一個男爵千金成為了好朋友。莫非這個壁櫥通道就是桑德拉的設計,那麼她還真是一個聰明的貴婦,真的太瞭解那些小女孩們的心思了。

  江水寒不知道是否應該揭穿這個秘密,於是他靜悄悄地鑽過來,透過另外一個房間的壁櫥的門,向裏面張望著。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4 23:43
第十一章 甜美可口的蘿莉

  那個房間的佈局,跟蜜雪兒房間大同小異,兩個小蘿莉正肩並肩的靠著那張睡床坐在地毯上,說說笑笑的似乎在討論什麼問題。

  從江水寒的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清楚兩個蘿莉的面容,那四隻有點嬰兒肥的白腴小腳丫,就在他的眼前晃動著,他甚至可以看清楚那可愛腳趾上亮晶晶的粉紅色趾甲。

  左邊那個有著一頭栗色長髮的小女孩正是蜜雪兒,她穿著一件白色的公主裙,懷裏抱著有點舊的布袋熊,幾個月沒有見,似乎又長高了一些,不過依舊是一副稚嫩無瑕的小女孩模樣,只是眉眼更加清秀,配合著尖尖的下頷,看起來已經有點少女特有的矯美。

  右邊的那個小女孩應該就是男爵的女兒,她懷裏抱著的卻是一個粉色的小豬玩偶。

  她的年紀看起來跟蜜雪兒相彷彿,或許更小一點,一頭長長的微卷披肩金髮,因為她小腦袋的晃動,而不住的顫動著,蕩漾出一波波炫目的金色波浪,在午後陽光的照射下,像傳說中的金羊毛般閃閃發光。

  她有著白玉似透明白皙的臉頰,挺直小巧的鼻子,紅寶石一樣鮮豔精緻的嘴唇,那蔚藍如海的雙眸,正閃爍著好奇的光芒,讓她的美麗更多了一份生動的精靈。

  雖然同屬於蘿莉的範疇,但是她跟蜜雪兒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

  蜜雪兒是屬於可愛的鄰家小女孩,讓怪叔叔忍不住想把她摟在懷裏輕憐愛惜,用溫柔的親吻和甜蜜的話語將她哄騙上床。

  這個小女孩則是從身體的深處散發出一股高貴秀雅的貴族少女氣息,她的頭髮看似隨意披散著,但那一束束的金髮卻是異常的整齊,分明是由專職的女僕認真梳理過的,纖細的眉毛也修剪的一絲不亂,在傾聽令她感到新奇的話語時,嘴巴也抿得緊緊的,絕對不會因為驚訝而露出牙齒。

  這樣家教嚴謹、勉強作出成年少女模樣的貴族小女孩,只會撩撥起男人心底的本能獸性,現在江水寒就驀然生出一種暴戾的念頭,想立刻衝出壁櫥,粗暴的撕爛她精美長裙,然後一把扯下她可愛的小褻褲,將自己火熱的肉棒插進那精緻小巧的蜜穴裏面。

  讓她擺脫貴族禮儀的束縛。像一個真正的柔弱小女孩一樣,在男人的肉棒蹂躪下哭泣求饒,大概就是大多數正常男人的陰暗心理。

  淫魔神也禁不住誘惑,跳出來淫褻地嚷道:「嘖嘖,好一個極品蘿莉啊,我舉起雙手雙腳支持你現在去推倒她們。」

  「呸!你會舉起的只有第五肢吧!」

  江水寒嚴重地鄙視這個對蘿莉有著極大興趣的傢夥,雖然他堅挺的肉棒已經暴露了他也是個蘿莉愛好者的事實。

  仔細想了想,江水寒還是沒有打擾這對正聊得興致勃勃的小蘿莉。

  江水寒的嘴角帶著一絲值得玩味的笑意,輕聲自語道:「她可是男爵的女兒呢!戈多羅城一共也就那麼幾個男爵吧?先讓我看看你的父親是哪一位,再決定怎麼吃掉你吧!」

  蜜雪兒小心翼翼的從櫥櫃裏面爬出來,將中間的隔板復原,然後關上了櫃門。

  轉過身來,卻發現一個男人正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她剛才所做的一切。

  蜜雪兒睜大了眼睛,張開嘴巴想喊,卻被恐懼壓抑,而沒有喊出聲來。

  江水寒微笑著安撫這個受驚的蘿莉:「不要害怕,是我,你應該還能認得我吧?」

  蜜雪兒這時也看清了江水寒的面容,她眼中閃過一絲詫異,顯然沒有想到少年會突然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裏面,她的嘴唇蠕動了幾下,還是沒有說出話。

  江水寒從容地看著這個小蘿莉,愜意地回味著一個事實——這個漂亮的小女孩從頭到腳都是自己的。

  江水寒伸出手去,握住蜜雪兒溫暖綿軟的小手,將她拉到自己身前,仔細地端詳著她美麗可愛的面龐:「看來這所學院的教育成果不錯嘛,你比原來開朗多了,我看到你跟隔壁的那個小朋友聊天了。」

  蜜雪兒稚氣的臉上閃過一絲驚惶,用懇求的目光注視著少年,顯然,學院裏面是不允許學生之間私下見面的。

  江水寒心裏突然湧出一個惡作劇般的念頭,他捏了捏蜜雪兒嫩滑的小臉,說道:「不想讓我把這件事情告訴桑德拉院長?那麼你得為我做一件事情!」

  蜜雪兒疑惑地看著少年,不知道自己這個身單力薄的小女孩,能夠為面前這個強壯的男人做什麼事情。

  江水寒用眼睛盯著蜜雪兒湛藍的雙眸,說道:「既然你已經可以跟你母親以外的人說話,那麼你現在叫我一聲爸爸聽聽!」

  蜜雪兒有點委屈地噘起了嘴唇,雖然江水寒作為她母親的恩主,無數次享用過她母親豐腴成熱的肉體,但是他實際卻比她大不了幾歲,讓她叫他一聲哥哥或許還差不多。

  江水寒看出了她的心思,洋洋得意地告訴她:「你或許不知道,我已經在戈多羅城的帝國貴族事務部,花了一千金幣,給你進行了新的身份註冊,按照帝國的法律,你現在已經是我的養女。」

  蜜雪兒驚訝地睜大了眼睛,終於脫口問道:「那麼我的媽媽呢?我還可以叫她媽媽嗎?」

  這個問題似乎有點可笑,不過也確實是個問題。

  因為麗莎的身份可是江水寒的女奴,如果江水寒不給予她個名份,已經提升為貴族階級的蜜雪兒自然不能在公開場合叫麗莎媽媽,那可是會給江水寒和她自己丟臉的事情。

  江水寒沒有好氣地說道:「貴族只有正室是可以免費登記註冊,而如果登記側室姬妾就要花大筆金錢,你母親如果沒有出席貴族場合的需要,我為何要白白浪費錢!」

  江水寒看蜜雪兒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安慰她說道:「其實這也是你媽媽的意願,她說她沒有跟那些貴婦們打交道的能力與興趣,寧願整天待在自己家裏做些家務,才會感覺舒適自在。我答應你,只要沒有外人在場,你還是能跟以前一樣叫她媽媽的。」

  看來蜜雪兒在這所學院至少學懂了點人情世故,她知趣地點點頭,輕聲說道:「謝謝你,爸爸!」

  「爸爸!」這兩個字用清脆的小女孩聲音叫出來,聽在耳中有一股說不出的受用。江水寒只覺得渾身的毛孔都張開了,呼吸著美麗的蘿莉散發出誘人清香。

  他呆呆地看著蜜雪兒一張二日的紅潤小嘴,傾聽那如同天籟一般的聲音,迷醉在蘿莉的乖巧和順從中,他用強勁的臂膀攬住了小女孩纖細柔軟的腰,用邪惡的聲音說道:「乖乖蜜雪兒,再叫幾聲來聽聽!」

  蜜雪兒那富有彈性的小腹,頓時感覺到少年手掌的熱力,而少年的另外一隻手掌,也正按在她修長的玉腿上輕輕地撫摸著。

  這樣露骨的輕薄已經足以令懂事的小女孩感到難堪,想像到後繼的可能發展。

  敏感的蜜雪兒的臉蛋立刻變得通紅,她忐忑不安的目光立刻落到了江水寒的胯下,想到她曾經看到過的那個可怕東西是那麼雄偉強悍,她柔弱的身體不禁怕得顫抖起來。

  瞼上帶著害羞的蘿莉真是誘人犯罪啊!

  江水寒只感覺一股熱騰騰的火焰從小腹升起,剛才才安靜下來的肉棒又不安分起來,時間幾乎是瞬間就支起了帳篷。

  江水寒再也無法壓制胸中的邪火,用有點沙啞的聲音說道:「我知道你在這裏學到很多東西,其中很多是連你的母親都不曉得的知識,現在我想檢驗一下你的學習成果!」

  伴隨著蜜雪兒的一聲低呼,她幾乎沒有多少份量的身子就被少年打橫抱起丟在了少年如同出籠的猛虎,兇狠地撲了上去,將蜜雪兒柔弱的身軀完全壓在了身下。

  蜜雪兒怯生生地抗議道:「你的身體好重,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但是蘿莉的抗議聲很快就消失了,一張充滿男人氣息的嘴巴已經覆蓋了女孩柔美的嘴唇。

  蜜雪兒的小嘴像花辦一樣精緻,散發著芳香甜蜜,江水寒貪婪的啜吸著她軟綿綿的雙唇,舌頭抵開她緊閉的牙齒,伸進那溫暖濕潤的口腔,在裏面攪拌尋找著,直到纏上了那一條令人銷魂的丁香小舌。

  蜜雪兒從來沒有跟男孩子接吻的經驗,她的大腦一片空白,茫然迎合著少年的動作,她柔弱的胸膛起伏不定,由於缺氧而感到窒息的難受,令她無意識地扭動著身體,企圖脫離這個男人的壓迫。

  小女孩柔軟身體的扭動,更加挑動了少年的情慾,他掀起女孩的裙子,大手按在女孩光滑的雙腿上,恣意地撫摸著。

  他意外的發現,小女孩竟然穿著成年女性才會使用的吊帶絲襪,滑潤的薄絲質感,令他愛不釋手的不住向上摩挲。終於,他的手指碰到了女孩的褻褲邊緣,他迅速地將靈活的手指伸進了女孩的褻褲裏面。

  蜜雪兒的鼻孔中發出了一聲濃重的喘息,然後她僵硬的身體一下子變軟了。

  江水寒的喉嚨裏面發出一聲似是嘲諷的輕笑,他撚動著手指上的濕滑汁液,將女孩的褻褲拉到了腿彎處。

  一陣涼風吹來,蜜雪兒感覺到下體已經完全暴露在了空氣中,她既羞且怕地流下了兩行清淚,她拚命回憶著嬤嬤們曾經教過的知識,溫順地曲起了雙腿,等待著男人將他雄偉堅硬的武器剌進自己的柔軟身體裏面。

  那裏的兩片薄薄蚌肉已經初具形狀,淺淺的溝壑中露出一抹嫩紅,顯得分外誘人。

  然而少年顯然是久經風月的老手,才不會草草奪去女孩的童貞。他的手指滑進了如回霄脂一般膩滑溝壑裏,用熱練的手法褻玩著女孩嬌嫩的蜜穴,讓稚嫩的蜜雪兒羞不可抑的發出一陣難耐的呻吟聲。

  「啊!不要,不要這樣做!」

  「羞死人了!」

  「不要!這樣會痛的啊!」

  「好奇怪的感覺,好像快要尿出來了,嗚嗚!」

  少年才下會放棄聆聽悅耳的蘿莉呻吟聲,他也擔心這個小女孩會因為窒息而昏迷過去,他放開了女孩略顯腫脹的雙唇,嘴巴沿著女孩雪白的脖頸一路向下親吻而去。

  「嗤!」地一聲輕響,女孩的上衣已經被粗暴的撕開,女孩胸前的兩團軟肉比當初大了許多,不再是徒具形狀的扁平煎蛋,已然發育成兩朵含苞待放的小巧菡芯。

  少年滿意地看著眼前的美景,做了一次深深呼吸,然後將其中的一團軟肉吞進了嘴巴裏,開始用靈活的舌頭舔舐著那如同紅豆一般精緻美麗的乳珠。

  「好癢呵,不要再舔了!」

  蜜雪兒早忘記了隔壁女孩可能正在傾聽她的叫床聲,下體和胸部傳來一陣陣甜美強烈的銷魂快感,讓這個小女孩大腦徹底放棄了思考能力,只能根據本能去迎合或者反抗,任由少年用各種手段褻玩她稚嫩敏感的身體,時而發出羞澀難耐的求饒聲,時而發出快美的歡叫呻吟。

  少年根本無需將自己的堅挺插進 女孩的身體,就已經讓這個女孩難以承受如此的歡樂,一個接著一個的幸福高潮接踵而至,蜜雪兒歡快地扭動著嬌軀,在一次次的尖叫顫抖中丟盔卸甲,清亮的汁液 如同飛瀑流泉,從神秘的桃源洞中濺射湧出,弄得少年滿手濕滑,床單更是大片大片的濡濕痕跡,想必是很難清洗乾淨再次使用了。

  感覺已經接近女孩的體力極限,江水寒逐漸放緩了愛撫的頻率,溫柔地撫慰著蜜雪兒的身軀,讓她逐漸從興奮迷失中恢復過來。

  看到女孩失去焦點的眼睛恢復了神采,江水寒親吻了一下她的額頭,說道:「我的蜜雪兒寶貝,感覺快活嗎?」

  蜜雪兒身上出了很多汗,也感覺十分疲累,但是身體卻異常地輕鬆暢美,她眨眨眼睛,有點疑惑的說:「你做的事情,跟嬤嬤們說的不太一樣。」

  蜜雪兒的小手隔著褲子撫摸著江水寒的堅挺,好奇地問道:「你這樣不會感到難受嗎?你的這個東西為什麼不進入我的身體裏面?我有看到過你對我媽媽做過的事情,我知道真正男女之間的那件事情是什麼樣的。」

  江水寒對她的撫摸感到很受用,乾脆示意她拉開自己褲子上的拉鏈,讓她用冰涼的小手套弄自己的火熱堅挺。

  女孩似乎懂得一點套弄的技巧,雖然因為沒有實踐的機會,手法顯得有點生疏,但是她卻不感到特別羞怯,用自己綿軟潤滑的掌心,溫柔而又耐心地摩擦著少年的敏感部位。

  那巨碩的肉棒愈發挺首昂揚,顫顫巍巍,彷彿一條急欲脫困的火龍,宛然一副烈焰蒸騰扶搖九霄的雄偉景象。

  江水寒瞇著眼睛,猥褻地捏揉著女孩小巧的椒乳,說道:「若是真刀實槍地幹上你一次,今後幾天你就別想下床了,而且學院似乎也有一條規定,不會收留不貞潔的女孩吧?」

  蜜雪兒猶豫了一下,說道:「你這次來,不帶我走嗎?我有點想媽媽了,我從來沒有離開媽媽身邊這麼久呢!」

  江水寒笑道:「如果不是強迫你離開媽媽,你現在還學不會跟其他人說話呢!」

  蜜雪兒很思念自己的母親,撒嬌道:「我現在不是已經好了嗎?我還從嬤嬤們那裏學會了很多伺候男人的秘技,您要是帶我去見媽媽,我保證以後會乖乖的侍奉您的,好爸爸,求你了!」

  半裸的蘿莉,嬌媚的聲音,稚嫩的面龐……真是迷死人不償命啊!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7:42
第六集

封面人物:桑德拉、費倫娜

簡介:桑德拉的宴會邀請, 竟然是貴族夫人們淫亂聚會,在無數美女的誘惑中,將出現什麼激動人心的場面呢?
為了面對未來的挑戰, 江水寒強烈地希望能擁有自己的力量,美女後宮騎士團的調教培養仍在繼續⋯⋯
費盡心思控制了美婦人費倫娜,江水寒在為剷除海盜黑鬍子和其內應做準備,豈料兩者早已結合起來, 準備給他致命的一擊!


