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徒手逍遙 作者:小炸蝦 (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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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f200096 2012-7-23 12:43:30 發表於 其它小說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03 129230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4
第六十九章 正月

一把剪刀後不久,岳破把林平之屋子內一扔,拿回兩壺酒幾個點步到了令狐沖那,令狐沖接過來酒說:“你這樣是不是損了點,喝壞身體怎麼辦?”岳破不理他問:“小師姐呢?”令狐沖沉默會說:“師娘讓她來了你相好到處走走,免得晚上又喝粥。”岳破笑笑說:“老頭讓我看不對就殺了他,我這不是忙著洗腦嗎?”令狐沖一驚問:“為什麼?”岳破道:“你沒見東方不敗,要是還有個那樣武功人恨世嫉俗,你說會怎樣。”令狐沖沉默不說話,岳破道:“我知道你心中有點那什麼愧疚,覺得自己在搶他人所愛,你要想想,你不搶,小師姐做活寡婦?還是想她嫁給別人,恩!比如我這樣?你這不是被逼的嘛!救人于水火中,乃是大無量的功德”

令狐沖看他會說:“我現在知道為什麼和你在一起比較輕松,你就是火燒了華山,也能找點理由出來開脫自己。”岳破問:“怎麼不滿意這解釋?”令狐沖笑說:“還真滿意,我就看你那樣惱火,你這樣能洗腦嗎?”岳破抓頭說:“我不知道,試下先吧。”

岳破到了晚上悲哀發現,由于劍宗弟子無理加入,華山住房緊張,任盈盈和岳靈珊混在一起,令狐沖早和別人拼了房間,自己只好回到平台那和林平之混一起,岳破卻是留了幾分心,雖然林平之對那事看法已有,但暫時還很難相信他的人品,睡夢中仍舊處在很警覺狀態,只要林平之拔劍就能知曉,唯一討厭是有對玉馬放在桌上,恩!挺礙眼的。

幾天下來,白天就和任盈盈去荒野蕩蕩,晚飯後就混在平台上,在林平之的口中從未聽到岳靈珊的名字,即使岳破有心說到,林平之不是轉開話題就是沉默不語,林平之在少年時代本就是紈绔子弟,說的上真心話的沒幾個,到華山後因為令狐沖的關系,大家對他甚有敵意,這樣也讓他的性格更加沉穩,岳靈珊從小就崇拜自己父親,愛上林平之倒不是偶然。岳破胡扯時候,林平之就在旁邊聽著,聽到精彩就笑一下自己附和幾句,偶爾也說說自己小時候的故事,經過岳破小心勘查,確認林平之和自己乃是純潔的朋友關系而非更加神聖的同志關系。

大年三十晚上,熱鬧非凡,連岳不群都能開懷大笑幾聲,甯中則見林平之雖然仍舊少言語,但偶爾也笑上一下,很是欣慰。初一:在岳破大舉鼓動下,五十名弟子集體要紅包,洗劫岳不群甯中則後,把三不洗劫一次,然後在令狐沖號召與岳破威脅,更有重金的誘惑之下,群奔林平之處。

林平之宿醉剛消,怎麼醉的?不好說,反正岳破回山後,他清醒時間不多。林平之聽見吵鬧走出小屋,見了黑壓壓人群,心中一驚,岳破左手舉拳示威,右手抓紅袋子提示,群弟子齊聲道:“祝林師叔……”林平之更驚問道:“怎麼回事?”岳破旁邊說:“過年了,要錢來了。”林平之再驚:“我…我就三十兩銀子…”岳破笑嘻嘻小聲說:“紅包我幫你准備好了,你那有沒什麼值錢的古玩了,玉器了我可以…呵呵你明白?”岳破見林平之猶豫,無所謂說:“沒錢沒關系,你是風清揚的弟子,手一招讓他們滾蛋就是。”

林平之一聽,挺起胸膛,回屋把一對五寸來高的羊脂玉馬塞給岳破,岳破忙推辭一番,林平之堅決的塞到他手中,岳破很無奈拿了一疊紅包塞給林平之,林平之開始分發下去,群弟子早被交代,只能說好聽的,戲要演足了,否則不管是誰的親傳弟子,立刻沒收紅包,打劫全身財產,剝光衣褲,懸掛山門,一干弟子沒有不相信岳破干不出來,各個恭謹有加,林平之每分發一個紅包,臉上笑容多上一分。

岳破懷揣玉馬,幾個點躍坐在令狐沖和岳靈珊旁邊,岳靈珊搖頭說:“小師弟,怎麼戲弄起他來了?”岳破笑說:“身有殘缺,最是自卑,我這不是替他增加自信來著。”令狐沖道:“增加自信?那你怎麼還騙人家的東西?”岳破說道:“我是買的。”令狐沖‘哦’了聲說:“我猜猜紅包里面是不是有五錢銀子?”岳破怒說:“屁!整一兩,世面上流通最小面額銀票,”岳靈珊吃驚說:“竟然和大師哥說的一樣,你就用五十兩銀子買了那對玉馬?”岳破笑說:“這不是錢的問題,有時候一個饅頭可以買個大媳婦,我這把握商機,我占了便宜,他還得謝我來著,教育還是要花錢的。”岳靈珊朝岳破大吐舌頭。



群弟子按計劃散去,林平之猶豫一會,也走到三人面前,與岳靈珊對看一會,掏出最後一個紅包,猶豫很久說道:“給你的。”岳靈珊聽完兩行眼淚刷的下來,顫抖接過紅包聲音哽咽一句話也沒說出來,點了下頭跑下山去。岳破一拉林平之坐下說:“我還真怕還有我們的份呢。”林平之勉強笑下說:“哪能呢。”令狐沖看他眼說:“林…”林平之說道:“你叫我平之或全名可以了。”令狐沖點頭掃了眼笑嘻嘻的岳破說道:“平之,別墮了你師傅的名頭。”唉!要不然那小子一定玩死你,令狐沖在心中把話說完。

那天開始岳靈珊不再去明窺,令狐沖也沒了人影,岳破沒事就跑跑後山,老爺子就沒出現過,貌似已被少林綁架。任盈盈與甯中則關系如同火箭升空一般,沒事就拉伙下山采購東西,花的盡是岳破蒙來的錢,倒是岳不群只是禮節上點點頭,與任盈盈話語頗少,林平之午晚兩餐也不再由人送上,自行下來湊一起用餐,雖有個別弟子有所猜疑和看不舒服,但岳破早惡言在先,所以在言語上也頗為恭敬,後更覺林平之身份雖高,卻也沒什麼架子,得令狐沖明示也與之多有交談。

正月十五後,恩是正月十六,岳破拉了任盈盈先惜別一番,再拉了令狐沖交代一番,告訴他有人殺上山來,要奮不顧身保護他未來的弟妹,再威脅甯中則想早抱孫子,千萬看好她的徒媳等等事情,然後與林平之兩人晃蕩下山,岳破拿好主意,第一件事先鍛煉林平之的臉皮,鍛煉多厚?能達到有人當面罵他是閹人沒感覺就成。

到了山腳,林平之由岳破帶領先到長安,岳破問:“林師弟,你可知道行走江湖最重要是什麼?”林平之很快答道:“我爹爹在世時候說過,行走江湖在于個禮字。”岳破搖頭道:“你爹爹因為講禮,所以就那麼死了,行走江湖呢,最重要應該是個錢字。”林平之奇怪問:“為什麼?”岳破反問:“你現在還多少錢?”林平之搖頭道:“都被你騙…贏走了,我哪還有錢。”岳破笑說:“我的錢全上繳我婆娘了,如今我們身無分文,怎麼去四川?”林平之頭一暈說:“難道又要乞討……”岳破頭也暈說:“你…好沒志氣,我們打劫。”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5
第七十章 劫財施善

林平之大驚道:“林家三代干的是保護身家財產的行當,一直和綠林盜賊作對,我怎麼能作綠林勾當?倘若給人見到,教我如何做人?小師哥,大盜都由小賊變來,而小賊最初竊物,往往也不過一瓜一果之微,由小而多,終于積重難返,泥足深陷而不能自拔……”岳破忙制止再說下去,清醒下腦袋說:“打劫有幾大好處知道嗎?一:鍛煉眼力,打劫要看對象,婦孺不劫,老百姓不劫,好人不劫,窮人不劫,要分辨清楚,就看各人眼力如何,要是不小心把東方不敗打劫了你知道有什麼後果?所以眼要毒,第二:打劫不能老針對一個門派,容易讓人追殺,這樣就注定你要和千百不同門派人交手,增加武學閱曆很有好處,第三:我們是打劫,求的是財,所以拿錢而不能傷人,這就能鍛煉你控制招式的收發,向高手境界再邁一步,第四:增加實戰……”

林平之暈暈問:“這麼多好處?可是我父母從小就教導……”岳破嘿嘿一笑揮手說:“你跟我來”走到一老乞丐身邊,識得是丐幫弟子,上前說:“老頭,我和解風是哥們,借個盆子用下。”也不管同不同意,拿了過來問林平之:“這算不算搶劫?”林平之一楞說:“有人情可說,應當不算。”岳破點頭一把摁下林平之,把盆子擺在他面前說:“為了湊足路費,委屈你下。”開始吆喝道:“瞧瞧看看,古今第一慘人…”林平之大汗,忙一捂岳破嘴說:“小師哥,我聽你的。”

岳破點頭把盆子踢回給乞丐說:“替我問候你們幫主。”突然看見一人步入閑鶴樓,眼睛一亮咬牙切齒說道:“先學打劫第一招,明理暗劫。”一揮手跨步進了閑鶴樓,林平之左看右看,可憐他幼稟庭訓,大丈夫須當立定腳跟做人,甯做乞兒,不作綠林盜賊,但確實是身無分文,做乞丐如今不是自己丟臉,還把風清揚的臉也丟了,無奈小心的跟著岳破。

