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重生之定三國 作者:水夢花殤 (已完成)

 
light1223 2012-1-29 21:09:28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88 287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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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章 兵定匈奴 張飛揚威


西元186年,中平三年,時距黃逍到任雁門已曆二年。。

    河東一行,關羽之名名傳天下,四關斬八將,無人再敢以販賣米棗之輩視之。 而黃逍,自黃巾戰場之後,聲名又達到了一個新的高度,“虎威天神,血衣修羅”已深入人心。五千破一萬,力斬大將淳于瓊,箭射張揚,單憑聲勢令八千軍兵再無鬥志,繳械投降,一樁樁,一件件,無不震撼著宇內。

    自關羽取得家人歸雁門,黃逍即令其領軍一師,鎮守雁門關,阻匈奴兵於關外,兩 年內不使匈奴一兵一卒入得雁門境內。並州境內雖有韓遂的漢羌兵叛亂,卻被黃逍親率百騎“虎神衛”滅其三千騎,嚇破了膽,再不敢犯雁門境界,保得亂世一片樂 土。自此,“虎神衛”一名響徹西北,端止得小兒夜啼!

    獎勵農耕,土地歸百姓所有,積極性大大提升,外無戰亂,民生殷實,外郡之民,多有聞名遷往郡內者,短短二年,陰館城池擴建三次!往日荒蕪百里的雁門卻已是良田接天。往來商賈不斷,郡下諸縣爭相效仿,大肆改革,雖是亂世,此處卻是歌舞昇平,儼然太平盛世。即便遠在江東、荊州等遠地商賈,在雁門亦多有身影。

    百姓多有投軍者,僅兩年,便得精壯兵丁三萬餘人!大力收購戰馬,得良馬五千餘匹,組建一騎兵團,由黃逍親統之。招募鐵匠,打造軍械戰甲,囤積糧食,以帶時機。

    廣納賢士,多有想投者,卻是解決了官員缺少的窘境。值得一提的是,閻忠亦自皇甫麾下轉投其麾下。

    中平三年十月,秋收已畢。

    坐在椅子上,黃逍端著茶杯笑呵呵的說道:“你們有何意見?逍準備親帥兩萬大軍征討匈奴,奉孝留在陰館主持政務,閻忠輔之,文遠總領雁門軍務。著二哥為先鋒,逢山開路,吾自統中軍,公孝、公明為翼,志才為軍師,可否?”

    “確也是該給予匈奴一點教訓了,若不是關將軍鎮守雁門關,怕是早已打進了關內。然其屢教不改,甚無記性,我雁門經兩年的發展,如今已兵精糧足,卻是伐匈奴的大好時機!”戲志才拱手道。

    郭嘉苦著一張臉,不滿的說道:“主公因何留嘉于陰館,卻不是要悶殺於我?”

    “呵呵,能者多勞。平時政務也多由你打理,這般交於你逍甚是放心,況逍亦留閻忠輔助於你。哎!奈何逍手下甚少精於政務之人,唯有委託奉孝了。”黃逍苦笑了下,看來日後要尋些政務人才了,荀氏叔侄、張昭……算了,先不想了。

    “嘉乃勞碌命,哎,認了!主公但請放心,嘉自然不會懈怠。”郭嘉一整儀態,嚴肅的道。

    “奉孝你辦事,某放心。郡內事物就交付你三人。既然諸位都無異議,那就定於三日後揮兵伐匈奴!”

    “是,主公!”

    西元186年秋,雁門都騎尉黃逍攜麾下兩萬人,以張飛為先鋒,自領中軍,高順為翼,出雁門關,兵鋒直指匈奴腹地,欲平邊亂。

    一路上小仗打了十幾場,其後,卻再也難尋匈奴人的蹤跡。

    “三弟,這仗打的卻甚是窩火,只得小蝦米十數隻,打的一點都不盡興,如今可好,卻是再也難尋匈奴兵的蹤跡,卻也不知道究竟藏到何處去了!氣煞俺老張了!若是有一日尋得,俺定要好好的出口惡氣。”張飛恨恨的罵道。

    “呵呵,二哥莫急。”黃逍勸慰一聲,轉頭望向戲志才,“不知軍師有何高見。”

    戲志才微微一笑,“主公心中已有定論,何必問忠。既然主公問起,忠便獻醜了。想那匈奴,乃是遊牧民族,以部落聚之,或大或小,想必先前我軍所遇者,皆是其中一些小部落而已。然今匈奴人皆不見蹤影,想必是聞得我大軍,望風而走,當會聚眾以抵我軍。”

    “軍師真乃明見。”

    “主公謬贊了,忠想主公該是早已思得這些,忠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哪裡,我只是粗想到一些,斷無軍師之詳。若按軍師之意,我軍當如何處之?”

    “忠認為,當徐進軍,緩圖之。軍隊皆向中軍靠攏,以防偷襲。一旦匈奴兵露面,聚而殲之!”

    “甚妙,二哥,公孝,公明,你等就按軍師所言。”

    “喏!”二將領命下去。

    連 續兩日,還是這般不見敵影,卻也相安無事。這一日剛剛吃飽了早飯,張飛正要喝令拔營,按照戲志才地吩咐去吸引那匈奴軍,耳邊就傳來了沉重的鼓聲。‘咚、 咚、咚……’的鼓聲遠遠地從十幾裡外傳了過來,帶起一道土線。仔細望去,卻是一支身穿皮甲,手持彎刀的軍隊,騎著馬朝著自方的軍隊沖了過來。

    騎在馬背上,眯著眼睛看著七八裡開外的那支大軍,張飛由衷的讚歎到:“他娘的,都說匈奴騎兵天下少有,隊,離今日一見,真的好整齊啊。”

    黃逍與高順、徐晃的軍張飛不甚遠,未待得匈奴兵來到近前,眾軍早已合兵一處,擺下了陣勢,嚴陣以待。

    匈奴軍將領見黃逍軍居然先他們到來之前,列開了陣勢,知道已失了偷襲之先機,再攻無益,遂止住騎兵沖勢,列開軍陣,兩廂對圓。

    “中原的黃逍,可否出來一談?”只見匈奴一將,出眾來到兩軍陣前,望著對面黃逍大軍高聲喊道。

    大軍左右閃開一條通道,黃逍騎著嘯月白虎緩緩的走了出來,左有張飛、高順相隨,右有典韋、徐晃相伴。

    “我便是黃逍,你是何人,卻又有何話要說?”黃逍大戟一指對面那將,喝道

    “某乃單于帳下,左賢王于扶羅,卻不知黃將軍因何犯我國之境?”

    “哈 哈,真是笑話,我犯你們匈奴之境?于扶羅,你莫要賊喊捉賊可好?”他就是左賢王于扶羅?擄蔡文姬的就是他?他奶奶的,如此美女居然被這傢伙糟蹋了,是可忍 孰不可忍!黃逍憋著怒火,厲聲喝道:“你們好生無禮,其他暫且不提,想我黃逍自領雁門郡以來,你等焉何騷擾我邊境?如今卻來問某如何犯境,于扶羅,你不覺得可笑麼?摸摸你的臉,看看自己是否還有臉乎!”

    “黃逍,你安敢如此辱我?吾可是單于之子,左……”

    “你愛誰兒子誰兒子,敢犯我邊境,就是天王老子,我黃逍也是要打回去!”媽的,跟老子擺什麼譜,說不好聽點,你小子也不過是一官二代罷了!

    “你……你莫非想挑起兩國戰爭麼?”于扶羅被氣的遍體篩糠,抖個不停。

    “哼!你莫非以為大漢好欺不成?屢屢犯我邊境,我倒想問你,你匈奴莫非想挑起戰爭不成?”

    “你……”

    “想我天國,豈容你等宵小無禮之,敢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黃逍揚戟厲喝。

    軍兵乃是熱血之人,聞黃逍言,何曾聽過如此霸道之言?兩萬大軍,直感熱血上湧,在張飛四將的帶動下,齊呼道:“敢犯我天威者,雖遠必誅!雖遠必誅……”滾滾聲浪,驚得對面匈奴騎兵馬嘶亂叫,連退十余步方才得到控制,一時間,匈奴兵士氣大落。

    “你…我…來人,誰給我拿下這廝!”于扶羅氣得馬鞭亂點。

    “土安願往!”于扶羅旁邊一將,高喝一聲,策馬直奔黃逍而來。

    “主公,且將這仗讓與俺張飛!”張飛見大戰已起,全身好戰的細胞無不跳動,忙催馬上前請戰。黃逍也知這些天自己的二哥憋的難耐,也知張飛之勇,當下點頭准了。

    “某乃土安也,來將何人?”土安見方才那白衣騎虎小將回去,換了一黑大漢出來,手中舉槍一指,喝問道。

    “哪有那麼囉嗦,要戰便戰就是!土安,土安,今天就讓俺張飛送你入土為安!”張飛這些時日早就憋的難耐,哪還有心情與土安對話,圓澄環眼,擰矛便刺。

    土安見張飛一矛刺來,忙合槍欲崩張飛蛇矛。可土安武藝只一般,有哪是張飛對手,哪裡曾想,張飛這一刺居然是假,只見其閃電般收矛再刺,用錯力道的土安哪還有再躲之機,“噗”被張飛一矛貫胸而過,死於非命。

    “哈哈……太弱,太弱!如若只是這般廢物,卻莫要出來丟人,俺殺之臉上亦無光也!”張飛狂笑著,挺矛挑起土安屍身,傾力一甩,“嗖!”將土安的屍身被其閃電般甩進匈奴陣中,三十多步!生生砸死騎兵三人!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某一戰!”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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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一章 驚豔一矛 血染草原


這個二哥,怎麼還是這般亂吼亂叫,自稱燕人,習慣不成?我又不是沒有說過,怎麼就不改過來,燕人,閹人,聽著我就彆扭。身後觀戰的黃逍苦笑著心道,不過,二哥之猛,卻更甚初見之時,想桃園結義之時,二哥武藝還是剛猛有餘,巧妙不足,今日矛挑土安,居然懂得用虛招勝之,進步斐然啊!要知那土安也不是無名之 輩,三國歷史上有其一筆,武力也不低,卻僅一合不到,就枉死二哥矛下!誰能想到看似如此粗莽之人有如此心機!

    看看一旁的典韋,這傻傢伙什麼時候能有點進步呢?黃逍無奈的搖了搖頭,此卻難矣!

    徐晃、高順看的也是神采飛揚,高聲喝彩,麾下士兵,士氣高昂,其實如虹。而反觀匈奴兵,一個個呆若木雞,怎麼可能,如土將軍般大將居然只一合就被這黑大漢挑 殺?昔日縱橫草原鮮有敵手的人物居然......望著地面上橫躺的土安屍身,匈奴兵都懷疑自己的眼睛,是不是看錯了!

    “燕人張翼德在此,誰敢與某一戰!”

    張 飛等了許久,見無人理會自己,再看對面的匈奴兵將,鴉雀無聲,一個個瞪著雙眼直直的看著自己,不由得心頭火起,俺老張還沒殺夠呢,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出來 和我打上一打!當下一聲怒吼,張飛本就聲大,這一聲含怒之吼,卻似蓋過霹靂一般,匈奴兵只覺似有人在耳邊大喊無疑,近處稍弱者,被震的在馬上栽了兩栽,晃 了三晃,險些墜下馬來!

    于扶羅見士氣低落至斯,哪有不急之理,顧左右道:“哪位將軍願上前與我誅殺這廝!”

    自他身邊閃出一名大將,赤銅盔,赤銅甲,手中一把厚背雁翅斷頭刀,胯下一匹火紅色的戰馬,除卻不是豹頭環眼,卻是和張飛有三分相象,只見這人對於扶羅一抱拳,道:“左賢王莫憂,某願往之!”

    于扶羅一看這將,大喜道:“非將軍莫能抵之!”

    “那黑廝,莫要張狂,休放狂言,認識兀突骨否?”這將出得戰陣,策馬如飛,舞動手中大刀直奔張飛而來。

    “兀突骨?什麼破名字,俺張飛不認識!你們匈奴人真沒文化,先是一個入土為安的,這會又蹦出一個什麼什麼骨頭,俺老張只喜歡殺人吃肉,不喜歡骨頭!”

    張飛沒頭沒腦的一通胡言亂語,逗得黃逍一方哈哈大笑,見過藐視敵將的,還沒有見過這般藐視的!被一粗人鄙視為沒文化,兀突骨也算是第一個!黃逍也是忍俊不止,哈哈大笑:“哈哈,二哥小心,此人武力不低!”

