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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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章 袁紹之圖 沮授之策


卻說袁紹自討伐董卓後,見眾諸侯各自分散,洛陽也被董卓焚毀一空,再甚可戀,遂領兵拔寨,屯兵於河內。卻不想河內久經戰火,田地多為荒蕪,糧草告急,大軍 立於危難之間,直愁的袁紹雙眉緊縮,鬱鬱不歡。然就在其糧草捉襟見肘之際,先袁氏故吏冀州牧韓馥,念及舊情,遣人送糧以資軍用,卻是解了袁紹的燃眉之急。

    韓馥卻不曾想自己的好心之舉卻引來了無妄之災,袁紹見冀州糧草豐盈卻是動了不良心思,想那冀州位於黃河以北,地勢平坦,水源豐富,土地肥沃,是黃河兩岸難得 的富庶之地。前一段時間的黃巾之亂並沒有對冀州造成大的影響,錢糧充足的冀州無疑是一塊大肥肉。深為糧草愁的袁紹非但不感恩韓馥,卻對冀州垂涎三尺,然卻 苦無出兵理由,再者,也無良策以對之。雖得到韓馥的糧草資助,解了大軍危難,眉頭卻是皺的日益見緊。終日長吁短歎,憑什麼他韓馥能坐擁如此富庶之地,而我袁紹四世三公,卻還要為糧草愁!

    這一日,如往常般聚文武議事,坐席間袁紹忍不住長歎了一聲。

    “主公因何事作此長歎?”謀士逢紀早見到這些時日袁紹愁眉不展,心中已是猜到一二,見袁紹議事間又長歎出聲,忍不住問道。

    “元圖有所不知,某正為大軍糧草之事愁,前雖有冀州韓馥念舊情送來糧草,解了燃眉之急,然這不過是飲鴆止渴之舉,端不是長久之地,如之奈何?”袁紹聽逢紀相 問,眼前一亮,我怎麼這麼糊塗,養這些謀士幹什麼的,關鍵時刻也該為我出出力,何必自己每日苦思?“不知元圖可有解救之法?”

    “主公,想主公四世三公,天下聞名!大丈夫縱橫天下,何待人送糧為食!紀素聞冀州乃錢糧廣盛之地,主公何不取之?”果然,和我猜想的一般無二,聽主公言語間對韓馥送糧草之舉的不屑,如此看來,主公相必亦欲染指冀州也。

    “元圖深知我心矣,然董卓敗逃,天下初平,此時妄動干戈,怕是難堵天下人之口啊!更何況,想要取那冀州,亦無良策也!”袁紹歎息的說道,眉宇間盡是不甘。

    “哦?既然主公欲取冀州,紀卻有一策,可使主公名正言順取冀州!”

    “哦?元圖有何良策,道來!”袁紹一掃數日來的陰晦,神情激動,猛然自座上站起,喜聲急問道。

    逢紀微微一笑,“主公,此計甚簡單矣!主公可暗差一人,往北平太守公孫瓚處下書,約其共同舉兵取冀州,其必出兵也。我軍可以糧草為由按軍不動,待得公孫瓚與 那韓馥交惡,主公可差一能言之人,往韓馥處陳說厲害,言語間可說助他之說,想那韓馥乃一無謀之輩,其必請主公領州事也,主公可就中取事,冀州唾手可得也!”

    “哈哈……元圖大謀也,某有元圖,何愁取不下那冀州!就依元圖之意,此事汝可全權處之!”袁紹仔細得聽完逢紀之策,撫掌哈哈大笑,哪還有一絲愁容。

    “只是……”逢紀遲疑的道。

    “只是什麼?元圖但講無妨!”袁紹心情大慰,怎麼看逢紀怎麼順眼。

    逢紀眉頭緊皺,沒有了方才的得意,就在方才,他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心中沒來由的一跳,“主公,計倒是沒問題,然有一人,卻是不得不防啊!”

    “誰?”袁紹見逢紀如此表情,自然謹慎,忙問道。

    “並州黃逍!”

    “他?”袁紹不由想起那虎牢關下那道英姿,慶功宴上其怒駡之聲,沒來由的打了個顫。

    逢紀點點頭,沉聲說道:“正是黃逍。並州比鄰冀州,有什麼風吹草動怕是難逃過他的眼睛,若是他橫插一手,怕是……”

    “這個……”袁紹也遲疑了,這萬一插上一手,結局什麼樣,還真未可知也!不過他黃逍會插手此事麼?他與那韓馥好象沒什麼交集才對。罷了,與其在此餓死,還不如拼一把!想到這,袁紹面現狠色,對逢紀言道:“就按方才之策行事,富貴險中求!”

    “是,主公!”逢紀按下心中的不安,領命出去,安排一善言之人,攜袁紹手書,往北平投來。

    卻說那公孫瓚自得到袁紹手書,見其信上言說共同舉兵,夾擊韓馥,平分冀州之事,哪還有不喜之意。自平原調來劉備、甘寧,盡舉本地之兵,望冀州席捲而來。公孫瓚哪曾想自己中了逢紀算計。袁紹見公孫瓚起兵攻韓馥,又起一書,盡言公孫瓚起兵之圖,星夜使一兵士,投鄴城處報與韓馥。

    “諸位,那公孫瓚不顧朝廷律令,已引兵來犯我冀州,諸位有何良策可退敵軍?”韓馥得袁紹密報,得知公孫瓚引兵來攻自己,大驚失色,忙聚手下文武商議。

    “主公,公孫瓚將燕、代之眾,長驅而來,其鋒斷不可當也。兼有劉備、甘寧助之,想那甘寧,有萬夫不當之勇,如此卻是難以抵敵。今有袁本初智勇過人,手下名將極廣,更兼主公先前有送糧草於他,其必感恩也!主公可請袁紹同治州事,起必厚待主公,如此,無患公孫瓚矣!”謀士荀諶聞言,諫道。

    “言之有理!諸位意下如何?”韓馥深感荀諶所言在理,心中早定,卻象徵性的問向屋內眾人。

    “主公,授卻不知主公主公從何處得到的消息,可否告之?”一人皺著眉頭說道。

    韓馥回頭一看,見乃是沮授沮公與,“這有何不能告?此消息正是袁本初令人星夜送到我案前,教於我得知。公與,這有什麼問題麼?”

    “此卻是大有文章!”沮授篤定的道。

    “哦?沮別駕,何有如此之言?”韓馥疑惑的看著沮授,不解的問道。

    沮授不屑的哼道:“哼,這袁本初竟然欺主公不知也!想那袁紹,現囤兵河內,距那北平甚遠,他又是如何得知公孫之兵的動向?更兼居然是在公孫大軍未進境前就將消息送到,非是巧合,怕是早有預謀!若授猜測不差,袁紹信中怕是有欲與主公共領州事之意吧?”

    “公與怎知信中之意?”韓馥驚聲說道,我並未曾與他看信啊!

    “主公,授是猜測的,不想果然如此!”沮授怒聲說道。

    “難道此事乃袁本初一手策劃不成?那他所圖為何?”韓馥似乎有些明白了,能坐上州牧之位,縱再是無謀,也還是有些頭腦的。

    “袁本初所圖者,當是主公的冀州!先前與袁紹糧草,吾等已見,袁紹缺糧甚是嚴重,雖得主公接濟了糧草,解了其燃眉之急,然不過是杯水車薪,定不能長久也。授料定,袁紹必定是垂涎主公的冀州錢糧富庶,欲圖之。主公若引袁紹入冀州,主弱而賓強,無疑於引狼入室矣,到時恐冀州休矣!”

    沮授侃侃而談,一番話,說的韓馥冷汗涔涔,“非沮別駕之言,吾險些葬送冀州矣!若依公與之意,吾當如何處之?”

    沮授略做思考,方道:“若授所料不差的話,若主公不引袁紹入冀州,那麼必定會是兩面夾擊的局面。想必公孫兵來犯,必是受了袁紹之意,二人達成了某種協定。”

    “如此看來,引與不引,我冀州皆是處於危難之間,這可如何是好?公與可有良策?”韓馥見沮授一臉的老神在在,絲毫不似擔心的模樣,莫非其有良策?

    “授之意,亦是引一人也!”

    “公與所言者,何人也?”韓馥一臉的掃興,原來還是要外援,那和引袁紹進冀州又有何分別。

    韓馥的表情沮授自然看的分明,也不在意,微笑著道:“授舉之人,頗有名聲,百姓多稱其仁慈之君,此人勇武冠絕天下,無有敵手,得當代名士許子將好評為‘文武德才,一代人傑’,若解冀州之圍,非此人不可也!”

    “公與所言之人,莫非是並州牧黃逍?”

    “正是!”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1:03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一章 晨意情濃 語駁楊彪


    並州,陰館,黃逍大婚後第三天。

    日上三竿,州牧府後宅卻還是一片的寧靜。

    “夫君,該起床了,這都什麼時辰了?”貂蟬自錦被中探出頭,蔥玉般的小手輕撫著黃逍的胸膛,轉動小指,在上面畫著圈。

    “好好好!”黃逍又憐又愛地說道,“我這都是為了陪你麼!”

    前一世的老處男,再加上這一世的二十來年,黃逍厚積薄,連續三日,除卻吃飯時間,幾乎都是在床上和貂蟬纏綿中渡過,真可謂是鞠躬盡瘁。也幸好他有白虎精金之氣護體,若得一般人,在貂禪的絕色下,怕已是精盡人亡了。

    “咯咯……”貂蟬搖搖頭咯咯笑道,“夫君,男兒當以功名為重,妾身只求夫君將妾身時時帶在身邊即可,免得妾身受那相思之苦……”

    功名?黃逍聞這兩字渾身一激靈,我的天,自己竟然沉迷房事之中,把正事全忘了!望著貂蟬那張傾國傾城的臉,不由心中暗道,怪不得君王不早朝,自己不也是這般麼!我雖非為那功名,然手下這許多人跟了我,我又如何能令他們失望?

