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遙 作者:小炸蝦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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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200096 2012-7-23 12:43:30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3 129226
岳破:我乃甯中則拳門大弟子,徒手游走江湖,可惜只看過李連傑版的港劇,讓我不能成為先知,但我堅持我的理想,那就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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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2:43
序章

  岳破,漢族,年齡25,職業:某證券業務經理,事發原因:被閃電擊中後失蹤。

  幾十個字的檔案結束了岳破現代人生。

  寒風蕭蕭,岳破醒來時候卻發現自己已經成了洪七的兒童版,六歲的身骨,一身破爛,面前還有個盆子,里面有半個包子,恩是菜包,餡和大學食堂的包子一樣少,更可恨是沒有右手拇指,岳破看著右手不平喃喃自語“都是穿越,為什麼我就這下場,不就是今年收成不好,客戶平均虧了百分五十,這報應來的好快。”

  乞丐這麼有前途職業是不干了,哪個時代也丟不起那人,站起身來踢翻小盆,眼望小鎮,眼中精光暴射,征兵天下,屠日孽美好不快哉,正無限遐想,卻是被一老拳打下“狗子你今天又是一文錢都沒討到,還敢踢盆子?造反了你?”岳破回頭好奇打量起來人,只是一個身著普通的三十出頭漢子,岳破這一打量卻是惹惱了漢子。

  一腳就把岳破踹飛罵道“老子一兩銀子把你買來,半年都沒還本,還不夠你吃的,還敢正眼看老子,我今天打死你,當一兩銀子買藥吃了。”岳破心中叫苦,當年好歹也是練過,這種人也可以對付幾個,真是虎落平陽……還在想著,臉上又挨了一腳,那漢子正要再踩,卻聽見一聲女聲“住手”飛來一支馬鞭打在手腕上,全身無力。

  岳破擦了下額頭上流下來的血,看見兩匹馬不遠處奔來,當先一青衫書生輕袍緩帶,正氣凜然神情瀟灑。落後半馬身是一名白衣女子,美貌非常,裙帶隨寒風而動,光彩照人,讓人不敢目視。卻已經盤發,已是有夫之人。兩人在此寒冷時節著穿甚少,誰也可看出乃是高人。

  兩人下馬,書生不怒自威對漢子說“華山腳下,光天化日也敢行凶?”那漢子見其氣勢知道不是平常人,忙道“不敢不敢”倉皇而走。

  美婦蹲身懷中拿出一條手絹,替岳破擦去血跡回頭與書生說道“師哥,這孩子好生可憐,我們一走不是被打死定是被餓死凍死,不如你收了他做徒弟?”

  書生輕摸岳破後腦有首肯之色,但見右拇指殘缺對岳破說道“你拿起左手聽我話動你手指。”“中指,拇指,無名指……”岳破卻是反映不過來,動的有一半是右手。書生搖頭歎口氣說“師妹,確是奇怪,右手之習慣有多年之久,而今想改左手習劍,萬萬不成,華山乃是五岳劍派之一,我岳不群怎能收一名不會使劍的弟子。”

  岳破一聽岳不群基本了解怎麼回事,心中大呦:恨只恨自己只看甄子丹不看李亞鵬,學生時代更是不看武俠只看玄幻,唯一知道的是,這個書生是華山掌門是壞人,多壞不知道,那女子姓甯是好人具體也不清楚,那令狐沖和獨孤九劍在華山錯不了,聽他那麼說這輩子是別想學,還知道的是有個東方不敗,很漂亮武功最高,最後為了令狐跳下山崖,可惜好象有勾結倭寇的行為,不過最後好象又活了,練成金剛不壞之軀,子彈打身上都沒事,令狐沖最後和那個玩蛇苗族任姓女子混一起了。最好武功是葵花寶典和辟邪劍法,要割小JJ,其他是一概不知。只能說岳破知道的都是很離譜的知識,這是把一點原著和港片聯系起來的惡果,後果是很嚴重……

  壞人歸壞人,岳破也沒覺自己是好人,他們不把自己拿走,自己小命就得玩完,苦的是剛被打時咬了舌頭,說話不清,只好眼淚汪汪看著甯女俠。甯中則卻是外強內柔心軟的很,當下與岳不群說道“那總不能讓他在這等死吧?”岳不群稍微考慮說“不如就帶回山當個小童。”我不要做小童,岳破心中萬分淒苦看著甯則中,甯中則再是心軟說道“看樣子小時便是苦命人,再做小童也是可憐,你既然不方便,我且收了他做我七弟子。”

  岳破如同小雞啄米點頭,思想觀念還沒轉變,做美女的徒弟當然比做大家使喚小童強多了。岳不群一向都很敬重妻子,只是覺有點不妥說“那長大後,在女眷那,好生不便。”甯中則笑道“自然是與你弟子住外院,每日功課找我即可,我教他些粗淺拳腳能防身即好。”岳不群點頭問道“你叫何名?”“岳破”兩字是硬咬牙念出,還生怕念錯改了名字,舌尖頂住牙齒好不痛苦。

  岳不群笑笑說“還是我本家,師妹不是老想要男孩,而今也算是半徒半子。”甯中則也是欣喜說“長相也是清秀,長大只怕是不亞于你,岳破,你可願意拜我華山門下,認我為師?”岳破乖巧跪下三拜道“見過師傅”甯則中有女弟子六人,女兒一個本就覺少些陽剛之氣,而今看岳破乖巧心中大為高興,抱起上馬道“師傅帶你回山,好好用功,以後也欺負欺負你掌門的徒弟。”岳不群輕輕一笑,一起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2:44
第一章 學武華山

華山乃是五岳中有名的險山,東峰朝陽西峰蓮花南峰落雁北峰云台,還有較低的中峰玉女,別院就在玉女峰的半山,依險而建,四五座粉牆大屋依著山坡或高或低的構築,山勢險峻,樹木清幽,鳥鳴嚶嚶,流水淙淙,乃是好一處地方。

岳破一進院子就有好多孩童房中探出腦袋打量,甯中則笑罵一句“一群泥狗子,快點出來,看師娘新收的弟子。”話落跑出來五人,最大的十五六,最小的與我相近。另屋又走出一人四十左右的男子,頭發卻是已經有少許白色。

甯中則手輕拍其中十四五歲孩童頭道“這是你大師兄令狐沖。”岳破一聽仔細打量,與他人並無多大區別,但在眼中卻是有股靈性,在原來時代這樣的人第一看去就會給出聰明兩字。頭發稍白的是二師兄叫勞德諾,帶藝投師,還有三師兄梁發,四師兄施戴子,五師兄高根明,六師兄陸大有。岳不群從內院出來抱著個可人小丫頭說道“這是你師傅的愛女叫岳靈珊,本該算你師妹,但你入的是甯氏拳門,大你半歲你以後叫叫聲師姐就可。”甯中則卻是吃丈夫調笑說“好!岳破你以後就是我甯氏拳門大弟子,把他的弟子都給比下去,替你師傅出出氣。”岳破說道“是,師傅”心里卻是知道那岳靈珊此人,暗戀令狐沖多年,可惜是落花有意…….甯中則帶岳破到內院認識了六名師姐,全是十歲左右,名為梅劍蘭劍竹劍菊劍伺劍乘劍。

當晚就行拜師之禮,眾人來到後堂,頭頂匾上寫著以氣禦劍,牆壁上都是古劍,甯中則看那牌匾也是苦笑,心想:孩子可憐卻是難于習劍,偏偏是掛了這牌匾。當下領岳破跪下道“弟子甯中則收錄岳破為第七弟子,怎奈孩子可憐卻是不能習劍,只能傳授徒手功夫,希望他潔身自好,不墮了我華山聲譽。”兩人各磕四頭,站起身來,勞德諾念華山七戒,甯中則道“你需勤學我華山技藝,雖我華山以劍為主,但徒手功夫也有典籍,須知拳本百兵之祖,你習武條件甚佳,勤苦之下也必然有一番作為,你先暫住內院我也好照料,八歲後出院與師兄弟同住。”岳破對甯中則早就折服,恭敬說聲“弟子當自不負甯氏拳門大弟子的名聲。”甯中則未曾想一句笑話被記在小孩心中,也不點破順著笑說“你有此心就好,萬不可輸于他們。”

