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九百七五章 集百家之長

    「什麼，好多人找你出去拍片兒？」賈鴻漸愣了一下。他沒想到老謀子回國了之後居然這麼受寵！居然那麼多人「追」！嘶，他賈鴻漸怎麼沒人追捧呢？怎麼沒有一幫子人跟在他賈鴻漸的背後求爺爺告奶奶的請他拍片兒什麼的呢？不過瞬間他也想通了，你妹的，他身份太高了，別人提供不了什麼他賈鴻漸需要的東西，所以換句話說他賈鴻漸不需要別人的合作，那麼別人還怎麼能有理由找上門呢，別人總不能說他們出錢讓賈鴻漸過來當打工的吧？而什麼集資一起做大片兒的話，賈鴻漸又不缺錢，幹嘛一定要跟別人合資呢？所以這事兒說白了賈鴻漸完全就是可以吃獨食的，所以別人看著都覺得高攀不上，沒辦法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是啊，賈老師，這事兒您看我是答應還是不答應？答應的話我這邊兒還是一點想法都沒呢，我怕答應了之後拍出來的片子素質不行……而且這片兒要是接了的話，不是也沒有您幫忙和指導麼，我心裡也有點沒底……」老謀子嘴還真甜！看不出來這老幫菜滿臉褶子了，結果說話倒是挺上道的嘛！平常話不多，現在拍馬屁倒是挺到位的！

    「這個事兒啊，答應不答應呢，看你自己。我只是說一下我自己的看法，聽不聽在你。畢竟咱倆之間只是合作關係，我又不是你的上級，不可能限制你怎麼做，對吧？」賈鴻漸這就開始撇清關係了。他為啥要先這麼說？因為很多時候人和人之間能夠共患難不能夠同富貴！他賈鴻漸要是跟老謀子說不要去拍。結果回頭老謀子回家被家人一嘀咕啥的，一想哎呀1000多萬人民幣沒賺到。越回味越覺得是賈鴻漸攔著他不讓他賺錢。然後心裡不就漸漸的跟賈鴻漸有了間隙了？這賈鴻漸又何苦來做這種壞人？雖然說他賈鴻漸不怕得罪人，但是咱得罪人也是要有好處才得罪人，也是咱覺得爽了才得罪人。這麼無所謂的得罪人有啥好處？而且上面賈鴻漸想的這種老謀子有可能的心理變化套路那在世界上真是太常見了！多少親戚或者以前的好朋友之間都是這麼鬧翻的！

    一個人突然爆紅了，另外一個他的好朋友為他考慮覺得不應該過快的消費名氣，應該稍微沉靜點的開發新的作品什麼的。可是爆紅的那人還覺得眼前有錢賺但是朋友不讓賺，這就很容易被人挑撥一下就覺得好朋友是在眼紅自己，是好朋友賺不到錢也不讓自己賺錢，這一來二去不就容易翻臉了麼？這樣的翻臉對誰有好處？對誰都沒好處！兩邊的人還都覺得自己挺委屈的。還都覺得自己挺有道理的！所以說白了，其實就是這說話的時候位置的問題！

    所以賈鴻漸這說話的時候那可是把責任都撇的很乾淨，他最多就是建議，到底聽不聽是老謀子的事兒，到底要不要出去賺大錢，那是老謀子的事兒，他賈鴻漸不管！他這麼一撇清關係。老謀子當然各種說好話，說什麼賈鴻漸的話他絕對聽。但是賈鴻漸反而還要勸他呢，「別，這些事兒上你別完全聽我的話。我是外人，只能給你建議，最後怎麼樣你自己拿主意。外人說的話總歸是外人說的話。這你要想清楚。」

    繼續撇清了關係之後，這賈鴻漸才開始講他真正的想法，「我個人是建議你回去休息一段時間，不用長，一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都行。好好的陪陪家人。同時呢，也靜下來好好的總結一下經驗教訓。畢竟以後不是每部電影都有我跟你合作，也會有你自己單槍匹馬上陣的時候。到時候你可是就只能靠自己了，不在這種時候趕緊總結一下為什麼成功，那麼接下來很容易一腳踏空的就失敗了。不知道怎麼成功也不知道怎麼失敗，這很容易踏空的。當然了，這也不妨礙你賺錢，你要開新片的話，也不是一兩個月就行的。總歸還是要找找本子什麼的，所以這個時候都可以用來考慮。我看啊，你兩三個月之後開始找本子什麼的就行了……」

    賈鴻漸這話基本上是把南方人的精明都用到了，他兩方面的話都說了一點，基本上張一謀選擇哪個方向，他賈鴻漸都不算是強烈阻止了。說白了，他賈鴻漸跟老謀子也不是什麼好兄弟，大家雖然認識了好幾年，不過也就是商業層面合作的關係，連同事的關係都不是，交淺不言深啊！他跟老謀子說那麼多掏心掏肺的幹嘛？說了人家就能領情麼？所以稍微為對方好的說兩句，然後別的方面也稍微圓兩句就得了。這樣一來以後對方不管怎麼選，咱在別人眼裡都算是個好人不是？

    果然，老謀子一聽到了賈鴻漸這話之後，頓時覺得很有道理。「嗯，行，賈老師的話我聽，那我就先暫時不回他們的話，先暫時休息一段時間，回味和總結一下咱們《英雄》成功的原因吧……」放下了電話之後，這老謀子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了。他這人本來拍片就不是王晶那種快槍手，不是說個把月拍了一個電影接下來就能完全不受影響的開新片的那種。他這人一年一部電影那就算是挺適合的速度了，讓他一年兩部他還真有點受不了，因為他感情沒那麼豐富啊！

    不過老謀子這麼一選擇內向的不回短信，一時之間「財團」們的心就有點懸著掉不下來了。這些所謂的財團們，那可都是期望著老謀子一會過馬上就能有個回覆的，結果誰知道看新聞老謀子他們應該已經回國了啊，怎麼一點消息沒回呢？甚至打電話給了中間人，那些中間人也說老謀子電話沒開機，打電話人不接，去家裡找人也不在，好像這張一謀直接在世界上消失了一樣！這可是讓「財團」們怎麼辦？他們雖然沒指望讓老謀子立刻開工拍新片，但是好歹他們也期望老謀子給一個回答啊！到底樂意不樂意給個準話啊，不然大家這些有錢人錢不投資就放在手裡等著老謀子發話？這要等個半年他們把錢放銀行存活期？那利息就損失多少啊！

    他們不知道的是，這老謀子本人就是一個內向的傢伙！用北方的話說，那就是一腳下去都踹不出來一個屁的那種人！這人真是有什麼想法都是憋在心裡，嘴巴長了就基本跟裝飾品一樣。除非是在籌備電影以及拍攝電影的時候，否則讓他講話那真是難了！所以這麼一個人能是交際花性格的人麼？可以說這樣的一個人簡直就是交際癌症患者，根本不回交際！根本不太懂人和人之間交往的那麼一套規矩！這老謀子想著要情景一下，他還就把家人一接直接就消失了去海外度假去了，還就是誰的電話都不接，除了用家人的手機給賈鴻漸打了一個電話通知了一聲，留了一個緊急聯繫的號碼之外，這老謀子直接電話就關機了，什麼話都不給別人回覆！

    這麼一弄的結果，那就是財團們的人急了，他們在找不到老謀子的情況下，看著這兩個月國內的電影票房各種水各種低，頓時覺得一個超大的市場在等著自己，頓時覺得錢都在等著自己賺啊！於是一時間，他們碰到了一些在電影圈兒江湖裡面身份和地位都跟老謀子差不多的人當然是之前的身份和地位，如今這老謀子在賈鴻漸的提攜之下，那整體的身份和地位已經上升了太多太多了！

    這麼一個以前的身份貌似和張一謀差不多的導演呢，那也是80年代出爐的一個第五代導演這麼一個第五代的導演主要說的就是80年代畢業的那麼一波導演，然後這導演當然不像是張一謀一樣的在國外獲得了好幾個獎，不過這張元在國內倒是也得過獎，甚至在國內得獎比張一謀還早！這麼一個導演那現在就是到處在拉投資，他拍著胸脯保證，張一謀的那些個套路他都會，只要有人投資，他絕對按照《臥虎藏龍》和《英雄》的套路帶來一個古裝武打巨獻大戲！保準賺錢！

    甚至這麼一個導演宣傳能賺錢的時候，他那是都拿了一個創意出來了回頭選擇大陸這邊的兩個年輕知名的男女演員，然後再選擇一個什麼日本韓國的明星過來配合著演，然後風格上學學日本的《七武士》，架構上學學《指環王》。這麼採集了百家之長，想要不賺錢都難好麼！不得不說，這張元導演拍片能力怎麼樣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這忽悠的能力真心不錯！這麼一個「集百家之長」的想法那真是很符合財團老闆們的想法！要知道這幫老闆們可是文化不一定多，在他們看來跟風喝湯越早的話，那要分著賺到一點錢的機會也就越大！而且如果採集了百家之長，到時候學賈鴻漸似的宣傳狠一點，怎麼騙騙觀眾還是行的吧？而且日本的《七武士》的那麼一個套路外加上《指環王》的架構，這怎麼聽著都是衝著日本和美國市場去的啊！

    日本人肯定喜歡《七武士》風格啊，美國人肯定喜歡《指環王》架構啊！在有了這麼一個基礎的話，弄幾個好演員，加上一個這挺有想法的導演配合一下，那最後這片兒不說能夠達到《英雄》的水平，那麼達到英雄一半，甚至六分之一總行吧，讓大家賺個50%的回報率總行吧？於是，一下子這些財團的老闆們就腦袋一熱的根本沒有想過投資電影也是有風險的，就簽了合同，答應投資給這麼一個張元導演……

    一

第兩千九百七六章 如果沒有賈鴻漸

    其實說起來，這麼一個張元導演那還是挺有才的。他瞬間捏合起來的這麼一套創意呢，雖然是從各個知名電影裡面動抓一點西抓一點的產物，但是人家就是能夠整合到一起！而且還能儘量的講成一個很爺們兒的故事！要是放在8090年代的話，他這片兒真弄出來那真是要比《英雄》火的多了去了！不過問題就在於……他的知識和技巧還留在80年代末和90年代中前期。

    在那麼一個時代，中國還沒有被大量的盜版所淹沒，老百姓也沒有看過太多的外國經典電影，整體的欣賞水平也不至於快速增高。但是導演就不一樣了，這張元學習的東西都是在80年代，出來以後拍片得獎是在九十年代初，這麼些年下來他的點子根本沒辦法跟市場進行對比驗證。在市場衰落的時候，他想要拍大片兒哪怕有點子也不可能拉倒投資，畢竟他又不想拍搞笑的喜劇片。於是他的這麼一套技巧和理念，還是被封印在了90年代中期，實際上跟觀眾的欣賞水平之間拉開了太大的距離。

    就這麼一個捏合起來的電影來說，其中的角色基本上性格設計的都太落伍了，整體弄的性格就像是8090年代流行的性格設置似的。這並不是說多麼OUT，而是說這樣的性格設置中國人在十年前已經看過了太多了，如今看真是已經一點都不感冒了。而好萊塢的舶來品裡面，各種英雄形象那什麼性格的都有。有酷帥的，有鐵血的，有蔫兒壞的，可以說真是任君選擇各需所需！

    甚至在《英雄》裡面，角色的設計那也不是古板的那種一板一眼的。像是元彪扮演的荊軻，那也不是什麼郭靖那樣俠之大者為國為民，他剛開始答應去刺殺，只不過是因為面子下不來，只因為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而後來越來越堅信要去刺殺，是在一路上看到的種種景象刺激的。看著一路上各種悲慘的遭遇讓他這麼一個士大夫階層出身的「中產階級」一下就受到了衝擊。認為世界不應該是這個樣子，這才有了刺殺的理念。可是到了最後，聽到了秦王的那麼一番辯解，他也沒有又紅又專的不聽信「反動派」的話。反而還是有點被說動了。這種性格設計那就是跟好萊塢靠近了。那就是讓角色變的更加像是普通人。更加的世俗！