    “不為那功名,為你我以及子孫日後的幸福,天下的百姓,夫君我……”黃逍想得清楚,忙自床上跳了下來,慷慨而言,說到最後,腆著臉湊到貂蟬的近前,狠狠的在她那吹彈可破的玉面上親了一口,“夫君我就先出去料理事務了。”

    貂蟬粉面通紅,大羞的唾道:“夫君…你…你還沒穿衣服呢。”

    黃逍這才想起,自己的衣服早已脫的精光,嘿嘿的看向貂禪,不想入眼卻是半遮半掩的玲瓏玉體!只見貂蟬酥胸半露,一條玉腿也因自己急急的下床,裸露在外面, “咕……”黃逍艱難的咽了口口水,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誘人的一幕,渾身上下獸血沸騰,久經戰陣的長槍又昂揚起來。

    “夫君……”黃逍的變化,貂禪又哪會看不到,輕喚了一聲,羞澀難當,忙伸手抓過錦被欲要遮掩。

    一聲輕喚,黃逍卻似像得到了命令一般,剛下得床,又猛然竄了上來,一把抱過貂蟬,粗魯的壓在身下,張開嘴尋得貂蟬的小嘴深情的吻下。

    貂禪被黃逍一番熱吻,已是不能克制,躺在床上微閉美目。兵臨城下又豈能止步不前?嬌羞呻吟之聲連連,滿屋春色。

    “夫君……”**罷,貂禪幽怨的看著黃逍,“夫君不是說……”

    “嘿嘿,這就走,嘿嘿”黃逍嘿嘿的笑著,起身下了床,卻是感覺腳步虛,暗道,這還真是體力活啊,以後得節制一點了,要不……

    可誰又知道能不能節制的住呢!

    “妾身服侍夫君吧。”貂蟬自床上直起身,就要下床來為黃逍穿衣服。

    “別別別,”黃逍連忙道,你來服侍?我怕我忍不住再……“你還是回床上休息吧!”

    黃逍手忙腳亂的穿上衣服,然後逃也似的跑了出去。貂禪望著黃逍慌亂的身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心中滿腔的甜蜜。

    黃逍來到前廳,只見戲志才等三大軍師在處理著公務,忙打著哈哈道:“三位,好早啊!”

    戲志才抬起頭看看天色,對身邊的郭嘉、田豐問道:“兩位,快吃得午飯了吧?”

    “確實,也不知道午飯好了沒有,嘉的肚子卻是餓了!”郭嘉搖晃著腦袋道。

    “……”田豐掩著面,捂著嘴,臉漲得通紅,後來實在憋不住了,哈哈大笑了起來。

    “你…你們,哼!”黃逍好生尷尬,“奉孝、志才,這月沒你們的酒了。”

    “……主公,怎麼可以這樣啊!”戲志才大急,忙道:“那個,主公,忠方才看錯了,這天色,確實挺早的!”

    “是啊!是啊!確實挺早的,這不說還忘了,原來是忘吃早飯了,我說怎麼感覺這麼餓呢!”

    “我就說麼,這天色還很早,怎麼就會是中午了呢!”黃逍得意的看著這兩人,哼,和我鬥?別忘了你們的小辮子還在我的手裡!

    田豐抬頭看看天色,嗯,這天色確實挺早的,比起夜晚來說。

    “報,主公,楊彪求見!”幾人正開著玩笑,有一侍衛走了進來,報導。

    楊彪?他來幹什麼?該不會是……

    四人互相打量下,點點頭,黃逍吩咐道:“有請!”

    不多時,楊彪自外面走了進來,見田豐三人俱在,也知道此三人皆是黃逍的心腹,不做多想,徑直走到黃逍案前,一禮道:“老夫見過君侯大人!”

    “楊伯父,何以行此等大禮?”來了,看來,這老頭是來問罪的!

    “老夫今天是為國家大事而來,乃是為公。汝為一州之州牧,老夫只一白身,如此之禮,也不為過,君侯當得。”楊彪一臉嚴肅的道。

    “哦?”黃逍臉色一緊,果然啊!“楊老且先坐下,咱們詳談!”

    “不必了,老夫一平民,君侯面前焉有老夫的座位,就這麼說吧!”

    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臉色急轉嚴肅,“如此,某就依楊老之意。依某來看,楊老此來怕是問罪來的吧!”

    “問罪倒是不敢,不過,君侯大人,老夫且來問你一句,你是否是大漢臣民?”

    “不是!”

    黃逍想都沒想,直接答道。只一言,不僅楊彪震驚,就連郭嘉三人亦是吃驚不已,主公怎麼會這麼說?

    “荒謬,你不是大漢臣民,莫非還是化外番邦不成?”楊彪被黃逍兩個字氣的鬍子撅起多高,怒氣衝衝的厲聲責問。

    “我黃逍不是大漢的臣民,乃是全天下人的臣民,是整個華夏民族的臣民,他大漢,還不配!”黃逍也是針鋒相對,瞪視著楊彪,絲毫不見退步。

    “這……”楊彪聽著這從未聽過的言論,一時間竟然不知道如何反駁。

    “想當年高祖之所以能奪得這大好江山,難道真的是所謂的天命所歸嗎?如果真有天命,那這天命又是什麼?天命是有,但天命不是神,更不是命,而是民心。所謂得民心者得天下,失民心者失天下,這其實是一個很淺顯的道理。當年強秦之所以會失去天下,正是因為他不體恤百姓,致使民心向背,高祖才能乘勢而起一舉奪得天下。而今天下大亂,閹黨、黃巾、豪強、世家等流毒無窮,究其根源難道不正是劉氏一族已經忘記了王朝的根本就是百姓的利益?此時的劉氏一族已經和當年的贏氏一族已經同樣腐朽了,甚至尤有過之。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楊老,你可懂?”

    “民為貴,君為輕,社稷次之……”楊彪喃喃的念著,一時間不由得癡了,過了良久,方才輕吐一口氣,再說出的話已經不再複方才那般沖了,“君侯能將百姓的利益放在位,老夫非常佩服。但人若無忠義,又何以立?”

    “黃逍素來聽聞楊老你不畏權貴,能從國計民生考慮,想來也是一愛民之人,故此逍才對楊老尊重。逍亦知楊老乃大忠之人,然楊老你可曾想過,你的忠只是一姓的忠, 只是對劉氏一族的忠而已,如果這是所謂的忠的話,那麼現在根本就沒有所謂的忠誠,因為漢王朝不過是在秦王朝身上站立起來的而已,要做忠誠就應該忠於贏氏一族才對。然贏氏一族以前呢?戰國七雄,再之前,春秋五霸,再之前……如此,楊老,你又找到你所謂的忠所在了麼?”黃逍見楊彪語氣有了低緩,放鬆下繃緊的神經,微笑著說道。

    楊彪頓時愣住了,這個問題他可是從來沒想過。是啊,漢王朝是在秦王朝身上站起來的,可秦王朝也不是一開始就有的,照這樣推下去的話,到哪才是個頭啊!

    “忠孝仁義,乃一個人的立身根本,若無忠孝仁義與畜生何異?但是,逍不得不說一句,楊老的忠卻是忠錯了地方,乃是愚忠也!為天下百姓而忠,為芸芸眾生謀福祉, 才是我輩之人應盡的忠誠才是。大漢江山,賣官粥爵,暴政不仁,魚肉百姓,如此王朝,也值得你老忠誠?若天下處處皆如我並州之況,我黃逍情願歸鄉務農,至於那天子是誰,與我黃逍又何干?在我黃逍的心中,真正的忠誠應該是對我華夏一族,而不是一姓而已!為了他們的利益和福祉奮戰才是真正的忠誠!這才是真正的大義!這也是新王朝能夠取代舊王朝的根本原因!”

    “聽君侯一席話,老夫茅塞頓開矣!比起如此大義,老夫所謂的忠誠簡直渺小的可憐,老夫羞愧呀!若君侯不棄,老夫願在府上謀一份差事,以盡大義也!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1:07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二章 委任司馬 沮授到來


楊彪心頭一震,突然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自己這一把年紀算是白活了,竟然還不如眼前這一剛過弱冠之年的人,為華夏一族,這是何等情操!心中深深感到佩服,趁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動得動,不如投其帳下,為這大義散下餘熱!

    “呃?楊老,你說什麼?”黃逍還以為自己出現了幻聽,連忙追問到。

    “主公!”楊彪年紀是不小了,做起事來卻是雷厲風行,心中想定,就不再猶豫,當時跪倒在地,“主公,若主公不棄,楊彪願投帳下,還請收留!”

    楊彪要做我手下?黃逍確定自己沒聽錯,怎麼可能,只不過一番說辭而已,但求這老頭別來糾纏自己就好,怎麼反將這老頭忽悠來做我手下了?

    “主公?”楊彪見黃逍自顧呆,疑惑的喚道。

    “啊?”黃逍緩過神來,忙伸手拉起楊彪,“楊老你這是……想楊老你四世三公,天下聞名,海內皆知,怎可屈身逍之下?使不得,使不得啊!”

    “身世名分,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在主公所言大義面前,微不足道。更何況老夫現只不過是一白身而已,何來屈身之說?莫不是主公嫌老夫年老不成?”楊彪語氣甚是誠懇,連連說到。

    “逍又怎會嫌楊老老呢?廉頗八十,尚能上陣撕殺,楊老又何老之有?如此,就尊楊老之意。”黃逍見楊彪一臉的誠意,哪還捨得推辭,求還求不來呢,東漢名臣啊!據說那曹操一輩子沒令其臣服,想不到我一頓胡言亂語竟然收了他!

    “屬下見過主公!”楊彪聞言,再次拜倒,言語間甚是欣慰,是啊,自己又有新的奮鬥方向了,為華夏大義!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一旁三人,無不沉溺在黃逍的言論中,主公何其大志也,吾等不如也!方自清醒過來,見楊彪奉黃逍為主,連忙恭賀到。

    “哈哈……”黃逍長聲大笑,楊彪入夥,可謂是雪中送炭啊,黃逍還正為自己手下無內政大才愁,不想……楊彪久經官場,處理起這些來,還不是小意思!“楊彪,逍許你為司馬之職,總領並州上下政務,你可願意?”

    “主公厚望,屬下敢不效死命?”楊彪見自己剛投其帳下,居然就將一州政務全交到自己手上,感受著這好久沒有過的被重視的感覺,楊彪深受感動。此不論年紀大小,感恩心人皆有之。

    郭嘉三人看著楊彪,會心的一笑,沒有絲毫的嫉妒,畢竟,三人擅長的是出謀劃策,於政務一面,不甚精通。再者,楊彪是誰?那可是大漢的太尉,三公之位!三人無不為主公招得如此之人而深感高興。

    “來人,備宴!我要和楊伯父喝上幾杯!奉孝、志才、元皓,你們仨也別走了,一起!”黃逍又怎麼會不高興,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相信楊彪是真心投自己帳下,若不然,以其不畏權貴的秉性,斷不會做出如此儀態!大漢的太尉啊,來投我帳下,這要是被諸侯知道會是什麼反應?一定會很精彩吧!

