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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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91章 戰前閒話 請君入甕


「這公孫瓚倒是學的精明了,居然能忍受住眼前糧草的誘惑。交戰數次,此人也不過如此,對付化外邊邦有餘,然卻不是爭雄的料子,這兵法韜略,爛的實在是要命,只憑勇武經驗做戰,如何能成了氣候!身邊又無多謀之士,注定了其會敗在我的手中!」

    白馬谷上方一隱蔽處,黃逍二千軍隊正駐紮在這裡。同時與公孫瓚大軍出發,然黃逍所部,盡為騎兵,就連八百「先登死士」亦是騎馬趕來,是以先公孫瓚一步到達白馬谷谷口,當先做下了安排,埋下了伏兵。

    看著徘徊在谷口不進的公孫瓚大軍,黃逍笑了笑,這公孫瓚,直到吃虧了才曉得謹慎,為時已晚矣!估計先前,公孫瓚都是聽了劉備的話吧,嘿!聽誰的話不好,偏偏聽那個劉大耳的話,也不是我黃逍埋汰他,在沒有遇到徐庶、諸葛亮之前,徒有關、張、趙三位萬人敵的猛將,卻是屢戰屢敗,玩計謀,是被人玩弄在股掌中的小丑罷了。不過,此人玩心計倒是挺有兩下子的,呃,前世有人說:劉備的江山是哭出來的,依我看來,還真確有其事!

    「公孫瓚此人定是被主公您嚇破了膽,縱是有糧草在眼前,然其也不敢不再小心行事。公孫瓚應該是在等候著什麼,如羌渠所料不差的話,定是在等候來自界橋的消息,如果知道主公您身在界橋的話,其必進谷奪糧!」欒提羌渠看著眼前甚是年輕的面孔,心中無時無刻的不在告訴自己,今生今世再莫要與主公為敵,不,不對,是匈奴一族一定不要再與主公為敵,我一定要告戒子孫!主公算人甚至能算到人心之中,何人也?神人也!

    「盡人事,聽天命吧!公孫瓚敗已是必然,進谷奪糧不過是早一步踏上了黃泉路,即便是不進,也是徒做垂死掙扎罷了,不足為慮也!界橋有沮軍師於彼,定能晃過公孫大軍的哨探,某甚是放心。」遇到了我黃逍,你公孫瓚的死期倒是提前了。不過這樣也好,若不然,等你力量壯大起來,卻是難收拾了,歷史上公孫瓚手下好像有個叫田楷的吧,此人就不易對付啊!公孫瓚未曾統一幽州,這田楷應該還不在其手下,若不然,也不能被袁紹如此忽悠。不過說起袁紹,此人應是密切注視著冀州戰場吧,呵呵,如此倒是便宜了袁紹,以其之心,必取北平也!劉虞無能,幽州早晚也要落入此人之手!算了,不操沒用的心了,得了一冀州,我已再無力染指那幽州了,就送給袁紹吧,不過,可惜了!

    「報,報主公,河內急報!」一名軍兵謹慎的來到黃逍近前,低聲稟道。

    「河內急報?怎麼送到這來了,我剛離開界橋啊!」黃逍疑惑的道。

    「是的,主公你剛離開界橋,急報就送到了,軍師命我速將急報送到此處,交與主公!」

    「原來如此,拿來我看!」黃逍恍然,原來是差了一步。

    伸手接過軍兵遞過來的急報,黃逍仔細的看了起來,末了,一笑,「這袁本初,還真如我想的那般,呵呵。」

    「主公,莫非是袁紹也打進河內了?」麴義聽黃逍口中提到袁紹,疑惑的問道。

    「呵呵,他袁紹才不會做這出力不討好的事,他是出兵攻打公孫瓚的老巢去了,這就是所謂的盟友,雪中送炭的少,落井下石卻一個比一個擅長,可憐的公孫瓚,被人擺了一道,還尤不自知,可憐至極矣!」黃逍將手中的急報遞給麴義,不屑的說道。

    「盟友?主公,何來盟友之說?」麴義聽了黃逍的話,犯了糊塗,忙問道。

    「你以為公孫瓚若沒人唆使,他五萬人就敢兵犯冀州?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啊,其背後乃是袁紹主謀,邀公孫瓚共同討冀州。不想袁紹結盟是假,欲獨吞冀州卻是真。袁紹見我等與公孫瓚激戰冀州,反去偷襲其老巢,哎,公孫瓚可憐啊!」

    「原來是這樣!如不是主公說起,末將實在想不到袁紹頂著四世三公的名頭,居然會做出如此雞鳴狗盜之事,真另人所不恥也!」麴義忿忿的說道。若不是主公來了冀州,怕是冀州也會遭無妄之災也!忽然麴義一指谷口處,驚喜的對黃逍道:「主公,你快看,公孫瓚進谷了!」

    順著麴義所指看去,只見公孫瓚大軍正望谷中殺進去,黃逍點點頭,又搖搖頭,歎道:「公孫瓚,你終於走進了墳墓了嗎?但願為你陪葬的不多吧!麴將軍、羌渠老將軍,速去準備!待得谷中火起,給我扼守住谷口,休叫一兵一卒自谷口通過,記住,降者不殺!」

    「末將領命!」兩人應了一聲,忙轉身下去準備。

    「典韋,帶上『虎神衛』隨我去谷內上方,送他公孫瓚一程!」

    「喏!」

    ***************************************************************

    「糧倉內可有糧草?」公孫瓚率大軍衝進營寨,見把守的冀州軍果然退的一乾二淨,打量著寨內林立的糧倉,堆積的一袋一袋的如小山的糧草,公孫瓚笑了,黃逍啊黃逍,你處心積慮的焚我大軍糧草,卻不想送了我諾大的一糧倉,報應不爽啊!

    「回主公,糧倉內糧食儘是滿倉,不過……」糧官聽主公問,忙跑到近前回道。

    「不過什麼?」公孫瓚心中一顫,連忙追問道。

    「不過似乎都是些陳米,已經有些發黃了!」

    公孫瓚一皺眉,陳米?跳下馬,一把抓住糧官,劈頭問道:「能食否?」

    「據末將看,能食,盡皆能食!」糧官連忙答道。

    「能食就好!」公孫瓚大喜,放下糧官,拍拍他的肩膀道:「走,和我去驗驗!」

    公孫瓚來到堆積的糧草前,抽出腰間的佩劍,將糧袋刺破,猛然一劃,頓時,糧袋被劃開一條巨大的口子,略有些發黃的谷米傾灑了出來。公孫瓚伸手接過一把,仔細的看了看,發現米質還是不錯,足可食用。

    點點頭,對身邊的士兵說道:「去將糧倉打開,我看看!」

    那名士兵領命,提著手中的長槍向糧倉刺去,一抽,糧倉內滿載的糧食隨著破開的口子溢了出來,同樣是略微發黃的谷米。

    公孫讚這才放下心,高聲吩咐道:「速速搬運糧草,不要留一點給冀州軍!」

    這兩天,公孫大軍可被黃逍折磨慘了,心中對黃逍是又恨又怕,這時見能搶奪其的糧草,心中不免滋生出報復的念想,莫名的快感的每個人的的臉上洋溢出來,一個個不再是那麼死氣沉沉,賣力的搬運起糧草來。

    看著熱火朝天搬運糧草的士兵,公孫瓚心喜道:黃逍,不必送了,我公孫瓚要回北平了!

    忽然,一陣微風吹動似是靜止的空氣,一絲絲的詭異氣味隨著微風鑽進正在遐想中的公孫瓚的鼻子中,公孫瓚不由得提鼻子嗅了幾下,疑惑的念道:「什麼味道?」

    突然心中滋生出一絲不好的念想,忙仔細的聞了起來,一路嗅著,待聞到糧草堆上時,才找到了根源所在,仔細聞了一下,那糧草堆上正散發著絲絲的詭異氣味,與方才嗅得的一般無二!怎麼好像是火油的味道?公孫瓚久經戰場,對火油的味道自然是熟悉,心中一驚,再看向手中的那把谷米,只感覺那淡淡的黃色似是那火油在燃燒,忙將手中的谷米塞進口中,仔細的品了起來。

    「噗!」公孫瓚猛然將口中的谷米噴了出來,臉色驟變,失聲叫道:「不好!糧草被火油浸過!」

    「報!報主公!大事不好,糧倉下面埋藏的全是焦碳!」糧官慌慌張張的跑了過來,聲音也變了,盡力的嘶吼著,滿臉的驚恐。

    「焦碳?火油?」公孫瓚大驚失色,愣了一下,「不好!大軍速退,快!退出白馬谷,中計矣!」

    「哈哈,公孫瓚,你還要望那裡走?某乃錦侯黃逍也,在此等候你多時了!公孫瓚,你號為『白馬將軍』,此處白馬谷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12 13:42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92章 火焰滔天 公孫殞命


是主公的聲音!埋伏在白馬谷的張頜聽到谷中上方飄蕩的那豪邁的聲音,豁然而起,高聲喝令道:「將士們,公孫瓚大軍已深入谷中,盡奸敵軍,便在此刻,聽我命令,射!」

    隨著張頜一聲令下,兩千棄馬的匈奴騎兵,一千白馬谷中退下來的一千守兵,三千張強弓硬弩,噴吐著火舌,箭支,如同不要錢的一般,如狂風、似暴雨,向谷中傾灑了下去。

    「轟!」、「轟!」……連續的大火燃燒起來的聲音,一堆堆、一倉倉被火油浸過的糧食,此刻搖身變為噬人的火海,無情的箭支,掠奪著一條又一條鮮活的人命,馬嘶聲、慘叫聲混合著大火燃燒的劈啪聲,震撼著所有人的心弦。

    「射!快射!將帶來的所有火箭全部射出去!然後隨我去谷口截殺公孫瓚的大軍!快!」張頜嘶吼著,不斷的催促著軍兵射箭的速度,即便是已經不能再快了!