  第一章 桑德拉的邀請

  江水寒差點就答應了,幸好他想到了隔壁那個蘿莉,以彼「萌」來對抗此「萌」,才沒有壞了將兩個蘿莉一起收入房中的計畫。

  江水寒笑吟吟地將女孩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胯間,這樣既可以享受小蘿莉的口舌服務,又可以讓她沒有了甜言蜜語懇求自己的機會:「蜜雪兒寶貝,再吞進去多一點,不要總用舌頭舔,那不是冰棒,對,要用你的喉嚨來給我做按摩!」

  江水寒用自己的大肉棒狠狠地幹 著這個蘿莉的小嘴,一直頂到她的喉嚨深處,看她因為窒息而兩眼翻白,才得意地說道:「我認為你在這裏還需要再待上幾天,現在你爸爸我忙得很,恐怕沒有多少 時間疼愛你。等我忙完這一陣子,我保證會接你回去,讓戈多羅城的貴族們都羨慕我有個這麼漂亮的女兒!」

  蜜雪兒此刻再沒有撒嬌的念頭,她正拚命地跟那根大肉棒奮鬥。

  江水寒巨大肉棒的菇形頂端深深地嵌進蜜雪兒的喉嚨裏面,食道上端的一圈軟肉強勁地收縮著,想將這個異物推出去,卻因為卡得太緊而不能如願,只有如同魚吻一樣地頻繁吞吐著。

  「好爽!」江水寒快活地低吼一聲,稱讚道:「乖女兒,你的小嘴可真有勁,我的魂靈都要被你吮吸出來!」

  江水寒緊緊地按著蜜雪兒的頭,猛烈地聳動下身,他碩長的分身幾乎全部消失在女孩的嘴巴裏面,那敏感的頂端更是順著女孩的喉嚨一直滑進了食道深處。

  蜜雪兒的胸部劇烈地起伏著,嬌嫩狹窄的食道怎麼可能容納這樣的龐然巨物?一陣劇烈地痙攣收縮,帶給少年難以言表的暢美快意,他再也無法固守精關,滾燙炙熱的洪流噴湧而出,得到男兒體液的潤滑,那巨大的肉棒終於擺脫了被女孩喉嚨卡住的尷尬。

  幾乎被憋死的蘿莉努力地吐出了肉棒,猛烈地呼吸著空氣,卻把大量白濁的液體吸進了氣管,被嗆到的蜜雪兒頓時涕淚橫流,那黏稠的白濁液體甚至從可憐的蘿莉的鼻孔中飛了出來,真是好精彩熱鬧的景象!

  江水寒的慾望得到了釋放,他快意地將更多的白濁怒射到女孩的頭臉,胸部,甚至是下體的蜜穴上面。

  等江水寒滿意地收起自己的寶貝,喘息著的女孩才察覺到少年在自己身體上所做的塗鴉,這讓蜜雪兒幾乎大哭起來。除了嘴裏,她的全身上下幾乎都是那種乳白色的黏液,可以想像,就算是再反覆洗浴,在今後幾天,她也都能聞到那種男人特有的味道。

  淫魔神惡意地嘲諷道:「你這個傢夥,當初說的好聽,實際上你也是一個地道的禽獸貴族啊!」

  江水寒輕笑答道:「我這個禽獸貴族,總還是比那些禽獸不如的貴族要好上一點點,至少我讓她那兩粒的煎蛋有機會發育到小籠包的程度!」

  淫魔神嘿嘿淫笑道:「你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隔壁那個蘿莉可是男爵的女兒,你打算怎麼把她弄到手?」

  江水寒邪惡答道:「你以為我的目標只是那個蘿莉麼?事實上我是準備連她的母親也一起搞到床上的!」

  自從那日跟龍人武士的一番惡戰後,江水寒才真切地感受到生活的美好,既然我是受到慾望之神的庇佑,那麼就按照慾望的指引,去享受這美好的人生吧!

  看護嬤嬤看到蜜雪兒房間內一片狼籍,倒是沒有表現出多麼地大驚小怪,畢竟每個月總有幾個貴族到這裏來探親。因為學院堅決不收留不貞潔的女孩,所以那些小女孩的嬌嫩菊蕾,就成為發洩慾望的對象。那些貴族還有一些無能的老傢夥,甚至比這個年輕人玩的還要瘋狂和過分。他們往往攜帶有一堆淫褻下流的工具,用來玩弄寄養在這裏的養女,甚至是親生女兒。

  在江水寒離開後,自然有僕婦來清理房間,蜜雪兒的專職看護嬤嬤則首先檢查她是否還保有處女之身,並向桑德拉院長會報這次「親子會見」的結果。

  桑德拉子爵夫人早知道江水寒不會很快出來,那是多麼強壯的一個年輕人,那種事情一定非常持久。所以她乾脆回到臥室小睡了一會兒,然後泡了一杯茶水,慢慢翻閱著一本貴婦人的讀物,消磨時間。

  桑德拉子爵夫人聽完看護嬤嬤的敘述,內心立刻變得火熱起來。她知道這個少年貴族有不少美貌的姬妾,卻還要褻玩自己的養女,那麼足以證明他是個慾望充沛的男人。

  桑德拉暗自猜度:當初他拒絕做伯爵夫人的守護騎士,一定是他嫌棄對方的身材太過臃腫肥胖,如果換成是一個身材保養完美的貴婦,比如說像我桑德拉這樣的,他也許就會同意了。

  不過,還是要慎重行事,不要把這個可愛的年輕人給嚇跑了。

  桑德拉回到會客室,看著衣服有 些淩亂的江水寒,意味深長地說道:「江爵士,您對蜜雪兒的學業還感覺滿意麼?」江水寒有著作為一個貴族必須擁有的厚臉皮,他毫不臉紅地再次讚美了一番學院 的優秀教育,然後說道:「桑德拉夫人,您知道,我剛從外地回來,家裏還有很多事情要做,蜜雪兒的心理疾病雖然已經痊癒,但是我想讓蜜雪兒在學院再待一陣子,過一陣子再來接走她。」桑德拉飢渴地用舌頭舔舐著自己的嘴唇,她剛剛偷偷窺視少年的胯下,注意到那裏的褲子上面有幾點濺上去的白濁痕跡。這是一個精力 充沛的少年啊!在小女孩回家以後,他就可以盡情地釋放自己的熾烈熱情吧!

  桑德拉突兀而又幽怨地說道:「你們這些男人為何都只喜歡年輕的小女人啊!」江水寒驀然意識到這個貴婦似乎對自己產生了興趣,尷尬地咳嗽兩聲,然後提醒這個失言的貴婦,他該離開了。

  在江水寒登上馬車之前,桑德拉再次叮囑:「江爵士,您可不要忘記您的承諾喲。」「作為一個騎士,絕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江水寒在這個時候,還以為對方只是受到自己天然魅惑的影響,而尋找跟自己親近的機會。他全然不知,答應做對方的舞會舞伴,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江水寒這一次前往高登城的貿易冒險,收穫了數以百萬的財富,得到了幾百名優秀的丘陵矮人工匠的依附,收納了幾名美貌的姬妾,更多了一個由清一色的矮人少女組成的龐大後宮。

  這裏使用後宮這個辭彙,是因為那些跟隨蒂娜一同出嫁的這些矮人少女們,完全是將江水寒當作帝王一般服侍。這一路行來,幾乎每晚少年的肉棒都沾有數名處子的落紅,連他的手指和腳趾都享盡了豔福,不知道被多少張紅潤欲滴的小嘴給含過,那一雙雙崇拜傾慕的眼神讓厚顏的少年都感到有點受之有愧。

  高山矮人一向隱匿在崇山峻嶺之中,以四通八達深邃無比的坑道為家,人類們對這個族群的瞭解所知甚少。

  江水寒完全無法得知,一個高山矮人的貴族家主,在他的眾多姬妾中擁有何等至高無上的地位。

  江水寒本來就具有天然魅惑般的淫魔領域,何況他對美麗的女性一向溫柔和善,這讓見慣了粗野殘暴男性的矮人少女們如同進入了天堂一般。這些神魂顛倒的女孩兒們,傾盡自己所能去取悅少年,一個個都恨不得自已讓變成一盆香噴噴的肉羹,給少年吃進肚裏才感到痛快。

  跟桀驚不馴、暴虐嗜殺的高山矮 人男性相比,高山矮人女性的特點就是溫順馴服、對家主如同小綿羊一般逆來順受。她們唯一的缺點就是喜歡爭寵,更是病態般地迷戀被家主體罰的感覺,誰如果能 幸運地趴在少年的腿上,褪下自己的褻褲,讓少年劈啪作響地打上一頓屁股,在好長的一段時間內,她都將是同伴們嫉妒和羨慕的對象。

  江水寒也有嘗試過更改掉她們的這個壞毛病,但是事實證明,那是矮人女性天生的本能,就算是讀過很多人類書籍,十分聰慧的蒂娜,也總是忍不住用一些拙劣的方式故意犯些小錯,去吸引少年的注意力,以換取一次讓少年用皮帶抽打自己玉臀的機會。

  所以,在路上的時候,江水寒就有考慮到高山矮人的風俗以及跟人類們的生活習慣的差異,這些矮人美女們很難習慣跟其他族群的人交往,最好還是能集中安置在一個比較封閉區域。

  回到戈多羅城後,江水寒在選擇自己的新住址的時候,就特意選擇了城郊的一座採礦場附近的莊園作為新家。

  高山矮人少女們很喜歡這裏,因為她們可以利用廢棄的坑道,稍加改造就跟她們在高登山脈的家沒有什麼區別。

  讓美人們住坑道似乎有點不像話,但是誰叫人家就是習慣住在那種環境呢。

  讓江水寒感到意外的是,翼人少女薇拉居然跟蒂娜成了閨中好姐妹,她也聲稱住不慣人類的房屋,居然也搬到山上那裏去住了。

  不過少年稍微一想也就明白了,畢竟她跟蒂娜都不是人類,而且少年身邊的姬妾們,也就她們兩個有得到名份,拿到江水寒給她們辦理的貴族夫人的身份證明,同在異鄉為異客,身份跟境況相同的兩個女孩子自然會相互憐惜了。

  好在那坑道距離莊園很近,江水寒又有光明之翼,想要跟兩個女孩過夜的時候,不過一刻鐘時間就能飛過去。

  在充滿異族風情佈置的洞窟裏面,少年時常令兩個分別屬於敵對種族的少女並肩疊股的躺在大床上,而他的肉棒就那麼愜意地輪流抽插著兩眼汁水四溢的小蜜穴,傾聽著清脆的矮人語跟悅耳的翼人語混雜在一起的叫床聲。

  而在大床的周圍,往往還有二十多個輪值休息的矮人美女。她們也都是一絲不掛,眉眼含春地在少年面前舞蹈歌唱,相互爭寵,期待著少年之後的率先寵幸。

  至於遠道搬遷的丘陵矮人們,則被安排到了採礦場居住,他們將在那裏建立新的村落和工廠,充足的優質鐵礦原料,將讓他們開足馬力生產武器。

  江水寒委託費爾從高登城買了三百名精銳奴兵,也駐紮在那裏接受訓練,同時作為警衛,防止有人拐帶走丘陵矮人。

  更遠一點的地方,則是地精騎士羅傑跟他的部下們的營地。

  江水寒在前往高登城之前,給他 留下了數目不菲的金幣,讓他跟大的地精群落結盟,掃蕩荒野上的弱小地精群落,抓捕跟收買的手段並用,擴充他的地精部隊確實羅傑沒有讓江水寒失望,他不愧是 敢於到人類世界闖蕩的傑出地精,現在他的手下已經有三千多個體格強壯的直屬部下,在需要的時候,更是可以聯絡幾個大的地精部落出兵相助。

  不過,地精始終只能作為輔助力量來使用,要想消滅黑鬍子威廉的那千餘名海盜,還是得依靠有受過嚴格軍事訓練的人類軍隊。

  可惜按照帝國的法律規定,即使是有被特別委派的軍職,以江水寒的士爵爵位,最多只能統領兩百人的正規軍和同樣數目的私兵。

  現在,江水寒的部下已經將近五百人,這還不包括他全部由矮人少女組成的後宮騎士團,可以說已經非常招搖了。全虧這裏地處偏僻,還有城主溫格伯爵裝聾作啞,如果是在中央行省,他早被勒令解散軍隊,繳納罰金了。

