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三國當保鏢 作者:深幻(連載中)

carlsiu 2012-3-7 14:32:37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91 30631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0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2章、喋血宴會,乘勢而起(下)
宴會上一派悚然氣氛,這個宴會真是來得不尋常!

眾賓客現在心里都是暗暗叫苦,雖說是給了刺史劉表面子來了這里,但是當初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寧拼著得罪劉表,也不會來了——得罪劉表不過偶爾穿穿小鞋,而且現在荊州城中誰不知道這劉表正在和他的連襟蔡瑁斗法?先不談這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究竟誰勝誰負,就是這個空當里面,他也沒有空管這些小蝦米;可是在這種場面之下,雖說對方的目標很明顯是劉表本人,但萬一一個不慎,那可是輕易都要掉腦袋的啊!

現在在場的人,可都是將腦袋揣在了腰上了,隨時都是準備被提取的,不過心里還是免不了僥幸。

那個文士掃視了院內眾人一眼,將大家的表情都看在了心里,多半都是有幾分不屑的,卻也沒有表現出來,還是對著劉表先拱了拱手,道:“還得先感謝了景升公將咱們放了進來,否則這么多的兄弟,還有這些東西……”說著手中撥弄著身旁一個壯漢手里的兵刃,微微一笑,“這荊州城恐怕還不好進來……”

此言一出,眾目睽睽,皆集中到了劉景升的身上。

的確,荊州城的城防可不松,要大隊人馬進入肯定不容易,形跡可疑的很容易就會被注意,如果還要攜帶上兵械武裝,那簡直就是紅果果的挑釁了,所以一般來說,沒有經過刺史府的許可,要做的這點是相當難的。

現在讓大家疑惑的卻是,如果劉表確實是幫助了他們,那么怎么看起來對方還是來者不善的樣子?

劉表臉色鐵青,原本硬憋著的一口氣忍不住呼了出來,然后就是不住的咳嗽,不過幸好沒到最壞的吐血的結果。

“哦……”看到這幅情景,那文士突然敲著腦袋,帶著些調侃的語氣道:“差點忘了景升公的身體,咱們的交易里可也有這一環——這是師傅特制的藥丸……”說著,手在懷中抽取出了一個瓶子來。

交易、藥丸?這些字眼可是頗能引起人的猜測,尤其還是在如今這種情況之下,這回劉表可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大家的猜測一向也都不是沒有由來的,如今更是都找準了目標,至于心理究竟想的是什么,因人因時而異卻終歸是很難說的。

“小兄弟……”微弓著身子,一個穿著打扮都屬上乘、但長相卻明顯玷污了一身綾羅綢緞的中年男子走了出來,原本躲在人群后面還不覺得,此時一看,才發現他這身材,與他那一雙三角眼同樣稱得上是特色,臃腫的如一個大水桶一般;他這一出來,劉表等人卻也不攔,也沒法阻攔,現在形勢不由人,這其中有的是希望他去試試水,有的則是根本自顧不暇,倒像是劉表,現在心里反而平靜了些,畢竟越是到這種時候,越能夠看得出一個人的本心,也讓他更認清了平常都看不到的人性本質。

文士身旁的彪形大漢丹鳳眼一瞇,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看著那個中年男子,而那個仆從模樣的人卻是厲聲喝斥:“誰是你小兄弟……”

“哦……啊、大爺,大爺……”中年男子當即改口了,文士卻是隨意的掃了他一眼,卻不再看他,他趕緊叫道:“大爺,咱家家中什么都不多,就是不缺錢,若是放了我的話……”他雖然話沒有說完,但此時整個臃腫的身子都仿佛是化身成了一個巨大的金元寶,誘惑著來人,不過顯然文士不吃他這一套,甚至看他越是這樣越是厭惡,不耐煩地沖身旁仆從搖了搖頭。

現場幾乎沒人能夠反應過來,就只是一眨眼間的功夫,沒人看得清他是怎么動作的,只知道當那仆從昂首而立的時候,身體就正在那中年男子的身旁,而那中年男子此時卻是倒在一片血泊中,他的胸口橫里一道大大的口子,不斷從那傷口中汩汩溢出鮮血來,而他的雙目圓睜,顯然是死不瞑目。

刺史府內,血濺當場!

這場面實在是駭人,如今刺史府大院這些人,那個不是有頭有臉的,可是要說上戰場打仗,這里幾乎沒幾個有過那樣的經歷,本來“太平年代”就不容易遇上的戰爭和這些家境殷實豐腴的人的距離實在是天堂地獄之遙;而要說到殺人,他們或許有過,但是那性質可是不同的——那個時候是自己殺別人,這時候卻是自己成了砧板上的肉、待宰的羔羊,小命兒都捏在了別人的手心里,能不畏懼就奇怪了;有些人甚至可能還從來沒有見過血,嬌身冠養,從小就開始了。

那文士卻是一臉漠然,連看都不帶看一眼,只是輕輕說了一句:“最討厭這種為富不仁的死狗在我面前晃……”聲音雖輕,卻不知是有意無意的,在現在這種安靜的有些過分詭異的的院子里回蕩著,進入了大家的耳朵里。

這下大家可都是噤聲,不敢再多說半句,就連原來那些蠢蠢欲動、也想要先告罪求饒的人,看到了這一幕,此時也如被掐住了喉嚨的雞,紛紛退縮不前,誰也不想當被槍打的出頭鳥、更不想步之前那人的后塵,更主要的是這里沒有一個人感完全保證自己是“為富就仁”的。

黑衣文士此時頗有些貓戲老鼠的心態,望著眼前這些平日里趾高氣揚高傲的不得了得所謂大人物此時在自己面前卻是完全看自己臉色,心里面總有種別樣的感覺,將這些人踩在腳下,讓他莫名的有些成就感,當然,這種感覺也是稍縱即逝,他卻是很有些享受。

但是很快這種享受便被人破壞了:

“大漢左校都尉曹操在此,賊人還不乖乖束手就擒……”

門外一個雄闊的聲音傳了進來,接著就是一陣短兵相接的聲音,這一陣近八百的黃巾,當然不可能都出現在院子里,很大一部分是在外面留守著,此時想必就是他們和來人交上手了。

剛開始倒還好,后來這聲音越來越大,終于讓人意識到了不對勁:對方人數似乎還要多過己方?

“大漢左校都尉曹操在此,賊人快將刺史大人放了,乖乖束手就擒……”聲音又一次傳了進來,讓里面的人都是一陣驚悚,不過這次驚悚的卻是這些頭戴黃巾的大漢們,憑直覺似乎在外面的兄弟們處境不利。

“我就擒你個軟蛋……”文士臉色一變,陰沉的都能夠溢出水來,旁邊的大漢卻是受不了了,謾罵一句,提起手中鐵槊就要往外沖去,卻是立刻被那仆從攔住了,巧妙的是,那看上去完全不成比例的兩個身子,卻反而是在這場阻攔戰當中,瘦小顯得弱些的仆從占據了上風。

黑衣文士面色陰沉,雙目閃爍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院子里的人都聽得分明那聲音,雖然對這什么曹操不熟,但是用腳趾頭想也知道是來救自己等人的,這種極度黑暗中驟見陽光的感覺,由不得他們不高興、不興奮,不過想到現在還在對方手里,生命一時難保,就又都心涼了下來;劉表更是一陣的心驚,與劉琦的興奮和期待不同,他心中所考慮的更多,對于曹操的話中想的含義也更是深遠,所以此時臉色更是顯得陰郁。

怎么會來的這么快?這是黑衣文士腦中冒出來的第一個念頭,早在曹操等人進入荊州城境內的時候,他便有所察覺了,所以雖然曹操率的那些人化整為零進入荊州城很巧妙,卻也難以避免這有心人的查探,被掌握了行蹤倒也并不奇怪;而路上的那近百攔路虎,自然也是他安排的,是除了這八百黃巾之外、太平道在這荊州城中潛伏的額外勢力,如今倒是全用上了,而且早也知道那曹操不會放過一定會趕來救援,也就在關鍵的必經之路上設了埋伏。

其實他本來倒也是沒有指望著那些人能夠起到什么大作用,只要拖住他們的腳步、延緩一下時間,到時候大局已定,就算他們趕到了也來不及了,到時候掌控了荊州城,還可以趁機將他們一網打盡,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這么快便被沖破了。

不過他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對面這些人尤其是那刺史劉表成了自己的最大籌碼,更不可能如此輕易就放了;不過有點想不通的是對方想必也會想到這一點,可是怎么還會說出那么“白癡”的話來?

“我出去看看……”身邊的仆從見他沉思,淡淡說了一句,然后飄身而去,身影依然很快,只是終究是因為不是生死搏斗的緣故,肉眼還能勉強看出來,卻還是很快,只是幾個呼吸的時間,人已經看不見了,留些這一院子形色各異……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0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3章、劉表身死,荊州禍起(上)
荊州城刺史府外,此時已經是亂成了一團,當曹操趕到現場的時候,與對方幾乎沒有什么廢話便開始了最激烈的短兵相接,不過雖說他帶的禁衛戰力不俗,而同時,荊州城本地的城衛軍當中,也有著不俗的戰斗力,但是對方也不是能夠隨便捏的軟柿子,真正拼勇斗狠起來,甚至還要比之己方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自古以來,殺場之上便是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就算是精銳中的精銳、禁衛軍,也難保不會心有所慮、顧及自己性命;可對方根本就是一群亡命之徒,連死都不怕了,還會怕什么?

這樣的敵人無疑是最恐怖的,比之當初洛陽之戰的時候那些大多數的烏合之眾來說,還要更加可怕,畢竟那個時候最多也就是人數上輸了一點兒,但是無論是士氣和實力都要遠勝,這一次卻是不同了,因此己方在氣勢上甚至一度被對方壓倒。

曹操有些無奈,但也總不能夠讓自己的人去送死,他自然也是混在人群中,雖然是作為一個“領導”,但是相比于那些總喜歡高喊著“兄弟們給我向前沖”然后自己躲在后面坐享其成的“領導”,他顯然更喜歡一邊喊著“兄弟們跟我一起向前沖”,一邊與大家并肩作戰。

不過,因為擔心這里面的局勢,曹操也不得不先出聲試探一下里面,連連叫了幾聲,自己先著急了起來,一刀一刀揮過去也更加拼命了。

當然,親身臨戰場也意味著危險系數大大增加,到如今為止,包括了遇到攔路虎時候受的傷,曹操的兩條手臂上都是血,有敵人的、當然也有自己的,但他絲毫沒有退縮的念頭,反而對這種戰場拼殺很是興奮,雖然他無法做到“傳說中”萬軍中取敵首級的高超境界,但不代表著他不向往,只是能力之所至,他終究并非那種天生悍將,可這種時候這種機會他又怎么能夠放過?