岳破一拉林平之闖進一間雅間,湊了位置一坐,在座五人見了岳破大是驚訝,正不知道怎麼說話,岳破一錘桌子道:“祖千秋,虧我把你當知己,卻把我事情出賣與我那婆娘,引起夫妻關系的極度緊張。”祖千秋一楞說:“聖姑有所問,小人自然要答,岳少俠是否任我行……”岳破一揮手說:“與他沒關系,我是和你算帳來了,由于你的讒言讓我吃了一個月的粽子,吐了半年,讓我在師兄弟面前丟盡了人,這帳怎麼算,”祖千秋聽了驚訝說道:“啊!有這事,這…岳少俠,這雖然不能全怪在下,但確實有在下的不是,我祖千秋身受聖姑大恩,雖然神教說其叛教而出,但仍舊是我恩人,岳少俠又對在下朋友相論,發生這種事……岳少俠您說要胳膊要腿要眼睛,盡管開口,我必然不皺下眉頭。”

岳破一舉大拇指說:“好漢子,我這人也不是那樣小氣,只要是江湖面子問題,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隨便拿個百兩黃金我補補面子?當然你覺的過分了也就算了,我能認識你這朋友也就非常滿意。”祖千秋忙說:“少俠被聖姑責罰一事,我們有所耳聞,但沒想是如此手段,少俠雖然如此大度,如若沒個說法,江湖上豈不是說我祖千秋小人,這百兩黃金一定要給,算是我給少俠賠禮道歉。”岳破一拍桌子說:“那怎麼行,我岳破看你是漢子,這丟人之事我自己受了就好,豈能……”祖千秋道:“算是小人求岳少俠,賠禮總要有禮,此事要泄露江湖,我也能說早向少俠道歉賠禮,他人也不會看低我祖千秋,說我是有恩無義之人。”

岳破笑呵呵的把五人湊的一疊銀票揣進懷中,領著低頭走路的林平之出了酒樓,岳破見他那樣說道:“你是不是覺的不好意思?也成,這錢你就不要花了,你自己想辦法去。”林平之問:“小師哥能不能…借我百兩銀子?”岳破立刻道:“可以,但我一般都放高利貸,明天還一百五,後天還是二二五,你自己看吧!”說完拿出一張銀票。

林平之大恐,這哪里是高利貸,簡直是搶劫,也對!這錢也算是搶來的,思來想去就和岳破到了客棧,岳破肘撐櫃台問:“林師弟想好沒?一呢一起花,花完了再打劫,這事我和大師哥也不算少干,二呢我借你錢,記得三天還一次利息,三呢你繼續乞討到四川,”林平之小聲問:“打…劫都打什麼對象?”岳破說:“當然是武林中人,有仇的,看不順眼的,錢太多的,太壞的。”林平之咬牙說:“行!”岳破輕輕一笑,這是考驗這小子道德觀念,華山又一高手墮落。



三天後,兩人尾隨嵩山費彬已經一天,岳破看林平之仍舊不好意思,甯可殺人也不搶劫時,繼續做思想工作道:“你知道你師傅最常掛嘴邊是什麼話嗎?”林平之問:“是什麼?”岳破沉聲學習風清揚口氣道“我從沒把什麼武林規矩放在眼里,想搶就搶,想劫就劫。”林平之疑惑問:“真的?”岳破點頭道:“真的”林平之咬牙就要跳出草叢,岳破忙拉住,把他校服一脫,拿了個面罩戴上說“可以了!”

林平之跳出草叢,走到正在荒野茶店喝水的費彬面前抱拳說道:“這位兄台,打……”一個劫字楞沒說出來,岳破看了噴血,費彬早見他跳出來,扔了一兩銀子在地上說:“拿去。”岳破歎息,臉皮真是天生,想加厚好難,見林平之惶惶無助,頻頻回頭看他直接走了出來說:“喂打劫啊,錢,衣服,劍,女人全部放下,少羅嗦,說一句話一個窟窿,用拳頭砸的。”費彬怒瞪岳破一會,半頓飯後,只穿了一條底褲悻悻走了。林平之拿了千兩銀票顫抖問:“這就行了?萬一找上華山怎麼辦?”岳破一楞說:“你不知道我不是華山弟子嗎?”林平之默然,岳破笑下說:“走,現在我們有幾千銀子,得把錢花出去再說。”

這才是岳破真正目的,每到一村一鎮一城,岳破就與林平之去善堂,粥廠,以商人之子化名捐贈,每次出手少的百兩,多的五百之數,路遇窮困人等也加以幫助,林平之問:“為何如此。”岳破道“你昨天要是不拿五兩銀子與那小女孩,她爹就會沒錢買藥病死,她爹死娘改嫁,她只能被賣掉做丫鬟,做妓女,你給她五兩銀子,就是救了她一生,不好嗎?我們所捐之地,如果來年收成不好,是不是也可以少餓死幾人?”

林平之問:“你常做這樣事?”岳破搖頭:“少做,除非經過之地有大災。”林平之問“那為何......”岳破看他眼說:“不為何,你不愛做,我們就不做好了。”林平之沉默會說:“我從福建到衡陽那陣,也是這路而行,做乞兒被人當賊,惡語相向,雖有善人施舍,但終究是少數。”

岳破笑說:“看來這路人壞透了,我們的錢是捐錯了,我們走吧!正經事要緊。”岳破正考慮怎樣才能讓林平之安樂死,這小子人還湊合,少點痛苦也是應該,唉!是你師傅讓我清理門戶,到了閻王那得說清楚。兩人有一搭沒一搭騎馬出了村鎮,林平之心神不甯,岳破已經想好了多種辦法,在考慮是不是先要征求下林平之意見時候,林平之突然沉聲說:“有肥羊…”岳破抬頭見一魔教裝束之人騎馬對面遠處而來,背背一小行囊,疑惑看了林平之一眼,林平之笑說:“我林平之乃是風清揚弟子,怎能與市井婦孺,升斗小民一般見識?”提馬出前喊道:“喂打劫啊,錢,衣服,劍,女人全部放下,少羅嗦,說一句話一個窟窿,用劍捅的。”岳破聽那嗓門學自己說話,不由哈哈一笑。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6
第七十一章 屠村

春雨綿綿,道路泥濘,在岳破的堅持之下,林平之無奈與其一起在一小村落腳,打算休息數日,此村名為趙家村,也就是全是趙姓,四十幾戶人家,地處偏僻,最近的一個村落也是二十華里之外,每十日有小販來此,兜售所需物品,村民或錢或物與之交易,此地本非干道,岳破給的解釋是自己迷路了。

與世有所隔絕,此地民風更是淳樸好客,岳破給了村東趙三爺十兩銀子當做幾天兩人費用,卻被嚴詞拒絕,岳破也沒堅持,指揮林平之干起家務。二丫是趙三爺的孫女,也是他最親的人,一雙烏黑的眼睛與辮子,讓人覺的可愛之極,年紀雖才十歲左右,卻與林平之甚為投緣,教導如何劈材,如何喂養家禽,可謂是頭頭是道,林平之伴隨自宮後遺症的發作,對二丫也是分外有好感,把幼年時聽聞故事述說,一天下來說的話可當其在華山一年之量。

岳破看如此,與林平之交代一聲,前去打點野味,晚上就先不回村歇息,風老頭的劍不好意思那去剝皮為借口,找林平之拿了劍奔馬而出。

天狼山離趙家村不過四十華里,山雖不高,卻有一伙強人盤踞,岳破早在縣城就打聽清楚,此伙強人也算有道,兔子不吃窩邊草,百里之內的城鎮均不騷擾,但其凶狠之名早入眾人耳中,馬蹄踏過,尸骨不存。

岳破一個時辰後即到了天狼山,拉馬緩行,早有暗哨飛鴿傳遞消息,到了寨門,一個大漢與十幾名凶悍漢子早恭候于前,雖說江湖上沒人對其進行清剿,來者就一人一劍,但小心也能駛得萬年船,指不定有哪個俠士腦袋一熱,來此生事。

岳破呵呵一笑下馬抱拳道:“可是三當家巨無霸?”巨無霸拱手回禮道:“正是灑家,你來是與我喝酒還是喝血?”岳破搖頭道:“都不是,來談一樁買賣。”巨無霸一咬手指說:“買賣不是我管,你先坐會…就地坐吧!”不一會一個猥瑣的矮小的中年書生出來,岳破抱拳道:“可是二當家薯條?”薯條打量岳破幾眼問:“未知俠士何人?又做何買賣?”

岳破道:“我叫岳破……”薯條吸口冷氣問:“可是華山岳破?”岳破點頭道:“正是,”薯條暗罵,江湖傳說這岳破可是瘟神在世,衰神附體,誰見誰倒黴,怎麼就找到這來?忙說:“原來是岳少俠,里面請。”反正是攔不住,看看什麼道道,不行就跑路……

兩人一路客氣,到了聚義堂,首領早端坐在上,岳破一看很是吃了一驚,傳言這大首領蘇丹紅可是無鹽樣母夜叉,怎麼卻是三十左右的美婦人,看來江湖傳言可信程度真是不高,那模樣雖然匪氣十足,卻是真的好看……

薯條見岳破看得入神,心中一喜,美人計上腦,咳嗽一聲,岳破呵呵一笑說:“失禮,少見夫人如此美貌英氣之人,不禁看呆了!還請莫要見怪,夫人定是俠義與美貌並重的蘇丹紅蘇大首領。”蘇丹紅撫媚一笑說:“公子請坐,公子要是不棄,可稱我一聲姑娘。”公子?老子和公子哪點象了?