  以江水寒的頭腦,會被這種問題所困擾嗎?其實,他早在幾個月前就有籌畫了,不過這次回來,他發現如果想要更輕鬆的搞定這個問題,居然還得借助那位桑德拉子爵人人的幫助。

  所以,這一天,當桑德拉子爵夫人派人來請求他兌現當初那個承諾的時候,江水寒爽快地答應會與她一齊出席那個看起來不太簡單的舞會。

  在太陽剛剛落山,月亮在天邊露出半邊臉的時候,江水寒的馬車停靠在了桑德拉子爵夫人莊園的門前。

  桑德拉子爵夫人在侍女的攙扶下,從莊園門口的休息室中走了出來。

  可以看出來,桑德拉相當重視今晚的舞會,她那一頭濃密的秀髮在頭頂盤成了一個髮髻,端莊秀麗的臉上化了淡淡的一層舞會妝,身上穿著一件華麗輕薄的緊身舞裙,腳下踏著一雙白色的高跟舞鞋。

  她的皮膚保養的很好,胸口開口很低,露出兩個白皙嫩滑的半截肉球,在青春之泉的作用下,那一張美玉無瑕的俏臉看起來就只有二十餘歲,只是那對美目中蘊含的鋒芒閱歷,顯露出女主人已經是三十開外的婦人。

  桑德拉屬於身材高挑的女性,有著筆直修長的雙腿,不過讓江水寒最感到心動的,是她那如同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樣飽滿肥美的臀部,當她風姿綽約地娉婷走來時候,那挺翹圓潤的屁股在仿若少女一般纖細柔軟的腰肢帶動下,正以極其誘人的方式扭動著,勾引著少年小腹處的慾火。

  像她這個年紀美女的最大特點,就是有著一副豐腴柔美的身子,江水寒身邊的麗莎就是這樣的熟婦美人,不過她跟桑德拉不同,是屬於居家小婦人那種溫順賢淑的小妻子般風情,而桑德拉則是見過大場面的雍容貴婦,她舉止高貴典雅,卻又不失風騷嫵媚。

  桑德拉的一雙媚眼在少年的身上轉了一圈,微笑著讚美道:「您今天真是格外地英俊帥氣,我相信今天舞會上的任何一個貴婦人都不會拒絕您的邀舞。」江水寒報以微笑,答道:「您的美麗讓我感到目眩神迷,能夠被您這樣的美女邀請出席舞會,真是萬分榮聿。」江水寒禮貌地伸出手臂,要扶桑德拉上車,桑德拉的目光卻落在了江水寒的馬車上,在馬車的車 廂一側標識著一個清晰的家族徽標。

  那是一個異常顯耀的家徽,足以讓任何貴族為之妒忌,可惜現在的擁有者只是一個低階上爵了。

  桑德拉暗暗歎了一口氣,說道:「您有一個非常榮耀的祖先,只是今晚我們得要把能標識出我們身份的東西隱藏起來。」江水寒一怔隨即醒悟,說道:「真是抱歉,桑德拉夫人,我不知道今晚是假 面舞會。」很多狡猾的貴族在馬車上面都有遮蓋自己家族徽標的小機關,江水寒倒不會因為這個發愁,只是他沒有準備隱藏自己的面具,如何參加一個假面舞會呢?

  桑德拉看到馬車車廂上家族徽標被一塊彈出的鐵板遮住,滿意地點點頭,說道:

  「您不愧是名門之後,難怪我的父親曾經對我說,從日常的衣食住行的一些細節,就可以看出一名貴族的門閥高低。請您不要擔心面具的問題,舞會的主人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面具!」顯然,這個舞會是非常隱秘的私人聚會,江水寒默不作聲地坐到了馬車伕的位置上。

  江水寒到底曾經是憑藉自己能力通過騎士考核,駕馭一輛做工精良的馬車,對他來說不算是難事,桑德拉只要提點他往什麼方向走就可以。

  桑德拉坐在舒適的車廂裏面,望著前面少年趕車的背影,美目流波,嘴角淺笑,顯然對江水寒能夠給自己充當一次馬車伕,感到非常愜意。

  他們目的地是一座靠山修建而成的小城堡,在城堡前面竟然還有著一條貨真價實的護城河。

  江水寒按照桑德拉的指點,在向城堡中發出客人到來暗號後,吊橋緩緩降落。

  在城堡門洞裏面有一張桌子,桌子上鋪著雪白的桌布,在桌布上面放著十幾張面具,但是卻沒有一個迎賓的僕人,想來是讓客人自己取用的。

  江水寒走到近前瞧了瞧,發現面具種類繁雜,各不相同,一時不知道該選擇那一張好。

  桑德拉做了個手勢,示意她是要獨角獸的面具,又指指精靈騎士樣式的面具,示意少年戴上那個面具。

  江水寒心中暗笑,這兩個面具倒是蠻登配,你這個蕩婦是一門心思讓我騎你啊!

  現在江水寒已經不是幾個月前的魔法白癡,畢竟身邊常伴著一個號稱天才魔法美少女的米絲姬,多少也跟她學習了一些修練魔法的知識。如今,他可以清晰的感受到這些面具下面附著有輕微的魔法波動,等他戴上這個面具,立刻感到面具緊緊的貼在廠他的臉朧上,如果不採用魔法手段介入,恐怕休想輕易拿下來。

  桑德拉輕笑一聲,說道:「不要擔心,這個面具在天亮之前就能自動脫落下來。」江水寒驚奇的發現,桑德拉的聲音突然變得十分甜美嬌嫩,即使是熟人也完全無法分辨究竟是不是桑德拉本人。

  江水寒試著說了一句話,他的聲音果然也有所改變,看來這個看似簡單的面具隱藏著不少奧秘呢。

  城堡大廳裏面佈置得富麗堂皇,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照得屋內亮如白晝,數十名穿著豪華舞裙的貴婦,二五結伴的坐在人廳各個角落,小聲的竊竊私語著。

  三個大壁爐裏面火焰蒸騰,烤得室內溫暖如春。靠著牆壁的長長餐桌上,擺滿了精美的食物和昂貴的紅酒,只是依然沒有一個僕役在旁侍奉。

  看到又有新的來賓來到,幾名貴婦人立刻迎了過來,江水寒注意到為首的一名貴婦人,在頭上插著一根孔雀翎,似乎是標識自己的身份與眾不同。

  這個臉上戴著極樂鳥面具的貴婦看來是地位最高的首領,她手中執著一柄合攏起來的檀香小扇,輕輕地在晶瑩如玉的手心上拍打著,注視著桑德拉,似乎想要看出她的真正身份。

  另外一個戴著雲雀面具的貴婦則毫不客氣的質問道:「你是新加入的會員嗎?難道不知道俱樂部的規矩,這裏是不允許帶男人進來的!」桑德拉高傲的說出了只有這幾個貴婦人才知道的密語:「神賜予了我們高貴的血統,無瑕的容貌,傑出的才華,而我們卻彷彿提線傀儡一般屢屢遭受到命運的玩弄。在神的指引下,我們終於走到一起,開始共同譜寫生命的光輝。」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7:55
第二章 月影舞會

  城堡大廳裏面佈置得富麗堂皇,天花板上的水晶燈照得屋內亮如白晝,數十名穿著豪華舞裙的貴婦,二五結伴的坐在人廳各個角落,小聲的竊竊私語著。

  三個大壁爐裏面火焰蒸騰,烤得室內溫暖如春。靠著牆壁的長長餐桌上,擺滿了精美的食物和昂貴的紅酒,只是依然沒有一個僕役在旁侍奉。

  看到又有新的來賓來到,幾名貴婦人立刻迎了過來,江水寒注意到為首的一名貴婦人,在頭上插著一根孔雀翎,似乎是標識自己的身份與眾不同。

  這個臉上戴著極樂鳥面具的貴婦看來是地位最高的首領,她手中執著一柄合攏起來的檀香小扇,輕輕地在晶瑩如玉的手心上拍打著,注視著桑德拉,似乎想要看出她的真正身份。

  另外一個戴著雲雀面具的貴婦則 毫不客氣的質問道:「你是新加入的會員嗎?難道不知道俱樂部的規矩,這裏是不允許帶男人進來的!」

    桑德拉高傲的說出了只有這幾個貴婦人才知道的密語:「神賜予了我們高貴的血統,無瑕的容貌,傑出的才華,而我們卻彷彿提線傀儡一般屢屢遭受到命運的玩弄。在神的指引下,我們終於走到一起,開始共同譜寫生命的光輝。」

    戴著雲雀面具的貴婦悄無聲息地退到了一旁,戴著極樂鳥面具的貴婦開口說道:「原來你也是內閣的成員,可是你為何不戴上標識你身份的頭翎?」

    桑德拉似是炫耀一般的把自己豐腴的身子貼到少年身上,媚聲說道:「你如果能找到這麼帥氣的一個舞伴,也一定會忘記戴上頭翎的。」

    戴著極樂鳥面具的貴婦心中惱怒,說道:「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即使是內閣的成員,也不能隨意帶男人進入這裏,除非她打算被剝光了衣服,跟她的姘頭一齊被趕出去。」

    桑德拉蔑視地瞧著對方,說道:「你有權力宣判我有罪麼?只有我們的女王才有權力決定是否驅逐我!」

    就在雙方劍拔弩張的時候,從一旁又走過 來一群貴婦人,她們的頭上大都插著孔雀翎,為首的一個體態豐腴的婦人,更是與眾不同,她臉上戴著是一張天使面具,頭上插著一根璀璨奪目的鳳凰翎。

  這個戴著天使面具的貴婦人,看來就是桑德拉所說的女王,她一走過來,原本站在這裏的貴婦人們,都紛紛向她行禮。

  這個女王明顯跟桑德拉比較親近,以溺愛的口吻責備道:「智慧,你什麼時後變得這麼不安分了,不但更換了慣用的面具,還一來就跟榮華吵架。」原來這裏的每個人都有代號,桑德拉的代號就是「智慧」,而那個帶極樂鳥面具的女人的代號則是「榮華」。

  榮華的玉手一顫,顯然沒有想到 這個戴獨角獸面具的,居然是那個難纏的女人,連忙賠罪道:「真是對不起,沒有想到智慧姐姐竟然會換了面具來跟妹妹我開玩笑啊,還是女王的眼光厲害啊,一眼就能認出姐姐的身份。」桑德拉似笑非笑地輕哼了一聲,不知道從身上什麼地方取出一根雪白的天鵝翎,插到了頭上。

  周圍立刻圍攏過來一群貴婦人,向她問候致意,顯然她在這個貴婦人圈子裏面,比那個榮華更有威望和人脈。

  榮華暗暗咬牙憤恨,繼續說道:「只是這規矩總還是在的,就算是智慧姐姐你也不能壞了規矩吧?」桑德拉還是驕傲地高昂著頭,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仍是女王出面解釋道:「因為你沒有參加最近一次的聚會,所以不知道,這是智慧提出的提案,經過內閣討論投票才作出的決定,大家都同意智慧帶這位出身高貴年輕英俊的騎士過來,給我們的舞會增加一點樂趣。」

    榮華尖聲說道:「怎麼每次我因故缺席的時候,智慧總是會搞出一點事情出來,她一定是故意的!」

    桑德拉一陣冷笑,說道:「我就是故意的,你覺得有什麼不妥,可以在內閣投票,建議驅逐我啊?你不是一直對我不滿嗎?」榮華氣得全身發抖,憤憤地轉身離去,圍攏在她身邊的幾個貴婦人看來都是她的閨中密友,也一起跟隨著她離開了。

  女王輕笑一聲,說道:「榮華就是小氣,倒是讓這位尊貴的客人看笑話了。智慧你帶他到安靜點的角落休息吧,等會還要看你們的精彩表演呢!」江水寒一直靜靜地旁觀著這些貴婦人們的爭鬥,他已經注意到,這裏完全是貴婦人們的世界,這裏除了他以外,再沒有一個男人。

  桑德拉帶著少年在大廳裏面轉了一圈,跟她的朋友們打個招呼,寒暄幾句,更多的則是在炫耀身邊的俊偉騎士。

  終於,桑德拉帶著少年在大廳的一個僻靜的角落坐了下來,她狡黠地笑著說道:「你一定很好奇吧?有什麼疑問,不妨都提出來,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地答案。」江水寒也笑了,他搖搖頭說道:「我一時還真不知道該向您問什麼,因為我感到這裏的一切都籠罩著一層神秘的色彩,一定有很多忌諱,很多隱秘,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桑德拉咯咯嬌笑道:「我既然能夠帶你來這裏,就沒有打算向你隱瞞什麼,因為我知道你是一個聰明的而且能保守秘密的人。」桑德拉指指餐桌,說道:「看在我這麼信任你的份上,幫我倒一杯紅酒好麼?」

    江水寒站起來,微微鞠躬答道:「樂意為夫人效勞。」桑 德拉半杯酒下肚,覺得身上都暖洋洋的,南方雖然氣候溫暖,但是在初冬時節,穿著這樣暴露的舞裙,也是一件需要毅力和勇氣的事情。

  她輕輕搖盪著杯中的紅酒,說道:「我們這些女人出身高貴,富有,美麗,但是我們的丈夫卻很難專心一致,他們整天忙著聚斂財富,攀附權貴,收養情婦,跟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少的可憐,我們也就只有彼此慰藉,想些娛樂花樣,消磨寂寞空虛的光陰。

  「這是帝國南方行省的貴婦人們組成的一個秘密俱樂部,我是發起人之一,最初大家只是打打牌、交流一下詩歌散文,後來隨著交往的深入,大家就開始更深入一點的合作,比如幫助自己的丈夫打通門路關節,探聽一些內幕消息,乃至合夥經營一些生意。靠著俱樂部的力量,很多我們丈夫做不到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做到,這讓我們在家中的地位提升了很多。

  「由於這一層利益關係,俱樂部 像滾雪球一樣壯大起來,現在幾乎南方所有的貴婦人都成為了這個俱樂部的成員,而我們這些創建者,在俱樂部中作為核心成員,就享有別人沒有的一些特權。今天是每年一度的大眾會日,貴婦人們在這個時候,普遍閒得發慌,於是大家聚集在這裏,相互交流一下感情,盡情地娛樂,我就利用手裏的權力和人脈,把你這個男人帶進來給自己作為舞伴。」

