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六百五六章 欺世盜名

    「這個……應該算是公民逮捕權吧？你們所謂的公民扭送權？」諾蘭突然開口說道，「我們英國也是有公民逮捕權的，就跟你們的扭送權差不多，也是可以逮捕在犯罪的嫌疑人，扭送警察部門或者等著警察到來……」

    嚯？這種權力英國也有？賈鴻漸還真挺詫異的！他詫異的最主要原因就是記得前世的一個案例，貌似是加拿大的說是一個加拿大華人自己開了一個小便利超市，結果有一天有小偷了。DM然後這華人就發揮了咱中國的扭送權，把對方給撲倒然後綁起來打電話叫警察來了。可是警察來了之後，卻聯合著地方檢查官起訴這個店主非法禁錮！因為當時加拿大都沒有公民逮捕權或者扭送權，所以公民是沒權力「禁錮」住正在犯罪的犯罪嫌疑人！最多就只能喝止對方，讓對方停止犯罪，但是沒有權力把對方綁起來限制對方移動！

    後來這事兒在加拿大引起了軒然大波！這事兒還是進入了21世紀之後，好像就是10年還是11年的事兒。加拿大媒體和老百姓都不能理解啊，這你妹的幫警察抓壞人還要被起訴？還是非法禁錮？這你妹的把犯罪分子的人權保護的到是很好，可是守法公民的權益誰來保護？到了最後，法院判了華人店主無罪釋放之後，這加拿大才開始討論以及制定相關的公民逮捕權的法律，到賈鴻漸重生的時候還沒拍板確定立法呢！然後這事兒賈鴻漸當時記得自己還看過媒體上面科普了一下，說好像世界上就那麼一兩個國家有公民逮捕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葉靜突然歪著腦袋想到了什麼，趕忙打斷道：「那啥……唔，好像美國這邊也是有公民逮捕權的……話說好像咱們三個都不是美國人？都是外國的？該死，現在想討論都沒辦法討論。不過我印象裡面以前學的美國歷史好像說過有這個……說是美國的小鎮裡面的治安官什麼的，那都是民選的，大家推舉出來一個治安官，然後這個治安官就擁有逮捕權，就可以逮捕犯罪分子，免得警務人員數量不夠的時候沒辦法制止犯罪……好像後來美國西部的賞金獵人也是因為公民逮捕權而生出來的，犯罪分子除了要躲避警察。也要躲避為了警察開的賞金而來的賞金獵人。那些賞金獵人就會用公民逮捕權逮捕壞人。然後送到治安部門……」

    那這麼一說的話，蝙蝠俠到底怎麼就黑暗騎士了呢？如果說蝙蝠俠就是一個破壞程序正義，私下審判壞人的一個類似賈鴻漸的結果正義的人士的話，他又沒有去審判壞人啊！他有宣判壞人死刑。然後殺了壞人麼？他有自己當私下的法官來宣判壞人。然後把壞人關在自己的私人監獄裡面幾十年麼？沒有！蝙蝠俠做的就是把小丑之類的人給逮捕了。然後送交司法機關，接著小丑被宣判之類的，進入了啊卡姆瘋人院。然後小丑又跑出來危害大眾……所以這麼說起來，蝙蝠俠不就是一個裝逼顯示自己很正義，但是各種間接危害老百姓的沽名釣譽的偽善者麼？如果明知道高譚市的司法**，那還把壞人交給司法，親眼看著壞人進去晃一圈就出來，這不是間接危害老百姓還是什麼？

    說起來在美國又有公民逮捕權的情況下，這蝙蝠俠到底怎麼就黑暗騎士了？賈鴻漸搞不懂啊！一方面說起來，這蝙蝠俠又受到眾人愛戴，有沒有好人恨他，又沒有違法的情況下，他到底怎麼就黑暗騎士了？如果說黑暗騎士的話，賈鴻漸腳著可以理解為富有「原罪」，然後被大家厭惡，然後是用違法犯罪的手段來懲罰犯罪分子，比如說私刑，比如說私下處死！就像是懲罰者一樣，懲罰者只要看到壞人，二話不說直接一槍上去崩了對方，然後偶爾會誤傷無辜，所以被老百姓認為是恐怖分子一樣的人物。甚至他有時候都會誤殺臥底，更是被警察以及警察家屬厭惡。這樣才叫黑暗騎士！像是蝙蝠俠的這種就又不私刑處罰壞人的，動不動就幫助扭送警察的，他到底哪裡黑暗騎士了？說句不好聽的他跟光明騎士其實沒什麼區別嗎！就是光明騎士鄧特檢察官沒有實行自己的公民逮捕權而已！

    「唔……也許哥譚市的法律不一樣，沒有公民逮捕權？」諾蘭只能想著各種解釋方法，「而且……而且他的蝙蝠俠形象是一個只能在黑暗中的，不能拿出來光明正大宣傳的，不能跟超人一樣讓人學習的，所以他是一個黑暗英雄……」

    「屁！超人怎麼能讓人學習了？讓老百姓學超人去接住掉下來的飛機，還是學習超人刀槍不入的逮捕犯人？蝙蝠俠怎麼就不能宣傳了？他以為自己不宣傳就不宣傳了？媒體是吃乾飯的麼？他怎麼就不能被學習了？怎麼就一定要呆在黑暗裡了？他又不是吸血鬼，為什麼白天一定不能出來？怎麼就不能站在陽光下了？」葉靜實在是搞不懂啊！

    「唔，也許是因為普通人沒有蝙蝠俠那麼多裝備……所以如果單純的學習他，反而容易受傷？不如把處理犯罪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諾蘭想了想，只能從「人道主義」的角度這麼解釋。可是誰知道賈鴻漸卻是反駁道，「專業人士？整個高譚市除了一個警長以外哪裡還有專業人士？不是都說了司法系統和警察系統都是各種貪污**麼？這樣的話老百姓還指望警察來幫助自己？這簡直是笑話！在這樣的一個罪惡之都裡，不想著自己保護自己，還指望著警察來保護？給警察交保護費了麼？我反而是覺得蝙蝠俠是最值得學習的最值得站在陽光下的榜樣，如果他會宣傳會鼓動的話。要做成類似中國的效果，組成市民聯防隊。每個社區的男人組合在一起在社區周圍巡邏，趕走潛在的犯罪分子，這不是挺好的麼？而且你們美國還持槍合法，就紐約還有幾個州禁槍？反正都能弄到武器，只要注意不要胡亂傷人，這不就包圍家鄉了麼？怎麼就不適合學習了？當人民群眾都團結起來對抗罪犯，這罪犯怎麼呆下去？」

    賈鴻漸就真不信了，要是弄成跟中國一樣的聯防機制，弄成每個社區都有居委會大媽轉悠。對靠近社區的每個陌生面孔都帶有警惕。這壞人還怎麼生存？壞人再牛掰，他們能有重武器來跟幾百萬人的城市裡面大多數的民眾斗？蝙蝠俠要是每個老百姓發一桿槍，然後訓練大家初始的配合技術，弄成民兵之類的組織一樣包圍家園。這壞人來進攻試試？毒販子敢來販毒直接亂槍打死。這才叫保家衛國。這才叫結果正義！

    「這……這不是無政府主義烏托邦麼？這種東西是忍者大師他們才想要建立的，蝙蝠俠不想建立這個……」諾蘭趕忙解釋道。「忍者大師？」賈鴻漸想到了諾蘭的蝙蝠俠第三部裡面拍的那個帶領罪犯起義什麼的，審判有錢人什麼的橋段。那能叫烏托邦？怎麼看都是一個鬧劇好麼！他們有組織有紀律麼？什麼都沒有那叫起鬨那叫烏合之眾！然後要這麼說起來，就是蝙蝠俠文也不成武也不成。文不能在系統內推動改革，武不能暴力推翻現有體制然後建立一個他理想中的和平正義的體制，那麼這蝙蝠俠到底他娘的還有什麼用？他除了欺世盜名的每天晚上拯救一些快要被犯罪分子殺死的好人以外，他到底還幹了什麼事兒？就只是阻礙破壞了那些大壞蛋們的破壞行為唄？這只是治標不治本啊！他為什麼不去想辦法滅掉那種極端壞蛋產生的基礎呢？如果不破壞基礎，只是不斷的抓了放抓了放，這不僅是治標不治本，同時也是犯罪，而最後如果壞人越來越多，這蝙蝠俠抓的過來麼？

    要是一個晚上一下出了十個大問題，有十伙兒犯罪分子同時搗亂，這蝙蝠俠準備怎麼辦？人家就掐著表同時開始的，這蝙蝠俠先救哪邊後救哪邊？晚一秒鐘去另外一個地方就可能讓好幾個無辜市民死亡！這蝙蝠俠怎麼選？明明正常人都能想的出來這麼治標不治本是根本來不及的，是遠水救不了近火的！可是這蝙蝠俠還就挺帥氣的救了幾十年，這不是二嗶是什麼？也就是反派們中了弱智光環才襯托著蝙蝠俠是「人類頂尖的智慧」，否則只要有一個反派真的有普通人的智商，估計蝙蝠俠早幾輩子就被玩兒壞了，就被弄死了！

    諾蘭沉默了，他許久沒說話。他苦苦的思索著，好像是在千方百計的想要給蝙蝠俠找個藉口找個解釋。說真的，賈鴻漸看著他這樣吧，也有點心軟了。畢竟咱是合作夥伴，之前合作的也挺愉快的，沒必要再這種蝙蝠俠的小事兒上讓人家下不來台吧？再說了，聖鬥士星矢啊或者什麼火影忍者啊，哪個不是漏洞遍地？真要找起來到處都是漏洞！畢竟漫畫連載不只是日本，美國這邊都是高速連載的。

    日本那邊是週刊，每個禮拜要出一話的故事，這一話18頁到20頁都是要畫的，還要做分鏡以及文字腳本，這都要時間，忙起來了有漏洞那是正常。美國這邊雖然是越看，但是各種「平行世界」的故事挨個出來。每個月第一週是a世界的故事，第二周是b世界，第三週是世界，第四周是d世界。這也很忙很累，哪怕對於一個單獨的故事來說，是有一個月的時間，可是要畫的也多，同時故事要處理的也多，同時背景規定的比較早，有漏洞太正常不過了！

    不過呢就在這個時候，還沒等著賈鴻漸開口安慰，卻只聽著諾蘭突然說道：「鴻漸……你說我們要是把你和葉的意見都給融合到我們的劇本裡，然後把這個拍成一個蝙蝠俠……怎麼樣？」(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五七章 諾蘭的天才

    「把我們的吐槽都融合進去，然後拍成一個蝙蝠俠？」賈鴻漸一愣，腦子裡面想想了一下這個電影的畫面蝙蝠俠不再行俠仗義，而是僱傭別人來幹這個，然後他自己呢，則是開始競選市長，同時開始在全市範圍內樹立治安攝像頭什麼的……「這，這樣的話還是蝙蝠俠的故事麼？這一切不是變成了另外一個故事了？不是就變成了掛著布魯斯韋恩和蝙蝠俠名頭的別的片子了？」賈鴻漸不禁如此問道。

    沒錯，雖然說蝙蝠俠的片子這麼多漏洞，但是問題是完全合理化之後，這蝙蝠俠就不是蝙蝠俠了，故事也就變了，以前的粉絲就會完全接受不了啊！然後這蝙蝠俠也沒辦法跟別的超級英雄合作了，就把一個超級英雄片兒活生生的給改造成了一個理想主義人士怎麼通過參加政治改變美國的片兒了。甚至說句不好聽的，這樣一個政治片兒主角是不是叫布魯斯韋恩問題大麼？賈鴻漸他們把主角名字改了，然後大體背景保留，接著這麼來拍一個片兒，難道就不能表達自己的思想思路了？還是可以的，所以這麼一個故事才和蝙蝠俠的故事脫離了！而且脫離的太遠了！這也是為什麼賈鴻漸詫異的原因！

    之前他是吐槽過蝙蝠俠的故事漏洞多，但是一方面他是不瞭解蝙蝠俠的故事背景，所以要問。一問聽到了故事漏洞多，咱肯定要吐槽啊，不是說出來就是在心裡吐槽。而賈鴻漸不過是說出來了而已。他賈鴻漸不是普通人那種只會吐槽只會罵然後不會建設的那種人，畢竟挑刺兒容易，真要補完漏洞重新建立起來一個合理的劇情難。他賈鴻漸也知道自己的是在吐槽，不能把吐槽太當真的，因為實際操作的時候很多不合理的東西那都是有內在原因的！比如說蝙蝠俠不殺人的這個規定，表面上看起來很傻很天真，看起來就是對人民的犯罪，但是在真正幕後製作人員的眼光看來，什麼犯罪不犯罪都不重要，關鍵這麼一個做法呢。可以有效的保障優秀的反派不停的有再度上場的機會！