“奉孝、公達,你們在此稍待片刻,待某先進去了……”說著話的時候,曹操已經隨著隊伍蜂擁擠入了進入院子必經的甬道中,在這種狹窄空間里的戰斗可不比外面容易,反而更是兇險,因為“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地形限制,很可能被對方所利用,不過曹操這邊勢頭過猛,如今已經是完全壓制住了對方的守勢,之前人數上取得了優勢,更是將對方都搞成了殘兵敗將,所以雖然勉強能夠抵擋,但是雙方都知道失守只是時間的問題,關鍵就看對方能夠堅持多久了。

看著曹操前去,被環繞在衛兵中的荀攸突然對身旁的郭嘉問道:“奉孝覺得如何?”

郭嘉愣了一下,馬上明白過來他話中的含義,深深望了曹操一眼,微微太息一聲,搖了搖頭。

荀攸不以為意,笑了笑,然后說道:“不如咱們打個賭如何?我想等時間一到,你終有一日還是會和我一樣的……”他的話沒頭沒尾,甚至有些莫名其妙,除了郭嘉,身邊其他人根本沒聽出什么頭緒來。

郭嘉還是不出聲,對此事不置可否,只是不知覺心頭莫名的就想起了另一個人來。

而就在這兩大謀士在這兒打哈哈、互相打啞謎的時候,曹操率人已經完全地壓制住了對方,同時步步緊逼向里突進,沒有再費多少的功夫,就通過了甬道進入了院子里,只是一進去,眾人就都愣住了。

院子里面擠滿了人,可以說這場宴會完全夠得上一個州府大宴級別的規格,不過現在的場景完全和宴會無關,里面的一大部分人都被趕到了一邊圍成了一圈,其中另外的一小部分人基本上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架著一柄明晃晃的鋼刀,身旁站著一個個彪形大漢,虎目煞眼,讓人絲毫不感到懷疑只要不和他們的意輕舉妄動了他們絕對下得了手。

那些被圍成了一圈的人,大體上沒什么人會去注意,卻是這些都有被挾持的人,有荊州城本地的城衛軍來看,很多都能夠認得出來,其中大部分都是一些有頭有臉、有權有勢的人物,此時卻無一例外都顯出了恐懼的表情。

也由不得他們不恐懼,這里多數人可能一生中也不會碰到這樣的情況,自己的小命最重要,當然擔心的要死。

不過對于這里的大部分人,其實曹操都不是很在意,他真正關心的,還是如今的荊州刺史也是當朝皇親劉表劉景升。

曹操左右搜尋了一下,終于鎖定在了一個黑衣文士模樣的人的身邊,因為在洛陽時候他曾見過劉琦一次,而劉琦此時正在一個老者身邊,想必那老者八九不離十就是劉表了。

不過在劉表的身邊,還緊緊的站著一個仆從模樣的男子,雖然看上去衣著樸素、而且外形也并不顯眼,可是出于一個武者的直覺,曹操本能的感到了威脅,知道這個人一定是一個高手,不過他可沒有凌巴那么強悍靈敏的感應力,所以也僅此而已。

“快放了景升公,某還可以繞過你們一命既往不咎……”曹操沒有再去看那黑衣文士,這樣子裝模作樣有些好笑,但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得不如此,不能夠讓別人知道自己輕易看出來這一切。

黑衣文士卻是灑然一笑,滿含嘲諷道:“看到了就是看到了,不用遮遮掩掩的了……便是如此也要騙人,那叫我等又如何相信你那什么會放一條生路的承諾?”

被點破了,曹操也不尷尬,對對方高看了幾分,心知這次的敵人不是那么好糊弄的了,就是不知這種草莽中怎么會有這等頭腦清醒的人物,也懶得去想了,灑脫道:“你若是相信我,一切都好說。你覺得如今這種境地下,你們還能翻得起什么浪?”

黑衣文士不置可否,指著劉表淡淡道:“有刺史大人在此,我倒想看看我能夠翻得起什么浪……”說完,隨手一揮,身旁兩名大漢毫無預兆的手起刀落,兩顆人頭應聲落地,那正是荊州城本地的兩個不大不小的官員。

這一殺威棒嚇了眾人一跳,比之剛才那場血腥更讓人心驚,真是話都沒說上一句,兩條人命就這樣活生生沒了。

就是曹操也是暗自心驚,驚詫于對方的果決與狠辣,與年齡可是不太相符,同時還有些可惜,這也算得上是一個人才,可惜啊可惜——看到人才就可惜的老毛病不知覺又犯了!

黑衣文士手又微微輕揚,頓時劉表“嗚嗚”的叫了出來,卻是那仆從勒住了他的喉嚨,讓他難以喘息,而身邊的劉琦卻另外被人抓住、自顧不暇。

曹操不由臉色一變,這個時候不說話都不行了,忙道:“且慢……”

黑衣文士突然換上了和煦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在此時的眾人看來根本就是惡鬼般的恐怖,依舊平淡如白開水的口氣:“怎么了……想通了?”

曹操狠狠一咬牙,用力向身后揮了揮手,身后眾將士會意,而那些本來擔心這些荊州重要人士的本地城衛軍也終于放下了心,紛紛退讓了開來。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0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4章、劉表身死,荊州禍起(下)
荊州城刺史府內,對峙雙方都是小心翼翼,這種時候沒有誰敢輕易放松。

曹操一直在關注著對方,劉表卻在此時閉上了眼睛,不知是認命還是如何。

這時候,看著曹操注意著官兵的動作,那個黑衣文士突然掉轉頭對著身旁那個額頭青筋畢露的壯漢叫了一聲:“你們先走,待我全身而退,再去找你們……”

曹操心中暗自冷笑:全身而退,恐怕你沒那個機會了?表面上卻還是一副緊張的神色,注意著劉表,卻在同時手背到了身后,朝著身后某個方向打著手勢的招呼。

那壯漢想要反駁,被黑衣文士眼睛一瞪,終于還是放棄同意,甩甩手,所有的大漢都棄了手中的人質,然后一窩蜂的跟著壯漢沖了出去,有曹操的命令,這一路下去也沒有人為難他們,算是順利的離開了;而此時在院子里,其他解放了的賓客都是一副劫后余生的模樣,紛紛遠離了黑衣文士,靠近了曹操這一邊,而所有黃巾大漢都走了,就唯有那個仆從始終跟在黑衣文士身旁,黑衣文士也并沒有讓他走。

這個時候外面郭嘉、荀攸等人見到情況異常也紛紛涌了進來,不過倒也沒有對那些黃巾大漢怎么樣,想是前頭的命令一直傳了下去。

黑衣文士等了良久,似乎等到了確定那些黃巾們走遠了,才終于像是松了一口氣,瞥了曹操一眼,叫過了仆從挾持著劉表就要離開。

“你就想這么就離開……”曹操語氣森然,之前也沒有想到情況會這樣出乎預料,似乎其中還有自己所不了解的什么內幕,不過現在也不是想那些、探究那些的時候,他是絕對不容許對方在自己眼前硬生生地將人帶走的。

“怎么,不想要這老刺史的小命了?”笑容玩味,黑衣文士似乎也失去了耐性,旁邊被解放了的劉琦因為剛剛見識過了那仆從的功夫,此時也近不得身,聽到這話趕緊沖曹操道:“都尉大人不可啊,我父親的性命要緊……”

劉表不發一言,不管怎么說,今日一日,他的一世英名算是全毀了,若是可能的話,或許就此死了一了百了還會更好一些。

曹操沒有正面回答,卻是道:“今日別想要走出這個院子!”大家一聽這話都變了臉色——這話怎么聽著像是他好像希望對方動手、劉表身死似地?這個想法有些匪夷所思也有些可怕,此時卻也有些合乎情理。

“看來今日是出不去了,那也要有人來陪葬……”黑衣文士突然自身旁拔出了一把刀來,來不及阻止他,在眾人高呼著“不要”的時候,他眼皮一跳,突然獰笑一聲,舉著手中的刀刃就朝著劉表砍去,就算是劉表本人也是被那仆從制住了,只有挨刀的份了。

這個時候要人力阻止已經是來不及了,他顯然是算好了一切,拼著要玉石俱焚,卻不妨此時在那荊州城衛軍中,陡然射出一支冷箭,剛好穿他胸口而過,將他穿了個透心涼,然后應聲倒地;那一箭實在是太快了現場幾乎沒人反應的過來,便是黑衣文士身旁的仆從因為距離的關系也來不及阻止,看到了這一切,立刻大驚失色,旋即臉色陰沉而可怖,但也知道現在自保要緊,趕緊抓緊了劉表退離幾步。

曹操卻已經是趁此機會一聲令下,頓時身后幾名弓箭手箭矢紛紛朝著那名仆從招呼而去,饒是仆從身法靈活多變,可也是被這小范圍密集的箭雨騷擾的無處躲藏,不過他手中有著劉表作為人質,也是一大利器,但是偏偏總有一支利箭能夠在關鍵時刻關鍵點上刺中他的軟肋,漸漸迫的他放開了劉表的身體,終于被迫兩人分離了,而他的壓力也就更大了,不得已,他幾個轉身,反身卻是要逃了出去。

眾人還待再追,卻被曹操攔住了,也知道憑著他的功夫,沒那么容易束手就擒,若是多幾名厲害弓箭手還可能,可是現在顯然不太現實。

直到此刻,眾人皆是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曹操也是暗自抹了一把冷汗。

這是曹操在賭博,因為剛剛聽說了劉表麾下有一員神射手,箭術出神入化,此時本人雖然沒在,但他卻有一名弟子得了真傳,所以曹操才會想到通過這樣,來保得劉表性命同時也能夠滅了對方,這人既是頭頭又是智囊,沒了他的存在,不說那些黃巾還有多少作為,就是想要將他們趁機全滅了恐怕也不是難事,畢竟他身邊可還有兩個大謀士荀攸和郭嘉,而這也是最好的機會了,所以曹操當機立斷,幾乎沒有猶豫在最短時間定下了計策。

