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畫魂 作者:山樵 (連載中)

rickey1270 2012-10-27 20:14: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6 59575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49
  第090章  跟女部長跑了一次馬

  一個下午的時間,齊心遠與三位美女在辦公室裡實在無事可做,總不能呆坐在那兒。

  「找個地方走走吧。」夏菡首先提出來。

  「部長想到什麼地方玩?」齊心遠問道。

  「你這傢伙,就想著玩兒了。咱們下去看看,總能發現美的,你老蹲在這鋼筋混凝土結構裡就能創造出美來嗎?」

  「呵呵,那是呀。」齊心遠趕緊改口笑道,看來自己跟領導說話還真得掂量著點兒,不能直來直去的。

  「你會騎馬不?」夏菡問道。

  「對,去跑馬場也不錯的。這個我會!」要說陪著領導玩,齊心遠應該還算是拿手的,自己到新疆實習的時候,曾在大草原上學過騎馬,而且那馬術也算是不錯的。他真想跟這三個美女騎在一匹馬上,那才叫風光呢。

  下了樓,齊心遠才發現,那個女秘書秋煙還兼著司機。於音上了她的車子,而夏部長卻上了齊心遠的車子,坐在了後面一排上。兩輛車子緩緩駛出了寫字樓的停車場,朝密雲旅遊區急馳而去。

  四人來到了規模比較大的一家跑馬場,並換上了騎士服,夏部長穿上那一身騎士服顯得格外精神,而秋煙與於音兩個年輕的美女更是嬌艷奪人,不少遊客紛紛向她們投來了艷羨的目光。

  「我可是頭一回騎馬,你得小心保護著我喲!」夏菡不敢靠近那馬,其實這些馬匹都是挑選出來的非常溫馴的馬,輕易不會使性子的。

  「放心吧,我就做您的貼身衛士了。」齊心遠手牽著韁繩,扶好了馬蹬等著夏菡上馬,可夏菡卻遲遲不敢抬腳。齊心遠心想,既然怕成這樣,幹嘛非要騎馬,這女人也真夠任性的,不過,齊心遠倒更喜歡了,因為這樣一來,他便有機會對這位漂亮的女部長獻獻慇勤了。

  「你扶我一把嘛!」看著齊心遠不動手,夏菡有些著急了,她抬起臉來嬌嗔的瞪了齊心遠一眼。齊心遠傻笑著把一隻手伸到了夏菡的腰上,別看是四十多歲的女人,而那腰身卻是極纖細,齊心遠的手指有意的觸到了她的乳下,故意試探一下,而夏菡並不反感,好像在那裡壯膽兒似的深吸了一口氣,又看了齊心遠一眼,那眼神意思是,我可全交給你了。齊心遠會意的點了點頭,手上一用力,用身子一靠,便將夏菡整個身子輕盈的抱了起來。此時齊心遠心裡美得要命,因為他感覺自己不僅是懷裡抱住了一個美女,而是把整個美協抱在了懷裡——在他的概念裡,美協不是美術家協會,而應該叫做美女協會。他決定要找一個合適的機會,向這位美女部長提一個建議,創立一個美女協會,由他來擔任主席。那是何等的意淫啊!

  夏菡一腳踩進了馬蹬裡,另一條腿便抬起來,翻身上馬,在齊心遠看來,那動作蠻流暢蠻瀟灑的,怎麼就不敢上馬了呢。

  「夏部長,您真的是第一次來跑馬場嗎?」齊心遠牽著那匹馴馬抬起頭來看著高高在上的夏菡問道。

  「騎過幾回馬的,可每次都是提心吊膽的。始終克服不了恐懼心理。」夏菡有些害羞的說道,這是齊心遠第一次發現部長也有害羞的時候。

  「真想克服嗎?」

  「我當然想了!你有辦法嗎?」

  「只是這地方太小了,你如果真想的話,咱們可以出去。」齊心遠指著前面那一片開放的場地,出了那道門,才是真正的跑馬場,會騎馬的人可以到那地方盡情的揮灑激情,不受拘束。

  夏菡猶豫著看了看在另一邊騎在馬上慢慢遊走的於音跟秋煙,兩個年齡相仿的女人也許有著共同的語言,聊得似乎很投機。

  「別管她們了,咱們去吧。」齊心遠催促道。

  「你行嗎?」

  「看來部長還是懷疑我的能力,我說不行的事兒都能行,我要說行,那一定就能行的。」齊心遠不等夏菡答應,就牽著那匹白馬出了小跑馬場。一走出那個圈子,那匹白馬也好像是進入了一片自由的天地,立即打了個響鼻,顯得很興奮。

  「你往前一點。」齊心遠指揮道,夏菡便將臀部往前移了一段,齊心遠一隻腳只踩住了那馬蹬的一小塊地方,一提氣,飛身便翻到了馬背上,與夏菡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夏菡很緊張的四下裡看了看,她是擔心讓熟人看見。

  齊心遠兩腿一夾馬肚子,那馬便放開了蹄子,加快了速度向前小跑起來。那馬一跑一顛,夏菡的身子便跟著顛了起來,尤其是她胸前那兩塊肉像是兩隻兔子在她的懷裡跳了起來,似乎裡面的胸罩都不起作用了,差不多要從那胸罩裡面甩出來。那馬越跑越快,那玉兔甩得也越加厲害。像是有人用手拽著那東西在甩動一般,而後面齊心遠的手又攏到前面來,在她的乳下輕攬著她的細腰,那上下甩動的乳子很調皮的敲打著齊心遠的手。這種情境之下,夏菡的心房便控制不住的跳了起來,彷彿自己又回到了十七八歲懷春的時候。

  白馬馱著這一男一女朝更加空曠的原野上跑去。隨著離開始發點距離越來越遠,而齊心遠的手卻離夏菡的胸部越來越近了,那手幾乎就要摁在了她的乳子上,憑她的感覺,兩隻玉兔早就跑到了胸罩的外面了。可她又不能停下來用手去整理一下,因為要整理的話,勢必得將手插到懷裡去,那可更羞死人了。

  胯下的白馬撒了歡兒的跑起來,看來好久沒有人讓它這麼歡過了。

  「心遠,我害怕——」夏菡在馬背上又害怕又刺激的叫著,秀麗的短髮向後飄起來,打在齊心遠的臉上。

  「沒事兒,我抱緊你就沒事兒了——」齊心遠雙臂緊緊的箍著美女部長,身子緊緊的貼著她,那一起一落的動作早就讓他這個好色之徒有了想法,夏菡也感覺到了後面翹臀上有一根硬硬的東西頂著她,但她不好意思說出來,況且那滋味也是自己久違了的,心裡滋潤得很。

  現在四下裡一看,根本不見一個遊客的影子,齊心遠更加放開了膽量,兩手直接捂在了夏菡的胸部上,兩團柔軟讓他的心砰砰的跳了起來,這種心跳與運動導致的心跳絕對不一樣。他感覺到血在往上湧。如果是平時他把手突然捂到她的胸部上那美麗的玉峰上的話,她一定會抗議的,可現在,一切來得是那麼的自然。

  馬慢慢的減下了速度,可夏菡的心跳卻似乎更加劇烈起來。馬是慢下來了,可齊心遠的手卻不想拿開了,而夏菡也不好意思說讓他把手拿開的話。

  「部長裡面是不是開了?我來幫您整理一下吧。」齊心遠剛想把手伸到她的懷裡去。

  「我自己來吧。」夏菡的臉刷的紅了。幸虧齊心遠說了這句話,她才有機會說不。好在齊心遠在她的後面,看不到前面的事情,夏菡把手便插進了自己的懷裡,她知道胸罩並沒有開,只是乳子從底下甩了出來。可當她把手插到裡面準備整理的時候,齊心遠的手卻又後捂了上去,把兩個乳子捂得嚴嚴實實的。她根本無法把甩出來的玉兔塞回去了。

  「鬆一鬆你的手嘛!」夏菡頭也不回的嬌嗔道。

  「這裡沒人,真是個好地方呀!」齊心遠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夏菡的話,那手竟然悄悄的在夏菡的雙峰上暗暗地動了起來。

  「放開手嘛。」夏菡只得又說了一遍。

  「你不覺得這是個談情說愛的好去處嗎?王子陪著他心愛的公主在廣袤的原野上縱馬馳騁,多麼的心曠神怡呀!」

  「你讓我整理一下嘛!」

  「讓我為公主效勞好嗎?」齊心遠的下巴抵在了夏菡的香肩上,她身上那種女人香沁入了他的肺腑。

  夏菡無語。

  齊心遠的手滑了下來,從馬褂的下面伸了進去,當他的手指觸到了她的肌膚時,夏菡不覺一顫。她的肌膚是那麼的爽滑,他先在她整個的腹部撫摸了一圈,讓夏菡不禁呻吟了一聲。

  「哦~~別這樣~」夏菡的脖子不覺間仰了起來,她的耳根好熱地貼在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一下子咬住了她的耳垂兒,伸出舌頭來輕輕的舔了起來。

  連齊心遠自己也沒有想到他與漂亮的女部長之間會發展得如此迅速。他的手大膽的摸了上去,輕輕的撫在了那兩團柔軟上面。

  「哦——」齊心遠感覺到夏菡整個身子都劇烈的一顫。他的手指在她那渾圓的玉丘上撫摸了起來,沒有防護林的遮擋,它是那麼的光滑,鼓鼓的很有彈性。那胸罩早就被托到了兩座玉丘的上方。他用兩個手指夾住了那硬硬的乳頂上兩顆桑葚。

  馬兒繼續慢慢的踱著輕盈的步子往前走著,故意低著頭,不會左顧右盼去看騎在它身上的兩位主人有什麼動作。齊心遠把身子又往前靠了靠,硬硬的頂住了她的臀,兩隻大手在那玉丘上有些放肆起來。

  「她們沒有跟上來吧?」夏菡顫聲問道。

  「她們都是聰明人,怎麼會那麼不知趣呢?這裡只有咱們兩個人。」

  「咱們是不是走得太遠了?」夏菡的話裡似乎還有另一層意思。

  「咱們可是在正常的軌道上行駛著,沒有跑偏!」齊心遠兩手一擠,將那一對玉丘擠到了一起,夏菡頓時覺得渾身一陣酥麻,像是整個人都散了架似的軟在了齊心遠的懷裡。齊心遠的嘴從她那帶著女人香味的耳根向前奔去,夏菡也身不由己的轉過了臉來,兩人的嘴合到了一起,好像她也在期待著,主動的伸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與齊心遠的舌頭相互舔了起來。齊心遠一手從她的香懷裡滑了下來,伸進了她的馬褲裡,另一隻手仍然揉捏著她那峭立的玉峰。

  當齊心遠的手越過她那平滑的小腹時,她的腹肌不由的一收,齊心遠順勢而下,穿過了那片茂密的叢林……

  夏菡不再說話,任憑齊心遠的手指很淫蕩的揉著她下面那顆肉球,那手指再往下一探,便是泥濘的深潭了。順著那道濕漉漉的溝,齊心遠進入了那片沼澤之中,一不小心,他倏的滑了下去,整個地陷入了泥濘之中無法自拔了。

  「哦~~」隨著他的下沉,齊心遠聽到了那來自生命底部的呻吟。齊心遠在那泥潭裡掙扎了幾個來回,又被吞了進去,上面他極盡揉捏之功,下面使出蛟龍騰淵之法,讓夏菡那嬌軀在馬上不由的扭動起來。她主動的扭動著下身,那慾望之洞如嬰兒的小嘴吸咂著他的手指。