    「快!快往谷口處逃,此刻谷口還在我們手中,快!」公孫瓚見大火火勢兇猛,驚恐下,也忘了去想為什麼黃逍會出現在此處,指揮著軍兵亡命一般的像谷口衝去。

    眼前就是谷口了,衝過去就能逃出升天矣!看著出現在眼前的谷口,公孫瓚沒命的抽打著坐騎,就恨不得能插上翅膀飛出去。

    紅紅的火苗,如同噬人的野獸一般,一口一口的吞食著公孫瓚的大軍。谷口就在眼前,所有的人像迸發了數日下來積攢的力量一般,超乎往常的速度,向谷口衝去。什麼是兵器?什麼是鎧甲?在生命面前一切都已經變的不重要了,扔了手中的兵器,脫掉身上的鎧甲,所有妨礙到速度的東西都被拋棄了,包括一起戰鬥過的夥伴!

    一個又一個的人倒下了,卻再也沒有機會站立起來,被馬踩、被人踏,變為肉泥一般,殘不忍睹!

    就在他們以為自己能逃出升天的時候,谷口的兩側,轉出了大量的冀州軍兵,手中端著弩,引著弓,森然的箭尖散發著冰冷的光芒,刺激著潰散的軍兵的心臟。

    「射!」

    「射!」

    欒提羌渠、麴義兩聲森然的不帶一絲感情的冷喝下,強勁的箭支,帶著催命的嘯聲,呼嘯著撲向那些少了兵器、少了盔甲防具的公孫瓚大軍,一片又一片的士兵躺下了,谷口處,沒有了軍甲的公孫瓚軍,如何能抵擋這催命一般的強弓硬弩?屍體,堆積如山,鮮血,血流成渠,掩映著後面滔天的大火,森羅地獄,也不過如此!

    公孫瓚大軍,絕望了,停下了前衝的腳步,頹然的癱軟在地面上,眼中、臉上一片的淒然。

    「好火啊,不知道比起函谷關的大火如何,可惜了,函谷關的大火未曾親眼看到。」谷口高處,黃逍看著眼前的大火,臉上不知道是喜悅,還是……

    「主公,快看,公孫瓚,我看到公孫瓚了!」典韋伸手點指著大火中一道身影,興奮的道:「公孫瓚正在火海中奔逃呢,哈哈……」

    「欒提羌渠、麴義封住了谷口,公孫瓚只能葬身火海,天,也救不了他了。」黃逍看了看那道身影,淡然的說道。

    「黃逍!你好狠毒啊!你用如此毒辣之計,就不怕遭天譴麼!」公孫瓚連沖了數次,亦衝不出強弓硬弩組成的火力網,身上中了兩箭,胯下馬,早被亂箭射死。公孫瓚無力的跪倒在地上,一臉的絕望。

    「公孫瓚,你犯我冀州的那一天,可曾想過會有今日的下場?為了冀州百姓的安泰,我黃逍即便遭天譴又如何?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非我黃逍狠毒,一切的一切,罪魁禍首就是你公孫瓚!是你挑起了戰爭,是你葬送了這些士兵的性命!怎麼反過頭來還怪起我黃逍的不是?兩軍對戰,何來仁慈之說,換個角度來說,我黃逍要是落得你今日的局面,你是不是會像我一樣?公孫瓚,不要自欺欺人了,這就叫報應不爽!」

    「我公孫瓚不服啊,不服!你黃逍勝的不使人心服啊!你只會憑借陰謀詭計,有本事和我公孫瓚真刀真槍的打上一場!」公孫瓚聽到黃逍的聲音,猛的自地面上跳起,指著黃逍聲音傳來的方向厲聲喊道。

    「行了,公孫瓚,你我都心知肚明,何必做此欺人之舉?真刀真槍?你還不是被我大軍的聲威嚇退?你還有何面目和我說真刀真槍的和我作戰!你該不會還想著你的盟友袁紹會派兵來救你吧!哼,你與袁紹**,欲瓜分我冀州,然老天卻不曾站在你們這些欺世盜名之徒的一邊!」黃逍看著公孫瓚的模樣,不屑的喊道。

    「你…你怎麼知道!?」公孫瓚大驚,顫抖著手指著谷口黃逍的所在,不敢置信的問道。

    「也罷,臨死,就讓你做個明白鬼吧!某就讓你看看,你的盟友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黃逍說到這裡,將虎頭盤龍戟在鞍橋上放好,將那份急報綁在箭支上,催嘯月來到距離谷低甚近的地方,擎出霸王弓,認扣引弦,一箭向公孫瓚腳下射去。「公孫瓚,這我是剛收到的河內急報,相信你會感興趣,拿去看看吧!」

    「嗖!」灼熱的空氣中,公孫瓚只感覺一陣涼風劃過,「彭!」一聲悶響在他腳下響起,只見一支箭正插在自己的腳前,緊貼著自己的鞋邊。

    公孫瓚直看的背上冷汗盡冒,這箭若是射向自己,那……好精準的箭技!

    「河內急報?」聽黃逍所說,公孫瓚疑惑的將箭支自地面上拔起,摘下綁在上面的那份急報,展開粗略的掃了幾眼,臉色頓時大變,慌忙仔細的看了起來,越看越怒,脫口高聲罵道:「袁紹匹夫,安敢如此欺我!哇……」

    公孫瓚只感胸口血液翻湧,一張口,一口熱血噴灑而出,臉色慘白,面現灰敗。

    「袁紹啊,袁本初!我公孫瓚錯聽了你這豎子之言,方有如此下場,我公孫瓚識人不明,活該有今日之難啊!報應啊……」公孫瓚仰天長歎,一臉的淒慘。

    「錦侯,公孫瓚有一事相求!」突然,公孫瓚轉頭看向黃逍,沒有一絲的猶豫,雙膝點地,跪倒高聲道:「錦侯,我公孫瓚一生未求過什麼人,今天,我自知難活,求錦侯能答應我一件事!」

    「你有何事,且先說來我聽!」黃逍看了看公孫瓚,莫非要我放過這些士兵?如此,這公孫瓚不殺也罷。

    「瓚有一子,名續,若其不被袁紹所害,還請錦侯代為照料,如此,瓚雖死無憾矣。袁紹此人,狼子野心,錦侯還要小心一二,若他日,錦侯能將其斬殺,瓚在九泉下也會感激錦侯之恩,還請錦侯應允!」公孫瓚拜道。

    靠,原來是為你兒子和你自己,我還以為你突發善心了呢,妄我一片好心!黃逍冷眼看著公孫瓚,慢聲道:「禍不及子女,若其投我,我定當善待於他,這你放心便是!至於袁紹,袁本初若來惹我,不消你說,我定會將其誅殺,如此而已!」

    聽了你這番話,你也是該死之徒,不是我黃逍心狠啊!

    「錦侯名滿天下,乃謙誠之人,錦侯之言,瓚深信!今日能得錦侯這番話,足以!袁紹啊袁紹!我公孫瓚先走一步,去黃泉路上等你!」說完,向黃逍三叩首,猛然自地面上站起,抽出腰甲佩劍,橫頸引戮。

    一代諸侯,就此隕落。

    公孫瓚大軍將士,冷眼看著主公身死,然卻無一人有一絲的悲意。

    「降者免死!」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12 13:48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93章 收編降軍 忠誠之士


見公孫瓚身死,黃逍在「虎神衛」的擁護下,走下高處,對過麴義、欒提羌渠吩咐道:「麴將軍、羌渠老將軍,命令所有軍兵後退,放他們出來!」

    聽到黃逍的命令,麴義、欒提羌渠連忙將部隊向後帶出一段距離。黃逍點點頭,衝著滿臉疑惑看著自己的公孫大軍喊道:「若是不想被大火燒死,速速走出谷中!」

    誰想給大火燒死啊?看著被大火所吞噬的人,一個個甚是淒慘的模樣,所有的軍兵都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再也不想在火海中呆上哪怕是一秒鐘,聽到黃逍所喊,一個個似是聽到了赦免一般,蜂擁著望谷外跑去,就連眼前那森冷的弩箭似乎也不再是那麼可怕了。

    「停下!」見潰軍奔出谷口,離自己一方僅十餘步的距離,黃逍忙高喝一聲,真好像九天響了個霹靂,潮湧而出的潰軍當時被震住,忙收腳步站在原地,不敢在亂動。

    不聽話?不聽話的話,估計那催命的弩箭就會射來了吧!已經脫離火海了,咱還是老實一點的好,要不小命就沒了!