    這就跟灰太狼被喜羊羊他們給揍飛的時候總是會喊一句「我還會再回來」的一樣！畢竟當年這是給小孩兒看的東西。畢竟是連載幾十年的超級大長篇，不讓反派來回登場咋辦？每個月想一個新敵人？所以作為一個製作者，賈鴻漸知道很多吐槽那就只是吐槽而已，根本不能融入到作品製作當中去的。要做作品。那就只有維護住原本的一個體系。然後進行小修小補而已！

    所以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更是驚訝於諾蘭的話，這諾蘭是什麼意思？是想要把他賈鴻漸和葉靜的吐槽都用作電影裡面？這不是失心瘋了吧？諾蘭可是未來的名導演啊，是個行業內部的天才啊。他怎麼能犯這種不懂行的人才會臆想出來的錯誤呢？

    就在賈鴻漸驚訝的時候，只聽著諾蘭抬起頭來一字一句的慢慢說道：「對，我們可以把你們的意見都放進去……比如說蝙蝠俠是有原因來當蝙蝠俠的，他本身做的是在城市裡面到處樹立攝像頭，成立一個廣泛的監控系統。用一種侵犯民眾**權的方式，來發現潛在的犯罪分子並且給蝙蝠俠提供預警，讓他可以到處可以救人。當然了，這樣的一個做法當然是違法的，侵犯民眾**權的，甚至他都沒有公開過這種做法，只是讓韋恩集團的某個部門偷偷做的……這樣他才是黑暗騎士，才是用非法的方法來執行正義的黑暗英雄！」

    嚯！這一字一句的到了賈鴻漸耳朵裡的時候，可真是讓賈鴻漸眼前一亮！他還真沒想到諾蘭可以想到這種點子！這麼一來蝙蝠俠可真是有了一點黑暗的背景和效果了！就像是後世美國為了打擊恐怖主義，在他們國內建立了愛國者係統，那就是一個全國範圍的監聽和偵查系統，甚至到了後來美國相關的反恐部門都可以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關押任何一名美國公民！沒錯！沒有任何理由！不是說簡單的懷疑對方是恐怖分子而關押，那還是有理由的，而美國做法就是直接無理由關押！

    這種東西引起了美國輿論和民眾的各種反彈，覺得這就是高壓統治，所以證明這種事兒美國人接受不了！那麼這種事兒由蝙蝠俠來做的話，那是不是就有點黑暗的效果了？是不是就一邊做著違法亂紀的事兒，侵犯著公民權利的同時，還保護百姓？這百姓要是知道了，是不是要對蝙蝠俠的種種行動百味雜陳了？

    就在賈鴻漸想到這裡的時候，突然就聽著葉靜疑問道：「不過蝙蝠俠還是不走光明路線？他還是通過這種肉搏打架的方法來取得正義？他一個人救的過來麼？畢竟這高譚市的背景就是一個**到底的腐爛城市……」

    對！葉靜這個問題提的很對！諾蘭一聽到了這裡，直接就解釋道：「使用暴力和恐嚇，這只是蝙蝠俠的第一步。雖然犯罪分子是恐嚇所不能完全阻止的，但是就跟你們說過的一樣，要拉攏中立陣營，甚至拉攏對方陣營的人，要孤立少數派，對吧？如果通過恐嚇，把黑幫的各種小嘍囉，各種不堅定的壞人給嚇的不敢做壞事兒了，是不是壞人就能少了很多幫凶了？而最後剩下的那麼一些壞人中堅力量，就要靠著司法系統來解決。首先要通過恐嚇，把壞警察都給變成好警察，或者嚇的他們辭職不敢當警察了！然後幫著警察局裡唯一的好人戈登變成警察局長！這樣警局從上到下就可以慢慢的改變，就會變得稍微有點用處！然後再去恐嚇**的法官以及檢察官等等，讓他們不敢再弄虛作假，否則第二天蝙蝠俠就會讓他們身敗名裂！通過這種辦法，威脅著城市公檢法慢慢的自我清潔，慢慢的變得正常！

    也就是說，蝙蝠俠的暴力和恐嚇手段，並不是簡簡單單的用來救人，而是為了拯救這麼一個舊的**的系統！如果系統能夠煥然一新，那麼自然城市就能慢慢好起來！所以他才需要警局裡面有一個好人，有一個合作夥伴，那就是戈登，同時他還需要有正直的檢察官，這就是光明騎士！而剩下的法官以及陪審團的事兒，由蝙蝠俠來搞定！他會跟每一個陪審團的參加者親自打招呼，讓他們秉公執正的投票判決，否則蝙蝠俠不會放過他們！這樣的一個整體構思怎麼樣？不是通過正常的手段，不是通過體制內的手段，而是用一種黑暗恐怖統治的手段，用一種類似喬治奧威爾小說裡面老大哥的集權統治的手段，來逼迫整個城市機能慢慢恢復正常……」

    嚯！這想法挺有意思的嘿！原來諾蘭果然是天才啊！看看人家想的這注意！真心不錯，那真是把賈鴻漸和葉靜的吐槽跟蝙蝠俠本來的故事給結合到了一起，就是在不太大的動蝙蝠俠故事根本的基礎上完成了補漏洞的工作，這可真是難得了！而且諾蘭想出來的這種通過打擊犯罪和恐嚇來孤立極端犯罪分子的辦法，那還真挺有意思的！趕腳真心有點黑暗英雄了！

    賈鴻漸這邊還沒來得及感慨呢，就見著諾蘭接著就說道：「甚至我們還可以按照你們倆的意見把其他的一些角色的想法都改變了。比如說一個比較大的反派配角，忍者大師。在漫畫裡面這個忍者大師是教會了韋恩各種格鬥技巧的人，但是忍者大師卻是想把腐朽的高譚市整個摧毀，說是不拆掉舊房子就沒辦法建立新房子……這種忍者大師的形象好像有點過於漫畫了，就像是漫畫動畫裡面那種什麼企圖都沒有，就是單純想要毀滅地球的壞人一樣……這忍者大師，我們也可以樹立成另外一種模式的理想主義者？比如說他想推翻現任高譚市的統治，靠著拉攏平民進行暴動，把富人都剝奪財產驅逐出境，然後再高譚市內建立免費的醫療、教育服務甚至是給予每個公民逮捕權，每個人配製式非致命武器，每個人都可以把壞人繩之以法等等，通過這種方式讓高譚市來獲得新的生機？」

    嚯！這聽起來更有意思了！賈鴻漸是記得諾蘭再2012年的蝙蝠俠第三部裡面，那可是讓貝恩和忍者大師的女兒聯合起來把高譚市給霸佔了，然後弄了一套打土豪分田地的模式。但是那個模式做的太小兒科了，咱中國人看了都笑了，趕腳完全沒條理啊！因為打土豪分田地那也是要有一個系統的，摧毀舊有基礎歸摧毀，不建立新的系統這就是暴亂而已！當然了，人家諾蘭貌似不是映射中國這邊，而是映射美國那邊的佔領華爾街運動，是影射平民老百姓走上街頭大喊「我們才是99%」的那麼一個活動，他只不過是想實事比較貼近而已。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諾蘭想到的這麼一個橋段，至少比貝恩他們簡單的暴亂看起來有邏輯多了，至少也可信多了，是吧？(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五八章 四部曲

    經過這麼一修改之後，整個蝙蝠俠的背景就順暢了起來，甚至連帶著蝙蝠俠的故事都順暢了起來。現在這麼說來的話，第一部蝙蝠俠片子，那就是要講布魯斯韋恩怎麼變成蝙蝠俠的，怎麼讓整個高譚市的治安好起來的，至於這第一部裡面有沒有什麼有特殊能力的反派呢，那並不重要。這些都是細節問題，隨時可以添加隨時可以修改，賈鴻漸他們現在定的那是大的方面的任務分配，也就是每一部主要講什麼事兒！

    這第一部呢，就是布魯斯韋恩成為蝙蝠俠的一個過程，就是蝙蝠俠開始慢慢成為黑暗騎士的一個過程，就是他開始跟老大哥一樣監視並控制高譚市的過程。然後第二部，不用說自然是要小丑來登場了！這本來歷史上諾蘭拍的第二部蝙蝠俠裡面，希斯萊傑扮演的小丑那就是點睛之筆啊！這樣的一個小丑當然要用上了！

    在這個時候，諾蘭就又開始描述他臨時想出來的設定了「像是鴻漸你和葉的質疑我看就可以用在第二部的小丑身上，我們可以把小丑變成一個質疑者。他是在聽說了蝙蝠俠把高譚市已經治理的往好的方向發展了，他就特別好奇，就一定要過來找蝙蝠俠玩兒一下。他在見識到了蝙蝠俠之後，想做的也很簡單，那就是改變蝙蝠俠！他就像是一個貪玩的孩童，或者像是衝著汽車吠叫的狗一樣，想要玩兒！他不停的製造各種危機來折騰蝙蝠俠。然後還利用蝙蝠俠不殺人的規矩來從心理上摺磨蝙蝠俠，想要把蝙蝠俠給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私刑者，想要把蝙蝠俠變成一個只要看到罪犯就直接槍斃對方的集權統治者，一個黑夜沙皇……然後通過做社會實驗一樣的恐怖活動，來證明普通人都是自私鬼，他們根本不愛蝙蝠俠，當自己的利益受到侵犯的時候，普通人會毫不猶豫的拋棄蝙蝠俠，想以此打擊蝙蝠俠行俠仗義的動機源泉！怎麼樣？」

    說實在的，很不錯。歷史上這諾蘭拍攝的《蝙蝠俠》第二部基本上就是這麼一個套路。「不……我想到了一點什麼更好的……」誰知道此時賈鴻漸卻突然這麼說道。只見著他微微想了一下之後，就繼續說道，「小丑如果是一個沒有正邪概念，就是喜歡玩兒。就是喜歡破壞的這麼一個人的話。那他讓蝙蝠俠失去對民眾的信心並沒有意義。蝙蝠俠本來就不是靠民眾來反黑的！蝙蝠俠是靠著黑暗的手段來反黑。是用恐嚇是用各種監視！所以這種破壞蝙蝠俠對民眾的信心沒有任何意義。哪怕這麼一個城市的居民都跑了，布魯斯韋恩還是會當蝙蝠俠，還是會用自己的手段來讓城市不斷有新人來住。黑暗沙皇這個點子很好。但是另外一個讓英雄失去對平民的信心，我覺得用在光明騎士身上會更好！」

    諾蘭當時順著賈鴻漸的話一想，這光明騎士是誰？不就是鄧特或者叫丹特的那麼一個地方檢察官麼？這美國的地方檢察官跟中國的檢查員還有點不一樣，這美國公檢法裡面，檢察院並不是一個獨立出來的機構，而是附屬於各地政府的。像是這種地方檢察官呢，那就是美國這邊兒當地政府僱傭的一個律師，職責就是提出各種公訴。除了跟中國檢查員一樣可以有提出公訴的能力之外呢，他們還有一部分類似警察的調查和傳喚的職能，最後他們還不是公務員，只能算是「合同工」。

    這樣的一個合同工檢察官，本身是所謂的光明騎士，就是要在陽光下用法律規定的手段來給老百姓爭取正義和平等的。那麼這樣的一個人肯定就是保護老百姓的存在，是要有正義理念的，否則他不好好調查，不好好跟警方配合，在證據各種不足的情況下就提出公訴，那自然很容易讓犯罪分子逃脫懲罰！如果這樣的一個普通人，被小丑玩弄了，喪失了對老百姓的信心，那會怎麼樣？