    玩笑歸玩笑,但還是莫要輕視,別人不知道兀突骨,黃逍可是知曉,其人武力不比張遼等將差上許多,不是土安之輩能比之的,黃逍可不想張飛因輕視而犯下什麼錯誤。

    雖然機率微乎其微,但是黃逍也不想張飛冒險,遂提醒道。

    張飛本以為這個兀突骨也是如土安一流,根本沒有正視之。待聽得黃逍之言,卻是端正了態度,張飛對自己三弟的眼光一向很是折服,既然三弟說不可輕視,那自然是不可輕視。

    張飛先前那一番諷刺,可氣壞了兀突骨,想他兀突骨在匈奴是何等地位,焉有被人如此輕視之時,即便是單于也是以禮相待,如今......兀突骨被氣的哇哇大 叫:“好你個黑廝,如此輕慢於某,某焉能留你,來來來,試試我骨頭,呸,試試我兀突骨的刀是否鋒利!”言罷,輪刀就剁。

    “休逞口舌只利,來與你張爺爺大戰一場,若如先前土安一般,就莫要出來丟人顯眼!”張飛口中亂叫,手中蛇矛卻是絲毫不含糊,一式橫擔鐵門閂,望上便架。

    “當!”刀矛相交,引得一聲劇響。張飛力量稍勝兀突骨半籌,見蛇矛崩起大刀,張飛一擰矛攥,蛇矛懷中抱定,矛頭閃電般橫切兀突骨腰部。兀突骨乃百戰之將,見矛頭斬來,卻絲毫不見忙亂,手中大刀借被張飛崩起之力,順下刀杆,懷中抱月,逼開斬來蛇矛。

    二將擦肩而過,張飛忽然想起黃逍那一虎四戟,靈機一動,卻不見他生搬硬套,彎腰向後,“唰”的一下,躺在馬背之上,手中蛇矛一挺,望定兀突骨後心狠命紮了下去。

    “好!如此一矛,端是神來一筆,精彩!”沒想到一想沉穩寡言的高順突然大叫一聲,為這一矛而喝彩!黃逍、徐晃驚奇的看向高順,相處兩年多,對於這高順如何大家也是多有瞭解了,什麼時候也沒見過寡言的他如此這般,今天是怎麼了?似乎這傢伙只對練兵情有獨鍾吧!

    高順見我們都看向他,頓時恢復了那張撲克臉,不自在的一笑,“順見張將軍這一矛實在精彩,而順也是用槍的,一時沒按捺住,是所以......”

    黃逍、徐晃互相看了看,對高順點點頭,意思我們都理解,不必解釋。

    兀突骨可不似黃逍等人自在,此時的他卻是大驚失色,再想以刀來架這一矛,卻已是不及,百忙中將腰身一扭,以避此矛。蛇矛擦著兀突骨皮肉而過,卻是未曾傷得分毫,只帶起一片一甲。

    “好生可惜!”徐晃一拍大腿,歎息一聲。

    “是啊,好生可惜,這兀突骨武藝不俗,換了旁人,斷難當得這一矛。”黃逍深有同感,太可惜了,沒想到這一矛居然未曾奏效,被兀突骨揀了一命。

    兀突骨圈定戰馬,冷汗唰唰的淌了下來,心中慶倖,好險!差點就未曾躲開,這黑廝武藝竟如此精湛,某卻不得不小心對之!穩定了下心神,打起十二分的小心,催馬又和張飛戰在一處。

    好一番撕殺!這二人,都是力大之輩,鮮少巧妙之招,你來我往,招架相還,卻比起了力量,一時間整個戰場上空充斥著“叮”、“當”兵器撞擊之聲,二員大將恍然搖身變成了鐵匠,對砸的不亦樂乎。

    然終是張飛力勝,十五六回合之後,兀突骨再是難支,揮刀再次架開張飛刺來之矛,撥轉馬頭,望本軍陣就走。“骨頭哪裡走,再與某戰上一百合!”張飛正殺的興起,見兀突骨要走,那裡捨得,催馬就追,眼見就要追如匈奴兵陣之中。

    黃逍見狀,惟恐張飛有失,揮戟一聲虎嘯,令高順、徐晃左右殺之,自縱嘯月、攜典韋領“虎神衛”接應了上去。後面的戲志才見狀,忙指揮中軍隨後掩上。

    一時間,百虎齊嘯。騎兵懼怕猛獸,古來如此,是以,對付匈奴如此全軍皆騎,“虎神衛”端是無往不利。被百虎嘯聲所攝,匈奴騎兵哪還有往日風采,胯下戰馬雖久經戰陣,亦是被唬的遍體篩糠,那還奔跑的起來。騎兵之利,皆是其慣性使然,奔跑不得的騎兵,卻是猶如失去爪牙的猛虎,再也興不起什麼風浪。

    沖殺到近前的黃逍大軍,尚距匈奴兵尚還有二十多步的時候,靠近前面的軍兵突然自腰間取出一小巧之弩,平端而起,望定匈奴騎兵,扣動扳機,“嗖, 嗖.....”居然是三連射!一時間,弩箭如雨般,傾射進匈奴陣地,匈奴騎兵,連帶著座下之馬,整片整片的倒了下去!一番齊射,居然射殺三四千騎!鮮血, 染紅了草原!

    知情的徐晃、高順等人,見了尤自張大了嘴,萬沒想到,這東西居然有如此之利。于扶羅更是震驚,他何曾見過如此之物!作為常年和漢軍打“交道”的他自然清楚老對手的軍備,然卻未見過如此弩箭,莫非這是漢軍新增軍械?

    他哪知道,其他軍隊不曾有如此之物,為黃逍軍獨有爾!這時代自然不曾有連弩之物,只有後來諸葛亮發明了諸葛連弩,直到那個時候,連弩才進入了人們的視線。但是這又如何難倒前世身為龍組成員的黃逍?想他常年與槍械相處,對於弓弩也是多有涉獵,做一把連弩還是難不倒龍組的精英的!兩年前,黃逍就將圖紙給了戲志才,令其全力製造,兩年下來,也僅得兩萬餘具,這一次伐匈奴,幾乎帶來了全部!

    不說匈奴兵敗如山,單說黃逍帥“虎神衛”,匯合張飛後,果斷的舍了那兀突骨,三員猛將,攜無敵之勢,殺向于扶羅所在。于扶羅乃是匈奴的左賢王,在匈奴的地位,相當於大漢的太子一般,非是大將所能比之。

    尋常兵士,哪是黃逍三人的對手,四杆兵器齊舞,所有阻攔者,莫不是做了飛屍。只見三人上空,人影接連飛起,落下時,卻已再無一點聲息,死的已不能再死。即便有匈奴將領,卻也逃不的三戟一矛,無不落個分屍的下場!

    匈奴騎兵,因戰馬被虎嘯所攝,亂作一團,于扶羅亦因自己兵士所阻,不多時間,便被黃逍追上馬尾,“于扶羅!你還往何處逃?速速投降,我黃逍饒你一命!”

    于扶羅面現狠色,自持武力,哪肯如此投降,回轉馬頭,舉刀便劈。

    黃逍見狀哈哈大笑,“米粒之珠,也敢與日月爭輝!”單手輪動手中大戟,尋得于扶羅刀頭,全力一崩,“當”,“嗖”,于扶羅哪堪黃逍的大力,刀戟交錯的刹那, 于扶羅雙臂間只感一麻,手中一輕,待得仔細看時,手中的大刀早已看不到蹤影,已不知飛到何處,雙手鮮血淋漓,卻是虎口被崩開,緊攥大刀的雙手手指多有折斷 者。

    于扶羅看著逼在喉嚨上的大戟,一臉的灰敗之色。

    “都住手!”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10:27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1 23:59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二章 定計帷幄 陷陣威武


“旁觀者清,當局者迷啊!志才這次隨逍親到北地,對此次征戰,不知有何高見?”

    敗得左賢王一眾,斬首一萬餘,降者達萬五之數,餘者皆潰散,追之不及。黃逍軍因弩箭之利,緊傷亡千餘人,卻是大勝。于夜,黃逍招戲志才到帳中討論軍情。

    “不敢!主公,忠有片言,請主公明察!”戲志才一禮,坐下道。

    “請快快說!”

    “恕忠直言,此番北伐,平匈奴易,服匈奴難哪!”戲志才略想了片刻,直言道。

    “請道其詳。”黃逍點點頭,戲志才如此才智,未得我言,便知我意,居然知道我出兵的意圖所在,古人之智,誠不可欺也!

    “主公,匈奴自恃其地處邊北,騎兵之利,草原之闊,不服已久,雖今日破之,難保日後再反!”

    確實!黃逍點點頭,他正發愁這件事,總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反復征討匈奴吧!

    戲志才見黃逍點頭,接著說道:“若主公此次伐匈奴之後,班師再圖中原,匈奴必定會再亂邊庭,主公後顧之憂終不得解。”

    “若依志才之見......”

    “依忠看來,伐匈奴,攻心為上,攻城為下,心戰為上,兵戰為下,願主公但服其心,以圖常治久安,那時,匈奴奉主公為主亦是有可能也。然後,揮師挺進中原,大業可成矣!”

    “攻心為上,攻城為下?”黃逍聞言一愣,這兩句他太熟悉了,好象是馬謖在諸葛亮攻打南蠻時所獻的策略吧?絕對不會錯的!不想戲志才也有這般見解,不過話說回來,馬氏五子都是哪的人了,那可是內政的好幫手啊,尤其是馬良...算了,先顧眼前吧,“知我者志才也!”

    “主公,今于扶羅被擒,想他乃是當今匈奴單于欒提羌渠之子,忠料定那欒提羌渠必然引兵來救于扶羅,主公宜早做安排。”

    “哦?志才料定他們會來?”黃逍疑惑的問道。

    “十有八九,忠曾聽聞欒提羌渠對其子于扶羅甚是疼愛,斷無不救之理。”戲志才肯定的道。

    “那若依志才之意,當如何安排?”

    “依忠之見,只......這般便可!”

    “哈哈!志才之策,端是高明,如此這般,若匈奴不來便罷,若來,定要他們有來無回!”聞戲志才言明,黃逍如撥雲見日般,開懷大笑。

    “主公切記,攻心為上!”戲志才提醒道。

    “逍安能忘之,志才放心便是!”

    果不出戲志才所料,時不及兩日,匈奴單于欒提羌渠聞聽于扶羅被擒,心焦之下,再也不願與黃逍軍隊捉迷藏,點起三萬匈奴騎兵,星夜尋黃逍而來。

    流星探馬探得分明,飛報黃逍得知。黃逍遂依先前之計,整兵派將,眾將紛紛得令,出帳按令行之,以待撕殺。

    令押過於扶羅,親自為他解去綁繩,以酒食衣服賜之,以謊言著其後營而走,令告之其父,莫要再起刀戈,休養生息,造福百姓。于扶羅得言,惶惶而竄。

    卻說欒提羌渠引兵來救其子,三萬大軍待到黃逍軍所駐之地,心有奔襲之意,卻又恐兒子被傷,遂結陣討敵。

    戲志才早聞欒提羌渠已來,著令軍士于鹿角後排兵列陣,攜張飛出得陣中,高呼道:“對面可是匈奴單于欒提羌渠?”

    欒提羌渠正自軍中打量黃逍軍容,顧左右道:“人每說西涼黃逍善能用兵;今觀此陣,旌旗雜亂,隊伍交錯;刀槍器械,無一可能勝吾者:始知前日之言謬也。早知如此,吾反多時矣。”正言論間,忽聽對面有人正喚自己,遂催馬出陣應道,“正是本王,你可是黃逍?”

    欒提羌渠見對面為首一人,不由眉頭一皺,這是黃逍嗎?我曾聽人言黃逍號“虎威天神,血衣修羅”,本王還以為其是站起來頂破天,坐下壓塌地,橫推八馬倒,倒拽九牛回的好漢,怎麼今日一見,倒像個書生模樣,瘦小不堪?

    “非也,某乃我家主公帳下軍師戲忠戲志才也,在此見過單于,請恕某兩軍陣前,不得行禮,勿罪!”戲志才見對面出來一將,頭頂嵌寶紫金冠,身披纓絡紅錦袍,腰系碾玉獅子帶,腳穿鷹嘴抹綠靴,騎一匹卷毛棗紅馬,懸一口松紋古澱寶劍,一臉上位之氣。聞他所言,已知其是單于欒提羌渠,於馬上一禮道。

    “戲志才是何人,本王不識,速叫你主公黃逍出來答話!”原來這人不是黃逍啊!

    “我家主公此刻不在此廂,不知單于有何話,但說不妨,我家主公已授意,忠可全權代之!”

    “前兩日,汝軍擒了我王兒于扶羅,本王此來正是欲取回我王兒。戲志才,本王問你,我王兒現在何處?”

    戲志才見欒提羌渠言語間咄咄逼人,心中微怒,“怕是單于久居番邦,不知中原禮儀吧!如此聲勢,莫非是欲要人不成便與我見仗不成?”

