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國當保鏢 作者:深幻(連載中)

carlsiu 2012-3-7 14:32:3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30629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6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2章、保鏢也能當老師
“從前在一個地方啊,有一個叫做電話的通訊工具,這種工具非常的方便,在千里之外,都能夠聽到彼此的聲音……”

劉協舉手,帶著稚氣的嗓音發問:“老師,那個地方在哪里,可以將那種工具引進來大漢嗎?這樣一來,大漢的通信就會非常方便了,那大軍行軍打仗的時候,信息傳遞的速度就會非常快,效率提高了……”

凌巴贊賞的點點頭,他對劉協還是十分滿意的,雖然年齡不大,可是天性聰慧,簡直堪稱是神童級別的,很多事情都能夠舉一反三、一點就通,相比之下,劉辨就要遜色的多了,此時圓溜溜的眼睛盯著凌巴,腦中不知在想些什么,凌巴也不會去問,他又繼續說道:“這里有一個人啊,因為常年出門在外,為了怕父母擔心,他經常打電話回家保平安……”

劉艷舉手,帶著稚氣的嗓音發問:“老師,這個人是個王子嗎,那公主又在哪里呢?”

凌巴汗了一下,自從和她講了幾個王子公主的故事,她就像是著了魔,一到講故事了,動不動就是這個問題,凌巴直接將她以及她的問題華麗的無視了,繼續說道:“每一次他打電話回家時,都要撥打了兩次,一次過后,很快又撥了第二次。有一次他的朋友就很奇怪,就問他為什么,你們知道他是怎么回答的嗎?”

按順序來,看向劉辨,搖頭;看向劉協,低頭苦思無果,也是搖頭;看向劉艷,嘴唇欲動好像要發言的樣子,凌巴趕緊跳過了,他可不想要再聽到什么王子公主的言論,直接說道:“這人說道,因為他的父母接電話常常很急,有幾次甚至于因為不小心而撞傷了,所以他每每打電話回家時,總要撥兩遍,好讓父母有足夠的時間來接電話,而又不至于太著急了受了傷害。”

這下子連劉艷也聽明白了,原來這是一個有關于親情的故事啊!

旁邊的劉宏聽得也是不住的點頭,這時劉艷卻突然跑過去劉宏身邊,跳上他的大腿上坐下,然后親了他一下,叫道:“那以后艷兒也要給父皇打兩遍電話。”劉宏聽得不由哈哈大笑,劉辯和劉協也露出了會心的笑意,唯有凌巴心中苦笑,摸著鼻子心想:貌似這個故事也不是這樣運用的吧。

如今凌巴整日的生活,算是初步的穩定了下來,至少,他在這個世界里也安了家,尤其是在新年那段時間,和貂蟬整日的悶在家里進行一些“造人運動”,兩夫妻的恩愛可是傳遍了洛陽。

當然了,凌巴對于貂蟬還是很“保護”的,尤其是在發現見過貂蟬一面之后,曹孟德那廝就時常找各種各樣的借口和理由來登門造訪,即便后來幾次凌巴的臉色越來越差,幾乎都沒有盡到了什么主人的本分了,他竟然還能夠嬉笑著和凌巴搭話,讓凌巴不得不暗自承認:若是比臉皮的厚度,看來自己是比不過這位“兩千年前”的“前輩”啊。

而這段時間里面,不管是讓凌巴一直掛心的小馬超還有小諸葛亮的“學業”問題,還是讓他一直擔憂的心里面那種莫名其妙的不安,似乎都找到了由頭來。

小馬超的家傳槍法本就從小練起,如今更是勤練苦練,他的天賦極佳,加上這樣的刻苦,即便在過程中遇到什么坎或者是瓶頸,還有凌巴這個“冒牌武學宗師”在,雖然他已經漸漸發現如果忽略了年齡等因素的話,如今的自己還是打不過小馬超的,但這并不妨礙他還是能夠對小馬超進行一些武學的指導,畢竟他所承受的,可是經過了千年沉淀的武學底蘊,就算在這過程中古武學和冷兵器早已經沒落,但是在漢末三國這種這兩種都還并不算是多發達的時代,他那點兒見識卻也已經足夠了,更何況如果實在不行的話,他還有《破軍》三卷,其中的練體之卷,除了所謂的完整版“易筋經”之外,還有更為重要的對于身體的掌握、控制和系統訓練等方法,這些更多是來自于后世的醫學文明,凌巴這下倒更是確定了那地下城的建造者、或者說是設計者,原本應該也是一個和自己一樣的穿越者,雖然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是想必他是穿越在了自己之前數百年,早已經化為了一堆枯骨,就算想要找他交流一番也是不可能了,就是不知道他是否在這個世紀留下了后人?想到這個,凌巴就不禁想到了自己和貂蟬的“造人計劃”,每一次都是完整的精華釋放,不過要有反應也沒這么早,自己沒有這方面的經驗,這個時候的醫學又極度的落后不發達,要經過一段時間才會知道有沒有“中標”。

而近日來,劉宏卻是時常將凌巴召進宮里面,明著說是他身為內宮侍衛理應如是,凌巴自己卻是摸不著頭腦——自己還是“狼牙將軍”呢,怎么不見他趕著自己去“狼牙軍”?當然了,現在的“狼牙軍”雖然歸入了禁衛的編制,但也早已自成系統,而且他的訓練一直以來都是按照這凌巴的吩咐方式做的,現在還有那個死皮賴臉的禁衛統領,也將從凌巴這兒的來的經驗之談付諸了每日練兵的實際行動,至于效果,凌巴沒有去看也不知道。

不過外人其實也并不清楚凌巴進宮來是要干什么的,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劉宏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召集他進宮來,大部分的時間都是讓他來做“三陪”的(“陪皇帝、陪皇子、陪公主”簡稱“三陪”),尤其是面對這三個長相或清秀可愛或甜美可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他也是客串了一把老師,至于上的“課”,所謂古今中外、天文地理,不外如是,當然了,太過于驚天駭人的事情他還是略過不提的,畢竟這個時代的人接受能力還是有限的,尤其還是在劉宏在的時候。

他自己也沒有想到,那小公主劉艷竟然記住了他,只聽他講了一次所謂王子公主的故事,這幾天每次看到他,都要纏著他再講,而他講的那些故事,不只是劉艷愛聽,就是劉協劉辯、甚至是劉宏都頗感興趣,讓他只能感嘆古人生活的無趣。

“子衛啊……”劉宏一邊拍拍小劉艷的肩膀,示意她先到一邊玩去,自己有要事,小公主嘟著嘴瞥了凌巴一眼,不情愿的離開,劉協劉辯卻都留在原地,畢竟他們算是未來劉宏的接班人,大部分時候劉宏談正事是不會避著他們的。

凌巴這段時日也漸漸明白了一些,這兩位皇子,在劉宏心中的分量差不太多,劉協聰慧是沒錯,但是終究年紀太小了些,而且母親家勢弱,劉辯雖然沉默寡言,但勝在穩重,更重要的是他生母便是皇后,而且何家的實力,經過了這些年明里暗里的何皇后的幫扶,至少也在洛陽占據了一席之地,這也使得劉宏遲遲下不了冊立太子的決心,當然,還有一點是凌巴自己的猜測,這也算是歷代帝皇無論明智還是昏庸都會有的,那便是對于自己生命的渴求和權力的欲望,即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也不容許任意褻瀆。

“臣在……”凌巴聽到了劉宏的叫喚,當即上前,現在做出這樣低人一等的姿態,他也不會覺得什么了,一來劉宏確實也對他不錯,二來這個世界便是如此,在他沒有足夠的實力站在更高點與人對話的時候,這樣的姿態完全是必要的,如果任意有著自己的性子,那就是在找死,是最愚蠢的行為,除非本來就是不想活了的。

“你說,此次太平道大劫,朝廷該如何應對?”劉宏淡淡看了他一眼,讓他不甚明其意,問出的話卻也是模棱兩可。

凌巴沒有過多的沉思,這段日子不管是和郭嘉、還是和司馬徽在一起,受到了熏陶和渲染,都無疑是讓他受益匪淺,當即便答道:“朝廷當立刻發軍剿匪!”

“剿匪?”劉宏的面色有些古怪,凌巴卻是不慌不忙,“太平道敢稱“替天行道”,殊不知天道在于天子?縱使數十百萬眾,終是一群烏合之眾,官軍一至,任何威脅便煙消云散了……”這倒不完全是講給劉宏好聽的,這基本也是“歷史”的事實,只是實際上,連凌巴自己都不知道,現在的歷史,早已經不是他能夠隨意揣度和掌握的了。

“那當由誰領軍?”劉宏又問道,眼眸中多了幾分深意。

凌巴微微皺眉做了一會兒沉思狀,然后輕聲道:“北部尉曹孟德、東城衛袁本初、南門衛劉皇叔,皆能勝任……”

劉宏一點頭,擺擺手道:“繼續說……”

凌巴開口道:“曹孟德此人有大才,兵法造詣不俗,如今京城內流傳的《孫子兵法》譯注本,便是出自于其人之手……”

劉宏還是點頭,畢竟京城里面鬧得那么大的一件事情,就算悶在深宮里面,想不知道都難,更何況劉宏還有刺衛營,而這段時間里面也沒少見過曹操。

凌巴又道:“袁本初出身四世三公世家……”說到這兒他小心看了一眼劉宏,畢竟最近時間因為袁逢關系,劉宏對袁家的打壓力度可不小,不過看劉宏面無表情,似乎對此一點也不在意,稍稍放下心思,繼續道:“此人亦有不俗的才干,且麾下有顏良文丑如此大將,皆乃是可萬軍中取敵首級、有萬夫不當之勇的不世悍將,更有許攸這等謀臣輔助,當得重任……”

“劉皇叔麾下二兄弟,關云長張益德,絕世悍將……”凌巴見劉宏沒有說話,只能是接著說下去,到這里卻被劉宏打斷:“那么西城的袁公路呢?”

凌巴一囧,趕忙說道:“與其他三人相比,袁公路要遜色許多,且麾下大將紀靈,亦無甚勇武之績……不過,嗯,臣所說那三人,雖已有戰功,卻資歷尚淺,恐難以服眾,可給予先鋒官一令,而至于統帥人物,還當在皇甫嵩、盧植、朱儁等老臣中挑選……”

“哦?”劉宏一挑眉,又看了他一眼,看他一本正經,臉不紅心不跳氣不喘的,臉上頓時多了幾分笑意,微微點頭,道:“隨朕來吧!”

