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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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章 情感戲忠 義動郭嘉


戲志才、郭嘉互相望瞭望,沒想到自己只是猜測而已,沒想到卻是成真!戲志才穩了穩心神,端碗低頭做飲酒狀,嘴中卻言道:“不知中興尋我二人,意欲何為呢?”

    “志才兄,逍就實言了吧!我尋二位,卻是欲請二位出山,助我一二。”

    “中興兄倒是快人快語,甚合我心。然方聞兄之言論,皆超我等,奈何尋我二人?”郭嘉疑惑的問道。

    “上兵伐謀,想我黃逍,若是征戰沙場,我自比不遜於人,但江山非武力所能平定,有勇少謀,斷不成大事。若論及出謀劃策,逍安敢比志才與奉孝乎!”黃逍誠懇的說道。

    “若中興得天下,又如何待天下百姓?”戲志才仔細的聽著黃逍的每一句,末了問道。

    “古語說,興,百姓苦。亡,百姓苦!逍亦出身寒士,深知百姓疾苦,觀今天下,逍深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逍得江山,定不會自斷,當是善待百姓。想來志才、奉孝不曾瞭解逍的過去吧,卻不知二位可知那亂世‘肉食’之言?”黃逍望定二人,眼中一片坦誠。

    “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精闢!如此之言,卻是發人深省,受教了!嘉曾聽聞‘易子相食’,莫不是指此?”郭嘉不確定的說道。

    “正是易子相食,二位又可知,逍曾經就是那欲被食的肉食?”

    “什麼?中興此話怎講?”戲志才脫口說道,二人滿面震驚,就連關羽三人也被黃逍的話吸引了過來,一臉的認真,仔細的聽著。關羽、張飛雖與我結拜,但卻少知其的過去。

    “那一年,天下大亂,在西涼隴右有一山村......”黃逍低聲的講著他幼年的故事,而五人均被其所講的故事吸引住了,酒,不喝了,話不說了。

    “這個孩童,就是我,黃逍。”黃逍輕輕的一聲,結束了他的故事。

    “嗚......”

    待得黃逍語聲落下片刻,座中突然傳出兩聲哭聲,待得看去,卻是張飛、典韋兩個粗人,此時已是淚流滿面。再看關羽、戲志才、郭嘉,也是眼角濕潤。

    “主公,俺老典只道吃不飽飯已是苦不堪言,卻不想主公......”

    “三弟......”

    “三弟......”

    關羽、張飛卻是哽咽著說不出話來,原來三弟還有這麼辛酸的過去。

    “正是因我自身,見慣了百姓的疾苦,身臨世間的醜態,方對大漢充滿了失望。根已糜爛,樹將焉扶?大漢,已是扶不起也。皮之不存,毛將焉附?王侯將相,寧有種 乎?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有德者居之!逍雖不才,願引一軍,逐鹿天下,以定百姓之心,還望二位能出山相助與逍,早日還百姓一朗朗乾坤!”說著,黃逍對戲志才、郭嘉深深一躬。

    “中興,這如何使得!汝之辛酸,甚我等百倍。人都言,有其曆方有其操,中興所說,我二人卻是深信!若非此,也 斷無言出此話之理,”戲志才看了看郭嘉,見他也是一臉的贊同,遂下定決心,走下首席,立于黃逍桌前,不再有一絲的猶豫,深深一禮,“中興若是不嫌忠才識學 淺,忠當效犬馬之勞!主公,戲志才參見主公!”

    “你......你叫......叫我什麼?”黃逍驚喜,不確定的問道。

    戲志才見黃逍驚喜的模樣,心中也是大慰,此君,良木矣!笑著回道:“主公,忠還請主公上座。日後,忠定當鞠躬盡瘁,忠軀及主公之軀,任供驅使,絕無二言!”

    “哈哈......”原來我沒聽錯,真的是叫我主公!黃逍卻沒有應他請求,自身坐了下來,一臉戲笑的看著戲志才。

    戲志才被黃逍看的不明所以,不知黃逍因何不應他請,神色中浮現出一絲尷尬與不滿,“主公這卻是何意?”

    “志才,你一心脫俗,怎麼自己反落了俗套?一個座位而已,何必相讓?你我之交,貴在知心,你雖以逍為主公,然逍卻以君為知己,知己者,何談身份也,何有座次乎?”見戲志才面顯不愉,黃逍笑了笑,“志才,看我說的可在理?”

    戲志才訕訕一笑,道:“如此說來,卻是忠落了俗套。忠定當肝腦塗地,以報主公知遇之恩!”說罷,一禮,轉身走回座位。心中卻是無半分平靜,原以為,今日這一拜,必當少一知己,然萬沒想到,此人無一絲架子之言,與人不俗。如沐春風,端是使人難生隔閡之意。我何等之幸,遇此明主,我定展我平生所學,以報之!

    郭嘉見相交許久的戲志才一臉的滿足,心中忍不住酸溜溜的。想二人每每促膝而談,言日後抱負,今見其投得明主,本該恭喜高興才是,怎麼自己卻是這般心態?莫非 自己妒忌志才得遇明主,能展其才華??黃逍此人,有大志,亦有大智,有武略,卻又不失文采,端是文武雙全!有遠見,重賢能,親百姓,此為明主也!觀其方言,甚灑脫,可交心,甚合自己心中的主公形象,自己是不是也該......

    戲志才回到座位坐下,見自己的好友郭嘉在座上一臉的苦思,頓時明白其想,回想起二人相交場景,忍不住道:“奉孝,今忠得遇心中明主,常日中,奉孝與忠言,若尋得明主,二人共輔之!莫非奉孝還有何疑惑不成?”

    戲志才,這哥們太好了,剛入得我帳下,就懂得為俺招納賢才,我正愁如何與那郭嘉相說,此言正解我燃眉之急也。雖我此行目的已達到,但若能再得郭嘉,豈不是雙喜臨門?不,是三喜!收得典韋也是一喜!穎川此行不虛也!黃逍滿眼期盼的看著郭嘉。

    “嘉亦想輔之,然嘉之年齡,怕是服不得眾,故爾......”郭嘉見黃逍期盼的望著他,不禁苦笑的搖了搖頭。

    “哈哈......沒想到奉孝也不得免俗,”黃逍哈哈一笑,戲謔的看著郭嘉,“甘羅一十二歲拜相,可有人不服?有志不在年高,無志者,百歲又如何?奉孝胸中滿 懷韜略,又何怕別人不服?我聽聞,‘小太公’一身傲骨,今卻怎麼自貶至廝?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況奉孝才華一身,不為民求得一絲光明,卻以年齡之說隱于田野之間,逍敢問,奉孝的義又何在?”

    “嘉焉是無義之輩!”郭嘉聽的黃逍所言,憤然一句,轉而醒悟,“哈哈,好個激將之法!不過嘉卻吃得你一激。嘉自問不弱他人,今蒙主公不棄,嘉就將一身所學,賣於主公,鞍前馬後,供汝驅譴,絕無二言。”說罷,站起身,一禮道。

    “逍得志才、奉孝,何愁大事不成!不過奉孝卻又失言矣,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乃是百姓之天下,安言將所學賣與逍?豈不是該罰?”見郭嘉也是如願,入了自己麾下,黃逍欣慰的打趣道。

    “呃?”郭嘉一愣,“哈哈!主公說的是,嘉失言了,當罰,當罰!失言者,當罰三杯,嘉認罰就是!”

    說罷,拿過酒壺就欲給自己倒酒。戲志才見狀,一把搶過酒壺,醉中道,“奉孝不是言,當罰三巡無酒麼,怎卻忘記?”

    郭嘉一陣無語,指了指戲志才,“嘉今方知,志才兄何等之人,你...你.......”

    “哈哈......”

    屋中之人見他二人如此這般,俱是哈哈大笑。

    當日,黃逍得二位大賢,於是立刻拜戲志才為郡丞,領軍師之職;拜郭嘉為行軍司馬,領副軍師。二人與三將見過禮,次日,打點行裝,舉家隨黃逍奔往雁門。

    雁門關,戰國時趙武靈王置,秦時治所在善無,今山西舊代州甯武之北部、及朔平南部、大同東部北部皆其境,漢亦為雁門郡治善無,在今山西右玉縣南,漢時郡轄: 善無、沃陽、中陵、陰館、樓煩、武州、劇陽、崞、平城、埒、馬邑,疆陰等縣。後漢移郡治陰館,在今山西代縣西北,“天下九塞,雁門為首。”雄關依山傍險, 高踞勾注山上。東西兩翼,山巒起伏。山脊長城,其勢蜿蜒,東走平型關、紫荊關、倒馬關,直抵幽燕,連接瀚海;西去軒崗口、甯武關、偏頭關、至黃河邊。關有 東、西二門,皆以巨磚疊砌,過雁穿雲,氣度軒昂,門額分別雕嵌“天險”、“地利”二匾。

    望定陰館巍峨的城牆,我熱血澎湃,不禁想到了那雁門關,顧左右郭嘉、戲志才等人,道“此,便是雁門郡了,諸位的抱負就以這為起點吧!”

    歷史,將從這裡改寫!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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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一章 主政雁門 陰館之治


令黃逍自己也覺的奇妙的是,他竟然將雁門郡諸大事小事,玩轉了……

    當然,這其中少不得戲志才與郭嘉的從旁相助,數日下來,眾人還不曾見到他們二人神鬼莫測的計謀百出,但是親眼看到他們將雁門上下事物打理的井井有條,即使是粗莽如張飛、典韋者也不禁佩服萬分,見面皆以先生尊稱之。關 羽也是慶倖黃逍當初的選擇,這些事拿來與他做,卻是為難與他,雖然他在三國中獨掌荊州重地,然此時的他也不過是一武夫而已,于治理一事,毫無頭緒,經驗, 是要積累的。

    有戲志才、郭嘉的相助,黃逍感覺到了輕鬆。

    有地痞流氓鬧事?罪魁禍首杖責,情節嚴重者,或充軍,或斬首。士族鬧事?直接兵力鎮壓!黃逍雖然待人友善,但是可絕對不迂腐。對於這些擾亂治安的可從來不會手軟。一隊精壯之兵派下,頓時陰館無人再敢造次。

    黃逍用他的行動告訴這些心懷不軌之人,是虎給我臥著,是龍給我盤著,莫要以為我新來此處,壓不得你們這些地頭蛇!在他的鐵血之下,大小十多個帶頭鬧事的士 族,不聲不響間,主犯者,皆不曾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其族人,或充軍,或收押,家產給予沒收,以充軍庫。非我心狠手辣,若不殺雞儆猴,他們只會越來越無法無 天。最主要的是,經郭嘉調查,這些鬧事之人,多是與匈奴有所勾結之人,在抄其家時,搜出不少與匈奴通往的信件,遂以勾結外寇之罪冠之,以安民心。

    最讓黃逍氣憤的事,經調查,雁門之地會是如此苦寒,竟多於這些士族有關!這些人,私結匈奴,從中謀暴利,甚至前多任郡守,多是死在他們與匈奴勾結之下!聞的 真相,我衝衝大怒,還真不曾想到,這些人原來還是漢奸啊,三國版的!從此再也不曾客氣,一旦證實,有了足夠的證據,立即派兵圍而殲之,端是雷厲風行!再事 實面前,百姓無不拍手稱快。

    “主公,你這畫的是什麼?”郭嘉看著黃逍正忙著畫一圖,仔細看了看卻又不曾看懂,猶豫著問道。

    “這是我最近考慮的城市規劃藍圖,日後,咱們這裡就按這圖建設!對了,奉孝啊,咱們軍庫現在可是充實?”這方面正是郭嘉所管,而且,抄家之事也是被他攬了去。而建設,自然離不開錢財之事。

    “回主公,嘉不曾想那些士族家資竟如此殷實,這些時日下來,所得金錢物資……”郭嘉說到這裡故意停了一下。

    “難道沒多少嗎?”黃逍正忙著,也沒細聽,抬頭看到他苦笑的臉,疑惑的道。不應該啊,這些士族會這麼窮?不是說他們與匈奴私結,謀暴利嗎?怎麼會這樣?

    “主公,不是少,而是太多了!”