  「嗒嗒嗒……」一陣急促的馬蹄聲從後面追了上來,齊心遠趕緊把手抽了出來,回頭向後看去。

  「夏部長,您女兒的電話——」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49
  第091章  酒席之間之後之風雲

  夏菡給女兒回了個電話,一行人便回到了城裡進了飯店。齊心遠真沒想到這個女部長還那麼能喝酒,一瓶半紅葡萄都喝下去了,卻不見她有停下來的意思,而自己的秘書於音更讓他吃驚,她竟然跟著齊心遠喝起了白酒來,而且大有巾幗不讓鬚眉之勢。看來這個女秘書是想在他這個新老闆跟夏部長面前表現一把了。只有夏部長的秘書秋煙只喝了少許紅酒,卻已經粉面桃腮了。於音跟齊心遠坐在一邊,秋煙緊挨著夏部長坐在一邊,那個秋煙在箸觥交錯中,不時偷偷用俊眼看齊心遠,就是喝酒的時候,也會輕輕的用手遮著那杯口,很是害羞的樣子。

  「呵呵,看著秋秘書喝酒的樣子,讓我想起了古代美女來了。」齊心遠調侃道,其實秋煙真有一些古代仕女的味道,尤其是她那典型的瓜子臉型跟她那扭捏的神態,讓齊心遠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穿越到了古代。

  「秋煙讓你想起貂嬋來了還是想到玉環了?」夏菡也不禁調侃起來。

  「呵呵,我倒希望她們兩個一個是貂嬋一個是楊玉環了。」齊心遠也裝作半醉的樣子說著半醉不醉的諢話。

  「看來我這半老徐娘就不會有人理會了。」夏菡自嘲的笑道。

  「誰敢對部長動什麼邪念呀?」齊心遠立即用那色瞇瞇的眼睛看著夏菡說道。

  其實,夏菡很清楚自己在齊心遠心目中的地位,下午在跑馬場裡他對自己動手動腳的那股子熱情勁兒到現在還讓她這個年逾四十的女人心潮澎湃,如果現在她跟齊心遠坐在一起的話,她一定會容忍齊心遠在桌子底下的任何小動作的,可惜現在不行,兩邊都讓兩個年輕的女人隔開了,她只能從齊心遠的眼神裡感覺他的愛意了。雖然兩個比她年輕的女人在相貌上並不比她遜色,但對於自己的魅力她還是非常自信的。所以,夏菡雖然也看到了兩個美女向齊心遠頻送秋波,但她並不吃醋,她甚至藉著酒勁兒在那兒意淫起來,讓兩個美女成為她與齊心遠兩人娛樂的性奴。當她沉於幻想的時候,齊心遠已經從她那迷離的眼神裡看到了她的內心深處。不過,越是肯定了自己已經把她套住了,齊心遠越是不肯輕易出手,一定要她著急一陣子的,這樣才能讓女人感覺到他的真正魅力,不然也會被她看成是急色鬼的。齊心遠只是用眼神與三位美女交流,並未動手動腳,這越發讓三個美女心馳神往了起來。

  散了酒席之後,齊心遠負責把於音送回家。到了於音家門口的時候,於音也不好說讓自己的新領導上來坐坐了,她知道自己的丈夫小心眼兒,見了送她回來的男人如此瀟灑英俊,還不得打了醋醞子呀。下車之後,於音只是笑著說,「謝謝了!」深情的看了齊心遠一眼,便讓齊心遠開車回去。齊心遠堅持讓於音先上了樓,他還真擔心這麼漂亮的美女在樓梯裡被人襲擊了。於音不再堅持,只好上樓。到了家門口後,於音又從樓梯窗口裡向還在那裡保護她安全的齊心遠擺了擺手,齊心遠這才離去。於音好感動。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這麼關心著,心裡自然會湧起一陣幸福感的。可是一進屋裡,卻看到了新婚丈夫那張難看的臉。

  「這麼晚才回來?」丈夫小許很不滿意的問道。

  「今晚陪的可都是領導,而且還是部裡的主要領導,人家不說走,我哪能一個人離開?當一個秘書有那麼容易嗎?」

  「尤其跟男領導在一起,很爽嗎?有的人還想天天陪著領導呢。」小許醋意濃濃的樣子。

  「你什麼意思呀?」

  「我沒什麼意思,咱們剛剛結婚就這樣,哪一天能在一起安安靜靜的在一起過?你看你喝了多少酒呀?身上的酒味兒那麼大!」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嘛。」於音剛想上前安慰一下小許,可小許卻很不耐煩的閃開了身子。

  「睡覺!」小許悶悶不樂的上了床,倒頭就睡。

  於音洗漱了之後見小許背對著她躺著,知道他生氣,便不想去惹他。可他卻突然又開了腔:「送你回來的是誰?」

  「我們新來的一個理事。我的頂頭上司。」

  「不就是很風流的那個畫家嗎?」

  「說什麼呢?各人做各人的工作,他風流不風流關我什麼事兒呀!」

  「那你是不是跟他一個房間裡工作?」

  「那又怕什麼?你又胡思亂想了!」

  「我胡思亂想?他風流你不風流你我怎麼能知道?」

  「你多心啥呀?只要我不風流,他還不是乾著急嗎?」

  「我又不能天天跟在你的屁股後面,我怎麼知道你們天天在一個房間裡做什麼?」

  「真無聊!」

  「我無聊?他對屬下可夠關心的了,竟然送到了家門口來了,要是我不在家,是不是還要請他到樓上來坐坐了?」

  「就是讓人家上來坐坐又怎麼了?」

  「那為什麼今晚我在家裡卻不讓他上來?是不是怕我影響了你們?」

  「我本來是想請人家上來坐坐的,我不是怕你小心眼兒嗎?」

  「身正不怕影子歪,肯定是你心裡有鬼!」

  「無聊透頂!」於音覺得丈夫真的無藥可救了,立即轉過了身子來,與小許背對著背氣乎乎的蓋了被子想睡,可她怎麼也睡不著,越想心裡越氣,因為自己並沒有做過對不起小許的事情,可他卻老是這樣冤枉人,於音不覺間控制不住的流起了傷心的淚。她漸漸的想起了被丈夫懷疑的齊心遠來了。他那英俊的臉,逗趣幽默的話,還有那含情脈脈的眼神都讓她覺得比心眼小得跟針鼻似的小許更讓她心儀。自從與小許結婚,她越來越覺得累了,她有些後悔與這個小心眼的男人結婚了,真不如做一個單身的女人更爽快。

  而夏菡讓秋煙送回家裡後,也是輾轉反側的睡不著覺,自己在京城裡任職,而丈夫卻在京外做著兩省的軍區司令,多年來兩人不得不分居,因為在地方上很難安排夏菡這樣一個合適的職位,這個熱愛政治的女人便不得不放棄與丈夫團圓的機會,繼續著自己的政治夢想。她剛想閉上眼睛,眼前就浮現出齊心遠那讓她魂牽夢縈的樣子來,特別是兩人在跑馬場裡那一小段危險的偷情,更是讓她已經沉靜了多少年的情感瞬間活了起來。

  她蜷縮在被窩裡,不停的回放著齊心遠雙手摟著她的腰肢,撫摸她玉峰的情景,彷彿此時齊心遠依然緊摟著她的蜂腰,那雙讓她激動不已的淫手又插進了她的懷裡,摸她,捏她。恍惚之中,夏菡竟不覺間呻吟了起來。她真想齊心遠此時能像孫悟空那樣變一個小蟲子爬到她的床上來,鑽進她的香懷裡去繼續撩撥她。

  「心遠~~」夏菡忍不住的叫起了齊心遠的名字,「你可害死我了!」

  夏菡的身體在床上不由的蠕動起來,像是肚子疼一般。此時她寂寞的身子很想有人最好是齊心遠能來給她一些安慰,然而,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多少年了,還沒有哪個讓她心儀的年輕男子敢於在她這個根紅苗正的女人面前有所表示的,齊心遠是第一個,她好懷念跑馬場上的那段情景,可惜那樣的情景不能太長。

  秋煙同樣自己住一幢空洞的大房子裡,家裡人有錢,房子早就在北京城裡買好了,可剛剛大學畢業,還沒有找到一個讓她的心為之激動的男子,如果說有的話,那也就是這個齊心遠了。雖然一晚上她並沒怎麼向這個帥氣的齊心遠表示什麼,可從齊心遠的眼神裡,她已經感覺到這位國畫大師早就喜歡上自己了,讓自己喜歡的男人如此注意,從來沒有過的幸福滋味在秋煙的心裡蕩漾起了層層漣漪,她躺在那裡一直感覺到渾身燥熱,翻來覆去不能成眠,她是很講究美容的,而睡眠就是保持容顏的根本,她不想讓齊心遠攪得她精疲力竭,只好從床上爬起來又去了洗澡間沖了個澡,回來後,依然無法入睡。她明明知道即使再想這個齊心遠,也是白費心機的,因為他已經是有了家室的男人了!現在她多少有些理解為什麼有些小姑娘一定要給人家做二奶了,也不全是為了錢,還真有些特別的感覺在裡面,秋煙的父親並不是那種窮人乍富的類型,自己也算是大家閨秀了,凡是能夠打動她的芳心的男人豈會是等閒之輩!然而,今晚的感覺已經證明,她怕是很難把這個被人傳為風流之子的齊心遠從自己的內心裡趕走了。

  三個女人一起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齊心遠比於音來得還早。當於音打開門走進來的時候,發現齊心遠已經端坐在他的辦公桌前了。

  「齊心遠老師來得這麼早?」於音很驚奇。也為自己身為秘書而落在了領導的後面而羞愧。

  「我起得早便早來了,呵呵,昨晚沒有睡好!你睡得好嗎?」齊心遠抬起臉來很關心的看著於音那張微微顯得憔悴的臉。

  「啊……還好。」於音閃爍其辭的說道。

  「你怎麼了?」齊心遠發現她的眼淚微腫,「哭過?」

  「沒有……」於音躲閃著齊心遠的目光。

  「有事兒可以跟大哥說一說,心裡就痛快了。千萬不要把事兒悶在心裡呀!」

  「真的沒事兒。謝謝齊老師。」於音雖然已經開始討厭自己那心胸狹窄的丈夫,但還不打算與他決裂。離婚畢竟是件大事。

  「昨天回去晚了,是不是你老公不樂意了?」

  「……不是……」於音吞吞吐吐的樣子卻等於肯定了答案。

  「都怪我,沒有早跟夏部長說一聲,忘了你們新婚的特殊情況,我應該提出來早讓你回去的。」齊心遠看著於音那俊俏而楚楚可憐的臉說道。

  「不怪您,是他小心眼兒!」於音終於忍不住說出了實情,在齊心遠面前,那淚水也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0
  第092章  辦公室裡

  齊心遠從桌子後面走了出來,從辦公桌上拿起了面巾紙遞到了於音的手上。

  「他打你了沒有?」

  「沒。」感受著齊心遠的關心,於音那淚水更止不住了。

  「來來來,坐下來。」齊心遠手撫著於音的香肩坐到了一邊的沙發上。

  於音抽泣著道:「他不相信人!心理太齷齪了!」

  「他說你什麼了?」齊心遠的手一直撫在她的肩上,於音香肩隨著她的抽泣一聳一聳的。女人傷心的時候惹人愛憐,那胸脯也隨之顫動起來,領口下那雪白的一片玉肌很吸引齊心遠的目光。她的秀髮全部向後攏起,一絲不苟。

  「他……他懷疑我。我跟他說不清楚。」

  「需要我做什麼?」

  「你能說什麼?你越說越不清楚了。」

  「如果你很在乎他的話,還是要說清楚的。」

  「你根本沒法跟他講,他擔心的是我跟你在一個辦公室裡,會出什麼風流韻事。」於音終於忍住了抽泣,「他要是再那樣,我寧願離開他,我實在是受不了啦,他已經不是一天的事了。」