岳破坐下說:“蘇姑娘可真是可人,只是在下有樁買賣想請蘇姑娘幫個忙,事成之後定然奉上千兩銀子。”蘇丹紅捂嘴一笑說:“公子還用做買賣?名頭一當也有千兩黃金之數。”岳破笑說:“蘇姑娘過獎,我想借個二十名兄弟去趙家村辦件事情,不殺人,不放火不知蘇姑娘意下如何?”蘇丹紅稍一尋思說:“非是我不給公子這人情,卻是山頭有規,百里之內,不可擾民。”岳破呵呵一笑:“這事呢,是我一長輩交代我辦的,辦不成我也不好意思回山,還請蘇姑娘通融。”

蘇丹紅說道:“對不住公子,山規所……”岳破怒道:“老子裝了這麼久的逼,容易嗎?”手一拍桌子喝道:“干不干,干就走,不干殺人!”這話內力喝出,堂內人耳朵嗡嗡做響,蘇丹紅一楞,這岳破果然是傳說中流氓,輕輕一笑招手道:“少俠果然是性情中人,薯條去點二十名精壯兄弟,我們也一起去看看岳少俠的買賣。”岳破抱拳道:“多謝蘇姑娘幫我這忙,還請約束下屬不得殺人,聽我號令行事。”蘇丹紅笑說:“久聞少俠在萬名高手包圍之中,手刃千人,嚇退其余人等,看來卻不是僥幸。”江湖謠言啊!岳破也不揭穿道:“山野之人,只懂耍耍拳腳,看看美女,讓蘇姑娘見笑,還請借套袍子與我。”



薯條點好二十騎,與蘇丹紅一道上馬下山,直奔趙家村,蘇丹紅對岳破說道:“少俠雖有武力相強,但若不是有不殺人之語,我等死也不敢相從。”岳破道:“蘇當家的放心,我決沒殺人之意,但還請聽我號令行事。”

天已全黑,林平之正在院內借月光講寶蓮燈故事,十幾個村中小孩都聚集一起,正聽的聚精會神時候,卻聽見馬撕狗叫聲音,不一會有人喝道“天狼山掃蕩趙家村,全部人都出來。”林平之知道是山賊到了,順手一摸劍卻摸個空,才想起岳破拿了去,當下冷汗直下,岳破早和他說起,天狼山馬蹄過處,雞犬不留,見群孩子哭的哭,傻的傻,忙說道:“你們呆在里面不可……”話未完,一匹馬破開大門,沖了進來,林平之飛身踢出,岳破一笑:豹尾腳…還走樣了。馬鞭直接甩在小腿上,把林平之甩了出去,壓著內力改了聲音喝道:“全部出去。”

岳破打馬而出,監督了一圈,這天狼山號令嚴明,還真沒人傷人,男女老少近百口被集中在村中小廣場上,薯條和蘇丹紅尾隨岳破到了廣場,岳破一見林平之在二十條漢子包圍之下,拿了根粗短木棍守在一群小孩身前,打馬而出說:“你是何人?”林平之不答,惡狠狠看著岳破,岳破呵呵一笑,小樣我就露兩個眼睛你還能認出我話,老子就佩服你,飛馬沖出,林平之躍身木棍捅來。

岳破挨了一下,把林平之撞飛,拍拍胸膛,順手把二丫提在手上說:“問一句,答一句,說錯或回答慢了,我殺一個,你是何人?”林平之擦下嘴角血說:“華山林平之。”蘇丹紅一楞,難道是華山內訌,這小子借刀殺人?岳破問:“你們華山劍法可是都用木棍捅人?”林平之怒聲道:“放屁!狗賊!有種殺了我,看我小師哥回來把你們砸成肉泥。”

岳破心中得意,問道:“咦?林平之?有點耳熟,是不是福威鏢局的林少主?”林平之道:“正是。”岳破晃晃腦袋說:“你父親來我天狼山拜過幾次,既然是故人之子,我也不殺你,你走吧!”林平之氣稍微一松,回頭看身後慘景問:“那他們……”岳破不耐煩道:“你沒聽說,天狼過處,雞犬不留?他們當然是如這般!”一甩手,二丫如炮彈般撞在遠處石磨上,雖然沒看見出血,但一動不動,顯然是不活。

林平之呆住,趙二爺發瘋似的沖上來,岳破依葫蘆畫瓢仍舊甩出。又死了一個……當年鏢局就是這樣被殺光的,林平之怒吼一聲,舉拳打來,岳破一抬腳將其踢飛說:“小子!別給臉不要臉……”林平之爬起來站在中間說:“你殺了我!來啊!我小師哥一定會將你們踏平。”蘇丹紅奇怪問:“為什麼殺了你就會報仇,殺他們就不會幫他們出頭?”林平之一楞道“我也不知道,就是覺他應該不會那麼熱心,他那人沒什麼正義感。”岳破大怒,這娘麼欠抽!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7
第七十二章 風清揚的魅力

岳破沉聲道:“二當家閉嘴…小子,蠻有骨氣,我聽說你死鬼老爸老媽的仇還沒報吧?怎麼這麼快就想尋死?你真想尋死也成,這樣你老爸給我們送了十回禮,你就用你這條命換十個人出去,我給你一柱香時間考慮。”林平之聽完突然醒悟,跪在地上,雙手撐地,自己父母血仇還報嗎?自己連子孫根都不要,不就是要報那血仇?

林平之回頭看看惶惶無助的村民,雖然眼中恐懼甚多,但卻沒有幾個人看向自己,他很想拔腿離開,回來再幫村民報仇,但他又不想如同幾年前,滿眼看去全是尸體,這里多好,如桃園一般,人們善良好客,為什麼就有那些人,為了自己私欲,破壞這一切?

林平之站了起來,向旁邊挪著腳步,回頭卻沒看見村民中有嫉恨自己的目光,一個大嬸喊道:“小伙子,你不是趙村的人,是我們連累了你,你快走,快走……”大家喊道:“快走!我們和他們拼了。”林平之似乎回到那時候,自己母親叫自己快些逃命,結果……

林平之雙眼淚下站在岳破面前道:“狗賊,你們就來吧!”岳破哦了聲道:“怎麼不報你父母之仇了?”林平之喝道:“我乃風清揚弟子,豈能棄婦孺百姓而獨自逃生,如此一來豈還有臉活在世上?你有種來個痛快的。”岳破驚訝道:“胡說!風清揚何時收有弟子?”

林平之恨聲道:“自然是真!”吼道:“小師哥!替我和這百口人報仇……”飛身踢馬,岳破仍舊是一腳將其踢飛,林平之吐口血堅持爬了起來,岳破說道:“看來真是風老前輩的弟子,算你們命大,我給他老人家面子,我不殺你們,這村我們也不會再來,我們走。”群匪應聲,陸續撤走,岳破最後一個,看見林平之到石磨那抱著二丫哭泣不已,就此離開。

行到山寨,岳破換回馬,拱手對蘇丹紅說道:“多謝蘇當家的幫忙,岳某感激不盡。”蘇丹紅對薯條使個眼色,薯條問道:“岳少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岳破一楞問:“忘記什麼?哦!我家有惡婆,實在是不能一親蘇當家芳澤,還請海涵……”蘇丹紅臉色變幻,薯條忙說:“岳少俠!我說的千兩銀子的事情啊!”岳破笑笑說:“只有我吞的銀子,沒有我吐的銀子,找我要錢…我甯可給你條命,哈哈!蘇美女,後會有期,改天找我喝茶。”

薯條見岳破遠去問道:“大當家,你怎麼忍的下去?”蘇丹紅慢慢說:“忍不下去又怎樣,你看他在趙村那露的武功,把人一抓就點上穴道,那樣甩在石磨上竟然不死,估計還沒傷,你說那是什麼武功?交代下去趙村我們千萬別去惹,風清揚是誰?好象名頭很大!”說完還看眼岳破山下的身影。岳破哪有心思回頭去看美女,又有一個邪惡的計劃上腦,不過還需要斟酌一番才行,免的自己小命玩完。

一路奔回,稍微繞了段路,敲開一家疑似獵戶家門,買了只剝皮豹子,心情高興砸了十兩銀子,打馬回了趙村,天剛拂曉,剛下馬,就見林平之沖過來抓了岳破手激動說:“二丫他們沒死。”岳破哀歎,這是只耍劍法的下場,雖說自己拿的穴道隱蔽了點,但也不至于看不出來,高手與低手的差距就完全體現在此。岳破摸不找腦袋說:“什麼沒死?怎麼了亂七八糟的!”

林平之把事情一描述,岳破邊聽邊懷疑,這丫是不是在起點泡傻了,怎麼著自己就變成連三歲小女孩也想上的邪惡黑龍,他就變成身著聖盔甲的騎士,棍腳雙修就罷了,還能召喚出風清揚,最後邪惡黑龍被騎士所感動,洗心革面,答應回去重新做人。

岳破知道這是正常人心理,一個人做了平時無法想象的事情或是付出極大的勇氣和代價做成事情時候,基本沒不吹上一通,尋求認可。當然這問題上岳破也有很大責任,岳破自然不承認,人家輩分高著呢,怎麼可能被小輩帶壞。但這種思想應該鼓勵而不是扼殺,吹牛的人一般都是比較開朗,否則吹上兩句,沒人理會的。

岳破一舉大拇指說:“好樣的!”這倒不是敷衍,是真的有點佩服林平之昨晚行徑,看來風清揚名頭在大家心目中還是很有分量,為什麼自己怎麼就不覺的?現在林平之基本上是通過考驗了,嘿嘿,自己這挺不好意思的,還是弄道附加題表示歉意的好。




林平之對岳破這拇指很是受用,本想追究其拐劍私奔罪行,現在也沒了那份心情,拉了岳破去看望二丫一家,岳破見林平之確實是發自內心的欣喜,因為他那該死的嗓門都不掩飾了。

兩人坐在小山坡上,看著下面忙于春種的村民,林平之說道:“我自幼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門大變,我飽受屈辱,生活淒涼卻是都把恨意轉嫁余滄海身上,認為是他奪走本來屬于我的一切,到了華山,大家又都開始排擠我,有告狀的,暗中使壞的,我都忍下來,我一直把這些事怪罪在別人身上,怨天尤人,最後落得自宮下場,從沒想到自己其實能改變很多事情,小師哥我問你,如果我一直那樣練華山劍法,多久可以得報大仇?”