    “太多了?”黃逍疑惑的看著郭嘉,“太多了,你苦著一張臉幹什麼?”

    “正是太多了,才讓嘉看到了貧富的差距,世人皆言雁門之苦寒,然卻不知士族之奢華!嘉領主公命,曾抄一馬姓士族,主公你可知嘉見了什麼?馬家居然以蜀錦為屏風,多達四里之遙!然如此者,比比皆是!而那百姓,卻多有餓死之人!嘉今方知,如此苦寒卻皆是這些士族所造成的!”郭嘉憤恨的說道。“對了,主公,你說的什麼規劃什麼藍圖的,是什麼?”

    “哦,你說這個啊,”黃逍恍然一笑,忘了,漢末不曾有諸如規劃藍圖之類的詞,“呵呵,這只是一張郡城的規劃,哦,規劃你懂嗎?就是進行比較全面的長遠的發展計畫,是對未來整體性、長期性、基本性問題的思考、考量和設計未來整套行動方案。我這些天出去 視察了一番,發現城內的建築多不符合要求,甚是紛亂,于治理不利,遂想整體做個整頓。”

    “哦?主公這圖卻是如何看?”郭嘉被黃逍的一些術語所吸引,好奇的看了過來,暫時也不忘記了方才的不快。

    “奉孝你來看,喏,這是南北、東西兩條大路,我初步定為十馬之闊,這樣能方便城門之間的調兵。我見城內路面甚狹,若是從南往北或是從東向西調兵,著實是耽誤軍 機,若有敵人進犯,卻是著實不便。若建得如此之路,頃刻間便能抵達。而這裡,”黃逍一指圖紙的正中,兩條主道的交叉處,“我欲將郡守府建在此處。郡首府乃 是一郡之樞紐,所有政事命令均由此出發出,有了這兩條寬敞之路,定能使命令及時到達所達之處。”

    郭嘉聞言,眼前頓時一亮,“主公明見,如此之路,端千百倍勝於往昔,嘉建議主公治下所有皆按此建設,于國於民都大有利也!”

    沒想到主公亦精於內政,軍政,如此之識,嘉莫說見,聽亦未曾聽得,佩服!

    黃逍那裡知道郭嘉心裡所想,指著圖紙繼續道:“逍於近日觀得,商與民、與士、與官,皆混居也,來往多有不便之處,經我思考,欲將東南為官之所在,東北為士族之處,西南為商業集中之地,而西北為百姓所居,如此,也方便治理。”

    “主公此規劃,妙是妙,不過,這花費……”郭嘉點了點頭,卻是為難的說道。

    “呵呵,奉孝方才還勸說治下所有皆按此為本而建,現卻……哈哈!奉孝莫急,有多大鍋咱下多少米,逍且問奉孝,只建次一城,軍庫足否?”

    “主公且放心,若只這一城,卻是輕鬆。近日所繳,甚足!”

    “如此就好,以此城為藍本,若是得以繁華,餘者自效仿之,到時,輪不到奉孝費心了。”

    “主公英明,嘉卻不曾想到。枉嘉素知人有跟風之習,今卻忽是不略,卻該。如此,呃,是規劃吧,如此規劃,嘉想即使那士族亦會同意,想其等,向來看不起百姓,恥與共居,若聞得能與眾百姓分離,亦會欣然。”

    “哼!逍倒是未考慮他們意願,吾只願百姓人人有其房、有衣著,有地種、有糧食,此便足矣!天下是百姓的天下,卻不是他士族的天下。奉孝,收得的士族土地可足?”

    “主公,雁門之地土地幾集在士族手中,近日抄得與匈奴有私結之家,得地不少。”

    “奉孝,你依我令,全力收購世家手中的土地,按人頭,分與百姓,此事由你全權負責!嗯,這樣吧,告之百姓,頭一年,免稅,其後,十稅二。另著鐵匠,全力打造農耕之物,以低價租于百姓。我近日所見,百姓甚有難處,多有無農具之戶。另著人收購耕牛,同時租與百姓,助其生產。”

    “嘉代百姓謝過主公,主公真乃仁慈之君!”郭嘉見我如此體恤百姓,感動的無以復加。“不過,主公免了百姓這一年的稅,諸般開銷卻是如之奈何?”

    “呵呵,奉孝莫急,逍既敢免其稅,自有得錢之所在,”我呵呵一笑,信心十足的說道:“另傳我命令,取消入城人頭稅……”

    “啊?”這下就連郭嘉也差點被我嚇了一跳,失聲說道:“主公,萬萬不可,這可是稅收中極其重要的!若是廢除了它,雁門日後何來錢糧擴充軍隊?何來錢糧整治雁門?就拿現在來說,光是那麼多農具的支出就要不少錢……”

    “不要慌不要慌。”黃逍倒是一點也不急,反正在後世閑著無聊的時候。在網上看過不少關於稅收的知識,活用一下嘛。

    “不行不行!”城門稅。郭嘉是一點也不鬆口。不過黃逍知道,他可不是為了他自己,是為他黃逍好。一些小政令改改倒還無妨。這個城門稅可是關係大。別看那幾文幾文的。光是一天進出陰館的人就多少了?那又多少稅收?見郭嘉的態度很堅決,弄地黃逍也有點懷疑。莫非是後世的學問用在這裡不合適?

    於是黃逍只好將城門稅暫時不提,不過鑒於雁門境內不是那麼平靜。黃逍又頒佈了一條法令。過往商人,可請軍隊護送之,以保平安。各地守將亦可酌情派一些將士護送過往的人。當然。這要收費的!相當於後來的保鏢。只是這個錢,各地守將不需要上繳。用來改善手下將士的生活條件。這令一出。頓時不少將士對自己的主公充滿了好感。

    對於這一政令,郭嘉卻是舉雙手贊成,此不失一收攏人心的好辦法,還能改善軍士的生活。

    “奉孝,我雖知你非迂腐之人,然你多少還是有些墨守成規!時代是在進步的,人的目光也是要向遠看,該改的要改,該廢的要廢,若不然,終難有寸進。我欲去掉商業上的一些雜稅,只收交易稅,暫時就定為十稅一吧!”

    “主公教訓的是,不過,去掉這些雜稅,只收交易稅,卻不是使稅收大大的下降嗎?”郭嘉不解的問道。

    “奉孝糊塗啊,君不知,商人多了,交易的量多了,自然彌補了缺失的那些稅。商人,無利不起早,要知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雁門也是一大郡,更是 戰馬交易的集中地,為何商業卻不是很發達?或許有士族的一些原因,但歸根結底,多是過重的雜稅所致。我家鄉有一句話,薄利多銷,吸引來了商人,交易量上去 了,何愁無稅可收?”

    郭嘉津津有味的聽著,自內心佩服,原來,還可以這樣收稅!枉嘉自認聰明,卻不及主公一言,一席話,勝嘉讀十年書!真是長了見識。自此,郭嘉對黃逍心悅誠服。

    那些原本在陰館的人,一開始見陰館變了稅收,心中惶惶。但是一細想,頓時又眉開眼笑。原本的稅收,不管你有沒有在陰館交易,只要你帶著貨物進了陰館,就要交稅,而且是按你貨物的價格收稅。這也是當今天下城池中普遍的收稅方式。

    但是如今。雖然進城門的那個人頭稅還在,但是進了陰館如果沒有交易那麼就不用再交稅了,只有交易成功的時候才收取一的稅收,這簡直就是商人的福音啊。短短半 月間,那些商人們就通過自己的管道告知了自己的親友。隨即有越來越多的人知道了這件事,所有得到消息的商人紛紛趕往陰館,一時間陰館幾乎成了西北的商業中 心。不管什麼貨物都可以在這裡買到。

    大量商人的來到。大大刺激了陰館的商業與消費。一些眼光卓越的商人來到郡守府,紛紛請求欲在陰館設店。

    郭嘉這些日子可是樂壞了,真有那種數錢數到手抽筋的感覺,稅收真如黃逍所言,非但沒降,反而比以往提高了五六倍!心中更是對黃逍佩服萬分,主公真神人也!

    望著府門前熙攘的商人,黃逍想了想,自城內西南劃出的那商業區中劃出位置最好的一部分,按著後世的眼光將那地皮逐一定價賣給那些商人。而且定的是五年期限地皮。

    郭嘉看著那天價的地皮被商人們爭著購買,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如果可以的話,一定會的),這些人居然花如此高價買一塊地皮,而且還只是五年期限而已!枉他人稱“鬼才”,也想不出所以然,其實,他雖多智,卻是一商業白癡,如何有那些商人的眼光!

    集中的商業區,大量的商人入駐陰館,物價,再也不是世家所能控制的了,所有的一切,皆往良性發展著,陰館,以肉眼能見的速度日漸繁榮。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08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44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二章 戲志才歸 張遼高順


張遼(169—222)字文遠,漢族,雁門馬邑人。本聶壹之後,為避災禍改姓張。三國時期曹魏著名將領,官至前將軍、征東將軍、晉陽侯。後人將他與樂進、 于禁、張郃、徐晃並稱為曹魏的“五子良將”。昔從屬丁原、董卓、呂布。及呂布敗亡,歸曹操。為中郎將,賜爵關內侯。遼隨曹軍征討,戰功累累。與關羽同解白 馬圍,降昌豨於東海,攻袁尚於鄴城,率先鋒斬烏丸單于蹋頓于白狼山,又討平梅成、陳蘭等賊寇。曹操赤壁敗退,獨任張遼引李典、樂進等守合肥,以禦孫權。後 孫權引軍入寇,張遼率隊迎擊,以八百之眾襲孫權先鋒,挫其銳氣,後孫權軍感染瘟疫,敵軍十萬退卻,追擊時,差點活捉孫權,威震敵國,名揚天下,拜為征東將 軍。曹丕踐祚,仍令張遼守禦孫權。黃初二年,張遼屯雍丘,染病。張遼大病期間,孫權尚不敢與其一戰。吳國有小孩哭聲不止,其母言:“張遼來了”,孩童即無再啼。黃初三年,抱病退吳將呂範。遼病篤,卒于江都,諡剛侯。卒年五十四歲。

    ————《三國張遼傳記》

    高 順(?-198),字公孝。中國東漢末年將領,呂布帳下中郎將。高順為人清白威嚴,驍勇有智,衷心仁義。不飲酒,不受饋遺。每諫布:“以智者、慎思而行”。布知其忠,然不能用。後郝萌反,更疏之。順所將七百餘兵,號為千人,鎧甲鬥具皆精練齊整,"每所攻者,無不破也",名為陷陣營。以魏續有外內之親, 悉奪順所將兵以與續。及當攻戰,故令順將續所領兵,順亦終無恨意。下邳敗,為曹操所俘,慷慨就戮。

    ————《三國高順傳記》

    “主公,你在便好!”戲志才急匆匆的走了進來,一眼看到黃逍,急聲喊道。

    “哦? 志才何事如此慌張?沒想到泰山崩於眼前的戲志才也能有如此驚慌之時,莫非匈奴兵打來了?不應該啊,即使匈奴兵打來,以志才之謀,必是成竹在胸,斷無驚慌之理,這卻是為何?逍卻想之不出。志才且末著急,喘勻氣再說不遲。”見戲志才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黃逍不由奇到,什麼事居然讓這位如此這般?

    戲志才深深的吸了兩口氣,這才說道:“主公且莫說笑,忠且問主公,可是主公您頒佈了那條政令?改稅為交……交易稅。這個詞是誰想的。當真拗口!”

    切,黃逍還以為什麼大不了的事呢!“是啊,正是我頒佈的,莫非志才是因這急的如此這般?”

    “主公啊,此乃禍事矣!主公怎麼糊塗上了?這奉孝怎麼也不阻止主公呢,糊塗,奉孝也糊塗!”戲志才被黃逍派往各縣徵兵,招募人才,是以不曾在陰館,看他風塵僕僕的樣子,怕是聽到消息就趕了回來,要知道政令已經頒佈半月有餘了。

    “哦,是誰說我糊塗啊?”郭嘉自門口走了進來,一看是戲志才,不由一愣,這位不是外出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我怎麼不知曉!“志才兄,何時歸來,怎也不通知嘉一聲,也好做迎接才是。”

    “奉孝,關於那個什麼交易稅,這個詞誰想的呢,這般拗口!那個交易稅,你怎麼不勸勸主公?”