凌巴雖然疑惑是要干什么,不過看到劉宏已經起身要離開,劉協劉辯卻不便再跟上去,被宮人帶下去了,凌巴想了想,還是直接跟了上去。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6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3章、掃黃先鋒曹阿瞞
嘉德殿上,群臣其列,文武各分一排站立。

劉宏龍目雄視一周,對于自己造就如今這樣的效果,顯然很是滿意。

自從那次朝堂上“猛龍發威”之后,這原本各有千秋的朝堂之上,現在卻是變得拘謹而沉寂,不過劉宏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天威所在,豈是臣子所能隨便放肆的?

在劉宏身前不遠處作為侍衛面向群臣站著的凌巴,自然將群臣的動作和神態看得一清二楚,微微皺眉,心里嘆了一口氣:劉宏要在朝堂之上立威固然是好事,但是這樣一個朝廷,本來因為之前劉宏的令人失望的“表現”就沒有多少敢講真話的人,如今就更是加劇了這種情況,這樣子下去,絕對不是一件好事,畢竟誰都知道,封建王朝里面最至上的一個原則,那便是君主集權、個人主義、家國天下,而所謂設立朝廷,說得明白一些,最終決策的當然是天子,但是天子也總有犯錯犯糊涂的時候,總需要有人提點一二,不需要要求、批評,只要是建議就可以接納,這樣子集思廣益,就好像是一個團隊里面,君王算是核心,也是唯一的決策,其他人的意見也總有參考作用,可是如今被劉宏這么一搞,他自己倒是舒心了,至少現在是絕對沒有人會再和他唱反調了,可這明顯是走入了一個十分極端的誤區,再明智的君王都總有打瞌睡犯盹的時候,更何況在凌巴的心中,目前這個劉宏雖算不是絕對的昏君,但也稱不上是明君,頂多說他是不傻。

不過對于這種事情,凌巴也知道就算是自己勸了,目前正處于深度自我陶醉中的劉宏也是不會聽的,也干脆置于一邊不提。

看上去,劉宏心中對于這一次的朝會,乃至于關于這次平亂的人選,自己都已經有了主意,凌巴心中暗道好險,自己剛才在被問的時候沒有亂說,不然伴君如伴虎,誰知道這只老虎什么時候會發威?

“朕擬……”劉宏咳嗽一聲,并沒有開口說話,但是他肚子里已經成精了的蛔蟲一大堆,自然有人幫忙說叨,雖然知道只是代為傳話,但是驟然聽到這么一個尖厲的聲音叫“朕”,凌巴心里還是滿是古怪,就看到御用話事人其中之一的張榮向劉宏微微點頭便昂然出列,尖聲道:“皇甫嵩、朱儁、盧植上前聽封……”

當即,堂下三人出列,凌巴注意到,其中二人出自于武將列,應該就是那皇甫嵩和朱儁,而另一人則出自于文臣列,當就是那盧植盧子干了,三人無一例外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了,皇甫嵩頭上都看得清楚白發了,另外兩人也好不到哪里去,不過三人在臣子中的位置還是挺靠前的。

皇甫嵩(?—195年),字義真,安定朝那(今甘肅鎮原東南)人,東漢末期名將,靈帝時為北地太守;“歷史”上“黃巾起義”爆發時,他是任左中郎將,與右中郎將朱儁共同率軍鎮壓起義軍,后官至太尉,封槐里侯。

皇甫嵩也算是將門世家,他是東漢名將“度遼將軍”皇甫規的侄兒,父親名叫皇甫節,曾任雁門太守;皇甫嵩少年時有文武志兼好詩書,習弓馬,后被察舉為孝廉、茂才,曾經有太尉陳蕃、大將軍竇武相繼聘他為官,他都沒有應召;漢靈帝公車召他為侍郎,升任北地太守。

朱儁(?—195年),字公偉,會稽上虞(今屬浙江)人,東漢末期名將,曾任刺史、諫議大夫等職,“黃巾起義”時候任右中郎將,對平定黃巾出過大力,卻也有過失,算功過相抵,但本身治軍才能不俗。

而盧植此時已經是天下聞名的文士,基本上于東漢末年的大文人蔡邕蔡伯喈齊名,更是后來蜀漢皇帝劉備劉玄德、漢末幽州諸侯公孫瓚之師。

“宣:封皇甫嵩為左中郎將、朱儁為右中郎將、盧植為北中郎將,領軍平亂……”

“臣遵旨……”三人幾乎同時說道,禮節卻也有不同,作為文臣的盧植只做了一揖,皇甫嵩和朱儁卻都是單膝跪地叩首,而后三人便退了下去。

“曹操聽封……”張榮又是一聲尖聲叫道。

居于武將中位偏末的曹操出列,凜然道:“臣在!”

“前次洛陽之圍,曹孟德恪守北城,盡忠職守,深得朕心,御擬:此次隨師征討太平叛逆,為先鋒郎將,不討平逆賊,不得返朝!”

“臣遵旨,謝恩……”曹操說著,單膝伏跪在地,向劉宏叩首。

凌巴雙眼微瞇,總感覺今天的曹操笑容里怎么就那么賤呢?哦,是了,昨天他去自己家里的時候,貌似自己在皇宮里面不在家,應該就是貂蟬接待的他,他也應該是熱臉碰著了貂蟬的冷屁股了,畢竟有了自己的交代,貂蟬也不可能對他有好臉色的,難道貼美女的冷屁股這么爽,讓他一直“開心”到現在?

凌巴甩開這個怪異的念頭,再去看堂下,原本站在曹操身后得袁紹、劉備三人明顯都有些不太自然,劉備此時也算是穩住了自己南城衛的頭銜,畢竟怎么說張飛的那場打斗,也算是入了劉宏的法眼,再加上了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找出的證據,證明他似乎的確算是宗室,而且按輩分和劉宏也有著遠房的兄弟關系,本來劉宏并不輕易接納這些,不過也算是看在了關張兩名猛將還有凌巴說項的份上,再加上皇家里對于這個宗室的態度也不差,所以自然也就留著了,當然了,劉宏也對于凌巴時不時的稱他為“劉皇叔”沒感覺了,凌巴也懶得解釋了,口誤太多次了總不好再說口誤,只能是怪后世對于這“劉皇叔”的稱呼實在是廣泛,自己情不自禁常常脫口而出也沒辦法。

不過不管怎么說,這一次“黃巾起義”,應該不會影響到自己了吧?看著似乎自信滿滿的曹阿瞞,凌巴心里暗自道。

洛陽西亭,楊柳依依,又是一年春好處,冬融積雪帶來的冷氣還未完全散去,那頑強冒頭的碧草、婀娜搖曳的青柳便已經戴上了濃濃的春意。

一支軍隊在此時,卻自洛陽城中緩慢行出,出得城來,才逐漸的加快了速度,就恍若是脫韁的野馬,奔騰自由,放蕩不羈。

這正是由曹操所領得剿滅黃巾的先鋒軍,既然名為先鋒,曹操也沒有那么多耐心去等待作為統帥的皇甫嵩他們慢騰騰的準備,也就自作主張的先行一步,不過這也不算是什么犯忌的大事,也沒有人可能就此去追究他的什么責任,此時的他,卻是感覺身心一陣暢快,如是脫離了籠子的鳥兒。

“元讓,咱們這一次算是虎歸山林了……啊哈哈哈……”曹操笑得十分暢快,這段日子以來的郁悶一掃而空。

對他而言,在洛陽的日子的確是有夠郁悶,本來的洛陽之戰,還以為立了功,然后指不定說道說道,怎么這也能有些封賞,他倒不是在意這賞賜,而是希望皇上能夠看得到他,多重用他,可沒有想到凌巴搗鼓出了一個“武林大會”來,光光前期籌辦的時間,就耗去了近半年,當然了,曹操不會想到這其實是經過了劉宏的首肯的,畢竟劉宏本人對于封賞臣子這種事情也不是很“熱衷”,心里更多為自己的口袋打算;所以這樣一來他雖然對于凌巴說不上討厭,但因為這件事情心里總歸是有個結,還好,這一次他也知道暗中凌巴似乎有幫自己說好話,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至少自己最終得到了這個機會,里面應該也少不了他的功勞,對他的那點兒芥蒂早就丟了,曹操本就是這樣一個人,更何況這段日子以來雖說沒得到大用,但是也算是韜光養晦,閑時研究研究《孫子兵法》,當然了,原本早就還給了凌巴,只是他對于那些原文基本已經是爛熟于心,每一句都是讀了個不下于五六遍,若是讓凌巴知道,也是要佩服不已的,畢竟孫子兵法的內容不難懂,但是其中一些運用卻是極難,而看曹操注釋的《孫子兵法》,雖還不算全面,但他也畢竟只有一個人,而且當時借去讀的時間才不到一個月,可見確實是下了苦功,也的確是有幾分天賦和能耐。如今洛陽城里也在流傳著這譯注版本的《孫子兵法》,也在一定程度上使得曹操聲名大噪,更多人士重新認識了這個當初被那月旦評的許劭評定為“太平之能臣,亂世之奸雄”的曹孟德。

夏侯惇只是笑笑,眼前卻不知覺得浮現了某人欠扁的笑臉,但說實話,心里還是感覺到一陣溫暖,仿佛那人天生便擁有如此的能力一般。

曹操好似知道了他心中所想,不由嘆了口氣,說道:“若能為某所用,卻是如虎添翼啊!”這句話也算是在褒獎自己,也算是在提高身邊的夏侯惇等人,還有就是對那個人了。

他卻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在先鋒大營的右側,有一個年輕文士,正對著身旁一個威武雄壯的大漢吩咐著些什么,大漢連連點頭應是,然后轉身匆匆離去,他望了天邊一眼,心里一嘆,自言自語道:“子衛兄,倒是多謝此次抬舉了,只是怎么嘉心里總有種強烈的不安感呢?”

