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四百四五章 憋笑

    「賈總，我們這邊還有差不多10億美元的股票賣不動了……要不你們幫幫忙？求求你們了，我們也是實在沒辦法了……總不能把這麼多股票留給代理機構吧？怎麼說咱們都是大陸的，難道要眼睜睜看著我們在港港那邊丟人現眼麼……」老週一臉苦悶的對著賈鴻漸他們一家人說道。

    賈鴻漸會答應這樣的一個請求麼？話說他不是很早以前就預想過了這麼一個網絡泡沫的破滅麼？他不是當時想著趁著股價的一路下跌，然後不停的收進股份，最終佔據福爾摩斯的絕大多數股份，甚至把福爾摩斯公司再次私有化麼？那麼按照道理來說，賈鴻漸現在應該開始忙著要去買福爾摩斯的股票了啊！他還會有錢或者有精力來管中石油麼？

    當然有錢有精力了！為什麼？因為這股災又不是一下子就跌倒底了拜託！如今這麼十來天下來，人家納斯達克的股票才跌了幾百點好麼，才跌了十分之一好麼，如果賈鴻漸沒記錯的話，半年內這納斯達克的大盤就會跌掉4成的指數，然後這個指數背後代表的財富蒸發則是除了美國以外世界上任何國家的gdp都比不過的8.5萬億美元！

    沒錯，半年裡面跌掉8.5萬億美元的財富，而年初剛剛合併的美國在線-時代華納一家公司就會損失1000億美元的賬面資產！一千億！而在十年前全世界還沒有幾家企業的市值能有這麼高的！到時候不僅僅是這麼一家企業遭殃，幾乎所有知名的互聯網企業都會遭殃。思科更多的是在做各種互聯網上網設備的企業，他們的市值從5000多億美元跌倒了1642億美元！歷史上的雅虎從937億美元跌倒97億美元！歷史上的亞馬遜從228億美元跌倒42億美元！

    這對賈鴻漸來說，簡直就是一個盛宴好麼！雖然表面上來說，他並沒有大批量的賣掉福爾摩斯公司的股票也就是在2000年1月1號去美國之後，悄悄的發布了指令，大概賣掉了一點股票，換來了差不多50億美元的小錢錢。這些可都是每天賣一點每天賣一點慢慢賣掉的，這種賣掉當然稍微影響了一下股價，不過並沒有影響太多，這福爾摩斯公司的總市值還保持在1500億美元以上！

    是。到時候半年之後。也許賈鴻漸他們福爾摩斯公司的市值就會跌倒100億美元左右，可是這有啥關係？他現在手頭的50億美元到時候拿出來一半去收那些流通股都能收的回來！的確，他是沒有在之前就大肆的出售股票來換取小錢錢，沒有說在暴跌之前狂賣股票。然後跌倒底了再狂買。這並不是因為賈鴻漸不愛錢。而是因為這麼做風險太大說不好聽的，一下子把大部分股權賣了，這一下子引起了股市震盪。提前引爆了泡沫啥的那也雖然在他看來是無關緊要的，可是回頭買了股票的都是大鱷，人家萬一回頭不肯再把股票賣回給賈鴻漸呢？

    人家可是大鱷，人家不傻！人家稍微想想就會明白，哦你賈鴻漸股價最高的時候賣了，股價跌了那麼多了你又要買？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什麼風聲了？知道了你還這麼坑我們？不想混了？當我們這些大鱷是提款機？當我們都是傻的？坑了我們幾百億美元，你賈鴻漸還想活著離開美國？這幾百億用來雇殺手都能雇個幾百萬人追殺賈鴻漸了好不好！

    所以，人真心不能貪！為了保證生命安全，賈鴻漸那都是儘量賣給美國的散戶，都是委託人家證券公司一點點賣的，甚至人家介紹了大鱷要接手，他都不答應！人心不足蛇吞象，要是太貪了，搞不好真的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再說了，他賈鴻漸最早不是都想好了麼，這公司上市就是為了圈錢，他最早都圈好些美金了，如今這在小賺一筆，回頭把公司股份大部分收回來，那他怎麼算都是賺的啊！當年日本匯率飆漲的時候，他裡外裡忙了那麼久，最後也不過賺了80億人民幣，也就是10億美金而已。如今呢，這麼半年隨便買賣一下，稍微倒手那麼點股票，估計到時候收購完了股份還能省下來20億美金，這多好，這多賺！還沒風險！還給別人感覺他賈鴻漸本來就是想賺點零花錢，結果沒想到股市大跌，然後就順手把股票給收購回來了！

    這就像是什麼？這就像是那麼一個段子有一個小孩兒看起來好像很傻，當別人拿著一張一百的和一張十塊的要給他的時候讓他選，他都選10塊的而不選一百的！這可是太稀奇了，引得好多人來找他實。可是呢，這小孩兒聰明著呢，他知道如果選了一百的，那麼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來找他實，可是他選十塊的，搞不好幾十個人都過來看新鮮！那賺的錢比只拿一百的多多了！

    賈鴻漸賺錢當然不會跟小孩兒那樣賺的多，但是呢核心理念是一樣的就要賺的少，就要裝傻，這樣才安全啊！以後別人萬一懷疑他賈鴻漸是不是有預謀，他就可以嘆一口氣，猛地拍一下大腿說道「我特麼要是早知道，我還只賣那麼點股票？我特麼的當時要全賣了，我直接進賬一千多億美金好不好！一千多億啊！」這誰還會懷疑他？恩？

    一方面，他賈鴻漸要求穩，要求安全，而在另外一方面呢，他賈鴻漸也要等股票跌到底不是？所以現在當然有錢有時間了！考慮到了中石油以後的盈利面，賈鴻漸想了想，最後「很痛苦」的決定「幫助」一下老周他們，那真是跟為了兄弟兩肋插刀一樣，滿臉扭曲的簽字願意收購總共9.63億美元的中石油流通股份。這種扭曲的表情在老周他們看來，那就是賈鴻漸他們為了幫忙中石油出了血了，等於都是把血汗錢給往火力扔一樣！這9億多將近10億美元，換成人民幣都是80多億人民幣啊！這是多少錢啊！

    所以老周那也是真感激賈鴻漸他們一家，那當時真心是感動的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那老周他們三個人真是抱著賈鴻漸他們一家子痛哭啊，那真是哭著喊著說賈鴻漸他們一家三口子就是他們中石油幾個人以後最鐵的兄弟，以後上刀山下油鍋，只要不違法亂紀的事兒，叫他們一聲他們就敢幫忙！

    在老周等人看來，賈家這次是真的給面子。因為這次緊急營銷，那是沒有朱老總他們背書的老周他們來找賈家之前，當然先跟中央通氣過了，甚至他們是先知道了本來預定要買股票的人突然不買了，在統計出來了總共快10億美元的股票賣不出去之後，當然要先向上匯報了！後來朱老總知道了之後，那才指點他們過來求賈家，畢竟現在國內就賈家錢多啊！不過朱老總當時也說了，雖然是他指點老周他們過來的，但是老總不會暗示賈家一定要買，甚至他還會專門叮囑賈家自己看著辦，覺得能買呢就買，覺得實在不想買就不買！

    所以人家賈家那可不是真的給面子？那可不是花了血本兒來幫中石油？可以說人家賈鴻漸他們一家子那真是仁至義盡了，中石油他們最開始的時候，剛從中石化裡面分裂出來，他們還學著中石化各種用成品油價格雙軌制來膈應賈鴻漸他們家呢！雖然國家出了規定，說是不讓價格雙軌制，但是問題在於中石油中石化他們下面的加油站所屬的成品油銷售公司，本身就是人家中石油中石化的子公司，人家跟子公司之間弄點花招還不容易？最簡單的比方來說，先按照市場價賣，這樣一來成品油銷售公司的營業利潤就低了，那麼相應的稅也少交了啊這獨立核算的子公司都是獨立交稅的，而交稅是要看利潤多少的啊！這樣少交稅了之後，回頭總公司再以種種名義把市場價和內部價之間的差額返還回來，這不就得了？

    所以說，中石油他們都這麼折騰賈家他們了，結果賈家他們還是既往不咎以德報怨的這麼幫助他們，花了這麼大的血本來收購他們中石油的股份，這是一種什麼精神？這絕對是無產階級兄弟情誼啊！就衝著這種情誼，以後中石油那再也不干干擾賈鴻漸他們家的事兒了，那絕對兩邊能關係好的穿一條褲子！

    不過呢，老周他們想不到的是，實際上賈鴻漸他們家同意的收購這麼多股票的時候，那表情扭曲實際上根本不是肉疼啊，實際上是憋笑憋的啊！賈鴻漸可是記得的，歷史上巴菲特就靠著投資中石油那可是大賺特賺的！這中石油上市價格一股才是1元多港幣，而賈鴻漸如果沒記錯的話，到了07年左右這中石油回歸a股的時候，那港股那邊的股價已經到了10港幣出頭了！這是什麼概念？這就是說一股的價格可以翻十倍！如今賈鴻漸他們家總共購買了將近15億美元的股票，已經佔據了總共超過中石化7.5%的股份，如果07年到時候一賣，那就是賺十倍的錢！7年之後，收入150億美元！這賺的夠不夠多？這投資回報比是多少？而且這麼多錢還是中石油他們求著賈鴻漸他們買啊，賈鴻漸他們答應了之後，老周他們感激的痛哭流涕啊！

    這世界上還有這麼好的事兒麼？自己利用人家賺錢，結果人家還感動的痛哭流涕？這不就是活脫脫的把人家賣了人家還傻乎乎的幫著點錢？而且還不止是點錢，人家還覺得咱賣的好賣的妙，還覺得咱是跟親兄弟一樣講義氣！這種事兒碰到了以後怎麼可能不憋笑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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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四百四六章 中國特色

    中國的改革正在穩步的向前走，賈鴻漸發現他們以前的那個7個衝擊500強的種子隊政策到了如今，好像被廢棄的差不多了其實說起來，7個種子隊裡面也就只有華夏高科一家進入了世界500強，同時國家還給了各種政策傾斜和政策優惠，在這種情況下還只有一家出頭了，這不從某方面證明了這樣的政策的失敗如果成功的話怎麼都應該至少有過半的進入500強啊？當初雖然預定的是10年的時間內讓這7家種子隊進入500強，雖然現在只過去了6年。但是七家裡面就只有華夏高科發展的比較不錯，其他的幾家裡面發展最好的長宏那離500強還有一個太平洋那麼遠的距離呢！所以哪怕再來個五六年，估計到時候這能衝進世界500強的也就是華夏高科一家，其他的還是沒有希望。這還不能證明這個政策的失敗？

    在這個政策基本上失敗了之後，看著電信、石油企業的各種被分割，接下來的中央改革路線也就很明顯了，雖然還是抓大放小，但是這抓大更多的是離開了完全競爭領域，而進入了近乎壟斷的資本密集型產業裡面去也就是像電信、石油等等一系列投入超大，在中國這種暫時還沒有寡頭的國家裡面，那就只有國家撥款才能跨國入門門檻的行業。然後呢，在這種行業裡面，在發佈各種政策法規，保護國有資金的優勢地位，再進行內部競爭，提高國有資金的活力。

    在這樣的一個過程中，是可以跟民資甚至是國外的跨國寡頭集團進行合作甚至是股份護持。接著發展了起來之後直接就是世界500強，直接就在這種大資金密集的行業裡面跟國外企業進行競爭！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個想法至少已經做到了發揮自己的長處而避免自己的短處。中國國企的長處是啥？可以用國家的資金，還有就是早先因為是國家投資建設的，所以很多基建非常完善。而缺點呢？缺點就是不會競爭。如果完全開放競爭的話，搞不好國企全得完蛋。這樣一來又讓國企能夠活下去又能夠沒有太多競爭，那自然是要弄到這種別人幾乎進不來的領域了！