    拗口?確實!郭嘉看著有些尷尬的黃逍,心中一樂。“阻止?我為什麼要阻止?此政令很好啊,志才兄回來,莫非沒見到陰館之繁華?此正是此政令之功!如今只這交易稅,軍庫已...主公那個詞是怎麼說的了?對,是數錢數到手抽筋,如此利國利民之令,我為何要阻止呢?”

    “呃, 這個,忠卻是行程匆忙,不曾仔細觀之。不過,人口卻似比以往稠密了很多,具體忠便是不知了。不過,主公、奉孝,你們有沒有想過,這般改變的稅法卻是深深觸 動了士族世家的利益,如此政令,卻是深深的算計了他們。雖忠不喜世家,但那些商賈都為外來,真若是陰館有了麻煩,他們幾無相助之理啊!只有身在陰館的那些世家,方才可能幫助。”

    “志才兄卻是糊塗了,若是陰館蒙難,世家會相助也是常理,因為他們身家財務俱在陰館,一榮俱榮,一損俱 損,如何會不幫?主公先前與嘉說,天下熙熙,皆為利來,天下攘攘,皆為利往。若是陰館繁華,有利可圖,就是用刀槍趕之都不會趕走他們。反之,真若以前的苦寒之地,志才還以為他們會眷戀此處麼?”郭嘉聽了戲志才的話,忍受不住,連連說道。

    還別說,郭嘉的學習能力還真強,這才半月餘,就將我口中的話全挪為己用了。

    戲志才驚疑的看著郭嘉,什麼時候自己的好朋友也深通商賈之道了,指著郭嘉不確定的道:“你...你確定你是郭嘉郭奉孝?”

    “別拿那種目光看我,士別三日,自當刮目相看,在主公這裡,嘉可是沒少學習,羡慕吧!”

    戲志才驚訝的看看黃逍,他深知,自己的這個好友甚少會服一個人,除非這人......見郭嘉對主公推薦倍至,再看向黃逍,又焉有不驚之理!

    別拿這樣的目光看我嘛,人家會不好意思的!你一個大老爺們,又不是女的,至於這樣嘛?我真想來一句,不要崇拜哥,哥只是個傳說!不過,說到女的,三國首推貂蟬了吧?有時間搶來......

    “主公?”戲志才看黃逍呆呆的看著他,不由出聲喚道。

    靠!走神了,“這個,那個志才啊,莫要在這政令上鑽牛角尖了,逍自有分寸。事實也正如奉孝所言,現在的陰館,日益繁榮,想那些世家也再不會起二心。俊鳥登高枝,只要陰館繁榮、安泰,這亂世,他們又如何捨得放棄此地?保護怕還來不及,由不得他們不上心。”

    “主公高明,志才不如也!”戲志才聽著從為聽過的道理,卻又句句在理,欽佩的拱手道。

    “對了,志才,我差你前往各縣募兵,效果怎麼樣?”才想起來,戲志才不在陰館,卻是被派出去帶領關羽、張飛徵兵了。

    “回主公,不負主公所托,忠此行征得兵士一萬一千有餘,皆是十六歲以上二十五歲以下的精壯之士,俱按主公之意,皆是自願從軍者,無一人是強征!”戲志才一絲不苟的回道。

    “一萬一千?這麼多!大大出乎逍之所料,端是辛苦志才了!”說著,黃逍對戲志才一禮。

    戲志才一躲,“為主公分憂,乃忠分內之事,何勞主公大禮,莫要折殺忠!”

    “志才勞苦功高,受得!卻不知此中可曾有將才之人?”

    “托主公鴻福,忠此行,募得武藝出眾者十餘人,內更有兩名少年,以不及弱冠之年卻能在關將軍、張將軍手下撐得五十回合不落下風!”

    “什麼?在大哥、二哥手下居然能撐得五十回合不落下風?!”黃逍聞言一驚,“唰”地在坐上站了起來。關羽、張飛是什麼人物?那可是歷史上有名的萬人敵!此二人,必是不凡。

    “忠安敢以言相欺?此二人,一人年方一十五,卻是與主公同般年歲;另一人,年一十六,二人均不及弱冠。忠此次回得陰館,亦將二人帶在身邊,現正由關將軍陪同,在府外相候!”

    “快快有請!”

    不多時,關羽領著兩個少年走了進來。但見此二人,俱是滿面的精悍之色,龍行虎步,眉宇間別是一番風采,甚是不凡。

    “志才所言,莫不就是這二位壯士?端是好風采!”黃逍大贊了一聲。

    “某姓張名遼,字文遠,雁門馬邑人,見過大人!”

    “某姓高名順,字公孝,雁門平城人,見過大人!”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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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三章 面相之說 文武歸心


“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我聽軍師說,你二人年不及弱冠,卻是勇武非凡,端是不可多得,”二人報罷名字,黃逍連連點頭,此二人說話鏗鏘有力,言語中透露著不平凡,頓時欣慰的道。突然,他一愣,驚呼出聲。“你......你們說......說你們叫什麼名字?”

    張遼、高順互相看了看,這位大人是怎麼了,怎麼一驚一詐的,卻也不敢得罪,二人再言道:

    “小人張遼!”

    “小人高順!”

    不只是他們兩個疑惑,就連在座的關羽三人也是驚訝不已,主公今天是怎麼了?

    “你們就是張遼張文遠、高順高公孝?”黃逍還是有些不大確信,張遼是誰?那是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將”之首,能止東吳小兒夜啼的張文遠!高順是誰?足以稱三國忠義第一,關羽都尚不及他!能在呂布不重用其的狀況下依舊忠心不二!號稱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陷陣營組建者,其練兵能力堪稱一絕!這就是少年時的張遼、高順?來投奔我啦?我不是在做夢吧!

    這位大人是怎麼回事?我們不是又有何人會是?張遼、高順也不是什麼大人物,至於有人冒充嗎?二人心中不由有些不喜,冷聲齊道:“我便是張遼張文遠(高順高公孝)!”

    言語中已不再複方才的恭敬,一旁三人聽得直皺眉,心道:主公今天怎生如此失態?

    大喜中的黃逍並沒有聽出二人話中的意思,聽得二人的確認,黃逍哈哈大笑,“哈哈......是便好!是便好!我今能得文遠、奉孝,如虎添翼也!有二位助我,逍何愁大事不成!哈哈......”

    三人面面想覷,主公識得這二人?而張遼、高順卻是傻了,原來這大人不是輕慢我等,不過,咱們好象第一次見面吧!

    想了想,張遼一拱手道:“大人莫不是識得我二人?”

    “識得?”黃逍這時已從驚喜中醒了過來,靠,弄過頭了!這該如何是好?總不能說在三國演義中看到過你們吧!“自然是未曾蒙面,不過逍卻粗通面相之術,今見得二位,卻皆是將才之相!天將二位與逍,逍得二位將才,自然大喜,不想歡喜之下卻失態,還請二位見量!”黃逍言罷,對二人躬身一禮。

    急中生智,黃逍順口忽悠起來,心道,咱忽悠也是有理有根據的!怕什麼,反正三國裡的人我多少都有些印象,就是說我精通面相之術又何防?

    主公還精通面相之說?三人疑惑的心道,或許是吧,當初收典韋時卻也證實,雖只是一面就敲定典韋之勇,今日已是有目共睹。

    被人重視的感覺就是好。為將為謀者,最盼主公的重視,聞得黃逍所言,張遼、高順頓時沒了方才的不愉快,轉而欣喜,張遼拱手道:“想我二人何德何能,得大人垂青?遼雖不才,願投帳下效犬馬之勞,還望不棄!”

    高順不愧有清白威嚴之稱,未及弱冠也是如此,甚少言語,“還望不棄!”

    “哈哈......能得二位相助,逍高興還來不及,焉有棄之理?”

    “遼拜見主公!”

    “順拜見主公!”

    “二位將軍請起!來人,擺酒設宴,我要為軍師與二位將軍接風!”突然想起一事,黃逍轉頭看像高順,“逍觀公孝面相,卻似不飲酒之人,卻不知是否屬實?”能忽悠就忽悠唄!

    這也能看出來?四人驚疑的看著高順,只見他卻也是一臉的驚色,莫非......

    “主公真乃神人也,順確是滴酒不沾!”震驚之余,高順一禮道,卻再也不懷疑我方才所言。

    “主公莫非先前識得高將軍?”戲志才嘴巴張的大大,再也沒有一絲形態可言。

    “逍自幼長在涼州,卻是未曾步入並州,與公孝亦是第一次相見,安有相識之言?”黃逍一邊說著,抬頭看了看五人,咦?怎麼都這麼看著我?我臉上有什麼不成?“眾位焉何這樣盯著逍?”

    “以後該離主公遠一點,要不再無半點隱私可談!”郭嘉弱弱的來了一句。

    “哈哈......逍還道什麼事,原來如此,諸君放心,逍只不過是略懂而已,略懂,略懂!”

    “忠素知汝南名士許子安精通面相之術,今卻不想主公亦懂此道,忠佩服!”戲志才欽佩的說道,想不到主公勇武冠天下,政治難出其右,又精通此術,還有什麼是主公不曾涉獵的呢?怪了,忠聽主公言其長在深山,此卻皆從何處學來?

    “些許小術,登不得大雅,莫要見笑。酒食已擺下,咱們邊喝邊聊!公孝,逍知你不善飲,特以自釀葡萄酒以待,倒是便宜了這些酒鬼!此酒但喝無妨,公孝定會喜歡。”三國的酒黃逍自然喝不慣,好在前世記得葡萄酒的釀制方法,遂收集材料,釀制了些許,卻不多,只得五壇。

    “主公自釀之酒?”郭嘉、戲志才聞言眼睛放光,隨即郭嘉苦笑道:“嘉實在不知,主公還有何不通之處。嘉日日相隨,卻也不見主公與嘉喝一口,今日卻是沾了公孝的 光!諸位有所不知,自前日嘉得知主公釀得美酒初成,苦言求之,卻點滴未得,哎!若不是公孝,嘉實不知何年方能喝得上!”

    “奉孝莫要取笑與逍,此酒,逍初釀也只得五壇,哪夠你牛飲?”

    侍衛自我屋內取出裝葡萄酒之壇,一一為眾人倒滿。

    戲志才看著碗中紫色的液體,疑惑的道:“這是酒?”放到鼻下細聞了起來,眯起眼睛,一臉享受的模樣,“當真是醇香至極!”

    一言畢,卻是像有人與他爭酒一般,一口飲下,仔細的品位著,不想卻痛哭出聲,“枉忠飲酒達十年,自信多飲酒中極品,今日喝得此酒,方知以前所飲皆是無味,哎!卻是再無飲之趣?無酒飲矣!

    戲志才正說著,卻不想郭嘉飲完一碗酒,猛然自座上站了起來,走到黃逍的坐席前,“撲通”就跪了下來,“主公,嘉求主公賞下此酒之釀造方法,若無此酒,嘉生不如死矣!”

    黃逍忙在坐席上站了起來,“奉孝這是為何,快快起來!”說著,用手欲攙他起來。

    卻不想郭嘉一掙,“主公若不告之與嘉,嘉永不起,無此酒,嘉此生卻是難過矣!”

    看來還是小看了郭嘉、戲志才的嗜酒如命的程度。黃逍看著郭嘉,不由哈哈大笑。

    “嘉貪這杯中之物,人人盡知,主公為何笑我?”

    “我笑奉孝枉做這無為之舉,此酒,逍正是為奉孝與志才所釀,焉有不與你二人之理?哈哈......我只是沒想到奉孝會為這杯中物而如此這般!”

    “讓主公見笑了,”郭嘉臉色一紅,“主公言此酒是為我與志才所釀,這卻是為何?”

    郭嘉疑惑的問道,戲志才也是一連奇異之色的看著黃逍。

    “奉孝、志才,既然你二人問起,逍也斷無不說之理。古語有雲,酒乃穿腸之毒藥!而你二人卻如此這般嗜酒如命,對身體卻是大大的不利!我曾觀你二人面相,縱酒過度,而成早夭之相,奉孝年僅三十有八,便......而志才,卻是怕......”