誰也不知道,這個時候在遙遠的洛陽城皇宮里,正在做著“三陪大業”的某人眼皮直跳,心里不由嘀咕道:“難道讓“鬼才”和“梟雄”碰到一塊兒去其實是個錯誤?!”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7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4章、公主的野望,凌巴的算計
政府是一個很奇特的存在,無論是原始社會里面的氏族會議、封建社會里面的帝國朝廷,還是現代社會里面的政府國會,放在平常的時候,大部分的平民百姓甚至都不會有感覺到其的存在,然而若是真的下定了決心要做某事了,那可是全國積累的力量一起調動起來,其中強勢絕非常人輕易能夠想象。

經過了劉宏的統一調令,這一個至今仍然擁有余力的龐大帝國令人恐怖的力量隨著朝廷極致的運轉,而充分的調動了起來,后勤保障、前線指揮,一分一毫都是細致無比、容不得出絲毫差錯,皇帝負責的是發布命令,具體的執行卻還是要靠下面的那些官員還有前線的指揮官。

而在曹操率領先鋒陣營先行趕赴遙遠的戰場不多久,大部隊便是也已經宣布了集結完畢,有三大郎將皇甫嵩、盧植和朱儁分三軍統一率領,三人也是馬虎不得,剛一準備好便披星戴月、星夜兼程著趕赴了前線。

不過,洛陽之外,究竟戰事如何,卻根本沒有影響到這兒的一花一草一木,人的心情也不會隨著那遙遠的不知真假的戰爭變化而起伏。

洛陽表面的繁榮,似乎越是到了這樣的時候,便越加明顯了起來。

洛陽皇宮,明月公主的東華苑。

作為一個還未出閣的“老少女”,也同時是還沒有釣到駙馬的大公主,明月公主的婚事尤其引人關注,尤其是在這個時代,她的年紀已經明顯的可以算得上是大齡女青年了,而皇帝劉宏對她的疼愛可是絲毫不減,說起來,他自家一脈的親人,除了這個親妹妹,就再無他人,這種親情,是他即便是在劉協劉艷等人的身上,也找不著的。

皇帝畢竟也是人,也有感情,而皇帝對于明月公主的兄妹之情,也確實是引得人更加關注明月公主最終的歸屬問題,于是,洛陽坊間在不知不覺間,便傳遍了一個消息:此次“武林大會”,一半是為招攬天下英豪猛將,一半則是為公主擇選駙馬。

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來,這種無厘頭的謊言,根本沒有可信性,但是對于尋常百姓來說,那始終籠罩著一層神秘面紗、凜然不可侵犯天威的皇家,任何一點兒風吹草動的小小動靜,都可能會引發一場劇烈的討論,從而也使得這消息的傳播速度,比凌巴所知道的傳播最快的病毒還要迅速,于是,在凌巴聽到了這樣的傳言的時候,在他家周圍住著的那些人,早已經在心里面打起了小九九來。

當然,對于這種消息,凌巴是嗤之以鼻的,完全的空穴來風、毫無根據,如果真是這樣,那他這個“武林大會”的“總導演兼總策劃”怎么會不知道?

不過凌巴是沒有放在心上,可有人卻是不這么想,東華苑里的明月公主,此時就是陷入了深深的苦惱當中。

她已經不記得自己上一次緊鎖眉頭是在什么時候了,自從自己的哥哥成為天子之后,她便是整個王朝里面最尊貴最榮耀的公主,劉宏對她非常疼愛,是完全哥哥對妹妹的那種溺愛,她從來沒有過想要而得不到的東西,也沒有試過那種一直渴望著的難受感覺,可這一切,都在那個男人出現之后,被完整的顛覆了。

東華苑里面,瑾蘇依舊是小心的伺候著,和活潑的桃兒不同,瑾蘇是在靈動中帶著固有的尊卑有序,什么時候都會克制自己在一個固定的范圍之內,所以她不會像是桃兒那樣,對凌巴如果不喜歡便直接的表現在臉上,當然了,有了別人例如公主的首肯那就除外了。

“公主……”瑾蘇小聲地叫著,生怕驚擾了不知道是陷入了何樣沉思中,臉色時而暈紅、時而怒氣上涌、又時而變白的明月公主。

明月公主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面,相對于自己來說,她真的是有些羨慕桃兒,現在就連劉宏也知道了桃兒的事情,不過有典韋這樣一個勇猛又不會要求太多的武將在手下,他自然是不會介意通過各種手段將彼此關系套牢了,不管桃兒是如何想的,反正她是從這皇宮中出去的,那么自然也要站在皇家這一邊,更何況桃兒對典韋也是相當的有感覺,要不然也不會一聲“典大哥”叫得比一聲親了,所以這樣一來,這兩人的事情,已經基本上沒有任何阻礙了,不出意外也就是在最近——根據某人的說法,讓典韋在“武林大會”上先大放異彩,然后再風風光光地迎娶了桃兒。

桃兒自然是喜不自禁,沒有女人不渴望自己人生這么重要的一刻不是轟轟烈烈天下皆知的,所以自然也是不會予以反對的。

現在想想,明月公主心中不由更是氣惱,連自己身邊的丫鬟他都考慮到了,怎么就獨獨對自己……想著想著,一抹暈紅不知覺又爬上了她的粉頰。

天色由陰轉晴,氣候正在逐漸的變暖,這花園里也早是一片春意盎然,身在其中的人心不在焉,心里對某個此時或許正樂不思蜀的人恨得暗暗直咬牙。

思春期的女人最是可怕,此時的明月公主,似乎也有些“瘋狂”了,她的眼珠轉來轉去,腦海里不斷浮現著那張惹人惱怒的臉,然后還有自己過往與他的一些經歷,雖然看似短暫,但在自己本就短暫而沒什么特殊色彩的人生中,每一段卻都是轟轟烈烈,最后,一個大膽的念頭浮現在心頭。

心里有些忐忑,有些擔心,但是想著那張欠扁的臉,又狠狠咬牙,猛然站起身來,恨恨的對瑾蘇道:“咱們去找皇兄,本宮有要事相商,事關人生大事……”

關于公主的心情,凌巴自然不能理解,也沒有心情和精力去多想。

這段時間他還真是有一番好忙的,每日的“三陪大業”可是他必須去做的,面對著三個各有特色的皇子公主,古靈精怪的劉艷、聰明伶俐的劉協,還有沉默寡言的劉辯,凌巴卻是感覺和他們在一起比去打一場大仗還要累,有些小孩子可不是光光靠著哄哄就能夠解決的那么簡單,至少這三個哪一個都不是好糊弄的主,再加上了劉宏就在一旁“監督”,給凌巴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放肆,畢竟現在他還沒撂挑子的那個實力和資格。

而就在這段時間里面,關于“武林大會”的籌備工作也是進入了后期。

前期的宣傳造勢計劃,進行的非常成功,先不說那些官宦世家當中了,就是在平民里,由于近期皇榜常常都會有著類似這般的消息出現,也漸漸的從大家的漠不關心、到后來的新奇和無所適從、最后已經是慢慢的開始去接受還有期待了。

凌巴自然是不會讓人失望,雖然沒人知道,而且他本人也是非專業人士,但是要是有著后世那么豐富的娛樂知識,再加上身邊有那么多的人手幫忙,不管是智力方面的、還是武力方面的,甚至于還有來自于皇家的鼎力協助,當然了,對于劉宏來說,能夠將自己的名號、權威稍稍借他狐假虎威用一下已經不錯了,至于“投資”出力,那是想都別想得了,不過就是這樣子,也讓他可以說是完全可以放開手大干一場,要是在這么多有的條件之下,連這點小事還辦不好,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要那塊豆腐撞死得了。

不過凌巴還真不用死在豆腐之下,因為前期造勢的成功,還有憑借著人們對于新奇事物的熱情——排斥早在皇權的權威之下被無限地壓制了,這場“武林大會”可以說是讓無數人期待、千呼萬喚始出來。

而歷時了這么久的準備,實際上很多時候是根本不需要的,這樣一來中間倒是有很多的偷懶和休息的時間,而之所以要這么久,不過是凌巴為了履行當初自己應允了劉宏的要“賺錢”的承諾、

此次“武林大會”對外說是由皇家全權冠名贊助,當然實際上皇家連一毛錢都沒有出,但是這個牌子一打出來,便立刻吸引了天下的目光,這就是活生生的廣告了,比他拿出千兩萬兩還頂用,凌巴可是深知廣告的重要性,即使這個時代受傳播速度和范圍的限制,廣告對人的影響還有限,但看看那些古代所謂的“百年老店”、“活招牌”,其實這品牌效應也是廣告的一種,只不過時間周期太長,輕易消耗不起。

而凌巴的目的,就是在短時間內,通過造成巨大的轟動效應,來從中牟利。

牟利的方式有很多,許多都是這個時代的人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比如說有派專門的匠才特意趕制了一批參賽選手的小人偶,這也算是凌巴初期的一種試水,他對于這種小玩意能否引起這個時代人的喜歡和注意心理也有些沒底,不過看在皇威之下,至少大部分的官員都有定制了,而拿回去的,不外乎是給自家的孩子,此外,還有專門的場地,針對著那些達官貴人,在這個等級森嚴的世界里面,他們有著極強烈的階級意識,凌巴也算是利用了這種心理,將所謂的場外觀眾分成了兩部分,一般對于這種并不常見的精彩打斗,每天豐衣足食、飽暖而思的貴族們是絕對會感興趣的,而為他們特意準備了有別于平民的貴賓觀眾席和專門的包廂,也算是照顧到了他們的面子,當然最終的目的是為了自己的利潤;當然也有這個時代的人所熟知的,比如說賭斗,也就是對這些比賽下賭注,賭誰輸誰贏以及個人賠率,這卻是早已安排,如今至少全洛陽的賭斗,都被控制在了劉宏手中,作為絕對的莊家,無論結果如何,劉宏都會是最后的贏家。

這一切一切的安排,自然是讓劉宏越發的喜上眉梢,對于凌巴越發的親熱和看重了,甚至于隱隱的都有了要超越對“十常侍”寵愛的趨勢了。

當然凌巴是并不會介意與“十常侍”交惡的,且不說他對他們這群人本就不喜,當初張讓怎么對他的,他可全然沒有忘記,當時也發過誓總有一天要全全的歸還,不過現在的“十常侍”顯然還沒有不明智到對正如日中天的他下手的地步,不過凌巴相信,雙方的交鋒總有一天會到來,但到了那個時候,他這些日子以來積蓄的勢力,恐怕還會有大幅度的增長,自己的實力也會不斷加強,這段時間也不可能空閑著,自己和自己擁有的勢力,只會越來越強,所以他心里也沒有絲毫的擔心和畏懼。

也就是在這樣的日子中,那對現在的洛陽最重要的一天,終于到來了……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7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5章、南方亂起
傳說上古大禹治水后,按照山川河流的走向,把全國劃分為青、徐、揚、荊、豫、冀、兗、雍、梁九州,荊州是其中之一。

荊州是一個歷史文化十分悠久的地區,不僅是歷史聞名的古老九州之一,還是一個綿延長久的古老文化名城,歷史上有許多的文人名人從此處走出,而在羅貫中《三國演義》中,有關于荊州的描寫,更是有多達72處。

