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六百四六章 惡法非法

    華夏衛視的這麼一個專題節目播出了。播出的效果不用說，打臉啪啪的。不過呢，稅務部門倒是沒有站出來反駁華夏衛視，作為「有關部門」他們還跟別的部門一樣，還沒適應突然快速出現的大媒體時代，以前一直當親爹而且還是當嚴父的有關部門們，怎麼可能突然適應新時代各種出來挑毛病的媒體呢？雖然說華夏衛視已經連續挑刺了幾年了，可是有關部門可不是幾年內就能適應新形勢的！在最早的時候，可能有關部門被曝光之後會手足無措，會憤怒，但是現在他們臉皮厚了一點了，雖然還不知道學美國那邊一樣的找媒體反擊之類的，可是倒是會裝沒聽見了。

    雖然稅務部門沒有出來「對噴」，不過其他的媒體倒是有想法了，比如說《南周》。這個一直跟賈鴻漸他們對著干的媒體呢，在曾經被賈鴻漸他們給整過了一次之後，這《南周》消停了一段時間沒找賈鴻漸他們的麻煩，不過後來又開始了。不過又開始找了賈鴻漸他們麻煩之後，《南周》從上到下倒是聰明了很多，他們起碼知道不要瞎說了。

    這次《南周》他們倒是很有技巧的在挑刺他們這次倒是沒有「誅心」，免得再被賈鴻漸說是「誹謗」，他們並沒有傻乎乎的咬賈鴻漸留下來的鉤子，沒有說華夏衛視做這個專題節目的主要原因是這個稅務部門的新政會影響華夏衛視的廣告銷售。而是選擇了另外一種說法，說華夏衛視沒專業素養。不應該把「犯罪」的技巧公之於眾！

    華夏衛視在節目裡面，直接就幫各種企業想了種種可以繞過稅務部門新政的辦法。這種做法呢，被南周批評為基本等同於在「教」普通人怎麼成為犯罪分子！就像是把各種軍隊裡面才知道的殺人方法或者是爆-炸物的製作方法公開一樣，這顯然是不好的事兒！如果簡簡單單就把各種危險物品製作的方法公開了，那不是人人都可以做爆炸物了？那社會安全合在？同時在他們看來，這華夏衛視輕輕鬆鬆的就在公開的電視媒體上，而且還是收視率最高的國內衛星電視台上播出了這樣的「教程」，簡直就是害人！

    稅務部門面對華夏衛視的挑刺行為，他們選擇了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當作沒聽見，不過華夏衛視面對著南周的挑戰。卻不會這樣！因為有時候如果別人污衊了什麼而自己這邊不回應的話。那反而會顯得像是默認了一樣！對此，華夏衛視那是抓緊了機會又做了一起專題節目，名字就叫「華夏衛視錯了麼」沒錯！賈鴻漸是什麼人？他留著南周以為他心慈手軟的不好意思弄死這報社？他留著這報社是為了好玩兒的！看看，這南週一攻擊。賈鴻漸他們這邊立刻就可以順水推舟的再弄一個專題節目來吸引人氣！

    沒錯。對於媒體行業來說。什麼錯不錯的那都是外星人的事兒，他們就是只管報導！不管這事兒是好是壞，反正就是要報導。而且就是要報導的「聳人聽聞」才行！新時代是一個標題黨的時代，這不是某個文化主管部門簡簡單單的喊停就能停的。這不是幾十年前信息流轉不靈通的年代了，不是一張報紙可以看一天的年代了。現在已經開始是網絡年代，已經是信息爆炸的年代。大量的信息湧入，如果要爭奪市場，只能儘量的吸引眼球！

    當然了，賈鴻漸他們做起來，不僅僅是「聳人聽聞」的標題黨，他們也很有料！可以說簡直就是最有良心的標題黨了，哪怕是別人罵自己的事兒，他們都能專門做一期節目來做一個「我到底該不該被罵」來吸引人氣，這才是專業的傳媒人士好麼！在專業的傳媒人士看來，全世界沒有事兒不成新聞，只是看媒體人有沒有發現新聞爆點的眼光！

    很顯然，賈鴻漸有這個眼光。所以他旗下的華夏衛視很快的藉著南周批評的風潮展開了這麼一個專題節目的設計和製作，然後他們就開始宣傳，甚至還專門開新聞發佈會對全國其他媒體報告說將會有這麼一檔子節目，到時候央視的前任副台長，現在的華夏衛視副台長、副總經理楊光將會在現場進行解釋和接受質問！這樣的一個消息出來，那直接就成了最好的廣告了，那真是吸引了不知道多少人的注意力啊！誰都想知道華夏衛視到底準備怎麼做啊！

    華夏衛視準備怎麼做？很簡單，真要辯解起來的話那簡單的一塌糊塗這南周不是說賈鴻漸他們做的事兒性質跟傳播各種武器製作細節差不多麼？可是問題在於，涉槍涉爆的信息傳播那是明確違反了《刑法》，並且構成了傳播犯罪方法罪！而這個所謂的是犯罪方法呢，那指的是犯罪的經驗與技能，包括手段、步驟、反偵查方法，等等，如果所傳授的只是一般的違法方法，則不構成犯罪的！因為犯罪這個詞在法律裡面是有嚴格限定的，意思就是違反了刑法，而違法則是違反了民法等等一系列的法律。

    所以撐死了賈鴻漸他們這次就是違法行為，絕對不是犯罪！甚至是不是違法行為都值得商榷，因為所謂的違法是要違背法律規定，但是稅務部門臨時下的一個新規定，這能算是法律麼？經過人大以及相關部門舉手同意了麼？被納入到民法裡面了麼？所以真的說起來，這稅務部門的新政那可是連一個法規都算不上的，因為它沒經過國家立法機關的肯定，所以實際上是不具有法律效力的！不具有法律效力是什麼意思？這意思就是如果有公司不遵守稅務部門的規定，那麼稅務部門是沒辦法去法院起訴這個公司的，同時公訴部門也沒辦法公訴這個企業！因為沒有法律規定人家不能違反稅務規定！所以到了最後。頂多頂多就是稅務部門的一個行政罰款之類的事兒！

    所以說白了，這個稅務部門的新方法最多最多也就是一個行政方面的管理方法而已。這玩意兒在99年出台了《行政復議法》以後，說句不好聽的這也就是華夏高科不是國企，否則他們要是國企的話，賈鴻漸就是不按規定來！稅務部門敢放屁？敢放屁咱就到中央打一場行政復議甚至來一場行政訴訟法的官司！他賈鴻漸那背景可是很深厚的，他不僅自己認識中央的人，別忘了他的未婚妻那家裡也是一顆大樹，他還怕得罪人？稅務部門算老幾？真以為自己是美國國稅局啊？真以為自己比誰都厲害啊？他憑什麼規定廣告投放多了就要多交稅啊？有法律依據麼？

    這事兒說道了底了，稅務部門那都是有點理虧的，都是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這也就是碰到了老一輩的管理層以前一直都不敢反抗。整天考慮著考慮那的。外加他們國企也都是在系統內混，不好意思撕破臉。換成賈鴻漸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從2012年穿越回來的刁民，碰到了欺負到自己頭上來的，他怎麼不要鬧個天翻地覆？

    因此這事兒賈鴻漸真不怕拿出來辯！真理越辯越明。咱怕什麼啊？咱幫國企想出來的辦法。哪條是違反法律的了？連陰陽合同都不算。最多就是打了擦邊球，所以這事兒最多就是違規，最多就是不太道德。但是絕對算不上是犯法了！而且再說了，中國人一向是有一個認知的，那就是惡法非法！打個比方來說，美國人的概念裡面一個惡法如果沒被確定，只是在討論中，那麼大家都會去反對，但是如果真的確定了，那麼大家就老老實實的遵守。當然了，也不是沒有違法犯罪的人，這裡說的只是一個大概的情況，只是說大多數人的第一反應。而在中國這邊則是不一樣，中國人最聰明了，最會當「判官」了，他們會依據自己的情況來判定要不要遵守法律。

    比如說系安全帶這種事兒，在美國那邊呢強制規定系安全帶之前，可能大家都反對，覺得系不繫是自己的事兒，死不死是自己的命，政府憑什麼管大家的自由？人就是想死你征服還攔著？憑什麼？但是真的規定下來了，可能大多數人下意識的就會要遵守這個規定。但是在中國這邊呢，則是法律要出來之前，大家看到了也根本不會想到要發聲抗議。甚至不說各種體制的問題了，哪怕就算是在現行體制內，也是會哭的孩子有奶吃，可是當普通中國人看到了國家規定可能不符合自己利益的時候，除了會私下裡罵罵咧咧的以外，有幾個人會去想辦法弄簽名集體遞文書到媒體或者是有關部門去抗議的？

    是，抗議了不一定有用，但是不抗議一定沒用啊！美國人那邊聯名上書也不一定有用呢，人家該抗議不是還要抗議？後世各種p項目之類的要落地的時候，老百姓出來一抗議那不就真的成了麼？剛開始中國人就是等靠要，就是等著大政府跟公平的爹媽一樣照顧自己，但是如果政府沒按照自己的心意照顧自己呢，那老百姓就會一邊兒罵著一邊兒看心情遵守不遵守！比如說開車系安全帶這個事兒，多少中國人那都是開車的時候根本不繫，就是在路口看到了交警了才會臨時往身上拉一下裝模作樣的？

    所以說，在中國人的眼中，如果一個法律制定的不公平不好，那就不是一個好法律，而不是一個好法律的法律，那大家就可以不執行！在這樣的一個思路之下的話，再看賈鴻漸他們華夏衛視的舉動那就沒有什麼惹人討厭的地方了既然稅務部門的規定是個腦殘規定的話，那麼在老百姓看來華夏衛視教大家怎麼合法「避稅」，那簡直就是正常舉動嘛！有本事你們稅務部門不要出這麼腦殘的規定啊！憑什麼怪華夏衛視不好？(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四七章 奧斯卡提名

    跟南周打嘴仗然後吸引收視率的事兒，賈鴻漸只是在原則上進行了指點，並且跟著事件的進行，沒有跟以往一樣深入的領導團隊做什麼事兒。在有了孫宇勝之後，這新聞評論部已經有了頭兒了，他們也應該慢慢適應自己找活兒干的節奏了，總不能一輩子都依賴著賈鴻漸賈總來指導他們該做什麼以及怎麼做吧？

    這邊指點著華夏衛視應該怎麼做的時候，賈鴻漸的注意力主要不是放在這個方面，而是放在了即將要公佈的奧斯卡各項提名！沒錯，眼見著馬上就要到2月初了，這奧斯卡的提名可是要公佈了！雖然賈鴻漸早就知道自己投資的《臥虎藏龍》肯定是要入榜，但是他還是忍不住的想要關心啊！

    在這一月底二月初的時候，《臥虎藏龍》整體的票房還是相當不錯的，總體票房已經到了將近8000萬美元了，可以說基本就是今年最受歡迎的文藝片兒之一！這個時候上映的影院數量已經增加到了2000家，雖然總的票房數量在下降，但是因為影院數量的增加，所以導致票房降低的速度並不慢。而賈鴻漸也看的很明白，院線們拖到了現在還在慢慢的增加影院的數量，那其實意思很明顯，就是要看到底《臥虎藏龍》能不能得到奧斯卡的提名，如果能夠得到的話，他們配合夢工廠稍微宣傳一下，這不又能吸引不少沒看過的觀眾來看？畢竟這是做生意，能趁著形勢好多賺一點就要多賺一點啊。誰跟錢有仇啊！

    而本來跟賈鴻漸他們打擂台的《毒品網絡》呢，那票房也在一路上升著，已經馬上要到7000萬美元了，可以說是緊跟著《臥虎藏龍》的步伐。甚至現在美國絕大多數的影院，那都是在黃金時間裡面互相參雜著拍放映這兩部片子的，大家也都感覺出來了，這兩部片子就是這個冬天最吸引人的兩部片兒！

    今年奧斯卡的各種獎項提名，終於在進入了2月份之後的頭幾天之內就公佈了。結果一公佈之後，賈鴻漸就發現今年的這奧斯卡還真是一個「大年」。因為不僅僅有羅素克勞主演的《角鬥士》被提名了，而且這部電影還是一共被提名了12項提名！然後呢。賈鴻漸他們的《臥虎藏龍》當然也被提名了很多獎項一共10個。排在《角鬥士》之後，算是當年的大熱門之一。

