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卷 戰役一直只是戰爭的一部分 003 找不到敵人，就讓敵人主動找自己。
總參謀部戒備森嚴，大門口增加一台裝甲厚實的安檢門，裡面還有全副武裝的衛兵，黑血海妖站在左邊，蜘蛛女妖站在右邊。她們警惕注視每一個進入安檢門的‘物體’，不論人、動物或者物品。安檢門有五個排隊等候的軍官，全都佩戴護具攜帶武器，脖子還掛著防毒面具。她們都很焦慮，抿著嘴唇擰著眉心，時不時用腳跟跺地，但彼此間的距離很遠，相隔大約有一米多。五個人排出一條七八米的稀疏長隊，這距離放在天朝，絕對能排二十人。
當古鐵出現時，她們一時沒認出來，全都摸向腰間準備著，似乎隨時要拔槍開火。這明顯讓安檢門內的衛兵緊張，也跟著握緊武器，槍口明顯揚起幾個角度。好在一個女海妖軍官急匆匆走出，見安檢門附近的眾人這麼緊張，便皺眉喝斥︰“你們的狗眼真讓人佩服。”她搖搖頭，向古鐵立正行禮︰“鐵爺，歡迎駕臨總參謀部，我是副參謀長海鷗，奉命迎接閣下。”
“喲，你怎麼知道我是鐵爺？”古鐵笑著問。
“水墨首長讓我認衣服，別認人。”副參謀長看一眼古鐵的大衣，露出一絲微笑。
古鐵甩了甩袖子，笑著說︰“帥得獨一無二啊。”
“這邊請。”副參謀長打開安檢門旁邊的一道裝甲門，讓古鐵進去。古鐵看一眼安檢門，給副參謀長一個質詢的眼神。副參謀長主動解釋說︰“這門主要用於身體掃描，會徹底掃描通行者的生物特徵和身體構造，對比中央數據庫的人事資料，確保沒有間諜偽裝入侵。鐵爺的秘密等級為‘禁忌’，我們不能記錄、儲存。也不能掃描和檢驗，所以中央數據庫沒有鐵爺的資料。如果鐵爺走上安檢門，警報會響徹白塔，所有守衛都會繃緊神經。”
古鐵走過裝甲門，又回頭看一眼安檢門。好奇的問︰“其他玩家也是這樣？”
“如果有玩家不請自到，我們通常會直接開火。”副參謀長說。
“很好的做法。”古鐵笑了笑，大步走入總參謀部內部。不只是門口戒備森嚴，內部的戒備更加森嚴，衛兵、監視器和掃描儀接連不斷。所有辦公室門都緊閉著，時不時走出一個軍官。也都是嚴肅警惕，抱著檔夾匆匆行走。衛兵注視這些軍官，都跟看賊一樣警惕。副參謀長走在古鐵前面，拿著一個類似手電筒的東西不停晃，關閉所有遭遇的監視器和掃描儀。古鐵從沒見過這麼嚴密的防衛，感覺非常新鮮。還感覺一種沉重——想在殺戮廢墟生存，真是非常的不容易。隨時可能爆發戰爭，所有人都得繃緊神經，懷疑身邊的每個人。
副參謀長把古鐵送到執政官辦公室的門口，然後敬禮告辭。古鐵試圖推開門，發現門紋絲不動，只好放開門把等著。過一會。門自動的緩緩開啟，古鐵才走進辦公室，然後小小的吃驚一把。現在的執政官辦公室就像天朝2003年的網吧，電腦桌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機箱又大又厚，顯示器也又大又厚，地上鋪著縱橫交錯的線纜，還散落一些一次性水杯、紙張和包裝袋。一大群妹子坐在電腦前，噠噠噠的使勁敲鍵盤，個個都有明顯的黑眼圈。
水墨站在最盡頭的大螢幕前。向古鐵招手說︰“小心地上，別被絆著了。”
古鐵小心避開線纜，走到水墨身邊，皺眉問︰“這是什麼？”
“我們原來的主機被駭客入侵，為了避免類似的危機。我們建立這個更加安全，也更加麻煩的人工主機。”水墨嘆了口氣，無奈的說︰“盡量用人工傳遞資料，每次存儲都人工檢查，防止避免駭客入侵整個網絡。每台計算機存放少量情報，哪怕駭客成功入侵，也只能得到有限的情報。這樣確實安全，不過我們的事先準備不夠充分，所以弄得亂糟糟的。”
“據說三個小時前，白城遭到生化襲擊。”古鐵問。
