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典仙俠】妖道練氣士 作者:七重地獄九重殿 (連載中)

 
maxchen67 2012-4-8 20:13:32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30 20829
maxchen67 發表於 2012-4-13 20:49
第五十章妖女離去黑山符兵

    兩聲淒涼的吼叫響起不過三五個呼吸時間,從山腳下突然鑽出兩頭猛獸來。一頭三五丈大小的猛虎,一頭是一丈大小的豹子。

    這兩頭猛獸也不知得了什麼法子,不僅身形暴漲,一雙獸眼散發無盡紅光,口流白色粘液,張牙舞爪的朝女練氣士抓了過去。

    在王廣眼裡,這兩頭猛獸不過瞬間就被女練氣士身上散發的白色豪光給掃成肉醬,可不曾想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大吃一驚。

    原來那兩頭猛獸出現在女練氣士周圍後,這女練氣士顯得極其恐懼。她一翻身站了起來,隨手抓下私密處的白骨長幡,這麼憑空一搖,一股黑煙鑽出來把十八頭魔神給纏繞了起來收回長幡中。

    十八枚珠子失去魔神支持,頓時消散空中。不過還不等王廣的赤銅砂和黑山道人的山峰法寶落下來,這女練氣士早就把斷臂弄破,噴出一道血光捲了身子好似閃電般離去。

    「好猛的妖獸。」待王廣回過神來把赤銅砂收攏起來後,這才發現那猛虎剛才撲過去的時候,一口咬下了一頭白骨魔神的小腿。想那白骨魔神一身白骨堅硬無比,他那重越萬斤的赤銅砂砸在上面也能留下一道淡痕來。這還算不得妖獸的猛虎就能一口把白骨咬下來,這怎能不讓他心中驚訝呢?

    「我要這頭猛虎。」王廣心中一動,凝聚了熔金爪神通就想把那頭猛虎抓起來,可不曾想那頭猛虎根本沒有理會王廣,只是和那頭豹子吼叫著再一次朝女練氣士逃走的地方追了上去。

    熔金爪這神通抓在猛虎腰間,只聽啪嗒一聲,金爪破碎,猛虎好似沒有半分影像一般離去。

    「干!這兩頭猛獸是那裡鑽出來的?妖獸不是妖獸,但卻比妖獸還要強大數倍。幸好對我們沒有危險,否則逃跑的恐怕是我們了。」一旁的黑山道人深深的吸了口氣嘟囔道。

    王廣皺了眉頭思索一番有些不確定道:「妖女追我路上,遇見兩個下棋的道人。那兩個道人身邊有猛虎獵豹,只是那兩個道人應該被這妖女宰掉了,可這兩頭猛獸是怎麼存活下來的?而且還這麼兇猛?」

    「練氣世界秘法千萬,說不上那兩個道人臨死時心有不甘,使用了秘法來讓這兩頭猛獸代替他們報復。」一旁黑山道人有些不確定的說道:「罷了!妖女逃走,咱們也追不上了,我看還是在這裡休息一番,好好尋個法子來對付妖女下一次的暗算為好。」

    王廣點頭卻是不語。兩人佈置了簡單禁制和法陣後,就開始打坐練氣,很久這才徹底恢復了各自的消耗。

    「無量天尊!黑山道友今日幫我大忙,道友有何事要做?若是需要貧道幫忙,貧道絕對不會推脫半分。」待恢復過來,王廣一晃拂塵稽首行禮,卻是起了報恩之心。

    「也無什麼事情,只是為大皇子做一些事情,暫時不用你幫忙。」一旁黑山道人眼珠一轉,沉聲說道。「我們其實都算是受大皇子供奉,前日不知引發了種種誤會,今日也算是兩廂裡糊弄過去。我也不要你報答剛才只事,你也莫在心中怨恨當日我等放妖女逃脫之事。你看如何?」

    「當日你等是執行供奉本職,我做的卻是不對。今日你幫了我,這恩情卻是應該報答。」王廣搖頭苦笑一聲:「我本想去是一名練氣士,不曾想被這妖女耽擱了時間,說不上想要尋找這樣的機會,又不知要等到那個年月了。」

    「呵呵!機會有的是,只要你那敵人不離開天羽皇朝,你就有機會。」黑山道人見王廣說出自己出城的原因,他稍微沉思了一下也就把自己出來的原因說了出來:「前些日子大皇子搜羅了一些人,讓我們幫忙訓練成符兵,今日我這是過去操練那些符兵,道友若是有興趣,可跟我一起過去觀看。」

    「符兵?莫非是當日在皇城之中,跟你們一起的騎兵?」王廣暗自皺了眉頭低聲問道。

    「哈哈!他們那裡稱得上符兵?只是用武器盔甲堆積出來的擺設罷了。跟真正的符兵相比,那些皇城中的符兵不過是個花架子而已。」黑山道人搖頭大笑。隨後見王廣疑惑,就詳細的給他介紹起符兵來。

    一路前行,王廣聽了黑山道人的介紹,這才真正的明白了符兵是神馬東西。對方這一番說辭,卻是要比他在宗門內翻閱典籍掌握的要詳細數十倍還多。

    原來這符兵早在上古時代就有存在,據說那個時候掌控這符兵的是一群邪惡到極點的強大存在們。那時候的符兵身子搖晃能有千百丈高大。投擲山峰,撕裂大地和天空、噴出烈火毒煙、翱翔於天地之間、吞食血肉來修復自身傷害,獵殺強者來增加自身力量,這一切對那些符兵來說不過是小孩子過家家一般容易。而且那個時候的符兵只不過是邪惡存在們手下的雜兵炮灰罷了。

    上古泯滅,無數的存在隕落,大量強橫神通、道術失傳,到現在只剩下一些殘缺法門讓無數後代瘋狂搶奪。

    雖說很多法門都失傳殘缺,但唯獨這符兵煉製方法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完整的流傳下來。經過無數絕頂天才們的修改,上古時代的符兵煉製漸漸的有了新的變化。最終形成了現在符兵這般摸樣。

    「無量天尊!道友真是博才,貧道身在大宗門,卻不知符兵還有這等過往,受教了。」聽了對方一番解說,王廣這廝卻是誠心的稽首行禮感謝對方。

    「哎!也算不得是什麼博才,只是當初我出身一小宗門,宗門恰巧對符兵極其熟悉,我這才知道這符兵們的過往。」黑山道人有些迷茫的指了指前面一座山脈道:「翻過這道山脈,就能抵達那符兵操練之地,到時候讓你好好見識一下這真正符兵的操練是何等的凶殘。」

    「凶殘?說起凶殘相比也只有在那凡塵世俗中廝混過血腥深淵的人才算的上是凶殘,在這練氣世界,卻不曾見有何人凶殘過。」王廣心中暗自思索不提。

    單說兩人翻過眼前那座山脈,出現在王廣跟前的是一座巨大無比的峽谷。這峽谷上空瀰漫了一層極其濃厚的血腥氣息,滾滾血腥氣息也不知道用了什麼秘法竟然凝聚成了朵朵紅雲,其中冤魂在血雲中翻滾,不時發出陣陣淒涼吼叫聲來。

    「無量天尊!這些都是寶貝,若是取了煉製法寶,貧道絕對能夠煉製出下品法寶來。」看著眼前血雲翻滾,王廣不由的倒抽了一口冷氣。這要多少血腥氣息才能凝聚成血雲呢?

    「哈哈!雖說是寶貝,但卻沒有我們的份。這裡的一切雖說由我和幾個道友掌控,但卻不能隨意動用這裡的東西。它們全都屬於一個大宗門的,我們若是取走半分,被人察覺少不了一番皮肉之苦,更有甚者丟失了性命。」黑山道人一陣怪笑,不過王廣卻未從他臉上看到半分笑意,只是一臉的猙獰和怨恨。

    「唔!」極其留戀的掃了朵朵血雲一眼,王廣心裡卻想著怎樣把這些東西收到自家百寶囊中存放。

    小心的繞過血雲,落在峽谷上方一粗大石柱上。這時王廣才看清峽谷中的場景。

    入目十多里範圍,地上佈滿了大小相同的深坑。深坑中蓄滿了血水,仔細看去有白骨骷髏在血水中上下沉浮。血池周圍無數赤身**的彪悍男人火躺地上,或盤膝一旁休息。

    一聲刺耳的尖嘯聲在峽谷中迴盪,一時間地上休息的的男人們全都站起身來開始相互廝殺起來。不過短短一刻鐘時間,就有大量男人死亡。隨了另一聲尖嘯,廝殺隨即停止。

    屍體被存活的人丟到血池中,不論受傷沒受傷的,全都跳到那血池中浸泡了一小會。在這血池中,他們抓了裡面血肉胡亂朝嘴裡塞去,借此來填充飢餓。

    又過少許,大量的女子出現在峽谷中,她們跟這些男人交合,隨後離去。隨了她們交合,一些淫邪之氣從她們身上散發出來,這些淫邪氣息被上空血雲吸收,隨後降下紅色雨點來落在峽谷中。

    「無量天尊!若說這算血腥殘忍,在貧道看來也不過如此。」王廣稽首道號,卻是對眼前這所謂的凶殘不看在眼中。

    「在我看來,這已經算是最為凶殘的了。」那黑山道人一臉怪異的看著王廣,聽了王廣剛才那番話,心跳不由的快了些。

    「嘎嘎!相互殺戮不過是挑選出最為強大的,你且帶我觀看這些符兵是怎麼修煉出來的,若是今後有興趣,貧道也可以嘗試著煉製一些符兵來使用。」想起當初在皇城中被那些符兵們弄的法相跟自己爭鬥,頓時有了這種想法。

    「好!道友這想法卻是不錯,咱們受皇朝供奉,少不得要去兩軍陣前與人廝殺,這一來沒有符兵相助,經常會落入下風。若道友肯傳授我一套煉製法寶的禁制手法,我就把我宗門秘傳的符兵煉製方法傳授給你,這也算是咱們兩者交換,道友意下如何?」黑山道人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1
第五十一章報仇付出烏煙瘴氣

    黑山道人的條件對王廣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這廝點頭應是,隨意選了一種煉製法寶的手段傳授給了黑山道人。同樣,這黑山道人得了煉製法寶的手段後,極其詳細認真的跟王廣講述起操練符兵的法子來。雙方你教我學,一時間相處的也算融洽。

    在這裡一待就是數十天時間,期間王廣不僅學會了操練符兵的法子,更是打退了三五次那女練氣士的追殺。

    話說那女練氣士三番五次被王廣和黑山道人給抵擋住,卻是漸漸心灰意冷。再加上借的法寶也到了期限,最後騷擾了王廣他們一番後,這就垂頭喪氣的返回皇城。

    卻說她返回了皇城,並沒有回那供養自己的家族中,更是沒有尋自家的師傅。而是拐彎抹角的轉了數十條街道後,隱匿了身子鑽到一個破舊的普通人家。

    一個道術下去,這家中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昏睡了幾個呼吸時間,趁了這個機會,女練氣士掀起地上暗格,鑽到一地下密室中。

    這地下密室也是個寬大,雖說位於地面七八丈距離,但仍然建造的富麗堂皇。密室中央有一老頭赤身躺在榻上,周圍有十多名嬌媚女子盡情服侍。這個剝一枚葡萄送入他口中,那個削一個蘋果供給他品嚐。有女子蹲在他胯!下,卻是口手並用,力求讓這老頭滿足。

    “老祖,小女子回來了。”這女練氣士單手舉了白骨長幡,跪伏在地上恭敬說道。

    “回來就好,雖說丟了一條手臂,但總算是沒有丟了性命。”那老頭滿臉的皺紋隨了身下女子動作而怪異扭曲,一雙三角眼緊緊的盯著女練氣士道:“老祖對你的勸告可曾有誤?這法寶再是強大,也不過是外物,想要干掉自家仇人,沒有一身強橫的法力是根本做不到的。今日你若是跟老祖一般成就丹師,哪怕是沒有法寶,也可一巴掌拍死你那仇人。”

    “只怪我當日報仇心切,不曾把老祖的話語放在心上。”這女練氣士低聲哭泣起來:“今日不曾想大仇未報,卻丟失了一條手臂,今後想要再修煉法力,卻不能精進半分。”

    那老頭看著女練氣士梨花帶雨低聲哭泣,卻是動了惻隱之心。“罷了!老祖我生!性!好!色,最見不得女子在跟前哭泣。你且出去尋一少女,待老祖施展*把你手臂續接上去。不過這一來,你必須再充當老祖的僕從百年時間,這一合計下來,卻是一百五十年時間要守護在老祖身邊,你可願意?”說這一番話時,卻是暗指了女練氣士借他法寶所付出的代價是五十年。