    像是石油行業或者是電信行業，一方面有國家法律進行保護，哪怕賈鴻漸他們也進不去，而另外一方面說實話就是國家開放了。賈鴻漸也不太會大筆投入的衝進去，一方面這玩意兒燒錢燒的太厲害了，一個油田那就是多少億的投入，雖然產出不錯，可是隨後的各種石油產業那也要自己建，這回頭資金真是海量需求！完全可以說是投資大回報慢的這麼一個產業！

    拿電信行業來打比方的話。賈鴻漸他們如果不是入股了鐵通，而是自己建立一個所謂的華夏通訊之類的企業的話，那光要在全國各地建基站那就要投資多少錢？在基站建設都不全面的情況下，能有多少消費者主動選擇華夏通訊的產品？所以這基站的建設那就是一個硬性的門檻！這行業裡面要開始賺錢，那先期的資金投入真心是大的嚇人的！說真的，如果賈鴻漸真的想賺錢的話，他投資到別的領域難道不好麼？幹嘛非要把那麼多的錢砸到這樣的領域呢？

    像是李嘉誠等人雖然投資了通訊業。但是人家的通訊業那是在港港，那是一個城市！別的不說，如果賈鴻漸他們的通訊公司一輩子只在上滬發展的話，那他也能投資這建立遍了基站才多錢啊？而且最關鍵的是，李家場他們一家子並沒有重生者，並不知道未來各種大勢，並不知道怎麼投入小回報大啊！這事兒要放在賈鴻漸身上的話，說不好聽的他等到油價開始漲起來的時候去國外炒石油期貨，那絕對能賺翻啊！而且還是有槓桿的那種！來個一億美金進去直接可以借100億美金過來炒的那種！哪怕就算是石油期貨到期必須交割，給他了真正的石油產品。這也是大賺啊！找個地方屯下來，這石油等幾年價格就飆漲了好麼！回頭賣出去那不是照樣賺錢？

    這種國退民進，這種抓大放小，實際上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應對進入To的市場開放時間表來制定的。甚至可以說連帶國有資本集團的重組甚至都是根據To的腳步速度來確定的各種國有壟斷集團的內部競爭，那種分割了電信分割了石油等等一系列的東西其實都是為了一個目標。盡快的增強互相之間的實力，在讓他們能夠活下去的同時，也能夠抵禦外國資本進入後帶來的競爭！

    其實這裡倒是還有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在外資進入中國的時候實際上出現了各種「特例」，至少讓賈鴻漸不得不感慨中國這地方真是神奇，不僅僅是外國理論來了中國會被本土化，就算是外國財團來了中國，照樣會跟在別的國家的時候做的不一樣。現在感慨的他，就在寫這麼一篇文章倒不是為了發表，而是自己感悟到了一些什麼，寫出來自己看而已。

    這種特例是什麼呢？那就是其實抬頭看看世界上其他國家的話，當外資進入一個國家的時候，一般剛開始選擇的都是資源型的行業，或者是跟政府關聯緊密的，資本密集型的行業，像是能源、金融、電信等等領域，一方面來說這些東西正好符合了國外巨頭的身價資本多，進入這些行業的話可以擋住諸多的競爭對手，然後還能控制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比如阿根廷這麼一個曾經進入過發達國家門檻的國家，那曾經發達的時候就是被各種國外企業控制了國家經濟命脈，當阿根廷要趕走國外巨頭的時候，那接下來的事兒就是外資紛紛撤離，然後國家經濟命脈頓時垮了，國家被一腳踹回發展中國家！

    而在中國這邊呢，哪怕中國非常重視經濟命脈的自主性，可是在所有的巨鱷們進入中國市場的時候，都不約而同的開始做民生產品，開始在完全競爭領域裡面拚殺，很多巨頭根本想都沒有想過要跟政府聯繫緊密！這多奇妙？打個比方來說，傑克韋爾奇的ge，通用電氣，他們這個巨鱷集團那做的東西可是真多的，從電燈泡到發電機甚至到發動機，特別還是各種戰鬥機的發動機他們都做！甚至什麼工業照明，什麼風機，什麼水電設備他們都做！

    這樣一個龐大的集團進入了中國之後，他們第一個產品是什麼？節能燈泡！這搞笑不搞笑？而且更搞笑的還在後面ge這種大鱷的節能燈泡結果在中國被打得稀里嘩啦的，根本競爭不過江浙兩省小作坊一般的小工廠做出來的節能燈泡！在市場上幾乎賣不出去！同樣，剛開始在中國佔有領先的日本家電企業，在93年之後漸漸的就被中國的企業逆推，哪怕掌握了核心技術，可是日本品牌的市場佔有率就是被壓到了10%左右，而且連續五六年被壓到了這麼低的地步！這神奇不神奇？

    這像不像是谷歌後世進入了中國之後，連年努力但是根本競爭不過百度的情形？當時還有人說什麼谷歌不配合政府，說政府支持百度……那都是胡扯，都是眼睛根本不清楚的！ge不比谷歌牛逼？ge被各種小廠的節能燈打得眼淚鼻涕一把抓的時候，怎麼沒人說那些小廠是中國政府支持的呢？怎麼沒人說ge是因為不配合政府呢？什麼不配合政府那只是谷歌連續多年混不開之後，想給自己找個體面下台的藉口而已！如果真不作惡真不配合政府，丫有本事別配合美國政府啊！丫有本事別進入棱鏡計畫啊！

    其實後來傑克韋爾奇的接班人終於是看明白了中國這邊怎麼回事兒了別在中國這邊妄圖跟中國本土的公司在完全競爭領域爭！因為中國這邊自古就是人類單位密度最高的地方之一，那自古就講究任何人之間競爭，所以這邊的人那都是競爭的行家！在國外混的好的，來到國內跟這些人精、鬥爭的祖宗來爭，那真會被吊著暴打的！哪怕對方根本不掌握核心技術，但是吊打國際巨頭真的一點問題沒有！所以後來ge乾脆聰明的就轉型了，根本不做完全競爭領域的民品，直接跟中國政府合作！直接開始合作各種民用飛機的發動機，各種水利工程，各種工業輸電工程！然後這個行業因為沒有什麼民企進入，所以混的那叫一個風生水起好麼！

    甚至再說得過頭一點到現在為止，能夠在中國混的風生水起的那些完全競爭領域的國外企業，有幾個敢不跟著中國政府的規定走的？有幾個不抱中國政府大腿的？哪怕是可口可樂，剛開始進入中國的時候，那都是被限定必須把灌裝廠跟各地的國有糧油公司合作建立！哪怕是寶潔剛開始也不允許他們自己建廠，也必須跟各地的國有日化公司合資！

    所以話說回來，要是谷歌想要在中國市場上牛掰起來，那應該做的反而不是所謂的不跟政府合作，反而應該跟ge一樣加大跟中國政府的合作，避免直接在民用市場上跟百度的競爭，因為直接競爭他們就是競爭不過！因為中國人幾千年內鬥的傳統讓這個國家的人比其他國家的人更會競爭！

    一

第兩千四百四七章 波音汽車

    上市企業華夏汽車，現在旗下的產品多了一個小小的競爭對手。

    在97金融危機之後，中國政府決定啟動內需市場，而內需市場裡面有兩個明星項目，一個是房地產，另外一個並不是教育或者醫療產業化，而是汽車產業！沒錯，在華夏高科提前幾年通過廉價小車引爆了市場之後，政府高層已經明確的看出來了汽車產業的潛力之大！所以在這99年的11月份，某次中央大會上面，一方面正式出台了關於房地產的文件，正式鬆綁房地產，另外一方面還出台了一個小文件，就是要放鬆對於汽車工業生產許可證的審核力度。

    在之前，中國這邊的工業產品中一部分是需要獲得專門的生產許可才可以生產，獲得了許可證之後，這產品才可以上到國家的工業品目錄裡面，這樣才會允許正規的進行銷售。當初賈鴻漸他們家獲得了生產許可以及進入目錄那是因為他們是種子隊員的身份，要進去的話直接跟中央打報告，只要中央覺得可以扶植一下，那麼自然就可以得到許可了。

    可是對於其他的廠商特別是私營廠商就不一樣了，在之前如果私人要進入汽車領域的話，那可是相當麻煩的，比如說李樹福。這人呢在1982年的時候高中畢業了，然後當時就跟老爹要了120塊錢，差不多等於他老爹3個月的薪水，然後呢，買了一個照相機。然後不分配工作的他就拿著這麼一個照相機在街頭給人拍照賺錢，然後一年之後就靠著這120元的投資，他盤下來了一個照相館。然後在一年後呢，他就去弄了一個冰箱配件廠。然後再過了兩年乾脆就有錢開了一個冰箱廠北極化冰箱廠。

    弄了這麼一個冰箱廠，讓李樹福已經成為了遠近馳名的千萬富翁，雖然最後因為種種原因，這冰箱廠並沒有繼續幹下去，不過他倒是帶著千萬資金南下讀書。捐了點錢進入了大學進修了。然後到了93年回到了老家之後，突然現在年輕人已經開始流行騎摩托車了，於是他就想要造摩托車。可是這摩托車可不是好做的！這怎麼都算是重工業之一了吧？有那個民企在完全沒有經驗的情況下可以說自己家隨便就能造的？可是李樹福那就有一種特別膽大包天的氣質，在他看來什麼？沒基礎？沒基礎就挖人啊！沒圖紙？沒圖紙逆向測繪啊！抄啊！什麼？沒生產許可證？那就買一張嘛！他找到一個瀕臨倒閉的國有摩托車廠，人家有生產許可證，然後他出錢給人家的廠子。等於是承包人家廠子一樣的把這麼一個生產許可證給「租」了過來，一掛靠這不就行了麼？

    然後那時候呆灣的光陽公司剛出了一個比較特別的踏板摩托車，據說在呆灣那邊挺受當地女性消費者喜歡的，於是呢，這李樹福直接託人跑到呆灣買了一台回來，當時大卸八塊的就學人家怎麼做。然後呢。像是發動機他們廠子沒辦法做，那就跟華夏高科一樣，找南方動力之類的買發動機嘛！大批量的購買了各種配件之後，再去摩托車廠裡挖各種熟練工，過來組裝到一起那就敢往外賣！

    這種做法說實在的，剛開始真是膽子大才能做這要出點事兒什麼的，比如車子開著開著散了。這李樹福他們搞不好都能被罰款罰到死！然後萬一出了人命什麼的，他被弄進監獄都不是不可能！就這樣的後果，普通人一般不敢這麼做摩托車吧？但是李樹福就敢！他還就是跟賈家一樣，趕上了那麼一個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時代！然後這幾年下來，這李樹福還真就從千萬富翁變成了億萬富翁了，他還真就有了一個億的財富了！而且還什麼事兒都沒出！

    接著呢，到了97年之後，看著華夏高科的那汽車買的火爆，這李樹福也開始想著要造汽車了！當時國內知名的商人盧關秋聽說了李樹福要造汽車，那主動的過去點評。說是要做汽車的話，第一要跟華夏高科一樣得到國家的支持，而第二呢，還要跟華夏高科一樣有大筆的錢！按照盧關秋的預計，要做汽車產業。兜裡怎麼都要準備好上百億的小錢錢看看人家華夏高科為了增強產量和技術含量什麼的，那跟全球多少個知名車企簽訂合約共同投資廠子啊！那光是砸在幾個合資廠的錢就五六十個億了好麼！甚至華夏汽車那未來還要在國內給寶馬生產各種配件，甚至還不排除可能生產掛寶馬牌子的本土車！

    可是呢，李樹福對於盧關秋的點評卻是完全的不以為意「造個破屁汽車有那麼難麼？我看就跟造摩托車差不多，汽車不就是給摩托車多倆輪子，弄三個鐵皮圍住的空間麼？小意思！」這可不是李樹福吹牛掰，人家還真的這麼認為的賈鴻漸他們那邊兒造汽車起碼還要弄地盤還要弄各種模子，哪怕外殼用的是玻璃鋼的，可是也儘量的做成半自動的。可是這李樹福呢？那試做汽車的時候那叫一個「土鱉」，人家顯示相中了步景660和夏利兩個廉價小車，然後車頭像是夏利的，屁股像是步景660的，然後呢整個車殼子就是讓廠子裡面挖來的幾個手藝很不錯的鈑金工人用鎯頭敲鐵皮敲出來的！然後最恐怖的還是他們這車子的樣車造出來了之後，什麼圖紙之類的東西那是完全沒有！