水墨拿出一個遙控器連按幾下，大螢幕上出現白城的立體解析圖，從頂端的龍神殿到底層的監獄、下水道，更下麵的遠古廢墟和死亡深淵，全都清晰明瞭的呈現。水墨指著遠古廢墟的一點︰“毒氣從這裡開始，不斷向上擴散，先到達下水道，通過管道滲入居民區。好在蜘蛛女妖在廢墟放養很多蜘蛛，毒氣毒死大量蜘蛛，引起蜘蛛女妖們的警覺。我們搶在毒氣擴散到居民區之前，封堵下水口進行排毒。毒氣沒有造成任何人員傷亡。”
古鐵察覺她的言下之意，便問︰“什麼造成了人員傷亡？”
“施毒者見毒氣被化解，就直接現身進攻，殺害一隊士兵。”水墨說。
換做以前，古鐵應該會憤怒的抓緊拳頭，傷心的嘆息。但是現在，他平靜的接受這個資訊，沒有憤怒，沒有傷心，只有一點難受。他下意識摸一下右額角的魔釘，平靜的點一下頭，示意水墨繼續說。水墨又按幾下遙控器，大螢幕放出一張怪異女人的艷照。論姿色，這個女人只能算中等，五官不夠精細，皮膚不夠光滑，胸脯不夠大，腰也不夠細，但論騷勁，這女人絕對是上等。她有一頭垂到臀部的長發，發絲是黑色，點綴一些翠綠葉片，一種泛著銀光的綠葉覆蓋全身，就像美人魚的鱗片，胸脯的葉片比較稀疏，讓胸型額外明顯。
水墨冷冷的說︰“艾爾達玩家‘樹妖’，職業‘德魯伊’，所屬戰團為‘森林守望’。她是一個極端的自然主義者，森林守望也是一個極端的自然主義組織。她們一般在南方的雙河流域活動，一般不會離開自己的叢林。但偶爾缺乏資金的時候，她們也會接受傭金，替別人做一些事情。森林守望與同盟會沒有正式結盟，但有幾次和睦的合作，所以動機很明顯。”
“噢。有意思，自然主義者。”古鐵盯著樹妖的相片，露出感興趣的微笑。
水墨撇了撇嘴，有些沮喪的說︰“我們對西海岸的玩家瞭解比較多，但其他地區的玩家。掌握的情報就很有限。我們對樹妖的瞭解，也只有這些。在先前的襲擊中，一共有三個玩家出現，一個是樹妖，另外兩個也是德魯伊，但沒能辨認身份。艾爾達玩家偏好靈活多變的戰術。派三個玩家出戰，會留三個玩家潛伏策應。也就是說，下層至少有六個玩家……”
“她和她的隊友還在下層？”古鐵問。
“是的，我們把她們逼回下層，然後封鎖孤山，她們應該還在下麵。”水墨察覺到古鐵的興奮。連忙說︰“喂喂，主人，我知道你是一個身體健康，欲望強烈的地球人兼魅魔術士，但不論怎麼說，你只是一個人，敵人至少有六個玩家。還包括一個艾爾達。”
“你認為我想奸她？”古鐵似笑非笑的問。
水墨眨眨眼楮，很直率的說︰“鑒于主人的愛好和習慣，這個可能性很大。”
古鐵咧嘴笑了，乾脆的轉身大步離開︰“呵呵，出發，去下層。”
水墨嘆了口氣，拿起手機說︰“喂喂，我是水墨，主人果然要下去。”
“明白。”許多不同風味的女音一起響起。
幾分鐘後，白塔底層的一個地下入口。水墨、維納斯、白蜘蛛、黑蜘蛛肩並肩站成一排，擋住古鐵的去路。古鐵站在她們面前，注意目測她們的胸圍，維納斯最大，G罩杯；黑蜘蛛和水墨其次。E罩杯；白蜘蛛原本有F罩杯，經過上輪勇者遊戲的苦練瘦身，現在縮到標準的D罩杯。——順帶一提，D罩杯對天朝妹子算大胸，但白蜘蛛將近一米九高，D罩杯並不賢達。古鐵仔細打量一遍，笑著贊嘆︰“水墨應該升級，D、E、F、G就齊全了。”
黑蜘蛛聽得不高興，皺眉抱怨︰“為什麼不是我更大一些？”
“水墨個子高，可以大一號，你現在就不錯。”古鐵說。
水墨不樂意了，皺眉抱怨︰“難道主人嫌我太小？”
古鐵想了想，笑著說︰“你們都太小，應該全都是H。”
四個女人對視一眼，全都笑得花枝亂顫。不過維納斯很快收住笑聲，重重乾咳一聲，也讓三女收斂笑容。她板著俏臉，一本正經的說︰“古鐵，現實不是遊戲，你不應該下去。敵方有六個玩家，還隱藏在暗處。你只是一個人，不論你多麼強大，也只是一個人。”