    除了這兩個電影之外，那別的電影也是有不少賈鴻漸都有印象的，比如說茱莉亞羅伯茨的《永不脫鞋》啊不。是《永不妥協》。這個片兒是索德伯格在2000年拍攝並上映的影片兒。然後呢這導演還另外拍的一部《毒品網絡》那也是被提名了奧斯卡了！所以總的來說，這索德伯格一年裡面拍的兩部片兒都進入奧斯卡了，這牛掰不牛掰？

    然後還有更多的片兒是賈鴻漸熟悉的。比如說是湯姆漢克斯主演的、在2000年5月上映的那麼一部《荒島餘生》，就是拿著一個排球擬人成「威爾森」的那麼一個片兒，然後還有梅爾吉布森主演的講美國獨立戰爭時期故事的電影《愛國者》，還有《獵殺u-571》這樣的戰爭片兒，最後呢，還有《聖誕怪傑》以及《拜見岳父大人》這樣的搞笑片兒，以及《西西里的美麗傳說》這樣的「時光三部曲」之一。這所謂的「時光三部曲」說的就是《天堂電影院》、《海上鋼琴師》以及《西西里的美麗傳說》這麼三部作品。

    這電影就夠多的了吧？就著還只是賈鴻漸前世看過的有印象的！那些其他的沒印象的片兒其實也不弱，比如曾經原版引發過拉美熱潮並且在美國也引發過外語片觀影記錄的《水之於巧克力》的翻拍版《情迷巧克力》，還有喬治克魯尼主演的《兄弟，你在哪》是一個講述逃獄三人組的故事，以及講述中年的中年危機的《奇蹟小子》這樣的一個片子，甚至還有《舞動人生》這樣的文藝片兒。所以說今年的這奧斯卡，那真是要商業有商業，要問文藝有文藝！

    說真的，雖然賈鴻漸他們這次的《臥虎藏龍》獲得了包括最佳影片、最佳導演、最佳改編劇本、最佳攝影、最佳藝術指導/道具佈景、最佳服裝設計、最佳電影剪輯、最佳原創歌曲、最佳原創配樂以及最佳外語片一系列十個提名，但是說真的，除了最佳外語片賈鴻漸有信心之外，其他的真心沒太多的信心！因為趕腳周圍都是各種強中自有強中手啊！比如說有《角鬥士》在，賈鴻漸腳著《臥虎藏龍》就很可能的不了最佳影片了，他能上場領獎的機會又少了一次了！

    雖然賈鴻漸記得《臥虎藏龍》獲得了這次奧斯卡的最佳外語片兒的獎項，但是他真的不記得其他的獎項得沒得到。本來能得到一個就已經挺讓他滿意的了，可是眼見著這次一下子獲得了十項提名，這能不讓他多生出來一點野心和關心麼？

    而且再說了，這次不僅僅是《臥虎藏龍》進入了評選了，連帶著諾蘭的《記憶碎片》也可能是因為跟歷史上不同的發行商以及不同的上映期間導致的一系列影響，這片兒也出現在了奧斯卡裡面了！《記憶碎片》一下子也獲得了三項提名最佳剪輯、最佳原創劇本以及最佳改編劇本！這最佳剪輯呢，得到的人選並不是克利斯朵夫諾蘭，而是他們自己聘用的一個自由剪輯師，名字叫做多迪道恩。而最佳原創劇本呢，雖然也是叫諾蘭沒錯，不過卻不是克利斯朵夫諾蘭，而是克里斯的弟弟喬納森諾蘭。而最佳改編劇本呢，不用說，自然就是克利斯朵夫諾蘭了。

    這《記憶碎片》只能夠得到這麼幾項提名，說實在的賈鴻漸還是挺可惜的，因為這片兒說白了畢竟是500萬美元投資的，各種特效都沒有，然後演員吧雖然演的還不錯，可是畢竟不是影帝級別的，所以也就只能算是中規中矩，不能算是特別出彩，因此也沒有了最佳男演員女演員之類的提名。如果投資再大一點，製作再精良一點的話，賈鴻漸腳著這個影片怎麼的都再能獲得兩三個提名吧？

    不過話說回來，換一個角度來想的話，能進入提名的影片裡面，有幾個是製作經費只有500萬美元的？就這麼一部！再文藝的片子，比如《臥虎藏龍》都要差不多2000萬美元的投資呢，而且這還在被提名的影片裡面算少的！《毒品網絡》這種更是又比《臥虎藏龍》的投資翻倍還多了！所以這麼一比的話，光用500萬美元的成本就做出來了能被提名的電影，這真心是承認了諾蘭的實力了！而且別忘了，這個片兒只是諾蘭入行以後做的第二部影片，而且第一部影片還是一個獨立製作，沒有發行商所以只能在各種電影節裡面作為獨立電影小範圍的公映！從這個角度來說，這真心是證明了諾蘭的水平牛掰！而且別忘了，他現在的年齡可是才30，只是相當於16年前的李安！現在看起來風生水起的李安16年前可是還沒工作，還蹲在家裡整天寫劇本看電影然後吃軟飯的靠老婆養呢！

    看著自己旗下的電影有兩部都進入了奧斯卡了，賈鴻漸那真心覺得是有成就感！這種成就感雖然可能不如索德伯格那種一年拍兩部片兒結果兩部片兒都進入奧斯卡的那麼爽，雖然《記憶碎片》並不是賈鴻漸投資，甚至他也根本沒參與製作，只是代理發行而已，但是這也能夠讓他爽！畢竟這片子還是要掛上夢工廠的標誌作為開頭的！畢竟出品人一欄上面，那還是寫上了他賈鴻漸的名字的！

    沒錯！因為《記憶碎片》算是賈鴻漸拍板代理發行的片子，所以這片子的出品人或者說製作人一欄那就是賈鴻漸「領銜」的！而《臥虎藏龍》又是他賈鴻漸投資的，又是他代為發行的，所以出品人的名字上面更是他賈鴻漸和老徐倆人的名字啊！能看到兩部電影開頭掛著自己的名字，然後還都進入了奧斯卡了，這誰能不爽？誰能沒有成就感？甚至在暢想未來一下，這諾蘭正在後期製作的《唐僧的玄幻之旅》這麼一個片兒那未來在進入奧斯卡的話，掛了他賈鴻漸名字的三個片兒不都進入奧斯卡了麼？這光想想就覺得咱賈鴻漸特別有實力，就像是一個天才的電影人一樣，有沒有？

    「鴻漸你真棒！」葉靜在一邊兒保住了賈鴻漸，猛猛的親了一口，看著她的樣子，那真心是比賈鴻漸自己還開心，甚至比她自己掛名的電影進入了好萊塢還開心似的！而賈鴻漸的爹媽那更是不用說，聽說了自己兒子這麼有眼光這麼牛掰之後，當父母的哪兒還有不開心的？這倆老現在開心的整天合不攏嘴啊！

    看著自己身邊的人都這麼開心，賈鴻漸興奮了一下之後，覺得應該打個電話給李安和諾蘭。雖然跟李安鬧的有點不愉快，但是賈鴻漸做事兒一碼歸一碼，李安既然老老實實的投票了，那麼他也沒必要弄的好像就跟李安不共戴天一樣，以後不合作就是了唄，男子漢大丈夫，心胸可以開闊一點嘛。咱怎麼說都是老闆級別的大人物，跟下面打工的導演一直記恨於心什麼的，反而顯得咱小肚雞腸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四八章 男人之間

    「老李啊，這次入圍了10個獎項，我看是充分的證明了你的能力。很不錯啊，咱們華人裡面終於有一個能站到世界一流導演行列裡面的了，真不錯，恭喜你！」賈鴻漸此時非常大度的誇獎李安道。他的這話把李安給聽愣了，「啊？哦，謝謝賈總，沒有沒有，我只是運氣好而已，主要還是感謝賈總的投資，如果不是賈總救急，我們可能現在都不能開拍這部電影呢……」李安嘴上趕忙說著客套的感謝話語，但是心裡還是在琢磨賈鴻漸是什麼意思。

    之前賈鴻漸可是威脅過他的，李安這點不會不記得！而且當時賈鴻漸可不是簡簡單單的威脅，雖然只是口頭威脅而已，但是言語裡面已經提到了要他李安以後都沒有大投資的電影拍！這可以說是直接威脅到了他李安的前途了！甚至最後還找來了老徐過來罵他，做他的工作！最後為了前途，李安不得不低頭認錯了，可是再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文人，也是有「風骨」的，哪怕表面上沒有鬧翻，但是心裡不舒服，不想跟賈鴻漸合作那是肯定的！他之前都想到了要「能逃多遠逃多遠」，惹不起還躲不起麼？雖然以後還是在好萊塢發展，但是堅決不合賈鴻漸合作，找各種理由推脫那就行了，賈鴻漸總不至於跟港港8090年代的電影圈兒似的，寄子彈過來威脅他吧？

    本來李安都這麼想了，可是現在接到的賈鴻漸電話裡面吧。這賈鴻漸卻是跟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這種反差讓李安覺得很詫異啊！這是什麼意思呢？是賈鴻漸來示好？是想彌補之前恐嚇帶來的關係破裂？是想拉攏他李安？就是因為這麼想，所以他李安現在說話的時候，那都是儘量的拉遠距離，敬而遠之！他就是要用禮貌的話暗示賈鴻漸兩個人關係很遠，賈鴻漸不要想著拉攏他什麼的！

    而賈鴻漸這邊呢，聽著李安回話的樣子，他大概也能猜到李安是啥反應。甚至不要說李安了，就是學校裡面的學生，碰到了小流氓騷擾。被搶錢了。以後升學了發現跟小流氓還是一個班，那也不可能一下子就上來很熱情的打招呼啊，那也是有多遠躲多遠的架勢啊！所以賈鴻漸對此並沒有什麼介意的地方，咱這次打電話呢。那是因為咱覺得應該打。跟李安什麼反應沒關係。咱覺得咱應該就事論事。咱覺得咱應該大度，那咱就做。別人什麼反應有什麼關係呢？反正賈鴻漸就算是打電話了，他也決定了以後絕對不會跟李安合作的。因為合作起來談彆扭了！

    從這點來說，賈鴻漸就相當於是夫妻倆離婚了，離婚之前鬧的很僵，但是事情完了之後，領完了離婚證了，男的在民政局門口對前妻說一句「祝你幸福，希望你很快就能碰到真命天子」一樣，這並不代表男人就回心轉意了，並不代表男人就虛偽了。而是說男人要大度要有風度，事情都了了，爭執都結束了，難道最後了還不給對方一個好印象麼？

    這就像是一句俗話說的一樣，面子是別人給的，臉是自己丟的。尊敬不尊敬，給不給面子，這是看別人，但是丟不丟臉看自己。男人都看中面子，都看中臉，那該大度的時候，還是要大度一下的。放在賈鴻漸的角度來說，這也算是一種勝利者的大度吧，反正他壓迫的李安已經按照她的意思做了，再整天惡狠狠的除了表現他賈鴻漸為人很凶惡以外，還有什麼好處呢？賈鴻漸現在是經營業界形象呢！

    「李導，雖然咱們之前有些不愉快，但是我一直都承認，你是一個非常好的導演。不管以後有沒有合作的機會，哪怕就算再也沒機會合作了，這裡我也想說一聲，謝謝你帶給我的一個好回報，謝謝你帶給夢工廠的一個好生意，謝謝你帶給全世界華人的一個驚喜，謝謝你帶給全世界電影愛好者的一個好電影……」賈鴻漸在電話這頭說道。真的，說完了這些話，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昇華了！特別有一種教科書裡面或者是歷史書裡面寫的那些歷史上的偉大人物一樣心胸開闊！這電話打的不管怎麼說，起碼讓咱自己感覺很爽啊！

    「唔……也，也謝謝賈總的投資能給我把這個片子拍出來的機會，說實在的，沒有賈總你的話，是真不會有這麼一部《臥虎藏龍》出來的，謝謝你。」李安好像被賈鴻漸的那種氣場和語氣感染了，整個人好像戒心也放下了不少，整個人也開朗了不少。也許，他是感覺到了賈鴻漸的那種潛在的意思，反正衝突已經過了，反正以後也不太可能合作了，為什麼不至少在最後給彼此留點好印象呢？為什麼不在最後表現一下自己作為男人的大度呢？