    江水寒一邊啜飲著杯中的美酒,一邊聽著桑德拉的敘述,其實她說的這事情,少年已經從盜賊公會中有所瞭解,只是這樣一個隱秘、完全由貴婦組成的秘密組織,即使是盜賊公會也無法滲透進去,所以少年如果想知更多詳細的情形,還是要聽桑德拉夫人的描述以及自己的觀察和見聞。

  江水寒漫不經心地說道:「你們這個俱樂部的內部看來也存在著矛盾,那個被稱作榮華的女人,似乎跟你有些不和啊?」桑德拉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她看著少年紳士地為自己又倒了一杯,笑道:「其實那個女人就是比較虛榮,喜歡說大話,以及欺壓比她弱勢的女人,倒是沒有給我造成過麻煩。我只是有意地針對她而已,你知道,女人天生就是兩面人,我在現實的生活中是個和善的女人, 而在這個隱藏自己真實面孔的地方,我就是喜歡咄咄逼人的那種感覺。知道女王為什麼喜歡我嗎?因為我一直在幫她出謀劃策,幫她打擊能夠影響到她在俱樂部中統治地位的女人們。」

    江水寒微笑著說道:「您確實是我見過的最聰明、最具有智慧的女人,我想在這個俱樂部裏面,只有像您這樣的女強人,才是真正的主宰者!」 兩個人邊飲邊談,不知不覺就喝掉了一瓶紅酒,桑德拉看來有些酒不醉人人自醉,她向少年的身邊挪了挪,柔軟豐腴的身子幾乎偎依進了少年的懷裏,成熟女性的馥 鬱香氣一陣陣的飄進少年的鼻孔,挑逗著少年的慾望。

  桑德拉壓低了聲音說道:「江爵士,我知道你具有東方的血脈,以東方的傳統觀念,也許你把我看作一個不知廉恥的女人。但是我以我去世的孩子的靈魂起誓,我從來沒有養過小白臉男人,也沒有跟那些自命風流的騎士們約會過。」

    「自從我的丈夫去世後,我一直自重自愛,直到一年前,我偶然看到您在參加騎士資格考試時的英姿,才怦然心動。您跟我一生中見過的所有男人都不同,在您的身上能看到少年貴族慣有的玩世不恭,卻又隱藏著學者的聰慧睿智和武士的堅韌不拔,當您克服重重險阻,終於奪取騎士資格,得以保留自己的貴族身份的時候,我情不自禁地為您鼓掌。」
  
    「如果當時我還是那個十六歲的小姑娘,我一定會極其瘋狂地追求您,可惜命運給我開了一個玩笑,您是朝氣蓬勃的少年騎士,而我卻只是個大您很多歲的幽怨寡婦,只能將對您的嚮往,深深地埋藏在 心底,期望來生有緣,執子之手。」

    「不過,讓我出乎意料的是,您在不到一年的時間就已經重振門楣,遠赴高登經商,贏利無數,身邊廣置妻妾,手下更蓄養數百私乓,成為一方豪強。」

    桑德拉用崇拜目光望著少年,說道:「而當我在學院裏面跟您再次重逢的時候,我更是驚喜地發現,您已經具有上位者的城府和氣度。我就對自己說,我敢跟俱樂部中我所有的敵人們打賭,您的將來一定會成就非凡,所以我一定要放棄那無用的矜持,全力地追求您。」

    桑德拉慢慢地伸出自己的玉手,試探性地輕輕握住少年寬大有力的手掌,繼續說道:「我不敢有任何奢求,如果您不嫌我醜陋,請您允許我成為您的秘密情人,我會利用我在這個俱樂部裏面的人脈,全力協助您攀登權力的高峰。在十年或者二十年後,您至少可 以成為一名伯爵,統領一方。」

    桑德拉的請求極其具有誘惑力。這名貴婦雖然年過三旬,韶華不在,但是她很會保養,肌膚白嫩膩滑宛如少女,一對飽滿的乳峰高高聳立,纖細的腰看起來彷彿隨時都會折斷,那渾圓豐盈的翹臀就像一顆熟透的水蜜桃,端的是男人的床上恩物。

  唉,少年暗自嘀咕,這麼一個妖嬈撩人的俏寡婦,給人的感覺是,如果手掌捏得用力一點,就會滴出水似的,怎麼可能守的住這麼多年的寂寞呢?

  江水寒才不會相信貴婦人這番哄騙情郎的情話。在他看來,這不過是一名禁受不住自己身上散發出的天然魅惑的誘惑,在肉體的飢渴要求下,自動投入少年網中的獵物而已。

  不過這一切原本就在少年的算計之中,送上門的美肉,也沒有不吃的道理。他隨意地攬住美婦人的小腰,隔著舞裙,撫弄著她的成熟肉體,輕笑道:「你的建議確實是很誘人,可是你想過沒有,有哪個真正的男人是依靠女人來成就自己事業的?」
   
    桑德拉久曠之身,哪裡禁受得住少年技巧高明的撩撥?感受著少年手掌上的熱力,她的身子幾乎都軟了,她真切地感受到股根處的膩滑濕潤,不禁羞赧地夾緊了雙腿。

  桑德拉的嗓音變得有些沙啞: 「江爵士,原來你的野心比我想像的還大呢,只是您如果拒絕我的幫助,只怕未來的道路會多很多險阻!」

    「這是在威脅我嗎?本少爺可是從來不怕來自女人的威脅!」江水寒還是那麼壞壞地笑著,他的手掌從貴婦人的裙子下面滑了進去,撫摸她光潔滑膩的大腿:「我有說拒絕嗎?只是您作為一名貴婦人,說話還是太矜持了,其實您說了那麼多,只是想求我扯掉您的裙子,扒下您的褻褲,讓我堅硬的長長的肉棒狠狠地幹你,對嗎?」

    少年粗俗下流的話語,讓這名貴婦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她費力地吞下一口唾液,喃喃說道:「天啊,神明在上,我從未聽過這麼骯髒的話語,難道你真的是一名貴族嗎?」少年的嘴唇貼在桑德拉的耳朵旁邊,感到熱氣吹進自己的耳蝸內,貴婦人的身子一顫,通體都熱了起來。

    只聽這個彷彿惡魔一般的少年說道:「我只是說的直白一點而已,難道那不是您想要的嗎?如果你想要,就不要說得那麼曲折委婉!現在請您明確的告訴我,你是想要我幹你嗎?」桑德拉用舌頭舔著嘴 唇,事情的發展完全出乎她的預料,但是卻帶給比她期待的更多的興奮與刺激。她緊張地將雙手握在一起,頭腦一片眩暈空白,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少年狡詐地繼續誘惑著這名貴婦:「桑德拉子爵夫人,難道你忘記怎麼說話了?

  我知道你其實是個真正的婊子,你裝了這麼多年的貞節,一定很辛苦。我早看清楚你的真實面目,你不需要再對我隱瞞什麼,把你心裏隱藏多年的想法都說出來吧!這樣你會感覺非常舒暢的!」少年的話語惡毒卻又一針見血的刺到桑德拉內心的敏感區域,她的身體因為憤怒而顫抖,她很想狠狠的給少年一個耳光,命令他滾出去:水遠不要再讓自己見到他。

  但是,桑德拉卻感覺自己的手臂像是灌了鉛一般沉重。是的,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能忍耐得住情慾的折磨?虛偽的自己一直對男人充滿了慾望,無數個寂寞難熬的夜晚,她都是在用手指來滿足自己,因為她不想戳穿自己辛苦建立起來的假面。

  少年突然站了起來,半偎依在他懷裏的貴婦差點摔倒,她緊張地看著少年,不知道他要敝什麼。

  江水寒冷冰冰地威脅著這名無措的貴婦:「我想你大概是想讓我離開吧,如果你不能提出這個請求,我可以自己離開!」「你要離開?求你不要這樣,我想要你留下!」桑德拉下意識地拉住了少年的衣袖,她心中的隱秘被少年無情地揭穿,她從未感覺到自己是如此脆弱,這個少年真是如同魔鬼一般玩弄人心。

  桑德拉如同溺水者一般緊緊抱住了少年的大腿:「你是魔王在人間的化身,我怎麼能抵抗來自地獄誘惑,我願意向你降服,求你不要離開。」汁水寒暗暗好笑,桑德拉確實足有不錯的文學修養。要讓這個高貴典雅的貴婦說出那麼粗俗的辭彙,確實是會令她感到無比的困惑和屈辱。

  但是少年原本就是要通過折辱的方式,令這名貴婦徹底淪為自己的慾望奴隸。

  江水寒堅持的說道:「你是想求我用力地幹你嗎?」桑德拉的呼吸急促起來,她的耳朵和脖頸都浮現出一層淡淡的玫瑰紅色。她極其困難地說道:「我……我很想您幹我!」桑德拉當把「幹」那個 詞說出口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一陣難叢言表的暢快。是的,她就是想這個強壯的少年,粗魯地撕掉她的衣裙,將她壓倒到床上、長椅上、甚至是地板上,狠狠地幹 她這具飢渴的豐腴肉體。

  貴婦人的兩條腿糾纏在了一起,夾緊了股根的滑膩。她抬起頭,無比誘惑地的說道:「我的愛郎,我無比渴望您將您的肉棒刮進我身體最柔軟的地方呢!」真是天生的蕩婦,這麼快就學會運用這些下流的辭彙來調情了!

  江水寒得到桑德拉哀求和賠罪,重新坐了下來,卻無視貴婦的暗示,不肯再愛撫她的身體。

  少年有些高傲地說道:「你以為是誰都有資格做我的情婦嗎?不錯,你是一個子爵夫人,可是我的祖先可曾經是帝國的大公爵,我終有一日會恢復祖先的榮耀,未來我要到西北去,在那邊開疆擴 土,重新建立家族的基業!」

    桑德拉羞愧地低下了頭,說道:「請您原諒,我對您的慾望是如此熾熱,以至昏了頭惱,竟然會對您利誘威脅。」少年飲了一口酒,說道:「您也說過,您已經不是十六歲的小姑娘,您已經不再滿足於精神式的愛情,您期望著我騎到您的身上,帶給您無比暢美的歡悅,所以我們之間只是一種交易, 這種交易必須建立在雙方都能夠接受的基礎上,我說的對嗎?桑德拉子爵夫人或者說智慧女士!」

    桑德拉強行壓抑下方才被少年撩撥起來的情慾,暗自痛恨自己肉體的敏感,只能說這個少年是自己生命中的魔星,自己像飛蛾投火一般,無法抑制自己的慾望,才會落人對方的算計。

  桑德拉大口地飲用了一口紅酒, 說道:「是的,我是一個被慾望折磨的可憐女人,在我發瘋以前,請您開出您的條件吧?」

    江水寒笑了,再聰明的女人,只要被本能的慾望所引誘,她的腦袋就會像灌滿了水銀一樣沉重,失去理智的思考能力。她難道看不出麼,她如果想要得到歡愉,唯有乖乖接受自己提出的任何條件。

  少年慢慢說道:「東大陸的人都習慣約法三章,我作為東方人的後裔也只有三個條件,第一,你要對我保持絕對的貞節,我沒有跟別的男人分享女人的習慣。」

    桑德拉無所謂地說道:「你以為我是對什麼男人都會有興趣的女人嗎?我可以發誓給你守貞。」少年搖搖頭,說道:「只要有足夠的利益,再堅固的誓言也可能被打破,我要求你為我戴上貞操帶!」

    桑德拉的臉漲得通紅,她用力地握著酒杯,說道:「你要我經年累月的戴上那種麻煩的東西?我甚至會被我的女僕所恥笑!」少年堅持的說道:「你要嘛同意,要嘛拒絕!」

    桑德拉緊咬著嘴唇,說道:「我可以考慮,但是我要先試試你在床上的表現,才能作出決定!」少年笑了,任何女人在床上都會變成他的忠誠性奴,他才不會介意桑德拉想嘗試一次的要求。

  江水寒捏捏桑德拉裸露的肩膀,說道:「不要生氣,生氣會讓女人變老的!」桑德拉還是難以抑制自己的怒氣,冷冷說道:「繼續說你的條件吧,我相信你後邊的條件一定更加苛刻吧!」

    江水寒搖搖頭,說道:「既然你能答應第一個條件,後邊的條件也就不是問題,我們不妨在歡好過一次後,再繼續說其他的條件。」其實,少年本來就是在逗弄桑德拉,他把這當作消磨時間的一種樂趣。當這個貴婦在嘗試過那種欲仙欲死的滋味以後,少年即使提出再過分的要求,她也必定會溫順地依從。

  在淫魔領域之內,任何女人都將被少年的肉棒所征服,這已經是這個次元的一條新法則。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8:17
第四章 至樂莫過於後宮

  直到旭日東昇,陽光普照大地,兩個人仍然以這種親密的姿態連接在一起,在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這個少年的肉棒擁有永不疲憊的特性。

  江水寒的頭深埋在貴婦雙乳中間,貪婪地嗅著她的乳香,悶聲說道:「你這個小蕩婦,下麵這張小嘴吮得可真夠緊的,想把少爺我給搾乾嗎?」新承雨露,桑德拉的聲音顯得嬌媚無比:「哦,人家就是喜歡你射在裏面的感覺麼,那麼強勁有力的連續抽動,真是舒服死了!」

    江水寒炫耀地將自己依然堅硬如鐵的分身在貴婦人的股根處劃著圓圈,說道:「寶貝兒,想再來一次麼?」久曠的怨婦,美麗的貴婦桑德拉早已經被餵飽了,她敬畏地望著這個強大的少年,遞交了自己的降書順表:「親愛的,我已經筋疲力盡了,而且我相信我在今後幾天都沒有力氣從床上爬起來了,我不敢請求您放過我,但是請允許我用其他方式服侍您。」

    江水寒故意作出不解的模樣,說道:「你打算怎樣滿足呢?」「您說呢?」桑德拉小巧的舌頭舔舐著自己的紅唇,姿態極其魅惑誘人,然而少年無視她的明顯暗示,猥褻的淫笑著,將自己的堅挺刺進了貴婦人臀縫裏面。

  他輕齧著貴婦人的耳垂,說道:「既然你願意向我獻出你後庭,那麼我也就只有笑納了!」呵呵,對於這樣成熟美豔的肉體,少年向來是恣意地享用,絕對不會委屈自己,他本來最垂涎的就是這名貴婦的豐盈美臀。

  「不要,不是這裏!」桑德拉驚惶地喊叫著!