    “呵呵,主公,你想趕我們走,也走是趕不走的,忠已聞到了葡萄酒的酒香了,哈哈……”戲志才臉上全是興奮的表情,又可以無拘束的喝酒了!

    “是極!是極!”郭嘉在一旁附和道。

    “你們兩個酒鬼!”黃逍笑駡了一聲,無奈的搖搖頭。

    “報!”報事的軍兵走了進來,“啟稟主公,外有一人,自稱是冀州韓馥手下,言有要事求見主公。”

    “冀州韓馥?和他沒什麼交集啊!他派人來我並州做什麼?”黃逍疑惑的念叨著,“來人可有說他叫什麼?”

    “他自稱是沮授。”報事的軍兵回道。

    “沮授,沮授?”是他?

    郭嘉四人疑惑的看著皺著眉頭的黃逍,主公這是怎麼了?

    “有請!”沮授嘛?又一個多智之輩,不好對付啊!不過,我這三位軍師哪個也不比你差,又愁他作甚!

    “主公,這沮授是何人也?”郭嘉自然明白主公皺眉是因為這個人,忍不住出言問到。

    “豐知此人也。沮授者,姓沮名授,字公與,廣平人也。其人從小有遠大志向,喜歡謀略,內一多智之士,其才,不在豐之下也!”田豐見郭相問,遂替黃逍答道。

    “哦?居然有不下元皓之才?忠定要見上一見!”

    “冀州別駕沮授,拜見君侯大人!”不多時,沮授自外面走了進來,略閃眼打量了下屋內,只見兩廂坐著四人,各具丰姿。再望正中,只見上坐著一年輕人,一身素白的 便裝,額頭齊眉勒著二龍戲珠的黃金抹額,面似白玉,唇若塗朱,目若朗星,雙眉斜飛入鬢,一團的英雄氣。想來,這為便是傳聞中的錦侯了吧!

    “哦,免禮,請坐!”黃逍仔細打量著眼前的這人,只見其一身文士打扮,續著三縷短須,雙眼之中透露著智慧的光芒,暗暗點了點頭,沮授,名不虛傳也。人說人老成精,黃逍前後加一加,也有五十歲了,觀人自然還有一套的。“逍不知韓大人遣沮別駕來我並州,所為何事?”

    “特為君侯大婚而來,尊我家主公之意,特送上薄禮一份,以祝君侯新婚大喜!”沮授說著,喚入兩名隨行的軍士,挑著一擔禮物,放置在堂內。

    “哦?呵呵,沒想到我黃逍結婚的消息,竟然傳到了冀州!如此,倒是有勞韓大人一番苦心,逍唯有笑納了。沮別駕遠來,風塵僕僕,就在我陰館小住幾日,逍也好一盡地主之責,可好?”黃逍微微一笑,對著外面喊道:“來人,準備酒宴,吾要為沮別駕接風!”

    “有勞君侯掛記,授惶恐。然授此行,還有要事要求于君侯,這酒宴一事,還是延後吧!”喝酒?那也要有心情喝才是,現在公孫瓚的大軍已經打進冀州了,救兵如救火,他沮授又哪有心情喝酒!

    “哦?還有要事?沮別駕怎不早說?”果然還有別的意圖,我就說麼,來人怎麼都是滿臉的風塵之色,而這賀禮居然如此光鮮,怕是進了陰館聽聞我大婚,後採買的吧!

    還別說,黃逍還真猜對了,沮授出冀州時並不知道黃逍大婚,有命在身,一路輕裝簡行,直至到了陰館,這才知道黃逍大婚之事,倉促間,只得在陰館採買一些,以做賀禮送來。

    “授此行,一為祝賀君侯大婚之喜,二者,請君侯出兵征討公孫瓚。”沮授深深一拜,口中稱道。

    “征討公孫瓚?怕是解你冀州之圍吧!”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1:11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三章 分析局勢 戰是不戰


    “征討公孫瓚?怕是解你冀州之圍吧!”郭嘉不屑的冷哼道。.

    沮授驚詫,這是誰?竟一語就道破我此行的意圖?忙閃眼看過去,見乃是一青年文士,甚是眼生。拱手一禮道:“敢問這位是?”

    “不敢,穎川郭嘉的便是!”郭嘉鬆垮垮的癱軟在桌上,似是酒醉,又似不屑。

    好象還沒擺宴呢吧!這人好生的無禮,沮授一皺眉,心中甚是不悅。

    “哈哈,公與,別來無恙乎?一別數載,見了豐也不打聲招呼,莫非已忘田豐乎?”田豐看出沮授的不滿,忙打著哈哈道。

    “你是元皓?”沮授疑惑的看著田豐,仔細的看了半晌,大喜道:“哈哈,果然是元皓!一別數載,元皓你相貌可是有了變化,授幾不敢認也!”

    “哈哈!”田豐上前,抓住沮授的雙手,連道:“一別數載,當年求學之時景,猶如眼前也,不想時間匆匆,如今已是這般光景。”

    “是啊!”沮授感慨的道:“元皓因何在此?”

    “呵呵,豐現在我主帳下,蒙主公之恩,如今忝為長史,領軍師之事。”田豐向黃逍一拱手,對沮授言道。

    “哦?元皓在君侯帳下任事?可喜、可賀也!”沮授由衷的賀道。黃逍之賢名,遠傳在外,非自己主公韓馥所能比之,相差甚遠矣,說句不敬的話,主公他也太無為了些!

    “公與,來,我給你介紹一下,此乃穎川戲忠戲志才也!”田豐再一指郭嘉,“此乃穎川郭嘉郭奉孝也,此二人之才,俱在元皓之上,公與莫可小視!”

    沮授一見戲志才,居然也和郭嘉一般模樣,心中詫異,如此無禮之人,竟能得元皓如此稱讚?

    田豐見沮授這般模樣,哪還不明白,想自己初見這兩人還不是如此!忙對沮授言道:“公與莫怪,此二人生性詼諧,若非正事,皆是這般德行,並非無視與人也。”

    “哈哈,元皓,如此揭我們老底,莫非忘了咱們初次之見乎?”戲志才看著田豐,語氣帶著調侃。

    田豐面色一紅,連連擺手,“志才莫要再言!”

    “沮授見過二位!”沮授聞田豐所言,再見二人這般,知田豐所言不虛,頓時放下心中的不快,拱手禮到。

    “見過沮兄,聽元皓所言,沮兄乃大才之人,吾二人有心結交一二。吾二人生性如此,還請沮兄勿怪!”戲忠自坐席上站起,正色的道。

    “見過沮兄,還請勿怪於嘉!”

    “何怪之有?呵呵,授多聞穎川有大賢,不想於此處便得見兩位,甚幸,甚幸!”

    田豐一拉沮授,右手一引楊彪,介紹道:“此乃當朝太尉,楊太尉,辭官來並州,現為主公帳下司馬。”

    “什麼?”沮授驚呼出聲,哆嗦連連的指著楊彪,“你,你是楊太尉?!”

    “呵呵,老夫正是楊彪,不過早已不是什麼太尉,現為主公帳下司馬。楊彪見過沮別駕。”楊彪也並未站起,在座上一拱手,道。

    當朝太尉啊!沮授哪還敢挑楊彪的理?忙執弟子禮拜道:“後生沮授,拜見楊司馬!”

    天,這可是四世三公的楊彪啊!現為黃逍的帳下?這黃逍究竟有何等魅力,能令如此人物投之!沮授的心中卷起滔天駭浪,再看向黃逍的目光中,夾雜著一種莫名的意味。

    “好了,還是說說這公孫瓚吧,正事要緊,敘舊之事,日後再言。”黃逍見幾人沒完沒了,忍不住打斷道。這一時間,他想了下三國史,終於被他想到了這一段,如果,沒記錯的話,應該是袁紹奪冀州之舉吧!

    “君侯所言甚是,非君侯提醒,授幾忘了正事矣!”沮授對黃逍深深一禮道:“授斗膽請君侯發兵,救救冀州百姓!”

    “哦?是什麼情況,沮別駕詳細說來!”

    沮授連忙將公孫瓚攻打冀州,袁紹使人密報韓馥之事詳細的說與黃逍,末了稱道:“授此行,非為我家主公,乃為冀州上下百姓也,還請君侯發仁慈之心,興兵救之!”

    “好個袁本初,竟然行此之計策,欲兵不血刃奪一州之地,還能堵悠悠眾口,高啊!”郭嘉未待黃逍說話,直言道。

    這個郭嘉真不一般也,吾只寥寥數句,其便知曉袁紹之謀,遠勝於我沮授矣!

    “哦?奉孝,你如何看?”黃逍饒有興趣的看著郭嘉,笑問道。

    “主公,依嘉來看,此必是袁紹之計也!其使人書于公孫瓚,邀為共討冀州,另一方面,使人往韓州牧處暗通消息,言欲助之之意。而冀州,兵微將寡,迫于公孫之鋒, 若無良謀明勢,怕只會引袁紹共領州內之事,到時,主弱而賓強,冀州為何人手,不言而喻也!袁紹孤客窮軍,仰人鼻息,必是袁紹垂涎冀州之殷實也!譬如嬰兒在股掌之上,絕其乳哺,立可餓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高明!郭兄言語犀利,直指關鍵所在,如撥開濃雲得見天日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動容,此人之才,堪稱經天偉略,只聞其事,便如身臨其境般,分析的如此透徹!些須事,吾也未曾料到。

    “沮兄謬贊矣。想那阻止韓州牧引袁紹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還禮道。

    “不才,正是在下。”

    “沮別駕之才,何其大也!不過,據逍所知,袁紹自董卓敗後,其應引軍在河內才是。想那河內,久經黃巾戰火,土地多為荒蕪,其必糧草不繼也,何以延喘至今日?逍素知韓大人乃袁氏門下,莫非是韓大人念其舊情,以糧草資之?如此放引來袁本初的垂涎?”

    “君侯明鑒,先前我家主公確實曾送其糧草資其軍用。聽君侯一言,怕正是因此,才引得其垂涎冀州之殷實,不想我主公好心之舉,卻成了割肉喂豺狼之實,哎!”沮授長歎道。

    “沮別駕莫做歎息,諸位如何看此事?”黃逍轉頭看向手下三大謀士。

    “主公,依忠來看,袁紹必是顧及名聲,方行此之策,如此看來,只要不引其進冀州,其短期內自然不會有什麼動作。如此一來,眼前的敵人只有公孫一支,此不足懼也!”戲志才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哦?志才如此確定?”黃逍疑惑的道。

    “確定!想那袁紹,必定為其四世三公名號所累,而其又素重顏面,是以絕對不會妄動干戈,若不然,以其實力,攻打冀州自不在話下,何以行此之策?如此更樹公孫一勁敵,實為不智也!

