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風雲之猛將傳 作者:冥域天使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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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200096 2012-7-17 20:30:49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18 163240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17 21:06
初至三國 第六十一章 出使(3)
    順江而下,大船直行至柴桑才停了下來。眾人下得船來,薛冰對孫尚道︰“你且先帶著孩子去見母親,我自去見吳侯。”

    孫尚道︰“你見過了哥哥,便去昔日居所來尋我,你可還記得吧?”

    薛冰笑道︰“我怎的能不記得?”遂喚過張嶷,讓其護著孫尚先行,自引著秦宓去見孫權。

    其時早有人報于孫權,孫權知薛冰帶其回家探母,卻未想到薛冰一到得柴桑,立刻便趕來見自己。時魯肅在側,孫權便問魯肅道︰“子敬可知薛冰此行為何而來?”

    魯肅尋思了一下,謂孫權道︰“想是劉備圖漢中,然其益州初定,輕易動不得兵,遂派薛冰來請主公相助。”

    孫權道︰“請我相助?我助他什麼?”

    魯肅道︰“劉備取漢中,曹操亦取漢中。今劉備動不得兵,故請主公出兵拖住曹操,讓其不得西進。”

    孫權听了,輕笑道︰“這劉備想的倒是很好!”轉念一想,似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又對魯肅問道︰“子敬瞧,我等若與劉備聯合,可有甚好處?”

    魯肅道︰“劉備取漢中,我等何不借機索要荊州?”

    孫權皺眉道︰“然荊州乃劉備之根本,焉能讓于我等?”

    魯肅道︰“可與其好生商議,若其同意,主公大可應下此事。”

    孫權想了想,輕謂魯肅道︰“此事便交給子敬去做,若子敬覺得于我等有益,再來報于我。”

    魯肅道︰“必不負主公所托。”

    二人說話這當,人報薛冰已至。孫權遂吩咐左右,請薛冰進來。片刻後,薛冰入。今日薛冰只著一身白衫,並未著甲,亦未掛兵。此時一入得廳來,忙向孫權施禮。孫權忙將薛冰扶起,言道︰“子寒帶我回家探親,又來探望我等。今日卻是只談家事,不廳政。”

    薛冰道︰“冰亦有此意。”遂與孫權閑話家常,這邊說一句,那邊還一句,內里卻無半點政務。

    只听孫權道︰“子寒與我成親許久,可曾有了子嗣?”

    薛冰笑道︰“已有一子一,此番卻也是一同帶了來了。”

    孫權聞言,笑問道︰“兩個?然知喚做何名?”

    薛冰答曰︰“子名寧,字承平。喚晴,取字雨姬。”一邊說著,一邊在暗里向一旁的秦宓打了個手勢。

    秦宓在旁瞧見,遂至魯肅身邊,道︰“先生可是魯肅魯子敬?”

    魯肅卻是早就注意到了此人。打薛冰一進來,他便注意到了他,而在薛冰與孫權只談家事,不談政務的時候,這個人的到來就有點奇怪了。既然只為談家事而來,帶此人做甚?想到這,魯肅已然猜到了薛冰的用意,感情人家也和孫權打了相同的主意,談判的事交給別人,這兩位繼續去閑話家常。

    此時見人家主動上來問好,遂答道︰“不才正是魯肅魯子敬,敢問閣下是?”

    秦宓道︰“在下姓秦名宓字子赦,于川中久聞先生大名,遂向先生好生請教一番。”

    魯肅聞言,答道︰“微薄之名,入不得尊耳,若只是閑談,肅自當奉陪。”遂對孫權道︰“主公與薛將軍談家事,肅先告退。”邊說著,邊以目暗示孫權注意身旁之秦宓。

    孫權在上面瞧見,心下一愣,隨後便反應了過來,笑道︰“子敬且先回去歇息吧!若有事,自當相喚。”說罷,又繼續與薛冰閑談,好似渾不在意魯肅似的。

    魯肅心下明了,遂引著秦宓告辭而去。薛冰在旁瞧二人退了下去,心知這倆人必是尋一密處商談要事去了。而自己要做的,便是繼續與孫權閑話家常,不過總在府中談,也不行,遂對孫權道︰“兄長整日于府中處理政事,卻也太過勞累。今無甚事情,不若出去走走?”他實不知當如何孫權,不過想到既然孫權都說今天只談家事了,便以兄長相喚。

    孫權听了,娶不在意這稱呼,只是道︰“我亦正有此意,正好與子寒一同游覽一番。”說到此,猛想起什麼似的道︰“我現在何處?”

    薛冰答道︰“應是去拜見母親去了!”

    孫權道︰“如此,子寒不若與我一同去尋我,而後一同出去游覽一番。她自嫁了你,我卻再也未見到一眼。”

    薛冰笑道︰“如此正好,還可叫兄長見見你那外甥。”

    孫權道︰“我倒是很好奇我那外甥是否像我那一般。”薛冰聞言,與孫權相視大笑。

    二人出得侯府,策馬直奔國太府中。孫權身份尊貴,自然無須在府外侯著,只于門口處問下人道︰“我母現在何處?”下人告之曰︰“國太正于後院與郡主聊天。”孫權听了,對身後薛冰道︰“想來母親見了尚,也甚是高興。最近母親身體不是很好,已經很少出來走動了。”

    薛冰聞言一愣,卻未想到吳國太身體卻也這般虛弱,遂道︰“我倒是不知,這些日子久在川中,江南之事很少听到了。”

    孫權嘆道︰“便是你今日不來,近日我卻也要修書一封投往你處,希望你能讓尚回來一趟,以便能見見老母。郎著言,家母年歲漸大,加之心中掛念尚,這才久病不起。”

    薛冰道︰“我與尚此回,應能住上一段日子,希望能趁這段時間,將國太的病給治好。”

    孫權答道︰“只盼如此。”

    二人說了這許多,已然來到了後院。左右早有下人報于國太,是以國太早知此二人到來。見其二人至,喜道︰“今日然知是個什麼日子,竟都來了。好歹卻也算是一家團圓了。”說完,將薛冰喚至身前,又細細打量了許久,言道︰“眨眼已過了近兩年了,很好,很好哇!”

    兩個很好,直將薛冰說的一頭霧水,卻也不知這很好到底是指什麼。待見得孫尚于一旁掩嘴笑,越發不解了。最後卻是孫尚以手暗指懷中孩子,薛冰這才反應過來。不過這一反應過來,卻只覺得更加尷尬。

    此時,倒是孫權替他解了圍,在一旁抱過一個孩子,見其頑皮愛鬧,遂笑道︰“此必是孩。”

    孫尚奇道︰“哥哥怎猜得到?旁人見了,只道此是男孩。”

    孫權笑道︰“與你一般無二,如何猜不到?”直把孫尚說的滿臉通紅,卻又發作不得。

    吳國太在旁,見得一家人和氣融融,臉上笑得越發的開心,最後吩咐下人置逼菜,于後院一同進食。席上,孫權又與薛冰一同聊了許多江南趣事,而薛冰也會將一些川中的風土人情,二人聊的倒也算投機。這一頓,倒成了名副其實的家宴,團圓飯。

    一連數日,薛冰與孫尚只住在國太府上,吳國太得見兒,又見了外孫,心情越發的好了。而病情,卻也有好轉的趨勢。加上孫權這些日子也經常過來問候,國太只覺得這幾天,卻是近些年少有的快樂日子。

    而在這些人不知道的地方,魯肅和秦宓二人天天就出兵之事商議個不停。二人又需要在商談之後各自回去請示上。

    魯肅是要去詢問孫權的意思,而秦宓倒沒那麼麻煩,只是去向薛冰匯報一下談判進度就好。因為薛冰自覺做不來這些事,遂將談判大任完全交給了秦宓,自己只是終日與孫權喝酒,游玩。

    五日之後,秦宓又來尋薛冰,薛冰將其請入內室,屏退眾人,這才問道︰“進展如何?”

    秦宓道︰“吳侯已經答應了出兵,代價就是我們需要讓出荊南的三個郡,不過將軍曾言,最多可以讓出三個郡,是以屬下已經答應了東吳的條件。現在就差商議具體的出兵日期了。不知將軍原定于何時出兵?”

    薛冰尋思了一陣,暗中計較道︰“如今正是秋季,主公的軍隊還需要一段時間進行整編。而且,諸葛亮那個家伙暗地里也在整頓基層吏,怕是短時間內無法完成。這些個瑣碎的事情放在一塊,就需要較長的時間了。”思量了片刻遂道︰“你請吳侯先于揚州一帶整兵備戰,叫曹操以為東吳進兵北上。但然要真正進兵,待調年夏天,我主即進兵漢中,請吳侯于那時進軍揚州即可。”

    秦宓听了,答道︰“明夏出兵,時間會否太緊?”

    薛冰又想了下,這才道︰“不會!主公進兵漢中,用的主要是川中兵士。雖然軍改尚未完成,所余不過是一些具體的細節部分。待到明年夏天時,應該已經可以正式投入戰場。”說道此,頓了下又道︰“只是不知我原先計劃中的那些裝備,能否置備齊整。”這最後一句話,然是對著秦宓說,眼楮出神的望著一旁,也不知想到了什麼。

    秦宓卻是在一旁靜靜坐著,听到最後才道︰“將軍且先歇息吧,某明日再與魯肅詳談出兵日期之事。”

    薛冰道︰“恩!你也好好歇息一下吧,這事忙完,我們的任務就算完成了。”正說著,人報吳國太請薛冰同進晚餐,薛冰听了,暗道︰“我的任務,好象還沒完成啊!”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17 21:07
初至三國 第六十二章 出使(4)
    卻說這日,孫權正與薛冰談天說地,忽報湖口守將陸遜至。薛冰聞言一愣,對孫權道︰“兄長有事,冰且退下暫避。”

    孫權聞報亦是一愣,似是未想到陸遜突然回來。一邊吩咐將其請進來,一邊對薛冰道︰“弟且稍待片刻,過後我自去尋你。”

    薛冰遂施禮道別,出門時,但見一年輕書生般的人行了進來。那人見了薛冰一愣,眼楮轉了幾下,然後了然的一笑,與薛冰互相施禮畢,這才繼續入得廳中。薛冰在後面瞧著此人走了進去,于心中暗道︰“這人便是陸遜?果然一表人才。而且,看他剛才那般樣子,似是猜到了我的身份了。”

    正想著,薛冰突然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好象此時陸遜投孫權時日尚短,不知能否將此人拐走?”這個想法一出現,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只在那搖頭不止,暗道︰“怎麼可能?陸家是江東大族,陸遜身為一族之長,不得不為家族的利益考慮。不可能放棄江東的基業去投奔劉備的。”不過這個想法自打冒頭,便不停的環繞在薛冰的心頭之上,心里不停的給自己能夠成功的理由。“陸遜現在並不受重視,而且周瑜未死,魯肅、呂蒙盡在,短時間內不會得到重用。陸家和孫家有矛盾,陸遜的叔叔就是死在孫家人手里,對此,他們家族里如果不是迫于孫家的勢力,怕也不會為其效力。”這般一想,薛冰是再也止不住拐帶陸遜的這個想法了,從侯府中出來,一直到國太府這一路上,都在尋思當如何才能說服陸遜棄孫從劉。

    卻說薛冰又于柴桑住了數日,期間與孫尚閑談時,經常談到陸遜,搞得孫尚一臉奇怪的問道︰“夫君怎的對伯言這般有興趣?”

    薛冰尷尬的答道︰“污此人一表人才……”

    “是以起了愛才之心,所以想將其拉到劉皇叔帳下去,是也不是?”孫尚一臉促狹的將薛冰的話接了下去。

    薛冰听孫尚將他想說之話盡數接了出來,只能尷尬的笑道︰“正是如此。”

    哪知,他這話一出口,孫尚的臉就變了,原本掛在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而是換上了一副母老虎的面孔,對他道︰“你拉人拉到我哥哥這,你這手未免也太長了吧?”結果聲音似是太大,將懷中正睡著的小薛寧給吵醒了過來。小家伙看著自己母親那一臉的凶像,竟似被嚇得呆住了一般,瞪著一雙烏黑的眼楮,愣愣的看著凶巴澳孫尚。

    薛冰被孫尚一通教訓,只好低下腦袋,承認錯誤,表示自己再也不會去挖大舅子的牆角了。孫尚見了薛冰認錯的態度,這才重新露出笑容,道︰“這樣才對嘛!而且,我哥哥與劉皇叔又是同盟,有何必非要伯言去皇叔帳下呢?”