  「像你這麼好的女人他都不知道疼愛,真是不可思議!」齊心遠很同情的輕撫著她說道。

  「他只知道維護他那可憐的自尊心,哪會想到去關心別人呀。」

  「不過他的擔心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像你這麼好的女孩哪個男人不動心呀。不過像他那樣的心理,真不該娶你這麼漂亮的女人做老婆呀。」

  從齊心遠的話裡,於音明顯感覺到了齊心遠對她的愛憐之情,齊心遠搭在她香肩上那隻手讓她的身心都覺得溫暖,此時的女人最需要的就是這種溫暖了。

  「我真的受不了他那無休止的猜疑。」

  「我知道,他的猜疑是一種病,而你只所以覺得痛苦,是因為你並沒有像他說的那樣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兒。不過我覺得,如果一個男人要是真愛自己的女人的話,是不應該亂猜自己的女人的。當然了,一個不夠自信的男人是不可能不懷疑自己的女人的。」齊心遠把手拿了下來,雙手摁在自己的膝蓋上,很有些沉重的說道。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卻突然闖進了一個小伙子。這人正是於音的新婚丈夫小許。

  「對不起,我忘了拿家裡的鑰匙了。」小許很尷尬的朝齊心遠解釋道。

  於音知道一定是小許進來搞突擊檢查的,她心裡更是氣憤,但還是強忍著給兩個男人做了簡單的介紹,簡短的寒暄之後,小許拿著那鑰匙離開了美協。

  「他還真的很不放心你呀。」齊心遠添油加醋的說道。他巴不得這小兩口立即鬧得分手,他好從中插上一腿。

  果然到了下午來上班的時候,齊心遠便看見了於音臉上那依然清晰的指印。

  「他打你了?」齊心遠很心疼的走上前來。

  「他上午進來的時候看見咱們兩個人坐得那麼近就起了疑心,硬說咱們兩人那個了。」

  「這個畜牲!」齊心遠心疼的伸出手來在於音那帶著指印的姣好面龐上撫摸著,眼裡還滾著晶瑩的東西,他故意讓於音看到他的淚眼,「我去問問他,憑什麼打你!」齊心遠說完就要往外竄。

  「別去了!」於音很怕兩個男人打起來。她也不希望小許受到傷害。

  「對不起於音,是我害了你!」齊心遠捧著於音的臉貼到了自己的臉上。

  「真的不關你的事兒,你還沒來的時候他就這樣。」

  「這樣的男人你還想跟他過嗎?」

  「他不離,現在只能拖著。」於音似乎已經鐵了跟小許離婚的心。

  「看這臉給打的,他還真能下得去手呀!」齊心遠輕輕撫摸著那張俏麗的臉,恨不能去親吻她,「於音,我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個好女人。」

  「誰的話他也不會聽進去的。我現在也不想向他證明什麼了。我倒希望他能親眼看見我對他的背叛,真的。」於音低著頭認真的說。

  「如果真愛一個人的話,兩人之間即使真有什麼,那也不叫背叛,我覺得那才是忠於愛情。」

  「齊老師,你也這樣想?」於音抬起了淚眼看著齊心遠,齊心遠一臉真誠的點了點頭。

  「一段沒有愛情的婚姻對你來說那簡直是犯罪。讓愛做主吧。」

  聽完齊心遠這番話,於音突然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此時她真希望齊心遠能大膽的吻她的唇。自從見到齊心遠,她的芳心便不由的動了起來,可她知道自己是結了婚的女人,齊心遠也是有了妻子的男人,但現在,她覺得自己已經沒有必要再為那個破碎的婚姻而守身如玉了。這對自己太不公平了。

  「他真不該這樣對你!」齊心遠非常自然的在於音那一片有著紅指印的臉上吻了起來。於音並不躲閃,倒覺得齊心遠此時給了她最大的安慰,齊心遠的愛撫使於音在瞬間忘卻了自己的丈夫給自己留下的傷痛,她很溫馴的與齊心遠廝磨著,享受著婚姻之外的那種讓人心悸而又快樂的滋味。齊心遠撫摸著她的臉,那嘴開始往下滑去,落到了她那白晰的玉頸上,於音真是天生麗質,那脖子底下的皮膚潔白得透亮似的,齊心遠忍不住伸出了舌頭來舔她。

  「他還打你別的地方了嗎?」齊心遠一邊吻著於音的脖子,小聲關切的問道。

  「沒有。」於音的聲音有些顫。

  「他沒傷你這兒吧?」齊心遠一隻手撫到了她的胸上,那是她的玉峰,雖然隔著那件西服,但齊心遠依然能從那薄薄的上衣看到她那隱隱約約的峰頂,那種若隱若現的境界更讓男人心馳神往起來。

  「沒……」於音整個身子都不由的顫了起來,她很幸福的把脖子仰起來別到了齊心遠的臉的一邊,任齊心遠把那隻手繼續放在她的峰頂上並輕輕的捏著。

  「哦~!!」於音被齊心遠這個帥氣而又是頂頭上司的男人如此撫摸揉捏著,渾身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在這種辦公場合,又是丈夫之外的另一個男人,這讓她的激動程度不同凡響了,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在齊心遠的懷裡扭動起來。如果這裡有一張床的話,也許她會毫不猶豫的倒在床上的。她已經決定把自己的所謂貞操獻給這個剛剛認識卻被他迷住了的男人。而齊心遠在揉捏之間從她的領口處也看到了她那胸脯裡的半壁春色,那景象實在是誘人至極,因為齊心遠的手在動的時候,那衣服底下的山巒也在動,從上面看到的那一小片雪白也在跟著推波助瀾了。於音終於把手主動的從齊心遠的腰上摟了過去,全身心的貼在了他的身上。

  齊心遠的嘴再次爬了上來,吻住了她的紅唇,並在瞬間吸出了她的丁香小舌吸咂著。

  「嗯~~嗯~~~」從於音鼻子裡發出來的那種快樂呻吟十分撩人的傳到了齊心遠的耳朵裡。他的手更加大膽起來,但他一點也沒有加大力量,只是擴大了他撫摸揉捏的範圍,從一隻玉兔上移到了另一隻玉兔上,再從另一隻移回來,那種情意綿綿的撫摸最讓女人尤其是受了傷的女人興奮起來的。她那被吸咂著的香舌已經很主動的向齊心遠發起了狂風暴雨般的進攻。齊心遠身下不由的脹了起來,硬硬的頂在了於音那平滑的小腹之上。

  「遠,我愛你!」於音在激動與恍惚之中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不然她是說不出來的。齊心遠只以熱烈的吻回應著她,他的手已經無法按在她的胸脯上,只得抽出來,撫到了她的腰上,進而揉捏起了她那如兩瓣西瓜一樣渾圓的翹臀來。

  兩人正在吻得乾柴烈火般時,突然有人敲門,於音很機靈的從齊心遠的懷裡溜了出來趕緊跑到了自己的桌前坐下,可她的臉上卻是一片緋紅,胸脯還在猛烈的起伏著,她慌張的理了理自己有些零亂的頭髮,將一份文件擺在了面前。而齊心遠卻非常鎮定的立在那裡朝門口應了一聲。

  第一天進來過的老梁笑嘻嘻的走了進來,看著齊心遠站在那裡便很討好的說道:「老齊忙啥呀?」

  「不忙啥。是不是又找小於借書來了?你們單位也是,真夠摳門兒的,就不會讓你們自己多買幾本再給報銷了?」

  「嘿嘿,不是借書,我可是來找你的。」老梁一臉的皮笑肉不笑,以前齊心遠就不怎麼待見他,這人很讓他噁心。

  「找我?什麼事兒說吧。」齊心遠用手示意老梁坐下。老梁很實在的坐了下來。

  「咱們也算是老朋友了,現在又在一座樓裡上班。真是緣分哪,怎麼,今晚有空嗎?」

  他那雙雖然不大卻很有神的色眼瞇起來看著齊心遠等待他那欣喜的表情。齊心遠猜想,這個傢伙不可能單獨為了請他而來的,也許他是項莊舞劍,意在沛公。不過他料定了,憑他老梁的德性,於音是不可能看上他的,就是給她提鞋也不夠格。

  「梁老兄真是不好意思,今晚小於已經說好了要跟我一起出去吃飯的,你看……」齊心遠知道於音不可能當著他的面來戳穿自己的。反正如果老梁借此退出了的話,他是一定要請於音吃飯的。他要故意再氣一氣那個小許。

  「這不正好嗎?我過來本來是想請你們兩個一起去的,我跟小於也不是一天兩天的朋友了,是不小於?」

  「誰跟你是朋友啊?齊老師要不說今晚我請客的話,你才不會請我呢。」

  「天地良心呀,小於,你可真是冤枉死我了,我是真心要請你的!你可以問問老齊,我是那種只巴結領導忘了朋友的人嗎?要是那樣,我梁某人早就發達了!」老梁著急的辯解著,齊心遠只是笑不說話。

  「看來你還是主要巴結領導來了嘛。不過,既然你還沒有忘了朋友,我也給你捧這個場了!」

  「這就對了嘛,不瞞老齊說,我要是一進來就說是請你於大小姐的話,你想人家老齊還會賞我這張老臉嗎?」

  「你這個老梁呀!好,就這麼定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0
  第093章  偷情被人丈夫堵

  從酒店裡出來已經是晚上九點半多,小於沒有回去的心情,提議再找個地方玩會兒,難得於音這麼配合,老梁也捨得花錢,他甚至覺得於音對自己好像比以前熱情多了。所以三人一起去喝了咖啡又去唱歌,一直折騰到了大半夜。

  「小於,我送你回去吧。我可得負責你的安全呀。」老梁終於逮住了一個單獨接近於音的機會。

  「謝謝你的招待,讓老齊送我就行了。」於音站在齊心遠的車子旁邊說出了老梁最不想聽的話來,他一直擔心著齊心遠會插進來,但現在看來是無法挽回了。齊心遠很無奈的朝老梁笑笑道:「老梁,不好意思,我可不是故意拆你的台喲,人家於大小姐讓我這個當領導的送,我可得關心下屬呀。」

  「呵呵,誰送不一樣?我還不是擔心于小姐的安全嘛,有你這個當領導的去送我當然更放心了。」老梁硬把笑堆到臉上去,他真的笑不出來了,自己煞費苦心花了錢連齊心遠都請了一次客,不想卻讓齊心遠揀了個便宜,他卻成了紅娘。現在他猜不透這個於音到底是什麼心思了,既然不是真心對自己,為何還要答應吃自己的請呢?既然吃了請,為何卻又要拒絕由他來送她呢,莫非她擔心自己在路上賺她的便宜?哎!都怪自己那有些猥瑣的面孔把她嚇著了,老梁多次在鏡子裡照過自己,的確那張臉不怎麼讓女孩子待見,總給人以色瞇瞇的感覺,刻意的裝了幾回君子,卻老找不到那種感覺。