    “我願意,只要能讓我報仇雪恨,原任憑老祖隨意驅使。”女練氣士擦拭眼角淚水,褪!了!衣!衫露出一身白嫩身子來,細!腿!微!張,卻是跳了一支獨臂舞,頓時把那老頭給興奮的嘎嘎大笑。

    “好!好!好!你這娃娃真是個好身材,老祖喜歡萬分。待你續接了手臂,老祖要好好調教你一番,一定要把你調教成最好的僕從。”這老頭伸手一招,那托在女練氣士手中的白骨長幡化作一道白光落入老頭手中。

    隨後這老頭抓了長幡刺入一女子私!密!處,一番劇烈抽!插,只弄的那女子呻!吟!連!連,溪!水!橫!流。一時間密室中氣息更加淫!靡起來。

    放下這女練氣士暫且不提,單說王廣學了符兵操練之法後,頓時有了離去之心。一方面他要會皇城護衛那大皇子,並從對方那裡索取一些材料來煉製自家的法寶。另一方面則是想去看看自己招收的門人,看他們可曾有了進展。

    這心中有了想法,頓時在這裡呆不下去了。那黑山道人也是個心思通透之輩,知道王廣有心離去,因此也不阻攔。只是尋了個日子拎了美酒佳餚歡慶一番告別分開。

    貪婪的掃了身後無盡血雲一眼後,王廣辨認了一下方向,隨後甩出百里流光來捲了身子朝皇城飛去。

    一路無話,卻說這廝回了皇城後,又索取了大量銅錠來增加赤銅砂的威力,又跟大皇子索取了一些美妙女子來蹂!虐把玩,數十日功夫,過的端的是美妙舒服。

    話說這一日王廣剛剛把最後一份銅錠融入自家赤銅砂後,就打算休息一番去看看被自己隱匿在一座高山上的江湖人士。不想尚未動身,有訊息通過符?傳遞到他身前。

    那符?炸開,現實了內容後,王廣暗自皺了皺眉頭。原來符?中信息是邀請他去參加大皇子在自家莊園裡擺設的宴席。而參加這宴席的,全都是受大皇子供奉的一眾練氣士。

    “無量天尊!真是個麻煩。”這廝不喜熱鬧,但也不好找理由推脫,因此這就整理了一下身上道袍,甩了拂塵一步三搖的到來大皇子所說的那個莊園。

    這莊園雖說華麗異常,但王廣那裡有心觀看這些?只是注意了路徑兩旁有古樹聳立,又有飛鳥棲於枝幹上,鮮花依於草木間。不時有僕從雜役路過身邊行禮表示恭敬。這廝見了嬌媚女僕上去就是動手動腳,很是佔了一番便宜,只是惹得一些女僕雙頰緋紅,低頭不語。

    在一僕役引領下,王廣來到宴席間。這宴席設在空曠處,周圍有假山花圃。時是晚春,有蝴蝶密封遊戲於花叢間,微風吹過,花朵搖曳,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數十名練氣士盤膝坐在石凳上,也不知那個大能竟然在宴席間挖掘了一水池,又有溝渠在中央轉動,池水流淌,上載酒樽、美食,一旁又有普通人彈奏樂器,少女歌聲迴蕩席間。卻是仿照那些文人弄的所謂的曲尊流暢只說。

    “無量天尊!”隨意選了一石凳坐上,搖晃拂塵朝一旁眾多練氣士稽首行禮。隨意取了一酒樽品嚐其中美酒,又有少女從花叢中訊過來站立身後給他按摩雙肩。

    聽了曲子,聞了幽香,真是個舒服。

    時間不長,零零散散又來了數十名練氣士,這些練氣士強大的氣息衝天,在頭頂處竟然形成一道三五丈大小的光柱出來。弱小些的跟王廣一般,法力平平,只是擁有好法寶而已。

    有相熟練氣士低聲交談,而王廣則強打精神跟周圍練氣士也攀談起來。我介紹一下我自己,你介紹一下你自己。有門派的說門派,混宗門的說宗門。有散修羞愧不肯開口,卻也不去嘲笑對方,只是點頭表示理解,互留符?準備今後聯繫。

    這宴席尚未真正開始,場地中就漸漸的熱鬧起來。

    王廣一手拎了酒樽一手拍打身邊一練氣士大聲說道:“道友!不敢說我一氣宗強大無比,但在宗門周圍方圓數十萬里,卻無哪一個宗門敢去招惹。今後道友若是不想一個人廝混,可去我一氣宗,到時候貧道必定出門相應,幫道友尋一個好身份,也不會讓道友難看。”

    “如此多謝。”那散修練氣士禮貌性的點頭感謝,至於心中所想,卻不得而知。“若我實在是廝混不下去了,到時候道友可別推脫裝作不認識就行。”

    “無量天尊!貧道王廣最是講信用。今日答應你這事情,哪怕三五百年後貧道壽命耗盡,就此撒手歸天也不會忘記今日承諾。”這廝猛喝美酒拍了胸脯子大聲吆喝著。“貧道所在的一氣宗最是歡迎那些帶藝拜師的,門中弟子有了困單,宗門也會全力相助,不會讓宗門弟子受半分委屈。”

    一番胡吹,愣是讓七八名散修點頭信服不已。只是不知道效果如何。

    恰在這時,有黑山道人和他那七八名同伴來到席間,道人眼尖一下子就看到了王廣。那黑山道人大喜,低頭跟身前鐵傘道人嘟囔幾句,一行人等轉身朝王廣這裡走來。

    “道友真是來的早,幾日未見,道友法力又精進了不少。”那鐵傘道人一晃腦袋笑道。

    “嘎嘎!貧道慚愧,幾日功夫全都荒廢在女子身上,不曾精進了法力,卻是比幾位道友落後了很多。”王廣嘎嘎大笑,一把抓了身後女子推給鐵傘道人:“這女子貧道一下也未碰觸,道友可拿去使用。”

    “嘿嘿!如此卻是不敢推脫了。”這鐵傘道人一臉笑容,抓了王廣推過來的女子在懷中直接撕裂了衣服,不顧那女子羞澀,雙手在上面一陣胡亂揉捏,只把這女子弄的神魂顛倒,不知身在何處。

    眾人見了並不驚訝,因為這裡練氣士們已經有好幾個猥瑣貨直接拎搶開始了征戰。只是有些練氣士不喜如此場景,暗自皺眉心中鄙視同類,鄙視他們道德全無,只是披了人皮的禽獸、垃圾。

    又有幾名女子隨後出現在黑山道人跟前,有人跟鐵傘道人一般猴急,直接拔光!了!衣!服!拎!槍!就上,有的卻故作姿態盤膝而坐,不去理會這些女子。而黑山道人則怪笑幾聲,愣是用手!指把懷中女人弄的昏昏沉沉,癱!軟在地不能起身。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2
第五十二章誰哭長生道盡憂愁

    本來應該是優雅清淨的場地,隨了時間推移越來越淫!亂起來。這時有女子見王廣身邊沒有女人,因此上來好一番輕聲細語,只把王廣心弄的癢癢無比。仔細看去,新來的女子比起先送給鐵傘道人的女子更符合自家口味。心中大喜,雙手在女子身上一陣胡亂揉捏,雖說沒有動用真傢伙,但也算是發洩了一番心頭慾火。

    “上古一句老話說的好,好人好報,今日在你身上應驗了。”那在女子身上奮戰的鐵傘道人見王廣懷中新來的女子,頓時笑了起來。卻是這廝也喜歡那新來的女子。

    王廣剛要答話,就聽席間有一粗狂聲音暴怒道:“各位道友,我們都是練氣士,吞吐日月之精華,謀求的是長生,怎能在這些女子身上浪費精力?這卻是有失我等身份。望各位還是停下來,否則我羞於大家位席。”

    順了聲音看去,只見一年輕練氣士端坐石台,一女子在一旁端了酒壺給他倒酒。一身白色道袍,黑髮披肩,眉清目秀,五官精緻,卻是一個美男子。又有長劍背在後背,劍穗飄蕩,讓人說不出來的賞心悅目。

    “無量那個天尊!你小子羞於我等一起,那還不速速離去,在這裡墨跡什麼?”王廣冷笑一聲,狠狠的捏了懷中女人柔軟處,只把這女子捏的疼痛難忍,只是不敢叫喚,無奈之下一臉賠笑,眼中淚花好懸沒有掉落下來。

    王廣那裡理會懷中女子想法,站起身來拎了拂塵指點那練氣士說:“你這垃圾,莫非是想在貧道跟前說我等沒有羞恥之心不成?嘿嘿!有女人不玩,莫非是下面不行?若是如此,貧道給你開副藥吃了,說不得能讓你重振雄風呢!”

    這廝一番言語下來,讓席間一些練氣士嘎嘎大笑,也有練氣士皺緊眉頭不屑王廣言語。甚至有名練氣士厭惡王廣說話粗劣不堪,直接換了地方距離他遠了些。

    “你這是何意?莫非你我有仇不成?為何如此胡言亂語,胡亂污衊他人?我們練氣士,自從上古時代就是為了追尋長生,那*歡愉早就拋棄腦後,不想現在你們忘記了自家本分,只是一味沉浸在肉慾中,如此一來,那長生何處能尋?”這俊美練氣士也是好心,不堪見其他練氣士忘了根本,因此出言提醒。不曾想卻被王廣羞辱一番,雖說心中惱怒不滿,但也不至於破口大罵,仍是好言相勸。

    “好一個長生。”王廣冷笑一聲指點對方怪笑連連:“你且給貧道說出那一個練氣士得了長生?以這天羽皇朝為中心,方圓千萬里,你可聽聞有誰得了長生?都道長生好,都說長生妙,可其中又有誰得了?我等得不了長生,歡愉一番也無妨,道友若是不喜,大可裝做不見多好?

    “卻是我多事了。”那俊美練氣士見不能說服王廣,長嘆一聲閉目養神去了,再也不肯理會王廣半分。

    雖說沒了爭論,但王廣一番話卻讓席間眾人都沉默下來。其中有一女練氣士竟然滔滔大哭起來,一時間席間愁雲慘淡,歡愉也隨之停下。

    “年幼曾聞,有仙人行走於大地之上,遨遊於天空之中。仙人吞吐日月之精華,採摘清晨之甘露。長生不死,早追日月,晚棲雲頭。”

    “少年父母喪亡,心下悲痛萬分。聽聞仙人可起死回生,可白骨生肉,遂有尋仙之念。”

    “繁華世界千般熱鬧,父母之言,媒妁之約在耳邊,卻是行了洞房花燭之樂,得了良人在身邊。仙人之念,棄之腦後。”

    “不過三五年,良人陣亡,苦難異常。時幼童喪於瘟疫,更覺淒涼。見棺木埋葬於黃土,化作白骨一堆,蛆蟲遊蕩其中玩耍喜樂,心中甚是悲傷。不甘於此,尋仙之念再起。”

    “千辛萬苦,三五光陰拜入宗門,得了長生路,歡喜萬分。”

    “一路行來已有三百光陰,付出代價無數,到現在卻是壽命將盡,內心恐懼萬分。”

    “身無後,卻是為了長生路;心恐懼,只因那長生說。”

    “苦修三百光陰,不曾內心歡愉半分,到頭來也不過是黃土一堆,白骨一堆,蛆蟲玩耍於其中,卻無半個後人憑弔。”

    “說長生,道長生。同門老死無數,卻無一人得了長生。有成就金丹者,與人爭鬥也落了個身首異處,連那魂魄也未逃走;有成就元神者,探險上古密境,走那長生路,只見進去不見出來;有成就化神者,為渡劫難,東搶西奪,整日倉皇不安,最後不是被天雷轟殺,魂飛魄散,就是落個壽命耗盡,轉世重生的下場。”

    “辛苦為長生,整日惶惶不安。躲避深山老林不得長生秘法。行走於宗門密境之中少不了受傷隕落。”

    “一路行來三百光陰,只是不見有何人得了長生路!只是不見有何人得了長生路!”

    這女練氣士痛苦悲傷,輕聲細語間讓一眾練氣士心中悲傷萬分。不過也有不在乎之徒,只是嘻嘻哈哈飲酒作樂,見不得眼中半分悲傷。

    王廣聽了這番言語,心中頓覺淒涼。這廝當初為了成為練氣士,一方面是為了擁有更強大的力量來讓自家享受,另一方面也是為了長生,不至於落個身衰體弱的下場老死床榻間。

    “雖說長生未得,但卻可轉世重修,這次不行,下次說不得行。”王廣嘆息一聲安慰那女練氣士。這其實何嘗又不是在安慰他自己?

