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四百零五章 虛虛實實

    當然了，賈鴻漸他們現在設定的情節呢，並不完全適合羅琳使用。因為羅琳要寫成小說，肯定是要篇幅比電影長一些的。這邊賈鴻漸他們也不是說簡簡單單的弄出來了一個適合電影的故事大綱就得了的，還幫著羅琳加了幾個情節，比如說什麼西域那個要殺一萬個和尚的國王。這個故事到時候只會出現在小說裡面，因為賈鴻漸他們已經都合計好了，他們本身就是把最優秀的最有代表性的情節選了出來給電影使用，可以說電影裡面選用的情節都是最有針對性的對著各種戒律來的！

    而這個小說呢，充斥的一些電影裡面沒有的細節，整體來說是更屬於「加量不加價」的那種趕腳，是為了更加深入的刻畫出來人物性格之類的東東。簡而言之，他們這麼一套設定呢，並不是說先弄小說，然後再把小說改成電影劇本。而是說先出來了電影劇本的骨架，然後再安排小說的骨架，這樣一來小說就是依附著電影存在，就是補完電影那些因為篇幅不夠不能夠展現的細節。

    有了這種從上到下的建構之後，那小說想必寫起來會非常的輕鬆畢竟整體故事都已經構建好了，到時候羅琳只要考慮每一個場景怎麼寫怎麼描述就行，不用費心裡去想下一步要怎麼寫要怎麼發展。最多最多，她就是要想一下哪裡需要多加一點暗示，需要弄的好像挺玄乎的。

    不過，這樣的一個電影大綱賈鴻漸最早不是採取了江文的說法。想要給弄成三個故事的麼？為什麼一直到了現在，賈鴻漸他們談的一直都是兩個故事？原因很簡單，就跟李安在《少年派》裡面做過的一樣，誰說他賈鴻漸給了一些線索了，就一定真的要有第三個故事？本來賈鴻漸前世還真以為有第三個故事，還真被李安給誤導過在派描述自己剛掉到海裡的時候，不是說猩猩是坐在浮起來的香蕉上過來的麼？然後記者就說了香蕉浮不起來！

    然後呢，後來這個派看糊弄不過去，就講了所謂真實的故事媽媽就是猩猩，是媽媽坐著香蕉過來的。然後記者還又說了一次。說香蕉浮不起來！可是這派也沒解釋啥！然後就有人問李安了。到底這下面有沒有第三個故事？結果李安語焉不詳，就是不說到底有故事還是說這就是一個bug之類的！反正就是不解釋！

    不得不說的是，這麼一個小玩意兒那可是也有點病毒營銷的感覺的，就是因為隱隱約約的。就是因為不解釋。所以才讓人好奇啊！人好奇了之後。是不是有的人較真的話那就要跑回去看第二遍第三遍？在中國這邊是可以在網上免費看，但是在美國之類的國家，哪兒能免費看啊？而且在電影上映的時候。哪兒有什麼dvd或者錄像帶啊！所以要看很簡單，去電影院花錢看！然後這麼勾引著粉絲多了之後呢，這到時候再一出dvd什麼的，那不又能卷一筆錢麼？

    所以這第三層故事，那就真是一個故弄玄虛的東東。那就是一個故意弄一些細節出來，故意讓第二層故事有點點邏輯缺陷，讓人以為這第二層故事下面還有故事，但是實際上並沒有！這種故弄玄虛然後玩弄別人感情的趕腳，那其實相當爽啊！甚至讓賈鴻漸都聯想起來他曾經在《科幻世界》上看過的一個貌似叫做《七層夢境》還是什麼的故事了。

    這個故事其實說得也很簡單，好像就是主人公去朋友還是什麼人的一個夢境製造機裡面去體驗。這個夢境製造機呢，可以製造多層的夢境，但是因為有些參數不一定調整的正確，所以需要有人進去幫忙測試一下能不能看出來是夢境，大概主人公就是去幫忙測試的。剛開始進去了以後呢，什麼場景啊感官啊都很真實，結果主角在夢境裡面過了幾個小時之後，居然覺得一點不渴一點不餓，然後他就說了，自己發現這是夢境了，因為不會渴不會餓。接著他朋友呢就調整了參數，然後就讓他接受下一輪的測試。這次呢，這個主角好像是去了一個派對，他感覺周圍一切都是那麼的真實，不過他想到了一個好主意，那就是不斷的喝水，結果喝了n多水，過了幾個小時還一點尿意都沒有，這一下子就發現了是夢境了！

    他就這麼一層層的通過越來越極端的手法來測試到底自己所處的空間是不是夢境，可是到了第七層夢境測試完了之後，接下來他朋友可是沒有告訴他接下來是結束了考驗了還是直接就是第八層夢境反正他感覺自己就是從機器裡面起來了，然後正常的生活了。可是他之前戳破夢境的那種習慣，又讓他不斷的懷疑自己眼前的到底是不是夢境。因為他的測試，所以他朋友的機器到了第七層夢境的話已經相當難以分辨是不是夢境了，到了這不知道是第八層還是現實世界的空間，這主角覺得除非自己從樓上跳下來自殺，否則基本已經沒辦法測試出來這到底是不是夢境了！

    而賈鴻漸呢，想做的也是這樣，他就是要讓人家讀者們、觀眾們覺得虛虛實實，覺得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但是到底有沒有呢？誰也不知道！這就有點像是《盜夢空間》最後的那個噱頭一樣，明明好像是主角回到現實了，但是當主角弄了一個陀螺旋轉了起來之後，這電影卻是結束了！讓人根本不知道這個「現實」到底是不是現實！

    等等……這麼說起來中國的短片科幻小說作者寫的這麼一個小說，其實某種程度跟美國的大片兒《盜夢空間》還是有點些許的相似的？至少是在最核心的點子上，都是有點利用人對夢境的那種迷惑以及對現實的迷惑不知道現實是不是另外一種夢境。其實這種迷思在《黑客帝國》裡面也有，不過這個片子把夢境給改頭換面變成了計算機虛擬出來的一個類似遊戲的玩意兒。甚至再往更久遠的東東裡探究的話，莊周夢蝶那不就是這樣一個迷思麼？莊周夢蝶這個故事簡單的很，就是說莊周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是蝴蝶，甚至在夢裡都快樂的忘了自己是莊周了。後來突然醒了之後，才想起來自己是莊周。那麼到底是他做夢夢到了自己是蝴蝶呢，還是他其實是蝴蝶，做夢夢到了自己是莊周呢？

    這核心的東東，不就是那麼一個不能確定自己身處的時空到底是真實還是夢境麼！所以其實說起來，那《盜夢空間》也簡單的很，不就是把莊周夢蝶這麼一個核心的思想，給包裝上了好萊塢的流行元素麼？不就是包裝上了各種激烈的打鬥，各種追逐各種冒險麼？畢竟莊周夢蝶這麼一個核心的理念很難拿出來賣，那麼要賣就要包裝一個故事。而好萊塢大片那是一定要有一個視覺震撼，還要有各種激烈打鬥啊追逐啊的故事，最好故事還抓人，讓人90分鐘都不敢上廁所！然後包裝起來了之後，不就有了這麼一個造夢小隊，通過進入別人的夢境對別人進行洗腦麼？

    其實真要拍的話，只要熟悉好萊塢造故事的那麼一個套路，只要特效過關，把賈鴻漸看過的那個故事給改造一下。把曾經那個節奏緩慢故事簡短的短篇小說，給包裝上各種緊張激烈扣人心弦的打鬥啊、追逐啊、陰謀啊什麼的，末了再展現一下不知道是現實還是夢境，順便再展現一下好萊塢特效的威力如果夢境裡面太逼真，簡直就跟現實世界一樣，那反而沒有了好萊塢特效展現視覺震撼的空間了，所以一定要主角他們可以嘗試控制夢境，一定要有在夢境裡面讓街道嘩一下就豎起來的那種視覺震撼……

    嘶……怎麼賈鴻漸想著想著，就覺得改造完了還就又變成了《盜夢空間》了呢？當然了，這可能是賈鴻漸看過盜夢空間的原因，所以想著想著，整個故事就會往那個方向發展。不過賈鴻漸不得不說，《盜夢空間》的主創，也是導演諾蘭的確有才華如果讓他賈鴻漸來把夢境給電影化什麼的，哪怕賈鴻漸就是想到了這麼一個盜夢團隊的點子，那麼他賈鴻漸想出來的故事更多可能也會是讓團隊去偷人家的想法，去偷人家的創意！而諾蘭想到的就是怎麼植入一個本來人家抗拒的點子！

    這中間差別可大了！就相當於賈鴻漸想到的是一個瞞天過海去賭城偷上億現金的一個盜賊片，講的是一群小偷兒怎麼做手腳怎麼躲過了監視器，怎麼把錢偷走的。而諾蘭想到的呢，那就是反過來，比如說他就是想到的是怎麼讓一個團隊去把一億美金的先進給偷偷的放到人家賭城的保險庫裡面！這難度可是不一樣的！而且劇情的精彩程度也不一樣了！要偷走東西，畢竟剛進去的時候是空手的，那方便！最後哪怕帶著一億現金，但是理論上把人家大樓炸了，然後只要接應的夠快跑得夠快，那真是可以逃走的。可是把錢放進去那就不一樣了，這一億美金要放進去怎麼掩人耳目？如果傻乎乎的直接把人家大樓炸開，那錢還怎麼放進去？難度就不一樣了！所以光是想到了這裡，賈鴻漸就知道自己成為不了諾蘭那種天才導演！他能做的，也就是給別的天才導演們出出點子，做一個幕後的大老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零六章 張子怡和李栤栤

    李安他們的劇組要開始招募其他的演員進行試鏡了，李安也邀請賈鴻漸過去看看，因為這次招募演員進行試鏡，就是在上滬進行的。

    這次李安試鏡呢，主要是選擇一下大陸這邊的演員，特別是玉嬌龍這個角色。整個《臥虎藏龍》劇組裡面，可以說現在就是定了幾個角色，像是周閏發、楊子瓊是定下來了，還有定下來的就是張震，也就是扮演羅小虎的那個角色，然後還定下來了鄭佩佩，也就是在《唐伯虎點秋香》的這麼一個周星馳電影裡面演華太太的那個可愛的老太太，她將會扮演玉面狐狸，也就是玉嬌龍的師傅。

    這麼幾個角色定下來了之後，李安懷著對大陸幾個女演員的「想法」就來到了上滬，一邊跟賈鴻漸這個金主匯報一下整體電影的進度，一邊準備在大陸這邊找一下玉嬌龍合適的演員。

    「賈總，目前我對張子怡挺有興趣的，我覺得他之前在《我的父親母親》裡面扮演的昭娣還挺有靈氣的，不過這張子怡叫過來的話，玉嬌龍的角色不一定是她的，我還準備叫一下其他的大陸年輕女演員過來試鏡一下……並且暫時還選擇的都會是出道不久但是有點靈性的女演員，這樣一方面作品素質不會下降，同時片酬可以低一點，大概預計15萬人民幣以內就可以……」李安精打細算的跟賈鴻漸匯報導。

    李安這做事兒非常細緻，不過也不怪他細緻。因為賈鴻漸跟他們簽合約的時候，那給的條件太優厚了不但隨便甩出來了一千萬美元的支票讓他們作為拍攝資金。而且又提供了500萬的夢工廠的資金。這夢工廠給的500萬的資金呢，並不是別的，而是夢工廠作為代理發行商的「入股」。賈鴻漸代表夢工廠給的這個條件那是相當的優厚，按照一般的行規像是哥倫比亞公司之前給李安和徐立功開的條件那就是提供600萬美元的拍攝資金，然後哥倫比亞公司會代理在美國發行這麼一個片兒，但是在美國發行的時候，前期所有給製作方的分成都會被哥倫比亞拿走，直到分成超過了3600萬美元。也就是讓人家哥倫比亞公司的投資翻六倍的賺回來之後，大家才開始會按照比例分成！這粗略的算一下的話，也就是說在美國的票房總成績低於5000萬美元的話，李安和徐立功他們在美國市場就賺不到錢！