眾人終于都是舒了一口氣,這個時候才算是雨過天晴了,劉琦更是興奮的高聲叫了幾聲,眾人都紛紛向曹操道謝,都知道這次沒他及時趕到,自己等人命運如何還真的是未可知了。

越是松懈的時候,越容易出狀況,本來已經沒人去注意地下的狀況了,就是劉表被那仆從甩開了身體,因為太過虛弱自己也不太能站得起來,而劉琦此時正好上前要去攙扶他,可是卻沒有想到就在此時異變突起,那黑衣文士本來中了那穿心一箭,就算不立刻死去也不當再有什么力氣了,可他不知何時竟然爬到了劉表的身邊,在眾人注意力都被仆從吸引,根本沒人注意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是在暗暗蓄力,如今竟然還能夠揮動手中的大刀,而后眼睜睜的、再也無力回天了,眾人便看著劉表在黑衣文士的大刀之下,一刀而下,鮮血四溢如泉涌,順勢染紅了大塊地面,而劉表原本虛弱的在地上微屈的身子,此時卻是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同時那黑衣文士也終于耗盡了心力,倒在地上再也動不了了,卻是已經沒了生氣。

“父親大人……”劉琦叫了一聲,叫呆愣住的眾人一時也反應了過來,這個時候的反應卻是更加劇烈了:“刺史大人、刺史大人……”

“景升公、景升公……”

這種時候,大家都是亂作了一團,雖說實際上劉表很多時候的作用并不是很明顯,但是很顯然的,他的存在是荊州所必不可少的,就是蔡瑁也不得不承認,如果沒了劉表的倚靠,今后的蔡家若是低調行事還好,若是繼續如往日一般強勢,必定只有家毀人亡的結果。

可如今,這么重要的一個人物,居然就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居然死了!

曹操更是完全呆住了,反應過來之后此時心里更是擔憂,畢竟這劉表不只是一方朝廷大員,還是一國皇親,與當今圣上的血緣關系不淺,如今卻是在自己的手上,讓他出了人命,更重要的是,往后還要在這荊州“開展工作”的,如今這可不是一個好頭啊……

總之,這荊州眼看著就要變成了一片亂局,現場更是成了一團亂麻……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0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5章、曹孟德定計破黃巾
荊州刺史刺史府,大堂之上,曹操凜然而坐,坐下是荊州大小干臣一干人等,當然還有荀攸、郭嘉以及夏侯惇等他從洛陽帶出來的文武能人。

曹操虎目雄視一周,輕咳一聲,眾人注意力便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讓他不免有些自得,旋即心里暗自慚愧,差點被這高位沖昏了頭腦,卻須知,站得越高也當看得越遠,萬不可拘泥于一時。

“都尉大人,這刺史大人的后事,該當立刻去營辦才是……”說話的是原來荊州刺史劉表手下的重要謀士、蒯越蒯異度,也是為劉表定下安撫荊楚的政治方向,佐其成業,被劉表譽為“雍季之論”的蒯良蒯子柔之弟;不過在方才的宴會上他卻并未出席,說是告了病假,實際上曹操哪里肯信?派了人專門去請,果然終于現身了;至于蒯良本人,此時卻是有事外出不在此處,因而也沒有見到,不過曹操要在這荊州呆的時間可不短,相信往后總有機會的。

本來說起來這都尉算不上多大的官職,但是此次荊州城的“領導人危機”是由曹操率人解除的,于情于理都應當予以一定的尊敬,再加上他的官職不算大,但實權可是不小,現在算是戰爭時期,作為先鋒陣營的長官,他有權調用需要的地方力量為己用。

劉表手下并非是沒有將領,相反,他手下兵將的實力十分強勁,在現今的諸侯當中,最少也能夠排得上前五的位次了。

黃忠,字漢升,其人便是出自于荊州劉表帳下,曹操來到了荊州地面上,通過了火影衛的打探消息,對于這里的情況當然也有所了解,知道這黃忠的厲害,更知道其最擅長的乃是一手傲視群雄的無雙箭術;只是很可惜的是,恰恰好的是這個時候這黃忠因為其兒子的身體有問題,竟然外出尋醫去了,讓曹操為錯失一員虎將心里也頗為遺憾。

不過他生性豁達,更何況除了黃忠之外,其余眾人也是不錯,比如那文聘文仲業、黃祖和甘寧甘興霸以及由江夏賊而來的一批猛將張虎、陳生等等等等,那前三者在“歷史”上都是鼎鼎大名的,雖然比不得呂馬關之類的超一流猛將,但是實力也是不俗,而此時因為火影衛的強大信息收集能力,都為曹操所知,也不知道到時候凌巴知道了,該笑還是該哭。

而在此次宴會上“差點”成功救出了劉表的最大功臣,也就是那個總是能夠射出關鍵一箭的弓箭手,卻正算是黃忠的半個弟子,也就是那文聘。

文聘,字仲業,南陽宛(今河南南陽)人,乃是這荊州劉表的大將,原本是鎮守荊北的,但是最近卻是因為某些原因回到了荊州城中;而他和那黃忠私交甚好,互相切磋雖然常敗,但他是一個善于積累經驗和樂于求教、不恥下問的武癡式人物,而在黃忠終于將箭術交給了他之后,雖然二人都沒有明說,但他也在交往過程中盡量的執師禮,當然了,要比箭術他還是不如黃忠的,畢竟有著年齡和經驗的差距,不是輕易補得上來的,不過在方才露的那幾手,也足以看出不簡單了。

聽到了蒯越的話,文聘深以為然,劉表身為他的“主公”、老上司,對他有知遇之恩,同時受到黃忠的影響,他為人也是以忠義為上,此時也贊同道:“異度所言甚是,聘以為,當此時刻,應當全城共勉,亦能喚起荊州民心所向,對討賊大舉大有益助……”文聘的話不像是一個單純的武將說得出來的,這讓曹操不由對他更是刮目相看了。

而劉琦聽到這里,知道這二位原來父親的屬下都是在為父親說話,心中感激,站起身來對二人鞠了一躬,深深道:“多謝二位之言,家父在天有靈,也當感激!”他的眼眶微紅,男兒流淚不是什么丟臉的事情,他本身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本事,父親一直以來就是他的頂梁柱、護身符,如今倒下了,自然讓他一時手足無措,還不能夠夠完全適應和反應過來,不過在場眾人都能理解,也不與他計較。

曹操并沒有反駁,對此他也沒有什么意見,點頭道:“正當如此……這樣吧,先祭奠守靈,待通報朝廷,擇日厚葬。”

眾人都沒有意見,這是國家禮制的問題,不是人隨便能夠反駁和更改的,況且,現在也確實沒有更合理的辦法。

曹操到這里突然臉色一肅,在場眾人也跟著洗耳恭聽,知道接下來才是重要內容,這個時候劉琦再呆在這兒也不太合適了,托了個身體不適的接口便退了下去。

曹操緩緩道來:“朝廷對此次各地黃巾起義甚為重視,委派某為先鋒,另有皇甫公、盧公、朱公三人位分別為左、北、右中郎將。”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如今三公正在趕往荊州途中,某先行一步,孰料竟然巧遇荊州罹難,險些為賊人所乘,幸得文聘將軍助我。奈何,景升公不幸遇險身亡,深表痛心;然,越至此刻,更當小心,以免為賊人再有機可乘。”

環顧堂下一眼,曹操肅然道:“賊心不死,荊州不寧!我意,自即日起,與荊州出外個要塞加強設防;另,即令荊州各地,凡遭遇黃巾賊者,定當上報官府,否則以并罪同謀論處;三……”

聽著他這一條條、一綱綱,即便是如蒯越者,也不禁大為嘆服,荀攸不言不語,這些話雖是由曹操一人說出來,但在商議的時候,他和郭嘉也都有參與其中,只是當時他也沒有想到,曹操的見解卻是大多不俗,偶有考慮不周的地方,有兩大謀士在,自然都能彌補了。

郭嘉卻是坐在原位想著自己的事情,如今是中平元年春二月下旬,算起來,被凌巴在劉宏的授意之下一直拖延了有將近半年時間的“武林大會”,再過幾天也終于將要開始了,想必到時候洛陽又會熱鬧起來,而那人,此時卻又是在干什么呢?

經過了大半天的商議,當然了,名為商議,其實也不過就是由曹操匯合了荀攸、郭嘉乃至于夏侯惇、文聘等人的意見匯總加以分析而后得出結論才有的,然后基本上就只是宣布一下、分配一下任務,反正也不怕有人不去執行。

而通過了這樣的一場半軍事化的會議,通過了條理的安排、還有細致的計劃,曹操卻是獲得了與會大多數人的好感,畢竟這些荊州的大小文武此前和他并沒有打過交道,也只能夠是憑借著這樣較為粗簡的初步印象來進行判斷,而顯然他給他們的第一印象著實是不錯,也為他在此地的作為和發展奠定了良好的基礎。

此時的凌巴想必也是不會知道,在“歷史”上要到了天下聞名的“赤壁之戰”之前曹操才真正踏足和開始掌控和經營荊州這片土地,卻是因為這一次的黃巾起義,硬生生的提前了幾十年!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1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6章、“武林大會”開幕
中平元年春三月,所謂“陽春三月”,此時正是春氣正隆、萬物蓬勃的時機。

三月初八,這一日,春和景明,碧空如洗,波瀾不驚,萬里無云。

溫煦的春風拂過臉頰,還有暖暖的太陽照耀著,一種懶洋洋的感覺緩緩在每個人的心中沉淀和蔓延開來。

洛陽之外,注定了要綿延持久的“掃黃”大戰仍然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三大統帥、左中郎將皇甫嵩、北中郎將盧植和右中郎將朱儁三人共同率領朝廷大軍奔赴戰爭前線,已共計于徐州、荊州、幽州、揚州、豫州、兗州和冀州等七大州數十郡縣及封國同黃巾叛逆交戰大大小小多達三十余次,勝負不論,通過這樣確實大大的削弱了黃巾賊的囂張氣焰。

黃巾起義的前期,由于太平道的濃重信仰影響,使得黃巾勢力發展十分迅速,而且黃巾賊大多以人數取勝,拖家帶口、每每號人眾以萬人計,故而全國大多數的郡縣都面臨不支的狀況,相繼失守,最后讓黃巾的勢力范圍遍及了將近八大州。

不過隨著“掃黃大軍”的屢次出擊,尤其是自曹操于荊州開始建立前線后備儲蓄戰略營地開始,全國各地官府開始紛紛仿效并且互相交流聯絡,漸漸結成了一個統一戰線的雛形,雖然其中意見頗有分歧難以走到一起,但卻是一個良好的開始,同時對于黃巾賊來說卻會是重大打擊。

