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95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2:43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章 來尋貂禪 喝罵王允


卻說那孫堅,自得玉璽,不想卻有小人報于袁紹,袁紹欲索之,孫堅不從,是以惡了袁紹。孫堅連夜拔了營寨,徑往江東投去。不想袁紹修書一封與荊州刺史劉表處,教其就路上截住奪之。

    劉表依袁紹之意,截殺孫堅,不想其驍勇,麾下將士拼死,被逃回江東。後經袁術挑撥,加之先怨,孫堅跨江擊劉表,不想中了劉表之計,可憐“江東猛虎”,被亂箭射死,落地竟無聲。後其子孫策以擒獲之黃祖換回孫堅屍身,罷戰回江東,葬孫堅于曲阿之原。

    董卓自長安聞孫堅已死,拊掌大笑:“吾除卻一心腹之患也!卻不知那孫堅的兒子多大年紀?”

    李儒於一旁答道:“回太師,孫堅之長子孫策,年一十七歲,次子者,尚不及十歲。”

    才十七歲?如此年幼,又能有何作為!董卓深是不以為意。自此愈加驕橫,自號為“尚父”,出入僭天子儀仗;封其弟董旻為左將軍、鄠侯,侄董璜為侍中,總領禁軍。董氏宗族,不問長幼,皆封列侯。

    殺司空張溫,以勾結袁術之名冠之;修築郿塢,盡按長安之例而建,將於洛陽帶出財務,並選之美女充之,供其淫樂,狼戾之氣更甚,長安上下,除卻其麾下,無人不惡之。

    卻說那司徒王允,這一日自朝上歸至府中,思索今日張溫之事,坐立不寧,直至夜深月明,亦不得安睡,遂倚仗來到後花園處,獨自飲酒長歎,望空垂淚。

    忽有琴聲將其驚醒,只聞那琴聲,似淒訴,似低語,百轉嫋嫋,繞人心弦。

    深夜是誰撫琴?王允起身尋聲走去,待到得近前,方見是養女貂蟬。

    “貂蟬,深夜不睡,尤自撫琴,卻是為何?”

    聽有人說話,貂蟬忙停下,回頭看去,見正是義父王允,連忙起身禮道:“回義父,女兒今日心血難停,似感有不幸之事欲發生,故難於入眠爾,百無聊賴之下,撫琴以清心,拜月以求安。”

    聲音清脆,真好比黃鶯入穀,玉珠落盤。

    王允聞言啐道:“這是何道理,於深府中住著,焉會有什麼不幸之事?莫要胡思亂想,睡去吧。”

    “是,女兒尊義父之意。”貂蟬說完,抱起琴,就欲回房。

    “慢!”王允突然喊到。

    貂蟬輕轉回身,“不知義父還有何事吩咐?”

    美,太美了!王允看著月光下的貂蟬,心中贊到,只見那貂蟬,身姿俏美,細耳碧環,行時風擺楊柳,靜時文雅有餘,可蔚為大觀也,那董卓父子……

    “貂蟬,義父待你如何?”

    貂蟬一禮,溫聲回道:“女兒蒙義父恩養,教習歌舞,優禮相待,若無義父恩澤,女兒斷不會有今日。雖粉身碎骨,也是難報矣。”

    “撲通!”王允突然跪到貂蟬面前,將貂蟬驚的連連退後,口中連聲呼道:“義父,此卻是為何,哪有父親跪女兒的道理?快快起來!”

    “貂蟬,天下盡在女兒你的手中,還望女兒能答應了義父的這個請求!”王允老淚縱橫,哭的甚是淒慘。

    “天下盡在女兒手中?義父次言何意也,女兒一弱女子又如何有那分本領?”貂蟬疑惑的問道。

    “貂蟬你理解錯義父的意思矣。想那董卓亂政,百姓有倒懸之危,君臣有累卵之急,非汝不能救也。賊臣董卓,將欲篡位;朝中文武,無計可施。董卓有一義兒,姓呂, 名布,驍勇異常。然據義父我觀之,此二人皆好色之徒,今欲用連環計,先將汝許嫁呂布,後獻與董卓;汝便於中取便,離間他父子反目,令呂布殺死董卓,以絕大惡。到那時,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皆汝之大功也。不知汝意如何?”

    什麼?貂蟬被王允的話震暈了,原來…原來這心血來潮,罪魁禍首居然來自自己的義父!貂禪顫抖著聲音問道:“這…這….義父又將女兒置身於何處?”

    “為大義,只好委屈女兒你了。”

    “這…這如何使得,這叫女兒日後有何面目再見世人,縱是功成,女兒亦無面目存活於世矣!”貂禪連連搖頭,這怎麼可以,烈女不嫁二夫,如此這般,置綱常於何物?

    王允豁然站起,想不到他那把年紀,居然還能如此利索。王允怒聲道:“汝忘某之養育否?天下危難,正是汝報國之良機,汝區區賤名,何足道哉!”

    貂蟬被唬的連連後退,口中稱道:“女兒…女兒不…不敢忘,若…若義父執意如此,女兒遵命就是了。若此能報得義父之恩,女兒甘願被人唾駡,死則死矣!”

    “精彩呀,真是精彩!都言王子師一日千里,有王佐之才,今日一見,也不過如此而已,好生另人失望!好一個剛烈的女子,好一份政治貞操,端世間奇女子也,恩怨分明,佩服,佩服!”

    “誰?”王允大驚,忙尋聲望去,只見屋頂上側臥一人,背對著月光,看不分明,然那輪廓…..“呂布?!”

    “非也,某乃西涼黃逍是也!”那人說著話,自屋頂上站起,飄然跳落院內。

    黃逍怎麼來了?這些時日他又去了哪裡?

    原來,黃逍自虎牢關辭別曹操以後,打發高順令領軍自回並州,其乘著嘯月,帶著典韋往西涼隴右而行,黃逍要尋一尋自己這一世的母親姜氏,看其是否還在人間。然其幾經尋訪,也是全無蹤跡。遂和典韋望箕關而行,欲回並州。路上聽聞孫堅戰死,這才想起長安那美女貂蟬。黃逍只記得是孫堅戰死後,王允施的連環計,將貂蟬獻與董卓與呂布二人。

    媽的,老子來三國一次,總不能單身過一輩子吧,自己都二十來歲了,換成他人早就結婚生子了,這不是麼,大哥他們總是催自己。這貂蟬似乎是個好選擇,有仁有義,如此女子,可不能就這麼讓兩個好色之徒糟蹋了。

    想到這裡,黃逍讓典韋自回並州,獨自來到長安。這一日,來到長安外面,縱嘯月躍入城內,經打聽,連夜潛入王允的府中,不巧正看到這一幕。

    “黃逍?錦侯?”王允驚疑的問道。

    “正是我黃逍,不知王司徒有何見教?”黃逍不屑的看著王允,冷冷的稱道。

    “哼,汝也是有名爵之人,焉何不請自入?”王允怒聲喝道。

    “不請自入?那又如何?至於請字,那也要看是什麼人的府邸,你王允的府邸,不需要,你王允,也不配!”

    “什麼?你黃逍倒是說上一說,我王允又有哪點不配!”王允被氣的鬚眉皆乍,渾身哆嗦連連。

    “重扶社稷,再立江山,然汝身為男兒身,卻欲令一弱女子做犧牲品,莫非汝還不如一女子乎?大漢司徒,也不過如此!你我身為男兒身,當佩三尺青鋒,斬世間疾惡,何似你這般,居自己微末之恩,枉至他人幸福於不顧,我黃逍不恥也!”黃逍鄙夷的看著王允,冷冷的說道。

    “某重謀而不重……”

    “收起你那一套吧!重謀?董卓霸佔京師為時已久,又不見你有何般作為,今日一見卻更加可笑,居然以自己養育之恩威脅,以一弱女子屈身侍二賊,縱是能功成如何? 這位女子又如何有面目存活於世?哼,功成之後,身為出謀的你,自然受世人的稱讚,然這位姑娘又如何?有大義?狗屁!怕只會言其不貞之名吧?再若惹及祖先,令祖上蒙羞,怕唯有一死而再無容身!你王允何其毒辣也,莫不是為了你所謂的大義,眾生皆可為棄子麼?你說!”黃逍厲聲喝道。

    “某只想誅殺董賊,以正朝綱……”王允懦懦的言道。

    “哼,休要擺你那副忠臣模樣,古來有言,文死諫,武死戰,可你王司徒又做過什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當初遷都長安,是你附議的吧?尚書令大人能怒斥董卓而身死。 然你這自稱大漢忠臣的司徒大人,卻不過是一貪生怕死之輩罷了!汝另這位姑娘屈身侍賊,據我黃逍所知,你王允也有自己的女兒吧,怎麼不拿你的女兒侍賊?無他,是你的私心吧!你女兒是人,這位姑娘也是鮮活的人命,你如何徒仗自己微薄之恩就強令之?君子者,施恩不求報也,你,王司徒,也不過一小人而已!”

    “你…這…我…”王允被罵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完全,哆嗦著手指點指著黃逍,卻又不知從何辯解。

    “黃將軍,只怪貂蟬命苦,將軍就不要為難我義父了,畢竟他對我有養育之恩,貂蟬就助他成就此事,就當謝他養育之恩了。”貂蟬語氣淒然,偷眼打量著黃逍,心道: 這位就是名震天下,仁慈著稱的錦侯,好生年輕,聽聞其武藝更在那呂布之上,天下間無有敵手,更擅計謀,得許子將稱為文武德才兼備,人傑也。街頭巷尾無不傳其名,今日一見,果然英武不凡。

    “既然你答應了你義父,不管功成與否,也算是報答了他的養育之恩。黃逍聽聞姑娘先前一番言語,甚是景仰姑娘之巾幗氣息,實不遜色鬚眉也。今日黃逍撞見,斷無袖手旁觀之理,實不忍姑娘屈身侍賊,待某斬殺董賊,以還姑娘自由身!”轉頭看向王允,“王司徒,我明日殺了那董卓,你可還這姑娘自由之身?”

    “你欲殺那董卓?”王允震驚的看著黃逍,一臉的不信。

    “一個董卓而已,某早就欲殺他!今日撞見此事,一併打發他上路就是!”黃逍豪氣干雲,朗聲說道。

    “如此甚好!若錦侯能殺得那董賊,那老夫也再無留貂蟬之理,只要她願意,隨時可以離開。”王允聞聽黃逍欲殺董卓,大喜,他深知黃逍武藝如何,即便是那呂布亦不是其對手,有他出手,此事成功足有九成希望!

    不想他大喜下卻是失了言語,深深刺痛了貂禪那顆本就脆弱的心,原來,義父是這般人!

    “將軍大恩,貂蟬如何報答?如不棄,妾身願追隨將軍左右,為奴為婢,侍奉終生!”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2:48
第二卷 威震天下第六十一章 再戰呂布 誅殺董卓


“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稟尚父,陛下,臣李儒有本上奏!”李儒自百官中出列,高聲稱到。

    “哦,李博士有何言要奏?”董卓疑惑的望著李儒,有什麼事私下和我說就行了,怎麼跑這朝堂之上說了起來?

    李儒官拜博士,是以董卓稱其為李博士。

    “稟尚父,下官有一言,實在是不吐不快矣,今當眾言於百官,以求尚父聽之!”

    “咱家聽著呢,你說便是!”董卓揮揮手,示意其說下去。李儒素來被他倚為智囊,更兼其是他的女婿,深得他信賴,見其這般慎重,自然仔細視之。

    “稟尚父,今天子天資輕佻,威儀不恪,居喪慢惰:否德既彰,有忝大位。敬請相國即九五之尊,即天子大位!”

    “李儒,放肆,汝一為臣者,怎出如此不忠之言,莫不怕天下人唾之?”王允老頭聞其言,居然稱要廢天子,立董賊為帝,哪還憋得住,當下出班怒斥道。

    眾大臣也是紛紛出言斥責李儒,頓時間群情激憤。

    “嗯?哼!”突然一聲冷哼傳來,眾大臣一見,正是新封的溫侯呂布,只見其正手持方天畫戟,冷眼看著百官,眉宇間甚是不屑。

    百官聞其冷哼,猶如見了貓的老鼠一般,紛紛縮回班列,不再發一言。

    李儒一陣得意,哼,就憑你們,能有什麼作為,貪生怕死之輩!“還請尚父早做決斷!”