  「嚶,好痛啊,那裏都被你弄壞掉了!」嬌嫩菊蕾撕裂開的劇痛。

  「嗚嗚,你這個壞蛋,一定要全部插進嗎?」鋤菊初次為人綻開的羞赧。

  「那裏不可以這樣的,快放開我!」軟弱無力的掙紮。

  「啊!唔!輕一點,好人兒。」最後無奈地屈服。

  江水寒可不知道桑德拉在舞會前,有偷偷服用增加耐力的藥物,看到這個貴婦在經歷過一番風雨後,居然還能夠讓他在後庭梅開二度,尚以為她天賦異稟呢。正盡情地蹂躪,忽見她一陣抽搐,竟 然昏迷了過去,不禁暗自鬱悶,好在菊蕾仍然緊密如初,如同一張溫熱的小嘴,緊緊吮著少年的肉棒,讓他可以從容釋放自己積蓄的慾望。

  桑德拉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時分。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個裝飾清雅的房間裏面,四周的傢俱擺設大都具有東大陸的風格,她翻了個身,感覺床鋪倒是非常柔軟舒適。

  桑德拉有些淡淡的喜悅,因為江水寒並沒有把她送回到她的莊園,而是帶她回了少年自己的家裏。

  這個簡單而不見外的決定,讓這個貴婦感到心裏甜滋滋的,她舒展開有點麻木四肢,一陣陣因為過度疲勞而產生的陌生酸痛感傳來,讓她不禁呻吟出聲。

  一陣輕輕地腳步聲傳來,兩個長的一模一樣的秀美少女飄進了臥室,她們給桑德拉施了個禮,齊聲說道:「桑德拉夫人,少爺讓我們在這裏伺候您。」站在左邊的少女說道:「我叫美美,您想吃點什麼,我讓廚房去給您準備。」站在右邊的少女說道:「我叫莎莎,我來服侍您穿衣洗漱。」

    桑德拉作為貴婦人俱樂部的創始人之一,眼光自然相當毒辣,早看出這對雙胞少女已經被人開苞,看她們眉目問春情濃鬱,顯然是主人時常梳弄,不曾冷落,想來定是江水寒的貼身侍女,不禁暗讚少年床上功夫厲害,貼身侍女都要用上一對。

  桑德拉傭懶地坐了起來,她身上片縷無存,十分清爽,顯然有人幫她清潔過身體,讓她感覺意外的是,她股根蜜穴和後庭菊蕾雖然還留存著歡好的餘韻,陣陣的酥麻讓她暗自銷魂,但是並不像她想的那樣紅腫不堪,疼痛難忍。

  桑德拉略微思忖,就知道那裏是經過魔法治療了,想到少年竟然請魔法師給自己治療私處的傷痛,一時不禁感到格外地羞窘尷尬,卻又是愛煞這個精明細心的少年。

  她可不知道,這個少年是個能使用所有低階光系魔法的特殊存在,她的傷痛,都是由少年親手治療的。

  美莎姐妹看到她先是一副雍容華貴的作派,瞬間卻又變成少女般的羞澀模樣,心裏暗暗稱奇,卻也有點理解少年為何會看上這個比自己大上十幾歲的貴婦人了。

  是啊,桑德拉雖然年紀稍長,但是容貌端莊,肌膚白嫩如雪,身材更是千里挑一的。她從床上裸身下來,兩個小丫頭在近前看的最是清楚:一對木瓜般的碩乳,飽滿圓潤,頂端的兩粒紅莓,鮮豔誘人,楊柳般的纖纖細腰,雙手就能對握,單臂就可以環抱,看起來韌性十足,一旦在男人身下扭動起來,那才叫銷魂滋味。尤其是映襯出那挺翹的玉臀,顯得美婦人渾圓的臀部格外豐滿,猶如一顆多汁的水蜜桃!

  雖然今天曾經劈開雙腿,讓少年狠狠地幹了個痛快,但是現在在兩個少女面前,桑德拉兩條筆直的玉腿卻並得緊緊的,她挺胸抬頭,儀態端莊,渾身上下都洋溢著貴婦人優雅從容的風韻,讓兩個少女暗自羨慕,不知道自己十幾年後,能不能有人家的一半美麗。

  昨晚癲狂交歡了半夜,精力消耗極大,又睡了一天,桑德拉早腹中空空,好在給她準備的衣物只是一件簡單的睡裙,趁她梳洗的短暫時間,飯菜就端了上來。

  桑德拉卻惦記著少年,問兩個侍女道:「江爵士在做什麼?」美美答道:「恩主去工廠了,說是要打造幾樣禮物送給夫人,看時辰快要回來了 。」

    桑德拉想起少年曾經說過要自己為他佩戴守貞的器具,想來他是弄那些玩意去了,不禁心中一蕩,暗自思想:只看你肯對我用這許多的心思,花費這許多的時間,我就願意折沒了自己這半世的尊嚴體面,只求讓你高興喜悅。

  精美可口的晚餐也是具有東大陸風格的別緻菜系,桑德拉吃得津津有味,讚不絕口,只可惜江水寒遲遲不歸,不能跟少年情人撒嬌,享受一回跟愛郎共同用餐的樂趣。

  不過見微知著,桑德拉從房間的優雅擺設、兩個侍女的機靈聰慧、飯菜恰到好處,不會產生浪費的份量等等諸多的細節,已經能夠感受到少年非同一般的氣度。

  桑德拉對江水寒的興趣越來越濃,一時間竟然不僅僅是局限於男女之情。

  她向美莎姐妹提出在莊園內走走,二女自然不敢拒絕這個身份尊貴的夫人的請求,畢竟桑德拉可是有個子爵夫人的頭銜。

  南方的冬天,向來不是很冷,這裏也是讓外邊男人止步的私宅內院,所以桑德拉也不在意被人看到自己穿著一件單薄的睡衣在外面散步,不過當她走出房間,發現旁邊是一座小型的瞭望塔樓時,她又改變了主意,因為從這樓上,可以一覽莊園內外的景色。

  莊園座落在一片高地上,這塊高地背靠陡峭的山崖,兩面是崎嶇上坡,只有一條傾斜的道路通向外面。

  莊園分為內外兩層院落,在外層是城堡似的壁壘,駐紮著一百人左右的私人武裝,現在他們正在訓練,雖然她不通軍務,但是也可以看得出,這些私兵都具有不次於正規軍的戰鬥力,進退有度,法令嚴明,凡是有操練出錯的,主官一聲令下,立刻出列接受鞭笞刑罰,毫無退縮畏懼之態。

  內層的院落不算很大,但是佈局卻很奇特,尤其修築了許多看似無用的高牆深巷,讓桑德拉感到有些奇怪,不過細細思索,這些佈局如果用於防禦敵人的進攻,卻有著非同一般的作用,足以以一敵十。

  看到這些,桑德拉不由秀眉微蹙,想起了從城主夫人那裏得知的消息,這個少年是在防備海盜黑鬍子吧?

  桑德拉想想這個少年發跡的過程,暗暗搖頭,以他的聰明智慧,本來可以平和的解決掉安切尼,也不至於跟黑鬍子結怨,可是他就要選擇戰鬥的道路,在這個少年風流好色的外表下,有著一顆細膩多情卻又好戰無情的心啊!

  記得這個少年的祖先,傳奇的東方神將曾經說過:「只有死掉的敵人,才是可以跟我保持和平的敵人,我絕對不向我的敵人妥協讓步。」這個少年隱約有著王侯的格局器量啊!可笑的是自己昨晚居然還拿一個伯爵的位置來誘惑人家!

  夕陽斜下,一群美女嬉笑著從小樓旁邊的木房中走了出來,看她們濕漉漉的頭髮,容光煥發的模樣,應該是剛剛進行過沐浴。

  桑德拉雖然早有耳聞江水寒身邊美女眾多,但是也沒有想到這些美女都有著花兒一般的年紀,如詩一般的氣質,如畫般的美麗容顏,不由暗生自卑。

  桑德拉小聲詢問美莎姐妹:「她們也都是江爵士身邊的人?」美美最是精靈古怪,猜到桑德拉的心思,低聲回答道:「是啊,您想認識她們的話,讓我為您介紹她們吧,在中間的那個是奧黛麗姐 姐,她跟恩主從小一起長大的,最得恩主寵愛。旁邊那個年紀稍大些的姐姐是麗莎,她跟您的年紀差不多,她還有個女兒,叫做蜜雪兒,可惜我沒有見過她。跟麗莎姐姐挽著手的那個女孩是露茜姐姐,她跟麗莎姐姐一樣,最會料理家務,另外還很能喝酒,會唱很多好聽的歌。還有那個紅頭髮的姐姐叫做米絲姬,她的來歷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她可是個真正的法師,我有親眼看到從她的手裏冒小火球呢!」

    桑德拉想起自己暗中調查少年的情報,猶豫了一下,接著問道:「江爵士不是有兩位來自異族的側室麼?她們住在哪裡?」美美指指高地後面的那高高的峭壁,說道:「薇拉夫人跟蒂娜夫人都喜歡住在山洞裏面,不跟我們一起住的。」

    桑德拉好奇地 向那邊走了幾步,去看那峭壁,卻聽到莎莎低聲說道:「你跟這位夫人亂講咱們家裏的事情,小心恩主回來打你屁股!」美美輕笑一聲,答道:「這位夫人遲早不也是咱們家的人嗎?有什麼好隱瞞的啊!」,桑德拉心中一動,回過頭來,笑吟吟地說道:「你們這兩個小精靈,心眼倒是不少,我雖然不一定會嫁給你們的恩主,但是肯定不會害他的。」

    桑德拉摸摸兩個女孩粉嫩的臉蛋說道:「你們兩個乖巧聰慧,我很是喜歡,改天我跟江爵士求個情,收你們做我的乾女兒好不奸?」莎莎還在猶豫,美美早已經笑嘻嘻地說道:「我跟莎莎從來不知道媽媽長得是什麼模樣,您如果不是跟我們開玩笑,我們願意給您當女兒!」

    桑德拉笑道:「我怎麼會跟你們 這麼聰明漂亮的兩個女孩子開玩笑呢,自從我的丈夫去世後,我在南方行省一個親人都沒有,早就想收養個女兒了,可惜一直沒有個可心的,誰知道今天一下子看到兩個,真是神明保佑啊!」美美拉了一下莎莎,兩個人撲到桑德拉懷裏,親密地叫起了媽咪。

  美美比莎莎要有心機得多,她知道自己跟莎莎能夠獲得寵幸,只是因為雙胞並蒂承歡這一點優勢,眼看主人權勢財富與日俱增,身邊的女孩子越來越多,很是擔心自己姐妹失寵,但是她們身份卑下,又沒有什麼本事,沒有固寵的手段,所以一直都暗自憂心。

  今天看到桑德拉體態妖嬈,翹臀豐腴,美美驀然就有了攀附這個貴婦人的想法。

  她知道主人有喜歡插美女後庭的惡癖好,而現在的幾個美女,擅長以後庭承歡的主要就是麗莎和露茜。

  麗莎將來有蜜雪兒回到身邊,母女同床,其樂融融,不虞江水寒不常常施以雨露恩澤;而露茜的性格有些孤僻,寧可少幾次恩寵,也要偶爾享受一次獨佔少年的樂趣,不是一個可以合作爭寵的夥伴。

  現在這個名叫桑德拉的貴婦,有著高貴的出身,大腿雪白豐腴,玉臀渾圓挺翹,好似一個粉雕玉琢的肉蒲團,可以說是正適合後庭秘戲的良才美質,以後她的菊蕾定然是時常被少年採摘享用。

  她們姐妹搭上這個貴婦,正好是兩扁一圓的三駕馬車,嬌媚成熟與青澀稚嫩的完美結合,少年跟雙胞姐妹左右開弓之後,正好可以恣意輕狂的在那一眼粉紅深淵中一洩如注。

  桑德拉心中其實隱約也是這個想法,畏懼少年床上的神勇表現,想找兩個能在床上助興的搭檔,所以這兩個大小美人正好一拍即合,只是莎莎懵懂無知,不知道其中的奧妙。

  江水寒回來的時候,已經是玉兔東昇,他今天除了督促矮人工匠給他打制幾件特別的淫具,還檢閱了一次自己的後宮騎士團,這可是他回來以後,一直秘密隱藏著的王牌戰力。

  丘陵矮人們已經逐漸接受了這個人類少年成為他們命運主宰的事實,畢竟江水寒比那些高山矮人們要和善的多,人類世界的物質生活也相當豐富,現在他們的日子過的比當初在高登山脈的時候舒服多了。

  這些丘陵矮人們倒是沒有因此變得懶惰,除了有知恩圖報的心理,也畢竟有老查克這個最善於媚上欺下的監工頭目在,除了傳統的精良刀劍成批量出產,更有研發出來新式武器:三眼火銃。

  這種新火銑比舊式的矮人火銑威力更強,射程更遠,射速更快,現在矮人美女們都已經全面更換了武裝。

  江水寒作為家主,當然要對這支絕對忠誠的後宮軍進行檢閱和慰藉。

  江家的神將祖先由於是東大陸低階軍官的出身,雖然戰略層面的能力不值一提,但是說到指揮運用萬人以下的多兵種協同作戰的戰術能力,足以號稱西大陸第一。他曾經留下一些講解東大陸陣法的圖錄,講究就是以少勝多,以巧破拙,雖然言辭粗鄙,卻最是簡單易懂,可說是一針見血。

  江水寒雖然不曾經歷過戰陣搏殺,但是看了這些文字,多少有些體悟。除了家族私兵有按其中法度進行訓練,這翱翔天際的後宮騎士團也有運用其中結陣禦敵的兵法。

  這百餘名嬌滴滴的小美人,都曾承受過少年的呵護恩寵,對這個英俊高大的少年的崇仰愛慕,根本不能從言語來進行描述,對他的命令執行得最是堅決徹底,眾女訓練之刻苦認真,讓她們過去的主人兼長官蒂娜都為之吃味。

  江水寒這次親自檢閱,這些美人們更是使出渾身解數表現,讓這個第一次指揮空中作戰的菜鳥指揮官,體驗一回如臂使掌的淋漓快意。看著那一波波完美的連續俯衝攻擊和滴水不漏的交替撤退掩護,毫無瑕疵的實戰演習讓少年禁不住連連喝彩。

  不過這些美少女們可不稀罕金錢或者物質的獎勵,她們更想得到的是少年的親吻和愛撫,她們付出這麼多辛勤和刻苦,不就是期望能得到跟少年的一次親近機會麼?