    沒錯，這樣車都造出來了，可是這車子根本就沒有任何圖紙！基本上就是這邊採購個發動機，那邊採購一個變速箱，然後靠著老工人的手藝給攢到一起的，就真跟郭德綱的相聲裡面說得一樣，那真是攢汽車啊！

    然後這李樹福那樣車都攢出來了，可是他還是沒有生產許可證啊！於是李樹福就想到了跟弄摩托車時候同樣的辦法他還真找到了一個破敗的廠子，傳說中蜀川那噶噠呢有一個監獄，監獄下面不是有廠子麼，讓犯人服刑的同時做點工啊什麼的。然後這就有一個工廠，當初不知道監獄方面怎麼想的，居然還就申請到了一個汽車的生產許可證！但是這監獄企業還就是從來沒有生產過任何的汽車！李樹福在知道了之後，砸了幾百萬過去，跟人家監獄的廠子「合資」，取得了70%的股份之後呢，也跟人家約定好了，這廠子監獄自己管，裡面生產出來任何稀奇古怪的東西呢，那都是人家監獄方自己賺錢，李樹福要的就是這麼一個生產許可證！

    接著，他就把廠名一改，改成了傳說中的「蜀川波音汽車製造有限公司」的牌子，看到沒有！波音！別人一看到這個廠子肯定會以為是美國的波音開的吧！哈哈！這多聰明！李樹福頓時就有了「喬丹鞋業」的那種取名的智慧！然後呢，當這邊搞定了生產許可證之後，他就居然開始造汽車了這汽車沒有啥生產線，就是幾個高級鈑金師傅負責每天手工敲車殼，然後其他的工人負責組裝，而在這個時候，依然沒有這個被稱呼為「極力豪情」車子的任何圖紙在世界上出現過！

    說實在的，剛開始李樹福那也不是完全膽大包天的他自己也知道自己的車子生產許可證不靠譜，草台班子混點錢的時候，做摩托車不出事兒可以這麼混混，但是做汽車的話太容易被查了，而且一查他這種情況肯定不過關啊！可是在看到了99年底國家出的政策之後，他一下子就來了底氣！所以在他這邊「生產線」上面出來了第一輛「量產版」的豪情之後，這「波音汽車」的老總就為他的「極力」品牌辦了一個宴會，擺桌了100桌，然後呢，向全國所有省部級官員以上的官員們以及各種汽車經銷商們都發出了請柬，甚至連帶著賈鴻漸他們家都給發了請柬！總共700張請柬，一桌七個人！

    這也就是為什麼賈鴻漸會去瞭解這麼多李樹福的事兒的原因！當然了，這李樹福本人本來就是在後世比較有名的極力公司的老總，賈鴻漸主意他一下也是正常。對於李樹福的這個請柬賈鴻漸想了想覺得還是去參加一下比較好，對於此他老爹老媽當然各種不認可，「這李樹福誰啊，他廠子是什麼小屁廠子啊，按照你的說法，那就是一個山寨廠子好麼！去參加他們的宴會，咱們家可丟不起那種人！」

    可是誰知道賈鴻漸卻是這麼回答的「反正去了也不花什麼錢，白吃一頓飯有什麼不好的？咱賺了啊！」他這種小市民思想一說出來，當時老爹老媽那直接傻眼了啊！當然了，這話也就是賈鴻漸開玩笑而已，他笑了笑正經了之後認真的說道「所謂英雄莫問出處，現在是流氓不代表以後不是英雄。這李樹福呢，我打聽過他的經歷，這人拚勁非常足，以後說不定是一個比較難纏的對手，所以去見見也是好事兒。人在江湖飄，能多一個朋友就多一條路，總比多一個以後潛在的敵人好吧？」

    一

第兩千四百四八章 捧場

    對於吉利這麼一個企業，賈鴻漸當然沒有什麼看不起的，因為其實說實話，這些年他做的事兒，至少在步景660這個領域裡面，其實跟李樹福他們做的事兒在本質上沒有太多的差別表面上看起來好像他賈鴻漸的華夏汽車做的比李樹福的山寨廠子好不少，好像更加的正規，好像什麼東西都是按照步驟來的，好像非常高端大氣上檔次。但是賈鴻漸實際上知道，這些事兒那也就是糊弄一下外行人，真的在內行人看來，賈鴻漸他們的華夏汽車那也就是一個有錢的草台班子，那就是一個有錢的山寨廠而已！

    為啥這麼說？首先來說他，他們這個車根本連氣囊都沒有，這玩意兒多忽視消費者安全啊？甚至連空調都沒有，這是人能開的？也就是在這個中國老百姓剛剛進入汽車時代的時候，圖便宜，先要解決有沒有的問題再解決好不好的問題，這才沒有怎麼被市場挑剔。哪怕就算是從這個角度給了華夏汽車一個及格分的話，但是說起來其他的碰撞試驗什麼的，那其實做的遠遠不夠啊！別的國際車廠除非極個別的沒節操的，否則基本上一個車型要上市怎麼都要進行個幾年的碰撞試驗測試一下安全性吧？可是華夏汽車呢，大概的做了一下就得了，並沒有長期的去做，這首先來說就有點做的不夠精細的！

    然後售後和質量問題也不少雖然賈鴻漸沒提到過，但是現在華夏汽車在年產量30萬輛以外的任務大多數都是在解決各種售後問題。像是華夏汽車生產的步景660。雖然說在上市之前解決了很多問題，比如說車子裡面莫名其妙進灰的事兒當初還是柯守良幫忙試車的時候發現的，最後發現是發動機艙底下的一個檢測口的橡膠封口掉了，結果因為地盤設計的原因，正好讓車輪把揚灰給揚到了發動機艙裡面，然後順著縫隙跑到了駕駛艙。雖然這種問題解決了，但是真的要做一個產品，哪兒能說出場之前檢查出來幾個問題了，上市了之後就完全沒有問題了？誰敢說？哪怕連喬布斯他們的iphone那上市了之後各種壓變形各種掉漆，人家都不能保證各種測試過的產品完全不出問題。賈鴻漸他們怎麼可能保證步景660完全不出問題呢？

    實際上雖然沒提到過這個事兒。可是華夏汽車的步景660那實際上也是有著國產車的一貫毛病，各種小毛病遍地都是！可是呢，也就是咱們國家的老百姓寬容可愛有深度有內涵還愛過還特別能容忍民族企業……好吧，這都是故意說得好話。如果說實話的話。那就是老百姓因為剛剛進入汽車時代。能夠有的用那已經就是感覺生活水平超大進步了！雖然毛病多，可是這畢竟便宜啊！幾乎工薪階層都買得起啊！這是什麼給i啊年？老百姓都知道一分錢一分貨，ge的節能燈賣好幾十小一百塊一個。結果江浙兩邊的小廠做的節能燈十幾二十塊一個，老百姓買了小廠子的節能燈當然知道壽命少了，可是會有很多人抱怨這小廠出的東西質量差麼？如果很多人抱怨的話，那麼ge的傑克韋爾奇怎麼可能一直到下台退休都覺得自己搞不懂中國市場呢？怎麼會每次來了中國都覺得自己更瞭解了中國一些，覺得自己之前瞭解的根本就不夠呢？

    所以要是真站在國際大廠的角度來看的話，華夏汽車研發一個汽車的一系列流程那真心就是草台班子的做法！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賈鴻漸他們這邊是第一次來呢？很多時候關鍵性的第一步邁出去了之後，哪怕問題多多，可是接下來的那就可以繼續往前走了。這也就是為什麼賈鴻漸會想要去參加李樹福的宴會的原因不管李樹福是不是有汽車夢，還是只是因為汽車賺錢人家才進來，但是至少人家有執行力！這李樹福哪怕是草台班子敢打敢拚敢做！這就比很多人強多了！

    很多人就跟盧關秋一樣，一提汽車行業就自己嚇自己，說是要有技術要有資金，技術要怎麼怎麼樣，資金要怎麼怎麼樣，還要政府支持。但是實際上真的就這麼難麼？為什麼要這麼的自己嚇唬自己？富有富的活法，窮也有窮的做法，誰說窮了就不能做汽車的？如果真的渴望在汽車領域裡面成功到了跟溺水的人渴望空氣一樣，那麼什麼金錢啊資金啊都不是問題！就像是華辰那公司，人家老闆怎麼就一個人開始做起來了汽車行業了呢？人家剛開始也是外行人，也就是靠操盤才賺了點錢的！

    所以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賈鴻漸覺得李樹福的宴會他都要去參加，主要原因就是在於他看中李樹福的執行力，看中這種拚勁！了不起就失敗嘛！失敗有什麼不得了的？他李樹福在汽車行業一點根基都沒有，再輸又能怎麼樣？他當年能一百二十塊錢起家賺到現在的一億身家，就算做汽車把一億身家虧光了又能怎麼樣？他還不活了？還不能東山再起了？所以就衝著這份拚勁，賈鴻漸都覺得值得過去捧場一下！

    很快，賈鴻漸就致電給了李樹福，表示了自己要去。「什麼？你們一家都要來？賈總，蘇總還有……少爺您？都要來？」李樹福當時在電話裡面那反應真是驚了！「嗯，怎麼？不歡迎啊？還是因為擠不下位置了？要是擠不下位置的話，我們這邊商量一下看少去兩個人？」賈鴻漸笑著問道。

    「不不不，位置絕對夠！不瞞您說，您是除了我們副省長之外第一個答應的，所以您要多少位置都行！」當時李樹福那叫一個驚喜啊！賈鴻漸呢此時也笑了笑，「那行，那就麻煩李總幫忙我們在當地確定一下旅館等等相關事宜，好吧？具體的呢一會兒我讓下面人跟你聯繫，回頭你們跟他們商量著來吧，對了，你們那邊有機場吧？我看要到你們那邊的話開車大概要四五個小時？可能到時候我們一家三口直接坐專機過來，到時候你幫忙把你們那邊機場的代碼告訴我們這邊下面的人好吧，我們到時候要購買航線和租停機坪……對了，我們可能還會外帶一個大人和一個小孩過來，他們是我們的客人，在我們家暫住，我們也不好撇下她們不管，具體的事情到時候咱們兩邊下屬溝通吧，好吧？」

    「好好好，好好好，沒問題！旅館和機場……機場代碼！好的，我都記下來了！賈少爺，這次可真是太謝謝你們了，也請您幫我跟賈總和蘇總傳達一下謝意，你們能來真是太捧場了！」當時李樹福的那種感謝的五體投地的聲音不斷的從話筒裡面傳了出來。「呵呵，沒什麼，咱們都是汽車人，……要自己幫自己嘛！自己都不幫自己人的話，不是被外國人各個擊破了？呵呵，對了，不用叫我什麼少爺了，叫我小賈就行了，要是實在不好意思呢，那就叫我一聲小賈總……」賈鴻漸其實本來在這裡提到了「咱們都是汽車人」之後，他很想說一句「都是從塞伯坦來的，雖然咱們都不會變形，可是也是老鄉」。但是這個笑話太冷了，怎麼說李樹福可能都不會是小時候看過《變形金剛》動畫片兒的，更不可能在前兩年看過《猛獸俠》這種《變形金剛》衍生作品的3d動畫片兒的，所以他也就沒有開這種玩笑。

    在另外一邊，賈家的這個排場，可是讓放下了電話的李樹福不得不咋舌！在他看來，賈家少爺這麼幾句話裡面透露出來的消息，那足以顯示出來人家華人世界首富家庭的排場啊！人家要來都不坐車，直接都是做專機！這專機要是從上滬飛到他們苔洲估計按照波音民航的速度也就是半個小時？就這麼點時間都要坐飛機！這油錢就要多少？然後人家一家過來的話，估計還要住苔洲這邊最好的賓館最好的套房，那一來一回人家自己就要花多少錢啊？這面子給的真是大了！

