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商戰】重生之財傾天下 作者:葫蘆熊貓(已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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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2012-9-28 23:19:44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262 167479
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1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六十八章 警花姐姐當教官?

    周慧雯晚上回來的有點晚,她原本還準備扭著劉洵的耳朵教育一番,不過見劉洵見情勢不好,立馬便祭出了大殺器,把那張證書和五萬塊錢拿出來,還交代了不少的事情。

    周慧雯知道自家兒子立了大功還有五萬塊的獎金,立馬樂壞了,要知道,周慧雯雖然是初中的英語教師,91年時候一個月的基本工資也不過兩三百元,五萬塊錢,趕得上她十年的收入了,那張證書在她看來,就更加的榮耀了,她出身政治家庭,自然知道總參和中紀委的鋼印意味著什麼,也是祭出了這個大殺器,劉洵這才逃過一劫,要不這小子的耳朵肯定要受累一番。

    他還以為這五萬塊錢拿出來就要落入老媽的腰包了,不過沒想到劉曉軍拉著周慧雯耳語了一番之後,周慧雯若有所思,最後居然開明的把這筆錢交給他,讓他自己存到銀行裏邊,劉洵不禁愕然,老媽什麼時候放心把這麼大一筆錢交給自己去存了。

    把五萬塊錢拿進自己的臥室,劉洵還沒想清楚周慧雯怎麼便改了性子,想著想著便睡著了。第二天早晨六點鐘準時起床出去鍛煉身體,重生過來他已經養成了早起鍛煉身體的習慣,主要還是受到那次綁架陰影的影響,生怕萬一再遇到那種情形毫無反抗之力,所謂身體是改命的本錢,就算為了日後的性福生活,也當好好鍛煉。

    在大院裏邊跑了大半個小時,又打了一趟八極拳,出了一身汗之後劉洵這才回家,等到洗漱完已經有七點多鐘,吃著早飯周慧雯便催促他快點吃完去上學,劉洵心下有些奇怪,“媽。今天不是十三號嗎,好像是周日,不用去上學吧?”

    劉曉軍在旁邊扭頭看了他一眼,“到美國溜了一趟就糊塗了是吧,一中的軍訓還有好幾天才結束呢,你都曠軍訓差不多十天了吧,班主任都打了好幾次電話了。”

    劉洵皺了皺眉頭這才記起來,一中歷來便有軍訓的傳統,一般都會在九月份開學之前進行為期半個月的軍訓,他們這屆八月份的時候正好趕上連陰雨沒能軍訓,便推到十月份國慶假之後了,現在十三號,軍訓果真沒有結束啊。

    原本他對學校學習、軍訓什麼的都沒有什麼興趣,不過看老媽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眼神,心下暗歎一聲,還是不要去觸老媽的眉頭乖乖到學校去吧。

    老爸的公車自然不給他私用,接送上下學之類的事情想都不要想,雖然說升級為市局的太子爺了,這待遇可不見漲,劉洵上學也只能乖乖去做公交,倒是沒想車上又遇到王夢瑩,劉洵給人家一個笑臉還想著打聲招呼,沒想人家鼻子冷哼一聲把頭轉向一邊看都不看自己,劉洵也只得在心中暗歎,看來自己紈褲和色狼的標籤已經深深的印到了人家心裏邊啊,也就沒有湊上去自討沒趣,倒是記起來,自己上次為了她還和王沖那小子衝突了一次,還認識了劉澤光和劉澤軍兄弟倆。

    到了教室,班裏的童鞋都還在晨讀中,劉洵剛坐下,小胖子郭志超湊到跟前,滿臉敬仰的神色,“老大,洵哥,洵少,您老人家真是牛X啊,曠課大半個月又曠了軍訓不說,一回來連饒長水都要給你敬酒,我爸昨晚回去還耳提面命讓我好好和你學著點,嘿,我就尋思著,是不是也要曠課曠軍訓什麼的。”

    “胖子,我打賭你小子要是敢跟著我曠課,你這百十來斤的,你老子指定給你收拾的掉三五十斤,要不咱試試?”

    小胖子低頭看了看自己肉呼呼的胳膊和肚子,一想到自己性感的啤酒肚或許就要離自己而去,禁不住打了個寒戰,“洵少,我看還是算了吧,我這百十來斤的,還是留在自個兒身上好些,對了,我爸昨晚還琢磨來著,饒長水和鐘衛民為啥這麼給你小子面子,有什麼秘密,趕緊給我說道說道。”

    “那你為啥叫我洵少?”劉洵笑眯眯的問道。

    “嘿,你老子當了市局局長,你小子可不就是市局的太子爺了,那不得叫洵少?”

    “這稱呼好,我喜歡……”

    兩人正說著,教室裏的晨讀聲已經靜下來,大家陸陸續續的開始出教室準備去軍訓,於是乎,劉洵很鬱悶的發現,除了小胖子郭志超之外,整個班的同學居然沒有人過來和他打招呼叫他一塊兒去,看來自己混的可太失敗了些,雖然他原本就沒有打算去參加那什麼勞子的軍訓。

    “洵少,你真不去啊,咱們班的教官可關注你的名字好久了,幾乎每天軍訓前都要問一遍劉洵來沒來,你可悠著點。”

    劉洵愣了下,軍訓教官還關心自己到沒到?照理說,自己沒來軍訓,班主任老白應該會打招呼的,“算了,不去了,軍訓有個毛意思。”說著舉了舉手中的大部頭給郭志超示意。

    “你牛,軍訓當然沒意思了,不過我們可不敢曠了……”

    小胖子說完也跟著幾個人一塊兒出去了,不過出去之後才想起來,“我似乎忘了告訴洵少,軍訓教官是個大美女了,要不洵少肯定不樂意待在教室裏。”不過想了想,也沒準備回教室再提醒劉洵一遭。

    劉洵倒是注意到,學委王靈最後一個離開教室的時候,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自己一眼,做出兇神惡煞的摸樣,然後關門而去,劉洵暗歎,不知道自己到底什麼地方得罪這個清秀的小女生了,讓自家對自己怨氣如此之大,該不會自己調戲人家了吧。

    等大家都出去之後,劉洵便在安靜的教室裏邊翻開那本日文原著的《松下企業經營談》。

    雖然對方是個日本人,但是不得不說,松下幸之助是個很有才華很有手腕的管理者,這本管理學的著作在業內很有名氣,這次被劉洵從外公的書櫃裏邊找出來帶回來閱讀。

    劉洵不想把大好的青春浪費在教室中,自然想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在八角口股市完成原始積累之後,他便想要開始嘗試著去創業,去完成前世沒機會完成的商業夢想。雖然說前世已經有不淺的商業經歷,不過也時刻不忘充電,經常抱著的大部頭便是為了自己的商業夢想而準備的。

    當然,他能看懂日文原著的書,還是大學時候的英語老師逼著學的,那會兒他的英語水準過專八都輕輕鬆松,英語老師在英語上教無可教便逼著他學習日語,好在這小子語言天賦非同一般,日語也是一學便會,倒是給日後看島國愛情動作片提供了方便。

    不過今天他註定是無法安安靜靜的在教室裏邊看書了,剛剛看了不到十五分鐘便見到班裏一個同學氣喘吁吁的跑回來,“劉洵,教官讓我回來喊你到操場,不去的話後果自負,你快點下去吧!”

    劉洵抬頭有些詫異的看著面前臉上略帶幸災樂禍的大高個,他記得這個同學似乎叫高文亮,是特招的體育生,也是班裏的體委,不過教官為何要叫專門自己?難不成還有人不買自家老爸的面子?要知道,一中軍訓的教官,大多時候都和市局掛鉤的,去年的時候重案組的人恰好閑來無事,還親自出馬過來軍訓,可把那群佼佼學子給折騰壞了,軍訓的教官應該不會不知道自己是市局的太子爺吧,市局的人怎麼會為難自己這個太子爺?

    不過人家把體委都打發回來叫人了,劉洵自然也不好賴在教室裏邊不下去,便跟在體委後邊下去了,一路上兩人也沒有太說話,劉洵明顯感覺到對方的幸災樂禍,倒是心中暗歎,看來自己得罪的人可不少啊。

    不過到了操場走向自己班的佇列的時候,劉洵傻眼了,那,那教官不是江雪嫵嗎?

    “嫵……嫵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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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1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六十九章

    “劉洵同學,你是不是需要向我這個教官解釋一下,為何一中要求的半個月軍訓你無緣無故便缺席了十天?為何今天來了學校卻不來軍訓?”

    劉洵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似笑非笑的朝著自己走過來的江雪嫵,我靠,這魔女不是國際刑警嗎,怎麼跑一中軍訓來了,還恰好軍訓的物件就是自己班?怪不得胖子說教官天天過問自己,分明就是等著找自己的麻煩嘛。

    糟糕,落到這魔女手裏邊可沒自己好果子吃。

    “嫵姐,有什麼事情,咱們是不是內部解決?”劉洵期期艾艾的小聲道。

    “哦?劉洵同學看來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啊。”江雪嫵似笑非笑的說了一句,忽然轉頭面對著312班的同學,聲音也大了起來,“我對大家的要求是誰遲到了,那就全班罰站軍姿,劉洵同學今天遲到二十分鐘,大家便站兩個小時軍姿。”江雪嫵說完又轉向劉洵,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洵。

    “女人,算你狠……”

    劉洵苦笑著看了江雪嫵一眼,這是紅果果的報復,她這一來,大家算是徹底把他給恨了,大家不會怪罰他們站軍姿的江雪嫵,只會怪連累他們站軍姿的劉洵,這絕對是紅果果的報復。

    “次在成渝家裏邊咱倆交手沒盡興,怎麼樣,這次再試試?”說著江雪嫵還活動了活動手腕,不過見劉洵的目光下意識的便從她下三路掃過,立馬便想起次兩人交手時候的走光事件,饒是她這個魔女也還是臉色一紅,“臭小子,往哪兒看呢……”

    “又不是沒看過……”劉洵小聲的嘟噥了一句。

    幸好兩人現在離軍訓的佇列還有一段距離,說話的聲音也不大,不然的話,兩人這對話能把其他同學給雷死。

    江雪嫵還準備繼續捉弄捉弄劉洵,成渝卻從一邊走過來,“小洵回來了,錦江的事解決完了?”

    劉洵點了點頭,跟著兩人朝陰涼的地方,又指了指那邊還苦逼的站軍姿的312班同學,讓魔女解散他們,省的讓全班人都記恨自己。

    “李功濤案差不多成了定局,對了,成渝姐,你和嫵姐怎麼跑來軍訓來了,嫵姐不是國際刑警嗎?”

    成渝還沒說話,江雪嫵便接過話頭,“這還不是要怪你小子,我在國際刑警幹的好好的,眼瞅著就要升職了,要不是你,我哪會淪落到給一干小屁孩軍訓的地步?”