荊州,依托長江,一衣帶水。

荊州江陵城,荊州刺史劉表府邸。

當年的“八俊”,也是抵不過時間的侵襲,既為宗室,又是朝廷的一方大員,而且作為一個有為的在任封疆大吏,劉表肩上的擔子可是不輕。

漢末三國是一個世家林立的時代,即便劉表的背后,是皇親的身份,強龍都壓不過地頭蛇,十數年前初到荊州寶地的劉表,卻也是不得不對著荊州本地的大世家低頭。

作為政治意味十分濃厚的聯姻,當時年過不惑的劉表與二八年華的蔡家小姐的婚姻,也是雙方所作出的一個互惠互利的最好選擇——新任刺史與當地豪族的結親,對于在當地影響的擴大和權威的樹立,無疑有著極其重大的作用,借由著與蔡家的姻親關系,劉表在荊州的事務處理過程中,自然是免除了不少的糾紛與麻煩;但是同時,也意味著蔡家能夠借他之名,更加大自己的勢力,畢竟,荊州之大,世家林立,自然是不可能僅有蔡家一家,其中甚至也有能夠與其比肩的,但是通過了劉表這一條路,蔡家迅速的占據了政治上的制高點。

作為劉表小舅子的蔡瑁,依靠著裙帶關系、還有自己確實不俗的領軍能力,迅速的上位,這也許就是所謂的機遇,不然,在這江水之畔的荊州大地上,善水戰領兵者真正不知凡幾,能夠真正出頭者卻著實是不多。

對于蔡家的動作,劉表自然是不可能不知道,但是在之前的時候,他還有著需要借助蔡家的地方,對此也是抱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管不問的態度;然而,等到之后他穩定了自己在荊州的地位,對于蔡家的勢力頗感威脅想要盡力削弱時,卻發現事情已經有些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劉表有三子,長子劉琦、次子劉軻、幼子劉琮,其中長二二子母親早死,而劉琮的生母,便正是那蔡家女。

作為宗室,不管往后會如何,至少有了這么一個名,而且劉表除了正式的荊州刺史官職之外,還有皇家的爵位,本來按照這立長立嫡的秩序來說,自然應當是由原來的正妻長子劉琦為他的唯一繼承人,但他現在是在荊州,他現在的一切根基也是在這兒,而在這里,想要安排繼承人,卻不得不要照顧到蔡家的情緒,畢竟不管怎么說,他們都是應該會偏向于劉琮的。

劉表雖然身體已老,但是心還未完全迷蒙,自然是看得清楚,劉琮現在的年紀實在是太小了,而且當地的家族烙印實在是太深,在自己還在的時候,蔡家便能夠發展到如此地步,他難以想象如果是到了自己去了,若是還要讓劉琮來接位,那么蔡家將要成長到什么養的程度,至少也會是這里真正的土皇帝,但是荊州可是漢室江山,當今可是劉家天下,他自然是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

但可惜,他一直都沒有找到能夠擺脫掉蔡家而獨立自主的方法,不過如今,他卻是能夠看到了希望了。

今日劉表家府邸的大堂,此時卻是戒備森嚴,劉表將刺史府上的衛兵都安排來這兒,就是為了保證這一次見面的絕對保密和安全性,而他這一次所會面的對象,卻是擁有著能夠是他真正擺脫蔡家,獨立掌握荊州政權的重要力量。

劉表看著眼前之人,眼神有些復雜,當然了,如果可能的話,他其實并不愿意隨意與人交易,但是到了如今這種地步,他也沒有辦法,他能夠感覺得到如今朝廷有些不尋常的變化,而作為一個真正愛國愛家的皇親大臣,劉表自然是要竭盡所能的保證漢室基業,雖然他現在老了,已經沒有了年輕時候的進取和上進心,不會也不敢輕易的冒險,也失去了激情,守成有余進取不足,但是這并不代表他就是一個可以隨人亂捏的紙老虎,兔子急了還會跳墻,更何況他只不過是一只暮年的雄獅。

“先生大德,此次景升真是無比感激,只是先生的承諾,希望能夠盡快的兌現了。”過了這么多年,對于那種勾心斗角、爾虞我詐的日子,劉表早就厭倦了。

這一次洛陽之圍,他以病委托,讓長子劉琦入洛陽,實際上也是在給外人一個信號,因為這么多年來由于荊州局勢方面的問題,他一直都沒有明確的表示過要誰當自己的繼承人,但是這種時候這樣的任務交給劉琦,與其說是讓他代父出征,順便入洛陽增加點兒世面,倒不如說是讓他作為自己的代表,去眾人面前秀一秀,至少在洛陽還有不少劉表的好友,這么些年過去,雖然沒有再怎么往來,但一些交情還是在的,這是最明顯的為劉琦、還有為荊州的將來鋪路了,而偏偏這種事情蔡家也不能夠說什么,畢竟劉琮還太小、蔡家也只能夠隱于幕后。

不過即便是這樣,劉表還不是很放心,同時,對于這貿然“碰巧”出現要幫助自己的不明勢力,劉表也是懷有著一定的警惕,但是他現在已經急瘋了,這段時間以來,蔡家逐漸的開始出現了明顯與他唱反調得人,已經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了,所以他絕對不能夠再忍耐下去了。

“劉刺史盡管放心,既然某答應了你,那便一定會做到。劉刺史乃是大漢的堂堂頂梁柱,為國為民嘔心瀝血,才至今日病體抱恙,不瞞刺史,家師對病理研究不凡,更善制靈丹妙藥,雖未能真個如仙藥般神奇,但延年益壽、治病緩痛,卻是不在話下……”劉表的對面坐著的,是一個大概而立之年的黑衣文士,看他瘦弱的模樣,臉龐也是顯得蒼白憔悴,但是精神頭卻是十足,只是劉表隱約的感覺他身上有一種古怪的味道傳來,有些刺鼻、又有些誘人,但劉表現在管不了那么多了,對于對方所說,雖然也是抱有疑惑,但是到了這個年紀,總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所以也有些緊張的問道:“哦,真有其事?”

男子撫須一笑,淡淡道:“劉刺史放心,騙誰也不能夠騙您那!”他的眼神意味深長,語氣也特意多拖了幾個長音,而劉表對這一切卻都是不在意,也沒有發覺這男子有其他的含義。

而此時,在荊州之外,卻還在上演著一場流血大戰……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7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6章、江陵,曹操、郭嘉、荀攸
夕陽西下,出征人在外,在如此蒼涼的環境之下,更能夠引起人內心深處的共鳴,何況,此時此地,烽火連日,喊殺震天,雖則頑強的綠色生命已經又展開了新一輪的生命之旅,但是其上血肉遍地、紅白成河,卻為這遲來的春色卻添了幾分凄涼的味道。

曹操穩坐釣魚臺,在先鋒大營中,虎目環視諸下,不由在一人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兒,那人卻正是被凌巴安排隨曹操軍出征的郭嘉。

對于郭嘉而言,雖然是為人放蕩不羈,平素行事也是別樹一幟,但是講到了謀略上,他卻是容不得半分的差錯,不過他倒也不是固執己見,對于自己的意見,如果能夠有人給出一個能夠說服他的合理的論斷,能夠讓他心服口服了,他也不會死要面子活受罪、蠻不講理;但若是不能,那么他便能夠通過他那三寸不爛之舌,講到你從懷疑到不信,從不信再到相信,從相信再到義無反顧的支持。

而此時,在軍營之中,卻是有兩個聲音爭吵最為激烈,其一便是郭嘉,其二,卻是荀氏家族的荀攸。

荀攸(157-214),字公達,潁川潁陰(今河南許昌)人,在“歷史”上便是東漢末年曹操部下的謀士,荀彧荀文若的侄子,被稱為曹操的“謀主”;官至尚書令,正始五年(244)被追謚為敬侯。

漢末魏晉時期,整個魏晉時期,中原世族最有影響力的,要數潁陰(今河南許昌)荀氏。

東漢時期的荀淑(83-149年),為戰國荀卿第十一世孫,品行高潔,學識淵博,鄉里稱其為“智人”,曾征拜郎中,再遷升當涂長,當時名士李固、李膺都曾拜他為師,后出為朗陵侯相;荀淑辦事明理,人稱為“神君”;他的8個兒子,荀儉、荀緄、荀靖、荀燾、荀詵、荀爽、荀肅、荀旉,并有才名,人稱“荀氏八龍”,其第6子荀爽最為知名,才氣也最高,最后更是官至三公之一的司空。

荀淑的孫子荀彧、荀諶、荀衍、荀悅,從曾孫荀攸等人,都是漢魏之際的風云人物和曹魏集團的重要謀士。

在三國時代,作為曹操陣營里重要的支持力量,荀氏家族提供了最出色的謀臣資源,其中荀彧、荀攸都是其中的佼佼者,而荀攸更是曹操的首席軍師,其人行事穩妥、頗通謀略,對于曹操的大業幫助極大。

此時的荀攸,雖已年過二十,但還未正式致仕,曹操能夠請的他來,卻還是依靠了荀彧的面子,畢竟一直以來荀攸都還是呆在潁川之地,若不然也是在附近游學,和常在洛陽的曹操確實沒有太大的交際。

而對于郭嘉,曹操也是隨著相處越發驚異,曹操當然認識郭嘉,之前便知道在凌巴的“狼牙軍”軍中有這么一個軍師,而且也聽說了凌巴對其頗為倚重的事情,原本倒還是有些不以為然的,如果真是那么重要,他怎么會舍得放出來?可是慢慢的他相信了,這郭嘉可不是一個閑得住的主兒,更何況這次也算是難得凌巴替他爭取到的機會,能夠作為軍中的一個行令出發,不管怎么說,不止是為了凌巴的看重,也是為了自己一直以來期待的大舞臺,自己的才能、以及作用,在戰場上的確更容易顯現出來,所以他也是抓著機會就不放過,對于這一次的出征,提出了大量的建議,而且大多都被曹操采納了。

曹操可不是什么菜鳥,放著好的計策不用那是和自己找罪受,在郭嘉和荀攸二人之間,他沒有固定的偏向于誰,而是拿出了自己最終決策者的權利,選擇自己所認為最好的一個,這樣一來二人也是更加信服這個主將。