這一日,全國各處依然烽煙似火,黃巾猖獗雖有抑制,卻未能被這么快的消滅,百姓仍然飽受戰亂之苦,但是戰火終究無法波及到作為帝都的洛陽。

洛陽一派太平安樂,洛陽人更是對于這些所謂的戰爭沒有太強烈的感覺,如果不是每日不斷有著最新最快的戰報傳來,恐怕大家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還發生了這么一場幾乎要震動天下、快要顛覆了朝廷統治的大事。

不過,在洛陽,三月初八這一日卻是無比的熱鬧,因為最近這段時間,或者說得詳細點兒就是在近半年的時間以來,在前期做足了宣傳、在洛陽鬧得是沸沸揚揚的什么所謂的“武林大會”,就在今日拉開她神秘的面紗。

如今的洛陽城里,對這“武林大會”上至八旬老人、下至垂髫童子,可以說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能夠達到如此家喻戶曉的效果,在這個傳媒并不是很發達的時代可真是不容易,這過程中,凌巴當然也是當之無愧的最大“功臣”,雖說實際上他比別人有著更多的時間來陪夫人貂蟬、教養義子小馬超。

而今日,這一場讓人又是期待又不免因為長久等待不到有些怨氣的巨大盛會,也終于要在這一國之都正式的拉開了她神秘的面紗。

這段時間越是臨近了籌備,凌巴也就越忙,雖然這個世界還不太有人能夠知道后世的那些盛會的手段,但是凌巴是一個精益求精的人,他也并非是真的懶惰,而是很多時候很多事情只要他詳細的分派安排下去了,自然有人執行,并不需要他每件事情都去身體力行,但是也不代表每件事情都能夠通過他的口指令著別人就能夠做好,有些時候只有他才了解、才能夠做好,他只好親自出馬上陣了。

比如說,作為一個采用了現代模式舉辦的擂臺大賽,這場“武林大會”賺足了關注度,也不能夠讓人失望,這就是所謂的“名副其實”,畢竟關于門票的事情,凌巴也是做了詳細的準備和安排的,當然了,這方面也自然是為劉宏的包裹更增加了幾分重量,讓他險些笑的合不攏嘴了。

凌巴也算是一次次的帶給劉宏“驚喜”了,現在他時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便是:“恨不早遇子衛,否則朕何必為升斗與臣子斤斤計較?”

凌巴心里也是樂開了花,因為趁著這個機會,他自然的也是大大撈了一把,當然也不可能去做一個清白人,有好處可以拿不拿,那是傻瓜才做的事情;雖然他和家大業大還搭不上邊,畢竟家里算起來,只有貂蟬和小馬超兩個算是家人,當然了,目前“無家可歸”的龐德也算在了其中,至于那些從涼州跟來的人,大部分都被遣散了,不愿走的,也都留在了凌巴的府上做了護院,反正他府邸夠大,家里也不缺那點錢和飯菜。

如今到了正式開始這場恐怕將是歷史空前的比武大會的激動時刻,凌巴自然更是成為了最主要的一個人,因為他的作用在這種關鍵時刻越是明顯,很多時候還需要他自己去進行統籌安排甚至是親身去操作,并非別人不夠聰明,而是沒有過經驗,在理念上也并不成熟,而至于這類盛會中最主要的一個角色、主持人,當然也就相當于是現在這個時代的司儀,也是由凌巴本人來擔綱的。

實際上,本來凌巴是希望仿效后世“男女搭配、干活不累”的主持方式,可惜的是現在實在是很難找到那種能夠作為一個合格主持人的女性,雖然漢代的風俗對于女人的要求還不算特別嚴厲,但是地位的確不是很高,當然了,像前朝的館陶長公主這類的人物例外,但也是這類人比較少,大部分也都是很少會輕易拋頭露面的,尤其作為一個主持人當然也需要要求一定的才學水準,在這個時代實在是難找那種可以出來又胸中有物的強女子。

凌巴沒辦法,也只好自己一個人做了按理來說應當是兩個人做的事情,不過說實話,一個人在那里自說自話有種唱獨角戲的滑稽感覺,幸好凌巴的臉皮還夠厚,能夠堅挺下去。

“諸位,今日這里,便是由我大漢皇家獨家冠名贊助的第一屆“武林大會”的現場。今天,我們將看到的就是這場舉國盛會的開幕式……”

“大家可以看到,坐在我左手邊最威武、最帥氣的男士嘉賓,便是咱們大漢朝最最尊貴的皇帝陛下!”

凌巴的聲音很有磁性,一下子就能夠吸引人的注意,而隨著他的話語、他的指示,眾人自然都看到了坐在主席臺上正中央一個位置上洋洋自得的劉宏。

這是在洛陽皇宮外面,雖然出了皇宮有一大片的空地,但是劉宏沒顧忌,凌巴可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那是要被批斗的,所以選擇是在洛陽中心街區的一塊空曠地方,據說這里原本也是有著一個大宅邸的,只是后來不知道什么原因拆除了,剛好空出來,而這段時間大部分時候凌巴也是在這里監督擂臺和觀眾臺的搭建,也算很有成果。

場地上除了正中央的擂臺之外,算起來其他四面都算是觀眾席,最靠近擂臺的一邊則是主席臺,是為皇帝等皇室成員還有一些頗受恩寵的內侍還有文武大官特意準備的,而四面的觀眾席上,一個是為了符合這個時代的階級軌跡,同時更重要的是為了賺錢,凌巴也調整了一番,在視野好的地方設為貴族區,而且貴族里面也分三六九等,最高等的甚至可以有一個貴族專區的包廂,房間夠大,可以拖家帶口一起觀賞;至于平民當然也有進入資格,但實際上也都是有著一定資產的人,不過視野和位置就不是那么好了。

其實對于這種擂臺賽雖然有些興趣,但相比于要拋頭露面來說,劉宏并不太喜歡,并不是不愛出風頭,而是自己有種讓凌巴都無法理解的“至尊”的感覺,不過經過了凌巴的勸說,用“名人效應”終于讓他肯出來,于是,平素并不常與大家見面的皇帝劉宏,為了“錢途”,來到了這里,當然了,凌巴確定他最終不會失望的,因為就連作為最終發起人的自己,在看過了幾場預演之后,也不得不震撼:的確是很精彩的!

在介紹完了主席臺的一些重要人士之后,凌巴終于開始介紹起這場大賽來,他原本并非是羅嗦的人,只是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接觸過這么新穎的東西,他必須要解釋清楚了,所以說得相當詳細,直到看到劉宏眼神示意似乎都對他有不滿了,他才終于終止,然后簡單介紹了一些比賽的規則,當然是對觀眾,至于選手,之前都有耳提面命過,相信在皇家威嚴面前他們也不敢放肆。

而后,凌巴高喝一聲:“現在我宣布:大漢帝國“洛陽杯”第一屆“武林大會”比武大賽,正式開始……”于是,這一場轟轟烈烈的對大漢朝和后世以及后來歷史上許多名將名臣影響深刻的巨大盛會,終于在這陽春三月拉開了序幕。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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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廢話不多說,接下來有請我們的選手上臺……”凌巴看到似乎有觀眾已經不耐煩了,微微一笑,也不再多說,直接自己就退下了臺來。

關于選手的消息,他也沒有介紹的興致,一來他也知道這些觀眾真正對于這些參賽選手的興趣未必有多濃厚,很多人不過是閑著無聊,找點看頭就行了,哪里還有興趣去了解個中那么多?不過古代的人沒什么娛樂節目卻是事實,凌巴這一次也算填補了一點兒這方面的空白,而至于那些有興趣的想必也是有著自己的謀劃的,自然也是有著自己的渠道去獲取,不需要他多此一舉;二來,這也是因為前期那些所謂的“玩偶人”的緣故,不止是鼓脹了劉宏和凌巴等人的腰包,同時也讓在前期這些參賽選手還未露面的時候,通過人偶已經有許多的觀眾知道了他們,而且有關的賭局早在幾天前就開盤了,凌巴當然也適時地放出了一系列有關的消息,說起來,或許是他自己才最不了解這些選手,因為除了自己已經知道的那幾個人,典韋、關、張、龐德、裴元紹、小馬超、顏良、文丑、紀靈、淳于瓊,他根本沒有去了解的興致,也自然沒有去關注那么多,在他看來,想這些還不如多陪陪貂蟬、還有小馬超,當然,此時后者正在后臺做著準備,他也是參賽選手之一,雖然年齡最小,但只要不遇到那些被凌巴在心里畫上了重點號的人物,晉級也是大有希望的。

除了小馬超之外,這其中,典韋是為了桃兒,本來只是明月公主和她調笑時的一個玩笑,說只有典韋在這次比武出頭了,才允許兩人繼續在一起,卻沒想到被當真了,于是可憐的典韋只能放棄了陪心上人的機會來這兒為了他的幸福奮斗,當然這只是凌巴得到的解釋版本,實際上如何他是不會想得到還和自己有關的;至于關張,毫無疑問是為了他們的大哥劉備爭功勞而出來的,畢竟最初就是因為封賞的事情才搞出這么一檔子事兒;龐德是為了跟著小馬超,而裴元紹則卻只是為了湊熱鬧而已;至于顏良、文丑二人還有那個凌巴覺得是幾人中最廢材的紀靈,背后有袁紹還有袁術,當然和關、張目的差不多。

不過關于袁紹,凌巴自己也沒有想到,原本需要依靠著皇家劉宏的威勢才能夠販賣得出去的這些有關于參賽選手的娃娃人偶,居然在漸漸被傳開了名聲之后,差點兒賣得要脫銷了,就連袁紹這樣的人居然都來求凌巴,后來凌巴才知道原來他是為了買去討好洛陽里一個叫做來鶯兒的名歌姬的,開始凌巴還沒反應過來,后來才想起來這來鶯兒不是就是和那曹操有一腿的嘛,心里冷笑袁本初要“搶”曹操的女人,不過反正不是他的女人也不管他的事情,給了袁紹人偶之后也就沒放在心上了。