    “呃,嫵姐,該不會因為你向我透露了黑傑克的消息,在國際刑警裏邊待不下去了?”

    江雪嫵沒好氣的點點頭,成渝也在一旁解釋起來,黑傑克事件過後,國際刑警組織最近找了個莫名其妙的理由讓江雪嫵開始無限期休假,雖然沒有明說,但是意指便是黑傑克的事情,江雪嫵無奈只能繼續待在昌平市,閑來無事,恰好成渝帶隊來一中軍訓,江雪嫵便也跟著過來了。

    劉洵默然,江雪嫵這事說來還真要怪他,要不是當初他找江雪嫵求助,江雪嫵也不至於冒著違反紀律的風險向周瑞青說透露黑傑克的一些消息,這可不符合國際刑警組織的原則,待不下去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江雪嫵在去找周瑞青的時候大概便已經意識到這點了。

    “嫵姐……”

    “臭小子,不要叫的這麼肉麻好不好,又不是受了多大的委屈!”江雪嫵不在意的擺了擺手,“雖然在國際刑警組織幹不下去了,不過國內那些人總要承了我的情,回來國內也委屈不了,你小子要是心懷歉意的話,便和我好好過過招怎麼樣?”

    “呃,嫵姐,過招就算了,要不中午我請你和成渝姐吃飯?”

    劉洵可不敢和江雪嫵過招,上次人家沒出全力自己都不是對手,還趁機看了人家的身子,日後交手還不知道江雪嫵要如何折磨他。不過也確實如江雪嫵說的那般,這次,無論是中紀委還是總參又或是劉洵的外公周瑞青以及省委書記秦立文,他們都要承江雪嫵的情,再加江家背景不淺,雖然因為這件事在國際刑警幹不下去了,但是回了國內反倒能成了一份隱形的資歷,總歸虧待不了她。

    “幫了你這麼大的忙就只是請吃飯?小子,不要這麼沒誠意好不好。”

    “妞妞,人家請你吃飯是給你面子哦,人家可是政法委書記都要敬酒的人,面子大了去了。”成渝也在邊幫起腔來。

    “都忘了,這小子現在也是小富翁一個,邊還給發了五萬塊的獎金呢!”

    “呃,嫵姐不是也有五萬嗎?對了,我準備把這五萬也投進股市裏邊,嫵姐你呢?”

    見劉洵提起股市的事情來,成渝忽然拍了拍腦袋,“都忘了和你說了,咱們這次發達了,鄭強昨天打電話來說咱們的那些股票,不少都漲到了一比二以的價格,鄭強大致算了下,咱們那五十萬買的股票,現在差不多能賣出一百一十萬的價格了,我尋思著咱們是不是現在就出手賣掉那些股權證?”

    “對呀對呀,不到半個月就有百分之一百的回報率,劉洵,沒想到你的眼光倒是不錯呀。”

    說起這件事來,江雪嫵和成渝也有些小興奮,雖然以她們兩個的家底都不會把二三十萬看在眼中,不過這錢可不一樣,這是她們自己親自參與進去賺到的,意義自然不一樣,而且僅僅半個月便賺回來一倍的利潤,確實很神奇。

    不過劉洵卻搖了搖頭,“現在出手還太早了些,股票之所以現在漲幅不小,其實還是受到國內從十月份開始越發激烈的改革大辯論的影響,現在改革派稍微佔據風,所以股票便開始漲價了,不過現在卻不是出手的時機,才百分之一百的回報率,你們也太小看我的野心了。”

    “不出手?”成渝有些詫異,“黑市股票的價格,大多時候還是要賭的,現在一比二的價格已經算是比較不錯的了,你覺得還有可能繼續漲?那一堆股權證放在家裏,總感覺不靠譜,五十萬可不是小錢。”

    劉洵笑了笑,“我家底不比你們兩個小富婆,我都不擔心,你們兩個擔心什麼?你們兩個大概不太關心國內的改革大辯論,事實現在愈演愈烈的這場大辯論有兩個導火索,一個是一篇名為《步子再大一點----堅定不移的把改革深化下去》的文章,另外一個便是李功濤案了,那篇文章其實是我外公在內參署名發表的,只不過在報紙邊沒有署名而已。”

    頓了頓,也不管兩人是否理解自己的意思,劉洵又接著說下去,“現在的股票上揚,其實便是受到了這場大辯論的刺激,因為現在的改革派稍稍佔據了風,事實我和我外公是非常看好改革派的,只要中央出面表態鄧公力挺改革,那股票的價格只怕會直線升,現在的一比二才剛剛開始呢,到時候,我看漲到一比五、一比十甚至更高都有可能。”

    “一比十甚至更高?不太可能,黑市炒賣到那樣的高價,即便是股票真的上市,手裏邊的原始股權證,也未必能漲價到一比十以啊。”成渝摘下帽子,讓一頭秀髮披肩灑下,“而且,若是改革派不佔上風怎麼辦?你怎麼知道最後獲勝的會是改革派?”

    “成渝姐只管相信我的信心就是了,要是你和嫵姐擔心的話,你們兩個現在就套現得了,反正已經賺了不少,我反正要繼續等著,手裏邊的五萬塊錢也準備繼續投進去。”

    “你……你呀,拿你沒辦法,既然你這麼有信心,我當然也要支持你了,妞妞,你呢?”

    江雪嫵不在意的眨了眨眼,“你都對這小子這麼有信心,我自然要相信媛媛你的眼光,這五萬塊錢我也投進去了。”說著偏頭看著劉洵,“若是賺錢就算了,咱們五五分賬,不過如果賠了的話,你就要答應陪我練練手怎麼樣?”

    “呃,嫵姐,要淑女,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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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2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章 蘇聯解體

    中午時候江雪嫵堅持要讓劉洵請客到富麗華吃飯,劉洵自然不敢拒絕,不過吃完飯之後卻是成渝搶著付的帳。

    下午時候鄭強也從八角口趕回來,除了把他這段時間在八角口買到的股票都帶回來之外,臨走時劉洵又讓他把自己和江雪嫵各自五萬的獎金也帶去繼續掃貨,劉洵倒是能夠看得出來鄭強臉的興奮神色,半個月賺五六十萬,的確把他給嚇住了,不過對劉洵還不賣出股票卻有些奇怪,也有些心急,他在八角口待了這麼長時間,也知道那邊少有股票的價格會漲到一比三以,一比二就算是高價了。

    劉洵卻笑而不語,只讓他繼續買進,還鼓勵他有閒錢的話也能投進去試試水。

    算起來他們前前後後在八角口股市的投資,已經有六十萬之多了,放在股市不火爆的時期,抵得八角口日交易量的一大半了,劉洵倒是有心往裏邊投資更多的錢,可惜這種黑市的規模大不起來,再多的資金,那個規模不大的黑市也容納不下了,六十萬,差不多就是私人能夠購進的極限了。

    打發走鄭強之後,劉洵為了逃脫江魔女的魔掌,學校也不敢去了,反正他曠課已經是家常便飯,索性便找地兒看去。

    軍訓之後,劉洵繼續裝模作樣的到學校上課,日子便這麼無風無浪的過去了,直到十月2號這天。

    這天劉洵剛剛回到家便聽到周慧雯告訴他,他外公打電話讓他注意看今天的報紙和新聞。

    劉洵開始還有些莫名其妙,每天看新聞和報紙本來就是他的習慣,外公怎麼會專門打電話來提醒他這件事?直到看到晚間國際新聞提到蘇聯解體的時候劉洵才恍然大悟,原來外公打電話是因為蘇聯解體了。

    心中感慨一聲,有些事情終究要遵循著原來的趨勢發生,例如蘇聯一如記憶中那樣解體了,可是在大趨勢不變的情況下,還是有些細微的差別,例如前世之時,蘇聯解體的時間應該在十二月份,而現在卻提前了一個多月。

    劉洵感歎了一聲,看來自己這只小蝴蝶的翅膀剛剛開始震動便推動了一樁大事件的發生啊,不過感慨完之後,劉洵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蘇聯解體,那可是和自己的利益息息相關的好似請啊,趕忙給遠在美國的周裴婠打電話。

    “小四,怎麼一大早打電話過來?”

    電話裏邊的聲音柔柔的,聽起來有些慵懶,似乎剛剛醒來的摸樣,劉洵這才想起,現在應該是紐約早六點,看來小姨還在被窩中睡著沒有起床呢。

    “小姨,發生大事了,你看到今天的新聞沒,蘇聯在今天已經解體了。”

    “哦,你是說這個呀,我可比你關注蘇聯的新聞多,這個消息在幾個小時前已經看過新聞了,”說著笑了笑,“你是想問我那九千萬盧布。”

    “是啊,那麼大一筆款子,想不關心都不成。唉,蘇聯解體的時間太早了,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還以為會拖到十二月份的時候呢,這麼短的時間,小姨你未必能把那九千萬盧布換成美元啊,現在蘇聯一解體,盧布的崩潰已經成了定局,那筆鉅款窩在手裏邊,那便成了一堆廢紙了,對了,小姨你兌換了多少出來?”

    遠隔重洋的周裴婠在電話裏邊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小四,你可太小看小姨我了,我好歹還是哈佛的高材生呢,告訴你,那九千萬盧布呀,早在五天前我已經全部脫手了,現在手裏邊握著的全部是美元,”說著笑了笑,“怎麼樣,小姨厲害。”

    不過最後一句話一出口,周裴婠便禁不住有些臉熱,那句話怎麼聽著有點撒嬌的意思,倒像是自己在對他邀功一般。

    好在劉洵此刻也心情激動著,沒有注意到這些小細節。

    “小姨,你是說九千萬的盧布,你已經全部換成美元了?”

    “是啊……”

    周裴婠親口確認之後劉洵猶自有些難以置信,周裴婠從離開錦江到蘇聯解體,中間也不過半個月多一點的時間,這麼短的時間居然能夠把九千萬盧布全部換成美元,對於一個一般的商人來說這可不是一般的難。

    蘇聯這段時間混亂無比,商業行為都很難有保障,而盧布兌換美元的匯率一直不被國際市場承認,想要把那筆盧布實打實的換出海量美元來,要經過好幾道手續,例如先在蘇聯內換成黃金石油這些硬通貨,然後再拿這些硬通貨到國際市場通過各種手段去倒騰美元。

    這個過程說來似乎簡單,可是實際操作起來卻是無比的困難,劉洵無法明白周裴婠是怎麼在不到二十天內完成這麼一筆數額巨大的盧布交易的。

    正想著,便聽到電話那頭的的周裴婠歎息了一聲,“原本九千萬盧布是能夠換出五千萬美元的,不過當初你說要儘快兌換,所以中間耗損的就比較多,現在落到手裏邊的的只有四千萬左右了。”

    劉洵笑了一聲,“耗損不到五分之一便轉換成美元已經算是不錯的了,總比黑市邊貶值數十倍的兌換率要強,蘇聯今天剛剛宣佈解體,盧布便如潰堤一般的往下貶值,幸好小姨你提前便換成了美元,要不那筆錢可就真的變成廢紙了,嘿,我看盧布要一直貶值下去,這筆錢啊,興許十年後咱們還給俄羅斯銀行的,只需要幾十萬或者幾萬美元就夠了,小姨這麼短的時間便換成了美元,現在是越來越有女強人的風範了。”

    調侃了一聲,劉洵又笑了笑,“對了,既然小姨你已經不準備做轉口貿易了,是不是就把以前的那個公司賣掉,再加現在手裏邊的四千萬美元就有差不多五千萬美元,小姨你就可以直接註冊對沖基金到華爾街的驚濤駭浪裏邊去闖一闖了,我可是很支持小姨到資本市場去掀風起浪的。”

    劉洵卻不想,他這話一出口,電話那頭的周裴婠倒是沉默下來。

    “小姨,怎麼了?我說的不對嗎?還是你不想進入資本市場?”