華山派以氣禦劍自然先學氣,岳破本就聰慧,半年下來奠基心法已有小成,甯中則看在眼中甚為高興,開始傳授直拳,綿掌,擒拿手,掃葉腿,輕功,點穴知識,並正式傳授華山心法。這岳破有一大優點就是有釘子精神,只要有東西學就極為認真,如今感覺體內有熱氣,興致百倍更是萬分勤苦。別人做兩個時辰功課,他做八個時辰,由于劍拳關系沒有與大家一起,都是一人在後山獨練,別人也不奇怪,岳不群是認為徒手沒有多大成就,唯一高興就是甯則中,但每天見其手腳破皮出血,也是心疼,一個學武好材,又是如此勤勞,卻是難于學劍一想到此就是淚下。

兩年半過去,岳破八歲手腳破了愈,愈了破結了一層薄繭。華山心法輕功也有火候,也不出去與外院弟子居住,在玉女峰下一個小平台請甯中則搭了個小棚,除了吃飯時間,其余全耗那了。

甯中則幫岳破包紮手上傷口說道“破兒,你如今手腳粗厚,倒是少了受傷,如此勤奮可是為了什麼?”甯中則本意是教導正道,洗滌思想。那岳破一楞卻說“練武自當勤奮,弟子有感興趣東西學就是欣喜。”甯中則問道“你不覺的苦?”岳破心想:苦不苦那得看長征兩萬五,再說也不覺什麼苦,不就破破皮,自己在小時候哪天不是帶個傷疤回家,不過這話不能說,裂嘴一笑說“有如此美貌師傅自然不苦。”甯中則嬌笑說“你也是那沖兒油嘴滑舌之輩,師傅今日且考究你如今武功,你放手攻來。”

岳破點頭紮個姿勢,甯中則看眼中有幾分驚訝,這下盤卻是穩當,只怕外院弟子真的能勝其不多。岳破見師傅沒動,知道等自己進攻也不客氣道“師傅弟子來了。”一掌攻來,氣勢不弱,甯則中看在眼中有幾分贊許,卻也不放在眼中,稍一轉身順勢輕勾其右腳,一勾卻是不動,暗呼不好,運綿氣在小腹上想化解這記。



卻沒想岳破手腳並動,手擊上小腹不說,左腳還順勢踢在甯中則腳骨上,甯中則大奇,這孩子腿腳腰身拳法能融合一起,以腰帶力,上下靈活。也不再接輕輕後飄半步,卻見岳破也不前身,右腳四十五度頭部踢上,直取…,甯則中知道本是攻頭部,個子太矮,倒不是故意出如此下流招式。手伸出抓住了攻來之腿,卻見岳破鯉魚打挺般的左腳凌空踢向頭部,這是甯中則萬沒想到,左手隨手一推,岳破左腳掃過臉面,落地之時,岳破雙手扣上甯中則手臂,一推一拉卻是卸不下手臂。

甯中則看岳破還一根筋的抓著手推拉,不禁笑道說“算你勝了一招,不用再拉了,卸不下來的。”岳破訕訕退到一邊心想:這也算勝,哄小孩呢。甯則中卻是喜愛說“你能將各招法融為一體,不拘一式,真是難得,可惜內力差了點,要不師傅這胳膊真被你卸下來。”岳破道“師傅你真這麼想?有沒什麼鎮派內功的秘籍讓我學學?”

甯中則笑說“那是自然有的,不過卻是不能這般輕易傳授于你。”岳破道“那需要何條件?”甯中則道“你掌門十年前才開始練習,你最少得等你華山心法純熟,我看也得再過十年。”岳破不干道“弟子知內力修為越練越精純,師傅不如讓我先練著,最近華山心法越練越沒多少效果。”華山弟子本來內力的修為都不怎樣,雖是氣宗,但進展緩慢。甯中則本也是玩劍之人,為了徒弟才臨時翻翻拳書,知道有劍無氣還可防身,有拳無氣那是行不通,但紫霞神功乃是鎮派之寶,師哥是絕不能同意讓其修煉。兩下也是為難。

岳破見此更加可憐道“師傅有難處,弟子不求就是,我天生殘疾,不能學劍,自當認命學些許拳腳也好欺欺市井流氓。”甯中則聞聽不忍道“華山弟子本應行俠仗義,怎能只教訓小流氓,也罷我悄悄口傳與你,萬不可讓掌門得知此事。”岳破高興連聲說是。甯中則說完又是後悔,但見孩子高興那樣,也顧不上許多,當時就念口訣與岳破,岳破本是聰明,說的兩遍便八九不離十,三遍一上卻記牢心中。

一番傳授卻是快到了傍晚,甯中則摸岳破頭說“破兒,為師本不擅拳法,原以為粗淺拳腳夠你所學,沒想境界卻是如此之快,我昨日無意發現一本拳鐠,應是前代宗師留下,你拿去好自研讀,還有本云指,可打人身穴道”岳破接手一看乃是‘大巧藏淵拳’和‘華山云指’,忙道謝,甯中則道“你且也顧好自己身子,不可太過勞累,差不多就去外院居住,一個人在這也很是孤單。”岳破稱是,心想:我多大?能與那小鬼一起玩耍?當我是柯南,沒事拉你去爬樹,郁悶死你。

紫霞功初發時若有若無,綿如云霞,然而蓄勁極韌,到後來更鋪天蓋地,勢不可當,入門後分三個層次,修成一層,內力綿長,二層傷敵無形,三層臉現紫氣,霸道非常。

大巧藏淵拳大巧若拙,每拳之中另有巧招,綿綿不盡共有三六攻招,一八守招,卻是環環相扣,也可亂配而和,不知哪位前輩留下,華山無人習拳,就此荒廢。

云指乃是普通指法,主用與鍛煉指力,熟練後氣出指間,凌空點穴,自然需要高深渾厚內力才可。

三書一到,卻是忙死岳破,本想中午飯也省去,卻是被甯中則上來揪了耳朵下去才做罷,遂開始夜練紫霞功,日練拳腳指法。岳不群聽自己夫人如此形容卻是不信,偷觀二日,不禁歎道“天下難得如此勤苦之人,可惜可惜。”當下考慮增加外院弟子功課,卻是被岳靈珊帶頭抗議,這才不了了之。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2:44
第二章 同門切磋

  年複一年,而今岳破業已十六,拳腳厚繭非是普通刀劍可傷,只可惜紫霞功才上二層。外院弟子均是少見,惟知師娘有一徒弟八歲成野人,到今還居住山上,弟子均以為是師娘懲罰,多此告求,甯中則都是一笑了之,也不解釋。

  岳破正山上苦練指力,卻見一只眼睛王蛇出現在十米開外,三米蛇身,小碗粗大,正要上去弄了牙祭,卻聽一聲鷹鳴,一只四米長禿鷹破空而下,想一把抓起蛇來,卻是被身一扭避了過去,半停在地不停挑逗蛇身,讓其露出破綻,眼睛蛇也是高昂頭不主動進攻,許久對持,禿鷹失去耐心,爪擊下抓向蛇身,蛇一卷撲向鷹身,兩下相斗好不精彩。

  岳破看的目瞪口呆,這里面暗合兵家之術,武學之道,鷹步靈動,蛇身狡詐,鷹爪攻敵有虛實,蛇既避實擊虛,也避虛擊實,兩下應付卻是不同。鷹也是聰慧,虛實皆有後手……

  半個時辰卻是兩方都未能奈何對方,禿鷹放棄展翅而去,眼睛蛇也自離開。岳破卻是如同霧里看花,似懂非懂,苦苦尋思卻不明白,但也有根線始終指引。正想著,卻是甯中則上來道“破兒,你在想些什麼?”