岳破沉思:這岳不群本來就居心不正,最多教導普通劍法,紫霞功是別想了,真想親手報仇得下輩子事情,岳破抬頭問:“為什麼突然這麼問?”林平之搖頭道:“我不知道!如果有報仇機會,我豈不是……”岳破接口說:“沒有機會的,余矮子的武功我交手過兩次,一次我落下風,另一次他輸的很慘,練武不僅看天資,看勤奮還看運氣,我看你運氣一向不好,就別指望那麼多。”林平之奇怪問:“為什麼說我運氣一向不好?”岳破一笑指了自己說:“和我熟的運氣沒好過。”林平之笑說:“看你怎麼就這麼開朗,每天信心十足。”

岳破說道:“很容易的,見容易就上,見困難就讓,求個問心無愧,打的過就欺負,打不過就逃跑,除非真連跑都跑不過……”岳破邊說,邊奇怪的看著林平之,林平之一抓衣服說:“你想干什麼?”岳破笑說:“我要幫你弄幾樣行頭,保證你喜歡。”林平之奇怪問:“什麼行頭?”岳破神秘說“到了成都一起去弄,不就知道了嗎?”林平之看他眼說:“原來我是不怎麼喜歡你這人,特別是洛陽那陣,覺你特霸道,後來拿回劍譜,我是又感激又痛恨,就知道你沒安好心,和你混這日子我終于知道,你是先顧好身邊的人,才談道義,雖然我也受傷害,但我很佩服你,唉!我應該先和你打好關系來著。”

岳破哈哈一笑:“你說話越來越象我了,我就安慰你兩句好了,你看方證,看你師傅,是不是都有小JJ沒處用?我懷疑他們還是處男來著,所以你呢也放開點,別老想少了兩個蛋就會怎樣,一個仇恨了結,是新的生活開始,你師傅生活在自責中數十年,當他放下這些,我和他出來走走後,明顯感覺比隱居那時候更高大,更有魅力,在少林對上群雄眼睛一掃,沒人敢放屁,綁架了我婆娘,任我行也不敢咋地,怎麼樣?威風吧!”林平之沒回答,陷入深深的向往中!岳破看他一會,該做的自己都做了,能不能放下心結就看他自己,最少不會在自己背後使刀子就行,獨孤九劍,辟邪劍法聯手是什麼場景,好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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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三章 定行頭

兩人在趙家村停留了近十天,直到到林平之傷勢痊愈,林平之也不再特意的壓住嗓子說話,村里人雖然覺的怪異,但林平之早成大家心目中的英雄,連說親的都來了幾戶,甚至有媒人想去華山說媒。兩人上路,村里人一直送出十華里,最後在林平之下馬懇求後才停了腳步,二丫最是傷心,林平之抱著哄好久,並且答應回華山定然還來做客,才平息下來,岳破也留了百兩銀子在村中,至于村民們怎麼用,他是不會去考慮這問題的。林平之走了老遠仍舊頻頻回首,岳破不耐煩,一踢馬屁,兩人奔馳一段,這才算是把趙家村事情告一段落。

一路上,岳破強烈約束林平之近期不許打劫,多日後終于進了成都,兩人下馬尋了家客棧,林平之悄聲道:“有肥羊盯著我們。”岳破笑說:“不是肥羊!是青城派的。”林平之奇怪問:“你怎麼知道?”岳破也奇怪反問:“我到了一個城鎮就消失一會,你不知道我去干嗎?”林平之說:“我以為你去妓院,沒好意思告訴我,怕我傷心,才偷溜出去。”岳破大怒說:“我又不是令狐沖,沒事跑那做什麼?”林平之忙問:“那是什麼事?你說!”

岳破懷中掏出張紙遞給林平之,林平之輕聲念道:“X年X月X日,老子林平之,前往青城收債,當年青城一派滅我一窩,現在一人宰你們一群,誰幫他,先宰誰,歡迎參觀指導,落款林平之。”林平之看的發觫的問:“這是你寫的?”岳破點頭說:“是啊!”林平之沉默會問:“你會不會沒念過書?”

岳破呵呵一笑:“我當什麼事,你覺的粗俗是嗎?這就對了,易懂知道嗎?你非要寫什麼仇深似海,血債血償,什麼正義等等都是放屁,江湖中人未必看的懂,這有幾個好處,一:可以讓人認為你乃是豪爽之人,江湖人都喜歡和這樣人交往,到時候說起是非也能幫你說幾句話,二:這是威勢,粗俗的語言通常比華麗的辭藻更有壓迫力,三:簡單明了,說明決心,你要是洋洋灑灑寫個千把字,人家未必願意看,你要記得你此行是光明正大的去要債,胸膛挺直,江湖早就轟動,此役後你將名動江湖,當然你要是敗了,大家也會記得你。”林平之驚訝問:“江湖轟動?我怎麼不知道?”岳破一攤手說:“你不知道關我什麼事?”林平之喃喃道:“好象是我去報仇,不是你哦!”岳破呵呵一笑:“你報你的仇,我自有我的道理,走!買行頭去!”

岳破早向小兒打聽清楚,成都最有名氣的要數張裁縫,兩人到了店鋪門口,真可算是人山人海,達官貴人,千金小姐,馬連馬轎連轎。林平之驚訝問:“這可要等多久?”岳破一笑拿了小疊十兩銀票,順序買位置,排隊的不過才十幾人,一會就排到了第一,岳破說道:“真正的什麼小姐貴人,是不會自己排隊,家丁等等拿點小錢就可打發,我看你還得多混混,別老是一腦子練武。”

輪到兩人,進了內間,卻見一中年美貌婦女正奇怪打量林平之,岳破湊到她身邊問:“你就是張裁縫?”那女子點點頭說:“你們誰做衣裳?”岳破呵呵一笑說:“我一般買現成的,你幫他做一套,我先說我的要求,大紅為主……”張裁縫瞪岳破一眼說:“你懂什麼,女子愛大紅固然是情理,但只有大紅豈不是俗不可耐?我看你們是江湖中人,一身大紅行走江湖,不怕被人恥笑?”林平之聽的臉在發紅,張裁縫柔聲安慰道:“江湖中時有撕殺,掉落幾樣東西也很正常,無須如此害羞。”

岳破轉身坐下,輕揉肚子暗自警告自己,決不可笑出聲來,他是不管林平之臉哪樣通紅,站那又多少無助,毒眼裁縫幫林平之量了腰身等等笑說道:“你不必如此害羞,我看你比看你旁邊的臭男人強多了,你且放心,我定然做套適合你的衣裳,一款兩套怎麼樣?”岳破忙道:“兩款四套!”張裁縫皺眉道:“兩款?兩款有點難,我再看看……恩!行就兩款,你們五天後來取,先付定金五十兩黃金。”岳破一口茶水噴出來急問:“張大姐,你開裁縫店還是開屠宰場?五十兩黃金還是定金,那全做好要多少?”




張裁縫舉了一個指頭說:“這還是我看他順眼的份上,我張氏做出來的必然是當今世上無兩的衣裳,同款式也將不再幫他人訂做。”岳破懷中一摸,拿出銀票一換算,最多五十兩黃金,剛想出口拒絕,卻看見林平之傳來哀求期盼的眼光,媽的!這算什麼事,沒割多久就這樣了,以後還不鬧翻華山?不過那東方不敗那身衣服確實是差了點,太惡俗,再說這林平之沒了那話兒,自己也是得負點責任。

岳破把銀票放桌子上說“張老板打個七折成不?我這定金也不夠啊。”張裁縫搖頭說“我承認確實有點貴,也是我張氏做的最貴的兩款衣服,但惟有這身衣服,也惟有我張氏做出的衣服,才最合適與他,一分錢一分貨,當然你要七折的貨我也有。”林平之忙湊到岳破身邊,塞來一百兩銀票,期盼的看著岳破。岳破大怒,自己怎麼說也是個人物,怎麼這會就象帶妹妹出來逛街一樣。岳破說道:“我就問你三個問題,你老實回答我就成。”林平之點頭,岳破問:“你現在當自己是男人還是女人?你把我當什麼人看待?你看我順眼還是令狐沖順眼?馬上回答”這問題要先弄清楚,林平之有東方不敗的傾向,自己可沒那蓮弟的愛好。

林平之難為情答到:“我不喜歡做男人,可是我又不想做女人,我當你是我師哥啊!還有你別生氣,大師哥這人雖然常常醉酒,放蕩不拘,但看上去還是比較可靠……”岳破就等這句話,死令狐不死自己,說道:“張裁縫,我先交你三十兩黃金,其他拿貨再說,我們還得買點其他東西。”

