崛起之華夏 作者:銀刀駙馬 (連載中)

samro 2012-4-23 13:51:01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14 231479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5
(五百九十一不光是合作


孫綱看著尤吉菲爾。陽光下一身金輝的她此時的輪廓顯'美麗。


他喜歡就這樣看著她。


她給他的感覺。已不僅僅是限于“養眼”這個層次了。


“你這次去南方巡。路上沒有遇到什么危險吧?”尤吉菲爾感覺到他在盯著她看。她轉過身來。迎上他的目光。笑著問道。


“大部分旅程是在海上。我是坐著你幫我買的那艘大型裝甲巡洋艦去的。那些人想在海上`這艘軍艦的主意。除非是吃錯藥了。”孫綱笑道。“不過廣西發生的暴亂我事先實沒有料到。好在手下人處理及時。措置當。沒有出什么亂子。”


“這么說我買的船還不錯?”尤吉菲爾看著他笑道。“真是太好了。”


“這么強大的裝甲巡洋艦。亞洲國家中只有中國才有。”孫綱說道。“我坐在她上面。是不自覺的想起你。”


“可惜我的力量也能達到這個程度。沒有辦法再給你更多的幫助了。”尤吉菲爾嘆息了一聲。說道。“家族的人到現在還是不肯全力支持我。”


“這些我就已經感激不盡了。”孫綱看著她。堅定地說道。“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我好了。”


她看著他。微微一笑。“你不用這么說。”她知他想安慰她。“這也是我自己的選擇。”


“我會向你和你地族證明地選擇是正確的。”孫綱正色道


“我相信你。”她看著他那保證發誓的樣子。不的有些好笑。


“不過。你愿意自己親自去冒險的毛病還是沒有改掉。”她是又想起來了什么。有些批評似地說道。“這次在廣聽說你親自參加了一場極為危險的宴會?”


“是。不過當時的情況都在掌握之中。”孫綱說道。“我當時已經布置下去了。如果他們中有人想對我不利。只要他地手一動。他們所有的人都會被打成蜂窩。”


看著紅發美女瞪大藍眼睛的樣。孫綱笑道。“我當時已經準備好了。實在不行在廣東也開一次殺戒。可惜他們沒個膽子。因此沒給我這個機會。”


廣東的一些軍政官想對他不利。他事先已經的到了消息。并讓軍情總處和安全總署預先作了布置。因此他才敢大搖大擺的去赴那個“鴻門宴”。


再說了。以自己和親衛們學的本事和平日里的不練習。他的槍法和身手目前雖然算不上是頂尖高手。但想要自保。卻是綽綽有余的。


“說到槍我想起來了。聽說你想給你地軍隊裝備一種比較輕的機關槍。”尤吉菲爾說道。“我沒事的時候打聽了一下。無意中聽說丹麥的一家公司有一種新式的據說是可以配備給騎兵的機關槍可能符合你的要求。就幫你聯系那家公司。估計再過幾天詳單和圖紙說明就會過來。到時候你再看看是否合用吧。”


紅發美女和他在一起的時間久了。也受了他的感。時不時的關心起武器裝備來了。


丹麥地機槍?還是可以給騎兵配的?孫綱仔地在腦子里回想了一下似乎沒有能發現類似的記。也就沒有多。反正等圖紙資料什么的到了就可以知了。現在倒不急在一時。


如果有輕機槍的話。戰場上。機槍可以有效彌補重機槍笨重難移的缺點。填補戰場上的火力空白。那樣一來。中國軍隊的戰斗力又將大大的提高。


通過己亥抗俄戰爭中和俄軍地交手。孫綱發現俄軍的戰斗力其實并不高。并不象傳說當中的那么可怕。


但即使這樣。以中國目前的軍力。他仍然不敢掉以輕心。


“都幫我想到槍上了。你可別太辛苦了。”孫說道。“有時候。我覺。你自己一人遠離家鄉去承擔這樣的重負。命運真是太殘酷了。”他凝視著那雙藍瑩瑩的剪水雙瞳。“難道現在的羅斯徹爾德家族。沒有男子漢來承這些嗎?”


“他們被自己的貪欲蒙住了雙眼。為了達到賺錢的目的。羅斯徹爾德家的人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機會。但他們現在好象已經忘記了羅斯徹爾德家族先人的教訓。“除了我是羅斯徹爾德家族的成員以外。我還是一個猶太人”。”尤吉菲爾看著他。有些動情地說道。“我。雖然是一個女人。但我一刻也沒有忘記。”


聽了她的心聲。孫綱的心里陣陣暖流涌動。


因為不管到了什么候。他也沒有忘記。自己是一個中國人!


對他和她來說。他們倆都沒有忘記。自己民族的根!


這也許是他和她現在能夠


相通的原因之一吧?


她定定地看著他。眼睛里似乎閃過一絲迷惘之色。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手。輕輕替他拂掉軍服肩章金飾上的灰塵。動作嫻雅而自然。就好象以前經常作一樣。


看著她那不經意的樣子。孫綱不由的小小的癡了一下。


因為這個美麗溫馨動作。馬也經常做。


她發覺到他的眼神。回過神來。飛快地收回了手。中忽然閃過一絲捉弄的神情。她輕了一聲。說道。“如果有一。你發現我只是在利用你。你會怎么樣對待我?”


孫綱沒想到她會問出來這樣一個問題。不由的怔在了那里。


他和她其實本來就是在相互利用。但是經過這么長時間的合作。他們倆心里都明白。彼此之間已經有點不單純是“合作伙伴”的關系了。


她身上吸引他的東西。太多了。他自己現在已經沒法否認這一點了。


而他似乎也贏的了她的好感和信任。而且這種好和信任已經開始有些變質了。


所有這些。已經給們之間的“合作伙伴”關系帶上了濃濃的溫情色彩。


而現在。她輕松的一句話。就把籠罩在上面的這層薄薄的面紗一下子揭掉了。


“當你將來有一天發現。我是在完全利用你時。你會殺了我嗎?”她追問道。


孫綱看著望著自己的她。那張純潔如同天使般的面孔在陽光下顯的是那樣的可愛。他癡癡地看著她。似乎忘記了她剛才問的問題。而是有些情不自禁的用雙手攬過她的肩膀。向她的唇上吻去。


她讓他猝不及防的作弄的有些慌亂。其實以她的身手。一甩手就可以把他摔出去。可不知怎么。她在這個時候卻一點也想不起來。她羞澀地開始躲閃。他的吻一下子落在她的臉蛋上。她輕叫了一聲。因為他的軍帽帽檐頂在了她的額頭上。碰痛了她。


他意識到自己的失態。收斂了心神。不好意思地放開了她。他整了整軍帽。有些不太敢看她的神情。


本來以為自己在這個時代的修煉。是不會輕易就這么把持不定的。可今天卻不知道是怎么了。


早晨也沒喝酒啊?


他在那里懊惱地想著。回味著她剛才提出來的殘酷問題。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他掩飾一樣的摘下了軍帽。鼓足勇氣抬起頭看著她。正好迎上了她的目光。


她面色緋紅似笑非笑地看著他。他欲言又止的子。她笑著打斷了他。“這個問題。你可以不用回答。”


“我們之間。不能是在談工作。”她仔細地“欣賞”著他的表情。說道。“因為你的關系。我不介意你對我好一點。”


也許是她前后表現的反差太大。孫綱一時有些反不過來。她開心地看著他。轉身走向自己的屋子。而他還站在那里。呆呆地看著她的背影出神。


她發覺他沒有跟過來。轉過了身子。看著他。碧藍的如同湖水一般的雙眼里滿是笑意。似乎還有一絲捉弄和戲謔的神情。看著她的燦爛的笑容。孫綱又有一種想要吻她的沖動。


他現在還不清楚她剛才問他的問是出于什么目的。但他知道。自己喜她是可以確定的了。


至于她問的他會不會因為她在利用他而殺了她時。他的心里剛剛也有了答案。


的看具體情況了。


其實。即使是在后世。沒有了包辦婚姻和買賣婚姻。好多的家庭。說到底。也都是相互利用各取所需的關系。


在這些形形色色的家庭當中。真正是靠感情維系在一起的。可以說鳳毛麟角。


至少在這個時代。他和她都還有真情可以付出。


他向她走去。伸出了自己的手。


“不過。你要小心。”她看著他走到自己的身邊。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說道。


“小心什么?”他笑著問道。


“小心因為我的關。也許會害了你。”她看著說道。“和我在一起。會有很多你想象不到的危險。”


“我們所走的路。總會充滿這樣那樣的危險。我不介意再多一些。”孫綱說道。


聽了他的回答。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陣顫抖。她沖動地撲到了他的懷里。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輕聲抽泣起來。


孫綱不解地輕輕抱了她。他回著自己剛才說的話。沒覺的哪一句是能打動人的。


他現在還不明白她好端端的為什么要哭。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5
(五百九十二遠道而來的“龍江”號戰列艦


這是尤吉菲爾第二次在孫綱的懷里哭泣了。

孫綱輕撫著尤吉菲爾的秀發。輕聲安慰著她。而她這次卻象一個受了太多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在他懷里一任淚水橫流。


她為什么會這么傷心?不是自己又說錯了什么話吧?


他現在才感覺到。己這方面還是不太行。


記不住是哪個家伙的了。一個人能夠征服一個女人的心。他就能夠指揮一艘航空母艦了


他一直也沒搞明白人的心和航空母艦這二者之間倒底有什么關系。


他很遺憾地發現。自己離航空母艦的艦長。其實還差的很遠。


一聲汽笛的長鳴將德川慶喜從睡夢中驚醒。


因為年紀有些大了的關系。他午睡經常容易睡過了頭。


德川慶喜起身走到別墅的陽臺。向遠處的海灣望去。


在這里。他可以清的看到東京灣的景色。


酷愛攝影的他。自從買下了這棟海邊別墅之后。幾乎就把自己的家設在了這里。


他舉起了望遠鏡。看到了由遠處慢慢駛近的那巨大的鋼鐵的身影。


剛才的汽笛聲。就是這艘戰艦發出來的。


對于海軍的戰艦。德川慶喜其實并不陌生。


日本海軍最初的底子。其實是從幕府時期奠定的。


早在1856年。日本幕府就已經開始蘭購買西方式地蒸汽動力戰艦成立了新式海軍而當時中國地大清王朝擁有的還是沙船土組成的舊式水師。


他想起了自己當年為振興日本海軍所做出的種種努力。臉上不由的現出一絲苦笑。


現在。因為日本輸掉了大東溝海地關系。一切都不一樣了。


現在的東京灣已經成了外國軍艦云集的地方。


而日本現在已經沒有了海軍。如果不是他想辦法和英國法國及中國進行了溝通。在這三國家地默許下以成立“海警衛隊”的方式重建了日本的海軍。日可能永遠也不會有海軍了。


為了購入“笠置”和“千歲”號這兩艘裝甲巡洋艦。他可以說費盡了心機。


雖然他知道。這兩四千多噸的美式巡洋艦。根本不可能是列強海軍的對手。


想想1856年的幕府日本海軍。也只“咸臨丸”“朝陽丸”“龍丸”和“觀光丸”等幾艘小型蒸汽戰艦。后來日本海軍的基礎。正是建立在這幾艘小船上。


而190年的今天。日本海軍又是個什么樣子?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起點。


由于常常在東京灣一帶攝影凡進出東京灣的國軍艦。德川慶喜幾乎沒有認不出來地。


可眼前的這艘巨大的戰列艦。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他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巨艦。心中充滿了驚駭。