    “李博士,先前稱陛下聖德偉懋,規矩肅然;居喪哀戚,言不以邪;休聲美譽,天下所聞,宜承洪業,為萬世統的是你吧?”王允心中有底,自不似那些大臣,出聲責問道。

    “時過境遷,司徒大人又焉不知此理也?想尚父自進驚之後,先是掃除宮闈奸黨,澄清朝綱、扶立新君,既而又剿滅袁紹十八鎮賊軍,君臣上下是無不額首稱慶,百姓無不望天頌揚,正所謂巍巍此功,功垂千古,鏘鏘英名,流芳萬世!如果尚父不即天子位,豈不有負臣民久亂而望治之心嗎?想大漢延綿四百年,氣數已盡,早就已該 改朝換代了,如今,放眼天下,還有誰比尚父大人更配承天運即天子之位呀!”

    李儒不愧為董卓所倚重,只這份口舌就非常人所能及也,端是顛倒是非黑白於三寸之間!

    “哼,盡敗十八鎮賊軍,卻又不知怎麼敗的並州黃逍的大軍?老臣實在未曾聽及。更有遷都之時,尚父曾言,帝氣旺于長安,乃是沿襲大漢命脈,今又何來氣數已盡之說?子虛烏有,任你紅口白牙一說便成?”王允出言諷刺道。

    這老頭今天是怎麼了,如此頂撞李儒,不怕惹來殺身之禍麼?或是他有所依仗?角落裡賈詡心中不住的念叨著。

    “放肆,並州黃逍的大軍又能如何,我董卓定要滅了他黃逍!你…你這老匹夫…..”黃逍可謂是董卓的逆鱗,被敲詐了一半的財寶不說,還被戲弄了一番,後來火燒五萬,連殺帶水淹三萬五,足足八萬多盡皆毀與他一人之手,他董卓何曾吃過如此大虧,對黃逍是又恨又懼,若有人提及黃逍的戰績英武之類,無不被其斬殺。今王允 當百官面提及,董卓焉有不怒之理!

    “哈哈,李儒好唇舌,三寸不爛之舌端是能將死人說活啊!董卓卻也是好大的威風,然卻也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

    陡然殿外傳來一聲長笑之聲,笑聲中盡帶奚落之意。

    “誰!殿外武士何在?還不將這狂言之人斬殺!”董卓怒氣更勝,今天是怎麼了,都來造我董卓的反不成?

    “不用喊了,殿外的人,都被我送上黃泉路了!”一個身影自殿門口處緩緩閃現出來,“至於我,人稱錦侯的西涼黃逍便是!”

    一人一虎出現在大殿所有人的眼中,一身銀白色的素甲,沾染著點點殷紅的鮮血,英俊的臉是滿是肅殺之氣。顯然是一路殺將進來。

    “黃逍!”董卓見是黃逍,心中那道魔影陡然出現在自己的面前,渾身抖如篩糠,驚呼一聲,“吾兒奉先何在!快快來保護於我!”

    黃逍見呂布持戟望自己而來,冷哼道:“呂布,若要念及自己性命,速速退去,莫要做我黃逍戟下亡魂!”

    “哈哈,黃逍,休要大言不慚!虎牢關一戰,若不是你用計,某家又焉能會敗?你今天來的正好,某家要拿你一雪前恥!”揚戟就望黃逍刺來。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如此,休怪某無情也!”黃逍也不慌亂,將大戟交單手,右手自腰間抽出寶劍湛瀘,尋得呂布大戟戟頭,一劍削去。

    “記住,此劍名為湛瀘,某今就以此仁道之劍清君側!”

    “嗆!”

    沒有兵器撞擊的巨響,只聞一聲切割鋼鐵的聲音,呂布只感手中的方天畫戟一輕,再看去,哪還有戟頭的存在!

    “噹啷!”被削掉的戟頭落地,呂布鎮靜盯著自己只剩戟杆的方天畫戟,再看看地面上的戟頭,囁呆呆發愣,這?怎麼可能!湛瀘?名劍湛瀘?

    “唰!”又一道寒光奔呂布的面門而來,黃逍哪管呂布呆與不呆,他今天的目的是殺董卓,順手帶走呂布的命,自然也不會介意,見其發呆,一劍迎面劈來。

    好個呂布,卻自有那高手的覺悟,感覺那寒光望自己砍來,知黃逍欲殺自己,根本不做考慮,手中的戟杆望那道寒光砸了去,知道黃逍的寶劍鋒利,仰面一倒,直躺了下去。

    “嗆!”

    沒有絲毫意外,戟杆又被黃逍一斬兩段,然呂布一躲,卻是躲了過去,未曾砍到。

    呂布見兵器被黃逍兩斬三段,那還敢再做停留,著地一滾,徑直滾入百官列中,腰身一挺,自地面上站立起來,根本不做任何考慮,望殿外就逃。

    黃逍見其躲入百官之中,自是不好追趕,遂不再與他計較,催嘯月就望殿內行去。只見一文官打扮人于正前方驚駭的看著自己,不由一皺眉,冷聲道:“你,便是李儒?”

    “是…啊,我不是李儒!”李儒連連搖頭,驚恐的說道。

    “那你是誰?”黃逍陡然大喝。

    “我是李儒,呃,不是,我不是!”

    黃逍冷冷的看著李儒,“呵呵,先前我在殿外聽過你的聲音,自是認得。不想方才唇齒伶俐的你,現在怎麼連個話也說不明白?你之才不低也,然卻用錯了地方,若是造福百姓,至少也能圖個青史標名,可惜了。”說完,大戟一擺,李儒尚還來不及慘叫,頭顱直飛而起,直撲董卓而去!

    “啊!”董卓見李儒頭顱飛來,大驚之下,忙揮手將李儒的腦袋打落一旁,卻是沾了滿身的血污。

    “久聞你董卓素來倚仗李儒,其又是你女婿,怎麼他這一死,你卻這般惡之?”黃逍奚落道。

    “黃…黃將軍,你…你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還…還請黃將軍高…高抬貴手,饒我董卓一命”董卓見黃逍騎著巨大的白虎,一步步的向自己逼來,嚇的跌倒在地,連聲求饒。黃逍之名,他比死神之名還懼之,死神未曾見過,然黃逍遙就是活著的死神!

    “呦,這還是叱吒西涼的董卓麼?還是心狠手辣、狼戾**的董太師麼?還是那個想做皇帝的董尚父麼?如今一看,你董卓也不過如此而已!對了,董卓,我問你一件事,後股可還疼不?乘的慣馬乎?”

    “你,我,你怎麼知道我後股之不適?!”董卓驚駭,自己後股所受之傷,幾乎沒什麼人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

    “怕是被一頭獵豹所傷吧?哈哈,董賊,可還記得在西涼那個驅獸退你的那個少年?”黃逍怒聲喝道。

    “你…你是?”董卓在看看黃逍所騎的白虎,塵封的往事終於被他記了起來,“你就是那個少年!我記起來了,你…怎麼可能?”

    “想不到吧!我也想不到,當年縱橫西涼的董卓現在是這般,呃,草包!董卓,本來我早就能來殺你,然被瑣事纏身,直至今日方才得以閒暇,董賊,受死吧!吼!”嘯月自然明白黃逍這一吼為何意,後腿猛然一蹬,猶如餓虎撲食一般,撲向董卓,嘯月也認得這個董胖子,正是射母親一箭的那個人。

    黃逍攜白虎之勢,一擰虎頭盤龍戟,望定董卓前心紮了下去。

    董卓又怎甘心這般死去,擎出腰間之劍欲擋之,可他又哪是黃逍的對手,更兼近年來其縱欲過度,早被酒色掏空了身體。黃逍大戟根本不做花哨,人借虎力,虎借人威,大戟直直紮了下去,董卓的劍砍在戟桿之上,猶如螳臂擋車一般,根本沒有撼動大戟分毫。

    “噗!”

    “啊!”

    董卓一聲慘叫,腦袋一歪,腿蹬了兩蹬,再也沒有了一絲氣息。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2:52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二章 揚長而去 貶斥楊彪


“黃將軍,老臣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教之。。”

    百官見董卓已誅,壓抑時久的的心思終於得以解放,一時間大殿上盡是吐氣之聲,壓抑在臉上良久的陰晦之色一掃而空,交相談論了起來。中有一老臣向黃逍拱手道。

    黃逍看了看這位鬚髮皆白的老者,見其一把年紀,連忙禮道:“敢問老丈是哪位?”

    “老臣乃楊彪。”

    楊彪?楊修他老爹?據傳此人不畏權貴,能從國計民生考慮,力阻力諫,卻得罪了董卓被罷官。怎麼還在此處?莫非我來早了?見這老者的他,念及其顧國計民生,黃 逍甚是客氣的再次禮道:“原來是楊司徒,久聞楊司徒為國為民,不畏權貴,是故為董賊所不喜,端是我輩楷模,不似某些人,空言報國,卻趨炎附勢!老司徒,有什麼話,但問無妨。”

    “哪裡,老夫哪似你說的那般,卻是謬贊了。老夫尚有一事不明,還請將軍告知,想殿外守衛森嚴,將軍卻是如何不驚動侍衛而進得大殿,不為吾等所知?還請將軍解惑。”

    “原來司徒大人問的是這般事,其實此也不難,是某收集的一些草藥之物,置於王司徒所乘之車,待得汝等上殿,被某一把火燒之。只因是一車失火,卻是未引起恐慌,守衛的侍衛往來撲火,卻被火燒草藥的氣息迷暈,如此,某才進得如此輕鬆。”

    “哦,天下見還有如此草藥?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枉老夫空活一把年紀,竟多有不識者!黃將軍,可否相告,此草藥為何?老夫甚是奇之。”

    “司徒大人說笑,此有何不可也!無他,只一些曼佗羅花、羊躑躅、茉莉花根、當歸、菖蒲、生草烏、天南星等幾類,聚而焚燒,其煙塵有令人麻醉,不知人事之效用,如此而已。”

    “想不到將軍智勇兼倍,還善歧黃之道,實多才之人,大漢能有將軍威懾,定另宵小之徒不得放肆,實乃大漢之福矣!”

    “哪裡,為國為民,乃人之本責所在。董卓欺天罔地,滅國弑君;穢亂宮禁,殘害生靈;狼戾不仁,罪惡充積,人人得而誅之,黃某不過是芸芸眾生中之一者,微末功勞,何足掛齒!”黃逍謙遜的稱道。

    “陛下,錦侯為天下除董卓惡賊,百姓幸甚,大漢幸甚!老臣為其所請,請陛下侯賞之,以慰天下之心!”老楊彪面向獻帝跪倒,口中請到。

    “老愛卿所言甚是,黃卿誅殺董賊,救大漢于水火,功勞何其大也!黃卿,汝欲要何等封賞,只管說來,朕無有不准!”

    小天子言語得體,無絲毫失言之處,怪不得董卓會廢少帝而立其,史言獻帝有心機,果不其然!黃逍心中暗道,“臣怎敢居功,為國為民,臣自當之,何談功勞?”

    “黃卿忠也!若大漢百官皆如黃卿一般,大漢何愁不太平,又何愁不中興!”獻帝略微思量一番,又言道:“朕意已決,封黃逍為錦侯,位列侯,賜金三千,銀一萬,錦緞五千匹!特許見朕可不拜!”

    “臣謝陛下之恩!”這小皇帝還挺明事理,我黃逍跪天跪地跪父母,焉能跪他人,最後這句話最合我的心意了!

    小皇帝上一眼下一眼的仔細打量著黃逍,越看越是心喜,好一英勇賢臣!突然,小皇帝眼神一凝,“黃卿,朕見你盔甲甚是精美,不知何人所鑄?”