“你們想一起去，就直接說吧，繞什麼繞。”古鐵笑著說。
維納斯大眼楮一轉，故作嚴肅的說︰“我們可以不想跟你一起下去，一起胡亂。”
“萬一毒液和灰燼發現你一挑六，會狠狠教訓我們。”水墨說。
“她們在出發之前，叮囑我們嚴格約束你。”黑蜘蛛說。
“你是我們的主將，不怕一萬，就怕萬一，不能沒事瞎折騰。”白蜘蛛說。
古鐵知道了她們的顧及，笑著說︰“是的，我聽說下層有一群入侵者，想要親自處理她們。作為忠誠的下屬和情婦，你們試圖阻止我。但我一意孤行非要下去，你們無法阻攔我，只好跟我一起下去，竭盡所能的保護我。如果她們回來，我會這麼對她們說，OK？”
四女滿意的點點頭，一起脫下外衣，綻放超自然的光芒，變成光芒繚繞的元素精靈。在以前，她們的身體隱隱半透明，環繞一種濃密的元素霧靄，可以腳不沾地的漂浮著。但是現在，她們穿著一套光滑如鏡的機械鎧甲，沒有頭盔，戴著一種外觀很前衛，完全裹住耳朵的機械墨鏡。鎧甲表面非常光滑，略微有些半透明，內部有一種熒熒發光的紋路。紋路的光芒表露她們的元素屬性，維納斯是土黃，水墨是青紫，黑蜘蛛是藍黑，白蜘蛛是橙紅。
古鐵皺眉問︰“我加裝一塊烏龜殼，你們全身都裝上？”
“看著花哨，其實遠沒有主人的復雜。”維納斯笑著說，聲音明顯更低沉沙啞。
“開始吧，我迫不及待了。”古鐵張開雙手。啟動背部的封印。開封印其實很簡單，跟開箱子一樣。只不過這個箱子是靈能製作，肉眼難以辨識，需要用精神去理解。以前的封印像木箱子，輕輕一掀就打開。現在的封印如同厚重的合金保險箱。蓋子有上白斤重。古鐵剛開始不知道，沒能打開封印，所以集中注意力，釋放更多的靈能，把封印緩緩掀開。
封印逐漸開啟，四女逐漸虛化。最後變成四股熒熒發光的濃霧，環繞古鐵快速飛行幾圈，依次進入古鐵的披風下。古鐵又緩緩關閉封印，立刻感受到嶄新的變化。以前，封印的四女如同關在籠子裡的寵物狗，他能可以給她們餵食。與她們聊天，放她們出來咬人。但是現在，她們與他緊密相連，形成渾然一體的共同生命，仿佛心連著心，能感受彼此的脈搏。
同時，機械左手的改變也浮出水面。當她們改造他的後背時。也改造了機械左手，留下幾種全新的武器模式。古鐵抬起左臂端詳一會，然後驅動其中一種模式。左臂快速的熔化塑形，不斷的變長變粗，最後變成一門長度超過一米，大約有啤酒瓶粗的大炮。後背的白蜘蛛輸出一股炙熱的能量，沿著安裝在肩骨、臂骨內部的管道，傳輸給這根大炮。大量火元素在火炮內部聚集，讓炮管亮起一些橙紅色符文，還有少許失控的火苗噴出炮口。
古鐵真是喜出望外。激動的說︰“這……真是太酷了。”
“嗯嗯嗯，我與主人的完美聯合。”白蜘蛛開心的說。
“可以叫做‘火辣辣的一發入孕炮’。”黑蜘蛛開玩笑說。
白蜘蛛不樂意了，不客氣的反駁︰“那你是‘冰爽爽的遍體外射炮’。”
“你們的想法都不錯，就這麼定了。”古鐵笑著說。
“喂，主人。我們只是開玩笑的。”黑蜘蛛和白蜘蛛連忙一起央求。
古鐵笑了笑，一邊研究新鮮玩具，一邊走入地下入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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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古廢墟的一條地道中，古鐵無聲無息的行走，不斷避開地面的蛛絲團，還有上頂垂下的蛛絲，兩側洞壁的蛛絲。他記得以前的下層廢墟不是這樣子，那時的廢墟像一堆混亂堆砌的積木，又髒又亂又破，只能像老鼠一樣，從一個破房的窟窿鑽入另一個破房的另一個窟窿。現在的遠古廢墟倒是像西遊記中的盤絲洞，到處都是蛛絲，還有美艷性感的女妖怪。