    “哈哈!本王正是此意,識像的話,速速將我王兒好生送將出來,若是壞了一絲頭髮,休怪本王無情!”欒提羌渠哈哈大笑,滿眼的狂態。

    “哼!久聞番外之民愚不可及,今日一見,忠卻深有同感,既如此,你與身後眾兵皆留下來吧,飯食我們管了!”戲志才冷笑一聲,將手一揮。

    “管我們飯?”欒提羌渠疑惑的道,轉眼間明白過來,“南人好生無禮,本王倒要看看你如何抵擋我三萬鐵騎!眾將士,隨我殺!咦?那是什麼?”

    突然,欒提羌渠只見對面軍中起了一道青煙,這是?不好,這是狼煙!

    然還不待他吃驚,身後的大軍卻先騷亂了起來,“吼.....”一聲聲的嘯聲接連天際,欒提羌渠仔細聽去,卻才聽明乃是虎嘯之聲。只見後軍人仰馬嘶,亂作一團。欒提羌渠只感座下寶馬也是焦躁不安,身體顫抖。

    這是......虎神衛!欒提羌渠一瞬間就想起了先前逃回兵丁所言的一支人數不多的部隊,只百騎左右,卻是人人乘虎!是了,怪不得那人言黃逍不在軍中,原來是襲我後軍,好生狡詐!

    “穩住,休得慌亂!敵人之百騎而已,莫要驚慌,眾軍隨本王向前,踏平漢軍營寨!”欒提羌渠見大軍漸成亂像,忙高聲呼喊道。無奈其部下皆為騎兵,胯下戰馬焉能知道他所說是什麼意思,亂,已不在人力所能控制範疇。

    欒提羌渠正呼喊間,忽然喊聲大起,左有高順一千“陷陣營”、二千精兵,右有徐晃領軍五千,兩路軍殺出,將匈奴兵圍在中間。戲志才見狀,令旗一擺,張飛引一萬兵士也掩殺過來。

    “匈奴男兒們,莫要驚慌,隨本王殺!”欒提羌渠拔出腰間寶劍,策馬就欲向前殺去。然不待他有所動作,自他身邊轉出一將,一把拉住他的馬韁繩,“父親暫且息怒,如今我軍亂像已成,斷無勝理,快快突圍吧!”

    “放肆,安敢亂我軍心!”欒提羌渠大怒,回頭望去,這才發現,說話的正是自己的小兒子呼廚泉!“我兒焉何阻我!”

    “父親大人,敗了,咱們敗了!”呼廚泉大聲的喊道:“亂像已成,再無勝機,若此時不走,惟恐再也脫身不得啊!父親大人,快走!”

    欒提羌渠回頭看了看亂作一團的騎兵,卻是自相踐踏,哪還有往日馳騁草原的一分雄姿!神色一片黯然,不想僅是百餘頭猛虎,竟迫得我三萬雄兵如斯!罷!罷!罷!暫且退去,以待來日!

    欒提羌渠左右望去,見左面高順兵少,是以為好欺,遂對呼廚泉道:“我兒隨我左右,速從左側突圍!”

    高順見敵人的將領望自己方向撲來,那張永恆的撲克臉沒有一絲的變化,“陷陣營,集結!”

    只見隸屬陷陣營的士兵,聞高順一言,迅速的以高順為中心,整齊的排成五列,踏著整齊的步伐緩步的向沖過來的欒提羌渠一眾靠去,于百步之外,將手中所持巨盾插立身前,居然是清一色的塔盾!自腰取下連弩,肅容以待。

    待得欒提羌渠一眾,近其只余八十步上下,高順力呼一聲,“射!”三千支弩箭如蝗蟲般傾射而出,頓時欒提羌渠軍倒下軍馬一千有餘,因亂自相踐踏死者亦有一二百餘。

    “換弩!”高順聲音沒有一絲的變動。陷陣營聞令,將手中弩掛回腰間,隨手又取出一具連弩,居然是隨身攜帶兩具連弩!

    “射!”高順冰冷不帶感情的音調,卻像催命符一般,又是一輪箭雨,欒提羌渠卻是倒了大黴運,他只以為人少著好欺,不想......其所帶親衛四千多人,只得剩下一千五百餘!即使武力過人的呼廚泉,亦因為救其父,而身中數箭,雖不致命!

    “收弩!”高順見這支騎兵只離己方三十余步,高呼道:“抄槍!”

    陷陣營遵令照辦,一千餘人,卻無一人有一絲的多餘動作,一千人,整齊劃一。

    “陷陣營!”高順再次高喝一聲。

    “陷陣!喝!陷陣!喝!”

    即使在天敵騎兵面前,高順的陷陣營士兵也是無半分俱色,齊亮的口號震響草原上空。

    “前排,挺盾!”

    “轟!”賓士的騎兵猛然撞擊在陷陣營前排所立塔盾之上,一時間血肉橫飛!饒是戰馬被猛虎所驚,衝擊力大度而減,前排的陷陣營士兵亦被沖出兩米有餘,卻無一人傷亡!騎兵之勢,頓遭遏止!

    “刺!”高順簡單的一聲命令,前排二百士兵,尋得塔盾間的縫隙,挺槍而出,耳中“噗”的刺入身體之聲甚是整齊。

    “收槍!向前一步!”陷陣營聞令齊齊向前跨了一步。

    “刺!”

    陷陣營在高順的指揮下,就像一台絞肉機一般,片刻間,欒提羌渠所剩一千五百余近衛幾都死在陷陣營的刺槍之下,只餘二三十人!

    “父親小心!”呼廚泉陡然見五六柄長槍齊齊的紮向欒提羌渠,百忙中,自坐騎上飛身而起,將欒提羌渠撲落馬下,卻是救得其一條性命。

    “圓陣!”高順見敵人主將落馬,口中喝令道。

    陷陣營頃刻間結成一圓陣,將欒提羌渠父子並二十余親衛圍在中心,齊挺槍刺之。這些人哪還躲的開,一時間,身上早著,唯欒提羌渠父子勉勵支援著。

    高順看著眼前的兩人,自記得黃逍所言,敵將當生擒之。遂喝令道:

    “擒!”

    陷陣營果是精銳,聞得一個“擒”字,收槍,齊以塔盾圍之,欒提羌渠兩人再無希望,掙扎一番,皆束手就縛。

    一役,全殲敵騎四千餘,陷陣營,僅亡十餘人,無受傷者!

    每所攻,無不破!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10:34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2 00:00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三章 言語匈奴 一釋單于


“來人,將欒提羌渠父子帶上來!”

    在戲志才的計策下,匈奴折兵近兩萬,欒提羌渠並呼廚泉被高順所擒。。而黃逍軍卻因連弩之利,再加上匈奴軍已早亂,是故傷亡倒是不大,只近兩千餘人,可謂是大獲全勝,繳得戰馬、軍械不計其數。打掃完戰場,黃逍在戲志才的授意下,要見匈奴單于欒提羌渠。

    不多時,羌渠和呼廚泉被軍士推搡著走了進來。

    “跪下!”兩廂軍士喝道。

    “哼!想我欒提羌渠乃是大漢所封之王,你等何人,又是何等身份,焉有叫我跪之理!”欒提羌渠昂首怒衝衝的道。

    “哦,這麼說,你自認為是大漢的子民嘍?”黃逍饒有興致的問道。

    “這個自然,遠自高祖之時,我匈奴就受皇封,世代為王,爾等皆為漢民,焉有不知之理!”欒提羌渠很是自鳴得意。

    “聽你如此說,黃某卻有些奇怪了,既然你口口聲稱自己身為大漢的子民,卻又焉何屢犯我大漢邊境,此又是何道理?說!”黃逍陡然大喝。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匈奴地處偏寒,為求生存,不得不為之!”

    “好個不得不為之!如此無恥之言,你居然也能說的出口,枉為人王!為王者,自當體恤臣下百姓,為求生存,可求商、民二便,而你,卻只會妄動刀戈,置黎民百姓與水火之中,如此不仁不忠,依黃某看來,你卻是只為私利,而妄顧百姓也。”

    “黃逍,你說的好聽,也是在理,本王也不得不承認。可古往今來,中原人士多以我等為化外番邦,甚是鄙夷,多是排擠,卻哪還有人誠心願意與我等為商?草原遼闊,卻不得為民,如之卻奈何?”欒提羌渠氣呼呼的道。

    “哦?聽你所言,莫不是也有意?你但講不妨!”

    “這個自然,若是衣食無憂,誰又願起刀兵,妄動干戈?”

    “既如此,黃某倒是能給你一個機會,允許你匈奴在某治下經商,各取所需,可頒佈政令公平代之,換汝之臣服,你可願意?”

    “你?本王臣服於你?哈哈!這是本王聽來的最大笑話!想本王效忠的乃是大漢皇朝,而你黃逍,僅僅是一郡都騎尉,安敢出如此大言,怕卻是忘記自己是何等之身份!”欒提羌渠聞言怒斥道。

    “哈哈!黃逍卻是清醒的很!不過,依黃某看,現在看不清形式的怕是單于你吧!某勸你還是清醒一點,你現在只不過是某手中的俘虜罷了,又何有耀武揚威的資本?哼,只需黃某一句話,管教你們父子人頭落地!”黃逍聽了欒提羌渠的怒斥,愣了一愣,哈哈大笑。

    “你...你...安敢如此,本王乃是大漢......”欒提羌渠這才記起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不比往日身份,忙以大漢壓之。

    “欒提羌渠,黃某還是勸你收起這些沒用的心思,大漢?大漢都自顧不暇了,又哪顧得上你這個屢屢犯其邊境的匈奴單于?依黃某看,若是皇帝得暇,哪還輪到黃某來收 你們這些亂臣賊子,怕是早早就派大軍前來教訓爾等!”大漢?切,還拿這個來壓我,名存實亡而已,186年了吧,嘿,還有三四年了!

    “你......”欒提羌渠氣結。

    “按理說呢,你匈奴這些年來,屢屢犯我邊境,若我今日直接斬殺爾等,再上表朝廷,朝廷只會以平叛有功而賞賜於黃某,斷無半絲責備之意。然黃某念上天有好生之 德,實不忍徒增殺戮,若不是為治下百姓討得一絲安定,黃某亦不會率大軍來到這草原之上,勞民傷財,你說是卻也不是?”

    是啊,這些 年來我匈奴確是沒少騷擾大漢邊境,燒殺搶掠,雖我匈奴是為求一生存,但是在大漢的眼裡怕早已不是這般!真如黃逍所言的話,若是有閒暇,怕早就對我等用兵 了!如今,黃逍只需一刀就可把我殺了,必是莫大功勳,卻又為什麼和我說這麼多呢?莫非,我真的想錯了?欒提羌渠低頭不語,苦苦想著。

    “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明主而侍,若你今天答應,黃某治下所轄將全部對你匈奴開放,頒佈法令允你匈奴行商,互通有無,不知你意下如何?”

    “某乃大漢所封之王,汝何不以某為主?”欒提羌渠或是想通了什麼,但平素以王自居的他,又安肯居人之下!

    “還是沒有認清你現在的身份,某曾言,若殺你,你只不過是一俘虜罷了!想必,你還在對被獲遭擒很是不服吧!”黃逍自然明白欒提羌渠的心理,微笑著道。

    “這 個自然!若不是爾等詭計在先,又有猛虎助戰,本王焉能有此之敗!不服,自然是不服!”欒提羌渠想起自己三萬大軍敗的如此窩囊,心中就有氣,怎麼就中了南人 的計呢,一定是只顧我兒的安危......對了,我兒於扶羅呢?“黃逍,某被獲到汝處,卻為何未見某王兒於扶羅?”

    “哈哈,於扶羅?左賢王早已被某釋放。黃某早就有言,不願徒增殺戮,只想和匈奴永結同心!”

    “被放了?”欒提羌渠驚疑的問。

    “對,放掉了,遠在你引兵到來之前。不過,其是自後營而走。”黃逍老神自在的道。

    “如此多謝黃將軍!”欒提羌渠聽得自己愛兒已早被釋放,對黃逍的惡感稍減,稱謝道:“黃將軍仁義無雙,倘能得將軍與某一公平對戰,某再無怨言。再一戰,以定勝敗,如何?”

    “哦?公平對戰麼?既然是公平對戰,那不妨再添些彩頭如何?若不然,卻是黃某吃虧。”黃逍笑呵呵的道。

    欒提羌渠聞言一愣,“何等彩頭?”

    “既然是公平對戰,勝敗各安其心,若是黃某勝,你只需以某為主則可,反之亦然,你看如何?”

    “如此甚好?本王安有不應之理?不過,這對決方式尚需由本王來提,黃將軍可有異議?”欒提羌渠眉飛色舞,心道,既然是公平對決,本王又何懼之有!

    “先且說來。”

    欒提羌渠想了想,方才道:“本王已思考妥當,就以千人對決為准,勝者為主,如何?”

    千人對決嘛?這個簡單,別的我或許還沒把握,不過這千人對決,確是勝券在握!“來人,給這二位鬆綁!”