這應該是一艘超過萬噸以上的巨型雙三煙戰列艦。有前后兩座純圓柱形的雙聯裝炮塔。巨大的主炮遠遠看去令人望而生畏。這艘戰列艦有著濃郁的美式風格。但艦首那金色的龍徽在陽光地照耀下顯的分外刺眼。


這艘戰列艦上懸掛著的是美國的商船旗。但艦首那醒目的龍徽則證明了她的身份。


這應該是一艘中國戰列艦。而且是在美國訂購。


聽說中國還在英國及德國訂購了戰列艦本國的造船廠不久也將有一艘新的戰列艦下水。


想到中國海軍今后的規模。德川,喜不由心驚不已。


他拍了拍手。一個從應聲而來。


“去問一問。那艘著美國旗地軍艦是怎么回事。”德川慶喜吩咐道。


一會兒。隨從就回了。向德川慶喜報告說。那是中國在美國訂購的戰列艦。名字叫“龍江”號。在美國完工后開回中國。因為接艦的中國海軍官兵有生病的因此在途經京灣時做短暫停留。送生病官兵上岸醫治。并進行相應的補給。


“負責接收的是中國海軍北洋艦隊的劉冠雄少將。代理艦長為蔣超英中校。”隨從答道。


德川慶喜點了點頭。隨從躬身退。


“中國是真的想要和露西亞大戰一場了。”德川關喜嘆息了一聲。自言自語的說道。“對日本來說。也許是一件好事。”


劉冠雄站在“龍江”戰列艦的橋上。望著萬帆云集一派繁華景象的東京灣。不由長嘆了一聲。


“日本的變化其實很大。”蔣超英說道。“上戰后還是一片凄涼景象。現在一點也不到了。”


“其實日本能變成這樣。和咱們中國不無關系。”劉冠雄說道。“據工業部和商業部的統計。日本和咱們的貿易量


的大。他們現在就靠轉口貿易這一項為主要的收入來


“是啊。聽說日本經完全付清了給咱們的賠款。真是想象不到。”蔣超英點點頭說道。“這回部長又會高興了。”


“日本的經濟能這么快的恢復。和英國人的保護也有關系。”劉冠雄指著港灣內云集的外國軍艦說道。“日本人從英國人那里的到了軍事上的保護。他們就可以把錢省下來集中力量發展經濟。算盤打的可以說是十分精明的。


強軍備了。對經濟的投肯定就少了。”蔣超英說道。“,國人真是可恨啊。”


“這日本人也是一樣。”劉冠雄說道。“別看他們現在對咱們服服帖帖的。那是被咱們打的。如果他們哪天要是起來了。還會是咱們中國的大禍。”


“日本人現在都這樣了。還能起來嗎?”蔣超英問道。


“如果咱們被俄國人打敗了。就是他們重新起來的時候。”劉冠雄說道。“英國人這么大力扶持日本人。目的只有一個。牽制咱們或是俄國。”


聽了劉冠雄的話。蔣超英立刻就明白了過來。“部長這么大力加強軍備不是沒有原因的。”他說道。“以我們無論在海上和陸上哪個戰場都不能敗。”


“因此我們現在就時刻做好準。”劉冠雄有些擔心地看著這艘全新的戰列艦。說道。現在我們的船上只有主炮和機關炮好用。副炮回到大連安裝。我現在最怕的就是這路上出點什么事。唉。他們幾個病真不是時候。”


“這也怪不的他們個。咱們從美國繞了這么遠的路回來。海上寒暑雨雪什么都見過了。弟兄們生病也是沒辦法的事。”蔣超英說道。“不過你說的也是。日本人別再看著咱們的新艦眼紅。玩點什么陰的。我已經布置下去了。下面現在都是炮彈上膛。眼看著要到家了。絕不能松懈。”


當年日本人出于仇恨和恐懼中國海軍的“定遠”“鎮遠”兩艦而整出來的那個襲擊上岸中國水兵的“崎案”。北洋艦隊的官兵們直到現在仍然記憶猶新。


“如果他們的病情無法好轉。一時半會兒的無法上路。咱們就不要等了。先行開船回國。再讓國內派船來接他們好了。”劉冠雄說道。“一會兒派人去聯系黃公使。讓他安排人照顧傷病員。們補給完畢之后。馬上出發。”


“好。”蔣超英答應著。轉身安排去了。


“T!我這會兒右眼皮老跳。真是邪了。千萬可別出事!”劉冠雄揉了揉眼睛。自言自語的說道。


很快。在蔣超英的排下。中國駐日本公使黃遵憲帶著使館人員趕了過來。他見到這艘威風凜凜的新式戰列艦后。震驚贊嘆之余忍不住詩興大發。當場又做了兩詩。劉冠雄好笑之余。說了他的想法。黃遵憲立刻表示傷病員交給他處理。并安排使館人員幫助戰艦補給。以求節省時間。讓戰艦盡快啟航回國。


這艘耗費巨資才的以購回的新式戰列艦如果在日本出了事。黃遵憲可是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他們誰都不知道。一兒。就會有讓所有的人都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


“東西都上來了。”蔣超英看著戰艦補給完畢之后。對劉冠雄說道。


“和黃公使說一聲。我們這就走了。”劉冠雄說道。“生病的弟兄們就拜托他們了。等他們病好了的時候讓他們發電報給旅順。再派船接他們回國。”


蔣超英答應了。立刻下去開始安開船。


劉冠雄站在艦橋上。著東京灣的海面。周圍顯的十分平靜。他聽著巨大的錨鏈被收起的聲音。看著水兵們在軍官們的號令下開始有條不紊的進行啟航的操作。一顆懸著的心漸漸的放松了下來。


突然。遠處一艘急速向“龍江”號所在的方向駛來的小艇引起了劉冠雄的注意。


“咱們還有補給沒裝完嗎?”劉冠雄看著重新回到艦橋上的蔣超英問道。


“補給已經全部完畢。”蔣超英奇怪劉冠雄怎么會這么問。他為了確認。又問過了負責的軍官。再一次的到了肯定的回答。


劉冠雄向蔣超英指了指遠處向這邊急駛而來的那艘小艇。舉起了手中的望遠鏡。


“不是補給船也不是日本人的領航艇。”蔣超英起了望遠鏡仔細地觀察著。說道。“甲板上一個人也沒有。也沒有任何標識。真是奇怪。”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6
(五百九十三)自殺式的爆炸攻擊

這條小船恐怕有問題,別讓他們過來!”劉冠雄望著T7過來的小艇,沉聲說道,


由于“龍江”號沒有安裝副炮,在這樣的距離對付這種小目標,30毫米的主炮未免有些小小題大作,因此只好用37毫米的機關炮了。


小艇還在急速向這邊沖來,絲毫不理會“龍江”號出的警告信號。


“真的要開火嗎?”一位軍官有些擔心地問道,


“進到射程就開火。”蔣超英毫不遲疑地說道,


炮手們得到命令后,在軍官們的指揮下開始瞄準,這時遠處突然傳來一聲汽笛的長鳴,劉冠雄和蔣超英循聲望去,一艘掛著日本菊日旗的巡洋艦快速向這邊開來,并不斷地向“龍江”號著信號。


“報告艦長,是日本人的海上警衛隊,”一位軍官報告道,“他們來信號要我們小心!”


“小心?小心什么?”劉冠雄問道,他看見了,對方是一艘四千多噸的裝甲巡洋艦,一邊駛向這里,一邊開始移動著炮口。


蔣超英有些緊張地注視著這一切,他現在沒法確定日本人想要干什么,但他看見了日本巡洋艦上的火炮在移動,立刻給“龍江”號的主炮塔下達了作戰命令。


如果日本人想玩陰的,那就來吧!他惡狠狠地想著。


“咚咚咚咚!”機關炮地炮手們開火了。一連串地炮彈向小艇橫掃過來。在小艇地周圍激飛起高高地浪花。小艇靈活地轉了一個彎。避開了機關炮地射擊。仍然不顧一切地向“龍江”號接近!


蔣超英有些惱火地看著那艘小艇。現在他可以肯定。這艘小艇是想對“龍江”號不利!


可惜現在“龍江”號地12門152米副炮和12門88毫米反雷擊炮都沒有安裝。要是這些火炮在地話。早就把這艘討厭地小破船轟成碎片了。


為了省錢和支持本國地工業企業。按照上邊地意思。“龍江”號戰列艦地副炮一律采用“國貨”。而且為了節省運輸費用。中國方面還謝絕了美國方面提出來地把這些副炮運到美國安裝地建議。


所有地人都沒想到。現在省錢卻省出麻煩來了。


幾機關炮彈呼嘯著擊中了小艇。讓它地艇身生了傾斜。但卻沒有減低它地速度。小艇還在努力地向“龍江”號接近。看著越來越近地小艇。劉冠雄和蔣超英地手心不由得滲出了汗珠。


如果這是一艘魚雷艇的話,“龍江”號現在怕是兇多吉少了。


“日本人不是要想打咱們吧?”一位軍官看著日艦的多門副炮瞄了過來,不由得問道,


在蔣超英的命令下,“龍江”號的主炮塔已經開始轉動,準備向日艦瞄準,這時劉冠雄說道,“讓主炮別開火,他們不是沖著咱們來的!”


蔣超英聽了他的話不由得一愣,劉冠雄又說道,“他們沒有用主炮對著咱們,咱們的主炮先不要開火!”


蔣超英立刻下令,取消了主炮的開火命令。


根據中國海軍的規章制度,主炮開火需要艦橋的命令確認,雖然蔣超英不清楚劉冠雄現在的想法,但還是執行了他的命令。


小艇再次被“龍江”號的機關炮擊中,蔣超英似乎能看到小艇船艙內血肉橫飛的景象,但已經受了傷的小艇還是垂死掙扎般的猛補了過來!


就在這一瞬間,接近中的日本巡洋艦的副炮開始了一舷齊射,數炮彈在小艇的周圍猛烈爆炸,掀起了高高的水墻。


蔣超英頓時明白了過來,日本人是要幫他們打那艘小艇。


日本人的這一輪齊射雖然全都落空,但明顯準頭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


小艇遭到兩方面的炮擊,但仍然不管不顧的向“龍江”號起最后的沖擊,這時,一日本人射來的炮彈準確的正中小艇的艇體,小艇的船艙瞬間被這一炮掀得飛了起來,劉冠雄和蔣超英都看到了,兩個斷手殘肢的人被炸得飛了起來,摔進了海里。


小艇的動力裝置可能被日本人這一炮摧毀了,失去了動力的小艇在距離“龍江”號不遠處緩緩停了下來。


就在劉冠雄和蔣超英以及艦橋上的官兵們都松了一口氣的時候,令人震驚的一幕出現了。


小艇突然生了劇烈的爆炸,強烈的沖擊波激起的高高的水柱,水花直澆到了“龍江”號上,仿佛下了一場暴雨,給艦橋上的劉冠雄和蔣超英等人全體來了個淋浴。


劉冠雄和蔣超英面面相覷,相顧駭然。


從剛才小艇


起的沖天水柱看,這艘小艇應該是滿載著苦味酸炸藥


因為幾乎所有人都看到了,爆炸激起的水柱在空中足足停留了51秒,水柱從根部到一半的高度幾乎都是黃綠色的!