兩人出門,林平之問道:“還買什麼?”岳破問:“你不覺你的劍不適合你嗎?”林平之大是驚訝問“你怎麼知道?”岳破道:“不怕告訴你,我和大師哥與東方不敗交了手,他的武器就是一支繡花針,我再看你的劍法,追求的也是詭異,快速,華山配劍太寬大了,必須選把稱手的劍。”林平之點頭稱是。

兩人還是找了最好的鐵匠,鐵匠招呼兩人入內選重量,選大小,最後決定下來,也是五天後取貨,三十兩黃金。岳破心中大罵:人妖東西稀有歸稀有,怎麼著也不能這麼黑,怪不得人家東方不敗隨便找件紅衣服一套,拿根針出來比劃,這直接說明為什麼魔教要比五岳劍派強上很多,人家身為一教之主覺悟高,能省啊!自己這還弟子身份就如此敗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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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前往青城

到了客棧,岳破說:“你喜歡自己去弄錢,別告訴我你不會,你現在劍法只要不對上幾個變態,基本沒有問題,現在成都武林人物可不少,都想去青城一觀,記得搶劫盜竊幾點要素,你要亂來我撕了那衣服。”林平之信心滿滿說:“你放心,不就百兩黃金,你就在這等著吧。”

岳破不放心,悄悄尾隨,林平之很快就抓到目標,跟隨兩個岳破在五霸崗見過的草莽到了一條小巷戴上臉罩,岳破耳朵一伸就聽見里面對話“喂,岳破打劫,錢,衣服……”岳破一口血沒噴出來,這小子真有潛力,不動刀劍楞是白剝了兩個小子,不一會林平之大搖大擺的走了,“兄弟,冷嗎?”“有點哦,怎麼遇見岳破那天殺的?”“沒辦法,這小子手硬,聽說沖虛十招就被打的吐血,差點身亡。”“是啊!我還聽說他一路從長安打劫到成都,雖然都是捐贈了善堂,但怎麼說也別把衣服拿走。”“他是怕我們糾集大家堵截他,心眼多呢。”“我們哪會堵截他,千把人都殺了出去。”“不對啊兄弟!岳破右手可是四個指頭,還有體態也不對啊!”“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岳少俠可是從來不蒙面的,那人一定是冒充的。”“岳少俠人家劫點財是為了濟貧,還沒傷過人。”“是啊!我們得幫岳少俠洗刷了罪名,也算是對聖姑盡點心意。”“…好冷…”

五天後,兩人來到張裁縫內堂,張裁縫領了林平之到里間換了套衣服出來,岳破眼睛一亮,一身淡綠色的輕綢衣裳,東打個口袋,西訂個飄帶,感覺就一個詞‘玉潤’,既有女兒家的嬌媚,卻更顯男性的儒雅,飄逸之形隨步子款款躍然眼前,總的來說就是很漂亮的小白臉,這家伙賣到窯子能弄到多少錢。

林平之見到岳破流口水的樣子,不用問就知道他對這衣服看法,再說連那張裁縫也是轉來轉去,暫不絕口,一抹紅暈飛上林平之臉頰,岳破邊流口水邊想:還得加一倍,最少五百黃金一個鍾。兩人轉了兩圈,又進了內間換衣服,岳破就納悶,這林平之自己拉他去溫泉,死活不去,怎麼就這麼容易讓個婦女在處身上摸來把去的?

前面那件岳破是因為心中財迷流口水話,這件卻是正經的流鼻血,衣裳全色淡紅,配上林平之俊秀的面龐,高挑的身材,真是花一般嬌,粉一般嫩,既有出水芙蓉的清雅,又有女子的英氣,張裁縫還給上了點胭脂,地粉,把盤起的頭發也給披肩放了下來。岳破心中暗歎:人妖與人妖之間還是有很大的差距,林平之只要在成都走上一圈,保證信心爆堋,什麼叫自卑?人家現在看男人已經是俯視。林平之也不換回那垃圾衣服,直接穿了這件紅粉之衣,蔑視眼岳破,把另外三件打了包要走。

岳破手一攔呵呵一笑說:“張裁縫你的手藝確實對得起那百兩黃金,不過嘛,這有點小問題,我家兄弟出門這麼一晃,別人一定會問‘丫!真他媽漂亮,是哪家裁縫的手藝?’我在旁邊說‘丫!你不知道?這可是張裁縫死對頭那李裁縫弄的’‘真的?我馬上去張裁縫那退貨’…….”張裁縫一楞說:“你這不是胡說?這可是我五天的心血,可去撲在上面。”岳破嘿嘿一笑:“五天嘛,一天算十兩金子怎樣…….”林平之一拉岳破,高傲的說:“小師哥啊,我很喜歡這兩款衣服,快付錢……”敗家子,難怪鏢局會完蛋。岳破歎口氣說:“成,你回客棧,我還和張裁縫聊聊,我想幫我那婆娘訂套衣服。”

林平之點點頭與張裁縫招呼一番,自己先回客棧,張裁縫問道:“你要訂什麼衣服”岳破哈哈一笑說道:“我不訂什麼衣服,我只是聽說過有個‘看殺衛玠’的故事,這條街可是裁縫街,外面百來虎狼之女,千金小姐,名家貴婦,他這……”話未說完,只聽見一聲淒厲的慘叫:“救命,你們要干什麼?…你們不要過來…小心我的衣服…不要啊…小師哥救我。”岳破嘿嘿一笑繼續說道:“小樣的,我殺個價也敢攔我,穿那衣服出去擺顯,明顯不把我當主角。”張裁縫聽了那慘叫也是心驚,憤怒指責道:“那你為什麼不阻攔他?”岳破笑道:“這個問題很有深度,我這就是用血的教訓教導與他,做人要低調,放心練武之人不會象衛玠那般脆弱,我也想知道他會不會在這情況下傷人,張裁縫,我看你得幫他補做一件,如今幫你造了如此聲勢,你不應該好意思再找我要錢了吧!”




岳破回到客棧已經是兩個時辰後的事,推開林平之房門一看,這小子正對著銅鏡擺弄那件破碎的衣服,見了岳破進來,寒光一閃問:“小師哥,你為什麼不提醒我,嗚嗚,你看現在弄成這樣……”岳破後退一步訝道:“你怪起我了?唉,算了這套衣服我特意讓張裁縫再做的,我撕了它。”林平之大喜抓了包袱說:“小師哥,我的錯,我的錯!”岳破笑問:“感覺如何,會不會還覺的沒了那話兒遺憾?”林平之橫他一眼說“男子自然有男子好處,女子也有女子的好處,可是我現在是半男不女…小師哥我知道你原本是吝嗇中人,突然這麼大方我也知道原因,我不會再自卑,怎麼說我也是風清揚的弟子,謝謝你!”“中間半句我很不同意啊…”

岳破林平之拉馬前往青城,林平之如今是不敢再穿那等顯眼衣服,包袱中翻了件舊衣服套在身上,一路上雖然沒遇見有沖虛方證這等高級人物,但沖虛的兩大弟子,還有少林俗家好手等人物均有所招呼,外人寒磣時,林平之始終少言語,岳破挑逗不成,也是萬般無奈,干脆不去理會。越近青城人越多,岳破知道這宗師人物是礙于各種厲害不會參合進來,但又想目睹林遠圖當年威鎮武林的劍法,和風清揚弟子的風范,才派遣派中好手前往青城觀摩。

要說給余滄海助拳的也不是沒有,半途伏擊的全被岳破剝光衣褲,拿了穴道掛在必經之路示眾,兩起之後,路上便不再有騷擾,兩人也來到離青城不遠的小鎮之中,可是這一打聽卻發現,全部客棧暴滿,就連民宅小屋也尋不到一間,岳破發飆楞是當著娥眉下任掌門的面,把兩個娥眉弟子扔出房門,林平之這才明白風清揚為何要岳破與他同行。

青城派周圍人山人海,粗算也有千人之數,這次林平之換上淡綠服飾,一個出場便是滿山喝彩,這種尋仇之事本就江湖平常,林平之遭遇江湖也是皆知,同情之人多多,如今更是清雅出場,所有人對這少年好感劇增,如果不是身邊跟著岳破這刹風景的家伙,估計有人直接加入助拳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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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五章 其實報仇很簡單

青城派中死寂一片,有膽如此宣揚,上門尋仇自然是有必勝的把握,派中弟子十有二三逃散而去,原先來助拳的見識過被示眾而自殺之人,也紛紛告辭,兩人踏進青城派卻是感覺到冷清。進門即是較場,余滄海面無表情坐在上首,身邊近五十名弟子,個個在其身後挺身站立,眼神卻流露著不安。岳破一笑:該做的事也都算是做完了,下面就是正主出場。

林平之走上兩步,說道:“余滄海,你為了覬覦我家劍譜,害死我父母雙親,我福威鏢局中數十口人丁,都死在你青城派手下,這筆血債,今日要鮮血來償。”余滄海氣憋多日,站起大聲道:“我親生孩兒死在你這小畜生手下,你便不來找我,我也要將你這小狗千刀萬剮。你托庇華山門下,以為有了靠山,難道就躲得過了?”嗆啷一聲,長劍出鞘,他身子雖矮,劍刃卻長,只這一拔劍,氣勢便大是不凡。隨後觀戰各人均是佩服:這余滄海人品不好,但這修為卻真是不錯。林平之仍不拔劍,又走上兩步,與余滄海相距已只丈余,側頭瞪視著他,眼睛中如欲迸出火來。

眼看大戰在即,群雄腦袋伸長,屏住呼吸期待曠世一劍,卻聽一人咋呼道:“住手!”群雄拿起武器想先砍了這丫,見是岳破忙收回起來,這武功好不可怕,怕的是武功好的是流氓。岳破笑嘻嘻看了眼大家說:“林師叔,昨天千萬交代,鈍刀尋仇才過癮,你這般宰了他也不服是嗎?他會去閻王那忽悠你是偷襲,這樣吧,不是還是些小雜魚嗎?什麼于人豪,方人智那些鳥蛋與你滅門有直接關系,先讓他們去報個道,幫余大掌門開開路怎樣?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手的。”

余滄海轉頭看著岳破沉聲說道“閣下好手段,先是布告天下,怕我逃脫,現又想先殺我弟子,失我士氣?