    而在孫尚懷中的小家伙,看看母親,又看看父親,似是明白了什麼似的,然後重又閉上眼楮,呼呼的睡去了……

    在江東待了這許久,薛冰已經決定返回蜀中。畢竟此時已是秋天,再過上幾個月,劉備大軍就要進攻漢中,他還需要趁現在回去,好好整備一下改編完的一級部隊。

    吳國太本再三挽留,奈何薛冰執意要走,只好將孫尚喚至房中,一同住了三日,以敘母之情。而後這才放薛冰等人離去。

    待得薛冰離去那日,孫權親自將其送上船,眼見得大船越薪遠,再也見不得船上之人時,忽有手下來報,言大都督周瑜有信來。

    孫權聞言,將信接過,遂于江邊讀了起來。只見信中道︰“瑜于合肥處,听聞薛子寒攜子返江東,主公且不可大意。若有可能,盡量以國太之由,將其留在江東,至少,留其一子,以為人質。主公可對薛冰言︰‘公有二子,不若留一子,以伴老母。’若薛冰留一子在江東,其日後將難成主公之敵矣!”孫權閱罷,望了眼已然不見了的大船,長出一口氣,嘆道︰“可惜公瑾不在身旁,縱其有好謀,也難為我用矣!”

    時魯肅立于一旁,聞孫權言,遂問道︰“周都督信中所言何事?”孫權遂將手中書信遞了過去。魯肅看罷,謂孫權道︰“周都督信中所言,雖可行。然主公若如此做,怕與薛冰結怨矣。日後若得回親子,必來報仇,以雪奪子之恨。”

    孫權聞言,道︰“子敬所言甚是!”遂不再去想此事,引眾人望侯府而還……

    再說薛冰坐船先去荊州,見了關羽,轉告其此事已成,請其早做準備。

    關羽道︰“我已叫手下傳令桂陽太守,令其撤出城中守軍,等待東吳來人。另外,城中精壯,也大多遷往他處。”

    薛冰聞言愣道︰“遷走城中精壯?這計卻是誰出的?”

    關羽笑道︰“乃是元直先生所出。元直先生曾言,兄長眼下最缺勞力,讓三郡,無妨。然三郡之百姓,切不能送于東吳。”

    薛冰听了,遂對徐庶道︰“還是元直先生想的周到,冰卻忘了這等緊要之事了。”言罷,于心中道︰“沒白把這徐庶給勸回來,他要是不說,差點忘了這事。劉備到了後期,最缺的就是人口。堂堂一國,僅有不到百萬人口,雖然賀區有關系,但也確實太過寒摻了。”

    徐庶道︰“為主公分憂,正是我等為人下屬當做之事。子寒為主公制定軍改,訓練精兵,所做可要比我這動動嘴,勞累許多。”

    薛冰道︰“卻也沒甚差別,那所謂的軍改,我也不過是動動嘴,提提建議。倒都是蔣公琰蔣先生一手主持的。”

    關羽輕輕撫著長髯,說道︰“這蔣琬,倒是個人才!”

    正說著,旁邊進來一少年,端著水壺走了進來。先為關羽倒上一碗後,又分別為徐庶和薛冰倒上。那少年見到薛冰時,與其對視了片刻,似是對其很好奇一般。待見到薛冰也在瞧他,這少年卻無一點懼,反而是與其對視了起來。

    薛冰瞧的有趣,問關羽道︰“這少年卻是?”問著,將水碗端了起來,大大的喝上了一口。

    “哦!這卻是我前些日子新收的義子,姓鄧,我本令其改隨我姓,然其言︰‘姓乃父賜,今父不在,不敢枉改。’遂留其原姓,帶在身邊。”關羽卻只是端坐于上首,除了那支總卻撫著長髯的手,其他地方好似未曾動過分毫一般,直叫薛冰佩服不已。

    薛冰听了,將水碗放下,那少年見碗空了,便立刻過來又給滿上。薛冰對那少年點了點頭,又對關羽道︰“二將軍如今子滿堂,怎的又收了此子為義子?”

    關羽笑道︰“卻說那日子寒去了江東之後,我與元直到荊州各處走了走。那日行至襄陽附近,正見此子與人爭執。某一時好奇,便策馬過去,想听听這幾人在爭執些什麼。”說道此,關羽又輕笑了下。

    薛冰見了,更加好奇,問道︰“卻是在說些什麼?”

    關羽道︰“原來那些人譏諷此子言語結巴,便是有些學識,亦不得為人所用。而後關某炕過那幾個文士囂張之態,遂出面,以題考較幾人。那幾人盡皆難倒,唯有此子。”說著,以手指少年。“雖言語結巴,卻對答如流,關某瞧其才識不凡,遂又問了幾個問題,此子皆一一對答。後知此子早年喪父,家中僅一老母,生活甚是清苦。關某憐其才,遂收其為義子。”

    薛冰听了,嘆道︰“然想還有這般曲折,此子得遇將軍,卻也是一番機遇。”說到這,薛冰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心中暗道︰“言語結巴,姓鄧?怎的這麼熟悉?”遂問關羽道︰“說了許久,還未問過此子姓名。

    “此子姓鄧,名艾。”關羽輕道︰“本喚鄧範,然其同宗有同名者,遂改名為艾。”

    關羽話一出口,薛冰就震在了那里,瞅著面前那個略顯瘦弱的少年,心道︰“這就是那個日後滅了蜀國的鄧艾鄧士載?怎麼被關羽給收做義子了?”想來想去,始終不得其解。

    原來鄧艾本應因為曹操遷移南陽百姓,而至豫州。後遇司馬懿,這才展開其光輝的一生。但是因為薛冰的出現,赤壁之戰進行時,他便連克荊襄,使得曹操根本沒有時間遷移荊州百姓,致使鄧艾留在了老家處。至于關羽將其收為義子,這卻是完全的巧合了。那日鄧艾又犯了老毛病,見一山,便于旁指此地可設埋伏,那處可扎營寨,恰被經過的幾個文士听見,見其口吃,便出言譏諷。這才有了關羽收其為義子之事。

    薛冰望著眼前那少年,突然心中冒出一個邪惡的想法,對關羽問道︰“不知此子可曾起了表字?”

    關羽聞言,道︰“此子改名未久,加未及冠禮之年,是以未起表字。”

    薛冰笑道︰“不若我為其取一表字,全當祝賀二將軍收此子之賀禮了!”

    關羽道︰“哦?子寒且道來!”

    薛冰聞言笑的越發開心了,言道︰“不若就叫士載,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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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戰 第一章 春獵
    天依始,萬物復甦。成都郊外,一枝人馬望山中而去。

    薛冰著一身輕衫,卻腰懸長劍,背背長弓,跨下戰馬,兩側均掛著箭壺,內里各有羽箭二十枝。

    左右去望,張飛,趙雲,黃忠,馬超無一不是這般著裝。就只有諸葛亮這些文士們依舊是一身長衫,身無寸鐵。

    劉備一馬當先,手持長弓,指遠處一野雞道︰“誰可射中此雞?我便使何人為先鋒。”

    眾將一听,一個個皆持弓在手,各自一箭射去。可憐那野雞,眨眼間就變成了一只刺蝟。劉備瞧了,只得道︰“便算打和。”而後著人將那刺蝟雞拾回。這時劉備發現,眾將中便只有薛冰一人靜坐在馬上,未曾動過分毫。

    劉備在旁瞧得,問道︰“子寒為何不以箭射之?”

    薛冰尷尬一笑,答道︰“冰未曾習過開弓射箭之術。”

    劉備聞言一愣,一臉奇怪的道︰“子寒未曾習過射箭之術?”薛冰正回答,卻听的身旁張飛道︰“子寒不通射術?這怎麼可能?”

    以張飛的嗓門喊出這些話來,旁人想听不到,卻也是不可能的。馬超第一個道︰“子寒武藝不凡,怎的可能不通弓箭之術?想是身懷絕技,不願外露罷了。”馬超本是鎮守西川與羌族交接處,此次卻是劉備特意將其招回,共商進兵大計。

    趙雲卻道︰“這些年來,卻未見過子寒使過弓箭,莫非當真不曾習過?”趙雲仔細回憶了許久,卻是未曾見過薛冰使弓。

    薛冰苦笑道︰“我都說了不曾習過,諸位然相信。”

    黃忠道︰“污子寒這身裝備,又于馬上掛兩壺箭枝,還道子寒射術驚人,今日是準備好好露一手的,卻未想到子寒竟是不通射術。”頓了下,又指那兩壺箭問道︰“這兩壺箭,卻是做何用處的?”

    薛冰笑道︰“這兩壺箭,卻是為各位準備的。本待誰箭枝用盡,可以向我討要。”

    眾人聞言,盡皆啞然。

    這時,劉備道︰“子寒乃戰將,怎能不通射術?今日眾將齊至,不若就此機會,向他們學習射箭之術?”

    劉備一說完,魏延先道︰“子寒若不嫌棄,末將願傾囊相授!”說未落地,馬岱在一旁道︰“你有甚本事?可讓子寒和你學習箭術?”魏延听了,怒道︰“可敢與我比試否?”馬岱道︰“有何不敢?”遂取弓在手,問魏延道︰“你卻說個靶子,待我射給你看!”

    張飛道︰“比試箭術,俺老張就不摻和了,不若就做個公證,我說個物事,看你二人誰能射中,可好?”張飛本就好熱鬧,如今有熱鬧可瞧,當然要跑出吏和一下。

    劉備在旁瞧得,卻只是和諸葛亮等人相視一笑,這般比試,無甚危險,他卻是樂意見到的,遂道︰“不錯,我也做個見證,你二人可盡展弓術,勝者,我自有賞賜。”

    魏延和馬岱一听,心下戰意更盛,遂齊齊望向張飛,等他點出靶子為何物事。而那張飛,此時以手搭涼棚,來回張望著,似是在尋找一合適的東西,尋了片刻,喜道︰“便是前面那棵大樹,左側下數第三根樹枝,你二人誰射得中,便算勝!”

    眾人听了張飛之語,皆向那樹望去,只見那樹離此甚遠,眾人只瞧的清那樹干,至于那所謂的下數第三根樹枝,模模糊糊的,瞧的不甚清楚。

    馬猁了,皺了下眉頭,轉頭去看魏延,見其一臉自信的樣子,遂心下不服,取出羽箭,搭在弓上。開弓,射箭。動作一氣呵成,羽箭好似閃電一般,眨眼間便飛到了大樹旁,從那樹枝上擦過。

    眾人瞧的清楚,見那枝箭飛了過去,暗嘆了一口氣,似是在為馬岱可惜。馬岱瞧見,只能搖了搖頭,然後對魏延道︰“你若射中,便是你贏了。”

    魏延卻也不答話,只是取弓箭在手,搭箭開弓,瞄了片刻,手一松,羽箭唰的就飛了出去。然後眾人便瞧見這羽箭釘在了那根樹枝上,眾人瞧了,無不喝了一聲好。便是劉備,也贊道︰“文長真乃神射!”魏延見自己射中,先是瞧了一眼馬岱,然後一臉高興的接受著眾人的贊嘆。末了,這才說道︰“末將當可教子寒弓箭之術吧?”

    哪知他這話一出口,便听身邊響起數聲。“且慢!”魏延一望,但見黃忠道︰“文長射術雖精,怕是亦非最強,老夫與文長切磋一番,可好?”

    另一側趙雲亦道︰“我是才瞧見文長神射,一時技癢,倒也想較量一番。”言罷,取出弓箭,也不去瞄,開弓便是一箭射了出去。但見得趙雲這箭,射在與魏延那箭相同的地方,竟將魏延那箭從樹枝上給震了下來,掉落于地上。而趙雲這箭,卻結實的釘在樹枝之上。

    趙雲瞧的清楚,似是很滿意自己這一箭,以目視魏延、黃忠二人,魏延瞧見趙雲這箭,心知自己比不得人家,遂道︰“子龍神射,延不及!”