  「那我們走了!」齊心遠先上了車,於音自己卻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到了前面來。

  「老色鬼!賴蛤蟆想吃天鵝肉!」於音閉上車門便小聲罵道。

  「也許人家是一片好心呢。」齊心遠笑著發動了車子。

  「天天往我辦公室裡跑,我還不知道他那點兒鬼心眼兒!請了我好幾次都讓我回絕了。」

  「今天怎麼又答應他了?」

  「今天是跟你一起去,我也好讓他看看,斷了那念頭兒!」

  「男人都好色的!」齊心遠瞥了一眼於音笑道。今天於音又喝了不少酒,臉上微微有了紅潤,而且似乎現出一點兒醉意來。

  「他那也能叫男人!」於音不屑的說道。

  「那你喜歡哪種類型的男人?」齊心遠眼睛看著前面不經意的問道。

  於音側過臉來看著齊心遠的臉,一隻手搭到了他扶著方向盤的手上:「我就喜歡你這樣的!」

  「我算不算賴蛤蟆類型的呀?」

  「你是我的白馬王子!」於音藉著酒意,不怕臉紅的說道,「開慢點兒,我不想太早回家。」

  「你不會讓我陪你在車裡過夜吧?」

  「那也比回家舒服。」於音似乎對那個家已經非常厭倦,車子往家裡開著,她卻覺得那是在走近地獄一般的恐懼。

  「那可不行,今晚我得回去。」齊心遠淡淡的說道。

  於音的心有些受傷,畢竟自己是被齊心遠親吻了的,兩人親吻的時候都是那麼的忘情,而現在他心裡想著的卻是他的家!她的手慢慢的從他的手上滑了下來。

  「我是跟你說著玩兒的,看把你嚇的。嫂夫人一定很漂亮吧?」於音仍忍不住要去看那張英俊得讓她發狂的那張臉。

  「見了你就知道了。」

  齊心遠既不說漂亮,也不說丑,但於音卻從齊心遠的自豪表情裡猜出來,那一定是個很有魅力的女人。她竟心裡嫉妒起那個未曾謀面的女人來了,憑什麼人家能找到如意老公,而自己卻找了那麼一個男人而且處處受氣!她的心裡越來越不平起來。車子很快就到了於音家的樓下。

  「到了。」

  車子嘎然而止。

  「不上去坐坐了?」於音並不指望齊心遠能上去。因為他說過了,他今晚要回家的,而且她考慮他一定還有所顧慮的。

  「這麼晚了,要是你老公在家,他還不更起疑心了嗎?」

  「怕他幹嘛?我還怕他分手嗎?離了才好呢。」

  「那好吧,也算是再送你一程吧。」齊心遠下了車子朝樓上看時,發現於音家裡並沒有亮燈。這是個好兆頭,他的心裡不便一動。

  齊心遠跟在於音的身後一段距離,他的視線正好與於音那豐滿渾圓的屁股持平,每上一個台階,她的屁股就會一扭,很有韻味兒。不知道躺在男人身下扭動時會是什麼樣子。

  於音到了門前停下來從小包裡取出了鑰匙,打開門後,裡面漆黑一團,她抬手在門邊按開了走廊裡的壁燈。屋子裡頓時亮了起來。於音的心也跟著一陣亂跳,因為她意識到丈夫並沒有在家。她在期待著能在這短暫的時空裡能發生點兒什麼了。

  「進來吧。」她拿了一雙拖鞋放到齊心遠的腳下,自己也換了拖鞋進去,將手裡的小包扔在了旁邊一個櫃子上面,又開了裡面的燈,屋裡一片通明起來。她猜,自己的丈夫一定是為了報復她到外面跟別的女人鬼混去了。但她還是不放心的四下裡找了一番,家裡真的沒有人。

  「想喝點兒什麼?」於音開始擺弄起飲料台上的瓶子來。家裡還算不錯,剛剛結婚不久就能有這麼一個小家,這男人也算是說得過去的了。

  「什麼也不想喝了,我坐一會兒就走。」

  「其實你坐一會兒跟過一夜在某種情況下意義是一樣的。」於音自己倒了半杯子白酒一飲而盡。

  「為什麼?」

  「要是讓他回來碰見,他一定認為咱們睡在一起了。你要是這麼走了,只能空背一個與我偷情的名聲而已,信不信由你!」於音那雙好看的鳳眼曖昧的看著齊心遠,那胸脯挺得高高的,不像剛認識齊心遠時那般害羞。看著她半醉半醒的樣子,再看她那呼之欲出的一對峰巒,齊心遠的心控制不住的怦怦跳了起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她的神情與言語都是在挑逗著他,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這個時候若是退卻了的話,不光被女人笑話,更會傷了女人的心,而且自己也是一個重大的損失!他才不想做那樣的傻子呢。他發現此時於音的眼裡正冒著一種熾烈的慾火,那慾火似乎要把他熔化了一灘水。

  「要是他回來碰見了的話,你會辯解嗎?」齊心遠突然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爭步走到了於音的面前,一把將她纖細的腰肢摟了過來,讓她那豐滿的峭峰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說呢?」於音兩眼迷離的看著齊心遠,將手裡的杯子放回了檯子上面。

  「我沒有一個小時下不來的!」齊心遠的一隻手按在了於音那嬌挺的玉峰上。

  「你要是不到一個小時就下來,我就去告你強姦!」於音已經開始替齊心遠解起了衣服來。齊心遠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起來,這跟與陸明的老婆謝含玉做不太一樣,他覺得沒有那麼從容了,好像於音的丈夫隨時都會回來似的讓他有些緊張。

  齊心遠一把抱起了似醉非醉的於音把她扔到了床上,這顯然是一個比謝含玉更加瘋狂的女人,而且她有著更加瘋狂的慾望。他一定要好好的收拾她一回,讓她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人。齊心遠跟過去,一手伸進了她的裙子底下,將那內褲從裡面扯了下來,同時將那粗重的身子壓了上去。

  「你真粗野!」於音笑著說道,她好像很喜歡這種風格的做愛。

  「更粗野的還在下面呢,你試試!」齊心遠捏著於音的一隻纖手摸到了自己的身下。於音早就憑著自己的感覺猜測過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但她還是沒有想到他竟這般粗壯。

  「這不會是假肢吧?」

  「你聽說過有安這種假肢的嗎?」

  「那你讓你好好看看,是真的還是假的?」於音紅潤著臉說道,她真的想親眼看一看那怪物長什麼模樣。一種強烈的好奇心促使她不顧羞澀起來。她掙扎著從齊心遠那重重的身子下面出來,趴到了這邊來。齊心遠仰躺在床上,像是患者讓醫生檢查一樣,非常的乖巧。他同時能感覺到於音胸前那兩團柔軟正好壓在他的肚子上,那兩條雪白的長腿併攏著搭在他的一旁。他伸出手來摸進了她的裙子裡面,那裡面一片爽滑,他的手在她那渾圓光滑的翹臀上捏了起來。

  ……於音以她那纖柔的手指將齊心遠那粗大的行貨圈了起來,並用手指上下擼動著,那層軟軟的包皮很聽話的翻上翻下,每當擼下去的時候,那龜頭頂部就會鮮紅珵亮,下面則是青筋暴起,如蚯蚓爬行一般。那長度也讓她吃驚,兩手疊在一起幾乎蓋不過來,她將那臉輕輕的貼了上去,感覺好像貼到了一根小火棍兒上一般的舒服。她那細長的手指沿著那隆起的一根精索滑了下來,摸到了他那精緻的一陰囊上,那是很美妙的一種滋味,她禁不住用舌頭舔了幾下。這時,她也感覺到齊心遠在她的兩腿間舔了起來,要命的是,齊心遠的舌尖竟挑弄起了她那顆已經突起來的肉豆豆上,每挑一下,都讓她渾身顫抖。她情不自禁的將雙腿又分了開來,她好希望那張開的洞口上能有東西給以安慰,果然,很快那熱乎乎的唇舌便著了上來,從下到上的划動著,像嘴饞的孩子在舔一塊不捨得吃掉的蛋糕。這讓她非常的害羞而且興奮起來,她也學著樣子把手裡那一根粗大的香蕉送進了自己的小嘴裡像吃雪糕一樣的吞吐起來。以前聽說過「吃雪糕」、「吞熱狗」、「吹簫」之類的詞,現在終於明白了原來是這麼一回事兒,原來這東西是這麼好玩兒。她試探著讓那熱乎乎的肉槍搗進自己喉嚨裡面,她想,這時候齊心遠應該感覺非常爽的。但自己很快就被搗出了眼淚來。她只好作罷。但她依然喜歡用舌尖在那硬硬的棒子上舔來舔去。

  齊心遠在她的蛤肉上又吸又舔的,很快她就控制不住的扭了起來。裡面的蜜汁很歡快的往外流著,一陣陣的癢襲了上來。她急忙吐了那神龍倒過了身子,很害羞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脖子裡。齊心遠一個翻身,將她壓到了身下,重新分開她的雙腿,舉著那硬硬的傢伙搠進了她那濕滑的肉洞裡。

  「哦——」於音幸福的叫了一聲,那粗大的肉棒撐得她好緊,要不是自己彈性好得很,一定會被撐裂開的。那灼熱的肉槍慢慢的往裡走,直到頂住了她的嬌嫩花蕊。

  「嗯!~~~」於音兩手不由的抓緊了齊心遠的雙臂,齊心遠支著身子,可以全景的欣賞到於音那雪白的胴體。兩朵乳房很性感很誘人的隨著她的身子晃動而波動起來,紅紅的乳頭如兩顆熟透了的桑葚,齊心遠身子一弓,那肉槍便頂到底部,這時於音那雪白的小腹上就會隆起一道嶺來。她那黑色的倒三角陰毛非常整齊,齊心遠很愛看自己的神龍在那一片森林裡出沒。

  「啊——哦——」從來沒被如此巨大的肉槍插過的於音一陣陣的呻吟起來,那蜜道夾得越緊,那快感就來得愈加強烈。

  齊心遠橫插了豎插,身子變換了好幾次位置,直插得於音叫苦不迭,於音已經謝了好幾次洪了,齊心遠才勉強停了下來。

  「你真厲害,人都讓你弄散架了!」於音渾身無力的癱軟在齊心遠的身邊,繼續撫摸著他那健碩的肌肉。

  「以前嘗過這滋味兒嗎?」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壞女人?」於音依然是滿臉潮紅地看著齊心遠說道。

  「你是好女人!」

  「你是我的第二個男人。我可從來沒有出過軌的。」她強調道,大凡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女人總會要表現出自己的貞潔來的,而不希望被對方看成是風塵女子。哪怕是做了妓女的人也不願別人把自己看得很下賤。

  「我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有許多男人打過你的主意,老梁就是一個嘛。」

  「瞧都不想瞧他一眼,太猥瑣。一看就不是個好人。」

  「我算是好人嗎?」

  「你都壞出水來了!」

  「呵呵,不壞出水來的話,女人還會喜歡嗎?」齊心遠開始在床上穿起衣服來。

  於音把身子湊到了他的面前:「不想再摸一會兒了?」她挺著雪白的胸脯,已經送到了齊心遠的臉上。齊心遠俯下臉來,噙住了一顆紅棗子吸咂起來,同時兩手按在那雪白上盡情的揉捏著。於音拖著齊心遠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齊心遠不想拖得太久,他還想去襲擊一下就住在這附近的月影。

  「我想讓你再犁半個小時的地!」於音任性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不放他起來,兩腿分開叉在了齊心遠的身上,然後強按著犁鏵插進了已經被犁得濕軟的地裡。齊心遠又像一頭牛似的在於音那片濕地裡耕耘起來,那犁越犁越深,因為已經被犁透,所以那犁在地裡便行走如飛起來。土浪一層層的一片片的蓋了過去。