    黃逍掃視了一圈公孫瓚的潰軍,清朗的聲音在潰軍們的耳邊響起,「或許你們有的人已經知道我是誰了,也有的可能還不知道。在此,我先介紹下自己,某乃西涼黃逍也,現為并州牧、冀州牧,受當今皇上之封,添為錦侯。公孫瓚引大軍來犯我冀州境內,致使冀州百姓慘遭戰亂之苦,死有餘辜也!爾等本為百姓出身,為生活所迫,迫不得已才當了兵、入了伍,隨公孫瓚挑起了戰爭,引發了這場殺戮,致使生靈塗炭!爾等是受命而來冀州,迫不得已而為之,我黃逍相信,大家的心都是善良的,誰也不想有如此般的殺戮發生。現在主謀公孫瓚已死,我黃逍不願意再追求你們以前的過錯,只要你們肯投降,我黃逍的大軍就歡迎你們的加入!」

    潰軍頓時嘀咕起來,絕大多數人露出意動之色。

    就要朝著黃逍希望的方向發展,然而就在這時,一個聲音突然在潰軍中間響起,「大家不要被他騙了!這些諸侯哪有一個好人!一旦我們放下武器,一定會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不如現在拼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潰軍聞聲,臉色頓現緊張,遲疑不定的看著黃逍,意動之色頓時不見。

    「哈哈……」黃逍好像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前仰後合,指著聲音傳出來的方向,好笑的道:「這是我黃逍聽過的最好笑的話!就憑你們這些放下了兵器、脫掉了戰甲的潰散之軍,還如何與我大軍相抗?一線生機?我黃逍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們,不是一線生機,而是十死無生!對付你們這些人,不消千軍萬馬,只消我『虎神衛』百騎足矣!」

    黃逍一番話,說的面前潰散之軍一臉的羞愧,是啊,兵器扔了,盔甲拋棄了,自己還拿什麼和人家幾乎武裝到了牙齒的軍隊較量?錦侯說的對,是十死無生!潰軍向方才聲音傳出的方向怒視了過去,想要看看到底是誰,要將他們送上死路!

    「那個士兵,你出來!對,說的就是你,是男人給本侯站出來!」黃逍指著潰軍中那一面帶仇恨的人,勾勾手指,不屑的道:「敢做就要敢當,如此,本侯還敬你是個人物!」

    順著黃逍所指,軍兵認出了這將領打扮之人是誰,紛紛喝聲罵道:「嚴綱!你要害我們大家一同赴死不成?公孫瓚什麼樣的人,至死只顧及他的子女,置我等大軍性命於不顧,這樣的人,根本就不配做我們的主公,不值得我們為他效命!」

    陣陣的指責聲,直罵的那個叫嚴綱的人臉色青一陣、紫一陣,好不尷尬。

    嚴綱?那不是公孫瓚手下的大將麼?黃逍想到這,擺擺手,高聲喝道「莫要爭吵!」

    潰軍聽到黃逍的聲音,忙止住了言語,眼巴巴的看著黃逍,不明白這位又要做什麼,一臉緊張的看著黃逍,不敢再出一聲。

    黃逍點點頭,跳下嘯月,提著虎頭盤龍戟,大踏步的朝著潰軍中走去,那份氣概當真是視眼前大軍如無物,捨我其誰!所到之處,潰軍們不約而同地紛紛散開兩旁。

    黃逍提著大戟來到這名被人喚作嚴綱的將領跟前。此時,這個人看著黃逍一步步的走向自己,不由得呆了,他顯然沒想到黃逍敢單身一人就往軍陣中闖,更讓他難以置信的是,潰軍們居然沒人敢攔這員武將。

    「你叫嚴綱?」黃逍輕笑一聲,拍了拍此人的肩膀道。

    「末將,末將正是嚴綱,見過錦侯!」嚴綱絲毫不敢有什麼動作,和錦侯動手?算了吧,錦侯名滿天下,先前與那白馬小將打鬥,自己又不是沒見到,動手,無疑是拿雞蛋碰石頭而已!

    「公孫瓚應該待你不薄吧?」

    「是的,錦侯,我家主公生前待末將甚厚。」嚴綱見黃逍沒有一絲的敵意,也不再向方才那樣拘謹,聽黃逍問,忙回道。

    「難怪你會做出拚命之舉,呵呵,忠勇可嘉!」黃逍點點頭,笑著說道:「可是,你方才也看到公孫瓚身死前所言,難道,這樣的主公也值得你如此麼?」

    「滴水之恩,某當湧泉相報也!」

    「真忠誠之士也!本侯不怪罪於你,你可以走了。」黃逍看了看嚴綱,轉身向外面走出。

    什麼?溫和的聲音飄進嚴綱的耳朵中,嚴綱不敢置信的看著黃逍的背影,「你…你不殺我?」

    「忠誠之士,某不忍殺之!」黃逍頭也不回,淡淡的說道:「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剛才給公孫瓚看的急報是什麼內容了,呵呵,其實,公孫瓚是被袁紹蠱惑來打的冀州,袁紹是此場戰爭的罪魁禍首!公孫瓚萬不曾想到其會被袁紹出賣,可憐北平,戰火已經燃燒,用不了多久,怕是整個幽州也會落入袁紹之手矣。」

    北平失陷?!嚴綱呆住了,所有的潰軍呆住了,北平失陷,那家中老小……

    黃逍走出潰軍群中,指著一邊的公孫瓚的屍體對潰軍們說道:「相信你們也知道了你們的主公是個什麼樣的人,相信你們沒有人願意變成一具冰冷的屍體,並且死後還被人唾棄。北平已起戰事,我黃逍現在可以給你們一個機會,只要你們投降,我可以對你們過往的一切既往不咎,有朝一日,打回北平,擊敗袁紹,為父老鄉親報仇!當然,若是要離去,我黃逍絕對不阻攔,不過,就不知你們的家鄉還有沒有你們的落腳之地!」

    潰軍們立刻露出意動的神色。他們之中的絕大多數就如同黃逍所說的,是迫不得已才投的軍,現在黃逍給了他們一個機會,他們當然不願意放棄。另外,公孫瓚已經死了,還效命何人?現在的潰軍們根本就沒了任何鬥志,之所以還在躊躇,完全是擔心黃逍食言。

    現場出現短暫的冷場。片刻後,終於有一名潰軍走出了出來。

    黃逍看了他一眼,這是一個年紀比較大的軍兵,一臉的滄桑。「很好,本侯來問你,你是願意加入我的軍隊還是回故鄉?」黃逍和顏悅色地問道。

    這名軍兵聽到黃逍所問,忙跪下去懇求道:「錦侯大人,我想回家,請大人放我離開。」

    黃逍點了點頭,「當然可以,難道本侯還會食言不成?你現在就可以離開。」

    這名軍兵站了起來,雙眼中露出感激之色,試探著向外走了幾步,然後又回過頭來看了黃逍一眼。黃逍衝他點了點頭,微笑著說道:「快走吧,回家去看看,希望你的家中沒有受到戰火的荼毒。」

    「多謝錦侯!」這名軍兵再次跪倒,沖黃逍磕了思念個頭,隨即轉身朝外跑去。果然如同黃逍所承諾過的那樣,沒有人阻攔他。

    有了這樣一個榜樣,潰軍們頓時放下了心頭的包袱,爭先恐後地跪下,表示願意投降。到此時,黃逍才終於鬆了口氣。

    「報主公,公孫瓚大軍二萬五千餘人,因大火以及箭支而死者高達九千多人,生還者一萬六千人上下,除去回故鄉者四千左右,餘者一萬二千人願投我軍,詳細記錄在此,主公請過目。」張頜早到了谷口黃逍所在之處,收編降兵之事被黃逍交給他去辦。

    戰場,真如生命的碾碎機一般!黃逍感慨著接過來張頜所作的記錄,仔細的看了看,不住的點頭,「嗯,不錯……」

    忽然,黃逍指著上面一人的名字疑惑的道:「嚴綱?他也願意加入我軍?」

    「是的,主公,據嚴綱所說,他是被主公的仁義所感動。」張頜見黃逍疑惑,拱手解釋道。

    「他人在哪裡?」

    「方纔所見,其好像是正在掩埋公孫瓚的屍首。主公欲見他?頜這就去喚他來見!」張頜說完,轉身就要去尋嚴綱。

    「不必去打擾他,待他忙完,再見不遲。嚴綱此人,忠誠之士也!」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12 13:51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94章 和平時期 文治武功


黃逍與眾將,率領大軍並新投者一萬二千降兵,齊力撲滅了沖天的大火。.然火勢雖滅,但谷中一切盡皆化為灰燼。

    看著眼前焚為一空的白馬谷,黃逍一陣的心悸,如此有傷天和之計,如不得以,萬不能再施之了!搖搖頭,率領所有的將士,緩緩的向界橋行去。

    「三弟,那個劉備好生的狡猾,看到內黃方向起火,早俺老張一步率軍逃跑了,真他娘的晦氣,早知道就和三弟你去內黃了!」

    回到界橋,沮授與張飛忙出來迎接,待黃逍問起劉備時,張飛耷拉著腦袋鬱悶的答道。

    劉備逃了?他倒是挺奸猾的,怪不得屢戰屢敗,卻又能活的好好的,跟烏龜似的,倒是挺會保命的!就是不知道又會跑到哪裡去寄人籬下,也不知道我的出現劉備的展路線如何。黃逍心中微微歎息一聲,隨即道:「算了,跑了就跑了吧,對了,可知其逃往何處?」

    「看其所留下來的印記,應該是望幽州方向逃去。」沮授回道。

    幽州麼?如此倒不妨事,不過,公孫瓚的殘餘兵力,怕是都會被其所佔有。也罷,劉備有點實力,正好和袁紹在幽州玩玩,狗咬狗去吧!黃逍想到這,心中一笑,再也不做理會,引領著眾人回轉鄴城。大犒三軍,舉城慶祝三日。冀州上下,聞聽公孫瓚大敗身死,無不拍手稱慶,一片歡騰。錦侯黃逍之名,傳誦更熱!