    同樣，李栤栤扮演的子衿也不是單單一個花瓶而已。雖然剛開始表現的很花瓶，但是到了後來的大逆轉。一下子就給這麼一個角色打上了類似「黑寡婦」的那種烙印，一下子就讓人覺得不一樣了！一下子就讓人覺得這女人心計太深了，前一天還可以甜甜膩膩的喊老公親熱的不行，後一天直接背後捅老公一刀啊！這還花瓶？讓太子丹那更是初期表現的是一個心懷天下百姓的聖人，可是到了後來揭穿了之後，則是變成了天真可笑單純的X二代，變成了一個專門坑爹坑國內老百姓的角色！這前後變化夠不夠大？這性格設定前衛不前衛？要不是賈鴻漸給弄的這些東西，這片兒能在北美票房達到一億？能是歷史票房的一倍？

    但是這張元設計的人物呢，該偉光正的就是偉光正，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遲疑，弄的就像是革命年代的戰鬥英雄似的。這倒不是說戰鬥英雄不真實，而是說這種性格已經拍過太多太多了，拍了幾十年了，也得允許老百姓有一個審美疲勞吧？就像是賈鴻漸說的，在這2000年以後的21世紀，那就是一個叛逆的時代。不僅新一代的年輕人成長了開始叛逆了，而且因為社會整體在轉型，而且還是快速轉型，所以一下子造成了社會在整體叛逆！好像一下子全民都進入了青春期，全民都開始膩了以前時代的那麼一套做法，都需要新鮮，都需要叛逆！在這種情況下，還給老百姓十年前的東西，那在老百姓看來就是很沒誠意而且很無聊的！哪怕片子本身設計的還可以！

    從這點上來說，如果賈鴻漸來和張元合作了，那肯定是要把劇本打回讓其重寫的，而且絕對要把人物性格寫的有新意，要跟得上時代的發展！而且賈鴻漸最重視的就是故事本身，所以故事一定要有意思！如果有了賈鴻漸的這些指點，哪怕不是賈鴻漸投資，那麼這片兒可能也能在國內賺回投資，再國外小賺一筆。可是問題就在於賈鴻漸不知道，而且這張元也沒有想著跟任何人合作。於是基本上，這麼一個片子那是虧定了！

    這就像是賈鴻漸說過的，指望著有一個兩個大師出來，瞬間就提高中國電影的整體水平，那就是妄想。這就像是越南印度沒辦法跟中國爭奪世界工廠的地位一樣，中國這邊不管水平高不高，什麼產業都齊全，半個小時打電話就可以在全國範圍內訂到上下游的零配件供應。但是越南和印度呢？印度到現在連步槍子彈都不能完全自給，還需要進口呢！越南那更是時不時斷電，這能跟中國搶？

    同樣，好萊塢那邊不僅僅是什麼人才都有，拉上平均水平的一幫子專業人士過來，大家拿著錢就可以開發出來平均水平的作品，就能給人賺錢。而且人美國的商業電影工業還有最高水品的一群人在，所以不論什麼公司什麼人什麼想法，只要肯投錢，總有一大堆人可以選擇，總有可以幫忙做項目盈利的！但是在中國大陸這就不一樣了，在這裡現在真正能夠拍商業電影的，除了賈鴻漸以外，那就是馮小崗了這馮小崗96年就靠著喜劇片兒能賺錢了！雖然票房並不高，可能只有幾千萬，但是人家投資也低，雖然最後賺的不多，但是至少能賺錢！

    而賈鴻漸開啟的是大片時代，是大投資大回報，投資一億可以賺好多回來。可是問題在於這種事兒不是別人眼睛看一下就能學到的！作為唯一的大投資商業片大師，可以說中國近幾年內想要大片兒能夠賺錢，還非的是他賈鴻漸來牽頭！這可不是吹牛，實際上想想看，雖然歷史上的《英雄》是賺錢了，是開啟了中國的大片時代，但是老謀子不是一下就成大師了，他也是在摸著石頭過河，只不過《英雄》一下子摸對了路！之後的《十面埋伏》全球票房9000萬美元，國內票房才1.1億。看著全球票房9000萬很高，但是算上了匯率就是7億多，海外票房分成的話還要找發行商，最後國內製片商入手30%的錢是一個比較合理的判斷，畢竟人家海外發行商還要負責宣傳費用。

    這麼算的話，海外票房能夠給國內製片商的錢也就是3億左右，國內票房的1.1億那給製片商的也不過就是4000多萬的收入，最後製片商的純收入是3.5億左右。而要知道這麼一個《十面埋伏》的投資就高達了3億了！所以忙忙活活這麼久，投資了三億下去就給賺了五千萬？這投資回報率才16.7%吧？這可真不高吧？甚至可以說差點沒給投資商賺到錢，這沒問題吧？對比一下老謀子的《英雄》一下就看出來了這老頭兒自己其實《英雄》大賺只不過是運氣好吧？他自己都沒摸清楚自己為啥能夠成功吧？

    而且別忘了，這賈鴻漸還是算全球票房那都是分賬的！歷史上《英雄》的海外票房那都是批片買斷的！所以歷史上《英雄》那賺錢也不是賬面那麼多！而《十面埋伏》同樣採用的是賣斷海外版權的方法，而且賣斷的價格還不高，實際上按照新聞媒體的報導不過是賣掉了2億！所以加上國內票房分賬的錢，那其實還是虧本的！而《滿城盡帶黃金甲》呢？同樣！這片兒投資3.6億人民幣，結果國內票房3億。這就意味著在國內只能拿到1.2億到1.4億的分成。往高裡算還有1.6億的空缺，海外全球票房8600萬美元，哪怕按照分賬片的比率來計算，最終海外分成也就是2.1億，意味著投資3.6億到最後入賬只有3.5億左右！咱就算是計算小數點以及方法稍微有點出入，咱就算他賺回了成本甚至還小賺幾百萬，可別忘了這還是算分賬呢！如果算買斷的呢？

    所以看到沒？就算老謀子自己來，那也不是每次都賺錢！所以這年頭國內電影圈兒要是沒有了賈鴻漸這麼一個大師，沒有了他的營銷能力和美國市場的開發能力，還真沒人能保證拍大片就一定能賺錢的！畢竟這時候不是2012年那種好片兒一下票房就三四億，甚至衝到10億的那種時候！這年頭的影院還少，銀幕還少，真心是必須電影特別特別吸引人，宣傳特別特別好，這才有可能賺錢！

    不過這點可能現在知道的人還不多，讓一些人自己去嘗試一下，摔跤了知道疼了，這大家才能知道沒有了賈鴻漸，中國影壇其實也不太能夠順利混出來！只有這樣，才能襯托出來賈鴻漸的厲害嘛！(未完待續……)

第兩千九百七七章 虧損和盈利

    話說回來，其實這時候賈鴻漸自己並不知道國內張元的事兒。他此時正在美國等著諾蘭和他老婆回來呢怎麼說諾蘭在《無間道》上面也挺付出的，在電影上映了之後，這老哥們兒就帶著老婆出去旅遊度假去了。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月，基本上還有幾天就回來了，為了這幾天的功夫，賈鴻漸不至於說自己還跑回國內一趟，所以乾脆就在這邊兒等著了。等著的時候，他稍微關注了一下大半年沒怎麼關注過的世界政治經濟形勢。

    首先來說，這美國在去年10月火急火燎的開始打擊阿富汗，正式的拉開了世界反恐戰爭的序幕。不管這事兒到底是好是壞，對賈鴻漸來說這事兒都是好事兒因為美國之前圍堵中國的行動不得不中斷，為了反恐不得不拉攏中國，然後就給了中國差不多10年的黃金機遇期，給了中國一個快速的在沒有美國威脅下發展的機會！而有了這麼一個機會，中國直接就十年內衝到了世界經濟老二的位置，同時美國被兩場戰爭給泥足深陷的浪費了太多的錢，外加上08年的即融危機帶來的影響，可以說一下子美國就有點手忙腳亂了。當然了，不是說美國手忙腳亂了人家就不是老大了，人家還是老大，還是比中國強的多。

    不過趁著十年，中國這邊倒是成功的跟美國捆綁到了一起，讓雙方成為了共生體，美國要在經濟上幹掉中國雖然不是完全不行。但是干掉了之後他們美國照樣也得大病一場！他們就沒辦法跟對蘇聯似的贏了之後可以享受戰勝的紅利十來年！有了這樣的一個共生體系，就可以讓美國在針對中國的時候沒辦法下死手。只能各種陰招過來噁心人而已，至少從這點上來說，對中國還是比較好的。

    話說回來，重新關注一下美國這邊兒的情況，賈鴻漸曾經在911之前投資的RIm，也就是黑莓公司，這公司呢在911的時候火了一陣，不過在911之後股價又下來了。現在的價格跟賈鴻漸投資時候的價格差不多。這個事兒呢。賈鴻漸並不著急，因為黑莓要在美國流行，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也不是一下子就能火起來的，如果賈鴻漸沒記錯的話，這RIm的黑莓真正開始大火，那是要到了2003年的年底。那時候美國東部大停電，結果就導致黑莓一下就火了，接著從04年開始那股價真是一路上升，到了08年更是飆升！從這點上來說，哪怕現在股價沒什麼上漲，實際上問題也不大。

    在另外一方面。賈鴻漸同樣投資未來的蒙牛，那上漲的形式就相當的喜人在2000年的時候銷售額才3000萬元的這麼一個內蒙企業，如今到了2002年，到了這9月份那銷售額已經馬上要到20億元了！在兩年前還是只有3000萬銷售的小企業，兩年之間直接銷售額翻了多少倍的達到了20億人民幣。而且這還只有9個月，如果到12月底的話。那麼整年銷售額不要到個25億26億了？這成長多喜人！回頭等到這公司上市了，那賈鴻漸真心等於投進去的錢翻多少翻啊！回頭等到了個06年07年，這蒙牛的市值上了兩百多億三百億的時候，這再一賣，賈鴻漸投資的10億人民幣回頭就能變成一百多億兩百億啊！這番十倍的賺錢，多爽！

    前年還囂張無比的「世界之王」思科，今年那真是相當的低調，去年虧的底褲都快沒了之後，今年思科在他們的eo領導之下就只有一個目標不虧錢！沒錯，這麼大的一個霸王龍級別的企業，今年唯一的目標就是扭虧為盈！看著整體形勢來說，思科今年這個目標還是可以達到的，第二季度就已經基本不虧損了，到了第三季度估計能開始小賺一點，到時候估計全年的業績統計中，這思科都能稍微小賺一點。這樣的成績那真是讓思科的員工們開心，雖然他們以前對這樣的成績那根本就是不屑一顧，可是現在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賺幾百萬美元，那卻是難得跟什麼似的！

    而同樣在2001年很囂張的阿爾卡特呢？這麼一個曾經喊著自己要重組世界電信行業的法國公司呢？這麼一個曾經牛掰哄哄，覺得思科朗訊什麼的慘了，他們就可以置身事外的公司呢？他們已經連續虧損了四個季度了，而且這2002年的第三季度還是在繼續虧損，甚至阿爾卡特預計2002年整年他們將會虧損在50億歐元上下！這虧損加上2001年的虧損的話，這阿爾卡特那整體虧損已經就是衝著一百億歐元而去了！同時，阿爾卡特還公佈了預警信息，預計2002年第四季度的銷售額會比歷史同期時期減少30%的銷售額，意思也就是虧損肯定還會繼續，收入還是不夠！