    帳下轉過兩個軍士,盡去其二人縛,黃逍轉頭對高順道:“公孝,此戰就交於你,可有把握?”

    “定勝,不勝,斬順之頭!”高順出列拱手道。

    “黃將軍,如此卻是不可!”欒提羌渠一見高順,腦袋都發麻。早忘了他那何懼之有。先前的陷陣營無敵之姿卻是深深折服了這位匈奴之主,與這樣的軍隊對決,安有勝之理?是以一見是高順,欒提羌渠忙出聲阻止道。

    “哦?這是為何?”黃逍哪還不知道欒提羌渠所懼,強忍著笑說道。

    “黃將軍,本王所言的對決是限制兵種的,乃是千人騎兵對決,卻是不包括步兵在內。”欒提羌渠悄悄的擦了擦額頭的汗,緊張的道。

    “哦,原來如此,這樣也簡單,某就便宜你等一次,只引手下百騎即可,抵你千騎,如此你可還言不公平?”

    “莫非是黃將軍的‘虎神衛’?”欒提羌渠一聽黃逍言百人之騎,耳邊卻似想起了戰場上的那震天虎嘯一般,渾身一激靈。

    “正是黃某的‘虎神衛’!”

    “不公平,這不公平!”欒提羌渠次時卻也忘記了儀態,跳將起來,大聲連呼。

    “哼,這也不公平,那也不公平,某只以百騎對你千騎,汝還言不公平,莫非以為我黃逍遙好欺不成?”黃逍猛的一拍桌案,豁然站起。

    “不不不,黃將軍誤會了,想將軍那‘虎神衛’皆以猛虎為坐騎,世間騎兵哪有不望風披靡者!本王只求以尋常騎兵對決,千騎對千騎,絕無他意!”欒提羌渠見黃逍動怒,嚇的一縮脖子,趕忙解釋。

    “哦?如此,可卻是再有更改?”黃逍虎著一張臉道。

    “絕對再無更改,本王願誓言之!”欒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如此,黃某暫且信你一次!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來人,取二人坐騎兵器來,送二人出營!”轉頭對欒提羌渠、呼廚泉道:“本將軍就放你二人回去,回去好生準備,兩日後於此一決高下,可有異議?”

    “安敢再有異議,就遵黃將軍所言,告辭!”

    “不送。”黃逍一揮手,任其自便。

    待得欒提羌渠父子走後,戲志才皺著眉說道:“主公,你怎能答應欒提羌渠如此無禮要求,想匈奴世代以善騎射而馳名,尋常騎兵焉能是其對手,主公糊塗啊!”

    “哈哈,逍若無那三把神沙,又怎敢倒反西歧?既然能答應于他,自然有破他匈奴騎兵之法,志才卻是多慮了,且將你那顆心安穩的置於原處,儘管放心便是!”黃逍一臉的輕鬆,微微笑著,寬慰其道。

    “哦?可是我們的騎兵.....”戲志才眼睛突然一亮,“莫非是主公秘密所訓那兩千騎?”

    “哈哈,知我者,志才也!不錯,正是那兩千騎!”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23:30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2 00:01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四章 破陣無敵 二擒單于


兩天的時間轉瞬即逝。

    這一日,黃逍正與幾位將領于軍帳中商議軍情,忽有軍士進來報導,言匈奴單于欒提羌渠帥千騎正于營外五裡處守侯,著人前來約戰。黃逍聞報,與戲志才商量一二,當即帥眾將引兵與營外列開陣勢。

    黃逍勒馬,望對陣旗門開處,當先一人正是匈奴單于欒提羌渠,于扶羅、呼廚泉分列兩下,三人身後整齊列著一千騎兵,一個個卻是滿面彪悍之色,顯然是欒提羌渠精挑細選,方才湊得這一支軍隊。

    欒提羌渠見黃逍列陣出得營帳,遂催馬來到陣前,遙遙的拱手道:“黃將軍,今本王率千騎來赴前日之約,千騎在此,不知黃將軍可記得彩頭為何物乎?”

    欒提羌渠言語間得意洋洋,經他親手挑選的千人,最低者亦在其大軍中擔任伯長之職,可謂精銳至極,欒提羌渠自信斷無再輸之理。

    “哈哈!本將軍安能忘記?望貴軍軍容,怕單于為此戰未少花費心思吧?”

    黃逍久經軍陣,安能不識精銳之氣?此千騎,怕亦不在陷陣營之下!

    “黃將軍見笑了,彩頭甚重,由不得本王不慎重對待,想必黃將軍也該準備妥當了吧,卻不知黃將軍的千騎尚在何處?”欒提羌渠向黃逍軍中望去,只見其軍後居數千騎兵,卻是和尋常騎兵並無二致。欒提羌渠心中暗道:如此軍隊,莫說一千,即便是數千,本王一千亦足以破之!

    黃逍見欒提羌渠一臉的得意,冷笑一聲道:“本將軍又安敢負單于所望,破陣一營,出列!”

    隨著黃逍一聲令下,大軍閃出幾條寬闊的通道,數支騎兵踏著整齊的馬蹄聲自陣後騎兵隊伍中緩緩走出,在黃逍背後集結,擺開了陣勢。

    “這是什麼騎兵?!”欒提羌渠望著對面奔出的一千騎兵,忍不住驚呼道。饒他匈奴素以騎兵著稱,但如此騎兵卻是未曾一見。只見對面那支騎兵,馬帶馬甲,人披鐵鎧。馬帶甲,只露得四蹄著地,人掛甲,只露著一對眼睛。每五人一簇,手中武器卻也奇怪,五人居中者,並不持長兵器,卻是手端一把巨弩,見其模樣,卻似和兩 日前所見那奇怪連發之弩甚是相象,左右懸著數壺弩箭。其兩邊者,皆持著奇怪的東西,長達丈八,前尖後粗,粗短的把柄攥在手中,其身架在特製的馬鞍之上。再兩邊,亦不是尋常騎兵所持槍槊之器,乃是長柄雙闊刃巨斧!如此之物,非力大者不能舞!

    這是什麼騎兵?非但匈奴一方不明,即使黃逍大軍中也是一片驚呼之聲。眾將亦只知自家主公秘密特訓了一支為數兩千的騎兵,為此,將軍中精壯力大者挑選了乾淨,然卻不知這軍之容,今亦乃初見!

    黃逍心中冷笑,什麼騎兵?騎兵王者——連環馬!長丈八者為何物?衝鋒陷陣無敵之器——西方騎士槍!哼,本將軍倒要看你如何抵擋我的心血——破陣營!

    “黃...黃將...將軍,這...是騎兵?”欒提羌渠驚疑的道。

    “哈哈!單于,此不是騎兵卻又是什麼?此乃是由本將軍親自組建的騎兵,名,破陣營!單于卻是第一個得見真容者,恭喜!”

    新組建的騎兵嗎?欒提羌渠想了想,如此本王又有何懼?想本王所挑,皆乃精壯之士,如此騎兵,天下大可去得!呃...不包括那變態的“虎神衛”!至於那“陷陣營”,打不過我跑還不成嘛!

    “如此,本王倒要領教黃將軍所建騎兵不凡之處,本王在陣中相候,一戰定勝敗,請!”

    “一戰定勝敗,請!”

    待得欒提羌渠回道陣中,黃逍大喝一聲,“破陣一營,結陣!”

    只見破陣營一千騎兵迅速的動了起來,所擺的卻並非騎兵慣用的箭簇陣,居然是一字長蛇陣!一千騎兵一字排開,這時戰場上人才發現,一千人以五人一簇,而五人之馬,居然齊著連體鎧甲,五馬一體!

    這是......

    滿戰場的人都奇怪的看著。

    欒提羌渠令騎兵擺下箭簇之陣,再看黃逍軍隊,居然擺出一字長蛇陣!心中冷笑一聲,也不過如此,精於騎兵者皆知箭簇陣乃騎兵首選,一字長蛇陣,哼!對騎兵有何用!

    黃逍哪管其他人如何想,揮動手中虎頭盤龍戟,厲聲喝道:“破陣一營——衝鋒!”

    經過嚴格訓練的破陣營,坐下戰馬邁著整齊的步伐,齊向匈奴軍隊沖了過去。

    “衝鋒!一雪前恥!”欒提羌渠也喝令道,一時間,千馬奔騰,卷起塵土無數。

    “破陣營,弩衛,射!”待得兩軍相距百五步,黃逍陡然喝道。

    “什麼?這個距離?”正衝鋒中的欒提羌渠驚奇的道。怎麼可能,優質的良弓也只射得百步而已,這足有一百五十步,焉能射到?更何況是弩!然而,撲面而來的弩箭推翻了他的一貫思維。

    被黃逍改良的弩,足可射出一百八十步,更何況百五之步!

    點射!居然是點射,不再是三發連射,卻比連射更加精准!經過黃逍嚴格訓練的弩衛,雖不能做到百步穿楊,但這哪能難倒龍組出身的黃逍,一個簡單的十字準星將這些弩衛皆變成了神射手,鮮少有空放者!

    一輪箭雨傾灑過去,匈奴騎兵居然死四百餘,五去其二!而且死者皆是咽喉中箭!欒提羌渠看著周圍倒下的騎兵,如墜寒窟。

    “這...這...這怎麼可能!給本王還擊!”欒提羌渠不可置信的失聲驚呼,忙吩咐道,卻再也沒有了必勝的信念。

    然而,這箭又如何能奈何全身精鐵鎧甲的破陣營?即使座下戰馬亦是不懼箭石,一陣雨落芭蕉的中箭聲,卻無一人受傷!

    “弩衛,自由射擊!槍衛,架槍!”哼!怕箭就不是破陣營!黃逍心中冷笑,哪去思考欒提羌渠的想法,自顧指揮道。

    轉 眼間,兩軍對撞,頓時匈奴人仰馬翻。匈奴馬槊甚短于西方騎士槍,破陣營占了兵器上的大便宜,沉鈍的騎士槍攜五馬奔騰之力,準確的點在匈奴騎兵身上,過重的 騎士槍,亦因那特殊的馬鞍,甚是穩固,縱是匈奴騎兵想以力撥開,也是萬難!一個個被巨大的衝力撞飛數十丈,無不是骨斷筋折,慘死異常!

    “斧衛,劈!”

    破陣營唯一還沒出手的持巨斧者一聽黃逍的聲音,齊舉手中的百斤大斧,也不管是人是馬,望下便劈,一時間,鮮血崩現,中斧者,皆為兩半。

    “起斧!劈!”

    ......

    機械般的重複著舉斧、下劈的簡單動作,中間的弩衛裝箭,再射,絲毫不顧落在身上的兵器箭支,一聲聲的“叮噹”聲只在精鐵鎧甲上留下一道道的白痕!匈奴兵已絕望了,哪怕他們都是身經百戰的精銳,但精銳難道就不怕生死麼?尤其對手還是這種怎麼殺也殺不死的敵人!

    恐懼的情緒在匈奴騎兵心中蔓延,只一次撞擊,除卻後面者居然無一生還,匈奴兵安有再戰之心,一個個勒馬掉頭就跑,這哪裡還是騎兵,分明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是死神!

    以彪悍著稱的匈奴騎兵,終於恐慌了,使勁的抽打著胯下的戰馬,恨不得能早一點脫離死神的鐮刀、惡魔的爪牙,惶惶的匈奴兵中,還夾雜著三道獨特的身影,正是欒提羌渠父子三人,此時再也沒有了先前的銳氣,惶惶如同喪家之犬!

    見匈奴騎兵要逃走,黃逍哪肯放過,“破陣一營,兩翼迂回,圍而殲之!”

    這時就見到了一字長蛇陣的效用,因陣線過長,中間的騎兵對撞,絲毫沒有影響到兩邊的騎兵速度,此時的兩翼,已早早的超過了匈奴後軍所在,聞得軍令,齊向中間奔去。更兼匈奴潰軍因掉轉馬頭,失去了先前的速度,立時被一千破陣營圍在了中間。

    欒提羌渠眼現絕望之色,這戰,居然敗的如此之慘!世間居然有如此軍隊,本王小覷天下之兵矣!這黃逍,居然有如此精兵,先前虎神衛,後有陷陣營,這次有冒出這支什麼破陣營!這哪是什麼軍隊,分明和魔鬼沒什麼分別!

    欒提羌渠正絕望間,不想一道白色的身影閃電般的沖到了他的身前。

    “父親小心!”呼廚泉看的分明,忙驚呼道。

    “啊!”再等欒提羌渠反應過來,一杆冰涼的大戟已貼在了他脖項之上,定神仔細看去,卻正是黃逍!

    “降者不殺!”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23:39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2 00:02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五章 羌渠之意 盡釋俘虜


    怎麼可能?這也太快了吧!

    如此簡單?那是一千精銳騎兵啊!即使是一千頭豬,也斷無殺得如此輕鬆之理吧!