  岳破見師傅來此大喜,把剛見到一番情景細說一遍。甯中則尋思半響道“本派開派時卻是有本秘籍記載蛇鷹相斗之術,但後人為發揚劍派,已經毀去,沒想你有此巧合,難道是天意?”岳破問道“是何秘籍?”甯中則小嘴吐出五字“鷹蛇生死搏”歎口氣繼續說道“我與你掌門都重劍輕拳,卻是要你自己去領會,自創一門武學。”話雖這般說,卻知道此中之難,見岳破還在尋思輕揪耳朵道“掌門要考究弟子武功,快隨我下去。”

  甯中則早把岳破當成自己孩子看待,楸耳朵卻是因為上次逃飯事件,覺的甚有手感,沒事就拉兩下卻是上癮。岳破也是當師傅為母親一般看待,疼的是耳朵甜的是心里。

  外院校場,岳不群已經在台階上坐好,門下弟子盡皆在下站好,六位師姐也在其中,只是外院二師兄勞德諾和小師姐岳靈珊不在,甯中則則是坐另張椅子上。岳破見過掌門再與各位師兄師姐見禮,那令狐沖倒是讓他眼睛一亮,雖然站姿有點懶散,但不愧是九劍傳人,哪兒一站都覺鶴立雞群,令狐沖看岳破注意自己含笑點頭示意,岳破注意自己有點失禮,一一見過,卻是排到了最後一個。

  岳不群清清嗓子道“衡山派劉正風,也就是你們師叔下月廣召天下英雄要金盆洗手退出江湖,我想讓你們都去看看,多認識天下英雄,你們中就破兒從未下過山,也要去見識見識世面,但我怕你們武功太差,丟了華山面子,才布置這場演武,但君子本是以德服人,德先武行,你們需牢記在心,你們都有互相切磋過,破兒除了與你們師娘切磋外,卻少交手,你們也知破兒乃無法用劍之人,切要手下有了分寸,六猴兒,你先與破兒過上幾招。”

  甯中則不干說“師哥,你好生看不起我這師妹,不如讓沖兒與我家破兒切磋一番?”岳不群笑說“師妹莫惱,我等都不知破兒手上功夫,不如讓六猴兒試試,再看情況。”甯中則微微一笑轉頭對岳破說道“你都聽清楚了?千萬手下留情。”甯中則雖然不完全清楚岳破水平,但是勝六猴還是很有把握。岳不群敬重自己夫人,知道起了爭勝之心,微微一笑也不言語。

  岳破說聲是,轉身與陸大有見禮,他人散開。岳破抱拳道“還請六師兄手下留情。”陸大有倒握劍柄,劍尖朝地說道“小師弟,我可是欺負你沒兵刃,不過看師娘信心滿滿,我六猴也不敢贏啊”甯中則淬口道“就你六猴話多,你要勝了,你師娘我另有東西賞你。”陸大有大喜說“那就先謝謝師娘,不過要委屈小師弟了。”岳破笑說“委屈是小事,別傷了我就好。”

  陸大有手握劍放身後擺蒼松迎客,乃是讓師弟先攻,岳破點下頭也不客氣,一挺身,也是一招蒼松迎客,岳不群一驚道“隱隱有宗師氣魄,師妹你好生厲害。”甯中則歎說“天資高又是勤苦,可惜只能徒手,不過勝你六猴自沒問題”岳不群捋下巴青須點頭。

  岳破跨出兩步,右拳黑虎掏心擊出,陸大有身輕轉,劍刺其肩,想逼岳破撤招就算是勝了一半,沒想岳破左手一拳打在劍身,力量之大讓陸大有拿捏不住,劍脫手而落,岳破趁一楞近身一記云指虛點麻穴。眾人大驚,雖有人知道岳破可能勝之,也沒如此輕松,連甯中則自己也吃了一驚,徒手破劍怎這般輕松。

  岳不群點點頭說道“不錯,下盤紮實,以氣禦拳,拳剛有柔,後更有四樣變化,倒是你六猴卻是退步,劍都拿不穩。”岳破驚奇:我這手中是有四後招,但我腳上有七連招,他怎生沒看出來?當下也不敢說話,岳不群道“沖兒你且上去與你小師弟切磋,你那劍出可要拿好力度,萬不可在丟了劍去。”令狐沖稱是出列。

  令狐沖點頭示意道“小師弟果然是人中之龍,無須留手,盡管攻來。”岳破道“請大師兄指教。”令狐沖仍舊是蒼松迎客,卻是有幾分名家風范,岳破不敢小視,近身一步,令狐沖劍在手,只指肩井穴,岳破云指一彈,偏了半分,再欺一步,仍舊是黑虎掏心,令狐沖看出變化一驚,開始快劍,一手華山劍使得淋漓盡致,岳破苦在手沒劍長,只好運內力在手,見劍擊劍,但無法進攻,眾人看的呆,岳破或彈或拳或腳總能讓劍偏上幾分。

  正當大家以為是膠著之局時,岳破適應了打法,拳擊劍身,隱有金鐵聲響,令狐內力不如岳破,手中一振隨手順勢卸去來力,卻見岳破已然近身,還是黑虎掏心,眾人大奇,難不成攻擊招式就此一招?令狐沖劍上造詣也頗高,刷四劍擋下變數,卻見岳破稍借來勢,半滑身在地,左腳勾來。

  令狐沖運內力後退半身,卻見一腳飛起,劍太長已經是擋之不上,左手小臂面前一格想擋下,岳破見此,腳攻出順勢畫了個圓,黑虎掏心再出擊在格擋手臂上,令狐沖覺一陣大力湧來,再退半步,卻是破了下盤之穩,岳破使的乃是大巧藏淵拳,拳出笨重卻是變化巧巧,連續攻擊,令狐沖是劍用不上,手擋即痛,連連後退,更可恨還有時不時的掃葉腿,這腰力也是太驚人,協調如此之好,只好左手橫擋借力後退,有心將劍一橫,卻是看岳破早盯上,左手攻勢甚少,只怕一橫劍就被吃上脈門。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2:44
第三章 初出江湖遇淫賊

“停!”卻是岳不群看的明白,知道如此下去令狐沖必敗。兩人站好,岳不群道“沖兒你太過輕敵,有搶攻之勢卻是浪費,讓人左手克制你劍,你如果攻時帶退,劍中帶虛,至少可以保個平局。師妹真是調教的好,把我這首徒都打敗了。”雖然這樣說,也不見生氣,還有點欣喜。甯中則站起道“不是我調教好,後面幾年都是破兒自己領悟,徒手功夫我們兩人都教他不得,你徒弟一天做三個時辰功課後都鳥散游玩,我這破兒一天除了吃飯睡覺,都是在練武,都快成武呆子了。”

岳不群見夫人有唏噓之意,忙說“夫人莫要如此,讓徒弟們笑話,你不是怕他做呆子?此次就讓他先與沖兒出門去衡山,我們隨後就走可否?”甯中則點頭對岳破說“破兒過來,”岳破依言走了過去,甯中則身後拿起一把劍說“為師知道你不能使劍,我思來想去,華山弟子帶把劍出門還是需要,你且收好。”岳破點頭知道師傅為難,怕自己說是華山弟子沒配劍被人恥笑,又怕傷了自己自尊。拔出劍來,一抹寒光,劍身有一行小字‘華山甯氏岳破’。

岳不群看到說道“師妹也是小心,破兒拳腳並不弱,何必多加甯氏二字?”甯中則道“這是我一個心思,我從嫁你後,少出江湖,如今有個好徒弟自然要送去炫耀一翻,你莫看破兒年紀最小,卻是沉穩老練,唯一擔心就是他太老練,你看眼珠又在亂動,”一提岳破耳朵問“你在打什麼心思?”岳破邊捂耳朵邊說“師傅輕點,徒兒在想每月師兄們都有例錢,我這份您是不是幫我攢起來了?”甯中則放開耳朵道“你看見了吧!不過心眼太實是不能只靠一本拳譜就有如今的能耐,小鬼頭你看好,師傅給你二兩,這是和你師姐一樣月標准例錢。”岳破不好意思接過來隨口說道“那以前的先記上,按銀行最低利息計算……師傅我沒那意思,呵呵”

甯中則白了眼岳破說“你和你大師哥一起,還能讓你掏錢,他敢讓你花一兩,我下次找他拿十兩便是。”令狐沖苦笑,自己雖然是例錢最多,但是飲酒厲害,聽說和師娘寶貝一起走,早打好主意,沒想師娘把自己這點心思都看清楚。

華山有自己的產業,山下租戶,或耕田或種果樹每年都會奉上不少銀兩,華山也算得上富庶,卻是岳不群操守君子之道,對錢財控制,免弟子只會享樂,多余錢財也捐出給黃河治理,也算上一名君子。後期的轉變也是令狐沖太強了,讓他起了自卑之心,後加野心才如此,試問天下誰不重權勢,只是君子光環在他身一變成了萬夫所指的偽君子(PS:不保證他將來是繼續君子或是偽君子)

甯中則倒是逗兩人來著,隨手拿了幾片金葉子給岳破,岳破接過稱謝不提。兩人整理一番就此下山到得豫西走水路向南進發。岳破沒想前世的酒量也帶這來,業務經理這職位那是用多少酒澆灌出來的。兩人一路喝來甚是痛快,人一投緣話題多多,令狐沖向岳破解說江湖手段,各類宵小還有各方門派,令狐沖常出山闖禍,前段日子教訓了青城派兩個弟子,剛被打了三十棍,所以這些經驗是血與淚凝成,可信度完全超過電視所演。岳破聽了極為有趣。令狐沖奇怪的是,這小師弟平常說話辦事都是穩重老練,一喝了酒結帳就非要打折,就是能少一個銅板都很開心。他哪知道這是前世的面子,一個店東西再貴,只要我能享受別人享受不到東西就是有優越感。職業病!