這是苦味酸炸藥在水中爆炸才會有的特征。


這艘小艇的目的很明確,就是想一下子徹底炸毀“龍江”號戰列艦!


“這一次不是他們幫忙,還真就麻煩了。”劉冠雄嘆息了一聲,說道,


“沒有副炮和反雷擊炮,在這種特殊情況下,太危險了。


”蔣超英心有余悸的說道,“早知道就不省這幾個錢了,讓他們把副炮運來在美國裝上好了。”


劉冠雄苦笑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


他知道現在海軍的經費并不算寬裕,因此才有繼續向民間收“護航費”這一說。


他現在能體會到孫綱舉借外債展海軍的苦處了。


遠處,剛剛幫他們摧毀了小艇的日本巡洋艦“笠置”號在“龍江”號戰列艦不遠處停了下來,并開始放下了小艇,服裝整齊全副武裝的日本海警們劃著小艇,向剛才生大爆炸的地方駛來。


看著日本海警們在水面上打撈搜尋著“恐怖分子”們的遺尸和殘跡,劉冠雄有一種有火也無處的感覺。


不過日本人算是幫了他們一個大忙,感謝的話總還是要說的。


一艘小艇載著幾位軍官模樣的人來到了“龍江”號戰列艦上,劉冠雄和蔣超英對來到“龍江”號上的日本海警官兵表示了歡迎和感謝,雙方各自介紹了一下,劉冠雄認了出來,來的是日本海上警衛隊“笠置”號裝甲巡洋艦的艦長上村彥之丞和參謀官秋山真之。


上村彥之丞算是日本海軍的“福將”了,他在甲午戰爭期間擔任“秋津洲”號巡洋艦的艦長,在大東溝海戰中幸免于難,但卻受了重傷,而他在家養病期間“秋津洲”卻被大清國買回來的智利艦隊在海上擊毀,艦上官兵全部殉難,上村彥之丞在家里得知后痛不欲生,想要剖腹追隨自己的部下和愛艦而去,被家人勸止。后來他傷好后重新加入到了海軍里,成為了日本新銳戰列艦“八島”號的艦長,可惜在丁酉壹岐海戰中“八島”號又被中國的“龍揚”號戰列艦擊毀,上村彥之丞在戰斗中頭部受傷,被部下拼死救到了岸上,保住了性命,但因為頭部受傷嚴重,后來雖然傷愈,但卻落下了面部神經官能癥,只要一激動臉上的肉就會亂跳,顯得既怪異又可笑,但因為他的“戰功”,他在國內非常受人尊敬,現在擔任了日本僅有的兩艘新式裝甲巡洋艦之一“笠置”號的艦長,就很說明問題。


秋山真之作為參閱使參加過中國海軍旅順口閱艦式,和劉冠雄蔣超英等人都見過面,因此和他們也算是熟人了。


秋山真之和上村彥之丞為中艦在日本港口遇襲向劉冠雄和蔣超英致歉,并表示一定盡快的查明真相,給中國方面一個交待。


秋山真之對劉冠雄說,日本的警務人員在“龍江”號到來之前曾經破獲了一起非法制造爆炸物的案件,逮捕了相關人員,這些人據說是一個秘密組織“青龍會”的成員,經過日本警察的嚴厲訊問,他們招供了說他們想要策劃炸毀途經日本港口的中國船只。


據他們的供述,“青龍會”是流亡到日本的中國保皇黨和宗人黨及一些日本激進分子組成的秘密組織,他們想要借此引中國和日本及列強各國的沖突,以便于火中取栗,在中國恢復清朝的統治和在日本恢復明治政府的統治。


日本“定國大將軍”德川慶喜得知消息后嚇了一跳,隨即指示日本軍警對“青龍會”實行嚴厲打擊,并通知了中國和其他各國的情報部門,當日本海上警衛隊得知“龍江”號戰列艦的到來時,擔心可能會出現什么問題,因此把主力艦之一的“笠置”號布置在了這附近,便于隨時救援。


至于這幫亡命之徒居然想到用滿載苦味酸炸藥的小艇對“龍江”號實行自殺式的爆炸攻擊,“笠置”號上的日本海警官兵們事先也沒有想到,后來是得到了警務部門的確切消息后想趕來提醒中國海軍官兵注意時,事情卻已經生了。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6
(五百九十四護航


笠置”號巡洋艦上的日本人看到中國的這艘外購戰列沒有反雷擊炮只用小口徑機關炮向對方反擊時也有些傻眼。因為一旦這艘戰列就這么在自己家門口被炸了的話。中國人非打上門來找日本人玩命不可。因此情急之下干脆直接沖了上來。用他們艦上的10毫米副炮幫助中國人向這些“恐怖分子”發起了攻擊。


“笠置”號上的日海警官兵經英國教官的努力操練。平時又在海上拿海盜船當靶子。這一次就顯示出平日訓練的效果來了。


如果當年日本海軍在大東溝海戰和壹岐海戰中能達到現在的水平。也不至于讓人打的這么慘。


劉冠雄聽了秋山真之的解釋。不由的暗暗吃驚。


他原來以為這事很可能是那些對國一直懷有仇恨的日本人或者是俄國人干的。但卻絲毫沒有想到。會有滿清余孽在里頭作怪!


蔣超英還有些不太相信日本人的釋。但劉冠雄現在卻認為。秋山真之說的應該是真的。


如果這是日本人布下的“局”的。那么這個布的成本可就太大了。而且也根本無法做到天衣無縫。


如果事情一旦泄露話。日本人怕真就要吃不了兜著走了。


因為剛才發生的事在太可怕。劉冠雄擔心繼續留在日本的話。沒有全部完工的“龍江”號戰列艦的安全無法的到保證。因此想要立刻開船。但秋山真之指出。“龍江”號戰列艦沒有副炮。如果在海上遇到象現在這樣的偷襲。仍然會很危險。他引用當年日本在法國購買的“畝傍”號在回國途中失蹤的例子表示了對中國海軍的這艘新式戰列艦的安全擔憂。


1886年日本在法國訂購的“畝傍”防護巡洋艦(排水量3600噸。炮口20毫米在回國途中突然失蹤。因為是在開新加坡后出的事當時日本的好戰分子還推測說“畝傍”號是在南中國海被清國海軍偷襲擊沉的!其用心可謂昭然若揭。事后日本海軍從保險公司獲325法郎(按當時的匯率是124日元。他們又用這筆錢從英國訂購了裝甲巡洋艦“千代田”號。


可能因為這筆錢是賠沉船的錢不怎么好花。“千代田”最終在朝鮮海域被中國的“金元”號炮艦打成了“千眼泉”。成為了世界上第一艘被炮艦擊沉的裝甲巡洋艦。


現在秋山真之又把當年的這個破事給提了出來。聽的劉冠雄一頭黑線。也不知道秋山真之和他說這個是不是帶有烏鴉嘴“詛咒”他們的意思。


秋山真之還建議。由日本海上警衛隊派船也就是他們的這艘“置”號巡洋艦“護送”劉冠等人把“龍江”戰列艦開到中國海域。


對于日本人的好意。劉冠雄和蔣超英不約而同的都很客氣的表示“不用麻煩”了。


他們婉言謝絕日本人的“護航”議。并不是嫌己堂堂一艘戰列艦的讓巡洋艦給護航丟人而是子里根深蒂固對日本人的不信任。


如果走到了海上。日本人的巡洋在海上找個沒人的的方偷著用魚雷給“龍江”號來那么一子的話。然后回去后也說成是“神秘失蹤事件”。劉冠雄和蔣超英等人估計死都閉不上眼睛。


在海上他們只要打起精神多加防。問題應該是不大。


在告別了秋山真之人之后。“龍江”號駛出東京灣開始加速行駛。爭取早點回到旅。


劉冠雄和蔣超英總結了這次事件經驗教訓。蔣超英認為。作為近距離的防御武器大口徑的速射炮反雷擊炮是不可或缺的。尤其是在近戰的時候。如果今天來襲擊的不是一艘“自殺船”而是一艘驅逐艦或是魚雷艇的話。在那種距離上。“龍江”號的主發揮不了作用。幾乎就只能是被動挨打的份。


象日本人的這艘“置”號裝甲洋艦所擁有的1010毫米速射炮在這回的事件當中表現出色對中國海軍的接艦人員來說也是一個很大的啟發。


而劉冠雄想的則是另外一個方面。


中國還有三艘戰列艦是在外國訂造的。將來回國時很可能也會面臨今天碰到的這種“恐怖擊”。因此認為將來這些戰列艦建成回國前。必須完全造好。武器裝備配備全后才可以回國。而且國內也必須派船接應才行。


當初聽說孫綱曾經提出來過將來接艦時一定要全副武裝。到時候如果遇上麻煩可以“遇佛殺佛遇鬼殺鬼”讓很多人引為笑談。以為軍務部長謹慎過度了


發生的事證明。他當年提出來的見解是非常有道理的


“龍江”號離開日本海域后。劉冠雄就開始命令無線電臺不停的發出信號。他的目的是。如果在這附近有中國海軍的艦艇經過的話。收到信號后就可以前來接應護航。那樣的話就多了一層安全保證。


很快。劉冠雄的行動就的到了回應。


只是。讓他郁悶的。來的不是他想的中國海軍。


而是朝鮮海軍。


在附近的朝鮮海軍艦艇收到了無線電信號之后就趕了過來。當劉冠雄和蔣超英看到了朝鮮海軍的兩艘無防護巡洋艦“登瀛洲”號和“超武”號(朝鮮人為了表示對中國的感激和對日本的蔑視。沒有換艦名出現在視野當中時。想到自己這艘威風凜凜的萬噸級戰列艦居然需要兩艘中國在大清朝的時生產的贈送給朝鮮的老式無防護巡洋艦護航。彼此都有一種哭笑不的的感覺。


在世界海軍史上。大概再也沒有這還搞笑的事情了。


艘新式的強大戰列艦。居然需要兩艘艦齡全部超過二十年的老式無防護巡洋艦來保護。


但是不管怎么說。船再舊也比沒有強。因為畢竟這兩艘老式無防護巡洋艦對付魚雷艇及驅艦的偷襲。是能頂點用的


有了“保鏢”雖然是好事。但隨之而來的一個問題是。這兩艘老艦的航速過慢。最快只能達到9節的航速。根本追不上高速行駛的“龍江”號。劉冠雄和蔣超英等人商量了一下之后。決定穩妥起見。不急著趕路。也放慢速度和這兩艘老艦一起走。一邊走一邊繼續發無線電信號。等速度較快的中國海軍艦艇趕來會合后。再全速行駛。


在同朝鮮海軍的兩位艦長談過之,。這三艘太不相稱的戰艦便開始編隊航行了。


在北洋方面的幫助下。朝鮮海軍的艦艇雖然相對落后。但官兵的作戰素質卻有了很大的提。看著他們操縱著兩艘老艦在盡職盡責一絲不茍的為“龍江”號戰列艦護航。劉冠和蔣超英都暗暗點頭。


好在這種不相稱的“護航”沒有持續太久。三艘戰艦在行駛了兩天之后。北洋艦隊在這條航線上巡航的兩艘魚雷巡洋艦“超日”號和“逐日”號接到信號后趕了過來。讓劉冠雄和蔣超英心里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的。