    而賈鴻漸開的條件那就優厚的多了，大家六四分成，賈鴻漸他們夢工廠從零票房就開始可以跟徐立功和李安分成當然了，這個說得是夢工廠和徐立功他們之間的合同。完了徐立功他們分紅了之後呢，那還是要給賈鴻漸個人再按照比例分紅的，大概也就是85%左右的分紅比例是要給賈鴻漸的，因為賈鴻漸是主要的投資人嘛！

    所以不管怎麼說，賈鴻漸給他們的條件那都是太優厚了，優厚到了李安和徐立功自己都不太好意思的地步。更不用說之前賈鴻漸去呆灣看他們的時候。還那麼的兄弟義氣那麼的熱情，這讓他們兩個人更不好意思了。他們這倆人呢，也不是說是混球，不是白眼狼的性格。所以看到了賈鴻漸對他們夠義氣之後，他們對賈鴻漸那也是做的絕對到位。所以現在李安幾乎是恨不得一個禮拜就跟賈鴻漸報一次帳！而賈鴻漸這邊呢。當然是跟李安說了信得過他。可是哪怕他這麼說了，李安照樣是兢兢業業的過來報告想法和賬目！

    甚至。李安在報告賬目和想法之餘，還問了問賈鴻漸有沒有什麼演員推薦，「賈總，到時候我可能再找個十個左右的大陸青年女演員過來飾演這個玉嬌龍的角色，這裡是她們的名單，您覺得還有誰是比較合適的？畢竟我對大陸這邊的演藝市場不太熟悉，很可能有沒想到的人……」

    說著，李安就把一份名單交給了賈鴻漸。賈鴻漸拿過來一看，出了張子怡在上面之外呢，還有其他的一些不怎麼知名的女演員比如說周熏。這後來也算是大紅大紫的大陸知名花旦周熏此時那還是一個剛剛展露名氣的小角色而已，雖然已經參演了《大明宮詞》，可是那怎麼說都是電視劇，跟大銀幕的這麼一個電影還是沒辦法比的！而且這電影還是有周閏發楊子瓊這樣的大明星參與！更不用說曾經李連捷還有興趣來演這麼一部電影呢，後來本來都談妥了，不過因為李連捷的新老婆黎智懷孕了，所以李連捷這個好丈夫就退掉了所有的工作回去伺候老婆了！要不然的話，現在周閏發的角色那應該是李連捷的！這種從小聽說的大明星都一個個的來參與了，而且還自降身價了，所以周熏要參加這樣一個試鏡的話，那預計的片酬也不多，撐死就是15萬人民幣了。

    除了周熏以外，其他的女演員還有像是小陶葒也就是在華夏衛視裡面出演了《新聞編輯室》的徐錚的女朋友，本來他倆應該是在《春光燦爛豬八戒》裡面出演的，但是因為陰差陽錯，倆人居然一起跑到了這華夏衛視裡面來拍電視劇了。雖然通過了《新聞編輯室》這小陶葒算是在國內小有名氣了，不過畢竟也是電視劇演員，而且也年輕，那要上大銀幕的話，片酬也就是10萬上下了。

    看來看去，賈鴻漸並沒有看到他熟悉的李栤栤。本來要按照賈鴻漸本身的性格來說的話，他是懶得破壞這種歷史的他這人雖然沒事兒就喜歡破壞一下歷史啥的，但是破壞的都是大事兒，不至於說電影人選之類的小事兒他都來破壞。不過呢，李栤栤他畢竟是認識，而且人家妹子的那種上進心他是看的真真兒的，人家妹子那真是一年到頭沒幾天休息的時候，基本上就是一個工作接著一個工作的來！那叫一個拚命那叫一個努力！而且到現在也根本沒有什麼緋聞出來，從來沒聽說她跟誰曖昧了什麼的！對於這樣老老實實踏實肯幹的女孩兒，賈鴻漸能不照顧一下麼？更不用說賈鴻漸是知道這片子肯定能紅，到時候演了玉嬌龍了那一下身價就能翻好幾倍！

    哪怕是李栤栤這樣現在演電視劇一集能拿個3萬左右的青年女演員，回頭等這片子進了奧斯卡了，她名聲一起來怎麼演電影的片酬不得變成幾百萬人民幣的級別？而且回頭還能接國外的戲，別的不說，就是四五十萬美元一部戲，那也可以讓她一年下來少工作點，多接點好戲多陪陪她爸媽什麼的，不是麼？

    所以此時動了惻隱之心的賈鴻漸那就問李安道：「怎麼沒有李栤栤？」結果就發現李安一愣，「哦，你說《新聞編輯室》裡面的那個女主角是吧？我們找她經紀人……好像是她親妹妹，問了一下，她開價有點高，要50萬元人民幣左右了……什麼時候問的？」賈鴻漸表示自己根本不知道啊。「一個多月前吧……」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點了點頭，一個多月前的時候賈鴻漸他還沒入資呢，那時候李栤栤聽著一個呆灣導演要拍武俠戲的話，開價稍微貴點也情有可原，畢竟她在大陸也算是名氣出來了，也算是家喻戶曉了她主演的《新聞編輯室》那現在在國內就是今年收視率最高的電視劇了！賈鴻漸拿出來了手機，沒有翻手機裡的電話簿，就是直接的憑藉記憶輸入了一連串的號碼，然後啥解釋也沒有的就直接撥通了電話。這是給誰打電話呢？李安覺得有點莫名其妙，怎麼賈總說話說到了一半突然打電話起來了？

    就在他好奇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說話了，好像是電話通了，李安趕忙想說自己迴避一下，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呢，就聽著賈鴻漸對著電話說到：「喂栤栤啊，我在公司呢，你過來，現在就過來，帶著你妹妹一起。」說罷，賈鴻漸就掛了電話。

    擦！這是怎麼意思？當時李安一看這場面就看不懂了啊！這賈總認識李栤栤？而且聽著剛才的話這賈總還不僅僅是跟李栤栤熟悉而已，聽著那關係近的……而且還很有統治力一樣……就像是……包養了李栤栤似的！擦！難道李栤栤是賈總私下裡面包養的女朋友小＂g　＂？當時李安那覺得汗都有點出來了……要不一會兒李栤栤來的時候，給她開的片酬高一點？

    就在李安這邊想著的時候，賈鴻漸也沒說話，兩個人就這麼等了大概15分鐘，接著就聽著一陣急促的高跟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塔塔塔塔……篤篤篤……」敲了門之後，一個漂亮女人直接推開了門，「賈總您找我？」

    李安一看這女孩兒不是李栤栤是誰！只見著她此時頭髮雖然梳的還行，但是臉上一點粉黛都沒有，看起來那真是慌亂的就趕緊過來了，甚至眼睛還有點剛睡醒的那種浮腫！擦，看著這情況李栤栤那是睡午覺的時候被叫醒了，然後急急忙忙連妝都來不及畫就跑過來了？而且看著她頭上還有點汗，這估計在樓下停車了之後，就是直接一路跑上來的？這賈總對李栤栤有這麼強的「號召力」……難道李栤栤真是被賈鴻漸保養的？李安不禁躊躇的想到。

    一

第兩千四百零七章 關係

    與李栤栤一起來的，還有她的親妹妹。她親妹妹在畢業了之後正好趕上了不保分配的日子，要差不多開始自己找工作了，於是李栤栤琢磨了一下之後，乾脆就讓妹妹來當自己的經紀人了。

    「來，你們倆坐。」賈鴻漸招呼著李栤栤和李樰倆人坐下後，就說道：「栤栤啊，這是李安，《臥虎藏龍》的導演，回頭他們要進行試鏡，你去參加一下，如果選中了你了，你把未來三四個月的檔期都給推了，過來這個劇組拍。到時候如果進入劇組了，片酬15萬。」

    賈鴻漸這時候那是根本就沒說什麼前因後果，直接就跟霸王一樣的給了個這樣的命令。他這話一出口，當時李樰下意識的就詫異道：「賈總……15萬？」結果她這邊剛說出口，就見著李栤栤攔了妹妹一下，然後姐姐特爺們兒的扭頭就對賈鴻漸說道：「行！我聽您的！」

    說這話的時候，李栤栤那表情叫一個乾脆，一點沒有假客氣的樣子，也一點沒有那種嬉皮笑臉說賈鴻漸當年的恩情怎麼怎麼大，然後她一定會回報啊什麼的。這北方的姐們兒那就是脆生！這東北來的李栤栤，那可是比不少南方男人還爺們兒多了，人家賈鴻漸提出來了要求了，哪怕前因後果都沒說，她也不問直接沒二話就答應！

    李安此時把這李栤栤的反應看在了眼裡之後，頓時就又更進一步的確定了賈鴻漸包養了李栤栤了，不然她至於這麼聽話？想到了這裡之後，李安看了一眼賈鴻漸，發現賈鴻漸正看向他而且像是要開口說話的樣子，這李安直接就有顏色的主動說道：「呵呵。栤栤的話就不用試鏡了，她的演技我知道，肯定是夠水平的，之前就是因為片酬的原因沒找她，現在有了她那就是最好了。那我回去就通知其他的女演員們不用來試鏡了……栤栤的片酬我看……不如就按照市場價來吧，栤栤也不容易，不能讓她虧了不是？」

    他這麼說那也是為了討好賈鴻漸，畢竟人家賈總那是金主啊，人家提供了一千五百萬美金的拍攝資金呢！加上徐立功給的200萬美元，那加起來就是1700萬美元啊！這比當初預計的1500萬美元的資金已經充裕了不少了！在這樣的情況下。人家金主的小蜜過來，他還不照顧一下？對不對？這不說是潛規則，起碼也是地球人都能接受的人情世故啊！哪怕在美國哪兒能說完全就沒有一點任人唯親的事兒？他李安還不如主動的會做人一點，對吧？總不能說還就給金主的小米廉價的片酬，結果還讓人家跟別人一起試鏡什麼的吧？

    結果誰知道賈鴻漸聽了之後卻是擺了擺手，「不用！我們栤栤水平在這邊。不怕別人競爭。價格也就是15萬，不用改！省下來的錢就用在電影上面，把這個電影拍的更好點，就更對得起栤栤的付出！老李到時候你拍的時候，如果我們栤栤成功了，你對她一定要嚴格要求。我這可不是開玩笑，你不要客氣。栤栤是我親眼看著成長起來的。她家也算是家學淵源，栤栤的母親就是北方的刀馬旦，那一輩子都是練功的。我們栤栤那也是勤勤懇懇用刀馬旦的規矩來要求自己的，雖然不至於說坐凳子都只敢坐一點點練自己的腰馬，但是我們栤栤在演戲上絕對有上進心，而且絕對能吃苦。如果成了，老李你一定要對她嚴格要求，我看……我看就以奧斯卡影后的標準來要求她。該打就打該罵就罵，雖然她是個姑娘，但是是咱東北的姑娘！咱東北的姑娘那比別的地方的爺們兒還爺們兒！」

    「啊？」李安一聽到了這裡都傻了！擦。這是啥意思？富翁包養女演員，那不都是砸錢把女的砸成明星了就得了麼？哪兒還會讓女人各種努力啊？這賈總和這李栤栤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剛才賈總的話越聽越像是哥哥把妹妹託付給別人或者是爸爸帶著女兒去找老師的時候的時候的話？

    就在李安奇怪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這邊扭頭對李栤栤說道：「栤栤啊，李導雖然在咱們國內不知名，但是他在美國那邊還是很有名氣的。人家在美國那邊可是頂級的文藝片導演。像是《泰坦尼克號》的女主角凱特-溫斯萊特和《四個婚禮和一個葬禮》的休-格蘭特都在他手下拍過戲，在美國那邊一直有傳統，好萊塢的商業大片是賺錢的，而要賺錢得證明自己的演技，那就要拍文藝片。李導在文藝片這個領域，特別是展現人物性格糾結和內在的領域相當有功力，你要好好的聽李導的話知道麼？李導的這個片子是我投資的，而且在美國那邊我的公司夢工廠已經簽下來了代理發行權，到時候這片子是要在美國公開上映的！不管到時候成績怎麼樣，你就算是第一個在北美院線裡面露臉的中國花旦了！如果表現的好，以後得到好萊塢大片兒的片約都不是不可能！所以一定要爭氣，不許給我丟臉知道麼？到時候你要是能進好萊塢了，那就是給咱全體中國人漲臉，知道麼，那就是給我漲臉！」