岳破無所謂道:“咋了?風老頭說了‘有滅他人滿門的行為,就要有被滅滿門的覺悟’難道你還想把我算上,小心我拿了你,讓我林師叔一片片切下來下酒,肉太老……。”林平之嘔了下說:“小師哥,你別說話,余滄海,我看你還是想讓你門下那幾個弟子上來試試的好,你也可以看看套路如何?”群雄感歎,這華山輩分怎麼亂成這樣,但對二人提議都是贊成,多看一眼是一眼,一起呐喊道:“讓弟子試劍,讓弟子試劍……”岳破覺自己還是蠻善良,別人心真壞,試劍,明說送死還好聽點。

四名弟子也耐不住,一起出列,就有那于人豪,方人智在內,余滄海也想看看套路,一揮手,四人齊攻而上,林平之退步抽劍,步法詭異,寒光一閃,回劍入鞘,四人身法停頓,片刻倒地身亡,除有數幾人外,均看不清楚,岳破喊道:“大家覺得怎麼樣?”有個多事的喊道:“太快了,看不清楚,余掌門再派幾個出來試劍。”群雄一起喝道:“試劍,試劍!”余滄海面如死灰,這招他是看清楚了,但是憑自己萬萬是避不過去,即使能避過要害,定然還有後招攻己他處,再看往日有所交往群雄已無半分站在自己一邊,不禁感覺世態炎涼。

余滄海再拔劍而出說:“我就來領教下林家的辟邪劍法,小子來吧。”旁邊一弟子道:“掌門橫豎都是死,大家並肩上。”余滄海點頭,五十幾名弟子同時拔劍。岳破喊道:“要群毆?我也湊一個。”手套一戴,站立在林平之一側,余滄海怒道:“岳破我和你有何仇恨,為何要做如此決絕?”岳破搖頭朗聲道:“你與我無仇,但我太師叔說了,你小子滅了正道一門,可是正道中無一人出來說話和主持公道,是天下正道的不是,我呢也不是什麼好人,但老子就看不過你殺人後,還能自如來往各大正道,大家說是不是?”

群雄沉默一會,一個人前步道:“岳少俠說的沒錯,群毆算我一個。”岳破一看原來是昨天被自己踢出門的娥眉弟子中一人,呵呵一笑正想說點什麼,又有幾人上前說:“林少俠,我等雖是日月神教中人,卻是覺比正道中人更有道義,這仗我們一起接了。”一陣混亂之後,林平之發現竟然有二百之數的人,站在自己身後,感動轉身抱拳道:“大家…謝謝,我一直認為江湖中無正理,如今一看真是我錯了,謝謝謝謝。”話落眼淚刷出。岳破鄙視他一眼,這臉皮還是不夠啊,對余滄海說道:“余矮子,現在你說是要群毆,還是單挑?”



林平之說道:“余滄海,我本是想讓你既無手臂,又無眼睛,一個人獨闖江湖。你的弟子、家人,我卻要殺得一個不留,教你在這世上只有仇家,並無親人。但現在我發現其實正氣還在人心,更有我小師哥裝神弄鬼引我正途,我也不想做的如此殘忍……來吧!我們兩人恩怨還是我們自己了的好。”岳破正要對林平之中間那話表示疑義,剛張口就被眾人群喝:“閉嘴。”岳破見林平之也對自己怒喝,不禁感歎:經濟人這行真是不好混,好容易培養一個四有新人,在粉絲的鼓動之下,就有賣破求榮的跡象。

余滄海已經想開,平靜的出前一步說:“你們讓開。”林平之也抽出劍來,那劍身只有普通劍六成厚度,也只有普通劍七成的寬度,長度倒是一致,但不運內力仍舊是筆直無比,乃是上等精鋼所打造而成,鐵匠道:“此劍乃是取柳劍之輕薄,回首夜行刀之靈巧,劍尖隨腕而動,劍鋒隨力而行,陽力所致可堅如鋼,柔力所致可盤如蛇。”

余滄海一聲清嘯,提劍而上,刷刷刷急攻三劍,盡是指向林平之前心要害,林平之一個詭異步伐避過,余滄海手一抖劍光如虹,向林平之臉上刺去。這一劍勢道竟如此厲害,林平之似乎吃了一驚,急忙拔劍擋架。兩下相交,林平之差點拿捏不住,知道自己內力遠不如余滄海,開始搶攻,一劍快是一劍,盡向余滄海要害招呼,余滄海手中之劍忽而竄高,忽而伏低,這個六十左右的老者,此刻矯健猶勝少年,但手上劍招全采守勢。

辟邪劍法的招式,余滄海早已詳加鑽研,盡數了然于胸,可是這些並無多大奇處的招式之中,林平之使來,突然間會多了若干奇妙之極的變化,更以猶如雷轟電閃般的手法使出,只逼得余滄海怒吼連連,越來越是狼狽,不到四十招,林平之見了破綻,電般出了一劍,刺在余滄海眉心上。

余滄海倒地,林平之看了一眼他的尸身:原來報仇是如此簡單。轉身跪在地上哭泣起來,岳破一抱拳道:“大家請了,你們其他青城弟子散了吧。”眾人看得皆有點心酸,抱拳離開,青城有幾名膽大的上前收了余滄海的尸首,林平之只顧哭泣,不理會他們,一柱香的工夫,整座青城山就剩林平之與岳破兩人。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8
第七十六章 去某地的過度篇

岳破走來走去,看著地上的林平之心中怒火燃燒,這一哭咋就能哭近一個時辰,哀悼父母加那話兒也該有個止境,正在岳破煩躁到想踹林平之時候,林平之終于是停住了抽噎,慢慢站起來,眼中茫然四顧,似乎在分辨東西南北,岳破歎口氣說:“小子,你終于是哭完了,我還以為你想學習小孟,把青城山給哭倒呢,現在有何感想?”

林平之回回神問道:“大仇得報,我怎麼不覺的開心?”岳破看他眼說:“有什麼好開心的,這是盡義務,如同每個星期要播種一樣,你這是在做你當兒子應該做的事情,自然不覺的開心。”林平之點點頭說:“說得有理,這包袱放在我身上好幾年,我雖然不開心,但也感覺松了口氣,那我現在要做什麼?”岳破一攤手說:“我怎麼知道,你自己覺得自己做什麼事情開心,就去做!”林平之問道:“小師哥你平時愛做什麼事?”岳破尋思會說:“我勸你還是不要問的好,我怕觸動你那顆脆弱的心靈。”林平之臉一黑,歎口氣說:“我就覺的在趙家村那最開心,難不成我到那隱居?”

岳破無所謂道:“隨便你啊!等二丫長大了尋死覓活要嫁給你時候,你一定不會後悔這時候的決定。”林平之一楞說道:“那你給我指條路。”岳破陰陰一笑說:“以後路我不知道,不過我們現在有事要辦。”林平之打個冷顫說:“你該不會真想把我賣到……”岳破說:“怎麼可能呢,雖然你確實比令狐沖能多賣幾個子,但我不好和風老頭交差,你如今報仇成功,江湖聲望暴長,我也很開心的,基本和你就扯平了,我最喜歡別人欠我人情,我好欺負他,所以呢我打算送你樣東西,也算是獎勵你在趙家村的表現,不過我們得先去一個地方詢問是否可行。”

林平之奇怪問:“難道還要去占卜一翻?”岳破點頭說:“差不多那意思。”轉身看著青城派說:“青城派也算是曆史悠久,沒想就因為一個掌門貪欲所致,落個如此下場,如此貪婪又有何用,不知道珍惜眼前的東西,人就是脫不開這結。”林平之也感歎說:“確實如此,但凡人想無貪心,卻是難以想象。”岳破笑說:“所以嘛,我們就是要去貪樣東西,我們走吧。”林平之問:“不燒了他們?”岳破搖頭:“留給子孫不是很好,畢竟這青城不是余滄海一個人所有,誰願意要就拿去好了。”

兩人下了青城,岳破也不停留,拉了林平之直奔成都,兩人行來,江湖上人遇見均是向著林平之拱手致敬,林平之奇怪問道:“為什麼他們如今這般客氣?”岳破笑說:“一是因為你武功好,二是因為我那番美言和你那些屁話,你想,一個慘遭橫禍的少年,兩年的苦練後,堂堂正正上門尋仇,可以說是大家茶余飯後閑談的美事,你別以為多殺幾個人就能讓江湖上人怕你,敬你。他們敬的是英雄,當一個人到了別人無法達到的高度時候,別人將不再是嫉妒,只有景仰,當然還有你那該死的外貌太占便宜了。”

林平之問:“如果有一天,他們知道我是……”岳破說道:“很多人會看低你,要先有個心理准備,無瑕的傳說有了臭味,自然會引來很多蒼蠅,怎麼怕了?”林平之搖頭說:“不怕,我現在皮厚!你還記得在山上不是問我報仇後有什麼打算嗎?”岳破抓頭說:“好象是你問我才對。”林平之無視岳破,挺胸拔背說道:“我師傅不是說江湖無俠嗎?那就我來做!我要讓他人不敢明目張膽的作惡,讓受冤之人有處說理。”岳破大潑冷水道:“就你這武功,就想當大俠,別讓我去拉尸體就好。”林平之說道:“現在當然不成,我必然先要苦練劍法十年。”岳破笑問道:“心血來潮是嗎?”林平之搖頭道:“趙家村那夜晚,給我觸動很大,我用自己的力量保護了他們,我想到時很多人都會需要我,”岳破哈哈一笑說:“好,等到那一天,你得先把我岳丈干掉。”

兩人到了成都,岳破早先打聽清楚,兩人來到一間茅屋前,上掛‘閉世草堂’,林平之打量四周奇怪問道:“小師哥,你說的那高人就在這?怎麼旁邊都是大瓦房,卻留了這間小茅屋在此?”岳破笑說:“這是人家的追求,你別小看他,這人在川中,甚至朝廷也是赫赫有名大學儒,他有兩個狀元學生,還有數不清的進士學生等等。”林平之越發奇怪問:“我們是武林中人,來找他做什麼?難道你想動用朝廷的力量去弄那什麼東西?”