告別了朝鮮海軍兩艘老艦之后。“龍江”號戰列艦在“超日”號和“逐日”號魚雷巡洋艦的護送下。平到達了旅順口軍基的。


劉冠雄和蔣超英一上岸。就把“龍江”號在日本遇到“恐怖襲擊”的事情通報給了北洋艦隊司令葉祖圭。并且遞交了詳細的報告。葉祖圭知后吃驚不小。一面將此事通了相關的情報門。一面把情況報告給了軍務部。


孫綱接到了報告后久。外界的報紙也都紛紛報導了這一消息。


““青龍會”的事是真的。”馬這天剛好來軍務部看他。見到了他辦公桌上的報紙之后。道。“軍情總處和安全總署早就開始盯著他們了。他們在國內沒多少人手。大部分都流亡到國外去了。”


“為了達到他們自己的私利。居然根本不顧國家和民族利益。


”孫綱看了看手中報紙。有些惱的說道。“我現在覺的我對他們是不是有點太仁慈了。”


先是廣西發生的叛亂。再就是這的“恐怖襲擊件”。接下來恐怕還不知道會發生什么事情。


“是你處理這方面的事務還沒有太多的經驗。”馬看著他笑道。“象你和小江小任當年的那個“螳螂捕蟬。黃雀在后”的行動就很好。現在可能是天下太平了。你也變的有些松懈了。就不往這方面上想了。”


想起自己和江穆齊人一手策劃那些個促使中國“變天”的計劃。孫綱不由苦笑了一聲。說道。“會兒和現在不一樣啊。那時候朝廷在明處。我在暗處。現在變成了我在明處。這幫怖分子在暗處。而且他們現在全都跑到海外去了。該怎么對付我還真就沒想好。”


“海外的華人也很。而且他們對大清朝的感情不是很深。現在咱們共和后。海外華人十分擁護。回國報效的人日益增多。”馬沖他眨了眨眼。說道。“群眾基礎這么好。怎么就不知道利用呢?”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7
(五百九十五)老子又回來了

大清朝一貫把海外華人當作背棄祖宗的“天朝莠民”,到了近代才開始有“撫僑”之舉,但因為國內一片死氣沉沉的景象,海外華人和祖國的聯系并不緊密。


華夏共和國成立后,心系祖國的海外華人看到了國家強盛起來的希望,加上華夏共和國政府一改清朝時的弊政,使好多有識之士都紛紛回國興辦實業報效國家,遠的不說,這回這個在北洋船舶重工的史司博士能夠千里迢迢的從英國趕回國內參加中國造船工業的建設,就很說明問題。


現在那些賊心不死的封建余孽因為在國內無法立足,跑到海外去興風作浪,他現在正好可以


以借著這個契機,加強在中國對海外的控制力量。


“海外華人接受的多為西方民主思想,對封建復辟那一套十分反感,‘青龍會’不會有太深的基礎,”孫綱說道,“我們正好可以借此機會擴大在海外的情報,增加在海外華人當中的影響力。”


“羅家公主現在正準備把他們羅家的銀行開到日本去,”馬玥說道,“他們羅氏的情報也會跟著過去。對了,你們不是有情報方面的合作協議嗎?正好可以相互擴充一下。”


“我一會兒就和軍情總處說一下,現在必須盡快的擴充在海外的情報,”孫綱冷笑了一聲,“至于‘青龍會’,先讓他們猖狂幾天。”


“聽說你又把羅家公主弄哭了?”馬玥看著他,好象突然想起來了什么,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問道,


“這話說的,我都沒法解釋了。怎么叫‘又’啊!?”孫綱尷尬地說道,“我什么也沒做的。”


“鬼才相信。”馬玥使勁忍著笑說道,“你肯定是色心太急下手太重把人家弄哭了。”


“也就是這屋子隔音。這要叫下邊人聽見。我算是不用再混了。”孫綱有些挫敗地看著愛妻說道。“我下手重不重。你還不知道嗎?”他小小地反擊了一句。


“反正是不輕。”她撇了撇嘴。不以為然地說道。


“她有心事。而且我現在已經猜出來了。”孫綱不想再和她就這個問題扯下去。說道。


“了不起。‘女人心。海底針’。她地心思你也能猜出來?”馬玥拍了拍巴掌。終于忍不住笑出聲來。“象她這樣地金融巨無霸老羅家地優良品種。比猴都精。你還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我怎么聽著怎么象一個笑話。”


“是真地。”孫綱正色說道。“我讓人偷偷查了一下。搜集到了一些看起來不太起眼地情報。但仔細聯系起來。我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馬玥看他不象在開玩笑地樣子。不由得問道。“你都查到了什么?”


孫綱從抽屜里拿出來了一些電報抄件遞給了她,她拿過來看了一遍,卻沒有現有什么異常。


“一些內容都很正常的和英國往來的電報和貨單,這些能說明什么?”馬玥不解地問道,“我還真就一點看不出來。”


“你不覺得她對我的了解有些太深了嗎?”孫綱說道,“從這些詢價單就幾乎可以看出來我的所有愛好,以及目前迫切想要的東西。”


“誰知道你們在一起時你都和她說了些什么。”馬玥笑道,“不過,我從這些上面還真就看不出來你都有什么愛好。你這么說可是有點牽強的啊,她剛見你時就送你古錢幣,我可不知道你對這個感興趣。”


“可怕就可怕在這里。”孫綱平靜地說道,“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在大學畢業去銀行上班以后,才開始對古錢幣和收藏感興趣的,我家里其實就收藏了不少的古錢幣,好多都是在上買的。”


馬玥聽了他的話不由得一愣,似乎明白了什么。


“說實話,我到是想多和她套套近乎的,可惜沒那么多的時間,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孫綱說道,“我們真正接觸的時間并不多,但她對我的了解確實有些過頭了。”


“這句話就把大灰狼尾巴露出來了。”馬玥笑道,“別告訴我你還喜歡‘收藏’美女,她連這個也知道,正好她也省得費力氣從外邊另找了,干脆就把自己奉獻出來得了。”


孫綱聽得一頭黑線,看著他困窘的表情,馬玥笑得更響了。


“我擔心的不是她這里,而是倫敦那邊孫綱看著她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不由得仰天翻了個白眼。


“算了,饒你一回。”馬玥好容易止住了笑,說道,“不說她了,她現在正在全力幫助咱們的銀行在全國行咱們中國自己的國債,老頭子很欣賞她的才能,聽說給了她一個在度支部擔任席金


的頭銜,我和她還是好朋友,就不背后開她的玩笑了


聽她這么一說,孫綱想了想,還是沒把自己心里已經現的東西告訴她。


有些事情,還是自己知道的好。


“我好不容易來你這里視察一回工作,你不好好介紹一下嗎?”馬玥看著他笑道,“還是又出什么事了?”


“也不算什么事,俄國人偷偷地在東方布置,我正在采取一些對策,讓他們的布置將來都變成擺設。”孫綱的臉上露出一絲陰冷的笑容,嚇了馬玥一跳。


“上次的‘擦槍走火’好容易才平息了下來,不是又打起來了吧?”馬玥有些擔心地問道,


現在時間已經到了1902年的3份,中國的國內雖然呈現出一派繁榮景象,但要是在這時候突然生戰爭的話,中國的展進程可能會被又一次打斷。


未來的戰爭準備,中國現在還沒有完全做好。


“不是,”孫綱搖搖頭,笑著說道,“我也只是對應的做了些小小的布置,如此而已。”


一艘銀白色的小型飛艇在空中緩緩的飛行,艇尾懸掛著的華夏共和國炎黃龍旗在空中顯得分外醒目。


這種新研制出來的小型飛艇是專門配備給陸軍的快速偵察部隊和騎兵部隊的,現在正在執行一項特殊任務。


下面,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和森林,寬闊的大江蜿蜒橫亙其中,從天空向下望去,景色顯得說不出的壯美。


在駕駛艙內透過窗戶向外望著的女水文專家新井琳不由得感覺到一種深深的震撼。


“這些,可都是原來咱們中國的土地啊。


”她不由自主的感嘆道,


“再過幾年,咱們就會全收回來。”她身邊不遠處正在駕駛飛艇的張小花堅定地說道,


新井琳望著身邊一個個英氣勃勃的中人,看著他們堅毅的臉,心中似乎有熱流涌動。


現在的中人身上,都有一種她說不出來的氣質和感染力,和他們相處得久了,她現,自己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自己和他們在一起,早就消失了的青春活力似乎又悄悄的回來了。


“沒準兒咱們這一次還能碰到上回見到的俄國飛艇,新井先生。”在她身邊也是一身軍裝的銀花對她自豪的說道,“我那天是頭一次看到,但想不到咱們中國有比他們更好的,而且我現在就坐在上面在天上飛。”


新井琳看著面前帶有一絲俄羅斯血統的姑娘,笑著點了點頭。


銀花現在是一名狙擊兵,因為是女子的關系,她這一次奉命專門來保護這位女專家。


“上次就是在這里,新井先生。”張小花指著遠處的大江說道,“那艘被我撞壞的俄國炮艦已經被他們用汽船拉走了。”


“現在咱們不怕了,聽說咱們的裝甲炮艇也開過來了,就在下游,好象還有潛艇呢。”正在駕駛飛艇的風插了一句。


“能降低一點高度么?風少尉?”新井琳一邊說著,一邊舉起了望遠鏡,向江面望去。


風答應了一聲,和張小花一起開始駕駛飛艇向下降去,一陣急速的氣流刮過來,讓飛艇生了一絲搖晃,但風和張小花很快的穩住了飛艇,張小花回頭看了看新井琳,害怕她被氣流吹倒,但她還是穩穩地坐在那里,全神貫注地觀察著江面。


臨來的時候上峰一再交待,說這個女專家是軍務部特別要求派來的,屬于“重要人物”,千萬不能讓她有任何閃失,張小花和風帶著這個小隊的人馬一路上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出事,但這個女專家好象并不象他們想象的那么嬌氣,只是時不時的在本子上記著和畫著什么,讓大家都感覺很奇怪。


還有她那兩個帶著零零碎碎的各種古怪儀器的隨員。


他們三個自從來到這里,似乎專門在找有水的地方,象是在進行著測量,但又和軍隊里常常進行的軍事測繪不太一樣。


上次張小花和銀花歷盡千辛萬苦把自己看到的情況和那位犧牲的無名戰士的情報送了回去之后不久,上邊就派他們下來了,讓他們和張小花風等人一起,再回去一趟。


由于這一次是帶著一小隊人并且使用目前中國最新式的裝備前去執行“特殊任務”,讓張小花和風感覺格外的興奮。


這一次,老子又回來了!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7
(五百九十六)俄國人的軟式飛艇


俄國人的淺水艦在這里行駛的話。速度應該不會”新井琳自言自語的說道。“這里水流急。現在江里還有流冰沒有完全化盡。噸位太大的炮艦是不太容易在這里行駛的。而且``````”她的聲音逐漸轉低。再說的什么張小花就聽不見。


風清逸也聽到了她的話。他和張小花奇怪的對望了一眼。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聳了聳肩。晃晃頭。繼續駛著飛艇向前飛去。