    嗯?對我的盔甲有意見了麼,哼!“此身盔甲,乃是臣幼年間得自一山洞,非人所鑄也!”

    “哦?意外得之麼?黃卿可知你這盔甲卻是犯了皇室的忌諱!”小皇帝陡然喝道。

    媽了個吧子,還跟老子擺譜,惹急了老子,一戟劈了你!黃逍冷聲稱道:“不知!”

    壞了!這下壞了!皇帝怎麼這麼糊塗啊,他穿什麼我們又不是沒看到,為什麼不說,還不是因為此人惹不得!哎,皇帝還是年幼啊,思考事情欠周詳。眾大臣連連對獻帝打眼色,可惜,小皇帝的目光只在黃逍身上。

    “哼,你這廝,居然身著龍飾盔甲,莫不知龍者為皇飾否?你眼中可還我大漢天威,你莫不是董卓再者乎!”獻帝衝衝大怒,拍案厲聲喝道。

    “哦?”黃逍冷眼打量著獻帝,冰冷的聲音自口中傳出,“哼,我黃逍不懼危險,隻身一人深人敵穴,刺殺董賊,哈哈,卻換來陛下這麼一句話!既然這裡不歡迎黃某,那麼,黃某也不久待,眾位大臣,黃逍就此告辭!”

    黃逍大戟一挑董卓的屍身,望肩上一抗,提步上了嘯月,望殿外就走。

    “黃將軍,何必動怒,莫要因小失大耶!”老楊彪在後面急呼。

    百官也多有出言相勸者。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當我這大殿是什麼地方,你自家的後花園不成?來人,將這廝給我拿下!”獻帝聽黃逍如此不敬之言,更兼百官居然似是都向著他說話,豈有此理,置我這個皇帝於何地也!

    完了,這下徹底的完了!百官心道。

    “哈哈……”黃逍像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樣,不屑的轉頭看著獻帝,“董卓留不得我黃逍,你,更攔不住!若你不是皇帝,這董卓就是你的榜樣!”

    獻帝見在在眼中搖晃的董卓屍體,這才想起先前所見,呂布都不是其對手,若其發狠動起手來,這大殿上哪一個能保得朕之性命?想到這,獻帝心中一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再望向黃逍的目光,滿是驚恐。

    “哼!”黃逍看著驚恐的獻帝,不屑的冷哼一聲,“黃某謝過眾大臣的好意,不用送了,告辭!”

    言罷,黃逍再不做言語,一縱嘯月,揚長而去。

    “陛下,陛下糊塗啊!錦侯孤身進長安,大義滅董卓,忠心可鑒,天地可知,陛下如何因小失大,只因其盔甲樣式就責難於他,如此,恐傷天下忠臣之心,寒了天下向漢之意啊!”楊彪見黃逍的身影已遠離了自己的視線,轉過身,跪倒,沉聲諫道。

    “混帳,楊彪!你什麼膽子,敢與朕如此般說話!莫非你也是黃逍一黨不成?”獻帝被說的惱羞成怒,拍案斥道。

    “臣就事論事,焉有同黨之說!老臣對大漢忠心,可昭日月,天地可表!然陛下如此對待忠臣,怕江山不在,大漢難保矣!”楊彪淚流滿面,苦苦諫說。

    “大膽,安敢咒我大漢江山,金瓜武士何在?將楊彪拉出去,斬!”獻帝早被黃逍的話連氣帶嚇得不輕,又聞楊彪如此忤逆之言,又怎會不動殺心。

    “陛下,使不得啊!老司徒年事已高,三朝老臣,有功于大漢,老臣斗膽請陛下開恩,饒老司徒一命!”王允見獻帝要斬,忙為其求情。

    “陛下,開恩呐!”

    ……

    楊彪在朝野中威望甚高,百官多服其者,私下交往甚密,見其要被處死,皆跪倒為其求情。

    獻帝見下面跪倒一片,心中附道,若這般斬了楊彪,怕是要惡了百官,如此,也罷!

    “傳朕旨意,赦免楊彪死罪,然活罪難免,削去楊彪所有官職,永世為民,不再復用!”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2:58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三章 抱得美女 感恩錦侯


大殿上後來發生的事,黃逍一點也不知道,或許,即便是知道了,他也不會去管。黃逍駕白虎一路沖出皇宮,直來到王允的府上,遠遠的看見那貂蟬正站在門口,倚門而望。

    這麼這般模樣,卻似在等丈夫歸家的小媳婦一樣!黃逍心中笑道。

    貂蟬一夜不曾睡好,換了是誰,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也是睡不下。連夜,著下人往長安城中各大藥店購買黃逍所列各種草藥,因有幾類不在大多藥店常備藥物之列,是以,跑遍整個長安才將所需湊齊,然時已天光放亮。貂蟬送黃逍、王允上得馬車,就這麼一直翹首以盼。

    貂蟬做夢也沒想到,本以為自己的清白將會為了這家國天下,斷送在那惡貫滿盈的董賊的手裡,雖然心中淒苦,但累及義父養育之恩,卻不能言不能道,還要強作笑容,就當她摒棄了萬念,決定捨棄自己的清白來報恩之時,沒想到卻峰迴路轉,殺出一個下凡天神。

    當黃逍那一抹白色身影自屋頂飄然而下時,狀若神仙下凡。貂蟬甚至懷疑自己的眼睛,莫非上天聽到自己的禱告,見自己淒苦,特派下一天神來救自己脫離苦難不成! 待得黃逍報之姓名,這才知道眼前這為英武之人就是名滿天下的錦侯,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聞說其不忍自己辱沒清白,欲誅賊相救,這個名字已深深刻入了心田。

    早上送走黃逍,貂蟬心中就似缺少了什麼,為其擔憂,若是誅賊不成,那他…貂蟬實在不敢再想下去,他在哪,我就在哪,生死相隨!貂蟬心中暗暗稱道。

    正在她等的滿心焦慮,望眼欲穿時,街角陡然閃現出一抹白影,貂禪只感心中一顫,是他?是他!那獨特的白虎,不會錯的!

    “將軍!”貂蟬喜極而泣,盼星星,盼月亮,他,終於出現了!貂蟬再也不顧什麼矜持,灑著淚水望那道白影迎了上去。

    那一聲呼喚,充滿了喜悅,充滿了深情,充滿了……百煉精鋼也化為繞指柔,聞得這一聲呼喚,黃逍此刻只感覺,自己做的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貂蟬,你來見這是什麼!”來到了近前,黃逍斜挑著大戟,董卓的屍身在上面一晃有一晃,鮮血已染遍那肥碩的身軀。

    “啊!”貂禪哪裡見過此般景象,陡然見一滿身鮮血的屍體出現在自己面前,哪還不受驚嚇。

    “貂蟬休慌,都怪某唐突,驚了姑娘,勿怪!且看仔細,此董卓也!”見貂禪受了驚嚇,黃逍心中暗罵自己,怎麼這般粗俗,人家一深閨女子,何曾見過血腥場面,焉能吃得如此之嚇。

    貂蟬的表現倒是出乎黃逍的意料,只是驚呼了一聲,連忙收拾自己的儀容,禮道:“讓將軍見笑了,妾身初次見如此景象,怪不得將軍。”

    “貂蟬,如今董賊已伏誅,汝得自由之身,也再無慮矣。長安乃是一是非之地,日後當要好生保重,黃某這就回轉並州去了,就此告辭!”

    黃逍可不想給人一個急色的印象,自也不好說“董卓被我殺了,你就跟我吧”之類的話,又想要美女又想顧全聲明。無奈下只得以退為進。

    千萬不要說什麼告辭之類的啊!阿彌陀佛,上帝,阿門……

    “將軍莫不是嫌棄妾身?”貂禪雙目含淚,楚楚可憐的泣道。

    黃逍一見,心道有戲,忙連連擺手道:“貂蟬姑娘這是說的哪裡話,黃某哪有嫌棄之說?”

    “妾身曾言,蒙將軍大恩,願伴將軍身邊,侍侯終生,今將軍要離去,莫不是嫌妾身麼?將軍離去,妾身一人,又如何得活?”

    “黃某誅殺董卓,一是為你,二者,為天下之人也,如此微末之功,黃某當不得姑娘如此報答,斷無嫌姑娘之理。另有姑娘義父在此,姑娘如何言獨自一人乎?”

    “義父此舉,已寒了妾身之心。今蒙將軍周旋,已得自由身,日後斷不會在此間留駐,只願侍侯將軍以報大恩,如此而已,不想將軍你……”

    “這…黃某決無此意,只是黃某要往並州,姑娘也願跟去麼?”

    “願意!只要將軍在的地方,貂蟬都願意跟隨,為奴為婢,只求能在將軍身邊,侍侯終生以抱大恩。”

    “休要再言報恩之事,若你執意跟隨與我,那麼就與某一起走吧。”黃逍伸出一隻手向貂蟬張開,另一隻手依然高擎著大戟,挑著董卓的屍體。

    貂蟬一雙美的攝人魂魄的靈眸欣喜對著黃逍眨了幾下,展顏露出一抹微笑,“嗯!”,隨即伸出一雙柔若無骨、滑若凝脂、潔白如玉的小手放在了黃逍的手裡。

    透過這一抹微笑,可以看得出來此刻她的內心的快樂。自古,美女愛英雄,更何況,還是救了自己的英雄。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麼?貂蟬心中念道。

    感覺著放入手中的那支小手,好滑、好軟,一入手中,黃逍心中再也不願意放開。“吼”,黃逍輕吼一聲,胯下的嘯月自然明白黃逍的意思,四腿一彎,輕輕的趴了下 來。黃逍輕輕鬆開貂蟬的小手,探臂一攬她的蠻腰,將其抱上了虎背,頓時美人在懷,一股幽蘭般的處子香氣頓時透過嗅覺傳遍全身,這感覺如此般愜意。

    “坐好了,我們出城,回家!”黃逍美女到手,再家之不想在長安久駐,自己離開並州時日已不短,再不回去怕是眾人該是著急,忙收起心猿意馬,對貂禪言道。

    “回家?”他居然和我說回家!貂蟬如吃了蜜糖一般,心中竊喜。原來,他沒有當我是外人!“嗯!”

    “吼!回家嘍!”美人在懷,黃逍頓感神清氣爽,一手攬著貂禪,一手斜擎虎頭盤龍戟挑著董卓的屍身,一聲清吼,胯下嘯月也深感黃逍的高興,仰天一聲虎吼,四爪飛揚,望著城門的方向跑了下去。

    “快, 快,截住刺客!“呂布這時候已收拾好了慌亂的情緒,引兵追來,見董卓已經被挑在了戟尖之,此刻他一邊和牛輔商議著什麼,一邊喝令軍兵捉拿黃逍,只是董卓的軍兵已經被這突然的變故震驚的有些麻木了,董卓死了?如日中天的董卓死了?那我們還為誰賣命?既然主人已經死了,再拼搏又能換來什麼?軍兵也不傻,見往日戰神一般的呂布都畏縮不前,哪個還會傻的沖上去送死?一個個怔怔的望著絕塵遠去的黃逍,誰也不動一動。

    “黃逍,徒仗寶劍之利,算什麼英雄!待某尋得良兵利器,定要雪今日之恨!”呂布望著黃逍的背影,恨聲高呼。

    “哈哈,呂布,我黃逍就等著那麼一天的到來!你可別死的太早了,天下間某少有敵手,你呂布還算是一個!聽某一句良言,浪子回頭,回頭是岸,莫要到日後,那時悔之晚矣!哦,對了,再勸你一句,小心一個叫劉備的人,黃逍就此告哈哈,告辭,有勞相送了!”

    劉大耳,別怪老子和你玩陰的,實在看你不順眼!

    一席話,伴著遠去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中,呂布疑惑的念道:“小心劉備?劉備是什麼人?”

    “聽聞乃是中山靖王之後,景帝之玄孫,先前斬殺華雄的甘寧是其義弟,此人,姓劉名備,字玄德,現在好象是任平原相。”牛輔倒是聽過劉備之名,見呂布疑惑,於旁說道。

    “黃逍令我小心此人,卻是為何?他一個小小的平原相,又如何能奈何到我呂布?”