    黃逍目前的軍力構成是:「虎神衛」一百,「陷陣營」一千,「先登死士」八百,「破陣營」一萬,匈奴騎兵二萬,并州步軍四萬,冀州軍團十萬(步卒),北平軍一萬二千(冀州一戰時,公孫瓚的降軍),總計兵馬一十七萬三千九百人上下。

    除以上的一十七萬餘人的大軍之外,還有由十一萬駐守草原的匈奴騎兵,乃是羌渠單于的麾下,亦受黃逍完全控制。

    其中有差不多一半以上是冀州軍隊,此軍不諳戰事,軍風散漫,軍紀不嚴,黃逍看了直頭疼,為了以後的展,其只好暫時放棄了回并州的念想,在冀州住了下來,日復一日,嚴格訓練冀州軍隊。冀州軍隊的訓練強度非常大,從單兵格鬥能力訓練到軍陣演練,每天白天,士兵們都是在訓練中度過的。

    這樣的訓練強度在這個年代是難以想像的,如果是其他諸侯用這樣的強度訓練軍隊,只怕軍隊早已嘩變了。不過在冀州軍團中卻沒有生這樣的事情,因為包括冀州軍團在內的黃逍大軍的所有將士有一樣其他軍隊沒有的東西,這就是信仰。對於他們來說,黃逍就是他們的神!是為百姓謀取福利的神!

    當兵者,多是貧苦百姓出身,正是由於這個原因,所以他們最容易接受新的思想,黃逍想起後世的思想教育後,在其努力下,所有的士兵都成為了「為華夏一族而戰」理念最堅定的支持者和傳播者。

    但是,光有這種手段還不夠。還需要在物質上讓將士們感到無後顧之憂,將士們在沙場之上敢於赴死的秘訣就是要讓他們沒有牽掛,照顧好他們的家人,並讓他們的孩子有很好的展前景,沒有後顧之憂的將士在信仰的激勵之下,能夠爆出令天地都為之動容的氣勢。然,這正是黃逍早在並州就曾做過的,公墓、戰死家屬的撫恤……一項項令將士心安效命的政令再冀州也頒布了下來,並附之行動。

    為了提高軍隊的戰鬥力,除了採取以上措施之外,還大力加強武器裝備的研製工作。俗話說「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精良的武器裝備能在很大程度上提高軍隊的戰鬥力,很難想像一支拿木棍鋤頭的軍隊,如何同披堅執銳的軍隊相對抗。黃逍傳書并州,另往來商隊四下大肆收購精鐵等物,高價招攬鐵匠,打造軍器,用黃逍的話來說:「我黃逍要麼沒兵,要麼就是精兵!我要的是讓眾諸侯都膽顫的精兵中的精兵!上戰場怯戰的,那不是我黃逍的兵,我黃逍丟不起這個人!我的兵,哪怕只戰鬥到最後一人,也應該是緊握武器戰死在衝鋒的路上!要有敢於亮劍的精神!」

    黃逍在大力發展軍備的同時,還大力展民用手工業,以官辦的名義開設了許多手工業工場,造紙術、釀酒技術等一些先進的技術拿了出來,很是無恥的冠以「黃逍明」的名頭在并州、冀州同時投入了生產,一時間,黃逍名聲更響,即便是遠在江南、蜀中等地亦皆傳其名,明家的名聲攜帶著錦侯的仁慈之名、多智之實、謙謙之風……伴著《精忠報國》熱血的歌聲,傳遍大江南北。

    「元皓、公與,我有幾件事情想與你二人商議,你們給我出出主意,看是否可行。」這一日,黃逍找來田豐、沮授,想和二人說說自己構思了很久的一個想法。

    「主公有什麼事情,直說便是!」田豐禮道。

    沮授也點點頭,「為主公謀斷,乃是我等分內之事。」

    「是這樣的,」黃逍略微整理下思路,這才說道:「我欲在並、冀二州內興建學堂,降低入學的標準,欲使我二州寒門子弟皆能學得學識。另在二州內設立講武堂,我軍武將過少,可令我軍中大將在治下尋找資質優良者為弟子,教習其武藝,以使我大軍後繼有人。逍還欲在州郡內設立醫學研究之地,我軍現有一神醫華佗,僅為我等少數人治病卻是大材小用,若能令其將治病之法廣為傳播,當是造福社稷之舉。我今尋二位來只為這幾件事,不知汝二人意下如何?」

    一個民族要前進,文明的發展是必要的。為了使自己的治下不再發生蜀漢後期無人可用的局面,令眾將收徒卻是最好的選擇,有師徒情分在,忠誠也能有了良好的保障。至於設立醫學研究之地,乃是強身健體、福澤萬年之舉,黃逍實在想不出有什麼不建的理由!

    「建立學堂、講武堂、醫學研究之地,乃是為國為民之舉,如此為天下謀福利之事,我二人又安有不贊同之理?只是,聽主公之言,此般規模卻是不小啊,於我二州的府庫衝擊怕是相當之大,還請主公三思。」

    聽黃逍說完,二人陷入了沉思,良久,沮授正色的說道。

    「公與所說,逍已多次考慮,現有諸多官營產業陸續投入生產,後續府庫的問題倒是不難,難只難在師源之上,逍就怕多學之士太少,這學堂建不起來啊!」沒老師還教什麼學生,建什麼學院,師源問題才是黃逍最愁的。

    「哈哈,如此,主公卻是勿需憂慮,我等二人還算是有些薄名,願意為主公這功垂千秋之舉盡一份綿薄之力,憑三寸不爛之舌,為主公尋訪師才之人!」見黃逍為此事愁,田豐哈哈大笑,別的他不敢說,找幾個能當老師的人,他還是能辦到的。

    「正是!我二人還有這一點薄面,主公放心便是!另外,授願意言傳身教,還請主公允許!」

    「豐也願意!」

    「哈哈,逍焉有不准之理?怕是志才、奉孝也要來找我,欲為人師表吧!哈哈,此事就拜託二位了!」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8 08:29
第095章 雨中城外 長安已亂

    初平二年十月,冀州上下。盡忙于秋收的喜悅之中,舉州上下的百姓,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開心過,十稅一,這是何等的政策?終于能吃飽飯了,終于有閑錢能為家人添置新衣,以前一家人穿一條褲子的日子一去不復返,不再被以往的苛捐雜稅所逼迫,現在,甚至官府招工都是給工錢的,這讓百姓農忙之余賺了點小小的外快,補貼家用。所有的人都是笑容滿面,算下來,這幾個月的笑容,比以前所有的日子加起來還要多上許多,就連睡著了,臉上都是洋溢著笑容!

    過年吃頓好吃的?以前即便是過年能吃頓飽飯已經是不錯的了,可是現在,哪家哪戶逢年過節不買上二斤肉食?臉上充滿菜色的只會遭到別人的鄙視︰這人,一定是懶蟲,錦侯治下怎麼會吃不飽飯?看我們。哪個不是紅光滿面!

    冀州上下,無人不感恩黃逍之德,是錦侯讓他們過上了好日子,讓他們衣食無憂。在百姓的眼中,錦侯就是活菩薩,就是他們的保護神!

    過慣了苦日子的人,往往更加珍惜來之不易的幸福,小心的呵護著。在冀州,若是誰敢在大街上說一句錦侯的不好,那下場,比豬八戒他媽還慘!被揍成豬頭狀亦無人可憐。

    秋雨綿綿。

    鄴城外一村莊的茶館內,兩個人正品著茶水,有一句沒一句的嘮著。

    “在看什麼呢,元皓?”

    其中一相貌異常俊朗的年輕人,見對面的那人,滿眼出神的望著茶館外的綿綿秋雨,感覺到煩悶,忍不住出聲問道。

    “呃,主公,沒有,我在想京城里的事情,不知道董卓死了會出什麼亂子?”

    此二人正是黃逍、田豐。黃逍見眾人皆是有事可忙,自己一人太過無聊,在冀州待的時間也夠長的了,再過幾天就有五個月了,初嘗雲雨之情的黃逍總是忍不住想起遠在陰館的貂禪,他想家了。今天。趁著田豐閑暇,口中稱著“體察民情”,不由分說的將其拉出,改裝來到鄴城外閑逛,以散心中的煩悶。不想歸途中下起了細雨,二人就近找了一家茶館,喝起了茶水以待雨停。

    听到黃逍問,田豐自出神中驚醒,隨口回道。

    “會出什麼事啊?”黃逍嘆一口氣看著外面越來越大的雨水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隨他好了,只是外面這雨水越下越大,只怕會耽擱了我們的路程,也不知道今天能否雨停。不過,話說回來,董卓身死,長安可能真的會亂也說不定。”

    黃逍想起李傕、郭汜二人,現在匈奴為我所控制,他們還會像歷史上亂長安麼?

    這時,忽然茶館外一陣的喧嘩。二人忙扭頭向外看去,只見路上有大批難民扶老攜幼,行色慌張,一路逶迤,連綿不絕,黃逍與田豐大感詫異。

    “元皓,此何來的難民?不是說我冀州上下民生安泰麼?”黃逍眉頭擰成一個疙瘩,語氣急轉冷,雙眼閃現著絲絲的怒意。

    “主公,豐實在不知。”田豐見狀,也是滿頭大汗,這究竟是哪里出來的難民?他深知黃逍最重的是什麼,百姓在主公的眼中是重中之重!“主公,快看,有人進茶館了!”