    李樹福這邊一邊激動一邊感慨，沒多久之後，就有一個上滬的座機打到了他剛才打過電話的座機上。電話一接起來，只聽著電話那頭是一個中年女人的聲音，這中年女人先跟李樹福確定了一下他這邊就是所謂的極力汽車之後，那就開始專業的提出了要求了「李總，我們這邊為了給賈總他們安排行程，總共有四個大人一個小孩，所以一共需要四個房間的套間，最好都是豪華套間以上的，如果你們那邊單個套間的房間數量不夠四間的話，那麼兩個套間也可以。請回頭李總的下屬把你們當地那邊最高檔的酒店的套間級別以上的具體信息，比如房間數量，面積、配套設施等等東西傳真給我們，當然了，還有價格。另外還有就是到時候從酒店去會場的座駕，我們賈總會使用專機空運自己的汽車過來，所以不用給我們配車了，不過可能需要貴方提供一個熟悉當地環境的司機……然後還有當地機場的代碼……以及賈總專機到的時候會乘坐自己的汽車，不過希望貴方提供司機……」

    擦，這麼一連串的要求，讓李樹福聽著直接就有點手忙腳亂了！他這邊要趕忙記下來啊！然後記下來了一看，擦，這密密麻麻的大半頁的要求，除了沒有安保要求之外，幾乎都要跟總統出訪差不多了！這賈家幾口人排場還真是大啊！而且剛才還說過來的時候會空運自己的車過來？擦，要不要這麼炫富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四九章 趨之如騖

    賈鴻漸他們一家子當然不至於說專門要在李樹福面前擺闊炫富，有必要麼？他們排場這麼大，只能說是這幾年家境好了之後，在賈鴻漸的帶領之下，家人的生活檔次上升了，對於一些事務值不值花那麼些錢的看法改變了而已。這其實跟老百姓也都是一樣的，打個比方來說十年前的時候，有幾個人能買得起摩托車的？當時讓他們去買摩托車人家覺得花掉的工資太多了，不如騎自行車或者坐公交車得了，還不用花油錢，然後呢還便宜，最多就是稍微慢點，每天花在路上的時間稍微多點。可是到了三四年之後，他們發現摩托車並不貴了之後，這買了摩托車雖然燒油了，可是可以隨便按照自己的心情出行了，可以不用天天跟別人擠公交了，每天可以多睡半個小時了，這在他們看來是值得的。那麼三年之內這種消費觀念是怎麼變化的？還不是因為賺的錢數量不同了？

    同樣，對於90年代的老百姓來說，出遠門做火車那簡直就是天經地義的，了不起就是坐的時間長了腿有點浮腫，有什麼了不起的？要是坐飛機的話那價錢要貴成什麼樣啊？可是在2012年呢，坐飛機的老百姓多成啥了，從上滬到首都都不是沒有特價260一張票的飛機票，雖然還要燃油附加費和機場建設費，但是總體價格加起來也就是火車票的兩倍，可是速度快多少了？很多人就覺得這樣多花了一倍的路費是值得的。

    那放到賈家也是一樣，他們賈家真不是刻意炫富。只是他們坐飛機坐慣了，而且又有自己家的專機，油錢雖然多，但是他們承受的起。這樣一來，對於他們來說坐著車在公路上開四五個小時反而是浪費時間，就跟上班騎自行車一樣，有這時間咱多花點有錢「騎摩托」做專機多好？

    而住的房間什麼的那更是一樣。咱賈家都是華人首富家庭了，咱出去住賓館難道還住最廉價50塊錢一晚的酒店？或者說咱乾脆住哪種10塊20塊錢一晚的，房間裡面兩張床，然後沒獨立廁所要用公用廁所的那種賓館？這值當的麼？咱賺錢是為啥？不就是為了生活能舒服點麼？哦。咱拚命的賺錢。賺了錢又不用，還扣扣索索的？普通工薪階層帶著孩子出去旅遊那住的都是50塊錢一晚的呢，咱億萬富翁住20塊錢一晚的？那咱賺錢是為了啥？咱是給誰賺錢？說句難聽的，回頭要是突然出事兒了。賈家三口都沒了。這賺來攢著不花的錢指不定落誰手裡了呢！咱辛苦這麼多錢賺了那麼多錢不花。感情都是留給別人的了？

    說起來賈鴻漸的新秘書是個中年大媽，這個呢，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兒。這個大媽實際上就是當初華夏高科剛剛起家的時候招收的那些下崗紡織女工裡面的一個。為人比較踏實，也不怎麼惹是生非的，工作能力呢，在專業領域裡面當然不行，但是作為老媽子，幫忙整理各種資料，幫忙聯繫各種人，幫忙敲定各種細節還是沒問題的畢竟人家是老媽子，心細而且有經驗，想事情想的全。

    找這麼一個中年大媽來當秘書，為什麼說是無可奈何的事情呢，一方面首先賈鴻漸已經把小張張鳳姑給放出去多年了，如今小張在外面當女強人當的挺好的，他總不能把小張再叫回來當秘書吧？而另外一方面呢，他不繼續找漂亮年輕的小姑娘當秘書，主要還有葉靜的原因這姑娘看著賈鴻漸身邊有漂亮妹子一直跟著她就不舒服，雖然不至於說到了吃醋開始鬧得地步，但是看著她心裡不舒服的樣呢，賈鴻漸也不想弄的後院失火，所以乾脆啊也就找個老媽子過來，讓葉靜放心的了！他賈鴻漸可不是熟女控，可是對於這種40歲出頭的大媽沒啥想法的！而且這大媽的確也不是風韻猶存的那種，人家都發胖了，長相雖然還過得去，不過畢竟是40多歲的人了，160的身高都140斤重了，孩子都上高中了，賈鴻漸總不能對人家這大媽還有啥想法吧？

    話說回來，賈鴻漸他們一家子要來參加李樹福的餐會，這可是讓李樹福的餐會一下子變得眾人矚目了這老李年紀輕輕的時候就賭性極大，80年代一個沒工作的高中畢業生能夠混成今天這樣，要是沒點賭性怎麼可能？就像是一般人賭博的時候，下了一萬塊錢，然後贏了，到手兩萬，相對比較理智的會把裡面的一萬塊錢本錢給收起來，然後拿贏的錢去賭，這樣不管怎麼樣哪怕最後賺得都輸光了，起碼本錢還在。可是這李樹福呢，是那種會把兩萬塊錢都賭進去求賺4萬的那種人！雖然他知道自己可能有一天一賭下來賭的傾家蕩產，把幾十年打拚的家業都給輸了，可是他就是喜歡這麼「賭」！

    本來說實在的，這李樹福的餐會是沒人參加的除了一個副省長勉強答應要來，給個面子之外，那基本沒其他人來，也就是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回來捧場。所以完全可以說，如果賈家不來，這要請的一百桌宴會最後可能就只能坐滿一桌人！沒錯，只能坐滿一桌人！當時那些請柬發出去了之後，一直都沒有回應啊！可是呢，在賈家回應了之後，這李樹福當時立刻一宣傳他對著那些之前根本不願意來的人挨家挨戶的打電話，告訴對方賈家回來捧場之後，那些人都是頓時就答應要來啊！

    當然了，全國省部級的高官不可能都過來捧場，但是全國上下的那些汽車經銷商，那些苔洲市裡面大大小小的商人，那些大大小小的官員們，一個個都是瘋了一樣的要過來啊！甚至像是苔洲周邊的幾個市什麼溫洲啊什麼京華啊什麼邵興啊什麼凝波啊，那些地市的官員們以及招商辦的頭頭們以及商人們那都是瘋一樣的打電話過來表示主動要來參加啊！

    李樹福當然知道這些人不是為他來的。他當然知道這些周邊地市官員、商人們不是為了捧他場來的，而是為了捧賈家的場！賈家是什麼樣的家庭？那按照以前雜誌上的報導，那都是擁有財富三千億人民幣的家庭啊！而且就是短短五六年間人家就賺到這麼多錢的，據說好像還沒有什麼黑幕，沒有什麼權錢交易！而且最重要的是，這賈家還是被列為了國家種子隊成員，那簡直就有點財閥的影子了好麼各種政策支持不說，聽說現在賈家的銀行都已經掛牌了，華夏銀行以後要在全國各地建立網點了！這銀行能倒閉麼？顯然不能啊！所以以後賈家肯定就是大陸的李嘉誠他們家！

    李嘉誠那在港港是什麼地位？李嘉誠到了大陸之後，那會多麼吸引地方官員抱大腿？要知道只要討得李老爺子歡心。人家手指頭縫裡面稍微漏那麼一點點錢。這當地的年度招商任務就算完成了好麼！同樣啊，賈家也是這種級別的，而且賈家那比李嘉誠他們家還有錢好麼！所以對於周邊那些城市來說，過來討好一下賈家。萬一賈家樂意投資過來。那最少怎麼也得一兩億級別的吧？多了就十幾億幾十億的吧？這一下子就完成了年度任務了好麼！想想看。這才4月份，直接就完成了年度招商任務，然後其他8個月招商的成績就可以積攢到明年！這樣一兩年內過的不要太舒服啊！

    哪怕就是賈家沒有掏錢投資。可是別忘了，賈家跟李嘉誠他們家相比，那還有一個絕對領先的超出部分這賈家可是土生土長的大陸人，所以人家對大陸的國情瞭解的一塌糊塗，然後呢，人家還特別有經營頭腦，那針對各種國企轉型脫困簡直就是專業人士，人家可是有一個盛大公司專門幫助國企轉型的！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人家這盛大公司就是專門幫著國家處理各種「不良資產」，然後不良資產轉型賺錢了之後，這盛大公司還有抽成！所以如果能讓自己市裡面效益不怎麼樣的國企併入了盛大，一方面可以保證國有資金不縮水，不流失國有資產，同時還能扭虧為盈，然後這盛大還不會說把企業改造了賣出去就算，人家不是光賺這麼一個短期利益，人家是長期抽成，雙方的利益是綁在一起的啊！這是什麼概念？

    甚至哪怕萬一人家賈家也不同意這個，可是別忘了，賈家那是天才家庭啊，人家的經營理念那真是太天才了好麼！說不好聽的，到時候哪怕賈家不過來投資，也不允許他們的國企進入盛大，可是他們這些官員上去拍拍馬屁，拍的賈家舒服了，賈家隨便拍腦門子給出一兩個改革的意見，一兩個指導國企怎麼扭虧為盈怎麼賺錢的點子，這搞不好就會有天翻地覆的變化啊！

    特別是對京華來說，他們京華火腿那是全國知名的，可是京華火腿的主要來源兩頭烏這種中華土產豬可是越來越少，聽說華夏高科的賈家還要弄跟日本神戶牛一樣的中國本土高檔豬，要是賈家稍微指點一下京華的兩頭烏未來應該怎麼走。嘶！到時候高檔肉的市場，吃肉的是賈家，留給兩頭烏留給京華喝點湯那就是能賺翻了好麼！

    所以賈家一要來，頓時在浙東省引起了一陣「腥風血雨」，搶李樹福他們家餐會票的活動，那簡直可以用「慘絕人寰」來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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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驚聞評書名家田連元老師遭遇車禍，其本人頸椎第一節骨折，其子去世……橘子小時候可是暑假裡沒事就打開電視看田連元老師的評述的……哎，老爺子今年都70多了，遭遇此劫難，真是讓人唏噓。希望老爺子能夠健康回覆，也希望田家三哥能夠一路好走……

    肇事者是酒後開車，所以讀者大人們也千萬不要酒駕醉駕啊，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生命很重要，健康很重要，橘子也希望諸位讀者大人們能夠健健康康開開心心的。(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五零章 面子，裡子