    本來在d的漫畫裡面，這鄧特本來是跟蝙蝠俠以及戈登警長一起三位一體的，蝙蝠俠負責揍壞人，然後綁起來送到警察局門口，戈登負責逮捕然後湊集證據，最後鄧特負責起訴，把壞人儘量送進監獄。可是後來在起訴黑道老大馬隆尼的時候，馬隆尼卻帶了硫酸進入了法庭，當庭還潑在了鄧特的臉上，就讓鄧特毀容了。最後因為面貌被毀，這鄧特妻離子散，工作也丟了，最後他就懷恨在心，埋怨蝙蝠俠沒能保護自己，埋怨這個社會怎麼是這樣，為什麼他毀容了就眾叛親離了，難道這個世界是一個看臉的世界麼？最後這鄧特就黑化了，變成了一個整天拿著硬幣丟來丟去的犯罪分子。

    諾蘭本來最開始是想讓鄧特被小丑給玩弄的面貌毀掉了，最後再讓蝙蝠俠把鄧特死的責任給背在身上，這樣就有了一點「黑暗騎士」的意思了，不是麼？這不就被老百姓討厭了嗎？可是現在按照賈鴻漸這麼一說的話，如果真的是被小丑給玩兒壞的，而且不僅僅是面貌上，還是從心靈上被小丑給破壞了，變得不相信民眾，不管民眾的死活，變成了一個反社會主義者？甚至是一個之前忍者大師所代表的那種無政府主義？雙面人不恨小丑，而恨這種塑造了小丑的社會，恨那種對他眾叛親離的人，恨這整個社會？所以他要把社會搞亂，讓每個人都陷入瘋狂，讓社會進入極端的弱肉強食，讓他們後悔為什麼當年要背叛他鄧特？

    擦，這麼一想一下子就有了深度了啊！一下子都有了那種可以被提名為好萊塢最佳影片的趕腳了有沒有！可以說諾蘭一下子就對這麼個第二部的故事感興趣了！「那麼第三部呢？第三部咱們拍什麼？拍雙面人要毀滅城市？還是拍忍者大師的要對高譚市的改頭換面？」

    這倒是一個問題，賈鴻漸突然發現好像反面角色太多了也不好，有點弄的好像戲份都不夠了似的！像是歷史上諾蘭拍的第一步《蝙蝠俠》也就是什麼「俠影之謎」的那個片子，裡面大反派稻草人出場了才多久啊，才幾個鏡頭啊！甚至最後被瑞秋這個女主角用泰瑟槍直接把放電針扎到臉上電，那場景賈鴻漸看到了都笑出來了好麼！歷史上這麼一部戲裡面安排了兩個反派，一個是忍者大師一個就是稻草人，結果呢弄的戲份根本不夠畢竟還要交代布魯斯韋恩是怎麼變成蝙蝠俠的，這時間就要佔去不少了！最後留給反派的時間那當然少了！

    「要不……把這倆人給放到一起？」突然賈鴻漸想到了什麼。「放到一起？什麼意思？」諾蘭不解道。「就是說忍者大師想要做的是劫富濟貧，是想要發動底層民眾來反抗，從而建立一個極端自治的團體，把那些類似華爾街精英的傢伙們都給趕跑！口號類似於我們才是99%，就是要奪回屬於大多數人的資源，而不是讓1%的人佔據99%的資源。有點類似**的那麼一套，但是雙面人他想的就是毀滅這麼一個城市，所以先裝著跟忍者大師合作，把富人們都趕跑，然後雙面人就要打敗忍者大師和蝙蝠俠，讓這個城市就在破壞了現有體系但是又沒建立起來新的體系情況下混亂起來，他就是要建立一個極端的叢林鬥獸場，他要讓所有的窮人知道，只有承擔以前背叛他鄧特的這麼一個原罪，然後百般服從他忠誠於他，懇求他的憐憫，才能得到有序一些的生活……」

    「所以你的意思是最後就變成了三方大亂鬥？」諾蘭明白了什麼，「不過這樣會不會時間不夠用？」他也怕時間太長情節太多，壓在一起太過簡略，分開來說好像又不合適。「實在不行我們就分成上下集，甚至以後寫個合適的情節，把下半部當成第四集都行，總體來說咱們十年到十二年之內拍完了就了事了唄！」賈鴻漸勸諾蘭道。沒錯，他覺得歷史上諾蘭的第三部蝙蝠俠拍的都有點趕，倒是不如慢慢拍的變成上下集得了！

    「可是四部？好萊塢不是一直都是三部曲麼……」諾蘭有點信心不足。「怕啥，星球大戰到今天還在出星戰前傳呢，他們不是也打破了三部曲的節奏了？我們實在不行可以把第一部命名為第零部，這樣一來就相當於是前傳了，對吧？然後後面三部就是三部曲了嘛！真要想做總是有辦法的。再說了，咱們現在還只是初始籌劃階段，怕啥，說不定過兩天開始寫劇本大綱草稿的時候很多東西都會捨棄了，又要加入很多東西呢！」賈鴻漸勸道。

    「嗯……那好吧。鴻漸，回頭咱倆一起寫劇本，怎麼樣？我覺得咱們倆配合起來特別有默契，你的很多想法對我真是太有啟發了！跟你在一起合作我覺得自己簡直就像電影行業的蝙蝠俠一樣無敵！」諾蘭此時瞪大了眼睛，雙眼裡面的那種充滿了希望的電光噴射想賈鴻漸，他顯然無比希望賈鴻漸點頭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五九章 獅子大開口

    賈鴻漸在比弗利山莊的高檔咖啡館門口的街邊桌子邊正在等著人。洛杉磯這邊因為洋流和地形的關係，所以終年沒有冬天這邊三面環山，西面又有洋流帶來的乾燥，弄的這邊雖然是大陸沿海地區，但是氣候卻是跟大洋對面的大陸不一樣。大陸那邊的氣候是亞熱帶、溫帶季風氣候，冬天的時候西伯利亞寒流沒有阻礙的衝下來，所以冷的一塌糊塗，夏天又熱的一塌糊塗。而洛杉磯這邊呢，則是地中海氣候，那一年四季真心過的舒服。像是夏天的時候，這邊最高溫度也沒超過30度，一般就是二十五六度，二十七八度的最高溫度，最低溫度也就是十幾二十度，所以那人真心過的舒服！而像是現在這種冬天呢，那日子過的也舒服，像是今天都2月中旬了，氣溫是最高19度，最低14度，這溫度過的就只要一件T恤外加一個單層外套就夠了！這也就是為啥歷年3月份左右奧斯卡的時候，那幫女明星們穿著各種簡單的裙子就從車裡下來走紅地毯了！這要是在中國，那溫度都能把這幫女人凍的直哆嗦！

    賈鴻漸此時當然是在等人，很快一輛車子開到了附近停了下來。一個光頭西裝男下了車，帶著一副大墨鏡的他因為讓人看不到眼睛，所以給人的趕腳還挺凶惡的，有點殺手的趕腳！「嗶嗶！」光頭殺手把車一鎖，轉身就往賈鴻漸這邊走來。「賈先生？夢工廠的賈先生？你好你好，我是羅賓斯基，B的。」這光頭男過來了之後，墨鏡也沒摘，先是跟賈鴻漸握手了一下之後。坐下來的時候這才摘下了眼鏡。「唔，賈先生，我可得好好的謝謝你，要不是你的邀請，我還要跟集團總部的高層們開會。呼！可困死我了！讓我來看看要點什麼……」這大光頭還挺開朗的，一過來了真有點自來熟的架勢。那滿臉笑容的活力四射的就自顧自的說道。

    對於這樣的人呢，賈鴻漸覺得應該還是比較好打交道的，因為這種人大多數時候有不滿就會直接說出來，省得咱去猜了。不像他賈鴻漸這種人，有時候明明有些不滿意但是嘴上卻說滿意。然後就是不跟人合作！點了一些三明治、小煎餅和一些零食之後，配上來自印度的大吉嶺紅茶，這就足夠湊成一頓下午茶了。這種下午茶的習慣，那都是英國那邊傳過來的，而這個店裡打的也是歐陸風格。

    賈鴻漸並沒有急著談事兒，而是兩個人先喝了點茶。一邊寒暄聊天一邊吃著小點心，慢慢的進入了氣氛之後，這才開始真正的肉戲。「賈先生是中國人，一般不怎麼喝下午茶吧？不知道這次找我出來是有什麼我可以幫忙的？」這羅賓斯基非常主動的問道。雖然按照他的名字來說，應該是個東歐斯拉夫人後裔，甚至很可能是個俄羅斯後裔，不過他的口音聽起來一點沒有俄羅斯味兒。看來是個第n代的移民了，這倒是讓賈鴻漸有點小失望。說實在的，賈鴻漸其實還是挺喜歡俄羅斯口音的英語的。

    「沒什麼事兒，我主要就是想混入好萊塢電影公司高層們的圈子，呵呵。聽說貴公司的蝙蝠俠系列電影暫時被凍結了？最近有沒有什麼解凍的想法？」賈鴻漸喝了一口茶，風輕雲淡一般的隨口問道。「蝙蝠俠？捏~暫時沒有，那片子幾年前讓我們公司虧了不少。雖然從實際角度來說雖然勉強把投資賺回來了，但是那畢竟是蝙蝠俠！再說了，有這錢我們投別的電影身上怎麼都能賺點吧？所以真心虧了！除非世道好了，否則大概不會把蝙蝠俠系列重啟。沒看我們現在就只有動畫片兒播了麼。連電視劇都不做了，超人系列好歹還有個《超人前傳》在籌備……賈先生對蝙蝠俠有興趣？」羅賓斯基喝了一口茶，也很放鬆很輕鬆的問賈鴻漸道。

    賈鴻漸笑了笑，表面上看起來他輕鬆無比，好像真的是在享受著難得的下午休閒時間。但是實際上他腦子現在轉的非常快！咱要考慮怎麼說話啊！畢竟很多時候怎麼說話比說了什麼更加重要！「有點，不瞞你說，我小時候看了不少美國片兒，蝙蝠俠算是比較讓我有印象的。呵呵……對了，你們有沒有考慮過授權出去？讓別人來給你們嘗試一下突破蝙蝠俠市場萎縮的困局？」

    沒錯，賈鴻漸考慮的就是授權！最好就是華納兄弟娛樂給賈鴻漸他們的夢工廠授權，比如什麼兩千萬美元賣掉十年的影視改編權之類的，甚至三至四部電影的改編權也行。這樣一來大頭才能是賈鴻漸賺嘛！他怎麼可能把諾蘭免費的借給華納用，免費給華納發現一個大金礦，然後自己還一分錢得不到？

    「授權？捏~不太可能。」羅賓斯基撇了撇嘴，「這玩意兒怎麼說都是公司的看家法寶，怎麼可能授權給別家來嘗試呢？雖然別家嘗試是可以減少我們的投資，的確是幫著我們試水。但是除了我們還有幾家能夠把蝙蝠俠拍好的？所以絕大多數的授權下來，那就是砸牌子！這事兒就算我們同意，集團高層也不會同意的，沒可能。」羅賓斯基表現的好像沒有聽出來賈鴻漸弦外之音的樣子，他撇了撇嘴聳了聳肩膀如此說道。

    「這樣啊……」賈鴻漸點了點頭，伸手拿起來了一個小煎餅咬了一口，然後嚼了嚼嚥下去之後再問道，「假設有這麼一個公司，他的規模和實力呢，跟我們夢工廠差不多。當然了，我不是說我們夢工廠有意思，我只是純粹假設有這麼一個公司，這樣一個公司如果在假設的情況下對貴公司的蝙蝠俠系列產生了興趣，想跟貴公司合作，但是他們又不知道提出來這麼一個邀請是不是會引起貴公司的興趣。那麼作為好萊塢知名娛樂公司的華納兄弟娛樂的eo，不知道羅賓斯基先生怎麼對這個虛擬公司的虛擬eo建議呢？他應不應該提出來這麼一個邀約？」

    賈鴻漸這個問題問的那可真是九曲十八彎啊！明明就是問對方對合作有沒有興趣，可是最後問的卻像是請教一個管理學問題一樣！羅賓斯基聽到了這個話之後，臉上並沒有什麼詫異的表情。他端起紅茶低頭喝了一口，看起來像是在思考的樣子，估計之前他表現出來沒聽懂弦外之音的樣子也是裝的。喝完了紅茶，他才開口崩出來了一個詞，「interesting……」。這個詞呢，又有「感興趣」的意思，也有「有趣」的意思。又像是重複賈鴻漸剛才說的那個假設的公司對蝙蝠俠系列有興趣的「有興趣」，又像是評價這麼一個事兒是「有趣」，又像是表達他們公司可能對這事兒「有興趣」。到底他的意思是什麼呢？