    卻听黃忠道︰“且看老夫露上一手!”眾人聞言,皆望向黃忠,想瞧瞧這位老將軍有甚麼能耐。但見黃忠策馬急奔,直望旁側奔出,然其方向卻與那樹相去甚遠。張飛還于旁道︰“莫非這老頭糊涂了?跑那邊去做什麼?”

    正嘀咕著,卻見黃忠于馬上搭箭開弓,黃忠使的乃是四石弓,比其他幾人使的三石弓卻要強勁上許多,隨手便能開此弓,卻比那幾人強上一點,而其于馬上,背對那樹,而後突然向後一仰,手上箭枝這才媚射出。

    四石弓和三石弓射出來的箭,在聲勢上就差了一些,黃忠這箭一射出,眾人甚至還沒瞧得清楚,那箭便已經釘在了那根樹枝上,而先前趙雲射出的那枝羽箭,竟被黃忠射出的這箭給削成了兩段,前半段依舊釘在樹上,後半段卻掉落于地。

    眾人瞧清楚後,無不駭然,皆稱黃忠當世神箭,無人能敵。黃忠聞贊大樂,策馬而回道︰“還有何人不服,可出來與老夫比試一二。”

    劉備道︰“老將軍神射之技,天下無雙,無人可及,想來已無人可敢與老將軍一爭鋒芒。”

    黃忠忙道︰“謝主公稱贊。”

    劉備又道︰“今日獵,黃老將軍大展神威,他日進兵漢中,當以老將軍為前鋒。老將軍,可願當此任否?”

    黃忠听了大喜,道︰“多謝主公,忠定不負主公所望。”

    眾人听聞竟被這老頭搶了先鋒之位,心下不爽,奈何今日風頭皆被這老頭佔了,只得將不忿之言憋回肚里。

    劉備自然瞧出眾人神,遂道︰“如今已是天,我與吳侯約定今夏進兵,是以將眾位招來,以議出兵大事,今雖定黃老將軍為先鋒,然進兵之事,還需仰仗各位,齊心協力,才可取得勝利。”眾將忙應道︰“定不負主公之期望。”劉備笑道︰“好了,今日本是出來游玩,軍事便談到這,還是談些別的吧!”言罷,瞧見薛冰在一旁,遂道︰“是才曾言為子寒尋一老師,今黃老將軍箭術無雙,當可為子寒之師,子寒不若和黃老將軍學習這射箭之術。”

    薛冰還未答話,黃忠先道︰“老夫這微末之技,若子寒瞧的上,定傾囊相授。”薛冰听了,笑道︰“只恐冰資質鹵鈍,入不得黃將軍之眼。”黃忠道︰“薛將軍且先射一箭,先認夫心里有個底。”薛冰聞言,遂應了下來,將背上弓箭取下,又從箭壺中取出一枝羽箭。

    正待開弓,卻見黃忠在一旁驚道︰“薛將軍所使的,卻是五石弓?”

    薛冰听了,瞧了眼手中長弓,問道︰“我卻也不知這是幾石弓,只是使的順手,便拿了出來。”

    黃忠道︰“定是五石弓無疑,老夫整日與長弓打交道,斷不會瞧錯。薛將軍開得此弓?”說完,一臉驚疑的望著薛冰。

    薛冰道︰“難道黃老將軍開不得?”他只覺得自己這力氣一直在漲,如今卻也不知漲到什麼程度了,然知使五石弓,會不會太過駭人。

    黃忠道︰“開是開得,只是若于戰場上使五石弓,太過耗費力氣,于戰不力,是以平時只使四石弓。”

    他這話一說完,薛冰還未覺怎的,其他人卻于心中道︰“平時可使得四石弓,也非常人了。這黃忠神箭之術,卻是真才實學。”

    黃忠瞧了片刻,道︰“薛將軍且射一箭,叫老夫瞧瞧如何?”

    薛冰遂開弓搭箭,目標卻還是先前那根樹枝。黃忠在旁瞧了薛冰這架勢,暗道︰“姿勢不錯!”正待說話,卻見薛冰一箭射出,那箭好似消失了一般,眨眼間便到了百步開外。

    喀嚓!啪嗒!

    一枝大腿粗細般的樹枝,竟被硬生生的射斷,從樹上掉了下來,眾人見了,無不驚駭,一箭之威,竟至如斯?

    然而待眾人從此箭之威力回過神來之後,瞧見射斷那樹枝,無不苦笑搖頭。縱使威力再大,射不中目標又有何用?

    原來薛冰瞄的乃是先前那棵樹上左側下數第三根樹枝。但是被他射斷的,卻是這樹向右數第二棵樹,右側上數第四根樹枝。

    黃忠在旁愣愣的瞧了半晌,最後只道︰“薛將軍神射,忠不及。將軍還是另請高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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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戰 第二章 將令
    獵結束,薛冰那不著邊際的一箭,以及黃忠最後時刻的調侃之言,都成了眾人談笑的話題。

    待回返城中,劉備領眾將至公廳中議事。坐到上首後,劉備先吩咐左右去準逼食,而後才道︰“今眾將隨我一同出游,明日且再隨我往軍營一走。”

    眾將回道︰“定當緊隨主公左右。”

    劉備瞧著眼前這些文武,笑著點了點頭。最後又瞧了眼諸葛亮,這才道︰“我與吳侯早已商定,于今夏出兵,是以招眾將前來,共議出兵之事。而這段時間,我軍一直忙于改革,眾將恐對現有軍力不甚清楚,是以先請蔣公琰來為眾將講解一下我軍現狀。”說完,對左右道︰“公琰何在?”

    蔣琬忙起身,對劉備施禮道︰“屬下在。”

    劉備道︰“且為眾人詳細講解一下。”

    蔣琬應了一聲,遂對眾人道︰“按照薛將軍最先之提議,我軍現劃分為三個等級,而其中,三等部隊將不參加任何戰爭。二等部隊作為地方守秉團,或是作為一股牽制部隊來使用。而真正投入一線戰場的是一等部隊。也就是現在的主戰兵團。而此次出兵,動用的將是這支部隊。”

    說到此處,頓了下,見眾將皆凝神傾听,無人發問,這才繼續道︰“現在主戰部隊共有六萬人,除卻葭萌,巴西等重地駐扎了一部分外,還有四萬多人的主戰部隊集中到了成都周邊。這四萬部隊,將是此次出征的主力。”

    正在此時,李嚴道︰“這四萬人怕是不能盡數派出吧?若盡數派出,成都重地,又以何兵守城?”

    蔣琬答道︰“成都駐有三萬的守秉團。這些兵士雖然是二等部隊,但是也是一些老兵,雖然在個人能力上比不得一等部隊。但作為守城,卻也是足夠的了。”李嚴遂不再言語,蔣琬見其不在言語,遂繼續道︰“而根據薛將軍的提議,一等部隊中細分了許多兵種。其中,弓弩手八千,輕步兵二萬,重步兵五千,普通騎兵五千,鐵甲騎兵三千,羌族騎兵五千,其他包括醫療兵在內的各種特殊軍士一萬。另外還有主公身邊的白耳精兵五千。這些部隊,全部配備了最精良的武器盔甲,另外所有部隊都有足夠的後勤配備,保證其在戰時能夠有足夠的武器盔甲將損壞的替換下來。”

    眾將听著蔣琬的介紹,初時听只能出動四萬部隊,心下還有點不滿,覺得這點兵馬,恐不夠用。要知道,劉備初定西川那時,隨便一處軍事關隘,就屯著數萬軍馬。這些帶慣了大軍的將軍們,突見這麼一群人,卻只有那麼點兵馬,生怕自己分的少了,導致自己戰力比不上他人,從而丟了功勞。

    不過在听到這些部隊全部都是裝鮑良,訓練有肅的精兵之時,反而又起了興趣,想親手帶帶這支所謂的精銳部隊,到底有何不同。

    但是蔣琬話還沒完,這些將領們只得乖乖的繼續听著蔣琬的介紹,只听蔣琬又道︰“其中各種騎兵共一萬三千騎,除了配備標準盔甲刀槍外,還根據薛將軍的建議,將單邊馬鐙全部改為雙邊馬鐙,如今已經全部配備整齊,二等部隊的少數騎兵,也已經全部裝備完畢。”

    眾將听了,不自的吞了下口水。一萬三千的騎兵啊!不過其中那五千羌騎兵是誰也別想了,雖然這支部隊也參加了一等部隊的訓療劃,但除了馬超,誰都指揮不動這支異族部隊。所以,大部分的將領都將目標瞄準了那八千騎兵上。

    就只有薛冰在旁暗道︰“主公手下還是騎兵太少,去掉羌族,一共就只有不到一萬的騎兵部隊,這還是軍改之前,特意尋人大量收購戰馬才得到的。若是正常招兵的話,現在能有五千騎兵就算不錯了。這對于日後將長期在北方與曹操作戰的主公是很不利的事情。雖然步兵更擅長山川地形,但是這也只能使得劉備擁有更強的防守能力。而在進攻方面,依舊是騎兵更適合北方的地形。”

    “對了,那鐵甲騎兵,卻是什麼騎兵?”一旁的張飛突然問道。眾人這才想起,那鐵甲騎兵,似乎以前並未听過。

    蔣琬道︰“根據薛將軍的提議,是一種全身均著鐵甲的騎兵,包括戰馬也會披上鐵甲。”

    “馬……也……披甲?”眾將听了,皆愣愣的念著。此時並沒有出現真正意義的重騎兵,大多所謂的精銳騎兵也只是人著鎧甲,而馬不披。薛冰提議打造一些專門的馬甲,然後披附在戰馬之上,可以盡量的防止流失誤傷戰馬,也可降低在亂軍中被兵器劃傷,造成戰馬發狂的情況的出現。不過,重騎兵對戰馬的要求太過嚴格,薛冰著人全力尋找優良的戰馬,卻也不過尋得三千來匹,是以,鐵甲騎兵部隊,僅有三千騎。本來薛冰還想組建一只未來蒙古那種騎射部隊,奈何戰馬太少,加之騎射之術非短時可成,便暫且放在一牛

    “馬上掛甲,那戰馬的奔跑能力,豈不下降許多?”馬超長期與騎兵打交道,是以對戰馬最是了解。

    蔣琬正待回答,薛冰卻先道︰“沒錯,所以這支鐵甲騎兵並非是喲做奔襲作戰的。他的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在雙方對陣時,在第一時間沖垮敵軍陣勢。除此之外,作用甚少。”

    馬超听了,于心中比較兩種騎兵,最後道︰“此種騎兵盡披戰甲,尋常弓箭傷之不得,確實是突擊的最佳選擇。”話一落地,張飛便喊道︰“這用的部隊,定要給俺老張帶!旁人誰也不許搶。”

    劉備在上,對張飛斥道︰“翼德休要胡鬧,何人帶何兵,自有軍師等人定奪,你在這爭個什麼?”

    而後又轉對蔣琬道︰“公琰繼續說下去。”

    蔣琬對劉備又施了一禮,又道︰“另外八千弓弩手中有四千兵士裝備了諸葛軍師設計的連弩,其中一千分派到了各處,現有三千連弩手可以隨軍出征。另外普通弓弩手亦有二千人可隨軍出征。輕步兵部隊兩萬人,基本可以全部出動。因為各地守備兵團基本都是由輕步兵組成,所以這支部隊並沒有下派到各地。重步兵五千,可以全部投入戰斗。”

    蔣琬深吸了一口氣,是才說了那麼多,他覺得有點快堅持不住了,幸好馬上就要說完。長出一口氣,這才道︰“最後,醫療兵,和操作石車弩車的特殊部隊,除了有三千弩車部厄守各處險要外,全部可以投入此戰中去。”說完,又向劉備深施一禮,這才退回原位。

    劉備見蔣琬退了回去,這才道︰“眾位現在已經對我軍有個大概的了解了。下面請軍師講一下進攻漢中的大致策攏以及分配眾將的任務。”說完,以目視諸葛亮。諸葛亮得到劉備授意,遂道︰“眾將听令!”

    話一出口,武將們皆站起身來,凝神靜待諸葛亮吩咐。

    “漢升何在?”