    「呵呵，李導客氣了，那不妨礙你了，你先忙吧，我掛了。」賈鴻漸說罷，掛掉了電話。「嗯，賈總，再會。」李安回答了一句，也掛上了電話。雖然說的是再會，就跟再見一樣，意思是以後希望能夠再會面，再見到，但是李安知道以後就算是見到估計也不是合作了，做多就是跟業界熟人一樣，見到了簡單寒暄兩句聊兩句而已。

    「誰電話？」李安的老婆拿著一個小勺子走了進來，「來嘗嘗這滷肉味道怎麼樣。賈鴻漸來的電話，」李安張嘴吃了一口，「味道不錯，這個做成滷肉飯的話肯定很好吃！」他很滿意老婆的廚藝。「賈鴻漸？他打來電話幹嘛？是不是又來威脅了？神經病啊！有完沒完啊！」當時李安的老婆就有點要爆發的架勢。

    「不是，他只是來……說謝謝……和說再見。」李安摟住了老婆，看向窗外，淡淡的笑著說了一句。「謝謝？再見？神經病，之前他那麼威脅我們，現在還以為笑一笑就沒事了哦？他以為他是誰哦！」李安的老婆頓時有點不能理解那種屬於男人的「浪漫」，她可能覺得賈鴻漸打過來的電話實際上並不是感謝，而是炫耀！是炫耀他賈鴻漸威脅李安投票給自己的電影是正確的！

    「呵呵……」李安也沒有解釋，他淡淡的笑了笑，親了老婆一口。他知道老婆是關心自己，跟自己站在一條戰線一個戰壕，不過呢，男人之間的一些交往的事兒一些細微的感情，女人是真的很難理解……突然，他想到了97年《紐約客》上的一個小說集，那小說集的名字好像叫做《斷背山-懷俄明小說集》，第二年還獲得了歐亨利短篇小說獎。那麼一個小說，講的好像就是60年代兩個牛仔之前的同性戀情，一種男人和男人之間的感情……嘶？這個故事好像挺有趣的！就像是他之前跟賈鴻漸打的電話裡面那種男人才能理解的氛圍一樣，這種純粹男人和男人之前的感情和氛圍，好像以前的電影裡面並沒有怎麼展現過？

    賈鴻漸並不知道此時的李安是不是有了新想法了，他也不關心這個新想法是不是因為他而產生的。現在的他呢正在頭疼一個事兒！什麼事兒？那就是跟諾蘭打電話之後突然聽說的一個情況！「嘿鴻漸，最近這段時間電影都在做後期，我閒著沒事兒干就看了看漫畫……好吧，是蝙蝠俠漫畫……我想寫個蝙蝠俠的劇本，然後去拍蝙蝠俠的電影，你看怎麼樣？」

    這還不算是麻煩？諾蘭拍蝙蝠俠！雖然賈鴻漸知道諾蘭歷史上拍蝙蝠俠賺的很多，但是問題是他賈鴻漸不止是個諾蘭的「良師益友」這麼簡單而已，他還是電影公司的老闆，還是一個電影投資人！如果讓諾蘭拍這個片兒的話，那麼肯定這個片兒就是華納投資了是吧？因為賈鴻漸印象裡面好像所有的蝙蝠俠的電影都是華納出的，就像是97年時候阿諾州長和喬治克魯尼兩個人演的《蝙蝠俠與羅賓》這麼一個電影裡面，那就是華納出品的！

    所以這樣一來，電影是華納發行出品，然後投資也是華納投資，到時候他賈鴻漸有什麼事兒？什麼事兒都跟他沒關係啊！到時候好不好諾蘭還來找他這個良師益友聊劇情怎麼設計，那他賈鴻漸不就「恐成最大輸家」了麼？到時候他一分錢不賺不說，還要幫忙人家想賺錢的辦法，這簡直就像是自己廢力氣追妹子，結果追到了妹子卻要把妹子送到別的男人床上一樣，這能忍？所以這不是大問題還有啥是大問題？

    「這個蝙蝠俠的版權……是在華納吧？」賈鴻漸此時還沒想到要怎麼解決，不過他準備先詳細問一下，把他不太瞭解的美國漫畫啊美國英雄啊這類電影和版權的事兒問個明白，然後在想辦法來解決！他賈鴻漸什麼時候給人白打工過啊！甚至說不好聽的，諾蘭那都是他的私有導演，這諾蘭能把蝙蝠俠拍成全球票房10億美金的片兒，他賈鴻漸能放這種導演出去給別人打工？甚至他能放過這種能獲得十億美元票房的電影麼？如果這個電影是賈鴻漸他們投資髮型的話，那倒最後不說入手5億7億美金的，就是獲得三億四億美金也好啊！哪怕投資兩億美金下去，這也是翻倍賺，然後還能名利雙收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四九章 版權

    「沒錯，是華納的。DM可能鴻漸你不太瞭解，在我們美國這邊漫畫是分成兩個陣營的，一個是驚奇漫畫陣營，或者叫漫威陣營，一個就是偵探漫畫陣營。驚奇漫畫呢，就是什麼鋼鐵俠啊，蜘蛛俠啊，綠巨人啊，雷神托兒，戰警這麼一系列的動畫英雄的東家的。然後呢，偵探漫畫陣營呢，簡稱d陣營，就是什麼超人啊，蝙蝠俠啊，綠燈俠之類的。這兩家公司各自擁有各自動漫人物的版權，然後他們還跟東方的漫畫做法不一樣，我們這邊是主創人員一直在變，故事一直在變，但是人物一直不變的模式。同時為了討好各種觀眾、讀者，所以除了最主線的漫畫故事以外，還會有各種其他的副刊故事，比如說就有超人還是嬰兒的時候降臨地球結果晚了十幾個小時就降落到了蘇聯，結果變成了蘇聯超人的這麼一個平行時空的故事。還有超人被洗腦變壞的故事等等……」諾蘭這個美利堅動漫宅男開始孜孜不倦的跟賈鴻漸介紹著美國動漫的情況。

    「蝙蝠俠他們的d出版公司呢，幾十年前就被華納給收購了，所以他們的影視改編權一向是授權給了母公司華納的，因此這個蝙蝠俠肯定也只有華納才可以發行。不過之前他們華納因為97年的《蝙蝠俠與羅賓》票房太爛了，所以好像暫時凍結了蝙蝠俠系列的電影。那部電影投資了1.25億美元，在當年已經算是破天荒的高投資了。都創紀錄了，結果誰知道最後在北美這邊的票房只有一億零七百萬，根本賺不回來成本，在國際上的票房也只有一億三千萬。雖然最後總共加起來有快兩億四千萬的票房，但是最後估計也就是將將收回成本就撐死了，而且評價爛的一塌糊塗，支線情節太多了，太平淡了，一點都不好看……」諾蘭解釋道。

    賈鴻漸這麼一聽，算是明白了為什麼歷史上97年之後七八年了才由諾蘭來拍新的蝙蝠俠電影！之前在他的印象裡面。光是他在錄像室裡面看過的就有80年代末的一部。然後還有92年一部，後來家裡有了vd了還看過95年一部97年一部，按照道理來說，這蝙蝠俠的片兒應該是三四年就一部得啊！後來七八年都沒有。看來是真的因為票房不好而被雪藏了。甚至賈鴻漸自己還記得他歷史上97年夏天看了《蝙蝠俠與羅賓》之後。好像除了州長比較帥氣之外。其他都沒什麼印象了，甚至連喬治克魯尼演了蝙蝠俠他都不記得了，就記得州長扮演的急凍人！

    不過要真的說起來的話。好像超人的電影也好多年沒看到了？在賈鴻漸的印象裡面，甚至超人的電影除了進入21世紀的一部《超人歸來》和傳說正在拍攝要在2013年上映的《鋼鐵之軀》之外，那就是80年代拍攝的了！到了90年代，好像都是美劇？他還記得歷史上在九幾年的時候，看過國內引進播放的一個電視劇版的《超人》來著……當時沒想明白，但是現在想想的話，應該是電影版本的超人也被凍結了？因為票房不好？

    如果這麼說來的話，好像也挺合理的，因為電影票房不好，被華納判定為觀眾們都已經看夠了電影版本了。對電視劇版本可能還比較有興趣，可是就是對電影版本沒啥興趣。這樣一來的話，把超人蝙蝠俠之類的電影冷凍，等到合適的時間再拿出來做電影，這好像也挺科學的。不過這裡面有什麼他可以利用的地方麼？比如說……用他和諾蘭的點子，外加他們自己的投資，來換取華納那邊授予的三部電影的版權許可？這樣一來自己這邊看起來像是幫華納熱場，幫他們炒熱題材，但是最後大利益卻能賈鴻漸拿？

    當然了，賈鴻漸也知道，這是他自己的一廂情願，人家華納還可能不樂意呢！不過畢竟這是一個機會，是可以嘗試的機會，不是麼？再說了，就算談不攏又能咋樣，難道沒有了張屠夫，咱就必須要吃帶毛的豬？歷史上諾蘭的蝙蝠俠第一部是在05年出場的，貌似是03年得到了授權，這三年時間足夠賈鴻漸賺到很多小錢錢了，到時候說不好聽的他收購一部分華納的股份行不行？那到時候利潤他也有分成啊！甚至再說不好聽點，咱就不按歷史來，咱就把這麼一個蝙蝠俠電影給推遲到了08年又能咋地，8年時間他賈鴻漸來賺錢，到時候跟索尼收購哥倫比亞三星一樣，收購了華納，不行麼？到時候都不用收購全部股份，他收購個30%40%的股份，成為大股東之類的，那接下來也是給自己的關聯公司賺錢啊！所以他根本就不怕！甚至哪怕收購不了華納，咱把d收購了行不行？這應該需要的金錢就比收購華納少多了吧？然後咱要求華納跟咱共享版權，這總行吧？

    就在賈鴻漸想著這麼一套路數的時候，電話那邊的諾蘭好像並沒有意識到賈鴻漸在想什麼。他可能還是很單純的沉溺在一種創作衝動裡面，「賈總，您說咱們要是拍蝙蝠俠電影的話，這劇本怎麼寫？就寫……那種比較寫實的風格比較陰暗的風格怎麼樣？他一個人在罪惡的高譚市裡面以黑暗騎士的身份守衛著正義和公平，就像是《蝙蝠俠-元年》和《蝙蝠俠-黑暗騎士歸來》一樣！」諾蘭此時好像真沒有意識到賈鴻漸是「蝙蝠俠」版權擁有者的競爭對手公司的老闆，他現在好像真的是把賈鴻漸給當成了良師益友一般的在請教著！

    「《元年》？《黑暗騎士歸來》？這些什麼東西？」賈鴻漸有點不明所以的問道，他可不是美國漫畫愛好者，甚至說起來他以前對美國漫畫也沒有多少興趣，如果不是小時候看了《蜘蛛人》、《忍者神龜》的動畫片兒之類的，他可能都不知道美國還有漫畫和動畫呢！甚至別說是美漫了，他對港漫都不感興趣呢！

    「哦哦，《蝙蝠俠元年》就是85年還是86年的時候，d公司出的一個重新描述的蝙蝠俠故事，就是為了針對80年代的風格而重新設定了全部的背景。把30年代以來的蝙蝠俠故事的背景重新修訂了，讓蝙蝠俠從以前的那麼一個受傷再重一晚上就能恢復，然後各種智力爆表各種無敵的形象變成了更加現實的一個普通人的形象。這麼一個元年呢，就是講布魯斯韋恩25歲返回到了高譚市之後，開始做蝙蝠俠第一年的事兒。那時候他還沒有那麼多的高科技裝備，最開始甚至連蝙蝠裝都沒有，就是在自己臉上做了特效化妝，弄了一個假的疤痕來偽裝，然後就穿著普通人的衣服上街維護治安，結果誰知道被人揍了不說，還被警察槍擊了……」諾蘭這就如數家珍的開始給賈鴻漸介紹道。