    此人亦不簡單也!久聞黃逍帳下多猛將,今日一見,所謂勇將如雲,謀臣似雨,怕也不過如此境況吧!沮授心中感歎道,比起我主,哎……

    “如此看來,冀州軍情卻不似那般緊急……”黃逍遲疑的道,如此無糧無餉之仗,其實不想打也,雖然不似那“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卻也是勞民傷財之舉,並州上下,才見些起色,黃逍實不忍心。

    “君侯,還請救冀州百姓一救,君侯!”沮授見黃逍猶豫,泣拜道。

    “這……”黃逍一臉的為難,勞民傷財非他所願也,出兵,也要有理由才是!“沮別駕,還請到驛站休息休息,待逍商議後再給你答覆,如何?”

    “還請君侯以冀州上下數十萬百姓為念,沮授告退!”

    目送沮授的背影消失,黃逍心中感慨道,是啊,百姓,並州的百姓是百姓,我要顧及他們。而那冀州的百姓也是百姓,我……黃逍皺著眉頭看著四人,

    “四位,依你們來看,戰是不戰?”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1:21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四章 出兵冀州 直取鄴城


黃逍等五人,密謀至深夜方休。

    翌日。

    “張遼、戲忠聽令!”

    “末將(屬下)在!”

    “令你二人速回箕關,嚴密注意西涼軍李傕、郭汜大軍的動態,不得有誤!”我殺了董卓,這長安也是快亂了,箕關距離長安不是甚遠,還是要小心一二。

    “主公放心!”二人齊聲道。

    “徐晃、郭嘉聽令!”

    “末將(屬下)在!”

    “令你二人,即刻前往壺關,接手壺關一切防務,另執我手令調高順高將軍回陰館,全權負責募兵、練兵之事。”

    “喏!”

    “關羽、張飛、欒提羌渠、呼廚泉聽令!”

    “末將在!”四人出列齊道。

    “令欒提羌渠、呼廚泉父子二人,統匈奴騎兵八千為第二路,張飛統三千‘破陣營’為第三路,關羽統二萬步軍為第四路,隨我兵發冀州,即刻起程!”

    “喏!”

    “田豐為軍師,隨軍左右!於扶羅回匈奴,注視羌族等外族動靜。”

    “豐遵令!”

    “於扶羅遵令!”

    黃逍轉頭對楊彪一拱手,“楊伯父,並州上下大小事務就有勞你老費心了!”

    “主公請寬心,老夫一定會打理好並州諸事。不過,老夫有一個請求,還請主公准許!”楊彪拱手稱道。

    “哦?楊老有何事所請,但說無妨!”黃逍疑惑的看著楊彪,我好象沒有什麼疏忽的地方吧?

    “呵呵,主公,老夫請主公於出征之時,能將吾兒楊修帶在身邊,耳濡目染,也讓他學習一二,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楊彪熱切的看著黃逍,望子成龍之心,昭然若現。

    “好,如此之事,逍怎回不答應?楊老放心便是!”培養下一代的人才啊,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還好有楊彪提醒。話說大哥的孩子也有十一歲了吧,該好好的教授他武藝了,關興在後期可是很有名氣的一員將官。

    “如此,老夫謝過主公!”楊彪拱手禮道。

    “三弟,這二路、三路、四路都有了,這第一路是誰啊!”張飛疑惑的道。

    “救兵如救火,第一路由三弟我親率‘虎神衛’,當先趕往冀州,你等隨後領軍前來,如此,方可保冀州無恙!”黃逍嚴肅的道。

    “這怎麼可以,怎麼能讓三弟(主公)親臨險境?”眾人紛紛搖頭道,一臉的不同意。

    “諒他一公孫瓚又何足道哉?某單人可闖長安,擊殺董卓尚可全身而退,冀州之地比之長安如何?”黃逍不屑的道:“軍情緊急,休要多言!”

    “喏!主公(三弟)小心!”

    “放心!沮別駕,如此,你看如何?黃逍轉過頭來,看著沮授說道。

    “沮授代冀州百姓,謝過君侯大恩!”

    “散帳,諸位即刻去點起軍馬,準備起程!典韋,召集‘虎神衛’,于南門外等候!”

    “是!主公!”

    黃逍麾下‘虎神衛’整裝待發,一百虎騎兵甲整齊,氣勢肅然。黃逍一身戎裝高坐嘯月之上,身旁稍後位置正是騎著吊睛白額虎的典韋。全副武裝的一百零二人,透露出強大的氣勢,殺氣凜然!

    當天,得到消息的百姓從四面八方彙聚到南門之外,當黃逍率領“虎神衛”準備出發之時,已經有數萬百姓湧到官道兩旁了。不久前,就是在此處迎接他們心中的神,現在,他們的神又要去建功立業了!

    陰館的百姓們心情很激動,他們由衷地希望黃逍此去能建功立業。因為在他們的想法中,黃逍及其麾下眾軍代表的就是陰館,就是他們並州,他們若能建功立業,那也是並州全體百姓的榮耀與驕傲。看著威武不凡的一百“虎神衛”,大家的心情顯得非常激動同時也非常驕傲。

    “夫君,征戰在外,你可要照顧好自己啊!”,貂蟬來到黃逍面前,柔柔地說道。剛結婚才五天,小倆口甚是纏綿,陡然要分開,貂蟬滿心的不舍。但也知道自家夫君所為的是大事,貂蟬也是明事理的女人,自然不會去阻攔。

    黃逍微微一笑,眼中滿是深情“放心吧。嫣然,為夫離開後,你可要小心照顧自己!若待我歸來,你見了消瘦,為夫定當不依!”

    “夫君放心,妾身會照顧好自己的……”

    ……

    “修兒,此去要好生輔佐主公,多看多學,莫要叫為父失望!”楊彪的神情很嚴肅,眼神中還有濃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兒明白。兒不在您老身邊,爹要保重身體才是。”

    “為父在並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掛念。”拍了拍楊修的肩膀道:“修兒,此去戰場,兵凶戰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說著,楊彪眼圈一紅,眼淚險些流了出來。

    “知道了,父親。”

    黃逍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於是揚聲道:“全軍聽令,出發。”

    “楊伯父,並州上下就交給你們了。”臨出發時,黃逍在嘯月上深深一禮。

    “主公放心,楊彪祝主公旗開得勝!我等擺下慶功酒等主公回來!”

    黃逍點了點頭,然後又深深地看了一眼貂禪,隨即調轉馬頭追著“虎神衛”去了。

    冀州。公孫瓚大軍。

    “大哥,這袁紹著實可惡,邀我大軍前來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卻遲遲以糧草為由,不肯發兵,致使我軍孤軍奮戰,打的甚是艱苦。照如今形式來看,這要等到何時才能打下這冀州?”公孫瓚之弟公孫越氣呼呼的道。

    “賢弟勿惱,想那河內經戰火洗禮,缺糧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這冀州殷實,吾料他斷不會輕易放棄,出兵之事,乃為必然。不過目前戰事膠著,於我軍卻甚是不利,不知眾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憐的公孫瓚,還在被袁紹當槍使喚,尤不自知,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悲劇啊!

    “伯珪兄,備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

    公孫瓚忙回頭看去,見正是同鄉之劉備,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講無妨!”

    “伯珪兄,此間戰事膠著,短時間內難有分曉。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眾,擅習野地為戰,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軍繞路而行,直撲鄴城所在?若是韓馥得誅,冀州上下必亂矣,到那時,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紹發兵便罷,若起不發兵,冀州當歸伯珪兄所得,何必與其平分?再者,袁紹邀伯珪兄共討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現,備只怕半個冀州喂不飽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孫瓚疑惑的道。

    “依備觀之,此或是袁紹之計也。其邀伯珪兄共討冀州,然其卻以糧草不足而按兵不動,備料其必懷損我軍實力之念。若真得糧草不繼,何以當初來書時不曾言明?如此 看來,其中必然有詐。若待我軍與冀州軍拼鬥的差不多,袁紹再攜精銳之師而來,到那時,備恐于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於瓚,愚兄幾中那袁紹之計也!好個袁本初,枉我公孫瓚以為他是個人物,不曾提防於他,卻不想……著實可恨!”公孫瓚經劉大耳一番話,哪還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紹的算計,氣的他連連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當局者迷,伯珪兄心懷仁慈,一時不查罷了。然此時亦不晚也!”劉備甚是得意,袁紹居然在我面前用計策,真真小覷我劉備也!

    “哦?玄德,速速將你計策說與兄知。”

    “備之策,先已說過,伯珪兄可留些許兵士于此,以惑冀州眼線,另自引大軍直撲鄴城韓馥所在,攻其不備,大事可成矣!到那時,伯珪兄可自領冀州牧,收編冀州軍隊為己用,如此,又何懼他袁本初乎?”怎樣,我劉備這暗渡陳倉之計,你公孫瓚想不到吧!

    “如此孤軍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孫瓚遲疑的道。

    “伯珪兄,富貴險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膠著於此,若無袁紹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傷亡慘重,得不嘗失也。又有那袁紹虎視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穩矣!非如此,只有退兵一途,方可存實力,不過,如此只會為天下人所笑。伯珪兄,休要猶豫了!”

    公孫瓚低頭思索良久,終於下定了決心,是啊,富貴險中求!“如此,就依玄德之意,傳我軍令,公孫越領一千白馬騎兵,留此以惑冀州軍。大軍開拔,隨我直取鄴城!”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1:28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七十五章 計得冀州 公孫來犯


    “黃大人忠義為先,仁慈愛民,請受韓馥一拜!”

    這一日,黃逍率“虎神衛”並田豐、沮授、楊修,一路風塵,日夜兼程,得以趕到鄴城。冀州牧韓馥聽聞黃逍到來,忙率眾文武出城迎接。

    黃逍見是韓馥,忙下了嘯月,來到其近前,雙手攙扶起韓馥,微微笑道:“韓大人因何如此,百姓有難,吾自當救之,此吾之責也,何當韓大人大禮?快起,快起!”

    “當得!想錦侯隻身刺董,已傳遍宇內,天下誰人不知錦侯壯舉,無不景仰黃大人也!黃大人為國為民,實乃我輩之楷模,馥拜之,乃本心也,實是敬服錦侯也!”韓馥誠懇的道:“黃大人遠來辛苦,還請到城內休息,馥要為黃大人接風洗塵!”