    「賈總，蘇總，你們好你們好，歡迎你們來到苔洲！」當賈鴻漸他們一家子剛下了自己家的飛機，就在飛機門口見到了一群人，一群人圍上來了之後，當時就見著李樹福介紹道：「黃書記，王市長，這位是華夏高科的賈總，這位是蘇總，這位是他們的公子，小賈總。三位，這位就是我們苔洲的市委書記黃書記，這位是我們市長王市長……」

    話說他們這群人來的那真是熱情的一塌糊塗，要知道他們不是跑到什麼航站樓裡面迎接的，因為賈鴻漸他們這次呢，是直接專機過來，買了航線還租了停機坪的，所以下來之後根本不用走航站樓，行李啥的裝車直接開著就能從機場裡面出去！所以這群官員們，那真是世界到了停機坪上等著的！然後飛機落地之後，按照塔台的指示慢慢在地上溜躂過來，再停下來之後，賈鴻漸他們踩著飛機的艙門一下地，就直接見到了三五米外的這麼一群官員激動熱情的迎了上來！

    那李樹福陪著兩個人一馬當先的過來，然後站在側面介紹了一下那苔洲地方的兩個父母官，接著呢那倆人就主動的要跟賈剛和蘇萍握手。賈剛和蘇萍肯定不可能故意擺架子啊，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人家地方官員這麼熱情這麼好客的，賈家跟人家無冤無仇，肯定得笑臉相迎啊，起碼禮儀要做到。這邊賈剛和蘇萍那握著官員們的手哈哈哈寒暄了幾句之後，這黃書記和市長在把注意力給轉移到了賈鴻漸身上。「這位就是賈公子？果然儀表非凡！怪不得人家說虎父無犬子。怪不得說龍生龍鳳生鳳，賈總和蘇總的公子，這可是儀表堂堂，看起來就跟普通人家的孩子不一樣，很大方得體嘛！而且一看就聰明異常，想來以後肯定是能把賈總和蘇總的事業發揚光大，光耀門楣的！」

    聽到了這裡，賈鴻漸一下就明白了，對方大概還不知道他賈鴻漸到底有多厲害，不過也可以理解。一般知道他的人呢。那都是國內商業的高層，李樹福這種人一般不太夠資格瞭解，然後官員的部分那一般是省部級以上的瞭解，而眼前的倆官員呢肯定檔次不到。孔夫子說過。不知者無罪。人家不知道咱。這不是人家的錯，孔夫子說了，這是咱自己的問題。因為是咱沒有做到讓別人都能夠知道咱得地步，所以人家才不知道啊！當然了，放在賈鴻漸這邊呢，那就是充分證明了賈鴻漸低調，充分證明了他不作威作福，充分證明了他不囂張跋扈！所以就這個事兒來說，賈鴻漸覺得對方不認識自己，不知道自己多麼碉堡，這其實就是在誇他！人家誇他他自然不可能不開心啊！

    於是此時他淡淡的笑了笑，「黃書記、王市長過譽了，鴻漸區區後生末進。家父多次說過，在下不過是中人之姿，書讀的不好，天分不多，唯獨就是因為生在賈家，能夠借父母的光多見見世面，萬萬配不上書記和市長的誇獎，慚愧，慚愧……」

    他這話說得可是夠有意思的，要知道人家書記和市長可是沒有怎麼誇的過分，說句不好聽的，咱普通人去別人家，看到人家孩子了不得誇兩句？甚至別說孩子了，看到人家家的小狗那不都要誇兩句？誇了又不代表這孩子這狗就真的值得誇，人家誇那是說好話給大人聽的！沒錯，實際上這倆父母官並沒有看著賈鴻漸如何異常，最多就是覺得賈鴻漸看著挺沉穩的。可是人家誇了那麼多是為啥？還不是為了拐彎抹角的對賈剛和蘇萍說好話？

    可是呢，賈鴻漸這麼一說，好像人家真的誇的他如何如何好一樣，同時他的這種反應那又是表現出來了他和同齡人的不同說真的，有多少二十歲出頭的人在聽到了人家誇自己之後，能夠臉上不笑出來的？他們哪怕想要謙虛，估計臉上都是帶著笑的謙虛，讓人都能從他們的臉上表情看出來他們享受這種誇獎。但是賈鴻漸呢，他的這麼一番謙虛，那可是有點被誇過頭之後趕忙澄清的趕腳！他這樣的一個謙虛，那可以說是有點用力過猛了，不過呢，他的這種用力過猛其實就是「炫耀」！沒錯！表面上看著是謙虛，可是實際上就是炫耀！因為他這麼一謙虛，表現出來的是什麼？表現出來的是他的不一般！是表現出來他完美的再現了中華傳統謙虛美德的同時，又顯現出來了他的文化底蘊看看剛才那番話說得，多古香古色，雖然沒有半白半文之類的，可是讓人一聽就覺得有文化！

    所以此時他說完之後，果然當時那市長和書記直接有點「驚了」。說驚了呢有點過，不過他們絕對是驚訝了！他們都沒想到這賈鴻漸居然這麼謙虛，居然這麼有文化！當時驚訝完了黃書記就說道：「賈總，蘇總，你們這家教可真好！公子這麼謙虛，能到了這種地位了還能這麼把握好自己的位置，這絕對不一般！」

    這書記都這麼說了，旁邊人那還不趕緊跟著誇？於是一下子他身後的那些官員們，真是一個個的七嘴八舌的就誇賈鴻漸啊！那一個個誇的，說得好像賈鴻漸改名就能出去衝鋒陷陣就能在商場上成就美名了！而賈剛和蘇萍呢，那是笑呵呵的扭頭和賈鴻漸對視了一眼，一家三口那叫一個「笑而不語」！

    就在這個時候，羅琳帶著女兒也從飛機上走了下來。人家羅琳也明白事兒，賈剛他們一家子那是主角，剛開始還是要把風頭讓給人家的。如果羅琳是個中國人，帶著女兒這個時候從飛機上面走下來，雖然會引人注目，但是如果賈剛他們一家子不介紹的話，其他的人也不會主動的去問這是誰。

    可是呢，問題就在於這羅琳是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女人啊！她這麼一個長相還不差的金發碧眼的風韻猶存的中年美婦帶著一個同樣是金發碧眼的小蘿莉從賈鴻漸他們家的飛機上走下來了，這就不能不引人注意了，這就不能不讓人好奇了！所以看到了羅琳他們母女倆下了飛機之後，那黃書記等人一下子就看愣了，甚至他還好奇的問賈剛他們道：「賈總，蘇總，這位國際友人是？」

    「哦，這位啊……」賈剛扭頭看了一眼賈鴻漸，看到賈鴻漸點頭了之後，他笑著就介紹道，「這位呢，就是羅琳女士，就是寫《哈利波特》的那個作者，是歐美那邊的一個兒童的作家，她跟我們傢俬交不錯，之前是帶著女兒來我們這邊過春節……」賈剛大概的介紹了一下是怎麼回事兒。

    「哦！原來就是《哈利波特》的作者啊！久仰大名，久仰大名！羅琳女士歡迎你來到我們苔洲！」當時這黃書記一下就來了興趣。《哈利波特》因為賈鴻漸的關係，那中文版出的相當早，而且因為在國外是先出了名的，所以在國內銷量那是相當的不錯，所以哪怕這黃書記自己沒看過書，他也會耳聞過《哈利波特》這麼一個大名！更不用說的是前段時間還有新聞說，斯皮爾伯格這麼一個中國人民的老朋友，那都要親自去拍《哈利波特》的電影版了，這新聞撲天蓋地的，他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這次黃書記過來是沒有帶英文翻譯的，賈鴻漸看了看場景，也就是他主動充當起來了翻譯，用英國腔給羅琳翻譯一下黃書記的話。然後呢，這賈剛啊蘇萍啊羅琳啊甚至還有羅琳的女兒，一下子都有點成為了貴客，而他賈鴻漸雖然也被重視，但是卻變成了類似「隨行家屬」的趕腳，然後還兼職半個翻譯！這要是放到別人身上，人家可能受不了這種被無視的趕腳，但是賈鴻漸並不覺得受不了。被無視了這才好呢！這樣回頭就不會有人煩他了啊！到時候他在宴會上吃飯，就可以踏踏實實的悶頭吃東西啊，不用動不動就有人上來敬酒啊或者拉著說話之類的，這多好啊！要知道當成為了首富之後，當成為了名人之後，那真是吃個飯都不能好好吃的好麼！反而這種不被人重視，還能夠踏踏實實的盡情趕自己事兒的權力那才是求之不得的！

    再說了，賈鴻漸想要被別人看重那還不簡單？他這邊掏出來手機直接給朱老總的秘書大張隨便打個電話，隨便聊聊，這一下子就能吸引一幫人的主意，然後人家肯定要打聽賈鴻漸這跟誰聊天呢電話裡面還涉及到了各種國家大事什麼的，回頭稍微輕輕鬆鬆的一解釋，絕對頓時驚爆全場，大家都會驚訝的發現原來賈家少爺這麼牛掰啊！可是這麼樣是爽了，爽完了之後呢？吃飯的時候周圍圍的都是人？吃一口東西就有人過來主動聊天？到底那個才是賺了？反正賈鴻漸不是那種要了面子不要裡子的人！他不是那種愛慕虛榮、被人看高了之後哪怕自己飯都吃不好還自己感覺挺舒服、還覺得這是一種幸福的煩惱的人。他賈鴻漸要麼面子裡子一起要，要麼就要裡子不要面子，悶頭髮財這種事兒他最喜歡幹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五一章 戲子無義

    「……我知道可能在國家很多官員看來，我們這種沒什麼錢的民營資本來碰汽車這個行業，可能是必然失敗的。但是我想說請不要剝奪我們嘗試的權力，哪怕我們注定要失敗，但是請讓我們自己去拼，然後再失敗，可以麼？起碼這樣我們拼過了之後，會有經驗，以後才能知道怎麼一步步的走向正確。如果連試都不讓我們試的話，這就真讓我們沒辦法了，我們就是想求一個可以失敗的機會啊！」堂吉柯德，不，李樹福此時慷慨激昂催人淚下的聲嘶力竭的大聲說道，那真是讓聽者傷心聞著流淚，在場的基本上除了賈鴻漸以外，那都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為什麼賈鴻漸不感動？人家李樹福不是說得挺好的麼？人家說得多熱血？多悲壯？只是想要一個可以親自失敗的機會，這多追求自由啊！可是呢，也許賈鴻漸本身就是比較演技派的一個經理人，所以呢他故意慷慨激昂的時候也不是沒有，因此可能看著李樹福的這麼一個慷慨激昂的場景頓時就覺得也許李樹福是在故意表演……

    沒錯！賈鴻漸這種感覺呢，就有點像是把戲子無義這麼一個話給反過來理解了。為什麼這麼說呢？一般老話說得性工作者無情和戲曲工作者無義，主要就是說性工作者的各種「親愛的」那都是逢場作戲，是為了賺錢才喊的，而戲曲工作者呢，各種義薄雲天那都是在台上演的。私下裡到底咋樣沒人知道。而賈鴻漸呢，則是有點反過來，他像是戲曲工作者，像是影帝一樣精通表演了，自己要表演的時候各種生動各種逼真，然後看到了別人的真實感情呢，他有的時候就會有點「出戲」有點會處於「同行」的身份去借鑑人家的一種情緒表達，去觀察人家怎麼生動的表現表情，然後反而就沒空去接收人家傳達的那種感情。於是就容易人家旁邊人都感動了，而他賈鴻漸呢不但沒感動。反而在琢磨著怎麼下次跟眼前的人一樣弄的讓周圍人都感動。

    同時。可能因為賈鴻漸總是喜歡在外面表現出來他們賈家就是絕對的大好人，但是實際上他本人卻是一個大壞蛋，所以他對別人外在說出來的話都只是聽一下而已，根本不太會當真。他賈鴻漸可以在別人面前成為好人。那麼李樹福為什麼不可以在別人面前表現的想要追求一個失敗的機會？