    歷史上,郭嘉享年三十八歲,而戲志才,卻是在西元190年就早夭。

    “怕什麼?主公但講無妨!”戲志才聞黃逍如此言,大驚,出言急聲問道。

    “哎!據逍猜想,志才如今身體該不是很好,卻又嗜酒如命,傷身敗體,如此下去,怕也只有五六年好活......”黃逍長歎一聲,哀聲說道。

    屋內五人聞聽黃逍所言,俱是大驚,郭嘉還好說一點,畢竟他現年方一十四歲,還有二十四年的壽命,可是戲志才卻只餘五六年而已,又焉能不驚。戲志才、郭嘉之才華可是有目共睹,與人為善,甚得人心,眾人更是不想他二人早夭。

    “主公所料不差,忠之身體卻是不同早日,想不到我戲忠居然......”戲志才面現灰敗,慘聲說道,卻是對黃逍的話無半分猜疑。

    “三弟,大哥方才聽你說言,卻像似有解救之法?”關羽心系二位軍師,見戲志才一臉的惆悵,想起黃逍方才所言,眼前一亮,頓時問道。

    “奉孝、志才的身體,皆為酒所累,逍也知若讓其等不飲酒,卻是萬難辦到。是以想得一方,以葡萄為料,釀得這葡萄酒。此酒,不會有尋常酒等傷身之害,卻有滋養身 體之益!然卻亦要少飲,久病成虧,此為理也。令我聽聞世間有一神醫,姓華名陀,妙手回春,我已派人出去尋訪,待請得為奉孝、志才調理一二。”

    “想我二人何足道哉,安敢勞主公為我等費勁心力?忠縱萬死亦難報主公大恩!”戲志才見我對他二人如此關心,感動的淚流滿面,和郭嘉齊齊跪到黃逍面前。郭嘉亦是眼含熱淚,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張遼、高順看了這一幕,內心震撼無以復加。早聞此君知大理,明是非,善百姓,曉天下,今又見其如此關愛下屬,確乃明主也!二人立時歸心,隨關羽起身,于郭嘉二人身後跪了下來。

    “我等亦願追隨主公,鞍前馬後,終此一生,至死不渝!”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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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四章 改革軍制 關羽省親


“志才、奉孝,你二人且留下,逍想與你們商量個事情,你們給我看看,逍之想是否可有可行性。”酒宴結束後,黃逍見郭嘉與戲志才欲離去,忙叫住,對二人說道。

    “有何事主公但講無妨。”戲志才拱手道。主公真乃明士,太多的人身居高位,鮮少有不是剛愎自用者。主公能以事下詢,卻是不可多得!

    “是這樣的,逍見軍隊的建制甚是繁雜,指揮起來甚有不便之處,是以這些時日,我經過思考,欲將軍隊的建制給予改變,只是不知是否可行,方留下兩位軍師,商量一二。”漢末的軍隊建制太拗口了,這些時日下來,黃逍居然不曾記全,無奈之下,索性把前世軍隊的建制搬了出來,至少一目了然!

    “主公欲改軍隊的建制?不知如何改法,嘉願聞其詳!”

    二人才華多在用兵之上,聞得主公欲改變軍隊的建制,頓時來了興趣。

    “具體是這樣的,”黃逍喝了口茶水,潤潤喉,接著說道:“逍見官軍的建制,多有出入,而且建制名稱也甚是拗口,非是軍旅多年之人甚難明白。是以逍欲將軍隊劃分 為諸如以下的編制:下設班,每班十人,以一人管理之,為班長。其上為排,掌五班,設排長。二排為一連,設連長。十連為一營,設一營長。五營為一團,設一團 長。三團為一師,設一師長。一師者,計一萬五千人,咱們的軍隊現在只有一萬七千左右,暫時我就想了這麼多。對了,所設主管之人,可著令軍士比武,選勇武者 暫時當之,日後按軍功給予分封。另選多智之人任各階政委,文武結合,以防疏漏。我現今所想到者只這些,奉孝、志才以為怎樣?”黃逍一邊說一邊畫下所說的建 制樹表,並給予標明。

    端起面前的茶水,黃逍痛飲了一口,一下子說了這麼多話,還真是口渴的難耐,以前還真不覺得,心下不由有點佩服一口氣罵死王郎的諸葛亮,他不口乾嗎?

    怎麼沒人回我的話?黃逍等了半天,也不見二人出得一聲,不由奇怪的抬起頭,“志才,奉孝,你們怎麼了?”黃逍見二人呆呆的看著自己,眼神一瞬不瞬的,奇怪,這是什麼表情?

    “志才!奉孝!”黃逍看二人的還是呆呆的樣子,不由大聲喚了一聲。

    “啊?”

    “啊?主公說完了?”

    兩人被黃逍一聲輕喝驚醒了過來,尤自不覺發生了什麼事。

    “主公恕罪,我等是聽主公所言的建制一說入了迷,卻是失態,還望主公莫要怪罪。”少頃,戲志才方清醒過來,忙躬身請罪道。

    “逍非鼠肚雞腸之人,焉會以此怪罪?卻不知道我方才所言,二位有何見解?”黃逍輕輕一揮手,表示此不礙事。

    “回主公,若是按主公之意,軍隊以此改建,自是條理清晰,涇渭分明,層層設將,如臂使指,端是高明。且每階中均有文武二人,大大降低了戰場指揮之不利,使失誤能減到最小化,甚妙!”戲志才神采飛揚,連連評價到。

    “能得志才如此誇獎,想來卻可實施。”

    “使得,完全使得!”郭嘉贊道。

    “如此,還要煩勞二位軍師辛苦一二。另我欲命關羽、張飛、張遼為現有三團的團長,奉孝、志才意下如何?”

    “為主公效力,乃分內之事,何有辛苦一詞?不過主公只安排關將軍三人,卻又將高將軍、典將軍於何置?”郭嘉皺著眉問道,分封不均,可是大忌啊!

    “哦,這個卻是逍遺漏,忘記說了。逍觀公孝此人,深諳練兵之道,是欲讓他組建一隻特殊的軍隊,自軍隊中挑選精壯之士,嚴加訓練,以為我軍之王牌!人數為一營千 人,卻不在正常建制之中。逍為此營定名為‘陷陣營’,乃精銳之師,要求就是攻必克、戰則必勝!至於典韋,忠直勇武有餘,智力欠佳,我欲在軍中選百人,組建一近衛連為我左右,與典韋負責。我已著白虎嘯月進得深山,令它尋猛虎百頭,以建此連,暫定名為‘虎神衛’。”

    高順的陷陣營黃逍可是仰慕已久了,傳言說其攻必克、戰必勝,他又焉有捨本逐末之理?至於典韋,充其量算是一個好的保鏢,那智力連張飛都趕不上!安能派他領軍?

    “‘陷陣營’?聽起來和徐州的丹陽兵似乎一樣,若真如主公所說,想必戰鬥力會是強於一般,稱得上‘精兵’二字。至於‘虎神衛’,忠實在想不出有什麼詞來稱讚 了,此舉端是舉世無雙!虎乃百獸之王,此衛必克騎兵也,然自古以來,騎兵又克步兵,如此,忠實在想不出此衛還有什麼兵種能阻其腳步!”戲志才震驚非常,若真得這一軍,天下大可去得!

    只是和丹陽兵差不多嗎?志才啊,你卻是小看了高順的練兵能力啦!“陷陣營”可是少有能比肩者!唯有袁紹的“大戟士”、公孫瓚的“白馬義從”曹操的“虎豹營”或可比之。

    “志才兄所言不差,若真建得此軍,雖千軍萬馬,百騎亦可當之!”郭嘉頷首贊道。

    “奉孝,志才,切莫如此說,現今還言之過早,言之過早啊!”

    “以主公才智,斷然不是什麼難事,早一天晚一天而已,主公有虎王統禦百虎,換別人卻是萬難做到!”戲志才篤定的說道。

    “志才所言不假,他人縱是想組建‘虎神衛’也斷無可能,唯有主公攜白虎方能做到!”

    “奉孝、志才莫要再誇於我了,逍怕會生驕傲之心!”黃逍謙虛的道。

    “哈哈,主公如此說,自然是不會了,”戲志才笑著說道:“主公,我與奉孝就先行告退,先將主公改建之策傳達下去,馬上著手改建之事。”

    “有勞二位軍師。哦,對了,還請二位喚我大哥來此,我有事與他相商。”黃逍忽然想起一事,遂言道。

    “尊主公令!”

    說罷,二人走出營帳。

    “三弟,你找我?”不多時,關羽推門走了進來。關羽先前正在操練士兵,聞得郭、戲二人言黃逍喚他相見,急急的趕了過來。黃逍兄弟三人平時皆以兄弟禮見之,鮮少著人傳話,當下不敢怠慢。

    “哦,大哥來了,請坐!”

    關羽在一旁坐了下來,“卻不知三弟著哥哥來,有何吩咐?”

    “大哥是河東解良人吧?”

    “三弟卻是不曾記錯,大哥我正是河東解良人,卻不知三弟因何問起?”關羽納悶,本以為有軍情相問,卻不想我問起了他的家鄉所在。

    “大哥,你如今離開家鄉已經五六年了吧?想先前大哥打死人命,流亡至諑縣,方才有我三兄弟桃園結義,不想如今,我等俱是混了個好出身,昨日之事,恍若在眼前啊。”

    “哎!是啊,若不是當初在諑縣遇到二弟、三弟,有三弟的謀略,想關某一介武夫,或許縱是投軍亦不得出身吧,焉有今日之風光!”關羽感歎一聲,歎道。

    “先前弟不曾與兄長言及,只因那時我等名聲不顯,今我兄弟三人添為一郡之長,弟卻是不得不言。據逍所知,大哥在打傷人命流亡之前,卻是已結婚,莫非大哥不想念家中父母與妻兒麼?我兄弟先前無能,保護不得家人,時至今日,大哥還不想把家人接來同住?”

    “三弟所言,大哥不贊同!想你我兄弟,方立足雁門,百廢待興,大哥安能以小家而忘大事乎?”關羽聽得黃逍所言,不由想起家中的父母與妻子,父母老邁,離了自己,該是如何生活?想著想著,虎目不禁濕潤了起來。

    “大哥糊塗!伯父伯母無大哥照料,可是清苦?嫂嫂又如何支撐一家之生活?時值亂世,生活定更加苦難,弟見之也不忍也!你我兄弟雖無大富貴,但今亦非同往昔,難道還要致家人與水深火熱不成?百善孝為先啊,大哥!更何況,一家不治如何治天下!”

    “可現在軍務繁忙,大哥我……”關羽為難道。

    “河東解良離此不遠,些許時日便得來回,軍中之事大哥不必掛懷,但去無妨!”

    “這如何使得,大哥身為軍人,焉能擅離職守?知法犯法!”

    “關羽聽令!”這人,怎麼死腦筋,看來不動硬的不行了。

    關羽見黃逍打了官腔,不由一愣,忙起身,拱手道:“關羽在,主公有何事吩咐?”

    “逍聞河東有黃巾餘孽作亂,今著你帥騎兵五百騎,攜某手書,巡河東解良一帶,以查敵情!另著汝歸時,攜關羽家人同返!”黃逍虎著臉命令道。

    “主公,這……”關羽吃驚的望著黃逍。

    “怎麼,敢違抗某之軍令嗎?”黃逍把眼睛一瞪,厲聲喝道。

    “主公,我……”關羽深深的看著黃逍,淚流滿面,“關羽,遵主公令!”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22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47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五章 解良辛酸 關羽危矣


暫且不說雁門諸事,單表關羽自帥五百騎往河東。說是偵察黃巾敵情,但是關羽自然明白,這不過是黃逍讓其回家接家人的一個理由罷了,感動的無以復加。

    卻說關羽,一路上因有黃逍親筆所書的手箋,各地官員卻也不曾有所為難,多是放行,甚有者以酒相待之。這一日,一行人等行至解良縣。

    關羽看著眼前路旁那篆字刻著“解良”二字的界碑,不由虎目含淚,六年了!想不到自傷得人命離家,一晃眼已是這般光景,事過境遷,卻不知家中會是何般景象。關羽歸心似箭,見得界碑,再不想拖延,尋著印象中的道路,引軍直奔而下。

    還是走時的村莊啊!關羽望著眼前的村莊,依稀間還可以記起六年前的模樣,不過似乎卻是蕭條了許多。天下大亂,卻是苦了百姓。又想起如今的雁門,人人嬉笑顏開 的表情出現在關羽的眼前,不禁唏噓一句,“雁門,在三弟的治理下,或許會是這亂世一桃園也未可知啊!”末了,引軍進入村莊。

    時值下午近黃昏時分,村內人在戶外者居多,見得一彪騎兵進得村莊,卻也認得是官軍,還以為是官府又來催稅的,頓時鳥做群散,只餘下一些腿腳不便利的年邁之人,亦是人人憤恨之色,這年頭,岢捐雜稅何其重也!