    黃逍聞言,扭頭順著田豐所指看去,只見難民隊伍中使出一輛馬車,在茶館門口處停了下來,走下一商人打扮的老者。只見這人亦是滿面的風塵,抬頭看了看茶館,對下人吩咐了幾句,邁步走進了茶館,在黃逍身旁的一桌坐下。

    “老丈有請了,敢問你們這是從何處而來?”黃逍為難民之事焦心,見這老者似是同難民一道而來,忙走過去,一指茶館外的難民,詢問道。

    “哎!苦不堪言吶!我們是從長安逃難出來,欲在這冀州尋一落腳之所在。又何只我們這些人啊。這只是一半而已,另一半,好象是去了並州,這天下,也只有錦侯的治下才有安定所在啊!”老者聞黃逍問,苦著一張臉回道。說起長安的事情來是長吁短嘆,悲傷不已,“唉,本以為錦侯誅殺董賊以後後,縱算不能天下太平,司州也得安寧幾年了吧?誰知道好景不長,這不還沒有幾月的功夫,長安就起了大亂子了,李傕、郭汜等人聯合羌人正在作亂;這位小兄弟,且先聽我從頭說起,事情是這樣的,董卓被錦侯誅殺以后,王司徒掌握了大權,與呂布合伙占領了長安,先是殺掉了董賊的女婿牛輔,又殺了蔡邕大學士……”

    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抹淚道︰“固然蔡大人哭拜董賊不對,可是王司徒也不該把他殺了呀……唉,京城里好多的學子對于王司徒的這個舉動很是不滿。”

    黃逍听到這里。方才明白了難民何來。轉頭看向田豐,歉意的道︰“元皓,卻是某錯怪與你了。”

    田豐微笑著搖搖頭,輕聲道︰“為民如此,豐敬佩還來不及,主公萬勿內疚。”

    見田豐沒有不滿,黃逍的心卻還是放不下來,這蔡邕,我沒記錯的話不就是蔡琰的父親麼?三國頭號才女的父親已經被王允殺了,那麼接下來等待蔡琰的命運又是什麼呢?匈奴已被我收服,還會被人擄到他鄉倍受凌辱的人生嗎?說起命運來她的悲慘甚至勝過貂蟬。為何自己在長安的時候就沒想到也幫蔡琰一把,順便把她救出火坑?

    三國美女何其多也?哪一個又不是命運多桀?貂禪違心侍董卓呂布,白門樓呂布殞命,其下場也太過于淒慘悲涼。蔡琰先嫁衛家,年紀輕輕就做了寡婦,命運本就悲慘,卻被匈奴于扶羅搶到大草原,雖被曹操救回,可惜韶華已逝,更兼曹操是一個老淫棍……甄宓先嫁袁熙,後來遇上了曹家的人,自己喜歡的人成了小叔子,嫁的的人雖然做了皇帝,自己最後仍然落得被郭女王誣陷遭到鳩殺的命運。江東二喬,名冠天下,卻是早早的守了寡,孫尚香豆蔻年華嫁給了將近五十的劉備,成了政治的犧牲品……至于趙範之嫂趙氏、張繡之嬸張氏等等,好象沒有一個不是命運多桀。

    亂世中,紅顏多薄命,非我黃逍多情爾,實不忍見也!

    老者又繼續說道︰“王司徒殺了牛輔之後,董卓的部下都四散逃出了長安,李傕、郭汜、張濟三人上了奏章請求赦免,司徒大人卻不準,一定要殺這三人,這三人被逼無奈之下在關外糾集了董卓老賊的余部六七萬人,并且聯合韓遂的漢羌軍殺向長安,在長安城外與呂布打了幾仗,呂布沒占到便宜,就退回長安。戰火荼毒,我等實在難以度日,久聞并、冀二州民事升平,百姓安居樂業,無戰亂之苦,才紛紛逃離長安,來此以求生存。”

    老者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滿座之人無不變色。

    黃逍听老者所說,越听心中越是煩亂,伸手抓起隨身攜來的酒囊,猛然灌了起來,一口氣,將酒囊內剩的一小半酒盡數喝光,仰天一聲長嘆,口中吟道︰“

    白日登山望烽火,黃昏飲馬傍交河。

    行人刁斗風沙暗,公主琵琶幽怨多。

    野雲萬里無城郭,雨雪紛紛連大漠。

    胡雁哀鳴夜夜飛,胡兒眼淚雙雙落。

    聞道玉門猶被遮,應將性命逐輕車。

    年年戰骨埋荒外,空見蒲桃入漢家。元皓,亂世害人不淺啊!”

    “如果所有諸侯乃至天子都能如主公一般體恤百姓,安我邊邦,又怎會有如此淒慘之狀況?還請主公早日安定這無邊戰亂,還黎民一朗朗乾坤!”田豐被黃逍所吟之詩引起了共鳴,潸然淚下,哭拜道。

    “靈台無計逃神矢,風雨如磐閣故園。寄意寒星荃不察,我以我血薦軒轅。皇帝無能,眾諸侯只顧自身,不念百姓疾苦,堂堂華夏竟如此在風雨中飄搖!天不憐見我見尤憐,也罷!就讓我來結束這亂世吧!元皓,回鄴城!”

    黃逍身上散出無邊的霸氣,震懾著茶館內所有的人,人們只感覺心中無比的壓抑,這人……所有人無不驚詫的看著眼前這年輕人,這是怎麼回事,方才明明是和藹可親的人,怎麼一轉眼間變的如此可怕?!

    “主…主公……”田豐艱難的說道。

    “咦,元皓,你這是怎麼了?”黃逍見田豐額頭直冒汗,疑惑不已,不解的問道。

    “主…主公,快…快收回你的氣勢,我…我等承受不住!”田豐只感覺現在每說一個字都是十分的困難,心頭感覺就像壓了萬斤的巨石一般,喘氣也不在暢快。

    黃逍順著田豐的目光看去,只按茶館內所有的人都和田豐一般,稍強者,強自支撐,如方才說話的老者般,早已癱軟在桌上,一臉驚恐的看著黃逍。

    壞了!不知不覺間竟然把氣勢釋放了出來,這些普通人怎麼能承受的住?罪過啊!黃逍忙將氣勢收回,再次變回了那和藹可親的模樣。但是,茶館中的人卻不是這樣認為!

    壓迫心中的氣勢陡然消失,茶館內一片的長長的喘息聲,剛才是感覺,真好象走了一遭鬼門關一般。這年輕人是誰?所有的人心中冒出了這樣的疑惑。

    “諸位鄉親,實在對不住,方才不小心,讓眾位受驚了,黃逍在這里給大家陪禮了!”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5-8 08:30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096章 少年馬超 來拜師的

    “諸位鄉親。實在對不住,方才黃某不小心,讓眾位受驚了,黃逍在這里給大家陪禮了!”黃逍向茶館內的人深施了一禮道。

    這時,一名軍兵從外面快步走了進來,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黃逍,忙走到近前,恭敬的跪倒道︰“主公,受沮軍師之命,請主公回鄴城!”

    “哦?沮軍師之命?可是生了什麼事?”黃逍疑惑的問道。沒事沮授不能這麼急著找我吧!

    “回主公,據沮軍師所說,乃是西涼馬騰來訪!”

    馬騰?他來幹什麼?回頭看向田豐,見其也是一臉的疑惑不解。算了,別浪費腦細胞去猜想了,見他一見再說!“元皓,隨我回鄴城,見見他馬壽成!”

    說完,黃逍也不再猶豫,當先急步走出了茶館,上了坐騎(微服,自然不能騎嘯月了)。拍馬就走,轉眼間消失在雨中,田豐見黃逍走的甚急,連忙跟出,上了坐騎,尾隨而去。

    先前那長安來的老者忙伸手拉住正要走的軍兵,急聲問道︰“這位軍爺,方才听你稱這年輕人為主公,卻不知此人是……”

    軍兵忙答禮道︰“老丈莫要如此稱呼,若是被我家主公听到,定會責罰于我的。至于我家主公是誰,在冀州,除了錦侯,還會有別人麼?老丈留步,小人要追我家主公去了。”

    看著軍兵的身影也消失在雨中,老者喃喃的念道︰“好兵啊!世間竟有如此好的兵!錦侯?也只有錦侯手下的兵才有如此的素質吧!錦侯居然向我賠禮,我莫非是在做夢麼……”

    “錦侯?是錦侯啊……”茶館內頓時沸騰了起來,方才的驚恐早就不翼而飛,向著黃逍消失的方向,紛紛跪倒,口中念著他們的保護神的名字……

    快馬來到鄴城,遠遠的就看到沮授打著把傘,正在城門口處翹相望,待看到黃逍的身影,見其居然沒帶雨具,冒雨而歸,忙迎了上去。將手中的傘遞向黃逍,口中念叨著︰“主公何必如此匆忙,待雨停再回也是不遲,若是著涼,該如何是好?”

    看著沮授一臉的焦急,黃逍笑了笑,將傘推了回去,“公與,逍全身已透,再打這傘已是無益,還是你自己拿著吧!再者說來,逍習武之人,哪有那般嬌貴,無妨!”

    “話雖如此,然主公也要小心。”沮授不理黃逍所說,徑自將傘移到了黃逍的頭上。

    黃逍見其一臉的堅決,無奈的搖搖頭,這沮授還真是倔強,算了,由他吧!“公與,可知馬騰所來何事?”

    “其為曾言明。不過授想來,可能與長安之亂有關。”沮授想了想,說道。

    黃逍牽著馬前行,聞言詫異的看了看沮授,“公與也知長安之亂?”

    “方才得知,軍兵回報,我冀州境內出現大量的難民,使人詢問下,方才得知。主公也知曉了?”沮授疑惑看著眼前的身影,听主公話里的意思,似其已是知曉了一般。

    “路上听聞而已。”黃逍隨口答道。沒想到,長安亂的這麼快,歷史上應該是公元192年董卓死後,李傕等人才圍的長安吧!看來,我先一不殺了董卓,竟然將這時間提前了一年之多。“馬騰只一人來嗎?”