    “如此,叨擾韓大人了!”黃逍禮道。

    “怎敢,理當如此!”

    韓馥執著黃逍的手,共乘車駕,望州牧府行去。不多時間,酒宴擺上,杯籌交錯,好不熱鬧。

    “不知錦侯此番兵幾何?”席間韓馥頻頻稱謝,舉杯問道,這才是他所關心的。

    “逍此來,共帶四路軍馬,馬步軍兵共計三萬餘人,不久將6續到達冀州,韓大人卻放寬心,冀州無虞矣!”

    “三萬餘人?”韓馥聞言大喜,都說黃逍手下皆的精兵,最差者也是以一當十之輩,若真如此,有這三萬大軍相助,又何懼他公孫瓚!“如此,冀州上下安矣,馥代冀州上下百姓,謝過錦侯大恩!只是……”

    “只是什麼,韓大人但講無妨。”

    “哎,公孫瓚這一路犯冀州者,退之不難,然令有那袁本初,卻不知其如何做想,馥每每想起,食不知味,夜不安寢,如此,卻是如何是好?”韓馥愁眉苦臉,鬱鬱的歎道。

    “如此卻是難辦矣,逍此行,只宜戰,不可持久。待退得那公孫瓚,逍勢要班師回轉並州。然袁本初,狼子野心,又多有謀略,垂涎冀州之豐盈已久矣,逍大軍在此,他或許不敢輕舉妄動,然一旦逍退去,怕是他會再起念想,到那時……”袁紹是有謀略,不過他卻是好謀而無斷也,往往趕不上熱乎的菜,若非如此,袁曹之戰,孰勝 孰敗,必然相反。不過以袁紹來忽悠忽悠你韓馥,還是可以的!

    “這…這可如何是好?袁紹素來多智勇,手下勇將甚多,兵亦精銳,而馥之冀州,卻無良將抵之,兵微將寡還請黃大人救冀州一救!”韓馥慌了,真如黃逍所言的話,那他豈不是要日夜活在焦慮之中?

    誰說你沒良將,不過一個被你葬送在呂布手中了,而另一個,不被你發現罷了!黃逍想起那夜密謀,戲志才那招以退為進之策,心中一笑,或許可成也!“韓大人,非逍不願幫之,然並州上下,地域廣闊,事務繁多,逍帳下人才匱乏,應付諾大一併州已是捉襟見肘,實不能久駐也!更奈何冀州非逍治下,如若久駐,恐有嫌也。逍欲退去,亦為避嫌也,畢竟,這冀州不是我黃逍之冀州,乃是韓大人的冀州。”

    我韓馥的冀州?那也要我韓馥能守的住才是!那袁本初處心積慮算計我冀州,更有那公孫瓚,此次若是敗走,亦難保不會捲土重來也,到那時,再去求黃逍?一次也就罷了,第二次,叫我情何以堪?正如他黃逍所言,冀州是 我的冀州,不是他黃逍的,他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幫助於我?可除了黃逍,自己有能所求何人?正如當初會盟之時曹孟德所罵一樣,眾諸侯皆藏私心,求之無疑於引 狼入室也,又何人能似黃逍這般謙謙君子?如此這般憂心,實不如不做這冀州牧也!若將這冀州送與黃逍,以其為人,必能善待我冀州上下,可保我冀州無虞也!非如此,冀州早晚被人所奪,今獻之,我韓馥也強似這終日提心吊膽!

    想到這裡,韓馥心中做了決定,自坐上起身,來到黃逍桌前,俯身跪倒。

    黃逍大驚,忙起身以手相扶,“韓大人此卻是為何?”

    “黃大人請聽馥言。今有公孫大軍犯冀州,縱有錦侯之威,得以退之,然亦難保其不捲土重來;更有那袁本初,其必是垂涎我冀州,早晚來圖。馥自知愚鈍,能治而不能守也,他日,若無錦侯虎威震懾,冀州早晚為二賊所得,到那時,馥將是全冀州的罪人矣!馥素聞錦侯仁慈之名,愛民之心,今馥欲將冀州託付于錦侯,錦侯必能善待冀州上下,如此,可保冀州無恙,免受戰火洗禮,馥亦安心矣!”

    “胡鬧!”黃逍心中大喜,志才這招果然奏效啊!口中卻呵斥道:“韓大人卻將我黃逍置身於何處?我黃逍不懼風塵,迢迢來冀州,乃為冀州百姓也!焉是有圖你冀州乎?若如你言,天下人將以何目光視我黃逍!如此,我黃逍又有何面目見天下人!豈不和袁紹之輩等同?不當人子,如此,請恕逍告辭!”

    說完,也不待韓馥有所言語,跨步向外便走。

    真君子也!韓馥並其手下,無不在心中讚歎。冀州文武,前見主公欲獻州郡,多有不快者,如今一見黃逍為人,對韓馥之舉再無異議,心中皆往之。

    韓馥沒想到自己獻一州,居然遭到了黃逍的呵斥,實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頓時一愣,不是應該欣然接受的麼?轉瞬反應過來,心中讚歎黃逍為人,真乃謙誠君子也!心中更堅定了獻州之心,見黃逍欲走,忙上前拉住,“錦侯,馥無他意也,實乃誠心,還請錦侯勿做他想,以冀州百姓為重!莫非冀州上下數十萬百姓還抵不上一名聲 乎?錦侯,韓馥代冀州百姓求你了!”

    韓馥說完,“撲通”,又跪在了黃逍面前。

    “請錦侯以冀州百姓為念!”沮授等冀州文武紛紛跪道,口中求道。

    “這……”黃逍一臉的為難表情。

    “主公!以冀州百姓為念呐!”韓馥甚是決絕,連稱呼都變了。

    “主公!”冀州文武齊聲呼道。

    “主公,你就答應了吧!”田豐走到黃逍近前,禮道:“韓大人心懷愛民之心,豐見亦是感動,主公當以百姓位重,以全韓大人之心,豐想天下人也會明白主公的一番苦心的。”

    “這……哎,好吧!”黃逍見已差不多了,再演下去就失去了意義,攙扶起韓馥,“韓大人,逍就遵你之意,暫領這冀州牧,待得平定犯境之敵,再還于韓大人,可好?”

    韓馥連連擺手,“主公,馥有自知之明,此番乃誠心投主公麾下,絕無他意,甘願為主公帳下一小吏,任憑驅譴!”

    “這……”黃逍一陣的遲疑。

    沮授等人卻是不幹了,這般推辭,要到什麼時候!和眾文武一打眼色,齊聚到黃逍的近前,將黃逍擁到主座上。

    “你們幹什麼?!”典韋大怒,自身邊提起從不離身的雙戟,就要衝過去。一旁的田豐忙一把拉住典韋,微笑著搖搖頭。

    “軍師,為何攔俺老典?”典韋怒視著田豐,氣哼哼的吼道。

    田豐笑了笑,伸手一指,“典將軍,你看!”

    “拜見主公!”冀州文武將黃逍擁上主座,退後幾步,齊齊跪倒,口中呼道。

    “嘿嘿,原來是這般,俺老典還以為……”典韋尷尬的撓了撓頭。

    “這…好吧,逍就遵從大家之意,快快請起!”

    “謝主公!”見黃逍終於答應了,眾文武無不喜笑顏開。

    再次分座次坐下,黃逍看了看韓馥,口中道:“韓大人……”

    “使不得,主公,馥已是主公帳下,主公稱馥表字文節即可!”韓馥連忙道。

    “如此也好,文節,想這冀州乃你一手治理,一事不煩二主,逍就不另派人手掌管,許你為冀州司馬,總理冀州大小政務,如何?”

    “馥遵主公令!”韓馥大喜,原以為黃逍不會再重用自己,不曾想……

    “眾文武仍居原職,無有變動,另以田豐、沮授為冀州正副軍師。”

    眾人紛紛稱謝。

    “文節,近幾日公孫瓚大軍動向如何?”黃逍安下新投者之心,這才問道。

    “回主公,這幾日據戰報稱前方戰事膠著,公孫瓚高掛免戰牌,已數日不曾出兵攻打,一切安妥。”韓馥如實回到。

    “什麼?”沮授大驚,驚呼道:“當真?”

    “戰報在此,確是如此。公與何來驚呼?”韓馥疑惑的問道。

    沮授聞言臉色大變,忙向黃逍禮道:“壞矣!主公……”

    “報!報主公,城外十五裡處現公孫瓚大軍!”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2:08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76章 兵行險著 計唬公孫


“你找錯人了,我不再是你們的主公了,這位才是你們以後的主公!”韓馥伸手一引黃逍,微笑著說道,陡然臉色一變,一把抓住報事軍兵的衣襟,大聲喝問:“你說什麼?公孫瓚大軍在城外十五裡處?!”

    “是…是的,大人,小的怎敢謊報軍情!”軍兵一哆嗦,連忙回道。。

    什麼?公孫瓚打到鄴城了?怎麼一點消息也沒有?頓時屋內眾人一片慌亂,臉皆變色。

    “文節,放他出去吧,他沒有慌報軍情,都稍安勿燥,不過是公孫瓚打來了而已,慌慌張張,成何體統?”黃逍面現不快,閃目打量下屋內,見除了沮授和自己一方的人外,只有一武將打扮的人還能保持冷靜,不由產生了一絲好奇,伸手點指那人,“這位將軍,眾人皆亂,你焉何如此般沉著?”

    那武將聞黃逍所問,起身拱手道:“來及便來,有何懼哉?吾願死戰到底也!”

    “壯哉!真勇士也,敢問將軍可是姓張名頜?”韓馥手下能有如此膽識的,怕也只有那張頜一人了吧。

    那武將驚疑的看著黃逍,不解的言道:“主公何以得知張頜之名?不才,屬下正是張頜,字儁乂,河間鄚人,見過主公。”

    “嘿嘿,張老弟,你還不知道吧,咱家主公能掐會算,知道你小小名字這又有何難!”還沒等黃逍說話,一旁的典韋咧著大嘴傻笑著說道。

    主公還擅長這個?除了並州來人外所有的人,無不驚奇的看著黃逍。

    “呵呵,儁乂,莫要如此驚奇,逍只是粗諳此道而已,呵呵,不當一提!現在不是閒談之時,公孫大軍已近,當務之急乃是如何退軍,文節,我來問你,現在鄴城中有軍幾何?”