    “末將在!”眾人皆知黃忠為此戰前鋒,是以早就料到會先點到這個老將。黃忠則早做好了準備,一步踏了出來,大聲應道。

    “現命你引兩千騎兵,三千輕步兵,以為前鋒。遇山開山,遇水搭橋,須多派探馬,探明虛實。”言罷,又喚道︰“文則何在?”于聞言出列應道︰“末將在。”諸葛亮遂道︰“文則且為漢升副將,同為前鋒。你二人引軍于葭萌關出,而後靜待大隊人馬至。”于聞言大喜,接過將令,隨黃忠一道去兵營點備兵馬去了。

    薛冰見于混了個副先鋒的位置,遂放下心來,暗道︰“倒是用不到我再去為他安排了。”說完,又于心中想道︰“有諸葛亮在,于這個人才,絕對不可能被埋沒的,我倒是操什麼心啊?”

    這時,只听諸葛亮又道︰“孟起何在?”

    馬超听到喚他,忙起身道︰“馬超在此!”諸葛亮聞言皺了下眉頭,依舊笑道︰“孟起且因本部五千羌騎兵,與馬岱將軍,龐德將軍出陽平關,直取定軍山。而後于此山屯扎,靜待後命!”三人出列,領命而去。

    諸葛亮見馬超去了,又道︰“魏延、趙雲、陳到隨主公與我坐鎮中軍,親引重步兵五千,輕步兵一萬,特殊兵士三千,以及白耳精兵和三千騎兵。李嚴則負責押運糧草。”諸葛亮遂又一一吩咐了一番。眾將皆領命,分別下去置備。惟有張飛與薛冰未曾點到其名。

    張飛見眾將先後領命而去,卻遲遲未點己名,不急道︰“軍師可是忘了俺張飛了?何故惟有我未曾領到任何將令?”

    薛冰在旁咳嗽了一聲,示意張飛還要注意他的存在,張飛听了,瞧了眼薛冰,好似才發現一般,道︰“子寒怎的也留了下來?”

    諸葛亮看著二人,笑道︰“非是忘了二位將軍,而是這還有一令,只是不知著二位何人前去?”

    劉備道︰“子寒有勇有謀,自是著子寒前去,翼德不若隨我坐鎮中軍吧!”

    張飛聞言大怒,道︰“我如何比不得子寒?軍師但有何令,盡管吩咐,俺老張要是有一點做的不好,俺這顆腦袋,但取無妨!”

    諸葛亮聞言,笑的卻是更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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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戰 第三章 來客
    張飛大怒,道︰“我如何比不得子寒?軍師但有何令,盡管吩咐,俺老張要是有一點做的不好,俺這顆腦袋,但取無妨!”

    諸葛亮听了,嘴角泛起笑意,被薛冰在一旁瞧見,暗道︰“看來張飛又中了諸葛亮的激將法了。”然後一臉憐憫的望著張飛,暗道︰“張飛啊張飛,你說你都中了多少次了?怎麼就不長記呢?”

    只見諸葛亮對張飛道︰“張將軍既如此說,不若立下軍令狀?”

    張飛道︰“立就立!”言罷,遂請諸葛亮書寫一份軍令狀,自己在于上簽下自己大名,按上一個手印。薛冰在旁看的清楚,總覺得好似在簽賣身契一般。

    待一切忙完,張飛又道︰“如今軍令狀也立了,軍師但有何令?快快道來!”

    諸葛亮讓似一點也不著急一般,只是將那軍令狀拖在手上看個不停,只把張飛氣的吹胡子瞪眼,卻又無可奈何。

    最後卻是龐統炕過去了,道︰“張將軍引精兵,由巴西出,取南江,而後直奔南鄭。其時漢中大軍皆被主公引到葭萌關處,更兼有馬超屯兵于定軍山,亦可吸引部分漢中軍士,此時南鄭空虛,張將軍自可取之。”

    張飛听了,笑道︰“不想卻是大功一件,俺定將這南鄭拿下,獻張魯人頭于哥哥帳前。”說到這,突然問道︰“然知將哪些部隊分派于我?”

    龐統笑道︰“就知張將軍定要問這句。”笑了下便答道︰“因為張將軍這一路,必須盡快攻到南鄭之下,這一路上不能耽誤太久,是以將三千鐵騎軍,三千連弩兵,以及二千輕步兵,二千特殊兵士交于將軍”

    張飛一听劉備手下精銳盡在己手,心下大樂,連剛才諸葛亮激他簽下軍令狀之事都丟到了一邊。

    但听龐統又道︰“另外著子寒為張將軍副將,蓋因鐵騎軍乃子寒提議所建,張將軍對鐵騎軍使用之法,可就近求教于子寒。”

    薛冰一听,原來自己被安排到這了張飛這邊,看劉備雖然引大軍出葭萌,但是真正進攻漢中的主力應該是自己這邊才叮心下一喜,踏出一步,應道︰“末將得令,定當助三將軍早日取下南鄭。”

    安排妥當,帳下卻還立著一將,只見文聘道︰“二位軍師可是忘了聘?我自隨主公入川以來,未取寸功,只道此番攻漢中,可取大功獻于主公,然二位軍師卻未指派半點將令,可是瞧不起文某?”

    諸葛亮道︰“非是如此,文將軍之去處,我等早已計議妥當,只是還未來得及說出。”

    文聘听了,臉稍微好看了些。

    只見諸葛亮道︰“今川中部隊盡皆改編完畢,然荊州方面卻因四面環敵,未敢輕動。今主公進兵漢中,而曹操孫權又于揚州大戰,公可速去荊州,助關將軍把荊州軍士亦按川中之法進行改編。而後請關將軍兵出襄陽,將丹水之西,盡數取下。而關將軍引軍出,荊州不免空虛,文將軍須坐鎮荊州,此乃重任,非文將軍不可。”

    劉備此時道︰“仲業于荊州狀況甚為了解,此任非仲業而不可擔之。還望仲業盡快將荊州兵士亦整編完畢,而後助我二弟,保守荊襄。”

    文聘忙道︰“定不負主公所托。”

    這時,諸葛亮又道︰“荊州兵士早已統計完畢,而改編的前期步驟也進行的差不多,僅是最後的分級尚未徹底實行。不過根據關將軍的信中所言,荊州兵士早已按照分級制的方法進行訓練,現在只是將荊州的士兵重新整編一下而已。文將軍于成都時亦做過這方面的工作,是以派文將軍回荊州以助關將軍。”

    說了這許多,總算是將文聘的不滿情緒給安撫了下來,薛冰在旁瞧了,暗道︰“這上位者果然不好做。手下沒人時愁。人多了,又要為怎樣才能安排好這些人而愁。這要換了我,怕是早就瘋了。”

    這時,劉備道︰“此次出兵葭萌,孔明先生便留在成都吧,有士元隨在身旁便可。畢竟此計乃是由士元所定。”

    諸葛亮道︰“亮本請孝直隨主公同去,有其與士元二人在主公身旁,出現狀況,亦可叫主公有個商量之人。奈何孝直突染疾病,不能成行,亮只好請黃權暫掌成都,親隨主公一行。”

    劉備見諸葛亮去意已決,遂道︰“有二位軍師同行,想籃中定可輕易取下。”

    此時張飛還未離去,見劉備與二位軍師在上面敘話,對薛冰道︰“子寒,你這次可是我的副將,卻是要听我的了。”

    薛冰道︰“翼德且莫忘了先前所立那軍令狀,里面可寫著,將軍不得飲酒,不得鞭打士卒,若張將軍犯了一樣,可別怪我了!”說完沖張飛嘿嘿一笑,直把張飛氣的把牛眼瞪迪大。

    這時,但听諸葛亮道︰“張將軍便不用隨主公去校場點兵了,當盡早引兵奔巴西而去。一路上且莫要聲張。”

    張飛道︰“俺省得,軍師且隨我哥哥慢行,俺先去南鄭城中等候哥哥!”言罷,對薛冰一使眼,便出了公廳。

    薛冰瞧見張飛那得意的神,不免翻了個白眼,然後沖劉備等人施禮畢,才隨著張飛行了出去。

    二人一出來,張飛糾︰“此次大戰,你我當可取全功!”

    薛冰道︰“翼德怎的這麼有信心?要知道,川中道路難行,縱使由巴西至南鄭這一路上還算平坦,又如何保證能不叫敵人發現我等?”

    張飛笑道︰“子寒可是忘了王子均?但有他在,我等便有了活地圖,還怕找不到一條好路直奔南鄭?”說罷哈哈大笑。

    薛冰听了,笑道︰“差點忘了此人了。他現在何處?”

    張飛道︰“子均現在巴西,你我先引軍至巴西,而後帶上子均,再一路殺向南鄭。”

    薛冰道︰“既然如此,你我當早去軍營中,點齊兵馬,明日一早即可出兵。”

    張飛點頭道︰“子寒所言甚是,快走快走,切莫耽誤了。”

    二人遂上馬直奔軍營而來。今日營中主卻是張翼,見薛冰和張飛齊至,遂問道︰“二位將軍可是來點備兵馬?”

    張飛道︰“正是,軍師著三千鐵騎軍,三千連弩手,二千輕步兵以及二千特殊兵士分配于我,令我明日一早即出兵,是以來此早做準備。”

    張翼道︰“三將軍且放心,明日一早,公來此時,這一萬精兵定當準備妥當,後勤補給,一應俱全。還請張將軍出示兵符。”

    張飛遂從身上取出兵符,交到張翼手上,嘴里卻嘀咕道︰“亦不知是誰出的勞什子主意,帶個兵還要交割兵符。打完仗,還得拿兵將兵符換回來,真是麻煩至極。”

    薛冰聞言,遂于旁邊輕聲咳嗽了幾下。張飛听了,回頭道︰“子寒可知是何人出的主意?且先告訴于我,待我打完這仗,定要好好教訓教訓那人。”薛冰听了,止住咳聲,答道︰“我卻也不知是何人所提,待我日後查明,定當告訴翼德。”……

    交代完一切,張飛與薛冰互相道別,各自回去歇息,約定明日一早,于東城門外相見。至于這部隊,就由張飛去軍營領出,帶到東城門外。

    卻說薛冰回至家中,才一進門,卻听見屋內傳出說笑聲,不一奇,問左右道︰“何人來訪?”

    左右答曰︰“乃是諸葛軍師的夫人,帶著關將軍的兒一同來的。”

    薛冰一愣,問道︰“關將軍的兒?不在荊州待著怎的跑益州來了?”

    左右聞言愣在了那里,嘴里只吞吞吐吐著︰“這個……那個……”薛冰一見這人吞吞吐吐說不明白,便知其亦不甚清楚,遂道︰“算了,你且下去歇息吧!”屏退了下人,薛冰大步行入廳中,進門時卻還故意的重重咳嗽了一下,示意自己回來了。

    廳內三,孫尚起身道了句︰“夫君回來了!”而黃月英起身施禮道︰“見過薛將軍!”薛冰聞言,忙回禮道︰“夫人怎的來了?”

    黃月英道︰“今日于街上遇見孫夫人,遂于其相攜而來,卻是打擾了。”

    薛冰忙道︰“不打擾,不打擾。我長年在外征戰,倒是勞煩夫人陪我夫人說說話,解解悶了。”

    黃月英不言,只是點了點頭。

    薛冰這時又瞧向另一位,但見一二八年華的少,站在那里,睜著一雙大眼楮,一臉好奇的望著自己。薛冰見了,暗道︰“這就是關羽的兒?怎的一點也不像?”轉念一想︰“要是真像他老爹那樣,怕是孫權也不會向關羽替自己兒子求婚了吧?”

    只見那孩打量了半晌,最後道︰“你就是那薛冰嗎?看起來卻也不是很厲害嗎?文文弱弱的好似一書生。”末了還加上一句︰“和隨我一道來的那位,卻也差不了多少。”

    薛冰聞言苦笑不止,待听到最後一句時一愣,問道︰“何人隨你一道來的?”

    那孩沒答,孫尚卻答道︰“我哥哥派了陸伯言來,似是尋劉皇叔有事要談,如今怕是已經見到劉皇叔了。”

    薛冰聞言一愣,暗道︰“陸遜?他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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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戰 第四章 說媒
    天還沒亮,張飛早早的就起了身,收拾一番便對親兵吩咐道︰“走,隨我去點秉馬,出征!”

    左右親兵見張飛心情似乎很好,便道︰“三將軍今天怎的起的這般早?昨日將軍可是喝了好多酒,不多歇息一下了?”