飛艇繼續飛了一會。停了下來。下了吊籃。她的一個隨員下去用特殊的儀器放到水中進行了測量。分別記錄下了不同的數據。然后又變換了幾個測量的點。艇在風清逸和張小花的操縱下應新井琳的要求。在江面靈活的走走停停。張小花和風清逸現在都感覺到。飛艇也有飛艇的好處。


現在中國陸軍的航空飛行隊里。已經分成了兩派。一派是“飛艇黨”。一派是“飛機黨”。都認為自己所擁護的飛行器才是最好的。上峰發現后為了平息他們間的“爭執”。時不時的讓他們輪換一下。這樣一來。可以讓他們對這兩種飛行都作到熟悉操作。但壞處是。因為對彼此的工作更加熟的緣故。“爭執”變越來厲害了。


現在張小花和風清已經多少的變了對飛艇的法。


至少。他們的飛機根本達不到女家的這些個特殊要求。


完成了測量工作。艇收回了吊籃。在駕駛艙里新井琳和隨員們在整理測量收集的數據。好象還在計算著什么。張小花把飛艇停在了空中。其他的人都在休息。保持著安靜。不打擾女專家和她手下人的工作。


因為中國談判代表佩綸的據理爭。上次“艦”事件以中俄雙方互賠損失允許中國軍隊過境保護邊民俄方向中方道歉并允諾再不允許發生此類損害中國過境漁獵邊民和守軍的利益及人身安全的事而告終中國軍隊的士和飛機出現在俄方控制區的時候。俄軍的表現不再象以前那樣的動不動就放黑槍了。但中國人還是能感覺到俄國人那濃濃的敵意。


為了加強這一帶的軍事力量。華夏共和國政府軍務部對原來清朝駐的水師進行了整編訓。取消了所有舊式的木質風帆戰船和蒸汽明輪式戰船。換上了新設計的淺水江河重炮艦(“金遠”級裝甲炮艦的縮小迷你版)分別在龍江和烏蘇里江布置了數艘這些在大江里的小炮艇的出現增強當的駐軍的實力。也在一定程度上彌補了中國在這的區軍力的不足。


這些炮艇的出現也大大增強了中國邊民的自信心和自豪感。由于安全有了保障。中國內的(山東山西及內蒙古)來此的的移民也越來越多。


看著女專家和她的隨員們工作結束張小花向新琳請示下一步的行動新井琳問了一下飛艇的燃料還夠不夠。在的到肯定的答復之后。她提出來想再往上游走走看看。風清和張小花看看天色尚早。也就答應了。


艇繼續向大江的上游飛去。并且在逐漸的升高。遠處的景色一時間盡收眼底。張小花和清逸原來經常駕駛飛機經過這里熟悉這的風景。但象現在這樣的用比較閑適的心情觀賞著祖國大好江山的壯美景色。還是第一次。


金色的陽光照耀下。腳下的大江波光。山川和森林都披上了一層金輝。新井琳似乎的有些癡了她是第一次從這樣的角度來看自己祖國的大好河山。


當初自己和家人。是那樣絕然的離開了自己的祖國雖然有著這樣和那樣的原因。但因為那個封建王朝腐敗黑暗的官場帶給自己和家人太多的痛苦。當自己舉家搬遷到了日本時。她對自己的國家已經沒有了絲毫的眷戀之情。


今天。和這些朝蓬勃一腔熱血的純樸軍人們一起的時候。她又找回了昔日陪伴父考察河工。游遍祖國名山大川時的感覺。


那是她一生當中最難以忘懷的日子。


現在她才發現。自己的雖然名字變了。但骨子里。自己還是一個中國人。


那濃濃的故國鄉情。已經融入了自己的血液。


想到自己此行的任。將對保衛自己的祖國做出很大的貢獻。她的心也變的開朗了起來。


“真美。”她癡癡的說著。


“是啊。可惜讓老毛子占去了。”銀花也是第一次從這樣的角度看自己生活著的這片熱土。她的聲音里夾雜著一絲悲憤。說道。“咱們的鄉親世代代的就生活在這里。可老毛子非說這里是他們的的方。還說咱們的人是“自動歸化他們的。真是不要臉!”


“將來咱們


打回來的。”風清逸說道。“孫部長上次就把老毛落花流水。后來因為咱們的人太少。所以才同意和老毛子議和的。現在咱們的海陸大軍全都拉起來。又有軍艦和大炮。下一次肯定就把這些的方全都收回來!”


“真想現在就打回去。”銀花咬了咬牙。說道。


新井琳已經知道了她的身世。望著眼前的被人稱為“二毛子女”的姑娘不由的在心里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


“別急。咱們孫部長現在正在和老毛子比造鐵路和造船的速度呢。”張小花說道。“說咱們前些天又回來一艘戰列艦。叫“龍江”號。和咱們北洋艦隊的主力艦“龍鄉號差不多大。咱們的海軍實力現在已經遠遠超過了老毛子在這里的海軍。要是真打起來。海軍一天功夫就能把老毛子全滅了。”


聽到“龍鄉”號戰列艦這幾個字。新井琳的臉上不由的現出一絲苦笑。


自己和威名遠揚的華夏共和國參政兼軍務部長的第一面。就是在這艘戰艦上。


當時的自己。本來經萬念俱灰。


只是在看到他的孩之后。才重新燃起了對生的渴望。


想起那個漂亮懂事的孩子。她的心中不由的有絲絲的甜意。


但想起自己的孩子們。她的心又不由的一陣抽緊。


在自己來到北洋艦隊任職之后。在那位救了她的軍務部長的關照下。軍情處的人曾經遠涉重洋到日本。和中國駐日本使館人員一起尋訪自己的孩子。想把他們接回中國和己團聚。但卻有想到。自己在日本的公公婆婆。還有父母。連同孩子。全都不見了。只剩下空蕩蕩的房子。


而自己的丈夫現在沒有從南非回來。是生是死都不知道。


她收回自己的思緒。著駕駛艙里在熱烈討論著海軍的中國軍人。他們開朗的笑容驅了她心頭的陰云。她重新把目光投向了窗外。欣賞著窗外的景色。


遠處的天空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了一個橢圓形的黑影。


“那是什么?”不由自主的指著黑影。向軍人們問道。


銀花也發現了那個東西。臉色不由的變了變。向張小花望去。新井琳奇怪的看著他們倆。她從張小花的眼睛里看到了相的神情。


對于這東西。張小和銀花已經不是第一次見了。


“是老毛子的飛艇。新井先生。”張小花面色凝重的答道。


“真TNND是冤家路窄啊!在這都能遇!”風清逸罵了一句。


“上次他們吃了啞巴虧。他們還敢對咱們不利嗎?”駕駛艙里的一位士兵問道。


“老毛子陰險卑鄙。根本不講信義。他們的話不能信。”銀花說著。麻利的把自己的槍了過來。開始做戰斗準備。


張小花和風清逸對望了一眼。張小花繼續駕駛著飛艇。風清逸舉起了望遠鏡。仔細的觀察著遠處的俄國艇。


俄國飛艇可能也發現了他們。好象是加速向這邊飛了過來。俄國飛艇的身影在新井琳的望遠鏡里急速的擴大。


這是一艘巨大的棕軟式飛艇。艇身兩頭帶有鈍尖。中間極粗。可能是因陋就簡的關系。這艘飛艇的制作顯的非常粗糙。在空中氣流的吹動下。巨大的艇身象一條肥碩的毛蟲。在不斷的抖動著。


但飛艇氣囊下的艙中。一門黑亮的小型火炮清晰可見。


“這種破玩意兒的式飛艇也拿出來混。”風清輕蔑的哼了一聲。“居然還安上炮了。也不怕一開火把自己崩飛。”


“咱們雖然是硬式飛艇。但沒有攻擊能力。老毛不講信義。他們又有大炮。也許想打咱們出口上次的氣也說不定。”張小花提醒風清逸道。“新井先生還在艇上。不如避一避。”


“怎么避?咱們現在處在下風口位置。跑的話他們占著風力的便宜。很容易追上來。”風清逸說道。


“那怎么辦?”一位士兵問道。


“迎上去。先搶占風口。”風清逸壞笑了一聲。道。“我還沒見過裝大炮的俄國艇是怎么回事。這回正好見識見識。”


看著越來越近的俄飛艇。風清逸大聲的下著命。中國軍人們紛紛開始作好戰斗準備。


中國的硬式小飛艇在他和張小花駕駛下向俄國飛艇迎了上去。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8
(五百九十七)中國硬式飛艇VS俄國軟式飛艇

新井先生,戴上。”銀花拿過一個圓圓的頭盔,遞T。那是“天工公司”給中國陸軍研制的防護頭盔,樣式有些類似德國的軍用頭盔,但沒有了上面那富于裝飾性的釘子,因為造價的關系,這種頭盔現在并沒有在中國陸軍當中普遍裝備,而是僅有少數特殊部隊裝備了一些。


新井琳和兩個隨員把頭盔戴了起來,有些緊張地看著逐漸逼進的俄國巨型飛艇。


“用給他們個信號什么的嗎?”一位士兵問道,


“你個姥姥,咱們的信號他們看得懂嗎?”另外一位士兵笑著答道,他們說話的這會兒,都已經把自己的槍裝備好了。


“都別出聲了!注意他們的動向!”風大聲的喝道。


俄國飛艇已經飛得很近了,風現在不用望遠鏡就能看清楚對方飛艇上俄國人的面目甚至于表情了。


“注意他們的火炮吊艙。”風沉聲說道,“如果有異動咱們就開槍。”


“咱們打人還是打飛艇?”一位士兵聽了他的命令,不由得問道,


“廢話!當然打人了!他們飛艇那么大,一槍打上去有個鳥用!”應該是這位士兵的班長罵道,周圍的士兵們全都出低低的笑聲,沖淡了突然一日遭遇敵人時產生的緊張氣氛。


和其他的士兵們表現不同的是,銀花一動不動的擋在了新井琳的身前,舉起了她專用的那支俄國莫辛納甘式步槍,雖然飛艇在氣流的作用下生了些許搖晃,但她的身子卻穩如磐石,讓新井琳驚訝不已。


兩艘飛艇漸漸的接近,俄國飛艇的螺旋槳緩緩停止了轉動,巨大的身軀慢慢的停了下來。


俄國飛艇居然給中國飛艇讓路了。這可是難得一見啊。


張小花都幾乎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地眼睛了。


俄國人地驕橫兇暴是出了名地。聽說俄艦在海上都是橫沖直撞地。


這一回他們這么大地一艘飛艇居然給中國地這艘小小地飛艇讓道。著實讓中國人軍人們感覺“不可思議”。


張小花猶豫了一下。和風對望了一眼。風點了點頭。張小花隨即開動飛艇向前飛去。慢慢從俄國飛艇地前方飛過。


所有地中人都緊張地注視著俄國人地飛艇。由于距離變得很近。新井琳甚至能看清俄國人那一張張陰沉地面龐。


由于害怕俄國人在中國飛艇通過時突然動撞擊,張小花加快了飛艇的速度,在同俄國飛艇錯過的一瞬間,張小花看到,俄國飛艇的巨大螺旋槳仍然沒有轉動。


張小花操縱著飛艇輕巧快速地從俄國飛艇旁飛過,所有的中人望著俄國飛艇,差不多都長出了一口氣。


這時,俄國飛艇的巨大螺旋槳開始一點點的轉動了起來,巨大的艇身似乎在緩緩的移動,象是在調整位置。


“不管它,咱們離開。”風盯著俄國飛艇,擺了擺手說道,


戰斗警報差不多就算解除了,飛艇里的中人們放松了繃緊的神經,只有銀花還在目不轉睛地盯著俄國人的飛艇。


“大家小心!他們要開炮打咱們!”正當風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時,銀花突然嘶聲大叫起來,嚇了所有人一跳。