不過這一次爭論的焦點,卻是讓曹操頗感頭疼。

話說起來,這還要特別提到了凌巴當初從“狼牙軍”中獨立特別訓練出來的一批特別人士,用句現代點兒的話說,那就是特工,他們還有一個特別的名字,叫做火影衛。

作為他們的最高總指揮,凌巴實際上對他們的情況也并不是很熟悉,但是他完全的放權下去之后,干這行過癮的孤狼,自然是不遺余力、全身心投入其中,這樣一來產生的效果可是大增了,這只特工隊伍憑借著各種各樣的特殊能力,或許論單打獨斗的話,還不如那些“狼牙軍”中真正的佼佼者,可是他們勝在行動詭異,尤其凌巴為他們準備的忍者的特別訓練方法。

日本忍者有兩大流派,一為伊賀流,二為甲賀流,這二者說起來還算是競爭對手的關系,相互競爭中,還有不斷的任務,所以這忍者的手段也是隨著時間流逝層出不窮,到了凌巴那個時候,這忍者一脈非但沒有像古武術那樣隨時間流逝而逐漸的衰落,反而是越發的散發著旺盛的生命力。

而凌巴的那套訓練方法,卻是他當初偷入了日本的兩大忍者基地得來的,而又根據自己的一些實戰經驗進行了一番交流融合和改造,畢竟兩國人的身體特制還是有些差別的,他又根據這樣進行了一些調整,所以他所做出的這套訓練方案,可以說是最適合也是威力最大、效果最明顯的。

而曹操為之煩惱的,卻正是由凌巴那火影衛潛伏在荊州的人士傳來的消息,真假先不論,但是內容可真是驚人了。

郭嘉作為“狼牙軍”中除了凌巴之外實際地位最高的人,同時也是火影衛中除了孤狼之外對整個構成了解最深和最有影響力的一個人,自然他也能夠通過聯絡這里的火影衛成員,得到一些他們在外圍絕對很難得到的消息,同時他對于這些人的忠心也沒有懷疑,畢竟他也可以說是見過了火影衛的訓練方法,同時他也有親自參與到其中過,在他看來,能夠在那種魔鬼訓練中下來,若是這些人本身意志不夠堅強、心智不夠堅定,那也只能夠怪他當初選拔的時候自己看走眼了。

說實話,他自己也不太相信這種消息,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而對于一直和自己唱反調的荀攸,郭嘉也是要強力的辯解一番。

“好了吧……”曹操深吸口氣,對著那兩個完全水火不容一般的軍師真是有些無奈,但是不得不說,對于這種事情他自己心里也沒底,而且來的也不算是確切的消息,只是說明了要做好應對的準備。

如今先鋒陣營已經兵臨了江陵城了,再過半日便可到達,這種時候驟然收到了這種消息,曹操必須要消化一番。

其實在他心里,何嘗不是像現在的郭嘉和荀攸一般,分成了兩派,一方本著小心謹慎無大錯的精神,當然要做好充足準備,最好最初戰斗的姿態;而另一方則是覺得,這種時候情況未明之下,如果貿貿然的就顯現出了戒備的姿態,會不會引起混亂?這是不得不考慮的,畢竟他們所面對的可非常人。

郭嘉和荀攸都住口了,兩人再怎么吵得兇,都得要給曹操個面子,況且他們也知道這事最終還是要曹操拿主意。

曹操深吸口氣,突然問郭嘉:“奉孝,你說若是子衛在這兒,他會如何做?”

郭嘉一愣,旋即一笑道:“以嘉對子衛的了解——寧錯殺、必不可放過……”

曹操一皺眉,沉吟半晌,終于在荀攸和郭嘉的互相瞪眼中,起身宣布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去看看,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7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7章、天下太平,一王二謀
太平道,創始于漢靈帝時鉅鹿人張角。

《后漢書·皇甫嵩傳》說:“初巨鹿張角自稱大賢良師,奉事“黃老道,蓄養弟子”跪拜首過;符水呪說以療病,病者甚愈,百姓信向之。角派遣弟子八人使于四方,以善道教化天下,轉相誑惑,十余年間,眾徒數十萬,連結郡國,自青、徐、幽、冀、荊、揚、兗、豫入州之人無不畢應。”

《三國志·張魯傳》注引《典略》說:“張角為太平道。太平道:師持九節杖為符祝,教病人叩頭思過,因以符水飲之,病或自愈者,則云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則云不信道。”

《后漢書·襄楷傳》說:“初,順帝時,瑯琊宮崇旨闕,上其師于吉于曲陽泉水上所得神書百七十卷,皆縹白素朱介,青首朱目,號《太平青領書》,其言以陰陽五行為家而多巫覡雜語。有司奏崇所上妖妄不經,乃收藏之。后張角頗有其書焉。”

這些史實資料無不證明了,太平道的開始,緣起于事奉“黃老道”;它的主要經典則是《太平經》;它的發展情況,是以善道教化,符水治病為基礎,十數年間,徒眾數十萬,遍布八州。

太平道的教義即陰陽五行、符箓咒語;“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太平。”

教儀也就是傳教方式是:“師持九節杖為符祝,教病人叩頭思過,因以符水飲之,得病或日淺而愈者,則云此人信道,其或不愈,則為不信道。”

教團分為“大賢良師”張角同時也是“黃天”張角和“天公將軍”張角以及“地公將軍”張梁、“人公將軍”張寶;太平道以“方”為單位組織教徒,每方設“渠帥”統領,大方萬余人,小方六七千,共建三十六方,教徒計有百萬眾。

東漢末年,皇帝昏庸、吏治腐敗,全國天災人禍不斷,餓殍千里、浮生遍地,百姓流離失所、朝不保夕,這個時候,巨鹿人張角以黃天為至上神,認為黃神開天辟地,創造出人類;又信奉黃帝和老子,認為黃帝時的天下是太平世界,是人類最美好的事情。

在這個太平世界里,既無剝削壓迫,也無饑寒病災,更無詐騙偷盜,人人自由幸福,在此基礎上,張角提出了“致太平”理想——這也是太平道的基本教義和宗教理想,幾乎是理所當然的,這被走投無路的百姓流民們當成了至高無上的信仰,得到了大多數人的追隨。

關于信仰的爭辯,有人認為天下太平、人人康泰時,尋求精神方面的寄托,才是信仰、宗教興盛之理,殊不知,天下大亂、百姓災禍連連之時,更需要一個心理上的安慰,這個時候一個信仰能夠帶來的作用是巨大的,在歷史上,宗教之間爆發的大規模戰爭并不少見,尤其是在西歐天主教與新教的斗爭,持續了幾個世紀的時間,仍然未能夠完全做到和平相處,因此也可見宗教信仰對人的影響之巨大。

而在古代社會里面,身為天子,對于宗教的掌握自然也是必要的,這也是控制人民思想的一個最好手段,不管是儒家學說的興盛,還是三國魏晉時候的“三教整流”,都是在符合統治者利益的基礎之上、在當朝統治者的默許之下發展起來的。

而張角所設的太平道的宗教信仰,也在這個時候擭取了一大批的信徒教眾,當然,這種方式是對統治者、當朝天子的一個嚴厲挑戰;不過,他所面對的這個天子,卻是“歷史”上有名的昏庸皇帝、也是漢室衰敗的重要根由之一、漢靈帝劉宏。

雖然凌巴來到了這個世界之后,通過了一段時間的相處和交流,并沒有感覺這個劉宏真的如“歷史”上那樣昏聵無道,可也不代表他就是一個明君;雖然為了自己的統治地位的穩固,他也會施展一些手段,但是在考慮問題方面,卻還是有不周到的地方,即便是身為帝師的司馬徽,很多時候也只能夠眼睜睜看著他做了錯的決定而不自知。

凌巴在很早的時候,就已經將有關于太平道的消息傳達圣聽,還在瑯琊郡的時候,也通過了刺衛營的通訊,將在那兒的情況傳達了;甚至早在年前的時候,凌巴和明月公主就因為通過了那地下城的密道,通到了皇宮而無意中探聽知道了徐奉二人與太平道密謀的消息,進而拔除了那兩顆太平道在皇宮中的釘子。

可惜這一切的一切,一直未能夠引起劉宏的足夠重視,也許是心里那皇帝九五至尊的高貴發作,他打從心眼里看不起太平道,認為這烏合之眾翻不起大浪,最重要的是他們再怎么鬧,都是在域外,對于本來就對那些地方沒有太大掌控力的劉宏來說,他反倒是巴不得雙方打起來,到時候朝廷出兵、同時也可以收回當地的直接統治權。

這樣一來,就以至于如今在整個朝廷里面,除了曹操等少數人外,對于這樣一個潛伏的威脅存在,居然沒有人去在意,至少沒有人對其的發展進行限制或者是進諫希望能夠抑制。

凌巴一直都不知道曹操打的是什么主意,但知道那太平道的唐周、也就是那個告密的張角之徒曾經與曹操有過了交往,心里面便有了幾分明白,不過雖然警惕和疑惑,他卻沒有去揭破。

對于曹操,凌巴自己的心里也有些矛盾,這“魏武王”實在讓他有夠糾結,但是現在他確實是沒有出現有威脅的兆頭,凌巴也不可能總是一副經驗之談的樣子來看待他,只能說盡量的控制和限制。

而如今作為討伐太平道逆賊的“掃黃先鋒”的曹孟德,行軍打仗對其來說可并不陌生,經驗絕對比凌巴要老道,即便知道對手只是一群所謂的烏合之眾,他也不會輕敵冒進,沒有十足的把握之前,絕對不全盤付出。

另一方面,凌巴在這些地方也算是早有布置,雖然有的時候連他自己都不是很清楚,在洛陽的近半年的時間里面,看似無所事事、甚至連“狼牙軍”的實際軍權都交了出去的凌巴,實際上的力量卻是在一日千里的壯大著,尤其是在情報和特工人員方面,火影衛做得非常出色,這一次,對于曹操也是有起到了重要的幫助作用。

有郭嘉在,自然也能夠調動火影衛為自己所用,通過火影衛源源不斷傳來的消息,能夠做到做快和最全面的準備。

但是不管怎么樣,也不可能做到面面具到,荊州城的異常,雖然已經被察覺,但是正因為證據不夠、更確切地說有一大半是源于猜測,這也是荀攸和郭嘉爭論、曹操頭疼的焦點。

不過如今,曹操作出了決斷之后,三人都是毫不遲疑,輕裝便行,曹操暗中安排了一隊人馬偽裝成平民百姓先行潛入查探,然后三人便出了軍營,到了荊州城池。

《后漢書地理志》記載,荊州城城墻的修造始于2600多年前的周厲王時期;而后世根據古城垣考古發掘實物科學驗證:荊州古城墻是國家古代延續時代最長、跨越朝代最多、由土城發展演變而來的唯一古城垣;城池則是由磚城墻、土筑城垣、護城河組成。