    對這種電信行業的大滑坡，賈鴻漸那是不在意的。雖然他家華夏高科也是做電信基礎行業的，不過別忘了，中國市場可是在快速發展，甚至鐵通相關的網絡鋪設那都需要多少網關需要多少路由器？光是這方面的訂單作為關聯公司吃下來，那華夏高科就能賺不少呢！所以哪怕賺的比往常少，可是華夏高科這麼一個電信業務根本不虧錢，而且還賺錢！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可不是樂於看到各種巨頭虧的底褲都沒了？

    同時在7月份的時候，美國的最大長途電話公司世通正式申請破產。這麼一個公司跟安然一樣，也是做了好幾年的假帳忽悠消費者，結果到了電信市場大滑坡的時候扛不住了，各種秘密被人發現了之後，那真是火速的就申請了破產。這破產那可是對美國股市又造成了極大的震動，大家沒想到這公司居然也這樣！高大上的美國股市，到底能不能真誠點了？到底能不能讓大家好好的賺錢投資了？

    不過這些事兒跟賈鴻漸關係也不大，他不至於說跑到美國來收購世通公司之類的經營美國的長途電話業務啥的，對此他是沒啥興趣。要不是國家讓他參股一下鐵通，說實在的他對鐵通興趣都不大呢，更何況美國這邊的通訊企業？世界在一點點的變化著，一點點的從賈鴻漸記憶中的世界慢慢的變向他所熟悉的世界。雖然說起來90年代的世界他也熟悉，不過畢竟年頭有點久，相對來說還是21世紀他更熟悉。不過這樣的一個進展也在提醒著他距離2012年的日子不遠了，他對世界大勢的記憶總歸是有盡頭的，而這樣的一個盡頭慢慢的越靠越進了。

    在另外一邊的歐洲，事情也有所進展。首先是長宏收購的那麼一個施耐德，如今已經開始正式運營了起來，而且運營的還挺不錯的。雖然施耐德在歐洲沒有什麼經銷網絡，最多只是在德國國內有，不過配合著長宏輸出的液晶屏在施耐德進行組裝的最後一道工序，這麼一個「德國製造」的彩電那已經開始進入了德國市場。因為售價比日韓企業的液晶電視便宜許多，當然更比等離子彩電便宜的多了去了，所以如今銷量那正在一點點的打開。液晶彩電在這年頭的國內，基本上賣的很慢，但是在歐洲這速度就快的多了。畢竟不管怎麼說，歐洲這邊收入還是高的。

    而TL呢，則是經過了一年的長途馬拉松之後，終於是談妥了收購湯姆遜的事兒其實他們也不算是收購，正規的來說應該算是合資。也就是TL出5500萬歐元，然後湯姆遜公司將會把自己公司的RT電視機產業以及工廠作價4500萬歐元跟TL一起組成一個叫做TL湯姆遜的企業，英文簡稱那就是TT。這麼一個TT總資產1億歐元左右，不過並不完全享有湯姆遜在電視機產業上的3000多個專利，只是在5年之內免費使用這些專利而已，要買的話需要另外出錢。

    而在另外一方面，這湯姆遜4年之內不許出售他們的股份，4年之後可以出售給TL，然後換取TL旗下另一個子公司的一部分股份。所以說這麼一個合資的項目，實際上到了最後也就是一個收購的項目。這麼一個收購，那可是讓國內的媒體們激動壞了！一下子等於就是TL這麼一個在國內混的都不怎麼樣的公司突然就要收購世界巨頭的趕腳啊！那架勢真心是夠得上當年聯鄉收購IBm的P部門的架勢。

    不過媒體們激動，這並不代表就是全都看好。有人下意識的看好，有人也下意識的不看好。有些人有點崇洋媚外的表示，人湯姆遜不要的產業肯定是不行的產業，而且現在整體RT電視機都是走向末路了，所以TL買下來簡直就是接盤俠的節奏！而有人則是表示RT電視機末路不要緊，但是湯姆遜最重要的是遍佈的經銷渠道！有了這些自營的經銷渠道，那合資公司絕對能給TL打開通往世界的銷售通路！

    只是沒有人知道，這事兒其實是賈鴻漸給TL挖的一個坑。TL在這麼收購了湯姆遜的部門之後，接下來那真是要面臨一連串的坑，而且還是大坑……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華夏高科的首席工程師倪潤豐倒是突然給賈鴻漸打了一個電話：「鴻漸，要不咱收購阿爾卡特？」

    一

第兩千九百七八章 收購阿爾卡特？

    「鴻漸，咱們要不要買阿爾卡特？」電話那頭傳來的倪廣南老爺子的聲音讓賈鴻漸詫異的不行。「阿爾卡特？咱們買他們幹嘛？」沒錯，在賈鴻漸看來，這阿爾卡特……人家還是一個去年在喊要重整世界電信行業的公司啊！那在歐洲也算是巨頭之一了，這要把人家整個集團買下來……這不要幾百億歐元？他賈鴻漸哪兒來幾百億歐元去收購啊！這把整個華夏高科賣掉了估計才能湊夠錢！別忘了前幾年《財富》雜誌估算賈鴻漸他們家的財富也不過是3000億人民幣而已，這也才多少錢？這換成歐元才多少錢？

    結果他這麼一反問之後，只聽著倪廣南突然說出來了一個他沒想過的方案「咱們當然不是收購整個阿爾卡特，而是收購他們的手機業務。賈總您看，咱們的phs小靈通手機系統，也基本上不太可能往上進化了，咱們華夏高科不能總是吊在這一棵樹上啊！今年我看了一下，國內什麼波導之類的廠商那漸漸的都開始做gs-m系列手機了，咱們要是不敢進跟上的話，很容易就被他們甩開了，畢竟咱們phs信號還是沒辦法跟gs-m比的。以後gs-m肯定比小靈通要流行和用的人多，咱們得提前佈局啊！」

    嚯！聽到了賈鴻漸這裡一愣，對啊，這02年左右那就是國產gs-m功能機開始發力的初始階段，這年頭就已經開始有一些人使用什麼波導之類的手機了。什麼「手機中的戰鬥機」這種廣告詞過兩年就會喊的響徹大江南北，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華夏高科不提早佈局的話的確不行啊！其實在賈鴻漸自己看來，他是早就提前佈局成功了，他早就往結束功能機歷史使命的方向走，直接就想著開發智能機呢。但是聽著倪廣南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來這幾年可是國內手機快速普及的階段，過兩年那可是高中生都會有手機，以後更是小孩子都會有手機。在這種功能機百花齊放的時候，如果華夏高科一下子隱匿的度過了這麼一個階段。真的好麼？這是不是曝光度太少了？是否要配合以後的智能機。先在世界上打出來華夏高科功能機的牌子？先把品牌做好這樣將來推廣是不是更方便一點？

    就在賈鴻漸這麼想著的時候，只聽著電話那頭的倪廣南說道：「我看tl都能幾千萬歐元跟湯姆遜合資，咱們應該也能跟阿爾卡特合資吧？而且咱們今年開始液晶生產線開始虧錢了，為了儘量的擴大市場沖銷量。基本上都是虧本在往外面賣。推進了液晶顯示器的生產之後。咱們今年液晶生產線可能要虧錢，所以我想著找個別的地方多賺點錢來供液晶生產線。收購了阿爾卡特，咱們可以儘量去弄他們的專利。然後也有歐洲的市場嘛……」

    嚯！這老爺子想法那真是可以啊！都會開始全面的站在整個集團的角度來思考了？這可真贊！而且這老爺子說的也挺對的，咱中國手機就是能造的便宜，別家的手機死貴死貴的時候，咱這邊就是能夠便宜制勝。所以功能機時代那一度真是把除了諾基亞以外的品牌打的都縮到牆角去了，像是什麼西門子，直接出售了手機業務，像是索尼愛立信在02年之後再中國混的也是越來越不如意，什麼阿爾卡特之類的在中國更是小眾，而京瓷之類的一系列日繫手機品牌在國內更是連小眾都快算不上了，直接就快被趕出市場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賈鴻漸能不能夠利用阿爾卡特的殼子，或者是未來西門子手機的殼子，來進入歐洲市場呢？當然了，賈鴻漸不是tl的李東昇，不是說光看到賊吃肉看不到賊挨打，收購歐洲品牌，那肯定要面臨著歐洲員工的處理問題。賈鴻漸是知道背後的風險的，但是他同時也知道這事兒的好處！如果這事兒處理的好了，華夏高科的手機品牌就能夠進入歐洲，然後銷量大增，錢越來越多，甚至以後進入美國市場估計也不是什麼問題。也許在美國不一定打的贏摩托羅拉，但是摩托羅拉自己也沒幾年活頭了。先把全世界的銷售渠道搭建起來，未來要是開發了智能機了，這不是直接可以憑藉著搭建好的渠道就賣向全世界？

    「行，老爺子，這事兒我知道了，我回頭考慮考慮看看。」賈鴻漸點頭如此說道。打完了電話，賈鴻漸利用美國這邊的網絡稍微的搜索了一下西門子以及阿爾卡特手機的事兒，首先來說西門子，這公司在2000年到2001年在中國簡直就是火了。在01年選擇了讓4所謂的花樣美男來打廣告的西門子2118這款手機在中國賣的真是不錯，一下子讓西門子成為了中國市場排名第三，可以說完全主動的把握住了中國這麼一個快速增長的gs-m手機市場。當然了，因為有華夏高科的phs小靈通做阻礙，所以這麼一個手機主要還是在大城市裡面賣的多，中小城市還主要是小靈通的天下。不過到了02年，這西門子的手機業務卻是有點下降，按照分析師的分析來說，這西門子的手機產品在中國市場的產品線太不均衡，沒辦法跟機海戰術的競爭對手們作戰，在這02年的年中已經退位到了中國市場市佔率的第五了！除非西門子大規模改變他們的經營思路，否則在中國市場可能他們要一路吃癟。

    而西門子在中國吃癟，那在其他市場競爭激烈的地方顯然也得不到什麼太能有突破性的成績，因此分析機構對西門子的分析那還是謹慎觀望。而阿爾卡特呢，那形式就更簡單了，首先因為這阿爾卡特公司本來就是做電信基礎業務的，他們的主營業務及時是各種衛星通訊以及各種電纜，所以主營業務虧損了以後，這阿爾卡特公司不要裁員啊？不要收縮各種邊緣業務減少成本和支出啊？

    按照阿爾卡特前兩天公佈的情況來看，如果2002年第三季度業績還是虧損的話，那麼阿爾卡特不排除將一次性解僱超過40%的員工！這是什麼概念？在這種情況下阿爾卡特主營業務都要大肆開人了，他們還會注重手機業務怎麼弄？所以看一下2002年中國市場上阿爾卡特手機的業務那就知道了，到現在10個月了，而阿爾卡特才在國內推出了2款新品手機！這是搞毛啊？這是想不想繼續經營下去了？

    在這種時候要收購阿爾卡特的話，那顯然問題不大，只不過問題在於怎麼止損！沒錯，賈鴻漸不是說看到了阿爾卡特虧損了，然後就覺得別人不賺錢的東西他拿來就一定能賺錢。他又不是神仙，如果不做出任何改變的話，那肯定是人家虧損他也虧損啊！要盈利的話總是要收購了之後做出改變的啊！只不過這種改變怎麼做呢？這種事兒要在收購之前就想清楚，不能說是先買下來了再說。不然買下來了突然發現自己沒辦法讓他們扭虧為盈，這不是變成了傻了麼？這不是嫌自己錢多出去貢獻世界了麼？