    周裴婠隔著電話悠悠的歎了一口氣,“小四,你覺得,這麼大的一筆資金,我能夠操縱好嗎?四千多萬美元啊,連幾百萬的的貿易公司都被我管理的出了問題,現在這可是數千萬美元,我怕,怕我自己管理不好……”

    周裴婠還沒說完便被劉洵打斷,“小姨不用擔心這個,我相信你,相信小姨能做好,這筆鉅款對我們來說其實也算是意外之財了,小姨只管放心操作就是。再者說,原本的貿易公司只是因為小姨過度相信別人過度放權了,我相信小姨不會再犯第二次這樣的錯誤,再者說,資本運作才是小姨的強項,華爾街才是小姨的興趣和夢想,對沖基金和之前的貿易公司可不一樣,我相信小姨能做好的。”

    說著笑了笑,“現在不過幾千萬美金,對小姨你來說應該只是小菜一碟才是,在我想來,小姨就應該是那種大手一揮便能控制幾百億美元的資金衝擊一個國家財政的金融大鱷,那才是我心目中小姨的形象,嘿嘿,我可還等著小姨變成華爾街的風雲人物,變成大富婆來養我呢。”

    “貧嘴……”

    不過劉洵這一打岔倒是讓周裴婠堅定了信心,她原本就是哈佛畢業的高材生,信心這玩意兒從來便不會缺少,不過是前段時間蘇曉彤事件給她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陰影,再加即將操縱的資金高達數億,難免有些心慌慌的感覺,和劉洵的電話卻讓她內心徹底平靜下來。

    是啊,華爾街原本就是自己的夢想,既然有了機會,總要去闖一闖的,意外之財,沒了便沒了,再說,自己的才能,也不至於讓幾千萬美元打個水漂就沒了,周裴婠隨即在心中下定決心,既然你想讓小姨成為大富婆,那我就成為華爾街的風雲人物來證明你的眼光!

    幾百億美元,似乎是一個很大的數字呢……

    有幾個說貓貓寫的有些拖遝了,貓貓自己也覺得情節寫的有些慢,從今天開始就適當的加快情節。恩,貓貓臨時建了一個群,223053,喜歡本滴讀者可以進去給貓貓提點建議,貓貓會不定期冒。
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2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一章 餘波未平

    “八月份蘇聯政變的時候就意識到了蘇聯要出問題,只是沒想到會來的這麼快,那時候還抱有些僥倖心理,還以為蘇聯或許能夠挺過去。”周瑞青有些苦笑的看著書房對坐的劉洵和周培民。

    劉洵是在知道蘇聯解體的第二天就來到錦江的,這會兒正與周瑞青在書房裏邊討論問題,大舅周培民也從社科院趕回來了。

    “八月份政變當日形勢還岌岌可危,可兩天之內就急轉而下,莫斯科的民眾不相信政變者,軍隊不聽指揮,中央委員會裏也有人在譴責政變行為,革命力量在短時間內就束手被擒,戈巴契夫也返回了克里姆林宮,我當時也以為事情會出現轉機,雖然知道蘇聯內部已經爛到根子裏了,心中抱著那百分之幾的希望,卻不想戈巴契夫終究不能夠力挽狂瀾,作為蘇共的總書記,自己卻先投降般的辭職了,偌大的紅色政權,便這樣土崩瓦解了,唉,雖然之前就有過預測,終究沒想到會這樣快。”

    周培民說著歎了口氣,面顯苦色,又朝向周瑞青,“爸,我難得和你意見相同了一次,卻沒想到便遭遇了這種情況,這次的形勢卻是有些艱險了,你的那篇文章,還是不應該署名啊。”

    劉洵卻在一旁輕輕的笑了笑,“外公,大舅,你們可不要因為蘇聯解體便亂了分寸,形勢未必如你們想的那般呢。”

    周培民苦笑一聲,他也知道劉洵最近做的一些事情,知道自己這個外甥不能以常理來判斷,最好忽視掉他的年齡,所以主觀上也能夠把他當做交流的物件。

    “小四,你大概還沒有明白你外公現在的處境,之前我和你外公都是明火執仗的支持改革派的,原本前段時間還好,因為李功濤案,改革派稍微佔據了些上風,不過隨著蘇聯的解體,這種優勢不僅不復存在,我們還要面臨著更大的風險,你外公現在便有些步履艱難了,上邊的風向不明朗,一直在變化啊。”

    頓了頓,“昨天早上剛剛收到蘇聯解體的消息,下午的時候,萬壽山腳下的中央黨校便聚集起了幾十個高級官員在研究所謂的反對和平演變,他們公開的名義叫做學習班,還拿出了所謂的最新研究成果,什麼和平演變三部曲——攻心、奪權、私有化,嘿,他們這也算是用特有的語言概括了迄今為止改革開放的過程吧。”

    劉洵在旁邊冷笑一聲,“原本是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他們倒好,把這本質給顛倒過來了,這些人還不是保守派推出來的出頭鳥?指不定哪天就要給槍打下來。”

    周瑞青歎息了一聲,“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即便是出頭鳥,也不是誰都有資格做的,我記得中央黨校上一次活躍還是在78年發動真理標準大討論的時候,唉,轉眼十三年,倒不想他們在今天又活躍起來,卻不知到底時好時壞啊,不過眼下來說,對我和你大舅卻不是很好啊,培民在社科院也有不少人在擠兌,這才回來避避風頭,他之前的言論也是激進了些。”

    “不止中央黨校的高級官員,社科院的學者也都在摩拳擦掌,不少都拿了文章,就等人民日報定稿。”

    周培民說著拿出一份今天的的人民日報,“你們看今天這篇佔了頭版的社論,雖然名字叫做《要進一步改革開放》,其實卻是掛羊頭賣狗肉,裏邊有這麼一句話“我們要問姓資姓社,我們要堅持社會主義方向,我們要問姓資姓社的目的是為了堅持公有制的主體地位”,明火執仗的把姓資姓社拿到這上邊去公開討論,他這個人民日報的社長,傾向有問題啊。”

    “人民日報的社長?”劉洵面露疑惑的神色。

    “以前是東北某省省委書記,還在中央黨校當過常務副校長,標準的保守派,以前的時候就一直把反對和平演變的口號掛在口邊,認為中國未來面臨的雙重任務便是階級鬥爭和全面建設,這次這麼迫不及待的跳出來,大概是以為階級鬥爭的時機成熟了,中央就要表態了吧。”

    周瑞青說著悠悠的歎了口氣,蘇聯這麼快的解體讓他也有些措手不及的感覺,遠的不說,就在今天,市政府那邊便有些歪風邪氣傳出來,幾個副市長,似乎感覺終於抓到機會要給他這個一把手點顏色看看,不斷的把打擊資產階級自由化的口號掛在嘴邊。

    “人民日報的社長,嘿,他的這篇社論的份量可不輕啊,不過人民日報作為政府的喉舌,他這個社長在中央沒有表態的時候就發表這樣的社論可不大好啊,姓資姓社,可不應該是人民日報的社長問出來的,這不太妥當吧。”

    劉洵說著微微笑了笑,翻起自己手邊的那一疊報紙來,“外公你們看,國內現在也不是一邊倒的反對改革,這是我找到的滬市的黃傅平的文章,雖然主流媒體沒有轉載,解放日報上邊倒是有,這篇文章我們倒是可以看出不少東西來,他在文章裏邊便說要讓人振奮精神、敢冒風險、敢為天下先,還說今年應該成為改革年,還暗示不要理會京城那些亂七八糟的意識形態糾紛趕快幹自己的,我看人家這篇文章便很好嘛。”

    “黃傅平?”周瑞青詫異的問了一句。

    “是滬市一個支援改革開放的寫作組織,諧音黃浦江,社科院前段時間一直在和他們打口水仗。”周培民在一邊介面。

    “哦,我想起來了,你說的是滬市的這個寫作組織啊。”周瑞青說完之後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來,想了一會兒忽然開口道,“我記得,上個月的時候鄧公到滬市去過吧?”

    周培民點了點頭,“當時社科院有傳聞說,鄧公曾抱怨有些人沒有全面準確的講基本路線,沒有聽他一直在講的改革開放,沒有聽他講的科技是第一生產力,抱怨說北京沒人聽,他只好到滬市去講,不過這只是當時的傳言,具體卻是不瞭解了。”

    劉洵卻是微微笑了笑,“鄧公到滬市是九月份,那時候正是蘇聯政變剛剛發生,保守派大佔上風的時候吧,黃傅平這個寫作組織,其實在我看來,很有些鄧公的喉舌的意思,不過現在基於某些原因而沒有大肆曝光,不過想來也不久了。”

    劉洵說著看了周培民一眼,“大舅,你在社科院,對國家今年的很多資料都心裏有譜吧,外公估計也知道,今年國內的形勢其實很不妙的,國外的媒體都稱此年為中國的大災年,六月份開始的江淮流域的洪水讓國家已經有很沉重的負擔了,八月份洪水退去,我想中央不少人大概都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吧。”

    “可不是嘛,”周瑞青介面,“社科院那兒放了一份資料沒有對外公佈,直接死亡的人數超過五千,當時被分割圍困的群眾高達一億之多,水災過後又一千四百多萬的人從洪水中脫困卻無家可歸,可是國家套出來的救濟金不過十四億元,其中一半還是來自香港、臺灣、澳門的華僑捐款,平攤到每個受災的人手上,才十二塊錢。”

    周瑞青也歎了口氣,“國家今年確實不好過啊。”

    劉洵又接口,“大舅在社科院裏邊能看到很多資料可以看到,去年和今年,全國很多個城市的財政收入入不敷出吧。”

    周培民點點頭,“全國二千一百八十一個縣政府中,有一千零九十一個財政入不敷出,將近二百萬縣政府幹部的工資都成了問題,這個估計你外公也是有體會的。”

    周瑞青也表示贊同,“國家這兩年,難呢。”

    “年初的時候人民日報興高采烈的說全國物價上升幅度回落了十五個百分點,但實際上卻是物價降了,但是商品市場上的東西也賣不出去了,我記得有個資料上邊說,春夏兩季,工廠沒生產一百件的東西,平均就有五十五件是不合格的,十五件是賣不出去的,大舅,是這樣吧。”

    “唉,”周培民歎了一口氣,“確實如此,今年春夏兩季,倉庫裏邊積壓的貨物價值已經超過了兩千五百億,我記得個大概的資料,大約兩千萬輛的自行車,一億兩千萬隻手錶,十億件襯衣,八百萬噸開貼,二十萬台機械設備,還有價值二十億美元的進口設備,觸目驚心啊!”