    當李栤栤聽到了這裡之後，頓時整個人眼睛都亮了起來，然後特別堅定的點了點頭，「放心吧賈總，我肯定不給你丟人！這是個武俠戲吧？哪怕就是腿斷了胳膊折了，我絕對不喊不叫不吭聲！哪怕為了您賈總，我李栤栤也絕對拼了！您就瞧好吧！」

    擦！聽著賈鴻漸和李栤栤這麼一通特別北方的談話，當時李安那都驚了好麼！一個女孩兒居然能夠這麼狠？居然都能夠這麼硬氣！哪怕這種硬氣只是嘴上說說，但是那也是呆灣女性近乎看不到的「霸氣」！

    而李安驚訝的時候，這賈鴻漸卻表現的理所應當一樣。只聽著賈鴻漸此時又說道：「光說不行，還看你怎麼做。這次這個戲你也知道，是一個武俠戲。這戲的本子我大概看過。是王度廬先生的一個武俠。這王度廬呢，你可能不太清楚不太熟悉，他是跟還珠樓主他們一波的，也就是金庸他們師傅師爺那個輩分的，在抗日的時候就寫武俠小說的人。所以這裡面講俠義之道什麼的沒有金庸他們寫的好。主要是比較傳統的武林。這戲內核是講究傳統的中國社會對人性的一種壓抑，是將周閏發的角色和楊子瓊的角色互相愛戀，但是楊子瓊好像是周閏發兄弟的老婆，所以他們倆哪怕那個兄弟死了，也不能再一起。

    這種人物之間細膩糾結的感情的表達你需要多琢磨琢磨，回頭自己去把原著買來天天看。天天琢磨。不過呢，這個戲雖然是比較內心戲比較文，但是畢竟是個武戲。你要演的角色還是一個毛頭丫頭，又是貝勒府的大小姐，而且還初出茅廬還有武功，所以武戲肯定是少不了。你沒有什麼武打的基礎。不過舞蹈還稍微有點基礎。楊子瓊這個前輩呢，本身也沒有武打基礎，人家以前就是跳舞的，可是就是硬練了出來，回頭你多跟人家前輩好好學學，知道了沒？」

    「知道了，賈總您放心。栤栤絕對給您爭氣，絕對不給您丟人！」李栤栤當時臉色一正，立刻嚴肅的回答道。而李安在旁邊一看這場景，那真心是震撼啊！看著李栤栤那種有點視死如歸的氣勢，再看著賈鴻漸那種狠心往外推李栤栤，那種望女成鳳一般的趕腳，真心讓李安好奇到底賈鴻漸和李栤栤之間是什麼關係！

    就在李安好奇的時候，賈鴻漸這邊則是又跟李安說話了，「老李啊，不瞞你說。雖然我年紀跟栤栤差不多，甚至比她小點。但是呢，她家以前經濟條件沒有那麼好，上學學費什麼的不太夠，正好我們公司辦了一個助學基金。就資助了她上學。她過意不去，平常放假或者有空的時候，就會來公司幫忙。一來二去之下，我們也就熟了，她就跟我的姐妹是一樣一樣的。我是真希望她能夠在演員這個領域裡面進步，甚至成為咱們大陸的代表！而這樣的期望，我是絕對不會單單砸錢來把她捧紅的，否則她的個性也絕對不會接受這種投機取巧的辦法。所以你答應我，就把她當成最好的苗子來要求，就把她當成自己的子弟來要求，用最嚴格和最高的標準來要求她！梅花香自苦寒來，她只有經歷了最嚴格的要求，才能成為最好的演員！」

    「啊？原來……？好！賈總你放心！我絕對對她嚴格要求！賈總……你……你真是一個善人！真是一個慈善家！」李安此時那叫一個震撼！他本來以為賈鴻漸挺年輕的，就是包養了李栤栤這樣一個漂亮的女演員，結果誰知道人家兩人之間卻是這麼單純的關係！而且人家賈總那麼大的生意，都是華人世界首富家庭了！人家居然還花錢資助貧困學生……這種善心多少人能有啊？美國的那些富豪們，資助教育也多的是資助各種大學而不是資助各種貧困學生啊！而且資助大學那是有「加成」的！

    他李安是知道的，美國那邊是有所謂的「人種修正分」在的。這種修正分那就是學校在錄取學生的時候，內部一個加分扣分的標準黑人比如就可以加200分，而拉丁裔是加160，黃種的中日韓的學生就要倒扣50。這表面上看起來好像是為了讓學校可以平衡的錄取各個種族的學生，就有點像是大陸對少數民族的加分一樣，但是呢美國的這種大學修正分裡面還有一個加分點校友的子女或者是捐贈者的子女，那也是有幾百多兩百的修正分的！所以富豪們給好大學捐錢，那可是又可以避稅退稅甚至還可以給自己家子女的未來鋪路的！從這點上來說，賈鴻漸他們一家那才是真正的慈善家啊！

    一

第兩千四百零八章 暗示

    李栤栤開始加入劇組準備進行試鏡了。全國各地來了很多試鏡的女演員，總共大概有十個左右，大家彼此之間雖然不說全都認識，但是至少還是知道彼此名字的。其他女演員呢，基本上都是外地的，所以大家來到了上滬之後，直接就是住進了李安他們幾個劇組成員所住的賓館，這樣一來大家距離也進，要試鏡的話也不用太麻煩。

    這次李安要弄的試鏡，可並不是一個李栤栤印象裡面的試鏡。在賈總交代了李安要嚴格要求李栤栤，並且還要她參加試鏡之後，李安就跟她說了，這個試鏡並不是跟別的什麼電視劇一樣，演員過去化一下妝穿一下戲服，打扮成戲中人物的樣子，然後拿著一頁台詞對著導演和錄像機現場表演這就成了的。這次李安那真是要玩兒大的，他的要求可是很嚴格的！

    怎麼個嚴格？首先來說他的這個試鏡足足有半個月之久！沒錯，半個月！因為這麼一個戲不僅僅是憑藉演技就能演的戲，還要看演員們的形體功底怎麼樣大陸這邊能打得女星相當少，甚至別說大陸了，全世界也沒幾個能打的女的啊！不然憑什麼楊子瓊那麼吃香呢？而這次李安選擇的還不是女星，還只是一幫子可以說是初出茅廬小有名氣的小演員，這麼一幫子女演員基本上都是20多歲，誰都不是大明星，誰最多就拍過一兩部電視劇，哪怕也比她們搶不了太多！在這種情況下，哪兒有什麼學武打身段兒的機會？因此，李安給了大家十天的時間，那就是為了讓大家能夠統一訓練兩週。看看誰最有天分，看看誰能夠在幾乎沒有基礎的情況下，最快程度能夠達到武術指導以及他李安的要求的！

    這個片兒的武術指導是誰？那不是別人，正是指導了《黑客帝國》的元和平！這元和平本來雖然跟李安不認識，但是一聽到了李安要拍武俠。而且還要進入美國市場，那當時就直接答應了要過來了！等到後來聽說了周閏發和楊子瓊來了，他更是也自降身價的過來幫忙！元和平設計的武術套路，那是絕對有趕腳的，那是絕對好看的！可是好看的背後，那就一定難度會有點大！李安可不想選了一個女二號。結果回頭拍起來的時候，一套動作楊子瓊看了兩遍就能來，結果女二號的玉嬌龍還要練個十天半個月的才能上，這不是耽誤事兒麼？

    所以在試鏡的女演員們集合了之後，那李安直接就是宣佈了這樣的一個流程大家先進行穿戲服上妝進行拍攝測試，來來回回這麼文戲的考核呢。有一共兩三輪，大概要持續個三四天，然後從第五天開始，文戲過關的女演員們就要開始集訓，要開始學習元和平給他們指定的一套武打動作，然後要在十天之內煉成，最後的最終測試。那就是看誰打的好，而且還打的好看！當這個流程說出來之後，那一個個女演員真是唉聲嘆氣的！畢竟十天半個月的訓練，那可是能讓她們累的夠嗆啊！而且搞不好就傷了呢！

    當李安宣佈了這個流程的時候，賈鴻漸就坐在李安的旁邊。他這次是被李安邀請為嘉賓過來觀摩的，在看著李安這麼宣佈了之後，賈鴻漸發現接下來的時間呢，老李就讓演員們一個個的到他的套間外面排隊等著。接著李安會讓工作人員挨個叫女演員過來，被叫到的人過來，拿一張紙的台詞。一邊看台詞一邊化妝，然後化妝好了之後就要過來面對鏡頭和李安、賈鴻漸進行表演。

    「周熏……」工作人員第一個就叫到了在拍攝《大明宮詞》間隙跑過來的小花旦。這周熏一進來並沒有拿台詞，而是主動跟李安說道：「李導，因為我現在在外地還有戲要拍，實在不能離開劇組兩週那麼久……所以……對不起。請您見諒……」呦！這就主動棄權了一個？賈鴻漸不知道過去的那個時空裡面，周熏是不是真的也參加了這麼一個試鏡然後主動退出了，不過至少從這個時空來看，周熏絕對會跟李連捷一樣後悔以及嘆息的，畢竟這是《臥虎藏龍》啊！

    「行，我知道了，麻煩你了。」李安點了點頭，用筆在他手裡的名單上寫了幾筆，然後把周熏的名字給劃掉了。賈鴻漸這麼順帶著看一眼的功夫，他順便想看看李栤栤排在第幾個，結果發現排在最後一個，這不知道是李安的特別優待還是什麼。不過看著上面十來個人的名單，在看著套間裡面那一套套的戲服和各種化妝用品、頭套等等東西，這一個演員過來估計化妝都要個20分鐘半個小時的。這麼十來個人排隊下來，起碼不要個五六個小時，七八個小時的？

    這時間難道就讓李栤栤在外面等著？那也太浪費時間了……突然間，賈鴻漸看到李安另外一邊的元和平探頭跟李安說了什麼，李安點頭了之後，這元和平又聲音稍微大了點的叫了賈鴻漸，「賈總，賈總，我去一下洗手間啊，年紀大了……呵呵。哦，沒事，元導儘管去，跟我您還客氣……嘶……我突然也覺得有點內急，同去同去！」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那是真的站起身來就招呼元和平一起往外走啊！這元和平看著都有點愣了，沒想到這麼巧！

    「呵呵，賈總你和程龍合作的的那個《我是誰重製版》可是很不錯啊，把我的《黑客帝國》都擠的票房少了不少！沒想到賈總這樣的一個商業奇才原來還對電影那麼有想法！我聽程龍說了，說好多主意都是你想出來的！難得！難得！」元和平跟賈鴻漸一起往外走的時候，那可是主動的找話說。

    「嗨！八爺您看您說得，程龍能有今天那還不是您的培養？他可是您的小師弟！雖然說是師弟，但是他都跟我說了，長兄如父，您雖然不是長兄，可是對他也是亦師亦友，跟父親的角色是很像的！他私下都跟我說，要是沒有您元八爺，那絕對就沒有他程龍的今天！他如今做的好，那不也是您臉上有光麼？我也就是錦上添花，稍微出了點小注意而已！」賈鴻漸客套起來能輸給元和平？他可是知道的，這元和平那就是以前程龍他們戲校裡面的師兄！而程龍真正作為主角出道並且闖出來了名頭的《蛇形刁手》以及《醉拳》那都是元和平作為導演的！

    這元和平呢，他老爹元小田那是港港的第一代武術指導，這老頭兒那就是子啊《醉拳1》裡面出現過的教程龍武術的白髮老頭兒！可以說元和平在戲裡面，那是把老爹和師弟都給帶進去了！