    張飛笑道︰“歇個什麼勁?好不容易有大仗打了?你叫俺怎麼能歇的下去?快去快去,幫我把馬備好。”然後又對另一個親兵道︰“快幫我把甲冑披上,咱得早點出城,去等子寒去。”

    身旁親兵听了,連忙幫張飛將甲冑披掛整齊,待得張飛穿戴完畢,外面有親兵道︰“三將軍,馬備好了!”

    張飛聞言,笑道︰“走,走。想起那三千鐵騎,俺心里就癢癢。”邊說著,邊笑著踢了一腳身邊那親兵的屁股,道︰“你小子給我快點!”那親兵回望張飛一臉笑意,笑答道︰“將軍不先走,屬下不敢快行。”張飛笑道︰“少在這和俺裝相!快走,快走,若被子寒等的久了,少不了要被他奚落一番。”

    出了府邸,張飛策馬直奔軍營而去,張翼早已將張飛所領一萬兵馬安排妥當,正立于校場之上,等張飛到來。張飛一見了這些兵士,目光立刻便停在了那三千鐵騎兵上。但見其全身上下,包括胯下戰馬皆披著銀甲,借著早晨的陽光,竟映的人晃了眼。遠遠瞧去,還道是一片湖泊!

    “好!好!好!”張飛瞧了,一連說了三個好字,騎著馬在鐵騎軍前面來來回回的打量了個沒完,還是親兵于旁提醒道︰“三將軍,時候不早了,是不是該出發了?”

    張飛听了,咧著嘴笑道︰“對,出發,出發!”然後于馬上一聲大喝︰“全軍出發!”其聲如震雷,校場當中所立萬人,竟無一人听不真切。張飛這一聲喊出,但見其人不慌,馬不亂,心下更喜,當下引著這一萬精兵出了軍營,奔東門而出。

    卻說東門外,薛冰帶著五十親兵等了許久,而張嶷亦在其中。自打張嶷遇見了薛冰之後,薛冰的百名親兵便一直由他帶領著,而他現在在名義上也正是薛冰的親兵隊長。不過薛冰並不準備讓他一直干下去,準備找個機會,讓他正式的升為一名將領。薛冰可不想蜀國後期的大將就這麼毀在自己手里。

    腦袋稍微一轉,看見張嶷身旁那英姿颯爽的銀鎧將軍時,薛冰就一腦袋的汗。

    但見得五十勁騎前面立著兩員戰將,其中一人正是張嶷,另一人著一身亮銀鎖子甲,頭頂銀盔,上面還有鵝毛做飾,身後披著白披風,馬鞍兩側插著兩桿亮銀槍。整個人看起來英氣逼人。然是孫尚是誰?

    此時孫尚坐于馬上,與身旁另外兩騎談笑著。這二人一人乃是關羽之,薛冰此時已經知道了此喚做關鳳。另一騎上坐的卻是一書生,瞧起來二十多歲,此時著一身輕杉,腰上掛著一把長劍,微笑著于一旁,然說話。這人正是薛冰曾經見過一面的陸遜,其于昨日見了劉備,卻是做為使臣,派來打個招呼而已。如今劉備準備隨軍出征,陸遜自然就沒了留在成都的理由,便準備直接回返江東。

    最奇怪的是那關鳳,听說陸遜要走,立刻也道︰“本來以為到成都能有甚好玩的事,然想一個個都隨軍出征了,便連也要去。我還是回荊州去吧!”說這話時,薛冰正在旁邊與陸遜閑談,聞言眉頭一皺,暗道︰“我和關羽平輩論交,你個小丫頭片子管我老婆叫?這叫什麼亂七八糟的?”不過薛冰雖然覺得亂了點,卻也不甚在意,于心里念叨一下,便算了。若是關羽在此,怕是定要好好教訓一下這個兒不可。

    而薛冰在與陸遜閑談時也發現,此時的陸遜非但不受重用,而且根本就不受吳侯賞識。兩家本就有隙,孫權輕易不敢重用陸遜,而陸遜此時卻也覺得不甚開心,只覺自己一身本事,卻苦無施展的機會。薛冰听了,暗道︰“莫不是老天在暗示我?拿下陸小子?”當下腦袋里開始不停的尋思當以何法拿下這個未來的吳國丞相,結果使得其與陸遜的談話,常常前言不搭後語,陸遜只道薛冰在思考戰局,並未在意,哪想到對面這人腦袋里在尋思著如何拐帶自己。

    當,關鳳于薛府中住下,陸遜也留了下來。因為二人次日要走,而薛冰也準備在次日出征,便約好一道出東門,而後一個隨軍東去,另一個則順江南下。

    “夫君!”到了晚上,孫尚將兩個孩子哄的睡著了後,爬到薛冰耳邊,輕輕喚了一聲,喚的輕輕柔柔,差點便將薛冰整個人給喊的麻了。

    “何事?”薛冰心道︰“這般喚我,定無好事!”遂扳起臉來,應了一下。

    孫尚瞧見薛冰那臉,知道他已經猜出自己有目的,遂道︰“我瞧鳳兒這丫頭不錯!”

    “恩?”薛冰一愣,他本以為孫尚是要和自己提隨軍之事,雖然她在先前便提過,不過薛冰本是打定主意不帶她去的。開玩笑,她也去了,孩子誰帶?此時突然提到關鳳,直把薛冰弄的一頭霧水。“難道老婆大人想幫我招個小老婆?”薛冰于心中暗暗想道。

    “你恩什麼恩?”孫尚沒好氣的道︰“我說鳳兒這丫頭不錯,你覺得呢?”

    薛冰尋思了下,答道︰“不錯是不錯,不過這輩分……”

    孫尚一臉奇怪的道︰“什麼輩分?伯言和鳳兒似乎差不太多啊?何來的輩分之說?”

    “恩?”薛冰聞言啞然,感情是在說陸遜,幸好自己嘴慢,要是說了句︰“不錯不錯,既然你也覺得不錯,那我就收了吧!”估計此時已經被孫尚踹下榻去了。

    “你怎麼總是恩恩的?我問你話呢!你瞧鳳兒和伯言可般配?”孫尚似是未曾察覺薛冰的歪歪心思,依舊一臉笑容的對薛冰問道。

    薛冰咳嗽了下,把自己那些個想法通通拋到了一邊,這才道︰“關鳳和伯言?不錯,卻是很般配。不過,這事我說的不算吧?”

    孫尚道︰“我今日與鳳兒聊了許久,我瞧她那樣子,定是看中了伯言了。而且伯言年近三十,卻未曾婚娶,若能與鳳兒成親,倒也算是一樁事。”說到這,輕聲對薛冰道︰“你與關將軍比較熟識,不若出個面,撮合一下此事如何?”

    薛冰道︰“我明日便要隨軍出征了,怎的能跑到荊州去為伯言說媒?”說道這,薛冰腦袋里靈光一閃,忙問道︰“你是才言,伯言尚未婚娶?”

    孫尚初听道薛冰分身不得,無法為伯言說親時還有點泄氣,待听到薛冰突然又好似有了興趣似的道︰“是啊,伯言雖然是一族之長,但因為一直忙于族中事物,一直未曾娶。”

    薛冰暗道︰“不對啊!我記得孫權把孫策的兒嫁給陸遜了的。是了,此時陸遜還未表現出任何才能,孫權還沒必要以自己佷來拉攏于他。”想到此,薛冰心中冒出了一個想法,便對孫尚道︰“兒言,那鳳兒瞧中了伯言?”

    孫尚道︰“我是過來人,如何瞧不出這丫頭的心思?你看她,若不是瞧中了伯言,能陪他千山萬水的從荊州跑到益州來?又為何伯言一走,她亦要走?不過是要纏在伯言身邊的借口罷了。”

    薛冰道︰“恩,確實如此,當初你便是這般纏著我的!”

    孫尚聞言白了他一眼,一腳踹了過去。哪知薛冰早有準備,一把將其抓住,拿在手中把玩了起來。掙扎了兩下,卻未能抽回來,便索隨他去了,說道︰“我瞧伯言似是也對鳳兒頗有好感,本想成其好事,奈何夫君又要隨軍出征。”

    薛冰道︰“無妨,無妨!我修書一封,請鳳兒帶回去,轉交給關將軍,便將此事于信中說了

    孫尚聞言,笑道︰“你那手字,也好意思拿到關將軍面前?”

    薛冰尷尬道︰“還請夫人代勞了!”

    當下二人從榻上起得身來,喚下人取過一應物事,薛冰念,孫尚執筆書寫。直忙了半,一封書信總算書寫完畢。此信直將陸遜夸的天上少有,地上沒有,又道鳳兒與其兩情相悅,難得尋得這麼一個荷君,還請關將軍好好抓住此人,莫要放他跑了。

    孫尚初時听薛冰將陸遜一通夸贊,還挺高興,哪知寫到後來,那薛冰一口一句莫要放跑了陸遜,直叫孫尚寫的一頭霧水,完全搞不明白這封信到底是媒書,還是通緝令?

    而這封通緝令,如今正在關鳳身上帶著,孫尚將其交給關鳳,囑咐其回到荊州後立刻便交給其父,定可成其好事,關鳳倒也不臉紅,立刻笑著謝過了孫尚,便將書信貼身收了起來,望著陸遜那目光,似乎透露著︰“小樣,看你往哪跑?”

    而此時,薛冰也正打量著這位吳國未來丞相,心中暗道︰“小樣的,看你還往哪跑?”便在這時,張飛引著大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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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戰 第五章 出發
    “到底還是比子寒晚了一陣!”人還未至,聲音卻先到了。薛冰聞聲轉頭望去,但見一片亮閃閃的直晃了眼。微微的眯了下眼,直過了片刻,這才緩過來。待看清張飛身後跟著的鐵騎軍時,薛冰瞪大了雙眼,對行至面前的張飛道︰“翼德怎的把鐵騎軍這樣就帶出來了?”

    張飛聞言一愣,回頭瞅了瞅,不解的道︰“鐵騎軍怎麼了?”然後大笑道︰“子寒瞧我領著這支鐵騎軍,是不是很威風?”

    薛冰以手撫額,搖頭道︰“翼德領兵時,未曾听張翼將軍講解鐵騎軍應當注意的事?”

    張飛愕然,道︰“難道這鐵騎軍還有許多忌諱不成?”

    薛冰道︰“當然有,鐵騎軍行軍時是要卸甲的,翼德怎沒讓他們卸甲就帶出來了?”

    張飛道︰“卸甲?行軍打仗,哪有不著戰甲的道理?”

    薛冰只覺得頭疼裂,只得解世︰“主公手下戰馬雖然算不上很多,但是幾千上萬的戰馬還是有的,為什麼鐵騎軍只有區區三千人,翼德不明白嗎?”

    張飛見薛冰這樣,知定是有甚要緊事對自己講,遂一臉嚴肅的坐在馬上,听薛冰詳細介紹鐵騎軍。

    只見薛冰先吩咐鐵騎軍︰“將戰甲卸下!”而後才對張飛道︰“並非是鐵騎軍培養困難,實際上主戰部隊中的士兵,抽個幾千名士兵培養成鐵騎軍,並不是很困難的事。”

    張飛道︰“那為何只組建了三千人?”

    薛冰道︰“戰馬!”