還半日到衡山,天卻是黑了下來,兩人正准備找些干材夜宿,卻發現離路邊較遠地方有個山洞,兩人一笑點頭摸了過去,沒想傳來一男人聲音“小尼姑,你這麼漂亮出家也是可惜,你放下劍,我幫你破戒還俗如何?”一個天籟聲音女聲道“你走開,我不想傷你。”“你為何不想傷我?”“你雖然是壞人,但是也沒對我做什麼,你走吧,我不想傷你。”

卻聽叮的一聲劍斷聲音傳來,女子聲音“不要過來”“不過來怎麼吃你這只小綿羊?”聽到一聲衣裳撕破聲音。岳破見令狐沖要說話忙先說“喂,里面的出來”他是怕令狐和人沒事就單挑,君子吃虧在這。一會沒見出來,那女子哭聲倒是傳了出來。岳破怒道“再不出來,割了JJ。”話落一男子持刀出了洞口喝道“你是何人?敢壞我大爺好事?”




原來岳破喊完就趴下前爬,就看見令狐沖傻站那,令狐沖見這樣哪不知道岳破心里想什麼,苦笑:這師娘弟子總是有幾分女人的算計。當下說“我乃華山勞德諾,你是何人?”來人道“我是田伯光…..不對,剛說話不是你,啊!小賊敢暗算我”

田伯光本沒那麼不知警覺,卻是一股欲火堵著難受,再加誤會就一人還沒反應過來這才著了道,岳破飛身,抓住田伯光左手,一推一拉下了手臂,卻見一道寒光急速砍向自己,黑暗中又是快刀自己沒把握能打在刀身,稍退後,聽一聲骨骼響卻是被複了位,又是刀光襲來,一刀快過一刀,岳破順勢倒在地上向前一滾,鴛鴦腿出,踢在左肩,卻被卸去七分力度,兩人開始纏斗,田伯光刀快,但前面被拳打中小腿有點不便,難應付如此沒事就倒地的打法,再聽說是華山派,始終顧及何時出劍。

岳破斗的緊張,卻見一刀劈下來,腦海中出現鷹爪下擊樣子,不由自主的扭下腰,避過來刀,借腰力如同蛇頭沖出,靠近田伯光,運起紫霞功黑虎掏心,那田伯光一砍空沒了人影,被貼了上了知道不好,雙手將刀胸前一橫,金鐵聲音,刀被直接打斷,更是余勢未減,打在胸口上,一陣悶血上湧,順手將斷刀一揮卻是砍到什麼東西,借岳破一頓運起輕功逃之夭夭。岳破是悔恨,為什麼要把長刀弄成短刀,胸口結實挨了下,還好不太嚴重,但這刀疼痛把正要領悟的武功給弄沒了。

令狐沖上來,岳破不禁問道“大師哥怎麼不出手?”令狐沖歉意道“我們乃是名門正派,怎能以多欺少?我見你一人足可應付,就不上前,沒想你勝之時卻是受了傷。”岳破傻了,自己出聲就是不想讓令狐沖單斗,那令狐沖卻是忍心……當下道“小傷而已,我們進去看看那位姑娘?”令狐沖道“不可,如今這姑娘衣裳已破,我們青年男子進去多有不便……..”岳破聽了頭疼,這令狐沖什麼都好就是被岳不群帶的迂腐了點,萬一里面被傷了流血也不管啊,不理會他自己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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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遇儀琳

走進一看,里面還有火光,一個清秀絕俗,容色照人的小尼姑躺在那不動,想是被點了穴道,再看眼更是顯窈窕娉婷之態,尼姑看見岳破打量自己,臉早羞紅。岳破卻是裸體女人看了膩煩,這樣半遮就更不來電,轉頭喊道“大師哥,里面有個半裸的很漂亮小尼姑,好象還沒被糟蹋,現在被人點了穴道,我們是不是要做點什麼?”

令狐沖聞言,仰天吐出二兩小血心想:小師弟年紀小,又常年獨自居住山上,男女之防確實不怎知道,如此一喊容易讓人家姑娘誤會我們是兩個也是淫賊。岳破再看那小尼姑臉紅如血,死的心都有。令狐沖喊道“你先給他披上衣物,且幫她解穴。”岳破回喊“我就一件,脫了光上身,別人見了還不以為我在做壞事?”令狐沖半天無語最後說“你先幫她解穴。”一會傳來岳破聲音“不知道點哪了,我是否要把幾個穴道摸一遍?”令狐沖有點扁人沖動道“你問她被點哪了!”岳破抓抓腦袋道“小尼姑你被點了哪里穴道?”半響沒聲音,岳破喊道“大師哥小尼姑可能是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令狐沖終于怒了回喊道“狗P,剛田伯光出來時候還聽見她哭來著。”

岳破回身打量,那尼姑更不自在,發出蚊子般的聲音,岳破聽到“堅貞不屈”懷疑自己耳朵毛病,再仔細一聽卻是“肩貞大椎”兩個字。推血過宮一會卻沒效果,轉頭大喊“大師哥我解不了啊,你進來啊,一個人看和兩個人看沒什麼區別。”不知道令狐沖聽了怎樣,反正那小尼姑是快暈了,岳破溫柔安慰道“色就是空,空就是色,再說只露一大片肩膀白是白了點,但是沒露點啊,不用害臊。”話出那尼姑直接暈過去。

岳破狂汗,轉頭喊道“大師哥,那尼姑暈了,你再不進來不知道會怎樣。”令狐沖怒氣沖天進來,克制心中踹飛岳破的沖動,從包裹里拿了件衣服先披在尼姑身上道“她乃是我恒山師妹。”岳破一聽明了,五岳劍派都是那關系。問“當下怎麼辦?我們背她走?誰都以為我們是淫賊,扔在這又不放心。”令狐沖道“那我們就在此守著她。”岳破問“萬一要等很久呢?”令狐沖看那尼姑眼說道“不會,一會就好。”話說間那尼姑已經醒來,看有兩個男人坐在身邊看著她登時又羞暈了過去。

兩人面面相覷,岳破問“如今怎的說法?”令狐沖手一攤道“只好繼續等了”岳破道“萬一…”“沒有萬一,我出去等,免的再嚇到她,你在里面看著,順便給自己上點藥。”岳破看著令狐君子出去哀歎一聲。直等到三更時分,那尼姑才醒了過來,穴道已經自解,雙手緊抓胸前的衣服,小臉紅紅盯著岳破。岳破早就困了,見那尼姑醒來大喜正要大喊,卻是怕又把嚇暈過去,忙輕聲道“我是華山的岳破,外面是我的大師兄,你穴道自解了?可以起來了嗎?”