    “我等練氣士雖說有轉世重修的法門,但也只有成為丹師後,轉世才能保存神智。若似我現在這般轉世,神智卻是不能保留。如此一來,將來能夠重修,也不過是另一個人奮鬥罷了!說不得那人再犯跟我一般錯誤,如此輪迴重修,好似天地間的玩偶一般,永生無望長生。”

    這女練氣士說道這裡,卻是心中恍然,不由的褪了衣衫摟抱身邊一男子,就要行那交合肉慾之事。好在一旁俊秀練氣士大喝一聲阻攔了她,卻是從迷幻中把她呼喚回來。

    “都道仙人好,那裡知道仙人有煩惱?”王廣模模糊糊想起上一句話來,不由的低聲道了出來。

    “仙人就是個狗屁,活一天就要享受一天。我等除了長生還有其他追求。煉製法寶殺人取樂、研究陣法禁制來滿足心裡歡愉、吞吐日月精華感悟天地道理,這細數下來興趣無數,何必糾結於長生?那只不過是虛幻罷了!”一旁黑山道人大咧咧的吆喝起來,抓了一旁女子按在身下,卻是聳動不已。只不過一臉的猙獰,卻是不甘心身死。

    “何不一起歡愉?莫非跟這道友一般哭哭淒淒就能得到所謂的長生?追求何其多?何必糾結於一種?”

    說話間卻無人理會,那哭泣女練氣士徹底清醒過來後,穿了衣衫轉身離去。又有其他三五練氣士相繼離去。王廣嘆息一聲,也不說話,只是捧了酒樽一杯接一杯的喝了下去。

    也不知過去多久,天色暗淡,席間只剩下十多名練氣士盤坐。其中就有黑山道人跟那鐵傘道人。這十多名練氣士各自悶聲吃喝,也不說話交談,卻是沉悶無比。

    王廣仔細打量席間,卻見那大皇子在一群護衛保護下坐在水池旁,這皇子一臉汗水,卻是不斷倒了酒水美食擺放到水渠中流淌,以供王廣眾人食用。

    “皇子卻是讓貧道心中慚愧。”王廣嘆息一聲到了那皇子跟前稽首行禮道。

    “卻是無妨。我供養你們,從你們那裡得了安全。而你們也從我這裡得了好處。今日倒酒割食,就當做彼此間的私交。”這皇子咧嘴一笑,讓人心情頓覺舒暢。只是可惜對方臉上仍然纏繞了紫色氣息,見不得真面目。

    “不知皇子今日尋我等來這裡有何事?貧道可不認為今日只是簡單的尋歡作樂。”王廣一晃手中拂塵正色道。

    其他練氣士聽了王廣的話,全都把注意力放到那皇子身上。

    這皇子把手中雜物放在一旁,整了衣襟正色道:“帝王病危,又有敵國來犯邊境,帝王命令我跟一應兄弟率軍出征,雖說是抗拒敵人,實質來說卻是為了挑選一合適繼承人。今日來這裡,卻是希望各位道長能夠相幫我在戰場上殺敵立功,以謀取帝王之位。”

    “上古流傳,帝崩,長子繼位。皇子是長子,只要不出錯誤,無人能撼動你的位置。”一旁鐵傘道人推開懷中女子沉聲道。

    那皇子聽了只是沉默不語,只是臉色有些難看,張了張嘴,只是一聲嘆息。

    “無量天尊!皇子可是擔憂練氣士們的暗算?”王廣晃動拂塵低聲笑道:“貧道明白皇子擔憂,只要皇子不驅逐貧道,貧道就跟隨皇子去那戰場征戰一番。不說什麼殺敵立功,只求皇子安全,不在亂軍之中遭人暗算就行。”

    “道長是個明白人。”皇子一聽王廣這話,頓時臉有喜色:“亂軍之中最易暗算,一塊石頭可讓馬失前蹄,一個小兵可讓一大將陣亡。”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2
第五十三章大軍開拔黑山吃虧

    “也是如此,皇子放心,何日去那戰場,只憑皇子一句話,貧道必定相隨。”王廣稽首行禮,再又跟這皇子飲酒作樂一番後,轉身回了自家休息地。

    果然,不過十多日時間,有皇朝供奉來傳遞命令,卻是讓王廣隨軍出征,去跟皇朝北方的大齊皇朝戰鬥。

    這十多日王廣整日裡吞吐法力,搬運法門,雖說仍然沒有積攢夠足夠的法力來衝擊下一層法力,但渾身法力鼓蕩,卻比恰前些日又雄厚了些。數萬斤的銅錠被他融入赤銅砂中,又跟那大皇子索取了十多枚塵沙融入其中,一時間法寶威力更勝,已經達到了無品頂階,只差耗費時間打磨淬煉,就能讓這赤銅砂成為下品法寶了。

    收拾了替換道袍,拎了銀絲拂塵後,這廝就捲了寶光來到成為校場。

    只見這校場三五里方圓,密密麻麻站滿了兵士。一眼看去,只見校場中分了五路兵馬。

    一路兵馬赤豔紅:紅盔紅甲紅戰馬,飛鳳落凰朱雀炎;千百旌旗招展,上繡猛熊、飛豹、走獸數十種。那一個不凶狠?那一個不強橫?馬無聲、人無言。雖說初夏,卻無半滴汗水現。

    一路兵馬素旗袍:白盔白甲白戰馬,怒蛟猛龍白澤獸;千百旌旗招展,上繡雄鷹、飛狐、靈獸數十種。刀槍劍戟。斧鉞勾叉。一行行,一列列,卻是個排列整齊,無半分差錯。

    一路兵馬玄水黑:黑盔黑甲黑戰馬,玄龜鯨鱷觸手妖;千百旌旗招展,上繡惡澤、觸龍、玄蛇數十種。刀劍閃爍,絲絲冷氣衝天起,遠遠看去,有黑雲盤旋上空。黑雲翻滾蠕動,化作一個個兇猛海獸。

    一路兵馬耀金黃:黃盔黃甲黃戰馬,金龍金雕吞天駒;千百旌旗招展,上繡飛象、雄獅、鬣魃數十種。斧鉞勾叉,絲絲血氣渾身繞。只見血氣凝聚,連綿起來變化翻滾,血淋淋的兵士虛幻在其中吼叫征戰,衝天煞氣只把人逼迫的連連後退。

    一路兵馬青衣袍:青衣青衫青牛車,??a勻?襖肥蓿混浩焓??耍?閒逖拐蠼???牛?次薹贍褡呤尥及浮1?靠辶飼抗?1螅?沉朔胬??浮r桓齦齔聊?呂矗?盟頗鞘?沸嗄景愫廖奚?1?p>五路兵馬整齊雄壯,五色煙雲在頭頂盤旋轉動,相互碰撞了也只離開,不曾糾纏半分。

    斬殺了犢牛羊羔乳鴿,又擺設了*美酒香料等祭品。大皇子頂盔冠甲一身金黃,雙手捧了大印站立帥旗下。一番禱文念出後,祭拜天地,又拜了四方後,這就一聲令下,揮軍出征。

    只聽一聲炮響,前軍拔地而起,一道紅流朝北方衝去。又一聲炮響,右軍開拔,黑雲蠕動,不離前軍左右。

    再又兩聲炮響,左軍素白,緊追了上去。又有中軍開拔,皇子跟王廣一眾練氣士隨了上去。最後一聲炮響,卻是那後軍開動,一路煙塵直撲北方。

    一路無話,數十萬大軍遇山開道,見河搭橋。糧草無恙,行進起來卻是越來越快。

    卻說一路行去數十天,一路上見有難民逃亡,一眾兵士給了糧草盤纏也算是盡了職責。這一日大軍抵達邊關,依了城池結營下寨,設置鹿角拒馬,又挖掘坑道埋入甕缸,卻是防備敵軍從地上地下暗襲。

    雖說王廣這廝不懂安營下寨的本事,但也不妨他上前討教一二。聽這個將軍說一番營盤挑選,聽哪個將軍道一陣拒馬溝渠設置。數日下來也是有所收穫。

    就在安營下寨時,那大皇子跟那隨軍來的三皇子在一些練氣士的保護下去了邊關城池。瞭解幾日情況後,兩名皇子和一眾練氣士全都黑了臉歸來。

    王廣上前一番詢問,知道了這邊關的戰況甚是不妙。

    原來在邊境處有數十座雄偉堅固邊關,卻是為了抵擋大齊皇朝的進攻。可不知那大齊施展了什麼手段,一座座邊關不是被強行攻破,就是出城投降,待王廣他們這大軍來臨時,數十座雄偉邊關也只剩下了眼前這一座。

    無數大齊騎兵直撲皇朝境內,開始大肆燒!殺!搶!劫!,奸!淫!擄!掠。這才有了大軍路上遇到的大量難民。

    “無量天尊!那數十座邊關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告破,相比大齊皇朝動用的練氣士數量很多,否則那守衛邊關的練氣士也應該能抵擋一番,不至於那麼快落敗。”王廣甩了拂塵沉聲道。

    “卻是如此,這邊關裡有逃出來練氣士,跟據他們所言,大齊皇朝這次來了足足有數百名練氣士,一座邊關也不過坐鎮三五個練氣士,那裡能夠抵擋著住他們?”一旁三皇子欣賞的看了王廣一眼,卻是知道眼前這名練氣士跟其他練氣士不一般。

    “那還等個鳥?待我過去砸他們一番,看他們還猖狂。”一旁黑山道人一臉猙獰咆哮起來,也不等皇子回話,更不等同伴阻攔,一道黑光出了營帳朝五里外的敵軍營帳衝了過去。

    王廣人等出了營帳觀看,依仗了練氣士的眼力,把五里外的場景看了個清清楚楚。

    只見黑山道人化作的黑光懸浮在大齊皇朝營盤上空,還沒等黑山道人說個場面話,就有無數箭矢、短矛朝他呼嘯而去。又有投石器、攻城弩發威,一時間石頭、火球好似雨點般朝黑山道人砸了過去。

    一座大山懸浮黑山道人頭頂,這大山轉動把一眾攻擊抵擋在外,不過王廣卻發現,那黑山搖晃連連,顯然是受不了如此多的撞擊,操控起來耗費的法力多了起來。

    “黑山道友要吃虧。”王廣一陣怪笑:“我等還是過去幫忙,免得這廝被那些普通人給射殺了。”

    “我看不必,給他一個教訓也好。這普通人兵器雖說威力低下,但聯合起來就算是丹師抵擋也是個麻煩。自從你給他煉製了法寶後,他就猖狂起來。想必這次吃了虧,就會收斂很多。”一旁鐵傘道人滿臉的不在乎。

    說話間數十跟手臂粗細的攻城弩撞擊在山石上,只把黑山道人頭頂的山峰撞擊的搖晃幾下。又有一些雷火夾雜在火球石塊中砸上去,一陣劇烈爆炸後,這黑山道人又返回了營帳。

    待黑山道人落地後,王廣等人嘎嘎大笑起來。至於那大齊皇朝營盤中的嘲笑,卻不曾放在心上。

    “真是沒想到,一眾普通人施展如此手段,威力竟然強大無比,看來兩軍陣前與人爭鬥,卻是要小心防備那些攻城弩之類的攻擊了。”黑山道人臉色有些尷尬,絕口不提去用山峰砸人家營盤的事情。

    兩個皇子安慰了黑山道人一番後,這就回了營帳召集眾將士商議對策,而王廣他們這些練氣士則各自回了營帳休息,也不去參與討論。畢竟這兩軍陣前佈陣廝殺,他們還是弄不明白的。

    一夜無話,單說第二日。一眾將士三更起床,四更造飯,五更天卻是排列了陣勢出列營門。幾聲炮響,招呼那大齊皇朝開戰。

    不長時間,遠處黑壓壓衝來一隊人馬。只見對方頂盔冠甲,一個個人彪馬壯。長槍豎立刺破天,鋼刀閃爍別腰間。一排排的盾牌插在土中防止衝陣,一張張硬弩架起來準備射殺。寒光閃爍,冷風陣陣,旌旗招展,戰鼓雷鳴,卻是夾雜了連破數十城池的氣勢,一步步朝天羽皇朝推進。

    兩軍相隔一里作為戰場,雙方兵士握緊兵器準備廝殺。元帥位於帥旗下,大將陳列兩旁雁翎壓陣。又有無數戰將、裨將在身後護衛。兵士吼叫,戰馬嘶鳴,一時間兩軍陣前殺氣騰騰,陰風陣陣。