    張飛一听,一下子反應了過來,他並非蠢人,加之行軍多年,薛冰只需一點,立刻就明白了過來。“子寒是說我哥哥手下沒有合適的戰馬?”他見鐵騎軍上下盡披戰甲,便是馬上也披著,可想而知對戰馬的要求是多麼的高。劉備這些年多在南方,而西川也非盛產戰馬之地,是以合適的戰馬並不好找。

    薛冰道︰“主公手下原本有不少戰馬,但是真正能夠用于組建鐵騎軍的只有一千多匹。後來著馬超將軍聯絡上羌人,以糧食布匹換來了一些戰馬之後,勉勉強強湊夠了三千人的部隊。這三千部隊,可使光了主公手中所有的優良戰馬,是戰死一個少一個。可以說,主公的家底,全在將軍帳下了。”說到這,薛冰頓了下,瞧了一眼鐵騎軍,見其已經卸完了戰甲,妥善的收好,由專門的部隊接收戰甲,負責運輸。然後才對張飛繼續道︰“而且戰甲沉重,戰馬在戰斗的時候還能堅持住,但是平時行軍時,長途跋涉,就不適合批著戰甲了,那樣會使戰馬過度疲勞,等到戰斗時,無法發揮最大戰力,這是最重要的一點。”然後長嘆了一口氣,又道︰ “主公手下便只有這三千良馬,將軍定要小心待之。”

    張飛听了薛冰這一堆話,這才明白過來這三千鐵騎軍在劉秉中是個什麼地位。俗話說,物以稀為貴。劉備集兩州之地,甚至還以糧食布匹與異族交換,才收集到這三千良馬,張飛如今知了,自然不敢亂用這支部隊。

    回頭望了望,見鐵騎軍已經卸甲完畢,列好陣勢立在那。張飛與薛冰聊了這麼久,卻沒有一絲懈怠,心中更喜,對薛冰道︰“我哥哥手邊有一支白耳精兵,乃是哥哥的親兵,一直是哥哥的寶貝,如今又多了這麼一支鐵騎軍,卻是不知日後誰才是哥哥手里的王牌了。”

    薛冰道︰“白耳精兵乃是重步兵,重守。這鐵騎軍,乃是重攻,二者作用不同,是無法比較的。而且,白耳精兵畢竟組建日久,其實力絕對不是剛剛組建的鐵騎軍可以比得了的!”他這話說的時候聲音不大,但也不小,正好讓不遠處的鐵騎軍將士們听的清清楚楚,一個個臉上均露出不忿之。薛冰瞧見,知其已經將白耳精兵當作了心中的競爭對手,暗暗笑,這才對張飛道︰“時候不早,我等須早些出發。”

    張飛道︰“走吧!在這門口處卻也浪費了許久了。”這時,張飛才看清前面那銀甲小將,乃是薛冰夫人,孫尚。一臉驚疑的對薛冰道︰“你夫人這是要做什麼?”

    薛冰听了,苦笑道︰“她都穿成這樣了,你還瞧不出來嗎?”

    二人正說話間,孫尚已經策馬行了過來,對張飛道︰“張將軍,日後還須將軍多多關照。”

    張飛愣愣的回道︰“一定,一定!”待孫尚又走開,他才反應過來,對薛冰道︰“子寒,你該不會真讓你夫人上戰場吧?”

    薛冰道︰“她執意要去,我又如何阻止得了?”

    張飛瞧了瞧薛冰,見其一臉寵溺的神,知其是不忍責怪孫尚,便道︰“然戰場凶險,子寒放心另夫人親涉險地?”

    薛冰聞言,突然變得一臉嚴肅,道︰“我早以言明戰場之凶險,她既然執意要去,便讓她一道去吧!畢竟,她一直希望可以成為她哥哥一般的英雄人物。”

    張飛撇了撇嘴︰“她哥哥?孫權嗎?”

    薛冰道︰“是孫策!”

    張飛聞言,正道︰“一子,竟有如此之志?令夫人,當真叫人小窺不得。”遂不再言勸其回家之語,與薛冰並騎向前。

    此時,關鳳、陸遜已與孫尚道了別,見薛冰上來,又和薛冰道了聲再會。關鳳見了張飛,忙道了聲“叔父”

    張飛聞聲,這才瞧見這個丫頭,道︰“你這丫頭怎的跑成都來了?什麼時候來的?”

    關鳳道︰“昨日來的,今日就要回去了。”

    張飛奇道︰“怎的才來,便要回去?”

    關鳳嘟著嘴道︰“我哪知才來,叔父和大伯便要領兵出征了?”

    張飛拍了拍自己後腦勺,笑道︰“卻是未想到佷會來。可惜你嬸嬸和苞兒那小子未在成都,否則你也有個玩伴。”

    關鳳道︰“我這便要回荊州了,下次來看叔父時再拜見嬸嬸去。”

    張飛道︰“也好!”然後瞧往一旁那書生似的男子,問道︰“這位是?”

    陸遜道︰“在下江東陸遜陸伯眩”

    張飛聞言奇道︰“你怎的和俺佷在一起?”

    陸遜道︰“我自江東來成都,一路上倒多虧了關姑娘引路。如今我回江東,關姑娘回荊州,是以結伴而行。”

    張飛一臉狐疑的望著二人,最後喝道︰“若叫俺知道你小子敢在路上欺負鳳丫頭,俺定當殺到江東去砍了你這個書生。”

    陸遜聞言只是一笑,並未言語。張飛見這人竟未被自己嚇住,不多打量了幾下。

    幾人又先後道別,關鳳與陸遜引著數十隨從,先行離去。薛冰見其走的遠了,這才對張飛道︰“我們也出發吧!”

    張飛也在打望著遠處,臉上表情怪怪的,聞得薛冰言,這才大喝了一聲︰“全軍出發!”在城門處堵了半天的大軍,這才浩浩蕩蕩的奔巴西而去。

    路上,張飛與薛冰在大軍前面並騎而行。張嶷和孫尚則稍微落後一點。行了一陣,張飛輕對薛冰道︰“子寒,我瞧鳳丫頭有點不對勁。”

    薛冰腦袋里正尋思自己那一封信會不會起作用呢!突然听到張飛和他說話,一時竟未反應過來,直過了片刻,才問道︰“怎沒對勁?”

    張飛道︰“鳳丫頭自小就心高氣傲,一般男子連正眼都不給一眼,怎的和那書生似的人走的那麼近?”

    薛冰心道︰“我又不是關鳳那小丫頭,你問我做甚?”口里卻隨便答了一句︰“許是瞧上了人家了吧!”

    張飛听了,念道︰“不錯,不錯,想來是瞧上那小子了。一晃眼,鳳丫頭也這麼大了,也快到了嫁人的年紀了。”

    薛冰問道︰“哦!關鳳今年多大了?”

    張飛道︰“比我家苞兒小一歲,今年當是十四了。”

    薛冰聞言一愣,對張飛道︰“多少?十四?”

    張飛一臉奇怪的看向薛冰,問道︰“怎麼了?”

    薛冰嘴上忙道︰“沒事,沒事!”心里卻念道︰“才十四?我還以為十七、八了呢!這丫頭長的也太成熟了點。”

    張飛卻沒注意薛冰的古怪,只是道︰“真快啊,一晃眼,鳳兒都這麼大了。苞兒都十五了,過上兩年,都能隨我一起上陣了!到時,父子齊上陣。”說罷,哈哈大笑。笑完又對薛冰道︰“不過還是比不過你這小子,夫同上陣,簡直聞所未聞。”

    薛冰干笑了兩下,暗中瞧了一眼孫尚,見其一臉興奮之,雙手不停的摸著馬上掛著的那兩桿長槍。這時,薛冰才想到,以前孫尚是使槍的,這此怎的帶了兩桿?遂回頭問道︰“兒怎的帶了兩桿……槍?”他本待說兩桿長槍,但是一瞧,這兩桿槍卻比長槍略短一些,連忙改口。

    孫尚笑道︰“還多虧了你弄的這個馬鐙!如今雙腳都能著了力,操控戰馬時更是方便,雙手卻也更加空閑了,所以打造了這兩桿槍,一手一桿。”說著,雙手取出雙槍,于馬上舞了幾下。

    張飛瞧了,喝了一聲好,道︰“不想夫人槍術如此精妙!”

    薛冰瞧了片刻,見孫尚槍法精湛,若單論招式,怕是不比自己差上多少,心中暗道︰“我居然不知自家老婆居然有這的功夫!恩?雙槍?雙槍將?”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17 21:09
三國大戰 第六章 弓腰姬
   大軍向著巴西的方向前進,每日黃昏時便扎營歇息,日出便起營上路。張飛除了每日帶領部隊前進外,幾乎沒有什麼事情要做。

    薛冰就更閑了。本來他是副將,一些瑣碎的事應該是由他去做的,但是張飛又不能拿他當真正的副將去用,最後,這些事情全都落到了張嶷的頭上。

    “頸讓他熟悉熟悉行軍之事,也算做一種鍛煉了。”薛冰瞧著張嶷忙來忙去的身影,心里對自己這般說道。

    一轉頭,又瞧見了自家夫人,薛冰看著孫尚不停舞著的雙槍,心里起了好奇心。“卻也不知兒這雙槍究竟威力如何?”

    大步行了過去,于孫尚不遠處站定,道︰“兒,勞為夫切磋幾招,叫我也知道你功夫到底如何?”

    孫尚听了,停下手中雙槍,瞧了瞧自己夫君,見其一身甲膾身,但卻手無寸鐵,便是腰間長劍,也未曾拔出。遂笑道︰“夫君空手與比試?便不怕傷了夫君?”

    薛冰聞言,笑道︰“你若傷得了我,我只會更高興。廢話少說,來吧!”說完,還做了一個撩下擺的動作。奈何身上甲冑太重,他這一撩,竟什麼也未撩起來。

    孫尚瞧的有趣,笑道︰“你這是什麼姿勢?”

    薛冰扳著臉,做出一臉嚴肅的樣子,對她道︰“管他什麼姿勢,能打人就是好姿勢!別廢話了,來吧!”

    孫尚瞧見薛冰雖一臉嚴肅,但眼神飄忽,很明顯未把自己放在心上,遂于心中暗道︰“讓你小看我,非得讓你瞧瞧我的厲害不可!”左手長槍率先刺出,但是卻只是虛晃一下,隨即右手跟上,一槍刺向薛冰面門,左手虛晃一下後並未收回,而是轉向薛冰側腰。

    卻說薛冰本來未把孫尚的功夫放在心上,他當初在江東的時候和孫尚好歹也過了幾招,兩三下便把孫尚給擒住,而且男的先天優勢又讓他對自己信心十足,是以此時雖然見孫尚招數凌厲,卻依舊未以全心對戰。

    他見孫尚這兩槍刺來,腳下一旋,先使自己躲過孫尚左手那一槍,但他這一轉,卻正好撞向上盤那一刺。孫尚見薛冰撞來,本待收槍,但她還未動,卻見薛冰旋身時一低頭,竟撞進自己懷里來,而且右手也被薛冰擒住。眼見得薛冰撞了進來,只要再來上一拳,孫尚鐵定就要倒在地上,但是孫尚卻未慌亂,左手銀槍一旋,倒刺而回,直取薛冰後腰。而且這一刺是斜著刺來,就算把薛冰刺個透心涼,也不會傷到自己分毫。

    薛冰余光撇見,心下大驚,暗道︰“這也太狠了?置我于死地不成?”身子連忙斜斜竄出,躲過了孫尚這一槍。薛冰正待說話,孫尚然給他這個機會,得勢不繞人,手上兩桿銀槍揮舞著就沖了上來。

    或左,或右,或左左,或右右。薛冰一時間竟被逼的不停的後退,左擋右支的好不狼狽。而且孫尚這兩桿槍舞的甚是迅疾,薛冰竟尋不得機會去抓其兵刃,便是有幾個機會,也被孫尚靈巧的躲了過去。

    打了一陣,薛冰臉上漸漸流下了汗水,他可沒想到,孫尚的槍法比想象中的要好上那麼多。他先時沒事常與孫尚嬉笑打鬧,倒也經常拳腳相加。不過每次都是自己輕松的就將其給制住,哪想到這人一拿到長槍,便好似變了個人似的。直到此時,薛冰才媚想起,以前在網上看書的時候,曾見過一段話,具體的記不清了,只是記了個大概,大概就是講經過一系列的推論,最終的結論是,孫尚的功夫應當比劉備差不了多少。而且,孫尚因自身容貌甚,又喜在身上佩帶兵器,為人十分好武,為此大家都給其起了個愛稱,喚做“弓腰姬”。如今,薛冰才對這個愛稱有了真正的了解。

    劉備功夫到底如何,薛冰不清楚,不過想想劉備的事跡,他可是真刀真槍的從無數次大戰中生存下來的人,自然不可能是個功夫低微之士。那麼,別說孫尚和劉備差不多,就是低上一點,如今在有兵器在手的情況下,壓制住沒有兵器的薛冰卻也沒什麼奇怪的了。

    鏘!