    “呂將軍,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啊,留一份小心才是!”

    “嗯,如此在理,黃逍有猛虎為坐騎,騎兵追之不得,步軍更是追之不及,我等還是先料理後事吧。”呂布望著消失在視線中的黃逍,無奈的搖搖頭,此人,勁敵也,武藝比某只高不低,戰之難勝也!更有如此寶劍,日後還要小心才是。

    黃逍懷中攬著貂蟬,一手擎戟挑了董卓,縱嘯月在街道之上飛奔,聞著懷裡幽幽的處子香氣,感覺如此愜意,懷裡抱著的是千真萬確的三國第一美女,也是中國歷史上最為出名的美女之一,此刻她正被自己攬在懷裡,此趟三國不白混哪,哥泡的是美女,第一美女!

    長安街道上人來人往,陡然見猛虎奔來,無不嚇得四散奔逃,然也有眼尖者見得分明,虎背上一人擎戟挑著一具屍體,仔細看去卻正是董卓。

    騎白虎、使戟者,這天下好象只有一人吧?對!只有並州錦侯黃逍!黃逍將董賊殺了?

    “錦侯留步!”

    人群中也不知誰喊了一句。

    急馳中的黃逍忙待住坐騎,誰?這聲音好是耳生,遂尋聲看去,卻一人也不認識,忙道:“哪位喊住黃某,不知所為何事也?”

    “真是錦侯!真的是並州的虎威天神!董卓伏誅矣!”那個聲音聞黃逍所言,終是確定,眼前騎虎之人,正是錦侯黃逍,心中興奮,高呼出聲。

    錦侯?虎威天神?董卓伏誅?

    受驚嚇而四散奔逃的百姓聞言,再也不跑了,一個個閃目向黃逍看去,真的!和傳說中的一模一樣,一樣的盔甲,一樣的大戟,一樣的白虎,天下獨一份!百姓們不再怕了,錦侯的虎還用怕麼!百姓們想當然的心道。

    “錦侯是來解救我們百姓的天神呐,長安的百姓們,還不謝過錦侯的大恩!”那聲音再次呼道。

    這次黃逍倒是看的分明,喊話的人正是一精壯漢子,可是自己並不認識此人啊。黃逍心中疑惑。他哪知道,此人不過是一長安百姓而已,只是深惡董卓,見其被他所殺,內心中深深感激,又兼其聞黃逍之裝扮,胯下白虎天下獨一無二,是得以認出,高呼以謝黃逍斬殺董卓之恩。

    隨著他一人下跪,旋即百人下跪,千人下跪,長安街道上的所有百姓望著黃逍所在,紛紛跪倒在路邊,無不哭泣著拜謝錦侯

    黃逍懷裡的貂蟬見滿街跪倒的百姓,欣喜的道:“將軍,你看百姓們這麼高興,妾身心裡也好高興啊……”言罷,淚珠滑下濕了香腮,若不得將軍相救,自己恐……

    黃逍也感觸頗深,將大戟一擺,將董卓屍身甩落當街,高聲稱道:“鄉親們,黃逍當不得大家這一拜,董卓為禍天下,人人得以誅之,黃逍也不過只盡了力所能及的事罷了。今將董卓屍身留于此處,任大家處置,黃某還有要事要做,就此告辭!”

    低頭看了看貂禪,四目相視,會心一笑,“我們回家。”

    “嗯!”

    “吼!”白虎嘯月一聲虎嘯,馱著黃逍、貂禪,出城門,往並州,絕塵而去。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3:03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四章 貂蟬身世 民心所向


    靠,奶奶的,我怎麼把這個人忘了!黃逍暗罵自己一句,毒士賈詡啊,我怎麼就把這個人忘記了!有心再回去尋找,自己一個人倒也罷了,可現在帶著一個 貂蟬,卻有諸多不便。即便回去尋到了賈詡,又是多了一個累贅,千軍萬馬,縱我渾身的本領,怕也難保二人的周全,罷!罷!罷!看來緣分還沒到!

    在黃逍的眼中,三國的謀士,稱的上第一的,就是這個賈詡,原因無他,只因此人最擅謀己!能在亂世中審時度勢,自己是活得時間最長的,還保全了家人。這才是真正的大智慧,賈詡可能是三國時期最聰明的人!

    在黃逍的心中,所謂謀士五境,謀己、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而作為一個謀士,若連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何來謀人、謀兵、謀國、謀天下?運用自己的謀略,讓自己活下來、並且活得有價值是成為一個謀士最基本的條件。

    當然,若賈詡只會謀己的話,在黃逍的眼中,他還稱不上第一,所謂謀士者,更要能為他人而謀,謀一人、百人、千人、萬人者,方為大謀也,然賈詡做到了。在前一世,網上曾風評三國謀士,誰當第一,很多的網友多言是賈詡,令黃逍感觸頗深。

    “將軍,你在想什麼呢?”

    騎在白虎背上,倚在黃逍的懷裡,鼻間嗅著濃郁的男子氣息,貂蟬心中一片迷醉,他的胸好寬啊,倚在他的懷裡,給人一種好安全的感覺,若我一輩子都能倚在這個懷抱裡,那有多好啊。

    見黃逍一路上沉默,似是在想著什麼,貂蟬好奇的問道。

    “呃,沒什麼,只是在想並州的事而已,離開並州時間也不短了,也不知道有沒有什麼事情發生,我很是擔心。”一聲輕喚,將黃逍自沉思中驚醒,隨口回答道。

    “將軍莫要擔心,吉人自有天相,貂蟬久聞並州乃是人間樂土,人人安居樂業,斷無是非之事,將軍放心就是。”

    貂蟬軟語安慰,清脆的聲音傳入心田,黃逍感覺一陣的心曠神怡,忍不住心中贊道:好動聽的聲音!

    “貂蟬,你是何方人士?”黃逍放下心頭所想,和貂蟬聊了起來。

    “妾身是家鄉正是將軍治下,乃五原郡九原縣木耳村人。”

    “那你卻是如何成為了王允的義女?”

    “此事說來話長,貂蟬早年疾苦,更兼羌人亂境,家人早已死于戰亂之中,只餘妾身一人,顛沛流離。素聞將軍治下雁門郡民生安泰,並州境內多有傳誦,百姓多有往 者。妾身也動了念想,本欲往之,求一生存。不想被五原郡郡守見得,見妾身姿色,將妾身送入宮中以取悅靈帝,謀求高官。後來妾身就在宮中留下,因年幼,不被靈帝待見,打發妾身執掌朝臣戴的貂蟬冠,是以,人皆以‘貂蟬’之稱喚妾身。妾身本幸任,小字紅昌。”

    “原來你也是這般疾苦身世,那某以後是叫你貂蟬好,還是……”

    貂蟬嫵媚一笑,輕聲道:“全憑將軍之意。”

    “巧笑嫣然啊!”黃逍呆呆的看著貂蟬,笑的好美,忍不住脫口說道。

    貂蟬被黃逍看的一羞,心裡甜絲絲的,伸手輕推了一下,“將軍看什麼呢!”

    “呃,”黃逍好生尷尬,哪有這麼盯著女孩子看的,忙轉過頭,“沒看什麼,嘿,沒看什麼!‘紅昌’二字不甚好,以後姑娘不如就叫嫣然吧。”

    “嫣然謝將軍賜名。”

    “胡亂取之,何謝之有,姑娘喜歡就好。”

    “妾身喜歡。”貂蟬見黃逍慌亂的表情,掩口輕笑,轉而輕聲說道:“不想那宮廷風雲驟起,因遭十常侍之亂,妾身避難出宮,得遇司徒王允,王允也是並州人,見妾身同為並州人氏,遂被其收入府中,認為義女。”

    “原來是這般,不想姑娘身世也這般坎坷。不過,待到了並州,一切風波就全停息了。”

    “將軍怎還稱妾身姑娘,莫不是……”貂蟬不滿的看著黃逍,幽怨的道,迷人的眼睛又蒙上了一層水霧。

    女人真是水做的不成,這眼淚來的也太快了吧!黃逍連忙道:“姑娘,不,不是,那個,嫣然,你莫要多想,我,我不是那個意思。”

    “撲哧”,貂蟬被黃逍緊張的樣子逗得忍不住笑了起來,“將軍,嫣然得將軍所救,清白得以保全,嫣然身無長物,無以為報,若…若將軍不嫌棄,妾身…妾身……”

    說到後面,聲音越來越低,宛若蚊語,玉面羞紅,深深埋下。

    快說啊,這不急死我了麼!“我怎麼會嫌棄嫣然你呢,嫣然國色天香,人間絕色,怕是天下間男子都要為嫣然動心。”

    “那將軍你呢?”貂蟬也顧不得羞澀,抬頭急聲問道。

    “我,那個…”黃逍一陣尷尬,怎麼說好呢,總不能說去長安只為找你吧!“那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只…只是我黃逍一介武夫,怕…怕是嫣然看不上眼。”

    “那如果嫣然願意呢?”貂蟬羞答答的低聲說道。

    “你說什麼?”黃逍驚喜的問道,不是自己聽錯了吧,她願意?

    “嫣然…嫣然願意。”貂蟬如蚊語一般,羞澀的低下了玉首。

    “你願意?哈哈……”黃逍終於聽明白了,一愣,哈哈大笑。“嫣然,你說的是真的?願意…願意嫁給我黃逍?”

    “嗯!”看著興奮的黃逍,貂蟬如吃了蜜一般,原來,他心中有我!

    “吼…..”黃逍仰天一聲長嘯,盡揚心中興奮之情,“哈哈,我黃逍也要娶妻了,走,咱們回家,我要將這個消息知遍並州,舉州同慶!”

    娶妻?原來他還沒有妻室!即便是做妾,嫣然也是心甘情願啊!沒想到他……貂蟬看著喜悅中的黃逍,此刻,只感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

    “稟先生,太原有報,稱主公回來了!”

    並州陰館,郭嘉正埋頭於案山卷海中奮鬥,忽聞有侍衛進來報導。

    “主公回來了?在哪裡?”郭嘉興奮的將手中筆一扔,終於回來了,可以減負了!“報上所稱,主公可好?”

    “回先生,主公一切安好,而且報上還稱,主公隻身入長安,已誅董卓,天下間無有不慶者。”

    “什麼?主公把董卓殺了!”郭嘉大驚,連忙問道。

    “是的,先生,現在天下間全在傳誦主公之舉,無人不拍手稱快!”這侍衛也是一臉的興奮,主公刺殺了董卓,自己在其手下做事,說出去也有臉面!

    “糊塗啊,主公好糊塗,身為一州之長,怎可如此犯險,若有個好歹……還好無事,謝天謝地!看來要和主公好好談談了!”郭嘉絮絮的念叨著,抬頭對那侍衛吩咐道:“將主公刺殺董卓之事,張榜貼出,告之民眾。另傳言大小官員,與我出去迎接主公歸來!”

    “喏!”

    整個陰館沸騰了,董卓被主公刺殺,何等壯舉!更有甚者,將黃逍隻身闖朝堂,戰呂布、殺李儒、誅董卓之舉,誇大其詞,甚至將黃逍神化,爭相傳誦,無不往來奔告。至於獻帝所言黃逍不臣之事,哼,那是天子不識人!天子是誰?我們不認識,關我們什麼事!我們只知道黃逍是大大的好人!好心去救,誅殺了董卓,卻換來了這一番言語,著實可恨!

    黃逍的仁慈之名、並州的繁華,早已征服了民眾的心,民心無不向之。

    郭嘉率領大小官員,出城十里往來迎接,舉城百姓也知曉了黃逍歸來的消息,放下了手中的一切活計,自發的隨官員們迎了出來。南門外十裡,人山人海,一個個翹首相盼。自上午出城,直至落日西墜,人群沒有一絲的不耐,忘了寒冷,忘了饑餓凝視著黃逍歸來的方向。

    天邊的光線陡然一閃,一個身影攜著日光緩緩的走進人們的視線。

    “是主公!”