    “非一人,其還帶著兩名少年,一十四五歲模樣,另一者十歲的光景,看起來很像馬騰的子嗣,面貌上有些相像。”

    “哦?”黃逍皺了皺眉頭,兩名少年?莫非是那馬不成?可另一個又會是誰?龐德?黃逍甩甩頭上的雨水,算了,不再去想,見了面什麼都知道了,先換過衣服才是,這般濕漉漉的,真是難受!“馬騰,相傳是東漢伏波將軍馬援的後代。因其父馬肅與羌女通婚,故馬騰有二分之一的羌族血統。听聞這個馬騰為人性格寬和,待人誠懇,倒不失一人物。公與,走,和我去會一會這個馬騰!”

    “西涼馬騰馬太守,虎牢關一別,許久未見,馬太守一切安好?黃某有累馬太守久候,實乃黃某之過也,還請馬太守莫要怪罪才是!”換過衣裝,黃逍在沮授、田豐的陪同下,來見馬騰。遠遠的看到屋內三人,其中一人正是馬騰。黃逍不再遲疑,邁虎步進了屋內,高聲說道。

    “豈敢,豈敢!”馬騰見是黃逍,連忙起身禮道︰“虎牢關一別,錦侯越的英姿勃!長安城內只身刺董、冀州大敗公孫瓚,戰績何等標注,如今,這天下誰人不識君?”

    怪罪?那也要量力而行啊,相比之下。我馬騰不過一小小西涼太守,你黃逍足足掌握兩州之地,天下諸侯無能出其右,智勇雙全,被人傳的神乎其神,我馬騰還是莫惹他才好,更何況我是有求而來!

    “哈哈,馬太守卻是謬贊了,都是為國為民之事,人人做得,黃某所為。何足道哉!馬太守乃西涼人,黃某亦是西涼人,不要見外才是!”

    “哦?騰亦听聞錦侯乃是西涼人,卻不知錦侯故鄉何處?”

    “涼州隴右人,具體的家鄉所在,逍已是不知,兩歲那年,躲避匪亂,流離四下,哪還知道家鄉何在?即便是雙親,至今亦是杳無音訓,哎!”黃逍想起了幼年,忍不住長聲嘆息道。

    “想不到錦侯幼年竟如此坎坷。”馬騰實在想不到,一個兩歲的孩子是怎麼度過的那兵荒馬亂的歲月,再看向黃逍的眼中,卻是帶上了一絲別樣的意味,“馬某冒昧打擾錦侯,若不嫌棄,喚某表字即可!”

    “如此,黃某就不客氣了!壽成兄,請坐!”

    “中興賢弟,請!”

    兩人執手寒暄一番,分賓主落了座,黃逍命下人奉上茶水。

    “壽成兄遠道而來,不知所為何事?”黃逍端著茶,微笑著道︰“這二位可是令公子?”

    黃逍進屋後就不時偷眼打量著站在馬騰身後的兩名少年,不由得心中贊道︰這兩名少年,俱是難得的習武的好苗子,尤其那個年齡稍大一點的,莫非其就是馬?

    “哈哈,你二人不是總在我面前念叨著要見一見錦侯麼?還不快去拜見!”馬騰自身後拉過兩名少年,大笑著說道。

    “馬(馬岱)見過錦侯!”兩名少年一臉的欣喜,听到馬騰的話,連忙走到黃逍的面前,深深禮道。

    還真是馬!另一個就是後來斬殺魏延的馬岱?我還以為是龐德呢!黃逍攙扶起二人,口中贊道︰“果然虎父無犬子也!此二人俱是練武的好苗子,若是能得到明師的指點。做一名上將,卻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黃逍一句話,說的馬、馬岱眉飛色舞,本就崇拜錦侯,現在再看去,卻是更添了幾分。二人互相看了看,雀躍不已,馬轉過臉對馬騰炫耀道︰“爹,錦侯也是這般說,枉我想上戰場,你總是不讓,錦侯都說了,我有上將之材!“

    “休要放肆!錦侯面前,怎可如此無禮?”馬騰臉上一沉,呵斥著馬。隨即向黃逍拱手道︰“中興賢弟說笑了,犬子何德何能,能得賢弟如此稱贊。另這馬岱非我子嗣,乃吾佷兒也。此番自西涼遠道而來,正是為賢弟所立講武堂所來。”

    “壽成兄此話何意?還請明說。”黃逍心中猛然一跳,莫非……

    “我兒馬與佷兒馬岱,最服賢弟武藝,曾多次對愚兄言道︰‘若要拜師,非似錦侯者不拜也’,這次賢弟在二州之地設立講武堂,令手下大將收徒傳武,這兩個小子也起了心思,纏著愚兄來尋賢弟,愚兄架不住他二人的痴纏,沒辦法,只好來討擾賢弟。”

    “莫非壽成兄此來……”黃逍有些不敢說下去了,那可是馬啊,五虎上將之一!

    “正是,還不知道賢弟有意收徒否?”馬騰連忙問道。望子成龍,他馬騰也不例外,何嘗不想馬能拜名滿天下的錦侯為師!黃逍武藝獨步天下,這是世人所公認的。

    “這個……”黃逍滿臉的遲疑。

    “如果賢弟為難的話,那就算了。”馬騰見黃逍遲疑,一臉失望的道。如此看來,卻是白來一趟啊!

    馬、馬岱也是一臉的落寞,哪還有方才被夸的半點雀躍。

    “如此苗子,逍又何嘗不起收徒之心,只是逍年僅二十一歲,做這個師傅,是不是有點……”黃逍苦笑著道。

    “武藝之說,達者為先,我諒這兩個小子也升不起不敬之心!兒,岱兒,你們意下如何?”馬騰臉色急轉晴,回對馬、馬岱問道。

    “孩兒(佷兒)願奉錦侯為師!”像是怕黃逍翻悔一般,兩個少年連忙搶聲答道。

    “那還不快拜師!”馬騰笑了,即便是喝聲中也是帶著笑意。

    “等等!”馬突然喊道,雙眼緊緊盯著黃逍,“耳听為虛,眼見為實,不知錦侯有什麼可以教我的?!”

    “放肆……”馬騰大怒,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拜師機會,若是黃逍一生氣,那……
賴天皓 發表於 2013-6-5 01:30
等很久捏...............................
andychen64 發表於 2013-6-7 17:31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097章 黃逍收徒 趙雲打劫

    “放肆……”馬騰大怒。好不容易爭取到的拜師機會,若是黃逍一生氣,那……

    “壽成兄,不礙事,”黃逍一拉馬騰,對他搖了搖頭,轉頭看了看馬超,笑著說道︰“不錯,有我當初的風範,哈哈!既然你有此一問,某就露一手與你看,也好叫你心服!來人,取我的大戟來!”

    不多時,一名下人將黃逍的虎頭盤龍戟抗了進來。馬超、馬岱見這個人如此吃力的模樣,不由得直匝舌,心中暗道︰這戟,端是好重,此般分量,該是如何使得?

    在二人震驚的目光中,只見黃逍像拿一根稻草般,輕輕的將大戟抓大手中。順勢一抖,喝道︰“看好了!”

    頃刻間,屋內風聲陡起。馬超、馬岱一臉的震驚,不敢置信看著眼前的景象,只見那桿大戟,隨著黃逍的舞動,一化二、二化四……轉而化為漫天的戟影,凝為一條蜿蜒盤旋的銀龍。

    在兩人還沉溺在震驚中,銀龍忽然離開黃逍,騰空而起,在半空中由一化二,雙龍翔舞,良久方散。

    “怎麼樣,我可有資格做你們的師傅?”

    一聲輕喚,將馬超等二人自華美的招式中驚醒,再看黃逍,正笑呵呵的坐在原處,那桿大戟正斜倚在黃逍的身邊。

    馬超、馬岱強自壓下心頭的震驚,互相對望了一下,眼中閃爍著濃烈的驚喜之色。

    “徒兒馬超(馬岱),拜見師傅!”

    “等等,先不要忙著拜師。”黃逍連忙阻止二人。

    “賢弟,這是……”難道錦侯真的對兒的無禮有所介懷?馬騰見黃逍止住二人拜師,臉色急轉敗壞,狠狠瞪了眼馬超。

    黃逍見馬騰如此,再看兩個少年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微笑道︰“你們這是怎麼了。別多想,我只是想問下你們都喜歡用什麼兵器而已,萬一我若不精通,卻不是要誤人子弟麼?”

    “呼……”馬騰長出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還是錦侯想的仔細啊!見黃逍問,連忙道︰“我西涼人多習慣用槍,這二子亦是如此,想這大戟的路多數似槍,錦侯教導起來應該不難。”

    “差之毫厘,謬之千里啊!我所能做的,就是將戟法中大槍的路數盡數教之,至于他們能學到什麼地步,就非我能決定的了,有道是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還要他們努力才是!”黃逍心道,教導起來是不難,畢竟還有槍法大家的趙雲在,多讓這兩人和趙雲討教討教就是了!

    “錦侯盡力就好,愚兄已是感激肺腑。何敢他求?汝二人,還不快拜師!”馬騰對二人喝道。

    不用馬騰過多的說話,兩少年早就等的不耐煩了,紛紛跪倒,奉上了拜師茶。

    黃逍品著茶水,感覺這往日常喝的茶,今天喝起來居然別有一分滋味。黃逍好不得意,三國一趟沒白來啊,搞了貂禪,收了馬超做徒弟,哈哈,老子的徒弟乃是錦馬!

    “恭喜主公,收得佳徒!”田豐、沮授紛紛上前賀喜道。對于黃逍的眼光,他們不會再有懷疑,至今一次都沒有出過偏差,二州上下,哪個不服?

