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 風騷重生傳 作者：橘子奏鳴曲 (連載中)

第兩千九百九五章 吳休博裝雞？

    「你認識一個人？誰？」賈鴻漸立刻問道。「一個叫吳休博的，這人比我還大幾歲，本來是88年的中戲表演系畢業的，不過他一直沒怎麼紅。到了95年辭職了，跑去唱歌。當時跟我是一起在首都的酒吧裡面唱歌的，很多時候他就是在我對面的酒吧唱歌，所以認識。他的形象還是比較帥氣的，留鬍子的話也會顯得非常老成。同時他還是表演系畢業的，表演的底子應該是有，這兩年他好像也是有點對唱歌失望，準備回歸演戲了……」黃波如此說道。

    擦！吳休博？賈鴻漸可是知道這人的！2010年的時候一個《黎明之前》還是啥的電視劇，一下子就讓這哥們兒火了。當時賈鴻漸還挺奇怪呢，怎麼這人出來之後看起來那麼老，按照知名度來說應該是剛紅的新人啊，怎麼看起來卻四五十歲似的。當時他也沒有更多的去追究，畢竟他也是過了追星的年齡了。現在一聽黃波介紹的話，感情這吳休博原來也迷茫過，原來也換過行當，結果音樂的這麼一個路沒走通，最後又走回到了演戲這條路上來了？結果走回來了還是又用了七八年時間才紅？而且比黃波年齡還大？這麼一說的話，他紅起來實際上已經都40歲往上了？怪不得當時看著就是一副大叔的模樣，原來真的就是大叔啊！

    賈鴻漸會議了一下這吳休博的模樣，他印象裡面的這吳休博好像都是帶著鬍子的樣子。看起來的話好像其實面色挺清秀的？應該合適吧？「那什麼，黃波啊，你通知一下吳休博過來，讓我看看他的形象，讓他試鏡一下看看吧。」賈鴻漸如此吩咐道。「好咧！」黃波一聽到自己的老熟人也要有機會翻身了，那還不是趕忙打電話叫人？所以他當時就摸出來了手機跑到房間外面打電話去了。打了五分鐘電話，他回來了，「賈老師，搞定了，他今天下午飛機就過來。」喝！這黃波一出馬。效率還挺高的嘛！

    於是賈鴻漸這邊等了一下午之後。果然晚飯之前那吳休博就過來報導了。在看大了吳休博之後，賈鴻漸第一反應是這貨是誰？原來眼前的吳休博那真是臉上一點鬍子都沒有！所以看起來還特別年輕，也就是二十五六的樣子！而且看起來那氣質那長相……太文藝了！簡直就是一個文藝小生的樣子，一點都沒有壓迫力。整體來說……帥氣是帥氣。不過怎麼看怎麼不像是有點霸氣和霸道的道哥呢？

    「化妝師。過來，給這吳休博弄點鬍子，鬍子長度……兩釐米左右。然後形狀給我弄成圈胡外加絡腮，也就是圍繞著嘴巴一圈，然後從鬢角到下巴都要有……」這邊賈鴻漸吩咐完了化妝師，就招呼吳休博過去化妝，「大吳啊，來來來，衣服脫了咱們先進去化妝看一下。」賈鴻漸這麼一說那吳休博還能不馬上配合？所以只見著吳休博把外套一脫那是立刻就跟著化妝師走了。不多時的功夫，吳休博出來了。此時的他那真是滿臉的鬍子，有了這鬍子了以後，本來有點文藝小生的他，一下子就多了一股「殺氣」。雖然這種殺氣並不能讓他變成凶狠形象，但是完全不像之前給人那麼「柔弱」的趕腳了！此時可以說真是稍微有了點道哥的底子了！

    「來，弄點江湖氣出來，油一點，弄的像是小痞子們的頭頭，那種自己不下場干黑活，平常也溫文爾雅但是卻有一種威嚴霸道的趕腳……」賈鴻漸剛這麼一說完，只見著吳休博低頭思考了一下之後，那氣場接著就是一變，然後還真的就有了點痞氣的趕腳了！當然了，這種趕腳並不重，可是卻給人了一種「雅痞」的印象，一種溫文爾雅但是可以心狠手辣的那種趕腳！而且整個人還有點江湖油氣的那種意思，這一下子看起來就像是在社會上混的太多以後的那種人了！

    可以說這樣的一個形象那真是符合賈鴻漸對道哥的要求！所以當時賈鴻漸就拍板了，「嗯，行，就你了，休博你卸妝吧，回頭跟著劇組開工！」對於這吳休博的演技什麼的，賈鴻漸還是有點信心的，雖然人家十幾年前就畢業了，可是真的說起來人家那也是科班出身，不演戲其實也就是六七年的功夫，人家還是有底子的，所以這方面還需要擔心麼？不過就在那吳休博跑過去卸妝了兩分鐘以後，賈鴻漸突然想起來了什麼，他立刻也跑進了化妝間了。

    而他這麼一跑過去，那郭濤和黃波頓時大眼瞪小眼了，兩個人想了一下之後，也趕忙跟了上去。這兩個人進了化妝間之後，只見著吳休博好像已經卸妝完成了，臉上的鬍子什麼的都沒有了。不過此時的他逼著眼睛坐在化妝鏡前面，而賈鴻漸卻是拿著眼線筆什麼的蹲在吳休博的面前，好像是他要給吳休博化妝似的！擦，這什麼情況？賈總還會化妝？而且剛才不是試鏡好了麼，怎麼現在又要化妝了？黃波不解的走了上去。

    結果他和郭濤往前一走，走到了賈鴻漸身後的時候，兩個人就發現這賈鴻漸已經開始給吳休博畫眼線了，而且那眼線畫的……怎麼趕腳像是給女人畫眼線的感覺呢？頓時發現了怪異，這倆人還就沒說話，還就是閉著嘴在那裡看著。只見著賈鴻漸很快的給吳休博一雙眼睛都畫上了眼線，接著又拿來了眼影，給吳休博的眼皮上話了那叫一個濃妝豔抹的眼影啊！上的都是藍色和黑色之類的顏色，靠近眼線的那麼半個眼皮都被畫上了顏色了！頓時顯得就像是給女人化妝一樣一樣的了。

    而在這個時候，只見著賈鴻漸又拿出來了一個刮眉刀對著吳休博的眉毛比劃了一下，那架勢像是要把他的眉毛修一下形狀似的！然後這賈鴻漸還真動手了！只見著他一點點的把吳休博的眉毛修細了，然後修的弧度越來越大。這眉毛的弧度大了之後，那吳休博臉上的氣質也越來越娘！可以說到了最後真的修成了女人一樣的眉毛的時候，這吳休博看起來真有點娘氣了，真有點像是女人了！

    然後這賈鴻漸又給吳休博弄上了假睫毛，再給臉上上了些粉啊什麼的，最後再畫上了唇彩以及戴上了假髮之後，這吳休博頓時一點都不像男人了，頓時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女人一樣！而且還挺漂亮的女人，只是臉和骨架有點大而已！「怎麼樣，你們覺得還行吧？咱給這休博穿上女人得裙子，長筒襪什麼的，然後給他弄點假**，讓他到街上去裝雞勾引男人，你們說他應該能勾引到吧？」賈鴻漸這問題一問出來了之後，他身後的黃波和郭濤頓時就笑噴了好麼！

    兩個人一邊笑，那還一邊對賈鴻漸豎大拇指，「能，能勾引的到……哈哈哈哈哈……」在他們看來，這吳休博一個大老爺們兒結果三兩下被賈鴻漸大老爺給折騰成了一個女人不說，還是那種工作的女人！這也太好笑了！而且關鍵在於，這吳休博化妝之後看起來還真有點那種意思！搞不好就真有哪個男人就被糊弄了呢，當然了，這主要是不能說話！

    這倆人笑噴了的時候，那吳休博終於睜眼睛了，他看了一眼鏡子裡的自己，那真是差點把眼珠子都瞪出來！他本來還以為賈鴻漸給他畫的是戲裡面要用到的妝容，可是誰知道現在一看，這賈鴻漸簡直就是把他畫成女人了啊！這什麼意思？就在他愣住的時候，只見著臉上忍不住笑的賈鴻漸說道：「行了，回頭劇本改一下，你扮演的道哥不再是讓你的女朋友去當鉤子然後你裝警察的仙人跳，而是你自己就裝雞，接著黃波他們去裝警察！」

    哈？一聽賈鴻漸這話，當時黃波那是一下子就笑的都蹲在地上了啊！這是要修改劇本，然後讓吳休博裝雞？哈哈哈哈，這太可樂了！這麼一個大老爺們兒裝雞去勾引男人，然後她黃波再扮演警察過去抓姦……這要是別人不知道還好，這要是別人知道的話那不要笑死啊！一個男人去裝雞居然還能勾引到一個男人，這要是那被仙人跳的哥們兒知道勾引自己的原來是一個男人，他不得嘔死？還好這還是沒發生什麼，要是發生了什麼，倆人都開始脫衣服了，這吳休博咋辦啊？到時候難道真的關燈就上麼？哈哈哈哈哈，這太可樂了！當黃波想到了吳休博扮演雞去勾引男人，進了屋之後要是真的沒人來仙人跳，他咋辦啊？想著吳休博到時候急得不行的表情，然後還要安撫旁邊急吼吼的色狼，這黃波真是笑的肚子都疼啊！

    而賈鴻漸呢，看著黃波他們這麼一笑，頓時就知道了他這麼一個設計很成功！因為連演員們都樂得不行，這觀眾們看到了難道不會惡趣味的笑出來麼？他這片兒可是不想教育別人什麼，只是想純粹的逗樂大家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九六章 殺青和高標準

    賈鴻漸稍微改動了一下劇本。雖然說按照合同他好像之前拿給贊助廠商們看的劇本應該是最後的版本，不過這事兒總是有餘地的，畢竟沒有改動到跟廠商們合作的地方。而挑選了一遍演員什麼的之後，賈鴻漸他們這片兒終於快要開拍了！總體來說，演員陣容那真是不知名演員的大集合。首先來說什麼吳休博啊什麼黃波啊什麼郭濤啊，這裡面最出名的就是郭濤了，其他的人那基本上就是「特約演員」的料，也就是台詞都沒有幾句的那種比「死跑龍套的」稍微高檔一點的角色。而郭濤起碼還是正規的電視劇演員和話劇演員，起碼還能得到台詞很多的角色，這一下子就有了差距了。

    而其他的演員呢，那基本上選擇的都是通過各種關係介紹過來的新人演員。比如說「小軍」這麼一個角色，也就是道哥團夥裡面除了道哥、黑皮以外的那麼一個角色。這麼一個角色，賈鴻漸是找了李栤栤大學時候的同學廖繁來演的。這廖繁呢，曾經就是《集結號》裡面的焦大鵬，也是《讓子彈飛》裡面的麻匪老三。不過97年畢業的他現在主要還是在拍電視劇，不過他自然不會是主角，甚至連配角也都是比較配角中的配角。

    選了這麼一個廖繁之後，還有道哥的女友什麼的，那選擇的也是李栤栤的同學。為啥賈鴻漸一定要選李栤栤的同學？原因很簡單，因為價格便宜啊！她的那些同學們。本來畢業才5年左右，一個個的基本沒幾個名氣大的。最多最多的也就是參演了什麼《情深深雨濛濛》之類在裡面當配角的，而且這還是以女的為主。男的相對來說就沒有女的那麼容易出名，所以一個個的基本上還都比較「大器晚成」。賈鴻漸選擇李栤栤的同學，一方面來說是為了省錢，另外一方面，那也是為了給李栤栤做個人情她現在在賈鴻漸的扶植之下成為了國際女影星了！