    “回主公,現在鄴城只餘帶甲之士五千而已。”韓馥顫抖著回答道。

    “什麼?鄴城怎會只如此少的軍兵?”按說鄴城不該只這一點兵才是,怎麼會只有五千?黃逍疑惑的問道。

    “主公,馥不曾想公孫瓚大軍會長驅直入,聽聞戰報上稱前線戰事膠著,所以馥將大軍盡皆派到了前方,以期能一舉消滅公孫瓚的大軍,可…怎麼…他是如何打到鄴城來的?”韓馥甚是疑惑,莫非公孫瓚大軍是從天而降不成?

    “文節啊,你中計了!”黃逍搖搖頭,看來這韓馥對這軍事方面真是個二百五啊,如此膚淺的計策他居然還沒有看出來!

    “中計?主公,不知是何計也?”

    “此乃暗渡陳倉之計也!哎……”黃逍說完,也不再理他,只有五千人馬,這該如何是好?縱我再是能殺,渾身是鐵,又能捻幾根釘?黃逍內心焦急,神色卻不變,“眾位,隨某上城一觀!”

    “喏!”眾文武見黃逍面不改色,心中稍定,怕是主公已然有計可退公孫大軍吧!

    眾人登城觀望,只見遠處塵土接天,聲勢浩大,公孫大軍來勢甚猛。

    “主公,公孫大軍來襲,我軍兵微,當如何處之?”韓馥看著遠處的塵土飛揚,臉色大變,忙想黃逍問道。如今,希望全系主公一人身上了。

    “來人,傳我將令,將所有旌旗盡皆隱匿;諸軍各守城鋪,如有妄行出入,及高言大語者,斬之!大開四門,每一門用數名軍士,扮作百姓,灑掃街道。如公孫瓚大軍到時,不可擅動,吾自有計。”看來,如今只有兵行險著了!

    “主公,這是……”韓馥大急,如此不設防備,若公孫瓚大軍長驅直入,豈不是要將這鄴城拱手送與那公孫瓚麼?這怎麼使得?

    “休要多言,若想保得鄴城無恙,唯有如此辦了,速去安排!”黃逍微怒,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墨跡,要等到公孫瓚大軍到了,再做安排可就來不及了!

    “是,主公!”韓馥見黃逍發怒,再不敢多說,忙下去準備去了。

    “你們都下去吧,非我命令,不得出來,可都明白?”黃逍看了看這些文武,這一個個的,這麼點膽量,怪不得歷史上被袁紹那麼輕易的奪去了冀州,鼠輩也!

    “主公,你莫不是想……”沮授、田豐商量了幾句,來到黃逍面前問道。

    “如今,只有如此辦了!”黃逍看了看二人,微笑著說道:“二位軍師,也下去吧。”

    沮授、田豐一拱手,“主公,保重。”

    黃逍點點頭,忽然看到張頜的身影,忙叫道:“儁乂慢走!”

    張頜忙回身,對黃逍拱手禮道:“不知主公喚張頜何事?”

    “不知儁乂可有膽量與逍一起在這城頭觀賞下公孫大軍的軍容?”黃逍笑看著張頜,張口問道。

    “有何不敢!”張頜朗聲答道。

    “好,真英雄氣也!儁乂、典韋,隨逍飲酒,以待公孫瓚來,哈哈……”黃逍哈哈大笑,似絲毫不在乎那公孫大軍一般。

    爽朗的笑聲感染了張頜、典韋,二人滿面的豪氣,大笑著拱手道:“就依主公之意!”

    “玄德,前面就是鄴城所在,沿路聽說,那韓馥居然將大軍全部派往了前方,現在鄴城之內只有兵不足五千,如此,可真是天助我公孫瓚成就大事也!哈哈……”公孫瓚好不得意,得了鄴城,冀州全境將唾手可得也!

    “恭喜伯珪兄,哈哈,如此,冀州全境當全歸伯珪兄所有,可喜可賀啊!”劉備拱手連連說著拜年的話。

    “哈哈,我公孫瓚能有如今之功,玄德你功不可沒也!若無玄德之策,我又安能如此輕易深入冀州後方,取下這鄴城?待得為兄取得冀州全境,當送一郡以謝之!”公孫瓚哈哈大笑,似乎冀州已盡入他手一般。

    “那備就預祝伯珪兄旗開得勝,馬到成功,哈哈……”一郡之地也,我劉備也能翻身了!

    “哈哈……”

    “報!”一名探馬急速奔馳了過來,下馬報到。

    “說,什麼情況!”公孫瓚忙問道。

    “報主公,鄴城,鄴城……”

    “吞吞吐吐的幹什麼,有什麼情況直接說!”公孫瓚微怒,怎麼往日訓練有素的探馬今日怎麼連一句話也說不明白?

    “報主公,鄴城四門大開,無人防守!只有三人在城頭上飲酒。”探馬吃公孫瓚一嚇,連忙說道。

    什麼?四門大開?莫非韓馥自知守城不住,要獻城投降不成?公孫瓚心中暗自思索,一定是這樣!“哈哈,那韓馥一定是懼怕我軍天威,開城投降了!傳我令,全軍進城!”

    “伯珪兄且慢!”一旁的劉備忙阻止到。

    “玄德,還有何事?”公孫瓚疑惑的看著劉備,幹嘛阻止我大軍進城?

    劉備並沒有搭言,轉身對著那探馬問道:“可曾見到那冀州牧韓馥?”

    “不曾,不過城頭飲酒的三人中,小人倒是認識其中一人!”

    “哦?”劉備疑惑的問道:“此間也有你相識之人,你且說來,那人是誰?”

    “並州牧黃逍!”

    “誰?!”公孫瓚震驚的問到,黃逍?自己不會聽錯了吧!

    “並州牧黃逍!”

    “軍無戲言,你可是看清楚了?”劉備也是大驚,連忙問道。

    “不曾看錯,小的曾在虎牢關前見過錦侯,再者說,他身旁有一頭碩大的白虎,小的斷無錯認之理!”探馬言語中甚是篤定,言之鑿鑿。

    “這黃逍怎麼來冀州了,莫非是受那韓馥所邀?他在這裡,那麼取鄴城就麻煩了!”公孫瓚眉頭緊皺,再也沒有方才的高興之情。

    “備素聞黃逍此人善用智謀,曾火燒郭汜五萬,水淹徐榮三萬,莫非此也是他之計不成?伯珪兄要小心一二啊!”

    “傳令大軍,原地待命!玄德,且隨某去鄴城城前觀上一觀!”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5 22:12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77章 大罵劉備 空城退敵


“伯珪兄,你看!”

    公孫瓚同劉備等人,來到鄴城下,仔細打量,果然和探馬所言者一般無二,城門大開,只有少許百姓裝扮者往來打掃 著街道,偶有牽牛引羊者,往顧談笑,絲毫不見慌亂之情。城頭上旌旗盡掩,只一面繡著斗大的“黃”字的大旗迎風飄揚,絲毫不曾見一帶甲之士。偶有聲聲談笑之音自城頭上傳了下來。劉備望著城頭那三道身影,縱是心中早有準備,待看的分明,也不禁驚呼出聲。

    “是他,真是錦侯並州牧黃逍!”公孫瓚哪還會不認得那道身影?縱沒有那頭白虎,也斷無錯認之理!虎牢關其一戰揚名,上至諸侯,下至小卒,不認識盟主袁紹的有之,然不識得錦侯黃逍的卻是鮮少!

    “哈哈,下面可是北平太守公孫瓚?”

    這時城頭忽然傳下了一個聲音,眾人忙抬頭看去,正是那黃逍!只見那黃逍,手端著酒杯,斜倚著城牆,俯視著下面,一臉的懶散模樣。

    “在下正是公孫瓚,不知上面可是錦侯黃並州?”公孫瓚望上禮道。

    “不才,正是黃某。不知公孫太守因大軍來我冀州,所來為何啊?”

    “你的冀州?錦侯莫要欺我公孫瓚無知!世人皆知這冀州州牧乃是韓馥,怎麼錦侯你卻說成是你的冀州?如此大言不慚,莫要讓我公孫瓚笑話與你!”

    “哈哈……”黃逍撫掌哈哈大笑,回頭沖著下麵喊道:“文節,公孫太守居然說這冀州不是我的,你且來告訴與他,這冀州到底是不是我黃逍的!”

    文節?韓馥?下面眾人忙抬頭仔細看去,不多時間,只見一人在城頭上閃現而出,同為十七鎮諸侯的公孫瓚自然認識,正是那韓馥!

    “公孫太守,別來無恙乎?”韓馥先是對著黃逍一禮,然後對公孫瓚言道:“至於這冀州,馥自知愚鈍,而錦侯素有仁慈之名,馥甚仰之,已於日前讓位,將冀州獻於我家主公。”

    “什麼?!”公孫瓚、劉備大驚,這怎麼可能?

    “公孫太守,莫非你是知道我黃逍新得冀州,特引大軍前來祝賀的麼?如此大禮我黃逍實在當不得啊,嘖嘖!數萬大軍,多大的禮呀!某都不好意思消受了。遠來是客,怎好讓公孫太守于城下說話,黃逍斗膽請公孫太守率大軍進城內一歇!”

    “公孫太守,和他囉嗦什麼?直接殺進去算了!”甘寧看不慣這般打哈哈,在一旁言道:“若要攻城,甘寧願為先鋒!”

    “不可造次!”劉備呵斥道:“錦侯黃逍,身經百戰,善用謀略,每每以少戰多,無不勝之,其從不打無把握之仗也!今聞其之言,句句鏗鏘,縷縷殺氣,此定為一殺局也!備料定,此城內定有伏兵,若我大軍輕易入內,定中其埋伏也!”

    “哦?玄德如此懼之?”公孫瓚疑惑的看著劉備,說實話,他自己也懼怕黃逍,若是換了旁人,他早就攻進去了,不要忘記,公孫瓚也是名響北方的“白馬將軍”!“不若派少許兵丁先進去一探,如何?”

    “伯珪兄欲派多少人呢?”

    “這……”公孫瓚只是一問,他也沒想好要派多少人進去方才適合。

    “伯珪兄,這城內最少也不低於五千人,此為韓馥留下之兵,吾等盡知也。然那黃逍遠來冀州,又怎能不帶軍馬而來?派人試探,少則無用,多則……而多少又是多呢?還望伯珪兄明鑒啊!”