    因此，趁著諾蘭還沒回來的功夫，這賈鴻漸就開始想著如果收購了阿爾卡特的手機業務，或者是西門子的手機業務了，他應該怎麼辦。他應該怎麼讓這麼一個業務扭虧為盈！學習施耐德工廠的那麼一套做法，讓阿爾卡特的法國工廠專門從事組裝的最後一道程序？這樣好像倒是一個做法，不過他們這阿爾卡特的工廠畢竟不是施耐德，施耐德工廠才多少人啊，這阿爾卡特的手機業務部門貌似整體就3000人，生產線上的就佔了大頭。2000人是生產線上的，按照一年一個人給2萬歐的待遇，這一年總體下來也是4000萬歐元啊！花了4000萬歐元就靠著他們組裝最後一道工序？這讓人怎麼想都有點虧本！

    相對來說施耐德那邊的人手少，所以多僱傭點德國人開始三班倒的進行組裝最後一道工序，實際上工資的付出並不怎麼大，相對於開拓歐洲市場的收入來說，這些錢還是小錢，整體還是賺的比付出的多的。可是阿爾卡特這邊是大公司，養的人太多，這回頭真弄的話，賈鴻漸他們的貼牌阿爾卡特的手機能夠一年在歐洲賺到4000萬歐元麼？如果賺不到，最後不是還要賈鴻漸他們貼錢過去給法國工人發工資？

    到時候一年貼個一兩億人民幣過去雖然不是什麼特別大的事兒，可是成年累月這麼貼過去，怎麼就讓賈鴻漸感覺自己是傻呢？怎麼歐洲工人就是大爺呢？他每年貼一兩億，十年就是一二十億人民幣，他要是直接用一二十億的人民幣去建立華夏高科手機在歐洲的經銷渠道行不行？這錢不比花在法國工人身上合適？咱畢竟是資本家，不是慈善家，咱對自己國家的工人還沒這麼好呢，幹嘛對萬里之外的法國人這麼客氣？弄的伺候他們就跟伺候祖宗似的，何必呢？(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七九章 訪談

    思考著是否要收購阿爾卡特手機業務的時候，諾蘭和老婆回來了，同時來到了美國的還有從中國遠渡重洋過來的沒節操衛視的團隊別忘了賈鴻漸他們的《英雄》在美國創造了大家之前都沒想到過的成績，華夏衛視這麼一個沒節操衛視肯定是內定了賈鴻漸的採訪權啊！這種機會怎麼能夠留給別家媒體？可是沒節操衛視的人左等右等賈鴻漸都不會國，他們也不能訪談，於是就採用了上門的辦法。

    在上門之前，他們那是各種催賈鴻漸啊！當然了，選擇的不是作死的直接沒大沒小的打電話問賈鴻漸啥時候回來，而是就選擇不斷的跟賈鴻漸打電話確認要進行訪問的事兒。賈鴻漸多聰明的人，聽到了對方三番五次的確認要訪問，直接就知道對方不是傻了，而是在催他啊！所以不耐煩的他直接就讓對方過來美國得了！當然了，他賈鴻漸是台裡的老闆，不可能說隨隨便便就能讓下面的小朋友們牽著鼻子走啊。所以這次他根本沒派公司的專機帶著華夏衛視的團隊過來，而就是讓華夏衛視團隊的人帶著設備坐航空公司的經濟艙過來！他們要煩賈鴻漸，賈鴻漸也不能讓他們舒舒服服的就得逞啊！

    於是袁明跟攝影大曹等人，那辛辛苦苦的擠了十幾個小時的經濟艙，那脖子感覺都跟要斷了一樣，幾個人腿都坐的水腫了，這才到了美國。到了美國之後，這幾個人那又是休息了半天之後就趕忙找賈鴻漸進行訪問啊。本來賈鴻漸其實還是想折騰他們一下的。結果看到了袁明這樣的御姐腳踝腫的胖了一圈兒，按一指頭就下去一個坑，還半天彈不起來，他知道這次自己坑員工們有點狠，這御姐也真是一路過來有點吃苦了。看樣子人家的體質可能也不算太好，所以一下子這賈鴻漸心也有點軟了，就接受了這麼一個快速的訪問。

    這訪問選的不是別的地方，是賈鴻漸也葉靜在比弗利山莊的那麼一個宅子。在這宅子的會客廳裡面，大曹和燈光師等人那就現場佈置了起來。佈置採訪現場其實很簡單，主要是照明要弄好。機器要架設好。收音準備好，其他的也就沒有什麼事兒了。把窗簾拉了一下，接上了各種補光燈，兩台攝像機對準了賈鴻漸和袁明的臉。兩個人分別上了點妝。帶上了微型話筒之後。這訪談也就開始了。

    賈鴻漸是電視台的老闆，所以基本上也不用怎麼對稿子，他不樂意讓袁明問的問題。袁明也不敢問。如果他賈鴻漸覺得回答的不好什麼的，隨時也可以從來。可以說有他在，他就是現場的老大，這還需要對本子？訪談一開始，略微疲憊的袁明就笑著對賈鴻漸說話了，「賈鴻漸先生，首先恭喜你製片、張一謀導演的《英雄》在北美獲得了一億美元票房的好成績，創造了完全中國製造電影的歷史……」

    對於這樣的一個恭維，賈鴻漸當然要謙虛了，畢竟現在是對著攝影機呢！回頭要放給全國老百姓看的！他總不能狂霸酷拽叼的來一句「不謝，老子就是這麼牛，老子就是這麼拽」，對吧？所以他實際上是淡淡的一笑，「不，不，這主要是張一謀他們做的好，我做的工作其實並不多。演員演的好，導演導的好，各個方面的員工都工作的很好很盡力，大家配合的也很好，有了這種基礎，才可能創造這樣的成績，否則的話一個垃圾片過來讓我弄，也我不可能弄的過億票房，對吧？否則好萊塢每年那麼多票房不能過億的影片團隊……人家這不就變成傻瓜似的了麼？咱們不能這麼罵人……」

    賈鴻漸知道中國老百姓的喜好，他這麼一謙虛，絕對大多數人看他都覺得舒服，都覺得喜歡！這就是形象，這就是品牌，以後說不定跟人競爭的時候那就用得上呢！以後要是碰到了跟人吵架辯論什麼的，他賈鴻漸在老百姓眼裡形象一直很好一直很有口碑，這天然就是多了一截子的勝率啊，老百姓當然就更傾向於相信賈鴻漸的話，就更傾向於認同賈鴻漸！

    「您太謙虛了，跟我們說說這部電影吧。這部電影您和張一謀導演最早是怎麼進行策劃的？這能講一下麼？」袁明笑著問道。從這點來說她作為採訪的記者還是很到位的，因為這麼一個問題其實問的很有技巧，可以讓被採訪人從熟悉的話題來時講起，可以先面對沒有那麼深度的問題，這樣一來被採訪人就很容易放鬆，就很容易真情流露，就很容易說出來在有戒心的時候他們不太會說出來的問題。同時讓觀眾看的話，這整個採訪那也是慢慢的由淺入深的，是由剛開始大家都好奇的事兒一點點的往深處走！

    「創作麼？剛開始的時候這麼一個故事梗概是張一謀張導先想出來的。其實他很早就想到了，甚至國內的很多導演都想到了，前幾年國內不是還有一個《荊軻刺秦王》的電影麼？這麼一個故事其實是很多導演都想過要拍的。張導本身是有這麼一個想法的，後來他找到了我之後，我們兩個人就開始合作。我投資做製片，他做導演。我們合計了一下劇本要怎麼弄，整體風格是什麼樣，然後我負責找了一下演員什麼的，具體拍攝的時候還是張導在做主，我基本上沒有怎麼跟班……」賈鴻漸這裡沒有吹噓自己過多的功勞，而是更多的給別人面子。這麼一個給別人面子的過程，其實就是他賈鴻漸在做自己面子的過程回頭要是別人知道了他賈鴻漸這麼厚道，要是知道了他賈鴻漸自己實力超強，這麼一個片兒盈利都是因為他賈鴻漸，那聯想起來現在他的謙虛，那得對他有好感到什麼程度？是不是？

    「您太謙虛了，我們發現這麼一部片子在美國得到了不少的好評，很多美國的影評人都說這麼一部片子簡直就是為了美國拍的。同時我們也注意到，在美國上映的版本實際上跟在中國上映的版本並不是完全一樣的。這是有意為之的麼？怕不怕有人會說這是咱們在刻意討好美國人？」呦，袁明這問題問的挺專業的，一下子就有深度了有木有。

    想了想之後，賈鴻漸這麼笑著回答道，「我們當然是要在不同的市場提供不同經過細微調整的片子，各個國家各個地區的人口味都不同，當然要做調整了。這就像是川菜進入全國各地區，哪怕仍然是辣味為主，可是也有各種細微調整。比如到了北方就要稍微咸點，到了南方就要不那麼辣。不做本土化適應的話，片子很容易水土不服。就像是美國的肯德基麥當勞進入了中國照樣要本土化。前幾年肯德基吉祥物還是一隻大公雞和一個小偷，麥當勞還是麥當勞叔叔，結果現在呢？外國還是沒變，但是中國這兩種形象卻是被淡化了，更多的變成了一種面對青年人的場所，而不是在外國本土這種對低齡兒童的場所，這代表著美國人跪舔中國人了麼？沒有吧？」

    說道了這裡之後，賈鴻漸稍微頓了頓，「同樣，我們華夏高科的福爾摩斯在線平台大家應該都知道，其實大家不知道的是我們這個平台在美國和在中國，頁面排版其實是不同的。在中國我們用的更多的是適合中文排版的策略，讓中國老百姓看上去覺得美觀大方，覺得琳瑯滿目很華麗。然後在美國這邊呢，因為字符不一樣，字符的佔地面積不一樣，所以我們美國的福爾摩斯平台實際上設計的是適合字母文字的拍板，讓使用英文的用戶看起來更美觀大方。這樣算是刻意討好麼？

    我覺得不算是。就像是歐美的化妝品牌同樣也是這樣，歐美人很少做美白，甚至他們很喜歡小麥色的膚色，認為這樣很健康。但是在東北亞就不一樣了，東北亞的中日韓包括港台等等地方，大家更多的是以白為美，美白產品就有需求，不需要什麼小麥色，難道歐美的化妝品公司就死活不推出美白產品？死活就要賣他們的小麥色產品？這反而是一種傲慢吧？所以實際上做出本土化的調整是對當地消費者的一種尊重，而且在商業層面上也會有比較好的回報，我是這麼認為的。」看看賈鴻漸這舉例子舉得，那真是深入淺出，那真是類比的相當好！可以說不懂什麼商業的人聽了賈鴻漸這麼一些例子之後，都會覺得懂了不少，都能夠理解賈鴻漸的決策！

    「我們也看到，在最早《英雄》在中國上映的時候，市面上還是有一些對《英雄》的批評，您甚至還跟對方進行了一番交鋒，對於批評您是怎麼看的？批評？批評很好啊！說真的，我又不是人民幣，我們的電影也不是人民幣，怎麼可能每個人都喜歡我們呢？有人就是看我們電影不舒服，就是看我本人不舒服，我們也要理解。可能是人家最近有什麼事兒了，心情煩躁，結果我們正好湊上去了，一下就中槍了唄，一下就當了出氣筒了唄。這都是可能的，所以大度點我覺得就行了。沒必要想太多。批評的內容呢，有則改之無則加勉……」

    嘖嘖，聽聽這麼一番話，賈鴻漸自己都想誇獎自己了，這話說的真大氣有木有？任誰聽到賈鴻漸的話都得說賈鴻漸厚道！

    「對了，賈先生，現在《英雄》已經在北美上映的一個多月了，您看什麼時候《英雄》會登陸其他國家市場？我們國內的觀眾都很期待《英雄》代表我們中國衝出亞洲走向世界……」袁明眨著眼睛問道了這麼一個賈鴻漸還沒準備宣傳的問題……(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八零章 奇怪的訪談走向