    這要是不想著讓她拉扯幫襯一下老同學什麼的，回頭老同學們不得羨慕嫉妒恨的說什麼李栤栤被賈鴻漸保養了？這種閒言碎語那簡直太常見了！而李栤栤幫襯了一下之後呢，自然這種話被幫助了的人就不會說了，而且以後有人說這種話的時候。他們也會幫著辯解什麼的。這不就幫著李栤栤經營出來人脈了麼？所以說這事兒賈鴻漸那真是為李栤栤考慮。而且他提出來了之後，那把李栤栤給感動的，她都想著要免費來給賈鴻漸打工一次，免費出演這麼一部電影了。要不是賈鴻漸為了「教做人」的力度考慮否決了這麼一個要求。不然現在李栤栤那就已經進了劇組了！

    整個劇組裡面除了演員們不知名之外。像是什麼攝影師啊什麼化妝師知誒的，其實那也不是什麼太知名的人物，只能說達到了大陸這個行當的入門水準。不過雖然是入門水準。可是那也是科班出來的！這就是大陸比港港好的地方了。港港那邊可是沒有什麼科班出身的，他們那邊很多劇組成員都是從場記之類的小弟小妹的角色開始做起，一點點的慢慢往上升，這樣一來雖然經驗豐富，可是真的專業知識那是沒多少的。真的在讓他們沒多少經驗的情況下來做一個職務，他們還真不一定做的出來！

    在賈鴻漸他們這邊的電影開拍的時候，老謀子那邊兒的電影都已經殺青了！沒錯，人家已經拍完了！這速度夠快的吧？雖然老謀子自詡不是一個快手，不像是王晶那樣三下五除二就能把電影快速拍完的人。可是《滿城盡帶黃金甲》這麼一個戲真的拍起來那真是不難！因為首先來說各種場景什麼的，那在華夏影城，也就是坤山那邊賈鴻漸他們建立的影視城裡面，直接就有的現成的佈景可以使用。所以老謀子他們在演員服裝到位了之後，直接就開拍，拍了一個月左右，那就已經拍好了！接下來那就需要進行後期製作什麼的了！

    老謀子他們要弄後期特效，這還不得不麻煩到了賈鴻漸幫忙介紹，誰讓賈鴻漸對國外的事兒比較熟呢？對此賈鴻漸當然不至於說跑前跑後的累斷腿，他也是靠著打電話從美國卡森伯格那邊弄了幾個符合老謀子他們要求的特效團隊的聯繫方式，然後幫忙在中間牽線搭橋了一下。雖然說老謀子他們的這片兒沒有賈鴻漸的投資，可是賈鴻漸也稍微好奇的關注了一下，也是的確不求回報的幫忙牽線搭橋咱雖然要教做人，可是也要給甜棗啊，不給甜棗的教做人，那不是讓老謀子這種悶貨心生怨念了麼？所以賈鴻漸就算是要打臉，那還要打得對方心服口服，還要打得對方不會生氣，這才是水平！

    話說回來，這老謀子他們這次特效的要求那可真是高了！可以說直接要求就高到了《唐僧》那麼一個片兒的水準了！雖然這次夢工廠的特效團隊沒有來接活兒，可是最後夢工廠介紹過來的三家團隊，那在好萊塢都算是知名的有一家那就是製作了《角鬥士》等大作特效業務的團隊，然後還有英國的製作了《特洛伊》等等大片兒特效的團隊等等。可以說這老謀子他們要的，那就是好萊塢最頂級的特效團隊！

    最後經過了一番選擇之後，他們找的不是美國那邊報價相對低那麼一點點的團隊，而是選擇了報價最高的英國團隊畢竟英鎊匯率高！然後像是《滿城盡帶黃金甲》這麼一個電影，總共就21個需要做特效的鏡頭，那就要花掉6500萬人民幣！平均下來一個鏡頭就要高達300多萬人民幣啊！而且這還不是什麼特別的長鏡頭！可以說也就是這片兒本身需要做特效的地方少，否則再多起來的話，那整體特效上的花費還真能達到《唐僧》一片兒的水準！

    這麼一個投入，那可真是大了去了，真可以說是創造了國內電影的記錄了！從這點賈鴻漸也可以看的出來老謀子他們這次的心有多高！這麼一個片兒那都用上了好萊塢頂級水平的特效了，雖然總體投資就3億，也就是不到4000萬美元，可是卻比美國國內4000萬美元投資的電影更捨得砸特效！這當然說明了老謀子他們那是所圖匪淺啊！那可真是憋著勁的要在國外得到好成績啊！

    而在另外一邊兒，賈鴻漸和老謀子他們拍的《英雄》在國際上上映也有了一定成績了。首先來說港台，在港港這《英雄》上映之後達到了2600萬港元的票房，雖然看起來好像不是很高，但是要知道人家港港一共就600萬人，還能怎麼高呢？一個城市票房能有這麼高不錯了！而在呆灣，2000多萬人的這麼一個島，票房也不過就是6000萬新台幣，也就是人民幣1500萬左右，還不如港港呢！

    接下來在日本那邊，票房已經到了60億日元，而日元對美元匯率現在是128比一，也就是總票房已經超過了4700萬美元了！這麼一個票房那可是當不錯，跟中國大陸這邊的票房都很接近了，算起來那都差不多有3.9億人民幣了！這可不錯吧？而且要知道有40%的票房都可以歸劇組，也就是說這片兒基本上就跟又在大陸上映了一次一樣！而在東南亞，那票房也不錯，光是新加坡的票房那就已經過了一百萬新元了，這按照6的匯率來說，那也600萬人民幣呢！這可也是一個小城！而菲律賓這麼一個國家，那也貢獻了兩百多萬人民幣的票房人家東南亞那邊的盜版更嚴重，能有這麼一個票房已經不錯了！

    而歐洲那邊呢，整體來說觀影人次達到了450萬人的水平線，整體票房則是達到了5500萬美元的地步！這麼加起來的話，可以說再加上美國的票房，那整體的海外票房已經上升到了2.3億美元了！這就意味著賈鴻漸他們這麼一個劇，最終能給製片方帶來差不多9億人民幣的收入！這是啥概念？要是再加上國內的分成，那更是直接票房收入過10億人民幣了！這還沒算在國外發行dvd什麼的呢！要是算上的話，回頭dvd什麼的在全球怎麼都能來個七八千萬到一億美元的獲利吧？這是啥概念？簡直賺翻了好麼！

    估計就是因為這麼一個大賺特賺的數據，所以才刺激的老謀子各種要求高了起來吧？想想看一個投資2.5億的電影，最後在全球獲利可能有十五六億甚至快20億人民幣，這都快翻十倍了好麼！這是怎麼一個賺錢的幅度？這怎麼能讓老謀子以及他背後的金主們、財團們不瘋狂？只不過，老謀子在這麼大肆高標準的弄電影的時候，他似乎忘記了《英雄》之所以熱賣，之所以能夠這麼賺錢，主要是因為有賈鴻漸在……(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九七章 中國電影的救世主

    老謀子他們肯定對《滿城盡帶黃金甲》抱有相當大的信心，他們甚至還取了一個很高大上的電影英文名字「ur色-o-the-golden-loer」，當然了，雖然翻譯出來了之後顯得有點土鱉「金花詛咒」……當然了，這麼一個中文翻譯回來的東西，那當然是賈鴻漸的惡搞。loer這個單詞除了花的意思之外，還是有繁榮、昌盛、高峰等等一系列好意思。比如「年富力強」這麼一個中文詞，實際上在英文裡面可以說成類似「一個人的花季」的字面意思的。

    所以這麼一個英文標題那實際上要信達雅起來，翻譯成「金色年華的詛咒」或者是「金色巔峰之後」這麼一個類似的概念。同時，張一謀的這麼一個《滿城盡帶黃金甲》，相對來說實際上更多的是改造於曹禺的《雷雨》，而這麼一個戲在外國人看來，是比較有「哈姆雷特」的感覺的。只不過現在為了這麼一個片兒各種努力的張一謀並不知道，這麼一個片兒在沒了賈鴻漸的情況下，實際上真的前途堪憂！

    話說回來，賈鴻漸他們的電影開拍了。在幫著老謀子稍微處理一點事情的時候，賈鴻漸這邊也沒閒著，他那也是在不停的進行著拍攝。這拍攝戲其實並不怎麼累，雖然賈鴻漸是第一次自己拍戲，不過因為他看過不少人拍戲，所以一點也不覺得有啥困難。也許是因為看過了《瘋狂的石頭》的原因。賈鴻漸在創作劇本的時候，實際上腦子裡面也是有著鏡頭感的。劇本寫完了之後，他也找了美工一點點的交流，讓美工把他的分鏡頭劇本給畫成漫畫一樣的東西。

    這樣一來，他賈鴻漸拍攝的時候當然也就不會手足無措了。反正大體的都已經跟攝影師交流過了，這攝影師按照「漫畫」展現的鏡頭拍就是了。賈鴻漸坐在監視器前面，看著畫面效果就行，看著演員們的表演就行。賈鴻漸這麼一個戲相對原版的《瘋狂的石頭》來說，那改變可是挺大的。首先來說這原版的《瘋狂的石頭》那是在山城渝慶拍攝的，講的也都是當地的方言。而賈鴻漸他們這麼一個戲呢。則是在一個虛擬的城市裡拍攝的。其實也就是首都、上滬等等城市都有取景。所以實際上各種地方方言在電影裡面都有出現，有的是粵語有的是荷蘭話，有的是冀北方言還有長安那邊的方言等等。這麼各地方言雜糅的結果，那就是至少聽起來是相當的接地氣！

    這拍攝的過程中。賈鴻漸那也是跟著諾蘭一樣的。每天都跟演員們講戲。跟演員們探討今天要拍的戲應該怎麼演，需不需要加台詞什麼的。畢竟台詞這東西是賈鴻漸一個人寫的，要說非常精煉吧。那也不太可能。所以這方面如果演員們有了好建議，如果他們覺得這齣戲裡面怎麼怎麼加台詞或者改台詞會比較有意思，會比較有笑料，那賈鴻漸是來者不拒的！他這麼一個新人導演那是很封閉很剛愎自用的麼？當然不是！他很開放的，很能容得下別人的意見的！雖然說合作的人基本上都是不怎麼知名的演員，不過他們畢竟也是演員，也有自己的想法。再說了，眾人拾柴火焰高，大家都有了自己的想法，然後想法進行衝突這才有頭腦風暴嘛！

    在這麼一種合作的分為之下，拍攝的進度真心快。在快速拍攝的過程之中，賈鴻漸甚至都可以抽出來時間是不是的接受一下記者們的採訪！沒錯，記者們的採訪！這記者們在賈鴻漸他們開始拍攝之後，驚聞賈鴻漸本人和張一謀分道揚鑣，兩個人各開自己的電影，頓時那就好奇的過來各種打聽各種訪問啊。結果誰知道第一次過來訪問了之後，記者們竟然得知賈鴻漸這片兒是他自己當導演！

    沒錯，居然是賈鴻漸自己當導演！這可真是太新奇了！難道賈鴻漸還有導演才能？這要是賈鴻漸自己能導能製作的話，這以後不要太牛啊！以後不是什麼從投資到推廣他賈鴻漸一個人都搞定了？賈鴻漸這真是要做中國電影界全能的大師啊這是？而讓記者們更吃驚的消息還在後面呢！按照賈鴻漸的說法，這麼一部片兒那是一分錢投資都沒有的！當時記者們聽了腦子都覺得不夠用了，聽了都覺得自己的耳朵壞了！怎麼可能一部電影居然一分錢投資沒有呢？最簡單的吃喝拉撒睡，最簡單的攝影機和膠片，這都不要錢麼？怎麼可能不花錢拍攝呢？這些演員都一分錢不要？那戲服什麼的總要錢吧？化妝用品總要錢吧？