    薛冰向後連退數步,趁機將腰間長劍抽了出來,架住了孫尚緊跟上來的一槍,不過孫尚手上不是只有一桿銀槍,薛冰是才在與孫尚對打的時候,因為習慣的思維,總是忽略掉另一桿,在連續吃了這麼多次苦頭之後,終于提起精神,全心應對了起來。

    長劍一架,一滑,將那槍給擋了回去,然後立刻揮劍斬向另一面,那里,正是孫尚的另一桿銀槍。連續兩下,將孫尚的長槍給擋住,薛冰終于得到了還手的機會,手中長劍直直的刺了過去。薛冰沒練過劍法,他也很少用劍,他現在,只是拿著一柄喚做長劍的兵器,根據自己的經驗來與孫尚對敵,簡單的說,就是看到哪有空隙,就是一劍揮過去。如此一來,總算是挽回了劣勢,兩人倒是斗了個旗鼓相當,一時之間,竟然誰也奈何不得誰。

    這時,張飛從遠處行了過來,他本是想尋薛冰聊聊天,解解悶,哪知一過來就瞧見這般火暴的景象,愣愣的道︰“這是怎的了?吵架了?夫吵架也不至于動刀動槍吧?”而後對左右那些薛冰親衛道︰“你們怎的不上去將二人拉開?把長槍給我,我去分開二人。”說罷,將那親衛手中長槍奪了過來,便要沖進場中分開二人。

    那親兵忙道︰“三將軍,薛將軍是在和夫人切磋武藝,並非吵架。”張飛听了,停下腳步,直愣愣的望著場中看了半晌,但見場中劍光霍霍,槍影重重,二人你一招我一式打的好不凶險。又瞧上一陣,張飛瞧了出來,原來薛冰留了手,每一劍看似凌厲無匹,不過卻招招留有後手,若孫尚反應不及,薛冰定能在最後時刻將劍勢移開,不過雖然不至于取了自家夫人命,但是劃傷卻也難免。再瞧那孫尚,此時汗淋灕,表情肅穆,顯然已使了全力,招招都是殺招,式式都取人命。不過,畢竟與薛冰有著差距,所以張飛倒不怕薛冰死在自家老婆槍下。

    過了一陣,張飛暗道︰“不想薛夫人槍法如此精妙,雖然力氣稍遜,但其雙槍之精妙之處再于靈巧多變,卻也能夠掩蓋許多不足之處。而且薛夫人槍勢多走虛招,倒是很少與人硬踫硬的角力。想來也是知道自身條件所限。卻也不知,她為了練好這手槍法,用了多少年?”

    正尋思著,場上二人已然分了開來。薛冰左手撫著腰間劍鞘,右手長劍斜斜指著地面,額頭上微微見汗,氣息亦稍顯凌亂,看來適才那一戰,他也算不上輕松。

    孫尚就更慘了,兩桿銀槍此時已經成了拐杖,整個人靠著兩桿長槍才支撐著不倒下去,額頭上滿是汗水,氣息更是粗重無比,不過臉上卻一臉興奮,一雙大眼神采飛揚,看來是才那一戰,她打的倒是很過癮。

    二人還未說話,張飛先大喝了一聲“好!”。直把場中二人嚇了一跳,薛冰一轉頭,這才瞧見是張飛來了,將長劍收了起來,與張飛道︰“翼德怎的來了?來多久了?”

    張飛道︰“來了好一會兒了。本尋子寒聊聊天,解解悶,然想看到如此精彩的打斗,倒也不虛此行了。”說罷哈哈大笑。

    薛冰道︰“倒叫翼德看了場熱鬧!”這時,孫尚已然回過氣來,對張飛施了個禮,道︰“先下去歇息了!”言罷,奔自己大帳而去。她雖然是薛冰的夫人,但是軍營之中,自然不能和平常一般,是以孫尚有一頂單獨的營帳,就在薛冰的大帳邊上。除了她自己,或者得到她的允許,是誰也不準進去的。

    二人見孫尚提著雙槍回了帳篷內,這才繼續談笑。張飛道︰“本以為尊夫人是個累贅,如今看來,並非我所預想那般!”然後又對薛冰道︰“子寒是不是早知尊夫人之武藝,這才這麼放心讓其隨軍出征?”

    薛冰暗道︰“我哪知道?我原來只道她的功夫稀松平常,然想拿了兩桿槍,便好似變了一個人似的。”只好答道︰“我原先也是不知的,今日正是想試試她功夫到底如何。”

    張飛道︰“污尊夫人之武藝,足以對付一般之武將,如此,只要不是陷在亂軍之中,或者是對上一些厲害的人物,倒不必為其安全太過擔心了。”

    薛冰道︰“正是如此!”

    如此又過了數日,大軍離巴西越薪近,而每日扎營之後,薛冰都會將事情拋給張嶷,自己則提著血龍戟與孫尚好好切磋一番。而孫尚,在薛冰的指導下,那雙槍之法,卻是使得越來越凌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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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大戰 第七章 南江
    大軍自巴西而過,並未停留,僅僅是將王平給帶了出來,以其為向導,引大軍前行。此時大軍已然離了劉備的勢力範圍,再向前走上三日,便進入張魯所管轄的地界。張飛于馬上打量了一陣,謂身旁王平道︰“子均可知前方是何地界?”

    王平答道︰“我軍已過了巴川,再向北走便是南江。那已是漢中地界了,過了南江,一路向北,再無阻攔,數日便可達南鄭城下。”

    張飛道︰“如今南江可有人守把?”

    王平道︰“此處原無大將守把,只是主公提兵進攻漢中後。張魯聞報,派了手下大將楊昂引一萬軍屯于此處。”

    張飛听了,又問道︰“公可知楊昂此人如何?”

    王平道︰“漢中諸將,皆入不得平眼,更何況將軍?”

    張飛大笑,謂身旁薛冰道︰“想來此戰當可輕易勝之。”

    薛冰道︰“勝當可勝,只是需一戰而定南江。若拖的久了,被張魯知道我軍由此處出一大軍,其必有防備,我等需盡早戰敗楊昂,取了南江,而後急奔南鄭,且不能叫張魯有絲毫反應的時間。”

    張飛道︰“子寒說的是!”然後頓了下,又道︰“子寒可有何好計?”

    薛冰笑道︰“我有什計?直接領著這一萬大軍踏過去就是了!”他于心中尋思了半天,卻也沒想起這個楊昂到底是哪一個,便于心中道︰“想來是個無名之輩,便是硬踫硬的打一場,我等也是不懼的。”

    張飛笑道︰“子寒所言,甚合我意。那我們就領著這一萬人馬,踏過南江,直取南鄭。”說完,便迫不及待的對左右吩咐道︰“全軍速行,兩日後必須到達南江!”左右軍士齊應了一聲,隨後低頭趕路,卻無一人發出抱怨之聲。

    大軍行進的速度又提升了幾分,張飛則是一馬當先,一臉興奮的神,好象巴不得眨眼間窘達南江,而後于那漢中將領楊昂殺上一陣。

    薛冰則被落了一個馬位的距離,見孫尚也是一臉興奮,遂道︰“真若開戰,你要緊緊跟在我身邊,听到了沒?”

    孫尚道︰“听到了,听到了!”不過那神卻渾不在意,好象根本就沒把薛冰的叮囑听進去。薛冰瞧了,也只能于心中暗道︰“看來還是得盯緊了她,要不然真叫她沖進亂軍中,那可就麻煩了。”……

    兩日之後,大軍到達南江。不過此時離南江城還是有些距離,其實南江並非大城,說它是一個小鎮更為合適。因為也沒什麼險要城牆可以據守。守將楊昂將探子派出老遠,此時已經探得張飛大軍至此了。

    “將軍,有劉秉奔南江而來!”

    楊昂聞報大驚。劉備引大軍攻打漢中他是知道的,張魯更是派出主力前往迎敵。不過劉備大軍走的是葭萌關,怎的跑到這里來了?張魯可是一直以為劉備將部隊全都集中到了葭萌關了,雖然南邊也提防了下,特意把他派了過來。但還真沒想過劉備會派人粹邊攻打漢中。

    在帳中來回跺了幾步,楊昂道︰“敵軍有多少?領軍者何人?”

    那探子忙道︰“敵軍約有五千余人,領軍主將似是姓王!”這探子尋思了半晌,確定自己只看到一王姓大旗。

    “姓王?”楊昂在腦里尋思了一陣,將劉備手下那幾個有名的大將均想了一遍,卻沒想到哪個姓王。最後實在想不出來,只好問左右道︰“諸位誰知這姓王的將領乃是何人?”

    左右恰有長期駐扎于此的校,遂答道︰“我聞巴西守將張飛帳下有一偏將,姓王,名平。莫不是此人領軍?”

    楊昂聞言大笑道︰“劉憊叫一區區裨將引軍而至,想來此路定是疑兵。且看我明日大破這小偏將,以長我軍威風!”遂命眾人下去歇息,明日五更造反,平明出兵迎敵。眾人領命退了下去,便只留楊昂一人于大帳之中,于心中暗道︰“劉憊送了一個莫大的功勞給我,我不去領,豈非辜負了他的好意?”思及此,于帳中大笑不止。

    待得第二日天明,楊昂引著八千兵馬殺出南江,直奔王平大寨而去,行至半路,恰見對面橫著一支人馬,當先一員年輕將領,提著一柄大刀,背後立著一桿將旗,上書大大的王字。

    楊昂瞧得清楚,料定此人必是王平,遂命眾軍士擺開陣勢,就待與王平撕殺。

    此時兩支人馬于一片較為平坦的平原上擺開,東面是連綿群峰,西面卻是一較緩的斜坡,上面樹木茂盛,叫人瞧不真切內里。

    過了片刻,兩軍各自擺好了陣勢,楊昂打馬而出,以長槍指對面道︰“來將留下姓名!”

    對面王平提刀而出,喝道︰“我乃巴西王平王子均!今我大軍至此,爾等還不快快下馬受降?”

    楊昂聞言,于馬上大喝道︰“無名之輩,犯我疆界,我今定叫你有來無回。”遂策馬提槍,直取王平。他心里算的好,只要先取了這人命,而後再揮軍掩殺,定可一戰而退全敵。

    王平在前瞧了,亦拍馬而出,提刀殺奔楊昂而來。片刻功夫,二騎交錯而過,楊昂那一槍未曾刺到王平,自己卻險些被王平一刀削了腦袋,此時額頭上已然流下了冷汗。

    二人回馬,復又斗了幾招,王平大刀招招奔楊昂要害而去,楊昂勉強抵擋了十多回合,再也支持不住,撥馬望回而走。王平在後見了,如何能放其逃跑,大刀向前一指,身後五千兵馬齊發了一聲喊,便向前沖殺了過來。

    奈何楊昂見機的早,此時已然逃出了一定距離。回望王平已然趕不上來,遂于心中打定主意。“且先退後一陣,然後再報此仇!”他心里盤算的很好,哪知還未逃回本陣,便听得西面林中一聲大喝,隨後一枝騎兵便殺了出來。

    “燕人張飛在此,敵將還不快下馬受降?”其聲如平地一聲震雷,直震的楊昂頭暈目眩。再加上張飛身後那三千鐵甲騎兵,光是那三千副全都披著鐵甲的架勢就足以嚇倒許多人。更別說這三千人還提著兵器向著自己沖殺過來。

    那樹林本就離楊昂本陣不遠,便是這麼一眨眼的功夫,那三千鐵騎已然殺入了陣中,加上當先那人乃是當世猛將張飛張翼德,尋常兵士如何攔的住?但見張飛一馬當先,手上丈八蛇矛舞的好似一團豪光,每一下刺出有若毒蛇吐芯一般,若殺的起,一矛掃出,不知帶倒多少兵士。而他身後,三千鐵騎軍仗著自身特點,完全不在乎遠來弓箭,只將注意力放在面前的敵兵之上,手上長槍一槍一個,有時還以槍桿掃打敵軍,借著從山坡上沖下來的勁勢,便是被掃一下,卻也是保不迭。而這三千騎兵一鹵奔,漢中兵士與其交鋒不過是眨眼間的事情,有的反應快的還能揮下手中兵器,不過卻全完力道可言,絲毫傷不得這些盡披鐵甲的騎士。不過片刻,這八千兵士就被這三千鐵騎殺了個對穿。張飛帶著騎兵奔出一陣,而後兜了個圈子,復又殺了回來。

    楊昂此時雖然已經退回中軍,只是他瞧見那張飛之勇猛,加上身後三千披著鐵甲的騎兵,尋常弓箭傷之不得,近了身,砍得輕了也沒甚效果,被其硬生生在自己的部隊上劃出一條大大的口子後,居然未曾留下一騎,其心里如何不驚?如何不懼?回頭瞧瞧,那王平也引著兵馬殺了過來。心下更慌,他知此時己方敗象已呈,很難再有反敗為勝的可能,遂引著身邊部分兵馬,向著南江的方向逃了回去。

    此時他的部隊被張飛領著鐵騎軍給硬生生切成了兩塊,其中一塊被王平引著大軍給纏住,脫身不得,而他還算幸運,身在未被纏住的那一部分里。當下引著殘余的兵士退了下去。張飛此時已然調轉好了方向,重新殺了過來。楊昂在前面瞧的心驚膽顫,只盼望那鐵甲騎兵沒有尋常騎兵的那種追擊能力。

    也許是他的祈禱起了作用,雖然有一小部分兵士被張飛趕上,大殺了一陣,不過時間過的久了,鐵甲騎的速度便漸漸的慢了下來,慢慢的被楊昂給甩的遠了。

    卻說張飛在後面緊追了一陣,雖然殺了不少敵軍兵士,卻發現敵將楊昂漸漸跑的遠了,回頭一望,卻見手下三千鐵騎奔的是越來越慢,遂大罵道︰“都TMD沒吃飯嗎?怎的跑的這麼慢?”