    “有些事情大舅即便是在社科院也看不到具體的資料,外公想必心裏邊多少有點譜,那就是國有企業的問題,去年到今年,國企三分之一嚴重虧損,三分之一虧盈相當,只有不足三分之一的企業能實現盈利,今年國企拖欠稅款的事情,外媒猜測,保守估計,也在兩百億美元以上。”

    周瑞青和周培民詫異的看了劉洵一眼,不知道劉洵如何做出的這個估值,不過兩人都沒有否認,到了他們這個層次,多少有關係能知道一些內幕消息,即便是財政部沒有對外媒的猜測做出回應,他們心中也大致有數。

    “而且,今年以來,下崗的問題也很嚴重,重工業集中的東北地區,包括我們遼北省在內,超過百分之三十的工廠在停工,失業問題,長遠看來是一個比通脹更加嚴重的問題。”

    劉洵說完頓了頓,見周瑞青和周培民都露出沉思的神色來,這才道,“其實外公和大舅你們兩個人也能看得出來,國家到現在,財政上邊其實已經有些岌岌可危了,面臨的形勢嚴峻呢,在這種情況下,改革其實已經勢在必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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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2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二章 局勢不妙?

    那晚的談話之後劉洵便留在省城沒有回家,大舅周培民是專程從社科院跑回來避風頭的,自然不會離開,連二舅周培東似乎也嗅到了某些不尋常的氣息,特意從東海省回來了,三個人便都住在了濱河社區的房子裏。

    白天周瑞青到市裏邊班,周培民閑來無事便和劉洵說起一些時政之類的事情,不過劉洵的表現卻讓他大吃一驚,兩人談論到的,無論是政治還是經濟邊的話題,他發現自己這個外甥幾乎都有所涉獵,更加難得的是,他發現劉洵瞭解的不僅僅是表面的,而是已經能夠做到透過現象看本質的地步,往往談話間便恩呢更更一語說中核心,而且舉一反三的速度相當快。

    劉洵看著周培民時不時的就要露出的驚詫的神色心中也在禁不住的暗樂,要知道,自己前世的時候可是跟著周培民這個大舅在社科院學習了很長時間的,對於他的路數早就摸清了,再加近四十年的人生經歷,周培民便是想不吃驚都不行。

    周培東偶爾也插嘴說一些商業邊的事,劉洵雖然話不多,可也大多能一語中的,可算是把這兄弟兩人給唬住了,越發的感慨起來,自家這個外甥,著實不是一般人啊,似乎自打經歷過綁架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似地。

    而就在劉洵和周培民兩人足不出戶論天下的時候,其他一些看去不太好的變化也在發生著,例如周瑞青在市裏邊的處境似乎又有些不妙起來,例如在蘇聯解體的第三天成渝便打過電話來,聲音還有些急切。

    “小洵,鄭強說八角口黑市的股票價格,都在跳水般的下降,短短兩天,有些好不容易漲到一比二的股票,現在已經落回到一比一點五甚至更低的價格,我們現在是不是便出手套現?”

    “成渝姐,現在急什麼呀,不過才降了這麼點的價格,怕什麼,越是這種時候我們越要沉得住氣,現在股市不過是受了蘇聯解體的影響才下降的,遲早有漲起來的時候。”

    成渝在電話裏啐了一口,“你倒是不心急,那可萬塊錢,我看劉局一輩子的工資也沒有那麼多,要是現在出手的話我們大概能賺二十來萬,鄭強說那邊的價格還在下跌,過幾天或許就要持平了,再過幾天興許我們就要虧本了。”

    洵隔著電話沒心沒肺的笑了笑,“我不是和嫵姐打賭要漲到一比十以的價格嗎,現在就出手算怎麼回事,再說,我都不急,成渝姐你急個什麼勁兒啊,若是你和嫵姐擔心的話,你們兩個先出手,我反正要繼續等下去。”

    “你……”

    “你氣死我了,”成渝長長的歎息一聲,“我和嫵姐還不是擔心你賠光了嗎,你也不用故意激我,我和雪嫵不在乎那點錢,不過你不一樣啊,十五萬對你來說不是個小數目,就這麼虧了,劉局不打你屁股才怪!”

    ……

    接下來成渝堅決要讓劉洵出手股票,不過這小子死硬著嘴巴就是不鬆口,搞的成渝也沒脾氣了,最後只得聽從劉洵的意見,暫時捂著不出手,不過成渝也說了她的底線,一但價格降到了一比零點六以下,無論劉洵同意不同意她都要出手手中的股票,到時候就不管劉洵的意見了,若是劉洵不同意的話,她現在就把手裏邊的股票全部出手。

    鄭強之前買回來的股票現在都放在成渝家中,為了避免成渝釜底抽薪直接買股票,劉洵只得委曲求全了,他也知道成渝是為他擔心。不過他卻是信心十足,根本不怕股票的價格降到一比零點六之下,事實現在已經能夠看出來一些跡象了,離自己期望的大事件的發生,不遠了,離股票大火更加不遠了。

    掛了電話之後劉洵又特意給鄭強打了個電話,讓他把前兩天剛剛拿到手的十萬塊錢,趁現在股市低迷的時候繼續去掃貨,不過打電話的時候劉洵明顯感覺到鄭強在電話中的擔憂。

    “洵少,我看,我看咱們現在還是緩緩,這炒股票我老是琢磨著不大靠譜,浮在水面飄飄蕩蕩無根無萍的,心裏不踏實啊。而且八角口的行情不太好,這幾天到處都有人在出手手中的股票,次和咱們交易過的那個彪哥又找了我兩次願意以低於市場價的價格出手手中的股票,我都沒敢接手。而且聽大家的意思,似乎國內情況有變,那些個原本有希望市的公司,現在似乎一丁點的希望都沒了,不能市,那股權證似乎就是廢紙一張不值錢,我還是覺得洵少應該緩緩,或者乾脆把手裏邊的股票也出手。”

    劉洵隔著電話笑了笑,這個鄭強倒是個值得信任的人,培養培養,日後或許能大用。

    “鄭哥你不用瞻前顧後的,也不用去管股票的漲跌,只管按照我的吩咐掃貨就是了,你手裏邊的十萬塊錢,只管盡情的掃貨,錢不夠了再找我要。”

    “什麼,洵少還要繼續吃進?”鄭強苦笑了一聲,不過猶豫了一下還是對劉洵說道,“洵少,你若是真的想掃貨的話,現在的八角口有的是人想出手手中的存貨,雖然市場價格不少股票依舊維持在一比一點五的價格,實際大都賣不出去的,實際交易價格比這個還低,而且是賣家多買家少,洵少要是手裏邊有資金的話,我看現在再吃進三四十萬的貨量還是不成問題的。”

    “還能吃進這麼多?”

    劉洵略微吃驚了一下,心中暗歎,看來蘇聯解體對國內的影響真的很大啊,原本對股票有些信心的人,現在大約也不敢那麼相信自己的判斷了,不過有這種賺錢的大好機會劉洵可不會放過,看來要繼續籌集出幾十萬投到八角口才是啊,這種好時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趕。

    晚周瑞青回來,劉洵和周培民明顯感覺到他臉色有些發黑。

    “這群小子,往日裏騎牆也就罷了,現在倒敢跳出來揮拳頭伸爪子。”周瑞青說著歎了口氣,“我的那篇內參邊署名的文章不知道被哪個記者給捅了出來,解放日報邊黃傅平的文章今天也被主流媒體,今天的報紙,清一色的批判這兩篇文章。”

    劉洵和周培民拿起幾份周瑞青帶回來的報紙在沙起來,周培民臉色凝重,劉洵倒是沒什麼變化。

    “嘖嘖,人民日報邊的語氣很犀利啊,看起來像是和昨天那份社論出自同一個人的手筆,不過他這麼公然問姓資姓社的問題,似乎不太妥當,還接二連三的這樣做,倒有些豁出去賭一把的意思,就怕最後連褲衩都輸掉了啊。”

    周培民可沒有留下這麼樂觀,臉色嚴肅的把幾份報紙大都看了下後苦笑著歎了口氣,“爸,看來你被推了風口浪尖了啊,半個國家的輿論一邊倒的批評你們那兩篇文章,連我在社科院和你呼應的那兩篇稿子也被找出來鞭屍呢。我看了下,似乎只有滬市的半月談邊是支持黃傅平的觀點的,餘下的都一邊倒的不看好改革,人民日報邊帶頭問姓資姓社,這些主流媒體,似乎也準備問問這個問題啊。”

    周瑞青也在一旁苦笑,“當初和小四一番討論,我內心原本也屬意改革,這才把這篇文章發表了,不過當初在媒體邊都是不署名的,卻不想被人給捅出來了,雖然沒有特意指名道姓,不過那某副省級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已經點的很明白了,人民日報的專欄裏邊都在不點名的批評了。”

    “外公今天在市裏邊不大好過。”

    “唉,”周瑞青苦笑一聲,“何止是不好過,市裏邊的情況還好,中立的還沒有表態,也就李功濤以前的黨羽想借機搞點啥,這還無所謂,無奈的卻是內一幫子的記者,自打我的那篇文章被捅出來之後,市裏邊的電話不斷,都在詢問這件事,市裏邊的媒體倒是能夠保持克制,不過外省的記者可就沒這麼大的顧忌了,還有些記者都準備直接門採訪了,實在是煩不勝煩,省裏邊似乎也有些別的意思,連秦記現在也抱著明哲保身的態度不大表態。”

    “局勢不妙……”

    屋子裏邊坐著的四個人心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來這四個字,不同的是,周瑞青、周培民和周培東用的是感歎的語氣,劉洵用的卻是疑問的語氣。

    “真的不妙嗎,我看未必!”