    待得這一彪騎兵來到近前,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眾村民的眼前。憤恨之色褪去,驚訝寫滿了一張張的臉,滿眼的不可相信之色。

    “長生?你是長生?”突然一老者驚呼出聲。

    關羽聞聽有人叫己名姓,忙一勒坐騎,尋聲望去,只見一老邁之人立在屋下,臉上卻是驚疑之色。望著這張存在印象中六年已久的臉,關羽顫著聲音問道:“可是二伯?”

    “長生,你真的是長生,”老者淚流滿面,上前抓住跳下馬的關羽,“長生,你...你怎麼回來了?你殺人的事還沒完呐,官府還在緝拿與你,快,快點離去,不過千萬別被官府的人撞見才好!”

    望著自己族內的二伯,關羽甚是感動,想當年,關羽一家就不甚富裕,多有眼前這位老人資助,時過六年,二伯他......“二伯莫慌,如今長生我已經獲得了朝廷的赦令,赦免我先前之罪,現如今,長生於雁門我主黃逍帳下為將,長生已做得官,再莫怕那官府之人!”

    看看關羽身後五百衣甲鮮明的騎兵,老者頓時信了十分,激動的拉著關羽的手道“做官好,做官好啊!如今這亂世,百姓皆是難活,為官倒能保的家人平安。不過,長生你離家六年,可卻苦了你娘與你妻子啊。”

    “二伯,不知長生家中現在如何,還請告之。”

    “長生啊,自你打傷人命逃離去了,官府之人每每來家為難與你一家,時不足約,你父親,我那四弟卻是被活活氣得吐血而亡,你母親悲痛之下也是病倒,現如今身體也是大不如從前,家中所有事物全部壓在你妻子定金一個人的肩上。然你妻子,在你走時已經懷有一 月身孕,九月後旦下一子,卻是再也難以操持家務,日子甚是難熬。還好眾鄉親見你是為不平為民傷人,都樂意幫忙,雖然苦,卻是也熬了過來。”

    老者一邊擦著眼淚一邊哀聲訴道。

    “我爹他...他死了?”關羽聞言,只感覺眼前一黑,險些暈了過去,虎目流淚,“爹啊!長生不孝......”

    “長生莫要在此悲傷,還不快些回去見見你娘吧!”老者拍著關羽的肩膀,勸道。

    “還請二伯同行。”

    “老頭子我就不去了吧,這老胳膊老腿的,行動起來也是不便,就不耽誤你了。”老者推辭道。

    “二伯,此不當事,想我離家六年多,您必是沒少照料,還請一起到我家,喝上兩杯!來,長生扶您上馬。”

    說著,也不待老者拒絕,一下抱起,輕輕的放在馬鞍上,親自牽著馬,在村民羨慕的目光中一步步的向印象中的家中走去。

    “長生啊,你走了六年多了吧?六年啊,可想一個女人拉巴著一個孩子還要照顧身體不好的母親,那是多不容易,她們孤兒寡母的也不知道怎麼過來的,這裡面的辛酸只有金定一個人知道啊!還好,村民們善良,多有資助者,方才渡過這艱苦歲月......”

    隨著老者一路上不住的講著這六年的事,關羽攜著眾軍士,來到了自己家的門前,輕輕的推開柴門,

    將坐騎交于手下軍士,跟在老者的後面走了進來,院子內幾隻雞刨著地覓著食,一角內是用泥巴堆壘的用來生火做飯的鍋灶,零散的堆著一些柴火,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孩正在一招一勢的練著武,小小的身體顯得甚是單薄。

    “定金,弟妹,你們在家嗎?快出來看看誰回來了!”老者一進得院內就喊了起來,“平兒,快過來,你爹回來了,快快拜見你爹!”

    這是我的兒子?關羽已經在老者口中得知自己有一子,取名為“平”,意為天下太平之意思。

    “我爹……”小關平停下了練武,一看是自己的二爺爺,順著老者所指,眨巴著眼睛看了關羽幾眼,隨即跪倒在地道:“孩兒關平拜見爹爹!”

    “原來是二伯啊,今天怎麼有時間......”一少婦打扮的女子聞得有人喚,自然聽的出是二伯的聲音,忙出門迎了出來,一眼就看到立在二伯身邊的關羽,“你...你...你是長生?”

    “定金,你說是誰?長生?我兒長生回來了嗎?”屋內傳來一聲顫微微的聲音。

    “娘,長生回來了,是長生回來了!您快出來看看!”關羽之妻胡定金驚喜的喊道。

    “定金......”關羽看著自己的妻子略顯粗糙的皮膚,再想到二伯所說她這些年受的苦,千言萬語,哽咽在喉嚨卻是說不出來。這時,一老婦人在屋內走了出來, 關羽見得,卻不是自己的娘又是何人?再也控制不住情緒,緊走幾步,來到老婦人身前,“撲通”跪了下來,“娘!長生不孝,害您受苦了...”

    老婦人驚喜的撫摩著關羽的臉,“真是我兒,真的是我兒!我兒長生終於回來了,快起來,讓娘好好看看......”

    關羽在老婦人拉扯下站了起來,一家人相見,喜氣洋洋,淚眼婆娑的相互傾訴起離別六年來的經歷,小關平倚靠著從沒見過的父親,小臉上洋溢著開心的笑容。末了,關羽著軍中兵士置點酒食,一家人其樂融融,端是苦盡甘來。

    卻不想其處有一人,姓王名霸,此人正是關羽六年前打死豪強之子。聞得手下人說有一彪軍馬來到了

    這廂,仔細一打聽下,卻正是當年打死自己父親的關羽,王霸頓時大怒,千萬裡尋他不著,沒想到這廝今天居然明目張膽的來到了自己的地盤!不過王霸也不是太過粗魯之人,在知曉關羽手下有五百騎兵之後,知道自己硬碰不得關羽,卻又不甘心,頓時轉投自己岳父處求援。

    你道王霸的岳父是誰?正是河東太守張揚!

    張揚聞得女婿所言,亦是大怒,當下就要引軍殺關羽以洩憤。

    不想旁邊轉出一個人,姓許名續,拱手言道:“主公,萬萬不可,切息雷霆之怒,續有一言。”

    “哦?你有何話要說,莫非要阻我報仇不成?”張揚怒聲喝道。

    “主公,續之意正是如此。續聽聞,關羽與那雁門都統尉黃逍乃是結拜兄弟,黃逍在黃巾戰場立下莫大功勳,其勇,萬夫難以當之,一虎四戟戟劈張寶,一回合內力砸張梁,端是勇不可擋。主公切莫要惹禍上身啊!”

    “揚也聽聞黃逍此人,據說他桃園結義,兄弟三人,關羽為大,張飛次之,然關羽、張飛何人也?不過是些殺豬賣酒之徒,有何懼哉?就算黃逍有神勇,其下不過五六千軍馬,他一人又能拈幾顆釘?我張揚麾下三萬大軍,怕他做甚?莫要再言語,否則休怪張某無情!”

    “主公,不聽續言,後悔莫及啊!”許續急聲呼道。

    “大膽,安敢亂我軍心,來人啊,將許續推出去,砍了!”張揚大怒,厲聲喝道。

    “主公,戰前斬要臣,於軍不利,還望主公開恩,饒許續一命!”見張揚欲殺許續,一邊轉出一將,連聲求情道。

    “請主公開恩,饒其一命。”

    “......”

    還別說,許續的人緣還是不錯的,屋內眾人多有為之求情者。張揚一見,也感再殺之有違眾意,遂一揮手道:“今卻饒你一命,若有下次,定斬不饒!下去吧。”

    許續告了退,一邊走一邊想,張揚此人,日後斷有其禍,此人剛愎自用,非明主也,不若投得他處,以做打算。前些時日聽往來商賈所言,雁門政通人和,黃逍有仁慈之君著稱,不若投其帳下。今張揚欲害其兄,我何不前往告之,也是大功一件!

    許續想的明白,再不做猶豫,連夜潛出城去,奔雁門而行。

    卻說許續離開後,張揚平息下心中的怒氣,“傳我軍令至郡內各縣,全力截殺關羽一行人等,眾將士,隨我至虎牢關前,以待關羽!”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26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50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六章 飛龍在天 威震河東


卻說關羽於老家住了幾日,這一日,整頓家什,取了幾輛馬車,載得家母老小,攜願往雁門之鄉親,一行六百餘人,望北趕去。.

    不想張揚將令已下,沿途諸縣均得其授意,欲害關雲長性命,然其不知也。

    待 行至一地,卻是比鄰家鄉之左邑縣。未待其走到近前,自縣城內殺出一彪軍馬,關羽見狀忙勒住坐騎,止軍前行,閃眼望去,只見為首一人,絹巾罩頭,身著細甲,胯下一匹黃膘馬,掌中橫端一柄開山大斧,卻是一臉英雄之氣。只見這一行人馬,來到前一箭之地,擺開陣勢,停了下來。

    關羽策馬出行,刀指那將道:“某乃雁門黃逍帳下關羽是也,汝乃何人,焉何攔我去路?”

    只見那人,催馬行至兩軍陣中,望著關羽拱手言道:“關將軍,可否上前一步,徐某有話要言于將軍。”

    關羽聞其所言,自負武藝,催馬來到其近前,“汝乃何人,焉何攔我去路?卻又有何話要說。”

    那人一拱手,“關將軍,某家姓徐名晃,字公明,將軍可曾知曉,汝大禍臨頭矣!”

    關羽聞說一皺眉,疑惑的道:“卻不知關某有何禍事?”

    徐晃當下將張揚將令告之,末了,“晃見將軍乃是至孝之人,因除豪強而受累,某亦見不得豪強欺壓鄉里,公之舉,大快我心,是故不忍害之,前來相告。”

    “王霸那廝好生無禮,張揚匹夫安敢害我!公明之恩,關羽在此謝過,若不得公明相告,關羽危矣。然公今將實情告于關某,卻是惡了張揚那廝,如何在此落腳?”關羽謝道。

    “如此之人,晃不屑輔之。今雖得縣令之令,卻無意害雲長,如今已經惡了那縣令,這官,不做也罷,晃自當另投他處。”

    “關某之弟黃逍,為人宅厚,與人為善,百姓皆稱仁慈也。我弟欲對匈奴用兵,帳下卻是甚缺良將,關某觀公明不凡,何不隨我投之,也不負公明一身所學?”關羽見徐晃欲走,忙出聲道。

    “晃亦曾聽聞黃逍神勇無敵,黃巾戰場,有莫大威名,往來商賈也多言其善,晃自願投之,苦我人薦之。”徐晃聞言,意動道。

    “若不棄,關某願薦之!”

    “如此謝過關將軍!”

    “何謝之有,公明有大恩于我,莫要愧殺關某。公明明知前途險惡,卻敢與我一起,真丈夫也!”關羽敬佩的一禮道。

    “徐晃,你焉何還不動手?”

    突然,徐晃軍中傳出一聲大喝,卻是縣令韓平,自城中見其遲遲不動手,故出來催之。

    “韓平,張揚匹夫欲報私仇,害忠良之士,非徐晃之所為,今當離去,你好自為之!”徐晃聽得韓平之言,怒聲喝道。

    韓平聞徐晃之言,大怒,“徐晃無理也,看我韓平取你二人性命!”言罷,催馬舞刀,只奔徐晃而來。

    徐晃擎斧欲戰,不想身邊沖出一馬,“公明與他有舊,不便出手,且將他與關某!待某會他一會!”徐晃見是關羽,不由感激的道:“雲長小心,這廝武藝不弱!”