    不知道是誰當先喊了出來。一石激起千層浪。

    再看南門外,人聲鼎沸,大小官員並百姓齊齊跪倒,望向那道身影。

    “恭迎主公!”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3:09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五章 預定婚期 謀士五境


“黃大哥,那是……”貂蟬著遠處的人山人海,震驚的無以復加,皇帝回歸怕也不過如此吧!貂蟬捂著小嘴,一臉的不敢置信。

    一路上,二人耳鬢廝磨,感情急速升溫,郎有情,妾有意,甚是纏綿,只差了那最後一步。發于情,止於禮,貂蟬對黃逍的君子風範敬佩不已。兩人早就商量好了,等回到陰館就將婚事辦了。以前口中的“將軍”也變成了現在的“黃大哥”。

    “這是誰啊,怎麼把消息送回來了?哎,這般勞師動眾,非我所願啊!”黃逍搖搖頭,歎息道。

    “黃大哥,嫣然一直聽說,你為百姓愛戴,今日一見,果不其然,怪不得黃大哥你能名傳天下,為世人所稱頌。”貂蟬看著黃逍,眼睛裡滿是小星星,哪個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出人頭地,更何況黃逍是不世出的人傑!

    “哪裡話,呵呵,咱們過去。”黃逍心中隱隱不快,這郭嘉是怎麼辦的事,怎麼會辦出如此荒唐的事,勞師動眾,成何體統!

    待來到近前,黃逍高聲呼道:“鄉親們,都快快請起!我黃逍何德何能,當不起大家如此一拜,快快請起,回家去吧!”

    “恭迎主公!”百姓們聽了黃逍的話,紛紛起身,敬仰的看著黃逍,卻並未按其意思,回歸城內。

    “奉孝,這是什麼意思?看這仗勢,莫不是全城的百姓都出來了吧?莫非是你們……”黃逍眉頭緊皺,不快的向郭嘉問道。語中的意思,甚是明朗,不會是你們逼迫的吧!

    郭嘉又豈會不明白黃逍的意思,也不介意,反稱讚黃逍之得,拱手道:“主公,你卻是冤枉我等嘍,百姓出城迎接,皆出自他們的自願,吾等可未曾出隻言片語。”

    “哦?這是為何?”黃逍心中這才放心,不是逼迫的就好。然聽了郭嘉的話,卻不免有些疑惑。

    “肯定是黃大哥之名深入人心,百姓敬仰,聽聞黃大哥歸來,自發出來迎接的!”貂蟬自黃逍的懷中探出頭,嫣然一笑,說道。

    郭嘉等人早看到黃逍懷中抱著一個女人,只是主公不言,卻是不好發聞。待見的貂蟬自其懷中探出頭來,眼前一亮,無不感到驚豔,皆在心中贊道:好美!

    “主公,這位是?”郭嘉只是一錯神,轉瞬就醒悟過來,向黃逍一禮,問道。

    真君子也!黃逍心中暗贊。見眾人目光皆看向自己和貂蟬,面色微微一紅,介紹道:“這位姓任,名嫣然,又名貂蟬。”

    “哦,郭嘉見過任小姐!”郭嘉深深一禮道。看兩個人的姿態,哪還不明白二人的關係。

    “什麼小姐不小姐的,不是三弟你給俺老張找回來的弟妹吧?俺老張看,卻是十有八九!”張飛可沒郭嘉那般禮節,大刺刺的劈頭問道。

    黃逍見張飛這般,無奈的搖搖頭,這位二哥呀,真……苦笑的說道:“算二哥你猜中了不成麼,不過這不可以亂叫,還沒過門呢!”

    “早晚的事麼。”張飛嘟囔著。

    一句話逗的大家哈哈大笑,黃逍指著張飛,笑也不是,罵也不是,無奈的道:“二哥啊二哥,你呀……”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雖早就猜到,然此刻聞黃逍明言,焉能不喜?主公大婚,並州大喜也,郭嘉連忙禮道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大小官員紛紛禮到,不明白怎麼回事的百姓忙左右打聽,待明白了緣由,一個個歡聲雀躍,陰館南門外一片喜氣洋洋。

    “同喜,同喜!奉孝啊,天氣寒冷,此出也非講話之所,快令百姓們回城中去吧。”黃逍不忍百姓在此受冷,更兼聽聞居然在此等候一天,連飯都不曾吃,心下更是感動。

    “主公,若主公不先行,怕是百姓也……”郭嘉為難的道。

    “逍明白了,走,進城!”黃逍自然明白郭嘉話中的意思,多淳樸的百姓啊!

    一路上,黃逍攬著貂蟬,騎著白虎,伸手和百姓們打著招呼,再官員、百姓們的簇擁下回到了州牧府,大排宴宴,直至深夜方息。

    “主公,不知主公欲何日完婚?”翌日,郭嘉來到黃逍的府上,詢問婚期一事。郭嘉掌管著陰館上下一切大小事物,自家主公大婚,由不得他不上心。

    “奉孝看著辦吧,挑選一個吉日即可。我與貂蟬皆無父母,沒那麼多的煩瑣之事,一切從簡就可。”黃逍微微一笑,結婚,不過是兩個人的事,用不上那麼鋪張浪費。

    “主公,這月十八便是一大吉之日,不過,即使主公想要從簡,怕也是萬難。一者,主公乃是一州之長,身份不同;二者,這全城上下現在哪個還不知道主公大喜,到了吉時,往來賀喜之人,怕是要踏破門檻,焉能從簡。”

    “全依汝意去辦就是,奉孝辦事,某放心。”黃逍可不想被這些瑣事纏頭,索性一股腦全拋給了郭嘉。

    “這主婚人,卻是何人當選?”郭嘉苦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來自己就是一勞碌命!忽然想到這主婚人還沒人能當得,連忙問道。

    “隨便找一個人不就行了麼?”黃逍疑惑的問道。

    郭嘉連連搖頭,“非也,按習俗,這主婚人,必須有名望之人才好,然主公貴為一州之長,,卻是難尋這主婚之人了,如此,怎生是好?”

    “還有這般說法?”黃逍蒙了,結個婚還這般事多,卻讓我去哪尋那有名望之人?“隨便找個不可以嗎?”黃逍弱弱的試探著問了一句。

    “這怎麼可以,若旁人結婚也就罷了,不過主公現在天下聞名,天下間,誰又不知錦侯之名?這事,卻是馬虎不得!”郭嘉腦袋撥拉的跟個波浪鼓似的,滿臉的不贊成。

    “算了,先不去想了,車到山前必有路,說不定到時候就突然冒出一個主婚人了,犯不得為這些小事情發愁。”黃逍索性不去想了,到時候沒主婚人,難道你們還能不讓我結婚不成!“奉孝,這些時日未見,卻是又消瘦了不少,莫要累壞自己的身體啊。”

    “主公掛念,嘉身體無礙。”郭嘉心中感動,如此,倒是值得。

    “哪裡得這般馬虎?枉你身為謀士,難道不知道,作為一個謀士,若連自己的生命都保全不了,又何來為他人出謀劃策?你難道忘記數年前逍和你說的那番話了?”黃逍視郭嘉為左膀右臂,自然不想其像歷史上一般短命,見其一臉的不在乎,哪還不氣,沉聲責道。

    “嘉謝主公關心,主公之話,嘉定當緊記與心,莫敢忘也。”

    “莫要謝我,逍還指望奉孝為某出謀劃策呢,可不能讓你早死!”見郭嘉一臉的感動,不想氣氛如此沉悶,忍不住打趣道。

    “如此來看,嘉定會長壽。”郭嘉聞黃逍打趣,微笑著道。

    “奉孝如何看這謀士?”黃逍突然想起賈詡,不由出聲問道。

    “嘉所思,謀士者,出謀劃策之人爾!”

    “無他?”

    “無他!莫非主公心中的謀士非止這般?”郭嘉疑惑的問道。

    “逍心中的謀士,有五境。”

    “哦,何五境?嘉願聞其詳!”郭嘉被提起了興趣,忙問道。

    “謀士五境者,謀己、謀人、謀兵、謀諸侯、謀天下爾”

    “何為謀己?”郭嘉疑惑的問道。

    黃逍微微一笑,咱也給古代的謀士上上課吧!“謀己者,乃運用自己的謀略,讓自己活下來、並且活得有價值是成為一個謀士最基本的條件。是故,逍看來,謀己是謀士的第一境。”

    “那又何為謀人?”

    “謀人者,為人謀也!學會了為自己謀,還要學會為別人謀,若一個謀士不能為別人出謀劃策,他何稱為什麼謀士?如果不能為別人謀劃的謀士又有什麼使用價值?是故,依逍來看,謀人是謀士的第二境。”

    郭嘉聞言,大點其頭,緊接著問道:“又何為謀兵、謀諸侯、謀天下?”

    黃逍端起面前的茶水,請抿了一口,整理下思路,這才道:“謀兵者。會謀己、謀人都只能保全少數的幾個人,而作為一個謀士,他必須具有“謀”成千上萬人生命的 能力。這就是“謀”的第三層境界——謀兵。兵者,國之大事;戰爭是政治的繼續。因此一切以政治鬥爭為最終目標而展開的種種智謀較量,在現實中最最集中體現 的就是兵爭攻伐。所以謀士的最現實的作用就是對於戰爭的測謀,這也是我們一般人對於謀士智謀水準優劣品評的最直觀的測評指標。

    謀諸侯者。比起謀諸侯來,為一人謀、為千人謀皆是很淺的層次。一個人要是能做到謀諸侯,必須具備遠大的眼光和超人的洞察能力,這些都非常人所能具備的。是 故,謀士的第四層境是謀諸侯。謀諸侯是建立在上述三個境的基礎上的,但是僅僅擁有了上述三個境界還是不夠的,因為這樣的謀士所策劃的計策實在不能稱之為謀略,因為僅有謀己、謀人和謀兵三層能力的謀士所作的策劃實在太狹隘了,並不能達到戰略的境界。而謀諸侯是建立在對於資源、諸侯間的關係和戰術優劣對比基礎 上,對於態勢命運的把握,這是需要具有大眼界和大智慧才能完成的“不可能的任務”。

    謀天下者。做到了以上四點,這樣的謀士就可以 是一個很有謀略的人,但是,還不能被稱為真正的“謀士”。真正的謀士必須具備一項“人”所不具備的能力——謀天下的能力。因為從道德層面來看,上述四個境 界都是出於對於有限資源的無限渴求和殘酷掠奪,這其實是“人性惡”的集中體現。但是,人之所以區別於動物而屹立於大千世界,正是由於人類深刻瞭解了這種 “惡”的道德層面對於人類自身和人類社會發展的致命危害。從而誕生出對於“性本善”的道德嚮往,而真正擁有以天下為己任胸懷的士,是那些真正能夠將對於人 本關懷自始至終貫徹于自己一切行為中的人。因此,所謂謀天下,並不是以天下為個人或集團資本而進行謀劃,而是以天下蒼生為本源進行呵護的大智謀。這才是謀士的最高境界。”

    良久,郭嘉才自黃逍的話語中醒悟過來,對著黃逍深深一禮,“聽主公一席話,嘉茅塞頓開,如醍醐灌頂,遠勝讀十年之書,佩服,佩服!”

    “奉孝……”

    “報!”忽一侍衛走了進來,報導:“主公,外有一老者,自稱其名為楊彪,求見主公。”

    “楊彪?哈哈!奉孝,這主婚人,卻是有了!”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3:18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六章 定居陰館 楊彪主婚


“老太尉,這是從何而來,怎也不通知我黃逍一聲,逍也好有個準備,迎接一 二!”出得府門,就見一老者正在打量著四下的風景,卻不是楊彪又會是哪一個。這老人家沒事怎麼跑我並州來了,受那小皇帝之意?黃逍並不知楊彪已被獻帝罷 了官。見其旁邊立著一個少年,十五歲上下,面貌間隱隱有幾分楊彪的模樣,莫非這就是其子楊修?