    總的來說。賈家來參加了這麼一個宴會。也就只是參加了一下，鼓勵了一下李樹福而已。別的什麼都沒有給幫助，沒有給予什麼資金的原著。哪怕給予的經驗援助呢，也只是勸告李樹福，不要弄什麼「波音」的名頭忽悠人，否則被波音發現了過來告的話，那就有好戲看了，李樹福如果以後想要真的走汽車行業走的遠的話，這種小伎倆還是不要用的為好。除此之外，賈家什麼別的事兒都沒做除了給李樹福送了幾個花籃，慶祝了一下他們的新車下線。

    對於此，過來湊趣的周圍地市的領導們和商人們，稍微是有點失望的，他們並沒有從賈家身上獲得什麼他們之前想像過的利益。不過這也是賈家刻意為之有時候太過於有求必應的話，反而會導致別人蜂擁而來，到時候個人時間都沒有了好麼！不過呢，賈鴻漸也不會忘記他的座右銘對男人要跟對妹子一樣，這樣男人會付出比妹子多幾倍的回報！所以呢，這事兒實際上他還是要挑選幾個請求幫一下的！那麼他又不想惹的一群人在身後追著跑，又想要真的幫助幾個人，這到底要怎麼做呢？如果他當場選了幾個人的話，那麼別人一看這樣子不就是要跟在後面追著求幫忙了？

    沒錯！所以這事兒要做起來也很簡單，當面全都給拒絕，然後回頭等回到了上滬，挑選幾個自己想幫的，然後私下裡過去聯繫就行！這樣一來，只要賈鴻漸他們這邊說明了當時拒絕而現在私下照過來是為了避免身後有太多人追著求幫忙，那麼馬上就要被幫的這位會蛋疼的出去到處宣揚賈鴻漸幫他們了麼？顯然不會啊！悶聲發大財這種東東能做到一定位置上的人都懂啊！如果這個人回頭洩露了消息，那麼很顯然賈鴻漸以後再也不會幫助他了，孰輕孰重自己判斷！

    這具體幫助地方官員的事兒掠過不提，只說賈鴻漸他們回到了上滬之後，賈剛和蘇萍呢，那是對於賈鴻漸拍定的這麼一次向南的路途有點小意見。像是蘇萍在飛機降落了之後，那就低聲的在兒子邊上嘆氣道，「你說說，這次去苔洲有什麼好處？一點好處沒有，結果回頭還要幫人，這不是給自己找事兒麼？」

    蘇萍當然不是批評兒子，也不算是嘟囔，只能算是老媽對於兒子做的有點「笨笨」的舉動的一種善意的提醒。不過呢，誰知道賈鴻漸卻是這麼回答的：「我過去不是想獲得什麼利益的，只是想要看看未來的競爭對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這樣以後好有準備。」一聽到他這麼說，當時蘇萍都愣了！「競爭對手？誰？那李樹福？就他那樣子還能成為我們競爭對手呢？你也太看高他了吧？」

    蘇萍這話雖然相當不給李樹福面子，但是畢竟她是在跟自己兒子說話，哪兒還用在外面似的戴面具啊？哪兒還用故意提到別人都說好話，來顯得自己這個人特別厚道啊？畢竟賈鴻漸這個親兒子總不能跑到外面傳她蘇萍的壞話吧？甚至這麼說了一句之後，蘇萍還覺得不夠，「那李樹福才多少身家？不過也就一個億而已，就他這麼點錢還想做汽車？雖然他的演講倒是挺感人的，不過也就是感人而已，誰能相信他能成功那就是腦子進水了！」

    看起來蘇萍雖然被李樹福的那麼一個慷慨激昂的演講給感動了，但是事後卻根本沒把李樹福當回事兒，也沒覺得李樹福會成功。這大概就是「十動然拒」吧？就像是女生被男生告白的時候，覺得十分感動，但是仍然拒絕了男生。

    「也不能這麼說，媽，93年之前的時候，要是有誰家說咱家能在99年成為世界華人首富家庭，你信麼？世事難料啊，李樹福這個人呢，我覺得他一方面會忽悠人，另外一方面呢，賭性又很強，這樣的人要麼一下子輸光老底，要麼就會陡然而富。所以不得不防著他們啊，在說了，你看他們的那種無恥的樣子，又是弄什麼波音汽車，又是車子的前半部抄夏利後半部抄我們的，這種無恥的樣子頗有我當年的風範……」賈鴻漸這邊微微的笑了笑就如此的說道。

    他這麼一說蘇萍當時就不樂意了，「什麼有你當年的風範，呸呸呸！小孩子才幾歲你就感慨年齡大？而且哪兒有人說自己無恥的？」這邊糾正了兒子的說法之後，蘇萍這才有功夫琢磨一下兒子剛才的話，「你什麼意思？難道那李樹福肯定會發起來？他的那麼一個廠子肯定會做大？」蘇萍還是表示無法理解。

    「嗯，應該會。」賈鴻漸略微皺了皺眉頭，裝著像是好像通盤思考了一下之後點了點頭，實際上他根本不用思考就知道作為重生者，咱還不知道極力汽車會不會做大？後世國產算是有名的車子了好麼！「按照他的這種個性，而且咱們國家現在汽車行業才剛起步，老百姓的汽車需求還很大，咱們家由因為種種原因限制產量，所以肯定市場還有很多需求，他們要是做個車子出來，價格就比咱們高一些，比如說三萬多點，那老百姓還是很可能會買的。咱們家呢，因為大批量的採購，而且因為時代的進步，咱家的物料成本是越來越低，現在賺的越來越多，他們就算比咱們賺得少點，賺還是能賺的。然後按照他們的那個賭性，未來指不定會跑到國外買點日本k-ar的圖紙什麼的，回來稍微改改就能變成他們的新產品，最多換一個車殼就可以拿出來賣。回頭他們肯定會佔據一部分中低級市場，這對咱們家來說，總是一個競爭對手，雖然不一定是很強力的對手。」

    蘇萍想了想，覺得兒子這麼說得好像也是對的未雨綢繆嘛！賈家雖然現在是國內有名的實業家庭，但是從道理上來說也不應該目空一切，也不應該忘記自己的出身。如果賈家都可以做到這點的話，別人家實際上也是可以的，對吧？雖然感情上她覺得賈鴻漸就是全世界最聰明的，覺得不可能有人比賈鴻漸還聰明，可是萬一人家有賈鴻漸一半聰明，然後做到了賈家一半的成績，然後人家還專注於一個行業呢？這對賈家不能不說是一個競爭對手啊！可以說到了這個時候，蘇萍也覺得之前的抱怨有點不對，她開始覺得兒子真是老謀深算！真是非常用心的在經營企業，而且心理絕對成熟，從某些角度來說，比她這當媽的還成熟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五二章 拖沓

    李安他們的《臥虎藏龍》已經拍攝的過了一半多了，在首都拍攝完了一系列的鏡頭之後，他們現在南下來到了浙東的季安竹林進行拍攝。這個場景拍攝的時候那可是挺難的，因為按照賈鴻漸對李安的瞭解，這哥們兒怎麼都要把演員們折騰的夠嗆，比如說像是在後世電影裡面有的鏡頭讓演員吊著鋼絲被掛在幾十米高的空中「踩著」竹子尖，然後再一跳，跨越幾十米的橫向距離飄然落地。這在電視上看來非常的漂亮，但是現實拍的時候那可是非常辛苦的，因為演員們不可能說真的是會輕功的啊，那腰上都要綁鋼絲的啊！筷子粗細的鋼絲一頭在演員身上，一頭在一個吊車上，然後就這麼把演員給吊到幾十米高的地方，然後回頭再讓吊車揮舞吊臂，把演員給橫向甩幾十米，換誰上去都要覺得辛苦以及危險啊！

    而且要知道，這李安拍戲呢，那還不是完全有準備的丫不是提前想好了，然後上來了就拿出來全套的想法進行說明，一二三點說好了之後，大家配合好，利索的來一邊過了就收工……前面描述的種種場景這跟李安真的一點關係都沒有！李安這哥們兒是什麼風格呢？就用賈鴻漸剛才接了一個電話，從李栤栤那邊聽來的李安在首都的時候拍戲的一個晚上的經歷吧……

    那天晚上拍的戲呢，總的來說就是在劇情裡面到了首都，楊子瓊去追偷了青冥劍的玉嬌龍。兩個人在首都的紫禁城外的街道上打鬥。本來這個戲呢，就是這麼一個場景，就是兩個人追逐而已。這種戲要是讓港港知名的快手王晶來拍，那一個晚上絕對搞定！要給其他的導演拍呢，兩三天的功夫怎麼都能拍完了，而李安呢？

    暫且不說李安這麼一個場景拍了幾天，但說他拍的時候的具體情況就好了剛開始準備要拍之前呢，這李安都沒怎麼想好到底要啥。所以第一天上來，先是按照普通的武俠電影的模式來了幾趟，李安表示不滿意。然後不過他被啟發了靈感了。然後呢。他就提出來了說要把這種鏡頭拍的就跟兩條魚在水裡追逐一樣，要有一種類似「空中芭蕾」的感覺，要人物流暢的從地面到空中，要各種靈巧的飛來飛去……然後呢。他還提出來了。要讓攝影機一直在兩個演員的上方。跟著兩個人運動，這樣就跟航拍效果一樣，能夠一個長鏡頭拍的兩個演員各種在附近的範圍內弧形追逐打鬥的場景！

    然後這麼一想出來之後。那攝影師啊道具師啊什麼的就得臨時停止拍攝趕忙按照李安的想法去弄東西啊！首先找來了一個3米高的高台，搭起來了之後呢，又找來了一個拍攝用的進口吊臂，這吊臂足足有34英呎，也就是10米多長。這樣一來才能讓攝影機先跟著人在地下，然後再隨著演員一路到屋頂，然後還追逐著她們在一個圓圈的範圍內飛來飛去的打鬥！

    以為這就完了？非也！這麼一個高台和吊臂都出來了，那演員的鋼絲需要掛在更高的地方吧？掛在什麼地方？最後乾脆找來了兩台吊車來掛演員的鋼絲，這樣才能讓演員們不停的在一個範圍內不停的飛來飛去，否則的話光靠滑輪組和人力拉鋼絲根本就不夠讓人那麼飛的！

    以為這應該完了？非也！這麼一個拍攝的場景中，李安想要畫面效果好，要求就要有足夠的光照！這其實說起來是挺那啥的就像是有的電視劇或者電影演員，明明在一點都不黑的環境裡面，明明完全可以看清楚對方的情況下，愣要按照劇情和要求表現的是在伸手不見五指的場景。這很容易讓觀眾吐槽，但是問題在於如果不讓畫面亮一點，不讓片場亮一點，觀眾看個毛？真的是伸手不見五指的話，畫面一片黑，這觀眾不要罵娘了？所以一般晚上的場景的時候，哪怕表現的純粹就是月光照射的，但是實際上也是有燈光師故意打燈光的，只不過燈光調的比較像是月光而已！

    同樣，在這麼一個夜晚打鬥的場景裡面，李安那也是要求看起來自然，這就需要燈光師調燈光對吧？不過問題是，這不是在室內，也不是在一個小範圍的院兒內，這人物是要飛起來的，鏡頭是要跟著他們的！所以鏡頭不可避免的要拍到一個很廣大的區域！然後如果燈光打得不好的話，很容易就會露餡的首先燈光一定要比攝影機高，這樣環形拍攝的時候才不會把燈泡給拍進去，然後呢，不能顯得這邊片場和周圍的亮度差別太大，否則太容易露餡兒了！

    那麼這麼一來，需要在多大的範圍內進行補光照亮？跟李安商量了一下，讓李安站在檯子上跟著攝像機看了一下之後，這哥們兒下了指令把周圍一平方英里都給我打上光！一平方英里那是多大的範圍？一英里是1.6公里，所以一平方盈利就是2.56平方公里！這他娘的要求夠操蛋了吧？覺得這就操蛋了？那你太輕視李安了！這哥們兒還有要求呢！