又是蚊子聲音,岳破旅途疲勞,又被這事弄的到現在沒合眼,當下怒說“大聲說話會死人啊”效果立現,那尼姑大聲不少“師兄你先出去,我換下衣服。”岳破一楞說“你聲音好聽,人又漂亮怎麼做了尼姑,太可惜了。”小尼姑正不知道怎麼回答,令狐沖在外喊“小師弟,她醒了你先出來。”岳破抓頭想想對哦,人家衣服破了,不好當我面換衣服,跑了出去。

兩人在外飲水等候一會,那尼姑穿了令狐沖給的衣服走了出來,與我們見禮說道“我是恒山的儀琳,多謝兩位師兄搭救之恩。”令狐沖還禮道“原來是儀琳師妹,卻不知怎會遇見那萬里獨行田伯光?”儀琳回道“我隨了師父和眾師姊去衡陽,行到中途我去山溪里洗手,突然之間背心上一痛,已被他點中了穴道,然後就帶到這來,他說我生的好看,想和我……睡覺”岳破聽這話一口水嗆住,咳嗽不止,儀琳看了著急,忙用內力輕撫胸口,順了口氣這才好了。

岳破心中感激覺這尼姑不僅是純的可愛,心地還很善良,最少比令狐沖強。當下順口問道“那你們睡了嗎?”話一出三人都楞,岳破苦笑自己這不是關心,隨口一問,令狐沖搖頭無奈,倒是儀琳臉雖然紅了但卻勇敢說道“沒有”



令狐沖道“我們正好也去衡陽城,不如就一起走罷,”儀琳點頭說“那有勞兩位師兄。”兩男人轉身各拿包裹,田伯光從山洞側面跳出,一點儀琳穴位,扛在肩上就跑,岳破接的近,聽不對,也不回頭左手五指成爪一抓,只扯下田伯光一道衣襟,兩人要追卻是來不及,那田伯光被稱為萬里獨行,輕功不是蓋的。

兩人再次面面相覷,無奈覺是不要睡了,趕路吧!岳破心中還好,但是令狐沖就極為自責,小師弟沒江湖經驗尚且能抓下一塊衣襟,我令狐沖就這樣看著儀琳師妹被抓走?兩人趕路輕功一比,卻是岳破占了上風,一是因為勤勞苦練,二是每天要上下山三次,三最重要是岳破內力高出令狐沖許多,還是不敢施展第二層紫俠功的基礎上。

到了天明進入衡陽城,問了守門兵丁,半個時辰前有一男子和一尼姑進到里面,尼姑的目標就是大,兩人分開打聽,岳破卻是先打聽到所尋之人在回雁樓,當下步入酒樓,上了二樓,果然見田伯光與儀琳坐在窗前位置。一沖去正要出手,那田伯光早見岳破上樓,當下道“且慢”卻不知道岳破沒那麼多顧及,心里罵句慢個P,柔身前去,那田伯光刀速又快了幾分,刷刷十幾刀逼退岳破。大怒說道“你怎麼一點江湖規矩也不懂,說且慢就要聽我把話說完,誰象你那樣不管三七二十一沖上來就打,還有在草叢偷襲我,也是你們名門正派所為嗎?”

岳破看他發怒說“哪那麼多道理,有…事快放。”田伯光心想你還不如直接說屁字出來。當下壓下怒火道“你先坐下。”岳破滿臉狐疑,牢記令狐沖所教導江湖宵小行道,先蹲下身,把座位檢查一番,再把背靠牆面檢查一番,這才坐下。田伯光大怒“我田伯光好歹也是江湖成名人物,怎麼可能做那小人之事。”岳破口中說是,卻是拿了銀針試起上來前倒好的酒。

“小子,別太過分。”田伯光一摔酒杯就要拔刀。岳破面不改色道“我好了,你說吧!”田伯光深籲口氣緩緩心情道“我只是看你們兩人順眼,才讓你坐這,這小尼姑已經服了我獨門毒藥,兩個時辰沒我解藥必死……”岳破大罵“你臉皮真厚,說什麼江湖成名人物,不會做小人之事。”話落順手盤子飛出,人卻滑桌底,雙手一扣拿住大腿,退拉一下,卸下左大腿。田伯光也是久經江湖的老鳥,可惜從沒見過一個算是高手的年輕人,話一投機馬上開打,失去先機,要不憑自己快刀,這小子絕不是自己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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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田伯光

  當下無奈把刀橫在儀琳脖子上說“別動,動我就殺了她。”岳破起身手指田伯光大怒道“你還不小人,都開始綁架人質,現在你只有放下武器才能爭取寬大。”田伯光難得臉上一紅,心中道:還不是被你逼的。儀琳卻開口說話“岳破師兄,你不用管我。”這對白好象常常出現在這種情況,現在岳破知道這話完全是替綁匪做聲明,當下說“你想怎樣?”田伯光卻是先問“你為何一聽她被下毒,就攻擊我,不怕沒解藥嗎?”

  岳破得意說道“你一到衡陽城就來這,解藥也在你身上,殺了你不就行了。”田伯光沉默會說“你知不知道我身上有幾十瓶藥?”岳破搖頭道“不知道。”田伯光看沒反應過來繼續教導說“你隨便找個藥給她吃,可能是媚藥可能是毒藥。”岳破反映過來怒說“你身上沒事帶那麼多藥做什麼,開藥鋪啊?”

  田伯光無語,岳破安靜坐下問道“你說什麼事?”田伯光思考小會揮手道“忘了”兩人沉默,倒是可愛的儀琳開口說“你剛說給我吃了毒藥,”“對!是這麼回事,我田伯光很敬佩你們師兄弟,想和你們交個朋友,”田伯光說著苦惱道“我現在卻是非常討厭你。”

  儀琳道“你為什麼討厭岳破師兄,他是好人。”田伯光道“他是不是好人關我什麼事,一個江湖菜鳥囂張不得了,還暗算我兩次。”岳破奇怪道“那我上次暗算你為什麼還很敬佩我?”田伯光道“名門正派能有一兩個求結果不論手段之人,當然可交。”“那後面為什麼討厭我?”田伯光沉默稍許道“被暗算兩次我再喜歡你,我不是賤嗎?”

  岳破恍然大悟道“那現在怎麼辦?”田伯光深深悔恨自己眼光不夠毒辣,這家伙一點江湖規矩都不懂,原想交個朋友賣個人情放了小尼姑,現在真是不知道怎麼辦。

  正當三人僵持時候,卻是令狐沖上來,看眼前一楞道“你田伯光好歹也算是人物,怎麼能用此手段?”田伯光心里淚流暗罵:這不是你那師弟逼的嗎,可憐我一世英明……。岳破旁邊抓條椅子說“大師哥請坐。”令狐沖坐下問“怎麼回事?”岳破道“那人給我們師妹吃了獨門毒藥…….”話沒完,令狐沖拍案而起道“好你個田伯光,下毒這下三濫手段你都用,你既然下了毒還把刀架上,你懂不懂一點江湖規矩?”

  田伯光很想解釋是因為你旁邊那個不懂規矩才變成這樣,卻是沒臉開這個口,訕訕收了刀道“誤會誤會,沒請教兩位……”岳破一聽大怒說“你昨天在旁邊呆那麼久,怎麼可能沒聽見我們叫什麼。”田伯光更怒說“我這不是江湖禮貌問來著。”岳破看眼令狐沖眼中詢問這話真假,得到肯定的答案說“哦原來是江湖禮節,我叫岳破,他叫令狐沖,都是華山弟子,不過不是一個系統,我是甯門,他是岳門,別那麼看我,我雖然也姓岳但是卻是入了甯門,哦甯門就是我師兄的師娘也就是我師傅門,另外我也不是甯門劍…….”

  令狐沖捂住岳破嘴說“有什麼道就劃出來。”岳破忙道“大師兄你這不合規矩,我們也應該請教對方是誰。”兩人徹底無語,倒是儀琳好心接岳破話道“他叫田伯光,人稱萬里獨行。”岳破卻犯了職業病,聽旁人介紹後馬上伸出手去說道“幸會幸會。”令狐沖忙把他手拍下來,心里發誓回山稟告師娘要讓這家伙學一個月的江湖規矩。

  岳破馬上知道犯了錯誤,與壞人幸會在白道中是不行的。接下來就是談判,這個也巧是岳破前世所擅長,當下清嗓子道“如今此局,籌碼在田淫賊你手上,你出個價,拿的下來我們不會皺眉頭,但是我勸你也別胃口太大,我們弄不下來,一拍兩散,我和大師哥絕對有把握留你命在此,該說我都說了,出價!”完了手還一拉衣領向後稍仰很是瀟灑。

  如此轉變讓兩人以為幻覺,儀琳小尼姑開口說“上天有好生之德,你們就放他一條生路如何。”這是多麼虔誠的好人,令狐沖當下舉手道“我小師弟說的沒錯,田兄開個價,要什麼你說,只要我身上有的。”岳破提醒“是我們”田伯光思考許久道“其實我田伯光只想與你們交個朋友,不對是與你交個朋友”手指令狐沖解釋繼續說道“我田伯光錢財不放心中,如果令狐兄把我認做朋友,並且說明這小尼姑是你相好,我就馬上給她解藥。”