    「其他國家市場麼？這個事情我們正在操作……」賈鴻漸說道。這倒不是他在吹牛，而是真的如此。這《英雄》在美國火爆了之後，要說別的國家的片商一點興趣沒有，那是在吹牛。作為其他資本主義經濟比較發達的國家的片商，人家有好多片商裡面專門是有人再注意各國的優秀影片的好麼！畢竟引進了外國影片過來發行，不管是分賬還是批片，操作的好、產品素質高的話，那也是能讓片商賺一筆錢的，誰會不注意？

    像是日本那邊的片商實際上在《英雄》獲得了中國歷史票房之後，那就已經有了點興趣了，只不過人家當時沒來談收購的事兒，想緩一緩壓壓價格什麼的再說。可是後來看到了這片兒在美國市場上面表現這麼好，這再不主動一點的話回頭就搞不好就要被別人搶先了啊！於是乎真的是一個個的日韓的片商港台的片商那可是都聯繫了夢工廠想要引進版權了！只不過呢，他們還想著是儘量能夠買斷，而不是分賬，所以談起來有點慢而已。不過到了最近，的確是快要談成功了，大家對分賬已經有了一個共識，只不過現在還在因為分成的原因在討價還價而已因為拿日本片商來打比方的話，這片子去日本上映，肯定是引進的發行方出宣傳費用的，賈鴻漸他們肯定不會出。那日本片商就會想要在基礎10%的發行費上多要點分成唄，於是到底是多要5%還是多要10%。這就是討價還價的重點了。

    不過，這事兒賈鴻漸並不準備說的太過於詳細，因為畢竟八字還沒有一個一撇，合同還沒簽呢，萬一回頭出點什麼奇葩的事情就是沒有談成，賈鴻漸他要是現在提前宣佈了，那不是顯得自己被打臉了麼？「總體來說，有不少國家和地區都已經跟我們聯繫了，正在談引進的事兒，其中就包括日韓。地區呢就是港台澳。其他我們也儘量的在歐洲做推廣。相信不遠的將來就會有一個結果出來，如果到時候出來了，我們一定第一時間告訴國內的觀眾們……」

    這麼談了談對外銷售的事兒之後，賈鴻漸本來以為這訪談差不多要結束了。心裡還在奇怪怎麼這次訪談時間並不長。好像只有十分鐘的模樣嘛。結果誰知道接下來袁明並沒有直接開始做結束語。而是又開始問賈鴻漸問題了！這袁明接下來問的問題，那就不僅僅是《英雄》了，還涉及到了賈鴻漸和諾蘭的合作。還涉及到了《無間道》。看起來這袁明來之前，還真是做了不少功課，把賈鴻漸在弄的事兒真的打聽的挺清楚的！

    因為未來《無間道》可能會要在國內上映，或者到時候會弄一個港版的出來，所以賈鴻漸想了想，這片子還是提前介紹一下，作為一個廣告先打出來為好，於是就順著袁明的話題往下聊。不過誰知道聊著聊著，就聊到了諾蘭和賈鴻漸的合作關係上，然後再聊著聊著，就有點要往賈鴻漸的身上聊。比如要聊賈鴻漸的性格啊脾氣什麼的，甚至要聊他的成長經歷！成長經歷這種事兒賈鴻漸當然不會聊了，因為聊的越多出破綻的機會就越大，他現在都有點記不清楚當年自己是怎麼撒謊的了，所以現在能混過去就混過去唄！可是誰知道這袁明聊著聊著，雖然放過了賈鴻漸的成長經歷，不過卻聊到了賈鴻漸的個人感情生活上面了！

    這御姐沒有問賈鴻漸現在有沒有女朋友，而是問賈鴻漸喜歡什麼樣的異性嘶！當時一聽這問題賈鴻漸就嘀咕了，這袁明怎麼就能確定他一定是異性戀呢？萬一他是一名同性戀呢？當然了，這只是心裡吐槽，賈鴻漸實際上當然還是異性戀了。在這種情況下，賈鴻漸當然是儘量按照葉靜的性格去描述他所喜歡的女人了。否則要是描述的不一樣，要是說了真話被葉靜發現有什麼差異了，發現賈鴻漸喜歡的好像跟她不是完全符合，這妹子不要發飆了？這放到男人身上也是一樣，賈鴻漸跟妹子都快認識十年了，確定關係也差不多有十年了，結果回頭妹子被採訪的時候突然形容她喜歡的男人性格確實有點跟賈鴻漸不一樣的，這讓賈鴻漸怎麼想？肯定會想妹子你幾個意思？是不是對咱不滿意，所以用這種繞著彎的方法對別人說來指桑罵槐一樣的說給咱聽呢？有什麼事兒不能私下裡兩個人抱著親暱的時候說，非要當著全國觀眾的面說？這樣一來不就出家庭矛盾了麼？

    所以當時賈鴻漸那就是按照葉靜的性格來說的！而且只能是性格，不能提外貌和家庭！雖然說賈鴻漸真沒怎麼重視葉靜的家庭，也沒從葉靜家要什麼幫助。雖然說他的確是看中了葉靜的長相，的確是因為葉靜漂亮所以才跟葉靜在一起的，可是話不能這麼說啊！聽起來就很膚淺啊，有沒有！所以咱明明喜歡性格好的絕世美女，那也要婉轉的說咱喜歡性格好的妹子，長相不重要……而且這麼一說，咱葉靜妹子才會覺得覺得賈鴻漸是因為她的內在而喜歡上她的，這才更有安全感啊！因為是女人遲早有一天要變老的啊！如果賈鴻漸只喜歡外貌，是不是有一天就可能厭煩了人老珠黃的葉靜，而去找什麼年輕漂亮身材火辣的小妹妹了？

    這麼聊了一會兒之後，整個訪談的方向越來越奇怪，從賈鴻漸喜歡什麼樣的女生開始，現在已經聊到了賈鴻漸的婚戀觀了，聊到了賈鴻漸會對什麼樣的一個妹子產生興趣不僅僅是性格上，甚至還已經都聊到了家庭啊工作等等的方面。比如賈鴻漸是不是對有一定家產的，門當戶對的妹子有興趣啊，還是說平民老百姓家的妹子也可以啊，還是說有什麼特別的要求啊。

    說實在的到這時候賈鴻漸真有點疑惑，這你妹的是弄非誠勿擾來的？怎麼聊著聊著都聊到了這方面了？「門當戶對不門當戶對這點我和我家人是不介意的，說句實話，全中國大陸境內，還沒有能夠跟我家在資金上能夠門當戶對的家庭。不管誰家來都沒有我家有錢，所以實際上門當戶對之類的也無所謂，主要是人性格要好，要會持家，要會學習。因為要當賈家的少奶奶，可不是整天享福的，也是需要當女強人出來獨當一面的……」

    賈鴻漸這麼一個話說的可是有點霸氣了全中國大陸範圍內，不管誰家來，在資金上都沒辦法跟我家門當戶對……嘖嘖，這話聽著就霸氣啊！但是這就是實話！賈家的資金因為抓住了改革開放的大潮，因為抓住了國家的需求，當了紅頂商人，有各種優惠政策扶植，那真是上升的太快了，如今整體財富數量已經真的有3000億了，而且隨著未來各種投資的東東漲價，那身家還是要繼續長高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別說是全大陸了，就直接全中國的範圍內，李嘉誠他家都沒賈家有錢，李家和賈家也只能算勉強的門當戶對，別說李家沒閨女，就算有閨女嫁到賈家那也是攀高枝！

    相對來說，葉靜家也不是很有錢。可是人家葉靜雖然是大小姐，可是也能吃苦，也能上陣「領軍打仗」，真的需要了，這葉靜出來當賈鴻漸的副手都不是不行，都真的是能夠獨當一面的，賈鴻漸當然相對來說更喜歡這樣的賢內助了。女人家再有錢，能有他賈鴻漸家有錢？弄到最後不管找老百姓還是找富豪家的閨女，不都是攀他家的高枝？

    在這麼一個訪談結束了之後，賈鴻漸其實是挺好奇袁明為啥問這些問題的。結果人家袁明一笑，就說國內觀眾喜歡這些八卦。然後再袁明他們走了之後，賈鴻漸剛跟葉靜報備過沒幾天，那國內可是就播放了這麼一個專題訪談了！這麼一個訪談剛開始還是有點高端的，有點像是央視的那種對各種高端人士訪談的趕腳。可是聊著聊著，那話題就開始明顯的八卦化了，特別是賈鴻漸對於婚戀對象的要求方面，這場景播出的時候，那在全國的收視率有多少知道麼？56%！都趕得上華夏衛視春晚的收視率了！這代表著啥？代表著全國老百姓都很好奇賈家是怎麼看待婚戀的啊！

    在這麼一個節目播出之後，雖然賈鴻漸在節目裡面沒有說什麼自己是單身還是有女朋友，可是憑藉著他在訪談裡面穿著一身名貴西裝，憑藉著他捯飭出來的雖然不帥氣，但是五官端正清秀的一表人才的模樣，那真是讓多少姑娘和姑娘的媽都是心裡有點別樣的小想法啊！當然了，這不是說姑娘和姑娘的媽一下子想著就要如何如何結識賈鴻漸，就要如何如何的纏上賈鴻漸。但是不妨礙沒有婚戀的妹子和她們的媽稍微幻想一下如果賈鴻漸和她們的閨女談戀愛，那會怎麼樣……

    在節目播出之後，國內的福爾摩斯平台個人主頁當時那就訪問困難了，賈鴻漸的主頁那就是重災區！而在這麼一個主頁後台的短信向裡面，那是有無數的短信私下裡發給賈鴻漸，那都是很青澀的表示想要跟賈鴻漸談天說地，想要認識一下當朋友的……估計裡面90%都是妹子吧……(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八一章 粉絲爆棚

    賈鴻漸看著爆滿的個人主頁郵箱裡面的那些短信，真心覺得自己敗了。**裡面有上萬封短信好麼！一個個的開頭都是「賈鴻漸你好，我覺得你的主頁很有趣，可以跟你做朋友聊天麼？」這樣的青澀話語，弄的就跟歷史上這年頭qq上面一群人互相找不認識的人聊天似的！

    歷史上說真的，在2000年到2001年的時候，賈鴻漸都幹過那種事兒！當時正風行那個！早幾年的時候，還流行的是聊天室，也就是一個網頁弄進去，就是一個對話窗口一樣的，無數人在這麼一個對話窗口裡面聊天，還有點像是群的概念，只不過是人就可以進去。早年間流行聊天室之後，開始流行oiq也就是後世qq的前身，就漸漸的開始流行大家在網上通過查找在線用戶來亂加人聊天。賈鴻漸那當年也是找過同城的找過首都的妹子啊什麼的聊天，結果三兩天之內聊的挺火熱的，忙一段時間不上q之後，再上線他可能就忘了對方是誰了……這發展到後來，才變成了q就是一個只加認識的人或者在網上知道對方大概是誰的聊天工具。到了2002年之後，賈鴻漸基本上就不干隨機加人的事兒了，就算做，那也是在論壇裡面聊的挺對胃口了，這才會加。

    而現在這麼一個個人主頁的郵箱裡面呢，那一個個的短信開場白都是這麼青澀的「想要跟你做朋友」，說真的這樣純真的話在後世真的是找不到了。後世要弄這些東西。怎麼不要弄的稍微奇葩一點稍微有趣一點，不然正常人誰會莫名其妙的加陌生人？就算是各種出來賣的妹子做推廣，那也是要在驗證信息裡面開宗明義的說清楚是干嘛的啊！哪兒有這麼一個簡單的「做朋友」？