    「哈哈哈哈，賈總還挺瞭解的嘛！哎，時光荏苒啊，程龍剛出道的時候，他那叫一個調皮，明明都二十好幾的人了，結果整天還嬉皮笑臉還到處調皮搗蛋的，不過也就是因為他的這種風格，所以才有了《蛇形刁手》和《醉拳》這麼兩部諧趣功夫片，也算是為了他量身定做的。雖然我在師傅的戲校裡面只是學了一年多，而且跟程龍他們不一樣，是沒師徒約的，可是不管怎麼說，大家都是師兄弟。當時他在港港影壇闖蕩了兩年，沒混出來個名頭，跑到澳大利亞找他爸媽去了，我總不能看著他不管不是？總要幫師兄弟一把的嘛！怎麼說大家都是師兄弟，在港港影壇師兄弟可就跟親兄弟一樣！」元和平忍不住就開始回憶往年歲月了。此時他和賈鴻漸兩個人正好走出了作為試鏡間的房間，進入了套間外面的客廳，或者說是起居室，然後賈鴻漸就看到一批鶯鶯燕燕那就四散而坐。

    這群鶯鶯燕燕們的目光紛紛被賈鴻漸和元和平給吸引了過來，而在李栤栤的目光被吸引過來的時候，賈鴻漸也正好看向了她，兩個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觸上了。就在這個時候，只見著賈鴻漸突然眼睛往外一撇，然後又恢復正常看向了李栤栤，然後再轉移到了元和平的身上。李栤栤看著賈鴻漸這麼一個動作，頓時愣住了，賈總剛才怎麼了？那是一個下意識的小動作，沒有任何含義，還是說暗示她什麼？是讓她跟著出去麼？

    剛才賈鴻漸的那麼一個動作實在是太小了！一般人暗示別人出去什麼的，那怎麼不要配合上頭或者嘴巴或者下巴指示一下方向的？結果剛才賈鴻漸那真是頭動都沒動，就是眼睛動了一下，這到底是不是暗示呢？就在李栤栤想的時候，賈鴻漸和元和平就馬上要走出門口了，而在這個時候，只見著賈鴻漸又一回頭，又看了她李栤栤一眼！

    雖然賈鴻漸這次沒有用眼神暗示什麼，但是最後這麼看的一眼，讓李栤栤覺得不行了，她還是要跟出去看看！畢竟如果賈總剛才不是暗示，她也只是白跑了一趟，如果是暗示她跟出去那不就對了麼？於是她這邊隨手就拿起了自己隨身的包，掏出來了一個化妝鏡和化妝盒，自言自語道：「不行，我得補補妝去……」說罷她裝模作樣的站起身，邁步就往外走……

    賈鴻漸暗示李栤栤出去，那到底有什麼事兒呢？

    一

第兩千四百零九章 要求嚴格的護犢子

    這邊賈鴻漸跟元和平走了出來之後，他並沒有停下來等李栤栤，而是一路就跟元和平熱乎的聊著就往廁所走。這賓館套間裡面的廁所呢，跟一般旅館的廁所位置安排的還不太像，一般的賓館房間進門之後基本就是廁所和浴室，然後進去就是放床的地方。畢竟這就是標準件，哪怕稍微豪華一點，最多也就是在廁所對面弄個小小的壁櫥來當所謂的衣帽間。

    這套間可是不一樣，李安他們租的這個套間呢，整整一層就這麼三個套間，每個套間裡面那都跟別墅的室內似的，上下兩層，然後還有旋轉的樓梯什麼的。李栤栤她們之前等著的地方，是在一樓的客廳。而廁所間呢，則是在一樓差不多100平方米的大客廳的右側，經過了一個小甬道之後才會到廁所門口。

    而這個甬道本身呢，又有點轉折，所以到了廁所門口的時候，基本上客廳裡面的人就看不到了。賈鴻漸和元和平到了廁所門口並沒有一起進去這又不是公共廁所，哪怕是套房的廁所，裡面也只有一個馬桶！雖然年輕人特別熟的話，是可以倆男的一起上小號，但是賈鴻漸和元和平畢竟沒有關係好到這種地步啊！所以到了門口之後，賈鴻漸那是客客氣氣的讓元和平先進去了。

    然後他等了大概10秒鐘，就見著李栤栤悄悄的走到了他的身後。賈鴻漸微微探頭看了一下甬道，發現李栤栤身後沒有什麼人跟來。於是他直接探頭跟李栤栤說道：「元和平是武術指導，你沒什麼武術基礎，一會兒他出來了，我給他介紹一下你，然後我進去的時候你跟他撒撒嬌套套磁，儘量讓他回頭私下裡提早把武術動作交給你，知道麼？這樣你在家裡的時候就可以偷偷先練起來，別傻乎乎的跟她們一起等五六天才能練，知道麼？」

    嘶！一聽到了這裡李栤栤眼睛都瞪大了！賈總這意思是……讓她作弊？天啊！這……這合適麼？之前賈總不是還說了讓她爭氣麼？可是爭氣怎麼變得作弊了起來了？

    她這邊一驚訝，賈鴻漸當然看出來了。他當時壓低聲音就趕忙說道。「傻丫頭！這事兒是你自己做的，不是我教你做的，明白麼？我可沒有給你走後門，是你自己聰明提前去打聽的。其他人笨。沒想到來提前打聽。明白了麼？這又不是作弊……再說了，哪怕就是作弊，咱們也是通過了考核的形式的。至少表面還是復合標準的，明白麼？」

    賈鴻漸此時那真是苦口婆心啊！他雖然說讓李栤栤接受最嚴格的訓練啥的，但是他能不幫著一點自己人麼？哪怕不說靠著砸錢把李栤栤砸紅，但是咱也不可能完全一點不幫忙吧？所以，這就是他賈鴻漸掌握的一個度！他只是提示一下李栤栤可以稍微耍賴一下提前知道題目，但是最後這個題目她能不能回答的好，能不能表現的好，那就是要看李栤栤自己下不下功夫了！畢竟這種題目又不是試卷上的考試題，不是說提前知道了答案到時候就能直接抄的！這是一套臨時編的武術動作！一般人哪怕看清楚了大概知道怎麼做了，但是幾天之內能不能完美的做出來那都是兩說！所以哪怕賈鴻漸幫她了，實際到了最後要過關的話李栤栤還是要付出跟別人同樣的努力，甚至因為練習的時間更多，很可能付出的比別人還多！

    「是！賈總您放心，我知道怎麼辦了！肯定不給您丟人！」此時的李栤栤那是感動的看著賈鴻漸。她算是回過味兒來了，賈總還是護犢子！人家賈鴻漸明面上面說得要公正無私，但是私底下還是照顧她！並沒有說真的把她放的跟外人一樣平。本來按照道理來說，賈鴻漸這種不公正的做法，那現在在李栤栤看來，那就是對她好的表現讓她接受考核，必須通過考核才有角色，這是對她要求高。而要求高是因為期望高，是希望她以後能有大成就！而現在偷摸的幫助她，那完全就是人情，是賈總照顧她！是賈總把她當自己人！

    哪怕東北姑娘是敢愛敢恨的，可是她們也是姑娘，並不是包青天鐵面無私！姑娘碰到別人寧可虛偽也要對自己好，怎麼可能不感動呢？甚至從某些方面來說，在這世界上，除了爹媽和妹妹之外，對她李栤栤最好的那就是賈鴻漸他們一家人了！人家賈家三口人那真是不求回報的對她好！哪怕她賺錢了，要還人家的助學基金，可是人家都不要！而且除此之外，還什麼都不圖她的，又不壓她的片酬甚至還主動的給她找各種機會！說真的別的男人要能對她做到賈鴻漸這種地步的，那必須都是男朋友才可能做到這種地步！而賈鴻漸還一點不貪圖她的**啊美色啊啥的！所以在她眼裡，賈總那就是世界上除了自己家人以外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最值得感恩的人！

    李栤栤還沒來得及說更多的感謝話，廁所裡面就隱隱約約的傳出來了抽水馬桶的聲音。接著大概半分鐘，帶著半乾不濕雙手的元和平就出現在了廁所的門口，廁所裡面的那個烘乾吹手的機器還在嗡嗡作響。「賈總，你進去吧？呦，這還有個女士呢？要不女士……」元和平當時差點說出來女士優先了。就在這個時候，賈鴻漸趕忙打斷了元和平的話要真是女士優先的話，他怎麼讓李栤栤跟元和平撒嬌套話啊？所以他當時就直接伸手摟住了李栤栤的肩頭，一下子顯得親密的不得了！

    李栤栤被賈鴻漸直接這麼一摟，當時下意識的就扭頭去看賈鴻漸，然後愣愣的看著他的時候，只見著賈鴻漸笑著對元和平說道：「八爺，這個是自己人。她叫李栤栤。上滬戲劇學院畢業的，曾經家裡條件不太好，上學的學費啊生活費之類的不太夠，是我資助她上學的。她呢很努力，現在基本上快成為大陸這邊的四小花旦之一了。接下來試鏡裡面的武打套路訓練什麼的，就麻煩八爺多盯著她一點，別給她開小灶，用最嚴格的要求來要求她！」

    元和平一聽這話，再一看賈鴻漸的手放在了李栤栤的肩頭，那顯示出來的分同尋常的親密。再加上賈鴻漸的「最嚴格的要求」的話。倒是讓他有點琢磨不清賈鴻漸的意思了這是讓他放水呢，還是更嚴呢？雖然心裡有點摸不清，不過這元八爺嘴上卻是應了下來，「啊？哦。好好……」

    此時的賈鴻漸笑了笑。扭頭對李栤栤說道。「還不快點謝謝元八爺？謝謝八爺！」李栤栤甜甜的笑了笑。「行了，那我進去了。八爺您等我一會兒，栤栤你讓我一下哈。我內急！」賈鴻漸隨便找了理由跟兩人笑了笑，然後右手在李栤栤的肩頭用力一握之後，撒手轉身就進入了衛生間。

    經過賈鴻漸這麼一握，李栤栤知道，賈鴻漸那是暗示她趕緊抓緊機會！於是她當時就笑著跟元和平搭訕了起來，「八爺！賈總可是跟我說過您，您都代表咱們中國人進入好萊塢，還成為了好萊塢最頂級的武術指導，說美國那邊的好萊塢導演和明星們一看到您設計的打鬥那都嚇傻了！都佩服的不行！您以後可要對我多嚴格要求，賈總是希望我能夠憑藉自己的努力不斷在演藝這條道路上進步的，所以您對我嚴格要求我才能做的更好……」

    李栤栤這麼一說之後，她還沒來得及套話呢，就見著元和平微微的笑了笑之後，反問道：「哦……是麼？我看賈總跟你挺親密的……他還對你要求那麼嚴格呢？」一聽到這兒，李栤栤反應過來了，感情這是元和平剛才沒琢磨透到底是要放水還是要更嚴格！此時她嫣然一笑，「嗯，賈總對我要求老高了！像是我之前出演的一部賈總設計的《新聞編輯部》的電視劇，我取得女主角的角色，也是經過了試鏡和別人競爭之後才獲得的，並沒有說因為賈總的關係直接內定我是女主角。賈總說如果什麼都內定的話，這樣會讓我沒有競爭力，變成花瓶而已……當然了，他就是提前偷偷的透露給我了劇本，讓我能夠對角色有一個提前的把握。雖然這算是小小的作弊，不過最後也是要考演技過關的，不是麼？如果沒有演技的話，最後我還是得不到角色的……」

    李栤栤這麼一番話出來，那可是有暗示的意思的！實際上真實情況裡面，賈鴻漸拍《新聞編輯室》還真就是內訂了主角！而李栤栤之所以這麼說呢，那就是在暗示元和平，告訴這元八爺賈鴻漸的一個具體的意思，告訴元八爺怎麼把握尺度！就是暗示元八爺可以提前透題給她，但是標準不要降低！

    「哦！這挺好，不容易，不容易！」元和平現在明顯是誤會了賈鴻漸和李栤栤之間的關係，以為他們倆之間是非常……親密的男女關係。這八爺那廝混了影視圈兒幾十年，還不懂這麼個做順水人情的機會？人家賈總怎麼說都是金主！可以說他元和平的工資就是賈鴻漸給的！他能不給賈鴻漸面子？而且李栤栤這邊都暗示了可以做到什麼程度了，他還不知道怎麼做？

    於是這八爺笑了笑之後說道，「對了，我之前聽賈總說你沒有什麼武術的基礎是吧？哎呦，這樣可是不太適合來演武打戲啊……恩，這樣吧，今天晚上我也沒什麼事兒，晚上你來找我，我看看隨便給你找點最基礎的武術步伐和身法之類的，稍微給你打點基礎找點感覺嘛。這樣一來你跟其他有基礎的女演員，才能站在同樣的起跑線上，對吧？」