    “呔!我天羽皇朝一次也未犯過你大齊皇朝邊境,為何你大齊皇朝屢屢犯我邊境,更是燒殺搶奪我境內百姓財物?”兩軍各射一陣箭雨壓住陣腳後,那一臉清秀威嚴的三皇子駑馬到了兩軍陣前大聲詢問其對方來。

    只見對方帥旗下一陣晃動,有一老將軍出了本陣跟三皇子對話。“你天羽皇朝自千百年前就沒落起來,歷代帝王不思為百姓做事,整日裡飲酒作樂,肆意剝削,賦稅沉重。弄的千萬百姓苦不聊生,生存不得。今日我大齊皇朝為拯救那受苦受難的百姓,率領正義之師來討伐你們這腐朽皇朝,也算是為百姓們作了好事,也算是立了無數善表。”

    “我天羽皇朝歷代帝王對百姓護衛有加,歷代帝王都推行輕徭薄稅之策,更是修橋鋪路,開墾荒田讓一種百姓吃喝不愁,又撥款錢糧修建學府讓他們知書達理,名是非,辨真偽,那似爾等皇朝愚昧百姓,把百姓當做兩條腿的畜生蓄養。屢犯我邊境,燒!殺!搶!奪,奸!淫!擄!無!惡!不!作,如此作為,那裡配成為正義之師?”三皇子一晃手中寶劍大聲喝道。

    對方老將軍那裡肯讓你毛小子把自己說住?頓時開口反駁。一時間雙方你說我不好,我言你邪惡。嘟嘟囔囔只是為了尋了理由,一個個的把自家情況描繪的如畫如詩般美好,只是卻怎麼也掩蓋不了兩軍陣前這衝天殺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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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兩軍爭鬥練氣上場

    這三皇子跟大齊的元帥一陣辯駁,雖說把自己這方兵士的氣勢再一次提升了不少,但那大皇子心中卻是不悅。

    一方面他認為三皇子這一番行為是蔑視他大皇子對這軍隊的掌控權;另一方面則是感覺三皇子在軍士們心中的地位上升了些。

    王廣在一旁看大皇子臉上紫氣翻滾,氣息有些粗壯,頓時明白了對方的一些想法。

    “無量天尊!若皇子不喜,貧道可上前打斷他們爭辯。”王廣壓低了聲音跟那大皇子說道。

    這大皇子稍微思索一番卻是搖頭說道:“這卻不必了,我看老三已經把對方說住了,待對方無話可說,我軍士氣必定大震,如此一來衝陣起來,卻是無形中佔了上風。”

    這一番話說出來,不僅王廣點頭認可,就是其他幾名距離近些的練氣士們也點頭認可。畢竟現在兩軍剛剛交戰,雙方都在拚命的提升自家軍隊士氣,眼見自己這方的人就要成功了,他們那裡願意再出現意外?

    果然,雙方統領爭論好一會,卻是大齊皇朝的老將軍口舌上落入下風,愣是讓那口齒伶俐的三皇子說的老將軍面紅耳赤,粗脖子紅臉的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何必爭爭吵吵?兩軍相逢,也只有戰爭才能說話,那裡用得著口舌?莫非你們認為一番口舌把我們說住,你們就勝利了?呔!本將軍出陣,對方那員大將出來跟我廝殺?咱們手底下見真章,也省的默默唧唧浪費時間。”

    大齊皇朝一將軍見自家元帥口舌吃虧,頓時一拍胯下馬,搖晃掌中亮銀槍,怒吼一聲來到兩軍陣前。

    馬打盤旋,陣陣嘶鳴。“呔!對方將士,有哪一個出來跟本將軍大戰三百回合?”這大齊將軍國字臉,濃眉大眼,一臉的煞氣。

    這一叫喊,王廣身邊的大皇子扭頭問道:“那位將軍出去把對方給宰了?”

    “末將願往。”一旁有一黑臉將軍騎了黑馬,身披黑色盔甲,手拎一把車*斧一臉凶狠道:“末將願斬來將腦袋跟元帥請功。”

    “將軍小心,莫要貪功。”大皇子和善道:“我令軍士給你擂鼓助威,往將軍得勝歸來。”

    “謝元帥。”這黑臉大漢一臉興奮,撥轉馬頭嗷嗷吼叫幾聲,一溜煙朝兩軍陣前衝去。

    “呔!犯將休要猖狂,本將前來會你一會。”

    “來將報名,休要做本將槍下無名鬼。”大齊將軍搖晃手中亮銀槍,撲棱棱皇儲三五朵槍花來來黑將軍殺了過來。

    “無需知道本將名號,你只需去黃泉路上詢問那些厲鬼,就知道本將名號。”黑臉將軍哇哇大叫,手中車*斧上下翻飛,摟頭朝對方腦袋砍了過去。

    “好你猖狂。”大齊皇朝的國字臉將軍氣的哇哇大叫,自認為黑臉將軍看不起他。

    兩馬相交,你大斧砍我腦袋,我銀槍刺你心窩。一時間兩人爭鬥一起,殺的昏天地暗。

    只見兩軍陣前戰鼓陣陣,號角齊鳴。一個黑甲黑馬黑臉蛋,車*斧手中掄,只見寒光閃爍,狂風陣陣,馬踏碎石亂飛,戰馬嘶鳴;一個銀盔銀甲銀戰馬,丈二長槍上下飛,只見寒星點點,殺氣騰騰,戰馬嘶鳴,搖頭甩尾胡亂撕咬。

    兩名戰將陣前廝殺十多個回合,王廣這方有一戰將忍受不住,一拍戰馬拎了一桿鳳嘴刀朝陣前衝去。卻是打算兩人夾擊大齊皇朝的戰將,也好早早結束戰爭。

    那大齊皇朝那裡肯讓自家人吃虧?見天羽皇朝有戰將出來,他們軍陣中也衝出一名戰將來。兩名戰將撞在一起,廝殺起來。

    又有戰將按捺心中熱血,討了令箭也沖上去廝殺。一時間兩軍陣前十八匹戰馬轉動不已,九對戰將瘋狂廝殺。只殺的天昏地暗,殺氣騰騰。兩軍兵士吼叫連連,卻是給自家戰將搖喊助威。

    王廣這廝津津有味的看著兩軍陣前廝殺,雖說以前曾經廝混過一段時間軍隊,但卻沒有見戰將對陣,這一次見了也算是滿足了當年一點心願。

    “雖說這些戰將都有先天江湖人士的實力,但若是單獨爭鬥起來,卻不如那些江湖人士。不過若是亂軍之中衝殺,那江湖人士就不如戰將了。”

    卻說就在王廣胡思亂想之際,兩軍陣前突發變化。

    那黑臉戰將跟國字臉戰將廝殺時,大齊皇朝陣前突然飛出一道灰光來。這灰光刺入黑臉將軍胸口,只聽咔嚓一聲,那黑臉將軍翻身落馬,車*斧也撒手丟了出去。

    “竟然暗箭傷人?那個妖孽做的?”王廣正想出手把黑臉將軍救回來,一旁飛出一練氣士來捲了一股黑風直撲兩軍陣前。

    這練氣士沒有拯救落馬的黑臉將軍,相反的卻伸手一指,一股黑煙從鼻孔裡鑽出來朝那灰光纏繞過去。“莫非欺辱我天羽皇朝沒有練氣士麼?”

    就在那名練氣士施展道術抓捕灰光時,跟黑臉戰將爭鬥的國字臉一臉猙獰,他也不理會自家對手是被人暗算的,還是被自己打敗的,長槍一晃,只聽撲哧一下,槍頭刺入那在地上掙扎的黑臉將軍咽喉處,只見一股鮮血噴灑。

    “給我起來。”那國字臉雙膀一較勁,用長槍把黑臉將軍的屍體給挑了起來在空中搖晃,遂扭頭朝王廣他們這裡喊道:“爾等天羽皇朝只有這點本事麼?”

    兩軍陣前爭鬥的戰將們見有人死亡,都不由自主的朝那裡看了一眼。天羽皇朝的戰將們見了心裡不由撲通一下,頓時手忙腳亂。那大齊皇朝戰將見自家有人勝了,頓時氣勢高漲,一個個揮刀拎槍更加勇猛起來,一時間有三五名天羽皇朝戰將心神失守,被砍翻馬下。其他幾名戰將見勢不妙,撥轉馬頭就朝本陣撤退。

    那大齊皇朝元帥趁機派遣數千名重騎兵跟隨戰將們衝陣,想要把天羽皇朝的戰陣撕裂。

    “射退他們。”一旁大皇子還沒有反應過來,三皇子猛然大聲喝道。一聲令下,數萬箭矢好似雨點一般朝重騎兵們拋射過去,又有車床弩發威,一桿桿長槍充當的箭矢呼嘯而出。這長槍箭矢威力十足,一根下去,就是那些身穿重盔的騎兵們也被穿了個通透。倒霉些的跟自家同袍一起被穿在一桿長槍上痛苦哀號。

    一陣箭矢下去,射翻數百名重甲騎兵,總算是壓住了陣腳,沒讓對方趁機衝陣。雖說壓住了陣腳,但軍士氣勢也衰落不少。細數下來,九名戰將只回來了三名,而且這三名戰將還個個帶傷,短時間卻是不能上陣衝殺了。

    三員戰將跪伏大皇子跟前懇求赦免,這大皇子也知陣前不易懲罰,因此揮手讓他們三人去後陣療傷休息去了。

    “那練氣士真不厚道,明明可以拯救了那個將軍,但他卻不動手。”王廣見大皇子身子微顫,頓時明白了他一些心思。

    “他是老三的供奉,那黑臉將軍效忠於我。借助兩軍陣前廝殺,削弱本皇子的勢力,嘿嘿!真是個好計算。”大皇子嘶啞了嗓音嘟囔一番,扭頭狠狠的瞪了遠處的三皇子一眼。

    那三皇子玉樹臨風,身材勻稱,單論體型,都要比大皇子好了很多。只是臉上沒有紫氣纏繞,相比成不了大事。

    “大哥莫要悲傷,只是幾名戰將而已。若是大哥缺少戰將,小弟可將麾下戰將調撥過幾個過去,以便於幫你掌握軍中大權。”那三皇子一臉同情的跟大皇子說道。

    “不必如此,我手下戰將千百,每一個都驍勇無比,更是智勇雙全,足以擔任軍中大任。”大皇子冷哼一聲不在理會對方,而是把視線落在兩軍陣前看那練氣士手段。這個時候,王廣也正集中精神關注陣前那練氣士的手段。

    只見那練氣士一身黑色道袍,腰間別了一把短矛,那短矛上黑光流轉,發出陣陣鳴叫聲來。這練氣士手指掐動,操控了黑煙把打翻黑臉戰將的灰光纏繞起來。灰光散去,顯露出一根一尺多長的三棱釘。

    “兩軍陣前廝殺,兵對兵,將對將,練氣士的對手是練氣士。爾等為何壞了規矩?用練氣士的手段去對付一戰將?莫非是想丟臉不成?那個練氣士丟了釘子?還不出來讓我把你給滅了?”這練氣士說道這裡,雙手一撮,那一尺多長的釘子瞬間被捏成鐵塊被他隨手丟在地上。

    “你敢壞我法寶?看我屍魂釘的厲害。”一聲音從大齊陣中傳出,一灰袍老頭騎了一頭一丈多高的黑熊來到兩軍陣前。這老頭手一揚,數十道灰光從袖子裡飛出來朝黑袍練氣士飛了過去。

    “這也算是法寶?莫要在此丟臉,還不速速回去逃命,留在這裡想死不成?”那黑袍練氣士冷哼一聲,雙手一撮一團火焰從手中飛了出來。

    這火焰起先只有拳頭大小,但卻迎風就漲,不過三個呼吸時間,就暴漲到水缸大小。

    “烈陽雷!”那老頭哇的一聲怪叫,張嘴噴出一道灰煙鑽入身下黑熊中。這黑熊的了灰煙相助,化作一道灰光朝烈陽雷撞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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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陣前爭鬥道術肉搏

    眼看灰光要跟烈陽雷撞在一起,那灰光突然炸裂,從裡面鑽出一頭三五丈高大的黑瞎子來。這黑瞎子呲牙咧嘴,一口把那烈陽雷給吞了下去。

    雷火那裡是一頭小小妖獸能夠抵擋的?哪怕是得了法力相助,這黑瞎子也不過是無力掙扎。只聽碰的一聲悶響,剛剛吞下烈陽雷的黑瞎子連聲慘叫都沒有發出,瞬間被炸成了無數肉塊散落一地。