    賈鴻漸看著這麼一坨坨的上萬封信件，他真覺得敗了。不過他並沒有讓華夏高科的人直接給他批量刪除帳號收件箱裡的信件，反而是打電話回去讓汪淡水去福爾摩斯平台個人主頁項目組裡找幾個人，寫一段程序或者腳本出來，自動的幫賈鴻漸回信他賈鴻漸這麼愛惜羽毛的人，怎麼會直接刪除掉大家的信件而不給回信呢？不過在科技時代就是有一個好東西，那就是回信都不用自己回，電腦就能幫著回！所以經過了一番改造之後。賈鴻漸這信箱裡面那就多了一個機器人程序。這個機器人程序那自動會檢測接收到的短信文本。搜索到了特定的幾個文本標籤之後，就會自動回覆以及自動的做動作自動回覆當然是說好，然後自動做的動作呢，那就是加了關注對方。成為了對方的粉絲。

    不過這樣一來會不會讓賈鴻漸一上線就能夠看到上萬個訂閱消息。看到上萬個關注的人更新的消息？當然會。不過這種事兒需要咱們賈大公子自己來做？說不好聽的專門雇幾個人來幫著他回都行！所以很快，賈鴻漸就給汪淡水這麼一個秘書又找了三個秘書助理。而這三個秘書助理的工作呢，那就是在汪淡水的領導之下。代表著賈鴻漸來給粉絲們回信，以及閱讀粉絲們每天的更新！說白了，碰到了好的，代表著賈鴻漸過去點個贊留個言什麼的，那不得讓人家博主姑娘樂瘋了啊！

    全世界華人首富家庭的公子，居然回短信要跟她做朋友不說，而且還關注了她的個人主頁不說，還居然在看她每天寫的東西，還點贊！擦，這一下子讓妹子開心的就不行不行了好麼！當然了，這麼一個點讚那並不是批量的，還是要看質量的。不過一天點出去幾百個讚那還是輕而易舉，這也就是現在這個人主頁上沒有什麼在線不在線的標誌，否則的話估計有人注意一下就能發現，賈鴻漸在線的時間簡直就是工作時間都在線啊！

    有人可能就要說了，這樣做有什麼意思？這不是調戲小姑娘麼？而且還是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調戲，這有啥好處？好處當然有，比如說……提高咱福爾摩斯個人平台的吸引力？再說了，任何公眾人物在公眾面前表現出來的形象，那都是刻意包裝出來的。當然有人被包裝的形象跟個人形象真的是一樣，但是太多的人被包裝的是不一樣的！比如小甜甜布蘭妮明明挺放得開的，明明私底下跟汀布萊克早就嘿咻過了，但是兩個人在公開場合都說還沒嘿咻，還在裝純情……這怎麼說呢？

    而任何公眾人物要對一個事兒發表什麼意見，賈鴻漸就不相信背後沒有一個團隊或者沒有幾個人幫忙出主意！他賈鴻漸現在也是公眾人物了吧？他有一個團隊來幫忙處理他在網上的形象，這也很正常嘛！誰說他一定本人要知道的？需要知道的時候，他要求汪淡水他們提交一份簡報不就行了？一週看一次簡報不就夠了？然後讓汪淡水把握好輕重，把握好賈鴻漸的形象應該說什麼話，這不就行了？只要不要刻意的做一些引起誤解和公憤的事兒，誰能知道這賬號到底是不是賈鴻漸在操控？

    不過話說回來，這麼一個個人主頁上面的火爆，那也證明了賈鴻漸現在在國內的火爆程度。賈鴻漸對《英雄》的操作，那可真是讓國人興奮不已，更不用說傳來消息《唐僧》一片兒全球票房那麼高，dvd啊錄影帶啊什麼的也開始登陸世界各地，那收入又是一輪上漲。這代表著中國文化走向世界啊，而推手就是賈鴻漸啊！特別是在那麼一個訪談之後，大家發現賈鴻漸說話起來真心不是裝腔作勢的那種，看起來一表人才的他，那說話起來真跟普通人似的，很真誠，而且很到位。又不會吹鼻子瞪眼的不怕得罪人，能夠把握好度，同時還能表現出來自己的真性情，不會因為各方面都照顧的太到位反而讓自己顯得沒個性了。

    這樣的一個賈鴻漸，那可以說不僅僅是做事兒做的四平八穩，而是讓人看的覺得做事兒太完美太讓人讚嘆了。這麼一個青年人，又有才華，又有美國那邊的先進見識，而且不用說的是還有很多錢，簡直就是中國電影的大救星。同時性格還挺討人喜歡的，這怎麼讓老百姓不喜歡賈鴻漸？如果說賈剛的那種君子的形象，更多的是讓大家信服和佩服，那麼賈鴻漸表現的更加有衝勁，更加的直接但是又可以點到為止彬彬有禮的表現，真是讓大家喜歡，有一種真希望自己家孩子能夠變得跟賈鴻漸一樣的那種想法出來。

    在這個時候，國內的多少老百姓都在想著說如果賈鴻漸回國了，沒事兒就支持各種國內影片的拍攝，這到時候國內影片該全面崛起了吧？甚至都有老爺們兒喝了酒之後拍腦門子出主意，覺得國家就應該立法，成立一個機構讓賈鴻漸當老大。然後國內的每部片子劇本寫出來了之後都交給賈鴻漸檢查一下，讓賈鴻漸他們參與製作提意見，只有賈鴻漸他們拍板了，這片子才能允許拍出來。這些喝醉了的老爺們兒想像著要是這樣的話，中國的電影水平要追英趕美那不是分分鐘的事兒？那不是一兩年中國的電影水平就能跟美國一樣了？

    可是他們怎麼就不想想，這讓賈鴻漸多累啊，賈鴻漸吃飽了撐的來做這種事兒啊？他賈鴻漸半分錢不拿，專門給大家打工，專門為了中國電影的騰飛貢獻自己的每一分力量？他憑啥啊？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啊？他幹嘛這麼累啊？

    不過這些老爺們兒的想法，要是讓已經投資給了張元導演的那些「財團」的人知道了的話，肯定會開心不已，肯定會點頭稱是！這財團的人呢，總共給張元投資了7000萬元人民幣。畢竟這片兒沒有賈鴻漸和張一謀的參加，財團的人也不至於太傻，也不至於說真的絕對把兩三億交給張元就能賺大錢了。他們投資這7000萬呢，是張元拍這麼一部電影計畫中最低的投資，所以這7000萬投出來就是測試一下張元有沒有水平幫著大家賺大錢。但是實際上這麼一幫子財團的人，當然心裡想著是能賺大錢了！太多的人都是只看到賊吃肉看不到賊挨打，看著賈鴻漸他們賺錢了，他們就覺得自己一定也能賺錢。

    這張元導演的電影呢，很快的確定了江文、張子怡以及日本的一個影星過來當主角，分別就是男一、女一以及男二。這麼一部戲，他們雖然沒有請日本的老太太過來做藝術指導，不過選的是以前老謀子經常合作的藝術指導，接著武術指導什麼的，那選的是洪錦寶的團隊！這整體說起來，7000萬人民幣真是花的緊緊巴巴的，畢竟這些人和團隊其實並不怎麼便宜，而且宣傳還要製作費的一半呢！

    不得不說的是，張元導演雖然拍片少，但是拍片的速度那是相當的快，一週就搞定了整體的外景采景，一週搞定了各種前期籌備。在老謀子回國了兩週之後，這張元導演的大片兒那就火熱的開始拍攝了……(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八二章 江文的怒氣

    說實在的，這片兒開始拍攝了之後，江文那真的是艹了好麼！

    什麼叫艹了？這就是罵髒話了都！江文為啥這樣？他性格霸氣啊，他為人又認真，特別工作起來，那真是有點片場暴君的氣勢的！在歷史上，這江文因為拍了《鬼子來了》然後沒報備的情況下就自己呆著影片兒跑國外參展去了，導致他被禁止了幾年不能當導演。在這麼一段歷史時間裡面，江文那是拍了不少片兒的。拿《尋槍》這麼一部片兒來說，導演盧川那指導的簡直……

    然後江文看的那就叫一個火大，他到了最後乾脆直接架空了盧川，直接自己又當主角又當導演，只是讓盧川變成了一個掛名的橡皮圖章。什麼事兒都是他江文來管，什麼攝像機調度什麼演員應該什麼表演，甚至什麼時候發飯盒那都是他江文來管。結果就是盧川這麼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導演當時氣的都哭了好麼！然後這麼一個片兒公映了之後，一下子給盧川獲得了大學生電影節最佳導演的獎項，然後這盧川一下就樂了！

    從這點來說，就可以看到江文的脾氣，這江文真受不了跟白痴、弱智一起工作。要是讓他排出來中國電影史上最牛逼的三個人，那絕對就是賈鴻漸、江文、江文。要是沒有賈鴻漸的時空，這江文排序那肯定就是江文、江文、江文。他就是這麼一個充滿了自信甚至可以說比較狂的人！但是他還就是有才華，他還就是有這麼一個水平能夠狂的起來！而在現在的這麼一個張元導演的電影中。這江文可就又艹了！

    雖然在這個時空中，他並沒有被禁止當導演幾年，雖然他並沒有和盧川合作，可是在跟這張元導演的合作的時候，這江文就是不滿意給他的男一號的性格設定，怎麼就老老實實的跟郭靖一樣，怎麼就設計的跟8090年代的角色似的呢？這樣的事兒其實還不能讓江文直接艹了，真正讓他艹的是這片兒拍的時候，那張元拍起來那簡直跟王晶有點像雖然拍的很快，但是居然不要求結果一定要完美！這簡直讓江文受不了啊！這簡直就讓他艹了！拍電影怎麼能不拍到最好呢？每一個鏡頭都必須拍到最好才行！

    所以一下子這江文艹了之後。那就是暴走了！那就是不受控制了！他可不甩什麼張元是不是導演。他直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的把自己當導演了！他拍的一個鏡頭不滿意，直接當場自己喊「卡」的就去監視器看，看完了自後甩也不甩導演，就回來跟演對手戲的演員們說應該怎麼演。甚至還用英文跟日本演員溝通。日本演員英文不行吧。兩個人幹脆就寫漢字進行溝通！完了之後這江文還直接用霸氣控制了攝影師、燈光師、佈景師等等一系列的人，如果這幫人不聽他的話，他那真是能直接塗抹星子橫飛的罵對方到哭！

    結果這麼一套做法下來。整個劇組的人都怕了江文了，反而導演張元在劇組裡面沒有了啥話語權了。拍戲的時候，大家那都是看著江文怎麼說，反而張元說啥大家基本都不聽畢竟張元也會罵人，但是罵的軟綿綿的，可是江文罵人那可是各種往難聽的罵，各種老爺們兒都能被他罵的流眼淚然後急眼的要跟江文拚命的那種！而且江文手段還很厲害，前腳罵完了，後腳人家做的對了立馬就誇，甚至自己掏腰包的給大家買好吃的什麼的。所以幾天下來這江文真心就把整個劇組給收服了！

    在這麼收服了之後，江文那就跟自己是導演一樣的開始指揮著劇組拍攝。在這種情況下，那張元也真是被氣的夠嗆！他還真沒想到早年間還算老實的江文怎麼現在變成了一個戲霸了！怎麼這麼欺負人呢？可是再欺負他他也沒太多辦法！除非他在外面找人幫忙，否則光靠著在劇組內部，他怎麼都競爭不過江文啊！這真把張元這導演給氣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可是他是真沒辦法，誰讓江文比他輩分高呢？人家江文從學校畢業可是比張元早，雖然江文是表現系出身的，可是那也是畢業早啊！人家江文自己也是導演，人家不比張元名氣小啊！而且看著這江文一個個的手段，那真是控制著整個劇組，讓張元一點下手的機會都沒有啊！