古鐵走到一團蛛絲簾幕前停下，皺眉問︰“該怎麼走？”
“直接割開，當然燒開更快。”黑蜘蛛在心中說。
古鐵把左手變成利刃，揮舞切割厚實的蛛絲簾幕︰“你們都幹了什麼？”
“蛛怪分兩種，一種類似圓蛛，織網等獵物上門；另一種類似狼蛛，喜歡挖洞，喜歡追逐獵物。我們把蛛怪放養在死亡深淵，就有一些蛛怪遷移到這裡，閑著沒事就挖洞玩，尤其是那些剛孵化的小蜘蛛，精力過剩，好奇心又特別強，整天沙沙沙的亂挖洞。”黑蜘蛛解釋說︰“姐妹們感覺這種情況有利於開發遠古廢墟，所以特別引導它們挖洞建造。”
“毒液大人還援助一種定向變異的藥物，讓蛛怪更擅長挖坑。”白蜘蛛說。
古鐵割開蛛絲簾幕，走到一個寬敞的巢穴，這裡有四五米高，大半個籃球場的面積。蛛絲和砂土混成一種類似塑膠跑道的硬質地板，還有一根根粗壯的柱子支撐穹頂。古鐵拍拍一根柱子，發現柱子結實又有彈性，也不知道是什麼材料。白蜘蛛得意的介紹︰“這是剛剛說的，蛛怪服用變異藥物後，可以吃木頭、樹根、草葉，分泌出一種彈性很好的膠質物。它們把膠質物與沙石混合在一起，就跟攪拌混凝土一樣，然後建造這些承重柱。”
“比天朝房地產商有良心多了。”古鐵用力打一拳，只留下一個微不足道的淺坑。以他現在的爆發力和肢體硬度，連鋼筋混凝土都能打碎，這柱子只有一點細微的凹陷，確實夠結實的。古鐵又拍了拍，尋找道路繼續前進。很快來到另一個更龐大的巢穴。
這個巢穴的面積跟足球場差不多，高度超過十米，四周的角落有不少半人高的蛛卵，形狀像閉合的扇貝。古鐵走到一個蛛卵前，輕輕拍打幾下。纏繞蛛絲的卵殼彈性極佳，但內裡死氣沉沉的，沒有一點生命活力。黑蜘蛛有些沉重，低聲說︰“蛛卵最脆弱，也最敏感。生化毒氣開始擴散時，先毒害這些蛛卵。引發蛛群的恐慌。蜘蛛女妖們然後才知道。”
“她們會付出代價。”古鐵平靜的說，又拍拍卵殼。
“主人，你打算怎麼找出她們？黑蜘蛛問。
“找出一群德魯伊？不可能的。”古鐵很直接的說︰“德魯伊是自然的守護者，也是生命的研究者。他們研究自然生命的形態，也能改變自己的生命。廣泛的說，我還算蘑菇德魯伊。我曾改變我的生命波動，去迎合蘑菇湯姆的生命波動。改變生命波動，也是改變氣息。氣息是生命的存在感。改變氣息，也是改變存在感。存在感一旦變了，就會很復雜。”
“也就是說，德魯伊能把自己的存在感，變成老鼠、蛇、甲蟲？”白蜘蛛問。
“是的。在黑暗復雜的地窟，找出潛伏的蛇鼠幾乎不可能。”古鐵說。
“那該怎麼辦？”黑蜘蛛問︰“讓蛛怪群把他們搜出來？”
“未必有用，也不必犧牲。有一種辦法更簡單，讓他們找我。”
古鐵咧嘴笑了，毫不猶豫的揚起左臂。手臂快速便形成火炮，噴射出一團飛速極快的火球，擊中一角的蛛卵轟然爆炸。蛛卵燒得 裡啪啦爆炸，溢出的油脂讓火勢更加旺盛。轟鳴的爆炸聲在地窟不停回蕩，通過地下通道快速傳遞，轟隆隆的傳出很遠很遠。封印的精靈們都傻了。一直炫耀蛛怪的蜘蛛姐妹傻呆了，一直沉默聆聽的海妖姐妹更是無語。
古鐵等隆隆回音遠去，把靈能集中到喉嚨和胸腔，吐出一種轟鳴如滾雷的聲音︰“我是古鐵，五頭龍的戰團長。白城的領主，本地的主人。我知道你們想要什麼，所以我在這裡等你們，別讓我久等了。重復一遍，我是古鐵，五頭龍的戰團長，白城的領主，本地的主人。我是誰，你們肯定清楚。你們想要什麼，我也知道。我在這裡等你們，別讓我久等了。”