  所以,等演習一結束,這些美女就立刻脫掉了身上的戎裝,衝進了浴室,用最快的速度沖洗乾淨身上的汗水和塵垢,換上自己最性感清涼的衣服,然後在大廳裏面集合列隊,等待著來自少年家主的嘉獎。

  說是大廳,其實就是山洞坑道彙集處的一處開闊點的石室,一百多名矮人美女彙聚在這裏,按照金水木火土五個中隊排成整齊的佇列,更顯得蔚為壯觀,一眼望去,胸波蕩漾,玉腿成林,鶯鶯燕燕,香氣馥鬱,說不盡的旖旎風景。

  江水寒自然不會用正規軍那套方法來約束自己的這群後宮美人,笑嘻嘻地隨意褒獎了幾句,就步入到美少女方陣,開始關懷慰問這些身手不凡的空中女騎士們,摸摸這個的臉蛋,親親那個的小嘴,他調笑著一路走下來,女孩們的臉上都陸續浮現出了羞澀和快樂的笑容。

  可惜江水寒不是能身外化身的神明,他再神勇也只是一個凡人,一次歡好也只能讓一個女孩得到歡樂,這些美少女當中表現最出色的十幾個女孩子獲得了少年的青睞,她們歡欣雀躍地圍繞著少年,在佈滿石鐘乳林的美麗山洞中,度過了一個難忘的下午。

  這些美麗的矮人少女有著令人類少女汗顏的嬌小身材,一具具玲瓏精緻的嬌軀貼在少年的身上,感受著人類少年的溫暖體溫,傾聽著正領受寵幸的同伴的嬌媚叫聲,滿懷期待的等待著輪到自己的那一刻。

  在這個世界上,大概只有這個神奇幸運的少年,不會冷落由這許多的矮人少女組成的後宮吧!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8:58
第五章 幼女綁架計畫

  跟矮人女騎士們「奮戰」了半天時光,淫魔神汲取了大量的淫慾能量,少年也顯得容光煥發,精神百倍,越發凸顯出英俊男兒的深邃魅力,桑德拉看在眼裏,越發心神搖曳,不能自己。

  這個嚐到真正情愛滋味的貴婦人,就如同初戀少女一樣羞澀不安地迎向江水寒,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半天才像個小妻子似地溫柔之極地說道:「您回來了。」

    江水寒的笑容仍然是俊朗中透 出三分邪異,他把手中提著的木箱放到桌子上,笑道:「我去拿給你訂做的那件貼身飾物了,你要不要看看?」桑德拉臉上紅暈,白了少年一眼,說道:「你是想讓人家現在就戴上給你看吧?」

    箱子打開了,白色的天鵝絨上擺放著一條白金鑲鑽的貞操帶,桑德拉可以說是見多識廣,卻從未見過如此巧奪天工的製品,細細的腰帶 上雕刻著無數鏤空的華美花紋圖案,昂貴的火系晶石製成的魔法鎖,精密絕倫而又充滿危險,股根處是凸雕的一隻龍口,細密尖利的龍牙閃爍著寒光,守護著蜜穴的貞節,再靠後的地方是一朵黃金鑄成的雛菊,花蕊部分雖然是空缺的,可以讓主人露出菊蕾,但是邊緣處卻是鯊魚一般的鋒利鋸齒,讓人望而生畏。

  桑德拉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驚歎:「好精美的工藝,你是從哪裡訂做的?我怎麼不知道城裏有那家店舖有這樣的手藝?」

    江水寒嘿嘿笑道:「這是我在自己的工廠為你訂做的,你在別處當然看不到類似的製品!」桑德拉輕輕拿起來貞操帶,只覺得份量很輕,不比自己的褻褲重上多少,但是看著那兇狠的守衛,不由心中忐忑,問道:「你確認你可以再把它取下來麼?」

    江水寒滿懷信心地說道:「我設計的東西,我當然可以取下來,來,讓我給你親手戴上!」桑德拉吃吃嬌笑著掀開睡裙,露出下面裸露著的粉臀玉股,配合著少年戴上了這個讓她有些畏懼的新奇玩意。

  江水寒乾脆把貴婦人身上的睡裙扯到地上,然後把她拉到落地鏡前,讓她看著佩戴上貞操帶的裸體模樣,調笑道:「是不是很美呢!」桑德拉有些羞赧地看著鏡中的自己,下體多了這件具有特殊功能的飾物,當真是顯示出一種妖異的美。

  江水寒一手環抱著貴婦的小腰,另外一隻手捏捏她的豐滿乳峰,笑道:「這對玉瓜似的寶貝,也得保護起來才行,我可不許別人再有機會碰到它們!」桑德拉驚訝的看著少年從箱子裏面又取出兩顆紅寶石似的小東西,它們看起來有點像是指環,但是又有點差異。

  江水寒淫褻的輕笑著,小心翼翼將這兩顆寶石乳環嵌到了貴婦粉紅的乳頭上面。

  桑德拉皺起了眉頭,低叫道: 「這個有點痛呢!」江水寒確認乳環已經固定結實,鬆開手說道:「你能感覺到痛就證明那個矮人老頭沒有騙我,這兩顆寶石內部有個宛若狼牙的精巧機關,只要感覺到人手碰觸,就會齧咬你這兩顆小草莓,提醒寶貝兒你給我守護貞節!」

    桑德拉不滿地說道:「那麼人家以後洗浴的時候也要忍著痛麼?你真是太霸道了!」江水寒在貴婦人白嫩柔膩的翹臀上輕輕地揉捏著,愜意地說道:「我就是要你感覺到痛,這樣你才能想到我啊!記住,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的私人禁巒,只有我才可以隨意觸摸你身體的每一個地方!」

    江水寒充滿男兒霸氣的宣言,讓桑德拉這個韶華已逝的美婦感覺心中一陣火熱,一雙美目情意綿綿地瞧著少年,膩聲說道:「那麼你要在人家身上留個印記,表明所有權嗎?」江水寒聞言不由怦然心動,昔日露茜在安切尼的手上,私處被他強行烙印上了家徽,後來少年從他手上奪到這個美人, 首先做的事情,就是用得自淫魔神的秘法將那烙印祛除。

  不過,少年也得承認,這種在美人身上烙印私人標記的方式,的確能滿足男人的燭占心埋。

  江水寒沉吟片刻,說道:「我聽說東方有一門藝術叫做刺青,是用細針一針針的紋在身上的圖案,顏色鮮豔明亮,宛若實物,且終生不能消退,你如果不怕痛,我就去跟人學學這門手藝,在你身上 留個永不磨滅的印記!」

    桑德拉原本也只是說說,屬於跟愛郎調情的私己話兒,卻沒有想到這個世界上竟然有這麼奇妙的藝術,不由大為心動,說道:「你若是不嫌繁瑣,我情願受那針剌之苦,有那印記在身上,以後就算你不在我身邊,我也有所慰藉!」兩人說了這一番情話,加上貞操帶給桑德拉的心理暗示作用,這個心機深沉的貴婦人對江水寒已經是死心塌地。

  江水寒看火候已經差不多,話題一轉,說到了正事:「我聽說你跟海倫的母親私交甚篤,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海倫是蜜雪兒隔壁的那個蘿莉的名字,江水寒早在遠赴高登之前,就已經開始運籌的計畫,如今終於開始啟動了。

  桑德拉一怔,不知道少年為何突然問到這件事情,她眼珠一轉,笑道:「海倫的母親名叫費倫娜,她本是培拉城圖納伯爵的女兒,十幾年前下嫁給本城的胡克男爵,她姿容秀雅,賢淑端莊,跟丈夫 伉儷情深,深居簡出,從來沒有紼聞,是我最敬慕的閨中好友,你如果想做她的入幕之賓,難度未免太大了一些!」只要是女人,不論年紀大小,性格差異,共同的特點就是喜歡吃醋。

  現在桑德拉最怕的就是江水寒栘情別戀,如果他再跟別個的貴婦人勾搭成奸,她恐怕就又要獨守空房了。

  江水寒一笑,說道:「你以為我是個只會貪戀美色的男人嗎?我想你也應該知道,我跟黑鬍子威廉之間還有一筆帳要算,威廉成名已久,武功高強,手下部屬眾多,實力遠遠超過我這個小小的士爵,只是他在海上,我在陸上,他是匪,我是官,他也沒有辦法輕易殺掉我。

  「而我的實力雖然比威廉弱,但是我的頭腦可比他要聰明的多,想那威廉能在南方海域長期割據,不懼官兵圍剿,必定是有軍中高層給他通風報信,要消滅威廉,必項先把這顓釘子拔掉!

  「根據我收集的情報,胡克男爵的嫌疑最大,他很可能就是威廉在陸地上的盟友,我要想剿滅海盜威廉,必須要先除掉胡克男爵!

  「不過胡克這個傢夥,身為城中四大掌軍的男爵之一,統轄有五百精銳正規軍,更豢養私兵無數,連城主溫格伯爵也對他忌憚三分,我要想扳倒他,只能出奇謀,針對他的弱點下手!」

    桑德拉想了想,說道:「你是想拿他的妻女威脅他?那恐怕很難,據我所知,胡
    (我找了很多來源都一樣缺,有內容就去檢舉區來修吧~)

    桑德拉在喜歡耍弄陰謀的貴婦當中也算是頂尖人物,如今卻全然看不出少年是打算如何設計胡克男爵,胸中就像裝著一隻小貓,正在頑皮抓撓她的心臟,讓她麻癢難當。她好奇地問道:「親愛的,不要再給我賣關子了,你快些把你的計謀說出來,我好想知道你打算怎麼陷害這個可憐的男爵呢。」

    江水寒撫摸著她臉蛋,指尖劃過她鮮豔欲滴的紅唇,說道:「這裏我似乎還沒有用過吧,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可以一邊做,一邊說。」貴婦白了江水寒一眼,聽話地跪了下去,拉開少年褲子上的拉鏈,張開櫻唇,將那碩大的堅挺含進了小嘴裏。

  「真好!」少年輕輕地呻吟一聲,按著她的頭,控制著她吞吐的節奏,接著說道:「你難道不知道,費倫娜之所以會把女兒海倫送到你那裏寄居,就是擔心自己的丈夫胡克會對他們的親生女兒海 倫做出一些醜事!」

    桑德拉睜大了眼睛,正要驚呼出聲,少年的肉棒卻恰巧向她喉嚨裏面一送,把她的小嘴塞得滿滿的,把這一聲驚呼硬生生地堵了回去。

  江水寒聳動著腰肢,一邊快活地幹著貴婦人的溫軟小嘴,一邊淫笑著說道:「如果你能在十分鐘內讓我射出來,我就告訴你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胡克男爵今年四十五歲,正當壯年,體格雄壯,孔武有力。他雖然武學天分不足,但是將近四十年的苦修,以及經過在西北前線十幾年的生死搏殺,如今已經是人階頂峰十五級的實力。

  他的妻子費倫娜今年不過二十五歲,生得貌美如花,氣質高雅,雖然生育了一個女兒,但是仍然保持著少女時代的苗條身材,椒乳挺拔,纖腰翹臀,端的是一個美麗的少婦。

  這對夫妻雖然年齡相差二十歲,但是也算郎才女貌,以胡克男爵強壯的身體,恐怕是要夜夜舂宵,旦旦而伐,時常以體內甘露滋潤灌溉愛妻的柔嫩花心才對。

  令人可惜的是,自從費倫娜生下女兒海倫以後,胡克就少有跟愛妻共效于飛的時候,近些年更是另辟居所,開始與嬌滴滴的美貌妻子分居,這讓費倫娜著實傷心了許久。

  當初她嫁給胡克的時候,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小姑娘,身體稚嫩,胡克卻是個如狼似虎的青年,每次行房都極其粗暴,非要弄得血流才能盡興,常常痛得她死去活來。

  後來費倫娜年歲增長,身體逐漸發育成熟,才開始品嚐到閨中男女之樂,可是正當她開始迷戀夫妻歡好之時,胡克卻開始興趣索然。

  原來,胡克空有一副高大的身材,胯下的本錢卻嫌單薄了一些,妻子年幼之時,尚可以一逞英雄,在青澀稚嫩的肉體上縱橫馳騁,大展雄風,而等到妻子的身子開始發育成熟,雙方的房事征伐逐漸勝負倒戈,胡克在床上再不是嬌妻的對手,每每丟盔卸甲,一敗塗地,讓這個好強的男人大傷自尊,最後竟再不願意跟妻子交歡。

  不過隨著海倫的長大,胡克在女兒的身上,彷彿又看到了當年清純可愛的小妻子,不覺對親女動了淫褻的念頭。

  費倫娜心思細密,發現粗魯的丈夫看女兒的目光充滿了獸慾,立刻意識到可能會發生在女兒身上的慘劇,所以及時將女兒藏到了由好友桑德拉任院長的聖瑪麗學院。

  胡克心中有鬼,也不好逼問妻子將女兒藏到哪裡去了,心中積蓄的慾望無法發洩,性情越發暴虐,如果不是忌憚妻子娘家的勢力強大,早對費倫娜報以老拳,逼問女兒的下落。

  而黑鬍子海盜威廉早有心跟這個軍方實權人物結交,不知道從何處知道他喜歡這個調調,遂投其所好,時不時給他送去幾名在海上劫掠的年幼美貌的女童,一來二去,雙方終於建立了交情,逐漸結成了官匪同盟。