    “哈哈,君侯大人說的哪裡話,老夫早已不是什麼太尉了,那日君侯走後,老夫也被陛下免去了官職,現在不過一白身而已,當不得君侯迎接。老夫見過君侯大人!”隨後一指身邊的那孩童,“此乃吾子,名修。修兒,還不見過君侯大人。”

    “楊修拜見君侯大人!”

    還真是他!

    “快快免禮,老人家,莫非欲折殺我黃逍不成?我黃逍哪當得你這一拜,該是逍拜你才是,外面風寒甚重,快快隨逍進屋詳談!”

    說著,伸手一引,將楊彪父子接進府內。

    “楊老卻是何時到的我陰館,怎也不通知逍一聲,逍也好迎接才是!”進得廳堂,分賓主落了座,黃逍令人準備宴席,為楊彪父子接風,隨後問到。

    “好茶!”楊彪品了品端上來了茶水,贊了一聲,聞黃逍之言,哈哈大笑,“哈哈,君侯大人,老夫比你早到了兩日,何來迎接之說?老夫卻是隨百姓出城迎接了君侯大人。老夫還奇怪,怎君侯你先老夫而行,卻反比老夫晚到陰館?”

    黃逍臉色一紅,怎麼晚的,還不是和貂蟬一路遊山玩水,耽誤了行程,但又怎好出口?忙道:“原來楊老卻是比逍早到,怎勞你老迎接於逍?都怪逍一路有事耽擱,誤了些許行程,未能迎接楊老,勿怪,勿怪!”

    “哈 哈,老夫焉有怪君侯之意?如今老夫不過一白身,卻能得君侯如此之禮,是老夫的榮幸才是。想老夫這兩日在陰館,饒是住慣了京師,也不由得耳目一新,都言陰館繁華,今日一見,卻勝鼎盛時期之帝都,君侯大人的文治武功,實叫老夫欽佩不已。如今,老夫被陛下免了官職,又無顏回故鄉,聽人說並州太平,特尋來,還望君侯能給予一安身之地。”

    楊彪進得陰館,見往來之人,無不怡然自樂,舉城的歡笑聲,卻也沖淡了楊彪被免的陰晦。舉城上下,無不稱黃逍之德,使得楊彪對這百姓口中的仁慈之君又有了一份新的印象,忍不住歎道:國家失此良臣,國之不幸也!陛下糊塗啊!

    聽聞黃逍歸來,舉城百姓自發出城迎接,這是何等之功,方才能折所有百姓之心?楊彪望著跪道一片的人山人海,心中感慨,怕是皇帝來了,也不會如此吧!自此也知道了一件事,並州百姓,只知黃逍,不知天子也!

    “楊老說的哪裡話,想楊老一門上下,四世三公,天下誰人不景仰?楊老能在我陰館住下,實令我並州上下,蓬蓽生輝,逍請都請不來,楊老在我府上住下便是。”

    “背難之人,焉敢討饒?將軍只需在城中為老夫尋一住處便可。老夫這兩日聽聞,陰館之地,寸土寸金,如此已令君侯破費了,老夫汗顏。”

    “楊老莫要總是君侯、君侯的稱呼於逍,逍表字中興,只虛長令郎幾歲,乃子侄之輩,楊老切莫如此客氣,來我陰館如到己家一般,無需拘束。若能以些許土地,換來楊老長住,逍求之不得也。就於逍府旁,為你老起一宅院,也好方便逍早晚請教,不知楊老意下如何?”

    楊彪哈哈大笑,“哈哈,我楊彪一落魄之人,又焉有挑剔之理?更何況是如此之地。世人皆傳並州黃逍,乃謙誠君子也,禮賢下士,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也!如此,老夫就托個大,汝喚吾伯父,如何?”

    “如此,卻是逍高攀了,黃逍見過楊伯父!”黃逍起身深深一禮道。

    “哈哈,好!好!好!修兒,還不拜見你兄長!”老楊彪老懷大慰,哈哈大笑,連道三個“好”字,令其子上前拜見黃逍。

    “楊修拜見兄長!”楊修忙起身,向黃逍禮道。

    “賢弟免禮!楊伯父,小侄要恭喜你了!”黃逍向著楊彪笑笑說道。

    楊彪被黃逍沒頭沒尾的話弄的一愣,疑惑的問道:“哦,賢侄,不知老夫何喜之有?”

    “小侄觀楊修,乃好學者,有俊才之相,他日必是大才之人,于楊伯父而言,卻不是大喜?”

    “賢侄還精通面相之說?”楊彪甚是驚奇的問道。

    嘿嘿,我是不通面相之說,卻是通得歷史!黃逍心中暗道。“小侄只是略懂,略懂。”

    楊彪正色的道:“老夫實想不到賢侄還擅此道。如此,老夫且問,賢侄觀這大漢江山如何?”

    來了!我知道你忠心,但我總不能如此打擊你吧!我現在大喜將近,何拿這事煩我?黃逍面色有些不愉,冷聲說道:“楊伯父,小侄即將大婚,還是不說這國事的好吧?”

    “哦?賢侄大婚?老夫卻也是聽說,如此,不說也罷。不知可有老夫的一杯喜酒可喝?”楊彪見黃逍一臉的不愉快,還道他生獻帝之氣,也不好再言。

    “楊伯父說的哪裡話,焉能無您老的喜酒?小侄還有一難處,還需楊伯父做小侄的主婚人,還請你老不要推辭。”

    “讓老夫做這主婚之人?此怕不妥,老夫已是一白身,無名爵也,焉能當得州牧大人的主婚人?不妥,甚是不妥!”楊彪連連搖頭,推辭道。

    “楊伯父說的哪裡話,想你老四世清德,海內所瞻,天下誰人不識君?若你老當不得,天下間誰又當得?”

    “這…也罷!老夫就厚顏一次,為賢侄主婚!”楊彪見黃逍如此說,自知再難推辭,只好答道。

    “如此,小侄謝過楊伯父。”黃逍深深一禮,總算是敲定了這事,古代結個婚,也這般說道,禮教,禮教,真坑人也!

    “老夫尚還不知是哪家的姑娘,能得州牧大人垂青,卻是好生的福分,不知老夫可先一觀?”

    “楊伯父說的哪裡話,你老身為主婚人,見上一見卻是理所當然,來人,去請任小姐出來,見過楊老。”

    不多時,貂蟬自後院款款而來,進得廳堂,對黃逍禮到,“不知黃大哥喚嫣然來,所為何事?”

    “嫣然,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乃是當朝的楊太尉,辭官到了此間,應逍所邀,為你我二人主婚,快過去見禮。”

    楊太尉?楊彪?貂蟬曾身宮中,自然知道楊太尉是何人。聞聽為其主婚,玉面微紅,不敢怠慢,行至楊彪近前,萬福道:“小女任嫣然,見過楊老。”

    貂蟬親自端了茶壺,為楊彪斟滿茶杯,奉上道:“謝過楊老為嫣然主婚,請用茶!”

    “好! 好!老夫沒想到,這是誰家之女,竟出落的如此,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怕也不過如此吧?老夫活了這一把年紀,卻是未曾見過如此般絕色女子,賢侄有福了!”楊彪從貂蟬手中接過茶杯,由衷的贊道。雖同在帝都,然貂蟬身份低微,在王允府上又長住後宅,是所以楊彪並不識得貂蟬。

    貂蟬聞言盈盈一笑,躬身一禮,含羞道:“楊老取笑嫣然了,小女子怎當得楊老的謬贊。話畢起身站于黃逍身後,攏手侍立。

    聽了楊彪的話,黃逍心中美滋滋的,男人嘛,值得炫耀的不過也就是女人、金錢、名聲地位等等,有一個讓天下人豔羨的美女做老婆,那是要朵拉風有朵拉風。

    “賢侄,卻不知這婚期定在哪一日?”

    “本月十八,乃一良日,擬定為那一日。”

    “甚好!州牧大婚,何等喜事!更何況是你錦侯大喜,如此,怕是舉國皆動啊!哈哈……”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3:24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七章 黃逍大婚 印記風波


    初平二年,五月一十八,清晨,天邊紅霞萬丈,並州,風和日麗。

    雖然時已是夏至季節,然並州地處西北,卻是天高氣爽,天空上飄灑著幾朵被朝陽映紅的雲朵,為這一天,更添了幾分喜氣,似乎那老天爺也在為天下聞名的“錦侯”賀喜,祝賀他的大婚。

    陰館上下,無不張燈結綵,家家披紅,舉城同慶,闔城上下共同慶祝這個非同尋常的日子,對陰館百姓來說,黃逍就是他們的保護神,正是自從六年前錦侯來到雁門,數年來,並州才得以享受太平。

    如此喜慶的氣氛,百姓往來奔走,大街小巷飄蕩著歡聲笑語,舉城上下,盡著嶄新的衣裳,等著一睹“錦侯”娶妻的風采。

    漢代的婚禮程式比較繁瑣,因為今天婚禮的新娘與新郎的經歷與身世與一般人迥異,雙方皆沒有高堂在世,因此一切從簡。

    不過,黃逍與貂蟬皆是第一次結婚,因此除卻婚前的繁瑣禮儀之外,正婚之時的任何禮儀,黃逍都吩咐按照習俗盡數舉行,一樣都不可少,他要給自己喜歡的人一個風光的婚禮。

    貂蟬一直住在黃逍的府上,二者,無高堂所在,總不能關上大門直接入了洞房就完事,而且,畢竟是州牧的婚禮,也當不得如此草率,是以,大家一致決定,婚禮隊伍繞陰館一周,城內主要街道走遍,以示與所有百姓同樂。如此之舉,黃逍欣然從之,一人樂,不如大家樂!

    因此,天一放亮,由五百人組成的迎親隊伍,整齊的列在州牧府門口,吹吹打打,喜氣洋洋,等待著新娘的出閣。黃逍一改往日素白衣裝,只是齊眉勒著那條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周身上下,盡著大紅,站在府門前,笑呵呵的與每一個人抱腕打著招呼,臉上洋溢的笑容,彰顯著他內心的興奮。

    “賢侄,你額上所帶這抹額還是摘下來吧,額頭乃是人之天庭,這大婚之日,帶此遮擋物事,怕是不妥。更兼這物乃金黃之色,於喜慶不合,還望賢侄慎重。”楊彪見黃逍周身上下都已換過,唯這抹額還帶著,深感不妥,出言勸道。

    “是啊,三弟,這抹額是什麼寶貝物件不成,終日帶著也不嫌悶的慌?自認識三弟以來,還不曾見三弟摘下過!依俺老張的意思,咱摘了它吧!”張飛也納悶,怎麼老三終日帶這勞什子的東西?

    “是啊,是啊……”

    眾文武紛紛附言,勸道。

    黃逍一陣的為難,別人不知道他為什麼帶這東西,他自己知道啊!他那額頭,乃一違禁之圖案——盤龍印記!這要摘下,自己的手下倒也罷了,早就知自己不屑大漢之心。但那楊彪……

    “三弟,怎麼這般扭捏,卻不似你的性格啊,快快摘下來吧!”張飛說著,伸手就朝黃逍額頭抓來。

    黃逍忙閃身躲過,“二哥這是幹什麼?”再四下看去,見眾人都拿奇怪的目光看著自己,甚是好奇自己為什麼不摘這個抹額。怕是什麼想法都有了吧!也罷,今日就摘下這抹額,也就此試探一下那楊彪的意思如何!