    結果聽到了賈鴻漸一解釋，這些記者們才明白過來了怎麼回事兒，原來是找廠商弄贊助的啊！這樣一來不是跟有投資一樣麼！對此賈鴻漸那是進行了斷然否決有投資和有贊助那是兩回事兒！有投資那是要分成的，而贊助那是為了廣而告之，最後的分成是跟廠家沒關係的！賈鴻漸這麼一個片兒，實際上是利用了金融操作的手段，通過運營資本，來自己零投入的拍電影，可以說用的都是別人的錢，然後最後的利潤還都是自己的！經過了這麼一解釋，記者們總算是明白了這麼一個模式裡面牛逼的意義了！

    雖然表面上聽起來，好像用別人的錢拍戲也是拍戲，不是真的0成本拍戲。但是做生意總是要壓進去資金的，賈鴻漸現在這就等於是用別人的資金在拍片兒！雖然說一般導演拍片兒也的確是在用別人的資金拍。就像是張一謀，那拍片兒不是也要找投資商麼？可是張一謀拍片找了投資，那最後的利潤什麼的是要給老闆的，他老謀子只是拿一個「片酬」而已。說白了。雖然老謀子牽頭拍電影，但是實際上他本人只是一個打工的，他賺到的是小頭！

    可是賈鴻漸這種方法呢，那就是導演或者製作人沒錢，但是沒錢他們找來的錢呢，是贊助。這就意味著以後票房再好，別人也分不走一分錢，錢全是賈鴻漸的！這是一種怎麼天才的創意啊！這簡直給記者們的感覺那就是把美國華爾街的那麼一套運作資金的方法都給引入了國內，引入了電影界一樣！這一下子如果別人學去的話，是不是自己沒資金沒關係。只要有好點子。厲害的導演都可以把最大的利潤留給自己，是不是以後也要出現很多千萬甚至億萬富翁的導演們？他們會不會以後也成為了跟賈鴻漸一樣的製作人，也是可以自己投資拍電影的那種？

    到了這時候，記者們採訪賈鴻漸的興趣那真是起來了。接著再聽賈鴻漸一說。這片兒他等於是「指導棋」。整個贊助的規模並不大。也就是800萬不到，雖然比其他導演得到的投資多，但是他賈鴻漸這些錢那都是找跟他沒有合作關係的廠商。通過三寸不爛之舌給忽悠來的！他能行，是不是代表別的導演也可以學他？只要有本事就能弄來投資，對吧？甚至按照賈鴻漸的說法來說，他這麼一個指導棋的目的，不是為了告訴國內的導演們怎麼把片兒拍的賺錢！他做這麼一個電影的目的，那是為了告訴國內的導演們，在國內電影市場低迷的時候，在投資人都擔心拍電影會虧本的時候，怎麼弄到更多的錢來拍電影！

    所以這麼一個電影的意義，這麼一個《瘋狂的木頭》的電影不是為了展現低成本電影怎麼賺錢，而是展現一個新人導演怎麼給自己想要拍的電影弄到更多的錢！這麼一個指導意義那真是為了中國電影行業積極的出謀劃策了吧？甚至賈鴻漸都說了，這片兒他不在乎票房怎麼樣，甚至說白了票房再低都無所謂，因為再低這電影也不賠錢！哪怕觀眾們都是通過盜版碟看的，那也無所謂，因為廠商們的傳播效果，廣告效應已經達成，所以哪怕這片兒就是0票房，那下次照樣會有人願意給他賈鴻漸贊助！

    這對中國電影圈兒的意義簡直太大了好麼！要知道中國電影圈兒之前一直陷入了一種困境，那就是因為市場低迷盜版衝擊，所以拍電影不賺錢。而拍電影不賺錢了之後，老闆們就更不願意投錢進來。不願意投錢進來，這電影的製作就越來越小，然後新人們就越來越沒有鍛鍊機會，於是最後這作品也就越來越差，市場更加會越來越差！這簡直就是一個惡性循環！

    在之前大家都想著國內要是有了一個賈鴻漸，有賈鴻漸的作品來給業界注入一針強心劑，讓廠家們對電影市場有了信心，讓廠家們知道原來在中國拍電影也是能賺錢的，這樣一來中國電影肯定慢慢的就有起色啊！所以當時大家都把賈鴻漸當成了一個可能可以拯救中國電影的天降之才！可是誰知道，現在這麼一看來，這賈鴻漸顯然做的比大家想像的更多！這賈鴻漸做的事兒那簡直就不虧他是華人世界首富家庭的孩子！看看人家的這手段，看看人家的這想法！經過賈鴻漸這麼一弄，他等於是給眾人顯現了一個把市場票房和可以用來拍電影的投資之間分離的模式，也就是電影投資不再是為了簡單的資金回報，而是為了別的東西！因此在這樣的情況下，廠家們就不會關注於票房是多少，而是關注於有多少人看了這片兒！那麼不管觀眾們是在電影院裡看的，還是說在家裡看盜版碟的，只要有足夠多的人看了，那就有宣傳效果，這是不是廠家就滿意，廠家下次還願意投錢？

    那以後中國的年輕導演們，只要能夠拍出來讓更多人願意看的電影，那是不是就不用愁什麼沒有投資了？這不是讓中國電影產生翻天覆地變化的一個計畫麼？到了這時候大家才真的心悅臣服，才真的想說賈鴻漸真牛掰，真不愧為是中國電影界的救世主！

    只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種說法這種口徑……那只是賈鴻漸隨便想出來給自己臉上添光的一種說辭……實際上賈鴻漸本人根本不是這麼想的……(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九八章 記入史冊

    沒錯，賈鴻漸這真最早沒有那麼想要什麼為國為民為了電影的開闢一個新模式，新不新模式管他屁事啊！本來他就是想把這麼一個電影來當成「教做人」的電影來弄的，根本就沒有想到要什麼為國為民！不過呢，在籌備的過程中，他當然要想怎麼宣傳這麼一個電影。他要想著在「0成本」之外，在「賈鴻漸導演處女作」的這麼兩個噱頭之外，他賈鴻漸還有什麼可以拔高可以吸引人的地方，還有什麼噱頭可以弄出來。

    於是一來二去的一思考這不就思考到了這事兒了麼？不就是發現這麼一個噱頭很足麼？而且回頭賈鴻漸真要宣傳大了之後，這對外進行解釋他怎麼想出來這麼一個「教學」的，他也是有解釋的現代社會的新商業模式就是靠聚攏人氣然後做廣告賺錢，並不一定是靠著服務本身來賺錢！就像是福爾摩斯平台，誰說就一定要跟商家以及消費者收錢了？現在賈鴻漸他們只收5%的手續費什麼的，那是因為沒有競爭對手，是為了擴大利潤而做的一個規定。如果有了競爭對手，分分鐘5%的手續費可以降到零！到時候不靠著消費者交錢，就靠著賣廣告位那都能賺不少呢好吧！

    而且電視台什麼的不更是這樣麼？電視台哪兒有直接跟消費者收費的？這收費最多也就是所謂的有線電視費而已，而不是真正的全收費電視台，並不是跟h波那樣一年幾百美元交出去然後電視台就不播廣告的。一般的電視台都是靠著儘量低廉的消費來吸引消費者。然後靠著消費者來吸引廣告商投放廣告啊！很多網絡的新公司新商業模式，不都是這樣的麼？不都是先不賺錢而是先聚攏人氣，有了人氣了基本就等於有錢了麼？

    所以賈鴻漸完全可以通過這麼一種解釋來給大家分析他是怎麼想出來這麼一個「拯救中國影壇的好辦法」的！到時候他就可以說，自己是看到了其他的行業可以這麼做，所以他才想著可不可以把這麼一個模式移植到電影產業裡面來。如果能夠成功的話，那對中國電影應該多好啊！對吧？這聽起來一下子就高大上了吧？一下子就凸顯的賈鴻漸各種為中國電影操碎了心吧？

    還真是這樣！賈鴻漸的這麼一個說法在見報了之後，各種報紙紛紛開始轉載這麼一個事兒。各種評論頻出，幾乎每個寫稿子的人，那都是對賈鴻漸這麼一個嘗試豎大拇指，每一個人那都是在說賈鴻漸幹得好。賈鴻漸有本事！大家為什麼這麼說？因為大家都不是傻子。大家通過這麼一個事兒看到了賈鴻漸對中國影壇的那種熱愛，看到了賈鴻漸為了整個影壇的健康成長而付出的努力！

    就像是《揚子晚報》裡面的一篇社評也就是社會時事評論的文章裡面，那就是這麼說的「如果說在以前大家稱呼賈鴻漸是中國影壇的小天才、救世主的話，相信還有不少人覺得這樣的一個稱呼太過了。因為賈鴻漸並沒有為中國影壇做出來什麼太過於重大意義的事兒。他拍的《唐僧》一片是推廣了中國文化。但是他是衝著賺錢去的。而且最後也賺到了錢。宣傳中國文化，那只不過是順便而為之。後來拍攝的《英雄》，充分的嘗試出來了中國的大片路線。證明了在中國也可以學習好萊塢的大片模式，也可以進行商業電影大片兒的模式，這點是很好。但是不得不說，張一謀在十幾年前已經開始嘗試了，只不過當時投資不夠大，拍攝的不夠精美而已。所以賈鴻漸實際上只是把別人早就嘗試過但是沒成功的事兒做成了而已，並沒有什麼巨大的原創性的舉動，並沒有一個意義巨大到可以瞬間改變中國影壇的事兒。所以之前的他是有水平，是對中國電影功勞很高，但是並沒有高到救世主的地步！」

    「可是這一切從今天開始，就完全不一樣了。在《瘋狂的木頭》這麼一部電影中，他創造性的將美國華爾街的資本操作的手法成功的引入到了中國電影行業裡，可以說完全避開了盜版對於中國電影行業的摧毀效果。可以說把中國的電影行業變成了一種在電影院裡面播放的電視行業！這種創造性的設計，是前所未有的，哪怕世界電影先進國家也沒有過！這種創造性的發明，完全可以說是賈鴻漸一個人的功勞，賈鴻漸一個人想出來的。而在這種創造性發明的背後，我們可以看到賈鴻漸為中國電影事業勞心勞力，我們可以看到他真的是想要中國電影行業能夠擺脫以往的低迷景象從而繁榮起來！」

    「他的這麼一種嘗試，可以說是以前從來沒有人想過的，是完全徹底的改造電影行業的一個嘗試！以前所有人在面對著中國電影低迷的現狀，都是在搖頭，都是在說這是大環境，他們無能為力。但是賈鴻漸在這種時候站了出來，他彷彿實在質疑，他在質疑為什麼大環境不能改變，為什麼人不能勝天，為什麼一個人兩個人就不能改變大勢！所以完全可以說，賈鴻漸這就是電影行業的陳勝吳廣起義，這就是大聲的第一個喊出來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陳勝吳廣的起義，讓中國勞動百姓知道了原來不是龍生龍鳳生鳳，原來皇帝並不是天生的，是誰都可以做的。

    明白了水能載舟亦能覆舟，明白了當統治者不善待百姓的時候，百姓完全可以揭竿而起把皇帝老兒從王座上拽下來！而賈鴻漸在電影行業，就像是陳勝吳廣，他喊出來了誰說大形勢就不能改變，他喊出來了誰說盜版橫行就不能發展電影行業！而且他不僅僅是喊出來了，還給出來了一個解決方案，而且自己還投入進去嘗試！這是多麼大的歷史意義？可以說中國電影史不管怎麼樣，都必須把賈鴻漸的這種舉動記錄進去！賈鴻漸光是做出來了這麼一個嘗試，就足以讓他載入史冊，成為20世紀於21世紀中國電影中最光輝的一頁，他會成為中國電影史上最重要的人之一！從這點來說，稱呼賈鴻漸是中國電影的救世主，完全不為過！」