三人一路行進,如今的荊州城,絲毫沒有感受到戰爭的壓迫,劉表的能力毋庸置疑,荊州城經過了整治和修養,已經頗具了一個大城風范,城門方面也并不緊張,所以他們很容易便混入了進去。

回頭看著那巍峨高聳的城墻,曹操嘆息一聲,荀攸和郭嘉二人都是默然不語,三人都知道,此行很重要,或許會決定這座城市未來的方向,所以都不敢怠慢,反正三人在這兒,也沒有人會認得出他們來,只稍微一整裝,便往城里走去。

“來來來,新鮮出爐、熱騰騰的豆腐腦啦……”

所謂“豆腐”源自于西漢的淮南王劉安,如今這種“早餐”也早已在全國發揚光大,曹操三人瞧著新鮮,軍旅之中,這段時間可沒有這樣的“享受”,于是各自叫了一碗,匆匆吃了,又繼續趕路。

火影衛在荊州城中,早就建立了自己的基地站點,這也是當初訓練時候凌巴特別吩咐的,到了一個地方,就必須以最快的速度站穩腳跟,最少也要有一個落腳點,而火影衛的這個落腳點,卻是在當地盤下來的一家客棧,這也算是一個消息流通較快的所在,曹操派來的“先驅隊”,也早已經開始和他們接頭。

三人并不著急,轉悠著就到了那家客棧門口,倒像是真正的旅客一般。

客棧周圍早已布滿了曹操派來的人,這也是得自于他的吩咐,這既是為了機密、也是為了安全,而三人一到這兒,便立即被人迎了進去……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8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8章、八百黃巾,荊州城變
江陵城,又名荊州城,位于今湖北省偏南,地處長江中游,江漢平原西部,南臨長江,北依漢水,西控巴蜀,南通湘粵,古稱“七省通衢”。

江陵是一個古文化名城,文化的無形資產十分豐富,唐朝詩仙李白一曲《下江陵》、詩圣杜甫一曲《望江陵》,使江陵美名載譽海內外,“千里江陵一日還”是海內外華人無人不曉的名句;至于其他騷人墨客題詠江陵的詩文,更是不勝枚舉。

此地歷史文化名人眾多,歷史綿延悠久,民俗文化也是多種多樣、頗有特色。

江陵的城市前身為楚國國都“郢”,從春秋戰國到五代十國,先后有34代帝王在此建都,歷時515年;至漢朝起,江陵城長期作為荊州的治所而存在,故常以“荊州”專稱江陵。

荊州城內的古建筑很多,著名的有太暉觀、元妙觀、開元觀、擲甲山、點將臺、落帽山、畫扇峰、章華寺、荊州古城等。

其中太暉觀是明洪武二十六年(1393年)湘獻王朱柏所建,主體建筑金殿屹立于高大平臺之上,飛樓涌殿,華拱畫梁,頂覆銅瓦,雄甲荊楚,向有“小金頂”、“賽武當”之稱;元妙觀和開元觀皆為唐朝所建,元妙觀原名玄妙觀,為規避清康熙帝名諱而改“玄”為“元”;章華寺為元泰定二年修建,同漢陽歸元寺、當陽玉泉寺并列為湖北三大叢林;荊州古城歷史最久,可以追溯到春秋戰國時期,曾是楚國的官船碼頭和渚宮,后成為江陵縣治所,出現了最初城廓。

荊州古城墻四周,原有城門6座,即東門、小東門(亦稱公安門)、北門、小北門、西門、南門;除小東門之外,其他五座城門均有閭門,為二重門,二門之間有甕城,二重門各設一個木質對開門,木門內還有一道10厘米厚的閘板,以防水患。

每座城門均設“雙保險”,前后兩道門,二門之間建有甕城,以便“甕中捉鱉”,致攻城之敵于死地。

江陵,荊州古城。

南城區,一個偏僻的院落里,原本就沒有人煙的此地此時,卻匯集了不少的人群。

這群人個個體格彪悍、氣勢洶洶,總人數大約在八百左右,同時他們也有一個共同的標志,那就是在頭上都綁著一條黃巾。

在這群人的正前方,還迎面站立著三個人,其中一個也是體型健碩的彪形大漢,另外兩人,一個是仆從模樣,居于第三人身后,神態之間甚是恭敬,而體型相比較顯得瘦弱些,但即便是他身旁的那個彪形大漢,也不敢小覷,其體內的爆發力量,恐怖難測;在這三人中,很明顯是以第三人為首,此人卻是一個年輕文士,一身素衣,翩翩公子的裝扮,頭上戴著的卻是一條綸巾,手上卻是一柄刀刃,刀刃上,還有淡淡的血跡,似乎剛剛才祭過血,滴滴在人心,氤氳開朦朧的殺意。

“兄弟們,今夜,就是咱們大展身手的時候,我不管你們現在心里想的是什么,但等到了行動的時候,一切都要拋開,甚至于包括了你們的性命……咱們的命,都是“大賢良師”給予的,現在,也正是為了大業現身的時候……”文士說出來的話,絲毫也不顯出文弱之氣,卻是磅礴大氣、還有幾分粗魯,但是更對了這些漢子的真性情,最后更是一聲大吼:“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

“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八百黃巾、狂熱的信徒們群情激蕩,這方圓片區都在他們的控制范圍內,他們可以肆意的宣泄,即便是今晚,可能他們中就有人、甚至一旦失敗那便是他們所有人,都有可能喪失性命,但那又如何,為了“大賢良師”,為了太平大業,這一切在他們看來都是值得的。

而就在這群情洶涌中,那文士卻轉過身去,對了身后仆從小聲吩咐了幾句,然后往屋里走去,只是在這過程中,隨著光線忽明忽暗的轉換,在他再出現在光明中的時候,他的面容卻是完全發生了變化,而這張面孔,如果荊州刺史劉表在此的話,一定不會陌生,那便是對他“施以援手”的神秘男子……

荊州作為大禹治水之后,劃分九州之一,同時也是秦始皇置天下郡州十三之一,無論是歷史文化還是戰略意義都是非常重要,而且,其作為南北溝通,乃至于中原大地與西南溝連的重要一環,本地的經濟和產業發達,更是一個重要的戰略儲備基地。

不過,因為地理環境的原因,荊州雖然有著發達的水師,同時也是精于水戰,但是對于大規模的陸地、平原的軍團作戰,的確非他們所長。

不過有人的地方,就是免不了戰爭,不管是真刀真槍的干起來,還是嘴皮子的深層次交流,抑或只是彼此的勾心斗角、爾虞我詐,有的時候,軟刀子比硬刀子更可怕,沒有硝煙的戰爭比烽火連天的戰爭更加可怕。

此時在刺史府上,卻是熱鬧非凡,因為今日荊州刺史劉表大宴賓客,理由很簡單也很充足:劉表大病初愈,為沖喜,請全城共賀。

豪紳名流紛紛到場,大禮小禮不斷,誰都知道,這官場上的風俗,在這種時候,是最光明正大的“行賄”時段,有一個借口,辦一個宴會,然后大收彩禮,好處不斷,當然這也是人情,可卻是隱含的人情,幾乎是大家都知曉默認,卻誰也不會說破、也沒有理由說破更無法說得清楚。

劉表今日也是興奮異常,一想到了今天自己多年的夢想就要實現了,他就不免有些緊張,這在他來說可真是一件稀奇事了。

久經官場,甚至他也不是沒有上過沙場,多少年來縱橫捭闔,竟然還會在這種場合緊張,說出當真是有些笑話,可這卻是事實。

他現在的心情已是很難以形容,有著淡淡的期望,也有些許的不安,這是他多年來謹慎行事、韜光養晦養出的一種感覺,不管怎么說,小心無大錯,所以他還特意的指派了刺史府內衛加緊前后各院的檢查和安全看護,務必要做到保障無誤,只是雖是如此小心,他仍然不放心,心里面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不過,在看到了蔡瑁來到的那一刻,這種預感便完全的被拋諸于九霄云外去了。

如今的蔡瑁正當壯年,因為其姐嫁于劉表為妻,對于蔡氏家族好處多多,更是讓他平步青云。

原本蔡瑁少年得志,本就是屬于家族里面著重培養的好苗子,再加上了官場得意,更是春風滿面,與依然可以看得出憔悴模樣的劉表相比起來,簡直就是完全兩種境界。

劉表的身體還有些虛弱,甚至可以說,他根本就沒有康復,只是一口氣在強撐著,長子劉琦在身邊攙扶著他,他來一一對眾人見禮,到了蔡瑁的面前,笑了笑,眼中有著深深莫名的意味,讓蔡瑁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姐夫平常可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雖然明知道他對自己和自家祖有些忌諱,但有姐姐在,也總能夠掌握住他,可今天卻和往日有些不同了,光那眼神就是,有點兒古怪!

在蔡瑁暗暗警惕,劉表心里忐忑,眾賓客紛紛客套入座的時候,一支八百人隊伍,卻是點烽引火朝著這兒洶涌而來……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8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59章、曹操之決,劉表之宴
“悅來客棧”,江陵城中一家較為有名的客棧,因為其服務態度良好,而且價格優惠公道,據說背后還有不小的靠山,再加上在這里住著既舒心又安全,口碑良好而成為了大多數旅人定居荊州城的優先選擇。

可是卻沒有人知道,這家客棧實際上的最終主人,此時卻是在洛陽皇宮當中。

而在這客棧中,還有此次剿滅黃巾的先鋒大將、曹操曹孟德。

特地準備的單房里,曹操、荀攸、郭嘉三人圍坐在一桌,心里跌宕難平,卻都彼此一直的保持了沉默。

他們在等消息!

自從到了這里,三人片刻沒有休息,立刻開始分析,同時也派遣了相關人員出去了解情況,更重要的是有那火影衛在當地的駐地人員領著曹操帶進來的那些扮作侍從的兵士們前去查探消息,而迅速傳遞回來。

在這段時間里面,雖然三人一直都是呆在這客棧里面沒有出去過,但手上卻總能夠掌握到他們想要了解的第一手資料,這也讓曹操包括荀攸在內,對于這個凌巴都不由有些佩服,也對火影衛開始期待起來。

但是同時另一方面,隨著傳到手中的消息越來越詳細,也越來越沉重,而到了最后,三人都是陰沉著臉,曹操目中更是精光閃爍,很難說清楚他此刻的心理狀態。

郭嘉和荀攸二人此時也沒有爭辯的興致,事情幾乎已經定了毫無疑問,二人卻更加沉默。

良久,曹操才打破了這壓抑人的沉默:“我們必須主動出擊,絕對不能夠讓對方得逞……而且看他們的裝束打扮,和咱們此次所為何來的敵人頗為相似,就算不是也相去不遠了。”

郭嘉點頭道:“荊州地處南方要道,絕不容有失。此次叛亂,遍及八州各地,朝廷不可能每一個地方都照顧得到,必須以此處為基礎、作為跳板和后備地方,意義重大……”

荀攸也贊同道:“的確,荊州地理位置實在重要,絕不能夠落入敵手,而且,咱們也不能夠看著景升公犯下如此大錯……”

知道荀攸和劉表關系不一般,算起來還曾經有師徒之誼,曹操默默點點頭,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通報聲,三人都知道是關鍵信息來到了,趕緊坐正身體,都等著來人進來,曹操輕咳一聲道:“進來吧!”