到了此刻,現場的氣氛已經開始氤氳熱烈起來,經過了這么長時間的宣傳準備,大家自然是對這場“架子”這么大的比武盛會抱以了極大的期望,就連劉宏也不例外,這其中唯一一個有看過他們訓練的人,恐怕也就只有凌巴了,當然了,也只是限于那些有官方指定、如關羽、張飛這樣在這次洛陽保衛戰中有過出力的有功之將,這些人大多集中在一起統一進行培訓,畢竟規則方面不是那么容易熟悉的,也需要時間來適應和習慣;至于另外的一部分,則大多是從民間征集來的,本來小馬超也算的,不過有凌巴,身份的問題還不好解決么?凌巴自然可不是一個絕對清白的人,只要不是有損民生、道義的事情,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就是真理。

凌巴回到了劉宏的身邊,當然,是居于其下首而坐,說起來就算是這樣,也算是劉宏對他的天大恩賜,這個位置,幾乎可以與三公并列了,而三公那是什么人物?那可是朝廷里面頂半邊天的大人物,當然,目前還有一個“掛名”司空的袁逢因病未能出席,其實大家都知道這是借口是要與劉宏做無聲的抗爭,但劉宏沒有反應,誰也不會傻到去觸這個霉頭,而司空的實際權職,也僅有劉宏凌巴等有限幾人知道,雖是看似回歸了劉宏手中,劉宏卻是全權交給了司馬徽暗中去處理,反正有刺衛營的配合,這點不愁;至于另外的太尉和司徒,太尉身為軍部大佬,自然也要出席,司徒也算劉宏這邊的人物,讓凌巴沒想到的卻是這太尉和司徒,他自己都聽說過,當然是在“歷史”上,一個是太尉楊彪,也就是后來有名的“雞肋”楊修的父親,另一個則是司徒王允,這兩個本應該在漢獻帝初年人三公的老家伙,現在居然就出頭了,也不知道其中是否有凌巴的關系,不過凌巴可以肯定另一點的是,那王茂遷任御史中丞絕對和自己脫不了干系,畢竟劉宏也知道了自己算是他的半個女婿……

首先出場的居然是張飛!

這次比賽采取的是最普遍的抓鬮,這個時代也早已經熟悉這種運作方式,不過凌巴沒有參與,并不知道具體結果,所以也是小小吃了一驚,但是隨即也是覺得這樣也不錯,畢竟張飛的武力那可不是吹出來的,只要對手不是太弱,想必也能夠為大家貢獻一場視覺盛宴吧,也能稍稍平息一下眾怨。

張飛的對手凌巴并不認識,但他懂得看人,能夠看得出這哥們兒不只是外形彪悍,也確實是有些斤兩的,比現如今的小馬超也差不到哪里去,可惜的是他遇到的是張黑子,注定了他只能是“杯具”的。

果然從一開始,對手便一直被張飛壓制著,同時張飛打斗的兇狠和大開大合,也十分的符合這樣的賽場,反正是大大的吸引了觀眾的眼球,也不管看的懂看不懂,只要是看的激烈、精彩,過癮就足夠了。

凌巴也不由得對那漢子佩服起來,和張飛連續干架好幾十回合,居然還能夠支撐得住,不過“杯具”只是遲早。

凌巴所想的一點沒錯,張飛一直在找機會,一個能夠盡量漂亮而不血腥的結束戰斗的機會,而很快這樣的機會就出現了,是對手給的,賣出了一個大大的破綻,可惜不能算是陷阱。

只見那張飛手中丈八蛇矛輪轉,揮舞出一道道耀人眼目的殘影,然后便見那矛尖不知道何時,就在眾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居然已經到了對手脖頸間,僅以差之毫厘的距離,就能夠輕易取得對手的性命了,不過既然比賽規則已經好好的宣布了,不得隨意出現死傷,畢竟皇帝還在,最好還是不要見血,所以一心求勝、好幫哥哥們長臉的他也是心中顧及著,否則膽大包天的張黑子,又豈是這么容易被制住的?

凌巴也正是看中了他的這一點,這個規矩一半還是為了這張飛而設的,畢竟現在就連典韋也不會輕易的得罪皇帝,哪像張飛天不怕地不怕、天子更是沒放在心上。

“七號,張飛,勝!”凌巴當即作出了宣布,他可是已經看到了張黑子似乎正在和自己擠眉弄眼呢,這段時間兩人也算熟悉了,也沒少相互“深度交流”一番,可以說互相也有了一定的了解,凌巴這個時候卻是直接對他選擇了無視,將視線轉向了另外一個場地,在那里,小馬超也正在進行比試。

張飛討了個沒趣,也沒了調笑的心思,跟著看過去,也不由呆住了。

相比與張飛的穩操勝券,小馬超如今的發展水平還是有限的,受到了身體和年齡的限制,他的實力對對手并不能夠起到絕對的壓制作用,畢竟就算是如今因為“易筋經”的突破而實力一再上升的凌巴,都能夠輕易的將他打倒在地。

不過,憑借著自己出色靈敏的臨場發揮,還有著他身體小、速度快的這些優勢,他倒也是稍稍占據了上風。

不過在體力消耗上更大,而相比于對方,從年齡上來說他就處在了劣勢,還不是在人生最巔峰的時刻,自然體力也不可能那么持久,一旦什么時候耗盡力氣了,那就危險了。

凌巴心里暗道敗了也好,對于小馬超這種人來說,失敗不會成為打擊的陰影,他能夠接受自己的開導,也能夠自己去考慮清楚問題,所以如果失敗了,反而更能夠成為他前進的動力。

不過凌巴倒是沒有想打,小馬超求勝的渴望那么強烈,在漸漸的也明白過來了自己的不利之后,他居然開始逐漸的改變戰略。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1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8章、馬超登場,劉宏回宮
這個作為“第一屆武林大會”的賽場占地面積非常的大,可以說,和后世的大半個足球場比起來也毫不遜色。

原本在凌巴的計劃當中,如果可能的話,他還希望能夠建成一座“洛陽競技場”的,要仿的自然是古羅馬的環形競技場,那可以說是世界上令他印象最為深刻的一個決斗賽場,不過可能只需要一個縮小版,但就是這樣還是在最終要建設籌備的時候因為經費的問題,受到了劉宏的強烈反對,因此凌巴無奈,也只能夠讓這個計劃擱淺了;但即便是如此,最終構建出來的這個賽場規模和范圍也不容小覷了。

除了四周幾乎圍成了一個方形的四面采用了最通用的梯形的觀眾席,還有特設的位于最底下的選手后臺、位于賽臺最前沿的主席臺,而作為關鍵最重要的賽場中央處的擂臺,一共是有三座,每座都是按照著凌巴印象中后世的那些拳擊賽的擂臺擴充兩三倍建造的,畢竟作為古代的競技擂臺,可不只是打打拳那么簡單,動用到兵器尤其是長兵器的時候,小小的拳擊擂臺可就會不夠用了,而這樣子的規范卻是經過了多次的嘗試才得出來的,算得上是中規中矩,既不過分擁擠,也能夠起到局限選手的作用。

不過雖然名為三大擂臺,但是考慮到了目前比賽的一些機制終究不夠完善,而且觀眾的需求等方面的問題,凌巴還是只能特意規定好了,比賽一般是在第一擂臺結束之后,才開始第二擂臺,以此類推;所以,雖然張飛是在第一擂臺上比賽,但是同時比賽的也只有這一個擂臺,否則視線上“忙不過來”,恐怕觀眾不能適應還會產生不滿的情緒。

而在第一擂臺的張飛剛剛結束,第二擂臺的小馬超便開始了,自然這個時候張飛下場休息,而第三擂臺則在暗中準備,這樣子讓觀眾差點有些目不暇接,倒是有種大呼過癮的感覺。

第一擂臺的比賽,張飛作為第一炮毫無懸念取得了優勝;不過到了這第二擂臺,雖然這馬超也是凌巴“印象”當中一個超一流的武將,可是畢竟還未完全長成,所以現在的小馬超還是沒有辦法做到那么快捷那么迅速簡單結束戰斗了。

從年齡等各方面來說,現在的張飛正要達到人生中最巔峰的時刻;而小馬超離那一天顯然還遠著呢,更何況他的對手比起張飛面對著的,明顯還要強悍幾分,雖然身形也并不壯碩,但是勝在身體靈活,靈敏度極高,光光是和小馬超比拼體力,也夠他耗得了。

關于比武的具體安排,凌巴并沒有做太詳細的規定,除了遵守一些例如“點到為止”不能輕易產生死傷的情況的規則之外,基本上都是由他們自由發揮,而在這個時代里,兵器顯然是比斗時候一件影響十分重要的東西,地位很重要,好的兵器幫助也很大,總之,幾乎可以說一件乘手的兵器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會成為一場決斗勝負的關鍵。

從目前的情況來看,小馬超雖然比對方沒什么太大的優勢,但是卻也不落下風,而且根據凌巴的預測,操作合理的話,贏面還是很大的。

小馬超的對手使的是一柄三環大刀,這種刀顧名思義,在刀罡上,穿三個圓孔而過有三個大吊環,每當揮舞的時候就會發出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不要小看這種聲音,很多時候會在關鍵時刻起到迷惑人心乃至于混淆視聽的功效,不過如果面對的是高出幾個層次的高手,或者是心智堅韌不會受影響的人,要么提前認輸然后卷鋪蓋回家,要么只能是鏖戰到底;而小馬超的兵器,依然不變的是家傳長槍,當然了,這槍并非是原來就有的,而是凌巴通過些手段自禁軍兵器庫中“騙”出來的,作為配合家傳槍法使用的兵器,顯然很適合小馬超,一揮一當間,已經盡顯未來的“西涼錦馬超”的風范了。

“此人便是馬超吧?”主席臺上,最高位的劉宏問下首不遠處的凌巴道。

凌巴回轉過頭去,不過可不敢再這么多人面前直視,那可是要被參不敬的,只是微低著頭,回答道:“正是……這馬超原是那西涼馬騰的長子,如今為臣的義子……”

其實對于小馬超的身份也沒什么好隱瞞的,凌巴知道劉宏肯定早就知道了,刺衛營對于洛陽的消息掌握由來已久,即便是如今的火影衛蒸蒸日上,也很難在這半年多的時間里面真正取代;當然了,凌巴也不敢那樣做,那樣可就太明目張膽了,劉宏或許對于刺衛營的存在很多時候可有可無,但是若是真的有了威脅刺衛營的存在,他會怎么樣就不好說了。

劉宏點點頭,說了一句:“此子當可大用,子衛要好好教導!”