    這文章誇賈鴻漸誇的挺狠的？這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而已！其他誇的狠的那還多了去了！比如說像是《燕京時報》裡面的一片評論文章就是這麼寫的「也許賈鴻漸的這麼一次嘗試，會因為種種問題而失敗。我們當然期望他能成功，但是萬一有各種原因導致他失敗了，我們也不應該冷言冷語的嘲笑。因為賈鴻漸不僅僅是站著對大家說他有一個方案，他可以改變大環境，而且他還親自的去嘗試了。他還真的去做了！這種想法本身能夠被想出來，那已經就是智慧的結晶，那已經就是多少人都想不出來的了！而賈鴻漸不僅僅是想出來，他還用於嘗試，他還自己去試！這種嘗試對於電影行業來說，不管是成功還是失敗，都不亞於居里夫人發現放射性元素對世界的震撼，這是對中國的震撼！有了賈鴻漸的這麼一次嘗試，不管成功與否，大家都會發現一條通向電影產業化電影商業化的嶄新的路！如果賈鴻漸成功了，那麼他將會成為中國電影行業的救世主，如果不，那麼他也是中國電影市場革命的領導者！」

    「在中國電影圈，以前從來沒有人嘗試過跟賈鴻漸一樣的去拼，甚至都沒有人嘗試過去想一個辦法來改變大勢。現在賈鴻漸去想了，去做了。我們光是聽著他的想法看著他的做法，就知道這麼一個想法和做法太過於天才，簡直就是天馬流星一般的主意。所以哪怕失敗，我們也必須承認賈鴻漸的想法給我們帶來了太多的啟發，我們必須承認哪怕失敗，賈鴻漸的這麼一個嘗試那也是意義巨大的，那也是非常有益的嘗試！」

    這麼一堆誇賈鴻漸的話那是挺好，不過讓賈鴻漸看了稍微有點小不滿意你妹的怎麼就說咱要失敗呢？咱怎麼就要失敗了？當然了，他也是知道，這報紙是為了幫他留後路，是免得有些人回頭看到賈鴻漸萬一失敗了過來冷言冷語什麼的，所以提前給賈鴻漸的嘗試定性，提前給大家打好預防針。可是問題在於這話聽起來讓賈鴻漸覺得簡直就像是滅自己認為風長他人志氣一樣！這太晦氣了好麼！咱這電影還沒拍完呢，你們就喊著什麼失敗不失敗的，這讓人心情能好的起來？賈鴻漸他還非要做成功讓大家看看！

    不過在稍微覺得有點晦氣的同時，這賈鴻漸當然也是在得意！看看他隨隨便便想出來一個給自己長面子的吹牛理由，一下子被各種媒體拔高到了如此的歷史意義，甚至好像這麼一個片子面世之後，他賈鴻漸立刻就會進入中國電影史冊，一下子就會成為歷史記錄下來的人物，就會流芳百世……這也太一本萬利了啊，咱只是本來想要教做人，本來想要打別人臉，然後順便給自己的行為找了一個理由而已啊！(未完待續……)

    一

第兩千九百九九章 800人試映會

    當然了，在這麼宣傳的過程中，賈鴻漸也考慮到了宣傳的過頭會不會導致他們的票房受到影響。畢竟他喊出來的那是說哪怕觀眾們看的是盜版碟照樣不影響電影，這樣一來會不會真的導致觀眾們不來看呢？還是有一點可能吧？畢竟很多時候一些事兒就屬於不喊叫就沒人照顧的狀況，大家都知道電影產業不好混，可是老闆姓跟電影產業有什麼關係？人家幹嘛非要捧電影產業的場？電影產業做的再用心，人家理智點想的話，在有廉價盜版碟的時候，消費者為啥還要花更多的錢來電影院看？人家能來看，那就是等於支持，那就是等於花錢做傻瓜一樣的趕腳，是純粹的打賞支持。

    在這種情況下，要麼賣情懷，要麼賣環境之類的。情懷呢不用說，自然是喊大口號啥的，什麼支持國貨啊，什麼需要老百姓扶植啊……反正口號喊得響，喊的好像不來看不是中國人，這樣才能拉攏一部分的中立消費者過來看，這樣票房才能高，對吧？而另外一方面，賣環境是什麼意思呢？就是歷史上中國電影產業出現的一種狀況，基本上都是40歲以下的年輕人去電影院捧場，特別是20歲以下的最多，而且最多最多的就是情侶去看的！為啥會這樣？因為再有盜版碟或者上網可以看的情況下，去電影院花錢看，這等於就是一個「高檔」消費，這可以代替逛街什麼的，變成一種約會中簡單易行的方法和方式。選擇看電影。花錢相對並不是太多，然後總體可以消耗掉不少時間，這對情侶來說那是相當合適的。

    可是當賈鴻漸這邊喊出來了哪怕大家看盜版也沒關係，那可能情懷這麼一方面的觀眾們就會選擇其他的電影去捧場了，就不太會真的來支持了！畢竟賈鴻漸這邊都喊了支不支持無所謂了麼！那麼看起來，如果要不打自己臉的話，最好的方法那就是儘量通過種種做法，來號召城市中的年輕情侶來看？通過年輕情侶來約會的模式，把口碑傳出去？把這麼一個喜劇片做成類似愛情片，很適合情侶看的趕腳？

    一邊這麼想著。賈鴻漸那也一邊在拍攝。總體來說。這電影的拍攝速度還是很快的，不到一個月的功夫，那已經拍的差不多了。畢竟這麼一個電影是小製作，七八百萬的資金量也不可能做什麼特效之類的。所以殺青了之後。這片子就送去審查。接著進行沖印什麼的。這就準備要籌備上映的事兒了。這個時候賈鴻漸算了一下才發現，好像這片兒弄的要比老謀子他們的《滿城盡帶黃金甲》還更加早上映啊！

    這事兒弄起來就有點不太完美了，不過總體來說。效果其實差的也並不是那麼大。畢竟實際上說起來，賈鴻漸他們的片兒比張一謀的片兒先出來還是後出來那都是打臉。賈鴻漸他們這邊要是成績好了，那麼哪怕老謀子的片子上映遲了但是票房不好的時候，大家不會提起來賈鴻漸的電影？大家不會指著老謀子說，看看賈鴻漸這種「別人家的孩子」，人家的電影才700萬的投資結果票房就不少了，賺得都比你們這3億投資的電影還多了？這一來不就打臉了麼？這一來不就有了一個反面案例來證明賈鴻漸就是牛？這樣一來大家不就明白了，在中國還就是賈鴻漸一個人牛？

    沖印好了之後，賈鴻漸在夢工廠中國很快的就召開了一個院線經理看片會。如今的院線就跟之前說過的一樣，主要都是省級院線，也就是把以前都是公家建立的電影院按照每個省的行政區域，來劃分到一起組成一個現代商業化的院線。雖然這樣的院線制度形成的比較晚，不過不得不說的是至少看片經理這樣的職位還是有的，每條院線還是在相對有點積極的學習外國模式的。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30多個看片經理來到了夢工廠中國。他們這幫人在看到了賈鴻漸之後，雖然大家都是第一次見面，但是他們對賈鴻漸那叫一個恭恭敬敬的！簡直就像是各種門派的幫主看到了武林盟主了一樣，那叫一個客氣！不過，客氣歸客氣，可是他們並沒有說連電影都沒看呢就直接訂拷貝，畢竟這事兒還是個生意。在國內的電影院銀幕數量不多的情況下，他們還是要儘量的選擇能夠賺錢的影片，這樣他們自己的分成以及回報才能高。

    在美國那邊的時候，賈鴻漸是接待過不少看片經理的。那些看片經理來的時候，基本上都是來參加試映會——人家不是單單的過來看電影水平怎麼樣，同樣還要看被挑選出來的參加試映會的觀眾怎麼反饋，這才會判定到底這片兒怎麼樣，以及到底要買多少拷貝，到底在多少旗下的電影院上映。可是在中國這邊兒，雖然有了看片經理這種職務了，雖然中國的院線也明白了看片經理眼光的好壞就決定了他們院線能賺多少錢所以對看片經理的培養很看中，不過中國電影的整體成熟度還比不上美國，比如說就像是試映會這種東西，中國以前就沒有。

    基本上看片經理們來看片，那就是到了一個小放映廳裡，二三十個看片經理們坐在一起看一下這片兒，然後大家一邊看片兒一邊思考以及評價這片兒到底商業成績會怎麼樣，於是就在沒有觀眾們反饋的情況下，判斷一個片兒到底可以賺多少錢。說實在的，在沒有消費者現場試看的基礎上，那看片經理們做出來的判斷當然正確度不高。不過在這個年頭無所謂，因為國產片兒就沒什麼賺錢的，主要賺錢的還都是各種好萊塢片兒，所以看片經理實際上挑戰也不算很大。

    可是這次呢，賈鴻漸那就募集了一幫子試映觀眾過來湊場子，甚至他這人數找的都不少，那直接在全上滬找了800多號人過來參加啊！他這麼弄，那也是主要為了口碑考慮。有觀眾看過了片子，出去肯定不會保密，於是這口碑不就慢慢的能幫忙吊起來麼？只要片子好，那就是正面的宣傳效果！而看片經理們呢，看到了這麼800多號人的觀眾一起進行試映會，那真是有點驚！他們沒想到賈鴻漸他們的陣仗這麼大！要知道光是招待這些觀眾，那就還要送洗衣粉什麼的，那還要報銷10元的來回路費，錢雖然花的不多，但是事兒做的那真心大，而且這麼一個陣仗那真需要良好的組織能力！

    看片經理們驚訝之後那就是興奮，他們也想要知道這片兒到底觀眾們會怎麼看，如果現場觀眾們都喜歡的話，那麼顯然這麼一個片兒票房成功的幾率更大，不是麼？很快，賈鴻漸帶著看片經理們那就入座了包下來的電影院最後的幾排。這麼一個電影院其實聽不知名的，是上滬外環線以內一些地方的一個老式電影院。本來建造的年代那就比較早，所以只有一個銀幕。這整個劇院裡面能夠坐千把人，不過那是包括二樓。如今二樓不開的話，一樓其實就只能容納800多個人。

    電影很快就要開始了，賈鴻漸身邊的這麼一群國內的看片經理們，顯然沒有美國的同行那麼見識過大世面。他們一個個那此時可是很興奮的，簡直都跟坐在他們前面的那些試映觀眾們一樣了！畢竟這也是他們第一次參加帶觀眾的試映會，一會兒他們不但要自己看片兒一邊判斷，同時還要一邊注意觀眾們的反應，可以說對腦子的要求可是比較高的，所以此時他們一個個可真不是像美國同行一樣嚼著口香糖輕輕鬆鬆的等著電影開始。

    很快，電影片頭的那麼一個金龍的放映許可證出現，電影真的要開始了。首先出現的就是夢工廠中國的標誌，這夢工廠中國的標誌，其實跟美國的夢工廠是一樣的，只不過字符改成了中文而已整體還是在雲團中有一輪彎月，然後有一個小屁孩兒拿著釣魚竿坐在彎月上垂釣。夢工廠的「dreamorks」的字樣在國外那是就在月亮下面，當然是英文的，而在國內呢，那就是寫著大大的「夢工廠中國」。

    緊接著，那就是黑屏了一秒鐘，接著一行字出現在了黑色的銀幕上賈鴻漸作品。這麼一個字幕持續了5秒鐘之久，完了之後又是一排字幕出品人：賈鴻漸，再接著導演的那麼一行字幕，也肯定是賈鴻漸！再往後的編劇，那還是賈鴻漸！可以說一時之間這賈鴻漸的名字簡直就跟刷屏了一樣！這氣勢那可是太足了！不過這麼刷屏並沒有保持很久，畢竟這是一個正規的電影，不是什麼dv作品，不可能說全套都是賈鴻漸一個人幹的。