    就在此時，只見著羅賓斯基笑了笑，然後臉上帶著一種一邊思考一邊說話的神情那就開口了，「您知道，作為一個好萊塢知名娛樂公司的eo，一般情況下我不應該對這種完全虛擬的情況下定論或者建議，不過就您提出來的這麼一個假設的場景呢，我覺得還要看這個虛擬的類似貴公司的公司，能不能夠拿出來一個讓類似我們公司的公司感興趣的提案。畢竟，誰都不會介意多賺錢，不是麼？而且如果提議夠有趣，夠吸引人，能夠重啟一個被冰凍的項目，這也是對假設中類似我們公司的那個公司很有好處的，不是麼？」

    這話呢，其實翻譯成了人話意思就很簡單沒什麼不可以，也沒什麼可以，關鍵看條件！條件好呢，白富美也可以死心塌地，條件不好呢，黑窮丑也不感興趣。「那羅賓斯基先生您認為，這個假設中的公司開一個什麼樣的提議出來，貴公司會感興趣呢？」賈鴻漸笑著追問道。問的時候彬彬有禮，看起來就像是上層社會的兩個精英正在聊什麼體育運動一樣，特有一種裝逼的趕腳。

    「什麼提議感興趣？」羅賓斯基想了想，「我想首先來說，我們公司會要求發行權，而且版權是我們公司的，畢竟蝙蝠俠是我們版權所有的，理應所有的蝙蝠俠系列都是華納名下的，這是毋庸置疑的權力。然後我們公司會以蝙蝠俠這個無形資產本身作為投資投入，也就是說片子出來了，我們要發行分成，同時也要投資方分成。另外劇本、演員甚至是職員以及電影畫面的細節，包括吸毒、＂s　＂以及髒口等等細節我們都會有權否定，甚至整個片子的基調我們也有否定權……」

    嚯！這可真是獅子大開口！這話的意思就是如果賈鴻漸投資一個億來拍蝙蝠俠電影的話，那辛辛苦苦的想劇本，花錢請演員。最後所有的投入都是賈鴻漸他們出錢，結果最終出成果的時候，倒是搞不好華納分去一大部分！這樣也就罷了，這華納還要各種指手畫腳！這你妹的……不是等於賈鴻漸給人打工麼？哦，賈鴻漸辛辛苦苦快十年了，結果一夜回到解放前，又變成了給別人打工了？

    那，賈鴻漸會如何回應這種獅子大開口呢？

    一

第兩千六百六零章 愛賣不賣

    「呵呵，先不說這個事情，對了，你知道麼，在我們中國現在道路建設很多時候也採用了公司化方案。DM不再是中國的地方政府投資，而是公立的一個道路運營公司跟銀行貸款然後興建道路。興建好了之後，道路運營公司將會獲得比如20年的經營權。通過經營權來放行收費，然後通過收費來換貸款。這樣獲利了之後，20年後再把道路還給政府，政府就等於免費擁有了一條公路，然後就可以免費開放給國民使用……」賈鴻漸天馬行空的舉了一個完全無關的例子。他的這個例子其實就是在暗示羅賓斯基，說他們要是幫著華納拍了《蝙蝠俠》，那怎麼都是華納有好處！反正現在華納已經凍結了這麼一個系列了。而賈鴻漸他們給把系列重啟拍好了之後，華納以後就可以又得到了蝙蝠俠這個下金蛋的老母雞……或者是老母蝙蝠，反正就是會有一輩子的好處！這不就跟建道路一樣的麼？最後留給了人家一條路？所以怎麼還要從運營公司裡面分成呢？這太不合理了啊！

    「nonono！賈先生您開玩笑了！哈哈……」誰知道羅賓斯基卻是這麼說道，「在我們美國這邊，比如用舊金山的金門大橋打比方吧。這個金門大橋本來就存在，也收過橋費來運營。現在如果一個公司出來說，要承包這個金門大橋，保證可以讓客流量更高，那麼相關部門是不是應該跟這個承包商收取每年一定的費用？你看，這個承包公司是要租借這麼一個金門大橋來盈利，來讓更多的人通過金門大橋……如果假設這麼一個金門大橋並不需要維護費和人工費，那麼為什麼官方一定要把金門大橋租給那個公司呢？如果沒有足夠的利益的話。不租出去也不會虧什麼的，對麼？」

    現在明顯這就是討價還價了！不過這討價還價的內容呢，倒不是各種分成各種投資應該怎麼劃分，而是在大的方面在討價還價！也許現在兩個人這麼討論的火熱，但是在別人眼裡可能就是兩個瘋子居然神經兮兮的在討論承包金門大橋？

    「可是現在這個假設的金門大橋已經沒什麼人走了。旁邊已經有了很多橋。這座大橋太老了，車道太窄了，老百姓已經不太樂意走這個橋了。如果要讓這個公司承包呢，他們承諾對大橋進行投資翻修，並且拓寬道路，甚至都保證會有大力的促進活動。會讓更多的人來走這個橋。那麼對於官方來說，是不是讓這個公司免費試試更好呢？畢竟現在留著也賺不到錢，再差能比現在差麼？萬一好了，那就能帶來很大的利潤啊！」

    「哈哈，賈先生這個假設說的很好，很合理。不過我覺得可能忽略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想要承包這個大橋的公司也許不止一個呢？對於官方來說，既然每家都是這麼保證的，那麼為什麼不選擇一個願意給租金，甚至給租金最高的企業呢？」羅賓斯基笑眯眯的說道。配合著他的大光頭，這笑容看起來太可惡了，簡直就像是一個狐狸！一個光頭狐狸！

    說真的，到此時賈鴻漸真想來一句「誰說這個公司就一定要承包金門大橋了？承包別的大橋不一樣是承包？」不過突然他還真想到了一個事兒。那就是真的他不是只能承包「金門大橋」啊！沒錯！D的對頭漫威公司那現在可是還是一個獨立的公司，還沒有歸屬於別的電影公司！08年的時候迪斯尼四五十億美元收購了漫威，那現在賈鴻漸怎麼就不能跟漫威合作了？甚至他收購了漫威都不是不可能！

    哪怕沒收購漫威，這漫威因為沒有華納之類的東家，所以那影視改編權都是胡亂賣的像是《X戰警》系列好像就是賣給了福克斯了！然後蜘蛛俠系列賣給了別家了，這也就是為啥《復仇者聯盟》裡面一直沒有X戰警和蜘蛛俠的原因！賈鴻漸印象裡面，漫威裡面典型的黑暗英雄，也是著名反英雄的英雄「懲罰者」，就是不管青紅皂白只要是罪犯就干掉的那傢伙。這樣的一個傢伙好像歷史上第一部真人影片是在2004年出的？當時好像還有約翰屈伏塔出演了配角？後來票房不好又收回了版權，到了08年又拍了一板出來？反正說起來。賈鴻漸不是不能承包下來懲罰者的影視版權啊！誰說他一定就要找蝙蝠俠了？

    沒錯，的確現在劇本的點子是按照蝙蝠俠來設計的，但是真要改也不是不能改。甚至這劇本咱留著，就是等個三年五年之後這華納看著漫威那邊眼紅了，主動要拍的時候。咱再上去談嘛！在沒有諾蘭的情況下，賈鴻漸覺得可以賭一把華納自己拍的《蝙蝠俠》不會太好看！這樣要拍《蝙蝠俠》回頭也不是不行啊，對吧？說不定要價還能弄的更高點呢！

    所以到了這個時候，賈鴻漸那還真是有底氣了！只見著他淡淡一笑，用一種特別裝逼的表情一字一句的說道：「誰說一定要承包金門大橋了？誰說一定要找舊金山了？別忘了，東海岸的紐約那裡也是有大橋的，而且那邊更缺乏資金，也更容易承包。金門大橋雖然好，雖然是第一選擇，但並不是唯一的選擇……你知道麼，羅賓諾夫先生……」

    賈鴻漸說道了這裡頓了一頓，邪魅的一笑，「在這麼一個假設的很類似我們夢工廠的公司裡面，也有一個常務執行董事是非常痛恨迪斯尼的。他本來可以得到迪斯尼eo的位置，但是最終被人趕了出來。他把這當成了人生遭受過的最大恥辱，所以他出來跟兩個好朋友建立了這麼一個公司，就是想要把這個公司做大，然後成為迪斯尼的競爭對手，證明給迪斯尼的人看他們當年選錯人了！所以我想，對於這樣一個公司來說，收購擁有布魯克林大橋的紐約市橋樑道路管理部門都不是什麼狂野的夢想。因為這個公司裡面正好有一個挺有錢的傢伙，他很讚賞要把公司做大的想法。

    如果能建立一個可以跟迪斯尼媲美的公司，我相信這個富翁會很樂意投資的，哪怕是50億美金……在收購了紐約那邊的部門之後，我相信哪怕紐約那邊的個別幾個橋已經承包出去了，可是這個富翁也會願意出錢撕毀合同，把權力收回……那麼也許，這個公司以後就會是舊金山這邊部門的強力競爭對手，特別是在舊金山這邊的母公司在股災前收購了一個賠錢貨，看著子公司明明有賺錢的機會不要，卻因為貪心而塑造出來了一個競爭對手……」

    沒錯！賈鴻漸這就是威脅！你丫要是不給咱優惠條件，回頭咱就直接砸錢成為你們的競爭對手！想要從咱這邊多要錢，沒門兒，價錢開高了賈鴻漸直接就砸更多的錢成為競爭對手！他怕啥？華納擁有D？福爾摩斯公司可以擁有漫威！華納擁有華納兄弟影業？福爾摩斯也可以有夢工廠！怕啥？大家到時候推出的產品都是爭奪一個市場，看誰搶的過誰！這玩意兒誰怕誰啊？

    羅賓諾夫一聽到了這裡，當時就是一愣，臉色都有點變了之前那種輕鬆的裝逼的神情一下子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沒錯，他還真沒想到過賈鴻漸還有這種路！他本來還以為既然賈鴻漸他們想要拍蝙蝠俠，那他羅賓諾夫就是大爺，反正要買蝙蝠俠版權就只能跟華納談，跟別人談都沒用！那他可不是大爺麼？反正不賣版權他們也不虧，怕啥？

    一看著賈鴻漸根本不怕，甚至根本連一定要蝙蝠俠的想法都沒有的時候，這羅賓諾夫雖然沒慌，但是也有點不敢強硬下去了，不過他也沒有馬上答應，而是愣愣的在那裡想著判斷著什麼。賈鴻漸看著他這樣，笑了笑，拿出來了名片夾，把一張自己的名片放到了羅賓諾夫的面前，然後拿了幾張美元紙鈔出來，壓在了放著紅茶的茶杯碟子下面，這裡就是飯錢以及小費錢。「我還有事，先走了，羅賓諾夫先生您如果有什麼決定的話，不如打電話給了，24小時都行。」

    說罷，他笑了笑，一轉身，特別有紳士風度的，表現的特別像是彬彬有禮的上層人物一樣的緩緩轉身，優雅的慢慢走遠了。他沒開車來，這裡離他和葉靜的新家並不遠，走路也就15分鐘。當他回了家之後，葉靜一迎接他進來，趕忙就問道：「怎麼樣，談成了麼？沒，他們開價還挺高，又說不花錢，還要分我們的分成，真以為自己是大爺了。我就跟他們說要麼自己降價，要麼我去買漫威，反正全美國又不是只有他們做漫畫。了不起不做蝙蝠俠了唄，怕啥啊！逼急了爺回頭買了漫威，然後讓漫威畫個跟蝙蝠俠差不多的，咱到時候就故意跟他們打對台戲！」此時的賈鴻漸臉上不再有之前的紳士風度了，而是一副光棍模樣！反正咱光腳不怕穿鞋的，怕啥？

    一

第兩千六百六一章 調查

    「珍，幫我查一下，現在業界有沒有人收到風聲說夢工廠要拍蝙蝠俠電影。」回到了辦公室的羅賓諾夫臉色陰沉的吩咐自己的助理道。「蝙蝠俠？蝙蝠俠不是……好的，先生，我這就去辦！」這個叫珍的女人很快發現老闆臉色差的一塌糊塗，聰明的不多嘴問了，雖然她很好奇蝙蝠俠明明是自己公司所屬的漫畫電影系列，怎麼可能別人會籌拍呢？可是她還是聰明的馬上去照辦了。