  被犁得舒舒服服的於音終於放過了齊心遠,但她還是戀戀不捨。

  「我可不能欺人太甚,別忘了,你們還沒有離婚呢。」齊心遠還是堅決的穿上了衣服。

  齊心遠被於音送出來之後,齊心遠倒有些捨不得了。但他必須得走了。

  「一定不要跟他吵,要和平分手才是上策!」齊心遠擔心於音會再次被打。

  「放心吧,我會保護自己的。」她最後又吻了齊心遠一下才放開他。

  當齊心遠走出樓之後,卻發現一個男人正坐在他的車子邊上抽煙,那紅紅的煙火頭一陣明一陣暗的。不用猜,這一定是於音的丈夫小許了。

  「怎麼不回家呀?」齊心遠很有些尷尬的說了這麼一句。

  「呵呵,有人替我關心著我的老婆,我還用得著回家嗎?」小許緩緩的站了起來。

  「別誤會,有人請我們兩個,於是我送她回來了。於是……我上去坐了一會兒。」

  「這一會兒可夠長的呀。」小許抬起手來看了看腕上的表,「想知道我在這兒等了多長時間了嗎?」

  「呵呵,我有這個必要嗎?」齊心遠也不打算再跟他客氣,他打了於音那賬還沒跟他算呢。

  「我在這裡可是等了整整兩個小時了,這麼晚了,一個有婦之夫到一個男人不在家的女人家裡,你什麼意思啊?是不是別人的老婆就特別有味兒?」

  「你還有臉說自己是個男人?你把於音當自己的女人看待了嗎?你懷疑她,還動手打了她!一個男人把那麼狠的巴掌往自己的老婆臉上掄,你不覺得羞恥嗎?還好意思在這裡責問起別人來了!」

  「我的老婆我有權教訓,還輪得著你來管了嗎?我看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兒!」

  「今天這閒事兒我可管定了!」齊心遠聲音並不大,但卻很堅決,很有份量。

  「你打算怎麼管法兒?你憑什麼在這裡對我指手劃腳的?」

  「叭!」齊心遠一個擺拳打在了那個男人的肩膀上,速度之快令他躲閃不及,那男人當即滾了出去。

  「我就憑這個!記著,於音要是再受半點委屈,你再挨的可就不是拳頭了!」

  說完,齊心遠上了車子,揚長而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0
  第094章  夜戲雙鳳

  於音的丈夫小許從地上爬起來,摸了摸身上,除了臉上被路邊的冬青枝子劃破了外,並無大礙,但心裡卻暗暗發狠起來,打自己的老婆卻被自己老婆的相好給打了,哪能心裡不恨,可他知道這個人的來頭,聽說他還養著一個黑幫頭子的老婆,現在也只能是忍氣吞聲了,於是拍了拍身上便上樓去了。

  看到小許臉上劃破了皮,於音並沒有問什麼,她雖然沒有看清楚,但已經猜出來一定是兩人在下面發生了衝突。她心裡暗暗罵起齊心遠來,心想,你打了人拍拍屁股走了,就不怕他上來會報復我嗎?所以於音趕緊進了自己的屋裡將門一插躲了起來。可她不敢睡,很怕小許會一腳把門踹開闖進來再打她,更擔心他會對自己實施性虐待。畢竟跟小許還沒有辦理離婚手續,這樣住在一起是很危險的。於是,她撥通了齊心遠的電話。

  齊心遠開著車子剛出去不到半里路,便接到了於音的電話。他開著車子又轉了回來。當車子開到於音家樓下的時候,於音已經拎著一個小包從樓上走了下來。

  「我先去旅館住一段時間吧。」於音坐上車子之後說道。

  但齊心遠卻把車子開到了月影的別墅裡。

  「這是哪兒?」於音看著那豪華的別墅心裡不禁疑惑起來,在這樣的夜色裡她免不了有些恐懼。

  「我不會把你賣給人販子的。」齊心遠臉上也不笑,輕輕的按了一下喇叭,很快一個女保安走了出來。她看了看車牌是齊心遠的車子還不放心,又朝車裡瞅了瞅,見果然是齊心遠,便開了伸縮門。

  「你們老大在家嗎?」齊心遠問那女保安。

  「在。我上去叫她嗎?」

  「不用了。」齊心遠從車上下來,看見二樓上的一間屋裡的窗子亮起了燈光。他撇下於音徑直上了二樓。於音只好愣愣的坐在車裡不敢出來。

  「怎麼半夜裡才來?」月影又喜又怨的說道。她穿著一件雪白的睡衣,那玉峰的紅頂跟那渾圓的玉丘輪廓都清楚的從底下顯露出來,在淡淡的燈光下格外迷人。

  「幾個人聚會了一下,一個女的沒法回家了,先在你這裡住幾天。」

  「女的?是從哪裡又弄來了一隻野雞吧?」

  「兩人鬧離婚,被她丈夫打了,不敢在家裡睡,你就算是行行好吧。」

  「你把我這兒當成收容所了!不然你還不來了呢!」

  「怎麼會呢,以後我會常回來的,我現在已經在美協了,就是那座樓。」齊心遠指著那座高大的寫字樓說道。

  「這麼大的事兒竟然不早告訴我一聲!」

  「這算什麼大事兒?不就是換個工作的地方嗎?」

  「我費了那麼大的勁兒看來也是白搭呀!」

  「什麼事兒?」

  「噢,沒什麼麼。我是說我白在你身上花心思了,我乾脆另找一個算了。省得我天天獨守空房!」月影嚇唬起齊心遠來。

  「那我趕緊把她安排一下。」齊心遠說完就要下樓。月影卻上前摟住了他。

  「這還用你親自去嗎?讓下邊人去辦好了。」月影用她那溫熱的身子擁著齊心遠回到了床上。

  「她還在車裡等著呢。」

  「看把你急的,她是你什麼人呀?是不是你把人家搞的鬧離婚了?」說著,月影抓起了電話對下面的人吩咐起來:「讓那個女的去楊怡隔壁暫住吧。」月影放下電話得意的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道:「妥了!放心睡吧!」

  「緩緩睡著了吧?」齊心遠兩手同時在月影的酥胸上揉搓起來。

  「早就睡了,我每天晚上讓她九點之前休息。只是她老念叨你,你卻那麼長時間不回來一趟。」

  「我去看看她!」齊心遠起身欲去。

  「都什麼時間了,明天再說。」

  「她畢竟是我的女兒嘛,我也想她了。」

  「那你是想她了還是想我了?」

  「兩個當然都想了。」齊心遠搖晃著那兩朵巨乳笑道。

  「快脫了吧,你還等著楊怡上來伺候你呀!」

  「我不反對。嘿嘿,你讓她上來也行。我正好來個一箭雙鵰!」

  「今晚那女的沒累著你吧?就是沒個飽!」月影戳著齊心遠的頭嬌嗔道。

  「有楊怡陪著做真的不錯,那丫頭我還挺喜歡她的。很有味兒!」

  「騷味兒!」

  「女人就得有股子騷味兒,沒騷味兒男人就不喜歡了。你不也一股子騷勁兒嘛!」齊心遠衣服還沒脫兩手插進了月影的香懷裡上下摸索起來,又是爬山又是穿谷的,好不快活。

  「哦~~你這個壞蛋蛋,除非不來,來了就不讓人安頓的~~喲~~」月影快活的扭著身子,那睡衣底下像是鑽進了一隻兔子似的一會兒這兒鼓起來一會兒那兒又高起來的。

  「那你叫楊怡上來不?」齊心遠不提楊怡便罷,一提她,竟不想放過她了,非要她上來不行。

  「哎喲,要命了!」月影被齊心遠手捏得有些招架不住,開始求饒起來,「要叫你自己叫她!」

  「在你這裡還是你這老大的命令好使,我哪吩咐得動她?」齊心遠停下了進攻,從床上下來開始換睡衣。

  「真會裝,上回我竟讓你們兩個淫賊合夥給騙了。我下去找你的時候,你就躲在她的床上,她卻說不知道!」

  「嘿嘿,你後來是怎麼知道的?」齊心遠嬉皮笑臉的問道,好奇心使他很想知道是誰出賣了他。他估計應該是樓下的女保安。

  「剛才不是你自己招出來的嘛!你這個色狼,真是不打自招了!」月影得意的伸手在齊心遠大腿上扭了起來。齊心遠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上了月影的當,她可真是一隻老狐狸!幾句話竟把他給套弄了!

  「老婆你可真夠狡猾的!」齊心遠脫光了把睡衣扔在一邊就鑽進了月影的懷裡,「求你了,給也打個電話吧。」齊心遠拿起電話塞到了老婆月影的手裡。月影拗不過齊心遠的央求,嗔視了他一會兒,又笑著接過了電話,「6612」,月影讓齊心遠摁上號碼,自己的聽筒按到了耳朵上。

  「什麼事兒大姐。」

  「你上來一趟。」在下屬面前,這個江湖上的黑羅剎總是一副陰森森的面孔跟腔調,讓人不寒而慄。楊怡突然聽到半夜院裡來人就醒了,她一看是齊心遠的車便又悄悄的躺回去睡了,不想這時候老大卻又打電話叫她,她想也許是外面出了什麼大事兒,她披了一件衣服便上了樓,過道裡一陣涼風吹得她直打哆嗦。立在月影的門前她沒有敲門而是輕聲問了一句,「大姐,我上來了。」

  「進來吧。」月影躺在床上應道。

  楊怡進來卻發現齊心遠正半裸著身子,摟著老大,她趕緊退了出去。

  「叫你進來你就進來,裝啥?」月影微嗔著道。楊怡只好低著頭走了進來,月影示意她把門關上,她又回身把門關好,她心裡想,老大這是葫蘆裡裝的什麼藥?兩人分明是要做事了卻又把自己叫上來,都赤身裸體的,難道這夫妻兩個還要在床上辦公嗎?如果是什麼緊急事情的話,也不會顧得上風花雪月了。可看這架勢,也不像是有什麼大事的樣子。

  「上來吧。」月影低著眼皮說道。楊怡不知道她這話是真是假,難道她為自己跟齊心遠偷情的事而要懲罰她嗎?可是看看齊心遠的表情卻又不像,齊心遠正在那裡得意的笑著,楊怡嗔怒的瞪了他一眼。

  「不願上來你就站那兒吧,沒有人想罰你站的。」月影抬手就熄了床頭上的燈,屋裡頓時暗了下來,楊怡不知如何是好,便乖乖的站在那裡不動。齊心遠在黑暗中翻身騎到了月影的身上來,兩手又在她那一片酥胸上折騰起來。

  「哦——你這個壞蛋,捏疼我了!」月影在黑暗中嬌聲嬌氣的扭動著,因為齊心遠的另一隻手已經很不老實的摸到了那片禁區裡去了,他悄悄的穿過了森林地帶,向著那道幽谷進發。

  「喔——你纏住了一根!疼死我了!」月影在黑暗中拍了齊心遠一下,「再不老實我可讓小楊來收拾你了!」月影故意用這話把楊怡引進來。可此時的楊怡卻什麼也不能做,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像一個木頭人兒。但她的心裡卻漸漸明白了老大叫她進來的目的了,她是不好直接開口,肯定是這個為所欲為的齊心遠的壞主意,一向由著齊心遠任性的月影沒有拗過他才把她叫上來的。

  楊怡站在黑暗中漸漸適應了些,她開始看到齊心遠已經趴到了月影的身上並在那裡一起一落的用著力氣。原來蓋在身上的毛毯也被掀到了腳下,兩個人都是赤著身子肉搏起來。

  本來是以為老大叫自己上來有什麼重大事情吩咐,現在卻是讓她站在那裡看熱鬧。她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正拿不定主意的時候,月影卻嚶嚶的呻吟了起來。接著她又聽到月影小聲說道:「一會兒我讓楊怡收拾你!」