    劉洵在心中默默的判斷著形勢,暗暗期盼,自己渴望的大事件啊,你就快快的出現,只有那件記憶中的大事發生了,此刻還準備對外公落井下石大加批判的人,只怕立馬就會調轉槍口,對改革歌功頌德起來,現在要做的,就是多堅持幾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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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3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三章 風雲突變迷霧重重

    “洵少,情況似乎不大對啊,這幾天八角口的股票還在下跌,現在的交易價格都跌到一比二的樣子了。”

    不知道何故,鄭強這段時間也開始叫劉洵叫做洵少了,好像是上次見到小胖子郭志超這樣叫,他也有樣學樣,劉洵倒是覺得這稱號挺有紈褲氣息的,很合適,雖然劉曉軍這會兒的位子讓他還沒有當太子爺的資格。

    “鄭哥你別管市場上的價格如何,只管把手裏邊的錢花完就成,我心裏有數。”

    掛了電話之後周瑞青也下班回來,吃完飯之後便聚集在書房,這已經是他們這幾天的習慣了,這會兒離蘇聯解體已經過去了七天的時間,他們四個每天都要在書房裏邊討論時政,探討改革,周瑞青和周培民也認可了劉洵探討的資格,不過三個中老年人裏邊夾了一個十六歲的半大少年,怎麼看怎麼扎眼,而且劉洵說的話,有時候比周培民說的還要多,至於周培東,他只是個打醬油的。

    “外公,你們有沒有發現,今天的情況似乎已經出現轉機了吧,”劉洵說著拿出今天的幾份主流媒體的報紙,“你們看,這些媒體從今天開始便轉口風了吧,前幾天還一致的在批判外公和黃傅平的文章,還大肆叫囂著要問姓資和姓社的問題,今天是不是有些偃旗息鼓了,起碼姓資和姓社的字眼這上邊一個也沒有了,人民日報的那個社長,這今天似乎低調了很多啊。”

    周瑞青的臉上也難得露出一絲笑意來,這些天來,即便是回到家中也一直繃著臉,那些個無冕之王一邊倒的打壓和政府那邊的政敵,這幾天都讓他煩不勝煩。

    “日報的社長這幾天倒是低調好多了,有消息說社長昨天悄無聲息的到滬市跑了一趟,然後又悄無聲息的回來了,卻不知道是否屬實,不過昨天開始人民日報就開始低調了,這卻是不爭的事實。”

    劉洵笑了笑,“大舅的消息大概是社科院的朋友傳回來的吧,空穴來風也總需要理由,他這樣級別的幹部到滬市,悄悄的進村打槍的不要是什麼意思?不找滬市市委,不找市委宣傳部,而是找有關部門,這其實已經足夠說明問題了,再加上這些媒體一致的偃旗息鼓,想必也是中央稍微露了露態度。其實姓資姓社,本就不應該是這個社長應該大張旗鼓的問的問題。”

    周瑞青也笑著點了點頭,“他這次搞的太過了些,外媒現在都在說,中國現在是不是有兩個不同的聲音,有些人大概心生不滿了,不過他那篇社論,發出去就覆水難收了。”

    劉洵頗為諷刺的笑了一聲,“我倒要看看他如何來收場,改革派和保守派的爭端,放在最上層的那群人眼裏其實還是利益的爭端,各人盤子裏有各人的肉,改革派得勢了,保守派的肉自然便少了些,他們不急著跳出來顛倒是非才怪。”

    劉洵說著把手邊一直放著的那一摞的報紙拖過來,“外公,大舅,你們看,這是我整理的解放日報上邊的幾篇黃傅平的文章,他的文章都是支持改革的,可是裏邊有不少的話卻頗為的耐人尋思,嘿,雖然裏邊沒有明說,不過我倒是覺得,這或許是穿插著鄧公的話也說不準,他這幾篇文章可都是鄧公九月份到滬市之後才寫出來的。這些東西咱們或許還不能確定,不過京城的某些理論家肯定能猜到的,或許他們認為一個退休的老人已經沒有足夠的威懾力了,這才抓住機會發動攻擊。你們說,為何傳言這個社長到滬市走了一遭回來之後便改了口風,人民日報也偃旗息鼓?想必是在滬市知道了些消息吧。”

    周瑞青和周培民也贊同的點了點頭,大概是劉洵恰好說中了他們內心的猜測,不過兩人面上雖然沒有異色,心中對劉洵卻是異常的驚訝,劉洵口中剛剛說出來的這些話,要是從周瑞青或是周培民他們這些在政壇浸淫了半輩子的人口中說出來,那倒沒有什麼奇怪的,可是從這麼個半大的少年人嘴裏邊,那可就不是一般的妖孽了,這對政治,可不僅僅是知道點皮毛就能做出判斷的。

    “小四日後若是不去搞政治就太可惜了,單單這份判斷力便趕得上你大舅我了,爸,你看小四日後進入政壇怎麼樣?”周培民若有所思的說道。

    “別別別,大舅,我可不想被這官場磨平棱角,官場裏邊條條框框的束縛太多,可不是適合我的地方。”

    周瑞青對周培民苦笑一聲,“你看,我還沒有說出口他便想出一堆的理由來,”說著轉向劉洵,“小四,你倒是說說,你日後不想從政想幹嘛?”

    “自然是經商了,從政多沒意思,想外公這樣,到了如此高位每天還要小心翼翼的,無聊之極啊。對了,二舅,我這幾天還琢磨著找你借錢呢?”

    “哦?借錢幹嘛?曉軍不給你零花錢?”

    不過劉洵這麼一說,一直窩在旁邊的周培東也來了興趣,他見識了劉洵的少年老成,自然不會以為他開口是為了零花錢,而且他對政壇的事情不感興趣,一心放在商業上邊,這會兒聽到劉洵說日後想經商,立馬便精神振奮起來,剛才那句話不過是開玩笑罷了,周瑞青和周培民也饒有興致的看著劉洵,等他說出個子丑寅卯來。

    “之前的那十萬塊錢外公你是知道的,”劉洵說著輕笑一聲,然後便把自己拉上成渝、江雪嫵二人一起到八角口炒股的事情。

    “小四,你該不會是說你已經往那個什麼股票黑市裏邊投了五十萬了吧?”

    周培民和周培東也知曉那十萬塊錢是怎麼回事兒,只不過對劉洵擊斃了兩個歹徒的事情卻不知曉。這會讓見劉洵說起來,周培東詫異的問了一句,然後見劉洵眨了眨眼之後冒出一句,“不是五十萬,現在已經是六十萬了”,然後周培東就崩潰了。

    “爸,你看看,小四這天生就是經商的材料嘛,想我這麼大的時候在幹嘛,讓我想想啊,那會兒還想著怎麼把家裏邊的糧票偷偷拿出去換零食的,然後被逮住了還要挨一頓胖揍,然後還樂此不疲的繼續預謀著下次行動。嘿,你們看看,小四才十六歲就敢不眨眼的把六十萬投到股市裏邊,我還不瞭解那是個什麼玩意兒呢。”

    周瑞青和周培民也嘖嘖叫奇,不過有這幾天和劉洵的交流打底,早就認可了他雖然年齡不大卻思想早熟的怪異,連國家大事都信口拈來頭頭是道,再加上之前的殺歹徒找特務論改革,相比之下六十萬的投資反倒不那麼起眼了。

    劉洵腆著臉笑了笑,“這筆投資原本前幾天投資已經漲了一倍的,不過受蘇聯解體的影響,現在差不多跌回原價了,不過我還不準備出手,我對國內的形勢是有信心的,改革派終究要佔據上風,既然外公的政治前途都壓在改革上邊了,這六十萬我就當拿來賭了,就賭近期之內改革派便要大佔上風。”

    “好,有魄力,不愧是我的外孫,”周瑞青難得的暢懷大笑了幾聲,然後轉向周培東,不過還沒等他開口周培東便先開了口,“爸,你別說了,我明白我明白,嘿,一百萬以內,小四要多少我就給多少,我還就把話放在這裏了,小四這次投資只要賺了,不管賺多賺少,日後需要經商投資了,只管開口找二舅要資源,二舅鐵定全力支持你。”

    “用不了那麼多,我估摸著有二三十萬就夠了,再多那兒也容不下了。”說著劉洵笑了笑,對二舅的信任倒是很感激,這年頭,一百萬可真不是一個小數目,周培東的商業盤子也沒有到了可以不把一百萬當回事兒的地步。

    “二舅,我的野心可大著呢,這次對股票的形勢估計的也足夠樂觀,嘿,我估摸著,這次如果賺了,日後想要幹點什麼就不需要找二舅張口了,我估摸著吧,若是近期之內國內能夠徹底的解決改革的爭端,股票的價格漲個一二十倍還是沒問題的。”

    “一……一二十倍,”周培東面帶驚色的說出這個資料,“小四,你小子不會是開玩笑的吧,你對改革派就這麼有信心?”

    “你看外公和大舅,問問他們兩個現在對改革派是不是有信心?”

    周培民和周瑞青都小意的笑了笑,今天開始的某些變化他們已經意識到了,意識到或許中央已經對現在這種大爭論開始不滿了,或許不久之後就要發出聲音了,雖然現在看上去還是保守派大占上風,輿論的寵兒依然是他們,不過從人民日報的突然改口和眾多主流媒體的偃旗息鼓已經可以判斷出不少東西。

    周瑞青在心中感歎一聲,或許那篇文章,是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政治投資吧,而這筆投資,最初卻是出自自己這個外孫之手的……
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3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四章 繼續掃貨

    第二天的時候周培東便提了五十萬的現金和劉洵駕著車一塊兒到八角口去了,周培民也想要去見識見識股票黑市,於是三個人外加一個兼職保鏢的司機,四個人浩浩蕩蕩便朝著八角口去了。

    錦江到八角口比到昌平市稍微近一些,不過駕車也花了四個小時才到,鄭強這些天一直在八角口提心吊膽的,生怕股票跌的一文不值了,一直在替劉洵那一大筆錢擔憂,這會兒劉洵來了,他也鬆了一口氣,還以為劉洵來出手股票了,卻不想劉洵把他叫到車上給他看了看車上密碼箱裏邊一遝遝的百元,鄭強又直接被驚住了,而且劉洵接下來的話更是讓他心驚肉跳。

    “鄭哥,這裏邊還有五十萬,你不是說這幾天八角口有很多人壓價出售股票嗎,你只管出去掃貨,能掃到多少算多少,能把這五十萬全花出去更好。”

    “洵少,不會吧,你還真的準備繼續買進股票?現在這玩意兒在八角口都成了燙手的山芋,誰都不樂意抓在手裏,都想著儘快出手呢,成警官都準備這幾天看看行情出手手中的股票了,咱們現在怎麼還要買進啊?再說,股票這玩意兒我雖然不怎麼懂,可是現在就是一個勁兒的跌,看不到漲的希望,市場上邊儘是謠言,都說這玩意兒姓資不姓社,國家是不會允許上市的……”

    劉洵搖了搖頭,“鄭哥,那些旁的事情咱們不管,你只管買就是了,我對股票有信心,你只管看著,這股票,我看最近一段時間就要開漲了,到時候咱們坐等數錢就是了。”說著便開始拿出紙在上邊寫起他們需要買進的具體是哪些股票。

    “洵少,你說這股票,它真能……真能賺錢?”鄭強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的問出口

    劉洵扭頭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鄭強額頭上隱現的汗跡,“鄭哥,該不會是你也往裏邊投了錢吧。”

    “咳咳,”鄭強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洵少,之前你說這玩意能賺錢還讓我也買點試試,我手頭恰好有點閒錢,就是之前的退伍費,我一狠心就拿了點錢也買了,現在還捏在手裏邊沒有出手,這幾天看著股票價格縮水,直看的我心驚肉跳,都準備出手了。”

    “鄭哥在什麼價位買進的?投了多少錢?”