  江水寒早在去高登城之前,就從盜賊公會得到這個情報,所以也將蜜雪兒送到聖瑪麗學院,預備藉機接近費倫娜母女,再以胡剋夫妻之間的裂隙為突破口,搞死這個胡克男爵。

  胡克男爵哪裡知道江水寒有著如此深遠的算計,他這些時日還在茫然享用不多的快活時光,當初江水寒從高登城回來,就有給他送去一份重禮,後來也不時藉各種機會,向他贈送價值昂貴的禮物。

  胡克男爵雖然粗魯,也知道無功不受祿的道理,曾經托人問少年有何事需要自己幫忙。

  江水寒這才曲折地提出請求,希望胡克男爵能在海盜來襲的時候能鼎力相助,派遣部下幫他保護自己的莊園。

  胡克男爵還以為自己跟海盜的盟約極其隱秘,無人知曉,暗笑這個少年白癡,表面上卻大包大攬,滿口應允翼護少年的安全,還接受了兩次江水寒的宴請。

  江水寒在酒宴上表現的十分謙卑,大力吹捧胡克男爵當初在西北戰線上的英勇,讓這個驕狂的男爵越發看輕這個少年貴族,月餘時光過去,早將黑鬍子威廉不可小覷這個少年的警告拋至腦後。

  而江水寒卻一直緊鑼密鼓地施行著自己的計畫,在將桑德拉這個交際廣闊的名門貴婦收為房中禁錮以後,他開始收緊套在胡克男爵脖子上的絞索了。

  這一天,趁著胡克男爵外出,費倫娜男爵夫人偷偷的來到了聖瑪麗學院,去看望自己的女兒海倫。

  從佈置在胡克家門前的探子那裏得到這個消息,江水寒已經先她一步趕到了學院,做好了種種佈置。

  桑德拉親自到學院門口去迎接自己的好友,而少年就在臨街的小樓上,透過視窗向下偷窺。

  馬車緩緩在學院門口停下,費倫娜在侍女的攙扶下從馬車上走了下來,江水寒終於得以看到這個深居簡出卻以美貌賢淑而聞名海城的年輕貴婦。可惜她的頭上戴著一頂圓邊的淑女帽,邊沿垂下的紗巾遮住了她的面容,讓少年無法看到她的相貌。

  費倫娜上身穿著一件羊毛織成的短上衣,衣襟裏表都採用金線裝飾,領下使用寶石裝飾,襟和袖口有金和綠寶石裝飾,下身則是一件遮足的白色拖地長裙,上面有著用極細的銀絲繡出的精美圖案,在裙邊上則鑲嵌著無數細小的鑽石。

  江水寒近些時日曆練良多,眼光見識增長許多,卻仍然為這豪華奢侈的服飾所震懾,許久才想起桑德拉曾經說過,費倫娜的父親是擁有私人領地的實封伯爵,家中的衣著飲食,也都有數十萬的領地居民供給,所以家族用度豪奢,宛若一國之君。

  費倫娜是家中的幼女,出嫁又早,所以最得父親疼愛,每年回娘家探親,都有獲贈大筆禮物,區區幾件昂貴的衣服,實在不算什麼。

  看著兩個貴婦親熱地打過招呼,偕肩走進學院,他笑吟吟地從樓上下來,坐上馬車離開了。

  費倫娜跟桑德拉已經有數月不曾會面,此時相見,卻發現對方的容顏彷彿受到時光倒轉的影響,重現了少女時代的美貌,不由的驚歎著恭維道:「桑德拉姐姐,隔了一段時間沒有見面,您竟然變得更加年輕美貌,簡直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桑德拉聽到對方的讚美,不由驕傲地昂起了頭,在冬日陽光的照耀下,她金色的秀髮閃爍著清亮的光輝,蔚藍的眼眸凝波流轉,雪白兩頰上浮現著一層淡淡的紅暈,宛如一塊白裏透紅的美玉,這除了有青春之泉的作用,還要歸功於少年近些時日的雨露恩澤,讓這名貴婦得到了充分的滋潤,只看這張美豔絕倫的面孔,誰都會認為她是個二十餘歲的年輕少婦,無 論如何也想不到她其實已經年過三旬。

  想到江水寒那強壯的身軀和堅硬剛挺的肉棒,桑德拉感覺自己的身子都熱了起來。她美目流波,嘴角含笑地說道:「你倒真是孤陋寡聞,現在城裏的哪個貴婦不知道青春之泉的名氣?我有幸得到一瓶頂級貨,效果就是現在你看到的這樣了。」費倫娜聞言不由怦然心動,哪個女人不希望自己青春永駐,美麗長存呢?

  費倫娜現在正是女人的黃金年齡,雖然過早的生育了一個女兒,但是顯然並沒有影響到她後來的發育。

  無知的天鵝尚且會憐惜自己的美麗倒影,何況是多愁善感的美女。費倫娜不知道多少次在浴室中裸身照鏡,欣賞自己的美麗胴體,祈禱時光能夠在自己的身體上停止流逝。

  費倫娜好奇地問道:「青春之泉竟然如此神奇?不知道哪裡有賣,我讓侍女也去給我買上一些。」

  桑德拉微笑著說道:「如果你問別人,大概她們會告訴你,要嘛準備禮物去求城主夫人,要嘛去外地的大城市高價購買,不過你既然問的是我,那麼回去的時候從我這裏帶走幾瓶就是了,以後我也會讓女僕給你按時送去。」

  費倫娜在南方行省算是最有錢的貴婦之一,自幼用慣各種高檔的奢侈品,才不會在意這青春之泉的價格是多少,當下也不跟桑德拉客套,說道:「謝謝姐姐,不過您又是從哪裡弄到青春之泉的?」

  桑德拉臉頰上的紅暈驟然加重,美目中多了層濃濃的春意:「那是我的秘密,連你也不能告訴的喲。」

  費倫娜咯咯地笑了起來,她促狹地說道:「這算什麼秘密,您的表情早已經告訴我是怎麼回事了。真是想不到,原來您也會墜人情網啊!說吧,拿青春之泉討好你的大情聖,究竟是哪一個?」

  桑德拉狡黠地一笑,說道:「我們女人之間什麼都可以分享,只有心愛的情人是絕對要嚴守秘密的,否則昨天還親密無間的枕邊人,今晚就可能睡在你好友的床上。」

  費倫娜啐了一口,說道:「呸,不就是個臭男人,有什麼寶貝的」

  桑德拉神態傭懶地說道:「你沒有聽說這句話麼:易尋無價寶,難覓有情郎,我守寡這麼多年,上天才賜給我這麼一個好男人,我怎麼能不看得緊一些呢?」

  費倫娜想起徒有其表卻獸慾熏心,甚至要對親生女兒下手的丈夫,幽幽歎息,時無語。

  兩人來到海倫的房間,卻發現裏面空蕩蕩的,小女孩並沒有待在那裏。

  桑德拉心知肚明是怎麼一回事,卻故作奇怪地喚來女僕,詢問道:「嬤嬤帶海倫去哪裡了?」

  女僕恭敬的回答道:「嬤嬤都已經回房休息了,今天沒有帶海倫出去。」

  「怎麼可能!」桑德拉滿臉驚異地說道:「那海倫怎麼沒有待在房間裏面?」

  費倫娜更是滿臉驚惶,拉著桑德拉的袖子說道:「你不會把我的女兒給弄丟了吧?」

  「不要擔心,我這裏守衛森嚴,就算是高明的盜賊也不可能從這裏把人偷出去!」桑德拉安慰了好友兩句,沉著臉問女僕道:「今天都有誰來過這裏?」

  女僕看了一眼費倫娜,猶豫一下,小聲說道:「只有江爵士來過,他是帶蜜雪兒小姐回家的,我看海倫小姐的神情悶悶不樂的,似乎捨不得跟蜜雪兒分開,她會不會是偷偷眼江爵上的馬車走了?」

  桑德拉皺起眉頭,尖聲說道:「怎麼可能,江爵士也是出身名門的貴族,怎麼可能做出拐帶別人家女孩的事情!」

  費倫娜看到女兒失蹤,早方寸大亂,急切地說道:「你認識那個江爵士嗎?我們快去追他,天哪,怎麼會出這樣的事情,希望他不會傷害海倫!」
25288128 發表於 2011-12-5 19:07
第六章 奧黛麗的憂思

  此刻,江水寒已經坐在回家的馬車上,蜜雪兒和海倫這一對美麗可愛的小蘿莉就坐在他的對面。

  綁架這麼一個貴族小女孩,實在不需要什麼技巧,需要的只是一點點勇氣。

  江水寒已經計畫了這麼久,甚至將聖瑪麗學院的院長變成了自己的私人禁錮,願意乖乖地配合自己的綁架計畫,只要這個小女孩不是深藏不露的絕世高手,實在想不出有什麼理由會導致綁架失敗。

  在綁架的過程中,海倫並沒有掙紮哭喊,因為她實際是被誘騙到這輛馬車上的。

  以她現在的年齡,還不足以判斷很多事情,她根本不知道,蜜雪兒的真實身份是對面那個英俊少年的私家性奴。這個名義上的乾女兒,在回家以後就要開始正式履行自己的義務,給主人提供肉體歡愉,而她的未來,則跟她的這個好夥伴毫無兩樣。

  懵懂的海倫緊緊握著蜜雪兒的手掌,好奇而又有些拘謹地看著江水寒,她曾經在蜜雪兒的房間裏面看到過他俊美的畫像,但是英氣蓬勃的真人卻比畫像更加具有男兒的氣概,她回想起當初聽到的好友房間發出的奇怪聲音,她的小臉蛋變得紅彤彤的,越發顯得美麗可愛。

  江水寒溫柔地笑著,和善的笑容可以讓這個緊張的小女孩放鬆一點,他並沒有一副鐵石心腸,同時也不是一個暴虐的人,無論他對這個小蘿莉有著怎樣不堪的慾望,他都希望能得到她溫順服從的配合,而不是搞得像是一場沒品的強暴。

  江水寒用手掌輕輕撫摸著海倫如 同嬰兒一樣光滑細膩的臉頰,輕聲問道:「你叫做海倫對吧?今年多大了?」少年的手掌並不算粗糙,但是肌膚的嬌嫩海倫仍然感覺到摩擦的不適。性格靦腆的她不敢撥開少年的手臂,她低著頭微微扭轉脖頸,躲避著少年的親暱舉動,細聲細氣地說道:「我今年十二歲了!」小女孩膽怯的避讓並沒有讓江水寒感到不悅,他惡作劇似地順勢在她的頭頂揉了揉,將女僕為她順理整齊的柔順金髮弄亂,這個動作終於惹惱了這個安靜的小蘿莉。

  「你幹什麼?」海倫羞惱地喊叫著:「你弄亂了我的頭髮,嬤嬤會生氣的!」

    江水寒笑了起來:「我保證嬤嬤不會生氣的,因為桑德拉院長是我的好朋友,她最聽我的話,而你的嬤嬤則要聽桑德拉院長的話。」海倫驚訝地看著這個年紀似乎不比自己大多少的少年,江水寒現在的年齡,對於小女孩具有莫大的吸引力,他足夠年輕看起來不太像是一個成年人,卻生活在成年人的世界裏面。

  海倫學著母親沉思的樣子,用左手的手掌作為支點,撐起右小臂,右手的手背則抵著小巧可愛的下巴,說道:「桑德拉夫人真的會聽你的話?」江水寒嚴肅地點點頭,說道:「如果她不聽話,我就會打她的屁股!」

    海倫美麗的眸子中閃過一絲迷茫,但是她馬上說道:「好啊,那你讓桑德拉夫人對我的嬤嬤說,不許再板著面孔的訓斥我,也不要再逼著我吃綠色的菜葉!」

    江水寒忍著笑意,說道:「好,不過你要保證天天喝牛奶,你應該不會厭煩暍牛奶吧?」海倫可不知道少年所說的「牛奶」是另有其意,點點頭說道:「思,我很喜歡喝牛奶,我每天睡前都要暍上一杯牛奶的。」
   
    江水寒瞧著她紅潤的小嘴,小腹處驀地升起一團火,他把蜜雪兒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腿上,笑道:「以後我會天天給你還有蜜雪兒牛奶喝的!」蜜雪兒坐在少年的腿上,立刻感覺到一個硬邦邦的東西抵著自己的小屁股,她怎麼會不知道哪是什麼東西,粉嫩的臉頰立刻漲得通紅。

  「爸爸,你壞死了!」蜜雪兒雖然只比海倫大一歲,但是已經比她知道很多東西了,她當然知道少年所說的牛奶是什麼東西,更知道少年讓她坐在腿上,是想要藉機猥褻她的身體,不由得羞瞋著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開。

  但是,江水寒怎麼會放她離開呢?他的肉棒已經在向兩個可愛的小蘿莉起立致敬了,需要這個溫順乖巧的小囡囡做些什麼來慰藉一下了。

  江水寒一隻手箍著蜜雪兒的小蠻腰,另外一隻手則偷偷的伸到了她的裙子下面,開始撫摸她修長的雙腿,她的大腿已經開始具有少女的豐腴,光滑柔膩,觸感舒適。

  「唔,不要!」蜜雪兒按著裙子,夾緊了雙腿,想要阻止少年的輕薄,但是少年卻越發輕狂,輕巧地把她的褻褲褪到了股根,揉捏了幾下略顯青澀的光潔臀丘,靈巧的手指就開始侵犯女孩敏感的小巧蜜穴。

  「下要,不要在這裏。」蜜雪兒用眼神祈求著少年,顯然她不想在朋友面前丟險。

  江水寒瞧了一眼臉上露出疑惑表情的海倫,手指停止了動作,卻拉開了褲子拉鏈,堅挺的肉棒彈出來,正好打在了蜜雪兒的股根處,讓她差點驚懼得喊出聲來。

  不過,蜜雪兒不是一個沒有頭腦的蘿莉,她讀懂了少年臉上複雜表情的含義,她有些稚嫩的嬌顏上露出了如同小女人一樣的羞窘表情,安靜地伏在了少年胸前,用柔軟冰涼的大腿夾住了少年火熱的肉棒,開始輕輕糾纏摩擦著。