    黃逍陣內觀戰的將士皆驚呆了,一個個瞠目結舌,偌大的戰場上空居然再無一絲聲音!那無數光環籠罩全身的“虎神衛”此刻也是張大了嘴,一眼的驚色,暗思此番若 得他們去做,亦斷無如此輕鬆,怎麼可能?“陷陣營”已不是往日的那般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左眼閃爍著問號,右眼驚現出嘆號!其營主將高順亦不是往日的 那張撲克臉,瞪圓雙眼,滿面驚疑,更不要說其他將士!

    “啊!你幹什麼!”

    突然一聲巨大的聲音響徹整個戰場上空,眾將士渾身一激靈,忙閃眼看去,卻是典韋!只見其氣呼呼的怒視著一旁的張飛,一隻大手不停的揉著大腿。.

    “嘿嘿,典兄弟,你怎麼了?俺老張只不過是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就這麼隨手掐了一下,嘿!沒想到真的不疼,看來這真的是在做夢啊!”張飛疑惑的看著典韋。

    “你是不疼了,可卻疼死俺老典了!你當然不疼,你掐的是俺老典的大腿!”典韋怒衝衝的喊道。

    “你是大腿?真不好意思啊,典兄弟,方才俺老張看主公打仗看的入了迷,這不知不覺,居然掐錯了,兄弟就別怪俺老張了。”張飛連連賠著不是。

    “哦,這樣啊!那俺老典就不怪你了,俺方才也是看的入神了,嘿嘿,這仗打的太漂亮,比俺老典強多了!”典韋傻呼呼的道。

    “是啊,是啊......”張飛一邊附和一邊心道:三弟這招,俺老張也是學會了!

    “哈哈......”眾將士見這兩個活寶如此著趣,再也憋不住胸中的笑意,皆大笑了起來。

    “都笑什麼呢?”典韋疑惑的道。

    “誰知道了!”張飛撥拉著腦袋,也很是疑惑。

   

    “欒提羌渠,此次一敗,你卻是服也不服?”黃逍大戟逼在欒提羌渠咽喉之上,冷聲喝問道。

    欒提羌渠滿臉的灰敗之色,雙眼之中滿是驚恐。怎麼可能,那可是本王精挑細選的一千將士啊,而且全部是伯長之上!就這麼...全部死啦?望著眼中一具具熟悉的 屍體,前不久自己還和這些人共飲,豪情滿腔誓破漢軍,如今...怎麼片刻時間,全部變成了屍體?那一千的軍中將領啊!日後自己的大軍......

    欒提羌渠怎麼也不願意相信自己如此輕易的就敗了,感受著脖項上傳來的冰冷之意,那是黃逍的大戟,是啊,自己還有日後嗎?

    抬起頭,欒提羌渠淒然一笑,“黃將軍,你贏了。”

    “那咱們打賭的彩頭卻可做算?”

    “這個......”欒提羌渠一臉的為難著色,滿臉的不情願。

    “黃將軍,可否讓我與我父親說兩句話?”于扶羅忽然在一旁出聲道。

    “哦?”黃逍遲疑了一下。

    “我父子三人皆被將軍所圍,插翅難飛,將軍卻還有何顧慮?”于扶羅見黃逍面現遲疑,忙道。

    “如此,你且去說吧!”黃逍一想也是,三人已是甕中之鼈,又能掀的起什麼風浪!想到這,撤回了手中的虎頭盤龍戟。

    只見于扶羅在欒提羌渠耳邊耳語了幾句,而欒提羌渠聞其言,兩眼一亮,贊許的看了于扶羅一眼,“若不是我兒提醒,本王卻是忘記了!”

    “你二人可卻商量妥當,先前賭注又做何解?”黃逍見二人商量完畢,出言問道。

    “黃將軍,平地作戰,本王心服口服,然這......”

    黃逍聽得欒提羌渠言中之意,頓時大怒,厲聲喝道:“汝莫非要食言不成?真當我黃逍不敢殺你!”說罷,舉戟便要刺下。

    “黃將軍暫歇雷霆之怒,休發虎神之威。”欒提羌渠見黃逍動怒,連忙說道:“想黃將軍欲令本王以你為主,本王亦不得不為日後所考慮。本王承認,黃將軍平原之戰堪 稱無敵,然為戰,講究上兵伐謀,攻城掠地,無一不可,是才得以不敗也。今僅見將軍平地之戰,斷不能使本王心悅誠服,本王有一高地,為一孤山,只存一條路通 上下,可謂易守難攻。若黃將軍能于攻下本王這座營寨,本王必再無悔意,心甘情願奉將軍為主,任將軍驅譴!只怕將軍不敢一試!”

    “此乃激將之法,你道本將軍是三歲孩童不成?此且不言,卻說若是某再破於你,你又言悔意,卻之奈何!”黃逍厲喝道,對於欒提羌渠的出爾反爾,他很是惱火,狠狠的瞪了一眼于扶羅,媽了個把子的,就屬你主意多,靠,老子一定要搶了你的女人以泄心頭火!蔡文姬是吧,老子內定了!

    “若將軍欲令本王臣服,卻也要讓本王心悅誠服才是,將軍也是希望本王能死心塌地追隨於你,若不得全見將軍武功,本王實難心服。此次,本王願以狼神為誓,若被破,終生再生一絲反意,欒提羌渠不得善終,匈奴與世消失!”欒提羌渠信誓旦旦的道。

    “主公,怕這次是真的,”戲志才這時也來到了黃逍的身邊,“久聞匈奴供奉草原群狼,舉族上下,皆信奉狼神,重誓者皆以狼神立之。”

    “哦?還有這說法,如此,卻是可信?”黃逍皺著眉問。

    “可以一信,若屬實,亦可收其心。”

    “那就依軍師之意!”轉頭看向欒提羌渠父子,“如此,本將軍再信汝等一次,不過,這次卻不能如此放過你等,今日就暫且在我軍中住下,明日與你等前往你所言孤山,待到得山下再放爾等,可有異議?”放你,可以,不過不是現在,萬一跑路了怎麼辦!待某確認了那孤山,再放不遲,既然是孤山,我就不怕你再起逃跑之心!

    “全依將軍之意!”欒提羌渠點頭應道。能為一王者,尤其以匈奴部落態勢,自不是什麼愚笨之人,安能不明其意。

    “如此,就請移步我軍中。”黃逍遂著軍士盡去其甲、兵器,於軍營內軟禁起來,卻也不曾虧待。


    戰俘營。

    “主公,欒提羌渠乃是匈奴渠魁,今已兩次擒得,何顧放之?”徐晃甚是不明黃逍因何連番兩次放那欒提羌渠,是故問到。

    眾將也是心有不明,聞徐晃問起,皆仔細聽著。

    “逍擒此人,如囊中取物,殺他不過是舉手之勞,但要欒提羌渠心服,使匈奴臣服於我、歸於王化,絕非易事。此次北伐匈奴,只在於此!”黃逍言於眾人道。

    站在高處,黃逍在諸將的陪同下,望著近三萬的匈奴俘虜,卻是緊皺雙眉。

    “主公可是為糧草之事發愁?”戲志才於旁問道。

    “知我者,志才也!如今添得這近三萬的俘虜,我軍糧草已見捉襟,若再得些時日,怕是要為糧草而愁。”黃逍愁眉不展,苦笑的道。

    “主公,這有何難,忠有一策,既可解此難,亦可為主公搏一善名。”戲志才見狀,卻是微微一笑。

    “哦?有此良策,怎卻不早道來?快快教於逍!”如此兩全其美之事,黃逍焉能不急求。

    “很簡單,盡放俘虜!”

    “什麼?盡放俘虜?”黃逍一驚,轉瞬道:“莫非......”

    “主公英明,既已知曉,且去辦便是!”戲志才微笑著道。

    “志才真乃逍之賢助也!”黃逍言罷,興沖沖的奔下面的戰俘之地走去,諸將疑惑的緊隨其後,盡釋俘虜?這又是什麼良策?

    “匈奴的兄弟們,經過先前的戰鬥,想必你們也知道了本將軍是何人!不錯,本將軍乃是大漢雁門都騎尉黃逍!雖本將軍與你匈奴開兵見仗於這大草原之上,然此並非本將軍之意,皆起於爾等先亂我邊境,是以不得以而為之,實乃欲求一方之平安爾!本將軍已與你匈奴單于欒提羌渠言過,若是你我雙方能同修與好,本將軍定當頒佈法令,允匈奴與本將軍治下雁門郡通商,互通有無!以安民生、慰民心!”

    黃逍站在搭立在眾俘虜之中的一高臺之上,縱聲侃侃而談,

    “爾等都是好軍兵、好百姓,不幸被欒提羌渠所逼,拋家棄子,來到軍中于本將軍相抗,今日被俘,家中父母、兄弟、妻子必定倚門而望,憂慮萬分,如今,本將軍放爾等回家,以安家人牽掛之心!”

    “什麼?放我們回家?......”下面的匈奴降兵早就心存死念,自被俘後心中無時不在想已斷無生還的可能,不想今天......這是真的?

    “是的,放你們回家,本將軍非是嗜殺之人,卻留你們為何?”

    “這是真的!居然是真的!”

    匈奴降兵在下面聽得真切,一個個高聲歡呼,喜極而泣。待得慶祝一時,眾匈奴降兵想起了什麼,皆忙跪倒呼喊,

    “以狼神為誓,我等及子孫,永世不犯黃將軍治下,如違此誓,狼神罰之!”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23:45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2 00:02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六章 二釋單于 力戰四猛


黃逍盡釋被俘匈奴兵丁,此舉不只其部下稱其仁慈,即便是匈奴人,也是敬佩萬分,一時間,大草原上皆傳其美名,兼其無敵之名,匈奴人大多再不願與其開兵見仗.老百姓哪管你是誰當政,只要能過得好日子,有衣有飯有住,哪個還想去拼命?更兼黃逍欲令匈奴與其治下通商,此舉甚和匈奴百姓之心,是以,草原上多有主降者.

    此卻不言,單表黃逍帥大軍,軟禁著欒提羌渠父子三人,一路沿其所指,途經六日,這一日方才來到欒提羌渠所言山下.

    黃逍打眼觀看眼前這座山,但見卻不甚高,然其勢卻立陡至極,四下多為懸崖峭壁,唯一一條直通山頂的山路,只闊一丈餘,一面陡峭山壁,而另一面,卻是懸崖峭壁,似盤山道,卻不彎曲,比直通到山頂,路面甚是平整,卻多設障礙之物,端是易守難攻!

    另人押過欒提羌渠父子三人,黃逍道:"此次,本將軍再放爾等一次,如若再敗而食言,某斷無再容情之理,爾等可聽的明曉?"

    "黃將軍,此但可寬心,本王已發狼神之誓,就斷無更改之理,若敗,本王定領匈奴投將軍帳下,甘受驅使!"欒提羌渠篤定的道.

    "如此甚好,本將軍這就放爾等歸去,午時一到,本將軍就命攻山,你好生準備去吧,莫給自己留下後悔理由."

    "如此,謝過黃將軍.戰場見!"欒提羌渠也不多說,言罷,帶著兩個兒子,打馬望山上便去.

    "主公,忠見此山雖小,卻甚是兇險,看其態勢,怕是欒提羌渠沒少花心血在此經營,端是易守難攻,主公可曾想好如何攻之?"戲志才望著欒提羌渠三人的背影,轉頭向黃逍問道.

    "逍之意甚混沌,還請軍師教逍."

    "主公實過謙也!如此,忠便獻醜了.忠觀此山,甚是兇險,其勢立陡,騎兵本就缺乏攻城之利,此戰,卻更是難為,如此,可譴‘陷陣營’打頭陣,步軍隨後掩殺。。如此地勢,攻堅怕是再無取巧之嫌,唯全力攻之。主公意下如何?”戲志才冷靜的分析了一下,方才言道。

    “志才所言,正和逍意,然逍欲引‘虎神衛’為先,‘陷陣營’隨後。雖騎兵不適攻堅,高地為戰,然虎乃山林之王,此宵小之山,斷無阻其之理!”

    “主公高明,忠卻未曾想,如此,便依主公之意。只是如此,怕主公又需衝鋒陷陣,如此卻是危險。”戲志才猶豫的道。

    “逍之命是命,將士命亦是命!逍斷無眼見將士拼殺,而坐享安樂,只意與將士共戰之!”

    黃逍身邊將士聽得,無不銘感五內,為如此主公賣命,卻是值得!一將功成萬骨枯,主公卻非常人也!

    時間轉瞬即過,黃逍大軍早早飯食已罷,午時已到,眾將士一個個摩拳擦掌,眼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等待撕殺。如今黃逍所帶大軍,經過鮮血的洗禮,人人有鬥志,再不付初臨草原的懦弱,有兼本有彪悍之風,此時已堪精兵之稱。

    黃逍緊了緊三叉束髮紫金冠,勒了勒玲瓏銀龍玉腰帶,整了整渾身上下的盔甲,隨後把嘯月的肚帶“啪啪啪”緊了三緊,推鞍不進,拽鞍不回。搬鞍認鐙上了白虎,回頭喝道:“虎威!”