    “哈哈...某視他,如插標賣首爾!”關羽縱聲大笑。

    “關羽,賣豆販棗之輩,安敢小覷於我,今日端留你不得,吃某一刀!”韓平氣的大怒,待馬到近前,舉刀就劈。

    關羽心存立威,手中青龍偃月刀一擺,運足力氣迎了上去,耳中就聽“當”的一聲巨響,韓平只感一股大力襲來,震的虎口開裂,手中大刀再也把握不住,“嗖”的一聲,脫手飛了出去。

    關羽一刀崩飛韓平的大刀,手中用力,一緊陰陽把,扭轉刀頭,推窗望月,又稱攔腰鎖玉帶,大刀刀頭攔腰向韓平砍去。韓平再想躲已是不及,慘叫一聲,被關羽一刀兩斷,斬于馬下!

    韓平手下軍士,如何見過如此神勇之人,見韓平身死,驚慌一團,欲要逃走。關羽橫刀一聲大喝,“軍士休走。吾殺韓平,不得已也,與汝等無干。借汝眾軍之口,傳語張揚那廝,欲害我關羽性命,卻要做好損兵折將的準備!”

    “晃之聞黃逍神勇,卻不想雲長武藝也精湛至斯,慚愧!”徐晃見關羽一回合間斬殺了韓平,震驚的無以復加,世人都傳黃逍兄弟三人,唯黃逍神勇,餘者皆碌碌爾,看來傳言不可信啊。

    “某之武藝,卻較我三弟相差甚遠,即使是我二弟,亦足已比我,想我二弟張飛,一杆丈八蛇矛,百萬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般。”

    “汝兄弟三人皆神勇,晃不及也,佩服!”

    “此間非善地,不宜久留,公明不棄,隨我一起趕往雁門吧。”關羽想了一想,仔細的道。

    “晃願相隨,請!”

    “請!”

    二人遂著令軍士保護好家眷,一行人出得左邑縣,望雁門方向趕去。早有軍士報與安邑縣令張平。張平忙聚將商議。

    校尉孟澤言道:“既有太守之令,某等自當盡力,若不阻擋,太守定要責備。”

    “關羽勇猛,先前韓平在其手下不過一回合,便做了刀下亡魂,我等怎生是好?”張平皺著眉說道。

    “韓平,匹夫也,想必是輕視關羽,措手不及下被其斬殺。某卻不信,一販賣米棗之輩有何能耐!不來便罷,如若敢來,某定要讓他做我槍下之鬼!”孟澤冷笑道。

    正商議間,聞得手下兵士來報,言關羽一行已近安邑城下,張平、孟澤忙下令,擺陣迎敵,帥軍馬殺出城內。見得關羽一行,兩軍對圓。

    關羽見人攔住前行,止住車仗,催馬來到陣前,揚聲道:“爾等何人,因何阻我前行?莫不是也因張揚那廝!”

    孟澤脾氣暴烈,哪顧的上說話,催馬挺槍就奔關羽而來,“哪有那般囉嗦,關羽匹夫,著槍!”

    關羽見這人無理,大怒,催馬向前,“無理匹夫,安敢欺我,著刀!”大刀輪起,一刀劈向孟澤馬頭。孟澤見狀,大驚,橫槍欲架,卻不想關羽早有準備,這一刀看似雖凶,卻無幾分力氣,當下,左手一壓刀攥,右手一挑刀杆,刀尖奔孟澤面部劃來。

    孟澤再收槍相架卻已不及,忙甩頭躲過刀尖。關羽見孟澤躲過,也不吃驚,搬刀頭,獻刀攥,當胸點向孟澤。孟澤武藝只得三流,哪見過如此迅猛之招,大駭,百忙之中,一式金剛鐵板橋,一仰身,躺在馬背之上,險險躲得這一點。

    二馬錯鐙,關羽卻不肯如此輕放之,單手輪刀,腦後摘瓜,大刀直奔正在馬上方起身的孟澤。孟澤聽得腦後惡風,亡魂出竅,再想躲哪還來的及,大刀過處,人頭飛起,死屍掉落馬下。一馬四刀,關羽勇猛!

    這卻正是我的一虎四戟,關羽曾求教於我,被我稍做改良,教之與他。如今初試其威,刀斬孟澤。

    斬罷孟澤,關羽馬不停蹄,一縱馬,卻是來到張平馬前,胯下馬人立而起,大刀當空劃落,張平頸上早著,斜肩帶背,將還在震驚孟澤死去中的張平斬落馬下。

    關羽如天神一般,橫刀立馬,置於張平軍前,“汝等軍士,關某不屑殺之,還不速速讓開,與某通過!”

    眾軍士聞其言,如蒙大赦,忙不迭的讓開道路,關羽招過車仗軍馬,過得安邑縣。

    關羽出得安邑,于路唯恐有人暗算,是以連夜趕路,一行人直奔平陽關。

    卻說平陽守將,乃是張揚手下一牙將,姓孫名樂,其本為一黃巾餘黨,黃巾敗後,遂轉投張揚,被張揚遣其往平陽守關。其手下,有四將,皆是往日黃巾軍中的兄弟, 四人以其為首。五人自得張揚之令,截殺關羽,每日仔細守侯著,尋這立功機會。這一日,忽聞關羽連夜趕來,孫樂忙聚四將,引兵士兩千人,殺出關來,將關羽截 住。

    關羽見狀,自知道萬難甘休,只得一戰,遂請徐晃保護家眷,自提馬迎了上去。

    孫樂見對面軍中出來一馬,馬上一人,紅面長須,正是張揚口中關羽的形象。也不答話,攜手下四將一起殺向關羽,原來孫樂早聽軍士所言關羽之勇,過二縣而斬三將,孫樂自想不是其對手,遂五人同往,以求此功。

    關羽見五人殺來,卻也不懼,催馬揚刀,直奔前面一人,手起刀落,刀快如電,關羽刀沉力大,那將招架不得,早被一刀劈落馬下。關羽也不做停留,舞刀如飛,與那四將戰在一處,雖是四人,關羽獨力尤勝,占穩了上風。

    不過六回合,關羽又是一馬四刀,刀斬一將。後作勢欲走,三人哪肯捨得,縱馬直追,卻不想正中關羽拖刀計,為首孫樂躲之不及,橫屍刀下。餘者二將見狀,俱是大驚,再無鬥志,撥馬欲逃,卻不想被關羽自背後趕上,一刀砍翻一將,只得一人,落荒而走。

    關羽見其逃跑,唯恐有詐,卻也不追趕,喝散孫樂手下軍兵,引家眷軍馬出平陽而走。

    出得平陽關,已不是河東之境,如此,卻是安全矣。望了眼背後的平陽,關羽稍作放鬆,心中暗道。

    關羽萬沒想到,張揚此時正領大軍在虎牢關處等候於他!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28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54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七章 見龍在田 虎牢困將


關羽望著出現在視線中的虎牢關,頓時放鬆了下來,果然,一出了河東郡境內,就再未碰到任何阻攔,一旦過得這虎牢關,就是並州地界,離雁門不遠矣!

    這時,徐晃催馬來到近前,“雲長,這一路卻多有奇怪。”

    “哦?有何奇怪之處?”關羽皺眉問到。

    “想咱們一行人,只在河東境內有些許攔阻,可卻未曾見得張揚模樣。出得河東一路來,也未曾有一絲蹤跡。而據晃所知,張揚此人性情恣仇必報,如此這般順利,由不得晃不疑,是出反常,必然有妖啊!”徐晃仔細的想了一想,篤定的說道。

    “張揚性情如此?既然這樣,其斷無這般輕易放過我之理,然我等只要過得這虎牢關,就進入了並州地界,其再攔截卻有犯境之嫌,難道是在此處截殺於我?”關羽聞徐晃所說,一考慮,臉色也是陰沉了下來。

    “正怕如此,此關乃是入並州唯一一條路,其它者,卻是繞行甚遠,想那張揚必做守株待兔之事!雲長,你快看!”忽然徐晃朝一方向指去,一臉的驚色。

    “什麼?”關羽聞聽,忙閃眼望其所指之處看去,只見路邊樹林上空,鳥雀盤旋,卻不見有落下者,“此已近黃昏時分,乃百鳥歸巢之時,然其不落,怕是樹林之中有反常!”

    關羽和徐晃對視一眼,皆看出對方眼中那絲明悟,“林中想必有伏兵,怕正是張揚!”徐晃沉聲說道。

    “十之八九,公明,想那張揚為一太守,非一縣一關者能比之,若要攔截我等,人數怕不在少數,而我等,又有家眷累步,怕是此行難保,奈何?”

    “若是不保,晃願與雲長生死想隨!”一路上,徐晃對關羽神勇由衷敬佩,對其忠義孝順皆是看在眼裡,甚有相見恨晚之意。

    “關某何得何能,能有公明鼎力助我!公明且看,這一邊乃是一小山,山上怪石嶙峋,易守難攻。少頃,待我前去引他們出來,若是張揚之眾,公明即引兵往山上去,關某斷後,以求一線生機,你看如何?”關羽打量一番四下,見得一邊小山,心中有了計較,對徐晃說道。

    “晃定保護好雲長家眷,晃在人即在!只是雲長此行,多帶些軍馬,切要小心!”徐晃正色道。

    關羽哈哈一笑,“哈哈...公明莫要擔心,想些凡夫俗子,奈何得我關羽否?某只擔心車仗上之人,多為老弱者,有五百騎兵保護,某也放心一戰!”

    “如此,雲長小心!”徐晃聞其所說,也知其武藝,當下也不再勸,吩咐軍士保護好車仗,橫斧嚴陣以待。卻見關羽,一催座下馬,緩緩前行,待來到異常之處,勒馬橫刀,斷喝一聲,“何方鼠輩,如此般藏頭露尾,還不速速出來一見!”

    林中有人否?自然有人!正是張揚一行。想前些日,張揚傳下令,令沿途各縣截殺關羽,其自引一萬兵士,往虎牢關下日夜埋伏,以待關羽前來,當然,能死在關縣手 中更好。這些日來,戰報紛紛送到其面前,張揚又是吃驚關羽之勇,心疼手下諸將之死,又是慶倖自己早作安排,若不然,卻是放虎歸山矣。

    這一日,前出探馬回報,言關羽離此關已不遠矣,張揚大喜,早早的引軍于關前林中做下埋伏。終於,關羽一行出現在他的視線之內,然其等卻止步不前,等的張揚甚 是心焦。不久,見關羽獨自前來,立於箭外,厲聲喝罵,這才知道自己一行已被發現,故也不再隱藏,引軍走了出來。

    關羽見林中走出足足一萬的軍馬,心中無不慶倖,挺刀一指,喝道:“汝等何人,焉敢阻我去路?速速讓開道路,莫效韓平、孫樂之輩,徒做關某刀下之魂!”

    “關羽匹夫,休要大言,吾乃河東太守,姓張名揚,字稚叔,只因你早年殺我女婿之父,某萬難留你!今我大軍在此,何不快快下馬受死,莫要再做無枉掙扎,某家或許會饒得你身後諸人性命,如若不然,休怪我張某人不講情面!”張揚出得陣中,鞭指關羽,喝道。

    “關某大好頭顱,安能給你等鼠輩!莫要言語,誰敢與關某一戰!”關羽縱馬揚刀,耀武揚威。

    身後徐晃瞧的分明,見果是張揚一行,心中記得關羽先前之托,忙引軍望小山上行去,以安其心。

    “關羽休得倡狂,認識河東楊林否?”關羽一言激怒了張揚手下將士,一將不曾討張揚令,催馬出得陣中,輪叉就奔關羽而來。

    “哼!插標賣首之輩,關某不識得!”關羽冷笑一聲。

    “匹夫安敢小覷於我,看叉!”楊林聞得關羽之言,怒火中燒,一挺手中鋼叉望關羽胸前紮來。

    關羽放聲大笑,“哈哈,我便小覷於你,你又待我如何!”只見關羽望定刺來的鋼叉,一不躲,二不閃,騰出一隻左手,“嘭!”閃電般抓住其叉尖,縱楊林拼得一身力氣,也不曾近得分毫。關羽右手大刀早起,劈頭砍下,楊林躲閃不及,連帶坐騎,被關羽劈為兩半!