風和張小花心里一驚,循聲望去,只見俄國飛艇的火炮吊艙已經變換了位置,黑洞洞的炮口已然瞄準了他們這艘小小的硬式飛艇。


“混蛋!”風狠狠地罵了一句,他現在明白了,俄國人之所以給他們讓道,是因為射擊陣位不理想,所以才讓他們先飛過去的,現在俄國人很輕松的占領了攻擊陣位,因此就把真面目亮了出來。


沒等他下命令,銀花已經一槍打了出去。


俄國飛艇的駕駛艙里傳來一聲慘叫,一個俄國人站立不住,一頭從艙口栽了出去,掉進了茂密的森林里。


風在心里暗暗贊嘆,而就在這時,俄國人的火炮開火了。


“嗵!”俄國人的炮口噴出一股黑煙,夾帶著暗紅色的火焰,出駭人的巨響,中人們似乎能看到對方那流星一樣的炮彈飛了過來,直直的擊入中國飛艇下的森林里爆炸,爆炸的氣浪把一些樹葉和枯枝都掀了起來。


“我就不信你們能打中。”風輕蔑地一笑,說道。


和剛才萬分緊張的其他中人不同,他象是早就知道會出現這種結果。


“是啊,開炮時產生的后座力會讓炮身生巨大的偏移,瞄得再準也打不中的。”一位陪新井琳來的雇員看到這令人吃驚的一幕剛開始嚇了一大跳,但想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之后,反而笑了起來。


軍人望著因為開炮而震蕩不已的俄國飛艇,都驚奇地T3看著這奇怪的景象,似乎忘了用手中的槍還擊。


“砰!”銀花又是一槍射出,又一個俄國人慘叫著從飛艇上摔了下去。


銀花的射擊提醒了中人們,讓他們意識到了現在已經是在同俄國人交戰了,幾個中人開槍向俄國飛艇射擊,但因為自己飛艇搖晃的關系,一陣排槍過后,一個敵人也沒有打中。


剛才因為開炮而震蕩搖擺不已的俄國飛艇火炮吊艙好容易停止了晃動,俄國人飛快地裝上了炮彈,再次開炮向中國飛艇轟擊。


這回俄國人意識到了剛才后座力的偏移作用,特意抬高了炮口,但這一炮打出之后,卻出現了無比怪異的一幕。


俄國人出的炮彈仍然向剛才射的第一炮一樣,落入了森林之中,出轟然巨響,但就在這一刻,俄國人的火炮開火時產生的巨大后座力竟然讓俄國飛艇的火炮吊艙的纜繩生生的全部斷裂!整個火炮吊艙在火炮的帶動下,象一枚火藥受潮動力不足的火箭一樣的竄了出去,帶著所有的俄國炮手落入了無邊的原始森林之中!


看著一幫俄國人慘叫著隨著火炮吊艙落進了森林,所有的中人,除了銀花,包括張小花和風在內,望著這滑稽可笑的一幕,都集體沒有形象地放聲大笑起來,連新井琳也似乎忘記了目前的險境,捂著嘴笑了起來。


這個在飛艇上安裝火炮的俄國設計師,要是見到這一幕的話,不用沙皇下令,他自己就該跳樓了。


惱羞成怒的俄國人也開始用步槍向中國飛艇射擊,看著幾乎所有的俄國人都拿起了槍向中國飛艇射擊,在風的命令下,中人們各自占據了有利位置,開始了和俄國人的對射。


新井琳根本沒有想到,自己今天居然見證了人類歷史上的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空戰”。


俄國人的排槍打得很爛,看起來一陣又一陣的白煙很嚇人,但實際上真正飛到中國飛艇附近的子彈寥寥無幾,打中的就更別提了。


只有一次,一枚子彈鬼使神差的飛進了駕駛艙,從新井琳的頭邊飛過,把她的新頭盔擦出了一道滑痕。


而中國飛艇這邊,情況則截然相反,銀花幾乎每一槍都沒有落空,只要她的槍一響,總有俄國人倒下,沒死的也在那里大聲痛苦的慘嚎,在空曠的森林上空出令人心悸的回想。


其他的中人也有幾人槍法較好,開了好多槍后,打死了數名俄國人,而另外幾名根本不習慣于這種“動對動”射擊的士兵們為了節省子彈,干脆停止了射擊,把他們的槍裝滿子彈交給戰友射擊,然后乖乖的給戰友打空了的槍裝起子彈來。


張小花和風也來湊熱鬧跟著放了幾槍之后,現有浪費子彈的嫌疑,也乖乖的放棄了射擊,專心操縱起飛艇來。


死傷累累的俄國人感覺到了不妙,開始操縱自己的飛艇準備逃跑,占盡上風的中人們哪能就這么放棄到手的勝利,張小花立刻操縱著飛艇追了上去。


銀花還在不停地射擊著,一顆又一顆的子彈帶著死神的呼嘯從她的槍管噴射而出,飛向窮兇極惡的敵人,一個又一個的俄國人在她的槍下斃命,不是倒在了艙內就是摔了下去。


如果這時有旁觀的話,他將看到這樣怪異的一幕:天空中,一艘仿佛巨怪一樣的大型飛艇被一艘銀白色亮晶晶小型飛艇追逐著,兩艘飛艇的艙口不時的向外冒著白煙,進行著激烈的對射,而大型飛艇在小型飛艇的攻擊下,還擊的火力越來越弱,最后歸于沉寂。


俄國飛艇好象沒有人駕駛了,直直地向前飛著,可能是氣囊生了泄漏,開始慢慢的降低高度,直到螺旋槳被一棵大樹刮掉之后,才停了下來。


張小花和風小心地操縱著飛艇接近了停下來的俄國飛艇,中國射手們端著槍,緊張地觀察著俄國人的動作。


俄國飛艇的駕駛艙已經沒有幾個能動彈的人了,張小花看到一個軍官模樣的人坐在那里,身子倚在艙壁上,正惡狠狠地望著自己這邊。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8
(五百九十八)俄國飛艇在阿富汗

小花讓俄國人那兇神惡煞的面孔嚇了一跳,覺得有些)對銀花說道,“這家伙還不服氣呢,銀花,再給他補一槍,干掉他!”


俄官的身子晃動了一下,胸前飛揚起一縷血線,他的嘴也跟著噴出一團血沫。


看到這一幕的中國射手們有好幾個人都拍手大聲叫起好來。


風看得眼珠子都快掉了出來。


在部隊里,他好歹也算槍打得準的,但跟眼前這位女神射手相比,就根本沒法提了。


在平地上,自己用步槍打個香火頭什么的不敢保證,槍法雖然說做不到百步穿楊,一般的固定目標和“靜對動”的射擊應該是不成問題的,但要是象現在這種“動對靜”甚至于是剛剛的“動對動”射擊,他是絕對做不到象銀花這樣的準頭的。


在晃動的飛艇上能打出“槍槍奪命”的水準,風是想都不敢想的。


俄官被這一槍擊中了要害,居然掙扎著掏出了一支左輪手槍,向中國飛艇的方向連開兩槍,但仍然沒有對中國飛艇造成任何傷害。


“這老毛子的官兒還挺倔啊。”風贊嘆了一聲,有一位中國射手想跟著再補一槍,卻被風止住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這個俄官受了這么致命的打擊,肯定是活不成了,用不著再在他身上浪費寶貴的子彈。


俄官望著眼前地中國飛艇。眼中閃過絕望地神情。突然。他地眼睛里閃過一道兇光。舉起手槍。對著飛艇地動機連開數槍。打光了手槍里地子彈。中國飛艇上地人們奇怪地看著他。不明白俄國人在干什么。有人甚至懷疑是不是傷重導致地神經錯亂。


但很快。所有地人都看見了答案。


俄國飛艇地動機開始著起火來!


張小花大吃一驚。立刻操縱飛艇離開。在中國飛艇剛剛飛開不遠。俄國飛艇便開始著起了大火。并很快化成了灰燼。


俄國飛艇地燃燒引燃了幾棵大樹。好在這些大樹各自地距離很遠。沒有引起周圍樹木地燃燒。從而給森林帶來一場災難性地大火。


張小花看著俄國飛艇化為灰燼。駕駛飛艇在著火地樹木上空盤旋了一圈。開始返航。


“銀花以前是做什么的?”新井琳現在對這位女神槍手佩服得五體投地,忍不住問道。


在剛才的戰斗中,大部分的俄國人都是死于銀花的槍下。


今天和俄國飛艇生的這場空中遭遇戰,如果不是銀花在的話,根本就不能勝得這么痛快。


“她原來是獵戶。”張小花看著有些靦腆的銀花,很自豪的替她回答道,“她整天打的都是跑動的獵物,因此對‘運動目標’特別敏感,所以才打得這么準,要是靜止的目標,還真就不一定揮得這么好呢。”


“是啊,咱們打固定靶都打習慣了,對這種活動目標就差得很多,”一位中國射手說道,“有時候即使是打活動靶也是自己不動打動的東西,象這種雙方都在動的時候,還真就沒怎么練過,所以打起來就沒數了。”


“竟然是這樣。”新井琳點了點頭,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看著這個漂亮得耀眼的混血姑娘,當然能猜到她苦難的身世,不由得又在心里出了長長的嘆息。


“老毛子在飛艇上裝大炮,法子雖然笨了一些,但也不能說一點道理沒有。


”風想起今天生的事,不由得說道,“最初咱們的飛艇大號的都裝有轉管機關槍,火力也很強,可也是因為后座力和火容易引起火災的原因,所以后來都取消了,現在看來,飛艇上要是什么攻擊武器也沒有的話,碰上了老毛子的這種飛艇,還真是個麻煩事。”


“裝槍炮本來就不安全的。”張小花也說道,“剛才你也不是沒看見,老毛子那門破炮才放了兩響就飛了,他們的飛艇沒那時候爆炸純粹是運氣。”


“把咱們見到的事情記下來,回去后報告給上邊,讓上邊拿主意好了。”新井琳說著,又打開了筆記本,開始寫了起來。


他們當中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全世界關于飛艇的作戰用途的研究,其實就從現在開始。


當然,他們這些人更想不到的是,遠在地球的另一邊,也在生著一場類似的別開生面的戰斗。


“這些會飛的‘魔怪’過來了。”一塊山巖下,一位阿富汗游擊隊戰士對馬蘇德說道


馬蘇德抬頭仰望著天上緩緩飄過的巨大飛艇,沒有說什么。


這種東西,對阿富汗人來說,幾乎可以說是和先知一樣稀罕的怪物。但對他這個“圣”來說,可就不算什么了。


畢竟,也是“穿越”的他,在后世就對這種東西再熟悉不過了。


他在中國的時候,托那位軍務部長的福,中國目前出現的所有新式武器,他沒接觸過的還真就不多。


中國現在都已經開始普遍裝備鋁骨架的硬式飛艇了,而俄國人卻還在擺弄這些又大又笨的軟式飛艇。


想到后世中國的好多戰斗機的動機自己生產的質量不過關被外國人譏笑為“波斯貓”中隊還要從這個國家引進,現在的馬蘇德很是無語。


由于行蹤不定的阿富汗游擊隊神出鬼沒的打擊讓俄軍疲于奔命,同時又面臨著裝備得到英國人的幫助而大大改善的阿富汗王國正規軍的壓力,俄軍為了加強偵察力量,不得已動用了這種在阿富汗人看來絕對是“頂尖高科技”的新式武器飛艇。