    “馬超,日後你就是我黃逍的大弟子,馬岱為二弟子,作為師傅,我也沒什麼好東西送于你們,正好前些時日,收來些許鑌鐵,就打造兩柄長槍送與你二人吧,權當為師的一點見面禮。”黃逍端坐上方,看上去還真有師傅的一份架勢。

    “這…這如何使得,當不得賢弟如此重禮,萬萬使不得!”馬超、馬岱或許不明白鑌鐵的珍貴,然馬騰哪會有不知道之理!古往今來。由鑌鐵所打造成的武器,無不是神兵利器!這禮可有點大了。

    就黃逍所知的鑌鐵打造的武器,包括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張飛的丈八蛇矛槍、趙雲的豪龍膽和青虹劍、曹操的倚天劍等等也不過數柄而已,據傳說中言呂布的方天畫戟也是由鑌鐵所造,不過,就憑湛瀘削其那般的輕松,黃逍就可以確定了,傳言有誤而已!

    “壽成兄,喝了這拜師茶,此二人便是我黃逍的徒弟,我送我徒弟什麼東西,是我們師徒間的事,你就別費神了!”黃逍笑看著馬騰,打趣道。

    馬超、馬岱年紀雖小,但心眼還是有的,見父親(叔父)這般神情,哪還會不知道師傅送的是好東西,二人連忙叩道︰“多謝師傅厚賜!”

    “看看,壽成兄,你還不如兩個小輩,這般矯情!有道是長者賜,不得辭,我是他們的師傅。自然也是他們的長輩,哪來的客氣?”

    “如此,謝過賢弟了!”馬騰哪看不出黃逍對二人的喜愛,心中自是高興。

    “超兒、岱兒,既然你們選擇了長槍作為武器,為師有一句話你們要勞記!”黃逍一臉的嚴肅,很是認真的看著二人,言語中透著不可置疑。

    黃逍不住的在心中念道︰老子已經是五十來歲的人了,不是表面上的二十多歲的小青年,可別讓他人看了見笑。心中越是想,臉上就越是嚴肅。初為人師啊。還是大名鼎鼎的馬的師傅,哪會不緊張!

    馬二人見黃逍說的如此鄭重,自然是不敢怠慢,連忙禮道︰“請師傅示下,徒兒自當謹記!”

    “有道是‘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棍法想要有所成,資質優良的人,一個月足矣。而刀,則要一年的時間,至于槍,是要花一輩子的時間來研習!戰場上的兵器,無外乎刀槍劍棍,即便是叉戟之類,亦是自這幾般兵器中演變而來。槍者,乃是百兵之賊,是軍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難學的。為師讓你們謹記的就是︰槍不離身!”

    月棍,年刀,一輩子槍?怪不得使槍的人隨著年齡的增長,槍法逐漸的趨于完美,原來如此!槍不離身麼。馬、馬岱的眼中透著堅定,“徒兒定當謹記!”

    “啪、啪……”屋外忽然傳來鼓掌的聲音,趙雲自外面走了進來,“想不到主公對槍法也有如此研究,精闢!雲終于知道為什麼下山以來在槍法上難有寸進,原來是我拋棄了槍,不再是在山上之時每日不離,主公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馬騰疑惑的看這這位和黃逍差不多的將官,疑惑的問道︰“賢弟,這位將軍是?”

    “呵呵,壽成兄,我給你介紹一下,此乃我軍大將,常山真定人,姓趙名雲,字子龍。乃是一槍法大家。師從蓬萊槍神散人童淵。說起來,馬兩人應拜子龍為師才對,不想被我拔了頭籌,哈哈!兒、岱兒,以後可要向趙將軍多加討教!”

    蓬萊槍神散人童淵?!馬騰大驚,童淵是何人,他又焉有不知之理!再看向趙雲的目光帶上了絲絲的尊重,那可是童淵的弟子啊!

    黃逍伸手一引馬騰,向趙雲介紹道︰“子龍,此乃西涼太守馬騰。”

    不想趙雲根本就沒細听黃逍的話,甩都沒甩馬騰,進了屋就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起馬,看了半晌,走到其近前,雙手在馬超身上摸索了起來。看到趙雲出人意表的舉動,滿屋人無不愕然,這人在搞什麼?陡然趙雲撫掌笑道︰“真是天下間難尋的練槍好苗子!”

    “子龍!”黃逍見趙雲失態,忙出聲喚道。

    趙雲這才想起身在何處,歉然的向黃逍一笑,跨步走到馬騰近前,拱手禮道︰“趙雲見過馬太守,方才失禮還請太守勿怪。”

    “不妨事,不妨事!”馬騰見趙雲夸獎自己的兒子,更兼其是童淵的徒弟,方才那一絲不快,早就拋到爪窪國去了。

    “主公,此是誰家公子?雲欲收其為徒,還請主公做主!”趙雲見過馬騰,隨即轉身對黃逍直言說道。

    “……”黃逍哭笑不得的看著趙雲,有你這樣的麼,搶我徒弟來了?

    屋內所有人都好笑的看著黃逍,想笑又不敢笑,一個個憋的臉色通紅。

    田豐輕輕的拉了下趙雲的衣袖,喚道︰“趙將軍……”

    趙雲看著眾人都是這般表情,再有,他進屋時注意力全在馬身上,根本沒有細听黃逍說的是什麼,自是不明白為什麼大家都是這般表情,見田豐拽他,不解的問道︰“田軍師,喚雲何事?”

    田豐強忍著笑意,輕聲對趙雲說道︰“趙將軍,這位公子乃是馬太守之子,姓馬名超,此番自西涼是來尋主公的。”

    “那又如何?”趙雲納悶了,馬騰之子我就不能收他當徒弟麼?還是我的武藝不精?想我武藝傳自恩師,自詡不會弱了他西涼太守的名頭吧!即便是我趙雲沒什麼名聲,你們也不至于都這般表情吧!

    “這倒沒什麼,主要是在你到來之前,馬、馬岱已經拜了主公為師,趙將軍你卻……”田豐實在說不下去了,一想到主公的那副表情,田豐實在忍不住胸中的笑意,忙轉過頭去,以袖掩面,失聲輕笑了起來。

    一聲輕笑,像是導火索一般,屋內人苦苦憋著的大笑再也憋不住了,頓時,屋內笑聲滿堂。

    “啊……”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1-14 15:10
“啊……”趙云這才明白屋內人為什么如此古怪的看著他,“師傅,”黃逍拍拍趙云的肩膀,”看馬超臉色頓時轉為不屑,”轉頭看向馬超,博眾家之長,不過,不過畢竟主公已經收徒在先,不過我擅長的是槍法,不過逍也十分不舍,不要寫這三個基本動作,不在我之下也。本來這徒弟由你來收最為合適,才支撐得兩刻鐘以上。說簡單了,辭別了黃逍,此子若是能得到明師指點,大將有我大哥關羽、二哥張飛,但是如果是端了一桿槍,但這力可不是手上的力,動亂不遠矣,都會水到渠成!”

收了馬超、馬岱兩個徒弟,方能不敗。如此槍法方才是是可以‘了卻君王天下事”,分你一半便是!”

分一半?人又不是東西,紛紛出言問道。

“是啊,封妻萌子的絕學’”

“抖槍是什么你們不懂?那我解釋給你們聽。長槍的槍桿長丈余,故此想與你共收之。逍非是沒有自知之明,好槍法必須要能聽到槍頭上的勁,和大槍槍桿一起抖,和槍身融為一體了,何況黃逍!

“既然喜歡,很是傲氣!黃逍笑了笑,化發一家,黃逍的生活也不像以前那么枯燥了,黃逍聚集眾文武,黃逍索性不去管他,黃逍笑著說道“逍的意思是令子龍和我共為超兒的師傅,肌肉有張有弛,即便是趙云聽了也不由大點其頭,冀州內政有文節,將來成就不會在云之下!”

“哦?沒想到超兒竟然能得到子龍如此稱贊,將馬超、馬岱留在其身邊,將自己要回并州之事說與眾人。乍聞黃逍要走,教其槍法。”

“使不得,較主公比起來,接著說道:“不過,就是要全身關節、骨骼微微的抖,就指點二人的武藝。一些聞所未聞過的槍法說辭,軍事有元皓、公與,看向馬超,可是我那一刻哪有心情去仔細聽啊,口中稱著“二師傅”

馬騰自然是大喜,寬聲說道:“逍知你不明情況,攔、拿、扎,力量上差了一籌,連忙擺手道。

“不要再說了!”黃逍打斷趙云的話,連忙向趙云拜倒,練起來更是勤奮,輪流地休息著,馬超天分如何?”

“謝主公不罪之恩!”趙云再仔細打量了下馬超,沒點力槍頭都抬不起來,沒有良好的基本功是不成的。抖槍桿是槍法中的一個重要訓練手段,每日訓練起來更見勤奮。

“什么?主公,某自然是不遑多讓。由我二人一起教導其槍法,哪還不明白趙云言語中的意思,哪一日不是在飛速的成長!二人自是喜不自勝,那是假的,乃是無心之言,腦筋轉的自然是不慢,能練整勁和聽勁。大槍沉重,你可是也有心收馬超為徒?莫要拘束,你可愿意再拜個師傅?”

“他武藝比起師傅如何?”馬超看了看趙云,你欲回并州?”

這一日,你只在我之上,怕是早就回去了。

“可是冀州怎么辦?”韓馥問道。

“呵呵,憑心而論,其他的動作都可以從這三個中演化出來,槍和人抖成一體了,槍頭就能舞起來。可以這么說,槍頭一直微微地顫抖著。若是練得更好的,全身心全在這少年身上。我居然做出和主公搶徒弟之事?“主公,卻是和為師不相上下。”

“主公謬贊了,卻是萬難!如果能將大槍練得如手臂一樣的靈活,然云敢能奪主公之喜?全當云未曾說過便是!”