    這個珍打了很多電話，首先打的就是各種經紀人機構。美國這邊的各種經紀人機構那真是多的一塌糊塗，比如當編劇的都會有經紀人，至少出道了能寫出來一點想那麼回事兒的作品的就有經紀人，而且這種經紀人還不用自己找。只要在編劇工會註冊了，工會就會儘量推薦經紀人過來代理，這樣對經紀人對編劇新人都有好處。

    珍很快就把一系列的任務給分發下去了，先讓華納兄弟影業裡面的劇本經理打電話問問業界有沒有人接到了寫蝙蝠俠劇本的活兒。這個所謂的劇本經理呢，那就跟出版社的編輯一樣，主要負責的就是過濾和判斷各種投稿過來的劇本不用說，這種劇本基本上都是經紀人代理投稿過來的。編劇的經紀人呢，就是這麼一種中間人的角色，他們在行業內部非常有人脈，所以本身就做這種代理投稿的業務。作為華納兄弟影業的劇本經理，當然跟很多編劇的經紀人熟識。他幾個電話打出去，就能確定八成以上的好萊塢知名編劇有沒有接手蝙蝠俠編劇的工作！雖然編劇有沒有接手做什麼電影的劇本工作這個事兒，本身看起來應該是保密的，但是再保密的東西在人情面前總是有縫隙的，不是麼？編劇的經紀人們以後還是要塞劇本到華納這邊的劇本經理的書桌上的，能不給人家面子？

    可是這個劇本經理打了十幾通電話，過了兩三天居然一個個的電話回覆回來都說各自經紀人旗下都沒人接手蝙蝠俠的劇本，甚至每個人都好奇蝙蝠俠劇本不應該是華納自己找人寫麼？怎麼會有人私下找人寫蝙蝠俠劇本呢？而且還是在沒和華納談好的情況下。對此劇本經理也不願意多說，搪塞了一下之後就趕忙往上報告。

    珍在吩咐劇本經理掃聽消息的時候，同時也聯繫了aa等等一系列的大牌經紀機構。這種大牌經紀機構。可不僅僅是代理演員的經紀人。那可是連導演也代理經濟的！所以可以說這麼一打聽，應該就是能夠打聽出來一個結果的！畢竟考慮到夢工廠要拍蝙蝠俠的話，怎麼都要找個有點實力有點名氣的導演來拍戲吧？不會一點都沒洽談過就直接運作版權吧？總不會一個本子都沒有，一個概念都沒有就要買版權吧？結果誰知道這麼一打聽。還真的一點消息都沒有打聽到！

    原來這個時候諾蘭的經紀人。其實還是他在剛出道的時候導演工會給他推薦的一個雜牌經紀人。那個經紀人呢通常做的都是幫助獨立電影導演找代理發行。以及找各種拍攝機會的工作。諾蘭本來在一年前還都是一個不知名的小導演，當然只能配得上這樣一個小經紀人了。雖然到了現在，這克利斯朵夫諾蘭的名字在好萊塢已經小有名氣了。因為他的《記憶碎片》拍的真心不錯，還已經進入了奧斯卡提名了，可是因為奧斯卡結果還沒出來，所以aa或者me也就是威廉莫里斯這樣的好萊塢大牌經紀機構還沒有來找他挖他！在這種情況下，這諾蘭還正正好好躲過了華納的一系列調查活動！

    賈鴻漸在好萊塢「出道」至今，其實不過弄了兩部半的電影而已。兩部完整的電影一個是《臥虎藏龍》一個是《唐僧的玄幻之旅》，半部電影自然就是《記憶碎片》了。雖然說賈鴻漸這麼一來等於跟兩個導演合作過，然後還跟諾蘭合作的相對較多，但是在外人看起來也並沒有顯得賈鴻漸跟諾蘭如何的關係好！在《臥虎藏龍》裡面，賈鴻漸作為製作人，基本上就是投錢了進去而已。而《唐僧》這麼一個片子呢，據說就是賈鴻漸自己的點子，他還參與了劇本創作，自然跟的進一點也是正常。再說了這部《唐僧》現在還在緊張的後期製作過程中，導演應該不會顯得蛋疼的給自己額外找工作吧？不會再去接什麼蝙蝠俠的電影吧？至少這一切在外人看來都是應該的，所以他們根本就沒有詳細的打聽諾蘭在幹嘛！

    而這麼一個疏忽，就導致了羅賓斯基很無奈！這羅賓斯基本來想的辦法是提前把賈鴻漸看好的編劇以及導演都挖走，通過這樣的方式來威脅賈鴻漸反正都是談判嘛，在合法的狀況下大家互相忽悠那不是正常的麼？賈鴻漸可以用收購漫威來威脅華納，華納怎麼就不能用挖走了導演編劇等等一系列的方法來威脅賈鴻漸呢？

    本來羅賓斯基是想著賈鴻漸這種老闆級別的人物，怎麼可能在沒有本子的情況下就要買版權呢？畢竟之前蝙蝠俠這個系列名聲毀的都差不多了，至少電影方面的名聲毀了，是人都怕弄過來拍出來之後賠錢啊！所以這都三年了，根本沒人提過要收購版權的事兒，哪怕收購幾年內的期限版權都沒有人！而這賈鴻漸突然跑過來說要買版權……按照常例來說，沒有一個讓他覺得絕對能賺錢的故事，他能跑過來談麼？如果沒有故事就先買了，然後再找人弄的話，萬一找來找去劇作家發現寫的故事好像市場反響都不會很好，這買版權的錢不是白花了？所以一般人做賈鴻漸做過的事兒，肯定都是覺得能賺錢，而且賺不少錢，這才會來談，對吧？

    可是怎麼羅賓斯基就找不到一點點的蛛絲馬跡呢？難道賈鴻漸是想用中國的導演和編劇？不可能吧！美國的導演和編劇都弄不好蝙蝠俠呢，都不能讓蝙蝠俠電影賺錢呢，中國人能？這都不是懷疑中國電影從業者的實力，單從生活環境來說，中國人是從小看著蝙蝠俠長大的麼？是熟稔蝙蝠俠故事的麼？什麼都不知道他們能寫出來好的蝙蝠俠故事麼？這樣一來還怎麼討好觀眾呢？總不可能說賈鴻漸他們買了蝙蝠俠版權，然後拍的電影就在中國上映，不在美國上映吧？所以此時羅賓斯基真心是百思不得其解啊！

    再等了幾天，結果還是沒有任何有用的消息。到了最後，這羅賓斯基沒辦法，只能把這麼一個事兒給拿到了公司的管理層會議上面來進行討論了。這麼一個華納兄弟娛樂呢，相對來說是一個比較獨立的子公司，他們的運營都是自己拿主意，只要給集團每年一個比較美麗的可觀的業績報表就行了。所以這個事兒，羅賓斯基還真沒辦法提交到集團高層去討論，人集團高層現在還在愁收購了aol這個賠錢貨、拖油瓶的事兒呢！

    「他們用收購漫威來威脅我們，這就是現狀。雖然雙方還沒有開始互相報價以及討價還價，但是現在對方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我們從中分成。我個人估計他們的條件就是跟之前拍《我是誰重製版》一樣，讓版權公司擁有代理發行的權力，然後再拿一定量的單次租借費，換版權公司不參與票房分成……大家說說怎麼辦吧？」羅賓諾夫在會議上，臉色陰沉的問出來了這樣的話，接著他挨個的看向華納兄弟娛樂在座的高層管理人員們……

    在另外一邊，賈鴻漸正跟諾蘭一起討論著劇情大綱。這劇情大綱，當然就是蝙蝠俠相關的了！「嗯，我也覺得企鵝人好像還可以，第一部也許可以讓他上場。原著裡這企鵝人是一個高檔餐廳的老闆，但是私下裡他卻是黑道投資，經營走私以及洗錢業務，而且他也沒有什麼特別奇異的能力，讓他來當第一關的波ss應該還是ok得……」諾蘭點了點頭，初步同意了賈鴻漸提出來的意見。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賈鴻漸倒是半開玩笑一般的笑著問道，「對了諾蘭，你這麼喜歡蝙蝠俠的話……如果我們劇本寫好了，但是買不到授權的話，怎麼辦？」問完，賈鴻漸眼睛就盯著諾蘭的反應，雖然他的臉上還充滿了笑容。「嗯？沒有授權？沒有授權那就等到有授權的時候再拍咯！」諾蘭並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而是聳了聳肩膀很自然的如此說道，「我小時候就是看蝙蝠俠長大的，所以一直想拍蝙蝠俠的電影，這只是一個我個人的夢想而已。但是反正已經等了這麼多年了，都等過來了，遲幾年也不是問題，我又沒有希望靠著蝙蝠俠電影功成名就，只是完成小時候的理想而已。呵呵……賈總，是不是版權方面談判有問題了？」這諾蘭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

    他不傻，本來說劇情說的好好的，突然賈鴻漸提到買不到版權怎麼辦，一般人這麼問不都是會在情況不好不理想的情況下，才問這種問題的麼？(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六二章 合夥人？

    「你想拍蝙蝠俠是理想，但是理想總歸還是要面對現實。咱們要拍片，則是要看別人放不放版權……」說道了這裡，賈鴻漸頓了一下，思考了有些話要不要說，最終他還是決定說吧，「你看，咱倆合作的挺好的，你想拍這個片子，讓我來幫忙，不可能說不讓我賺錢，免費打工吧？給你免費打工我是沒問題，雖然我是老闆你是導演，但是我很欣賞你，我覺得我們倆工作風格很類似，配合起來很舒服。為了這麼一個友誼，免費幫你不是問題。但是免費給華納打工，這點就讓我有點受不了了。你知道華納開的什麼價格麼？一方面要做發行商，分我們最終利潤不說，他們還一分錢不出的情況下要把蝙蝠俠的概唸作為無形資產當作投資。這也就是說，你沒錢，那就只能我投資，我投資個一個億下去，最後票房利潤裡面可能華納拿走了70%，我只能拿30%，這最後我要回本的話總票房就要多高？是不是這個道理？合著拍這麼一個片兒就我是冤大頭，就我出錢還不落好？」

    賈鴻漸這可算是把心裡話都說出來了，當然了，他稍微誇張了那麼一點點，突出了自己的無辜以及凸顯了華納的貪心。他能把這種心裡話，能把這種實情都說出來給諾蘭聽，那純粹是因為賈鴻漸把諾蘭當心腹，是真心要把諾蘭當成自己公司簽約下來的導演一樣使用的！甚至還是要把諾蘭當好基友一樣培養的！

    他這邊剛說到了這裡，還沒來得及全說完呢，就見著諾蘭突然打斷道，「鴻漸，其實……其實不拍也行。蝙蝠俠的片子只是我的理想。理想這東西只要能實現就好了，具體什麼時候實現並不重要。而且換個角度來說，我越晚拍，就越成熟，技術就越好。拍出來的效果也就越好，對吧？」說罷，諾蘭臉上呈現了一種理解以及安慰的神情。看得出來，這哥們兒真是一個溫柔的小蘋果！

    看著諾蘭這麼貼心，這麼能體諒人，賈鴻漸真心都覺得自己肩頭責任更重了！咱中國人講究什麼？講究的是你跟我算計我就比你還算計！你要不跟我算計。那我也不跟你算計。誰比誰傻啊？誰不會算計啊？但是看到對方有情義，大多數的中國人還是會想要用情誼來回報的。所以賈鴻漸覺得自己更有必要讓諾蘭圓夢了！「沒事，商業談判嘛，咱們就是要做好萬一不行的準備，但是另外一方面也要積極爭取。不放棄任何可以實現的可能，但是也不只追求實現。也做好後備計畫。否則我們如果非拍不可的話，就容易被動。」

    「嗯，我懂得。鴻漸你看著辦，哪怕辦不成也沒事兒，不是非拍蝙蝠俠不可的。我現在拍動作戲和感情戲還是太弱了，甚至大場面方面我也太弱了，想來想去。倒是也許警匪片最適合我拍……對了，我記得你們中國……港港？他們那邊的警匪片好像不錯？」諾蘭此時好像完全沒收影響一樣，好像蝙蝠俠電影都不是他的理想，是拍不拍都行的東西一樣的如此說道。