    不過沉了黑瞎子把烈陽雷吞了,這老頭練氣士這才手忙腳亂的施展道術跑回自家營地,再也不敢出來吆喝法寶被毀的事情了。

    炸了老頭的黑瞎子還不過癮,那黑袍練氣士雙手一晃,好似頑童撲蝶一般可笑隨手亂抓,把那數十道灰光抓在手中搓動。這一來有讓那逃回本陣的老頭練氣士呲牙咧嘴心疼萬分。

    “爾等大齊皇朝的練氣士只會暗算普通戰將嗎?今日道爺再此,我看你們當中還有誰敢出來暗算。”黑袍練氣士一臉猙獰大聲叫喊道:“快快出來幾個人與道爺爭鬥,剛才那樣的廢物就不要出來了,免得平白丟失性命划算不來。”

    “狂徒!你乳毛未退,竟然口出狂言,我看還不如會宗門好好潛修三五百年再出來晃蕩不遲。”這黑衣人話音剛落,大齊皇朝陣營中就有一練氣士跳了出來。

    只見這練氣士越麼三十來歲,不知名獸皮包裹身子,大圓臉,絡腮鬍須齙牙嘴,目露凶光的坐在一頭一丈多高的牛妖上,兩柄鐵錘手中拎,身無盔甲,只是後背上背了一面厚厚的盾牌。

    “嘎嘎!你有資格說道爺狂妄?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這黑袍練氣士冷哼一聲也懶得理會對方,只是雙手一撮,釋放了烈火雷去炸對方。

    那騎了牛妖的練氣士一點也不懼怕,雙錘手中碰,只聽一聲巨響,好似山崩地裂一般。只是雙錘碰撞,就把兩軍陣前的軍鼓雷鳴給壓制了一小半的聲音。

    雙錘碰撞,一抹黑光從雙錘中飛出來鑽到那紅色雷火中。這烈陽雷被黑光入侵來不及反應,在空中轉了三五圈就憑空消失,也不見了蹤跡。這一下卻是讓那黑袍練氣士大感興趣。

    “沒想到你還有這等技巧道術。”黑袍練氣士一皺眉頭大聲喝道:“把這道術施展手段交出來,道爺可免你一死。”說罷雙手連搓,數十枚烈火雷從手中飛出來懸浮身邊旋轉,隨時得了自家主人命令朝那騎了牛妖的練氣士炸過去。

    “欺辱弱小,你羞也不羞?有本事下來咱們兵器爭鬥三百回合,你若是能把我打敗,今後我就聽你命令,致死不變。”騎了牛妖的練氣士臉色變得頓時難看起來。

    偷偷扭頭掃了一眼自家陣營,見無人出來拯救自己,頓時心中埋怨不已:“幹!你們這群混賬東西竟然告訴我說對方一次只能丟一枚雷火,今日一下子丟出數十枚來,這讓我怎麼活?可憐我剛剛積攢夠了晶石打算回山種植幾畝良田來養老,這被你們誆騙,卻是害了我性命。”這騎牛練氣士心中暗暗叫苦,可又不甘心被對方雷火炸死,因此這才說出這麼一番話來。

    “欺辱弱小是道爺的最愛,羞也不羞對道爺來說根本不在意。來!來!來!你若是條漢子,就跟道爺比拚道術,兵器爭鬥,卻是平白讓人笑話了。”那黑袍練氣士嘴角不由的抽搐。

    他道術鑽研通透,一身道術施展出來也算是有模有樣,讓人挑不出什麼毛病來。但是那肉搏之術,卻是沒有練好,若真個下去跟人爭鬥,不說他沒趁手的傢伙,就算是有傢伙,也得讓對方一錘子給砸成肉餅,因此那會用自己的短處去跟他人長處相比呢?

    “鳥貨,給老子下來。”這騎牛的練氣士也是個嘴笨,明知道肉搏對練氣士們來說跟道術一樣重要,但張了張嘴愣是說不出個一二三來,因此不能吸引對方下來跟他拚鬥兵器,這一惱怒,把手中鐵錘一丟,卻是朝懸浮空中的黑袍練氣士砸了過去。

    “去!莫來道爺跟前。”黑袍練氣士掐動手指,三五枚烈陽雷從身邊呼嘯著砸在鐵錘上,幾聲爆炸,雖說被有把鐵錘燒成鐵水融化,但也把那不知道多重的鐵錘給炸了下來。

    “我來跟你拚鬥道術,看看是你手段厲害,還是我本事強大。”就當下面騎牛的練氣士打算腳底下抹油撤退時,不曾想忽聞身後有練氣士前來相助,頓時心就安定下來。

    扭頭看去,只見本陣中跳出來的練氣士雙足站立一塊板磚上,那板磚金光閃爍,明晃晃的甚是耀眼。只可惜那練氣士也被一團金光包裹,因此見不得面目。不過即便是這樣,騎牛練氣士仍然感激的朝對方稽首行禮,算是感謝對方幫自己脫離了尷尬的報答。

    “無量天尊!道友莫走,他們在天空爭鬥道術,咱們在下面較量兵器也不錯。”就在騎牛練氣士接了鐵錘想要返回本陣時,王廣一催胯下馬來到兩軍陣前。

    用道術迷惑了戰馬耳朵和眼睛,總算是讓這戰馬不懼怕對方身下妖獸和天空中道術碰撞的聲響。

    “就憑你想要跟我比劃兵器?莫非你腦子有病不成?我看你這身子骨雖說高達,但無甚肌肉,連個兵器都沒有,還不速速回去尋一副盔甲和兵器過來,免得在我手中吃虧。”這騎牛練氣士也是個愣子,雙錘一晃不僅沒衝上來跟王廣爭鬥,相反的卻在一旁勸說王廣回去取了兵器和盔甲再來爭鬥,如此說來也算是個妙人。

    “你且看貧道手段。”王廣嘎嘎一陣怪笑,張嘴噴出赤銅砂來。這赤銅砂心隨意動,千百銅砂嘩嘩轉動,瞬間變化出一柄鏈錘來。不過他這鏈錘要比普通戰將用的鏈錘強悍數倍。

    不說那碗口粗細的鎖鏈,單說鎖鏈兩頭的錘子,每一個錘子都有扭頭大小,上面不僅佈滿了倒鉤銅刺,錘頭更有一條一尺多長的銅錐鑽出來。鎖鏈晃動,兩個錘頭嗚嗚轉動起來,一陣陣煞氣纏繞左右,陰風捲地,飛沙走石,端的是凶狠無比。

    “好手段。”那騎牛練氣士見狀不僅不恐懼,相反的還哈哈大笑起來。只見這練氣士一拍牛頭,那牛妖口噴白煙,四蹄翻飛,低頭用犄角瞄準王廣戰馬嗷嗷的衝了上來。

    雙錘空中晃動,好似兩顆流星一般朝王廣腦袋砸了過來。

    “嘎嘎!來的好!”王廣一夾馬腹,戰馬前衝,兩枚牛頭大小的錘子揮舞起來朝流星迎了上去。

    兩軍陣前只聽鐺的一聲巨響,這一下徹底把兩軍陣前的戰鼓雷鳴給壓制了下來。前方一些兵士只感覺腦袋一陣嗡嗡作響,身子搖晃了幾下好懸沒一屁股坐在地上。

    只是一次碰撞,王廣坐下戰馬連聲悲鳴也沒發出來,直接被這碰撞聲震散了腦漿,普通一下撲在地上再也站不起來。

    王廣也不驚慌,一晃肩膀,百里流光從腰間百寶囊裡飛出來落入足下形成一團紅光,這廝踏了紅光跟騎牛練氣士叮叮噹噹的殺在一起,著實吸引了不少兵士注意。

    只見兩人爭鬥殺的好不瘋狂:一個鐵錘似流星,一下接一下,錘錘掛風,一錘快一錘;另一個鏈錘詭異,左砸右纏,鎖鏈嗡嗡作響,這頭磕飛那頭接來,陰風陣陣嗚嗚作響。

    使鐵錘的有牛妖相助,那牛妖口噴白煙似短矛,伸縮不定亂刺一通;使鏈錘的有寶光護佑,那寶光閃爍團團紅光轉動,或是抵擋或是延伸。白煙撞在紅光上,白煙四散紅光炸裂;紅光纏繞白煙,兩者翻滾糾纏分不開。

    這一旁牛妖著急四蹄亂蹦,那一邊寶光閃爍滴溜溜轉動。一時間王廣這廝跟那騎牛練氣士殺了個將遇良才,棋逢對手,單論兵器誰也奈何不了誰。

    “哇!哇!哇!”兩人爭鬥數十回合不分勝負,王廣這廝正感覺上癮,那騎牛練氣士卻是心中著急。

    原來這廝鐵錘看似耍的有模有樣,一招比一招狠辣,一招比一招兇猛,但是他自家人知道自家人底細啊!他鐵錘揮舞的看似兇猛,但也只學會了一套錘法。七七四十九路鐵錘施展玩了還幹不掉對手的話,他只能把那鐵錘套路再施展一次,如此一來絕對會落入下風。

    心下里著急,這手上的動作就更快了。一時間七八個回合過去,騎牛練氣士招式用盡見還未取勝,頓時著急起來。

    只見他大吼一聲,鼓足了法力注入鐵錘中。一對鐵錘揮舞起來瘋狂亂砸,愣把王廣給逼了個手忙腳亂。正當王廣以為對方發大招,施展大神通道術時,眼前騎牛練氣士竟然撥轉扭頭轉身朝本陣逃去。

    “你這妖道在此稍微等候,等我回去吃喝了酒菜,休息片刻再來跟你爭鬥。這時卻是飢餓難忍,發揮不出真本事來。”騎牛練氣士一邊哇哇大叫,一邊扭頭朝後面看,卻是擔心王廣追上來。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3
第五十六章騎牛道人五色花鹿

    “莫走,你這是懶驢上套屎尿多,不是飢渴就是疲憊。打不過就說打不過,何必找那麼多藉口?”王廣那裡肯放對方逃走?腳下寶光閃速,卻是以最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待這廝追上去時,那騎牛練氣士仍在扭頭觀看,見王廣拎了傢伙朝他腦袋砸過來,不僅不驚恐,相反的還嘎嘎陰笑起來。“給我倒下。”這騎牛練氣士張嘴噴出一枚紅澄澄的珠子來。

    只見這珠子約麼龍眼大小,周圍有數十縷白煙纏繞,好似一張蜘蛛網一般朝王廣籠罩過來。

    “啊!”王廣大驚,不曾想對方竟然施展了如此手段來暗算他。頓時心急如焚,情急之下翻身滾落寶光,手中鎖鏈纏繞身子,雙手搓動,胡亂丟出三五枚一氣陰雷來朝對方珠子炸了過去。

    “你這手段落伍了。”騎牛練氣士嘎嘎大小,鐵錘一碰,兩個西瓜大小的鐵錘炸裂,數百塊碎片夾雜了無數法力朝王廣穿刺過來。牛妖這時也是一個猛回頭,大腦袋一晃,犄角把王廣的百里流光給撞爛。

    這騎牛練氣士也不是個好鳥,只見那鐵錘炸裂後,只剩下了錘柄。可是看這錘柄,只見頂端好似短矛的矛頭,這練氣士揮舞了錘柄俯身朝躺在地上尚未站起來的王廣刺了過去。

    說起來慢,但從那廝噴出紅珠到拎了兩柄短矛穿刺王廣,也不過呼吸間的時間而已。

    三五陰雷把紅珠炸的倒飛,落入那練氣士頭頂旋轉搖晃。又有鎖鏈纏繞身子,把鐵錘碎塊抵擋下來。可就當王廣認為沒事時,卻發現對方拎了短矛朝自己刺了過來,又有那牛妖噴出白氣卷在兩條前腿上,抬起前腿朝他胸口踩下來。

    “好手段!”到這時,王廣也忍不住的叫了一聲好。對方這一手反擊可要比他遇到的任何一名練氣士都要陰狠毒辣。

    嘴上叫好,心裡卻咒罵對方無恥毒辣。雙手一掐法決,那赤銅砂轉動,鎖鏈崩潰,千百銅砂變化成一面盾牌懸浮身前。又有兩個牛頭大小的錘子變化成四根粗大的柱子矗立在盾牌下。

    牛妖踩了上去被盾牌擋住,銅砂轉動,若不是牛妖後退的快,它那一對強有力的蹄子早就被銅砂給打磨了。可即便如此,也把牛妖蹄子上的角質層給打磨了一大半。

    這牛妖一退,上面的練氣士就刺不到王廣了。他也不後悔,從懷裡抓了一把陰雷朝王廣那裡扔了過去,而後撥轉牛妖返回自家本陣。不過在路過王廣掉落的百里流光那裡,順手把這法寶給揣到自家懷中。算是充當了戰利品。