俄國人的這種新式武器剛一在天上“亮相”的時候,的確起了不小的作用。


迷信的阿富汗人從來沒有見過這種在天上飛的東東,一開始還以為是“真主的神跡”,以至于好多的阿富汗王國正規軍不戰而潰,后來是英國來的軍事顧問告訴了他們這些會飛的大家伙都是什么。


俄國人的飛艇給阿富汗人的抵抗造成了很大的威脅,俄國人通過這些飛艇可以很容易的現阿富汗王國正規軍和阿富汗游擊隊的位置,但阿富汗人卻根本沒有辦法來對付這些“可恨的會飛紡錘”,只能央求真主顯靈了。


但誰也沒有想到,改變戰爭史的一幕就要出現了。


馬蘇德緊緊地盯著在天上搜尋著他們蹤跡的俄國飛艇。


他畢竟是從后世來的,知道這種飛得慢騰騰的充氣怪物也就能在目前的這個時代牛B一陣子,要是放在后世,都不夠高射炮一頓打的。


就在現在,他已經想出了對付的辦法,今天,就是檢驗這個辦法的日子。


根據他多日來的觀察,俄國人能把飛艇弄到阿富汗來,也是很不容易的。


飛艇在阿富汗山地的活動范圍是受到很大的制約的,象好多高山飛艇根本都沒有辦法飛躍,飛過山口時受到氣流的影響,危險之大無異于自殺,因此俄國人是把飛艇分解經由陸路運入阿富汗后再組裝升空的。


這種辦法適于軟式飛艇,對俄國人來說,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對阿富汗人來說,阿富汗的山地復雜地形限制了飛艇的活動,也使得阿富汗游擊隊甚至是正規軍有了藏身之地。


現在的俄軍,雖然名義上占領了阿富汗王國的全境,但俄軍實際能夠控制的地域,僅限于一些主要城市和交通線。


由于阿富汗人的不間斷打擊,沒有飛艇的偵察指引,俄軍現在根本不敢進入山區作戰。


對阿富汗人來說,如何把俄國人的這些“可恨的會飛紡錘”解決掉,就成了當務之急。


馬蘇德看著飛艇一點一點接近他們的埋伏地點,沖身邊的戰士們點了點頭。


這些身手矯健的戰士迅速的散開,幾名戰士舉起了手中繳獲來的莫辛納甘式步槍,向天上的飛艇瞄準。


而另外一些戰士,卻迅速的打開了一個偽裝的草叢,里面,是一門炮口沖天的大炮的身影。


這是一門被阿富汗正規軍丟棄的25英寸635毫米前裝式英制山炮。


這種前裝的架退式火炮,是英國人1877設計的老古薰,現在印度陸軍里還在大量的裝備。


英國人把這種老式火炮拿給印度人用,目的就是把印度軍隊的武力保持在只能鎮壓印度國內人民的反抗上,而不足以對大英帝隊構成威脅,用心可謂昭然若揭。


英國人現在又把這些火炮大量的菜給阿富汗人,目的其實也是一樣。


當然,對阿富汗人來說,能有這樣的炮用就算不錯了。


但是,英國人根本沒有想到,有一天,阿富汗人會把這種炮拿來對付俄國人的飛艇。


昔有圣賢大哲曾言:勞動人民的智慧是無窮無盡的。


這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真理。


對勇敢頑強的阿富汗人民來說,也同樣適用。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8
(五百九十九)阿富汗人的反飛艇作戰

馬蘇德望著那門被戰士們架在山坡上的25英寸前裝炮,點了點頭。


象這樣的大炮,還有一門布設在另外的一個位置上,準備對俄國飛艇進行交叉俯射。


好多的游擊隊戰士們進入了自己的陣位,對著俄國飛艇舉起了手里的英國李恩菲爾德式步槍和馬丁尼步槍。


為什么會采用這樣的“槍炮合一”的伏擊方式,馬蘇德是經過了仔細思考的。


他在中國時就知道,現在的飛艇,不但飛得慢,而且最高升限也就能達到3000米左右,現在阿富汗的地形多為山地,而且海拔較高,俄國人的飛艇受氣壓的關系,飛得并不高。


因此在高山山坡等特定位置上,用火炮進行俯射打擊俄國飛艇是完全可以辦到的。


但對飛行當中的飛艇實施火炮轟擊,在中國他都沒干過,現在居然在阿富汗進行破天荒的頭一遭,他現在也不敢確定,一定能夠成功。


不過,能不能成功,他倒不是太在乎。


大姑娘入洞房,什么事不得有個頭一回?


因此他才安排了這么多的槍手,準備用李恩菲爾德步槍密集的火力給俄國飛艇上的人員以重大的殺傷。


按照他在中國海軍時得到地經驗。只要把上面地俄國人全都打死了。俄國飛艇也就等于廢了。


日本人當年對付“定遠”“鎮遠”地損招。他現在用來對付俄國人了。


當他看見幾名阿富汗游擊隊戰士在虔誠地祈禱之后。把一些彈頭挫得露出了鉛芯地子彈裝到了步槍里時。臉上不由得露出了一絲奇怪地微笑。


俄國人牛高馬大地。一般地槍彈對他們來說。“停止作用”有些不足。可當他們品嘗了這些早期版“達姆彈”之后。感覺一定是會非常美妙地吧?


阿富汗炮手們緊張地注視著飛得越來越近地俄國飛艇。小心地操縱火炮開始瞄準。


俄國飛艇大搖大擺地飛過了斜坡。馬蘇德通過望遠鏡甚至能看清楚。俄國人那漫不經心地表情。


現在阿富汗人就在眼皮子底下,可俄國人居然沒有現,讓馬蘇德不由得開始懷疑俄國人的眼神是不是有問題。


一位阿富汗游擊隊的領注意著俄國飛艇的位置,出了戰斗信號。


“嗵!”早就作好了戰斗準備的阿富汗火炮開火了,一道火光從炮口閃過,夾帶著濃密的黑煙,在山谷當中出駭人的回響。


飛艇上的俄國人顯然沒有想到飛到天上的他們居然會遭到炮擊,眼看著流星般的炮彈從身邊飛過,在飛艇的附近爆炸,俄國人出一陣驚駭的喊叫,開始尋找炮彈是從哪里打過來的。


本來這種老式的架退火炮因為采用黑火藥作為射藥包的緣故,因此在射時會產生大量濃密的黑煙,但由于阿富汗人的火炮是在風口的山坡上向俄國飛艇俯射,射時產生的黑煙很快被山風吹散,這樣一來,無形當中給阿富汗人增加了掩護。


阿富汗游擊隊的炮手們飛快的將火炮推回原位,開始重新瞄準,經過多日的訓練,他們的操炮技術已經變得和印度炮兵一樣的熟練了。


“嗵!”又是一聲炮響,埋伏在另外一個方向上的阿富汗火炮也開始射擊了,一榴霰彈在俄國飛艇不遠處爆炸,雖然也沒有擊中俄國飛艇,但四散飛揚的霰彈卻給飛艇上的俄國人造成了一定的傷害,從俄國人挨揍后那痛苦的慘嚎聲就能聽出來。


俄國飛艇開始掉頭,想要脫離這個“危險區”,而就在這時,四下里突然響起了綿密的槍聲!


阿富汗游擊隊員們用手里的各式步槍向俄國飛艇猛烈的開火。


李恩菲爾德式步槍的射速度果然非同凡響,子彈疾風暴雨般的射向俄國飛艇,俄國飛艇立刻停在了空中,不再動彈了。


馬蘇德的臉上現出了一絲笑容,從現在俄國飛艇出現的這種情況來看,應該是他們的駕駛員不幸“中獎”了。


為了在俄國援兵到來之前就消滅掉這艘飛艇,馬蘇德讓阿富汗游擊隊員們在短時間里盡可能的向飛艇瞄準射擊,爭取給俄國飛艇以最大的傷害,并且給炮手們爭取再次射的時間。


一個又一個的俄國人大聲慘叫著從飛艇上摔了下來,掉進了山谷之中。


看到挨了打的俄國飛艇原來如此的“弱勢”,除了調頭逃跑幾乎沒有反擊的手段,阿富汗游擊隊員們的膽子開始大了起來,好多人從掩蔽處直起身來,更加從容鎮定的開始快速射擊,準頭比剛才要提高了許多。


隊的炮手們面對已經處于靜止狀態的俄國飛艇,將大T準了俄國飛艇,再次一炮擊出,這一次仍然沒有能夠擊中俄國飛艇,看樣子對這些炮手來說,攻擊空中目標確實是很不容易的。


炮彈在俄國飛艇上空爆炸,飛揚的霰彈再次給俄國人造成了慘重傷亡,俄國飛艇的氣囊可能是受到了損傷,因為馬蘇德感覺俄國飛艇仿佛一條變疲軟的“那話兒”一樣,在風中有些搖搖欲墜的感覺。


看到俄國人無力還手,幾乎所有的阿富汗人都開始明目張膽的向俄國飛艇射擊,仇恨的子彈不斷的飛向俄國飛艇,似乎要把他們心里對侵略的憤怒全都泄出來。


遠處想起了槍聲,一位阿富汗游擊隊員來到了馬蘇德跟前,虔誠的致禮之后,向他報告,俄國人打過來了。


陪同俄國飛艇前進的俄軍現飛艇遭到了可怕的伏擊,開始動了進攻,想要解除飛艇的困境。


馬蘇德沖身邊的幾位游擊隊領揮了揮手,他們立刻帶著自己的手下出了。


馬蘇德安排他們前去阻擊俄軍,同時下令炮手繼續開火,一定要在俄軍攻過來之前把這艘飛艇打下來。


阿富汗游擊隊的炮手們費力地操作著火炮繼續保持著對俄國飛艇的射擊,馬蘇德看著他們那焦急的樣子,沒有出言催促。


對他們來說,能把炮打到這種程度,已經相當不容易了。


終于,一炮彈準確的擊中了俄國飛艇,俄國飛艇的艇身清楚的冒出了一小團的火光,俄國飛艇開始緩緩的下墜,看到這一幕的阿富汗游擊隊員們忍不住高聲歡呼起來。


下墜中的俄國飛艇慢慢的落向山谷深處,在阿富汗人停止了射擊之后,山谷里一時間變得說不出的寂靜,只有遠處時斷時續的槍聲不斷的傳來。


所有的人的目光都盯在了下墜的俄國飛艇身上,突然間,俄國飛艇的氣囊被炮彈擊中的地方冒出了一撮火苗,火苗在一瞬間變成了熊熊大火,整個飛艇的氣囊都開始燃燒起來,向外噴射出大量的火焰,同時,大量的白色水蒸汽冒了出來。


飛艇還在下墜,所有的阿富汗游擊隊員們都能看到,一個又一個全身是火的俄國人從著了火飛艇上嘶嚎著跳了下來,消失在了山谷的深處。


俄國飛艇終于摔在了山谷一側的山坡上,一團巨大的火球瞬間爆裂開來,沉悶的爆炸聲接連不斷的響了起來,飛艇墜落的地方燃起了洶涌的大火,幽暗的山谷中一時間紅光閃動。


馬蘇德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知怎么卻變得非常平靜,沒有象周圍的游擊隊戰士那樣表現得興高采烈。


那個和自己一樣是“穿越”的家伙,現在如果看到這一幕的話,不知道會說些什么?