  岳破一聽“這麼簡單,我認行嗎?”令狐沖馬上把岳破按下說“胡鬧,我們怎能損儀琳師妹清譽。田兄若是放了儀琳師妹,我們自然就是朋友。”岳破卻知道令狐沖是認真所說當下急道“大師哥,那可不行,濫交匪類,勾結妖邪乃是七戒之一。”令狐沖奇怪道”“為甚你行我卻不行?”岳破道“我那不是晃點他嗎,你卻是認真。”

  田伯光大怒道“你現在好意思說自己是名門正派弟子?”岳破無辜道“有什麼不好意思,七戒中沒有不許騙人。”儀琳道“岳破師兄騙人是絕對不行,要下拔舌地獄的,都是我的罪過,你那話就我來承擔就是”當下輕輕念經。岳破頭蒙都是什麼人,不按正常人行事,卻不知道這時代本是這樣,他自己不是正常思維。

  田伯光拿出一個小罐子放在桌上,眼睛一閉道“罷了,我頭疼,不想再和你們說話,兩位這是解藥,我們就此別過。”三人站起,岳破正要詢問藥的可信度,被令狐沖一手堵住,說道“多謝田兄,還請慢走。”卻見樓下跑上來一人口中喝道“田伯……”話沒完被劈成兩半,好快的刀。田伯光也沒想到自己一怒之下刀有如此威勢,卻見一老道上來,起劍就攻,口中說道“田伯光讓你死個明白,我乃泰山天松道人,取你狗命。”

  一陣對攻,岳破見天松有點頂不住快刀,哪有不幫忙喝道“天松師兄我來助……”天松剛聽師兄二字,心神一蕩,被一刀劈下,卻是當場重傷。令狐沖忙持劍護著低聲說“是師叔!”看田伯光已去上前查看傷勢道“那是我小師弟,第一次出門。不知道輩分,師叔還請海涵。”岳破看天松眼中卻沒半點海涵輕聲道“大師哥,我看這人氣量狹窄,定把他傷歸我們頭上,找上師門。不如別管他……”

  令狐沖正色說“怎可如此,五岳劍同氣連枝……”岳破忙道“救人要緊,我們不如先送他去劉府?在那死了與我們也沒多大關系。”令狐沖很贊成前半句,但聽了後半句卻是不敢答應。此時儀琳已經服了解藥過來拿個罐子說“這是本門的天香斷續膠,治療刀傷很有效果。”三人包括天松一起點頭,一番整治,看來天松一時半會是死不了了,當下岳破尋了輛板車,將天松放置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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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冤死

正要出發卻見一個身材高大的師太疾奔而來,“好你個令狐沖敢拐我徒弟,將你拿下讓你師傅處置。”來人乃是恒山白云庵庵主定逸,令狐沖見此知道定是酒樓上有人將他和田伯光談判時候稱田兄之事告訴了她,加之心中焦躁就來問罪,令狐沖知是誰不敢出手,但岳破卻是不認識她,見她一手抓向大師哥,手一伸拿了定逸右手,順來勢將其摔在地上。那定逸沒想華山弟子敢出手,再說沒看見拔劍,手上力道卻是無比大,吃了個啞巴虧。

這事情鬧大了,定逸連掌門都要讓她幾分,脾氣之火暴黑白兩道全知道,如今被小輩折辱,比殺了她還難受,儀琳忙攔住說“師傅誤會,是兩位師兄救了我。”如今不是誤會是幸會了。定逸一抽劍就要上前,令狐沖忙也攔住道“師太消氣,這是我師娘的弟子,今是第一次出山,不識師太,還請海涵。”岳破也忙道“師太息怒,誤會誤會,要不我這有幾兩……”這次是儀琳知道岳破嘴壞,拿小手堵上岳破的嘴,好嫩。

定逸素來敬重甯中則,聽是她弟子,本也不想計較,卻看自己徒弟送去豆腐,火又燒起,推開令狐沖一掌打來,岳破雙拳護心半真半假飛起落在天松上,百五的重量之下,天松當場一命嗚呼。定逸自然早識得是天松,當下四人發呆,八目相覷。最後岳破下結論道“可恨那田伯光下手這麼狠,可憐天松師叔才出門就斷了氣,天松師叔你放心去吧,我們定會稟明泰山掌門是誰?哦!天門師伯為你報仇。”

定逸雖火暴,但也知道此事棘手,能這樣了結最好,令狐沖為華山考慮也默認,就個儀琳死心眼正要說話,被定逸拉去邊走邊問情況。岳破與令狐沖後面偷笑,死個天松化解兩家誤會,也是值得,岳破絕對不會告訴別人,自己雖沒有害死天松之心,但是怕摔在別處疼痛這才稍稍改了點方向。

四人一尸來到劉府,劉正風弟子張大年正好在門口,見定逸回來正要招呼,卻是再看見天松尸體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能說句“天門師伯在花廳。”定逸點頭。岳破推著尸體正要往里走,令狐沖忙拉住他衣領道“華山弟子令狐沖岳破奉師命前來觀禮。”張大年聽是華山首徒大喜道“里面兩位請。”

四人一尸到了內堂花廳,上首五張太師椅並列,四張倒是空的,只有靠東一張上坐著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道人,令狐沖兩旁坐者十九位武林前輩,青城派余滄海,浙南雁蕩山何三七都在其內。下首主位坐著個身穿醬色繭綢袍子、矮矮胖胖、猶如財主模樣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劉正風。

那道人自然是泰山掌門天門,看見師弟尸體大驚,指著背尸體的岳破問道“怎麼回事?”岳破隨口道“死了”眾人默然,誰都看的出來,“怎麼死的?”“被砍死的”“被什麼砍死?”“刀”“誰砍的”“田伯光”“怎麼遇見田伯光?我不要你回答,令狐沖你說。”天門對岳破終于失去耐心,卻不知岳破是做賊心虛,少說一句話就多一分安全。

令狐沖當下把路上遇見,追到酒樓事情比較模糊的說了一遍,也是令狐沖苦水,全說真話,儀琳定被誤會,所以只說關鍵,他人無心注意這些,只關心天松道人死亡過程。令狐沖說完,天門已經是信了,正要說話,卻聽余滄海道“令狐賢侄,那本是你們與那田伯光交手,天松道人怎會單獨被傷,門下弟子又怎會身死?”眾人一聽有道理。

岳破看這矮子卻是極度討厭,當下說道“我們正派人氏,講究的是不以眾欺寡,我們見天松師叔單斗可贏那淫賊,就沒幫忙,沒想天松師叔因為弟子被殺,心神不甯這才著了道。”余滄海站起怒說“你卻是說我不是正派人氏?”岳破道“你是誰?”這倒是他真不認識,余滄海接道“我乃青城派觀主余滄海”岳破再問“你們掌門是誰?”令狐沖忙接口說“觀主就是掌門。”岳破更是奇怪“我很少聽說……”卻是被令狐沖堵上嘴,令狐沖含淚把一天之內說了十幾次的話重複道“他是我小師弟岳破,第一次下山,不懂江湖之事,余觀主海涵。”



余滄海無奈,人家是雛鳥,自己與他計較卻是太失身份。天門見師弟被害,心情不好,明知道與面前兩人沒關系,也挑刺問“那你們怎麼沒把我師侄尸身一起拉回來?”岳破一聽就怒說“還不是那賣菜太黑,這車租用就要一錢銀子,另幾部沒五錢銀子不借,我們乃是名門正派,總不能威逼小民,天門師伯說的可是?”