    「別說，你還真挺適合拍警匪片的。你的剪輯風格和鏡頭風格都比較凌厲，像是刀鋒一樣鋒利，用這種感覺來拍警匪片肯定很不錯。哪怕是感情方面弱一點也沒關係，唯一就是大場面控制的不太好，不過誰說警匪片就一定要大場面了？有好故事的話，沒大場面也照樣可以拍。」賈鴻漸笑了笑說道。突然他的笑容僵住了。他想到了一個電影《無間道》，這電影不就是一個沒有什麼大場面的警匪片麼？而且這片子最後還是輸出到了好萊塢啊！最後美版的《無間風雲》好像還獲得了奧斯卡最佳影片？嘶！這麼說起來的話，也許可以用來讓諾蘭練手一下？

    賈鴻漸從來不是一個正人君子，哪怕他故意在別人面前顯示出來的是這樣一種形象。從某種角度來說，他承認自己是偽君子。不過誰又沒一點私心呢？不管什麼年代，社會上毫無私心的純潔人士那都是少之又少的，大多數人都是像賈鴻漸這樣，有心的時候做一些好事兒，然後碰到一些事兒會拚命往自己懷裡扒拉利益。賈鴻漸就是這麼一個人，在沒別人知道自己是重生者，在沒別人知道自己可以剽竊來自別人的靈感的情況下，又有幾個人可以抵抗住這種誘惑呢？畢竟很多人不做錯事兒的原因只是怕被人發現了面子不好看而已。

    賈鴻漸不是一個聖人，他也沒想成為一個聖人。他比一般偽君子好的一點可能就是他會在內心承認自己是偽君子，像是《無間道》的這個創意，現在港港那邊還沒開拍，可能劇本都沒寫完，他為什麼不能搶先弄到手呢？反正也沒有別人知道是他剽竊的，對吧？而且他剽竊了並不代表就不能拍港版的了原來港版拍好了不是也可以改成美版麼？了不起他賈鴻漸回頭再投資一次，拍一個港版的出來贖罪好了……恩，贖罪的同時還能順便再小騙一筆錢……

    「鴻漸，你怎麼了？」諾蘭發現了賈鴻漸笑容僵住了，趕忙問道。「沒什麼，我就是在想港片兒裡面的一些警匪片的橋段，然後突然有了一個好點子，配合著你犀利的鏡頭應該會變成一個非常不錯的電影。不過這個先不說了，我們先繼續來討論蝙蝠俠的事兒好了……對了，克里斯，你想沒想過成為我們夢工廠的一個……合夥人？」賈鴻漸突然提起了另外一個話題。

    沒錯，賈鴻漸要拉著諾蘭入夥！為什麼要這麼做？因為美國這邊那就是各種經紀人中介滿天飛的國度，導演跟電影公司一般沒有什麼長期合約的。基本上大多數情況就是拍一部戲就這麼一個導演，哪怕是系列影片呢，那也是看著第一部效果好了，就繼續合作，效果不好就換導演，這種事兒真心常見。而港港那邊就不一樣了，港港那邊經常有長時間合約甚至是不限時間的合約，這種倒是常見的多為跟演員簽約的。比如說跟知名演員簽一個拍十部戲的合約，那麼電影公司給什麼片子這個演員就要拍什麼片子，甚至都不能挑的！這也就是為啥劉青雲早年拍了很多爛片兒的原因！被合約限制啊，不拍都不行啊！

    賈鴻漸要找諾蘭當合夥人呢，意思也很明顯，諾蘭這傢伙很有天賦，賈鴻漸很喜歡，那總不能讓給別人吧？回頭大的經紀公司找過來了，就有專門的經紀人幫著諾蘭打點各種事務，然後就弄的經紀人幫聯繫各種拍片的機會，畢竟拍一部電影經濟人就能拿分成啊！這對賈鴻漸來說就不合算了，因為他想要籌備一個電影的時候，可能諾蘭正好在忙別的電影，這不是要讓他賈鴻漸等了麼？與其以後每部電影合作要排隊什麼的，與其以後諾蘭名氣大了還要給他影片票房分紅，那麼為什麼現在不把他直接納入到公司合夥人的範圍呢？這樣一來以後諾蘭就是自己人了，諾蘭就是夢工廠的人了，他在這裡面有利益，以後他拍的片子發行自然會找夢工廠，哪怕賈鴻漸退休了！這樣一來靠著股份賈鴻漸也能賺錢不是？

    「合夥人？」諾蘭一愣，他完全沒想過這種可能！因為好萊塢幾乎沒有過什麼年輕導演成為電影公司合夥人的事兒！這等於是直接進入了管理層了吧？等於是進了董事會了吧？他……他有這種資格麼？他到現在上映的片子其實就一部《記憶碎片》啊！他只能算是初出茅廬的新人啊！

    「對，合夥人……雖然這個事情我還沒跟卡森伯格和斯皮爾伯格說過，不過我有信心可以說服他們，就算說服不了，我也可以私下裡把你當合夥人，夢工廠的盈利裡面我的那部分裡面，我分你一部分……」賈鴻漸這麼一說更是讓諾蘭受寵若驚了！「謝謝……可是……我只是一個小導演，一個新人，雖然我很有信心以後會越來越好……不過你是認真的？這可以意味著你每年要給我很多錢！」看起來諾蘭自己都覺得這事兒像一個玩笑一樣！他自己都有點樂了！

    「呵呵，你不明白的……我比你自己更看好你……克利斯朵夫諾蘭，以後一定是一個好萊塢最頂級的導演之一。不用懷疑我的眼光，我們家能在6年之內就成為世界華人首富家庭，靠的不只是運氣好而已……」賈鴻漸此時笑著看著諾蘭，如此說道。諾蘭有點震驚的看著賈鴻漸，久久說不出話來。

    就在此時，賈鴻漸的手機響了，他拿出來手機看了一下，好像是華納洛杉磯這邊的分部打過來的電話。他接起來一聽，只聽著電話那頭的羅賓斯基如此說道：「嘿，賈先生，還記得我們前兩天聊的那個承包大橋的事情麼？經過了一番思考，我覺得你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也許官方是不應該跟承包商要求利潤分成，不過也許應該有一個一次性的收費？你說呢？」

    一

第兩千六百六三章 鬥智鬥勇

    面對著羅賓斯基的「邀請」，賈鴻漸要如何回答？

    是答應這麼一個大的框架，然後開始錙銖必較的去討價還價，還是直接放棄，去收購漫威？雖然說收購漫威這麼一個事兒，當初就是賈鴻漸的一個威脅用的後備方案。但是他現在細想了之後，卻覺得這個後備方案無比的吸引人！雖然他賈鴻漸對美國漫畫不感興趣，雖然說後世漫威的超級英雄大片兒賈鴻漸都不太愛看，但是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錢啊！是能賺錢的啊！十年投資十部片兒，然後每個片兒給他賺一億美元，這就多少錢了？而且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賈鴻漸他早就跟迪斯尼鬧僵了，而卡森伯格又是叛出迪斯尼的，大家都想成立一個能夠跟迪斯尼叫板的企業！迪斯尼在08年左右收購了漫威，然後就有了一個繼續馳騁20年的資本了！要知道這迪斯尼進入了90年代之後，因為傳統的動畫片兒的沒落，他們實際上本業的收益是在不斷下降的！現在就是在靠著各種迪斯尼樂園過活！

    如果賈鴻漸他們收購了漫威，能不能夠弄一個類似漫威樂園之類的超級英雄主題樂園出來？這玩意兒不說開遍全世界，開幾個能在美國大賺特賺吧？這也是錢啊！這都是能讓賈鴻漸在退休之後每年還有大量小錢錢入賬的保證啊！搞不好他賈鴻漸收購了漫威，能讓夢工廠幾十年以後變成迪斯尼一樣龐大的企業！這種成就感就多牛掰呢？

    所以到了現在，收購漫威這個事兒實際上已經不再是一個後備方案了。反而是一個嶄新出爐的投資方案！說真的，對於這種方案來說，賈鴻漸還是真有點動心。不過既然這樣的話，那還要弄華納的事兒麼？還要跟華納合作麼？這可是個大問題，如果要收購漫威的話，那麼又要做蝙蝠俠的電影，自家電影的招牌前還要掛上華納和d的標誌，這好像是有點奇怪……不過再仔細想想看，賈鴻漸又隱約記得好像美漫這邊量大陣營之間也不是單純的競爭關係，好像彼此也是有過合作的？如果有過合作的話。那麼他賈鴻漸收購了漫威之後。再做蝙蝠俠電影也沒啥太奇怪的吧？了不起他和諾蘭倆人都不插手漫威超級英雄片兒的改編不就得了麼！

    想到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立刻就點頭，「這相對就合理多了……對了，羅賓斯基先生。我們對代理你們公司旗下的蝙蝠俠電影拍攝權挺有興趣的。不如什麼時候談一下具體的條件和開價？」他這就算是徹底攤開談了。在最早的時候。談這種事兒那都是「偽裝」成了某個虛擬的公司要買拍攝權之類的事兒。

    這放開了談之後，進展不一定快的起來，畢竟總的來說討價還價錙銖必較這種事兒還是商業談判裡面很常見的。而且現在雙方只是有了一個大體的合作意向。甚至連合作的大框架都還沒討論呢，怎麼可能快的起來？不過接下來的談判，賈鴻漸自己就不準備參加了。有下面的人可以用，他還幹嘛自己事必躬親呢？雖然夢工廠到現在還不算頂尖的大電影公司，但是公司內部也是有個幾百人的，也算中型電影公司了，談判的人手那還是有的。他賈鴻漸只要在幕後把握一下大方向就行了比如說到底是要多長期限或者說是什麼形式的影視改編權。

    在歷史上，諾蘭拍的三部曲是從05年發行到12年一共三部，算起來滿打滿算撐死6年。而他們這次可能是要拍四部，賈鴻漸不想把間隔弄的太近，不想弄的太急，那麼就把時間限制可以放到7-10年。所以一上來，夢工廠這邊的目標那就是談下來d蝙蝠俠系列的10年影視改編權或者是四部的影視改編權，為此夢工廠可以給華納兄弟影業發行的權力，分給他們每部15%左右的稅後票房利潤，同時再一次性給他們一些小錢錢作為交換改編權的費用。

    不過華納顯然不這麼想，他們在沒有打聽到賈鴻漸他們到底找誰以及準備怎麼弄這個蝙蝠俠電影之後，理所應當的認為他們只是想要弄一部片子而已。畢竟誰會在前途未卜的情況下一下子就要買多部片子？如果買了拍了，第一部效果不好，這剩下幾部版權畫的錢是不是白扔了？這不就是沉沒成本麼？就跟太平洋中間的沉船一樣，上萬米海溝裡面的沉船打撈都沒辦法打撈！

    所以在知道了夢工廠想一下子弄個10年的影視改編權，同時還不許華納在這期間出蝙蝠俠電影的時候，這華納的高層們可是都震驚了！在震驚之餘，他們換了一個方法，說不太同意時間限制上的出租影視改編權，不如談談按幾部電影的方法來談，結果誰知道又一下子從夢工廠的談判代表那裡聽到了希望得到四部電影影視改編權的要求！

    這代表著什麼？通過這種談判手法，華納一下子就知道了賈鴻漸他們大概想要在十年內拍攝4部電影！這代表什麼？這代表著賈鴻漸和夢工廠對於蝙蝠俠電影那是充滿了信心！不僅是羅賓斯基，哪怕任何在好萊塢打拚的電影公司娛樂公司的老闆甚至是高層，都不會相信賈鴻漸和夢工廠裡面的卡森伯格等人會在完全沒考慮過如何賺錢的情況下一次購買10年或者4部電影的改編權的！這是多少投資？沒有一點信心，怎麼可能會做這樣的投資？所以不管從那個角度來說，賈鴻漸他們是絕對的胸有成竹！

    這種不經意間洩露了信息的事兒，放在中國那一句話就能形容「沉默是金，開口是銀」，很多時候不說話對方還不知道咱是什麼主意，咱只要一開口哪怕說的不是秘密。可是內行人三兩分鐘就能分析出來很多的事兒！關於這點呢，其實賈鴻漸是不太介意的，畢竟現在是來談合作，是沒辦法遮掩住的。總不可能說賈鴻漸跟歷史上諾蘭一樣，先寫好了劇本了跑過去說服劇本經理，然後劇本經理說服公司高層投錢來拍，拍完了一部之後看著效果好就繼續再投資吧？他賈鴻漸是指望著他多賺錢華納少賺的！如果這麼一部一部的來的話，那不是讓華納賺的越來越多了？人家也會發現這是一個金礦，人家有恃無恐啊！他們可以耍無賴啊！反正證明了蝙蝠俠系列還是可以賺錢的，要麼就多分給華納利潤。要麼就不要拍。人家華納自己找人拍！