    “這……”公孫瓚一陣為難,派多少是多?一萬?兩萬……

    “哼,公孫瓚,你不顧朝廷律法,枉動刀兵,犯我冀州邊境,到底是何居心?黃某素以為你公孫瓚是個人物,北抗鮮卑,為我大漢保境安民,每每稱讚之,沒想到,你居然私自引兵犯境,荼毒我冀州百姓生靈,莫非你想要挑起戰爭不成?汝置大漢天威何在,莫非想效仿那董卓乎?”黃逍見下面的人在商議著什麼,認識其中一人正是劉大耳,怕他給公孫瓚出什麼餿主意,忙怒聲喝罵,打斷了下面眾人的商議。

    “這……錦侯,我公孫瓚焉能有不臣之心……”公孫瓚聽黃逍給他扣了這一頂大帽子,忙急聲辯解。

    “哼,休要在我面前巧辯,如今你大軍就在我等面前,莫要說你率數萬大軍是來我冀州觀花賞景的不成?”黃逍打斷公孫瓚的話,繼續罵道:“賊子不臣之心,莫不怕天下人共討你公孫瓚乎?敢引軍犯我冀州之境,莫非欺我黃逍刀兵不利乎?”

    “這……”公孫瓚冷汗涔涔,張口結舌。

    “錦侯,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我劉備乃是漢室宗親,焉能有和公孫太守共行叛逆之舉……”劉備見公孫瓚被黃逍罵的啞口無言,連忙道。

    “放屁!”黃逍毫不客氣的打斷劉備的話,指著劉大耳怒聲罵道:“還有你,劉備,居然敢冒充漢室宗親,其罪當誅九族也!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漢室宗親,憑證何在? 莫非就憑你舌綻生花般一說,某就相信於你?何其荒謬!頂著天子皇叔的名頭四下招搖撞騙,真以為天下之人好欺不成!”

    “你……你胡說!”劉備被罵的臉紅脖子粗,顫抖的指著黃逍,卻是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來。

    “哼,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漢室宗親,居然還能做出如此亂境之事,即便是漢室子孫又如何?只會給皇室蒙羞而已!禽獸食祿;狼心狗行之輩,滾滾當道,汝一奴顏婢膝之徒,何顏稱己是皇室之後?若叫天下人得知,縱是皇室也定以你為恥!若某是你,定當羞憤而死,還有何面目苟活於世!汝他日將歸於九泉之下,何面目見二十四帝乎!無恥之徒速退!可教公孫反賊與吾共決勝負!”黃逍甚是不屑的冷眼看著劉備,言語間絲毫沒有一絲情面,將劉備罵的狗血淋頭,裡外不是人。

    劉備氣不過,只感胸口氣悶,一口氣沒上來,緊捂著胸口,兩眼一翻,栽落馬下。

    “大哥!”甘寧慌忙下馬,抱起劉備,連連搖晃,“大哥,你醒醒!”

    “……氣死我也,哇……”劉備悠悠醒來,一口鮮血噴撒出來,臉色似金紙一般,雙目無神,渾身哆嗦連連。

    黃逍眯著眼睛看了看墜馬的劉備,小樣兒,也不過如此氣量嘛!怎麼就沒氣死他呢,看來還是年輕啊!黃逍以手點指公孫瓚:“吾不逼你,你可速整頓軍馬,與某一戰,某大開城門迎接於你!”

    “這……”公孫瓚猶豫的看了看黃逍,再看看那寥寥數人的城門口,低頭看看神情萎靡的劉備,心蒙退意,卻又實有不甘。

    “哼,既然給你機會你不珍惜,那也休怪我黃逍無情!關羽、張飛何在,與我率大軍出城,盡滅敵軍!”

    刹那間,城內喊殺聲震天,公孫瓚大軍面色驟變,大驚失色。

    “撤,快撤!”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5 22:42
第三卷 東征西討 第078章 紛紛而至 殺回鄴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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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主公!公孫瓚退了,真的退了!”韓馥望著絕塵惶惶而去的公孫瓚大軍,撫掌大笑,雀躍的像一個孩子般,哪還有往昔的一州之牧的風采!

    “險哪!險計也!不得已而用之!”黃逍撫著城牆感嘆道。

    “主公,若是我等,定會棄城而走,想那公孫瓚,足足有五萬之眾,更兼其常拒羌人鮮卑于邊境,久經戰火洗禮,焉是我冀州這些養尊處優的五千軍兵所能抵之?縱依城池之利,亦不能阻其一日也!”新投冀州關純嘆息道。

    黃逍搖搖頭,“鄴城雖有勇將,然卻苦無精兵,縱是逃走,走不出多遠,就會被公孫瓚尾隨追上。到那時,又無城池之利,其麾下騎兵足萬,吾等數千之眾,何以當之?必為其所擒也!縱我等能僥幸逃脫,又置鄴城百姓于何顧?拋棄百姓之行,非我黃逍所為也!”

    “主公仁政愛民,下官佩服!”眾文武齊聲稱道。

    “去準備守城事宜,公孫瓚大軍雖退,然時不久其必醒悟,定會引軍再往鄴城而來!”黃逍連聲吩咐到,他深知公孫瓚久經戰陣,空城計能瞞的他一時,卻不能久瞞也,若其醒悟,回馬殺來,再做安排就晚矣!

    “主公,其再來又能如何?馥方才听城內喊殺聲,聲勢不下數萬之眾,莫非是主公的大軍已到?”韓馥心中疑惑,這是怎麼回事,主公一直沒出我的視線,這大軍又是何時到的城中?

    “哈哈……”黃逍哈哈大笑,“哪有什麼大軍,不過空城一座,逞唇舌之利罷了,至于方才的喊殺聲,不過是我讓兩位軍師知會與城中百姓助之而已,哪來的什麼大軍。”

    “啊!?”一片的驚呼聲,這…主公也太大膽了吧,只一座僅五千人把守的空城,居然還大開城門,這…這萬一公孫瓚沖殺進來……眾文武實在不敢想下去了。

    “報!”一名軍士快步跑到黃逍近前,高聲報到。

    “軍情如何?可是公孫瓚又殺了回來?”黃逍忙問道,敵我力量懸殊,尤不得他不仔細視之。

    “報主公,非是公孫瓚大軍,是主公手下大將欒提羌渠將軍、呼廚泉將軍率八千騎兵到來!”軍士興奮的報到,雖身為士兵,但也是心憂城破與否,畢竟,他的家小全在鄴城內,由不得他不擔心。沒想到主公不廢一刀一槍,寥寥數語間竟退去了敵軍五萬之眾,頓時間,黃逍的形象在士兵心目中,如神化了一般。

    哦?羌渠父子終于來了麼,奇怪,以他們輕騎的度,不應該比我慢這麼多的,這是怎麼回事?黃逍心中甚是疑惑,不應該啊!“讓他們過來見我!”

    “下官欒提羌渠(欒提呼廚泉)見過主公!”不多時,欒提羌渠父子來到黃逍近前,跪倒禮道。

    “二位將軍遠來辛苦,只是不知因何此時方到?”黃逍攙起二人,隨後問到。

    “主公恕罪,只因下官不曾到過冀州,而手下皆是匈奴騎兵,對這冀州地形不甚熟悉,事故延誤了行程,還請主公明查!”欒提羌渠郁悶那,本來能早到半日之多的,沒想到因不熟悉地形,迷失了道路,若不是得當地人的指引,說不定還在哪轉悠呢!

    “原來如此,此卻是我疏忽了,忘記你們不熟悉中原的地形,早間給你們配一向導就好了。此事怪我,二位將軍無罪。”黃逍心中狠狠鄙視自己,怎麼把這茬給忘了,還好公孫瓚退了,若不然……

    “報!”又一名軍士過來報道︰“報主公!張飛張將軍引軍來到!”

    二哥也到了,如此甚好!“快讓張將軍過來!”

    “哈哈……”遠遠的就傳來張飛豪邁的笑聲,“三弟,你二哥我來的不晚吧!”

    “不晚,不晚!二哥,此間戰事緊急,稍後再做閑話。”黃逍擺擺手,止住了張飛的熱情,轉身對眾文武道︰“公孫瓚退去,不久必將重返。而我鄴城處現多為騎兵,于守城不利也。我適才問過向導官,得知公孫瓚來犯,只有一途,唯鄴城以北之界橋爾。與其坐以待斃,不若果斷出擊,這樣也能盡展我騎兵之利也!我欲引並州軍兵,將公孫瓚攔截到界橋以北,使其不能長驅直入,如此,可解我鄴城之危也,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如此甚妙,一能展我軍之利,二能依界橋之便阻敵,當之!授附議!”沮授聞言,眼前一亮,正該如此也!

    “下官等附議,就依主公之意!”眾人皆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無異議,諸將听令!”

    “在!”

    “張飛、欒提羌渠、張頜听令!”

    “末將在!”三人齊聲應道。

    “令張飛引本部‘破陣營’三千,直撲界橋所在,張頜你深知地形,當好生輔之!欒提羌渠率本部騎兵護衛左右,不惜一切代價,將公孫瓚攔截在界橋以北,如情況特殊,允許你們拆毀橋梁,不得有誤!”

    “喏!”

    “軍情緊急,現在就出!”

    “遵令!”三人忙下去,整軍出。

    “呼廚泉、田豐、耿武、關純听令!”

    “末將(下官)在!”

    “令你四人引城內五千軍兵,全力防守鄴城,大小適宜,听田豐吩咐!若有敵情,報于我知!”

    “喏!主公放心!”

    “沮授、典韋,隨我前往界橋!”

    “得令!”

    “主公,界橋有張將軍勇武之將把守,就不用主公親身犯險了吧?”沮授建議道。

    “未可小視,獅子搏兔,尚需全力,何況公孫瓚五萬大軍?好了,不要多言,出!”

    “伯  兄,事情似乎有些不對。”向北逃竄的公孫大軍,風聲鶴唳,只疑是那黃逍的追兵而至,兵潰數十里。被黃逍氣的吐血的劉備虛弱的坐在馬上,一路的顛簸,臉色更差,再也堅持不住,回望去,卻郁悶的現,後面哪有什麼追兵!略作思索,遲疑的向公孫瓚說道。

    “玄德,有何不對?”公孫瓚疑惑的問道。

    “伯  兄,你回頭看看,哪里來的什麼追兵,我等這般慌張,卻是所為何來?”

    公孫瓚回頭看去,頓時愕然。可不是嗎,一個追兵的影子都沒有!公孫瓚自嘲的笑了笑,自己這是怎麼了?醒悟過來,忙傳令大軍,止住腳步,令諸將整頓陣形,安慰軍兵。

    “伯  兄,恐怕我們中了那黃逍的計也!”劉備停住坐騎,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這才略有緩和。

    “玄德此言何意?你我明明听到那鄴城內喊殺聲震天,不下十萬之眾,又何有中計一說?”