    嘴上是這麼說得，不過元八爺心裡算計的卻是晚上以教基礎的名義，把他設計好幾天之後的武打考題套路，提前的交給李栤栤。這可不是他提前透題！只是他順手交給李栤栤那麼一套基礎的東西里面呢，很多正好是跟未來五六天才會「想好」的考題恰巧「類似」。這完全就是一個巧合，好神奇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一零章 提防小人

    賈鴻漸這邊上完了廁所，只見著李栤栤和元和平正在在外面聊天，聊的內容並不是什麼武打套路的事兒，而是楊子瓊當年剛到港港之後的各種勤學苦練。聽到了這內容，賈鴻漸知道李栤栤應該是成功的做到了他要求的內容，不然不太可能聊這種不相關的事兒，除非李栤栤是個慢性子，傻乎乎的還在這邊跟元和平「培養感情」還沒來得及提出來要求。如果李栤栤是那樣的人的話，賈鴻漸就太失望了這不是白費了他之前捨身給她搭橋的心了？剛才他故意一摟她，就是為了讓元和平誤會，通過這種不出聲的方式，誘導元和平以為她是被他包養的，然後就給他面子去照顧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只要提出來要求，元和平看在賈鴻漸的面子上，那都會答應的，不是麼？這要是還傻乎乎的慢慢套磁，那真是連機會都不會抓啊！

    「哦，賈總你出來了？那該我去了，你把座圈放下來了麼？不會又忘了吧？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李栤栤此時對著賈鴻漸嫣然一笑，看著賈鴻漸出來了，她一邊伸手幫著賈鴻漸整理了一下西裝裡面襯衣的領子，把他肩膀上掉的一根頭髮摘掉，然後簡直跟女朋友一樣的抱怨著，抱怨完了，她扭頭看了一下八爺，「八爺，那我先去了，你們兩位爺們兒就先回吧？上面還有工作等著你們兩位呢！」

    嗨！當時賈鴻漸對這李栤栤都要豎大拇指了！看看人家這演技！看看人家這冰雪聰明勁兒！光是看著她的舉動賈鴻漸就知道，她也是用跟他剛才差不多的方法在誤導元八爺剛才她對賈鴻漸的那些舉動，看起來超級的親密，好像是老婆或者女朋友才會對男的使用的，但是實際上她說了她跟他是什麼關係了麼？應該沒有！所以這麼一來不就是誤導了？畢竟誰能說只能是男女朋友才可以這麼親密。情同姐弟或者情同兄妹不行麼？對不對？而且她剛才抱怨賈鴻漸沒把馬桶座圈放下來這種事兒，還補了一句「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那讓人一聽就意味她是跟賈鴻漸住一起的，但是實際上呢，就不能是她以前經常去賈鴻漸家住？就不能她跟賈鴻漸一家三口都很熟？

    當然了。人家姑娘家家這麼做，還是稍微有點自毀名節的趕腳，不過呢現在眼前就是演給元八爺看的，周圍又沒別人看到！李栤栤進了廁所之後，賈鴻漸笑著就跟元八爺一起往會走。「賈總眼光真不錯，這姑娘我看挺好。人漂亮不說。性格還追求上進，比社會上的那些骨肉皮好的太多了，那些人只是想著能夠交結富貴，然後一輩子吃喝不愁，根本就不想自己努力……」

    「呵呵，我也是因為看中了她這點。畢竟對於我們來說。漂亮姑娘到處都有，要說一個個的全都不愛錢也不太現實，只能說起碼有點上進心，起碼比單純過來賣肉的要好……」賈鴻漸這邊用著男人都懂的語氣跟元八爺閒聊著。這話說得好像真的李栤栤就跟他是那種關係一樣！元八爺忍不住點了點頭，「賈總年紀不大，但是很能看得透江湖啊。難得！難得！」元八爺不禁誇讚賈鴻漸道。

    有錢有勢呢，就是這種好處。到處都能聽得到拍馬屁的話。哪怕元八爺沒有想著刻意討好賈鴻漸，但是碰到了可賣可不賣賈鴻漸面子的時候，他還是要賣個面子，碰到了跟賈鴻漸聊天的時候，那還是要儘量往好裡說，這是人之常情。換個別的普通人過來，那可能就是普通人巴結著元八爺，跟在他後面不停的說好話了。

    賈鴻漸和元八爺回了試鏡的房間之後，只見著章子怡正在裡面化妝，她一邊接受化妝師的化妝。一邊再看著一頁紙的劇本，而李安等人就是在座位後面乾等著。賈鴻漸回到了座位，看著好像沒啥事兒，就拿出來了手機，光明正大的拿在手裡就開始編輯短信。「怎麼說？」他打了三個字。然後找到了電話簿裡的李栤栤，接著發給了她。

    沒錯，雖然他之前猜測到了她成功了，但是作為當領導當習慣的人，他還是要問清楚。畢竟在日常管理的時候，萬一碰到奇葩屬下了，給對方了任務之後，看著對方整天不急不躁的，那還讓咱覺得對方有譜，可是到了最後了人家才來一句「領導我做不完，不會做」，你妹的不會你不早說？之前那麼淡定的弄的咱還以為他會呢！有沒有這種情況？結果回頭他奇葩了，害的咱整體進度緩慢了！所以賈鴻漸哪怕猜測李栤栤做好了，但是他作為領導，也習慣要打開天窗說亮話的詢問清楚！

    他這麼一發呢，大概也就半分鐘上下，手機就震動了。拿起來一看果然是李栤栤回的，「八爺答應晚上試鏡完了之後給我打打基礎，謝謝賈總了，我會努力的。」恩，不錯，這姑娘上路，短短時間之內就能辦成事兒。賈鴻漸放下來了心，接著他又發了條短信，「那你準備怎麼弄？」

    「什麼怎麼弄？剛才說的事兒？晚上到他的房間之類的地方學唄，您放心，來幾遍我肯定學會。」不一會兒的功夫，李栤栤回覆道。結果一看到了這裡，賈鴻漸就咂嚒嘴了，「笨丫頭，房間裡那麼點地方能施展的開麼？不怕踢到電視啊？再說了，你直接跟八爺進他屋，你不怕其他女演員看到啊？其他人可是都住在這酒店裡的！被她們看到了，以後要是這電影出名了，你信不信江湖上就有說你主動獻身給八爺的八卦？」

    真是的，這李栤栤之前看著還挺聰明的，怎麼這些細節的事兒上就馬虎了呢？賈鴻漸這些話可是發了一百多個字兒，那可是都超過了70個字兒一個短信的限制，最後愣是發了兩條短信給她。「那您說咋辦？另外找地方？」李栤栤回覆過來的時候，明顯也發現了事情不對了。沒錯，有些事兒咱問心無愧，但是別人看到了以後再外面亂傳咱也受不了啊！李栤栤一冰清玉潔的姑娘，一點緋聞都沒有的，結果被傳說的到處給武指獻身，那她還要不要活了？

    「當然要另找地方！我記得這酒店斜對過有一個民辦的小舞蹈班，你讓李樰過去塞錢把舞蹈班給包下來一晚上，另外讓她去買個家庭攝影機，提前充好電放好錄像帶。到時候晚上他教的時候直接錄下來，這樣你以後回家才能練！然後回頭我會把八爺的號碼發給你，你晚上別直接跟他說話，發短信讓他下樓去地下停車場，然後讓李樰叫輛出租車在樓下等著，直接拉你倆過去，這樣別人才看不到，知道麼？」賈鴻漸這真是苦口婆心啊！那真有種當媽的給孩子鋪路的趕腳，有沒有？

    「知道了，謝謝賈總，我馬上照辦！」李栤栤如此回覆道。看著李栤栤的回覆，賈鴻漸也不禁感慨，這年頭國內的娛樂報紙那還算有點節操，還沒到後來全面學港台小報的那種無恥的地步到了後來那大陸記者們跟港台狗仔隊學的，跟拍追蹤什麼的也就算了，有時候那真是刻意找事兒！比如碰到明星的時候，跟拍就算了，結果把相機的鏡頭都能杵到明星眼前十釐米！這是拍照的動作麼？這是拍眼角皺紋呢吧？明星被人這麼一弄能舒服麼？結果回頭兩邊吵起來了，萬一一動手，這記者就大喊自己被明星打了，然後一個大新聞那就誕生了！回頭說自己是什麼腦震盪啊之類的事兒，那不就是大新聞麼？這明星不就有醜聞了嗎？而腦震盪這種事兒在醫院還不好查！因為輕微腦震盪沒啥物理上的後遺症可以檢查出來，說自己被打了頭之後頭暈想吐之類的，那醫生就只能說是輕微腦震盪！這樣一來那又有醫學證明，又有照片視頻的，這明星還不被噁心慘了？

    李栤栤剛才的想法要是放在後世，那絕對在片子紅了之後，立刻在八卦報紙上和網上就出現各種各樣的八卦，非把李栤栤給說得像是人盡可夫，像是影視圈知名公交車，只要可以上位她誰都可以讓上一樣！這種事兒現在還沒有，所以李栤栤沒意識到也可能。不過賈鴻漸見過啊！別的不說啥，郭德綱徒弟打人那事兒，先不說郭德綱佔綠地什麼的合不合情理，那記者敲門了就直接往裡面走就拍攝，記者出示了記者證了麼？對不對？出示記者證了人家就一定要接受採訪麼？

    如果人家在自己家裡不接受採訪，明確的請記者出去或者就說趕記者走，那記者就能死活不走最後弄的雙方打起來？郭德綱哪怕違反小區物業條例了，可是他也有人身權利可以選擇不接受採訪的啊！哪怕他就是一個殺人犯，憑什麼就一定要他接受採訪？是不是？所以小人不可以不防！這種小人那真是純噁心人，不理他噁心自己，理了更噁心！所以要不賈鴻漸才說偽君子比真小人好呢？偽君子起碼不會這麼下作的來，沒辦法讓咱正反都沒辦法選！

    說真的，要是賈鴻漸是個明星，碰到這種真小人的記者，那也是被注定被噁心的！還一點辦法沒有一個公眾人物碰到這種事兒，想要報復那肯定會被小人抓住機會鬧大！哪怕就是找人抹黑揍這傢伙一頓，那回頭肯定也要被鬧大！除了吃啞巴虧那就沒辦法了！這種真小人難道比偽君子好？反正賈鴻漸腳著他寧願被人背叛也不願意被人這麼噁心！

    一

第兩千四百一一章 拚命

    李栤栤這些天那叫一個苦！她這苦的真是連她那當刀馬旦的媽都心疼了！「行了行了，閨女，差不多了，你能練成這樣就差不多了，不用練了。」李栤栤的老媽皺著眉頭勸女兒道。而此時，李栤栤卻是看著家庭攝影機裡面拍出來剛才她的那麼一套動作搖著頭，「不行，還是有點太軟了，不太舒展，看起來不好看。媽，我再來一遍，你給我拍下來……」說著，這李栤栤拿著毛巾擦了擦大汗淋漓的臉，喘著粗氣走到了舞蹈教室的中間，那又開始練元和平交給她的那麼一套動作。

    元和平交給她的這麼一套動作，是到時候李安要考試的那麼一套動作沒錯。雖然元和平教的這麼一套動作呢，相對來說手上的動作比較多，腿部和腰馬的動作少，難度相對也低一些，就跟唱歌的時候歌星們跟著伴舞一起跳舞一樣，有跳舞功底的那舞蹈肯定編排的是腿上的動作和手上的動作比例差不多，比如邁克爾傑克遜就是這樣的。而有的歌手呢不太會跳舞，那他們的舞蹈肯定是大量的手部動作充斥，這樣一來表面上看起來花裡胡哨的，挺能唬人的，但是對舞者的要求也不高。反向推一下的話，邁克爾傑克遜跳舞什麼時候是上台之後只在一平方米的範圍內來回動，然後腿沒啥動作光是手揮來舞去的？沒有吧！