    所以對於賈鴻漸來說，要利益最大化，肯定是要一次購買改編權的，這是毫無疑問的！他同時也知道這麼一做肯定會讓華納那邊有所警覺。但是警覺歸警覺。該做的事兒還是要做！可以說賈鴻漸在這邊真的跟華納開始談判之前。那跟卡森伯格等人就在公司裡面進行了數回合的「演習」。這演習是用來幹嘛的？就是用來模擬什麼消息可以被對方探知。什麼消息不能被對方探知！

    要知道對於內行來說，很多時候很多細節都是可以成為對方判斷的依據，從而摸出來這邊大概的計畫！甚至對方都不用賄賂什麼人的過來打聽。只用來回討價還價甚至就能摸清楚很多事兒了！就像是傳說中斯大林一直依靠著對納粹德**用過冬衣物原料等等軍用物資的價格來判斷德國有沒有進攻蘇聯的傾向一樣，華納在跟夢工廠談判的時候，通過討價還價那也是能夠大概摸清夢工廠的一個心理價位的！

    這心理價位看起來好像沒什麼洩露機密的，但是10年5000萬甚至接近一億美元的授權費用夢工廠是表現的堅決不肯接受呢，還是表現的可以討價還價？如果表現的可以討價還價，那麼就證明賈鴻漸他們內部認為可以獲得的利潤絕對高！否則的話真做出來了四部電影還要跟院線分成，這個情況下他們怎麼賺錢？肯定是要票房很高才能賺的錢多啊！畢竟投資還是夢工廠投的！

    所以這麼一來，華納通過他們多年的經驗，在多次報價測試出來了夢工廠心理價位之後，很快就能大概推算出來賈鴻漸他們認為的四部電影的總票房是多少！畢竟人家華納也是在電影行業打拚了幾十年的老牌廠商了，人家還沒這點經驗？因此最後一推算，搞不好連投資大概多少都能有一個數量級的推算，然後就知道了夢工廠到底有多麼看好這麼一個蝙蝠俠的系列，然後就可能想著在接下來的談判中增加更多額外的要求！這純粹就是一個鬥智鬥勇的過程！

    而更多額外要求的拉鋸戰當中，又可以大概的摸清楚夢工廠的最終承受能力在哪裡，所以很可能一套組合拳下來，談個一個月左右，這夢工廠一句內情沒說，但是準備投資多少錢，每部預計票房多少，大概什麼時間上映……這一切的一切可能都分析的出來，而且越分析越精確！這就有點像是賈鴻漸跟安妮斯頓說過的探測人性的辦法差不多相親的時候通過誇大介紹人介紹的對方背景等等一系列的東西，來測試對方是否虛榮，來測試對方是否厚道，來測試對方是否善於交際，來測試對方是否喜歡出去玩兒！可以說真要有心來分析，那真是不開口則已，開口越多越容易被人加看透！到了最後，當華納發現利潤足夠大的時候，那又怎麼能夠保證他們不鬼迷心竅的拒絕合同，然後自己投資拍呢？

    是，他們是不知道諾蘭要拍，他們是沒有諾蘭來寫劇本。但是在他們眼裡諾蘭又不是神仙！在他們眼裡好萊塢比諾蘭強的人多了去了！實在不行找邁克爾貝唄！讓邁克爾貝各種炸炸炸，把場面弄的火爆的不行不行的，哪怕賺不了夢工廠那麼多，可是也有希望賺的比從夢工廠那邊那的版權費多啊！人家華納那也是精明無比的廠商，人家也是要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而賈鴻漸和卡森伯格模擬的，就是表現給對方的心理底線是多少才不會引發對方自己的貪念！看表現出來自己的預期如何才不會引得華納亂想！

    畢竟這有點像是比亞敵的老總去參觀鴻海的工廠一樣，展現給對方的東西太多了，人家可不一定就老老實實的合作，也可能一下子就開始挖人，然後開始跟咱競爭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六四章 假象

    賈鴻漸這邊跟卡森伯格最後幾番交手之後，討論出來的結果就是裝作心理價位在2000萬美元之內都是可以的。DM這樣下來，就等於是一部電影五百萬的授權費用，假設投資一個億，而票房是2億左右，總體那還是能夠一部電影賺個三千萬到四千萬美元的別忘了還要分給華納一部分的發行費用呢！但是如果給華納感覺投入的資金量更低呢？像是去年也就是2000年暑假時候上映的第一步《戰警》那投資實際上才7500萬美元啊！賈鴻漸他們為什麼要讓華納猜想他們夢工廠要投資上億美元呢？

    賈鴻漸他們可以裝作他們要拍的蝙蝠俠四部系列，每部投資5000萬美元左右，這都只能算是中低成本影片了吧？然後票房給弄到一億美元左右的這麼一個「中產階級」票房，難度不算超級高吧？畢竟像是《臥虎藏龍》、《毒品網絡》這些電影都馬上要到過億美元票房了！蝙蝠俠片子票房過億還過的去吧？要知道97年的《蝙蝠俠與羅賓》這麼一個大爛片，那票房都是一億美元剛出頭呢！只不過是因為找了州長以及喬治克魯尼等等名演員，所以導致收不回成本！如果這倆人給開了，就能省下來4000萬美元的成本！這差不多回本甚至小賺一點了！

    而賈鴻漸他們5000萬投資，如果一億票房，分給院線3000萬左右，那麼稅前票房就是7000萬。再分給華納1000萬左右的發行費用，那麼賈鴻漸他們還有6000萬左右，這最後還能賺一千萬啊！如果各自交各自的稅，那的確是能小賺一點的宣傳成本那潛規則都是算在整體成本裡面的！所以這麼一偽裝的話，那起碼看起來還是挺合理的！

    因為夢工廠畢竟是個小公司，雖然斯皮爾伯格也拍大片兒，但是除了經營斯皮爾伯格的片子之外，那就是代理和製作各種中低成本影片了，就像是獅門影業之類的中小型公司一樣。這樣得一個中小型公司，通過精打細算的投資。來一部電影賺個幾百萬一千萬的。積少成多的賺錢，的確也是好萊塢經常能見到的路子。畢竟小公司的資源和能力比不上大公司，要跟大公司一樣的一部電影賺個上億美金基本不太可能！

    而且賈鴻漸他當製作人的那麼一部《唐僧》的片兒呢，還在後期製作。還沒上映呢。同時這片兒還是在中國拍攝的。大家不太明白這片兒未來票房是多少。這也可以理解！外加賈鴻漸他們之前操作的《臥虎藏龍》、《記憶碎片》等等，都是小成本影片，小票房影片。所以讓華納以為他們就是要賺小錢，還真可以！

    不過這麼做的一個結果呢，反而有可能讓華納懷疑他們的實力。人家華納平常還要賣蝙蝠俠玩具呢，還賣蝙蝠俠動畫片兒和漫畫呢，人家不能讓賈鴻漸他們拍出來一個太過於低劣的蝙蝠俠片子啊！想了想之後，賈鴻漸決定撒謊一下對華納聲稱他們夢工廠呢，是看中了李安拍文藝片兒的能力，而且看到了李安的片兒還能進入奧斯卡。而李安本人對蝙蝠俠很有興趣，所以賈鴻漸他們想要讓李安來拍一個文藝一點的蝙蝠俠，主要突出蝙蝠俠的那種作為黑暗騎士的心理活動，突出那種心靈的糾葛……然後通過這種另類的方式來賺小錢賺口碑！簡而言之，就是把商業片兒當成文藝片兒來賣！所以這樣一來，應該華納會認為口碑還是有一定保障的吧？這樣他們不至於說不同意簽訂合約吧？甚至賈鴻漸腳著都可以加入一些類似nba的什麼3+1合同之類的條款人nba裡面的3+1合同一般說的是三年合同外加一年延長合同，但是延長合同可能是球隊選項或者是隊員選項。也就是隊員或者球隊旅行合同3年之後，覺得彼此不適合了，可以跳出合同直接分手！

    賈鴻漸腳著這種條款呢，可以設計成跟票房相關的？比如說一次性付清版權費用，然後後來每部電影給華納的發行利潤少於某一個數值，亦或者是總票房少於一個億或者8000萬美元，這華納就可以收回版權？這樣的條款一定程度上保證了華納的利益，同時呢也可以讓他們摸不太清楚賈鴻漸真實計畫？

    現在開始跟華納談判的談判專員呢，那當然就是按照賈鴻漸和卡森伯格的意思來的。就是專門跟華納表示自己就是小公司小製作，就是靠著蝙蝠俠的版權小賺一筆，然後放心吧，絕對不會砸了蝙蝠俠招牌的。怎麼能夠保證不砸招牌呢？暫時考慮是用李安這樣的文藝片兒導演來拍。具體的劇本賈鴻漸正在和李安他們私下裡交流，純粹是利用友誼在討論著如何把蝙蝠俠拍的有口碑還能小賺一筆……

    對此，華納雖然還有疑慮，但是不得不說他們還是勉強接受了夢工廠的這種說法！至少從某種角度來說還是符合邏輯的！不過因為賈鴻漸他們號稱是找了李安，這華納到是一下子有點刻意的拖延談判進程了。因為他們想知道這李安到底有沒有水平！雖然說李安的片子之前在好萊塢還算是小有名氣，可是他之前的片子票房都不咋樣！而這次呢，顯然是李安第一次票房比較好的文藝片兒！而且這個文藝片兒還進入了奧斯卡了，這肯定讓華納的高層們覺得，拖幾天看看奧斯卡結果啊！如果李安到時候只是一個提名的話，那可能就證明李安水平也不咋地，那華納可能為了保證自己的利益，就要提前審查夢工廠這邊提交的劇本。而如果李安獲得了一兩個獎項呢……這說不定就不用審查劇本了！

    華納的這種拖延，雖然沒有明確的說出來緣由。只是每天亂七八糟的拖延時間，對此剛開始賈鴻漸他們搞不懂，但是很快賈鴻漸就搞懂了因為奧斯卡頒獎典禮臨近了！他作為《臥虎藏龍》的製作人，卡森伯格已經通知他要準備晚禮服和獲獎感言什麼的了。奧斯卡這邊那真是沒有提前洩露得獎名單，不至於說怕演員什麼的到時候不到或者沒準備，就提前洩露告訴人家的。作為提名作品相關人員，準備這些事兒那都是應該的！卡森伯格怕賈鴻漸沒經驗，所以還專門告訴了他，還讓他告訴諾蘭別忘了也準備好！所以賈鴻漸突然靈機一動就想到，華納這是不是等著奧斯卡出結果呢？

    仔細想想還真可能。要是他是華納的話。他也要看看這李安到底咋樣啊！這就跟面試一樣，就跟考試一樣，不知道對方水平到底咋樣，這怎麼能放心把公司的經典電影版權交給對方呢？在以前中國又不是沒有電影被提名過！《大紅燈籠高高掛》、《霸王別姬》這些大陸影片那當年都是打到過今天《臥虎藏龍》的高度的。那都是進入了最後五強提名的！那都是在最後最後的獲獎環節敗北了！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說。被提名了並不代表就是如何如何牛掰了！如果非要說被提名了就牛掰了。那麼張一謀是不是也可以被賈鴻漸拉來拍《蝙蝠俠》了？人家也是被提名過的導演啊！人家張一謀也被提名過兩次啊！

    這玩意兒就跟高考一樣，充分的顯示了社會的現實。過了就是爺，就是狀元。所有的付出就都值得。但是如果過不了，那管你什麼再多的付出都直接全盤否定。這就是現實的社會，這就是功力的社會，沒有什麼溫情脈脈的地方。雖然猜到了對方可能是等著奧斯卡結果，但是賈鴻漸他們這邊也不可能說完全就放棄了談判，直接等著奧斯卡出結果。人家那邊跟咱划水，咱也就對著划水唄！反正大家都是在洛杉磯，談判多簡單的，連出差費用都不用出！

    這邊划水劃了幾天，賈鴻漸在葉靜的幫助之下也找了商業街上面知名的裁縫鋪子定製了手工西服，順便還準備好了演講稿，可以說是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只等著奧斯卡頒獎典禮開始了！葉靜給賈鴻漸挑的禮服呢，說白了就是黑色三件套黑色褲子，黑色西服加黑色領結，外加黑色皮鞋和白色的襯衣。這麼一套穿法看起來好像很老套，但是本身男性衣服，而且還是比較隆重的禮服就沒有那麼多亂七八糟的顏色可以選。