天門一楞,哪有這樣人,也不想和他計較吩咐門下弟子道“你且去把你師弟尸身收過來。”弟子答應,岳破補句“酒樓左拐賣豬肉的便……”令狐沖狠踢一腳岳破,岳破還迷惑道“幫他省點錢……”

天門怕他再說難聽揮手道“也是要感謝四位送回我師弟尸身,田伯光敢殺我師弟我定要與他勢不兩立。”岳破小聲問令狐沖“以前他們見面就很要好?”令狐沖右手捂岳破嘴,拉到下首坐了下來。岳破站起。令狐沖忙拉他下來“有話先和我說”岳破道“我要解手,你去嗎?”令狐沖無奈道“我和你去,如今是太不放心你了。”

兩人回來,還未落座,卻聽外面喊道“君子劍,華山岳掌門駕到。”劉正風大喜,岳不群在武林中很有人望,他親自前來,給足了面子,當下眾人降階相迎。里面最歡喜的莫過令狐沖,岳不群一進門,他給自己師傅一見禮道“師傅您終于來了。”言辭悲切,有如怨婦。岳破也道“見過掌門”岳不群扶兩人起來,與各位宗師見禮,落坐上首。

岳不群見大家有異色,知道問題所在解釋道“這岳破乃是我夫人弟子。”眾人釋然,岳不群卻正色道“余觀主,多年不見,越發的清健了,我新收了個徒弟,聽說他的父母還在余觀主那作客,可否賣岳某人個面子,放了他們。”余滄海大驚道“岳兄何來此言?”岳不群叫聲“平之,進來。”稍許進來一名少年,十八歲模樣卻是清秀與大家見禮道“華山弟子林平之見過各位前輩,余滄海你滅我福威鏢局,囚我父母,還在那裝傻。”

余滄海怒道“黃口小兒,你且有何證據說我囚禁你父母?”林平之道“我親眼看見。”余滄海道“老夫行走江湖多年,自然有不少小人陷害,岳掌門為君子劍,可要查個明白才是。”如此瞎話,大家心明,卻是沒人願意直接說破,得罪了余滄海還不落好。岳破不太小聲和令狐沖道“看那模樣應該是被他宰了。”余滄海大怒,林平之大驚,沖上去就要拼命,岳不群攔在兩人中間,眾人紛紛勸解,一片混亂,岳破呵呵對令狐沖道“你看做賊……”

令狐沖忙捂嘴,岳不群眼光也瞪來,這才住了。當下都無奈,一個沒直接證據,一個死不認帳,加之劉正風調解,就此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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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聖旨VS令旗

將近午時,五六百位遠客流水般湧到,大家皆入席,客氣話一堆自然不用說了。突然門外有人高喊“聖旨到,劉正風聽旨。”原來劉正風不知用了什麼手段弄了個參將,鄙視的人多多,但也不好說什麼,畢竟來這都與劉正風有幾分交情。

一會放鞭炮拿金盆,劉正風一堆廢話後正要洗手,卻是門外傳來聲“且慢”進來四名嵩山弟子,拿了把錦旗,為首道“弟子史登達拜見劉師叔。”劉正風忙扶起,史登達依次再見過眾人道“劉師叔,我師父千叮萬囑,務請師叔暫緩金盆洗手。我師父言道,五岳劍派,同氣連枝,大家情若兄弟。我師父傳此旗令,既是顧全五岳劍派的情誼,亦為了維護武林中的正氣,同時也是為劉師叔的好。”

劉正風不干,強要洗手,卻是來客中三十幾人現出嵩山衣服,內堂出來十幾人,劉正風的家眷全被他們拿下了。嵩山派掌門左冷禪的第四師弟費彬,二師弟托塔手丁勉,仙鶴手陸柏全來了,一番話下來大家明白,原來這劉正風和魔教長老曲洋交好,結果被認為是私通魔教,嵩山只要劉正風一個月內了殺曲洋,既往不咎。

劉正風還是不干,搶了令旗扣了費彬與之對持。費彬硬氣道“魔教和我五岳劍派仇深似海,不共戴天。劉正風結交匪人,歸附仇敵。凡我五岳同門,出手共誅之。接令者請站到左首。”天門和定逸都帶弟子立場堅決的到了左邊,岳不群道“劉賢弟,你只須點一點頭,岳不群負責為你料理曲洋如何?”劉正風搖頭拒絕,岳破早見嵩山囂張,對劉正風可憐,知道這全過去,全家都被殺光,見岳不群歎口氣正要邁步去左邊,忙拉了下來。

岳不群疑惑問“何事?”岳破道“他們不顧及自己弟子和門派,掌門卻是要為我華山幾百年基業著想。”岳不群道“此話怎說?”岳破道“民傷官,下犯上,重罪,而今嵩山要屠朝廷命官全家,這可就是……造反,即使是一品大員,對于此事也不能通融,皇帝再昏庸對這事也不會不管,到時候萬軍一發,嵩山是沒定了……”(個人覺笑傲江湖中這點是硬傷,朝廷官員被民間組織滅門,統治者定是認定造反,這是沒人情可說)

當下話出,所有人覺有道理,無產業的人無畏,但五岳總不能帶著跑路,但就這樣豈不是讓人覺得怕了朝廷,落了英雄之風。岳破見大家都有難色再說道“掌門覺人難做,不如我們現在告辭,然後上書舉報,做個汙點證人,反正嵩山是沒了,盟主我們再推選,師傅常教導我,君子不立危牆之下,我們既可保住華山,又可遵守君子之道,掌門你看……”

這事左冷禪卻是不知道劉正風能弄個官來,所以沒有交代,一干嵩山弟子也是頭大如牛,幾百人中只要有一人出首,那真的就是造反之罪,到時大軍一發,嵩山成了往日黃花。

余滄海卻是嫌不夠亂道“岳掌門怎能如此教導弟子,須知江湖人皆刀口舔血義氣為先,怎能只顧身家,壞了規矩?”岳破轉頭對令狐沖道“這是幫凶,記下我們好出首。”岳不群正要呵斥岳破,那余滄海大怒沖過來抓住岳破衣領道“你說什麼?”岳不群惱怒自己門下弟子如此被人欺負,正要開口,岳破轉頭道“掌門,君子是否有一說一有二說二?”岳不群奇怪道“自然是,君子之心可昭日月。”

岳破點頭轉回頭正色道“你有口臭。”群雄默然,余滄海大怒一用力想把岳破扔出去,卻沒想岳破手底有貨,腳上有根,雙手一扣,轉身把余滄海扔了出去。眾人大駭,那余滄海矮小是事實,就這樣被扔出去。也太……

余滄海再也不顧岳不群,拔劍飛身刺來,岳破腦中閃過蛇飛身前襲,不怠慢跳比其高,一腳踩在劍上,余滄海劍光一轉,血從岳破左臂飛出,岳破雖傷卻是占了先機,余滄海哪知華山有這打法,兩人落地,岳破一招黑虎掏頭,余滄海劍上撂想廢了右手,岳破改拳為拍,左腳取下陰,本意是膝蓋,但那余滄海太矮緣故,余滄海人前傾劍下撂,岳破拿額頭直接磕在其腦門上,這卻不是什麼招式,完全是市井流氓手法。



余滄海暈暈,岳破順手打掉劍,踢在其身,卻被卸去大部力量,余滄海是大怒,今天丟人到家,一招摧心掌攻來,岳破喊聲來的好,運起紫霞功二層迎上,一聲暴響,余滄海退了幾步,岳破卻是摔出幾步。岳破卻是強硬,一起身,擺個架勢,猶如泰山,隱然宗師大家之氣,群雄震驚,莫不想華山多了名拳術高手。

“住手”卻是岳不群終于看夠門人本事,很是欣慰,再打下去就難說,忙出前喝止。“我們如今是在商議劉賢弟之事,岳破還不給余觀主賠罪。”岳破也好是聽話道“余觀主不疼哦,我這給您陪罪。”岳不群怒道“是怪你不敬長輩之罪。”岳破恍然道“多有得罪前輩,還望見諒”余滄海心里恨極,卻知道自己能勝這小子,卻不是一招半式可以拿下來,這麼多英雄在這還能再對晚輩出手不成?