    很快，字幕群先是完了之後，那出現的好像就是在一列火車上的場景。只見著一個看起來跟農民工一模一樣的傢伙……不，應該說就是怎麼看都是農民工的傢伙，拿著一個扁擔挑著一筐什麼東西上了車，他滿臉帶著歉意笑容的到處道歉，傻乎乎的找到了自己的座位坐了下來。然後從自己的筐子裡面摸出來了一個可口可樂的易拉罐，接著他小心翼翼的用袖子擦了擦易拉罐外面的灰塵，然後仔細研究著這易拉罐怎麼打開，最後更是求助了旁邊一個5歲小男孩，這才成功的打開了易拉罐！不過不知道之前是不是裝著易拉罐的筐子晃動太大，所以這易拉罐一打開那真是噴出來了不少的可樂，一下子都濺到了周圍人的身上了！這民工那是趕忙幫著對方擦啊！可是對面的人一看就是城市人，看著髒兮兮的民工上來要碰他，那真是滿臉厭惡，那真是連忙擺手讓對方別碰自己，說自己擦就行……(未完待續……)

    一

第三千章 爆笑電影

    尹光中作為一個看片經理，此時看著畫面上那麼一個長得像是民工一樣的演員，那真是意外的很！說真的，他真的不認識畫面上的這麼一個演員是誰，這演員長得真不怎麼好看，但是演這麼一個農民的角色怎麼那麼像？他本來第一反應那是什麼？那就是賈鴻漸真的找了一個農民來演，否則不可能演的這麼像啊，對吧？可是問題又在於他瞬間就覺得不對，因為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或者說沒有上台經驗的人，實際上面對著鏡頭什麼的表現會很差！真要找一個老農民來站在鏡頭前面的話，他們可能興奮的就只會傻笑，腦袋裡面可能一片空，就想著自己要拍電影了，然後就忘了表演的事兒了！這麼一個出戲的表現絕對不符合現在銀幕上出現的形象啊！看看現在銀幕上的這麼一個年輕人，他看起來表演的很真實，像是一個真正的農民，但是同時又很自在，好像根本就沒有攝影機拍他一樣。一般這種表現，那必須是專業人士才弄的出來的！這麼一個神奇的演員賈鴻漸他們到底是在哪裡找來的？

    帶著這種想法，尹光中繼續看了下去，接著只發現這太像是農民的演員，突然發現自己打開的那麼一個易拉罐的拉環上面好像有字，不太認識字的他就想找人幫她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結果找到了剛才被他可樂弄了一身的那麼一個年輕人，接著只見著那年輕人有點不太樂意的看了一眼拉環上的字。不過很快那種不太樂意的神情就消失了，很快就變得興致勃勃了！「呦哥們兒，可以啊，中獎了！這上面寫著你中了可口可樂公司5萬塊大獎呢！」那年輕人立刻說道。

    喝！這民工運氣還挺好？就在尹光中這麼想著的時候，突然只見著那民工又表示看不懂要去哪裡領獎，然後又表示不知道怎麼去首都領獎。於是那個幫忙看字的年輕人就說自己願意出5000塊錢買這麼一個拉環，然後旁邊出來了一個看起來有點學者氣息的留鬍子的中年人那就批評這年輕人了，說年輕人出錢太少，簡直就是在坑人！當時那年輕人就表示願意出一萬，而那個學者顯然看不下去了。當時就找坐在旁邊的大爺大媽商量大家一起出個三萬四萬的吧這麼一個拉環買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只見著大爺大媽開始收拾東西，然後站起身來就走！同時不僅僅是大爺大媽，連帶著周圍n排座位的人那都是收拾東西起身了！周圍10米範圍之內的旅客那一下子都躲到了列車車廂的兩頭，一下子就把剛才的這麼三個人給孤零零的留在原地！這三個人當時那表情直接就驚訝了好麼！就在此時。只見著之前那個像是農民工一樣的男人突然一甩頭髮。頓時身上的那種農民氣息一下子就沒了。他突然點了一根菸，渾身就冒出來了一種流氓的氣息！「道哥，這根本騙不到人啊？咱們根本就不是做表演這行的。要我說，咱直接動刀子搶得了，用廢這功夫？」

    什麼？這演員……是在表演騙子？擦，這演技也太碉堡了！當時尹光中就驚訝了好麼！一個名演員有這種演技很正常，但是眼前的這麼一個演員他可是從來沒見過啊，甚至覺得臉都不熟悉，根本連眼熟都沒有！所以基本上就是在國內一點名氣都沒有的演員，這種人居然還有這種演技？之前表演的簡直就像是一個農民工一樣，然後轉眼那種江湖氣息和流氓氣息就出來了？而且表現的還挺凶狠的？這演員到底誰啊，怎麼這麼牛？而且還讓人驚訝的是，這居然是一個騙局？剛才那麼一個中獎的東西居然是騙局？這是賈鴻漸想出來的騙局？那可真弄的跟真的似的！這方法可是真能騙人的吧？

    就在尹光中驚訝的時候，只見著那麼一臉鬍子的學者樣子的男人說道：「說什麼屁話，搶劫是重罪，詐騙是輕罪！咱詐騙金額在1萬左右，那是基準刑罰在6個月拘役，每多一千塊錢加一個月，到了4萬才3年，而且只要不是數額巨大超過十萬，那就是10年以下妥妥的。搶劫的話起點就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要是累犯或者是在交通工具上搶劫的，更是10年起跳！咱們出來混社會，那也是為了錢，不是為了進監獄吃牢飯！咱們也要規避風險，講究投資回報率，講究風險最小回報最大，知道不？你以為這還是20世紀啊？你以為凡事打打殺殺的就能行啊？那不長遠，知道不？為了可持續性的進行犯罪活動，咱們非常有必要把自己的風險降低到最低，以賣白菜的風險來賺賣白-粉的錢，知道不？」

    這麼一個道哥在說話的時候，那真是一口冀北方言，那說的可真是「垮」！可是就是這麼垮的方言，那說的內容吧，又讓人覺得搞笑又讓人覺得驚奇！居然犯罪分子那一張口說的話都跟金融精英似的，都將什麼高回報低風險，這犯罪分子都那麼懂法？可以說光是看到了這裡，尹光中那真是有了眼前一亮的感覺，他感覺著賈鴻漸的這麼一個劇情設計的真有意思，通過這情節就能感覺到整個片子設計的都有意思啊！

    果不其然，現場的觀眾們看到了這裡，那也是一片低笑聲。特別是道哥的那麼一口跨不垃圾的方言，配合上那麼高大上的內容，怎麼聽都讓人覺得好笑！哪怕其實台詞內容並不怎麼好笑，可是這搭配起來就是讓人覺得好笑！看到了這裡，那尹光中就知道，賈鴻漸的水平還真不一般！這才開場5分鐘不到吧？觀眾就已經笑起來了，這節奏多快啊，這從細節看來喜劇效果多好啊！

    而接下來的劇情和觀眾們的反應，那更是證明了尹光中的眼光！在接下來的劇情裡面。那笑料真是一個接一個！賈鴻漸並沒有用什麼特別低俗的東西來做笑料，可是看著那麼一個個的高大上的人物，被土賊們各種欺負，那真是讓全場都笑出聲來好麼！同時那麼一些土賊，動不動的就各種學高大上，甚至裝作搬家公司洗劫了幾個家庭之後，那都開始在道哥的帶領下大家一起學習理財，學習炒股之類的想要讓搶劫來的財富能夠跑贏社會的大盤，能夠讓財富不貶值。可是誰知道炒了沒幾天股，一下子錢全被套牢。一個個的精英一樣的進去。精神病一樣的出來！看著這種接地氣的間接吐槽股市的場景，全場那都鼓掌和吹口哨了好麼！還有道哥那種動不動就把犯罪事業當成正規事業來做的樣子，動不動就各種跟屬下科普，動不動就一副精英樣子說什麼可持續發展。說什麼要投資要理財。那架勢太裝了！裝的後來他出來就讓大家想笑！

    可以說沒人把這個道哥真的當成知識分子。但是這麼一個道哥那真的整天刻意打扮的自己就像是知識分子，整天打扮的就像是精英，還各種邯-鄲學步。還各種靠攏精英階層，但是這種笨賊總是被社會的各種事兒折騰的無功而返或者竹籃子打水一場空！從這點來說，那劇情真是有意思！再到後來，什麼道哥裝女人去勾引男人進行仙人跳，結果把男人勾到了物理，這道哥裝著去洗澡的時候，那裝成警察的黃波卻怎麼都沒來這黃波在樓下被真的110巡警叫住了，那真警察以為黃波是同事呢，於是就聊了起來。這黃波真是想上去找人啊，但是又不敢走，而道哥在廁所裡面那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而就在這時候，那肥的跟啥一樣的色狼更是直接踹開了廁所的門，把道哥一把抱住然後壓到了床上，那就要強上！這麼一個稍微有點三俗的場景那真是把現場的觀眾們都笑噴了！

    這年頭可沒有流行什麼同性戀什麼基佬不基佬的，大家在笑的那就是一個男扮女裝的妓女結果真的要被上，看著道哥的那種急迫的心情，但是又被勢大力沉的胖子給壓著沒辦法反抗的樣子給逗笑了好麼！最後，好不容易這黃波在道哥衣服被扒下來之前終於趕到了，然後他們把這胖子給帶回了「派出所拘留」15天的時候，他們發現了這胖子的來路不小。於是他們很快就想到了要去工藝品廠騙一次幾萬塊錢的申請費，不過黑皮那麼一個農民工一樣的角色裝成了胖子的身份去了工藝品廠之後，卻聽說如果有了認證，那可能就會有老闆想要買！

    於是道哥一下就有了主意，乾脆他們造假認證，然後自己出去找老闆，再騙老闆一次中介費什麼的！結果呢，他們挑了半天，最後卻挑上了那麼一個早就對工藝品廠的地皮有意思的房地產公司老闆！別忘了這老闆的老丈人那可是開了李鬼一樣的山寨斯基尼記錄的！於是在那個老闆看來，這幫子土賊就是綁票了自己的小弟，然後打扮成了自己的小弟不說，居然還要給工藝品廠弄一個認證！別忘了這房地產老闆那可是打過招呼讓那胖子故意卡住不給工藝品廠認證的，這樣才能讓工藝品廠倒閉啊！可是這幫子土賊要給工藝品廠弄認證不說，居然還想要忽悠這老闆去買工藝品廠的木雕！如果這老闆買了木雕，那不是工藝品廠就得了千萬人民幣，那不是工藝品廠就起死回生了？弄到最後這老闆不是到手了一個木雕，其他的什麼目的都沒達成？這房地產老闆那能受得了這個？於是火熱的三方熱斗那就開始了！

    這個情節那可是把全場多少觀眾的肚子笑的都疼了！大家就沒看見過這麼巧合的事兒！不過這巧合大家也知道是喜劇刻意安排的，但是怎麼看那是怎麼好笑，怎麼看一個個演員的表情那都好笑到了讓人肚子痛的地步！(未完待續……)

    一

第三千零一章 大年初一上映？

    雖然電影已經結束了，可是尹光中此時還沉浸在對剛才看了的《瘋狂的木頭》這部電影的回憶之中。這麼一個電影那拍的簡直太好了！可以說滿篇都是笑點，經常讓人休息了幾分鐘之後就各種爆笑啊！可以說一場電影下來別說是觀眾了，就是尹光中這種不知道看了多少電影的專業人士，那都笑的腹肌有點痛！他來回想了幾遍這電影給他的感官，然後就覺得，這電影肯定會火！

    因為看看這電影剛才試映的時候，觀眾笑的樣子！按照尹光中的觀察，起碼明顯的笑點裡面，有8成的觀眾都是每次都有反應的，其他的零散的兩成觀眾那也是大部分都笑了。所以這說明了啥？說明這笑料安排的合適，觀眾們反應合適，證明片子要傳達出來的東西真的傳達到位了！而且根據這尹光中的感覺，這片兒一點都不高大上，一點都不像是老師要給學生講什麼似的，這片兒就是很誠懇的在講笑話，這樣的片兒要是不火的話，那簡直就沒有什麼低成本片兒能火了！