岳破不理會他說:“你先在這等著。”岳破上前輕敲屋門,一個小童開門出來說道:“王老先生不見客,尊駕請回。”岳破說道:“學生只是有一文字困擾心中許久,拜訪各路名家皆是不明,久聞王老先生學識過人,故想登門請教。”岳破這話是用平和內力送了出去,就是要那老頭聽到罷了,童子正要開口拒絕,一個蒼老聲音傳來:“子曰:教人不誨,有此好學之人,就請進內一說。”

岳破入內,茅屋確實是簡陋之極,一名清瘦老者示意岳破坐問道:“沒想武夫也求學問,看來孔家畢竟是中華正統,從春秋孔聖……漢武帝廢黜百家,獨尊……”岳破發現這老師有時候不比那和尚尼姑強到哪去,自己還沒說話,就先幫自己洗腦,難怪那誰要批孔,想必是小時候心靈受大極大的創傷。

岳破抓了個機會舉手問道:“先生剛才說匈奴屢次挑釁犯邊,這邊的挑釁這詞何解?”老者答曰:“就是挑動,挑唆,用自己的行為引起別人的恨意。”岳破站起行禮說:“不瞞先生,學生乃是X縣捕頭,遇見一樁案子不能定性,這才來請教先生。”老者點頭說道:“盡管道來。”岳破道:“一人前往另一人家中盜竊,盜竊之罪明了,可算是挑釁嗎?”老者皺下眉頭,在屋中走了幾步搖頭說:“挑釁乃是武力或言語相逼,此等不用武力得取財物,嚴格上說當算不得挑釁。”岳破拜服道:“多謝先生教誨,學生這就告辭趕回縣中,了卻此案。”說完拿了片金葉子,那老者大怒說:“你當我什麼人,當今皇上也不能如此辱我,快走快走。”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9
第七十七章 攻敵先堅己心

  岳破被趕了出來,笑嘻嘻和林平之說:“咱們走吧!事情可成,”林平之奇怪,但見了岳破牽馬前行,也只好跟上,出了城門兩人上馬,林平之追上岳破並馬而行說道:“小師哥,大師哥在我臨行那天晚上,交代我要小心,不明目的的地方絕對不能和你去胡鬧,你先說個清楚啊……”岳破轉頭笑下說:“我這不是怕你蛋沒了,膽子不夠嗎?”林平之大怒說:“你休要看低與我,就是龍潭虎穴,只要你敢去我就沒有不敢的,說吧!到底去哪?”岳破隨意說道:“黑木崖。”

  撲通一聲,林平之丟落馬下,岳破打馬轉身,林平之坐在地上面無人色問道:“黑木崖?可是魔教總壇黑木崖?”岳破歎口氣,彎腰把他拿到馬上說:“瞧你這熊樣,剛才誰說龍潭虎穴也敢和我去?”林平之顫抖道:“可那是黑木崖,小師哥你怎麼就不怕?”岳破一拍胸膛說:“我是誰?我是甯中則的弟子,豈能怕了小小黑木崖。”林平之咬牙道:“你又拿我師傅擠兌我,你有膽去,我自然也有膽去,我們去那做什麼?是不是去查看情況?”岳破搖頭道:“我們去偷葵花寶典……”

  撲通一聲,林平之又摔在馬下,岳破一笑下馬走了過去,林平之後退幾步,死死抓了路邊大樹說:“小師哥,你再考慮一下,我聽說那葵花寶典可是魔教的鎮教之武學……”岳破蹲身看他說道:“我知道,所以東方不敗一定不肯借的,只好去偷了。”林平之顫抖道:“大師哥在我們臨走前,特意找我說‘那小子膽大包天,你千萬別和他一起去胡鬧’我還以為是開玩笑,沒想…小師哥我不去行不行?”

  岳破一抓林平之腳,拉了幾下沒拉動,一腳踩在林平之手上,林平之雖是吃痛但仍舊抓著大樹不放,岳破再踩……許久後,岳破無奈喝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你就從了我吧!”林平之搖頭道:“不從,死都不從。”岳破說道:“我和你說了吧!你這‘辟邪劍譜’和‘葵花寶典’都是殘篇,你真有心做個大俠,拿到了另一半可以讓你極快速成。”林平之搖頭道:“我覺現在就很好,人不能太貪心。”

  岳破耐心開導說道:“你就忍心讓這絕世武學永遠沒有人練成?”林平之堅決說道:“我忍心。”岳破再道:“你師傅可沒怕過什麼?”林平之說:“所以我只是他徒弟,不是他師長。”岳破道:“我們若能毀了那‘葵花寶典’正道就少一分威脅,你不是立志要做大俠,怎麼這點膽量都沒有?”林平之說:“就沒有,我就沒有那膽量,小師哥,我求你了,為什麼非讓我去不可?”岳破歎口氣說:“東方不敗與你都是少了同個部位的零件,我想你們應該有一定的共同語言,萬一出了岔子,你好頂上。”

  林平之聽了手抓更緊說:“不去,不去,我們為什麼非要去拿那東西?”岳破道:“我呢,遲早是不混江湖的,江湖混亂,指不定哪天就有什麼事,大師哥一個人恐怕難保證我師傅安全,再說也分身乏術,所以要把你培養成鎮派高手,按你如今的進度,至少再混個五年以上才能對抗左冷禪,所以我就想到這速成辦法。”

  林平之哀求道:“小師哥,這也太難了。”岳破道:“只要有心,鐵棒磨成針。”“君子不立危牆之下……!”岳破覺得自己還是比較喜歡以理服人,可為什麼別人總是很難聽進去,非要讓自己做流氓,一蹲身拿了林平之穴道,提了領子說道:“你小子給我聽著,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要是再JW,老子先撕了你全部衣服,擄了張裁縫,割掉你鼻子……”

  林平之還未等岳破說完,頭點得如同小雞吃米一般,岳破笑笑,解開了林平之穴道放在馬上說:“那我們走。”林平之拔馬慢行,口中恩恩的想說什麼話,卻不敢說出來,岳破轉頭對林平之露齒一笑說道:“曾經有一天,我問令狐沖中午吃了什麼,令狐沖與我說他吃的是面條,後來我了解到他那天中午吃的粉絲,你可知道後來發生什麼事情?”林平之陪著小心說:“你打了他?”岳破搖頭隨意說道:“別把我想的那麼粗魯,我只是把他弄到妓院,讓他不停的嫖了三天三夜最便宜的妓女,然後再拉了他去各門派展示……”林平之一拍胸膛說:“不就是東方不敗嗎?有什麼了不起,我豁出去了,腦袋掉了碗大的疤,”岳破一笑:“真的?我可沒逼你哦,你可以反悔的。”林平之信誓旦旦說道:“真的!你要不讓我去,我還和你急……唉!被殺死,總比被嫖死強。”

  岳破笑說:“別那麼悲觀,我在魔教中有熟人,我們先去找他想想辦法,要不然如此鹵莽沖上黑木崖,恐怕沒見到東方不敗,我們就被砍成肉泥。”林平之有點感動說:“小師哥,你為了我,以身犯險,謝謝你。”岳破不答嘿嘿一笑,林平之感激之心立刻涼了半截。

  林平之如今壯烈的如同狼牙山五壯士,心中一個筋,不再有其他想法,因為至少看到令狐沖還是比較完整,要是再猶豫,岳破出點餿主意,自己被賣到窯子中,那真是萬劫不複。岳破見林平之那樣也很滿意,他認為凡事都有風險,呆在家中也有可能被流星砸死,當然拿別人冒險是很樂意,自己還是得保證生命安全。

  快近洛陽,兩人一番打扮,林平之最簡單,直接弄成個大美女,岳破弄了個任盈盈牌的帽子給他戴上,岳破自己淅瀝嘩啦弄成丐幫弟子,沒辦法就這行比較簡單,弄髒點,弄臭點就行,林平之在岳破化裝後始終保持五米以上的距離,岳破知道林平之蛻變開始,得馬上結束這該死的路途,讓令狐沖多安慰安慰林平之,有那充滿男性的關懷,相信將來他們將再進行一場三角戀……好期待。

  到了洛陽後,林平之一點去外公家看看的意思也沒有,岳破領著到了那小巷,看到還是那竹子飄揚的樣子,走近提口氣做詩道:“人面已知在華山,老頭不知死哪去。”詩落,一聲清脆的盤子破碎的聲音傳了出來,老頭喊道:“臭小子,進來。”

  岳破笑嘻嘻的和林平之到了竹林內,地上躺著一個被摔破的石硯,老頭放下筆說:“你知不知道,我就差兩筆就畫完了?”岳破正要說話,曲非煙端了茶水從屋內走出來,笑嘻嘻說:“我一聽那麼惡心的詩,就知道是岳破哥哥到了……咦!你不要命了?上次被整的還不夠,帶了個大姑娘滿街走?”