    鄭強摸了摸腦袋,“和現在的價格差不多的時候買進的,一比二左右吧,投了六千塊,以前漲到一比二的時候沒捨得賣,現在不賠不賺。”說著從貼身的地方拿出一個小布包,一層一層揭開之後把裏邊的幾張股權證和身份證影本都拿出來遞給劉洵,“洵少你給琢磨琢磨,看看我買的對不對。”

    劉洵看了下,只有三張股權證,而且都是同一家的,記憶中似乎有這支股票的名字,似乎日後應該能漲起來的,具體漲到什麼地步卻是不記得了,把股票遞給鄭強,“六千塊錢少了點,小打小鬧都算不上,這樣,我借給鄭哥兩萬,咱們要玩就玩的稍微大點。”

    沒想到劉洵說完鄭強卻苦笑一聲,“洵少,那六千塊錢已經是我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拿出來的,現在看這股票的形勢,哪還敢再往裏邊投錢,萬一投進去虧的一乾二淨了,到時候我到哪兒還你的錢去。”

    劉洵微微笑了笑,“鄭哥就這麼不相信我的眼光?那這樣,我把兩萬塊錢借給你一段時間,鄭哥兩個月後還我就好,鄭哥若是不想買股票,就把這錢揣身上,反正我也不找你收利息。”說著也不管鄭強的意願,直接拿了兩萬塞到鄭強懷裏。

    “洵少,這,這……”鄭強看著懷裏邊多出來的兩萬,有些手足無措,又把求助的的眼光看向周培東和周培民。

    “嘿,小四讓你拿著你就拿著,至於拿不拿錢買股票那你自己決定。”周培東自然也慫恿著鄭強去買股票,心中倒是想著,這小子倒是會籠絡人。

    等鄭強和周培東的司機拿這錢按照他們之前在車上商量的下去掃貨,周培民才似笑非笑的看了劉洵一眼,“行啊,我們家小四現在都做少爺了,都有人稱洵少了,不簡單啊。”

    “呃,那個……”

    劉洵趕緊腆著臉笑了笑,“大舅,那不過是開玩笑的稱呼罷了,我爸一個小小的正處,我離太子爺的距離還有十萬八千里呢,我倒是希望他這官越做越大讓我也過把少爺的癮。”

    不大一會兒鄭強便談好了一樁,直接回來車上拿錢出去交易,周培東便讓他的司機在車上留守,他和周培民還有劉洵、鄭強四個人便下了車,他也想見識見識這所謂的股票黑市。

    周培東對這些東西不甚瞭解,倒是周培民在社科院裏邊,對這些新鮮玩意多少知道些,也知道劉洵玩的這便是擊鼓傳花的遊戲,不過對於劉洵能看清楚這個黑市流通的股權證的本質,他還是很驚訝的,既然劉洵知道這玩意的本質,他也就不再擔心這些投資,說來還是因為劉洵這幾天和他們之間的探討時事才讓周培東接受了劉洵少年老成的事實,要不也不至於把五十萬眼睛都不眨的就拿出來給一個半大少年“玩鬧”似的投資,當然,也是想見識見識劉洵的眼光到底如何。

    其實這兒說是黑市,倒不是因為違法什麼的,只是因為這兒交易的股票並不是上市公司的股票,而是預備上市的公司內部發行的股權證,這些股權證在公開市場沒有流通的資格,只有上市之後價格才會一飛沖天,當然,這些公司最終是否能夠成功上市也待定,這就給這些股權證的價格有了很大的浮動空間,所以才有了這個黑市的誕生。

    鄭強對這個市場已經足夠的熟悉,講價也熟門熟路的,不大一會兒就談好了好幾樁的價錢,周培民在一邊感歎一聲,“看來這兒的交易者還真是不看好股票的行情啊,你看,整條街上,超過百分之八十的都是在賣股票,買家卻少的可憐,我數了數,咱們在這兒待了一個小時左右,看到的買家不過十來個人,真正成交的,除了咱們,似乎只有四樁,我看這滿街的人看著我們幾個,那眼光怎麼看怎麼像是看冤大頭的眼光啊。”

    “可不是嘛,一街的賣家都往身邊湧過來要賣,這可不就是把我們當冤大頭了。”

    劉洵嘿嘿笑了笑,“大概在他們看來,這種時候還敢大筆吃進的人,不是傻子就是冤大頭了,嘿,不過還別說,現在還敢買進股票的買家,除了賭性很大的那種人之外,便是和我一樣眼光老道看好改革派的了。”

    “看把你得意的,有這麼自己誇自己的嗎……”

    街上邊賣家多買家少,不大一會兒劉洵便完成了掃貨大業,基本他看上眼的記憶中有的股票,差不多都從街上買絕了,到了下午兩點的時候,帶來的錢也花出去了接近四十萬,劉洵索性湊了個整,隨意又搭了幾樣股票湊足了四十萬,這樣的話,他花費在股票上的投資,恰好是一百萬。

    至於鄭強,最後還是在劉洵的慫恿下,按照劉洵的指點把手裏邊的兩萬塊錢也買了股票。劉洵暗暗點頭,所謂小富勤勞出大富天註定,沒有眼光沒有膽量,想發財是不可能的。

    PS:感謝kimo、水水老頭、斷劍生、龍紹LL1、Percival、糖豆的夢想、ㄚ禾、lenfant、書煙茶香、逍遙?魂等書友上周的打賞,貓貓感激不盡,鞠躬致謝~~~

    恩,然後推薦一本朋友的書,《重生貴公子》,書號2280042,書還比較瘦,大家喜歡看的先養著吧!

    簡介:身患先天心臟病的資深傳媒新聞人,重生成為四九城裏聲名狼藉的紈褲世家貴公子。

    不過這事兒可不能高興得太早,因為擺在他面前的麻煩,首先是和某超級美女主播之間那看似萬眾羡慕、實則尷尬作戲的政治婚姻……

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3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五章 大事件

    劉洵到八角口掃貨後的第三天晚上鄭強給打過電話來告訴劉洵市場上的股票已經停止跌價了,還說今天的時候八角口忽然湧入了不少的買家,股票價格已經有小幅度回升的跡象,鄭強在電話中有著抑制不住的驚喜。

    掛了電話之後劉洵對周培東笑了笑,“二舅,我之前說的沒錯吧,我就說今明兩天股票價格肯定有起色,怎麼樣,現在應驗了吧。”

    “嘿,怪不得昨天時候那邊打電話說價格已經逼近一比一的時候你小子還不動聲色,原來是真的心有成竹啊,你小子啊,我看天生就是經商的材料。”

    周瑞青也笑著放下手中的報紙,“小四是瞅准了國內的形勢這兩天就要發生變化,這才敢打這個保票吧,之前也可這勁兒的想讓把那篇文章給發出去,現在倒是都如了你的意了。”

    劉洵腆著臉笑了笑,“被外公猜著了,不過我可不敢忽悠外公,是外公原本就有銳意改革的心思罷了。再說那股票,嘿嘿,那可是一百萬的投資啊,要是虧了,把我賣了也換不起,要不是有把握,哪敢不眨眼的就把一百萬扔出去買一堆紙片回來?嘿,現在媒體口風稍微一變,那些個倒騰股票的人立馬就嗅到了裏邊不尋常的味道,像聞到腥味兒的貓,一窩蜂的往八角口跑,要不八角口的市場今天也不會湧進不少買家,看著吧,八角口這幾天就要開始火爆了,那一堆紙片,還不知道會給炒到什麼樣的高價。對了,外公,你和大舅兩人怎麼看近兩天的局勢?是不是覺著要有大動靜?”

    周培民在一邊笑了笑,“別的不知道,原本這次回家是避風頭的,今天社科院倒是有人打電話過來讓我回去,前幾天還如過街老鼠一般要喊打喊殺的,現在倒是趕緊著準備巴結了。你外公也是,前幾天還被媒體一邊倒的不點名批判,這兩天,自打人民日報的社長偃旗息鼓了之後,連帶著全國的媒體都啞巴了,之前批判的聲音立馬便小了很多,現在人民日報上邊都開了專欄專門來討論你外公和黃傅平的那兩篇文章。”

    說著又轉頭對著周瑞青,“爸,前天晚上你還說那天在省裏開會的時候,朱省長在大會上很是語重心長表示了對某些思想不成熟的同志的惋惜,雖然人家沒有點名說明,不過自打內參上的文章被捅出來之後,這件事本來就放在明面上吧,明擺著就是打臉呢,再看看這兩天你看朱省長的變化大不大。”

    說完也不等周瑞青介面,又自顧自的說下去,“前天晚上的省台新聞朱省長還長篇大論的說著意識形態的爭端,你們看看,從昨天晚上開始他也偃旗息鼓了吧,一轉風向就變成了怎麼搞好經濟發展,這不成了自己抽自己的臉嘛。”

    劉洵嘿嘿的笑了笑,“上次李功濤案,那是外公結結實實的抽在朱利民的臉上的一巴掌,這次他急不可耐的跳出來想要抽回去,不過隔天就改口,這說出去的話想要吞回去可不那麼簡單,他這麼急著改口,可不就是自己抽自己大嘴巴子,外公算是把朱省長徹底的得罪了。”

    周瑞青長長的出了一口氣,一掃前幾天的黑臉,神色間能看得出放鬆來,對得罪朱利民不置可否,不過處在他這個位子上,確實不用在意省長的看法,副省級城市,無論是幹部管轄權還是經濟發展上邊佈局,完全都能撇開省裏邊單幹,周瑞青完全能夠不鳥朱利民這個省長,得罪了也就得罪了,不過在省裏邊一二把手之間,不要兩個都得罪就好。

    “看來不止是我們意識到了,其他人也意識到中央開始鬆動口風了,這風向啊,說變就變了。”

    “去年的時候很是刮起了一股毛澤東風,今年也未必不能成為黃傅平描述中的改革年,鄧公的魄力和影響力,永遠是我們難以想像的。”

    劉洵若有所指的的說道,周瑞青和周培民也都露出沉思的神色來。

    之後兩天依然波瀾不驚,改革派和保守派還是在媒體上邊打著口水仗,雖然主流媒體不敢把姓資和姓社的問題公開的提出來,不過改革派要從保守派的盤子裏邊搶肉吃,人家自然也會放起反抗,鬥爭看起來依然很激烈的樣子,不過暫時看起來,表明上兩派似乎旗鼓相當的摸樣。