    不過這片兒火是火，能火到什麼程度？按照尹光中的判斷，至少4000萬票房應該是沒什麼問題，也就是說至少跟馮小崗這幾年過年的時候弄的搞笑賀歲片的票房差不多。人家馮小崗的片兒在國內是什麼檔次？所以一對比就知道，賈鴻漸他們這拷貝那是一定要買，而且還要按照大片兒的標準買！不僅僅是尹光中如此判斷，其他的人也都是如此的判斷。大家都覺得有了賈鴻漸的號召力。有了前期賈鴻漸自己名聲給電影帶來的關注，那麼這樣一個電影票房肯定不只是一兩千萬而已！三四千萬那都是拖拖的！這意味著什麼？這意味著可以給他們院線帶來一千多萬兩千萬的利潤，這他們能不要麼？

    所以可以說，他們都不用看賈鴻漸正在讓下面的人在做的觀眾觀影結束之後的問卷調查的結果，現在那是直接就訂拷貝了！訂拷貝的結果，那就是國內800多家影院，基本上有800家會近乎同一時間的進行上映！要知道這麼一個數量那可是相當不簡單的，這意味著院線們總共要購買起碼800個拷貝，這是啥價格？在以前要不是大片兒的話，很多院線都是用另外一種做法的。那就是分時段分地區的進行上映！

    比如說一個大家估算大概1000萬票房到2000萬票房的這麼一個電影。那在院線們看來就是只買部分拷貝，然後再自己的轄區內分為a級地區b級地區級地區等等，自然a級地區是最早上映的，拷貝a級用完了之後。再運給b級上映……這麼一個做法那也是電影行業低迷的一個無奈之舉。因為國外的好片子太多了。老百姓隨便買個盜版碟就可以看的很開心。人家老百姓為啥一定要來電影院看一個不那麼精彩的國產片兒呢？而且花費的還多！這樣的情況下，哪怕這國產電影沒有盜版，那真心也沒辦法全國統一上映！

    但是賈鴻漸他們這片兒就不一樣了。他們基本上那就是跟好萊塢大片兒一樣的得到了最優先的上映等級，一下子就是a類以及b類地區甚至很多類地區都一起上映！這位的是啥？為的就是在盜版出來之前儘量大的弄票房啊！雖然賈鴻漸說了，這電影沒票房也沒關係，大家看盜版也沒關係，他不怕。可是問題在於他不怕但是院線怕啊！院線是靠著票房分成過日子的啊！老百姓都去看盜版碟了，賈鴻漸他們製作商早就有了廣告收入不怕了，可是院線們怕啊！要是沒有一個人來看，這院線們的電費不要白出了？這人員工資不要出啊？所以說除非賈鴻漸這片兒就是要走盜版市場，就是根本不上映，否則上映的話那院線們一定是要儘量爭取票房的！

    這麼一個大的放映規模定下來了，不過接下來的問題就是，這片兒要什麼時候上映呢？如今已經到了11月底了，眼見著就要12月份了。今年過年是在2月1號，那麼是不是弄到靠近過年的時候，做成賀歲片兒就最好呢？要知道在幾年前程龍大哥的電影來到了大陸，首開了賀歲檔之後，這些年大陸的賀歲檔這麼一個檔期那也越來越完善。總體來說在這2002年，賀歲檔就是12月份開始一直到1月上旬這麼一段時間。總體來說這麼一個賀歲檔那跟美國的聖誕檔是差不多的，美國那邊是從11月17號到18號左右，也就是11月中旬開始進入聖誕檔，一直到了12月25號，也就是一個月出頭一點的時間。

    而在大陸這邊呢，那就是12月到1月上旬這麼一個春節氣氛漸漸濃厚起來的時候！也就是一個月外加一週左右的時間，基本上跟國外是一樣的。不過跟國外也有不同的是，這賀歲檔的片兒那不是一直延續到了節日來臨之前，哪怕是2月份過年，到了1月中旬基本上電影也少了。為啥？因為這個時候大學生們基本上要開始回家了，各種打工的人都要考慮回家過年的事兒，春運都已經開始了好麼！大家都忙忙碌碌的準備回家，誰他娘的還有心情看電影啊，是吧？這可以說是中國特殊的國情所決定的。而在中國，那是沒有說在大年三十或者大年初一放電影的習慣的，人老百姓都在家裡團聚到處拜年呢，哪兒有空看電影啊！而且電影院的員工不要放假了？各地的商場過年的時候都放假不做生意了呢，電影院還做什麼生意啊，反正生意也不好還不如讓大家多跟家人在一起一點時間呢！

    在大家這群看片經理的眼裡，賈鴻漸這片兒顯然就是為賀歲檔準備的，而且說白了，賈鴻漸這片兒的品質的確很好。今年過年的賀歲檔，實際上電影並不多，馮小崗的《天下無賊》貌似劇本被廣電斃了，所以這2002年到2003年初的這麼一個賀歲檔，實際上是沒有國內電影挑大樑的！最多就是有港港的《老鼠愛上貓》、《百年好合》、《皆大歡喜》這樣的小製作賀歲片來撐場面，所以在院線們看來，這賈鴻漸的片兒就是賀歲檔的霸王，隨便選時間都沒問題！賈鴻漸願意選啥時候就選啥時候，別的電影都要給賈鴻漸的電影讓路！

    就在大家等著賈鴻漸指定一個時間的時候，卻驚訝的聽到了賈鴻漸的選擇結果「大年初一。」什麼？大年初一？這這這這這……當時院線的看片經理們全部都愣了好麼！這大年初一上映什麼電影啊？這要是別的片商說要大年初一上映，院線們直接就鄙視他一眼然後說你丫懂行情麼！但是這賈鴻漸如此一說，這可讓大家怎麼說啊！大年初一這種合家團圓走親戚的時候，看什麼電影啊！這賈鴻漸是不是吃藥吃多了？「賈總，這大年初一……合適麼？要不您在考慮考慮？」當時尹光中忍不住的就主動問道。

    他這麼一問，周圍的看片經理們那也紛紛點頭，「是啊。賈總再考慮考慮吧……考慮毛，就大年初一了！」誰知道賈鴻漸卻是萬份確定的如此說道！要知道在賈鴻漸的印象裡面，以前的確是沒有電影在大年初一上映的，這是事實。不過歷史上好像是到了06年的春節，王晶這麼一個港港的導演卻是帶著他的片子第一個在大陸的大年初一上映了！然後票房還不錯！接著大陸這邊也漸漸的發現了大年初一的好！然後到了10年還是11年的時候，那大年初一的時候都是4部片子一起搶票房啊！到了2012年那也不例外！所以在賈鴻漸看來，什麼大年初一不初一的，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老百姓願意花錢，那幹嘛院線還攔著呢？

    看著院線他們一幫子人跟便秘一樣的想要勸他，但是又不好開口得罪他的樣子，這賈鴻漸忍不住就教育他們了「你們啊，還是太年輕，太青澀了。你們光知道大年初一是合家團圓的日子，就沒想到大年初一也是合家娛樂的日子？大年三十大家都在忙，大年初一就沒多少事兒了啊！初一晚上又沒有什麼春節晚會，又不用跟大年三十晚上一樣吃的那麼隆重，該走親戚的白天都走完了，一家人這時候出去看場電影，全家老小一起娛樂一下，這不挺好麼？這不是天倫之樂還是什麼？而且咱們這片子還是喜劇片，還沒有什麼不合適的地方，全家老小一起看很合適啊！到時候一家子一家子的來看，那多好啊！你們不要老想著以前怎麼樣。以前大環境不好，我現在在改變大環境，你們也不要抱著老黃曆說不能改啊！我都不怕，你們怕啥？不試試看大年初一行不行，你們怎麼知道大年初一一定不行？」

    這話別人說起來，好像會顯得各種搞笑。但是賈鴻漸說起來那效果就不一樣了！畢竟賈鴻漸是賈鴻漸啊！一個外界媒體盛傳他要改變中國電影業界大環境的男人，而且還真的在改變啊！他說的話……這真讓大家有點無從反駁！(未完待續……)

    一

第三千零二章 為了老百姓！

    上映日期這種事兒，本來就是一種博弈，特別是在賈鴻漸想要在別人都沒想過的日期上映的時候，連帶著院線都會參與進入博弈的領域裡面來。大年初一上映，肯定不能說是大年初二初三就不上映了，所以這片子要在大年初一上映，就說明院線們要大規模的讓員工們在過節的時候上班。這加班費什麼的要給不少吧？而且外加上大年初一上映的時候，這票房還不一定好，他們院線能夠樂意？萬一票房不好的話，回頭他們還得平白的多出那麼多的加班費什麼的，對於他們來說這又是何苦來？所以院線各種不願意答應大年初一上映啊。

    不過對此賈鴻漸當然有辦法對付了……唔，又要來對賭協議嚇唬人？當然不是！不過差的也不算太多，是更細化的一個上映協議總體來說，就是看票房。總體票房在兩千萬到5000萬之間的時候，賈鴻漸讓步一下，給院線更高的分成比例，他本人只要40%的分成比例，讓院線分60%，當然了，這是在交了電影發展基金以及營業稅之後的分成比例。如果票房到了5000萬以上，那麼整體的分成比例就到了47%對比53%的地步，也就是回歸到了通常頂級大片的分賬比例上，而且這麼一個47%的比例，那基本上還是國內通用規則的最高分成比例。如果票房整體只有2000萬以下，那麼賈鴻漸他們更是要讓步到35%的一個分賬比例。

    這麼一個細化的上映協議那是讓原先方面非常滿意。很快他們就簽署了下來，而賈鴻漸也沒有用什麼對賭協議來嚇唬他們。也沒有強制的壓著他們必須答應大年初一上映，只是這麼一弄，他們就答應了，這多簡單多和諧？賈鴻漸自己也可以省的費口舌不是？這邊談好了之後，那就定下來了電影是在2月1號的大年初一上映，具體來說會是在下午三四點鐘開始。這麼一個時候那是完全沒有什麼電影來競爭的，甚至可以說從初一到初五之間，全國上下電影院就這麼一個《瘋狂的木頭》可以看！這麼一段的獨霸時間。在賈鴻漸看來那就是票房衝擊比他期望更高數據的保證啊！

    而在另外一邊，既然上映的日期差不多定下來了，那麼肯定就要進行相應的宣傳啊！拍這麼一個電影，賈鴻漸整體是用掉了500萬不到的錢。剩下了快300萬的小錢錢還可以進行宣傳一下，不過說實在的，這300萬的小錢錢還是有點尷尬的。為啥尷尬？因為按照這年頭報紙的價格來說，他賈鴻漸如果想要每個省級報紙上都弄個廣告宣傳一下的話。怎麼都需要至少四百萬人民幣，畢竟全國三十來個省市自治區呢！只有不到三百萬的話，賈鴻漸也只能儘量先覆蓋一下a級地區了，也就是相對經濟狀況比較好的省份。

    這麼一個廣告做出來，明確的打出來了《瘋狂的木頭》要在大年初一上映的廣告之後。前幾天好不容易才消停了一點的媒體們，那一下子又開始對賈鴻漸感興趣了。一下子又開始追逐賈鴻漸和他的電影了！為啥？很簡單啊，這是國內第一次嘗試要在大年初一上映電影啊！如果說是別人嘗試在大年初一上映電影，那麼可能媒體們不會覺得怎樣，但是這是賈鴻漸！這是大家眼中可以改變中國電影大環境的少年英雄要把他的電影在大年初一上映！這是什麼概念？在以前大家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在大年初一甚至是在初五之前上映，因為按照傳統來說。初五是迎財神，是各種商家開始放鞭炮開張的日子。而且老百姓早就習慣了過年的時候沒有任何商業活動的日子了好麼！所以誰都沒有想過初一到初五是可以放電影的！