凌巴聞言心里有些欣喜,這種話從帝王口中說出來,即便是劉宏后來忘記了,但是此時旁邊那么多人聽到了,更主要的是三公中的其中兩個都在,這也已經足夠了。

君無戲言,況且是當著三公的面,也不會干打自己臉的事情,也就是說,基本上小馬超未來的發展,不需要凌巴去花費太多的功夫,也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這就是君王的威信好處!

凌巴趁機進言道:“如今,皇上您武有如馬超這等未來猛將,文有諸葛亮那等未來能臣。來日待他們二人成長,便可為朝廷所用,令我大漢重振國威!”心里暗想自己這馬屁拍得……

劉宏哈哈大笑,道:“子衛此言深得朕心,哈哈,有賞、有賞……”

凌巴心里暗罵,就只會嘴皮子說說,從來沒見過什么好處:這丫的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的,算起來,如今的洛陽城里面,就是那些平頭百姓,誰不知道如今皇上面前最受恩寵的那個大紅人,就是他凌巴凌大將軍是也?可以說,現在就算是從前的“十常侍”,也很難蓋過了他的風頭,就看如今的張讓、趙忠二人只能夠坐到凌巴更下首就知道他們二人的地位完全被壓制了,如今劉宏最寵信的,除了蹇碩,也就是凌巴了,當然還有一個因為凌巴的關系、自己又是發揮渾身解數討好于劉宏的小乙子,不過因為張榮帶出來了,這另一個“御用話事人”便只能夠呆在皇宮里面聽后差遣了,至于他心中有怨言還是什么的,那就未可知了。

“陛下、陛下……”突然傳來的緊急呼聲,吸引了主席臺這方幾乎所有人的視線。

劉宏有些惱怒,轉過頭去,卻是看到小乙子有些著急的飛奔而來,因為近日的寵愛,同時對于小乙子他也有些了解,知道這個奴才輕易不會打擾自己,除非真的有什么大事情了。

想到這里劉宏臉色有些不好看了,但終于沒有發火。

待到小乙子來到了近前,張榮看了劉宏一眼,見他沒什么表示,才問道:“發生什么大事了,怎么的這么著急?”語氣中似有責怪,同時也是提醒,畢竟小乙子如今和他可是并位的人,他出了事情,自己這邊也不好看。

小乙子自然明了,不再那么慌張,整理了衣衫才向劉宏叩拜。

劉宏哪有心情?不耐煩的隨意擺擺手,小乙子躬著身子道:“是宮里面,公主她……”

這回不等小乙子說完,劉宏便拍拍腦袋,自言自語道:“這個明月……”不過看他表情明顯緩和了許多,大手一揮道:“回宮……”

大家齊齊伏地,恭敬道:“恭送陛下……”

眾人都知道他對明月公主的寵愛,那可是發自內心的,也沒有覺得奇怪和哪里不妥。

倒是劉宏臨走之前突然轉過頭來瞥了凌巴一眼,那眼神飽含深意,叫他頗為莫名其妙,卻又摸不著頭腦,還待去問,劉宏人已風風火火地走遠,竟是一刻不曾多留。

而擂臺之上,比賽還在繼續……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1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69章、命運的二度錯過
劉宏走后,場上的比武更加地進入了白熱化。

小馬超畢竟還年幼,就比耐力這一方面來說,時間維系的越久,對他也越是不利,看如今的情況,似乎也已經有點兒后繼乏力了。

雖然在前面小馬超幾次改變了戰略,在對付這場比賽的時候,可以說是將他的臨場發揮到了極致,可是對手卻也不是易與的,小馬超的這個對手凌巴并不認識,但是還是知道名字的,似乎是叫做陳明,對于這個名字,不管是在“歷史”上還是在這個時代里面,他都沒有印象,后來才知道此人原來竟然是來自于袁術手下的,而且也是在洛陽之戰前期不久才加入了的。

個中詳細凌巴當然不了解,但是至少這個人的出現,提醒了凌巴,不管是真的歷史還是假的歷史,不管是否是自己印象中的人,永遠要記得這個世界上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本來只以為會是有限的幾個才會成為攔路虎的,卻沒有想到“隨便”一個無名小卒出來,也幾乎要讓小馬超喘不過氣來。

倒是站在自己身旁的龐德,笑得讓凌巴心中感覺有些詭異,不由高聲問道:“看超兒似乎不支,令明怎的還何故發笑?”

在如此眾多人的眼中,龐德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份,對凌巴也不如往常隨意,恭敬一禮便回復道:“超兒并非是不支,某常與之切磋,知道他的斤兩,絕不僅技止于此,定是示敵以弱、暗中蓄力,到時怕仍有后招……”

“哦?”凌巴眼前一亮,對于龐德口中小馬超接下去可能的表現很是期待,不由更加關注場中情況來。

只見那小馬超漸漸被對手逼退,似乎真的是體力要耗盡,沒法再反抗了,甚至嚴重的驚慌連凌巴都看的明顯。

陳明是一個略顯瘦弱的中年男子,也是正在人生的最高峰,原本以為第一戰會手到擒來,畢竟前面張飛已經做好了“模范帶頭作用”,可沒想到被這個少年糾纏了這么久,心里早就不耐煩了,眼看如此機會怎么會不把握?獰笑一聲,已經欺身而近,賽場之上可不會管對方是大人還是小孩,只要在遵守規則的前提之下,不打死、不重傷對手,任何手段都不會被限制,當然這也是因為凌巴嫌太詳細的規則這個世界未必能夠接受,畢竟這個世界崇尚的武力,確實與血腥分割不開,所以也就不那么強力的要求,更何況現在皇帝走了,選手們的壓力自然也小了許多,更加放得開了。

眼看著陳明手中的三環大刀已經要劈在了小馬超幼小還未發育完成的的軀體上了,這一刀劈下去,小馬超如果不躲的話,他已經是無路可退,幾乎可以說是必死無疑,可一旦躲開了的話,很大的可能便是會摔下了擂臺,畢竟此刻他離擂臺邊緣已經十分相近了;當然了,也有另外的一種可能,那就是他能夠躲過去,甚至將對手引下臺去,但是這種可能微乎其微,即便是凌巴也不太相信小馬超能夠做得到,暗自更是為他捏了一大把的冷汗。

這種情況可以說也幾乎是凌巴沒有料想得到的,若是小馬超堅持硬抗,結局真難預料,可這個時候要阻止還真的是來不及了,凌巴只能心中祈禱小馬超不要逞強。

可是凌巴的愿望沒能實現,場外眾人的眼珠子也都要跟隨著場中情況的變化都要掉出來了。

小馬超竟然既不閃避、也不迎面向前,他的身體詭異的一扭,居然險之又險的避過了陳明,而后,整個身體憑借著小而靈活的優勢,居然直接繞過了陳明,到了陳明的后方,然后提起一腳,狠狠地、十分不留情面的踹了下去……

噗通!

這個十分滑稽的狗屎爬,見證了這第一場比賽的第一個小高潮。

優勝者是,小馬超。

場上眾人無不為其精彩喝彩,凌巴連同龐德卻都是不由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一塊大石終于落地。

在凌巴的身邊坐著的,就是那名列三公的太尉楊彪和司徒王允,這不知是因為什么緣故早了好幾年到達這個位置的二人,此時也似乎是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每個人對于弱者都有一定的同情心,而相對于陳明來說,在場上險象環生、而且年齡一看上去就小上許多的小馬超自然就相當于是偏弱的一方了。

這一場其實也該說是陳明大意了,被小馬超的表現所蒙蔽,幾乎一直是在被牽著鼻子走,而小馬超的表現也的確是可圈可點的,特別是最后那一下,凌巴這時候才記起來,居然是自己傳授他的“易筋經”,當初雖說拒絕了凌巴教授他武藝的建議,但也只是說他專修家傳槍法,而對于凌巴在他面前幾次展現的玄奧的“易筋經”他也是在好奇之下討教了一些,凌巴倒是沒有想到他是物盡其用,卻在這個時候把這當成了自己的殺手锏絕招。

此時王允和楊彪二人的目光也不由集中到了凌巴身上,望著凌巴,王允不由笑道:“子衛這義子,好好培養,將來必定也是一員虎將;子衛當得是好福氣啊……”

凌巴訕訕一笑,不知該怎么接話,對這位“歷史”上和自己現在的老婆貂蟬關系匪淺的老頭子,他還真不知道該以什么態度來面對,畢竟如果說從前他還會對王子師有所怨言,來到了這個世界后漸漸明白了許多的事情都是逼不得已的,就連自己都不敢保證自己不會屈服,所以那莫名其妙的怨恨也就減輕了,而且一直沒有遇到本人,也終究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心里的疙瘩,在真正遇上人的時候,還是會讓人感覺有點兒古怪。

一旁楊彪也插話道:“是啊,雖是義子,卻更勝親子。想我家那不孝兒,成天不務正業,真不知該說他些什么好了……”

凌巴心道你的兒子往后牛逼著呢,明知道“老虎屁股摸不得”,偏偏每次都要點破曹操的那點兒破心思,也難怪曹操這種喜怒不形于色的人物都會被他激怒最終滅了他;不過當著人家老子的面詛咒人家的兒子可不是一個好習慣,凌巴自然也不會找怨,便笑了笑道:“試問洛陽誰不知道太尉愛子天資聰慧、聰敏過人非同一般,豈不知,“三歲看老”不過一句虛妄之言,年不長不成器,還需要磨礪一番才能夠成就大業,怎么能夠以小看大、以偏概全的一概而論?”他說的倒也不完全是奉承話,就像類似于“傷仲永”之類的事情,可也有“牛頓孵雞蛋”之類的故事,所以這還真是很難說的,不過凌巴更愿意歸結為古人比較早熟的緣故。

聽到了凌巴的話,不管怎么說楊彪還是很高興的,說是自己兒子不成器,還真的只是說說而已,謙虛是“美德”,更是官場客套的必須,實際上對于自己的兒子,除了頑皮一些,他還真沒有什么不滿意的地方,不過也不能夠直接就這樣承認了,便回復道:“子衛倒是過獎了,若是讓修兒聽到了,怕不是尾巴又要翹到了天上去了……”但眉眼間的歡喜卻是怎么也遮不住的,凌巴和王允自然領會,也都不點破,各自相視一笑。

這時候王允突然扯了扯凌巴的衣袖,低聲問道:“聽聞子衛的夫人本姓為霍?”

凌巴一愣,心中一動,暗想“歷史”上他和貂蟬的關系就不簡單,莫不是還真的有什么“親戚關系”?