    那把陰雷並未傷了王廣,但卻把弄了個灰頭土臉毫不狼狽。

    “呀!氣煞貧道。”散了銅砂從地上一個跟頭站立起來,這廝極其沒風度的大聲吆喝起來:“騎牛的小子,快給貧道出來受死,莫要惹急了貧道把你腦袋擰下來當尿壺用。”

    “哈哈!你個妖道,自家本事不行還猖狂什麼?我看你還不如回宗門好好修煉三五年,而後再出來尋我麻煩。”騎牛的練氣士嘎嘎大笑,不過王廣卻未從對方眼中看到一絲笑意。

    “無量天尊!那會是貧道大意,這次再來。”見兩軍陣前練氣士數量實在是多,王廣這廝也沒好意思亂吹,只是一晃腦袋裝出一副滿不在意的摸樣來約戰對方。

    “懶得理會你,你若是真有本事,那就來尋我。”這騎牛練氣士一陣冷笑,一臉鄙視的揮舞手中短矛諷刺王廣。

    這一番話只氣的王廣哇哇大叫,但卻不敢真個的到對方營帳尋那騎牛練氣士晦氣。

    “卻是大意了,這幾年一路順暢,除了那妖女,再也沒遇到過任何一名強大對手,就算是在那妖女手中,貧道也未如此狼狽過。看來再不重視對手,別說什麼凝聚金丹,成就丹師,單說能否完成裂地道人的任務都兩說。”心中思索片刻,這廝總算是平靜下來。

    這時他才注意到戰場上爭鬥的已經不是起先那黑袍練氣士他們這一對了,而是又多了七八名練氣士在空中爭鬥。

    只見天空陰風陣陣,煞氣騰騰。有黑煙翻滾,烈焰騰空;又有法寶流光閃爍,飛劍道術碰撞。天空中這幾名練氣士爭鬥,只把兩軍陣前的氣氛調動到了最高點。

    看天空有練氣士爭鬥,王廣這廝也安奈不住,直接跳腳大喊:“大齊皇朝的供奉們,貧道在此等候爾等爭鬥一番,感覺自家有本事的,可來跟貧道爭鬥。”

    “你這道人好不羞臊,已經失敗了為何還在這裡徘徊不下去?莫非認為自己還有能力爭鬥?我乃五花山練氣士,今日前來會會你。”一女練氣士從大齊皇朝營盤中衝了出來跟王廣爭鬥。

    這女練氣士騎了五花鹿,那五花鹿頭上犄角三尺多高,上面掛滿了各色寶石。這一路奔跑過來,叮叮噹噹五光十色,看起來甚是耀眼。

    雖說過來的女練氣士容貌姣好,但王廣心中憋了一肚子火,一點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雙手一晃,兩個三尺大小的金色手掌從虛空中凝聚出來。

    這兩個金色手掌在空中晃了三晃,千百赤銅砂如燕歸巢般落入兩個金色大手中。一時間金色大手變化成赤黃色,道道銅砂在手掌上轉動,然後狠狠的朝女練氣士拍了下來。

    這女練氣士扯下腰間一對鴛鴦刀來嬌喝一聲跟兩個金色手掌爭鬥在一起。叮叮噹噹,有銅砂被雙刀砍落,不過尚未等銅砂落地,就被熔金爪的神通給吸納回去。

    爭鬥七八個回合後,女練氣士體力不支,萌生了退卻之意。

    “道人算你厲害,我不是對手。”說了這話,女練氣士一拍胯下五花鹿,只見五花鹿四蹄升起紅橙黃綠藍五色煙霧來,有了煙霧相助,五花鹿以及其快的速度朝自家營盤逃了回去。

    “那裡走,跟貧道留下性命來。”見對手逃走,王廣那裡肯幹?雙手一晃,那空中金色大手狠狠的朝對方拍過去。

    眼看大手就要拍在女練氣士身上,這女練氣士猛然一回頭,卻是伸手扯了五花鹿犄角上掛著的一些寶石砸過去。

    那幾枚寶石威力真是個巨大無比,幾聲爆炸,不僅把熔金爪的神通給打破,就是上面纏繞的赤銅砂也被幾枚寶石的爆炸炸的四處散落。

    好在赤銅砂經過王廣多年淬煉,又是他親手鍊製出來的。因此這才不曾失去聯繫,一股法力注入其中,散落的赤銅砂頓時又聚集在了一起,形成龍眼大小的珠子落入王廣口中舌根下。

    “想不到一女練氣士竟有如此手段。那寶石之中也不知道烙印了什麼禁制,威力竟然如此強大。好懸我那赤銅砂經過了淬煉,否則這一下還不得把它給摧毀啊!”一想到赤銅砂有可能受損,這廝心中頓時後怕不已。

    卻說騎了五花鹿的女練氣士花容失色的逃回營盤後,見王廣並未跟上來,也鬆了口氣。扭頭見其他練氣士一臉的不屑,頓時知道自己被矬看了。

    “你們幾個譏笑我一女子難道不覺有*份嗎?若是認為我手段不行,你們上去跟他爭鬥,何必在這裡譏笑我?至少我還敢上去跟對方爭鬥。”女練氣士心中不滿他人挫看,惱怒之下說出這番話來。

    “小娘子,話可不能如此說。想我們之中平日最垃圾的騎牛小子就能把那練氣士打的灰頭土臉,而你比騎牛的小子還要厲害,為何上去七八個回合就敗下陣來?莫不是你們爭鬥中有了姦情不成?”一猥瑣練氣士摸了摸額下三綹鬍鬚怪笑連連。“可曾約了時間?若是你著急,我可暫時代替那練氣士來跟你先約會一番,也省的到時候你去了不知道施展怎樣手段,被對方看不起來。”

    這一番話引得大多數練氣士嘎嘎怪笑,只有少數練氣士暗皺眉頭不滿這些同伴說的話。只是現在兩軍陣前爭鬥,他們也不好胡亂斥責,免得引發內部衝突,給那天羽皇朝的人尋了機會。

    “你們卻是不要臉,把練氣士的身份全都給丟乾淨了。”騎了五花鹿的女練氣士冷哼一聲,掉轉坐騎來到了遠處騎牛練氣士那裡跟他低聲交談,不再理會其他練氣士。

    “幹!哥幾個給哥哥我壓陣,待我上去把那小子宰了,如此一來我倒要看看那小娘皮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一旁有練氣士見騎五花鹿的女練氣士跟騎牛的男練氣士低聲交談在一起,頓時心頭火冒三丈。

    “莫要衝動,上古一句老話說的好,莫要衝動,衝動就有懲罰。”一旁有上年紀的練氣士一把拉住對方壓低聲音道:“為一女子何必如此憤怒?這兩軍陣前刀劍無眼,那裡又有三五對練氣士爭鬥,一個不小心被爭鬥餘波傷了,且不說倒霉不倒霉,能從那裡逃出來就算不錯了。萬萬不可冒險。”

    說話間,雙方又有七八個練氣士衝到兩軍陣前開始廝殺,仔細觀察,發現一天羽皇朝練氣士被人用陰雷炸了身子,只剩一縷魂魄纏繞屍體周圍不肯離去,等待同伴救援。那沖上去的練氣士就是想把他魂魄給搞到手。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4
第五十七章磨殺對手鳴金收兵

    “休要再勸,我必定要斬殺那道人。”這年輕衝動的練氣士不顧同伴阻攔,大喝一聲,拽出一把飛劍了拎了徒步跳到兩軍陣前,飛劍遙指王廣大聲喝道:“呔!你個妖道,今日我青木宗練氣士來砍你頭顱,要好除魔衛道,以正朗朗乾坤。”

    這衝動練氣士一番話說出來,不僅讓王廣納悶無比,就是他的同伴們也都納悶。

    “莫非他是青木宗的?可從未聽他說過這事情啊!莫非他想隱藏身份來接近我等,借此考察我等品行準備招收我等入門?”那剛剛勸說的中年練氣士一臉疑惑的嘟囔起來。

    其實王廣和其他人都未想到,這大聲吆喝了自己是青木宗練氣士其實不過是一小宗門出來歷練的練氣士,今日打出青木宗招牌,卻是希望給王廣一些壓力。

    “幹!朗朗乾坤,真會胡扯。”連續被兩人逃走時暗算,王廣對眼前這剛衝上來的練氣士惱怒無比:“無量天尊!道友這次應該不會逃走時丟出暗器暗算我吧!貧道一生活人無數,雖說沒有積攢什麼大功德,但也不曾積累多大的殺孽,你們前兩人每個走的時候都炸貧道一番,該不會是都來玩貧道的吧!”

    王廣眉毛顫抖幾下,一臉陰狠的看著跳過來的練氣士低聲喝道。

    “那轉身用暗器的,只是土雞瓦狗,上不了檯面的人,我乃青木宗練氣士,怎地會做這事情?”這衝動的練氣士一晃腦袋,掐動法決操控了飛劍朝王廣捲過去。

    只見飛劍捲起一道白光,好似千層巨浪一般,又有陣陣嗚咽聲從巨浪中散發出來,聲音一次次襲擊王廣心神,卻是想把他心神擾亂好施展手段。

    “此乃何種道術?”王廣疑惑不解,雙手搓出陰雷抵擋後,又噴出赤銅砂變化成三五根車輪巨斧朝飛劍砍去。

    “嘿嘿!將死之人,何必知道這是何種道術?待你死後有足夠的時間思索,你且認為呢?”那衝動的練氣士哈哈大笑幾聲,可手上動作卻一點也未減緩,相反的從嘴裡噴出一道白光來融入飛劍中,頓時劍光暴漲,約麼三五丈長的劍光朝王廣捲去,好似要一下把他幹掉。

    “無量天尊!道友所說卻是不妥,貧道若是死了,哪怕是猜測了道術名號,也無從求證,不若道友現在告訴貧道多好?”王廣冷笑一聲,那三五把巨斧叮叮噹噹劈砍在捲來的劍光上,七八下下去,愣是把那三五丈大小的劍光給砍的只剩下一丈大小。

    雖說劍光小了,但那嗚咽聲和飛劍的威力並沒有減弱多少。相反的在空中飛舞起來顯得更加靈活起來。

    只見飛劍似閃電,虛空閃爍,左右移動上下不定,丈餘劍光或卷或纏,嗚嗚哽咽不停歇。一絲絲血腥氣息散發,一道道狂風捲起,劍光閃爍,寒光四射。短短幾個回合,就把那三五把巨斧給纏繞起來。

    王廣不去理會巨斧,而是拎了拂塵朝對方衝殺過去。“你飛劍厲害又如何?我有赤銅砂阻攔,我看你有什麼東西阻攔我。”

    念頭百轉,王廣起了肉搏念頭。

    這廝剛拎了拂塵衝出去數十步,那衝動的練氣士就做出了後招。只見他從懷裡取出一個巴掌大小的手弩來,那手弩發光,在王廣還未明白怎麼回事事,一道白光從手弩中朝他噴了過來。

    “你就這手段?”張嘴噴了一道青煙把白光阻攔住,剛想繼續追上去,就見對方手弩閃爍,數十道白光一股腦的朝他穿過來。

    “哈哈!妖孽,你一無法寶,二無本事,那裡是我對手?還不速速投降,讓我取了你腦袋領賞。你且放心,你那魂魄我會保管好,會把它永久的融入我法寶中,你看如何?”那練氣士見手弩壓制王廣,短時仰天大笑,喜上眉頭,自認為這次搞定了王廣。

    “氣煞貧道,今日貧道要把你個垃圾給宰了挫骨揚灰。”本來有兩個練氣士從自家手中逃走,就弄得這廝心裡不痛快,今日還有來暖氣這般跟自己說話,他那裡又能忍受下去?