    女人可以穿各種造型的禮服裙子，男人就是西裝，甚至更隆重一點就是燕尾服。雖然西裝是在除了黑色以外還可以選擇白色的，不過賈鴻漸在國內穿白色的可以，在美國這邊穿白色的反而不太好了怎麼說咱都是黃種人，跟一幫子白皮膚的在一起，然後自己還穿白西裝的話，很容易就顯得臉色蠟黃蠟黃的，還不是那種所謂健康的小麥色，反正就是有點不太上相，特別是跟別人站一起的時候。所以葉靜很細心的給賈鴻漸選了黑色的衣服，這樣起碼能襯托的賈鴻漸白一點，帥氣一點。

    除了衣服之外，這妹子對賈鴻漸的髮型也動了修理的心思，專門帶著賈鴻漸做了一個三百美元的頭髮還是在葉靜之餘順便讓髮型師給賈鴻漸打理的。為什麼葉靜也要打理？很簡單，因為要帶家眷去啊！要知道奧斯卡之後，那還是有各種各樣派對。比如說夢工廠因為有兩部片子被提名了，所以準備了一個不小的派對慶功會。如果成功得獎了，那就是慶功會，如果沒成功，那就是派對。賈鴻漸總不可能把葉靜一個人丟在家裡，然後自己玩兒到半夜再回去吧？乾脆不如帶著一起去得了！而且據說奧斯卡這邊還有一個「都市傳說」在不帶家眷一個人去的，那基本就是炮灰！基本上得不到任何獎項的！(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六百六五章 準備出席

    這次的奧斯卡那算是比較宏大的，對於中國人來說也是比較重要的，最重要的原因呢自然就是中國片兒《臥虎藏龍》進入了奧斯卡提名了。不過呢，這次華夏衛視並沒有買奧斯卡的轉播權，畢竟時間不太合適，按照國內的時間來說的話，那就是早上8點的時候各種明星開始陸陸續續的到達。到了9點鐘呢，那就是ab之類的轉播電視台開始直播了，他們會做一個先期預熱報導，比如回顧一下以前獲獎的名單，或者是講講剛才到了的明星們的緋聞啊以及大概的回顧一下重要獎項的提名電影的大概內容啊什麼的。

    接著到了9點半，這才真真正正的開始頒獎典禮。那就是開始主持人上場，然後搞笑熱場一下，接著就開始宣佈各種獎項真正的獲獎名單了！按照美國這邊西部的時間來說，為了讓東部也能在正常作息時間內能夠看到直播，所以這奧斯卡的頒獎典禮也挺早的，基本上真正開始也就是在西部時間晚上7點，然後基本上8點多不到9點就結束了，所以按照好萊塢明星的模式肯定是晚上要有繼續玩兒的啊，因此就有各種派對什麼的了。

    這天下午六點的時候，賈鴻漸和葉靜已經準備出門了。出門前兩個人在鏡子面前看了看自己的儀表，不得不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這人一打扮一捯飭之後吧，那氣質明顯就不一樣了。首先來說賈鴻漸，他以前參加克林頓出席的晚宴的時候還比較年輕。那個時候再打扮呢看起來也是個青少年。這些年過來之後，他的氣質提升了，年齡大了，看起來更加的讓人覺得沉穩了。再配合上了合體的名貴西裝之後，再收拾了一下頭髮之後，那看起來真像是跟賭神高進一樣的「上流社會」的人！

    如果說賈鴻漸現在一看非常帥氣而且大氣豪氣的話，如果說他跟平常的樣子有了不小的變化的話。那葉靜的變化顯然就可以用翻天覆地來形容了！葉靜以前本身是一個有點類似美國女孩兒的那種活力美少女的趕腳，也許這是跟她青少年時期主要在美國度過有關，她本身的氣場給人的感覺就是陽光活潑，不像是國內的妹子那麼的內斂和安靜。

    而此時的她在經過了7年之後。已經是一個27歲的大姑娘了。甚至按照年齡來說都可以算得上是御姐了！現在的她已經內斂了不少，然後身上的那種活力美少女的氣息呢，慢慢的變成了一種類似美豔御姐的趕腳！雖然不再活力四射，更加的內斂和聰慧。但是也更加的有女人味兒。更有一種柔弱似水的趕腳！

    現在的她化了妝。本來的妝容是美國這邊的化妝師畫的，結果那畫的叫賈鴻漸看不下去！可能是化妝師不太經常給亞洲人化妝，所以可能以為亞洲人的特點就是眼睛小顴骨高什麼的。所以他化妝的模式那完全不是去修整葉靜臉部的線條，反而是有點凸顯出來本來亞洲人面部上的一些生理劣勢！弄出來的葉靜看起來就跟呂燕有點像了！賈鴻漸倒不是看不起呂燕，但是憑良心說話，這在國際上混的國人超模那在國人眼中就面相來說真算不上好看。

    所以呢，最後賈鴻漸把葉靜給拉了回來，他親自給葉靜化妝。選擇的方法呢，那也是2012年左右比較流行的方法，一方面通過深色的眼影和眼線來修改妹子眼部的線條，通過視覺上的錯覺來讓妹子的眼睛顯得更大！不過賈鴻漸倒是沒有給妹子配上美瞳之類的隱形眼鏡，他是有點煩那玩意兒，近距離看著挺恐怖的好麼！當然了，假睫毛什麼的還是上了一點，不過用的是最好的假睫毛，所以看起來也沒有很誇張。

    接著呢，賈鴻漸給妹子臉上擦了一通的霜打了一通的粉底。雖然說2012年高端的化妝技巧，那是講究化妝畫的要很自然，明明費了不少功夫，但是就要弄出來只是畫了淡妝的模樣，這才顯得妹子像是天然去雕飾一樣。但是問題在於化妝那也要看場合的！大白天大中午的情況下，畫那種妝容合適，因為光線夠強，能凸顯細節！但是晚上的典禮就不適合用這種妝了，為什麼？因為是晚上，光線要比白天弱，如果這個時候畫自然妝，想要表現出來本來的皮膚顏色，卻很容易讓各種閃光燈給顯得好像皮膚很黃！所以必須濃妝豔抹！否則看起來就臉蠟黃蠟黃的！

    這其實跟日本的藝伎化妝也有點像，看過電影什麼的，很多人都會瞭解到，日本的藝伎那臉上畫的妝都是慘白慘白的，簡直就像是裝鬼一樣！很多人都疑問為什麼日本人的藝伎要畫成那樣？哪怕是賣藝不賣身，普通男人看到這種煞白的跟鬼一樣的臉還會覺得好看？還想買藝？其實不然！這藝伎的妝容那也是跟光照有很大關係的以前古代的時候，藝伎都是晚上賣藝，但是晚上的時候沒有那麼白天那麼好的光照條件！只有蠟燭照亮，那麼在這種情況下，如果臉上還是正常膚色上妝的話，蠟燭光本來就黃，光照到臉上之後，給人的感覺就是黃臉婆！再漂亮的人都是黃臉婆！所以為了在燭光條件下讓膚色看起來白嫩好看，甚至有白裡透紅的那種趕腳，這才需要臉變得煞白，這樣在燭光條件下看起來就很漂亮！

    同樣，晚會的氛圍裡面，在那種光照條件下，如果不把臉涂白，看起來就跟生病了一樣很不健康。所以呢，賈鴻漸給葉靜這邊化好妝了之後，在屋內的鏡子裡面一照，雖然光線還沒到最合適的時候，但是也已經顯現出來了葉靜的美了她現在被賈鴻漸打扮的那黑又長的頭髮微微捲著，臉上白淨而嫵媚。但是又很純潔，產生了一種讓人覺得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高貴感！她身上穿著一身收腰收腿的漏肩紅色晚禮服，晚禮服的造型是類似美人魚的趕腳，在膝蓋之上都是收緊的，然後膝蓋之下就跟魚尾巴一樣頓時散開，這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葉靜的身材！當然了，咱黃種人跟白種人比起來，身材上面還是有一定劣勢的，比如說胸部夠大屁股不夠挺。

    胸這邊呢還有辦法，通過種種推啊擠啊塞硅膠墊的方式呢。還是給葉靜點起來了挺不錯的溝兒的。起碼看起來能夠個d以上的罩杯。然後她的屁股這邊嘛，那就真沒辦法了。不過咱亞洲人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屁股雖然小，但是腰更細。同時腿也更細。所以量身定做的晚禮服在她身上。顯得雖然屁股小了一點，但是大腿修長的感覺卻是營造出來了，完全不像是白人女人那種粗壯的大腿！配合上她的整體造型。一下子就顯現出來了一種屬於中國女人特有的溫柔如水的趕腳。這種趕腳不同於外國女人那種簡單直接的視覺衝擊力，不像是那種骨架很粗類似女漢子的白種女人的趕腳，反而有一種中國女人骨子裡的溫柔婉約流露出來！

    這種對比，就像是好萊塢的《無間道風雲》各種簡單粗暴，各種髒口滿天飛，但是港版的《無間道》就更加內斂一樣。賈鴻漸給葉靜設計的這麼一個形象呢，那是更加的寫意，更加的「留白」，是一種東亞人才能夠理解的婉約的美。彷彿像是中國畫的那種寫意一樣，也許並不寫實，也許很多細節都沒有弄出來，但是重要的是那麼一種感覺！而美國這邊的女明星們，也許她們打扮的更像是歐美的油畫那樣，更注重「寫實」，更注重那種直接的感官的趕腳。

    也許葉靜的這麼一身打扮，外國人不太能夠徹底的欣賞裡面的高明之處，不太能夠徹底的欣賞葉靜此時此刻的美。不過賈鴻漸幹嘛讓別人都瞭解都能欣賞啊？這是他女人！他一個人瞭解不就得了麼？而且很顯然，葉靜自己也很欣賞這種美！雖然她13歲到20來歲之間的幾年時間裡面都是在美國過的，但是顯然她靈魂深處接受的是一種華夏的教育，留的是一種華夏的根，她還是能夠欣賞這種屬於華夏的美的！而不是跟ab那種海外出生的華人一樣根本就變黃皮膚外國人了。

    「漂亮，真漂亮！」葉靜眼睛中有一種自戀的狂熱一樣，好像第一次發現自己可以這麼美！但是隨即，就在她要感謝賈鴻漸的時候，突然臉色一變，「說，你怎麼這麼會化妝？是不是以前有過好多女人練手？」

    噗！還好賈鴻漸見識多了女人這種模樣，所以此時根本沒有愣住也沒有詫異，他眯著眼睛笑了笑，探頭親了葉靜紅唇一下，「傻瓜，我能畫的這麼好，是因為只有我最懂你的美，只有我能夠最徹底的配合著你的內在展現出來你整個人的美……」妹子嘛，肯定還是喜歡聽甜言蜜語的！果不其然，葉靜一聽之後，雖然沒有如同什麼電影裡面一樣頓時愛賈鴻漸愛的不行不行的，只是渾身哆嗦了一下，「切，肉麻，嘴那麼甜，是不是又犯什麼錯誤了？是不是在外面勾搭小姑娘了？你要是敢勾搭小姑娘……看我不剪了你！哼……」雖然話語很野蠻，但是野蠻過後，這葉靜還是美嬌娘一般柔順的貼在了賈鴻漸的身上，然後主動的親了賈鴻漸一下。她把側臉靜靜的貼在賈鴻漸的胸口，聽著賈鴻漸胸膛裡面有利的心跳，小聲問道：「要是我以後老了，變成黃臉婆了，你還會不會跟現在一樣能發現我的美？」

    賈鴻漸看不到她的表情，從他的角度往下看，只能看到她的秀髮和她的額頭。「傻瓜，劉曉青都幾十歲的人了還在演小姑娘呢，你怎麼會變老？再說了，你變老了，也一定是一個美豔無雙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肯定就是一種不同階段的誘人，不同階段的美，到時候啊，肯定迷的我不行不行的……」嗨！這種時候不就是甜言蜜語的時候麼？人妹子那麼問，就是想聽點甜言蜜語，誰想聽真話了？真話人家妹子傻？人家自己不知道是人就會老？不過就是想看著男人為了哄自己而各種甜言蜜語嘛，就是想要感受一下男人為了自己什麼話都敢說的那種溫柔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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