  「楊怡,你聽到了沒有,你大姐讓你來收拾我呢,現在就動手吧。」他一邊使著力氣一邊向站在一邊的楊怡挑釁起來。楊怡已經看得熱血沸騰,又聽到齊心遠這番話,更是慾火熾燒,她覺得身上的外衣太厚,她竟下意識的把那件外衣扯下來搭在了旁邊的椅子上。只穿著睡衣的楊怡非常的艷麗,如果不是黑著燈的話,齊心遠看了一定會垂涎三尺的。她慢慢的轉到了床頭,立在了齊心遠能夠看到的地方。床上的墊子發出了陣陣呻吟,似乎不堪齊心遠那猛烈的進攻。

  「哦~~~啊~~」月影似乎忘記了屋裡還有一個女人站在那裡,她自顧自的抒發著內心的快樂與興奮,兩條雪白的玉腿不停的扭來擺去,在淡淡的黑暗中劃著美麗的弧線。

  「嗨!嗨!」齊心遠不遺餘力的耕耘著,犁浪一道又一道的翻起來又落下去。

  「啊~~小楊妹妹,快救救姐呀~~、」月影搖頭擺尾的,那一頭秀髮也在她的枕邊流動起來。

  「姐,我……」楊怡被那情形感染著,卻不敢冒然造次,月影畢竟是自己的老大,她與齊心遠偷情老大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可現在卻是在老大的面前哪。楊怡不禁猶豫起來。

  「你個死丫頭,不聽姐的話了?哦~~」

  楊怡知道這時候再也不能裝下去了,再裝的話又得挨罵了。她一不做二不休,脫了那件睡衣便爬到了床上來。

  楊怡人還未穩住身子,就被齊心遠捉住了兩隻玉兔把玩起來。

  「姐,你看他!」楊怡嬌笑著向月影身邊靠過來。她的意圖很明顯,我上來可完全是為了你老大的,不然我可不敢來搶吃你嘴裡的肉的。

  「好妹妹,你可上來了,這死驢差點要了我的命!」說著月影把身子抽到了一邊,騰出位置來給楊怡。

  「姐,你別走,咱們兩個來對付他不更容易些,你要是跑了,他還不得吞了我呀!」話還沒說話,齊心遠就抱著楊怡從上到下的拱了起來。

  「啊——非禮了!」楊怡小聲浪叫著,那身子卻故意把那些誘人的地方亮出來給齊心遠。齊心遠一頭扎進了那峽谷裡像豬拱地似的抱著那兩條美腿作騰起來。那一帶已經一片泥濘,可見剛才站在那裡看熱鬧的時候她就已經動了春念的。

  「來,讓哥哥摸摸裡面是不是發洪水了!」楊怡兩腿扭動著,齊心遠只舔了她幾下她就叫了起來。

  「你也太誇張了吧?我還沒怎麼著呢!」

  「你舔得人家那兒好難受喲~~」

  「是好爽吧?」月影笑道。齊心遠把一根手指插了進去,那小口用力的一縮,那根手指竟被夾得結結實實的,齊心遠用力往外一抽,楊怡頓時覺得一陣爽快。

  「喔——」楊怡挺著胯來找齊心遠那根手指,齊心遠卻又把嘴蓋了上去,用那靈巧的舌尖在她那肉球上挑弄著。每挑一下,楊怡身子就禁不住的一陣劇顫,那顫抖也讓齊心遠愈加興奮起來,身下之物便硬硬的加長了一截兒似的頂在了楊怡那只綣起來的腳上,楊怡很陶醉的用那小巧的腳趾在齊心遠的胯下撩撥著。

  「遠,快給我吧,我可沒有大姐的本事,我一小會兒就不行的!喔——」她一邊叫喚著一邊扭屁股,那肉牙子在齊心遠的唇舌上磨得十分爽快過癮,裡面深處那花蕊似乎也要冒出來似的往上長著,逼得裡面的水水都冒了出來,齊心遠連吸帶舔,磨得楊怡一陣歡叫。

  「啊!!真的不行~~快弄弄裡面吧,啊~~受不了呀~~」楊怡兩手抱著齊心遠的身子往上提,齊心遠人還沒有壓上去,那一根長物早被楊怡捉住了塞進了那飢餓的慾望之洞。一陣長短結合快慢錯落的運動之後,楊怡那身子收得越來越緊,幾次要勾起身來去親齊心遠的嘴,因為她好想讓齊心遠吸咂著她的香舌,那樣才會上下過癮。可齊心遠卻把上身趴到了月影的身上來,捧著月影那兩隻波霸吮吸起來,同時不忘了用那強有力的金槍刺紮著身下的楊怡那漸漸痙攣著的慾望之窟。

  「啊~~嗯~~不行了~~」楊怡實在受不了齊心遠那一陣狂轟亂炸,身子劇烈的抖動起來,兩手緊緊的抓著身邊月影的胳膊,「姐,救我呀~~」

  齊心遠越是女人多的時候,那勁兒就越猛,那一陣狂搠直讓小楊怡叫苦不迭。

  於音被安置在楊怡隔壁並不能立即入睡,漸漸的她聽到了樓上似乎有女人求救的聲音,於是支起了身子豎起耳朵來聽,越聽那聲音越不像是被人毒打的樣子,倒像是在跟人求歡。現在她還沒有弄明白自己到底是到了一個什麼地方,更不知道這房子的主人是誰,該不會是個黑窩吧?這麼豪華的別墅裡的主人肯定不會是個小角色,看來齊心遠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了,好在打了這兩天的交道並沒有讓她感覺到這個被譽為國畫大師的人有多麼可怕,他身上倒有一種讓女人傾心的男人味兒。

  齊心遠直挺挺的躺在兩個赤裸的女人中間,卻開始盤算著如何去慰問一下緩緩了,這些日子沒來,一定在心裡罵他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0
  第095章  真情父女

  緩緩從來睡覺不插門的,因為在這棟別墅裡每天二十四小時都有保安值勤,雖說是樹大招風,可月影黑鳳凰女羅剎的名聲卻是在江湖上很有些恐怖的,誰敢輕易來招惹這個女魔頭,除非是活得不耐煩了。大凡能與黑鳳凰抗衡的那些幫頭們也都知道她的背景,輕易動搖不了她,也就不願與她結樑子。

  緩緩卻沒有想到父親會在半夜裡進來看她。有好長時間沒有跟爸爸一起了,更不用說讓爸爸摟著自己睡。她是個很懂事的女孩,齊心遠不主動來的時候,她從來不會打電話叫他,一是她也有著很強的自尊,總覺得叫來的不香,二是她能理解這個特殊的父親有著很特殊的身份,他畢竟是人,無法分身,她更不想讓父親覺得她太任性。

  齊心遠進來的時候並沒有開燈,他怕那突然強烈的燈光讓緩緩受不了。但緩緩還是從他那高大的身影判斷出是自己的父親。

  「爸!」緩緩還在半睡半醒的狀態,她懶懶的叫了一聲,卻沒有坐起來,只是將身子向裡面挪了挪。這個時候父親進來,應該能陪她一會兒的。

  「爸吵醒了你了!」

  「沒事兒,我正夢著爸爸呢。」緩緩天真可愛的一句話讓齊心遠頓時心裡一陣溫暖與心酸。哎,真難為這個可愛的孩子了,她的心裡該是多麼希望自己的父親能天天守在她的身邊呀,然而在這一方面,他絕對愧欠自己的女兒了!齊心遠在黑暗中不禁落下了淚來,如果此時緩緩又吵又鬧的嫌他這個當父親的不稱職的話,也許他就不會這麼動情了。但緩緩卻偏偏不說埋怨父親的一句話。齊心遠默默的走到了床邊來,在女兒的身邊坐下,伸出手來撫摸著她的頭。

  「緩緩,怪爸爸不?」

  「你是好爸爸,我一點兒都不怪你。」

  「可是爸爸卻不能天天陪著你玩呀,不能像人家孩子的父親那樣給女兒溫暖。」

  「我知道爸爸天天心裡想著緩緩的,我不要爸爸天天陪著,沒出息的孩子才會那樣呢。」

  「你真是爸的好閨女,想爸了嗎?」

  「想。」緩緩說著側過身來伸手抱住了爸爸。那一個想字道出了女兒對父親的思念,或許裡面還有別人成分,雖然在心裡是那麼的強烈,緩緩卻說不出口。在她的心裡,齊心遠既是父親又是大哥又是那種能讓她委身一生的情侶。這種複雜的情感讓她在自己母親月影面前無法坦然的表現出來。她覺得如果自己把這種不應該有的情感暴露出來的話,會被母親看成是不要臉的那種女孩子,她更不願讓父親這麼看她,可那種情感在吃藥之前她就已經隱隱約約的感覺到了。只是自從治療之後這種情感更加強烈了一些。

  而現在齊心遠坐在女兒的床上,對於那段時間發生的不得已的事情,更是難以啟齒,畢竟是自己的骨肉,如果不是那可惡的滅人倫的壞藥的話,也許他還可以繼續跟女兒保持那種正常的父女關係的。現在他倒覺得有些不尷不尬了。

  「知道嗎?這些日子爸也想你。」齊心遠俯下臉來,在女兒的腮上親了一下,這種親吻有別於治療期間那種行為。緩緩很希望父親的唇能在她的腮上多停留一會兒,讓她開始有些孤獨的心得到慰藉。

  「緩緩知道爸很忙的,不怪你。思思姐還好嗎?」

  「你想見見她嗎?」

  「如果她願意的話,你讓她到這裡來玩兒好嗎?我媽應該不會介意的。我想我們也會成為好朋友的。」

  「我相信,你是一個心地善良的孩子。緩緩,這些日子沒發作過吧?」

  「沒有。一直很好。」嘴上這樣說,可緩緩卻真想在這個時候再發作上一回,這樣她就可以再次得到父親的那種特殊的愛撫了。

  「那就好,以後可再也不要自己出去亂闖了。」齊心遠並沒有半點兒責備緩緩的意思,他是擔心她的安全。

  「謝謝爸爸。我已經沒事兒了,我再也不會讓爸為我擔心了。」

  「如果有機會,爸一定陪你玩兒。可是這幾天恐怕不行了,爸手頭上還有一些事要幹呢。」

  「我等爸什麼時候有空了再說,不急。我媽睡了沒有?」

  「不知道,也許睡了吧?」

  「那你還回去嗎?」

  「回哪兒去?」齊心遠不知道緩緩說的是回蕭蓉蓉那兒還是她母親回月影那兒。其實這個對於緩緩來說都一樣,她希望的是今晚能陪她睡。

  「也許我媽早就睡了吧,你就別回去打擾她了。」她特意又將身子向裡面挪了一塊兒,並把毛毯勻出了一截來。

  「我還以為我閨女要攆我走呢,老爸在外面晾了那麼久才讓人讓床!」齊心遠開玩笑的說道。

  「我開始還以為你只是過來坐一小會兒就走的呢。」緩緩把毛毯支起來讓齊心遠鑽進她的被窩裡。齊心遠上得床來,便聞到了女兒身上那種特有的少女體香。

  「跟你媽躲回貓貓,讓她找不著。」齊心遠笑道。

  「她要是來了,我也不說你在這兒!」緩緩也突然生出了讓媽媽著急的想法,很愜意的在毛毯底下笑了起來,她那豐滿的酥胸在齊心遠面前一顫一顫的十分誘人。剛才心裡那種複雜情感的驅使下,緩緩竟突然把身子移上來,像摟孩子似的把齊心遠的臉摟在了自己那溫軟的懷裡,沒有胸衣隔閡的兩波秀峰將齊心遠的臉包了起來,她兩手動情的撫摸著齊心遠的長髮,這種特母性的動作,讓齊心遠覺得好溫馨。此時,齊心遠什麼話都不需要說,他只需要感受,感受來自緩緩香懷裡的溫暖和她那酥手的溫柔。緩緩將她那尖尖的下巴抵在了齊心遠的頭頂上,兩條腿很舒服的纏在了父親的腰上,並將那寬大的睡裙撐得大開向上擼去。她幸福的陶醉在了一種自由的想像裡,她知道自己也會生孩子的,而且應該生一個跟她所崇拜的這個男人一模一樣的男孩,她會用自己的奶水一口一口的把他喂大,她的父親已經算是個成功的男人了,那麼她再生一個兒子的話,會有什麼樣的成就呢?緩緩想著想著,突然笑出了聲來。