    這麼一聽呢，賈鴻漸就算是理解了，相對來說就是等於把金庸最早的那種古典武俠社會給變成類似韋小寶所在的那種世俗社會了嘛！隨著時代的變遷，故事的內核總是要變化的。在6070甚至80年代，都可以講義氣為朋友兩肋插刀，但是到了90年代，全世界的壞人都開始不講義氣了，大家都開始更關注自己的利益了，變成有錢才是王道，這是一種從古典浪漫主義到後現代現實主義的變化。

    順應這種變化呢，那就有了蝙蝠俠的世俗化，不在各種高大上，開始各種苦逼。甚至配合上了所謂的《黑暗騎士歸來》就更有趕腳了這個故事是在《元年》之後出的，講的是蝙蝠俠到了50多了，結果還不得不穿著蝙蝠裝出來行俠仗義。這麼一個老頭兒為了高譚市還必須各種打鬥，據說看著讓人都心酸！

    這麼兩個漫畫呢，貌似都是短篇，一個故事就是一本的樣子，並沒有連續的故事說下去。但是諾蘭好像很喜歡這種比較現實的故事，說實在的，賈鴻漸其實也有點興趣。就像是後世看著《海扁王》的那個片兒一樣，「現實世界」裡面要當超級英雄，哪兒有那麼簡單啊？大家看了幾十年的超級英雄隨隨便便輕輕鬆鬆的就保衛地球，看著太審美疲勞了，所以大家都想看超級英雄被扁被走，想看到超級英雄跟自己日常生活各種磨難一樣的也遭遇到很多磨難。

    說實在的，賈鴻漸其實發現這麼一個想法的話，應該是挺有意思的，挺有發揮的地方的後世諾蘭的《蝙蝠俠》三部曲裡面，那蝙蝠俠也不是各種拖著斷腿救人麼？這種英雄付出很大代價來救普通人，那其實挺讓人感動的。不過呢，賈鴻漸想要先跟華納談談這麼一個版權的事兒。按照他的習慣來說，不見兔子不撒鷹，版權的事兒沒搞定呢，怎麼可能寫劇本啊？不然萬一寫好了暫時還不能拍，那多憋的慌？所以，這邊跟諾蘭聊了幾句，約好了過一段時間賈鴻漸去美國的時候會讓諾蘭給他科普各種蝙蝠俠的故事以及蝙蝠俠的主要敵人等等細節，來方便回頭兩個人一起想劇本大綱。而賈鴻漸呢，則是覺得在被科普的同時，他要跟華納好好交涉一下。看看能不能忽悠的華納便宜點的就授權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五零章 突發情況

    要去找時代華納之前，賈鴻漸稍微瞭解了一下華納公司的具體情況，這樣也能清楚到底自己要找誰。原來這華納公司那還真是一個大公司！雖然之前賈鴻漸就知道華納很大，但是沒想到會這麼大！這華納公司現在叫做aoL時代華納，也就是美國在線時代華納。光是這麼一看就知道，分別分為美國在線、時代週刊、華納兄弟三個組成部分。

    不過說起來，這時代華納也夠背牌的他們2000年的時候在股災之前談妥了要收購aoL美國在線，結果誰知道收購好了就開始股災了！這aoL雖然是美國知名的網絡接入商，但是問題在於他們也辦門戶網站，然後就悲劇了啊，現在連帶著aoL時代華納的股價都在跌！然後呢，出了網站以及網絡接入之外，這時代華納倆部門呢不用說，那真是媒體大亨！

    首先像是時代週刊等等雜誌那就是這時代華納旗下的，然後再除了什麼華納兄弟影業，也就是B影業之外還有大量的媒體機構！比如說像是nn，那就是時代華納旗下的，然後還有hBo這個「不是電視」的電視台，接著還有華納兄弟遊戲之類的遊戲廠商，來把自家企業的版權給做成遊戲。當然了，還有D漫畫公司以及一個叫做B的中型電視網以及美國知名的TnT電視網。這麼一個公司夠大的吧？反正這麼一看賈鴻漸就知道，他找aoL時代華納集團的老總談這個事兒呢是沒用的，要找就要找華納兄弟娛樂這個子公司的老闆沒錯，這個華納兄弟娛樂是一個子公司，是獨立法人。理論上是獨立運營的，只是接受母公司的指導而已！

    要找這個華納兄弟娛樂呢，賈鴻漸大概瞭解了一下，這麼一個規模頗大的公司還有兩個總部正好跟美國演藝市場中心分佈一樣，一個總部在東海岸一個在西海岸。東海岸的呢自然是在紐約。而西海岸呢倒不是在洛杉磯市裡面，而是在洛杉磯背面19公里的洛杉磯縣的衛星城伯班克里。在這裡，有跟賈鴻漸不對付的迪斯尼公司，還有包括nB以及美國公共廣播公司PBs等等都有分支機構，所以這邊也被稱為是世界媒體之都。主要就是因為這裡的房價比洛杉磯便宜太多，然後離洛杉磯還近。所以又方便採訪好萊塢的事兒，同時又不至於被洛杉磯裡面的高昂房價所坑了。

    這華納兄弟娛樂的eo叫做傑夫-羅賓諾夫，一聽就是一個斯拉夫後裔。這斯拉夫後裔老總呢，現在雖然在紐約，不過在二月中旬就去西海岸。一聽到了這裡，賈鴻漸大概就定下來了想法。並且開始跟羅賓諾夫預約一下下個禮拜見面的事兒。他並沒有選擇去華納兄弟娛樂公司裡面跟羅賓諾夫來一個正式的會談，而是選擇請對方喝一次下午茶，在三四點鐘的時候，在賈鴻漸他們比弗利山莊家門口的商業街的一個咖啡館裡，進行一次一邊吃甜點一邊喝咖啡喝茶聊天的非正式會談。

    就在賈鴻漸這邊剛跟羅賓諾夫訂好了形成之後，突然一件突發事件打斷了賈鴻漸的規劃！前央視台長、現任華夏衛視的副台長楊光突然打來了電話了！「賈總，不好了。我從廣電部門得到了一個消息，說是現在央視他們一些人正在發揮自己的影響力，推動廣電那邊出台一個政策，說是以後大陸範圍內的奧運會、亞運會以及世界盃足球賽的轉播權就只能他們央視來談判，也只能他們購買！」

    當時一聽這個賈鴻漸就有點急了！他為什麼急了？因為他之前要拉那麼幾十個省台弄一個體育以及新聞聯播平台是為了幹啥？為的就是靠著華夏衛視的創意輸出和節目輸出，來把全國的省台漸漸的變為他們華夏衛視的「加盟電視台」，最後形成屬於華夏衛視的電視網！其中除了新聞節目要做的更加八卦更加有趣更加引人入勝之外，那就是要靠體育節目來吸引人啊！體育節目怎麼吸引人？那不是要買版權麼？所以最後就等於是華夏衛視去買版權，買了版權之後呢，再授權給這些省台播放相應的節目！等於是靠著大家聯合起來來跟央視五套來鬥！

    本來賈鴻漸設想的。就是在這01年的時候購買來02年世界盃的大陸地區獨家轉播權，通過這種方式來排擠央視！可是誰知道現在央視怎麼突然就要截胡啊？怎麼突然就要廣電頒布這麼一個規定呢？那不是把賈鴻漸他們未來的策略直接給破壞掉了？要是央視這麼幹的話，那他賈鴻漸的聯播平台還買個屁的比賽啊……誒，好像也不是全不能買，至少像是nBa、歐洲五大聯賽之類的。這都不在限制之內，甚至中國的聯賽都不在限制之內，也就是說要拼操作還是能拼的……

    不過雖然說是這麼說，雖然央視還沒有趕盡殺絕，沒有說走通廣電來一個全面封殺，規定全面的體育節目都只能他們央視來轉播，讓賈鴻漸他們的聯播平台直接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但是這樣做也已經非常噁心人了！畢竟賈鴻漸之前早就想過要買世界盃獨家轉播權了，他準備這麼噁心央視的！你央視怎麼能不讓賈鴻漸噁心呢？這太噁心了！甚至還想著反過來噁心賈鴻漸？這就更加噁心了！賈鴻漸受不了這個氣！

    再說了，他也想不通，央視怎麼就提前發難了？是因為央視的新台長終於聰明了，明白過來了賈鴻漸組建的「中國新聞及體育聯播平台」中的「體育」兩個字是什麼意思了，還是說華夏衛視或者地方省台裡面有人洩密了？說真的，要買世界盃獨家轉播權這個事兒，知道的人真的不多，哪怕整個華夏衛視，也就是老楊知道！而再其他電視台呢，也就是各個台長級別的人知道賈鴻漸當年要誘惑他們加入，肯定要說點東西的嘛！不過賈鴻漸當時並沒有說的太明白，只是說了要搶甲a以及籃球之類的轉播權，然後暗示了一下可以搶奧運會之類的，畢竟2000年就是悉尼奧運會嘛。

    難不成……是有省台的台長洩密給了央視那邊？所以央視那邊是首先保障以後的奧運會能有直播權？然後順帶著帶上了亞運會和世界盃？想要靠著這種做法，還能給自己保留一個別家都比不上的優勢？

    想到了這裡，賈鴻漸帶著還沒思考出來結果的問題，直接開口就問老楊道，「楊老，這個事兒您詳細說一下，到底頒布了沒有，還有沒有我們操作的空間？」接著就聽著老楊緊急的匯報導：「這個事兒還不一定，現在還只是在廣電高層進行討論。因為現在的一個管一些事兒的正好是我當年提拔上來的，人家聽到了會上這麼一說之後，當場含糊了一下，散會了直接就打電話跟我說了。這事兒暫時還沒訂，不過總體傾向還是要往定下來的方面走的……咱們可要趕快了，賈總！」

    「這樣啊，我知道了……」賈鴻漸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了。說實在的，這麼一聽之後賈鴻漸就真一點都不緊張了。為什麼呢？因為他想明白了，現在他不是以前的小嘍囉了！他現在是賈鴻漸啊！他未婚妻是葉靜啊！他怕啥？回頭就算是這規定頒布了，信不信賈鴻漸回頭就帶著華夏衛視打一個刑事訴訟官司？他還就不信廣電部門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欺負他的同時，其他部門還都幫著廣電的！咱們有本事就鬧大，看看鬧的全世界都知道這事兒了之後誰臉掛不住！反正他賈鴻漸沒做壞事兒沒做虧心事，他是一點不怕丟人的，他也不覺得自己這是丟人！

    而再另外一方面，現在還根本沒下規定呢，他賈鴻漸這邊稍微施加一點影響力來影響一下，讓這個規定難產，這不就得了麼？也許賈鴻漸本身的人脈不至於鐵到這種程度，但是別忘了葉靜是干啥的，別忘了葉靜老爹是干啥的！當然了，按照賈鴻漸的個性來說，他肯定不會輕易的去求葉靜或者葉靜家裡幫忙的，咱怎麼說都是一個大老爺們兒，哪兒能動不動求女朋友的娘家幫忙？哪怕娘家人不計較，賈鴻漸自尊心也不允許他這麼求別人罩著啊！

    在美國那邊，他賈鴻漸以前是個小朋友，是個剛進入美國巨頭陣營的新兵，所以才需要人罩著。而在中國這邊，賈鴻漸他們華夏高科那本來就是巨頭啊，這再找人罩著，那也太慫了！而且這事兒他賈鴻漸又不是自己解決不了！到真的解決不了了，再找葉靜娘家人幫忙也行啊！所以一下子，賈鴻漸這邊就決定了要自己來弄，不過自己弄的話到底要怎麼弄呢？他留下來了老楊，本來就是為了跟業界進行「溝通」的。但是老楊肯定不是一個會賄賂人什麼的老頭兒，賈鴻漸也不太會明目張膽的塞錢去賄賂，因為這樣太容易留下來把柄了。而且老楊畢竟退下來了，有人脈也只是說得上話，真的讓對方效死一般的來按照賈鴻漸的意見做事兒，還是不太可能的，人家這次能私下裡打招呼那已經相當給面子了……那到底要怎麼弄才行呢？