    他接下來在燈光師好不容易給這麼2.56平方公里都給隱蔽的補光了之後呢，他看了看，然後表示燈光師做的不夠好，因為光源太多了燈光師想到的辦法是在周圍的「建築」的各種角落弄一點隱藏的燈，這樣可以把某一面會被攝像機拍到的牆進行補光，看起來就像是被月光照亮的一樣。可是李安表示對效果不滿意，並且還表示屋頂沒有亮光，另外，他還需要一個單一光源的效果，也就是讓燈光師把這麼2.56公里都給點亮的像是月光照射之後，還要有一個類似月亮單一光源的效果，還不能是很多燈點亮的！

    這要求夠變態了吧？最後沒辦法之下，那燈光師想了好幾天，最後乾脆就用了這麼一個辦法找了首都倆工業超高吊車，就是那種蓋摩天大樓的大吊車，然後讓倆吊車站在片場的對角線上，每個吊車的吊臂上掛燈來照明！覺得這樣就終於完成要求了，接下來應該順利拍攝了？早著呢！李安到了這工業吊車都安裝好了之後，他還沒想好到底鏡頭拍攝的時候要用什麼樣的具體拍法，因為整個打鬥他都沒讓人家排練！所以可以說到了現在，一切硬件設施都準備好了，但是演員要怎麼飛，怎麼打鬥，攝影機要怎麼具體的跟拍，這些還沒定呢！

    然後這麼一個鏡頭李安到底多麼花時間那簡直已經是顯而易見的了吧？而那麼一個在墓地拍攝的鏡頭更是如此，明明是兩個人打鬥，然後周閏發從天而降，這麼一個鏡頭給賈鴻漸來拍，那都能一天晚上就拍完好麼！結果到了李安這邊呢，本來這場戲是預定要8天拍完的，8天！然後呢，他拍了18天！18天！小20天的時間都被他用來拍這麼一場戲了！

    接下來要在季安那邊拍的戲呢，更是難度大了，周閏發和李栤栤兩個人要在30米高空的竹子尖上飛來飛去，必要的時候還要踩彎樹枝什麼的，這些都是賈鴻漸從後世成品電影裡面看到的場景，可是現在呢，李安帶人都過去了，可是他還沒想好要怎麼拍呢！到時候要把什麼工業吊車給弄到山區裡面，然後演員再上鋼絲拍，估計這麼一場戲一個禮拜根本拍不完，怎麼都要個半個月左右！

    李栤栤在電話裡面說到了這裡的時候，到時沒有抱怨，雖然聽得出來她挺苦的，不過她倒是覺得對她的演技磨練很大。不過賈鴻漸卻是覺得，這李安搞不好要有點壞事兒本來李安跟他商定的《臥虎藏龍》拍攝時間是三個多月的樣子，可是看著現在動不動一個場景就拍個半個月20天的，這都比拍攝計畫翻了一倍了吧？回頭整部戲會不會一下子就要從三個多月變成六個多月甚至七個月？說真的，他真是不喜歡李安這種拍攝之前根本都不先想好的習慣，這簡直就是無組織無紀律，極度拖慢拍攝進程然後亂花預算好麼！這些事兒在賈鴻漸看來，很多東西那都是可以提前先弄好的這玩意兒叫統籌學啊！就是安排好先後順序，就跟泡水沏茶一樣。

    假設一個人要喝茶，家裡沒熱水，要燒熱水的話需要5分鐘，然後沒有乾淨杯子，茶葉也沒開包，要把杯子洗乾淨放進去茶葉要一分鐘。那麼最合理最省時間的做法應該是先用水壺接好水，坐到灶上去燒著，然後開始洗杯子再弄茶葉，這樣一來水開了直接倒進去一泡，理論上5分鐘就把茶泡上了，這比單純的等水燒好再洗杯子放茶葉，或者是先洗杯子放茶葉然後燒水更加省時間，對吧？統籌學就是研究怎麼省時間怎麼省錢的一個學問！如果李安這邊做事兒的時候按照統籌學來，別的不說啥，賈鴻漸腳著他的這拍攝時間壓到一個月都能拍完！

    話說回來，這回頭要是做起來剪輯和後期了，李安要是還這麼拖拖拉拉的，要是還是這種做的時候臨時再想怎麼做，這要拖多久？怎麼都要拖到快2002年去了吧？說真的，雖然李安拍出來的東西真的是好，但是賈鴻漸就是叫著看著都急啊！他做事兒從來就沒有這麼拖拖拉拉的有沒有！所以到了現在他又想著乾脆要不然他插手，直接開始幫著統籌、籌備一系列的東西的了，不然回頭再拍《唐玄奘的玄幻之旅》，這李安不要前前後後弄個三年五年的啊？哪怕沒有《少年派》出來攪合，可是拖這麼長時間讓賈鴻漸覺得很不爽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四百五三章 驚喜

    賈鴻漸這個人是一個急性子，雖然說有時候他做事是不緊不慢的，但是這種時候他絕對對之後的步驟胸有成竹。也就是說他做事兒雖然不緊不慢，但是實際上之後環節他早就已經統籌規劃好了，不用特別趕就能比較省時間的科學的完成並且還省錢！所以呢，當他看到李安這種磨磨唧唧的人，那種事前根本不進行規劃，甚至抵制規劃，只有到了現場之後才慢慢的想的傢伙，他真是急啊！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磨嘰的人好麼！

    看到這樣的人辦事兒，賈鴻漸那真是從心底裡急！然後這種急呢，他還不能說回頭他一干涉吧，李安還覺得各種不舒服，還覺得是投資人給壓力，還覺得是賈鴻漸對他不滿意。回頭把人家心情給擾亂了，人家拍的鏡頭素質下降了，回頭整個片子效果沒有歷史上那麼好，李安哪怕沒有看過歷史上他應該拍出來的效果，但是他心裡能沒有一個預期麼？回頭看著各種效果都不盡如人意，他能不在心裡埋怨賈鴻漸麼？這以後人家還會跟賈鴻漸合作麼？所謂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至少在這個《臥虎藏龍》上面，賈鴻漸既然相信了李安能夠拍好，哪怕看著再不舒服，咱不看不就得了麼？否則的話錢又出了，人際關係又搞差了，這又是何必？

    想來想去，賈鴻漸還是覺得自己先把《唐玄奘的玄幻之旅》給籌備起來為好，雖然之前籌備過一次，然後籌備到了一半呢，這李安拖拖拉拉的，賈鴻漸後來是因為善解人意。就放手了。同時再另外一邊，《臥虎藏龍》這個片子是李安自己找人改的本子，賈鴻漸什麼都沒參與，除了給錢之外，基本上啥事兒都沒做。沒有發言權也是正常的，就算有發言權他也不太會上去幹擾。可是這個《唐玄奘》呢？他賈鴻漸本人就是主創，還是投資人，回頭搞不好要掛一個「監製」或者是「出品人」，這樣一來他插手那就是理所應當了！

    而且，說得再那啥一點的話。他賈鴻漸雖然事先不斷的徵求李安的意見，但是從來沒跟李安直接確定過這個片子就要給他拍，更不說籤訂合同了，從某種角度來說，只要賈鴻漸藉口找的好，換導演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在這樣的情況下。他當然更願意主動的來籌備這麼一個《唐玄奘》的電影了，不管怎麼說這個電影都是他的故事啊！

    總而言之，反正就是賈鴻漸現在不想管李安，但是他要管他自己的電影！所以這邊他也沒有跟李安打招呼，自己就開始繼續的往下推進這個電影的籌備過程了之前不是要找演員麼，當時不是李安推脫麼？現在也不急著再找演員，而是可以先把劇本弄出來！反正要找演員的時候。那也是要有一個寫好的本子給人家看的吧？

    要找編劇，這麼一個事兒是挺那啥的因為這麼一個電影是要推廣到全世界的，是要照顧到國外觀眾的，同時呢賈鴻漸也是想要通過好萊塢的手法來賺錢，這樣的話肯定要國外的編劇，對吧？然後呢，因為這個故事本身又是中國這邊的，所以肯定還需要有一定英語溝通能力的中國編劇來一起參與修改。否則的話那幫子老外光是要補課就要補多久呢？

    這事兒就有點難辦了。賈鴻漸這邊熟悉的編劇裡面，比較能夠寫正劇的呢，那就是劉震運。讓他幫著查中國這邊的資料他也是能查的，不過他的英語爛了一點人家是58年出生的，這個年代出生的而且還沒怎麼上過大學的，能會什麼英語啊？總共就那麼一兩句而已！所以要找劉震運呢，那肯定就要給他安排一個翻譯什麼的。不過劉震運這邊好搞定，歐美那邊賈鴻漸可是不認識什麼編劇的，到時候那邊的找誰呢？

    找唐吉利？這唐吉利就是之前在程龍的《我是誰重製版》裡面當編劇的那個。不過這個唐吉利呢，給港片兒寫寫劇本還可以，他本人在好萊塢也不算是頂尖的劇作家，而且當初拍《我是誰重製版》的時候，基本就沒怎麼用他的劇本，大體那都是賈鴻漸和程龍商量著來，那根本就是草台班子一樣，只有一個劇本大綱直接就上的！

    外國導演他倒是熟悉斯皮爾伯格，演員他倒是認識一幫子，可是這編劇呢？編劇找誰呢？不如找找斯皮爾伯格，看看這老頭兒有沒有什麼好介紹的？想到了這裡，賈鴻漸拿起來了電話，看了看時間，應該此時還是美國那邊的上午10點多，於是他一個電話打了過去。電話很快就同了，不過賈鴻漸這邊剛剛要說話，就聽著斯皮爾伯格在那邊趕忙說道：「喂，鴻漸，我這邊正在看片呢，等看完了給你回電話好吧？你沒什麼急事吧？」

    「沒什麼急事，你先看吧。」賈鴻漸一邊好奇的掛上了電話，一邊忍不住想到，這老頭兒在看什麼片呢？他不是現在忙著要拍《哈利波特》和那個什麼hBo的《兄弟連》麼？怎麼現在又有空看片了？而且他看片幹嘛啊？為了發行電影？這種事兒一般不是卡森伯格在管麼？按照賈鴻漸對於夢工廠的瞭解，這夢工廠的確是在代理發行各種片兒，平常各種獨立電影先拍好了再過來找夢工廠發行的事兒也不是沒有。不過一般來說，這種電影都是卡森伯格帶人看一下就完事兒了的，這老頭兒那當年也是在迪斯尼裡面做到了副總裁的人，人家能沒點眼力價？人家雖然不說能從獨立電影裡面挑出來會有十億美元票房的超碉堡電影，但是看出來這麼一個獨立電影能不能賺個幾百萬上千萬的那還是能看出來的！

    從賈鴻漸記得的夢工廠這幾年的歷史裡面，反正都沒有找過斯皮爾伯格來看片兒。畢竟需要看片兒的，那都是獨立電影，那都是已經拍好了的，來找代理發行的。像是馬特戴蒙和本阿弗萊克的那個《心靈捕手》，他們是拿著劇本來找夢工廠投資的這電影的投資可不小，大概1000萬美金呢！雖然跟大片兒比起來不算啥，可是對於完全新人的作品來說，這也算是大投入了！

    所以現在既然找來了斯皮爾伯格看片兒了，那說明是碰到了非常讚的電影了？到底是什麼電影呢？需要看片的肯定是獨立電影，這個年頭會有什麼獨立電影特別吊炸天？是《這個男人來自地球》？不對，這個片兒雖然吊炸天，不過呢這片兒好像是07年還是啥時候才出來的，反正肯定不是這個年代出來的！那到底是啥片兒呢？

    賈鴻漸這邊好奇了大概半個小時之後，斯皮爾伯格來電話了，「喂？鴻漸，不好意思啊，剛才在看片兒。咱們今年運氣可不錯，居然找到了一個非常不錯的獨立電影！這片兒雖然是獨立電影，但是我看著覺得文藝性和商業性都不錯！估計發行的話能夠有一個一千多萬美元到兩千萬的票房！這樣的話我們代理發行倒是能賺一些的……」