一旁儀琳奇怪問自己師傅“為何是那余觀主先無理動手,岳破師兄是君子說實話而已,怎生要向他道歉。”定逸楞會說“因為余觀主是長輩,小輩是不能對長輩動手。”岳破虛心問道“那嵩山二代弟子,怎就對劉師叔無禮?”定逸有點頭暈道“那是因為他們有盟主令旗。”岳破又問“那劉師叔還有聖旨,豈不是更厲害?”定逸抓狂怒道“問你師傅去。”岳破道“我師傅不在。”定逸一噎更大聲喝到“那問你掌門”儀琳奇怪問道“岳破師兄第一次下山沒有江湖經驗,虛心請教師傅,師傅為何發怒?”定逸無奈道“為師沒有發怒,沒有發怒。”

岳不群忙對令狐沖使個眼色,岳破正說“我……大師哥你拉我做什麼?”令狐沖在他耳邊說“小師弟,算大師哥求你,萬萬不可再開口。”岳破點頭,到岳不群那邊,岳不群也道“破兒,現在開始不許再開口。”岳破再點頭。

岳不群看了眼眾人道“如今劉正風已經算是朝廷命官,此事我看不如各退一步,今天就到此,你們也回山稟告盟主再做定奪,劉正風你今日就暫不洗手,如何?”泰山本與皇族有一定的來往,天門當下起身道“岳兄所說極是。”定逸也道“岳師兄說的有理。”嵩山人等知道厲害關系,又見兩掌門如此,當下無奈,留下狠話退走。

劉正風感激道“多謝各位全我劉氏滿門,特別多謝這位小兄弟。”當下拿了杯酒敬岳破而來,岳破楞住,指指自己嘴,再指指岳不群,岳不群明白無奈歎道“可以開口了”岳破笑著接過酒杯說“劉師叔,您太客氣了,還不是他們欺負你人少,要是單對單……”令狐沖見岳不群臉色轉陰,稍用力把酒灌進岳破嘴中。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2:47
第七章 笑傲江湖

大家散去,岳不群帶弟子先到客棧休息,到了房間岳不群問道“破兒,你如何習得紫霞功?”岳破老實道“師傅說不能告訴你。”岳不群早就猜到,當下無奈總不能打自己夫人棍子,當下只好把門規再念一遍,算是傳授。岳破道“稟掌門,弟子還沒采辦師傅與各位師姐的禮物,不如現在去買?”岳不群高興道“難得有此孝心,沖兒你陪他出去。”令狐沖卻道“師傅我不去行不行?”岳不群奇怪什麼時候這小要求令狐沖也拒絕道“自然不行,你是大師兄,珊兒也去幫忙挑挑。”(以下時間有誤差,大家莫怪)

三人出門,買禮物這是岳破拿手,轉了一圈卻是花了兩個時辰和一點小手段後全部到手,而且都很別致,很有特色,讓令狐沖與岳靈珊敬佩不止,三人正要回去,去見一綠衣少女大概十四左右,跑出來道“我爺爺要見你們。”令狐沖奇怪道“你爺爺是誰?為什麼要見我們?”少女不說,只是攔住讓我們跟她走。岳靈珊卻是喜歡這古靈精怪的小女孩道“左右沒事,我們不如就去看看。”

少女帶眾人到了郊外一瀑布前,有兩人在那彈奏曲子,卻是劉正風拿蕭,另一老者撫琴,曲子高亢,相配極為和諧。令狐沖與岳靈珊聽呆了。岳破一聽喊道“哇,笑傲江湖。”終于是遇見自己熟悉的東西了。當下上前打斷問“兩位怎麼沒有邊奏邊唱?”記憶中兩人在船上,一彈,一吹,高聲唱出的。地點變了質量不能變。

令狐沖見此暗恨:這輩子都不再和岳破出門,忙上前一番招呼。兩人歎口氣道“來的真快,也不能讓我們奏完這曲,小兄弟你怎知道這曲是笑傲江湖?”岳破楞會道“我猜的”劉正風介紹道“這位就是我魔教老友曲洋,我們將要隱歸山林,不問江湖事,這曲譜送你。”岳破接過來塞給令狐沖道“這曲我是看不懂的,你們要隱居山林?”曲洋點頭道“如今只能如此。”岳破道“劉師叔也要隱了,不如把你那些家業……”

令狐沖把岳破扔旁邊道“兩位前輩高士,為何讓我們來此?”劉正風道“你那師弟救我全家,我等想把這珍貴曲譜送與他,倒並無他事。”岳破爬起來道“那曲譜我轉送大師哥了,就沒其他事了?”曲洋奇怪道“確實沒有他事。”岳破抓狂道“你們讓我們步行近一個時辰,一會還要走回去一個時辰,就因為這事?”劉正風曲洋兩人很肯定的點頭。

岳破無奈道“你們還是隱居的好,我們走吧!”步履之蹣跚,讓二人愧疚難當,曲洋不忍道“且留步。”岳破精神一振回頭問道“何事?”曲洋道“我這琴乃是……..”岳破揮手道“您自己留著就好,我們走了。”小聲道“兩個人好小氣,我剛那麼明白說了,就不能把家產分點出來,至少給我們坐馬車的錢。”令狐沖和岳靈珊汗下,令狐沖道“武林中人把錢財看的甚輕,他是怕送你錢財侮辱了你,師弟也莫把這些身外之物看的太重。”岳破心理道:這種侮辱我很願意承受!

無奈三人步行回去,令狐沖幾次要把曲譜還給岳破,都被擋下,也就作罷,半路卻是聽見一曲淒涼的胡琴聲。岳破聽了隨口道“拉這曲子人,應該是早年死了老婆,中年死了孩子,晚年……。”話落,樹後轉出一人,琴底抽出把又薄又窄的長劍攻來,劍速快,如夢如幻,岳破大驚只好懶驢打滾,再滾,繼續滾,終于還是令狐沖說話“莫師伯且慢。”

岳破站起,身上衣服中了幾劍,卻是破爛,這乃是師傅親手縫制,一直用心呵護,當下一怒,抬拳便打,來人正是衡山掌門莫大先生,當下一笑與岳破喂起招來,那莫大先生劍法詭異,劍速又快,過了幾招,岳破難受,卻是終于領悟貫通鷹蛇生死博的含義,岳破一直未能貫通,只是見招才能想起,關鍵全在生死二字上,如今改拳為掌,與莫大先生對攻起來。

莫大先生看了吃驚,自己原本出十劍岳破才還一招,如今自己出十劍,卻能還五招,卻見岳破身若蛇動,掌若鷹靈,腳下步法多變且穩,卻是放棄腳下攻招,全力徒手拼殺,令狐沖與岳靈珊看了也是發呆,那岳破總能在關鍵時刻避過來劍,攻其所救。一來二去卻是對了百來招,初前莫大先生留手還能有上風,後面全力才保持不敗局面。




岳破如今是完全沉浸其中,各種簡單招式應手而出,卻是帶了許多變化,虛誘實,實擊虛,攻擊時候留後手防守,防守時候留後手進攻。莫大先生感覺到岳破帶來壓力,無論自己如何進攻卻是不能再傷一分,岳破一防一攻轉換甚快,更可恨原先見是拳,突變掌,再變指摸上穴道,變來變去有一點不變就是力力千鈞。拳可避之,掌可擋之,指可讓之,三管其下,卻是難于防禦,所幸自己還是攻多占主動,但如此下去非要兩敗俱傷。忙喝聲“停”人後飄開,那岳破卻沒注意,這一飄出了破綻,如蛇般彈出,改拳為指,點在莫大先生湧泉穴上。

令狐沖忙飛身抱緊岳破道“是衡山掌門莫大師伯。”岳破這才反應過來,這會莫大先生已經解開穴道站了起來道“後生可謂,沒想到岳掌門劍法好,拳腳又有如此犀利。”岳破忙上前扶著道“誤會!我師傅是甯中則甯大女俠。”莫大先生這才注意到岳破右手四指道“原來如此,不過沒聽說甯女俠擅長拳腳。”令狐沖道“我這小師弟,很多是自己苦練而成。”莫大先生點頭拿起岳破手,只見上面拳繭厚實,惟有是出血泡破,再出再破,才能形成。贊道“常人走二十年路,未必有這般厚實的繭,怪不得,基礎極為紮實,但你後面所使用是何招式?怎生還有步法配合?”

岳破道“那師傅說叫鷹蛇生死博,步法也是隨之而動。”莫大先生點頭“我衡山典籍有記載華山有兩門拳腳絕學,其中一門就是‘鷹蛇生死博’另一門卻是沒不知道,不過不是都已經焚毀了嗎?”岳破道“此是我見鷹蛇相斗,內涵武學,一直不能融會,這還是多謝莫大師伯喂招,生死之間才得融會。”

莫大先生歎道“後生可畏,這可說是你自創而成,莫某佩服。”這話岳破不敢承受,忙客氣道“師伯過獎,不敢當不敢當。”莫大先生說道“我中華武術哪樣不是人創,有何不敢當,罷了,我是來多謝你們助我師弟解圍之事。”令狐沖忙道“莫大先生太客氣,哪還親自道謝來著。”莫大先生一笑,也不說話自拉胡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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