    一

第兩千六百五一章 找人說服

    賈鴻漸想來想去，想到了自己收拾李安的那個事兒了。一個多月前的時候，李安也腦子突然抽了，居然想要投別的電影的票，居然想要影響賈鴻漸的利益，然後賈鴻漸直接就嚇唬他說如果要投那李安以後就別想拍大製作的電影了，然後成功的把李安給嚇唬住了。這麼做的原因是，賈鴻漸覺得對這樣的文藝「青年」，而且還是比較軸，比較倔強的這種文藝「青年」呢，好說好話的進行勸說效果不大。他那主意叫一個大，決定了之後誰來勸都沒用！

    他為什麼會想到了李安這個事兒呢？因為他突然覺得，好像廣電部門的有關人士……應該也算是「文藝青年」？對於這樣的人，有時候就是應該要「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一下？也許廣電裡面有一些人之所以猶豫不決，是想著讓關係戶把消息傳遞出來了之後，賈鴻漸他們這邊要過去給他們好處，要巴結他們一下，然後他們再平衡央視和華夏衛視之間的問題？

    可能會是這樣，雖然賈鴻漸並不確定，但是按照以前古代的書籍來說，吃了原告吃被告這種事兒發生那也是經常的。賈鴻漸這輩子年紀雖然年輕，可是他腦子可不年輕！他上輩子怎麼也都三十多奔四張而去的人了，能猜不到這種可能麼？事情反常即為妖，這華夏衛視背後是華夏高科，華夏高科現在在國內是什麼身份？要說廣電那邊的一些人鐵了心了要跟華夏高科斗，好像不太可能。畢竟說白了賈鴻漸可以上達天聽，哪怕就算不能讓中央向著咱，可是被欺負了去告狀總是能行的吧？

    雖然考慮起來，這相關負責人應該不至於敢得罪自己。所以這事兒說到底，也可能是那邊的關係戶謊報軍情？通過謊報軍情來獲得一點「青睞」？比如說的確那邊是接到了央視的請求了，大家也的確研究了，不過拖著只是為了糊弄央視？其實誰都不想得罪賈鴻漸，只不過關係戶給添油加醋的說一下。想表現的自己很忠心？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有可能的。但是賈鴻漸不想廢那麼多心思去考慮，說不好聽的，國內廣電領域，他賈鴻漸不說這是他的一畝三分地，可是別人要想明目張膽的噁心他。那是簡簡單單就能做到的事兒？就像是葉靜小時候調皮搗蛋，身後都會有無數人主動幫忙擦屁股一樣，賈鴻漸現在如果有「小麻煩」，不用說，想幫忙的人一大堆！畢竟這是一個賣好的機會啊！看看楊光，退休之後被聘請到了華夏衛視裡面來當副台長。一年幾十萬的薪水啊！這不比在當年沒退休的時候開心？而且手裡也是有實權的啊！

    所以想到了這裡，賈鴻漸覺得自己可以有一個選擇，那就是靜靜的等著，等著別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他腳著自己應該有這種可以期待「英雄」相救的本錢了。就像是小時候看的動畫片，公主總是可以得到英雄相救一樣。不過呢，賈鴻漸並不想這麼等著。他這個人相對來說更主動一點。所以他選擇了一個方式，那就是找個人去跟廣電部門主要負責人聊聊天，問問他們過三年機構開始重組，崗位開始重新變化的時候，他們是想直接變化到一些比如氣象、考古或者是其他的一些什麼比較清靜的部門當主管呢，還是想要繼續幹下去，然後退休以後因為人脈廣而被賈鴻漸建立的一個私人的媒體市場諮詢公司給聘請為高級顧問呢？

    這種事兒賈鴻漸覺得應該提醒他們想清楚各種選擇的後果，當然了，他這人並不簡單粗暴的要求別人一定要怎麼樣。他就跟稅務部門之前一樣，只是提供一個建議。一個選擇。如果別人決定不按照賈鴻漸的建議來，那也可以，只要承擔相應的後果就好了！多簡單！這個事兒找誰去說呢？老楊的話，他不一定能夠開這個口。這事兒說白了，就跟普通公司的老闆找下屬給自己辦私事兒或者是辦一些灰色領域的事兒一樣。是要挑人的。有些人業務能力很強，但是不一定會幫著老闆做一些不該他做的事兒。

    賈鴻漸前世也被上司要求過做一些不太符合法規的事兒，對此呢賈鴻漸明白，要是做了可能將來出事兒自己就是替罪羊，但是做了可以被上司當成「自己人」，然後可能下一輪提升什麼的就更加的「領先」。那最後賈鴻漸是怎麼做的？他就是拖。上司叫他一次，問他事情辦的怎麼樣了，他就說正在找相關的法律依據。下一次再找他，他還是這麼說。反正就是拖著，怎麼辦吧？上司有本事拿槍頂著賈鴻漸的頭啊！了不起這工作不做嘛，難道還能趕盡殺絕了？這都什麼年代了！賈鴻漸就是要讓上司明白，他是業務能手，他有時候也會拍上司的馬屁，但是不代表他賈鴻漸不論是非對錯就會幫著上司做事兒，他賈鴻漸可絕對不會讓自己冒風險！

    老楊這人呢，從很多地方來說，跟賈鴻漸其實挺像的。他在跟賈鴻漸回報了這個事兒之後，絲毫沒有提過各種疏通關係的方法。賈鴻漸知道，老楊的意思很明顯，這事兒讓他幫著口頭勸說，可以。但是讓他做一些灰色領域的事兒呢，他不會幹。畢竟人家當年也是干部，也是從高級幹部崗位上退下來的，人家不至於為了年薪幾十萬就搞的晚節不保啊！人家老爺子百年之後，這追悼會還要不要辦了？

    那麼找小張？小張作為賈鴻漸派到鐵通的代表，現在一直在首都。小張這妹子呢，從當年的小保姆到了現在，變化真心大。現在絕對可以說是一個成功的女強人了。雖然小張的絕對能力可能不行，可能缺少一些天賦，沒有那麼靈活。但是在日常管理上以及督促執行上面，這小張絕對沒的說。而且小保姆出身的她最大的有點就是干下一線！哪怕是擦玻璃拖地甚至是掃廁所這種事兒，她這個總經理助理都是可以直接擼袖子帶頭上的！這樣一來下面人連偷懶都不敢啊！

    可是，小張這麼多年來，好像沒有碰過這種比較灰色的事兒。這也算是賈鴻漸對她的一個保護吧，而且前些年發展的時候，也沒有什麼特別灰色領域的事兒需要辦的。現在讓小張去做，合適麼？她的話術到位麼？賈鴻漸是個「紳士」，他不想把一種提醒對方選擇後果的這麼一個很優雅的事情表現的太過於殘暴太過於強勢……咱怎麼說都是有身份的人，真強勢那也要表現的溫文爾雅的強勢，不是麼？所以想來想去，賈鴻漸覺得還是找一個私人朋友去傳遞一下信息比較合適。私人朋友是誰呢？王丹！

    王丹這妹子絕對聰明是沒的說的，腦子轉得特別快。這妹子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絕對的知道見到什麼人說什麼話。對於這樣的一個聰明人，賈鴻漸知道，那就是一個彼此利用的關係。王丹對賈鴻漸表現的很夠意思，所以賈鴻漸給誰新聞不是給？當然找順眼的給新聞了，這不就是互相利用麼？賈鴻漸也可以有一個順利的宣洩口可以往外發佈自己想要說的新聞。

    現在這王丹理論上是賈鴻漸的下屬，之前那麼一個要建立的親子類的雜誌，還在具體的籌辦當中，畢竟找資料啊聘請編輯什麼的，那都需要時間。這年頭雖然大學生都取消分配了，但是之前在崗的編輯們還都是有崗位的。所以要新招編輯找大學生那就全都是新手，必須要挖點老手過來幫忙啊，這要挖人可不是要時間麼？

    讓王丹去說的話，這王丹妹子聰明，知道怎麼樣合適的表達出來那種賈鴻漸想要表達的意思。而且她那麼聰明，也不會留下來證據的別忘了賈鴻漸是一個很愛惜羽毛的人，他哪怕做壞事也不會留下來馬腳讓別人抓。所以他覺得，按照王丹的聰明勁兒，她應該不會單純的上去就直接威脅對方，因為這樣對方可能會有錄音機在身上然後把對話錄下來，這就是證據了！按照王丹的聰明才智，她應該是會採用一種港片兒裡面黑澀會威脅人的方式「X先生，最近晚上不太平，你晚上回家的時候路上可要小心一點」，這種話呢，就算錄下來了，那是能算做恐嚇的證據麼？當然不行了！雖然人人都能聽出來裡面有威脅的意思，但是這話同時也是有歧義的，也是可以辯解的！

    於是，賈鴻漸就在出國前兩天，給王丹打了一個電話，對她吩咐了一點事情之後，這賈鴻漸就跟葉靜一起，又再度飛往了美國。對於賈鴻漸來說，他不需要在國內焦急的等著結果。他現在也是有身份的人了，完全可以不用把這種小事放在心上嘛！要是做的不好，王丹自然會打電話過來說的，不是麼？

    一

第兩千六百五二章 2B和漏洞

    來到了美國這邊之後，賈鴻漸並沒有忙著跟羅賓斯基見面，見面的時間還約在好幾天之後。此時的他準備休息一天，然後明天跟諾蘭見面，讓諾蘭給他普及一下蝙蝠俠的各種背景知識，比如什麼隊友啊敵人啊之類的來歷。到了這位於比弗利山莊的家之後，賈鴻漸和葉靜倒是沒有休息，而是在門口的所謂世界頂尖的商業街上面轉了轉，給王丹買了一個五萬塊人民幣的包包。

    為什麼要給王丹買包呢？連著葉靜都知道，這是賈鴻漸對於王丹幫忙一個事兒的回報。賈鴻漸提前都已經跟葉靜說過了，雖然沒細說是什麼事兒，但是還是跟葉靜說了，並沒有瞞著她的意思。同時呢，賈鴻漸還是拉著葉靜過去參謀的，甚至說回國之後，要跟葉靜一起先去趟首都，把包給了王丹之後再回上滬。看著賈鴻漸這麼的開誠布公，葉靜到是沒有什麼吃醋的表現，畢竟這是正事兒，畢竟做老闆的偶爾也是要籠絡一下下屬的嘛。要是賈鴻漸整天偷偷摸摸的買，這反而容易讓葉靜懷疑他和王丹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這邊買好了包之後，賈鴻漸他們倆繼續的調整了一下視察。作為年輕人呢，改時差容易的很，像是賈鴻漸和葉靜那就是硬撐著不睡，硬是拖到美國這邊晚上應該睡覺的時間了再睡，這樣第二天雖然白天還會稍微有點困，可是整體的活動時間很容易就改成當地時間了。而且也不至於什麼晚上睡不著之類的。

    很快，諾蘭來了。諾蘭來的時候，帶著倆厚厚的文件夾，裡面密密麻麻夾著都是文件。「嘿，鴻漸，嘿，葉靜。」諾蘭來了之後，熟稔的打了個招呼。這諾蘭過來呢，不用說，肯定就是幫著賈鴻漸來科普各種蝙蝠俠故事裡面的背景的。說實在的。賈鴻漸本人對於這種美漫真心是不感興趣。特別是在之前聽過諾蘭介紹了一下美漫的大概形式之後，他更是不感興趣！

    為什麼這麼說？因為一個完全按照觀眾喜好以及編輯腦洞大開的程度來作畫的漫畫，這到底有什麼好看的？甚至聽說超人故事都分成了十幾個平行空間了，有的平行空間裡面超人是壞人。有的平行空間裡面超人是蘇聯人。有的平行空間裡面超人又是好人。同時三個故事都在連載的話。這不是太混亂了麼？弄的就像超人是一個演員然後到處跑片場趕戲一樣！

    當然了，這麼一種跟日本漫畫完全不同的方式，塑造出來的就是蝙蝠俠他們的故事幾十年了還是在連載。而且根據時代不同，每次還有不同的「重置」。像是30-50年代，就是一個背景一個故事，到了50年代了發現觀眾有點厭倦了，就重新重頭設定故事，把背景修改一下，比如本來跟法西斯戰鬥的超人就不再戰鬥了，因為戰爭結束了，美國贏了。所以漫畫裡面的美國就變成了一個和平自由的國度，然後超人一出場就是一個類似沒經歷過戰鬥，但是卻是模範公民一樣的角色。