    惱怒之下,這廝也懶得繼續躲避手弩噴出來的光柱,只是張嘴噴出一道青煙來。青煙融入天空赤銅砂變化的巨斧中,雙手連搓,熔金爪的神通施展出來。

    只見兩個金色大手在空中搓動,一枚接一枚的一氣陰雷從大手之中鑽出來融入赤銅砂中。最後兩個金色大手各自拎了一把巨斧跟那飛劍對砍,又有一把巨斧變化成一丈方圓磨盤狠狠的朝衝動練氣士腦袋研磨下來。又有一把巨斧變化成盾牌抵擋王廣跟前阻攔了那數十道光柱。

    “無量天尊!道友,遊戲結束,莫要逃走暗算貧道。”王廣一臉獰笑,雙手刺如赤銅砂變化的盾牌中一陣轉動,這赤銅砂心隨意動,頓時變化成兩個赤銅打造的大手懸浮空中。有熔金爪神通注入其中,只見兩個大手一左一右狠狠的朝那衝動的練氣士抓過去。

    那練氣士見自家手弩射出來的光柱被阻攔,又見磨盤下來和大手抓過來,早已經驚恐不安。“莫要傷我,我是青木宗練氣士,若是傷了我,青木宗……”

    這廝一邊吼叫,一邊轉身逃跑。這時那裡顧得上操控天空飛劍?他這一逃,飛劍失去控制被巨斧砍了一下,頓時劍光四散,一把奇怪的飛劍從空中浮現出來。還沒等王廣看清楚這飛劍摸樣,另一把巨斧習慣性的砍在飛劍上,只是瞬間這把奇形怪狀的飛劍就破碎散落地上,成了廢銅爛鐵無人問津。

    飛劍被毀,氣的那練氣士口吐鮮血。“我青木宗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這廝邊說邊抓了以前煉製好的陰雷胡亂朝身後打來,只求把那磨盤和兩個銅手給打爛。

    雷火轟鳴,赤銅砂不過蠕動一番就阻攔下來。

    “嘎嘎!你個垃圾,這陰雷烈火實在是弱小,還不如剛才那女子一枚寶石中隱藏的禁制威力強大,看來你的出身也是個垃圾。”王廣見對方雷火威力如此弱小,心思轉動就知道對方不是青木宗的練氣士。因此這殺心更盛。

    那練氣士心急之下,一拍自家後腦勺,從嘴裡噴出一團鮮血來捲了自己身子想要逃走。可這時那裡又能逃走?王廣這廝的磨盤早已經落了下來,重重的壓在紅光上。

    又有後面追上來的大手融入磨盤中。只聽咔嚓一陣亂響,赤銅砂磨盤愣是依附在對方血光上,愣是把那血光磨碎,就此這名練氣士成了兩軍陣前第二個丟失性命的。

    見那練氣士被磨成了肉醬,王廣心情爽快,不由的張嘴吼叫一聲。

    也活該這廝倒霉,剛剛吼叫了一嗓子還不等再尋人爭鬥,只見天羽皇朝陣中突然鳴金收兵。這時王廣仔細看去,只見空中爭鬥的練氣士們,天羽皇朝的人已經落入下風,如果不是依仗了練氣士書數量多,估計又有不少人會死在兩軍陣前。

    這一鳴金收兵,一眾練氣士們也得按照軍規後退,雖說就算是他們違背了軍規也不會受到何種懲罰,但總算是面子上不好看,因此這一鳴金,王廣也只好後退。

    天羽皇朝這方後退,那大齊皇朝的人那裡肯幹?戰鼓雷鳴,號角鳴鳴,萬騎鐵甲似洪流,這洪流沖散巨石,捲了無盡血腥氣息朝天羽皇朝陣前衝來。又有兇猛車床弩位於陣前,一根根胳膊粗細的弩箭漫天飛舞,好似雨點一般落下。

    天羽皇朝強弓勁弩全力而出,又有投石器投擲火球巨石阻攔洪流,只可惜那洪流太猛,瞬間絞殺了眼前一切。

    一眾兵士這時那裡還有往日殺氣騰騰摸樣?那裡還有半分彪悍軍士形象?一個個丟了兵器,脫了盔甲抱頭逃竄,哭爹喊娘只恨少生兩條腿。

    聰明的拎了盾牌在身後悶頭跑,愚蠢的搶奪馬匹想要加快速度。又有可憐蟲躺在地上妄圖裝死,不曾想被無數腳丫子踩上去給踩成了肉醬,若是沒有泥土,包餃子正合適。

    也不知這數十萬大軍如何散亂,帥找不到將,將找不到士,是找不到兵。你推我搡,只求比他人快一點。若急了揮刀砍翻身前跑的慢的同伴,只求不被後面追兵殺上來。

    戰馬嘶鳴,旌旗亂扔,一眼看去少見隊伍整齊,只是一團亂麻。無數兵士哭爹喊娘中被推搡在地踩死,又有愚昧者跪伏下來請降。

    “無量天尊!這還是貧道當初在校場那裡見到的兵士麼?為何一場小小潰敗經落得如此下場?”王廣這廝不知那會發生何事,竟然讓這些彪悍的軍士成了這種摸樣。

    就在思索間,發現有將領摸樣的人豎起旌旗,召集了大量兵士從地上撿起武器來轉身朝那追來大齊兵士迎了上去。

    越來越多的將領收攏了兵士反身朝追兵迎上去來給其他同伴創造逃亡時間。

    這一番行為,只把王廣感動的差點哭出來。

    “罷了!罷了!這軍士跟貧道廝混江湖時的兄弟都是一般摸樣,竟然可以捨棄自家性命求得更多同伴的性命,真是讓貧道感嘆。”這時王廣對那些反身阻敵的將領以及兵士佩服不已。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4
第五十八章亂軍爭鬥追魂初現

    雖說同情這些軍士,但王廣卻不能施展道術殺敵相救。因為下面爭鬥的全都是普通人,而不是練氣士。

    像他們這樣的練氣士若是在兩軍陣前肆意屠戮普通軍士,不說敵對練氣士心中如何想,單說今後冥冥之中必定沒有好下場。

    曾經有練氣士不信邪,愣是趁了兩軍交戰獵殺數千名敵對軍士,這下可好,那練氣士竟然在軍中大帳跟一眾練氣士飲酒時,竟然被美酒給噎死了。後人又有嘗試者無數,其中下場最好的不是打坐練氣時走火入魔,就是跟人爭鬥時突然從空中掉落下來摔死。

    陸陸續續無數歲月的試探,到現在很少有人再敢肆意屠殺普通軍士,哪怕是有人想用軍士們的魂魄來煉製法寶,也要等到戰爭徹底結束後,才去收集那些軍士們的魂魄去。

    雖說不能施展道術拯救兵士,但王廣也不甘心這些跟他廝混江湖時跟兄弟們性情差不多的軍士。

    眼珠轉動,見其他練氣士仍在空中爭鬥後,頓時計上心來。

    “無量天尊!貧道乃青峰山一氣宗練氣士王廣,眾將士,速速聚集大旗周圍,若有敵將來犯,大家齊心協力必定能夠斬殺對方於馬前。”說罷翻手取出一把鐵旗來。這鐵旗一丈多高,黑黝黝的偶爾有金光流動,正是王廣當初煉製的吸納西庚金氣的大旗。

    大旗落地迎風就漲,三五個呼吸時間暴漲到七八丈高大,一些軍士見有練氣士手段,頓時都拾起了兵器聚集在鐵旗周圍。在戰將帶領下,軍士們更是大聲吆喝,這一來聚集起來的兵士就越來越多,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一些戰將們帶領兵士穩住了陣腳,數萬人命填了進去這才把大齊皇朝兵士們給抵擋住。

    下面將士們穩住了陣腳,天空中任憑一團青煙託付自家身子的王廣卻陷入苦鬥中。

    原來這廝召集下面軍士聚集時,那騎牛練氣士和騎了五花鹿的女練氣士不知從哪個旮旯鑽了出來偷襲他。

    騎牛的鐵錘上下翻飛緊緊的把王廣纏住,那騎了五花鹿的女練氣士抓了一枚枚亮晶晶寶石朝王廣胡亂打去,兩柄鴛鴦刀在空中化作數尺長光帶絞殺住一部分赤銅砂。

    “妖道!你還不速速低頭認罪,讓我一錘砸死你了事。”那騎牛道人一臉憤恨的跟王廣爭鬥道。

    “無量天尊!道友,你我一無殺父之仇,二無奪妻之恨。貧道不曾調戲過你女人,也不曾對你有不軌之心,何必跟貧道過不去呢?你瞧那女子天真善良,但在你鼓動下滿身戾氣,卻是誤入道途,長久下來不得真果。如此耽擱他人修行,道友就心安理得?”王廣一臉猙獰的咆哮著,他不明白為何眼前這騎牛的練氣士苦苦糾纏他。

    “哈哈!好笑!待我砸了你頭顱,抓了你魂魄後,再告訴你有何冤仇。”說了這話,騎牛練氣士快速掃了遠處緊繃著小臉從鹿角上扯下寶石投擲的女練氣士一眼。

    “我這是教授她在殘酷練氣世界裡怎樣生存而已,今日就拿你來作為示範,也好讓她真正的瞭解練氣世界的殘酷。”騎牛練氣士一陣獰笑,手中鐵錘揮舞的越來越快了起來。

    “無量天尊!道友,貧道生性好殺,自從成為練氣士後,那殺戮少了很多,莫要逼迫貧道再開殺戮。”王廣冷哼一聲,暗自調動法門準備反擊眼前這兩名練氣士:“莫要認為貧道法力低微就沒有手段,若急了貧道,貧道把你給生吞活嚥了。”

    那騎牛的練氣士見王廣一臉猙獰,頓時心中暗道不好。正當他調動法門以防萬一時,王廣突然大吼一聲,一道淡淡的青煙從他嘴裡噴出來。

    這青煙跟往日不同,不是凝聚在一起的,而是擴散出來成波紋摸樣朝圈外丟寶石的女練氣士衝了過去。

    那青色波紋一路過去發出嗡嗡聲音,讓人心煩意亂,心神動盪。

    正丟寶石丟的上癮的女練氣士那裡注意到王廣在這種壓迫下的反擊?只見青色波紋撞擊在她身上,只聽她哎呀叫喚一聲,翻身掉落五花鹿朝下落去。這要是掉下去,不說摔死不摔死,至少會被下面廝殺的無數兵士給踩成肉泥。

    五花鹿被青煙擊中,身子搖晃一番好懸掉下去。等它穩住身子時,見自家主人掉下去後頓時哀鳴起來。一雙透明晶澈的眼睛中冒出無盡的凶狠來。一聲鹿鳴,只見它枝杈上的所有寶石都脫落下來,隨後好似一張大網般朝王廣籠罩過去。

    王廣那裡敢抵擋這數百枚各色寶石?那會在下面對方只是丟了幾枚寶石,就炸的他心神動搖,法力不穩。這要是數百枚寶石都在身邊爆炸,哪怕他法力再渾厚,也難逃一死。

    怪叫一聲也顧不得騎牛練氣士拯救的女練氣士,更是顧不得剛剛被自己收攏了一大部分的軍士,噴出數道青煙纏了自家身子瘋狂的朝遠處逃去。

    那數百枚寶石見王廣逃走並未爆炸,而是在空中盤旋幾圈,就又返回五花鹿腦袋上的枝杈間。仔細看去,那寶石閃爍,各色流光在枝杈間流轉不已,好似從來沒有改變過一般。

    一溜煙逃了數百里,這廝才停了下來。扭頭看不到任何追兵後,王廣這才安心下來。這廝也懶得會軍營,先尋了隱秘地方恢復了法力後,就開始思索起今日跟人爭鬥的事情來。

    “大意了,總以為自己法門四層,法力渾厚,又有無品頂階法寶,那些在凡俗中歷練的練氣士不是自家對手。可今日一戰遇到三名對手,除了一個垃圾外,其他兩個哪一個都有手段,趁了貧道大意,施展辣手好懸沒把貧道性命索取。”一番思索後,王廣這廝心神漸漸安穩下來,對近日大意甚是自責。

    且不說王廣在隱秘出思索日後行動,單說天羽皇朝混亂大軍。

    大軍混亂一日夜,總算是徹底擺脫了大齊皇朝追殺,雖說有邊關軍士出關相助,但最後清點了人數,數十萬大軍足足折損三亭,糧草兵器、弓弩盔甲丟失無數,戰馬旌旗更是被掠走大半。一時間士氣低落,就是一些練氣士也因為同伴在兩軍陣前死亡而悲傷。

    亂軍整頓後,一些練氣士才發現了混跡在亂軍之中的大皇子跟三皇子。待見了這兩名皇子後,練氣士們都不由的倒抽了一口涼氣。

    只見那大皇子渾身是血,一身華麗盔甲破碎,錦袍也不知道丟到何處,披頭散髮毫不狼狽。好在身上只有一道輕傷,性命無虞眾人這才安心。若這大皇子死於亂軍之中,他們當中受大皇子供奉的練氣士出了接受三皇子供奉外,就只有離開一條路可走了。