    “無敵!”百聲充滿殺氣的“虎神衛”的吼聲,伴隨虎嘯之音,吹響了進攻的號角。

    “沖!”黃逍一擺手中虎頭盤龍戟,當先縱虎沖了出去,沖著山上高呼,“呀...呔!匈奴軍兵閃在一旁,西涼黃逍闖山來也!”

    匈奴兵丁聽的真切,更兼先前有主令下,早早的便做好了準備,“有了闖山啦!是‘虎威天神’!快開弓放箭!”匈奴兵見黃逍來的兇猛,忙引手中弓,箭石不要錢一般傾灑了下來。

    黃逍並不在意,擺動手中虎頭盤龍戟,上下翻飛。上護其身,下護白虎嘯月,遮前擋後撥打雕翎,望裡就沖。閃電一般的速度,很快就來到了放箭的匈奴兵近前,弓箭手再也沒有分毫的作用,見沒有擋得黃逍的步伐,轉身就想跑。

    一個個弓箭手扔了弓剛想逃命,黃逍哪裡同意,手中大戟一擺卻是左右開弓,勾、刺、挑、砍無所不用其及,眼前是打死匈奴無數!

    黃逍盡滅這一支弓箭兵,望前便走,卻有鹿角丫杈攔住了去路。只見這鹿角,甚是粗糙,乃是大樹去其樹幹而為之。怎麼辦?挑開!黃逍來到近前,大戟“啪”的望上 一插,雙膀一叫力,陰陽把“啪”的一翻,“去你的吧!”厲喝一聲,“嗖!”巨大的樹冠做的鹿角丫杈被挑落懸崖。緊接著連續幾戟,將路上所有鹿角之物挑得幹 淨!

    黃逍沖過鹿角所阻,再看前邊,也有攔阻,卻是在山路上鑿開的三條戰壕,每道戰壕足有五丈之闊,對面卻是吊橋所在。停下嘯月望壕溝下看去,卻不甚深,然其下,遍插槍矛,人若是掉下去,自逃不得數刃穿身而過的結局!

    如此戰壕,能擋得別人,卻如何擋得我黃逍!黃逍心中冷笑,低聲一虎嘯,胯下嘯月自明其意,兩條粗壯後腿猛然蹬地,前爪早已揚起,望前“嗖”的一竄,飛起來一樣,轉眼間過得了戰壕,隨後殺散兵丁,放下了吊橋。再望前去,如法炮製,三個戰壕全部輕鬆過了!

    吊橋皆放下,隨後的‘虎神衛’、‘陷陣營’、眾大軍也掩殺了上來。過了三道戰壕,卻是也到了半山腰。只見一彪人馬攔住了黃逍的去路。

    黃 逍令嘯月停步,閃眼看去,只見對面高挑著各色的彩旗,再看旗底下,並排列著四員大將。這四個人,好似四大天王一般,人高馬大,皮糙肉厚,哪個個子都得有九尺開外,頭帶尾連帽,上插稚雞翎,胸前雙搭狐狸尾,耳帶金環,一個個闊口咧腮,相貌猙獰,每個人手中提著一杆禹王大槊,四條大槊分為指、掌、拳、橫。四人 身後帶得五百兵丁。

    這時,其中一人,面似瓜皮,連鬢鬍鬚,鋼刷一般,騎馬出得陣中,高聲喊喝,“闖營的漢軍,別望前走了!”

    黃逍催白虎來到近前,挺戟一指,“什麼人,敢攔我黃逍的道路,通名受死!”

    匈奴將領一拍胸脯,“我乃是單于帳下,金花骨朵!這是我三個兄弟,乃是銀花骨朵、銅花骨朵、鐵花骨朵。乃是單于帳前四猛將!”

    黃逍聽的一樂,“四猛將?八猛將又能耐我黃逍如何?閃開路,讓某過去,算你等便宜,不然,某把你四人全都咕嘟了!”

    “休要狂言,看兵刃!”金花骨朵聞言大怒,催動座下的花斑豹,輪起手中的大槊,照黃逍頭頂便砸。

    金花骨朵在匈奴很有名氣,這個小子在大草原上可以說算是好漢,要不也不能被認為四猛將。使槊的人力氣都大,而且得過高人的指點,名人的指教,欒提羌渠很是器重這四兄弟。

    黃逍絲毫不懼怕,見金花骨朵大槊砸來,一不躲,二不閃,手中大戟一抖,戟做槍使,一式“金雞亂點頭”,直奔金花骨朵,扎前胸,捎掛兩肋。

    黃逍戟快,金花骨朵嚇壞了,沒見過如此打仗了,這不是拼命又是什麼?他自然不想死,急忙收槊望外就磕。

    其實,這一戟扎出去,卻是真真假假,虛虛實實。一看扎不上,就是假的了,黃逍將大戟往回一撤,招數就變了,大戟讓過槊杆,月牙刃就奔金花骨朵腰部而來。

    金花骨朵吃了詐招,用錯了力道,再想回槊早已是不及,心中震驚,一著急,居然把眼睛閉上了!卻是急切間忘了躲閃,耳中就聽“噗”的一聲,大戟攔腰而過,金花骨朵一身兩段,慘叫一聲,摔落馬下!

    黃逍將大戟一順,把戟上血跡蕩了一蕩,高聲叫道:“哪個上來受死!”

    打仗親兄弟,上陣父子兵,金花骨朵一死,他兄弟銀花骨朵催馬出得戰陣,來到黃逍近,“好你個黃逍,我要給我哥哥報仇雪痕,要你的狗命!”

    黃逍看了看他,“哎,你是什麼人?”

    “方才那人,是我的哥哥,我是他的二弟,銀花骨朵!”

    “啊,原來如此,來吧,我一勺燴了!”黃逍說完,一顫大戟,“啪啪啪”鎖喉就是三戟,奔銀花骨朵紮來。

    銀光一閃,銀花骨朵就覺得眼花繚亂,忙擺槊相迎。黃逍大戟走空,直揚而起,大戟做棍使,當頭便向銀花骨朵腦袋砸來。銀花骨朵見狀不好,用槊望外就崩。待甭開大戟,馬虎錯鐙,不想黃逍一借其力,搬戟頭,獻戟攥,三楞一個尖,望銀花骨朵肋下扎來。

    銀花骨朵哪還躲的開,百忙中急挪其身,戟尾三楞透甲錐穿肋而過,疼的銀花骨朵慘叫連連。

    黃逍見扎他不死,大戟回身一掃,卻是脖項上早著,銀花骨朵碩大的頭顱飛出數丈,直落懸崖下面,不見了蹤影。“撲通”死屍墜落馬下。

    黃逍大戟一擺,“還哪個不服的,過來!”

    老大、老二一死,老三、老四都要瘋了,老三銅花骨朵催馬掄槊就奔黃逍而來,“大哥、二哥,你們死的太慘了,待弟弟給你們報仇雪恨!”

    黃逍見這人一臉的玩命架勢,心道:我哪有功夫搭理你啊!想到這,鞍橋上掛好大戟,摘下霸王弓,肋下取出一支雕翎箭,前把如推泰山,後把一引弓弦,弓開似滿月,箭走似流星,隨著黃逍一聲“中”,銅花骨朵前心上早著,銅花骨朵大叫一聲“啊”,“撲通”死於非命!

    鐵花骨朵只比他三哥晚出來一線,見三哥又慘死,焉有不疼之理!嘴中喊道:“三個哥哥慢走啊,等弟弟一等,我也不活了!”

    黃逍一聽樂了,“對,那三個已經死了,你也別活了,去下面湊個局吧,要不三缺一也怪難受的!來吧,我也打發你上路!”

    打了兩三個回合,虎馬一錯鐙,黃逍戟交單手,輕舒猿臂,“嘭”,一把抓住鐵花骨朵的後腰帶,叫了一聲,“你給我過來吧!”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23:49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2 00:03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七章 戟挑滑車 匈奴歸心


鐵花骨朵只感腰間一陣大力襲來,聽得黃逍暴喝,忙彎腰,一把抓住馬鞍橋,死死的扣住,“我就不過去!”

    “哼,由不得你,不想過來你也得給小爺過來!”黃逍一拽沒拽動,心中微惱,手下卻再不含糊,用足了十成力氣,狠命的拽了起來。

    鐵花骨朵自然不想被擒,亦是牢牢的扣住馬鞍橋,說什麼也不放手,兩人互拼起了力量。但是兩人力大,鐵花骨朵坐騎上勒馬鞍的皮帶再也架不住兩人的巨力,“滋啦”一聲裂帛聲,當中斷開。

    鐵花骨朵再也沒有了著力之處,當下被黃逍連帶馬鞍一起拽了過去。黃逍待拽過鐵花骨朵,將單手一翻,輕鬆的將鐵花骨朵舉過頭頂。

    “你想死想活?”黃逍厲喝一聲。

    “你害了我三個哥哥,我焉能與你善罷甘休,我要死!”鐵花骨朵亡魂皆冒,卻不想一緊張下,居然說錯了嘴,“我要你死”卻是少說了一個字!

    “想死容易,某就讓你們兄弟下去團聚,特送你一程!”黃逍說罷,也不待鐵花骨朵說話,甩手一拋,“嗖”,將鐵花骨朵拋落懸崖!

    腰斬金花骨朵,削首銀花骨朵,箭射銅花骨朵,摔死鐵花骨朵,頃刻見,四猛將皆被黃逍咕嘟了!

    四人所帶五百兵丁一見,早已嚇壞了,哪還有鬥志,一個個恨爹娘少生了兩條腿,扭頭望山上便跑。

    黃逍哪裡肯放,催動白虎嘯月,尾隨追了上去,手中虎頭盤龍戟做槍使,在被追上的匈奴兵身上挨個點卯。殺了一陣,黃逍又嫌如此刺殺甚是浪費時間,心中焦躁,當下輪開大戟,如棍般,一掃一大片,被掃上的匈奴兵一片一片的掉落懸崖之下!

    “快跑啊,血衣修羅來啦!”匈奴兵邊跑邊喊,膽已嚇破!有甚者早忘了地形,如無頭蒼蠅一般,竟然朝懸崖跑去,自然......

    黃逍正追殺間,猛然間就聽有人高喊,“黃逍,你還往前走,你來看,這是什麼!”

    黃逍忙止住嘯月,閃眼尋聲望去,一看之下,饒是黃逍也被唬得呆呆發愣!

    原來,黃逍追殺逃散潰兵,不知不覺間,居然趕過了大半的山路,再其上,比起方才卻更顯陡峭。只見上面,旗帆招展,皓帶飛揚,旗下三人,卻不是欒提羌渠父子三 人又會是哪個!再看山頂道口處,一個巨大的鐵架,上面一列足十輛的......呃,是鐵滑車!每輛鐵滑車上都有三根皮帶拽著,就看有匈奴兵,拿撓鉤一搭皮帶,用力一拽,就把滑車拽到了滑車道上,緊接著有一匈奴將領一揮小旗,“放!”

    過來幾個匈奴兵,用力一推鐵滑車,只見這鐵滑車,就好象脫韁的野馬一樣,順著山道,從頂向下,“轟隆隆”沖了下來!

    鐵 滑車!黃逍驚叫一聲,別人或許不曉得那是何物,黃逍卻是曾在前世於電視上見過,相差無幾,自然是認得!鐵滑車可了不得,這個東西依山道而造,寬八尺余,高 有一丈五,長一丈三,乃是鐵車廂,上面鉚著碗口大的鐵釘子,裡面裝的全是山石,在車的前邊,有一排的尖刀,下麵離地皮一尺高,有八個軲轆,千斤重的鐵滑車 從上望下一沖,何止數千斤的力量,望下一壓,什麼樣的英雄也架不住,非壓成肉餅不可!

    黃逍回頭一看,卻見典韋還糊裡八塗的帶著 “虎神衛”望山上沖呢!落後的高順卻是已發現,但是眼望著黃逍卻是滿眼的堅定,沒一絲退後的打算,不只是他,後面的張飛、徐晃亦是如此!眾人雖不知這是何 物,但眼力還是有的,又怎能不明白此物的厲害!張飛兄弟情深,見黃逍首當其衝,眼睛都紅了,怪叫著就望山上沖!

    黃逍心中感動,一想這可怎麼辦,撥虎跑?這哪還來的及!即使自己仗嘯月之利能跑得,但是後面的將士可就全完了!罷!罷!罷!,今天我黃逍就搏他一搏!