  岳破招呼林平之落座後說:“丫頭,我還找你算帳呢,我介紹下,這是我婆娘的師侄,擅長畫竹,打屁,吹牛,這是一輩子嫁不出去的丫頭,叫曲非煙。”曲非煙老頭落座,齊瞪他一眼。岳破手一指林平之介紹道:“這你們可就只是耳聞了,傳說中風清揚的弟子……”曲非煙驚訝接口:“林平之?如今江湖最熱門的話題的主角林平之?怎麼弄成這樣?”老頭笑說:“和這小子在一起變成鬼我也覺正常,臭小子我問你,怎麼會來看我,別和我打哈哈,沒事你只會惦記你未來夫人,還能記的我這邊的一老一少?”

kof200096 發表於 2012-7-23 13:29
第七十八章 准備齊全

岳破笑說:“自然是來看你們的,很久不見太想你們,今天一看,哇!老頭你變帥了……”老頭橫他眼說:“說正題。”岳破一噎道:“你不會等我馬屁拍完啊,這麼著,我們兩個想去黑木崖上班,請你給我們安排一下。”老頭看他眼說:“我早知道你有事,安排你們進去倒也有點辦法,不過得說清楚了,去那做什麼?我可不想讓姑姑守寡。”

岳破悄聲道:“我想去里面偷點東西。”老頭疑惑說:“什麼東西?你先說說,我雖然隱居在此,但還有些弟子朋友在內,讓他們幫你捎出來。”岳破更小聲道:“葵花寶典。”曲非煙不知道是什麼東西還好,但老頭卻是大吃一驚,楞了半響問:“我一直以為你膽子大,沒想大到如此地步,你知不知道‘葵花寶典’放在哪?”岳破怒道:“這不是問你來了嗎?”

老頭看兩人會問道:“當年我師傅生前與我說過,葵花寶典乃是一宮內太監所寫,難不成這位小兄弟想練?”林平之臉發紅礙于曲非煙喃喃不知道說什麼。岳破笑下說:“老頭你知道的挺多的,確實是這樣,有沒辦法可想?”老頭搖頭說:“現在我們這些日月神教中老人,連東方不敗面都見不上,全是那叫楊蓮亭的王八蛋處理教務,此人貪婪成性,卻也有幾分硬骨頭,最多我只能賄賂別人讓你們做個紫衣伺者,所以我勸你們別去,據我猜測這‘葵花寶典’定然是東方不敗貼身藏著,要弄出來無異與與虎謀皮,東方不敗的武功我們都沒見識過,但我想定然是高你們許多。”

岳破點頭道:“我和他交過手,他的武功太可怕了。有沒其他辦法?”老頭笑說:“你這性子象我,我年輕時候也是達不到目的……”岳破不耐煩道:“老頭說正題。”老頭瞪他眼說:“我這沒辦法,你既然來尋我,自然有幾分算計,你先說說看。”

岳破道:“東方不敗是個情癡,我們可以利用楊蓮亭威脅他,以‘葵花寶典’交換人質,但此舉必然遭到追殺,當今世上恐怕無人是他對手,所以此是下策。其二是用東西引誘于他,讓之交換,你老別急,我先說完,我這有東西他定然喜歡,就怕他拿了東西殺我們滅口,乃是中策。其三……上策……我還沒想到。”

三人正聽的入神非常期待中,被一句還沒想到一腔熱情憋了回去,老頭沉思會說:“你先把那東西拿我看看。”岳破一把抓起林平之包袱,拿了那件粉紅衣服出來一展示,林平之大急,還未開口就被岳破一拳打飛,曲非煙是眼睛閃星星,老頭看了眼地上的林平之,搖搖頭說:“這物確實能讓東方不敗動心,但你也太小看于他,這衣服買你們兩條命還可,要想換‘葵花寶典’不可能的。”

林平之一聽大喜,想把衣裳接了回來,岳破手一轉塞進自己包袱說道:“沒聽見啊,可以買我們兩條命。”林平之小聲說道:“那你能不能別和你的衣服塞在一起?”岳破不理會他說:“老頭,好死不死,我們試上一試,萬一有什麼變故,也可乘機取得。”老頭問道:“你們如此堅持要去冒這風險?”岳破仍舊把林平之打飛道:“我們非常堅持。”老頭點點頭說:“林少俠,你和曲丫頭去屋內把那珊瑚樹拿出來。”

老頭問道:“你小子搞什麼鬼?”岳破笑說:“鬼有一點,東方不敗絕對不會為難我,這小子人品不算差,武功好點以後做打手很劃算的。”老頭問:“你就不怕他陷在里面?”岳破道:“說實話有點擔心,但我不覺得世上有白吃的午餐,冒險是應該的,而且我認為他那話兒都忍心割掉,那應該讓他成為高手,再說我也有一定把握弄他出來,除非是被就地殺死。”老頭點頭說:“既然這樣,我也不勸你們,你們要自己小心,一會讓曲丫頭幫你易容,她手法非常了得,到了上邊一切就看你們緣分,要是改變主意,再逃離倒也不遲。”

老頭稍微整理一番說道:“曲丫頭,你先去你爺爺處暫住,我送他們到黑木崖後再去尋你們。”岳破笑問:“怎麼?你老不上去玩玩?”老頭搖頭說:“沒有東方不敗的指令,我是上不去的,我有一個生死之交乃是殿前紫衫侍者的小總管,我讓他安排你們進去做個紫衫侍者,你們要是改變主意,可讓他安排你們逃離。”




岳破和林平之點頭,曲非煙拿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開始替兩人塗抹,小半時辰後,林平之化為一個二十五六的普通男子,岳破卻成了三十歲左右的壯漢,曲非煙又拿了個人皮手套給岳破戴上說:“只要不仔細查看,你這手指就算是蒙過去了,你們臉上之物可保持十日不掉,要清洗時用這個。”岳破接過曲非煙遞過來的胭脂盒子塞進懷中說道:“林師弟啊!我也不蒙你,此行實在是危險,如果你不願意去,我不勉強你,我們回華山練個幾十年再去,你看如何?”

林平之暗歎,都打扮成這樣,才說這話,實在是誠心不足,挺胸說道:“我父母大仇已報,此行又是全為我而行,你如此肝膽,我自然不會畏懼。”臉一變哭喪臉說道:“小師哥,你要玩我,放開玩,千萬別玩死我。”岳破笑笑拍下林平之肩膀說道:“哪那麼容易玩死,曲丫頭,哥哥找你弄幾樣東西。”岳破和曲非煙進屋,老頭對林平之說道:“這小子人還可以,你到黑木崖後可要全聽他的,你放心,他絕對不會讓你冒太大的險。”兩人正聊著,卻見曲非煙跑進跑出,岳破出來說:“明天再走了,這丫頭,好容易找她要點東西,還沒現成的。”

黑木崖是在河北境內,三人跨過黃河再一路向東,不幾日到了平定州,該地和日月教總壇相去不遠,城中頗多教眾來往,老頭帶了二人到了一處莊園,掏了牌子給門口家丁看上一眼,一名家丁前去通報,另一名家丁引領三人入內,到了正堂大門,有一五十左右中年漢子恭迎在那,進屋兩人一番寒磣和介紹,這漢子名叫漢堡,本統管黑木崖殿前的紫衫侍者,後來言語上稍對楊蓮亭不敬,經過他一番行賄這才保全身家,如今名義上掛著一個班次的小總管,除了每月去拿份銀子,基本是不去黑木崖。雖然是個小總管,但油水頗多,副總管叫翅膀,每月都將收刮的銀兩分贓,倒也沒虧欠漢堡。

聽漢堡這一描述,岳破基本是明白黑木崖的寬架,簡單的說,東方不敗是皇帝,楊蓮亭是皇後兼職皇帝差事,糊弄真皇帝,讓他每天都在床上等他,自己獨攬大權。殿後殿前均是皇帝般的待遇,念個命令忽悠別人是聖旨,說個話要帶一串敬語,不說就是大逆不道的罪行,是要抄家滅族地。

老頭與漢堡說道:“咱哥倆兄弟一場,我也不想瞞你。這兩個小子想上黑木崖取點東西,想請你幫忙安排做個紫衫侍者,以後一切全看他們造化。”漢堡臉上陰晴閃爍,老頭見此繼續說道:“兄弟,如今日月神教可非是當年的日月神教,把一個總壇弄的亂七八糟,東方不敗自從不親教務之後,這些年來,教中事務,盡歸那姓楊的小子大權獨攬,那楊蓮亭本來不過是神教中一個無名小卒,只因巴結上東方不敗,大權在手,作威作福,將教中不少功臣斥革的斥革,害死的害死,若不是限于教中嚴規,早已有人起來造反了。如今我那師叔祖脫困,聯絡了各地老人,十個中倒有八個不勝之喜,均說東方不敗近年來倒行逆施,已近于眾叛親離的地步,漢堡兄,難道你認為你拿著那份銀子就無後顧之憂了嗎?江湖將亂,亂在我日月神教,不如幫了兄弟之後,我們一起歸隱,不聽東方的也不聽姓任的,自由自在豈不快哉?

漢堡埋頭聽完,沉思會抬頭說道:“老哥說的有理,我安排家眷避到鄉下,你們明早與我一起出發到黑木崖,你就叫張三,你呢就叫李四好了,千萬記得到了上面說每句話都要用敬語,我這有本‘文成武德、仁義英明教主寶訓’你們好生研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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