    不過呢，雖然元和平的這麼一套動作在專業人士看來比較低難度的。但是當時李樰拍出來的元和平親自演示的那動作，可是各種舒展各種速度感力量感都出來了，雖然難度低可是那也叫一個好看！那也叫一個帥氣！李栤栤拍了這麼一套動作，大概的在元和平的面前練了一套之後，結果她自己都覺得自己表演的爛了。更不要說元和平下意識都皺眉頭了！

    回頭完了事兒之後，回到家裡她就睡不著了，大半夜的那就開始在家裡的客廳練，折騰到了半夜她老媽起夜了發現大姑娘沒睡，這才趕了李栤栤回去睡覺。到了第二天。李栤栤的老媽那站了出來要幫著女兒連武打動作了。這李媽媽那年輕的時候是刀馬旦！可是在京劇裡面演女漢子的！那也是要唱念做打的！別覺得京劇裡面的女角色打的就不厲害，人家那也是要練功做科，那也是跟程龍元和平他們小時候一樣，都是要練劈叉練後空翻練各種兵刃的！特別是演各種使用花槍的旦角的時候，那花槍轉起來是要跟孫悟空耍金箍棒時候是一樣的，那是要雙手把花槍旋轉的跟電風扇似的！甚至這花槍那還要各種甩各種旋轉著扔到空中。回頭要不傷到自己還要用好看的姿勢接住！這種本事不常年練功能行麼？所以說，這李栤栤的老媽那跟連套路武術的那可以說算是半個同行！所以後來程龍等同樣是京劇戲班出身的人，那才能進入港港影視片當武打替身也就是武行，然後才能當主角啊！

    可以說趕女兒去睡覺之前，這李媽媽看了一下攝影機裡面元和平練的那麼一套功夫，她當時看了兩遍直接差不離的就給練了出來了。而且還差不多的舒展還差不多的好看！那真心叫一個有力度！甚至可以說，扛著一個攝影機拍出來，那直接後期製作一下就能給弄到武俠電影裡面去了！所以當時李媽媽就跟女兒打包票，說第二天她出馬來訓練女兒！這樣一來，李栤栤才踏實的去睡了。

    結果誰知道到了第二天起來之後，母女倆才發現李栤栤別說刀馬旦的打科基礎了，就算是舞蹈基礎也沒啥這李栤栤小時候雖然能歌善舞的。雖然她也乖巧，但是就是不如妹妹李樰討父母喜歡，所以她哪怕能歌善舞那也是野路子，沒爸媽教的！做多也就是潛移默化學到了一點而已！所以到了現在，這李栤栤那是沒練過劈叉，各種形體那叫一個軟綿綿武打動作跟女孩兒跳舞似的，一拳一腳出去那都是輕飄飄軟綿綿的，這能好看麼？所以一天之後，這李媽媽那對女兒叫一個唉聲嘆氣的。雖然媽媽沒有說干脆不要練了，沒說干脆放棄之類的話。可是李栤栤從老媽臉上的表情能看出來自己差勁啊！再聯想到賈總特意提前給她弄的機會，提前讓她學這武打動作，她放棄了那不僅僅是丟自己的臉，這讓賈鴻漸如何做人啊？所以這次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到了此時，李栤栤那咬著牙就開始要練劈叉！這20好幾的人了再練劈叉那是能好練的麼？甚至都別說成年人了。就是筋骨軟的小孩兒那練劈叉起來，都是疼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啊！而李栤栤那更是讓老媽直接幫自己壓讓老人家直接壓在她的身上幫她拉筋！到時候不說半個月之內煉成劈叉，怎麼都要讓半個月內那麼一套動作裡面的一兩個有類似高抬腿動作要做的好看！

    這成年人短時間內練劈叉那叫一個難！這練的時候，李栤栤的老媽親自給女兒壓著，然後一點點的藉著體重把雙腿已經分開到了極限的女兒的身體再往地面上壓，然後還不能是脈衝式的往低壓一下就趕緊閃開，那還是壓低了以後要保持個三五分鐘的！光是第一次壓完，這李栤栤那臉煞白，一頭黃豆大的汗珠子！真像是剛剛生完孩子一樣！而這姑娘那愣是咬著牙一聲疼都沒喊，哼都沒哼一聲！

    完了休息了五分鐘，這李栤栤的汗消下去了之後，她那又是主動要求老媽過來繼續幫著壓。來回幾次之後，這李栤栤那真是渾身衣服從裡到外都濕透了，頭髮都濕漉漉的，臉上都快沒血色了！這一身的汗那可都是疼出來的！此時外面是數九隆冬，練功房裡面雖然不冷，可是也只有二十四五度的溫度！這溫度可是出不了汗的！這一身的汗那完全是疼出來的！

    然後，到了第三天，這麼壓過腿的李栤栤那更是連床都快下不了了。結果她還是硬氣的咬著牙讓妹妹扶她去了練功房，照樣練！到了這時候，李媽媽真是害怕女兒練的太苦，怕女兒太心急把筋拉傷了，趕忙帶著女兒去醫院檢查，發現問題並不大隻是輕微拉傷之後，那回來再幫著女兒繼續練！

    除了壓腿什麼的以外，這李栤栤還練各種手部動作各種身段。她最開始練武打動作的時候，那叫一個軟綿綿輕飄飄的，讓她打人的話，那拳頭真是輕飄飄的送到對方面前的，別說一點威懾力沒有，那真是八十歲老太太都能躲得開！於是她要練出拳的速度啊，要練各種閃躲的速度啊！這要練的話，除了千百次的反覆來之外，還有什麼辦法？為了練轉身的閃躲，她直接就跟舞蹈演員練旋轉一樣，在原地轉啊轉啊轉，轉到吐為止！最後那真是連黃綠的苦膽汁都吐出來了！然後練出拳，那一天到晚沒事兒就練，練到了最後那真是吃飯的時候手都抓不住筷子，因為打拳要力度那拳頭就要握得緊！而握得緊了時間長了，負責握拳的肌肉都太疲勞了！甚至最後李栤栤吃完飯的時候都不只是手抓不住筷子，是拿著筷子以後要鬆開都有點鬆不開了！這手的肌肉到那時候就有點像是齒輪卡住了一樣，如果一做類似握拳的動作，然後手指頭再要鬆開就不聽話了！必須用另一隻手去掰才行！

    哪怕李栤栤以前再不討爸媽喜歡，哪怕爸媽再偏心小女兒，可是這大女兒也是他們的親生女兒啊！看著孩子早上腿疼的下不了床，吃飯的時候胳膊都跟篩糠一樣的在抖，然後握著筷子勺子還鬆不開，最後因為連續轉圈然後吐，等於幾天沒東西下肚，那女兒直接幾天之內就明顯瘦了！

    到了這時候，看著女兒幾天苦練下來，那套路打的也算是有點像模像樣了，李媽媽就心疼女兒，讓女兒不要練了。可是李栤栤不管啊，她還是要硬練！此時李栤栤的老爸那真是心疼孩子的沒辦法了，真心怕孩子身體垮了這一頓飯剛吃完一個小時，女兒去轉圈15分鐘完了就把剛吃的全吐了，這要是持續個十天半個月的，人不都要不行了？哪兒能不吃飯呢？所以這當爹的那等於是跟綁架女兒一樣，把李栤栤給拉到了醫院，給她打葡萄糖之類的東西，這才算是讓她有了必要的營養！

    到了幾天後，演員們都要去集合，然後一起學元和平準備要教他們套路的時候，李栤栤一去直接讓所有人都傻了，這妹子四五天之內直接收了一圈兒啊！而且臉色煞白，都快沒血色了！當時劇組的人都以為李栤栤生病了呢！都勸她去醫院！結果她說去過了剛回來，這才安撫了大家。結果哪怕這樣，她照樣在劇組裡面仔細的看了一邊元和平教的東西這次老袁教的，基本上跟那天教給她的差不多，就一兩個動作稍微順序修改了一下，大體還都是一模一樣的。

    在看到了這情況之後，她回家那又是連續八九天苦練！要不是到了最後李栤栤的老爸逼著女兒休息一天補充營養，否則這閨女搞不好回頭武戲試鏡的時候都能在鏡頭前昏倒！

    一

第兩千四百一二章 替身？

    「栤栤，你這是怎麼了？怎麼瘦成這樣了？」當賈鴻漸看到了李栤栤的時候，那可真是大吃一驚！這個大概165左右高的妹子，以前那是有九十多斤重的，而如今那真的瘦了一圈，估摸著怎麼都掉到了90斤以下了！以前妹子就不胖，而現在更是稍微有點骨幹出來了！如果骨幹了但是膚色什麼還好的話也就罷了，可是李栤栤那叫一個面無血色的，整個人看著那都有點病怏怏的好像勁兒不夠使似的，真讓人擔心她是不是得了什麼病了！所以賈鴻漸當然就關心上她了，「是不是生病了，咱們趕緊去醫院，試鏡之類的事兒回頭再打個招呼就行！」

    「賈總……沒事兒的，我真沒事兒，就是這幾天練武打動作練的，真沒病……」李栤栤勉強笑了笑，跟賈鴻漸說出了這樣的話。賈鴻漸聽了能信麼？「練武打？你這是練武打的樣子麼？」他這邊一疑問，當時送李栤栤過來的李媽媽在旁邊都忍不住的說道，「賈總，我們栤栤她真的是練功練的。她要學我們以前刀馬旦的練法，說是不轉到渾身乏力就不停，結果轉多就頭暈目眩甚至吐出來，這一天到晚的練，最後吃進去的東西基本都吐了，吐到最後都有點脫水了……」

    「……」賈鴻漸聽到了這裡，當時就震驚的看向了李栤栤，他是讓李栤栤努力，可是沒想到這李栤栤居然這麼拚命！這拼的程度……也太拼了！此時賈鴻漸震驚了，而在旁邊圍觀的像是李安、元和平等人那也是震驚了！甚至還有像是張子怡這樣同樣也是來試鏡的人都驚訝了！大家都沒想到面前這個看起來有點冰山的女演員居然敢這麼拼！而且聽著意思，這女演員還是跟投資方認識？關係還不錯？這樣的情況下她還拼成這樣？

    元和平此時才是最震驚的！他本來誤會了賈鴻漸和李栤栤的關係，然後想著如果李栤栤差不多的演出來了就得了，就算是過關了。可是誰能承想。這李栤栤居然還這麼拚命！這樣的話在元和平眼裡那就是被「包養」的小明星這麼拚命的練……這是圖啥啊？這女的就這麼想成功？這女的就這麼不想讓男的失望？擦！

    「賈總，要不就先讓栤栤回去吧，我們今天先試鏡其他人的，等栤栤身體好了一點以後再找她試鏡？」李安此時都忍不住賣個面子給賈鴻漸了。結果賈鴻漸這邊還沒說話呢，就見著李栤栤一下子抓住了賈鴻漸的胳膊。「賈總，我沒事兒的！我真行！真的，我昨天一天都沒練，在家裡好吃好喝好好休息呢，今天真沒事兒，回頭試鏡完了之後我有的是時間休息。再說李導他們時間安排的緊，真不用為我開小灶！再說了，就算真給我幾天休息時間，我能不練麼？曲不離口拳不離手，我這人笨，幾天不練要生疏的！還不如現在直接過了得了！」

    聽著李栤栤這麼一說。賈鴻漸想了想也是，人家姑娘都付出這麼多了，總不能說前功盡棄吧？「那行，你來吧，要是中間身體不舒服，隨時跟我說知道麼？咱們到時候馬上去醫院！呵呵，沒事兒呢賈總。我身體能行！」李栤栤此時笑了起來，可是臉上還是有遮不住的疲勞。

    這麼一來，讓李栤栤到一邊的沙發上坐著休息著，李安等人就忙碌的準備試鏡了。「栤栤這樣吧，你最後一個來？這樣你也能休息一會兒？還是你第一個？」李安好心的問李栤栤道。「李導，我真沒事兒，就按照名單來就行了。」李栤栤笑著回答道。而在他們倆對話的時候，元八爺卻是在一邊上下打量著李栤栤的媽媽。這李栤栤的媽媽長相跟李栤栤真像！不過呢，就是因為年紀大了，眼皮有點耷拉了下來。所以眉眼有點不像，可是那整體的臉型都像的一塌糊塗，甚至這李媽媽的皮膚也很好！不過呢，最吸引元八爺主意的是這李媽媽站立時候的姿勢，那真有點站如松的感覺！