    接著到了70年代，模範公民可能這一套又不好用了，那就又要換，就變成了誇張搞笑一點的……反正說來說去，總的就是要故事符合新一代消費者的生活環境以及他們的思維方式。打個比方來說，80年代的超人背景裡面手機什麼的都不普及，還都是用座機和bb機的，這種背景總不能用到21世紀吧？總不可能說二十來歲的超人和二十來歲的女記者路易斯倆人曖昧了二三十年了，結果倆人還是二三十歲，背景還是80年代吧？

    雖然說起來這種模式挺好的，可是賈鴻漸就是不喜歡！這就有點愛屋及烏恨人及仁的意思了，不過呢，畢竟這是一個生意。哪怕賈鴻漸不喜歡美漫，不喜歡蝙蝠俠，但是他肯定喜歡諾蘭拍出來能賺大錢的，並且還是要能給他賺大錢的《蝙蝠俠》電影！

    「我們先來看看蝙蝠俠本人，這蝙蝠俠按照設定，就是布魯斯韋恩，高譚市首富，典型的高富帥。他白天尋歡作樂逢場作戲，表現出來的是一個花花公子的樣子，晚上卻是整晚整晚的維護治安……」諾蘭說道。賈鴻漸這邊聽著諾蘭說道了這裡，還真是快笑了你妹的這蝙蝠俠精力無限啊？白天跟妹子們各種胡來，結果晚上還有空到處維護正義？哪怕白天都是在逢場作戲，都是裝的，可是人總要真的出場吧？這樣一來還有睡覺的時間麼？特別有的什麼晚會啊夜店啊那都是要晚上才開始的，那這麼一個時候蝙蝠俠是去尋歡啊還是維護治安啊？這設定明顯自我矛盾嘛！

    而且當警察是傻的？前一天蝙蝠俠受傷了，第二天高富帥韋恩少爺出來，結果同樣的部位也有問題，還在夜店尋花問柳的被小報記者拍了……這真怕警察猜不到布魯斯韋恩就是蝙蝠俠還是怎麼的？哪怕他就是用種種方法稀釋了自己身上受到的懷疑程度，可是這麼一個擁有各種高科技的蝙蝠俠必定是很有錢的！怎麼讓人不懷疑蝙蝠俠就是布魯斯韋恩呢？就算布魯斯韋恩各種牛掰，就是用手段佈局讓大家沒想到他就是蝙蝠俠，可是白天出席各種場合，這也太容易留下隱患了！

    哦，昨天晚上蝙蝠俠被人打傷了，今天布魯斯韋恩就在瑞士滑雪出事兒了？結果幾天不能出來尋歡作樂？這也太巧合了吧？一次兩次還行，次數多了真當別人是傻的麼？有心的壞人做一兩次實驗那都搞不好能夠試出來到底蝙蝠俠是不是布魯斯韋恩了！比如說像是諾蘭電影裡面拍的一樣，小丑帶一批人直接把一個韋恩家族的晚會場地給包圍控制住，如果像是綁架一樣的就是不讓各種人出去。但是又不傷害大家。回頭再城市裡面另外一些地方製造一些犯罪，看看蝙蝠俠會不會出來這不就很明顯了麼？布魯斯韋恩再牛，那也不會分身術吧？

    所以聽到了這裡，賈鴻漸就覺得蝙蝠俠是傻帽！就是一個2b！就是為了炫耀裝逼而故意各種出席，要是他賈鴻漸是蝙蝠俠的話，肯定讓自己在外界的眼裡是一個整天深居不出的宅男怪人！只有這樣大家才不會關注他，最好他布魯斯韋恩兩三年都可以不用出現在各種媒體報導之中！然後這種情況下韋恩每天晚上出來當蝙蝠俠那才合情合理啊！第二天可以養傷，還可以在家裡休息，根本不用出來應酬。不露面就不會有破綻，普通人就比較難以聯想到他就是蝙蝠俠啊！甚至故意配合上一些偽裝。比如讓普通人狀態的布魯斯韋恩臉的下半部有個疤痕。然後再變成蝙蝠俠的時候臉的下半部又沒疤痕，這樣絕對就不會讓人把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聯繫到一起了吧？你看看，賈鴻漸都能想到的事兒，布魯斯韋恩都想不到。充分證明了布魯斯韋恩就是一個2b！

    當然了。賈鴻漸此時想到了一句話可以吐槽自己在虛構的作品中想要尋求真實感的人腦子肯定有問題。但是破綻什麼的太明顯。這也很容易讓賈鴻漸這種高端觀眾出戲啊！因為太不合理了！

    賈鴻漸這邊腦子裡面評價布魯斯韋恩各種2b的時候，諾蘭還在那邊進行科普，「布魯斯韋恩從小就開始對自己進行訓練。他熟知世界上所有的格鬥方式以及技巧，同時**已經達到了人類的頂尖狀態，基本上就跟奧運會各種項目冠軍合體以後的體能類型差不多，同時頭腦也是人類的頂峰狀態……」

    喂喂！給金大腿也稍微有點收斂一點好不好！**又強然後智慧又強，同時按照設定還是個帥哥，最後還有萬億財富……作者大人你到底是多自卑啊？為什麼要設定出來這麼一個什麼都頂尖的角色來帶入啊？人金庸大爺的主角早幾十年就不這種高大全了，你們美國這邊的英雄還各種高大全？拜託咱與時俱進一下行麼？怪不得諾蘭歷史上電影要還原一個比較像人的蝙蝠俠……這以前漫畫裡面設定的蝙蝠俠那簡直就是弱化了的超人嘛！哪裡像是人了？一般人還說是人都是有缺點的，這蝙蝠俠**又是人類巔峰，智慧又是人類巔峰，還有一個財富也是人類巔峰的老爹。除了沒有一個人類巔峰的妹子以外，這蝙蝠俠到底缺啥？他甚至還有一個人類巔峰的面孔……

    這還讓不讓別人活？要是賈鴻漸是高譚市的人，他也肯定做壞人布魯斯韋恩都那麼讓人嫉妒了，這貨還每天出來維護正義？這簡直讓人受不了好麼！要是不把蝙蝠俠和布魯斯韋恩滅掉，這還怎麼讓賈鴻漸這種「普通人」有信心過完一輩子，還讓大家怎麼愉快的生活？

    「蝙蝠俠就是高譚市的黑暗騎士，他就是在黑暗中孤獨的保護著大家的安全，維護著正義。而相對的，高譚市還有一個光明騎士，那就是鄧特。這個鄧特是一個普通人，是一個普通的地方檢察官，但是他有一股子正義的秉性和理念，不畏強權秉公執正。所以蝙蝠俠認為高譚市的明天就在鄧特身上，可是誰知道後來……」就在諾蘭說道了這裡的時候，突然葉靜插話了。

    「對不起，我是不太懂蝙蝠俠……不過我就問一個問題……如果蝙蝠俠認為鄧特他們才是未來的路線的話，蝙蝠俠自己為什麼不從政，不走法律路線？他為什麼不能白天當正義的檢察官，晚上來當蝙蝠俠？他家有錢，想學法律很困難麼？他最早為什麼要跑出去跟壞人做鬥爭，而不是跟鄧特一樣的挺身而出從體制內部改變？」葉靜不太明白的問道。

    她的這個問題，讓諾蘭啞口無言。對啊，布魯斯韋恩當初為什麼就成為了蝙蝠俠呢？他為什麼不成為光明騎士，而要把這種資格讓給別人呢？他為什麼不可以白天當光明騎士晚上當黑暗騎士呢？這說不通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五三章 最高智慧個屁

    「因為……因為蝙蝠俠認為高譚市的公檢法系統都是無比的**和黑暗的，最多就有一個警察局長是好人，所以他最早覺得從體制內的方法沒辦法來解決這一切，必須用一定的非法，用一定的私刑來從體制外維護公正……」諾蘭結結巴巴的解釋道。

    「可是鄧特證明了體制內還是有辦法的，對吧？最多就是困難點，但是還是有辦法的，對吧？」誰知道葉靜步步緊逼的又追問道。「可是……可是鄧特只是一個人物，雖然他剛開始是光明騎士，但是最後也被變成了雙面人了，證明了光明路線的確是走不通的！」諾蘭沒辦法之下，只能選擇了劇透來解釋。

    可是葉靜是這麼容易被打法的人麼？「可是問題在於布魯斯韋恩又不是鄧特，布魯斯韋恩有巨額財富，而且據說還有人類頂尖的智慧。那麼鄧特都能走的光明路線近乎成功，要是韋恩來走的話是不是可能就成功了？所以這是韋恩不那麼聰明的一個表現？他失誤了，沒想到其實體制內還是有路線還是有辦法可以解決的？好吧，就算體制內的確沒辦法，但是韋恩家那麼有錢，他為什麼不從政？他為什麼不當選市長甚至是州長？如果他手上掌握了足夠的權力，他是不是可以徹查各種**？同時他背景深厚也不怕別人來搞他，甚至他身手了得也不怕別人刺殺……也就是說，他明明有效率最高的辦法來依法光明的淨化高譚市。但是他就是不用，就是裝逼的必須要走黑暗俠客……不，黑暗騎士的路線去跟壞人互相毆鬥，連白天自己應該做什麼事兒都不明白的人，還號稱是人類最高智慧？我覺得他應該就是一個肌肉發達然後很喜歡打架的小混混，僅此而已……」

    「餓……不是……不是這樣的……蝙蝠俠……他這麼做一定是有理由的，對，一定是有理由的！」諾蘭此時那真是結巴了，那真是都找不到理由了！賈鴻漸看著這個場景，真心都笑出來了好麼！這什麼人類最高智慧的蝙蝠俠啊。連葉靜這麼一個妹子都不如呢。思考的還沒妹子思考的全面呢，他還人類最高智慧？最高智慧個鬼！喜歡每天晚上找身體強健、滿身都是肌肉的壞人打假，享受那種男人和男人之間靈與肉的碰撞就直說嘛！韋恩幹嘛還要婊子掛牌坊的說自己是黑暗騎士呢？此時賈鴻漸那真是都笑出來了！他甚至都在內心深處把布魯斯韋恩給吐槽成了一個喜歡肌肉男的同性戀了！

    「對了！蝙蝠俠擅長恐嚇，他可以利用語言、光影等等一系列東西給壞人以精神恐嚇。通過這樣的方式才可以阻嚇犯罪分子！他小時候被蝙蝠嚇過。他認為通過打擊犯罪和恐嚇犯罪分子就可以讓高譚市恢復正常……」突然諾蘭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趕忙大聲說出來了他的「發現」。

    葉靜對於此好像是沒辦法了，她扭頭看向賈鴻漸求助。既然妹子都用無聲的語言請求咱救援了，咱還能不上場？所以賈鴻漸此時開口就淡淡的說道：「對於犯罪分子單純的恐嚇效果是不大的。你知道麼在中國的明朝，也就是舊世界開始地理大發現之前的時候。明朝的第一個皇帝是一個普通農民出身，他甚至還為了生存下去而當過僧侶，他非常痛恨之前成吉思汗的子孫們對中國的統治，因為那些上帝之鞭的後代們是那麼的**那麼的殘忍。所以後來他成為了皇帝之後，宣佈對**零容忍，甚至只要貪污一點錢，就會把貪污的官員殺掉，然後把這個人的皮膚跟身體剝離，弄的就像是一個氣球一樣，接著再裡面充上稻草，掛在他們的衙門門口以及城門門口，以此來警示眾人。但是那又怎麼樣，每年貪污**還是到處都有！哪怕官員們每天上班之前，跟妻子告別的時候都會囑咐妻子如果今天自己回不來了，被皇帝殺了以後，家庭生活要怎麼過下去，可是哪怕這樣照樣會有前赴後繼的貪污犯！」

    說道了這裡，賈鴻漸嘆了一口氣，「你知道現代法制的核心理念是怎麼樣的麼？法制的核心理念裡面，刑罰不是為了懲罰犯罪分子本人，而是應該為了阻嚇潛在的有可能會犯罪的人！讓他們看到如果他們犯罪了會怎麼樣！可是哪怕這樣，照樣犯罪分子層出不窮！光靠嚇，是嚇不住恐怖分子的！更何況你們美國這邊還有很多洲都廢除了死刑了，殺再多的人都不會被處死……那還想靠著把恐怖分子投入監獄來阻嚇潛在的恐怖分子？甚至連有點小犯罪就把犯罪分子殺了，那都沒辦法阻嚇犯罪的好麼！所以我要是蝙蝠俠，我要是布魯斯韋恩，我要是擁有人類最高智慧，那我就應該去獲取最高權力，當上你們美國的總統，或者至少當上參議員，然後想辦法通過自己的影響力開發出來一個可以儘量避免普通人變成犯罪分子的法律！