心中雖然疑惑,凌巴也還是點了點頭,這其實不算是什么秘密,貂蟬不能夠以“貂蟬”之名示人,自然也換回了本名霍琦君的稱呼,不過知道的人不少,但是真正用這個名字稱呼的人自然是不多,很多人還是干脆稱呼“凌夫人”的。

王允倒是點了點頭,卻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糾纏下去,凌巴樂得不聞不問,只是心中固然會有疑慮,但是這時候又全然考慮不了那么多了,只要管好自己就是最好了。

不過似乎一場比賽都沒有辦法讓他好好看完,還未重新投入到場上,卻見不遠處一個身影急急趕來。

“凌將軍,陛下有請……”又是張榮,不過凌巴也已經習慣了他尖細的聲音了,更何況和張讓比起來他實在是要好上了太多,免疫之下倒也不覺得有什么了。

既然是劉宏的意思,私底下他還可以矜持一下,公眾場合還要做出誠惶誠恐的樣子,既是給劉宏面子,也是未免自己遭人詬病。

對著王允、楊彪二人歉意的笑了笑,叫過了人來吩咐了幾聲、交代好了現場的一應事務,然后便回轉身望向了老熟人張榮,“咱們走吧!”

還是張榮在前邊帶路,凌巴緊緊跟著就離開了。

凌巴倒是一轉頭就走了,卻沒有聽到身后一道聲音:“第一場第四擂:關羽戰黃忠……”同時還有一雙堅毅的眼睛在注視著他離開,心中暗道:恩公,等某贏了,再去找您!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1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70章、師生,兄妹,君臣
洛陽皇宮,深宮大院。

一個老頭子,還有一個垂髫童子。

老頭子滿面紅光,牽著童子的手,漫步在初春絢爛的御花園中。

“老師,今天是“武林大會”,咱們不去看看嘛?”童子突然仰起頭看著老頭子,他的眼中有著敬仰、佩服、崇拜和敬畏。

老頭子回過頭來看向他,微微一笑道:“是想去看看你的小伙伴了吧,還有那個沒大沒小的家伙?”

童子也不回避,點點頭,閃爍如星辰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看著老頭子,老頭子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老臉竟然也微紅了,笑罵道:“小鬼精靈,老是豈是那么不近人情的人,只是今日的課業還要完成了……”

童子扁著嘴,此時卻沒有敬畏,繼續說道:“可等亮兒完成了,那邊小超也該結束了,沒看到那可就沒意思了!”

老頭子佯怒斥道:“小崽子,還未出師呢,就敢頂撞老師了?”

童子據理力爭:“老師所說,人生有五德,仁義禮智信。亮兒自問,對天下百姓懷有仁人之心,對平輩有人誠意相待,對陛下、老師、父母、兄長以禮相敬,遇事三思而后行,以智取力,為人信守承諾,不輕易許諾,若有則必盡力完成;可是為人友者,當友人遇事而不能共擔綱,首重是為不義,其二則為不禮,其三則為不信。老師也不希望亮兒作一個不義不禮不信之徒吧?”說著話,但眼中閃爍著孩子的狡黠,還是讓老頭子捕捉到了。

老頭子不由笑罵道:“就是讓你成天跟著那沒大沒小的小子,都給學壞了,都知道教訓老師了?早晚有一天,老頭子要將那小子打斷了腿去……”讓他這樣的人說出這番“粗魯”的話來,可想而知他口中的“那小子”有多么的“可惡可恨”了。

童子卻是不以為意,笑嘻嘻的突然說道:“那也得老師您舍得才是啊,您不是說凌大哥是天縱奇才,若有的調教,有朝一日定當成為漢室新的頂梁柱嗎?”

老頭子聞言卻是出奇的沉默了片刻,似是在沉思,又似在沉吟,卻終究未能夠做出什么決定來,最后只能搖頭嘆息一聲說道:“說是如此說,然而命數天定,天之意,又豈是咱們一介凡人所能完全領會?不過是門中窺鏡、井底看天,或可真有其事,卻已無法詳盡得知……”言語間頗為遺憾,童子聽到這里倒是點點頭,對于他這老師的尊敬,可是發自真心的,說起來,就算是對嚴父,也未曾有過這種情感。

老頭子看了童子一眼,眼中晃過絲絲欣慰,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鼓勵童子說道:“不過那小子為師不敢肯定,可亮兒……聰慧機敏、可造之材,來日扶助陛下,匡正社稷。那可真是我大漢幸甚,天下百姓幸甚啊!”

童子被老頭子說的也有些自豪了,不過還是說道:“弟子謹尊師命,此生必不負于大漢、不負于天下百姓!”稚氣的嗓音,卻是擲地有聲的誓言。

末了,一老一小二人相視一眼,皆是哈哈大笑,笑聲中濃郁著淡淡溫情。

洛陽皇宮,皇帝劉宏的寢宮。

這里可以算是整座洛陽皇宮里面最“禁”的一個禁區了,基本上,自當今皇帝劉宏登基以來,除了皇宮里服侍皇帝的內侍,還有收到了召喚的妃嬪媵嬙、王子皇孫,就只有一個所謂的“外人”來到并且進入過這兒,那就是凌巴。

不過無論是凌巴還是前面所述幾種人,都是必須要得到了劉宏的親自首肯才能夠得以進入其中,但有一個人卻是例外,此人便是當今皇帝劉宏的親妹、當今大漢帝國最最尊榮、最最高貴的明月公主、劉明是也。

劉宏并非是漢桓帝的至親之人,算起來,當時先帝死后,能夠作為繼承人的選擇并不少,可并非只有劉宏一個,不過政治這東西就是這么奇妙,可以說是劉宏的幸運,也可以說是大漢的不幸了。

當然了,對于劉宏此人,確實很難以說清楚,就算是放在古代,如果他只是出身高貴也就罷了,再如何也不過就是一個紈绔子弟,在這個時候他的很多作為甚至不應該算的上是過分,然而行為由身份決定,他并非是一個普通的富家子弟,他是一國之君,于是他的身上便套上了一套倫理道德的枷鎖。

君王富有四海、掌控天下,然而在得到這九五之尊之位的同時,也意味著他要失去了更多,甚至連普通人的親情對他來說很多時候都不過只是一個奢望,就算是對于他的那三宮六院的枕邊人,對于他一脈相連的親生骨肉,他都不得不抱有著一種幾乎是本能的戒備。

然而只有一人獨外,此人便是明月公主劉明。

劉明和劉宏一母同胞,感情也是十分深厚,在漢桓帝死后,因為朝廷的權力更迭,各種勢力之間的相互妥協和算計,劉宏被領進了這個國家權力之巔的大門,隨后便告別了他原本應該普通的紈绔生活,孤獨、寂寞,無時不刻不再侵蝕著他的心,陌生的環境使他變得冷漠、看在眼中的爾虞我詐、勾心斗角使他變得陰沉——總之,他再也不會是原來的他了。

最是無情帝王家,成為了君王的他,卻深埋心底一抹丟不去的情思,那便是對于自己真正的家、真正的親人,畢竟當他成為皇帝的時候年齡還小,心里總是保留著家最美好的印象,也更容易產生思念。

但是他知道他不能夠,在皇宮里、在朝廷上,他總是有著不安全的感覺,他寧愿相信那些已經沒了生育能力的內侍們,不止是因為相處的親近,更主要的還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位置沒有威脅;就算是迎立他為帝的太后和大將軍,也因為手中掌握太重的權勢而受到他深深的忌憚。

為帝王者,有帝王心術!

他或許是被動的到了這個位置上來的,卻最終進退兩難——或許有許多人都覺得,在高位笑傲天下的感覺很好;而權力能使人成癮,一朝掌握了權力的人,對于權力便有了比常人更加強烈的渴望,于是便想方設法的鞏固自己的地位、更有甚者加強自己手中的權力,為自己提供更加的保障。

可是他們又是否有想過,處在這么一個位置,真的是那么容易可以退卻下來的嗎?一朝天子、九五至尊,天下人無不為之矚目,無數人覬覦其位,若是一旦離開了這個位置、沒了這些權勢,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就像是玉皇大帝掉進了輪回,一樣要飽經磨難,而他一旦失勢,首先面臨的卻很可能就是死亡了,畢竟就算是他沒了那個欲望,但是曾經的經歷使得他會成為所有覬覦帝位的人最深的忌諱。

他離不開,更不能離開,為的是這美妙的掌控天下的權力,也是為了自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和這個位置割舍不開的命運、他的生命。

可是當真是美妙么?或許,也只有他自己的內心才能了解。

漸漸成長的劉宏,開始不再滿足與受人控制,實際上他是無法了解,作為一個帝王,很多時候也是有許多的無可奈何的,但是他不肯和現實妥協;于是,放任閹宦,清洗官場,一系列的事件,都和他這個背后之人、他那雙幕后之手離不開關系。

之后,他終于能夠實現他一直期待的愿望,能夠在沒人可以阻擋的和自己的親人呆在一起,但是這個時候似乎也已經晚了,他的父親已經死了,母親更早的時候就離他而去,于是,只剩下了這一個寶貝的如掌上明珠似地親妹妹。

對于劉明的一切要求,劉宏都是無不應允,即便是要他放任典韋一個粗人留在宮中,他也并沒有反對,甚至還給了其名分,封為公主宮的侍衛統領。

不過,長兄如父,劉宏也不能夠免俗,對于自己妹子的婚姻這種事關一生的大事,絕對不敢馬虎,也由不得劉明自己憑自己的喜好擅自做主。

然而,他竟然發現自己的妹妹這一次似乎真的是動了真心,他想不明白其中的緣由,不過實際上他心里也沒有太過反駁,只是他不愿意自己的妹妹受委屈。

明月公主是什么人?如果忽略掉何皇后不計,她就是天下最尊貴最有權勢的女人,劉宏怎么可以任由她胡鬧呢?