一名火影衛匆匆進來,郭嘉認得此人,火影衛眾人沒有名字,或者說名字都被取代了,而代之以特殊的代號,這些代號的真正含義,也唯有凌巴才能夠懂了,而此人的代號,正是“寧次”。

“寧次”神情十分平靜,即使面對的是曹操、荀攸這樣擁有奇異氣場的人,卻一點兒也不顯得認生,或者他眼里也沒有這些人,只有那所謂的命令,還有就是這次的指揮者、郭奉孝。

郭嘉瞥了曹操一眼,見曹操微一點頭,便問道:“可是有消息了?”

“寧次”點點頭,例行公事般淡淡道:“咱們的人已經找到了他們的老巢,就在古城南部那一片;另外……他們的人已經動身了……”

曹操聞言不由站了起來,看著“寧次”肅然問道:“去了哪里?”

“寧次”掃了他一眼,又看回郭嘉,見郭嘉點頭才不慌不忙道:“目的地暫時不清楚,他們很狡猾,似乎發現了有人跟蹤……不過,據估計,和刺史府脫不了干系!”

荀攸聽著目光一凝,輕聲問道:“刺史府現在在干什么?”

這次倒是郭嘉開口回答:“今日是景升公大病初愈,宴請賓客之日……”

曹操神情一動,想了想,突然微微變色,低喝一聲道:“糟糕,他們要動手……”

刺史府里面是一派榮華,對于劉表來說,面子工程是很重要的,尤其是在人老了之后,尤其看重了那些心里明知道虛有其表、看著卻好看心里舒坦的東西,就是這本來尋常的一場喜宴,因為這主人的大扮特辦、眾賓客的大力捧場,而稱之為一場盛會也不為過。

但是劉表總是有些心神不寧,這次就連蔡瑁來敬酒了,也差點兒沒有回過身來,還是虧了身邊長子劉琦的點醒。

劉琦雖然不太清楚自己父親今日事要作何,但他被劉表從小培養,識大體、明事理,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什么是能夠表現出來的,所以提醒父親也都是在暗暗舉動,表面到不怎么表與形色,這樣的品質,若是作為一個接班人,也倒是合格,當然了,如果沒有那些外界因素影響的話,劉表根本不會有絲毫猶豫,甚至可以明目張膽地幫著他造勢。

“各位……”劉表微微定了定心神,暫別了蔡瑁,然后在劉琦的陪伴下,登上了主位,坐正了便開始面向眾多賓客說道:“近日病體抱恙,讓眾位擔心,表心中實在過意不去。幸得有琦兒在身側,衣不解帶照料于我;如今病體初愈,我兒欲為我沖喜,遂辦了這個宴會,宴請各位荊州名流,前來同賀。眾位能夠賞光前來,表深感榮幸,敝府亦是如蓬蓽生輝。且請大家稍待片刻,美味佳肴、飲酒曲殤,眾位隨意、盡興……”

眾賓客紛紛叫好,又有人說道:“刺史大人辛苦,為荊州百姓,當是當代大賢……”

劉表連說不敢,卻又被勸著飲下一杯酒,然后在劉琦的阻擋下,以“家父病體初愈不能多飲”為由,推脫下了那些禮敬,劉表告罪一聲,二人便又回了房間里。

蔡瑁一直在冷眼旁觀,即使聽著劉表明里暗里的是在諷刺自己家姐姐,也不動聲色,只是對于如今劉表和往日有所不同的表現心里頗感古怪,這時身邊有人輕聲說道:“將軍,刺史大人近日有古怪,要不要小的……”

蔡瑁瞪了他一眼,他趕緊把話咽了回去,不敢再多言。

卻說那劉表劉琦二父子進了房間,劉表當即變了臉色,能夠強撐了這么久也不容易,若不是身體實在是受不了,他也不會選擇只是游蕩一圈又回來了,看來這勞病比他想的還要急迫,他也更加急迫的期待著那人的到來。

“父親,恕兒直言……”劉琦看著父親,欲言又止。

劉表佯怒道:“有話就說,扭扭捏捏像個什么樣兒?”

劉琦當即道:“父親恕罪,兒是想說,咱們此次,是不是與虎謀皮。兒看那些人也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啊;況且如今荊州各地都有異狀,天下大亂在即,那所謂“黃巾賊”肆虐各州,咱們此地未必幸免,若是他們……”

劉表臉色一沉,“此等話萬不可再說,好歹他是故友弟子,如何能這般猜忌其心?”

劉琦趕忙告饒,對于這個父親深有畏懼,不敢反駁。

劉表卻又嘆了口氣,復言道:“為父又何嘗不知,人心之險惡,奈何如今咱們勢弱,此乃是不得已而為之……雖是引狼入室,未嘗不得驅狼吞虎……”

劉琦理解他話中的含義,默默點了點頭,心里卻也不由地盤桓起了自己的主意來。

而此時刺史府外,卻來了一批不速之客……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8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0章、喋血宴會,乘勢而起(上)
“有客來到……”又是一聲唱諾,但是隨著而來的卻是門外的一片混亂。

刺史府大院內,眾賓客入席各坐,互相飲酒吃喝笑談天地,這種宴會,除了巴結劉表這個大上司之外,也是這些所謂當地名流交流感情最好最光明正大的所在,據估計在古今歷來如此的,在這種宴席上能夠增加結盟合作的成功率有上兩位數。

而此時聽到了這混亂的聲音,院內許多人都變了臉色,這里大多數人,哪一個不是荊州城內有頭有臉的人物,尤其主桌那里,更是一個個都是跺一跺腳荊州城內都要抖三抖的牛十三人物,更重要的是,這可是如今荊州最大的父母官、荊州刺史劉表劉景升的宴席,沖著這個臉面,在荊州這個地面之上,也不是誰說搗亂就搗亂的了的。

很快的,外面的嘈雜聲已經讓里面的人坐不住了,開始有人出去查探情況了,但是很快,那些出去沒多久的人都被堵了回來。

門外完全的被包圍了,光天化日,當真是明目張膽之極,但是對于一群本就屬于亡命之徒的人而言,這樣的作為并不能夠讓他們覺得自己做出了什么不妥來。

八百壯漢,皆有一個共同的最明顯的特征:頭戴黃巾,滿臉兇狠,對于周圍那些圍觀的百姓視而不見。

百姓們眼看著剛才還一派喜慶的刺史府,如今卻陡生變故,再加上兵圍刺史府,這也堪稱是一輩子都難得遇見的,熱鬧人人都愛看,古今莫不如是,只是湊湊熱鬧,卻沒有人想過太多。

倒是有人有些見識的,看出了這些來人的身份,心里對于千里之外的戰況有些心驚。

領頭的三名黃巾頭子已經進入了刺史府,而刺史府這邊,才剛進去沒多久的劉表也被叫了出來。

聽到了外面有人搗亂的消息,劉表先是心里一喜,接著暗驚,他也感覺出了事情似乎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簡單,不過萬事還得要親眼所見才有定論,所以他也顧不得身體虛弱,劉琦一路緊密跟隨,就回到了院子里。

宴席正進行到高潮,除了所謂的美酒佳肴,當然適當的文化表演是少不了的,漢賦在這個時候無疑是最適合的,雖然這里不是人人都有作賦之大才,但是“不會作詩也會吟”,于是整個現場是詩賦彌漫;而同時亦有免不了的歌舞助興,那俏麗歌姬婷婷一舞,不知牽動了多少色門同道的喉結還有眼睛,曼妙身軀晃悠間,這時候卻是一聲輕咳如一聲炸雷,歌姬紛紛退去,眾人也無法不滿,紛紛將視線集中到了主位上去,都看得出來,劉表這個主人的狀態顯然不是很好,但他再出來,難道和外面的糾紛有關系?

劉表眼瞼微沉,望著院外喝道:“來者何人,可知道這兒是什么地方?”

“哈哈,當然知道,不就是荊州刺史府嗎?”外面傳來一聲朗笑,聽得劉表驚異不定,因為這個聲音他并沒有聽過,但是直覺里,總感覺不陌生。

“既知是當今刺史府,何敢如此放肆?”這次倒是賓客當中有人響應,說完偷看了劉表一眼,似乎是專門為了討好他,只是他的話也是引起了一番共鳴,眾賓客紛紛叫好。

又有人道:“刺史府怎么任人如此放肆,若不想引罪在身,就都速速離去……”這卻是緩敵之計了,畢竟現在當場只要頭腦還清醒的,都知道這刺史府雖然安排了不少的護衛,但是防衛力量還是太弱了,而且看著來人聲勢不小,也不像是能夠輕易被擊退的,若是能夠用言語勸退最好,不然也好知道他們的目的和底線。

“要的就是刺史府……”那個聲音一說完,頓時便聽到了門外喧嘩聲音加大,隱約還有兵器乒乒乓乓的碰撞聲響,一陣陣的慘叫傳來,讓人心驚莫名。

平時養尊處優之下,這兒的大多數當地有頭有臉的人物實際上在膽量上的增長遠沒有體重上那么明顯,甚至還是明顯的減小了,所以面對這種情況,已經有人開始不知所措了。

劉表面沉如水,感覺似乎有些不對勁,他并非是個固執的鉆牛角尖的人,所以聯系前后,很快想通了關鍵,但是想通了之后,他卻更是頭痛,他知道這個機會是對方利用自己急迫的完全掌權的心理而設計的,那么就肯定會最大程度的利用起來,至少在人數方面,沒有上千也要近千。

劉琦心里也是暗急,不過看到父親的表情,知道現在該是他做決斷的時候,也不打擾。

整個院子里都是一片人心惶惶,劉表冷眼看著這一切,心里千回百轉。

而門外的聲響越來越大,打到最后又變小了,這反而更讓人心驚,因為這難免引起猜測,是否是刺史府的抵抗已經被消除了,一旦那些護衛門被拿下了,這里面的大部分可都是手無縛雞之力、甚至說不定關鍵時刻還會成為累贅之人,到時候拿什么去與對方斗?