    甚至開發出來一個全新的體系！而不是整天閒的蛋疼的去打擊壞人。他又不是沒錢，用一筆錢僱傭一批類似黑水公司那樣的僱傭兵來每天穿著蝙蝠俠套裝出去打擊犯罪不行麼？他自己居中運籌帷幄的來考慮怎麼改變世界不行麼？為什麼要親自上？他親自上這才是最大的浪費資源，這才是在禍害全高譚市甚至全美國的人！」

    沒錯！賈鴻漸就是覺得布魯斯韋恩是二嗶！如果覺得體制內無法解決，那他就用自己的智慧去推動體制的改革啊！傻乎乎的跑出去跟犯罪分子斗，是每天晚上都能救幾個普通百姓，但是全美那麼多城市，每天晚上都在發生各種命案，他救的過來麼？就為了眼前幾個老百姓，結果把全美每天遭遇不幸的老百姓都給放棄了？這往好了說叫不智，往壞了說那就是助紂為虐！那就是在犯罪！就是因為他布魯斯韋恩浪費自己的智慧和家產、地位，因為他的不作為而導致大量的好人死去！就這布魯斯韋恩還覺得自己挺美的？還覺得自己是騎士？

    人家郭靖都知道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他布魯斯韋恩什麼時候想過為國家為整個生活在美國土地上的好人們思考過麼？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的，這是擁有人類最高智慧的人應該做的事兒？這種打打殺殺誰不能做？就必須他韋恩才能做？說不好聽的，他競選市長，當上市長了以後，把警察什麼的都給開除了，然後僱傭黑水公司的僱傭兵過來當警察，那效果不比他一個人孤身奮鬥的當黑暗騎士好？眾人拾柴火焰高，他一個人**能力再高，能比得上一百個一千個一萬個僱傭兵當的警察？現代美國怎麼沒說找幾個奧運會冠軍過來當黑暗騎士然後把整個城市的警察部門都給裁撤了呢？這多明顯的問題，韋恩都看不出來！明明號稱是有人類最高智慧，結果都不知道發揮自己最高智慧來拉攏一批普通人來幫他，形成一個組織改變美國，而是想著整天在街頭跟人搏鬥，這明明就是傻！

    哪怕蝙蝠俠的確是有一個跟復仇者聯盟一樣的正義聯盟在，那賈鴻漸還是覺得蝙蝠俠傻！正義聯盟那才幾個人，他們一個人保護一個城市那才能保護幾個城市？為什麼一直高高在上的把自己當救世主，為什麼就不肯改變體系，把普通人納入進來，充分的利用這個世界上最多的普通人？只有一小撮精英有毛用？真正能夠改變體系發動群眾，從上到下上億人如臂指使，這才真正有用好麼！剛解放的中國再不好，當年那也是杜絕了毒品，全社會沒有妓女的神奇存在好麼！人類之所以為人類，就是因為群體的力量比個人的力量大！當年魯迅先生之所以放棄了醫學而選擇了，就是因為他發現學醫再牛掰，一次只能救一個人，而且救的是**不是心靈！他寫的話卻可以把黑屋子裡面睡著的人都驚醒，能夠拯救一個民族的靈魂！如果大家都覺醒了，那麼效果比他一個人單打獨鬥好太多太多了！但是這種事兒蝙蝠俠就是不懂！就這，他還號稱自己是地球上的最高智慧擁有者……最高個屁！

    「可是……可是蝙蝠俠是有計畫的。在曾經的故事裡面，蝙蝠俠是有計畫要通過一系列做法來讓全高譚市的市民都變的更強……」諾蘭不禁辯解道。「那壞人都是外來的？任何壞人都是從居民這個團體裡面誕生的。增強了好人，怎麼就能保證好人一天不變壞？有誰是一生出來就注定是壞人的？那麼當好人壞人都一樣增強了身體素質，那不跟沒增強一樣？」賈鴻漸搖了搖頭，根本不覺得這是一個問題。

    諾蘭沉默了，他滿腦袋汗，拚命的想要想出來一個可以反駁賈鴻漸和葉靜的話，可是不知道是慌亂了還是怎麼，他一時半會兒還真沒想出來漫畫裡面曾經提到過的事兒能用來做辯解的！可是，可是他就是想拍一個西方的「俠客」故事啊！西方的騎士那就跟東方的俠客很像，都是要標榜著保護平民，堅守正義的啊！他就是想拍一個悲劇英雄出來，可是怎麼這個悲劇英雄被賈鴻漸和他未婚妻批駁的，就是一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暴力狂呢？(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五四章 無披風不英雄

    看著諾蘭窘迫的樣子，賈鴻漸當然不至於說還不停的批判蝙蝠俠了。其實要真說起來，他也知道這蝙蝠俠的故事是怎麼變成這麼漏洞百出的剛開始肯定是想做一個類似超人之類的超級英雄，然後因為超人又是外星來的又怎麼怎麼樣，所以故意就要做一個特點都不一樣的。那最後不就變成了又是地球人，然後肉體只是人類頂尖水平，最後只是靠科技產品來提升戰鬥力麼？就只能靠著智慧了。因為又是主角，所以肯定要有主角光環，那就是智力最高唄，其他人都比他笨唄。

    設定好了這麼一個人物之後，再要跟超人有點像又有點不一樣，那就設定成了「黑暗騎士」。這麼設定好了之後，再開始補背景的話，那可不是怎麼弄都有漏洞？又讓主角家裡有錢，又讓他家有能量，然後又要讓他最聰明，還要讓他成為俠客，那最後不就是這麼一個充滿了漏洞的故事麼？如果要改，如果要讓漏洞不復存在，如果其他的條件還不變，蝙蝠俠肯定不是蝙蝠俠，那麼故事也變得不一樣了。要讓蝙蝠俠還是蝙蝠俠，那麼要麼就把蝙蝠俠的背景給改了，讓他變成真正的普通人，變成沒有那麼多的家產。可是這樣又太難而且也沒必要，哪怕剛開始在美國，漫畫這種東西也是給小孩兒看的，難道有人抱怨過喜羊羊他們的設定不夠高智商麼？有誰抱怨過灰太狼吃羊居然還要煮熟了吃麼？給小孩子看的東西，有漏洞也無所謂，反正小孩子不會注意的。

    但是當漫畫不僅僅是給小孩子看的時候，當看漫畫的人已經長大了以後，當整個漫畫慢慢的開始現實了以後。這些以前經典的設定就變成了桎梏了，就沒辦法改了！哪怕是80年代把蝙蝠俠變成人的系列作品，也只是讓蝙蝠俠不再像超人那樣有著無窮的回覆能力，也只是會讓蝙蝠俠受傷而已，絕對沒說會把蝙蝠俠從高富帥變為了矮丑挫。那樣的話這就不是蝙蝠俠，而是穿著蝙蝠俠衣服的蜘蛛俠了蜘蛛俠就是個社會底層的窮X絲！所以坑都已經被別人佔了，而且改動太大會損失大量的讀者，那麼在這種情況下不就只能從邊邊角角的地方開始修改了？

    當然了，理解歸理解，但是賈鴻漸還是腳著應該補完這一部分的邏輯漏洞。這才能夠讓整個故事面對成年觀眾。畢竟面對不同的消費者群體，這產品設計的要不同那是一定的！而諾蘭這邊要拍攝一個更加真實更加現實版本的蝙蝠俠的話，雖然他歷史上拍出來的電影已經不錯了，可是賈鴻漸現在在瞭解了背景之後，還是覺得應該做的更完美一點！雖然在商業領域裡面，他一般都堅持效率優先。都是先按照時間做出來及格的產品，然後再慢慢的提升，可是如果沒有完美主義的話，提升也提升不了太高的，也就不會讓他有現在的這種能夠挑刺人類頂尖智慧蝙蝠俠的能力了。

    「克里斯，也許我們自己可以補完一下背景。比如說他要做蝙蝠俠，要做黑暗騎士。是有一個深刻的原因在的……比如說，他父親花錢給他做過一個蝙蝠俠的動畫片……怎麼樣？」賈鴻漸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點子。「所以他做蝙蝠俠是一種懷念父親的方式，同時因為這個蝙蝠俠的動畫片播放過，所以也是一種振奮人心，喚醒大家靈魂的方式！這怎麼樣？」

    「蝙蝠俠動畫片？蝙蝠俠動畫片？以前播映過？韋恩的父親花錢製作的？」諾蘭當時就愣了！本來漫畫裡面畫的蝙蝠俠之所以要用蝙蝠，是因為他小時候被蝙蝠嚇過，然後長大了覺得自己也需要一種讓壞人會被他嚇住的噱頭，這才有了一個蝙蝠樣式的套裝出來！在故事裡面，這蝙蝠的形象是完全原創突然出現的。那按照賈鴻漸的說法，蝙蝠俠就要變成一個模仿者了？

    「對！還是跟以前的劇情一樣，小韋恩掉進了家裡園子的一個洞裡，然後蝙蝠很多，把他嚇壞了。父親很愛兒子。下來抱了孩子起來之後，發現孩子的腿摔斷了，然後還被蝙蝠嚇得有了心理陰影，於是父親就求陰影面積有多大……不是，於是父親為了孩子能夠不要每天晚上怕黑的一個人不敢睡以及不停的做噩夢，他就發揮了韋恩集團的財力，找了一家動畫製作公司，要求他們製作一款以蝙蝠為外形的超級英雄的動畫片，超級英雄的名字就叫蝙蝠俠。然後這個蝙蝠俠每次出沒，都會帶著成群的蝙蝠呼嘯而來。這樣一來，父親就帶著一個大體畫出來的形象設定圖，回家安慰兒子，告訴兒子其實蝙蝠都是好的動物，他們雖然看起來很醜很嚇人，但是是正義的夥伴，因為蝙蝠身後都會有一個叫做蝙蝠俠的超級英雄保護者所有的好孩子……」

    賈鴻漸微笑著慢慢的說道，聽著他的說法，諾蘭臉上的詫異和困窘漸漸的消失了，他漸漸的發現了賈鴻漸這個設定裡面的優秀之處！沒錯，如果這麼說的話，以後韋恩成為蝙蝠俠那就有一個合理的解釋了！因為很多高譚市的市民小時候都看過這個動畫，所以他真的以這個形象出現的時候，就可以很大程度上的激勵民眾，不是麼？

    就在諾蘭慢慢的被這個補充設定給吸引的時候，只聽著賈鴻漸又繼續說道：「可能剛開始我們的韋恩少爺想要成為英雄，幫助普通人。可是剛開始他自己招募了一個團隊……或者也可以是阿爾弗雷德這麼一個忠心的老管家用各種方法，讓韋恩集團的軍工部門以為是在開發軍用盔甲或者警用防護套裝之類的東西造出來了很多零件，最後再私下裡拼到了一起，就變成了一個警用防暴套裝。可是這麼一個套裝呢，是帶著頭盔然後穿著市面上的重型防彈衣還沒有披風的。接著韋恩看到了之後，就說這個產品不好，為什麼不好，因為沒有披風，沒有耳朵，而且還沒有遮住半張臉，這怎麼能像蝙蝠俠呢？動畫片裡面的蝙蝠俠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超級英雄不管內褲外穿不外穿，一定要有披風啊！有披風這才帥啊！他說話時候的那樣子，看起來簡直就像是一個10歲的小男孩兒一樣！」

    說道了這裡，賈鴻漸自己都忍不住笑了，「所以他就要把現在街頭上我們能看到的saT部隊的那種套裝給改成非常顯肌肉的那種緊身衣的模式，然後亂七八糟的在身上弄一套小零件裝備，還必須要帶著頭套遮掉半個臉，就像是佐羅和動畫片裡的蝙蝠俠一樣，最後甚至還要把頭盔縮小之後，在頭頂上弄兩個蝙蝠耳朵出來。為此，阿爾弗雷德這樣一個忠心的老管家都忍不住吐槽道少爺，我不得不提醒你，你接下來要穿著這身衣服去參加的是對抗邪惡的鬥爭，而不是什麼osPLaY大賽！你能長大一點麼？能成熟一點麼？」