  「笑什麼你?」沉悶的男聲從那乳溝裡升上來,同時嘴裡噴出來的熱氣在那幽谷裡散開,弄得人怪癢癢的。

  「不笑啥!」緩緩沒好意思把自己心裡所想的說出來,自己畢竟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竟然想起了未來的事情。齊心遠不再追問,兩手從緩緩那細細的腰肢上穿過去,摟住了她,而他身上那股原始的野蠻也開始大膽的膨脹起來,頂在了她那光滑的腿上。他心裡原諒著自己,只要不再進一步,這並不算是什麼的。顯然緩緩也沒有反感的表示,但他決計不再往前走一步,這樣就很好,像是站在水邊感受著清涼,而不是跳進水裡洗澡。

  「爸答應緩緩的事兒早就忘了吧?」

  「什麼事兒?」齊心遠不記得答應過緩緩什麼,或許答應得多了,說不上是哪一件了。

  「爸真忘事兒!」緩緩兩手搓著父親的頭髮嗔怪道。但並沒有真的生氣,「不是說好了的要請我當模特兒嗎?」

  「噢,是這事兒呀!」齊心遠的頭從緩緩那溫熱的香懷裡抬起來仰著臉像個大孩子。

  「是不是我不合格?」

  「非常合格!」

  「畫一張我自己看的不行嗎?」

  「為什麼要只給自己看的?」

  「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我的身子!」黑暗中齊心遠也能感覺到她的羞澀。

  「媽媽也不能看嗎?」

  「當然。」

  「那我可是非看不行了。」

  「你要是能摸著畫出緩緩來那也行。」

  「那讓我摸摸試試看。」齊心遠的兩手從緩緩的臉上摸了起來,繼而摸到了她的秀峰上。

  「爸你真壞!」緩緩顫抖的聲音藏著難以掩飾的甜蜜。那圓鼓鼓的胸脯劇烈的起伏著。齊心遠身子往下蹭了一段,那臉正好貼在了最溫熱的地方,兩手抄到了那渾圓的翹臀上。

  「緩緩是個標準的大美人兒,爸閉著眼睛也能畫出來的。」

  「我媽背上的鳳真的是爸刺上去嗎?」緩緩忽然問起了這個來。

  「當然是了。是你媽告訴你的吧?」

  「嗯!那鳳真好看!我猜別人也畫不出來的。」

  「院裡好幾個阿姨的身上都有,全是你畫的嗎?」

  「都是。是你媽讓我給畫的。」

  「你給她們畫的時候,我媽在不在跟前?」

  「不全在。」

  「那……你能控制住自己?她們個個可都是跟媽一樣漂亮的美女呀!」

  「在爸的眼裡,緩緩比她們都好看。」

  「爸跟我們班裡的男生一樣壞!」

  「誰說的?」

  「恭維女孩的男生都是有企圖的!」

  「爸爸有什麼壞企圖嗎?」

  「不知道!」緩緩嬌羞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臉上,似乎怕讓父親看到自己的臉紅。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卻聽得見她那咚咚的心跳,像是在敲著響鼓。

  緩緩現在開始明白了為什麼媽媽跟爸爸剛結了婚就離婚卻能好到現在,婚姻對於她來說只不過是一紙公文。媽媽想要的是齊心遠的心。現在她也開始追求男人的心了,而不在乎是不是與這個男人結為夫妻。

  「爸我想睡了。」其實緩緩是擔心父親熬壞了身子,她要不說睡,爸爸肯定不會睡的。

  「好的,爸陪著緩緩睡!」齊心遠正了正身子,兩手從緩緩身上收回來,並將睡衣整理了一下,仰面躺著。

  「真是個聽話的好孩子!」緩緩調皮的在父親臉上輕輕拍了兩下,又把毛毯給父親掖好,自己才躺下來。

  很快她竟聽到了父親那均勻的呼吸。她想,父親一定是累壞了。她側過身子來像對待嬰兒似的將自己的左臂枕在頭下,另一隻手搭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也完全沒有了睡意,因為她非常珍惜這短暫的團聚。天亮之後,這個可愛而調皮的大男孩又不知會跑到哪裡去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0
  第096章  癡心母女

  漁江,華夏國最大的中央政府直轄市,佔地及水域8000多平方公里。也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城市之一。

  在漂亮的城市中心,高高的電視塔下面,有一座舉世聞名的摩天寫字樓,是目前世界上最高最豪華的建築之一,與紐約的國貿大廈齊譽。

  此時,站在四十八層辦公室窗前的是一位容貌清麗,風姿卓絕的女人,淺灰色的西裝套裙勾勒出她窈窕的身材,那渾圓的翹臀透著一股三十歲女人特有的風韻。她正俯瞰著樓下鱗次櫛比的建築,胸中翻騰著一個宏偉的計劃。

  一個穿著標準制服裙的年輕女孩拿著一個文件夾向三十多歲的女人走來。

  「苑總,下午有三個客戶要約您見面,您看如何安排?」

  女人慢慢的回過身來,姣好的面容讓人見而忘俗,那嬌挺的玉峰使那套裙上衣稍微顯得有些緊張,雪白的鵝頸不飾半點金銀卻光彩照人。

  「推掉所有的預約,下午我要去見市長。」女人的目光是那樣堅決,不拖泥帶水,十分的幹練。那年輕女子便應了一聲是就回去了。

  北方還在春末的餘韻裡,而南國卻早一步竄進了炎炎的夏季。

  下午三點二十分,驕陽似火。苑秋棠穿一身標準的職業女性套裙,清秀的面龐不施脂粉也透著嫵媚,淺灰色的面料把她雪白的肌膚又襯托得不失莊重與典雅,那嬌挺的胸脯並不張揚卻內含著女性特有的魅力,作為市長的第一預約人,苑秋棠準時走進了市長辦公室。

  「曾市長好!」

  「苑總真是個守時的人哪。我這屁股可是還沒坐熱哪,你就不想讓我先喝上一口水嗎?」全國極有影響的新聞人物,漁江市長曾德華不無幽默的說道。

  「我還怕讓大市長等我呢,我倒無所謂,耽誤了市長的時間那我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呀!」苑秋棠非常爽朗的笑著,並不拘束,苑秋棠與這位知名市長打了多次交道,甚覺這是一個始終站在改革前沿的實幹家,她苑秋棠的那些雄偉規劃如果不是得了這位敢於承擔責任的市長首肯的話,即使現在也不過是一張美好的藍圖而已。她對這位市長既尊敬又感激。

  「可別這麼說,苑總不但是給本市創造了經常利潤,同時也讓咱們漁江市越來越漂亮了!現在你的知名度都要超過我這個市長了,我可得罪不起你這個財神呀!呵呵……」

  苑秋棠這次與市長會面主要是想瞭解一下關於漁江城市道路建設的事情。

  「關於招標的範圍問題,上邊不會有意見吧?」苑秋棠擔心的問,因為這事兒定下來,她才能夠踏踏實實的去做籌備工作。

  「有關中央領導也默許了。我想應該不會有什麼大問題的。」

  「這次招標不讓國外建築介入會不會讓外人說閒話從而影響了上面的看法?」

  「我是經過反覆考慮的。現在的外國人已經不是從前了,他們已經學會了咱們某些中國人的那一套,搞起了小動作來。況且,這是咱們漁江自己的事情,我不想外人參與進來,誰能真正瞭解咱們漁江人對漁江的感情?你的工程隊不敢說是全國一流的,至少在咱們漁江也是很有名氣的嘛,咱們就在全國範圍內招標,誰也說不出個毛病的。咱們的錢憑什麼讓外國人掙去?」

  「我當然是希望這個工程由我來做。可要是市長不幫我說話的話,那我可爭不過那些老牌子隊伍的。」

  「呵呵我看你缺的還是自信嘛。別的建築雖然在某些方面具備優勢,可他們遠道來戰,能會比你還有優勢嗎?這可不像我們的苑總風格呀!我想這次競標評委應該有幾個是你的老師吧?他們可是對你非常欣賞的呀!」

  一聽說評委中還會有自己的老師,苑秋棠的心裡便有了底。當初許多工程的競標就與老師的抬愛不無聯繫。苑秋棠知恩必報,雖然之前並沒有做那些拉拉扯扯的事情,可過後都給那些投了自己票的評委老師們一些豐厚的回報。這次競標他們自然不會不幫自己的忙的。至於這位大市長,苑秋棠到現在也還沒有把准他的脈,因為在她看來,這是個油鹽不進的「老頑固」。苑秋棠幾次試圖用打倒別人的方法來俘虜這個傳說中的清官,可每次卻都讓他拒之門外。「我可不想在這方面犯錯誤。我就是有些人怎麼也想不通的人生哲學。我要在我的有生之年實現我的抱負,錢,對我來說沒有任何誘惑力,你們更不要想別的,那是對我人格的污辱!呵呵,也許你們認為我這是作秀,隨便怎麼想吧。我有我的原則,看你是個女同志,我不想讓你尷尬,那種讓我丟烏紗帽的事情趕緊打住!再有第二次我可就不會這麼客氣了!」

  但苑秋棠卻一直覺得得想個法子抓牢這個牛逼的市長才行,什麼人都有軟肋的,況且人都是感情動物,有了這個硬派市長做後盾,她的事業何愁不發達?只是有一點她是堅守的,那就是自己的感情與身體。因為她身上的這兩樣東西她早就給了一個人。

  苑秋棠回去之後抓緊親自打電話聯繫那幾位老師,說是有幾個問題要請教,而實際上,她是借了這個機會去送禮。院校派的權威是很容易被打倒的,尤其是裡面還摻雜了那種純潔得讓人感動出淚花來的師生之情呢。現在剩下的就差那個老頑固市長了。總得人家的支持,無論如何也得表示一下,但直接送禮是絕對不行的了。被弄個大紅臉倒無所謂,怕的是齊心遠被這個市長拒之門外。那可就再也難潑進去水了!