    “呵呵,既然大家都想讓逍摘下這一物事,也罷,逍就尊大家的意思。”說著,黃逍低下頭,將帶了六年多的抹額輕摘了下來,抬起頭,微笑的向眾人看去。

    “嘶……”府門前一片倒吸涼氣的聲音,一個個目瞪口呆的看著黃逍的額頭,一言不。

    “三弟,你這額頭上的胎記真好看,如此,更添三弟英武之氣,只是為何終日總帶著那個什麼什麼抹額的東西遮著啊?”張飛可沒想到那麼多,帶著些許吃驚欣賞了一會,大刺刺的開口說道。

    “是啊,主公,俺老典也覺得很好看,主公以後就不要遮著了,這樣看著更好。”典韋憨憨的說道。

    這兩個莽夫,你們懂什麼,還日後不要遮著了,這若是在並州還好,百姓皆心向主公,這若是出的並州,怕是天下要亂上加亂矣!主公額頭怎會有如此胎記,莫非……

    眾文武心中無不又驚又喜,卻是只口不言。

    “賢侄今年二十有一?”楊彪自震驚中清醒過來,見黃逍正注視著自己,心中苦笑了一下,楊彪又焉有不明之意。怪不得他不願意摘下這抹額,原來如此!忽然心中一動,開口問道。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算來,小侄今年正是二十一歲。”黃逍見楊彪面色如常,心中贊道,果然是久經官場,泰山崩於面前而不改顏色也!見其問,不明因何會如此相問,只得如實答道。

    “什麼?建寧二年四月望日?!”楊彪大驚失色,失聲呼道。

    眾人驚詫莫名,這老人家怎麼了,一個出生日期至於這般大驚小怪麼?

    “爹,建甯二年四月望日怎麼了?”別人不好問,楊修可不管那個,見爹爹失態,忙在旁問道。爹爹是怎麼了,從記事起,還沒見過爹爹這般模樣。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禦溫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青龍,從梁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帝驚倒……”失神的楊彪隨口回答到,忽醒悟,止口不言,一臉震驚的看著黃逍。

    那一日,他也在朝堂之上,見過那條青龍,後似望西北方向投去。等等,西北方向,那不是西涼的方向麼,而黃逍好象正是西涼隴右人氏吧!莫非……楊彪有些不敢再想下去了。

    雖只寥寥數語,然在場的多是多智之士,八面玲瓏之人,又焉有不明之意?一個個亦是震驚的看著黃逍,只不過,那震驚中帶著驚喜的意味。

    黃逍心中也是一驚,莫非老子還是承天命不成?見楊彪一臉的震驚,又一想今天乃是自己大婚之日,自然不想變得不好收場,忙言道:“呵呵,還有這等巧合?子虛烏有而已,休言怪力亂神之說,吉時已到,楊伯父,還不為我們張羅麼?”

    “呃…”楊彪一愣,轉瞬哈哈大笑,“哈哈,你看老夫,都把正事忘了,吉時已到,迎新娘上轎!”

    楊彪深深的看了黃逍一眼,此子,不凡也,若是太平時節,怕是翻不得什麼浪花,不過這亂世之時……大漢氣數怕是已衰,老夫又該何去何從?怪不得許子將評其為 “太平之隱士,亂世之英雄”,吾今方知言中之意也!先前天子已惡了他,其怕是對這大漢已是離心,許子將評說其文武德才,乃是人傑,這些時日,見足了其之精兵強將,若其對大漢江山起了心思,那……罷了,今乃其大喜,過得今日再想不遲。

    “新娘來啦!”

    不知道人群中何人吆喝了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齊齊望向那緩緩敞開的朱漆大門。

    只見大門開處,貂蟬鳳冠霞帔,身穿一襲大紅霓裳,梳挽著高貴典雅的髻,頭頂蓋著大紅的蓋頭,在幾名侍女的簇擁下,款款而出。

    老天似乎是想讓大家看看新娘子的容貌,平地處起了一縷微風,吹的貂蟬頭上的蓋頭一陣的搖曳,輕輕的掀起了一角,頓時,半張傾倒天下眾生的俏臉呈現在所有人的眼中。

    一時間,所有的人,忘記了所有的一切,腦中思索著所能想到的所有讚美的語言,想要來形容眼前的佳人,但又無不語盡詞窮。一個個瞪直了眼、長大了嘴、屏住了呼吸,熱鬧的場面瞬間變的鴉雀無聲。所有的人,像似被攝去了魂魄一般,呆呆愣。

    以前貂蟬總是淡妝素抹,從未有今日這般仔細打扮,縱然每日的耳鬢廝磨的黃逍,今日目睹貂蟬的絕世容顏,也不由呆愣半晌,好不容易清醒過來,望著滿場呆楞的目光,黃逍心中充滿了驕傲,奶奶的,看到沒,老子的女人是最漂亮的,最美的!哼,你們,羡慕去吧!哈哈……大丈夫在世,能有今日,當是痛快!

    怪不得人們都說,愛江山更愛美人,有如此美女在懷,縱是放棄那江山又如何?縱是萬萬里江山,亦可棄之如敗履!

    怪不得人都說,紅顏禍水,怪不得君王不早朝,吾今方信之!

    一片寂靜中,貂蟬輕輕的伸出如蔥玉般的小手,將蓋頭掩好,移蓮步來到黃逍近前,輕啟朱唇,萬般的柔情,軟語向黃逍喚道:“夫君,良辰金貴,該上馬了……”

    輕聲細語,如春雨般潤心田,黃逍那不知道已經飄到哪的思緒,瞬間被拉了回來,略微整理下衣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輕輕推了推楊彪,“楊伯父?”

    楊彪這才緩過神來,疑惑的看了看黃逍,好不容易方才明白過來,老臉一紅,忙清聲喊道:

    “吉時已到,婚禮開始!請新郎上馬,新娘入轎!奏樂!”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3:30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八章 往來相賀 賦詩一首


黃逍大婚,來的人倒是不少,闔並州上下,除卻高順要鎮守壺關而未至,就連鎮守箕關的張遼,亦是將所有事務全部交給了王昶,連夜趕了回來,更不要說那老酒鬼戲志才了,被黃逍嚴令限量喝酒的他,哪還有不趕回來的理由?用他自己的話來說,“主公大喜,我多喝點喜酒還是合乎情理的”!田豐也將事情全推到高順的身上,帶著高順的賀禮自壺關趕了回來。。

    並州上下,處處張燈結綵,熱鬧非凡,舉州同慶。各地大小官員,將手中事務能推給副手的盡皆推了,自身投陰館而來。事務纏身的無奈之下,托得手下,將賀禮送往陰館。

    這一日,對並州百姓來說,比過年甚至還要重要,只因為大婚之人,是他們的保護神!

    “一拜天地!”

    主婚人楊彪高聲念道。此刻的楊彪,似是忘記了方才的一切,老臉上洋溢著笑容,讓黃逍不得不佩服這老者的養氣功夫。

    黃逍、貂禪雙雙跪倒,望天而拜。心中乞求著皓百年。

    “二拜高堂!”

    因黃逍與貂禪皆無高堂在世,黃逍念及長兄如父,遂請了大哥關羽的娘代勞一下,此于情於理都說的過去。

    關母笑呵呵的喝了黃逍與貂禪奉上的喜茶,看著面前的新人,不住的點頭,甚至比自己的兒子結婚還要高興。一者,黃逍與關羽是結拜兄弟,更兼黃逍甚是孝順,裡外 照料,噓寒問暖,親生兒子也不過如此,是以,關母就當黃逍做自己的親生兒子看待。再者,關母也感恩黃逍,若不是他虎牢關相救,她一家上下怕是…哪還有今日的生活。關母往日裡沒少催黃逍的婚事,今日黃逍大婚,老人家也像了了一樁心事般,笑逐言開。

    關羽在一旁見了,絲毫沒有妒忌之心,反為自己兄弟間的情誼感到由衷的欣慰,親兄弟,也不過如此吧!

    “夫妻對拜!”

    待黃逍、貂禪行了夫妻之禮,滿堂響起祝賀的聲音。

    “禮成!步入洞房!”

    楊彪擦了擦額頭的汗水,這婚禮,太過隆重了一些,賓客雲集,老夫活了這一把年紀,此等婚禮,可以說是空前絕後,前無古人!真是奇怪,這黃逍怎就得了所有人的心呢?無論是百姓,還是官員,都這麼敬仰於他。此子,和廟堂上的那位一比……楊彪暗暗搖搖頭,心中苦笑了一下。

    步入洞房?哪那麼容易!新娘子是步入洞房了,這新郎倌卻是“不”入洞房。聽得楊彪高呼完“步入洞房”,黃逍哪還不明白接下來的事,一拉貂禪的小手,這就要遁走。不想郭嘉眼尖,見黃逍要閃人,哪會輕易的放過,扯著嗓子就喊道:“不好,新郎倌要開溜!”

    一句話打消了黃逍念想,無奈的停了下來,被喊出來了,這哪還能溜的了?狠狠的瞪了郭嘉一眼,哼,日後可別犯在我的手上,要不然,哼哼!

    郭嘉見黃逍瞪著自己,只假作不曾看見,一轉身,坐到一桌旁,抓起酒壺,自斟自飲了起來,只把黃逍氣的咬牙切齒,卻也無可奈何。

    “咳,”黃逍見眾人都望著自己,無奈的收回已邁出的腳,沖人群一禮道:“逍不勝酒力,於此,恐掃了大家的酒興。大家日日相見,有逍在,無逍在,等同……”

    留下來,那還不被你們灌個好歹啊,老子可不傻,春宵一刻值千金啊,老子可不陪你們這些有了家室亦或沒有老婆的光棍瞎混!

    “田豐田軍師到!”這時,門外禮儀官高聲報到。

    “哈哈,主公,看來你是走不成了,元皓兄遠道為賀主公大婚歸來,不見上一見,卻是於禮不合啊!居然還欺我等,主公海量,嘉等盡知,何有不勝酒力之說?”郭嘉端著酒杯,得意的說道。

    “這……”黃逍恨哪,你這田豐,早不回來,晚不回來,偏趕這時間回來,這不是要我難看麼?你個郭奉孝,最好你一輩子別結婚,若不然……居然敢揭我的底!

    “屬下田豐來遲,主公勿罪!豐攜高順高將軍之意,恭賀主公新婚大喜!”田豐自門外閃身走了進來,遠遠的連聲呼道。

    眾人看去,只見田豐一身塵土之色,再一想壺關之遠,怕這位是兼程趕來,到了陰館也不曾梳洗,直奔了此廂。

    “元皓遠道而來,逍感激不盡,又何怪之有?快快就席!”黃逍見田豐一臉的風塵之色,哪還顧得洞房之事,心中唯有感動,忙上前拉住田豐的手,為其撣拭著身上的塵土。

    “主公,使不得……”田豐連連躲閃,心中感動,主公如此,也不枉我田元皓遠途奔波之苦,值了!

    楊彪卻是看得連連點頭,怪不得……

    “戲忠戲軍師到!張遼張將軍到!”

    他們也回來了?箕關可要比壺關還要遠,居然也能趕得回來?眾人無不驚訝,忙閃眼望門外瞧去。

    然還不待眾人看到二人的身影,就聽門外禮儀官再次喊道:

    “匈奴單于欒提羌渠率子于扶羅、呼廚泉到,恭祝主公大喜!”

    匈奴也來人了?眾人吃驚,而那楊彪卻是震驚,匈奴來人了?還是單于親自來的?!他稱黃逍什麼?主公?!莫非匈奴已認黃逍為主?這怎麼可能!

    門外五人閃身進來,遠遠的聽到戲志才的聲音,“主公,你今日大喜,切是管不得我戲志才喝酒了!這些時日,因主公的一條命令,卻是苦煞忠也!今日定當一醉方休!”

    “哈哈,志才,此間酒管夠,你放開量喝便是,逍絕不吝嗇!文遠,羌渠,你們也趕來了,快入座!”完了,今天看來是再難走成了,估計是難逃一醉啊!

    匈奴的爺仨緊走幾步,來到黃逍近前,推金山,倒玉柱,納頭便拜,“主公安好!羌渠率二子前來,祝賀主公新婚大喜!”

    真的!這是真的!楊彪有些蒙了,匈奴不是上表稱臣服大漢麼?怎麼今天……我明白了!