  江水寒從喉嚨裏面發出一聲快意地呻吟,這真是一個乖巧機靈的蘿莉,而且她的雙腿光滑柔膩,將他的堅挺夾得很緊,他的肉棒就緊貼著女孩的敏感,甚至可以感覺到那蜜穴中沁出的清涼蜜汁。隨著馬車的輕微顛簸,還有女孩腰肢的微微扭動,一陣陣的快感迅速地向江水寒襲來。

  「真是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江水寒的手掌繼續在蜜雪兒的大腿上撫摸著,同時暗下決心,最近幾天一定要把她吃掉。

  江水寒對著海倫露出一個大灰狼似的和藹微笑:「路途還很長,蜜雪兒大概希望在我懷裏睡一覺,你也可以過來,靠在我身上睡上一會兒。」

  海倫猶豫了一會兒,終於無法抵抗人肉靠墊的誘惑,坐到了江水寒的身邊,少年嗅著身邊兩個可愛蘿莉身上散發出的猶如茉莉花一般的清香,愈發難以抑制心中的慾望。

  少年將濕漉漉的手指在蜜雪兒的襯裙上躀了贈,自然而然的摟住了海倫的小腰,等到小女孩沒有了剛坐過來時的緊張,他手指開始有意無意的在她的腰間輕輕撓動。

  那是他從祖先流傳下來的筆記中學到的秘技,通過按摩那個叫做「福腎穴」的位置,可以讓女性萌發春意並慢慢陷入沉睡。

  江水寒的動作很有技巧,觸碰的也不是海倫的敏感部位,卻能讓她感到好似渾身泡在熱水中一樣熱呼呼的,而股根傳來的陌生酥麻讓小女孩既感到一陣羞赧,不過那種懶洋洋的舒服感,讓她不一會兒功夫,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看著她微蹙的秀眉,紅紅的臉蛋,低聲的呢喃,應該開始做一個陸離古怪而又十分美好的春夢了。

  江水寒笑了笑,他準備慢慢地調教海倫,讓她逐漸成長為一個既純潔害羞而又對自己充滿渴望的小蘿莉。

  至於蜜雪兒,桑德拉早就知道她的未來,已經為少年做過良好的調教工作,她在看到自己的朋友睡熟以後,再無所顧忌,正努力地攪動自己的光滑雙腿去取悅主人。

  江水寒輕輕親吻了一下海倫的秀髮,然後轉過頭去,微笑著瞧著兩頰火紅的蜜雪兒,她純潔的雙眸早變得炙熱而迷離,顯然她也陶醉於這刺激的服侍工作。

  少年啜住她花辦一樣芬芳的嘴唇,輕輕地親吻著她,手掌則繼續在裙底撫摸她柔軟的大腿和豐盈的小屁股,直到她小巧的鼻子裏面發出銷魂的哼唧聲,才滿意抬起頭,微笑著說道:「蜜雪兒寶貝 兒,讓爸爸嚐嚐你的小籠包是什麼滋味吧?」

    蜜雪兒聽到少年的話語,呼吸一下子變得急促起來,她羞窘地閉上了那雙迷人的大眼睛,一雙白嫩的小手卻聽話的解開 了胸前的扣子,然後掀起了裏面的小背心。

  如果說半年前那兩團略具形狀的鼓起,只能算是平底鍋上的兩枚煎蛋,那麼現在的這一雙得到發育機會的椒乳,無論是個頭還是大小,都已經不輸給小籠包了,尤其乳峰初萌,乳暈淡淡,說不出的美麗可愛。

  江水寒的面孔幾乎緊貼到了女孩雪白的胸脯上,他貪婪地欣賞著這美奸的景色,而那兩朵含苞待放的嬌嫩花蕾也正傲然挺立在空氣中,等待少年去擷取口叩嚐。

  蜜雪兒敏感的肌膚感覺到少年口中呼出熱氣,身子不由一顫,姿態嬌憨地說道:「爸爸,你可以用嘴巴去親親它們,可不要真的咬我啊!」江水寒調皮地吐出舌頭,用舌尖去輕輕舔舐著她乳首的紅豆,笑道:「我這樣做會疼嗎?」

    蜜雪兒打了個冷顫,股根愈發酥麻,她甚至可 以感覺到一縷熱呼呼的汁液從她的蜜穴中湧了出來,她羞笑著求饒道:「不要,這樣會癢的!」江水寒在她柔軟的小屁股上捏了一把,說道:「你只要乖乖的,爸爸 才捨不得咬你呢!」說著,江水寒將頭埋在了蜜雪兒的胸前,開始態意品嚐這稚嫩美奸的肉體。她的小巧乳房雖然不若她母親的豐滿柔潤,卻有也著玲瓏精緻的優點。

  少年將整只柔軟吞進嘴裏,舌頭在上面掃動,說不出滑嫩爽口,真是有一種大快朵頭約陝感。

  蜜雪兒的眼睛閉得緊緊的,長長的睫毛顫巍巍地抖動著,紅嘟嘟的小嘴半張著,喉嚨裏面發出剛出生的小貓兒一樣的動聽嗚咽聲。

  「啊,不要,奸奇怪的感覺,似乎很舒服,可是又好難受!」小女孩稚嫩的嗓音挑逗著少年心底的黑暗慾望,他開始不滿足於肉棒只能在女孩的股間摩擦滑動,他驀地將肉棒的頂端抵在了那小巧蜜穴上,在洞口輕輕地研磨著,似乎是在試探著進入其中的可能。

  少年的肉棒滾燙而又堅硬,蜜雪兒心中一陣莫名的慌亂和畏懼,她拚命地用雙腿去夾緊那雄偉兇器,身體也劇烈地扭動起來,少年的堅挺就在女孩的下體處衝撞著,摩擦著。

  突然,潮水般的歡樂驟然從蜜雪兒身體的某一個點爆發開來,出乎意料的歡愉讓小女孩的身體一下子僵硬起來,兩條腿不由自主地絞在了一起,力量是那麼大,彷彿想要把少年的分身給夾斷一樣。

  兩個人的敏感部位的親密接觸,竟然讓小女孩迎接到了歡樂高潮,江水寒心滿意得地欣賞蜜雪兒臉上失魂落魄的美妙表情,任由胯下的堅挺放縱地釋放出體內炙熱的精華,那許多黏稠的白濁液體就直接射出小女孩兩股之間的敏感嬌嫩處,燙得她秀眉緊蹙,嬌柔的身子又是一陣痙攣抽搐。

  江水寒輕輕呼出一口氣,把小女孩褪到腿彎的褻褲摘了下來,這條精緻小巧的褻褲清香宜人,尤其還帶著女孩的體溫,正好用來做善後的清潔。

  只是想到這原本是小女孩貼身的褻衣,卻被用來擦拭自己的肉棒上汙穢,少年心中就有一種莫名的快意。

  只是小女孩的褻褲能有多少布料,只是勉強夠少年自己用罷了,而且等蜜雪兒回過神來,那條弄髒了的小熊褻褲就已經被少年手掌上冒出的火焰化作了飛灰。

  蜜雪兒羞惱地扭動著身子,那黏乎乎的東西黏在股根那裏,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小女孩作出兇狠的模樣,雙眸瞪著少年,說道:「你要賠我褲褲!」

    江水寒嘻嘻笑道:「等回家我給你買上一百條。」小女孩咬著嘴唇說道:「我的裙子也被你弄髒了!」「你媽媽已經給你做了十 幾條新裙子了!」說著,江水寒把她的小背心拉下來,遮住她被自己蹂躪成粉紅色的豔麗胸部,並幫她扣好胸前的衣服。

  看到小女孩還是不太高興,江水寒只好繼續哄她:「我還給你買了鑽石項鏈和白金手鐲,那可是真正的珠寶首飾,不是玩具喲!」珠寶永遠是哄女人的無上法寶,即使是小女孩也不例外。

  蜜雪兒的眼睛立刻變得比鑽石還要明亮,彎彎的嘴角也翹得像月牙一樣,摟著少年的脖子嬌聲嬌氣地說道:「謝謝爸爸,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了!」回到莊園,許久沒有看到女兒的麗莎滿心歡喜的把蜜雪兒摟在懷裏,慈母柔情表露無遺。

  蜜雪兒也激動地抱著媽媽,小腦袋不安分地在媽媽豐滿的乳房上磨蹭著,感受著母親懷抱的溫暖。

  江水寒心中對於將這對母女分隔這麼久,也有幾分淡淡的歉意。他溫和地笑笑,吩咐道:「麗莎,你帶蜜雪兒和海倫到後面去休息。」麗莎這才看到馬車上還有一個漂亮的小女孩,她溫順地應了一聲,過去抱起熟睡的海倫。

  「我要先去洗澡,還要換衣服!」蜜雪兒漲紅著臉低聲對母親說道:「爸爸是個大壞蛋,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麗莎瞧了一眼蜜雪兒如同紅蘋果一樣的臉蛋,大概猜到少年對她做了些什麼,微笑著說道:「走吧,我安置好海倫,就帶你去浴室。這些日子我也給你做了很多新衣服呢,足夠你挑花眼的。」

    江水寒在奧黛麗的服侍下脫掉了外套,半躺在客廳的沙發上,指間彈出一支細細的雪茄,開始吞雲吐霧。

  奧堂一麗侍立在一旁,望著越來越具有上位者威嚴與氣勢的江水寒,目光中充滿了猶疑,一時不知道如何勸諫少年。

  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裏面,這個落魄的少年貴族,以不可思議的方式從小鎮中崛起。

  他先以青春之泉籠絡城中的貴婦勢力,輕易地獲得了大筆財富,繼而揮金如土地建立了一支善戰的私軍,將與強大海盜勾結的仇敵踩到了腳下。

  暫時的勝利,並沒有讓少年麻痺大意,為了追求更多的財富與力量,他毅然遠赴高登山脈,歷盡艱難險阻,終於帶回來價值百萬金幣的財富和成群的美女,其中更有兩名是異族的公主。

  少年有著這個大陸上罕見的頭腦,那是東方式的雄才偉略跟西大陸狡猾計謀的完美結合,他是天生的梟雄人物,胸有城府,手段狠辣,膽大妄為,幾乎不將任何人任何勢力放在眼中。

  無論誰成為他的敵人,似乎都只有被毀滅的結局。

  可是,歷史上有太多的事例證明,過於相信和依賴自己的力量的人,最終只會走向墮落的深淵,尤其少年現在似乎過於喜愛美色,從十歲到三十歲的美女,都成為了他狩獵的目標,長期沉迷於荒淫奢侈之中,必定會被他的敵人所利用。

  想到這裏,奧黛麗不禁歎了口氣,她或許該早些勸說江水寒,可是直到現在她仍然感覺很難開口。

  要知道,江水寒身邊的美女與日俱增,而且每一個都有著不輸給奧望緩的美色,她們每一個都為了獲得少年的偏愛而絞盡腦汁,竭盡所能的逢迎承歡。

  再遲鈍的女孩子,在這方面都是十分敏感的,何況奧黛麗是個聰敏靈慧的小美女,她善良卻不愚笨,能夠看出那隱藏在平和之下的閨閣爭寵暗戰。

  少年雖然始終對自己親厚如初,嬌寵無二,但是她仍然不免患得患失,擔心會被嫉妒的女孩子們孤立;擔心少年會認為她恃寵生驕,奧黛麗漸漸變得自律而謹言慎行,再不像從前那樣,時不時地因為某些事情而跟江水寒爭吵,說出一些不討喜的言但是,如果涉及江水寒未來的安危,她寧可少年不再喜歡自己,也要把心裏話說出來。

  奧黛麗雙手絞在一起,嘴巴張開又合上,模樣可愛之極,就像初潮來臨的女兒不知道該如何向母親啟齒一樣。

  江水寒雖然半躺在沙發上面抽著雪茄,卻敏銳地感覺屋子空氣裏面凝聚著彷彿雨前的沉悶,他微笑著說道:「奧黛麗,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

    江水寒也不是感覺遲鈍的笨蛋,他最近也覺察到在奧黛麗身上的這種微妙變化,但是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這個處於心靈脆弱期的女孩。他甚至不敢將女孩的公開身份從女僕變更為妻子,就是要避免因為彼此身份的變化,讓女孩感到更加惶恐。

  所以,奧黛麗至今沒有獲得任何名份,這個小女僕依然穿著東方式樣的可愛女僕服,做著從前的工作。

  不過,江家的其餘女人們可知道奧黛麗在江家年輕的家主心中有著獨一無二的地位,沒有一個女孩敢對她有絲毫的不敬,麗莎、露茜等同樣身為少年的貼身女僕,卻不敢穿上跟奧黛麗同樣樣式的女僕服。

  在她們看來,少年沒有將奧黛麗正式納為妾室,或許只是喜歡看到她以小女僕的模樣天天在自己眼前晃來晃去。

  奧黛麗低著頭,小聲說道:「少爺,我只是想說,你跟從前相比,變化好大呢!」江水寒拉著少女的柔荑,讓她坐在自己的身旁,說道:「你是不是想說我變壞了?」

    奧黛麗急急地搖頭說道:「少爺當然是好人,你只是越來越少笑了。我還是希望能像從前那樣,從前,我們雖然過得艱難,但是每次看到你發自內心的笑容,我就非常快樂,渾身都洋溢著溫暖和 幸福的感覺。」

    奧黛麗緊緊握著江水寒的手掌,眼角噙著淚花說道:「現在很多時候,你的臉上有笑容,但是你的心裏卻並不快樂,每次我看到你那樣虛假的笑容, 都會感覺身上發冶,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可怕的事情。

  「我不知道在少爺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您為何要這麼執著的追求財富和權勢?我們現在已經可以很舒服的過好日子了,而且還有那麼多美麗的女孩子圍繞在你的身邊,您將來一定會有很多孩子,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再跟人爭鬥了,你如果擔心海盜黑鬍子威廉會找來,我們可以搬到內陸去住,距離海邊遠遠的,讓他再也找不到我們!」

    江水寒無奈的歎息一聲,淫魔神的事情,絕對不可以講出來,任何知道這件事情的人,將來都可能落得萬劫不復的悲慘結局,少年只能儘量想這個單純的女孩解釋自己肩膀上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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