    元八爺的老爹元小田當年就是戲班裡的人。他和程龍等人的師傅於佔元，那也是戲班裡的人，而且大家還都是京劇這戲出身的！他此時一看李媽媽的站姿頓時就有了一種同行之間的趕腳一看就像是練過功的！這種練功不是說練過武功武術，而是說一看就像是戲班子裡面出來幾十年拳不離手的那種！

    所以此時元八爺就問了，「李媽媽，我看您這氣質……跟梨園界有點淵源？」李媽媽一聽元八爺的問題頓時愣了一下，「呵呵，導演您咋知道的？我以前年輕時候是刀馬旦，從小練功練起來的。您這眼力可真夠好的！呵呵，眼力好是因為咱們是同行！我當年跟港港的明星程龍，那都是京劇學校裡面練出身的，所以一看著你這站如松的樣子就知道您有底子！誒，李媽媽，您這麼些年功夫都沒放下吧？我看您的體型您的姿勢，像是一直連著功呢？」

    「可不是咋的，七八年前我還天天早上見天兒練功呢，不過後來栤栤考上大學的時候，我心臟不行了，去做了個手術，還借了不少錢……自那之後就不敢太累了，不然心臟動不動就少跳一拍或者是動不動跳的可快了。現在每天早上主要就是耍耍刀劍花槍什麼的，壓腿還做，不過別的功不太敢練了。」

    「呦，是麼？可惜了……不瞞您說，大姐，剛才我還想著說找您來我們劇組裡面當替身呢，我們劇裡面有個鄭佩佩，她是港港那邊的一個演員，年齡比您大點。我想說您要是身體好的話，給她替身一下，做做打鬥的動作。正好她是在戲裡面扮演栤栤的師傅……看著您身體也不太好，那回頭我找個小個子男武行過來替身吧。」元和平惋惜的說道。

    嘿！此時坐在一邊的李栤栤一聽都愣了，「元導您想找我媽來當替身？她……可她不會武術啊！她是過去戲班子出身的，從來沒接觸過電影，這能行麼？」元和平一聽直接就笑了，「有誰一生下來就接觸過電影啊？我也是戲班子出身，我是演武生的！後來進了電影這行當不就是當替身麼？當替身很簡單，聽武術指導的，代替明星做到設計好的武打動作就行了。這戲班子有打科基礎的，上來基本上說幾個關鍵點注意一下很快就能上手了！當年程龍他們十三四的時候，那也是當替身，還是當女演員的替身，都是一個個的過來直接就上的！」

    元和平笑著說完了之後，笑了笑，「不過李媽媽身體不好，我看年紀也不小了，你們家也不缺這點替身的錢，就沒必要來當替身了。替身的事兒我找別人就行，李媽媽你趕緊坐著，身體不好就不要老站著了……」

    此時賈鴻漸在旁邊是聽到了元和平和李栤栤母女倆的談話，他是知道李栤栤的老媽是刀馬旦，但是他還從來沒想過把李栤栤的老媽給拉到電影裡面來當替身！不過更加讓他驚訝的是，原來李栤栤她上大學的時候家裡沒錢原來是這個原因啊！當時東北那邊效益什麼的不好，賈鴻漸就知道李栤栤他們一家子當年一個月收入就300塊，結果誰知道原來還有李栤栤媽媽心臟不好要做手術的事兒！這要是夫妻倆都不是國企員工，都沒有那個時代優秀的公費醫療報銷個8成費用的話，的確這心臟手術一下子幾萬塊錢可真能讓家裡窮了！如果這個時候，小女兒還在上學呢，大女兒又考中了大學。哪怕學費不高，可是學費加上生活費什麼的，這也是不小的一筆錢啊！怪不得當年李栤栤都想放棄上大學了，而栤栤爸爸還說哪怕砸鍋賣鐵也要讓她上學……這麼一來，他賈鴻漸也算是幫人幫對了！

    想到了這裡，賈鴻漸趕忙過去問李媽媽道，「阿姨，您現在心臟還是有點不好啊？到底是咋不好啊？當初手術沒完全做好？呵呵，賈總，謝謝您關心啊，我心臟就那麼回事兒，從小天生就有點心律不齊的，年輕時候沒怎麼樣，老了這心跳就經常亂，後來醫生說啥一堆堆的屬於，啥這病那病的我也沒聽懂，反正就是坐了個手術。現在比以前好多了，不過一累還是容易心慌，然後哪怕大冬天也有時候心跳的快了起來，那整個人跟烤爐子一樣，渾身冒汗，衣服都能濕透了！不過我也經常去醫院看，醫生說這個主要靠養著，現在栤栤和小樰都畢業了，我也開始享福了，沒啥操勞的……」

    賈鴻漸聽到了這裡，想了想之後主動對李媽媽說道，「這樣吧阿姨，回頭您看您什麼時候有空，跟我去趟國外，咱們到美國那邊給您檢查檢查。國內醫療條件畢竟還是有限的，萬一國外能把您心臟這問題解決弄好呢，是不是？您啊放心，錢這個事兒您就不要想了，多少錢我來付！」他當時一看這李媽媽思考的樣子就知道她肯定是琢磨要多少錢，畢竟這去美國肯定就是去最好的私立醫院啊，私立醫院那價格可不是公立醫院的價格可以比擬的！

    可是再怎麼樣她也不能讓賈鴻漸買單啊，賈鴻漸是她什麼人啊？又不是她女婿，憑什麼讓賈鴻漸買單啊？「不不不，賈總您這怎麼行呢，怎麼能讓您付錢呢？您已經夠幫我們家的了，怎麼還能麻煩您呢……這真不行真不行……」當時栤栤媽媽就開始推辭了。

    一

第兩千四百一三章 掐頭去尾

    乾淨利索，這就是李栤栤在武打套路試鏡中表現出來的效果！跟她一比，其他的女演員那武戲可以說軟綿綿的跟棉花糖一樣了！

    元和平設計的這麼一個動作套路，那是一個玩兒劍的套路，具體這裡面每個動作分解出來是啥啥啥名稱賈鴻漸可不知道，畢竟他也不是這行的專業人士，不過呢，整體動作那是偏簡單向的，沒有多少腿部動作，更多的是手拿著劍各種攻擊和防禦的套路什麼的。這麼一個套路，在其他女演員那邊使起來，那叫一個軟攻擊的時候那劍都不是刺出去或者戳出去的，更像是遞出去的！再有偶爾的劈砍之類的動作呢，那更像是輕拿輕放什麼棍棒一樣，那叫一個假！說真的，要是賈鴻漸看電影的時候看到了這樣的動作，絕對會罵這動作太假，然後直接就出戲了注意力一下子就會從故事情節裡面跳出來，開始想著演員的動作怎麼這麼假！

    甚至哪怕是張子怡這妹子，那動作也好不到哪兒去，雖然她的動作跟別人比還算是有點力度的，可是也達不到賈鴻漸心裡的標準賈鴻漸心裡的標準怎麼都要到楊子瓊那樣，打起來那要利落要到位，要颯爽英姿！

    最後到了李栤栤上來的時候，這妹子剛開始還有點病怏怏的，但是等她拿了劍擺出來了起手式之後，頓時整個人的氣質都有點不一樣了！那冷冰冰的光芒一下子就從眼睛裡面射了出來，那種東北女孩兒敢愛敢恨骨子裡的狠勁兒和猛勁兒一下子就隨著氣場散發出來了！然後只見著她耍起來了之後，雖然不至於說到達楊子瓊的地步，雖然不能說完全的稱得上是英姿颯爽，但是不管怎麼看。動作的力度和舒展程度那是到位了！至少那一劍劍的刺出去，那種力度讓人看著就覺得狠，就覺得快，就覺得能傷人！雖然可能因為本身身體素質和力量的原因，表現的不像男人的動作那麼充滿了殺傷力。但是也有點輕靈的感覺出來了！

    看著她表現的這麼好，賈鴻漸那都是在心裡不停的讚歎沒培養錯人！他提前讓她去讀故事還真沒讀錯！要知道在原著裡面，這個玉嬌龍的角色那是啥性格？就是X二代學了功夫之後，偷了李慕白放過來的神兵利刃，然後為了逃婚就去闖蕩江湖！那是各種無視江湖規矩，那是各種初生牛犢不怕虎！

    李栤栤在練這套路的時候。那不僅僅是表現出來了武術的那種趕腳，同時她還順帶著把角色的性格也表現出來了主要就是那種玉嬌龍內心深處的野性，那種跟東北女孩兒性格差不多的猛，那種愣！那種敢愛敢恨！

    在李栤栤表演到了一半的時候，賈鴻漸就發現李安在旁邊下意識的點頭，一看到老李這麼表現。賈鴻漸就知道事情成了！到了李栤栤表演結束，最後一個亮相造型擺完，李安那是都鼓掌了起來了，甚至連元八爺都開始鼓掌了！不過此時賈鴻漸卻是趕忙站了起來走過去問道：「怎麼樣，累不累？看你這一頭大汗的，趕緊過去歇著吧！」原來，這李栤栤一套動作表演完了之後。那就跟久病除愈的人做了劇烈運動似的，那一頭汗啊！

    「行了，今天的試鏡就到這裡了，請各位演員們回自己家吧，幾天之後我們會聯繫你們的……」李安此時站了起來如此宣佈。一聽到了這裡，那些女演員們有人嘆著氣就往外走，有人則是好像還有想法，三步一回頭看李安的慢慢往外走。不管怎麼樣，李安肯定沒有留人的意思，只不過李栤栤這邊因為一頭大汗。所以她倒是被賈鴻漸按著沒讓她起身走。

    等到別的女演員都走了以後，這李安讓工作人員拿來了一份合同，親自送到了李栤栤的面前。「栤栤，來，簽了吧。」沒錯！雖然剛才說得是幾天之後通知其他女演員結果。但是這只是一個讓大家面子上好看的託詞而已，實際上李安已經定下來了就要李栤栤了！

    「謝謝李導！」李栤栤此時頓時就激動的要站起來，「行了行了，你就坐著簽吧。」李安趕忙把她給按了下來，「你可真夠能拼的，還真是沒丟你們賈總的臉。不過簽約了之後可不能這麼拼了，否則你整天這麼病怏怏的還怎麼拍戲？回頭拍著拍著暈倒了，我們戲還怎麼拍，是不是？所以回去養幾天，養好了再過來跟劇組回合，到時候再開始練吧！」

    李栤栤一聽到了這裡，當然開心了，她趕忙謝完了李安之後，轉頭就看向賈鴻漸，「賈總，我沒給你丟人吧？」誰知道賈鴻漸此時笑都不笑，就是白了她一眼，「你要是剛才暈倒了那就是丟我的人！真是的，怎麼一點都不愛惜身體的呢？嘿嘿……」李栤栤腆著臉笑了一下，沒說話。不過此時笑完了，她卻是想起來了什麼事兒了，趕忙對李安說道：「對了，李導，到時候咱們劇組集合的時候，我能不能把我母親帶上？差旅食宿我來付錢，主要我母親在身邊的話可以監督和指導我練功，這樣我拍戲起來肯定狀態也能越來越好……」

    聽到了這裡，李安看了一眼賈鴻漸，然後對著李栤栤笑道，「當然可以帶你母親了，不過這費用就不用你自己出了，我們劇組負責。你別客氣，像是周閏發楊子瓊他們過來，肯定也是呆著自己的助理，那些助理的食宿什麼的我們劇組肯定也要負責的，這樣對演員好也就是對我們的劇組好，就是對我們這個戲好。」

    一聽到這話，李媽媽那都趕忙謝謝李安起來了。而李安呢那也是會做人，他笑了笑之後看了看賈鴻漸，「這事兒李媽媽你還是要謝賈總，我其實就只是借花獻佛，錢最終呢還是賈總出的！」嘖嘖，看看人家李安多會說話！他這麼一說了，李媽媽還不知道怎麼辦？那肯定是趕忙謝謝賈鴻漸啊！