    大皇子狼狽不堪,那三皇子卻衣冠整齊,盔甲兵器不曾丟失一樣。身上沾了少許血跡,不僅沒有讓這皇子看著狼狽,相反卻讓他顯得勇武不少。

    親近大皇子的供奉們連忙去了丹藥丟入水中讓大皇子服用,又把丹藥碾碎塗抹傷口。一個多小時候,那不大的傷口就恢復如初,若不是衣衫破碎,絕對沒人會相信那裡曾經有過傷口。

    兩個皇子任由一堆練氣士們給他們檢查身體服用丹藥,無一做聲。待最後收攏了亂軍後,有將士提議全軍進入邊關修養數日來恢復士氣。一眾將軍謀士商議一番後,全都認可了這方案。而練氣士們則點頭不語,也不說行,也不說不行。

    一眾人等垂頭喪氣駐紮邊關,又有將軍提出在邊關外設置左右兩大軍營,兩個皇子均應允。又各自分派了自家供奉的練氣士分守兩個大營。這一番忙碌三五日後,才算徹底安靜下來。而這個時候,王廣也想通了一些事情,因此施展了法門道術尋到大皇子這裡來。

    “各位!本皇子平日待大家不錯,你們索要何物,本皇子就讓人給你們準備何物,從來不曾耽擱半分,更沒有拖欠半點。我如此待你們,你們是如何待我的?”待王廣剛回來,就有大皇子召集所有受他供奉的練氣士聚集在他臨時府邸中議事。

    “我待皇子盡了本分,雖說不曾幫助過皇子大事情,但力所能及的事情卻從未推脫過半分。”一矮挫練氣士粗聲道。

    “我待皇子盡了本分,不曾肆意所要物資,更不曾丟棄皇子命令如草芥。”一女練氣士稽首行禮,聲色不悅道。

    隨後一眾練氣士都說自己並未辜負皇子,均不知皇子今日說這話是何等意思。

    “好!好!好!若本皇子沒有記錯的話,我供奉你們,你們最基本的職責就是保護我安全。”那大皇子臉上紫氣翻滾,聲音極其生硬。“前日亂軍中,我被亂軍裹了亂走,不曾傷在大齊皇朝兵士中,相反卻傷在自家兵士手中。你說你們這算盡到本分了嗎?”

    這大皇子也是惱怒之極,狠狠的拍了桌子發洩不滿。“各位道長都是有大本事大能耐的,為了勝利出力甚多,甚至丟了同伴性命,損了自家珍貴法寶。在此謝過各位道長。”

    還不等王廣一眾脾氣暴躁的練氣士發怒,那大皇子站起身來打圈作揖,很是誇獎了眾人一番。

    “只是我希望各位道長在今後兩軍陣前,要有幾人抽出精力來保護我,切莫讓那三皇子使人暗算我。”大皇子見眾人未曾發怒,趁機把下面的話語說了出來。
li60830 發表於 2019-6-3 17:14
第五十九章 心有怒火 強硬手段

    “無量天尊!皇子身上的傷是三皇子所為?”王廣一甩拂塵上前一步問道。

    “是那三皇子令軍士所為。我雖斬殺了幾名軍士,但仍受傷。”大皇子咬牙切齒道:“各位道長要小心一些,那三皇子已經下令自己所供奉的練氣士找機會暗算你們,切莫讓他們得逞。”

    “我等明白。”一女練氣士微皺眉頭沉聲說道:“皇子,以我之見,他三皇子敢在亂軍之中暗算你,那你就應該在亂軍之中暗算他。雖說我等練氣士不敢出手,但皇子可私下裡挑選數百彪悍軍士行這殺戮之事,到時候宰了那三皇子,也無人能找你麻煩。”

    女練氣士這一番話,讓王廣眾人均都點頭稱讚,認為對方說的是個好主意。

    “今日不說這事情,兩軍陣前我軍戰敗,折損人手三亭左右,損失戰馬錢糧無數,若不想受朝廷責罰,我等必須在戰場上打敗大齊皇朝,不知各位道長有何良策?”大皇子點頭轉移話題,看樣子不想在三皇子身上糾纏。

    “若說陣前鬥法,貧道不曾懼怕半分。可要是說起交戰良策,貧道卻無半分計謀。”眾道人不說話,王廣只好打破沉默。

    這一坦然承認自己對軍事無策後,其他練氣士們也都紛紛效仿,那大皇子也不惱怒,知道像王廣這等練氣士整日裡就是打坐練氣士,崔練法寶,根本沒有時間去研讀兵書,思索策略。

    又談論其他事情,大皇子給一眾練氣士賞賜了俊男美女以供享用,也有不要異性享用的,則索要了更多美酒珠寶。雖說戰敗,但這封賞也讓一眾練氣士心滿意足。

    王廣這廝並未所要女人玩弄,而是索要了一些珠寶後,按照大皇子的要求就駐守在邊關外的營盤中。一則壓陣,防止大齊皇朝練氣士過來毀壞營盤;二則施展道術禁制,重新煉製一套百里流光出來。

    那百里流光也好煉製,這廝不過用了小半刻時間就又重新煉製出來一套。等他打算搬運法門提升法力時,卻聽到營帳外有兵士低聲交談,聽了那一番話,只讓他火冒三丈,差點跳起來破口大罵。

    原來營帳外有兵士道:“哥們,聽說了沒?這次我軍戰敗,不是我軍無能,而是統帥猥瑣啊!”

    “哥哥這話怎講?”

    “兩軍陣前勝負不分,鳴金收兵也算長有的事。可是那統帥鳴金收兵後不命令弓弩手射住陣腳,相反的自己扭身就跑。你說他跑就跑吧,為何還把帥旗帶走?將士們打仗都是跟著帥旗前進,他這一後退,所有人都跟著後退。如此統帥,怎能帶領我等打了勝仗?這次不把性命丟在這裡,就算是哥哥我福大命大。”

    “若這次戰爭結束後哥哥我能活下去,一定會去尋媒人跟張大戶家的女兒提親,到時候不管是否應允,也算是了了心事,避免將來後悔……”

    “統帥先逃?是那大皇子還是三皇子?真是愚昧至極。”強行壓下心頭怒火,冷哼幾聲後,這就開始盤膝打坐,以求把自己法門盡快的再提升一層。“只是不敢直接吸收晶石來提升法門,否則貧道現在不說能凝聚金丹,成就丹師。至少能把法門提升到十層以上。若真個的法門十層了,就算是遭人暗算,也不恐懼半分,更不會狼狽不堪。”

    單說王廣在營盤中打坐練氣士,修煉道術,不覺過了七八日。

    那大齊皇朝營盤壓了過來,跟邊關相距不過二十里。在大齊皇朝開建營盤時,王廣也隨了一些練氣士想要過去搗亂,不曾想那大齊皇朝統帥手段甚是強悍。愣是用強弓硬弩,巨石火球把他們三五個練氣士給打的不能靠近。至於那些過去突襲的軍士,更是死傷慘重。

    若不是最後關頭王廣把赤銅砂威力提升到極致,遮擋了大多數是弓弩箭矢的話,那突襲的萬名軍士一個也逃不掉。

    大齊皇朝結營下寨三五日後,炮聲連連,戰鼓雷鳴,有戰將來到兩軍陣前挑戰。

    天羽皇朝戰將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見對方挑戰,一個個頂盔冠甲,拎了傢伙上馬於人爭鬥去。王廣跟幾名練氣士商議一番,最後輪候出營壓陣,算起來也不太耽擱眾人時間。

    卻說這一日已經是盛夏,天氣乾燥,無風無雨,炙熱的陽光把大地都曬得乾裂起來。那大齊皇朝的兵馬也不閒著,吃飽喝足後,有到兩軍陣前挑戰。

    有千名大嗓門的軍士列隊咒罵,或是咒罵天羽皇朝帝王,或是咒罵天羽大軍統帥將領,只不過沒有敢隨意咒罵練氣士的。

    有戰將按耐不住怒火,領兵出戰,跟對方爭鬥。恰好今日輪到王廣出營壓陣,他也不推辭阻攔,凝聚了數十枚陰雷作為後手,就拎了拂塵一搖三晃的來到兩軍陣前。

    兩軍陣前已經鬥的熱火朝天,三五對戰將捉對廝殺,有揮舞長槍亂點頭的,也有拎了長刀上下砍的。你給我來個拖刀計,我給你來個背後弩。為了幹掉對手,雙方各施手段,陰招連連,只看得王廣大呼過癮。

    “對面的道人,你也別看戲,咱們來廝殺一番如何?”就在王廣看得正上癮時,對面有一練氣士足踏白雲飄落陣前,操控了飛劍遙指王廣,卻是按耐不住寂寞想跟人爭鬥一番。

    “無量天尊!貧道今日身體有恙,不能上場爭鬥,不若道友明日再來如何?”王廣白了對方一眼,懶得上陣廝殺。“咱們吃些瓜子糕點,喝酒調戲小姑娘,比性命廝殺不好的多?”

    “哈哈!你個道人真是無趣。”足踏白雲練氣士一身白色道袍,腰際水火絲絛,面如白玉,三五把飛劍背在身後。乍一看起來真是個瀟灑人物。

    “我等受人供奉,那裡有呆在一旁看戲只說?莫非是道友膽怯了不成?”

    “罷了!那貧道就跟你比劃一番,往道友手下留情。”王廣裝模作樣恩啊一番,也不施展百里流光,卻是伸手一指腳下,一股青煙從手指中飛出來盤旋腳下。

    這青煙在腳下形成一團青雲,雖說單薄,但也能託付他在天空飛行。對面練氣士哈哈嬉笑一番,猛的掐動法決,三五把飛劍帶了丈餘劍光上下左右朝王廣捲了過來。

    “無量天尊!”王廣冷笑一聲,張嘴噴出一部分赤銅砂來變化成一把長槍,這廝拎了長槍撥打那飛劍。只聽叮叮噹噹,劍光撞在長槍上打了個倒捲,長槍阻攔了飛劍顫抖連連。一氣陰雷百寶囊中飛出,劍光捲動絞殺摧毀。

    爭鬥不過三五回合,白雲上的練氣士突然改變法決,只見那三五把飛劍突然聚集在一起,劍尖相對,然後開始旋轉起來朝王廣絞殺。

    王廣剛剛打了一枚陰雷想要震散對方劍光,不曾想卻被那劍光捲走不見聲響。正心中納悶之際,見一道三五尺粗細的劍光好似鑽頭一般旋轉著朝他飛過來。這劍光約麼三五丈,劍光未到,那破空之聲早已經傳到他耳朵裡來。

    也不知這是何等法決,王廣只感覺眼前撲來的不是劍光,而是一道鋪天蓋地的巨浪一般。

    “哪怕你真個的是巨浪,貧道也得把你給破開。”王廣臉色猙獰,猛的把手中長槍朝劍光投擲出去。隨後這廝張嘴噴出一枚龍眼大小的銅丸來,這銅丸被一團青煙包裹,好似流星一般朝白雲上的練氣士撲了過去。

    三五丈長短的劍光瞬間把投擲出來的長槍給絞散,不過卻未繼續朝王廣捲過來,而是隨了那白雲上的練氣士一聲驚呼,飛劍倒捲,想要護衛自家的主人去。

    “想走?晚了點?”王廣大吼一聲,調動法力搬運熔金爪的神通,只見兩隻三尺大小的金色大手猛然出現空中,大手合攏,左右朝倒捲回去的飛劍抓取。

    只聽叮叮噹噹一陣碰撞,金光四射,大手抓了飛劍在空中一陣顫抖,最終威力不足的神通落入下風,被三五把聯合起來的飛劍給絞成粉末散落空中。

    也就在這時,王廣噴出去的赤銅砂已經旋轉著盤旋到那白雲練氣士周圍。

    只見銅丸炸裂,千百銅砂化作一個圓球把來不及逃走的練氣士給包裹起來打磨轉動。

    那練氣士也是個狠辣之徒,見自己沒有來得及逃走,周圍有數不清的銅砂朝他擠壓打磨,一咬牙咬破舌尖噴出一口精血來。

    這精血愣是衝破赤銅砂的保護,化作一道血光融入那三五把飛劍中。飛劍得了精血相助,在空中輕微顫抖一下,也不去破開赤銅砂拯救自家主人,而是爆發七八丈長短的劍光朝王廣卷殺過去。

    “你這手段還想絞殺貧道?真是無知。”冷哼一聲,不過這廝卻不敢正面抵擋那飛劍,而是胡亂抓了數十枚陰雷丟出去,陰雷炸裂團團青煙翻滾,愣是把那幾把飛劍給稍微阻攔了一下。

    也就是這一下時間,王廣一拍後腦勺,張嘴噴出一道青光來。這青光聚集了他大半法力,瞬間融入赤銅砂中。銅砂暴漲,猛的收縮起來。只聽一聲慘叫,白雲上的練氣士瞬間被絞殺成了肉醬,只留一絲魂魄在空中搖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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