    一見鐵滑車離自己已經不是很遠,黃逍一拍白虎嘯月,嘯月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哪有不明白他意思為何之理?虎目中沒有一絲的懼怕之色,望著沖來的鐵滑車迎了上去。

    待 靠鐵滑車已近了身前,黃逍眼明手快,手中虎頭盤龍戟戟頭閃電般的探到了鐵滑車一角的底部,雙膀一叫力,人借虎勢,虎借人威,“起啊!”黃逍一聲暴喝,只見 那鐵滑車的一角,被其大力挑起,再也不復平衡。黃逍見滑車一角已起,大戟忙改挑為掃,“啪”的一聲抽在滑車底部,那鐵滑車,卻是再也難在山道上立足,斜刺 著望懸崖沖了過去,嘯月帶著黃逍緊貼山壁,險險的躲了過去。

    “轟”不多時,懸崖下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山上,山下,所有的人全嚇傻了,如此之物,由上而下沖來,何止數千斤的力量,竟被黃逍一戟挑翻,他有多大的力氣?真乃神人也!

    黃逍心中明白,如果正面抗衡,自己定是被壓為肉餅的命運,然若是能找到其不受力的一點,挑這東西自己還是能行的!鐵滑車怎麼了,有火車牛嗎?一個小小的香蕉皮能讓火車脫軌,何況我黃逍!

    有了一次成功的經驗,黃逍再不懼那人人色變的鐵滑車,比起第一次挑,以後會更輕鬆!

    匈奴將領拿著令旗,嚇得目瞪口呆,舌頭伸出多長。欒提羌渠父子三人正抓著酒杯慶賀黃逍的殞命,實不想......三人被嚇的酒杯落地由自不覺。張飛樂得在馬上蹦了起來,“三弟真神人也,快快回來吧!”徐晃、高順也是高呼,“主公,快些回來!”就連那在山下觀戰的戲志才也催馬跑了上來,方才把他嚇壞了,真以為......

    有了經驗,黃逍哪會聽諸將的勸,一催嘯月,望山上繼續沖了過去。

    眾匈奴兵見黃逍由望山上沖來,一個個嚇得哇哇大叫,拿令旗的將官這才如夢方醒,小旗忙一擺,“快,放滑車!放滑車!”

    匈奴兵又使撓鉤將第二輛滑車拽到滑車道上,幾名匈奴軍兵奮力一推,第而輛鐵滑車伴著“轟隆隆”的聲音又奔黃逍而來。黃逍並不驚慌,有了先前的經驗,再次如法 炮製,輕鬆的將第二輛鐵滑車挑飛。是的,挑飛!不再是挑翻!有了先前的經驗,黃逍力量用的更見巧妙,本來現在已經十七歲的他雙臂就足有三千多斤的力量,鐵滑車厲害就厲害在其下沖之力而已。

    欒提羌渠不幹了,心道:為了這十輛鐵滑車,本王費了多大的心血方才打造成功,又費了多大的力氣,才將其運到這裡,居然被他兩戟挑了本王兩輛滑車,好小子,本王看你有多大力氣,是你力量大,還是我鐵滑車分量重!

    欒提羌渠上前一把奪下那將領手中的令旗,一擺,“來呀,給本王放滑車!”

    第三輛又沖了下去,沒有意外的,又被黃逍一戟挑飛!

    欒提羌渠眼睛都直了,

    “放!”

    “放!”

    “......”

    第四輛下來了,又被挑飛!

    第五輛,被挑飛!

    ......

    欒提羌渠感覺自己都要瘋了,這還是人麼?莫非是神不成?“放,給本王放!”

    黃逍越挑越是輕鬆,你道怎的?原來他離山頂越來越近,鐵滑車因距離的原因,衝力卻是越來越小。

    “大...大王,已...已經沒有鐵滑車了!”放鐵滑車的匈奴兵恐慌的道,他們也被黃逍的神勇給嚇到了,別人甚至不曾聽過鐵滑車之名,但是他們乃是負責這東西的人,對這東西卻是再清楚不過,如今居然被這人挑垃圾一樣輕鬆的一一挑飛,他是神?一定是的!

    “不是十輛鐵滑車嗎?怎麼這麼快就沒有了!”欒提羌渠驚疑的道。

    “放了,全放了,十輛鐵滑車全放下去了,都......”匈奴兵無力的低語道。

    “都被挑飛了嗎?”欒提羌渠神情一片落寞。

    “欒提羌渠,此番,你還有何話可說!”這時,黃逍已經沖上了山頭,一眼看到手拿令旗的欒提羌渠,當下,也不急著上前撕殺,冷冷的凝視著欒提羌管道。

    “本王......”欒提羌渠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虎神衛”、“陷陣營”等陸續的沖到了山頭,于黃逍身後列開了陣勢,一個個面色不善的看著欒提羌渠,如不是自家主公,怕自己早就......

    “怎麼?還不服麼?”黃逍見欒提羌渠這般模樣,臉色頓時沉了下來,聲音更見冰冷。

    自己不服嗎?自己又有什麼可不服的地方?好象再也沒有了吧!欒提羌渠心中想道。

    “哼!我看你是久居的高位,不甘居人下吧!哎!黃某早知如此,卻不想做了無用之功!也罷,既然不願臣服,那黃某就送你一程!”黃逍也失去了耐性,今天若不是自己沖在前邊,那後果......想到這裡,黃逍舉起了手中的大戟。

    是啊,自己就這般貪戀權位嗎?自己不甘心居人下?好象還真的是這樣。欒提羌渠見黃逍舉戟奔自己刺來,忙出聲道:“黃將軍且慢!”

    黃逍疑惑的收回大戟,不耐的道:“你又待如何?”

    見黃逍大戟收回,欒提羌渠只感覺自己一身的冷汗,方才距離死亡的感覺真的好近,活著的感覺,真好!權力,好象也沒有那麼重要,地位,我本就在人下,畢竟我不是皇帝,本來就向大漢稱臣。大漢已漸衰敗,我是不是該找一明主了呢?

    忽然,欒提羌渠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是啊,就該這樣!

    抬起頭,眼中回復了不同往日的清明,人也顯得與以前大不相同。

    “欒提羌渠見過主公!”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1-30 23:56
本帖最後由 light1223 於 2012-2-2 00:04 編輯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八章 指點羌渠 固北邊境


    “嗯?”黃逍舉著大戟愣住了,這是?疑惑的看著跪倒地上的欒提羌渠,剛才不是出現幻聽了吧?“你,你說什麼?”

    欒提羌渠心頭一陣輕快,語中說不出的真誠,“欒提羌渠拜見主公!若主公不棄,羌渠願追隨左右,鞠躬盡瘁,效犬馬之勞,任憑驅使,絕無二言!”

    欒提羌渠的言語中透著真誠,這一刻,他放下了,前所未有的輕鬆,原來,這感覺是這般的好!

    黃逍仔細打量著跪在自己眼前的欒提羌渠,真的臣服了麼?這是真的?看著欒提羌渠那雙清澈的雙眼,黃逍卻信了八分,如果這樣的欒提羌渠再有二心,那,他的表演絕對稱得上影帝級!識人不明,我也認了!

    緩緩的放下虎頭盤龍戟,穩了穩心中的波動,上前輕攙起欒提羌渠,“羌渠,你知道嗎?逍等這一天已經等了好久,今天,終於等到了!快,快快起來!”

    欒提羌渠借著黃逍攙扶之力站了起來,慚愧的道:“羌渠之罪何其大也!為了匈奴,不,應該是為了自己,居然連番挑起邊境之亂,不只大漢百姓,即便匈奴百姓也是身受其苦。.方才生死之間,卻才明悟,然大錯已鑄成,萬難挽回。羌渠欲在將匈奴交於主公手上,即領子孫回草原上牧馬以度餘生,還望主公成全!”

    “什麼?你要歸隱?不是說要追隨我左右嗎?”黃逍大驚道。這是什麼情況?避嫌,還是什麼?

    “羌渠很是慚愧,雖有心追隨主公,但自知已犯下太多的錯誤,無顏再面對主公與百姓們,是故想離去,以安我心。”

    “哈哈,羌渠你怎如此的糊塗?”黃逍聞其所說,不禁大笑道。

    “哦?主公此言何意?”欒提羌渠疑惑的道。

    “有句話是這麼說的,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今天羌渠能幡然悔悟,實乃民族之幸!百姓之幸!然爾卻已知自己之錯,卻又一心遁去,卻是難逃逃離之嫌,悠悠眾口。唯 有以己之力,全力彌補,方能全安其心。又匈奴新降,逍自認為對其不甚瞭解,逍之下亦皆為漢人,實不宜管理匈奴之事,逍意欲著羌渠繼續為匈奴單于,一為造福 匈奴百姓,二來,安我邊邦。如此,你亦有彌補錯誤之機會,不知羌渠意下如何?”

    想走?沒門,你走了我讓誰來幫我管理匈奴,費了這麼大的勁,勞師動眾跑大草原上風吹日曬,我容易麼我!你不管了,想走,草原又有誰有你威望重,到時爭權奪勢,還不大亂才怪!

    “主公卻不怕我有二心?”是啊,自己就這麼走了,還真和逃離責任沒什麼二樣,到時候怕是被戳脊樑骨的肯定就是我了!然自己多與其對抗,一心致他於死地,他還放心將整個匈奴交於我?

    “逍向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很是看好你,還請羌渠能助我管理匈奴,逍感激不盡!”黃逍對欒提羌渠一禮道。

    欒提羌渠忙向旁一閃,“這如何使得,莫要折殺於我,主公天恩,羌渠縱萬死也是難報。羌渠以狼神誓之,今之後,我欒提羌渠全心全意侍奉黃逍為主,任其驅譴,縱肝腦塗地亦無怨言,若違此誓,狼神責之!”

    都言黃逍乃是仁慈之君,愛民如子,寬仁待物,我多次與他為難,欲害其性命,然其能既往不咎,重任於我,如此胸襟,實乃罕見,真明主也!想到這,欒提羌渠沒有絲毫的猶豫,“撲通”,雙膝點地,自此,卻是全心十意心歸黃逍。

    “欒提于扶羅,拜見主公!”

    “欒提呼廚泉,拜見主公!”

    “拜見主公!”

    山頂所有匈奴人全部跪下,拜道。

    “哈哈,好!好!好!自今以後,你匈奴百姓,亦為我治下百姓,人人平等,無分貴賤!待某班師回得雁門,及著手兩族通商之典令,恢復兩族的交易往來!若有種族歧視者,擾兩族和平者,法令責之,責無旁貸!”

    “主公英明!主公......”

   

    “恭喜主公,賀喜主公,盡得匈奴之心,想高祖之威,尚需嫁女和解,卻不及主公也!”

    回到帳中,眾將紛紛賀喜,戲志才等俱知黃逍絲毫不把大漢放在心上,是以直言不諱。

    “全賴軍師之策與眾將士拼死,方才有今日之勝,眾位皆是功不可沒,待得班師回雁門,定當論功行賞!傳我將令,犒賞三軍,慶祝三日!待局面穩定,即班師回雁門!”

    “謝主公!”眾將齊禮道。

    “主公,忠有一言,卻不知當講不當講!”戲志才見黃逍欲走,忙道。

    “哦?志才有話講便是,無需客氣,但說無妨!”黃逍點頭示意。

    “主公,今主公帥大軍平得邊庭大亂,此實乃莫大之功勳,忠乞請主公上表朝廷,以求封賞。另著令欒提羌渠亦上表,言邊庭之亂,以及臣服大漢之心,以求旁證。”

    “哦?這是為何,如此勞什子的官銜,某要來何用,莫做折騰,某做事不屑他人的目光,不需要,不需要!”黃逍聞言連連搖頭,不屑的言道。

    “主公此言差矣,雖主公無視朝廷封賞,然並不代表世人的眼光,袁紹之所以天下有名,乃其四世三公名號之效用,似此者,比比皆是。此番請功,正是揚主公您威名之 時,主公現根基淺薄,手下人才甚是缺缺,若主公之名為天下知,何愁無賢達之士往來相投?大漢雖漸腐朽,然其餘威尚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時候,一個虛名 卻會帶來無窮效益!望主公三思!”

    黃逍仔細的想了一想,還真是這個理!人都言袁紹好謀少斷,非明主,但其卻是門可羅雀,往來奔投者不計其數;再者有曹操,隻身刺董後,天下揚名,從者雲集......“世人為虛名所累,不想我黃逍也要如此,罷了,就依志才之意,此事,汝可全權代某之!”

    “遵主公之令!”

   

    “羌渠,逍今日多忙於軍事,卻還不曾相問,不知匈奴現擁兵幾何?”

    匈奴騎兵天下聞名,伐匈奴之意,一在其戰馬,二為其騎兵,要走了,怎麼也得多帶上點匈奴騎兵!