    「是麼，這片兒叫什麼名？」賈鴻漸好奇的問道。「叫……記憶碎片！是說一個男的和老婆被襲擊了，然後他被人打中了頭部，遠期記憶就保存到了老婆被害之前，近期記憶喪失，而且是順時性失憶，也就是只能記住現在10分鐘之內的事兒，過了10分鐘記憶就被清空，又只記得老婆被害前的事兒了……」斯皮爾伯格興致勃勃的跟賈鴻漸介紹道。

    賈鴻漸一聽到了這裡頓時驚訝了一下！《記憶碎片》？這片兒他看過啊！他前世的時候在網上專門下載下來看過的！如果沒記錯的話，這片兒好像就是後來拍《盜夢空間》的那個克利斯朵夫-諾蘭拍的？就在他這邊正驚訝的時候，果然就聽到了斯皮爾伯格解釋道，「這個片的導演是個英國人，叫諾蘭，他這個電影是改編自他弟弟的短篇小說，總體來說素質不錯，把各種時間線都打亂了重新拼接在了一起，雖然聽起來搞的人看不懂一樣，但是他卻黑白和彩色兩種不同的景象來表達開始和結尾，所以這樣一來其實也不太會讓人搞不清楚故事發展脈絡。同時他的這麼一個電影結局還很曖昧，弄的讓我感覺可能每個人都會得到不同的答案，而這個導演還沒有刻意解釋！所以這導演很有天分，很有才華，以後估計會讓他的電影充滿討論性，然後熱賣……」

    擦！這果然是諾蘭啊！這哥們兒現在居然已經開始拍電影了？而且居然已經把《記憶碎片》給拍出來了？估計再接下來他就要慢慢的開始弄《盜夢空間》的劇本了把？沒記錯的話這個《盜夢空間》的劇本諾蘭是弄了不少年的！而且人家那劇本寫的的確是好，一個導演自己都那麼有些劇本的能力……誒？咱找諾蘭來給咱當劇作家怎麼樣？咱付錢，讓這個年頭還沒有大舉成名的諾蘭來給咱打工，怎麼樣？這樣一來那電影劇本的素質絕對有保證吧？甚至市場搞不好都很有保證！畢竟諾蘭這傢伙後世拍的電影基本都是很有商業性的！

    一

第兩千四百五四章 面試

    賈鴻漸專門去了美國一趟，順便送了羅琳和孩子回去。這羅琳和孩子的簽證馬上就要到期了。這趟去美國呢，賈鴻漸主要就是像要會一會那個諾蘭！諾蘭當然是天才，這是毫無疑問的，這個70年出生的導演到了現在也不過是30歲，而他已經有了兩部作品了，一部之前的低成本作品在獨立電影節上反響不錯，從而讓他得到了集資可以拍攝這麼一部商業化的作品要知道這《記憶碎片》的原小說可是他親弟弟一個沒有出版的短篇小說！

    在30歲的時候，李安剛剛碩士畢業，開始在家蹲著看片寫劇本，一直蹲了六年。而在同樣的年齡呢，諾蘭已經拍出來了將會讓他在好萊塢揚名的《記憶碎片》。接著，再接下來的兩三年磨礪之後，這個年輕的導演將會聯合《刀鋒戰士》的編劇一起寫一個自己的蝙蝠俠故事，然後帶著劇本去找華納，讓因為1997年州長大人參演的《蝙蝠俠與羅賓》慘敗之後，乾脆就再也不敢拍蝙蝠俠電影的華納授權並且投資給他們拍攝新的蝙蝠俠電影。

    這就是《蝙蝠俠—開戰時刻》。而這部電影讓這個30歲出頭的年輕導演拍攝之後，成功的在北美創造了3億美金的票房！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這諾蘭實際上都是一個天賦更加高的李安，並且這諾蘭對於商業要素的把握顯然比李安更加的在行。雖然可能在文藝層面上，諾蘭沒有李安那麼高深。但是找這樣的一個未來知名導演來給自己打工，來給自己寫劇本，這顯然是天賜良緣啊！

    這邊到了美國之後，斯皮爾伯格親自開著車過來接了賈鴻漸。當初在電話裡面的時候，斯皮爾伯格那是對於諾蘭給出了極高的評價按照他的說法來說，這諾蘭就是靠著最簡單的剪輯來塑造了片子非常不錯的效果，同時也沒有什麼高科技的特效之類的東西。當然了，從某種角度來說，幾百萬投資的一個片兒也是沒錢去做什麼特效的。除去這點之外的話，諾蘭至少在整個片子裡面。那種敘事的手法使用的相當好。換句話說的話，那就是把故事講的相當的好。而且在好的同時呢，還隱隱約約的引出來了不同的結局能夠供人思考，這點對於一個新人導演來說是很難得的！

    特別是整個故事的敘事構造那是相當的有趣就在於看到最後。正好也就是故事的「開頭」。整個都顛倒過來了。原本一直以為是受害者的主角變成了殺人凶手，而被害的其實是真正想幫他的好人，然後再反過來按正常時間順序想想故事的發展。就想變成了一個完全不同的故事一樣，這種與眾不同的觀影體驗是很難得的，而且故事所表現出來的內涵也是很值得思考的。

    對於這種新人導演對於故事本身通過敘述的不同造出來兩種不同的效果，那真的讓斯皮爾伯格點32個贊！不過呢，斯皮爾伯格也不是沒挑出來不足的地方。在電話裡面他也跟賈鴻漸講過了，整個電影在敘述的過程中呢，有點炫技這也很值得理解，年輕人嘛，有點本事總是會想要炫耀一下，而不會跟真正的大師一樣，只選用最合適的方法來進行表述。所以這個片子實際上按照斯皮爾伯格的預計呢，在觀影途中可能會有觀眾想要離開，但是能看到結尾的絕對會震撼一下！

    於是，賈鴻漸聽了這麼一通電話之後，想要過來跟這諾蘭談談，並且想要把他招攬為編劇，這斯皮爾伯格當然也是可以理解的。在開著車往公司走的過程中，這斯皮爾伯格倒是並沒有對賈鴻漸說什麼太多的事兒，只是大概的介紹了一下諾蘭的背景這男人呢是有英國和美國雙重國籍的。他爹是英國人，他娘是個美國空姐兒，所以他們家三個孩子從小就在英國和美國之間流竄。諾蘭是老二，上面有一個大6歲的哥哥，成為了一個作家，下面有一個弟弟喬納森，也成為了一個作家。相對弟弟比較美式口音，比較美國化的性格來說，這老大和老二更英國一點，不過老大是純粹的英國口音，而老二克利斯朵夫呢，則是有點英美口音混雜的趕腳，總體有點偏向於英國口音。然後，這麼一個年輕導演呢，總體來說性格並不強勢，甚至可以說稍微有點缺乏自信，但是很認真。整個人非常有想法，未來很可能能成大器！

    然後，大概兩個小時之後，賈鴻漸就在夢工廠的會客室裡面，見到了諾蘭這哥們兒。這次諾蘭來呢，並不是自己一個人來，而是帶著老婆一起來的。他跟老婆一起進來了之後，這諾蘭就趕忙解釋道：「賈先生你好，本來我應該自己來的，但是我生理上稍微有點小問題，所以沒辦法自己開車，只能求助於我妻子……」

    呦？生理缺陷？不能開車？這諾蘭還有這種問題呢？賈鴻漸前世完全沒有聽說過啊！所以當時他就好奇的問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說說是什麼缺陷麼？我沒有惡意，只是單純的好奇。唔……我天生就是紅綠色盲，看不太出來交通燈……雖然可以通過記憶燈的位置來區別，但是這樣還是有點不太安全……」諾蘭稍微有點小尷尬的笑了笑，然後解釋道。

    看著諾蘭有點尷尬的表情，賈鴻漸頓時笑了，「沒事，這麼點小缺陷算什麼？不瞞你說，我也是紅綠色弱，那種特別淡的粉色如果沒有白色對比的話，我看起來就是白色的，然後那種比較淡的綠色在我看來就跟黃色是一樣的。小時候我們學校裡面體檢，每次演色覺的時候那本書裡好多圖案我都看不出來，後來我比較聰明，是偷偷記住了前面同學回答的答案，然後背下來的，所以到了現在實際上我的體檢報告裡面都是色覺正常……而且我們當時同齡人的一個班級裡面，大概40個人，一半的男生，裡面有四個還是五個都是紅綠色弱……」

    賈鴻漸這麼一說，當時諾蘭眼睛就有點亮了，頓時就有點找到了「病友」的感覺了！「您也是？這可真是太巧了！您班裡那麼多人都是這樣？我們當年班裡可沒有，就我一個，所以我小時候經常被人嘲笑，到了現在我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呢。」諾蘭一邊笑著一邊嘆了一口氣說道，聽起來他小時候可能還真因為這個事兒比較自卑吧。「呵呵，這個有什麼，我聽說紅綠色弱在男的裡面分佈率不低的，紅綠色盲也差不多，再說這玩意兒是遺傳的，也不能怪咱們啊！」賈鴻漸笑了笑。他這真不是故意套磁，他真的有紅綠色弱，不過比較輕而已，看紅綠燈還是分辨的很清楚的，如果用100分來代表一個顏色濃到極限的話，別人看到的紅色比如是100分的，他看到的可能就是95分的。那麼到了10分一下的紅色，也就是比較淡的粉色的時候，別人看到的可能還是粉色，他看到的可能就是比較接近於0分的白色了，到時候需要把純白的放在旁邊一對比才能看出來差別。

    不過這樣呢，並不影響他考駕照，只是當初報志願的時候，不能考各種醫學啊化學啊之類的專業，再加上小時候真的一個班裡面這種情況的小夥伴有幾個人，所以他一點都沒覺得有什麼好丟人的甚至賈景行那傢伙也是紅綠色弱！

    這邊聊了一會兒色弱的問題之後，賈鴻漸和諾蘭之間顯然關係更加的融洽和熱情了。而到了此時，賈鴻漸也準備跟諾蘭聊他想聊的事兒了「諾蘭先生，這次我個人來呢，並不是說要跟你談你的電影的事兒。你電影的事兒會有卡森伯格來跟你談，不過你放心，你這個電影我們肯定代理發行的！這次我來呢，主要是想請你來幫我看一個劇本大綱能不能夠寫成比較好的劇本，來，這裡有一個保密協議麻煩你簽一下……」一邊說著，賈鴻漸就從包裡拿出來了卡森伯格幫他準備好的保密協議。

    哪怕是這麼一個簡單的「面試」的過程，該做到的還是要做。萬一回頭諾蘭面試了賈鴻漸覺得效果不太好，然後故事情節還告訴了諾蘭了，這萬一出事兒了咋辦？是，諾蘭這人在好萊塢後世名聲不錯，比較紳士，可是賈鴻漸一向不太習慣把幾億美元的生意成敗寄託在一個不怎麼熟悉的人的素質上！至少諾蘭並沒有對他賈鴻漸證明過他是值得這麼多錢的信任的！在大家都不熟悉的情況下，在商言商，這也是很正常的畢竟這邊是美國啊！又不是中國！

    諾蘭此時一愣，他扭頭看了一下他老婆，然後拿過了保密協議仔細的看了一下。只見著這個保密協議裡面就是寫明了諾蘭在一會兒看過了劇本大綱之後，是不能再寫類似情節類似人物的劇本，也不可以拍攝類似情節類似人物的電影、電視劇等等一系列的東西，當然也不能對別人說。為此，夢工廠願意出5年一共十萬美元的小錢錢來買他閉嘴。

    這合同，簽還是不簽呢？簽了，如果正好跟他諾蘭的某個想法撞車了，是不是他幾年內都不能拍了？這不就是因小失大了麼？而且這賈總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叫他過來？而且還說不是《記憶碎片》的事兒……難道說是夢工廠看中了他，想要找他來拍攝一個夢工廠籌備的新電影？(未完待續……)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