    關羽隨手將楊林的鋼叉拋在一邊,揚刀一指張揚,“何人還敢與某一戰!”

    張揚軍中,驚其神勇,片刻間竟無一人敢出聲。

    “哼!戰又不戰,退又不退,意欲何為!”關羽暴喝一聲,真如霹靂一般,煞氣逼的張揚軍中戰馬亦是不安的躁動。

    張揚見手下萬人居然被關羽一人氣勢所逼至斯,不由得大為光火,手中馬鞭一揮,“全軍向前,掩殺之,殺得關羽,官升一級,賞金千兩!”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軍士聽得,頓時壯著膽子望關羽殺來。

    “哈哈......想不到關某頭顱卻是如此貴重!”關羽回頭一看,見徐晃已領軍上得小山,心中付道,我且先衝殺一番,挫一挫張揚的銳氣!想罷,一擺手中青龍刀,縱馬迎了上去,“想要關某頭顱,且先問過關某手中刀答應與否!你要戰,我便戰,關某何懼之有!”

    只見關羽策馬沖進張揚軍中,青龍刀上下飛舞,上護其身,下護其馬,殺軍士如同砍瓜切菜,殘肢斷臂四下紛飛,當真好比虎入羊群,尋常軍士皆非其一招之敵。直殺得張揚軍中,膽裂心寒,避之如見虎豹!一番衝殺,斬首五百之多,落將七員!

    關羽衝殺時久,只感座下之馬有不支之意,畢竟此僅為尋常之馬,衝殺已不復先前之利,手中青龍刀亦有漸沉之感,再不敢深入,遂撥轉馬頭,望外殺出。眾軍士腦中 充斥其先前的神勇,深有懼意,現見其回身殺了過來,哪裡還有再戰之意,一個個忙不迭的讓開道路,是以,關羽甚是輕鬆就殺出了重圍,奔上小山,與徐晃相見。

    “雲長之勇,竟然如廝,舉世無雙,晃佩服!”徐晃見關羽上得小山,忙迎了上去,先前其在萬軍中馳騁,已是深深折服了徐晃。

    關羽綠袍上已滿是鮮血,卻是敵軍之血,下得戰馬,任其往一邊休息去,略整理衣冠,哈哈大笑道:“哈哈......關某此行,稱不上一贊,想我三弟,一番衝殺,斬首千余方是壯哉,關某差得甚遠。”

    “久聞黃逍之勇名,卻是無緣一見,實乃憾事。”望著小山下圍來的張揚大軍,徐晃緊皺雙眉道:“卻不知能否還有機會見得。”

    “大丈夫,豈懼生死乎?關某於死在此廂之前,與公明結識,卻也是人生一大快事,此生無憾矣!大丈夫,戰死沙場,馬革裹屍,關某絕不皺一下眉頭,只是死於張揚匹夫手中,心中卻有不甘!哎!”關羽歎息一聲。

    “晃能結識雲長這般英雄人物,實不枉此生!”

    “哪裡話,關某累你如此,心中已是不忍,若得生機,公明顧自走吧!”

    “雲長說的哪裡話,你我一見如故,晃焉能舍你獨自偷生,某誓與雲長共進退!”徐晃言之鑿鑿,言語中滿是決然之意。

    “哈哈......得友如此,關某何等幸哉,痛快!”關羽長聲大笑。

    “哈哈,痛快!哈哈......”徐晃也是大快。

    卻說張揚圍得小山,因懼關羽之勇,是故圍而不攻,斷其取水之道,意欲圍死關羽一眾。幾日間,關羽數次欲衝開包圍,卻是未果,平白折去百餘騎。原來,張揚怕其沖亂陣腳,見其欲突圍,就著弓弩射之,再不給關羽絲毫近身之機。

    “想不到這虎牢關竟然成為我關羽的葬身之地,虎牢、虎牢,莫非真是囚虎之地?”關羽望著山下的張揚大軍,愁眉不展。

    “虎牢之名確是不吉,然莫要放在心上,活著方才有希望,或許會柳暗花明也......”徐晃勸道。

    然還不待徐晃話音落下,陡然自山下傳來一聲虎嘯之音,緊隨其後,百餘聲虎嘯接連而起,山下張揚大軍頓時大亂,人吼馬嘶,亂成一團。

    關羽、徐晃大驚,忙向山下望去,關羽聽著那熟悉的虎嘯之音,虎目濕潤,顫聲道:“這...這是...嘯月的聲音!”

    “嘯月?”徐晃奇怪的問道,“嘯月是誰?”

    “嘯月是我三弟的坐騎,乃是一白虎,”關羽望定山下那一抹顯眼的白影,伸手一指,“那便是我三弟黃逍,我三弟來了!”

    “西涼黃逍在此,張揚匹夫,安敢壞我大哥性命,速來受死!”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09:31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55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八章 謀定後動 兵發虎牢


“報!報大人,外有一人,自稱是河東人士,姓許名續,言有要事要求見大人!”這一日,黃逍正在郡府內審閱公文,忽有一侍衛進來報導。。

    河東人士?除了大哥關羽,我似乎不認識什麼河東人士,莫非是大哥所差?想到這,黃逍不敢怠慢,忙吩咐道:“快快有情!”

    不多時,侍衛引著一文士打扮的人走了進來,只見這人,頭系方巾,三縷短須,身穿一領淺藍色長衫,端是一番風騷博學之態。

    “小人河東許續,見過都騎尉大人!”許續看到上座的黃逍,心中也是吃了一驚,暗道:這人好生的年輕!後低身一禮,言道。

    “先生莫要多禮,逍表字中興,直接稱呼某中興便是!”黃逍答禮道。

    “小人怎敢!”許續聞黃逍之言,絲毫沒有上位者的架子,心中感歎,人都說黃逍乃是仁慈之君,禮賢下士,今日一見,果不其然!人皆言雁門乃是一苦寒之地,然某這番進得陰館,其繁華不下於中原大城,再無蕭條之色,此人文治武工,端是不凡!

    “先生卻是不能免俗,呵呵,來人,給先生看座,上茶!”黃逍吩咐下人道。

    “哦?大人何以稱續不能免俗?”許續疑惑的坐下,問道。

    “遠來是客,然逍不喜那些俗禮,先生卻是這般拘謹,實不自在也!”

    “哈哈......人都言西涼黃逍,每每出人意表,今日一見,續信也,卻是某落了俗套,還望中興勿怪!”

    “逍豈有怪之理。先生風塵僕僕來我雁門,怕是有事與逍吧?”黃逍端著茶杯,微笑著道。

    “呃?”許續被黃逍的話一噎,頓時愣到,這人,卻是好直接!與我以前見過之人卻是不同,不過,少了拐彎抹角,卻甚是爽快,如此豪爽之人,端乃一妙人,使人如沐春風一般!“續此來,卻是有要事要告之中興。”

    “哦?卻不知續所言為何事?”黃逍饒有興致的看著許續。

    “中興,續就長話短說了吧,汝之大哥,關羽,卻是有了麻煩!”

    “什麼?”黃逍聞言大驚,自座上跳起,緊緊的看著許續,“兄這話,卻待怎講?”

    “中興勿慌,待續詳細告之。此事起因卻還要上溯到六年多以前,關將軍曾在鄉里打死一欺壓鄉鄰的豪強,本來,若是打死一般人,依關將軍如今身份,也無奈何,但他 打殺的卻是河東太守張揚之女婿王霸的父親。那王霸,見關羽回家省親,將事情稟到張揚案前,張揚欲為其女婿報仇出氣,圖害關將軍。”

    “此事先生卻是如何得知?”雖然吃驚,但是也不能全信,至少,這事非張揚親近之人不可知曉,他卻是如何得知!

    許續焉有不明之意思,遂將自己薦之不受欲被斬之事詳細告之于黃逍,末了道:“張揚此人,剛愎自用,續不屑輔之,遂辭官而走。然不想關將軍如此人物死於匹夫之手,故來告之。”

    “原來如此,逍在此謝過先生。來人,傳戲、郭二位軍師速來我處,言我有要事相商!”轉過頭,黃逍望著許續道:“先生大恩,逍沒齒難忘,然卻不知先生日後欲往何處落腳?”

    “續孤家寡人,四海漂泊,如今這去處之說,續還未曾考慮。”許續臉色暗淡的道。

    “既如此,如若先生不棄,逍厚顏留先生一留。想逍初到雁門,人手甚是短缺,不若先生屈居我處,以助於逍,如何?”黃逍深施一禮,誠懇的道。

    “想續乃一落魄之人,今得蒙不棄,欲留于續,續安有不從之理?許續拜見主公!”許續見黃逍對他如此禮重,本就有意投之,見黃逍這般,更是堅定了其心。

    “哈哈,某得續,如魚得水矣!”黃逍見許續此人,言語間甚是不俗,想必也是一多學之士,如此得之,焉有不高興之說!

    “主公有何事,卻是如此般高興?可分與忠共用之?”

    “嘉也願湊得一份熱鬧!”

    正是戲志才、郭嘉,得黃逍令而來,正聽到他大笑之聲,二人不由打趣道。

    “哈哈,志才、奉孝來的正好,來來來,逍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河東人士,姓許名續,”黃逍一指許續,介紹道,“至於這二位乃是逍的軍師,此為......”

    “某戲忠戲志才,見過許兄。”

    “某郭嘉郭奉孝,見過許兄。”

    “你們兩個,怎如此這般,莫不是嫌逍介紹不周不成?”黃逍指著兩人苦笑道。

    “忠等安能勞煩主公,自己介紹便是了。”戲志才嘻笑的說道。

    “你......你將奉孝也帶壞了,遇人不淑啊!”黃逍見許續呆愣愣的看著他們,苦笑著道:“續莫要驚疑,私下我等便是這般,卻是讓續見笑了,習慣就好,習慣就好!”

    許續見著眼前主下其樂融融的模樣,不由想起自己在張揚手下膽戰心驚、鬱鬱不得志的情景,感慨頗深,見黃逍與他說話,忙道:“續安有見笑之理,羡慕還恐不及!”轉向二人,“主公帳下新進許續,見過二位軍師。”

    “呵呵,許兄莫要客氣,原來主公大笑,卻是因許兄來投而發,此確是一大喜也!我等同在主公帳下效力,日後還要多多扶持。”戲志才還禮道。

    “行了,三位也莫要客氣了,如今還有要事要辦!”黃逍想起許續方才所言,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郭嘉、戲志才見黃逍這般,頓時收起了嘻笑的表情,他們知道,主公一旦如此,定是有大事發生。

    “志才,我軍現在城內有多少軍馬?”

    “稟主公,陰館城內現有兵士一萬余人,其中包括主公自黃巾戰場帶回者五千人,餘者皆為新募之兵!主公,莫不是要對何處用兵?”戲志才對這個字眼很是敏感,聞言便猜到了三分。

    “確實,逍要引兵往河東,具體原因,還請許續再講一遍。”

    許續聞言,當下將先前所訴之話,對二人再講了一遍。

    “如此,主公打算帶兵幾何?何人為將?”戲志才聽得分明,低頭片刻,方道。

    “新募之兵,未經訓練,不擅戰鬥,上不得戰場。我欲起帶來五千之兵,正好嘯月前日已回,帶回猛虎百頭,一同往之!”黃逍盤算一下,卻似只有如此。

    “如此正好,不過,如果這樣的話,怕非是主公為將不可,若不然,無人可指揮得猛虎。”郭嘉皺著眉說道。

    “我正是此意!”

    “這如何使得,主公身為一郡之長,安能如此輕率?”戲志才急道。

    “想那張揚比張寶、張梁如何?數萬黃巾,三五百人我尤自當之,今兵精馬壯,某又有何懼哉!莫要再言,此行非我不可!”