    聽到這裡，不僅僅是賈鴻漸笑了，連帶著諾蘭和葉靜也都笑出來了！這樣的吐槽真是太有意思了！說起來也真是，像是超人以前的那種內褲外穿加披風的做法，也就是osPLaY才會這麼穿，正常人誰會這麼穿啊？而蝙蝠俠套裝那在以前的漫畫裡面，為了讓這麼一個「弱智」的外表先的是有必要的，就給故意加了很多功能，比如說什麼耳朵裡面是有聲納和小型雷達之類的，但是為什麼聲納和小型雷達就必須要放在一個三角形的跟耳朵一樣的東西里面？就不能做成別的樣式放在別的部位？所以他此時也笑道：「甚至他第一次穿著蝙蝠套裝出來行俠仗義的時候，壞人看到了他的這個樣子，都會以為他是個神經錯亂的傢伙出來賣萌的，以為他腦子壞掉了，對吧？」

    「沒錯！既然我們要把這麼一個故事拍的更真實，那麼我們就不要拘泥於原著了。反正原來的東家都已經凍結了蝙蝠俠電影了，原來的設定已經落後時代了，那麼我們為什麼不重頭來設計一個21世紀更加真實更加像是普通人類的蝙蝠俠呢？」賈鴻漸笑道。「對！鴻漸你說的很對！」諾蘭頓時有點醍醐灌頂的趕腳！賈鴻漸的這種電影裡面對主角吐槽的做法，那在別的超級英雄電影裡面絕對是看不到的！有人會在超人電影裡面吐槽超人內褲外穿還整天穿著緊身衣是個變態麼？沒有！大家幾十年來都是跟看救星一樣的看待超人的，但是從來沒有別人學超人穿衣服的方式！大街上除了osPLaY的玩家以外，就沒有人跟超人一樣內褲外穿還緊身衣還帶披風了！

    這種電影內部來的吐槽，如果真的在大螢幕上出現了，絕對能讓所有的觀眾都笑翻！然後大家就會感覺到這一版的蝙蝠俠不同凡響，起碼電影裡的普通人反應也更像是現實裡的普通人！這樣一來的話，可以說從電影剛開場不久就能讓大家感覺到跟以往蝙蝠俠電影的不同！

    一

第兩千六百五五章 聯防隊員

    「我們也可以融入一下之前我說過的設定，比如說讓韋恩少爺假裝是殘疾……」賈鴻漸突然如此說道，「他整天出場都需要坐著輪椅，通過這種掩飾，來讓人想不到他就是蝙蝠俠！」沒錯，賈鴻漸想到這個橋段，最主要的就是因為他記得90年代的時候，歷史上他看過一部發哥的片子也用過這麼一個橋段。這個片子名字叫《縱橫四海》，周閏發演阿海，然後張國榮演阿佔，鐘雛虹演紅豆。三個人是一個黑澀會大佬所收養的孤兒，用處就是長大了當藝術品大盜。

    結果有一次幫著黑澀會大佬偷盜一副法國名畫的時候，卻遭到了伏擊，最後三個人逃跑的時候，開著車衝到了碼頭，並且車子衝出了碼頭，跟海邊的遊艇撞上了。接著阿佔和紅豆在沒找到阿海的情況下，只能離開。結果大家就這麼失散開來了，多年以後再見面，紅豆他們發現阿海居然殘疾了，整天就只能坐在輪椅上行動，而紅豆則是跟阿佔結婚了。後來黑澀會大佬又逼著他們去偷畫，然後再潛入一個舞會還是什麼的過程之中，阿海和紅豆兩個人就是裝成被邀請的賓客進了晚會，然後發哥愣是搖著輪椅特別瀟灑的跟紅豆跳了一段舞！結果到了最後，那黑澀會大佬又派殺手來殺他們的時候，這阿海突然就從輪椅上跳了起來，原來他之前都是偽裝成殘疾的！

    這麼一個片子那是吳宇森原創的，也是吳宇森當導演拍成了電影了。至少在那個年代，真心讓賈鴻漸覺得好看，就是覺得紅豆這個美女錯過了阿海這樣的大哥好像有點不爽，別的倒是沒覺得哪裡不好看。特別是裝成殘疾的這個橋段。簡直就是神來之筆，讓他這麼多年下來了還都記得！可以說就是這麼一個橋段引發了賈鴻漸的靈感！那麼咱可不可以弄一場車禍什麼的來安排布魯斯韋恩少爺在外界眼裡是一個「殘廢」呢？這樣一來總不會有人認為一個只能靠著輪椅行動的富豪會變身成為了拯救蒼生的超級英雄吧？

    「輪椅？這個倒是可以……也許我們可以安排他是第一次回到了高譚市，然後還沒有蝙蝠裝的時候，在路邊看到了有人被搶劫之類的事兒，他去幫忙。結果被車撞了？或者是被槍擊了？比如說脊椎稍微傷到了一點，本來是可能需要幾個月左右的休養時間就能好，但是幾個月裡面要坐輪椅，結果他們就宣傳是終身都要乘坐輪椅了，怎麼樣？」諾蘭頓時開始發揮他的聰明才智了。賈鴻漸倒是覺得這樣的一個初始設定不錯，配合著「蝙蝠俠不是神是人」的主題來的話。還是相當的貼切的，誰說蝙蝠俠不會受傷的？超級英雄照樣受傷！在賈鴻漸眼裡，英雄不應該是一種高高在上，輕輕鬆鬆就可以拯救蒼生的那種人！英雄應該是拼盡了全力，吃了無數的苦頭，咬牙硬忍著去拯救蒼生的。那種才更讓人感動！所以這麼的一個蝙蝠俠受傷的設定，當然讓他滿意了！

    「那如果蝙蝠俠是一個這麼現實的普通人的話，那麼他的設備套裝什麼的應該怎麼設計？還是凱夫拉縴維的？」諾蘭一下子就來了情緒了，拉著賈鴻漸就討論啊！「你是說在電影世界裡面的概念？那個無所謂，隨便編一下就行了，咱們不是內行，回頭完全可以找武器專家或者防彈衣專家過來給咱們出主意。比如說可以跟重型防彈衣，也就是那種內插鋼板陶瓷板的防彈衣一樣，外層是凱夫拉，內層是高強度鈦合金插片，或者直接做成肌肉爆棚的胸鎧樣式，裡面再有龍鱗狀的套磁插片之類的，這樣可以提供多重防護，甚至可能0.5英吋，也就是12.7毫米口徑的反器材步槍都沒辦法穿透蝙蝠俠核心區域的裝甲……不過估計那動量太大，蝙蝠俠內臟會受不了那種衝擊力……」賈鴻漸隨口說道。雖然他還是順著諾蘭的請求開始設計了。但是作為一個對蝙蝠俠故事不太感興趣的電影公司的老闆來說，蝙蝠俠的設備有什麼科學原理管咱屁事啊！

    真心的！這種裝甲啊，什麼各種小道具放在哪裡啊，這是賈鴻漸這個電影公司老闆、電影製作人應該關心的事兒？這種東西讓編劇找倆顧問打聽一下商量一下，那就能編出來一套似是而非聽起來像是那麼回事兒的說法！這種東西需要賈鴻漸這個外行人來想麼？再說了。這玩意兒就算只是鋼板，就算只是凱夫拉縴維，這難道就會影響整個劇的風格麼？畢竟這是一個邊角料中的邊角料，根本無關緊要！

    所以賈鴻漸此時也不給諾蘭再說話的機會了，他直接就換了一個話題，換到了更加宏觀的問題上發問了。「對了，蝙蝠俠為什麼叫他是黑暗騎士？我知道鄧特或者說丹特是光明騎士，但是不是因為兩個人一個白天干活一個晚上幹活，就是一個光明騎士一個黑暗騎士吧？」說真的，賈鴻漸連蝙蝠俠的動畫片都沒看過，就只看過幾部電影，而且也從來對這蝙蝠俠的故事不感興趣按他小時候的看法，這蝙蝠俠的電影都很奇怪，到處都是很陰暗的，到處都是各種怪人，哪兒有有意思的地方啊？

    「唔？不是說黑夜和白天，而是說遵守不遵守程序正義……也就是您以前說過的體制內體制外。所謂的黑暗騎士，也就是說蝙蝠俠不遵從法律，以私刑來逼供和綁架、限制沒被逮捕的嫌疑人，然後把他們給送到警察局……總的來說，就是有點以暴制暴，但是只是不殺了對方，可能會狠狠的揍對方一頓，甚至打斷對方的骨頭……這是有點反英雄的做法，就像是漫威旗下的懲罰者一樣。懲罰者原來是海軍陸戰隊的教官，後來因為一家幾口人出去野餐，不小心看到了黑道私刑的過程，結果妻子孩子都被殺了，而且自己也重傷。他把對方送上了法庭，但是對方卻輕易的逃脫了法律制裁。在這種情況下，懲罰者就選擇了以暴制暴，任何罪犯都會被懲罰者處以極刑，甚至有時候都會傷及無辜，比如把臥底警探也給打死了……而蝙蝠俠為了讓自己不變成類似的邪惡存在，他就給自己定了一條規矩，不殺人……」諾蘭解釋道。

    「不殺人？不殺人他折磨人麼？比如說把壞人關在自己的私刑監獄裡面，不停的折磨但是不讓對方死的那種？」賈鴻漸突發奇想的問道。不怪他問這種問題，因為他真的不瞭解蝙蝠俠！像是懲罰者他還有點印象，因為小時候玩兒街機是有這個遊戲的！就是一個身穿藍色衣服然後胸口有個骷髏頭的那麼一個角色橫版過關嘛！然後角色如果死了，就是有人給那個角色做心肺復甦術，如果這時候投幣繼續打，角色就被救活了，如果10秒鐘沒投幣，角色就死了……

    「不不不，蝙蝠俠不做這種事兒，最多就是在抓捕罪犯的時候會打傷對方……他不殺人，也不惡意的去折磨對方，就只是把對方送進監獄和啊卡姆瘋人院……」諾蘭趕忙解釋道。賈鴻漸這時候還沒說話呢，葉靜突然又插嘴道，「那這樣的話蝙蝠俠算什麼以暴制暴？說白了就是私下抓人？這在中國都是正常好麼！中國法律規定所有居民都有權扭送不法分子到當地的警局送交警察，甚至一些必須的洩憤暴力都是會被官方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比如抓住了小偷私下打了一頓，然後再扭送警局，警局絕對不會記錄平民毆打他人之類的……所以這麼說起來，蝙蝠俠其實就是一個中國市民移民美國了之後，抓捕以及扭送犯罪分子去警局的過程唄？這有什麼好黑暗英雄的？」

    噗！聽到了這裡，賈鴻漸都想對妹子豎大拇指了好麼！妹子的吐槽功力日益見長啊！沒錯，中國法律規定公民都有扭送不法分子到派出所的權力，就跟中國的媒體都有權報導不法事件一樣，這都是中國人習以為常但是外國人可能就覺得很神奇的地方！中國刑法第63條裡面可是明確規定了公民有這個權利的對於有下列情形的人，任何公民都可以立即扭送公安機關、人民檢察院或者人民法院處理：（一）正在實行犯罪或者在犯罪後即時被發覺的；（二）通緝在案的；（三）越獄逃跑的；（四）正在被追捕的。甚至關於扭送這一點，那都是有詳細解釋的：公民將當場抓獲的違法犯罪分子強制送交司法機關處理的行為。

    所以，說白了，蝙蝠俠同學弄的那麼高科技那麼拉風的osPLaY套裝，還給自己規定了不殺人的條款，每天勞心勞力做的事兒，不過就是中國人民都有權利做的那種發現犯罪分子然後扭送公安機關唄！說白了蝙蝠俠不就是一個「義務反扒員」的身份麼？不就是相當於8090年代中國大陸經常常見的聯防隊隊員的身份麼？這你妹的太掉范兒了好麼！本來高大上的超級英雄這下怎麼變成了聯防隊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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