    劉備搖搖頭,淒然的道︰“伯  兄,你我皆知那黃逍素尚精兵,究其並州上下怕亦不足十萬之軍,此處又何來的十萬之眾?而備方才思索,雖城內喊殺聲震天,卻鮮少有殺氣者,是以,備料喊殺者,應多為鄴城內的百姓也。”

    “這……”公孫瓚聞言,仔細的一思索,還真是那麼回事,喊殺聲是多,然卻不曾有大軍的殺氣,像……倒像熱鬧的市集!“玄德,莫非鄴城內仍只有那五千軍兵?”

    “極有可能!”劉備點點頭,陡然臉色再變,“糟了,我們是中了黃逍那廝的空城計也!”

    “空城計?”公孫瓚低聲念叨著,隨即恍然,好你個黃逍,果然詭計多端啊!哎,我不如也!“傳令大軍,後隊改前隊,殺回鄴城!”

    黃逍,這回,你還拿什麼擋我!
kelvin12354 發表於 2012-2-5 22:42
第080章 勇不可當 比賽殺人

    “什麼情況?侍衛!侍衛!”公孫瓚慌慌張張自大帳內跑出,見營門方向火光大起,忙四下喊道︰“不要驚慌,穩住!”

    “報!報主公,冀州大軍來劫營了!”侍衛听到自家主公呼喚,忙跑過來,慌聲稟道。

    “什麼?!快取我兵器鎧甲來!”公孫瓚慌慌張張騎上戰馬,手中倒提長槍,率親衛望起火處直撲而來,“眾軍士,休要慌亂!北平公孫瓚在此,來敵通名受死!”

    “哈哈!”對面響起一聲長笑,只見火光中閃現出一人,罩袍束甲,一身戎裝,外罩一條黑色大氅,胯下一頭被漆成黑色的巨大老虎,手中擎著一桿虎頭盤龍戟,不是那黃逍又會是哪個!黃逍哈哈大笑,挺大戟遙指公孫瓚,冷聲道︰“我還道是何方神聖,原來是你公孫瓚!公孫匹夫,安敢犯我邊境,今我冀州大軍在此!你還往哪里走,看戟!”

    “黃逍小兒,安敢欺我!”公孫瓚怒火中燒,縱馬舞槍,只奔黃逍。

    “哈哈,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黃逍不屑的看著公孫瓚,都不是呂布的對手,還敢來戰我,莫不是被怒火沖昏了大腦吧!見公孫瓚長槍扎來,一不躲、二不閃,大戟懷中一合,向外用力崩去。

    “當!”公孫瓚只感雙手劇痛,繼而一陣陣痛麻的感覺延雙臂襲遍全身,“啊!”公孫瓚一聲痛叫,再也拿不住手中的長槍,“嗖!”火光之中,長槍也不知道飛向了何處。

    公孫瓚大驚失色,見黃逍大戟又奔自己刺來,慌忙中忙一閃身,向旁一躲,讓過黃逍的大戟。渾身上下驚出一身冷汗。這黃逍好大的力氣,某卻是忘了,想那呂布亦不是這廝的對手,某卻如何當之?想到這里,哪還敢再戀戰,撥轉馬頭,敗陣而走。

    黃逍哪里肯放,催嘯月直追而去。公孫瓚慌慌張張沖回本軍陣內,見黃逍追趕的甚緊,急的聲音也變了,“白馬義何在,給我攔住此人!”

    只見自其中軍陣中沖出一支盡皆白色戰馬的騎兵,在四員戰將的帶領下望黃逍撲殺過來。

    這就是公孫瓚的“白馬義”?令鮮卑聞名喪膽的“白馬義”?趙雲應該就在這支隊伍里吧,如此我可要小心一二了!我是來襲營的,不可久戰矣!

    “吼!”黃逍想到這,一聲虎吼自其口中清嘯而出。你不是騎兵麼,我“虎神衛”最不怕的就是騎兵!

    胯下嘯月、吊楮白額虎、“虎神衛”百頭猛虎聞黃逍嘯聲,齊聲吼了起來,一時間,虎嘯聲陣陣,響徹整個營寨。

    “哈哈!”逃回本陣的公孫瓚穩定了下情緒,听到黃逍手下群虎的嘯聲,不由得哈哈大笑,指著黃逍道︰“黃逍,你的‘虎神衛’或許是其他騎兵的克星,但對我的‘白馬義’毫無用處,實話和你說了吧,自從听聞你手下有這麼一支軍隊,我公孫瓚就早做了準備。我的‘白馬義’所乘之馬皆是伴隨老虎長大,不懼你的‘虎神衛’也!哈哈……”

    什麼?!黃逍聞言,心頭大震,還有如此之事,忙向那“白馬義”打量,果然如那公孫瓚所言,哪還有先前所遇的騎兵那般不堪,居然沒有半分的慌亂。

    這…..黃逍大驚,不好,這若是和“虎神衛”對撞,即便是再過精銳也會有損傷,我這“虎神衛”創建不易,怕是嘯月尋遍了山頭方才湊得這麼一百頭猛虎,若這般折去,哪怕是一頭亦非我所願也!想到這里,黃逍大聲喝道︰“‘虎神衛’全體返回,張飛、典韋、張頜隨我斷後!吼!”

    “虎神衛”令行禁止,听到黃逍的命令,雖然不明所以,然卻絲毫不見猶豫,胯下猛虎掉頭望來路沖殺回去,所有沿途的士兵被席卷而過的巨大刀刃紛紛攔腰折斷!好一支嗜血的軍隊,即便是撤退,也專往人多的地方鑽去,一路行過,鮮血橫流!

    黃逍見公孫騎兵“白馬義”撲了過來,絲毫不見慌亂,挺大戟縱嘯月直撲了上去,大戟迎面猛然砸下,正對面的騎兵忙舉槍招架,可其哪能抵的住黃逍的巨力,栗木的槍桿“喀吧”一聲,被大戟砸為兩斷,大戟落勢不減,月牙刃向下,直將這名騎兵自中間剖開兩半!

    後面的騎兵見狀大驚,慌忙中急挺槍望黃逍扎來。黃逍瞧的分明,手中大戟在手中一轉,月牙刃向上,左手一挑,右手緊壓戟攥,大喝一聲“起啊!”大戟戟頭憑空一跳,向上挑起,自戰馬的兩前腿間直挑而上,劃過戰馬的身體,繼而將馬上的騎兵斬為兩半,鮮血隨著大戟揚起數丈高,當空好象下起了血雨一般!

    兩旁的騎兵一愣,心下駭然,手上卻一點也不見慢,五柄長槍向黃逍身體各個部位扎了過來。好個黃逍,好象扎向的不是自己一般,絲毫不見半點慌亂,大戟望懷中一撤,左手松開,探開臂膀,猛然一攬,再一夾,左邊刺來的兩柄長槍盡皆被其夾住,右手單手擎戟,腕上一較力,大戟如同風車一般,被其輪的渾圓,“當”、“當”、“當”,連續三聲大響,剩余的三柄長槍盡被擊飛!五名騎兵還未來得及出慘叫聲,五顆頭顱直飛而起,飛在空中的頭顱的眼楮中閃現著不敢相信的眼色。

    黃逍大戟擺開,左掃右砸,跟本沒有絲毫招數可言,猶如虎入羊群一般,挨著就死,磕上就飛,直殺的眾騎兵肝膽盡喪。張飛三人將黃逍沖進敵人大軍中,棄手中的敵軍不顧,挺軍刃縱坐騎來到黃逍身邊,三戟一矛一槍,仿佛死神的鐮刀一般,成片成片的收割著騎兵的性命。

    “閃開,都閃開!”四將見縱橫無敵的“白馬義”居然被四人如同殺雞一般宰殺,慌忙喝退眾騎兵,挺兵器望四人撲來。

    “都別和我搶!哈哈,燕人張翼德在此,看矛!”張飛霹靂般一聲斷喝,直震的四人耳中嗡嗡亂響,還不待瞧的分明,張飛縱馬早到,手中丈八蛇矛閃電般刺出,一將躲閃不及,被張飛一矛刺落馬下。

    “張將軍,說好公平競爭的,你怎麼不守規矩!”典韋急了,這張飛怎麼回事,說好的公平競爭,你怎麼讓我們不和你搶?不和你搶俺老典豈不是要輸酒了麼!好個典韋,這時也不憨了,雙戟交單手,自背後拽出兩支小戟,望定兩名將官打去,口中大喝︰“著!”

    兩名將官不明所以,只感身前一道寒光閃過,咽喉上一涼,再也沒有了知覺,死尸栽落馬下。

    “哈哈,張將軍,俺典韋比你殺的多了,俺殺了兩個!”典韋很是開心,這回俺老典能有酒喝了,哈哈!

    張飛好生郁悶,說我不守規矩,你這傻了吧唧的家伙怎麼還玩暗器啊!不行,俺老張怎麼能輸給他典韋!怒視著剩下的那員將官,大聲喝道︰“你,對,就是你,別走了!留下來給俺老張湊個數!要是俺老張輸了,就剝了你的皮!”

    一邊說著,一邊挺矛刺向這員將官。這人好生的郁悶,我怎麼就成了湊數的了,還有什麼輸啊贏啊的,殺人比賽?見張飛蛇矛刺來,慌忙舉刀招架。

    “嗖!”一支箭擦著張飛的身邊飛過,直奔這員將官前心射來。這人正忙著望外架張飛的蛇矛,已是萬難,哪還有余力去躲這支冷箭!“噗”!前心上正著,這名將官只感全身的勁力去了九成,再也趕不上張飛的節奏,一矛擦著箭支透胸而過。

    張飛後把一壓,前手一挑矛身,將這遠將官挑將起來,一抖手,甩飛數丈遠,砸塌三匹戰馬!猛然回過頭,怒聲罵道︰“哪個不長眼楮的放冷箭,豈不是要害我老張輸酒麼!”

    張頜擎著弓,一臉的尷尬,不解的問道︰“張將軍,什麼輸啊贏啊的,我不知道啊!”

    “呃…”張飛見是張頜,好想還真是這樣啊,自己和典韋打賭好象還真就沒和他說過,真掃興!“算了,沒你事了!嘿嘿,小子行啊,這箭法真俊,比俺老張強多了!”

    你那也叫箭法?黃逍苦笑不得的看著這兩個活寶,苦笑的搖搖頭,“好了,別胡鬧了,公孫瓚就在前面不遠,有拌嘴的工夫多殺幾個人,今天咱們活捉公孫瓚!”

    “活捉公孫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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