任何一個人都能聽的出趙云話語中的不舍之意,如此,如此而已。”

趙云聽黃逍所說,如何會怪與你?子龍,若不是新收了兩個徒弟,若是超兒是學戟的,若說起槍法,若說我的武藝,若想將大槍練的如臂使指般,實為不易!子龍,實言對馬超說道。

馬超已經十四歲了,實言講來!”黃逍微笑著說到。

“云卻有此心,是啊,手不見動,手得松軟了,手上的力再大都不夠,數日下來,誰都能辦到,死力氣是端不了兩刻鐘的。只有把人體的力量運開了,算起來,隨即戀戀不舍的轉過頭,他也只是力量上不及為師,他自己再上些心,聽到了槍桿的彈力才抬的動這桿槍。練這抖槍時,微笑著對他點點頭。馬超大喜,問道。

“他不是為師對手,問道:“超兒,我……

見趙云還在猶豫,我……”

“子龍莫急,我……”

黃逍自然明白馬超的意思,我等遵令!”,我方才進屋的時候好象主公是說了什么拔了頭籌,我甚是放心。更有長安之亂在眼前,我也該回去做下安排了。”黃逍早已是呆不住了,誤人子弟之事還做不出來,相信超兒將來的成就會更上一層樓!”

“這……”趙云甚是遲疑,相信那時候再練什么槍法,向黃逍說道:“主公,心中暗道:這小子,嚴肅的道:“說及槍法,眼界挺高啊,要端多久都行。端‘大槍樁’時,要求得手臂伸開,要說他不動心,一端最少就是兩刻鐘。這也就是習練槍法中的‘大槍樁’。‘大槍樁’練的是人槍合一,一個人抬起手臂不成問題,一閑暇下來,一只手抓住槍把,依黃逍所說,依你來看,依云觀之,已經步入正軌,有諸位在,原來此子已經拜了主公為師,云哪是主公的對手,再加上愛才之心,在鄴城小住了幾日,怎么個分法?

“怎么都這么看著我”見所有人都疑惑的看著自己,丈長的槍桿得端平了,招法上差了半籌,趙云和聲說“你叫馬超是吧,趙云也不再矯情,趙云只感覺自己的槍法也有了些許精進,照練了起來,這,這……我,這種事還需要爭得師傅的同意才行。馬超眼巴巴的看向黃逍,知道其是認真的,只能用腰腿的力,只有用腰力才使得開,眾人俱是驚詫,主公……”趙云聞聽,主公擅長的是戟法,自己回西涼去了。

“槍法其實就三個基本動作,自離開并州已經五個多月了,足以保得冀州無恙矣!文節又有何愁?”

“原來主公早已定下了完全之策,儼然也成了黃逍的徒弟一般。

至于馬超、馬岱,逍甚是掛念并州的情況。冀州在眾位的努力下,
payl80125 發表於 2017-1-14 15:11
第一卷三國揚名第099章何為民心貂禪有喜

黃逍令關羽、張飛、嚴綱、呼廚泉、耿武、關純等將領總領冀州大軍,拜田豐、沮授為正副軍師,韓馥總領冀州政務,一切安排妥當后,第二日,在趙云、張頜、典韋、麴義、欒提羌渠終將的陪同下,率領“虎神衛”并兩萬并州步軍出鄴城,望并州趕去。

值得一說的是嚴綱,在投降黃逍后數月內,親眼見到了黃逍所做的一切,心中追隨黃逍為主的念頭,變的如磐石般不可動搖。

一出城門,以黃逍為的人都驚呆了,只見城門外,人山人海,居然全是冀州的百姓!原來,并州步軍整頓軍營時,不小心將黃逍欲回并州的消息傳了出去。保護神要回并州了?雖然同為錦侯的治下,但是冀州百姓只感覺好象心中一下子少了什么,像是有人搶了他們的寶貝一樣!天剛蒙蒙亮,所有的人,一一走上街頭,走出城門,所有的百姓們要為他們的神餞行,要目送神的離開!

民心吶!多淳樸的百姓啊,給他們一個溫飽,他們就會感激于你!那些世家,給他們黃金,也換不來他們的心吧!就為了眼前,我黃逍也定不負百姓的厚望!

“錦侯,是錦侯!錦侯來了!”

人群中,也不知道是誰呼喊了一聲,頃刻間,城門外,人群向浪潮一般,由近及遠,盡數跪倒,口中呼喊著“錦侯”,聲震寰宇。山呼“萬歲”也不過如此吧!

“鄉親們,快快請起,我黃逍何德何能,使大家如此這般,快快請起!”黃逍跳下嘯月,來到人群前面,伸手將一白老者攙扶起來,和聲說道:“老人家一把年紀,怎不在家好生歇息,卻來這里,讓黃逍情何以堪?若是我的祖父在世,也不過老人家這般,我黃逍安能受你之拜!”

“錦侯,我李老漢有一子一孫,盡是喪命于這戰亂之中,兒媳、孫媳上要照顧我這把老骨頭,下有嗷嗷待哺之嬰孩,早已是苦不堪言,險些餓死在這亂世之中。是錦侯你戰敗了公孫賊子,替老朽一家報了仇,又是錦侯你給了我一家人的吃穿。恩大莫過于救命,錦侯如何當不得老朽一拜?”老者顫巍巍的提起身邊的一個小酒壇,在旁邊一婦女手中接過粗瓷大碗,斟了滿滿的一碗酒,雙手捧到黃逍面前,老淚縱橫,“錦侯,你對我們冀州百姓,天高地厚之恩,我冀州百姓無以為報,此乃老漢自釀酒水,比不得主公所釀的美酒,老漢就以這碗酒,來謝錦侯大恩!愿錦侯能早日平定天下戰亂,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乾坤!”

黃逍雙手接過酒碗,舉到嘴邊就要喝。

“主公……”田豐等人連聲驚呼,一臉擔心的看著黃逍。

黃逍自然知道他們擔心的是什么,瞪了他們一眼,沒有絲毫猶豫的將碗中酒一飲而盡!“好酒!謝過老人家了!”

李老漢顫抖著接過黃逍遞過的碗,感激的看著黃逍,卻一句話說不出來。有道是人老成精,李老漢活了這一把年紀,哪還不知道這些人是因何驚呼。

看著眼前無數的人捧著裝滿酒水的酒碗,拿著能拿出手的食物,一眼期待的看著自己,黃逍只感頭皮嘛,這要全喝下去、吃下去,那……“鄉親們,黃逍還要有長途要趕,若不然,定與大家一醉方休!黃逍不能喝了,但辜負大家的好意我也于心不忍,就讓我手下將士代替我來喝,大家意下如何?”

“就依錦侯之意!”黃逍的話,在兩州百姓中,比圣旨還要好用幾分,何況,錦侯的軍隊,也是百姓深深愛戴的軍隊。

“將士們!冀州的鄉親來給我們餞行啦,你們高興不!”

“高興!”全軍爆出整齊劃一的回聲,當了一輩子的兵,只有在錦侯手下,才有此殊榮。軍隊里不是沒有先前在別的軍隊當兵的人存在,然從沒有過這般的榮耀!以前當兵,百姓看到的反應是怕,現在在錦侯手下當兵,百姓看到的反應是敬,從沒有過的感覺,使得軍兵們身心俱爽。

“每人喝一碗酒,記住,只許一碗!不許收納百姓任何財務,若有現,杖責五十,趕出軍營,聽明白了嗎?”

“明白!”

“大點聲,沒吃飽飯么?”黃逍大聲喝道。

“明白啦!”沖天的聲浪席地而起。

黃逍滿意的看著眼前的精壯整齊的軍隊,高聲道:“這才是我黃逍的軍隊!起軍歌,與鄉親門告別!”

“狼煙起,江山北望,龍起卷、馬長嘶、劍氣如霜……”嘹亮熱血的歌聲彌漫鄴城上空,兩萬多將士整齊的隊伍在百姓的送別隊伍中,蜿蜒前行,一碗一碗的酒喝下,一點一點的離鄴城越來越遠,直到三十里外,百姓的隊伍才到了盡頭。

望著踏著歌聲消失在視線中的軍隊,多好的軍隊啊!百姓們哭了,幸福的哭了!

“嫣然,你……”

回到了陰館,又是一番鄴城的場面,黃逍好不容易應付掉熱情的百姓,大小官員,轉身直奔自己的府邸,待來到后宅,見到貂禪,黃逍不由得呆了。

這還是我的老婆么?黃逍震驚的看著眼前的貂禪,張張嘴,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夫君……”貂禪看著眼前站立的黃逍,近六個月的思念,化做一聲輕喚,兩行淚珠滾落了下來。

“嫣然,你…你這是得的什么病?怎么沒叫華佗來給你看看?”黃逍看著福的貂禪,一臉的不可置信,尤其那肚子……

“病?妾身沒病啊!”聽到黃逍的話,貂禪一臉的疑惑,我好好的,哪來的什么病!

黃逍走上前,輕輕地摟和貂禪的香肩,撫摩著貂禪的肚子道:“還說沒病,這里是怎么了,還硬邦邦的。”

貂禪羞澀的低下頭,輕聲說道:“夫君,妾身…妾身有喜了!”

“有喜了?”黃逍一愕,隨即興奮的問道:“有喜了?怎么沒見你在信中說起?幾個月了?”

“妾身想給夫君一個驚喜,就沒有在信中說起。傻樣!還能幾個月?你走多久就是多久了!”貂禪滿面嬌羞,鉆進黃逍的懷里再也不出來。

“我要有孩子了?我要有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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