他的聲音不是特別響亮，卻轟隆隆的極度震撼，仿佛雷霆從空中滾過，回音久久不能平息。一時間，龐大巢穴不斷回蕩轟鳴的宣告，地下通道也不斷傳遞宣告，擴散到整個遠古廢墟。古鐵隨後收起火焰炮，拉起衣領遮住下半張臉，又拉起兜帽蓋住頭，安靜的站著。
過了一會，黑蜘蛛沙啞的低呼︰“主人，你這是作死啊。”
“少羅嗦，別打擾他，調整狀態準備戰鬥。”維納斯喝斥。
四女徹底鴉雀無聲，讓古鐵安靜的獨處。古鐵一動不動的站著，用天神化身調整身體，順便接觸後背的新玩具。地下巢穴漆黑無光，但他看來依然清晰，只是沒有鮮艷的色彩。過了一會，右前方的一個通道有些微妙改變，似乎有小動物踫觸蛛絲，引發一些肉眼看不見的顫抖。古鐵眼楮沒有看見，但心靈感覺到了，似乎有小動物藏在角落裡窺視
“還真是謹慎，這也說明他們的強大嗎？”古鐵興奮起來，不由自主的咧嘴笑了。
又過一會，左方的洞窟，後方的洞窟，右後方的一角，也都傳來一些小動物的窺視感。古鐵笑了笑，故意誇張的嘆息︰“讓我猜猜，你們一定圍繞我亂竄一圈，檢查有沒有埋伏。確認我沒有後援，你們又犯難了，心中想‘唉喲，這個人這麼囂張，肯定有什麼詭計？’危機本能告訴你們，不要接近我，老鼠的天性也會提醒老鼠，千萬不要靠近貓。但人性的貪欲不斷告訴你們，殺死古鐵有多麼豐厚的報酬。你們猶豫啊猶豫，終於忍不住來了。”
“其實還有一種猜測。”左方的洞窟傳出一個柔和嫵媚的女音。
古鐵饒有興致的問︰“你是樹妖？”
一個的女人緩緩走出黑暗，點綴綠葉的長發，泛著熒熒銀光的樹葉鱗甲，確實是樹妖沒錯。她微微抿嘴，玫瑰紅色的嘴唇構成一縷誘人的笑容，吐出富有魅力的女音︰“玩家古鐵最近連戰連勝，腦袋發熱過度，以為自己天下無敵，所以當真獨自挑戰敵人。”
“你猜中了。”古鐵輕笑著說︰“那我呢？我猜中了沒？”
“確實猜中了，再檢查之前，我們確實如你所想。”樹妖微笑著說。
“也就是說，我沒有瘋狂得失去理智。”古鐵笑著說。
樹妖微笑注視古鐵，雙眸閃耀翠綠的熒光，柔聲問︰“你知道我的名字，想必看過我的情報。玩家古鐵，據說你喜好用女俘虜獻祭給你的女神，依次換取超凡的力量。讓我猜猜你沖動的原因，你是不是看見我的資料，就熱血上頭情不自禁，想要用我做祭品？”
古鐵表情頓時僵硬，隨後無奈的笑了︰“你真夠自戀的。”
“什麼？”樹妖表情有些不自然。
“誠然，你也算一個美女。但我見過最妖艷，最風騷，最性感的魔女，跟她相比，你跟路人一樣普通。”古鐵微笑著說︰“我可以告訴你，我的真實想法。見到你的相片時，我只有一個想法。用殘酷的方法殺死你，把你的屍體放在顯眼處，讓所有人都看見，不論白城的友人或者敵人。我要告訴我的朋友，我可以保護他們，擊敗我們的共同敵人。我要告訴我的敵人，如果你們敢侵犯白城，你們的結局跟樹妖一樣，以最殘酷的方法慢慢死去。”
樹妖的笑容頓時完全沒有了，還算好看的俏臉鐵青扭曲，變得極度醜陋。
古鐵咧嘴笑了，開心的說︰“想要怎麼死了嗎，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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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更新又遲了，古鐵開始狠狠裝B，會不會招雷劈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qidian.co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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