    這話題說起來可能2012年的小朋友們不太瞭解。實際上在90年代的時候，國內大多數地區過年在初五之前，連新鮮的菜都買不到！到了28、29最多是30，菜販子們都收攤不做生意了，在過年的時候大家那可是都跟歐洲人週六週日不營業一樣的合家團聚呢！所以真的過年的時候，不僅超市沒得開門，任何店都沒得開門，沒有商場可以去，除了電視之外沒有任何娛樂場所，畢竟連菜都買不到呢！賈鴻漸甚至都還記得在90年代初的時候，他老媽在過年前那真是一次性買夠過年七天吃的菜，那是把冰箱給塞的滿滿的！當然了，到了2012年蘇萍也是這麼做的，主要因為她覺得過年的時候菜價太貴了，翻了多少倍啊那都是，所以精簡持家的她一直還是保留著老習慣。

    話說回來，賈鴻漸這麼一個年輕人在媒體的眼裡，那簡直就是一個代表著市場化電影產業的革命者一樣，那真是衝入了裝滿了各種老舊股東、罈罈罐罐的影壇老宅子，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那就一通亂砸一通亂打，叮鈴桄榔的把大家以前看著習慣了的，甚至都不覺得奇怪的規矩都打碎了！要是別人打碎了這樣的罈罈罐罐，可能媒體們不僅不會支持，反而會批評，覺得這是亂來，覺得這是破壞規矩，會從各種奇怪的犄角旮旯來找證據證明自己的觀點。可是問題就在於，這是賈鴻漸啊！

    賈鴻漸在之前說是要嘗試改變中國電影的大環境，而且他還不僅只是說說而已，他還真的做了，他還真的拍了這麼一部電影來挑戰如此的一個傳統和大環境！而且按照他做出來的樣子給大家的感覺，起碼新意是非常足的，至少表面上一聽那是相當有想法的！從這點來說，這賈鴻漸就給了大家那麼多的希望，此時的他再做出來別的舉動，又要挑戰新的老規矩，這能不讓大家興奮和關注麼？可以說此時不管對電影敢不感興趣的人，那都是頗有興趣的關注著這事兒。而看客們關注了，那媒體更是要關注啊。

    於是一時之間對賈鴻漸的採訪要求更是多了起來，對於這種採訪的要求，賈鴻漸一改往日的只照顧華夏衛視而不怎麼接受其他人採訪的習慣，現在幾乎是來者不拒！為啥這樣？因為他接受採訪本身那還是為了能夠宣傳電影啊！是為了能讓大家一直記得這麼一個大年初一上映的電影，所以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如果大家沒事兒了，就容易想起來去看這麼一場電影，這票房不就高了麼？

    賈鴻漸首先接受的一個採訪，那就是來自《燕京日報》文娛板塊的採訪。這次採訪是一個叫做趙妍的女記者來找賈鴻漸的，她是以前王丹的同事，在知道了賈鴻漸的電影要在大年初一上映之後，她那真是走了王丹的關係就像求一個能夠採訪賈鴻漸的機會啊。而賈鴻漸正想要接受採訪，於是也就答應了讓她來採訪了。這趙妍來了上滬之後，那對賈鴻漸真是客氣，還專門的給賈鴻漸買了一條愛馬仕的皮帶。怎麼弄的好像不送賈鴻漸皮帶就沒機會採訪了似的？不過對於這種禮物賈鴻漸還是收下了，在他看來搞不好這就是王丹教給她的，雖然要多付出一點錢，可是跟別人一對比的話就能顯現出來她的不同，不是麼？反正那麼多記者，賈鴻漸接受誰的採訪都是接受採訪，不如找個會送自己禮物跟自己關係好點的記者採訪了。

    「賈先生您好，您覺得我稱呼您是叫賈總好還是叫賈導好呢？」這記者長的其實一般，不過整個人看起來挺開朗的，一上來這問題就很輕鬆。「都行，我是不計較這麼多的。」賈鴻漸笑了笑。「呵呵，賈導您真謙虛。我記得您之前說過您拍這麼一個電影主要是為了能夠改變中國電影的大環境？那麼現在聽說您的影片又要定在大年初一上映，這也是您想要改變中國電影大環境的一種做法麼？」趙妍笑了笑之後很快的就進入了採訪的正題。

    「算是吧，其實最主要的我還是想要改變一下老百姓們過年娛樂的需求。你知道，很多老百姓在大年初一的時候其實沒有什麼事情，主要就是走親戚什麼的，然後跟親戚吃飯喝酒打牌吹牛，其實這種娛樂模式雖然很輕鬆很合家歡樂，但是說真的並不是那麼的健康。畢竟咱們現在已經不是什麼物資匱乏的年代了，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是大魚大肉酒精海鮮的，這吃起來真的很傷身體，嘌呤很高，幾天下來有些人都可能快要痛風了。而且這麼樣的一個娛樂菸酒又多，對身體真的不好，而且有時候玩兒起來不說通宵吧，那也是時間很長，真的對身體不好。不過說起來，這也不是咱們老百姓的問題，你說這過年的時候很多地方都沒有什麼娛樂項目，電影院也不開門，逛街也沒地方，電視打開吧就是那麼一個春晚翻來覆去的放，讓老百姓怎麼娛樂？所以我想這，要不然大年初一的時候試試看？這個時候對於老百姓來說，上映一個喜劇影片，不是那麼沉重那麼需要思考的，單純娛樂多好？」

    看，這賈鴻漸一本正經的那又開始胡說八道了。明明他就是覺得過年的時候票房市場好才決定要在大年初一上映的，現在這時候居然說的像是為了老百姓的娛樂考慮一樣，好像根本他都沒考慮到票房一樣！

    一

第三千零三章 實幹家賈鴻漸

    汪淡水在看著《燕京時報》對賈鴻漸專訪的稿子。這麼一個稿子是趙妍採訪完了之後，寫出來了準備上報的稿子，她定稿的時候，傳真過來想讓賈鴻漸看一下。汪淡水把傳真出來的稿子複印了一下之後，送給了賈鴻漸一份，另外一份她自己就留在手裡看。在趙妍的這麼一個對賈鴻漸的專訪中，賈鴻漸那顯得可真是形象太高大了。雖然當時採訪的時候汪淡水並不在旁邊，不過看著這麼一個報導，汪淡水卻覺得好像是親自就在賈鴻漸身邊看著他接受採訪一樣！那一句句的話，那一個個的描寫，真是活靈活現的把賈鴻漸描繪了出來。

    「賈導，請問社會上有些人說您的這種廣告植入的方式並不是拯救中國影壇的好方法，他們認為美國等影視發達國家並沒有大規模的實行這種做法，所以這麼一個方法是不好的。同時他們覺得廣告植入太多會導致電影的藝術性受到影響，您是怎麼看到這種疑問的？」

    「我覺得這個問題問的很好，非常尖銳。真理不辨不明，真金不怕火煉，有道理的事情肯定不怕爭論。首先來說，像是美國那邊沒實行這種植入的看法……實際上美國是有的。比如說《黑客帝國》中諾基亞就對電影進行了廣告投資，從而獲得了把諾基亞8110產品的植入。同時凱迪拉克也對電影進行了植入，所以在歐美才造成了凱迪拉克重新成為時尚話題。甚至就在2002年，澳大利亞人安東尼-笛福開創了一個植入性廣告獎。這其實充分證明了在歐美，這植入式廣告實際上也在進入電影業界，不存在說歐美沒有植入廣告的說法。而在另外一方面，如果這種說法的話，那其實也不能完全的看著美國那邊的情況。為什麼呢？因為美國那邊盜版不嚴重，所以相對來說文化產業的回報率很高，只要片子水平夠好，那麼上映幾乎就可以賺錢，在這種情況下，他們為什麼要以廣告植入為主？」

    「對於我們中國來說。我們的市場很不完善。被盜版衝擊的導致我們要在票房市場上收回成本很難，這就是我們中國市場和美國市場的不同之處。要讓中國的電影市場復甦，首先我們必須先讓投資者對於這麼一個市場的信心恢復，讓投資者知道投資進去之後將是會有回報的。這樣才能刺激越來越多的人投資到電影裡面。當然了。因為我們的市場盜版嚴重。同時電影院以及銀幕數量太過於稀少，因此真的要靠電影院上映來收回投資很難，我們也就不得不想辦法來另闢蹊徑。把美國人看不上的旁門左道拿過來當我們的康莊大道。如果投資人變成了數個廠家，那麼只要有一定數量的觀眾看了電影，這就能夠保證有宣傳效果。而有了宣傳效果，投資人就有了回報。

    只要這麼一個投資回報的過程完成了，那麼票房到底有多少就不重要了，這是我個人思考下來覺得能夠改變中國電影市場最好的辦法。這就有點像是當年的無產階級革命一樣，蘇聯傳來的方法是中央城市暴動，而我們中國學了卻沒辦法做到跟別人一樣，因為國情不同，最後我們只能選擇當時世界上沒有人試過的農村包圍城市。我想這個例子和我們的電影產業實際上是比較類似的……」

    光是看到了這裡，汪淡水那就感覺賈鴻漸真的是成熟了，這都不罵人了！這要放在以前，按照賈鴻漸這小鋼炮的脾氣，怎麼不要冷嘲熱諷一番，怎麼不要說那些能夠從這個問題上反對自己的人都是近代史不合格的傢伙？甚至搞不好賈鴻漸都會上綱上線的批評一下質疑他的人是本本主義是教條主義是，是思維僵化是根本不會靈活思考！而在這麼一個訪問中呢，賈鴻漸那真是一點諷刺的話都沒有，就只是給自己解釋，就只是防守，而沒有反擊！這可真是稀奇啊！在汪淡水看來那真是賈鴻漸成熟太多了！

    緊接著他再往下一看，只見著這賈鴻漸又繼續防禦了「至於植入廣告多了不好，這倒是對的。但是世界上什麼東西是多了好的？氧氣多了人都受不了呢，水喝多了同樣還會水中毒，導致身體的電解質平衡失調，人會昏迷會心臟停跳，人喝水喝多了喝死掉都不是不可能。你說這水多了都不好，更何況是別的東西呢？世界上的東西都要講究一個度，我們不能說吃飯吃多了會撐死就不吃飯，對吧？而且廣告植入到底什麼是多什麼是合適，我覺得交給市場交給觀眾來決定就可以了。觀眾們完全可以用錢來投票，他們覺得哪個片子廣告太過分了，太多了，那就可以通過口碑來進行抵制，這也會導致電影的票房以及觀影人數下降，這對製片商也是有制約的。為此我看我們華夏高科的福爾摩斯平台以後可以退出一個電影打分的網站，到時候觀眾們可以隨意的上我們的網站進行投票進行評價，這樣一來口碑就會成為很重要的一點了……」

    擦，看看賈鴻漸的這麼一段發言，那真是有理有據以理服人，那真是溫文爾雅！當時給汪淡水感覺賈鴻漸那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在媒體上面接受訪問的這麼一個賈鴻漸，不再像是十幾歲的時候那麼的沖，他已經變得非常的溫文爾雅，有一種學者一樣的氣質，而且再加上現在這麼一種想要改造中國電影大環境的想法和舉動，真是給人感覺他打不通了，給汪淡水感覺他一下子就成為了需要女人仰視的那種大人物了！

    汪淡水這麼一個熟悉賈鴻漸的人都有這種感覺呢，別人看到這麼一篇訪談之後那感覺當然更甚啊！市面上的讀者什麼的，那哪兒知道賈鴻漸平常是什麼樣的人啊？這就跟粉絲和觀眾一樣，誰知道一個明星私底下是什麼樣子？大家都只知道的是明星公開展現出來的形象是怎麼樣的。於是在很多讀者的眼裡，這賈鴻漸那真是「有乃父遺風」的趕腳，那真是跟賈剛一樣一樣的表現出了一種學者的風範啊，那真是跟知識分子一樣的儒雅感覺啊！老闆姓看到了這樣的採訪之後，當然從第一感官上就願意相信賈鴻漸啊！因為反對賈鴻漸的人的話聽起來就像是噴子說的話啊！