    不過如果有那麼一兩個可以讓張元稍微欣慰點的事兒的話，那就是江文不論怎麼拍，還都是在原本的劇本基礎上拍的。所以這麼一個電影至少還是按照他張元之前設計的套路來的，只不過拍攝的時候每個細節都跟他張元的要求不太那麼一致，只不過每一個鏡頭拍的都比他張元要求的更加精緻，更加好看……所以在委屈了一陣之後，這張元很快的就發現了這點，然後他很快的就自我說服，開始樂見其成了這樣多好啊，江文免費的給他打工幫他當導演，然後他這個當導演的不用怎麼辛苦，每天只要到場看看，那就有好電影出來，回頭這片兒拍的好了，那都是他張元的名氣啊！江文這種傢伙絕對不會跳出來說一切都是他搶班奪權的功勞！在這點上張元還是有信心的！

    於是差不多大半個月的功夫之後，這片兒拍的就已經七七八八了。基本上到了快要殺青的時候了，本來按照張元的想法，這片兒拍完了之後還是要剪輯一下然後送去華美動漫做特效的。可是問題在於現在得到的投資實際上比他預想的要少，總共就只有7000萬，這哪兒來錢做什麼大特效？所以這事兒到最後就取消了那麼一個大特效的計畫，就儘量像是以前港片兒一樣通過鏡頭剪切的魅力來展現打鬥的好。然後稍微少花那麼一點點錢來做點小小的特效就行了！

    不過這麼一個片兒裡面，雖然是江文完全掌權了，可是這哥們兒那也是心裡氣的很。他覺得一切都沒有跟賈鴻漸合作的時候拍的順暢拍的舒心！為啥這麼說？因為首先看起來跟賈鴻漸合作的時候，雖然賈鴻漸好像有點強迫症似的，在劇場給每個人的礦泉水瓶子上面那都要貼上紙寫上名字的。可是這麼一套做法下來，那拍攝起來真心開心！真心專業！所有的人都在做自己的事兒！像是諾蘭這外國導演，拍戲的時候雖然沒有什麼霸氣，但是那也是精益求精的，那也是每天跟各個演員一起在聊拍攝計畫什麼！而且拍的不好，這諾蘭絕對是要拍好幾遍一定要拍好！

    所以跟賈鴻漸他們合作起來多好？也不會因為缺錢就不做應該做的特效，同時賈總那真叫一個推敲劇本到了強迫症的地步。一個劇本那一定要反覆推銷反覆弄到合格了好看了，這才會開始拍。而張元這邊兒呢？那真是讓江文看的恨的牙癢癢啊！這張元的劇本寫的真是讓江文受不鳥！整個劇本剛開始寫的故事還有點懸疑的色彩，可是劇情越往後拍，謎題越大，到了最後這麼一個謎題該解開的時候，卻把一切都推到了「舍利子」的神奇上面！這劇本看的都讓江文想吐血好麼！

    **這是拍《走進科學》呢？之前弄的像是要編一個特別精彩的故事一樣，結果到最後卻是歸結到了這種神秘現象上，歸結到了什麼奇珍異寶上了……這讓人不想吐血麼？可是現在讓江文氣死了，要不是他覺得現在沒辦法改劇本了，否則早就把劇本給改了！有了這麼一個拍片兒的經歷之後，這江文算是明白了，這年頭在國內拍電影，那要麼就自己拍，要麼就跟賈總合作！否則跟誰拍那都是自己找氣！你妹的國內這幫人看起來就不像是真的想要把電影拍好的樣子好麼！

    他算是明白了，這商業電影真不是那種是人就能拍的！他算是明白了，這商業大片兒在中國，那還就是只有賈鴻漸能夠弄的出來！所以一下子這江文那就決定了，以後不參加別人主持的戲了。想的鬱悶的他，在拍攝好了電影之後，專門打了個電話給賈鴻漸。到了這個時候，賈鴻漸才第一次知道了張元和他的電影的存在。不過對於江文的抱怨，賈鴻漸能說啥呢？他也只能安慰江文罷了。不過就從江文嘴裡聽說的這電影的樣子，賈鴻漸基本上就能判斷出來，這片兒的票房肯定過億不了！因為別忘了中國這邊可是盜版橫行的！真以為老百姓好騙啊？在美國這邊也許可以電影水平不高，但是狂宣傳一下，把消費者都騙到電影院裡看一次就算。可是在中國呢，有盜版，老百姓那很可能是看過了盜版然後再因為約會等等原因去電影院掏錢的！

    這電影投資7000萬，票房不過億的話，那在國內妥妥的要虧錢！而這麼一個沒有誠意的電影，回頭跑到美國來……呵呵，那也不是什麼能賺錢的東西！想到了這裡，賈鴻漸說實話還是有點暗爽的！畢竟咱能辦成的事兒，別人辦不成，這不就證明了咱的牛逼麼？(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八三章 一週2000萬票房？

    張元的片兒快上映了，具體上映的日期在11月，這麼一個上映時間的設計，主要是為了能夠在2月份之前給投資的財主們一個返還投資以及獲利。在這個時候呢，賈鴻漸則是在跟諾蘭討論了一番《蝙蝠俠》的設計之後，又跑到了歐洲去了。他去歐洲幹啥？說白了不就是談收購阿爾卡特手機部門的事兒麼？在去了法國之後，賈鴻漸很快的又接到了張一謀的來電。

    「賈老師，我最近有點像開一部電影，有人要給我投資……」張一謀在電話那頭甕聲甕氣的說道。一聽這聲音，賈鴻漸就知道這老謀子算是鐵了心了這老謀子是啥性格的人？那是很悶很內向的人，這種人一般思考的時候很少跟別人進行交流，除非是工作那種必須交流的事兒。而他一開口呢，基本上就是已經決定了，再怎麼勸都沒用！「行啊，想拍就拍。放心，我賈鴻漸不是那種攔著你不讓你跟別人合作的人，大家都是好朋友，都有自己的自由，能湊到一起那就一起拍，不能湊到一起各幹各的正常。」賈鴻漸笑著說道。

    本來老謀子跟他就沒什麼合約，而且老謀子也不是諾蘭這種值得賈鴻漸付出股權拉攏的年輕才俊，那賈鴻漸幹嘛還綁著人家不然對方拍戲呢？綁著對他也沒好處，沒好處的事兒賈鴻漸怎麼會做？而他這麼一點頭之後，老謀子也沒說別的話，這事兒就像是定下來了。不過他倒是想在別的方面找賈鴻漸幫忙出主意。「賈總，這麼一個新戲。我是想拍成一個……類似舊瓶裝新酒的故事，您看怎麼樣？把一個外國經典故事的核心拿過來，裝在一個中國故事裡面。這樣一來應該更加能夠貼近外國觀眾的心理吧？」

    呦，老謀子這想法……那是《滿城盡帶黃金甲》？按照道理來說這老謀子緊接著《英雄》之後拍的不應該是《十面埋伏》麼？怎麼突然想拍這麼一個《滿城盡帶黃金甲》了？賈鴻漸詫異了一下，不過很快他就想著這是不是因為他的原因？歷史上老謀子可能在製作英雄的時候，有點紅的莫名其妙，特別是海外市場。然後他可能覺得越中國的就越世界？很中國的故事就能很吸引美國觀眾？所以才有了那麼一個《十面埋伏》的故事出來？而在這個時空，則是因為他賈鴻漸的加入和影響。弄的老謀子開始發現貼近外國觀眾的好處，所以就提早的想要「跪舔」外國觀眾了？

    對於跪舔不跪舔的，賈鴻漸倒是沒什麼介意的，畢竟這年頭國內電影市場不行，想要靠著國內市場回本很難，所以必須要靠著國外市場。要靠國外市場能夠不儘量貼近國外觀眾的感官麼？必須的啊！「這個想法我覺得不錯，其實這也就是一個母題的概念。像是作品中就有很多這樣的借鑑例子在。如同金庸的《笑傲江湖》，其實說白了不就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的中國版麼？把仇敵世家中的男孩兒女孩兒，給放到中國古代環境下的正邪兩個幫派裡，然後讓他們倆相愛，周圍的人各種不贊同，接著再加入各種其他人的事。加入武功什麼的，這不就是《笑傲江湖》了麼，普通人還看不出來這《笑傲江湖》到底跟《羅密歐與朱麗葉》有什麼關係。所以你這片兒想要用國外的一個故事核心放到中國的故事背景裡面完全可以，只不過需要做好一些本土化的設計……」

    上面這些話可不是賈鴻漸瞎說的，他可是一個挺博學的人。所以讓他舉例子在贊同，那真是輕輕鬆鬆的事兒！而且賈鴻漸這話真的要琢磨起來的話。那可不是不看好《滿城盡帶黃金甲》，但是也不是完全看好！賈鴻漸可是說了要做好本土化的設計，可是這老謀子能做好麼？賈鴻漸話裡的本土化，那意思可不是拍成一個跟王子復仇記近乎一模一樣的中國片兒，而是說要拍的儘量讓中國人都覺得好看！否則一個單單老套的王子復仇記連中國人都不能糊弄的話，怎麼來糊弄外國人？對王子復仇記更加熟悉的外國人現在更加挑剔！這就像是美國人要是拍個現代版的西遊記之類的東西出來，結果拍的不三不四，連美國人自己都不覺得好看，這玩意兒能弄到中國來糊弄中國觀眾？顯然不可能啊！所以賈鴻漸那種所謂的本土化，實際上是說要弄的像是《笑傲江湖》改編《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樣，是要改編的讓人看不出來，讓中國觀眾都覺得好看，這樣才行！

    回頭萬一老謀子的片兒失敗了……不，應該說按照歷史發展的話，這老謀子近乎是一定走在失敗的邊緣的，那麼他賈鴻漸也有話說他也不是敷衍張一謀的，他話裡的確有深意，只不過張一謀沒問清楚而已。而且話說回來，這片兒又不是他賈鴻漸投資的，他幹嘛說那麼清楚？真以為他是張一謀老師麼？張一謀教學費了麼？

    不過說起來，這老謀子的野心還真是挺大的。雖然不能和賈鴻漸合作有點讓人可惜，但是老謀子自己覺得他可是真心從賈鴻漸那邊學到了很多，而且也總結了很多，甚至還舉一反三的想到了很多比如說演員的選擇，是不是也可以針對市場來？李栤栤這在歐美算是稍微有點名氣吧？可以用她來宣傳打開市場吧？而港台那噶噠，可以選擇柳德華之類的明星吧？接著在日韓的話……那有金城武啊！這金城武以前是在呆灣發展的，後來跑到了日本去之後爆紅！簡直就是日本國民老公的那種架勢！到時候李栤栤主打歐美，柳德華主打港台東南亞，金城武主打日韓，外加弄個……什麼宋旦旦或者蔡茗之類的女星過來滿足一下廣大大陸地區欣賞水平比較差的老百姓，這不就行了麼？

    就在老謀子這邊開始精心的準備故事的時候，那些溫洲和嶺南的土豪們答應給的投資，漸漸的也到位了。這次這群人在拉到了老謀子之後，那叫一個開心，當時就答應願意給老謀子3億的投資！沒錯，3億！這還只是老謀子一個人來的結果，要是賈鴻漸願意來，他們真是十億都敢出！只不過因為人家賈鴻漸自己根本不缺錢，所以根本不需要找人來給他投資。在這種情況下，大家也就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來找老謀子了。而且能夠找到老謀子，那都已經近乎是最好的結果了！