    楊彪在看向黃逍的目光,似贊許,似別有意味,想不到啊,大漢四百年未收得匈奴的心,如今被眼前這剛過二十的人辦到了,莫非此人……楊彪有些不敢想下去了。

    他卻沒有看到,有一個人正拿目光暗暗的打量著他。

    “呵呵,羌渠快快請起,一別已有四年,匈奴現在一切可安好?”黃逍忙攙起這爺仨,見三人亦是一身塵土,面帶疲勞之色,估計也是日夜兼程而來。

    “托主公之福,匈奴上下,民生安泰,再不復往日苦寒,此皆賴主公也!匈奴舉族上下,無不感恩主公,聽聞主公大婚,草原上便是披紅,張燈結綵,為主公慶祝。”羌渠面帶喜色,匈奴百姓除了感激黃逍外,連帶他這個匈奴單于也得到了敬仰,連年來,欒渠身心大慰,高興之餘,也常常慶倖當日投黃逍之舉,若不然……

    “如此就好,羌渠,在某眼中,並無外族人之說,匈奴與我中原,同為人,為人者乃一家也,何有族類之分?來來來,快快入座,與大家一同飲酒做樂。今日過後,汝父子三人就在我陰館小住幾日,如何?”匈奴應該是後來的蒙古吧,如此,算不得外人。

    “羌渠謝主公之恩!”

    “哈哈,今我黃逍大喜,眾位難得一聚,當一醉方休!來,滿飲此杯!”黃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端起酒杯向眾人說道。奶奶的,看來今天難逃一醉了,既如此,還不如放開肚子,大喝他一場!

    “謝主公!”眾人紛紛舉杯應道。

    “主公,忠近日聽聞,前者有許子將評說主公為‘文武德才’,想那許子將名滿天下,端不會無的放失,主公之文、之武、之德,吾等盡皆領教,然卻未見主公之才如 何。今恰逢主公大喜,主公何不言詩作賦一首,一者,全我等好奇之心;二者,應如此喜慶。諸位,意下如何?”戲志才早已看出黃逍有才學,只是每每問之,其總是推說不答,今天我看主公你還如何推脫?

    “正該如此,我等甚期盼之!”不好奇那是假的,眾人皆好奇主公如何被許子將稱為大才,是以紛紛應道。

    “這…”黃逍舉著酒杯,一陣的遲疑,言詩作賦?這個老子怎麼會啊!還不如讓我去衝鋒陷陣了!看著眾人一臉期盼的目光,黃逍頭皮麻,心中一狠,算了,咱也剽竊一番吧!後世的那個誰誰啊,別怨老子啊!“哈哈,既然大家如此盛情,逍就獻醜了!”

    黃逍故做瀟灑,抓起酒壺為自己斟上一杯,一飲而下,高聲合道:“好酒!吾就以此酒做歌,以助酒興!諸君聽逍道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複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為夫子,為武生,將進酒,杯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一個天生我材必有用!賢侄大才,僅憑此一詩足以名垂青史!”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13:37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5 20:44 編輯

第二卷 威震天下 第六十九章 洞房花燭 一刻千金


一首詩,震驚了滿座賓朋,就連那黃逍自己似乎也被李白的詩感染,深陷那種曠達情操,被樂觀的情緒所感染,抓起酒壺,自斟自飲,猛喝了起來。

    本就在陰館的郭嘉等,後趕來的田豐、戲志才、羌渠等盡皆被黃逍的詩所動,一個個,恍籌交錯,深陷其境,抓起桌上的酒杯,連連飲盡,口呼痛快!

    那些諸如郭嘉、戲志才等,酒鬼轉世,此刻無拘無束,一個個灌的甚是賣力。

    被眾人灌的暈呼呼的,黃逍只感覺自己若是再喝下去,恐怕是要丟醜,見眾人皆沉浸在酒興之中,忙抽身望後宅逃去。然不想,剛剛站起身形,黃逍只感一陣頭重腳輕,身子栽了兩栽,隨即向一旁栽了過去。

    這跪坐煩死人了!坐了這麼久,這腿麻的!黃逍心中罵道,看來自己真該做一些椅子之類的東西出來!

    “小心!”

    黃逍只感耳旁傳來一聲動聽的呼喚,幾日的耳鬢廝磨,哪還不知道是誰!哈哈,來得太好了!隨後就假作失去了知覺,沉睡了過去。

    “還請諸位放過小女子的夫君……”眾人這才看清,只見來人一臉的喜妝,卻不是貂蟬又是哪個?貂蟬輕扶著黃逍,紅唇輕啟,盈盈萬福道。

    眾人見是貂蟬,思量到,其以後乃是自己的主母一般,自然不好再說什麼,紛紛言道:“全憑主母之意!”

    “正是,今日乃是主公大喜之日,若是灌醉了主公,入不得洞房,我等之罪可就大了,不為仁義也!若是爾等還欲給主公慶賀,那麼一切便由忠…呃,忠之弟奉孝代勞!”戲志才見日後的主母如此說了,連忙道。

    “咦,奇怪了,怎麼平時嗜酒如命的志才兄會如此謙讓?莫非嫌酒不夠喝?”郭嘉仿佛看到太陽從西邊升起一樣,疑惑的看著戲志才說道。

    “……”想喝也要能喝的下才是!主公一首詩勸進我三壇酒,我戲志才容易麼我?以後再也不能讓主公賦詩了,萬一有嚴令在,苦的不就是我了麼!

    一聲主母叫散了貂蟬滿心的埋怨,微微一笑,向眾人一禮,攙著黃逍望後院走去。

    “嫣然!”

    貂蟬突懷中探然聽到懷中的黃逍出了聲音,忙道:“夫君……”

    “噓!小點聲!”黃逍自貂蟬出頭,望左右看去,見無人注意,這才放心,“小點聲,別被那麼酒鬼聽到,要不然就慘了!”

    “咯咯…夫君原來是在裝醉!”貂蟬輕捂著小嘴,低聲笑道。

    “春宵一刻值千金,夫君我怎捨得娘子你獨守空房?若不裝醉,怕夫君今日都入不得這洞房了,這群酒鬼,也太狠了點!”黃逍反手將貂蟬摟起,嘿嘿笑著說道。

    “貧嘴!”貂蟬被黃逍一摟,只感渾身力氣十層去了九層,“嚶嚀”一聲,軟倒在黃逍的懷中。

    “走嘍!步入洞房!”黃逍在貂蟬耳邊輕聲呼喚,貂蟬只感耳邊癢癢,心內情動,嬌軀一軟再軟,仿若無骨一般癱軟在黃逍懷中,輕“嗯”了一聲。黃逍得到命令,一把將貂蟬抱起,,快步向準備好的洞房走,步履鏗鏘有力,哪還有一分喝醉的模樣!

    進得洞房,黃逍輕輕的將貂蟬放下,在其耳邊輕聲喚道:“嫣然……”

    “……”聽黃逍喚自己,貂蟬只感覺心中湧現出一股暖流,更兼耳畔乃敏感之處,剛被黃逍放下的身子,又變得軟綿綿的,癱軟在自家夫君的懷中。“夫君,我們歇息吧……”

    黃逍看著懷中的貂蟬,玉面已紅的不能再紅,惹起心中百般的憐愛,撫摩著貂蟬的臉龐,輕聲說道:“嗯!”

    輕輕的攬著懷中的麗人,緩步走向床邊,將貂蟬輕放在床上,便欲伸手結自己的衣裳。

    “等等……”貂蟬輕喚道。

    什麼意思?莫非……黃逍詫異的看著貂蟬。

    貂蟬望了黃逍一眼,見其這般模樣,頓時咯咯一笑,含羞的言道:“夫君,今日…今日嫣然已成夫君之妻,服侍一事應…應由妾身……”

    “那……”黃逍又哪不明白貂蟬所言為何?一想那般場景,渾身熱血上湧,重重的呼出一口氣,“有勞娘子了!”

    說完,全身僵硬的挺在床邊,一雙眼睛卻不老實的隨著貂蟬的小手在自己的身上不熟練的摸索著轉動。

    黃逍見了此般景象,哪還按捺得住渾身上下沸騰的慾望,也不管只被貂蟬脫下一半的衣服,伸手一把抱起眼前的美人,轉身撲到了床上,尋得貂蟬的小嘴,親吻了起來。

    “唔…夫…夫君,怎…怎這般…性急,燈…燈還沒熄呢!”貂蟬一邊回應著黃逍的熱吻,一邊斷斷續續的喘息道。

    “莫去管它!”黃逍美人在床,哪還顧得什麼燈不燈的。

    “夫君,嫣然…嫣然已是夫君的人了,熄了燈好麼?嫣然…嫣然…”貂蟬面色通紅,羞澀難當。

    是啊,都已經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急個什麼勁?黃逍訕訕的一笑:“呵呵,卻是夫君急了,且去熄了燈吧。”

    貂蟬嫵媚的白了黃逍一眼,“夫君莫急……”

    自床上站起身形,將所戴的鳳冠霞帔一一摘下,輕輕的解開腰間的絲帶。

    黃逍艱難的咽了口口水。

    “蔌蔌”一陣輕響。

    紅衣劃落,遍體的束縛輕輕滑落身下,只留一件貼身肚兜,玉體晶瑩,身段婀娜,在燭光的映照下更顯妖嬈,奪人魂魄。

    “咕……”一生清晰的口水咽落聲在洞房內響起。

    貂蟬聞聲咯咯一笑,心裡美滋滋的,哪個女人又不希望自己的男人迷戀自己的身體呢?見黃逍這般,貂蟬一點沒覺得黃逍的色,反而覺得理所當然,心中只有羞喜。輕輕吹滅了蠟燭,碎步移到床邊,清喚一聲:“夫君……”

    望著那朦朧的倩影,黃逍哪還忍得住,三下五除二,解去身上最後的那點束縛,伸手一把拉住貂蟬的小手,輕輕一拉,頓時,一具火熱的投入了自己的懷抱,左手本能的一攬貂蟬的嬌軀,頓時只感一團柔軟,忍不住動手捏了幾下。

    “嗯…夫君……”

    見貂蟬這般模樣,黃逍又豈不知自己摸到了什麼地方!忙一鬆手,然還不待貂蟬鬆口氣,那只做怪的手閃電般鑽進肚兜內,再次攀上了那處女峰。

    “啊…嗯…”

    貂蟬仰身躺在黃逍的胸口,小口急速的喘息著,滾燙的小臉緊緊的貼在黃逍的胸口,“夫君,嫣然…嫣然……”

    柔弱的聲音,激起黃逍千層欲火,緊緊的抱起已軟做一團的貂蟬,一個轉身將貂蟬死死的壓在身下,口中本粗重的氣息又粗了幾分,一把扯下最後舒服的那肚兜,甩在一邊。

    貂蟬被黃逍挑的情動,炙熱的眼神望著黃逍,柔聲輕道:“望…望夫君…憐惜嫣然……”

    “嗯!”黃逍欲火焚身,那曾聽清貂蟬說的是什麼,胡亂的答道。黃逍一雙大手不安分的在貂蟬身上上下游走,舌頭侵略般的伸進貂蟬的小口中,汲取著香甜的津液。

    “啊!”貂蟬突然淒叫一聲,雙手緊緊的抓住黃逍的後背,指甲深深的陷入肉中。

    “怎麼了,娘子。”黃逍感覺背上絲絲的疼痛,再見貂蟬眉頭緊皺,忙停下自己的動作,急聲問道。

    “夫君…疼……”

    “……”身為二十一世紀的過來的人,黃逍沒吃過豬肉,但總是見過豬跑,見此情景,哪還不明白是怎麼回事,暗罵自己,怎麼就這麼粗魯,不懂得憐香惜玉!尷尬的說道:“那要不咱們先不……”

    “不!”不想貂蟬一臉的反對,緊緊的摟著黃逍,語氣堅決的說道:“嫣然……嫣然承受的住的……”

    輕輕的吻上黃逍的唇,以示自己無事。

    “嗯……”

    這是肉體和心靈的釋放,生澀的、亦或是稚嫩的,但又無比狂熱的,他與她,在這一刻,釋放著彼此的一切,完全敞開著心扉。

    房間內升起的,並不能用春意去形容,應該說的熾熱,燃燒著他們所有情感與慾望的熾熱。這對愛人,終於真正的結合在一起,走向了靈與欲的完美融合。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light1223

LV:6 爵士

追蹤
  • 1

    主題

  • 240

    回文

  • 1

    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