    而且，看著賈鴻漸的那些話，真的能讓大家感覺到一種他是在真的為了中國電影事業費心費力的工作著，而且也讓大家能夠感覺到他真的是上一個實幹家，真的是在為了改變大環境在努力。已經在社會上打拚過幾年的人都知道，這大環境的事兒那真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改變的，很多地方的大環境，那都是大家都不滿意，但是誰都覺得自己沒能力去改變，所以到了最後大家也就是「敢怒而不敢言」而已！

    但是人家賈鴻漸呢？人家做事兒之前並沒有提前多久的大張旗鼓的喊，人家沒有雷聲大雨點小，人家沒有貪圖虛名的喊半天結果什麼實事兒都不做。這賈鴻漸那簡直就是先把事兒做完了再喊的類型人家電影都是拍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始宣傳的，這才說要改變電影大環境的。人家沒有在電影開拍前就喊個半年什麼的，從這樣的角度來說，這樣的一個賈鴻漸怎麼能夠讓大家不喜歡？

    在社會上打拚過的人都會知道，社會上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喊空話的人。那種人做起事兒來還沒著手做呢，就先喊的震天響，那架勢弄的好像事情他已經都做成了一樣。這種人話說的相當好聽，但是真的讓他們做事兒了，那就整天這邊找理由那邊找理由，整天就是推三阻四的。也許沒進入過社會的年輕人還會被這種所騙，還覺得這種人挺牛的。但是真正在社會上打拚過的人都知道，這種人才是最沒意思最讓人鄙視的！

    反而在社會上像是賈鴻漸這種實幹家反而少，因為喊口號簡單真的要想結局方案以及實施解決方案難啊！有時候不管是內行指導內行還是外行指導內行，最容易最的就是批評現在的環境不好，環境不好人人知道，可是怎麼改變這種環境呢？有的人提的辦法那簡直幼稚的不行，有的人提的辦法雖然不幼稚但是沒有什麼可行性。弄到最後還是說話的人多，真正做事兒去改變環境的人幾乎沒有！

    但是賈鴻漸就不一樣了，他這人幾乎都不喊，而是悶頭去做。所以當賈鴻漸的這種姿態被媒體報導出來了之後，讀者們怎麼能夠不喜歡，怎麼能夠不佩服？而且光是看看和聽聽賈鴻漸的這種方法和方案那就知道，人家那真是花了腦子去想的，不是簡簡單單的拍腦門說怎麼怎麼做而已，人家真的是想到了一個的確是可行的方案。從這點來說，這樣的賈鴻漸那可真是太難得了！(未完待續……)

    一

第三千零四章 老謀子震驚

    賈鴻漸不斷的接受採訪，在這麼一個離春節還早著的時候，他們這電影的名聲已經快到了人人皆知的地步了。這不，連老謀子都知道了賈鴻漸那電影的事兒了！這麼一個一腳踹不出來一個屁的內向中年人，那在知道了賈鴻漸拍了一個片兒不說，同時這片兒還是各種低成本製作的，他忍不住就思考了起來。

    誰說北方人就一定是豪爽的？誰說西北漢子很外向的？這來自長安的老謀子就很內向，而且心裡的事兒想到多的就跟「精明」的南方人一樣。此時他心裡在想什麼？他第一時間想的就是這是不是賈鴻漸對他有意見了！沒錯，這老謀子是個內向的人，這不代表他就不知道人際交往的事兒！他其實精著呢，只不過很多事兒他不願意搭理而已。就像是賈鴻漸拍電影的事兒，他沒聽賈鴻漸本人說，而是在報紙上看到的，而且發現這電影還是一個低成本電影，當時這老謀子就在想，賈鴻漸是不是對他不滿意了！因為雖然表面上賈鴻漸對他老謀子要拍《滿城盡帶黃金甲》是一點意見都沒有，但是實際上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別人到底是怎麼想的？

    萬一賈鴻漸臉上說沒事兒，其實只是客氣一下給老謀子一點面子呢？結果發現老謀子當真了，一下子這賈鴻漸氣不過不就要報復了麼？不就要給老謀子臉色看了麼？這種事兒社會上太正常不過了！太常見了！一般人得罪人了，被得罪的人哪兒有那麼容易一個道歉大家就和好如初的？真以為這是電影裡面的世界啊？現實世界就是如果他老謀子得罪了賈鴻漸了。讓賈鴻漸不高興了，那麼老謀子哪一點沒做好，賈鴻漸沒消氣，結果就是賈鴻漸不停的找手段折騰老謀子，然後老謀子覺得不舒服了，上門去道歉了，那賈鴻漸還一口否定「啥？那多久前的事兒了，你咋還記得呢？老謀子不是我說你，我是那樣的人嘛？真沒事兒，我早就忘了！咱倆還是好兄弟！」這話說完。回頭賈鴻漸照樣還繼續整老謀子！

    可能有年輕人要說了。哎呀，這樣的中國人是不是太虛偽了？不管是否虛偽，反正社會上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中國人那是最得罪不起的！一旦得罪了，哪兒跟外國人似的道歉就算了？哪兒跟外國人一樣嘴上說沒事兒了就真的沒事兒了？中國人一向是嘴上說沒事兒低下照樣報復！為啥？因為中國人講究的不是言語！傳統看人都要講究聽其言觀其行！說個謊話就跟吃個大白菜一樣的簡單。一個人被人得罪了。別人上來道歉。嘴上說兩句就完了？嘴上說兩句就代表心裡真的道歉了？那怎麼行動上看不出來呢？這代表完全沒誠意啊，完全沒有悔過的意思啊！

    打個比方來說，就像是一個男孩兒和一個女孩兒談戀愛。男孩兒談到一半兒劈腿了，在外面腳踏兩條船了，然後被女的發現了，女的氣的要死，找人揍了這男的一通，然後每次被她抓到機會，她就跟蘇平似的不死不休的整對方一輩子。然後呢，這男的覺得小三兒不好或者怎麼樣，跑過來找原配的女朋友道歉，說哎呀對不起，以前都怪我，我不是東西，我還是愛你的……但是嘴上這麼說說就完了？連小三兒都沒分手呢，這就悔過了？就算跟小三兒分了，這男人過來只是嘴上說說道歉的話就完了？兩個人之間的裂痕就這麼容易彌補了？想得到是美！這男人不要各種用行動來表示他真心悔過啊？否則女的憑什麼原諒他啊？同時女的為了自己的形象和面子考慮，那嘴上說說自己早就忘了以前的事兒了，那也可以理解啊。總不能每次都跟潑婦一樣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責對方當初把自己傷的多深吧？

    所以想到了這種事兒，當時老謀子第一反應就是賈鴻漸是不是生氣了。可是仔細想想看，他好像也沒啥讓賈鴻漸生氣的。因為他跟賈鴻漸也沒簽約啥的，而且他出來接受別人的投資之前，那還專門打電話跟賈鴻漸說了，這賈鴻漸也沒說不行，也沒勸他不要接受，對吧？所以賈鴻漸生氣的幾率就不大。那麼賈鴻漸到底為啥弄了這麼一個片兒呢？賈鴻漸的目的到底是為啥呢？

    還是說，賈鴻漸的目的就是跟他接受採訪時候說的一樣，就是為了改變電影的大環境？那這工廠量可大了去了！聽說賈鴻漸拍的這麼一個戲是跟馮小崗的歷年賀歲片差不多，都是搞笑片兒的形式。那麼這種喜劇電影真的就能夠拯救票房麼？老謀子還真是有點懷疑，他甚至覺得賈鴻漸這麼做的一個方式，是不是有點實驗性質，是不是並不那麼完全的為了改善中國電影的大形勢。因為真的要改善的話，這麼一個片兒按照道理來說應該儘量的弄明星吧？這樣票房才高，這樣反響才大啊！但是賈鴻漸又沒有！所以總體來說，賈鴻漸的舉動給老謀子的感覺，那就是一邊喊著要改變大形勢，但是另外一邊兒做的卻是超低成本的電影，電影拍的好像也不是為了高票房而去的……聯想到了賈鴻漸在《英雄》去美國上映時候，弄的那麼一套花裡胡哨的營銷，動不動喊著什麼「這不僅僅是一部電影」，動不動要把《英雄》和美國的大環境想聯繫，強行提高內涵，強行促進票房。這老謀子怎麼想都覺得賈鴻漸不是簡單的為了改變大環境，而是……有點弄噱頭的意思！

    那麼賈鴻漸到底是為了幹啥呢？就老謀子自己分析下來，他覺得賈鴻漸就是想當導演，嘗試一下做導演的感覺！這樣一來，一切都可以解釋的通了！因為如果大投資的話，那麼要是拍不好，這就丟人丟大了！而低成本就不一樣，到時候拍的不好反響不好，賈鴻漸可以有一連串的理由資金限制啊、演員不好啊等等等等。同時什麼改變大形勢，也更像是為了他這麼一部電影上映而做噱頭！這麼一想的話，是不是前後邏輯就都順暢了起來了？

    在這個時候，老謀子是這麼想的，他一點都沒有想到，賈鴻漸其實拍個片兒就是為了教育他，就是為了打他的臉，就是為了讓老謀子明白沒有賈鴻漸，他老謀子基本沒啥辦法給投資人賺錢！所以這個時候不知道這一切的老謀子想了半天，還是打了個電話給賈鴻漸，想要去幫賈鴻漸看看電影，看看能不能幫著出點主意什麼的在他看來這賈鴻漸對他挺好的，而他又是導演方面的過來人，賈鴻漸想當導演，他這個熟人過去幫幫忙把把關，私下裡給點建議什麼的，這是理所應當的啊！這是示好嘛！

    不過這內向的老謀子，並沒有說自己要去幫忙的事兒，也沒說他想要幫著把把關的心思，而是就是說很好奇賈鴻漸的電影，想跑到上滬去看一下。對此賈鴻漸那當然是答應了，對於賈鴻漸來說，雖然這麼提早的被老謀子看到有點不完美，可是他藏著掖著不給人家看反而才更奇怪！於是，回到了上滬的老謀子在看到了賈鴻漸拍的那麼一個《瘋狂的木頭》之後，震驚了！

    本來這老謀子還覺得賈鴻漸作為一個新人導演，拍的東西肯定很多瑕疵什麼的。可是誰知道看完了之後，他真的是震驚了！他震驚的不是賈鴻漸的各種技術非常完美甚至達到了大師水平這怎麼可能？賈鴻漸都沒學過這些東西！怎麼說以前都是導演這麼一個行當的行外人！所以說實在的，賈鴻漸這麼一個片兒最多只能算是中規中矩，也就是說拍的沒有什麼重大的失誤，基本上算是一個合理講出來的故事，個別小地方呢，拍攝手法還是有值得商榷的地方。

    那這不是符合了老謀子的判斷了麼？他為啥還要驚了？他驚得不是別的，不是什麼手法啊鏡頭啊之類的東西，他驚得是這麼一個本子，是電影背後透露出來的東西！在他看來，賈鴻漸這麼一個片兒真不是專業人士拍的，因為中國電影行當的專業人才，那都有點潛意識的「精英專家」的自我認識，所以拍電影的時候，總是想要教點什麼給觀眾，總是想要「寓教於樂」的隱含一點什麼導演自認為的哲理啊什麼東西的夾帶給觀眾！

    可是在賈鴻漸這麼一個片兒裡呢，那真是什麼都沒有啊！真沒有私貨！真沒有什麼潛意識的站在高位跟老師一樣的試圖跟觀眾們講一點什麼。這賈鴻漸拍戲的時候，那甚至把導演的這麼一個自我都給近乎屏蔽掉了，他就是把自己當成了一個機器，用畫面在給觀眾記錄以及講述這麼一個故事！可以說賈鴻漸純粹的就是要用情節去逗樂觀眾，整個情節也沒有任何的深意，就只是搞笑而已！這種電影傳達出來的感覺，那可真是讓老謀子震驚了！因為這種感覺跟馮小崗以及跟他老謀子的電影都是那麼的不同！這真的引得老謀子深思啊！他真的不得不思考，電影拍成了這樣，真的能行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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