    在老謀子籌備這麼一個故事的時候，在賈鴻漸跑到歐洲馬拉松一般的看是談收購阿爾卡特的手機業務的時候，那張元的電影上映了。張元的這電影上映，那真是聲勢浩蕩。這片兒在上映的時候，可以說吧賈鴻漸他們之前的宣傳手法可真是學的真像！他們在各種平面媒體上面打廣告，那打的叫一個密集，甚至差點都快要打出來「英雄姊妹篇」這樣的旗號了，可以說那真是沒節操的各種向《英雄》各種靠攏啊！

    其實說起來，這片兒其實本身拍的還湊活，因為是江文搶班奪權拍出來的片子，所以真說起來前半部拍的是真不錯，特別是那種充滿了江文特有男性雄風的一個個的男性角色慷慨赴死的場景，那真是讓人覺得爺們兒，真是讓人覺得好看！可是在後半部呢，這電影越拍越有點往神秘主義走，越拍越想是《走進科學》。一個高僧圓寂之後火化剩餘物的舍利子，牛掰的可以直接放光融化刀劍。融化刀劍也就罷了，還能讓死掉的角色復活！這簡直就給人感覺前半部拍的是寫實主義的電影，而後半部拍的是魔幻主義的電影，這簡直就讓人無法適應啊！

    前半部英雄們還是有勇有謀的，可是後半部一幫人居然主動進入一個將要被困死的孤城，還妄圖守住，這簡直就是把敵人當成了螞蟻麼？這簡直就是一下從有勇有謀變成了無勇無謀！而結局那更是扯淡，眼看著主角們打不過塞外衝進來的敵人了，居然一下子舍利子放出佛光，一下子佛光普照大殺四方！超現實魔幻主義的這麼一個結局，那真是讓人看的覺得自己的智商被鄙視了！一場好好的古典文物保衛戰的這麼一個現實題材的片子，愣生生的最後變成了一個宗教神話故事！

    這麼一個電影那票房能多少？當時賈鴻漸在德國稍微通過了汪淡水關注了一下，然後就笑噴了！這片兒在上映一週之後票房才2000萬人民幣！估計撐死最後就3000萬人民幣或者4000萬了！這麼一個成績那簡直是要虧死啊！投資7000萬，然後大陸票房四千萬，咱就算他們能夠在大陸分到2000萬，這還虧了5000萬呢！剩下跟海外兜售版權，這能賣掉5000萬麼？至少賈鴻漸是很懷疑的！

    一

第兩千九百八四章 投資虧了一半？

    張元的片很淒慘，雖然曾經投資人們對他挺有信心的，雖然他自己覺得拍個商業片兒好像沒什麼壓力沒什麼難度。可是鐵一樣的現實卻是打了他的臉，而且還是狠狠的打了他的臉！這麼一個片兒在上映了四周，也就是一個月之後就草草的下線了。總共在國內得到的票房真的就只有4000萬人民幣出頭而已！這麼樣的一個數據太讓人尷尬了好麼！甚至到了現在張元還都記得首映的時候他開開心心充滿了期望的去參加，結果誰知道電影開始前他還是覺得自己在國內票房怎麼都能過億呢，怎麼都能成為億元票房俱樂部的成員之一呢，結果誰知道這麼一場電影播放完了之後，居然票房那麼難看！居然首映的票房才只有兩千萬人民幣上下，這讓他臉往哪兒擱？

    甚至張元現在都還記得，在首映結束了之後，那些個千里迢迢跑過來的金主們，那一個個的臉色難看的簡直能把他吃了！甚至張元都能感覺到那些金主們絕對有人腦子裡在想著要不要找黑澀會逼著他還錢，逼著他把7000萬的錢都還給金主們！當時看到了這情況，當時想到了有這種可能，立刻張元那就一激靈的趕緊說話了。「各位老闆們不要急！咱們不是之前都說好了麼，在國內票房再高基本上都是賺不回來成本的，咱們大頭還是在國外，在國外！全世界那麼多國家，就算到時候咱們只賣掉了一千萬的版權費。那咱們也還能小賺呢！賣掉了800萬美元，那基本上就回本，對吧？各位千萬不要急，千萬不要急……」

    也就是靠著這麼急智的一勸，才把金主們給勸住了。此時的張元那真是冷汗都出來了，他真是沒想到這事兒這麼凶險！等回了家之後，他那叫一個全身冷汗啊！當時他都有捲鋪蓋卷跑路的衝動了好麼！而在另外一方面，冷靜了下來之後他再想了一下，越想他越搞不明白怎麼他就達不到賈鴻漸他們的水平和成績呢？賈鴻漸他們的《英雄》在他看來那是完全不咋樣的一個片兒啊！在他看來簡直就是隨便拍都能拍出來的東西啊！怎麼他隨便拍了之後，還給了江文放權了之後。怎麼還沒拍好呢？難道是江文的問題？

    也不至於啊。這江文拍出來的東西在他張元看來還是的確可以的，否則他也不會樂意見到江文搶班奪權啊！這事兒越想他越覺得奇怪，怎麼賈鴻漸他們的片兒看起來那麼傻那麼淺顯，怎麼就賺錢了呢？像是賈鴻漸的《英雄》裡面。那都是故弄玄虛一般的弄劇情。不就是為了唬的觀眾一愣一愣的麼？他張元也選擇了這樣的一個設置啊。他最後不是把原因歸結到了舍利子上面了麼，不是弄的舍利子好像很牛掰很厲害麼，怎麼這一切就不討觀眾喜歡呢？

    到了這影片下線的時候。看著只有4000萬出頭的票房，這張元真是百萬分的不能理解啊。他本來還覺得自己拍出來這麼一個片子，怎麼票房都能過億呢，怎麼都能最少把本錢的一半給賺回來，可是現在這麼一看連本錢三分之一都還沒賺回來呢好唄！這回頭再往國外賣版權，真的能行麼？是不是要找賈鴻漸他們幫著賣版權？賈鴻漸他們能幫著賣麼？不行！現在要求賈鴻漸幫著賣，那不是一下子認輸了？不是一下子承認賈鴻漸他們的水平好水平高？

    他可是一直不肯承認賈鴻漸他們水平好的！他可是一直認為賈鴻漸他們拍的東西那是人人都可以拍出來的！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之下，他怎麼能夠跟賈鴻漸他們求助？那不是自己的臉面都丟光了？那回頭再金主們的眼裡，不是以後都不用找他張元了，只要去招賈鴻漸和張一謀就行了？所謂佛爭一柱香人爭一口氣，現在還沒弄海外版權出售呢，怎麼就不能拼一下了？

    他關注了一下《英雄》的海外情況，這賈鴻漸他們拍的片兒在美國那邊票房1億零90萬美元，全球現在貌似都已經談好了分賬輸出了，好像都已經開始陸續的在別國上映了，據說賈鴻漸他們對《英雄》這片兒在世界其他國家的票房預期是兩億美元左右！海外票房加上了美國的話，那就是全球除了中國以外的地方票房總共是3億美元，也就是24億人民幣還多，而國內的票房只有4億人民幣，這只有一個零頭啊！如果按照這種比例來說的話，張元他的片兒回頭再國際上票房弄個四五億人民幣的應該不成問題吧？亂七八糟分一下，到時候到手的能有一億人民幣應該沒問題吧？哪怕就算是賣斷而不是分成，那麼稍微退一步，最後賣掉7000萬，加上國內這邊混的一千多萬將近兩千萬，這不也是給金主們掙錢了麼？這不就可以交代了麼？於是一下子這張元就有了信心了，一下子他就覺得自己肯定就是中國繼張一謀之後又一個能夠拍商業大片兒賺錢的導演了！

    帶著這種想法，他匯報給了各個金主。不得不說他的這麼一個方案，那還是挺能糊弄金主們的。對於金主們來說，現在不相信張元也不行，不過金主們紛紛要求更多的加入到出售版權的業務中去，他們要監督他們要領導！可是問題在於，他們這片兒在中國國內票房都那麼慘，都只有《英雄》的十分之一，這樣的一個片兒怎麼讓其他地區的發行商感興趣？人家花錢買了回頭要是沒有觀眾喜歡看怎麼辦？

    所以在張元他們求爺爺告奶奶的請來了各國的發行商的看片經理之後，那趕忙就弄試映會給人家看片兒啊。本來他們可是抱著偌大的期望的，想著對方看過了他們的片兒之後，是肯定會喜歡他們的片兒，再不濟最多就是討價還價唄！可是誰知道這片兒真的還沒人願意買！沒錯，這都已經不是開多少價格的問題了，那直接就是沒什麼人願意買的問題！就像是美國那邊的獅門影業這樣的一個小發行商，那直接的就放棄出價，根本不願意買！按照獅門影業的人來說，這片兒在美國上映的話估計也就是10家影院上映的那種檔次。雖然《臥虎藏龍》剛開始的時候也是小規模放映，可是這電影卻沒辦法跟《臥虎藏龍》一樣衝起來了，所以獅門影業的人判斷，這片兒最多在美國也就是10萬美元的票房了不起了！

    這十萬美元的票房，配合著10家影院播放，看起來好像是一家影院都1萬美元呢，這應該是不錯的成績啊！可是別忘了，這不是一週上映的成績！如果一週上映起來在十家影院就有十萬美元的話，那麼妥妥的院線方是要不斷家影院來放映的。可是問題就在於這麼一個10萬美元那是從上映開始到下線，這麼一段時間裡面總共的票房！在這樣的情況下還談什麼加影院上映？這直接就是在扯呢好麼！在獅門影業看來，這片兒根本就不值得引進，引進了那不僅賺不到什麼錢不說，而且還浪費時間浪費人力！甚至還要連累他們公司陪宣傳費進去！

    這美國的獅門營業不願意花錢，其他的國家願意花錢的也不多，最多就是港台那邊願意稍微花一丟丟錢，也就是幾百萬人民幣的架勢來買斷版權，而日韓那邊呢，雖然也勉強願意買，可是買的價格也低的不行不行的！到了最後，他們死弄活弄，也就在全球範圍內談妥了100萬美元的版權銷售費用！100萬美元啊！這就是800多萬人民幣啊！這讓他們怎麼辦？這麼點錢夠什麼用的？哪怕加上國內的所謂dvd銷售費用，哪怕就算是有「傻子」消費者來買，能買多少？在盜版猖獗的今天，用超高定價來坑粉絲，全國上下能有一萬人買就不錯了，每個人身上坑400塊錢，這也就是400萬。加上央視電影頻道的電視播放權的出售，估計是個400萬左右，這入賬能有800萬加上800萬的海外版權，這也就是1600萬，而本來4000萬的票房分成到他們這邊能有個1600萬左右，結果最後也就是他們只能收回3200萬的錢？而他們卻是投入了7000萬的錢？這等於是一下子讓老闆們虧了一半還多啊！這可怎麼整啊？

    當時這張元臉色就變了好麼，當時他轉身就想跑好麼！可是那些土豪老闆們能讓張元跑了？他們這些人都是改革開放初期通過各種不合法或者是走在合法和不合法邊緣的人，不是這樣他們今天能有這麼多錢？結果現在這麼一個張元就坑了他們3000多萬？而且還想跑？他們能讓他跑了？是！這張元是名人，不能弄死出氣，否則警察肯定要調查。但是不能弄死不代表不能惡打一頓出氣啊！當時一幫子男的女的土豪們就把張元堵在辦公室的牆角裡面一通踹啊！踹到了最後，這張元被120急救車給拉走了之後，足足在醫院躺了半個月才下床！到了這時候，這張元終於明白了，在中國，商業大片兒不是誰都能拍的。拍商業大片兒還能賺錢，這近乎就是賈鴻漸和張一謀的專利！

    不過，張一謀單飛了之後，他真的就能給投資商賺錢麼？還是在沒有賈鴻漸的情況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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