馬蘇德收回了自己的思緒,向手下的游擊隊領們下達了撤出戰斗的命令。


一回生,二回熟,通過這一次,他已經知道,該怎么對付俄國人的這些“會飛的紡錘”了。


如果火炮射速度夠快,數量也夠多,并且布置的位置得當的話,可以很輕松的把俄國人的飛艇打下來。


當然,還得有足夠的彈藥。


剛剛阿富汗人的炮手在連續射擊了N次之后,才有一炮彈擊中了俄國飛艇,但就是這一炮彈,已經給脆弱的俄國飛艇造成了致命的傷害。


如果有北洋造的速射炮在這里,不用多,只要有六門炮,一會兒的功夫就可以把俄國人的飛艇打成火球。


而且,他現在還現,即使不用火炮,光靠這些步槍的密集射擊,也可以達到同樣的效果。


即使飛艇打不下來,在排槍的這種火力密度下,俄國人的飛艇也不會有活人了。


沒有了活人駕駛的飛艇,也就成了廢物。


他估計,用不了多久,俄國人的飛艇就不會出現在阿富汗的山區了。


自己在后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自己會在一個特殊的時間,特殊的地點,和特殊的一群人,針對特殊的敵人,進行一場特殊的戰爭。


遠處的槍聲似乎越來越近了,馬蘇德伸出了手,一個游擊隊員把一支李恩菲爾德式步槍交到了他手里,他接過槍揮了揮,周圍的戰士們紛紛起身,向前走去,剛剛開炮打落俄國飛艇的阿富汗炮手們重新把大炮掩藏好,也跟著拿起槍,和其他的人一起走去。


gyt1456222 發表於 2012-7-3 14:58
(六百)英國人拔出腳來了?

自從上次遭遇到阿富汗人的埋伏襲擊之后,他好容易才帶了幾個部下突出重圍,回到了要塞。


他現在還記得,那種在大山里被阿富汗人象野獸一樣的追殺的滋味。


從那以后,他就再也不愿意離開自己所在的要塞了。


醫生說,他得了“戰場恐懼癥”。


想到自己的先人也是上校的時候,曾經從中國人手中奪取了廣闊的土地,而自己卻在阿富汗寸步難行,他的心沒來由的感覺到一絲羞愧。


但羞愧歸羞愧,讓他重新帶著人回到那些大山里去找阿富汗人拼命,他是說什么也不會去的。


他現在的任務,就是守衛這座新建成的要塞。


不知怎么,今天的他,心里隱隱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他仔細地用望遠鏡觀察著周圍,并沒有現有什么異常情況。


巴布科夫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倒在了床上。


他現在只盼著這場戰爭趕快結束。好讓他能夠回到家鄉去。


現在。俄羅斯帝國地飛艇已經千里迢迢地運到了這里。用于搜尋那些可恨地阿富汗“野蠻人”地蹤跡。自從飛艇部隊地加入后。俄隊又取得了一些勝利。現在。阿富汗地“全境”已經落入了俄羅斯軍人地手中庫羅帕特金給沙皇地報告也是這么寫地。只要消滅了那些躲在山里地山民。阿富汗將毫無疑問地成為俄羅斯帝國皇冠上地又一顆璀燦地明珠。


自己那時候就可以帶著滿胸地勛章。還有獎金。風風光光地回去。


“上校。現了一件怪事。請您過去看看。”一位上尉忽然跑了進來。向他敬了個軍禮。說道。


巴布科夫心里一驚。立刻跟著上尉重新來到了崗樓上。好多士兵不安地指著遠處地天空。在說著什么。


巴布科夫舉起了望遠鏡。向那個方向望去。只見天空中。一艘飛艇地身影清晰可辨。


“是咱們的飛艇,有什么好奇怪的?”巴布科夫奇怪的問道。


“您不覺得它在天上飛行的樣子有些奇怪嗎?上校?”上尉一邊用望遠鏡觀察著,一邊問道。


巴布科夫聽了上尉的話,心里不由得感覺有些緊張,他再次仔細地觀察起天上的飛艇,這才現飛艇的螺旋槳早就停了,而且幾乎是橫著向這邊飛來!


天上的飛艇變得越來越大不,應該說越來越近。


在狂風的吹動下,飛艇搖搖晃晃的飄了過來。


飛艇離要塞越來越近。


當巴布科夫看清了飛艇上的情況后,不由得吃驚地張大了嘴巴。


飛艇上面,一個活人都沒有!


望遠鏡不由自主的從他的手里滑落了下來。


現在飛艇已經被狂風吹到了面前,要塞上的人,已經不需要望遠鏡就能看清楚飛艇上都生了些什么事情了。


飛艇的駕駛艙里,橫七豎八的歪倒著一具具尸體!


這些尸體的身上到處都是槍眼,流出的血已經凝結,一個個毫無生氣的尸體保持著生前最后的動作,倒在那里,有的人還在圓睜著雙眼,神色癡木地看著前方。


“上帝啊!圣母啊!到底生了什么事情!”上尉在巴布科夫身邊喃喃地說道,


從那遍布彈痕的艙壁和傷痕累累的尸體來看,飛艇應該是遭受了難以想象的密集槍擊!


已經沒有任何生命的飛艇緩緩地在天上飄動著。


巴布科夫看著這駭人的地獄一般的景象,吃驚得說不出話來。


他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這艘飛艇在偵察的時候,一定是遭到了阿富汗人的可怕槍擊,上面的人全都被阿富汗人開槍打死,飛艇最后失去了控制,居然奇跡般的被狂風一路吹了回來!


巴布科夫的心沉了下去。


一股絕望的感覺從心底升起。


他知道,俄國恐怕是打不贏在阿富汗的戰爭了。


突然間,狂風再次刮起,飛艇慢慢的晃了晃,一下子向要塞沖了過來!重重的撞在了崗樓上!


巴布科夫最后看到的,是巨大的爆炸產生的熊熊大火,吞沒了自己,和周圍的一切。


“自從飛艇部隊參與在阿富汗的軍事行動后,我們取得了很大的勝利。”沙皇尼古拉二世看完了突厥斯坦總督陸軍大將庫羅帕特金的最新戰報之后,滿意地對財政大臣維特和陸軍大臣薩哈羅夫說道,“過不了多久,阿富汗就將成為我們南下的又一塊跳板。”


“可我們為這場戰爭付出的代價似乎有些大了。”維特不想掃沙皇的興致,但還是把自己的想法委婉的說了出來。


國家警察局長拉奇科夫斯基談過,他們對庫羅帕特金)E取得的勝利其實是很懷疑的,但現在他不能把這種懷疑向沙皇表示出來。


“那是因為您無法從我的角度來看待這個問題。”沙皇笑了笑,看著維特說道,“如果我們在阿富汗失敗的話,對我們來說,這將是一個新的最沉重的打擊,這一打擊,勢必不僅在政治上,而且在軍事上,不僅在中亞,而且在遠東,近東和歐洲損害俄國的威望。并且,毫無疑問,我們的敵人將會利用這一點,盡可能的給我們找麻煩,我們的朋友將背棄我們,就象背棄一個無能的盟國那樣。”


維特聽了沙皇的話,沒有說什么。


他當然知道,沙皇說的這些不是沒有道理,但事實上,他的主張是,俄國一開始就不應該卷入這場人力物力耗費巨大而收效卻并不顯著的戰爭。


何況,阿富汗戰爭目前只在庫羅帕特金的報告里“結束”,而且沙皇愿意相信戰爭結束了。而戰爭是否真正的結束了,對他來說,還是個大大的未知數。


至少,從拉奇科夫斯基告訴他的來看,戰爭遠沒有結束,而且好象還給“俄屬突厥斯坦”帶來了巨大的麻煩。


而沙皇現在似乎還蒙在鼓里。


“可是,陛下,英國人現在已經結束了他們在南非的戰爭,他們會不會無視我們在阿富汗所取得的勝利,而對我們采取新的行動呢?”陸軍大臣薩哈羅夫好象和維特對阿富汗的戰爭結果抱有“類似”的觀點,但他很聰明的沒有說明,而是從另外一個角度提醒沙皇,如果俄國把阿富汗據為己有的話,英國人肯定是不會善罷干休的。


今天是1902年6月1日,就在昨天夜里,英國和布爾人簽訂了《弗里尼欣和約》,正式結束了歷時兩年零七個月的“英布戰爭”。


“英布戰爭”是英國所動的歷次殖民戰爭中出動兵力最多、耗費最大、拖得時間最長和斗爭最殘酷的一場戰爭。由于這場“以大欺小”曠日持久的戰爭引起了英國人民的普遍不滿和反抗,也造成了英國統治階級內部的分裂和爭吵。這些情況使得英國政府感到極為恐慌。同時,英國人也看到了,他們不可能殺絕在南非的布爾人,他們還需要依靠布爾人來統治這個地區,以鎮壓南非土著黑人的反抗。英國政府由此開始尋求“妥協”的解決辦法。而布爾人在英軍的強大攻勢面前,也感覺到了戰爭已經根本無法繼續打下去了。布爾人別無抉擇,便在515日召集所有的游擊隊代表在弗里尼欣開會,討論關于投降和獨立的問題。經過半個月的討論,絕大多數布爾人代表認為他們現在已經無力再繼續戰斗下去。因此在5月51日,布爾人代表會議以54對6票通過“告全體布爾人”,宣布向英國投降。


531日深夜,英國和布爾人簽訂了《弗里尼欣和約》。布爾人答應停止一切軍事抵抗,交出全部武器,承認德蘭士瓦共和國和奧蘭治自由邦“并入”大英帝國。英國則在和約里保證:戰后的軍事管制將盡快的取消,由民選政權代替,只要情況許可,就將成立導向“自治”的代議機構,“許給土著居民的選舉權問題,俟引入‘自治政府’后再行決定”;在實行“自治”以前不給予非洲土著黑人以選舉權,即使將來授予黑人選舉權,也將嚴加限制,以保證白人在南非政治上的絕對優勢。同時,英國政府將支付300英用來恢復布爾人的家園,并以頭兩年免除利息,以后亦僅以百分之三利息的優惠條件貸款給布爾人。


《弗里尼欣和約》是一個雙方妥協性的條約,根據這個和約,英國攫取了蘊藏大量黃金和金剛石的德蘭士瓦和奧蘭治兩個布爾人國家的領土,而布爾人則得到了英國給予的關于繼續維持他們壓迫和剝削非洲土著黑人的地位的保證。


英國終于從“布爾泥沼”當中把腳拔出來了。


對俄國來說,這可并不是個好消息。


薩哈羅夫和沙皇說這些話的意思很明顯,英國人結束了在南非的戰爭,就可以騰出手來在阿富汗給俄國找麻煩了,如果俄國真的就這么占領了阿富汗的話,英國人會做出什么樣的反應,還真就不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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