    “救兵如救火,可如今張將軍遠在平城與匈奴周旋,高將軍也在忙於練兵,除卻張遼張將軍卻是無人可為將也,然其資歷尚淺,如此,唯有主公親往方可。如此,忠不再 勸,只望主公能將典將軍帶在身邊,我等也好稍是安心。”戲志才仔細一算,人手卻甚是短缺,再無可能阻黃逍親往,遂憑其意。不過考慮到主公的安全,又建議把 典韋帶上。

    “即使志才不說,逍也想帶上典韋。如此,我走後,郡內一切事務還要有勞二位元軍師,許續你從旁輔之,某也放心。志才,與我整點兵馬,即日起程,趕往河東!”黃逍見無人再反對,軍情緊急,救兵如同救火,急急下令道。

    “主公且慢,嘉有話說。”郭嘉見其這就要走,忙道。

    “奉孝有何指教?”方才郭嘉一直未曾出聲,埋頭想著什麼,倒是把他忘記了。

    “主公,嘉想了想河東情況,嘉以為,河東境內,地勢平坦,以關將軍之勇,張揚斷無可擋之理。想張揚久居河東,必然明白,是以嘉猜測,張揚必譴大軍,于關將軍必行之路阻之!”郭嘉篤定的道。

    “奉孝之言,莫非是虎牢關?”戲志才聞郭嘉所言,眼前一亮,恍然道。

    “正是虎牢關!想那河東入並州,虎牢關為必經之路,張揚必在此設大軍截殺關將軍!”郭嘉言語中透著肯定。

    “奉孝此言,卻是在理,逍心系大哥安危,卻是疏忽了,幸得奉孝提醒。”是啊,平原地帶怎麼攔截于人,郭嘉不愧為頂尖謀士,一語中地。“如此,整軍,兵發虎牢!”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10:13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56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二十九章 虎威天神 血衣修羅


“報!”

    臨近虎牢關,長長的一聲“報”隨著探馬飛馳到黃逍的近前,翻身下馬,“報主公,屬下已探明,關將軍于兩日前抵達虎牢關,被張揚大軍所阻,目前正被圍在關外一小山之上。.因張揚懼關將軍之勇,是故圍而不攻,意欲困死關將軍。”

    “哦?消息可是準確?”黃逍聞言,忙問道。

    “消息千真萬確,小的敢以項上人頭保之!”探馬確定的道。

    “好,你先下去休息吧。”黃逍這才放下心,如此,大哥暫時不會有性命之憂,“傳令大軍,原地休息,養精蓄銳,以待明日,斬盡敵軍!”

    “主公威武!斬盡敵軍......”這些兵,都是黃逍在黃巾戰場上收得的精壯降兵,都見過其當初斬殺張寶、張梁一幕,在他們心中,黃逍就是無敵的存在,如神明一般。指揮起這些兵,令行禁止,卻是如臂使指一般。

    經過一天的休養,大軍上下,個個都是精神抖擻,僅半日時間,跨過虎牢關,來到張揚大軍所圍小山處。

    望著近一萬的張揚大軍,黃逍不由一皺眉,若是這般直接衝殺,即便能解救出關羽,怕是也要折損不少人馬,黃逍是愛惜士兵之人,自捨不得士兵無枉而死,如此,卻要怎生是好?看了看旁邊的典韋,隨口問道:“典韋,若是你想偷襲這支軍隊,你會怎麼做?”

    “主公,你是說偷襲嗎?”典韋甕聲甕氣的說道。

    “是啊,你會怎麼做呢?”

    “這個很簡單啊,主公,要是俺老典,就從那邊樹林遁過去,待近了,盡力擊殺就是了。”典韋憨憨的說道。

    黃逍聞典韋之語,眼前一亮,笨人還真有笨招,這般簡單的事我怎麼就把它想那般複雜呢!“都說典韋粗蠻,今日聞你所言,倒也不憨啊!”黃逍看著典韋打趣到。

    “嘿嘿,俺老典也不知道,只是見一些野獸,都是這般抓獵物的。”典韋傻呼呼的道。

    “......”靠!黃逍一陣無語,看來白誇了,原來是經驗之談啊!“眾軍聽令,緊隨虎群之後,進入樹林,待得我令下,全力擊殺之!”

    眾兵士聞令,一個個眼光中透露出嗜血的光芒,這就是精兵與沒上過戰場、未見過血的新兵的區別。緊攥手中的兵器,一聲不響的隨在黃逍的身後,做好了搏殺的準備。

    待到了樹林盡頭,離張揚大軍週邊已僅有一箭之地,或許是張揚為防止關羽突圍,居然將弓弩手全部調到了裡層,如此,真天助也!

    “吼!”黃逍一聲低沉的虎嘯吹響了衝鋒的號角,**嘯月如同旋風一般沖了出去,嘯月昂頭一聲大吼,聲震山岡,身後百虎隨後其嘯,轉眼間就來到張揚大軍近前。

    張揚手下軍兵聞聽身後嘯聲,忙回頭看去,一個個無不被震驚。這些人,大多都未曾見過虎的模樣,又何談百虎齊行的壯景!出於人對猛獸天生的恐懼,膽大之人,戰戰兢兢,膽小之人,大小便已是失禁,一時間,戰場上空臊臭撲鼻。

    黃逍救人心切,哪還管得這許多,縱虎挺戟,借助嘯月之力,頓時將整個包圍圈撕開一條縫隙,身旁典韋,手中兩把大戟上下翻飛,左砍右砸,護住黃逍的左右。身後百虎,擇人而食,咬喉撕臂,飽飲鮮血。

    “西涼黃逍在此,張揚匹夫,安敢壞我大哥性命,速速受死!”黃逍霹靂般一吼,望定張揚帥旗所在,掉轉虎頭,直殺了過去。手中虎頭盤龍戟也不做花巧,輪動如棍, 前砸一條線,左掃右劃,端是磕著就死,挨上就亡,所過之處,張揚軍兵整片整片的倒下。身後典韋見得,也是凶性大發,單手大戟左砸右掃,左手騰了出來,取小戟,專射看似頭領人物,一戟一人,利不虛發。

    張揚見其來勢兇猛,更兼早聞黃逍神勇,大軍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此時焉有不懼 之理!見其直奔自己而來,越來越近,哪還敢做停留,欲催馬而走,不想,其馬被百虎氣勢所沖,哪還有再行之力?任張揚如何鞭打,就是不肯再行一步。張揚無奈 之下,只好棄馬而逃。張揚邊逃邊心中罵道:我為一方太守,也算得上見多識廣,卻也不曾見過能驅使虎豹之徒,這黃逍,到底從哪冒出來的!他又哪來的消息,知 道我欲殺關羽?王霸這小崽子,這次卻是害慘我了。但願黃逍救得關羽後不要再追究了,要不我哪還有安穩之日!阿彌陀佛......

    好嘛!被嚇的居然念起佛了!

    雖然多有死士拼死阻攔,但又哪是黃逍一合之敵!若張揚有坐騎代步,或許他還有可能跑的了,然其坐騎早已被百虎嚇癱,如此步行,又怎麼能跑的過嘯月?張揚的著裝,也是太過顯眼,頭上赤幘太過明顯,萬無追錯之理!

    “張揚匹夫哪裡走,拿命來!”待追上張揚,黃逍擰戟便紮!不想張揚身邊閃出一將,“淳於瓊在此,休要傷吾主公。”步行揮刀將我大戟隔開。其坐下馬,卻和張揚等所騎者一般,皆癱也!

    淳於瓊?這名字好生熟悉!卻又想不起在哪聽過,當下不再多想,厲喝道:“無名匹夫安敢阻某,看戟!”黃逍舞動掌中虎頭盤龍戟,單手十八挑,接連使出,因其無項羽之大力,只好雙手使用。

    淳于瓊左遮右擋,甚是狼狽。心道:想某自打仗至今也有幾十場,武藝高者也不是沒見過,卻是沒見過這廝這般,空有本領卻絲毫不著力!你道怎的?原來黃逍慣用左手,乃是一左撇子,所使戟招和人自然不同,淳於瓊每每招架,只得以刀攥架之,安能便乎!

    淳於瓊只招架了二三回合,再也招架不住,被黃逍大戟尋得一絲空隙,撥草尋蛇,戟尖穿胸而過,死於非命。“原來你就是淳於瓊啊,也不過如此!”殺死淳於瓊的一刻,黃逍終於記起這廝在哪裡聽過,原來是那個酒桶級人物!

    殺得淳於瓊,再尋那張揚,卻見他已跑出百步之外,黃逍再也沒有耐心追他,大戟橫在鞍上,左手抄起霸王弓,走獸壺內取出一支狼牙箭,彎弓引箭,望定張揚的後心,一箭射去,卻是正中!只聽張揚慘叫一聲,倒地身亡!

    催嘯月趕上前,黃逍擎戟挑起張揚屍身,高高舉起,斷聲喝道:“張揚已死,汝等不降,莫是等我再增殺戮?!”

    霹靂般清喝,瞬間壓過戰場上的喊殺聲、呻吟聲,張揚手下軍士聞聽,尋聲望去,只見一人一虎,挑著自己主公的屍身,渾身上下,鮮血淋漓,沒一絲一毫不著血之處!身後百虎簇擁,端是虎威天神,血衣修羅般,死神亦無此狀!

    “噹啷!”一聲清脆的兵器落地聲在寂靜的戰場上響起,隨後,猶如雨後春筍般,接連一片,張揚的軍兵一個個扔掉手中的兵器,一是被我的氣勢所攝,二者,主公已死,還為誰拼命?

    為主公報仇?好象自古當兵者還很少有這樣的情操!張揚認識自己的軍士是誰嗎?兵不似將,上下距離太遙遠了。

    忽然,自張揚閃出一支軍馬,為首一將直奔黃逍而來,黃逍聞馬蹄聲望去,卻見一人,倒提大斧,一身細甲,頭裹絹巾,一臉的英氣。黃逍見這人甚是眼生,自認為張揚部下,忙扔掉張揚屍身,挺戟便紮,“汝乃何人,張揚已死,莫非汝還要為他報仇不成!”

    那將大驚,忙擺斧架住黃逍的大戟,還不待他說話,一旁有人喊道:“三弟切莫動手,此乃自己人!”

    黃逍聞聲望去,卻不是大哥關羽又會是何人?忙收戟問道:“大哥言他是自己人?”

    “哈哈,三弟卻是不知,此乃徐晃徐公明,乃兄新結之友,若不得他,關某怕是已被張揚那廝所害。公明已是應允,隨我來投三弟帳下。”

    此人正是徐晃,原來關羽、徐晃在小山頂見黃逍引兵來救,遂二人商議,留兵一百以守家眷老小,各引百五騎兵,沖下山來以助之。待得黃逍射殺張揚,敵軍皆降,二人遂引兵來見,不想徐晃先到,黃逍不識他,鬧出一場誤會。

    “徐晃,拜見主公!”徐晃非但沒有半分不喜,卻對黃逍的武藝深感佩服,斧,非大力者莫能使之,徐晃平日自負力大,方才黃逍隨意一扎,卻震得他虎口隱隱發麻。

    “哈哈,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一家人。呵呵,方才逍不明,如有得罪,還乞勿罪!”黃逍仔細的打量著徐晃,這就是曹操手下“五子良將”的徐晃徐公明?心中雖驚,但是見得多了,免疫力還是有那麼一些,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失態。

    “主公謹慎,晃豈有怪罪之理?主公神勇,晃早有耳聞,今日一見,不想傳言也不得信,主公之威,勝傳言十倍也!”徐晃望著黃逍血紅的一身,站在那裡尤自不停的滴著鮮血,心中付道:只這麼一會,他究竟殺了多少人,方有如此驚心之幕!

    “哈哈,公明言過其實了,汝所言,莫不是神乎?”黃逍聞言大笑道。

    “呵呵,非我大言,主公若不信,請聽降軍所言!”徐晃笑著說道,笑容中卻似包含著什麼。

    “哦?”黃逍聞他所說,疑惑的向那些降軍方向聽去,仔細聽之方才明白,原來這些人俱被殺的怕了,一個個膽戰心驚,絮絮的念叨著兩個詞:

    虎威天神,血衣修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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