“還請刺史大人定奪……”蔡瑁看準了機會,卻是朝著劉表直接拋出了一個“手榴彈”,這種時候還不忘勾心斗角,不得不說人心實在奇妙。

“是啊,還請刺史大人定奪……”這個時候,這被拋出來的一句話無疑被眾人當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雖然看上去對方還沒有沖進來,可是要知道刺史府的護衛也有數百人,只是看對方的兇悍、明顯有備而來,顯然力量不會弱,所以心里都是忐忑,這個時候都開始在擔心逃跑的事宜了。

劉表臉色鐵青,瞪了蔡瑁一眼,蔡瑁卻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雖然平日里雙方處得也不是多好,常常都是互相防備著,但一般來說還是會維持著面上的那一層,誰也不肯輕易的撕破,可是到了這種時候,卻才是最見真章的時候。

看著劉表的樣子,蔡瑁心里有些疑惑,但是心里還有一個大膽的猜測,如果屬實,那他對劉表可就不會是不敬這么簡單了。

劉表暗自沉思著,卻聽得外面的聲音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心慌意亂的快速的腳步聲。

他心里暗叫一聲來得好快,更加肯定這段日子都是被騙了,因為對方要的就是要他創造一個良好的機會,同時對于這個“場地”也早已經摸得很透了,甚至關于護衛的力量,也沒有人比自己更了解,但是顯然他們在自己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訊息,然后安排了這么一出。

想想這么久來自己都被蒙在鼓里,就是剛才自己還在妄想著他們來了之后,荊州從此就真正有自己掌握,可是沒想到,世事變化如此之快,叫人著實是措手不及。

“來了!”

“啊!來了……”

陸續有人叫了起來,劉表看著面前一擁而入的一隊壯漢,再看著在他們簇擁之下前來的三個人,中間那個人,正是自己所想的那個人,但是當真正看到了,和之前自己猜測是同一人,他還是免不了一番心理的驚濤駭浪,“竟然是你!”

“的確是在下……”中間一人正是一副文士打扮,嘴角含笑,一副溫文爾雅的學者模樣,但是就是看著那笑容,卻叫劉表心底涼了半截。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49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1章、喋血宴會,乘勢而起(中)
荊州城另一邊,也有一隊人馬正在緊急趕路,正是曹操率領著的一隊禁衛。

這批禁衛正是他自洛陽城中帶出來的絕對精銳力量,當然,是排除了沒有上過戰場的因素的,畢竟太平久了,連邊疆的戰士,很多時候也未必能夠有多少機會打得了仗,雖說如今是亂世將起,可也是這些所謂精英真正成長的機會,所以劉宏也并不吝嗇于將他們放出來,反正這禁衛的力量越強大,對于他自己的好處才是最大的。

而在曹操三人趕進荊州城的同時,他也是安排著這些人同時混了進來。

說他們全沒上過戰場倒也不準確,這里面大多數人倒是都有參加過之前的洛陽之戰的,只不過是在后來跟隨著凌巴打了一個漂亮的伏擊戰,算起來不算多正式的戰爭,可總算是見過血腥,而且和那次有相似之處的,這一次當然也是化整為零、要瞞過別人的懷疑,倒是多了幾分經驗顯得是輕車熟路了。

但是終究不可能來的人太多,而且外面的坐鎮有著夏侯惇,曹操到也是放心了,這一次進來卻是只帶來了百余人,免的人數太多還是會容易遭人生疑。

不過現在卻也沒有那么多的顧忌了,趕路才是最要緊的,一隊人馬緊趕慢趕的,可是終究是在起步的時候晚了一些時候,所以終于還是有些難以趕上,這也使得曹操三人心里越發地焦急了起來。

倒是“寧次”在一旁安慰道:“不必擔心,咱們的兄弟也早有準備,最少也能夠抵擋得住一陣子的……”郭嘉倒是知道這些所謂的火影衛間諜并不單單只是查探消息、還有進行密間工作這么簡單,必要的時候也可以在當地發展出一定的勢力來。

火影衛在這兒以這客棧為根基,雖然沒有能夠培養出什么驚天駭人的勢力來,但是好歹對于當地的一些地痞無賴之類的,還都有些交情,說白了基本上就是把他們控制在了手中,這正是秉承著凌巴“人盡其才、物盡其用”的思路,可以說在火影衛里,他那總是一副“天生我才必有用”的思想得到了最大的認同和貫徹。

于是郭嘉也跟著安慰道:“沒錯,雖然未必能夠起到關鍵性的滅殺作用,不過必要時刻還是能夠抵擋住一陣子為咱們爭取時間的;當然我們也不能夠松懈了,必須要盡快趕過去,只是必定不能夠自己先亂了方寸……”還有一句話他倒是沒有說出來:若是他們就能夠干得了剿滅的事情,那還要咱們干什么?

曹操聽到了他的話,心里居然莫名的松了一口氣,這不是為了他所說的抵抗力量,而是終究那些火影衛也不是萬能的,若是光光他們在就能夠解決所有的事情了,曹操真懷疑自己還能不能夠再厚臉皮地在這荊州呆下去了。

說起來,他自己也感覺有些莫名其妙,似乎存了些要和凌巴比較的心思,只是目前看來,凌巴的這些手段,卻都是自己所不具備的,他現在的力量也是要遠遠勝于自己,甚至一想到自己現在一打仗就必然要溫習的《孫子兵法》,他就不禁又會想到這也是從他那兒得來的,想必他比自己要更加熟練了吧?若是讓曹操知道,凌巴現在都不看原本的《孫子兵法》,而改看了由他譯注的《孫子兵法》了,不知道他心中會作何感想。

因為是在城中,大隊人馬行進太過引人注意,而且當時為了不打草驚蛇,曹操一行人進來都是又經過了一番特意的喬裝打扮,連軍甲兵械都沒有帶,若非“悅來客棧”這兒原本就有些庫存了,他們這樣赤手空拳的就沖過去,到底是去幫忙救人還是去送命還未可知呢。

至于“悅來客棧”怎么會有準備這些東西,“寧次”的回答模式差不多:“這些也是將軍的吩咐,將軍說武裝力量是必要的,如果真的發展掌握了一定的勢力,能夠趨勢為己所用,那么這些武裝裝備也是必要的準備,以防萬一到時候的不時只需……”所以現在,剛好就是防到了他們的這個“不時之需”,至于他口中所說的將軍自然指的是凌巴。

這讓曹操聽了更加郁悶萬分,心里微微有些不舒服,怎么感覺這一次的行動雖然凌巴不在這兒,卻比自己這個實實在在全程參與的執行者做得更多,這難道也能夠歸為他的“先知先覺”里?

似乎是看出了曹操所想,郭嘉和荀攸同時皺了皺眉,郭嘉皺眉是單純的感覺古怪;荀攸卻是有著別樣的心思,雙方都是心頭百轉,眼神對碰,彼此的目光好像都是要探入了對方的內心深處,這讓二人同時都是心神一震,而后飽含深意的互相再對望了一眼,卻又俱是沉默,只是這氣氛不知不覺變得古怪了起來。

“再通過了前面那條街道,就要到刺史府了……”一直緊緊隨在身后的“寧次”突然提醒道,三人都是往前望去,然后目光一凝,發現前方竟然有另外的人。

郭嘉轉頭望向了“寧次”,目光交流似乎是在問他怎么回事。

“寧次”眼神微沉,淡淡道:“不可能是咱們的人出了問題,只能說咱們做的不夠好,終于還是被發現了……”他的話說得并不完整,但三人都非尋常之輩,自然都是聽出了弦外之音,曹操面色有些陰沉,荀攸的臉色也不太好看,但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也確實是不好多說什么,這種時候過多辯解也是無益,當務之急還是過了眼前這一關。

曹操沒有廢話,這個時候也不需要廢話,甚至連動員和大聲呼喊都不要了,這些禁衛都是嚴格訓練下出來的精英,排除了“寧次”所說的那種可能,這些人的武力也是個個不凡,在這種情景下更是沒有退縮的道理,不用多說,行動就是最好的宣言。

“殺!”曹操低喝,荀攸和郭嘉趕緊退入了幾名近衛圍成的包圍圈里面,他們都并非是手無縛雞之力之人,只是這種時候卻不是他們展現的舞臺,盲目的逞能只能夠是讓情況越變越糟糕。

但是對方顯然也有想到了這個方面的問題,所以避過了曹操等人向郭嘉兩人侵犯的人數明顯更多,而曹操一方又要拼命的為了保護好兩人,一時雙方險些陷入了膠著。

對方總共也就只有不到百人,如果單論人數的話,和曹操這邊勉勉強強上百的禁衛也算是勢均力敵,可惜戰場和決斗場上是不看人數決勝負的,不過這些禁衛們除了經驗不夠,明顯要比對方強上了一個等級,所以很快的,在保證了己方人員大幅度地保存余力和生命的前提條件之下,已經是將那近百人直接絞殺了大半數。

不過這顯然還不夠,因為時間上本就晚了幾步,這個時候這些攔路虎卻不是真的要以剿滅自己這方人為目的,只要他們拖延了時間就可以了,到時候一切已成定局,自然是無力回天。

曹操有些心急,卻突然目光一凝,他正看到了街口上,一隊全副武裝、明顯是城衛軍的人馬到來,但是現在自己這方沒有揭破身份,這些人到底是敵是友卻還是分不清的,心里有些緊張之下,動手間出了幾個破綻立刻被敵人捕捉到了,于是身上立刻便多了幾道口子,不多不少、不深不淺的。

“結陣……”曹操面沉如水,越是到這個時候,越是顯現了非同一般的氣質和冷靜沉著,而在他的影響之下,差點有些亂了的隊伍又重新排列起來,而且還是排成了一個古怪的陣型,這正是這些日子以來曹操研究《孫子兵法》的心得之一,已經初步運用到了軍事訓練上了,所以雖然顯得生澀,但是排起來到也是有模有樣的。

荀攸看著曹操眼中分明閃過幾分激賞,還有一些莫名的情緒,似是做下了某些決定;郭嘉卻是在這個時候將視線轉向了剛才到現在始終臉色沉靜的“寧次”。

“寧次”攤攤手,“我沒說過他們是敵人,這荊州城里的城衛軍隊,和我的關系都不錯……”

曹操緩緩轉頭,看著他,再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險些有殺人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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