在寢宮里面,自己的龍榻之上,望著面前一直伏跪在地不起的明月公主,劉宏頭一次感到了對這個妹妹的頭痛,考慮其實不是自己太寵她了。

“真是胡鬧!”雖是責怪的話,但是說出來的口氣卻是含著深深的寵溺。

劉明也知道自己的事情,她也不想讓對自己這么好的哥哥生氣,然而她自己也知道,這是最好的、甚至可能是唯一的一次機會,如果不好好把握住,那么自己的幸福再也不會有了,這是需要自己爭取的。

“皇兄,不管如何,這一次您答應也要答應,不答應……”后面的話終究沒敢說出來,劉明從小聰慧,尤甚于哥哥劉宏,自然也清楚的知道,她現在的話實在是大逆不道了,如果不是哥哥充著她、心疼她,她早不知道該死幾千幾百次了。

劉宏的臉色也不由變了變,沉吟良久,但是看著劉明決絕的眼神,隨即想到了這些天來她的抗議,那么強烈的表明了自己的決心,最終還是只得嘆了一口氣,說道:“你這又是何苦由來?你堂堂一國公主,朕的親妹,想要什么樣的駙馬要不到,怎么偏偏要一個有婦之夫?而且,若按你說的來辦,恐怕也未必會有你想要的結果……”

劉明昂起頭來,不屈地直視著劉宏,倔強道:“不成功、便成仁,妹妹早有準備了……”

“你……”劉宏指著劉明半天說不出話來,眼睛瞪了老半天,然而便是瞪酸了也不如劉明的大,心中暗罵母親偏心,給妹妹那么大的眼睛,自己的才那么小,不過最后還是自己屈服了,“好吧,朕答應你就是了……”

“呵……”銀鈴兒般的笑聲響起來,劉明心中一喜,趕緊站起身來,就湊到了劉宏跟前來撒嬌。

劉宏有些無奈,又聽到劉明問自己:“那皇兄要如何對他說?”

劉宏不由攥緊了手,咬牙道:“朕就不信了,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難道朕還擺不平一個小侍衛么?”

劉明吃吃的笑道:“那皇兄可舍得?他可是會生錢的啊……”

劉宏眼神一閃,一字字道:“朕是皇帝……若實在不行的話,大不了答應他些條件吧……”說到最后語氣突然又軟了下來,讓劉明心中氣哭:這個皇兄啊!



carlsiu 發表於 2012-3-29 09:52
回到三國當保鏢 第171章、關于明月公主的婚事
劉宏高坐龍椅上,臉上掛著在凌巴看來十分欠扁的笑容,讓凌巴心頭隱隱泛起一種不妙的感覺。

說實話,君臣二人相處也算不短了,凌巴對于劉宏的印象,卻還是僅限于貪財這一點最為深刻——不過似乎劉宏也沒做出過什么好事讓凌巴刮目相看的,最多因為幾次決定讓凌巴覺得他不似“歷史”上那般的昏庸無力。

從跟著張榮一路從外面進入皇宮,然后又不知第幾次進入了這個他知道其實劉宏并不是很經常進入的議事宮殿,在這一路上,凌巴心里都在猜測,劉宏突然將自己叫進了皇宮里是要干什么,而且還是這么鄭重其事的來到了這里。

按理說來,劉宏不會不知道,自己在現場對于“武林大會”有著莫大的作用,畢竟自己作為總策劃、而且也是總構思,可以說對于比武大會要怎么進行下去、各項程序都是了若指掌,而因為自己的掌控能夠使得大會更加的完美和有保障,也就是自己的存在對于“武林大會”幾乎可以說是必不可少的,至少在大部分不了解的外人看來應該是這樣的,而劉宏也正屬于那其中一員。

劉宏知道自己正在“幫他賺錢”,應該想盡辦法為自己掃清一些煩惱和阻礙才是的,可是卻偏偏在這關鍵時刻,將自己叫了回來。

當然了,凌巴也有想過和劉宏當初回來的原因會不會有什么關系,不過當時聽到了小乙子關于公主的事情的說法,所以下意識的他也否決了這個想法,他自己可是一直以為,自己和明月公主并沒有太大關系的,至少沒有“親密”到有什么事情值得劉宏去處理的。

但是那又會是什么事情呢,難道是貂蟬暴露了?不太可能啊,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自己也沒有收到任何的消息,火影衛應該沒這么差勁,至少沒有比刺衛營差到這個地步吧?

凌巴百思不得其解,頭腦更是因為胡亂猜測險些變成了一團漿糊,現在再看到了劉宏這么詭異的表現,從自己一進來開始,便一直都是一副笑臉看著自己,而且視線還一直注意在自己的身上,讓他心里更是忐忑。

唉,這個可憐的孩子,現在幾乎都要被自己的想法嚇死了!

他當然不會知道,劉宏這么看他固然是有原因的,卻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而是在心里疑惑的問自己:“都沒有感覺他好在哪里啊,怎的皇妹對他如此……唉,孽緣啊孽緣!”但是一想到了這凌巴的那“一兩下子”,也就是明月公主所“統稱”的“會生錢”,心里又不由肯定了起來,暗道:“這應該算是一個本事了,鬼主意多得很,估計和猗頓、呂相有的一拼了……”然后再想想那“呂相”可不是什么好人物,至少對于一個君王來說,他不算是一個好的臣子,將算盤打到了天子的頭上,怎能得人君歡心?更何況他還和那“趙太后”有那么一腿,這可不是個好兆頭啊,雖然自己對于何皇后也有些厭倦了,但她還不至于人老色衰,相反正在如狼似虎的年紀,只是自己現在這身體,似乎已經有些無法滿足她了,很多時候都不敢去陪她,就只有自己的王美人最好了,那么溫順不苛求……想著想著,劉宏都不由有些癡了。

“陛下,您怎么流口水了?”凌巴古怪的看著劉宏,不知道這個神游天外的皇帝剛才魂魄又飛到了哪里去了,可不要像是帝辛一樣去意淫女媧,那大漢就是有自己這么個“大人才”——從來不知羞的某人又開始自戀了,也逃不過了覆亡的命運了。

“啊……哦……”劉宏才回過神來,有些糗,想到自己要和他說的事情,又有些頭疼:怎么感覺好像皇家的女兒還愁嫁不出去呢?

算了,豁出去了!想到了皇妹的眼神,劉宏心中暗嘆了一聲,咬咬牙終于做出了決定,不過他可拉不下面子開門見山直接說起,只好先旁敲側擊一番了。

“子衛啊,你這一次可是深得朕心啊……”說到了這一次的“武林大會”,劉宏真是笑的合不攏嘴了,看著那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賬目,他真是晚上做夢都會笑醒了,似乎也暫時的忘記了公主的事情。

當然了,他也知道真實的數據不可能只有這賬目上計數的這么多,甚至可能還要更多,不過他也知道其中的某些潛規則,即便他是皇帝,也沒有辦法去阻止所有、改變所有,這種情況他不少見,也多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關鍵時刻聽話就好了,這些就當是前期的“雇傭金”了;但是想著他又眼前一亮,感覺現在自己似乎可以從這方面下文章了。

唉,一國之君,竟然想出這樣的……真是,可嘆!

聽了劉宏這句極度沒營養的話,凌巴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不過還是強笑道:“陛下過獎了,為陛下盡忠,乃是臣子的微末本分!”心中卻是暗想:是啊,就當是“孝敬”“先人”了。

然而他也不由更是疑惑,對于劉宏召見自己來的目的本就有猜測,看劉宏這欲言又止的樣兒,他可不會以為劉宏只是叫他回來夸獎他一番這么簡單。

劉宏聽到他的話果然興奮了起來,說道:“子衛此話當真?”

凌巴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由得暗暗警惕,但還是點頭道:“當然,臣絕無虛言……”心里補充了一句:但是有假話!

劉宏仔細地看著凌巴,看得他心里發毛,奇怪自己不曾聽說過這劉宏有龍陽之癖,不過看今天情況卻是詭異,很難解釋得清,萬一真要是的話,為了自己的“貞潔”,看來也只能夠反抗到底了,管他是皇帝還是什么。

凌巴心頭百轉千回,劉宏想得可也不少,不過他再想了想,這樣別扭的說話實在不是一國之君的良好習慣,最終決定還是實話實說了,直接問道:“子衛,你覺得朕的皇妹如何?”

凌巴稍稍有些遲疑,忸怩了一下才小心的問道:“陛下是想聽實話還是好話?”

劉宏氣得真想把這個大逆不道的侍衛丟到皇宮外面去,但是一看到他,自己就不由得想到了金銀之類的物件,一想到了金銀之類的物件,自己就沒了脾氣,微微撫順了心中一口氣,沉聲問道:“實話又如何,好話又如何?”他心里隱隱覺得這兩種是不同的概念,尤其是出自凌巴之口,可是想想自己的皇妹,說她漂亮絕對是好話,同時也絕對是大實話,難道說的不是這個?

凌巴這人就是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要賣乖,得寸進尺道:“那得要陛下答應,臣說了不怪罪,臣才敢說……”

“混賬……”劉宏差點要發怒,突然聽到了身后傳來了一陣古怪的聲響,微微揚起的手又無奈的垂了下來,嘆息一聲道:“你說吧,朕不怪你。”

凌巴心里感覺古怪,不明白劉宏今天怎么這么好說話了,也不敢真的輕易觸怒龍須,囁嚅了半天,直到劉宏瞪大雙眼又有發火的前兆了,才開口道:“公主殿下地位尊貴、人又美麗……這些當然都是好話,也是實話。可對臣而言,好話也僅于此,再下去就是假話了……至于實話,說實話,公主殿下因為陛下的過分寵溺,因而有些刁蠻任性,本來也不算什么,但在臣而言,確是有些過了……”

聽著凌巴越說下去,劉宏臉色越差,凌巴卻還猶自不覺,繼續說道:“公主的脾氣是得要好好改改了,否則恐怕就算是嫁出去了,也不會……”

“快給朕閉嘴!”劉宏終于忍不住爆發了,不過等到凌巴忐忑的微抬頭去看他時,卻發現他臉上的表情很是詭異,似乎是在忍著什么,不是怒氣,更像是疼痛,心里更是大感詫異。

劉宏也不想再和凌巴兜圈子了,那只會讓自己活活氣死,而偏偏后面有個寶貝兒又不想他死,讓自己真是兩難,干脆破罐子破摔地道:“那朕問你,若是要你為明月的駙馬,你當如何?”

“什么?”凌巴大驚失色,顫顫巍巍地抬起頭來,十分委屈地望著劉宏,哽咽道:“陛下,臣對陛下忠心耿耿……臣對陛下的忠心可鑒日月,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臣決不負陛下,還望陛下收回成命……”

劉宏看著凌巴這副模樣,好像自己要他去做什么傷天害理、大逆不道的事情一樣,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踹了他一腳,佯怒道:“好了,快起來吧。朕又不是要了你的命……”

凌巴心道:要哥娶那個明月公主,那還不是要人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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