    不同的就是,八角口的股票價格開始回升了,嗅覺靈敏的人在媒體上邊感覺到了些許的端倪,開始湧入八角口開始掃貨,只是市場上流通的優質股大部分被劉洵裝入腰包,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大量掃其他貨,八角口股票市場的價格也開始動盪起來,不少股票的價格短短兩天之內價格便回升到了一比二。

    當然,這會兒的股票價格由於媒體的口水仗而很不穩定,有的股票上午大漲,下午就可能大跌,不過鄭強和成渝卻也不再和劉洵提出貨的事情,看來都意識到了裏邊的機會。

    到了11月8號這天,事情終於出現了大變化。

    這天中午劉洵還在午睡中便被大舅周培民,叫起來,“小四,別睡了,趕緊過來看,出大事了。”

    劉洵睡意朦朧的從臥室下來,“大舅,好歹也要讓人睡醒吧,到底出什麼事了,這麼心急火燎的。”

    “你外公剛剛打電話回來說是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鄧公在後天的時候要攜妻子和兩個女兒開始南巡,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啊。”

    “南巡?”劉洵臉上露出詫異的神色來,心中卻樂開了花,看來自己所期望的大趨勢果真沒有發生變化啊,雖然蘇聯解體提前了,不過鄧公的南巡也提前了,依然是在蘇聯解體十天之後開始的。

    周培民自然不知道劉洵此刻心中的想法,還以為他不懂南巡是什麼意思,索性坐在沙發上給解釋起來,“你外公特意打電話回來說這件事,鄧公已經決定在到那邊的幾個城市裏邊去巡視,大概在今晚或者明晚的新聞上邊就會公佈此事。”說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這可算是這三年來最重大的事情了,雖然現在還不確定鄧公要去的是哪幾個城市,不過鄧公在這種敏感的時期做出南巡的決定,還是高調宣佈此事,發人深思啊。”

    劉洵微微笑了笑沒有做聲,晚上周瑞青回來,幾人又進了書房。

    “鄧公此次南巡,有消息說便是要對這段時間就行的如火如荼的大爭論給下個定論啊。”

    “我看這個可能極大,興許鄧公九月份到滬市的時候就有這個想法了。”周培民也做出肯定。

    “那外公你覺得鄧公最後的定論到底會是什麼?目前這個階段,對國家最有影響力的,始終還要算是鄧公吧?”

    周瑞青點點頭,“鄧公雖然在兩年前就徹底的退下去了,不過對國家和黨內的影響力依然是毋庸置疑的,至於鄧公的態度自然也能夠想得出來,十三年前鄧公便以莫大的魄力開革了大格局才有了國家如今的面貌,這幾年鄧公不斷強調的依然是這個主題,倒是應了你前幾天的那個判斷,滬市的黃傅平的文章裏邊,穿插的確實是鄧公的話啊。”

    說完,周瑞青倒是越發在心中感慨起自己這個外孫的政治眼光來,可惜的是劉洵似乎無意於政壇。

    “現在就是還不知道鄧公南巡的路線,要不多少能夠猜測出一些東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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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4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六章 偉人南巡(三更求推薦票)

    11月10日,對於很多人來說這都是很重要的一天,或者說,對於中國乃至整個世界來說這都是無比重要的一天,雖然有些人或許現在還不會意識到這天的歷史意義,但是不用擔心,以後的歷史,會永遠的記住這一天,因為就這這天,一代偉人正式開始了為期幾天的南巡,也帶來了亦今為止國內第二次重大的變化和發展浪潮。

    鄧公南巡的消息雖然在八號就有風聲傳出來,但是具體還是在九號才在人民日報和新聞聯播上邊確認消息的,具體的行程也是九號才透露出來的,消息一傳出來,全國人民立馬就沸騰了,當然,關注最多的還是像周瑞青這樣的官場上有一定地位的官員。

    鄧公先期確定南巡城市包括滬市、湖南武昌和東海省的幾個城市,單看行程便能看得出來,鄧公的重點還是放在東海省那幾個城市的。

    鄧公自打兩年前退下去之後還沒有這麼大張旗鼓的做過什麼,這次南巡選在蘇聯剛剛解體國內思想混亂的敏感時期,立馬便吸引了國內外所有媒體的眼睛,全國人民也全部把眼光往南邊看。

    而鄧公果真也沒有讓全國人民失望,南巡開始便先是肯定了改革開放以來南邊諸多城市的高速發展,肯定了當初建立經濟特區的正確性。

    晚上的時候,劉洵和周瑞青、周培民聚集在書房裏邊研究報紙,“外公你看,這是中海特區報的副總編記錄下來的一段話,這個人是今天唯一允許在現場的記者,你看看鄧公的這段話,‘不堅持社會主義,不發展聚集,不改善人民生活,只能是死路一條,基本路線要管一百年,動搖不得。只有堅持這條路線,人民才會相信你,擁護你,誰要改變三中全和以來的路線、分針、政策,老百姓不答應,誰就會被打倒’。”

    劉洵說著笑了笑,“這段話應該是鄧公親口所述記錄下來的,不過這話和鄧公新聞上的和藹平和可一點不沾邊,倒是處處透露出來的都是咄咄逼人的態度,鄧公,這是要表態的前奏啊。”

    周瑞青和周培民都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好久不見鄧公在公眾面前露出這種咄咄逼人的態度了。”

    周培民也微微笑了笑,“爸,你這也算是修成正果了吧,前段時間咱們還瞻前顧後的不知道這次改革的爭端最後結果到底如何,不過鄧公今天的這段話算是給南巡定下了基調,鄧公這是真的要力挺改革派啊。”

    周瑞青搖了搖頭,笑了笑卻沒有說話,早在鄧公南巡的消息剛剛傳出的時候,京城就有風聲在預測鄧公的目的了,現在看來,之前劉洵和他們一起做出的猜測不假啊。

    劉洵又抽出另外一份報紙來,“外公,你們看人民日報上邊的這篇文章,嘿,《東方風來滿眼春》,文章題目就足夠的耀眼了,這篇文章可不簡單啊,這裏邊算是明明確確的把之前人們不敢寫的東西都寫出來了,明明確確的說著改革,說著發展,說著鄧公的態度,不過人民日報把頭版連篇累牘的登這篇文章,這完全是對前段時間那個寫社論來批判外公的日報社長的打臉嘛,倒要看看他的臉往哪兒隔。你們看看媒體上說的,鄧公今天說有些理論家喜歡拿著大帽子嚇唬人,我看這些理論家裏邊,就有他這個社長一個。”

    周瑞青和周培民笑了笑沒有接話,劉洵不是體制中人自然能夠這樣發表自己的看法,不過他們兩個人可不好這麼紅果果的把這些話給說出來,當然,對於劉洵的說法,他們兩個心中也是認可的,鄧公口中的拿大帽子唬人的理論家,本就應該有那個社長一份。

    三人探討完便去睡下了,周瑞青和周培民兩人算是徹底的放下心來,有鄧公的態度打底,他們前段時間面臨的壓力,立馬便蕩然無存,這大概算是蘇聯解體以來睡的最安心的一晚上了。

    而接下來的事情果真便如他們所期望的那般,鄧公在12日便發表了南巡講話表明他的態度,那些講話,也是自改革開放以來對國家影響最重要的講話。

    在講話中,鄧公提出基本路線要管一百年,動搖不得。而且說明了判斷各方面工作的是非標準,應該主要看是否有利於發展社會主義社會的生產力,是否有利於增強社會主義國家的綜合國力,是否有利於提高人民的生活水準。

    鄧公在講話中還說道社會主義的本質,是解放生產力,發展生產力,消滅剝削,消除兩極分化,最終達到共同富裕。而且提到,計畫多一點還是市場多一點,不是社會主義與資本主義的本質區別。

    在對待改革開放的態度上,鄧公的態度也異常的明確,說道改革開放膽子要大一些,抓住時機,發展自己,關鍵是發展經濟。發展才是硬道理。鄧公在講話中認為,中國要警惕右,但主要是防止“左”。要堅持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兩個文明建設都搞上去,這才是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中國要出問題,還是在共產黨內部。還說,對這個問題要清醒,要注意培養人,要按照“四化”標準,選拔德才兼備的人進班子,真正關係到大局的是這個事。

    南巡講話中針對人們思想中普遍存在的疑慮,著重重申了深化改革、加速發展的必要性和重要性,鄧公還從中國實際出發,站在時代的高度,深刻地總結了十多年改革開放的經驗教訓,在一系列重大的理論和實踐問題上,提出了新思路,做出了新突破,將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大大地向前推進了一步。

    鄧公的南巡講話剛剛完畢,立馬便在大江南北掀起了一場巨大的風暴。

    外媒裏邊稱這個講話是中國自八十年代以來最重要的一次講話,而且外媒上邊,用異常慎重的語氣說道,鄧公的南巡講話,將標誌著中國繼毛主席思想之後,馬克思主義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的第二次偉大歷史性飛躍的思想結晶----鄧老理論的最終成熟和形成,這也是第一次公開在媒體上使用鄧老理論這個辭彙,這個辭彙立馬便被國內所有的媒體爭相引用。

    而此刻,周瑞青的書房中劉洵也正在感慨,“鄧公的南巡講話放在這種實際,恰到好處啊,自打東歐劇變、蘇聯解體以來,偌大的一個社會主義大家庭傾刻間不戰自潰,或許我們國內的很多人也都在思考,思考今後世界向何處去?社會主義命運將會如何?中國今後怎麼辦?嘿,西方敵對勢力大肆宣揚“共產主義大潰敗”,國內的一些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人也主張放棄四項基本原則,走“西化”的道路。”

    說著頓了頓,“這個時候,我們黨內和一部分幹部群眾中一度出現了對黨和國家改革開放政策的模糊認識,甚至出現了姓“資”姓“社”的爭論,人民日報的那個社長不就明火執仗的要問姓資還是姓社嗎?嘿嘿,我就琢磨著,這些爭端,其實實際上都涉及到要不要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黨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中國走什麼道路的問題。在這關鍵時刻鄧公站出來發表南巡講話解決這些問題,力排眾議,撥正船頭,引導中國的航船繼續準確的航行,其實這種時候也只有鄧公有此魄力,也只有鄧公有這個影響力,換了誰來說這些話,只怕目的達不到不說,反倒要起了反效果。”

    “小四,你這算是諷刺你外公和我嗎?”