    “回主公,想我匈奴人,可稱得上全民皆兵,上得戰馬皆能引弓劈刀,然若言精壯之士,戰前有一十五萬之多,戰時被主公破去五萬餘,現還存精兵共計十萬。”欒提羌渠如數家珍,詳細的報導。

    十萬麼?好象和印象中的少了點啊?對了,我怎麼忘了這事!“羌渠,先前被逍俘虜的近三萬匈奴兵,已盡被某放掉,如此,卻是應該還有十三萬的精兵。”

    “什麼?被主公放了?!”欒提羌渠驚呼了一聲。

    “是啊,放掉了,逍既非嗜殺之人,又養不起如此之多的俘虜,自然是放掉了,要不還能怎麼的?莫非你以為皆被某殺了不成?”黃逍饒有興致的看著欒提羌渠,微笑著道。

    “呃......”還別說,欒提羌渠真是那麼想的,以前他們抓了漢軍,幾乎全部斬殺了個乾淨,哪有放掉之說!欒提羌渠臉變得通紅,懦懦的道:“主公,我...我安敢如...如此想。”

    “哈哈,羌渠哪來的如此拘束?汝要記住,我黃逍最討厭那些虛偽的客套,這樣的私下場合,若你再如此這般,莫怪我看輕與你!來來來,你我隨意,切莫拘束!”

    “這......”欒提羌渠一臉的難色。

    “嗯?”黃逍見狀,臉色有些不快。

    欒提羌渠見狀,忙道:“羌渠遵命便是。羌渠帶被釋匈奴兵丁謝過主公不殺之恩!”言罷,深深一禮。

    黃逍坦然受之,這是咱應該得的,再推辭就虛偽啦!“哈哈,如此便是了!那般拘謹,卻使得逍渾身的不自在!羌渠,麻煩你明日在十萬騎兵中挑選出三萬精壯力大 者,後日某便要返回雁門,欲一併帶走。走之前,逍將欲連環馬之訓練方法教與你,北方安危就全系你一身,切莫令我失望。”

    連環馬?那不就是那隊破陣營的騎兵麼?“將連環馬訓練方法教於我?!”欒提羌渠激動的渾身都哆嗦,自己是在做夢吧?先是委以重任,如今又將那魔鬼之師的訓練方法教於我,難道就不怕我反麼?信任,主公這是信任於我啊!

    “欒提羌渠定傾盡全力,保得北方之安寧,若有失,願提頭相見!”欒提羌渠保證道。

    “羌渠言重了,盡了本職就可以。另某有一言,羌渠你一定要記得分明,一定要提防一個人,此人有不臣之心,日後恐害你性命!”

    “誰?!”有人欲害我?我怎麼一點都沒有發覺出來?欒提羌渠驚異的呼道。不怪他吃驚,換旁人亦是如此這般!

    “須卜骨都侯!”
light1223 發表於 2012-2-2 00:04
第一卷 三國揚名 第三十九章 荒淫靈帝 封爵錦侯


黃巾之亂結束,靈帝以天下太平,是以終日飲酒作樂。

    漢靈帝號稱萬歲,但其對自己能活幾年還是心知肚明的。不過一萬年的事情太過渺茫,在當下想作神仙卻不困難,能“但願長醉不願醒”就可以了。亦知宦官弄權,自己不過是一傀儡罷了,再也無心朝政,每日流戀後宮,荒淫無度。

    漢靈帝還很有情調。西域進獻了茵犀香,他遂命人煮成湯讓宮女沐浴,把沐浴完的漂著脂粉的水倒在河渠裡,稱作“流香渠”。對著這香豔旖旎的景象,漢靈帝每每感歎道:“假如一萬年都這樣的話,那真就是天上的神仙了。”

    中平三年(西元186年),漢靈帝又在西園修建了一千間房屋。讓人采來綠色的苔蘚覆蓋在臺階上面,引來渠水繞著各個門檻,到處環流。渠水中種植著南國進獻的 荷花,花大如蓋,高一丈有餘,荷葉夜舒晝卷,一莖有四蓮叢生,名叫“夜舒荷”。又因為這種蓮荷在月亮出來後葉子才舒展開,月神名望舒,就又叫它“望舒荷”。在這個恍如仙境的花園裡,漢靈帝命令宮女們都脫光了衣服,嬉戲追逐。有時他自己高興起來,也脫了衣服和她們打成一片。所以,他就給這處花園賜名為 “裸遊館”。

    當夏天到來的時候,靈帝就選擇肌膚如玉,身體輕盈的宮女執篙划船,搖漾在渠水中。有時盛夏酷暑,他還命人將船沉沒在 水裡,觀看落在水中的**宮娥們玉一般華豔的肌膚。這些宮女的年紀都在14歲以上18歲以下,正值青春年少,妖嬈如花。漢靈帝看著她們載沉載浮,鶯歌燕語 喧鬧一片,自然心懷大暢,不免也下水與她們“裸遊”一番。他又讓宮女們演奏《招商七言》的歌曲來招來涼氣,於是鶯鶯燕燕們便品絲調竹,曼曲輕歌起來:

    涼風起兮日照渠,青荷晝偃葉夜舒,惟日不足樂有餘,清絲流管歌玉鳧,千年萬歲喜難逾

    靈帝與宮女經常在裸遊館裡飲酒作樂,往往是通宵達旦。其為了讓自己能夠知道時辰,就在裸遊館北側修建了一座雞鳴堂,裡面放養許多隻公雞,打算通過雞叫來確定 時間。但靈帝周圍的內侍哪裡願意皇帝這麼快放棄遊樂,就爭相學習雞叫混亂真聲,以致後來靈帝再聽到雞叫,都不知道是誰發出的了。漢靈帝整夜飲酒,迷迷糊糊,醉得不省人事,宮廷的內侍把一個大蠟燭扔在殿下,才把他從夢中驚醒。如此醉生夢死,恐怕就連那個暴君商紂王,都要甘拜下風!

    而漢靈帝的“淫亂”本性卻也是讓人瞠目結舌,他命令宮中所有的嬪妃和宮女都必須穿著開襠褲,而且裡面什麼都不穿,為的就是臨幸起來方便,直接按倒就成,否 則還要寬衣解帶,豈不是掃了龍興?靈帝同時的大儒鄭玄,就曾就在《周禮》注中說,皇帝要在短短的半個月裡和這一百二十一個女子顛鸞倒鳳。看來這份任務實在艱巨,做皇帝的得鞠躬盡瘁才行!

    一日,帝在後園正與十常侍飲宴,不想諫議大夫劉陶,徑直來到到靈帝宴前大哭。

    漢靈帝不名所以,遂問其故。劉陶奏道:“天下已經是危在旦夕,陛下尚自與閹宦共飲耶!”

    靈帝聞言,自是驚疑,黃巾起義不是平定了麼?急問道:“國家一片太平之像,哪有什麼危急?”

    “舉國四方已是盜賊並起,多有侵掠州郡者。然其禍皆由十常侍賣官害民,欺君罔上而至。朝廷忠臣賢士皆去,禍已在目前矣!”

    十常侍聞言,心中皆惱,遂皆摘下頭冠,跪伏於靈帝前道:“部下,既然如今大臣們不容我等,臣等卻是不能活矣!願乞性命歸田裡,盡將家產以助軍資。”一邊說一邊痛哭。

    靈帝見其等苦的悲徹,心中不忍,遂怒對劉陶喝道:“汝家亦有近侍之人,如何獨不容朕耶?”召過侍衛令其推出斬之。

    劉陶見狀,憤然大呼:“臣之一人,死不足惜!可憐我漢室天下,四百餘年,至此已休矣!”主

    侍衛將劉陶推至午門外,剛欲行刑,忽然有一大臣高聲喝住,“刀下留情,勿得下手,待我見過陛下再行論斷!”眾人尋聲望去,卻乃司徒陳耽。

    陳耽見勸得侍衛稍停,忙徑直入宮中來見靈帝,見其禮道“劉諫議得以何罪而受誅?”

    靈帝餘怒未消,遂也不給陳耽好臉色,冷聲道:“其譭謗朕之近臣張讓等,冒犯朕之龍威。”

    陳耽擰眉,卻是直言道:“想我大漢天下,芸芸百姓,無不欲食十常侍之肉,然陛下敬之如父母,身無寸功,卻皆封列侯;更何況黃巾作亂時,封諝等勾結黃巾,欲為內亂:陛下如今尚不自省,社稷安能有保矣!”

    靈帝怒道:“封諝作亂,其事調查至今亦是不甚明白。十常侍中,又豈無一二忠臣也?”

    陳耽以頭撞階而死諫。靈帝怒,命侍衛將其與劉陶一起關進大牢。不想當夜,十常侍即于獄中將二人謀殺之;又假帝詔命孫堅為長沙太守,討伐江夏作亂者區星,不足五十日,孫堅報捷,稱江夏已平,區星部眾盡誅,靈帝大喜,遂詔封孫堅為烏程侯。

    齋又封劉虞為幽州牧,令其領兵往漁陽征討叛亂的張舉、張純。代州劉恢以書薦劉備來見劉虞。劉虞大喜,令劉備為都尉,引兵直抵賊巢,與賊大戰數日,挫動銳氣。而 那張純又專橫兇暴,士卒多有心變者,一夜時,帳下頭目刺殺張純,將頭顱來獻劉備,率眾來降。張舉見大勢已去,亦自縊而死。自此,漁陽盡平。劉虞又上表奏劉 備大功,遷高堂尉。時又有其同鄉友人公孫瓚又表陳劉備前功(甘寧立的功,被其皆記在劉備頭上),薦為別部司馬,守平原縣令。劉備在平原,頗有錢糧軍馬,實力漸成。朝廷又表劉虞平寇有功,封其為太尉。

    這一日,漢靈帝正于裸遊館內與眾宮女嬉戲,忽聞有內侍進來稟道:“陛下,有邊關急報,還請陛下速去朝堂商議。”

    靈帝雖荒淫無度,但亦有聽聞,邊關多有戰亂,羌、匈奴、烏丸等每每來犯大漢地界,如今急報,莫非......靈帝嚇的再也沒心情調戲宮女,忙穿戴整齊,來到朝堂之上。

    “邊關急報在何處,快快傳給朕!”

    內侍忙將急報傳於漢靈帝,其顫抖的接了過來,取出詳細的看了起來,待看得分明,長出了一口氣,高高懸起的那顆心這才放回了原處,原來,並不是噩報!

    殿下眾臣神色緊張的看著靈帝,再看到其臉色恢復如常,不由奇怪的皆問道:“陛下,急報所陳何事?”

    “哈哈,此乃大喜之事!這是雁門都騎尉使人送來的八百里加急捷報,捷報中聲稱其已帥大軍,鎮壓了北地匈奴之亂,如今匈奴已盡皆臣服,雁門都騎尉如此報國,朕心甚慰啊!”靈帝早已不復方才的慌張,臉上綻滿笑意。

    “雁門都騎尉是何人?能立下如此不世之功。”

    “不知道啊,此是何人?”

    ......

    一時間,朝堂上議論紛紛,但皆不識雁門都騎尉是何人。

    “雁門都騎尉?莫非是當初黃巾戰場上斬張寶、誅張梁的黃逍黃中興?”這時一個朝官言道,百官尋聲望去,卻是在京的濟南相曹操。

    “孟德,汝知此人?”

    “操曾于黃巾戰場上與這人,其勇,天下少有人能匹之,操曾聽聞,其曾受皇封,為雁門都騎尉,不知是不是此人。還請陛下告之。”曹操向皇帝禮道。

    “曹愛卿所言正是,雁門都騎尉正是黃逍,此次,其親率兩萬大軍,打的匈奴無絲毫還手餘地,捷報中還稱什麼戟挑鐵滑車,這鐵滑車又是什麼何物?”靈帝不知這鐵滑車為何物,遂疑惑的道。

    “鐵滑車?這怎麼可能!斷無可能!”曹操驚聲大呼道,卻也忘了這是什麼地方。

    不只是他,朝堂上知道鐵滑車為何物的大臣,皆是滿臉的不信之色,嘴裡嘀咕著,“這怎麼可能!”

    曹操見靈帝一臉的疑惑,遂將鐵滑車為何物詳細講之。靈帝聽完,這才知道,臉現慍色,“如此,可是黃逍如此誇大其詞,安敢欺朕,著實可恨,傳......”

    “報!匈奴有急報!”忽然一個侍衛在朝堂門外高呼道,卻是打斷了靈帝的話語。

    匈奴急報?靈帝一愣,忙道:“速傳於朕觀之!”

    接過傳上來的急報,靈帝仔細一看,卻正是匈奴單于所承,信上盡言匈奴軍與黃逍之戰,末了,稱臣服之意。

    靈帝看完,呆愣愣了半晌,方才將這份急報之意告之群臣。

    群臣聞言,無不震驚,原來,這黃逍並未誇言!朝堂之上,無不驚稱其勇。曹操受恩于黃逍,自是幫黃逍說話,“陛下,平定邊關,此乃是莫大功勳,還望陛下厚賞之!”

    “曹愛卿之言正和朕意,來人啊!擬旨,傳朕意,封雁門都騎尉黃逍為雁門太守,受爵為錦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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