    左右有騎士告曰︰“將軍,鐵甲厚重,戰馬經受不住。急奔了這一陣,戰馬已然疲乏不堪了!”

    張飛听了,嘴里又罵了一句,念道︰“這鐵騎軍沖擊力確實驚人,從近萬人的隊伍中輕松殺了個對穿,卻未損失一名騎兵。奈何這騎兵的快速全都沒了,如今追個敵人都只能追一半。真是……”念到此,竟不知如何說了,只好嘆一口氣,道了句︰“看來這首功,我又沒戲了!”

    再說那楊昂,引著兩千敗軍急忙忙奔南江而回,只道回到南江,再收攏些敗退下來的兵士,當可再與其一戰,並且,當著人望主公處報信,請其派兵來助。“五千!不!要一萬!不,一萬五!”楊昂想到了那恐怖的鐵甲騎兵,心中不斷推算著當向主公要多少援兵。

    估摸著兩萬兵馬應當足夠,又想起是才領軍之人乃是大名鼎鼎的張飛張翼德,遂于心中罵道︰“那個探子,等我回去定要砍了他的腦袋!張飛至此,居然也探不出來?”可憐那探子只是遠遠的打探一下軍中帥旗,如何能看到張飛至了?

    楊昂正尋思砍那探子的腦袋,南江已然出現在視線當中,不過面前不遠處,柔著一支人馬,一桿帥旗立在當中,上面一個大大的薛字正迎風飄舞。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17 21:10
三國大戰 第八章 雌威
    南江已然清晰可見,但是想要進去,卻要沖過面前攔著的那支人馬。楊昂仔細打量,但見當先兩員戰將,一人赤袍銀鎧,手上一柄長戟斜指地面。身後一桿大旗,上面迎風飄舞的正是一個大大的薛字。而其身旁一將,白袍銀甲,顯得不甚強壯,手上提著兩桿亮銀槍,卻也不知是何人。身後卻也沒有旗號。他哪知道,這孫尚又不是什麼將軍,又哪里來的旗號?

    “薛?莫不是薛冰薛子寒?”楊昂只覺得今天自己是倒了八輩子的霉,直在心里後悔,為甚麼出兵前不看看黃歷。

    楊昂沒看,薛冰卻是看了的,他見上面寫的是諸事大吉(莫要問我行軍為什麼要帶黃歷!),心情一下好了許多。此時笑咪咪的坐于馬上,遠遠的打量著向著己方沖過來的楊昂。

    見距離差不多了,便將手一舉,對左右道︰“準備射擊!”令一下,便听左右號令之聲不絕于耳。“預備!”聲此起彼浮,身後三千連弩手列成五隊,當先一隊于薛冰左右排開,恰好一邊三百人。

    楊昂在遠處瞧見對面竟是一堆弩手,臉上唰的就變了臉,暗道︰“我這般沖上去,豈非找死一般?”心思一轉,對左右大喝道︰“沖啊!他們人不多,只要沖過去我們就可以回去了!”身後兵士听了這聲,雖然有些猶豫,但想要回去,便只能向前沖去。一個個發一聲喊,似是在給自己提氣一般,舉起手上兵刃,向前沖了過去。

    他們這些兵士一開始沖鋒,卻沒人注意到那楊昂竟悄悄的讓馬行的慢了些,竟從前面漸漸的被加到了中間部分。

    “讓這些兵卒替我擋箭,待這些兵士死的差不多了,我也能沖到敵軍陣中。”想到這,又瞧了眼那立在薛字旗前的將領,心下安慰自己道︰“縱使薛冰如何勇猛,手邊只有這些弩兵,若被我引軍近了身,又如何勝得過我?”他這念頭還未落下,便見到遠處薛冰將左手舉了起來,然後用力的向下揮了下去。

    “放!”

    薛冰在將手臂揮下的時候大聲的喊道。左右連弩手听迭令,立刻扣下手上扳機(此時應稱懸刀,只是為符合各位閱讀習慣,還是以扳機稱呼),弩上箭枝瞬間向前射出,一弩十箭,不過一眨眼的功夫便全部射了出去。

    試想一下,一支連弩十支箭,薛冰這第一輪攻擊便有六百名兵士,那便是六千支弩箭。但見得黑壓壓一片弩箭射了出去,楊昂所領之兵士瞬間便倒下了一片。後面的兵士見了這般恐怖景象,心下不免露出怯意,腳上難免慢了些。便是這慢上一瞬,薛冰這邊的隊伍已經完成了交替工作。

    第一排弩手迅速的退到了後面,而他們的位置由第二排的弩手頂了上來,這些弩手上來以後,立刻舉起了手上的連弩,但听得一聲聲“放!”。弩箭再一次呼嘯著飛向了前方那數千敵軍,又一此的射倒了無數的兵士。而許多沒有一箭斃命的人,倒在地上汪著,慘嚎著。還有些人沒有死在連弩之上,反而在倒在地上後,被自家人馬踐踏至死。

    楊昂軍的士氣本就降到了底,只不過是眼看著便能沖回家中,這才提起了一點士氣,待被薛冰這三千連弩手連續打擊了一陣之後,剛剛恢復的那一點士氣一下子被打落回了冰點,一千多殘余兵士再也無法提起勇氣向前沖去,一個個或向左,或向右,亦或向後,就是沒人向著南江的方向跑。楊昂則稼亂軍之中,早就沒了主意。

    這場仗他已經輸了,輸的還很徹底。一萬大軍,被他帶出來了八千,此時死的死,跑的跑,身邊卻已經沒了半個兵士听他的號令。回南江?這條路已經完全被薛冰給堵死,楊昂現在已經打定了主意先逃出此地,然後繞過南江,逃回南鄭。

    想到便做,楊昂順著亂軍,望東面奔去,奈何他的舉動早就被薛冰瞧在眼里。漢中軍中便只有他這一名戰將,如何尋不到他?遂吩咐左右射殺反抗敵軍,至于逃散的,便不用去管他。尚未吩咐完畢,便見身旁一騎沖出,直直奔楊昂而去。薛冰抬頭去望,卻見孫尚提著雙槍,催著跨下戰馬沖了出去。

    薛冰見狀大急。此時漢中兵士亂做一團,她這樣沖出去,若陷在亂軍之中當如何是好。急急對身旁張嶷交代了一句︰“此處交給你了!”便拍馬追了上去。

    張嶷聞聲,立刻便反應了過來,見薛冰已經沖了出去,忙對左右道︰“你快引親兵隨上去!”薛冰身邊那五十親兵都有戰馬,是以能跟上。張嶷吩咐完這些親兵,便指揮著三千弩手清理殘余敵兵,凡是投降者一概不殺,反抗者格殺勿論。待不多時,張飛和王平引著大軍至,剩下的漢中兵士見狀,更不反抗,紛紛表示願降。

    卻說楊昂隨著亂軍一路向東,不多時便沖出亂軍,單騎轉向北面。正奔著,突聞身後馬蹄聲漸近,一聲嬌喝傳來︰“鼠輩休走!”楊昂聞言愕然,皆因此聲乃是人家的聲音,遂于馬上回頭去望,但見一銀甲小將,提著雙槍趕了上來。待雙方離的近了,楊昂這才瞧的清楚,那銀甲小將卻是一子,遂笑道︰“誰家娃,竟如此胡鬧,跑到戰場上來?”而後也不理她,只是策馬北逃。

    二人又奔了一陣,孫尚已然提著雙槍趕了上來,她身子輕,馬自然奔的快。而且楊昂的戰馬因為逃命已經奔了許久,此時已有些乏了。

    楊昂見甩不掉那娃,遂于馬上喝道︰“不管你是誰家娃,既然跑到戰場上來就別怪我心狠手辣!本待饒你一命,你然知好歹緊追在後,如今丟了命,卻怪不得我了!”遂撥轉馬頭,一槍向孫尚刺去。

    孫尚在後面追了半晌,眼見便可追上此人,哪知他突然回馬,提槍奔自己而來,心下大喜,口上卻道︰“好大的口氣,到底是誰丟了命,卻還不知!”遂握緊手中雙槍,又急催了下胯下戰馬。

    再說那楊昂,好歹也是漢中一員大將,乃是有字有號的將軍。竟被一子如此小視,心中大怒,手上那勁道卻是又多使了幾分。一槍直奔孫尚心口處刺去。

    孫尚見這一槍刺來,直奔自己胸口,心下著惱,手上雙槍交叉一並,將楊昂這一槍給架住,而後向上一舉,他這一槍便刺向了天空。

    楊昂見自己全力一槍竟被一子輕松化解,心下又驚又怒,連忙抽回長槍,想要再來上一下。奈何他始終沒有孫尚的動作快。孫尚架偏了楊昂一槍,手上兩桿亮銀槍立刻撤了回來,左手一槍探出,順勢還挽了個槍,直把楊昂瞧的了一下眼楮,手中長槍連忙去擋。

    兩槍相交,卻未發出半點聲響,楊昂只覺得自己長槍似乎未踫到任何東西一般,但他偏清楚的見到孫尚的長槍被自己架了開去。

    “就這麼點力氣,也敢學男人上戰……”話未說完,楊昂只覺得腹部一股鑽心的疼痛。低頭一瞧,只見孫尚右手那桿銀槍已然刺透了自己的甲冑,刺穿了自己的肚子。他甚至能感覺到這桿銀槍的槍尖已經從自己身後探出頭來,似是在嘲笑自己一般。

    孫尚輕蔑的笑了一下,右手媚抽了出來,左手銀槍又是一掃,槍尖從楊昂的脖子上輕輕的劃了一下,帶起一蓬血霧。

    “便這點能耐,也夸出那般海口!”說完還輕啐了下,但是當她見得楊昂倒在地上,脖子不停的往外留著鮮紅的血液,左手按在腹部,那個部位也已經被鮮血染的透了,孫尚抽槍時不是直著往外抽,而是斜著使了一把力,卻是薛冰前些日子教他的。此時便見那處槍傷因為她那一抽,竟被拉扯出一條恁大的口子,腸子還被銀槍勾出來一段,耷拉在一旁,一條腿還在兀自的抽動。這副樣子,直把孫尚瞧的惡心嘔。

    正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馬蹄聲,孫尚忙回頭去望,卻見來騎乃是自己的夫君。遂放下心來,笑道︰“夫君來的慢了,這功勞卻是被我拿了!”

    薛冰本急的一頭大汗,見孫尚平安無事,遂放下了心。他雖然知道孫尚功夫不弱,奈何經驗太少,生怕她吃了大虧,這才急忙忙的趕來。此時見其渾身上下,似無半點損傷,雖然身上沾了些血漬。但是薛冰一眼便瞧出那是別人的血,濺到她身上的。

    待听得孫尚言︰“功勞卻是被我拿了!”這才注意到地上還躺著一具尸體,打眼去望,正是楊昂。他這不看還好,此時這一看,只覺得渾身一陣惡寒,心道︰“這口子,出手也忒狠了!”他卻忘了,他家那口子的狠招數,可全都是從他這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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