    周培民在一邊苦笑著,劉洵最後一句話說到有些人這樣做或許換來的是反效果,這可不就是說周瑞青嗎,周瑞青和黃傅平同樣契合鄧公意見的文章,在鄧公南巡之前幾乎遭到半個國家的媒體一邊倒的批判,這不是反效果是什麼。

    劉洵腆著臉嘿嘿笑了笑,“也不能這麼說嘛,這次說來,外公應該算是大有收穫才是,也算是大贏家啊。鄧公在中海市的蛇口碼頭講話的時候可是親口提到了外公和黃傅平的文章的,還認為這兩篇文章給他的這次南巡提供了啟發,很有想法,很有魄力。嘿,外公一個市委書記的名字被鄧公掛到了口邊,還前後提到了幾次,這還不是外公最大的收穫嗎?我看呀,外公這個市委書記也做不長久了,指不定鄧公南巡迴來外公就要換個地方了,我看極有可能讓外公進中央部委裏邊去。”

    周培民皺著眉頭想了先,然後笑了笑,“爸,我看小四說的有道理,說不準還真有這個可能。黃傅平的那幾篇文章,之前還不確定,現在明眼人都能猜到,那應該是鄧公九月份到了滬市之後隱晦的表露的想法,他用文章穿插著表露出來罷了,這才能和鄧公的的想法相吻合,不過爸你的那篇文章不同啊,鄧公可沒有來遼北巡視來給遼北的官員提示,在這種情況下那篇文章契合了鄧公的想法,那便是你的真實想法了,能和鄧公的想法如此的契合,之前可沒人敢認為鄧公此次要一舉解決掉意識形態的爭論,也難怪鄧公要專門摘出來提到你的名字。”

    周培東也拍了拍大腿,眼睛一亮,“我看有譜,爸,你這次還真要算是政治上的大贏家了。”

    周瑞青卻是搖了搖頭,“你們呀,想的儘是美事,哪有這般便宜的事,到了這個地步,可不是政治投機就能進步的,小四他這麼說,是變著法子想讓我表揚他呢。”

    劉洵嘿嘿一笑,“鄧公既然都這麼表態了,把外公的名字都掛出來好幾遍,既有補償前段時間外公被媒體打壓的委屈,又欣賞外公的眼光,這是明擺著要捧外公啊,外公想不往前跨一步都難。”

    “你小子沒有說的是,外公的這篇文章,其實是出自你的手筆吧?”

    周瑞青說了一句,忽然自豪起來,是呀,那篇文章雖然不是完全出自自己的手筆,卻是自己的外甥參透了鄧公的想法之後寫出來的,有此外孫,也老來無憾呢。

    不過對劉洵剛剛提到的,周瑞青也不是沒有想法,他現在是錦江市的市委書記,實打實的副省級高官,不過受年歲限制,上邊又沒有足夠的支持助力,或許就要在這個位子上幹一輩子到退休了,頂多到退下來的時候,安慰性的給個省部級的位置養老,甚至極有可能就在副省級的位子上養老,一輩子和更高層政治圈裏邊的風景無緣。

    不過現在的情況有了變化,自己這勉強算是政治投機的文章,這次和鄧公的想法不謀而合,或許這次還真是自己的機會也說不準。

    想著想著,周瑞青忽然感慨起來,自己這個外孫,還真是福星呢,李功濤剛剛準備算計他,立馬便被劉洵發現了破綻,這次隨意鼓搗出來一篇文章,居然能夠迎合鄧公的想法而成為自己的政治助力。

    “你呀,可別得意的搖尾巴……”

    劉洵趕緊腆著臉笑了笑,不過說實在的,他現在可沒有什麼邀功的想法,他對自己有幾斤幾兩是清楚的,能做到這一步,說穿了不過是佔著先知先覺的便宜罷了,真要是論政治眼光,在座的其餘三個人裏邊,起碼兩個半要比他強。

    說著說著,周培東忽然一拍大腿,“小四,我又想起你之前投資的股票了,現在倒要佩服起你的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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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xl 發表於 2012-9-30 00:24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七章 股市狂飆

        周培東提起劉洵鼓搗的股票,周瑞青和周培民也都來了興趣,近來發生的事情已經證明了劉洵的眼光和判斷,他們也想知道,被劉洵寄予了厚望的股票到底如何,要知道這小子前前後後在裏邊投了一百萬。一百萬,放在這個年代,還真不是個小數目。

    見他們說起股票來,劉洵立馬便喜上眉梢,這小子一貫不喜形於色,現在確實高興的不得了。

    “嘿嘿,你們絕對想不到這次能賺多少,這次股市也算是托了鄧公南巡的福氣了,鄧公南巡之前市場上不少股票的價格就漲了一比二左右,鄧公南巡講話出來的當天,市場上所有的股票價格都全線狂飆,我手中握著的股票,不少價格已經被炒到了一筆五甚至一比六的高價。”

    “一比六?”劉洵剛剛說完周培東便驚呼出聲,“我的乖乖,那你豈不是在這短短幾天之內就賺了四五百萬?四五百萬,這比搶錢還快啊。”

    周培民和周瑞青原本還不明白劉洵說的一比幾是什麼意思,不過周培東的驚呼聲倒是提醒了他們,讓他們有了個直觀的判斷。

    “賺四五百萬,有這麼多嗎?”周瑞青也來了興趣,雖然在這個位子上,他對錢財這些東西不是很看重,不過劉洵一個十幾歲少年短短幾天狂賺五百萬,便是他想不驚訝都不行,幾天賺四五百萬,不說放在那個年代,便是在如今這個年代也絕對是驚世駭俗的事情。

    劉洵笑了笑,“剛剛二舅估計的數目差不多,我手裏邊的股票總共花了一百萬買進的,按照鄭強今天傳回來的各支股票的價格,我計算了一下,這些股票現在的市值,大約在五百二十萬到五百四十萬之間。”

    “那你小子還真賺了四百多萬?”周培民也驚訝起來,把頭轉向周培東,“老二,你一年也賺不了這麼多吧?”

    “你還不知道我那小破公司一年能賺多少?又不能打著老爺子的名頭在外邊,自然賺不了多少。嘿,不能和這小子比,要不能氣死個人,你說我,我一年到頭辛辛苦苦的東跑西跑,雖然不用求爺爺告奶奶,可是一年賺個一兩百萬就算不錯了,這小子倒好,拿點錢過去,翻翻手便是四百萬的進賬,真是比不了啊。對了,小四,你準備什麼時候出手手裏邊的股票?”

    “嘿嘿,四百萬可不是我的目標,二舅,我的野心可不止這麼點的,現在可不是出手的好時機啊。”

    “要適可而止,”周瑞青臉色稍稍嚴肅了些,“我雖然不是經濟學出身的,不大懂股票,不過這種東西無根無萍的,現在因為鄧公南巡而火爆起來,但是缺乏基礎,稍微過幾天就維持不住現在的熱度了,到時候莫要都折損在裏邊才是,你自己也說過這事擊鼓傳花的遊戲,總歸不要最後讓花落在自己的手裏邊才是。”

    劉洵嘿嘿笑了笑,“外公,這些東西我都明白,我對這東西研究好久了,八角口股市的火爆,現在就是靠鄧公的南巡講話撐著呢,鄧公南巡的時候參觀了滬市的證交所,而且針對股票和證?專門說了一番話,你們來看看就明白了。”

    劉洵說完拿過一直放在手邊的報紙酌字酌句的讀了起來,“‘證券、股市,這些東西究竟好不好,有沒有危險,是不是資本主義獨有的東西,社會主義能不能用?允許看,但要堅決地試。看對了,搞一兩年對了,放開;錯了,糾正,關了就是了。關,也可以快關,也可以慢關,也可以留一點尾巴。怕什麼,堅持這種態度就不要緊,就不會犯大錯誤。總之,社會主義要贏得與資本主義相比較的優勢,就必須大膽吸收和借鑒人類社會創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吸收和借鑒當今世界各國包括資本主義發達國家的一切反映現代社會化生產規律的先進經營方式、管理方法’。”

    讀完放下報紙,劉洵微微笑了笑,“鄧公這段話算是給股票正了名,這下好了,大家再不用懷疑股票上市的事情,有些人便難免有這個錯覺,以為黑市手邊流通的股票全都都有機會上市了,這才讓股票價格飛漲。而且越有人想要買入,想買的人便越多,然後價格飛漲,越漲還越有人要搶著買,這便是國人了,越多人買,便會讓其他跟風的人失去理智跟著搶購,最後極有可能造成搶購的風潮。不過只需要短短一段時間,這個熱度就會降下來,到時候大家就會理性的思考,明白這些股票不可能都能夠上市的,然後價格便會開始回落了,雖然不可能被打落到原點,不過也不可能高的很離譜。而我們要做的,就是等到價格漲到頂峰的時候再拋掉手中的股票。”

    周瑞青和周培民若有所思,周培東倒是急切起來,“那你倒是說說,怎麼能夠判斷出來價格是不是漲到了頂峰?”

    劉洵笑了笑,“這個山人自有妙計,到時候二舅你便知道了,我對股票漲上去的價格心裏邊有個預估,對目前股市熱度維持的時間也有個大致的判斷。”

    “你怎麼做出的判斷?怎麼知道股票最高能衝到多少錢?早了出貨虧錢,晚了出貨虧的更厲害,你小子怎麼能恰到好處的判斷出來?”見劉洵說的信心十足的摸樣,周培東便有些好奇。

    “那二舅覺得我為何對改革派的獲勝這麼有信心?”劉洵反問了一句,周培東便沒有多問。

    “二舅,要不你兩個保鏢,這幾天咱們一起到八角口看看潮漲潮落吧,你不是一直好奇小姨夢想中的華爾街嗎,八角口也算是資本市場一個小小的縮影了,這幾天估計便能夠讓人感受到血腥的味道。”

    周培東點了點頭,周培民也湊趣起來,“社科院那邊反正無聊的緊,我也跟著去看看吧,看看你這個小財主是如何撈錢的,看看你的眼光到底有沒有你描述的那麼厲害。”

    周瑞青倒是感歎了一聲,“既然你相信自己的判斷那便按照你的想法來吧,其實我倒是認為有賺頭就好,不要人心不足蛇吞象,你也未必要到制高點拋貨,能早出貨就儘量早吧,賺了那麼多,你小子也該知足了。”

    “呃,外公,我心中有數,再者說,也不可能等到制高點才拋貨的,手裏邊握著那麼多的股票,總要徐徐出手才行,出貨也需要一段時間。”

    “你心中有數便好。”

    “爸,你對他倒是放縱,這可是涉及到好幾百萬啊,這小子才十六歲吧。”周培東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老二,有能耐你也在十六歲的時候去賺個幾百萬試試?”周培民似笑非笑的看了看周培東。

    “那還是算了吧,”一聽周培民的話,周培東馬上便偃旗息鼓,“大哥,我和這妖孽不能比啊……”

    “有你這麼說自己外甥的嗎?”周培民說了一句,自己心中卻也在嘀咕,才十六歲就這般的厲害,可不就是妖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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