    這麼一套來回謝和客氣的事兒呢，掠過不說，就說這李栤栤在家裡養了幾天，然後到了劇組之後，她突然發現李安好像並不像是前幾天試鏡的時候那麼和藹以及好相處了。劇組此時各種景點已經踩的差不多，接下來基本就要一起開赴影視城，準備開拍了。而在這時呢，李安讓元和平先把李栤栤第一場戲需要用的武術動作先交給她，然後讓她先練著，他看看效果怎麼樣。

    結果呢，這李栤栤苦練了幾天之後，表演給了這李安一看，可是李安卻不說行不行，就是讓她再來一遍。然後這麼一遍完了呢，也不說行不行，還要再來一遍！然後李栤栤跟傻瓜一樣來了十五六遍之後，這才聽到了李安的評價「整體還行，但是我覺得第三遍的時候你開頭比較好，我要這個，然後還要第八遍時候的中間部分，以及第十三遍時候的結尾部分，你回頭把這三個部分揉合起來我覺得就差不多了。」

    誒，我去你妹的！這誰能記得自己練了十來遍中間哪個具體的動作是咋樣的？還好當時李栤栤的老媽因為第一次看女兒拍戲，所以拿著家裡剛買不久的家庭攝影機在旁邊拍，否則連點影像資料都沒有了！否則還真沒辦法把這什麼開頭中間和結尾給湊起來！

    就在李栤栤籌劃著怎麼把三段不同的動作給結合起來，或者說怎麼再次能夠做到那被指定的三段動作的時候，這劇組就要啟程了。首先這劇組要去的地方，那是西北的隔壁沙漠以及靠近吉爾吉斯斯坦的西北放牧區。這裡主要是拍攝羅小虎和玉嬌龍他們在邊疆時候的事兒，大概要在那邊帶三週。拍攝完了西北之後呢，就要去首都，拍攝玉嬌龍的老爹調回關內之後的戲。包括李慕白準備金盆洗手，把自己的寶劍給送進了玉嬌龍老爹的府邸，然後玉嬌龍偷劍等等的戲份。接著再南下，到惠州省和浙東那邊的竹林去拍攝吊鋼絲的野外打鬥戲。然後完了要再北上，去北邊的避暑山莊那邊拍。避暑山莊完了之後，在回首都拍最後的一些戲。

    這麼整個一個流程下來，大概是要三個多月將近四個月的時間。賈鴻漸自然是不會跟去的，哪怕他就是有這個心，也沒這個時間。所以他只能是送別了李栤栤他們，順帶著私下裡告訴李栤栤，別太拼了，注意點身體。這種跟之前讓她別丟他人，要給他爭氣的叮囑完全背道而馳，說起來，也是他發現了她拚命的性格。所以如果再給她壓力的話，搞不好回頭這姑娘真在外面回不來了，哪怕到時候回來了缺胳膊斷腿什麼的，那也不行啊！

    這邊送走了李安和劇組之後，賈鴻漸這邊則是又要迎來周捷倫等人真人秀投票日期截止的日子了……

    一

第兩千四百一四章 投票

    這《直通春晚》第三集播出之後，已經過了三週多了，離最終截止投票的期限是越來越近，賈鴻漸來到了華夏衛視，看了一下投票的結果。這投票呢，並沒有阿寶，只有周捷倫和黃波等等被淘汰的人進行觀眾投票。說實在的投票率真心不怎麼高，哪怕就算是現在這麼每個電話號碼投票次數沒有限制的情況下，總共大概也就是17萬張票。不過呢，對於這樣的一個數據賈鴻漸整體還表示滿意，因為這樣的17萬張票，那可是中國第一次有娛樂節目觀眾投票決定誰走誰留的這麼一個嘗試，而且這還不是票選最后冠軍啥的，只是一個淘汰賽投票的選擇，能有總共17萬張票那就相當不錯了！

    如果賈鴻漸沒有記錯的話，像是2005年的快樂女聲這節目，到了十進八的時候才開放了投票。雖然這開放的第一次投票，春哥啥的就有46萬票排名第一，但是這是春哥啊！別人就沒這麼多票數了好麼！張靚穎那作為第三就只有19萬張票了，何潔是15萬張，而到了排第六的葉一茜那就只有5萬張票了！

    這都是人家十進八了，總共也就這麼多票，甚至到了最後三強總決戰的時候，決戰的投票貌似也不到100萬張票！當年人家那節目辦的第二年都火成什麼樣了，投票率才那樣呢，更不用說這邊第一年辦的《直通春晚》，而且還是這麼一個簡單的淘汰賽投票了！

    在這淘汰賽的一共十七萬多的投票中。有一半左右是投給周捷倫的。這完全符合賈鴻漸的預期他之前給周捷倫安排了那麼多明的暗的幫助，還找了人過來採訪預熱，還有張慧妹、汪傑等等一群人給周捷倫拉票，這還不能讓周捷倫得第一的話，他賈鴻漸真心就別推出周捷倫了！

    這一半的票是給了周捷倫，而黃波呢，那票少的可憐，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哥們兒還是會按照自己的生活軌跡，最後跑去拍戲去。他唱歌也許真的還行，不過這種還行是對半職業選手來說的。但是如果要作為歌手。他外形不出色，嗓音等等條件也沒有出色到一定就能成為歌星的地步，他要是想上春晚，還是等作為演員出名了以後再上春晚唱歌吧。

    這周捷倫呢。經過了燕京日報王丹等人的推廣。現在還真是在社會上引起了一陣討論的熱潮。雖然王丹他們的《燕京日報》只是一個區域性的報紙。但是他們跟其他不少地方性的報紙那都是有合作關係的，那很多時候都是互相之間轉載獨家新聞的！畢竟中國太大了，不是那種城市國家。不是那種一家報社就能覆蓋全國的地方！哪怕在美國那邊兒，也是各種地域性的報紙啊，報紙之間也是互相轉載消息的。

    在有了這麼一種轉載之後，可以說張慧妹等人給周捷倫站台拉票的事兒，那真是宣傳的大半個中國都看得到！而在這麼宣傳了之後，那老百姓們頓時對於周捷倫可算是不少人都知道了。這周捷倫唱的歌以及他身後那麼多明星幫著站台，這種反差極大的現象引起了社會上巨大的討論。

    這討論呢，當然是關於周捷倫同學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的討論了。大部分30歲以上的人士表示對於周捷倫的所謂「歌曲」完全不認可，他們認為這種口齒不清的念詞也能算是唱歌？本身念詞都不算是唱歌了，更不要說還口齒不清了！在這個年頭，普通中年人和老年人哪兒能接受rap是歌曲這種事兒啊。在他們看來，歌曲就是要唱，就是要有腔調，這唱腔就要跟戲曲一樣百轉千回的，那才叫歌！就跟老一輩的認為啥叫戲是一樣的！所以在他們看來歌曲裡面歌手的唱腔那也是一種欣賞的部分，那也是一種「歌曲」的組成部分，而在rap或者所謂的rb裡面，那音雖然轉的很多，可是周捷倫本身的嗓音條件不太好，給很多中年人的趕腳那就是他就是在哼哼詞，而不是在唱詞！

    這樣的情況下，還有張慧妹等等大明星給他周捷倫拉票，這不是一個很奇怪的事兒麼？當然了，張慧妹等人在報紙對他們的採訪裡面說，這種支持是為了促進華語音樂的多元化，多元化是正確的沒錯，不過在很多中年人看來，周捷倫的這種多元化還不如不要呢！

    所以相對來說，投票給了周捷倫的，基本都是年輕人。這些年輕人裡面，有第一時間就喜歡上了周捷倫的歌的，不過這部分人肯定是少數。就跟賈鴻漸之前在美國那噶噠花錢從哈佛商學院裡面學來的知識一樣，第一時間接受的人那真是百分比裡面的個位數的！畢竟不可能所有人一開始都是那麼的前衛，都能接受各種新鮮的理念以及新鮮的形式，哪怕是最容易接受新鮮事物的年輕人也是這樣！不過呢，得虧是張慧妹等人出來拉票了，所以很多年輕人那都是看在張慧妹汪傑、周華建等人的面子上，給了周捷倫一票！甚至有很多人投周捷倫票的原因，是因為張慧妹說出來她跟周捷倫的打賭如果周捷倫進入了春晚，她願意給周捷倫道歉並且跟他同台獻歌！雖然不知道到時候同台獻歌是獻什麼歌，不過能意外的看到張惠們進春晚，這已經夠讓歌迷們開心的了好麼！

    這十七萬張票，一張票分給華夏衛視的是一元人民幣，也就是說這麼一個比賽到了這裡，華夏衛視已經意外的入賬了17萬人民幣了。這17萬看起來好像不多，但是對於華夏衛視來說，這麼一場秀的成本已經差不多賺回來了這個秀雖然用的是《中國好聲音》和《中國歌手職業聯賽》的那麼一套進口的頂級音響和設備，但是畢竟這麼一套設備已經引入了，只算折舊費的話，那也沒多少錢。其他的各種佈景之類的東東，那真算起來也就是十萬塊錢左右！

    然後呢，像是這麼一個節目本身就有三百萬人民幣級別的廣告冠名了，中間的廣告時間賣出去那更是純賺的！這樣一來，華夏衛視那錢真心是賺的賊多！而這也是華夏衛視立足於中國大陸電視台之林的立身之本！

    看著周捷倫基本上可以通過這輪淘汰賽了，賈鴻漸去周捷倫家裡看了看這小子，說白了，他就是要過去把這麼一個結果告訴對方一聲。「捷倫，阿姨，投票結果基本上已經出來了，捷倫獨佔半數投票，肯定能夠進入下一輪，基本上已經確定能夠進入春晚了！」當賈鴻漸說出來了這麼一個結果之後，葉惠美很開心，那都快蹦起來了好麼！而周捷倫呢此時倒是臉上稍微出來了一點笑容，整個人不知道是因為內向還是因為害羞什麼的，反正並沒有很興奮！

    「那個……賈總……謝謝你哦。」周捷倫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說出來了這樣的話。看到了周捷倫這樣的反應，賈鴻漸就知道，這小子估計信心恢復一點了。說實在的他本來信心就被打擊的快不夠了，之後再被節目淘汰了，那肯定會懷疑自己啊！結果現在呢，不管怎麼樣，是有一幫子人支持他了，這說明什麼？這說明他的嘗試不是完全沒人喜歡的，說明他喜歡的曲風實際上也是有別人喜歡的！也是有消費者進行反饋的！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一點信心都沒有呢？

    「捷倫啊，現在你能相信我為什麼一直相信你了吧？我這個人可能不是音樂天才，可能我對流行音樂並不怎麼懂，但是我有眼光，我覺得你的嘗試是應該有一個市場良好的反饋的，哪怕其他的業內人士不認可，但是現在慢慢的有觀眾認可了，咱們還怕什麼呢？對不對？我都不怕相信你相信錯了，你為什麼要怕自己對音樂的理解錯呢？我對你的信任，都比你自己的自信還要多，你憑什麼不試下去？好好努力吧，行了，就這樣了，我走了！」說罷，賈鴻漸就硬是推辭了葉惠美留他下來吃飯的邀請，轉身離去了，他實在是不好意思告訴葉惠美，他真的不喜歡吃呆灣那邊的口味。如果是呆灣那邊眷村，也就是退守呆灣的國民黨大陸老兵住的村落裡面，那種混雜著大陸口味和呆灣口味的飯菜他還覺得ok，可是就是純粹的呆灣口味吧，他覺得不是太喜歡。而他這個人呢，又有點挑食，錦衣玉食習慣了，這吃到不和口味的東西吧，總覺得嚥不下去，吃一點就不想吃了。他總不能當人面這麼打臉吧？

    而在他的背後，周捷倫則是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因為這個小天王剛才聽到了一個讓他震撼了半天的話賈鴻漸比他周捷倫自己還更信任他！嘶！這話表面上聽起來好像沒什麼，但是實際感受一下的話，當別人無比的相信自己，比自己相信自己還更加的相信，這真的會讓人覺得自己沒有藉口再看低自己，沒有藉口再推脫啊！周捷倫看著賈鴻漸開著車遠去的身影，久久不能忘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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