  現在苑秋棠心裡唯一想到的人便是那個身心相許的齊心遠了。已經快三個月沒有見面了,心裡還真有些想他,要不是天天被工作折騰著,這日子還能有法過嗎?現在是求他幫忙的時候了,齊心遠總是在最關鍵的時候助她一臂之力,她想這一次他也一定能幫她過了這道坎兒的。苑秋棠很興奮的撥通了齊心遠的電話。

  晚上,苑秋棠的心便起伏起來,剛剛吃過晚飯她就有些坐臥不寧。

  「媽,我到底有沒有爸爸?」十四歲的女兒苑冬梅眼睛盯著電視心卻不知飛到哪裡去了。這個女孩子模樣身材都特像她的母親,連姓都是隨了母親的。別看年齡不大,但那小胸脯也已經初具規模了。

  「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來了?」每次涉及到類似的問題,苑秋棠都會趕緊躲開,顧左右而言他,但這一次顯然女兒有些不得答案不罷休的架勢。苑秋棠削了一隻蘋果遞給女兒。

  「我不要,我要爸爸!齊叔叔是不是我爸爸?」冬梅一雙大眼睛盯著媽媽的臉不放。

  「齊叔叔就是齊叔叔,怎麼會是爸爸?亂彈琴!」冬梅不接那蘋果,只好又放回了盤子裡,「想你齊叔叔了?那我叫他明天就來!」

  「我才不想他呢!都快三個月了,也不知道死哪去了!」冬梅怨怒的說道。

  「不許你這麼說他!」

  「心疼他了?那他怎麼不回來看你呀?沒良心!」冬梅有些氣急敗壞的又抓起了媽媽剛剛放回盤子裡的那只蘋果狠狠的咬了一口,好像咬的不是蘋果,而是齊心遠的肉。

  「傻樣兒,一見了人家比誰都親!」苑秋棠嬌嗔著又削起了第二隻來,她每天晚上都要吃上一隻的,因為那東西可是養顏的佳品,別看便宜。如果說她苑秋棠皮膚保養得好,與天天堅持不斷的吃蘋果有著很大的關係。

  「你怎麼知道他明天就一定能來?」冬梅還是不太相信媽媽的話。

  「剛才還罵了人家,怎麼,又盼著人家來了吧?」苑秋棠戲謔道。

  「他要是明天再不來,以後我就再也不想見他了!就是明天來我也不會給他好臉色看的!」冬梅發狠的說道。但那心裡卻巴不得今天晚上就能見到他。她不是希望他每次能帶給她的許多禮物,而更在乎與他在一起時那種溫馨。每天只跟媽媽在一起,冬梅明顯覺得生活中缺少了許多不該缺少的東西。在她的感覺裡,這不是一個完整的家。

  「你也就是說說而已,我還不知道我女兒嗎?刀子嘴豆腐心!」

  「別給我戴高帽兒啊。我可不是讓人奉承兩句就忘乎所以的人。」

  「你跟齊叔叔是什麼時候認識的?」冬梅一邊啃著蘋果,一邊審問起媽媽來。

  「媽也想不起來了。」實際上她是不想跟女兒說起過去的事情。

  「媽愛齊叔叔嗎?」這一句話她問得自覺還比較藝術,而沒有直接問跟齊心遠是什麼關係。

  「男人跟女人在一起就一定要愛嗎?」冬梅卻再次得到了一個很模糊的答案,「媽跟齊叔叔只是普通朋友關係。」苑秋棠一直在女兒面前掩飾著跟齊心遠的關係,因為自己無法與齊心遠結婚,所以她不想讓女兒覺得自己對待婚姻與愛情非常隨便。她怕這種人生態度會傳染到女兒身上,她這些年來一直在幸福與痛苦的交替中生活。跟齊心遠在一起的時候當然幸福,可更多的時候她是無法享受齊心遠的愛的。那是更加痛苦的一件事。她不想讓女兒重蹈自己的覆轍。雖然她自己從來也沒有為此而後悔過,但她不知道女兒是否能經受得了這種感情的折磨。

  「媽,愛是不是一定要結婚?」母女兩個竟然談論起了愛情與婚姻的關係來,對於這個十四歲的女孩來說,苑秋棠覺得這個命題太沉重,還不是她這個年齡應該討論的事情。

  「傻丫頭,是不是戀愛了?看上班裡的男生了?」苑秋棠知道這個丫頭還不是懂得愛情的時候,不過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卻開始了朦朦朧朧的情感。如果她對哪個男孩子有了好感,也許是很正常的事情。畢竟女兒已經進入了青春期了。她那鼓鼓的胸脯跟早就到來的經期就是證明。

  「愛上一個不回家的人……」苑冬梅一邊唱著,一邊從沙發上下來,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1
  第097章  鬥氣

  「趕快收拾一下上學走吧。」看著苑冬梅拖拖拉拉的樣子,苑秋棠催促道。這孩子今天怎麼這麼不緊湊,拿個東西都懶得要命。

  「媽,求你跟我們老師告個假啵。我真的不想去了!」苑冬梅乾脆把書包扔在了沙發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天塌下來也不管的架勢。

  「怎麼了,不舒服?」苑秋棠趕緊走過來查看,把手按到冬梅額上試她的體溫。

  「我不熱,是那個來了,疼!」冬梅眉頭緊蹙的樣子,好像很痛苦。

  「不會是想逃學吧?」苑秋棠不相信的說道。那眼睛狐疑的看著冬梅,剛才的緊張變成了一種擔憂。

  「誰想逃學呀?人家可是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好學生呢!你這話就是我們老師聽了都會跟你急的!」

  苑秋棠心說,都這份兒上了還這麼貧嘴,肯定是裝出來的,小東西的演技還差著呢,一說話就忘了表演了!她想起了昨晚說過齊心遠要來的話,也許……

  「梅子。等你齊叔叔來了,我讓他先到家裡來吧,也好替我照顧你一下,那個菲律賓女傭我可不敢倚她。」

  「好吧,啊,疼死了!」苑冬梅身子綣縮在沙發裡,手捂著肚子狀極痛苦。

  「媽送你去醫院吧。」苑秋棠看她那樣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她怕萬一真的有病。

  「不用,你快找點止痛的藥吃了就好了。」冬梅偷偷的拿眼去看媽媽的表情。這一細節卻讓苑秋棠看在了眼裡,於是放下心來去拿了些止痛片又倒了杯子水給冬梅。

  「媽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呆會兒再吃。哎喲——」冬梅又禁不住呻吟起來。

  「那我走了,我會給你們老師打電話的。」苑秋棠猜這小丫頭一定又耍什麼鬼把戲了,不去在意,上班去了。

  齊心遠上午九點便到了漁江。他希望苑秋棠能到機場去接他。可苑秋棠卻說自己正與昨天推掉的幾個客戶談生意,一時脫不開身,讓他自己搭車先到家裡,冬梅在家,說是肚子疼,順便照顧一下她。

  「那好吧。」齊心遠接到苑秋棠的電話有些失落,要不是聽說冬梅在家裡的話,他一定會先到別處去玩一玩的。

  當聽到有人敲門的時候,苑冬梅像是吃了興奮劑似的從沙發上跳了下來,從貓眼裡一看,果然是齊心遠。她忘記了自己是在家裡裝病的。

  「齊叔叔!」冬梅沒有先去接齊心遠手裡給她的禮物,而是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你媽說你身體不舒服是嗎?」齊心遠看著冬梅的臉色不像是有病的樣子。

  「好了!」

  「那怎麼還不去上學?偷懶是吧?」齊心遠在冬梅的臉蛋兒上愛憐的捏了一把。

  「那誰在家等你呀?這麼大一座房子,平時我跟媽住的時候都空蕩蕩的,你一個人不嫌寂寞呀?」

  「寂寞?你小小孩子也知道寂寞?」齊心遠被苑冬梅摟著脖子進了屋裡。

  「齊叔叔,怎麼這一回這麼長時間也不來看看冬梅了?可見你心裡根本就沒冬梅。」

  「誰說叔叔心裡沒有冬梅?叔叔這不是來看你了嗎?」齊心遠與冬梅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發裡,那手還摟著冬梅的纖腰。三個月不見,冬梅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儼然一個大姑娘。齊心遠並不敢肯定這個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但苑秋棠卻硬說這是他齊心遠的種,因為她從來沒跟別的男人好過。除了齊心遠,她連一次戀愛都沒有談過。

  不過,冬梅左耳朵後面那個小小的倉囤兒卻讓齊心遠覺得與自己十分相像。以前他沒仔細看過,只是苑秋棠說過,今天正好有這個機會了。

  「冬梅,讓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沒有?」

  「當然洗了,你才不洗臉呢。」這樣說著,冬梅還是偏過腦袋來讓齊心遠檢查她的耳朵乾淨不乾淨。齊心遠兩個手指輕輕捏著她的左耳,那耳後果然有一個與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倉囤兒。

  「你耳後還真有個小倉囤兒哪!」

  「怎麼了?這是我一出生就帶著的,媽媽說有倉囤的孩子餓不著!」冬梅自豪的說道。

  「你看叔叔這裡也有一個呢。」

  「你也有?快讓我看看?」冬梅興奮的跪在沙發上把身子偏到齊心遠的左邊來查看他的耳朵。她那豐滿的兩座玉峰正蹭在齊心遠的臉上她卻絲毫沒有察覺,也許已經察覺了而根本不在乎,因為在她的心裡,這個齊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親一樣,他疼愛她,呵護她,卻從未對她動手動腳的。更何況一個十四歲的女孩是不會太顧忌男女之別的。

  「還真有哎!一模一樣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個位置哪!」冬梅又把自己的左耳朵湊到了齊心遠的眼前。

  「冬梅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齊心遠把嘴湊到了冬梅的耳邊,那嘴裡的熱氣暖得她有些癢。

  「叔叔你真壞!」冬梅並沒有躲避,倒真想齊心遠能在那兒親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說著齊心遠張開嘴把冬梅的耳廓含進了嘴裡。

  「啊——癢——」冬梅興奮的叫了起來。她乾脆抱住了齊心遠的身子。那耳朵是女孩子極其敏感的地方,更別說讓這麼一個大男人含在嘴裡呢。齊心遠的舌頭在那耳朵上舔弄著,冬梅只好扭著身子躲了起來。她那嬌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揉搓著,讓齊心遠身子一陣陣的燥熱起來。冬梅小的時候齊心遠還曾抱著她光光的小身子給她洗過幾回澡,可現在即使她穿著整整齊齊的學生裙齊心遠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來,身上那原始的慾念不受控制的竄上來要做壞事了,而這個趴在他懷裡的冬梅卻絲毫沒有察覺。

  「冬梅大了!」齊心遠嘴上這樣說,心裡卻是說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當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說,這倉囤也能遺傳嗎?」冬梅抬起臉來,那嬌挺的胸脯也離開了齊心遠的身子,但他卻能用眼睛來享受了,學生裙上衣領口處裸露著她那少女的潔白肌膚,如陽春白雪,刺得齊心遠渾身燥熱起來。

  「這個叔叔真不知道。」

  「連這都不知道!那你說,有沒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兒?」冬梅兩腿跪在齊心遠的身上,兩手卻勾著他的脖子,目不轉睛的看著他的臉。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讓我當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現在叫我就答應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願!」齊心遠笑嘻嘻的,並不正經回答她的話。

  「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不許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馬虎眼兒!」冬梅努著小嘴兒嗔道。

  「我也是跟你說正經事兒呀!我不是說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應的。來,叫爸爸!」齊心遠兩手托在冬梅的腋下,真像手裡托著女兒。這時候的齊心遠心裡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認這個女兒的,哪怕是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認她,因為這個冬梅不論是相貌還是品性上都讓齊心遠覺得喜歡。在某些方面,這孩子跟他的思思倒有些相像。也許苑秋棠說的對,這就是自己的女兒,他幾次想跟苑秋棠提出這件事兒,但都是最終又把話嚥了回去,原因就是他真怕這孩子萬一不是自己的,便會讓苑秋棠在心裡說他自作多情了。

  冬梅自以為自己就是齊心遠的女兒無疑,不然母親不會讓自己那麼親近這個齊叔叔的,而且她也看出來了,當媽媽一個人孤獨的時候,她總會一個人在那兒出神,她相信,這個時候媽媽一定是在想著齊叔叔了。每次冬梅提到齊心遠的時候,媽媽就會顯得特別激動,所以她斷定這兩人的關係絕非一般。所以每次即使齊心遠與她冬梅有什麼親密的肢體接觸的時候,苑冬梅也不會往別處想的。

  「不想跟我說實話是不是?」苑冬梅簡直就是威脅起來,那小臉上的表情也非常嚴肅了。

  「嘿嘿,我覺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兒那你得問你媽媽去呀!」

  「不理你了!」苑冬梅突然惱了似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賭氣的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那門也摔得山響。

  「冬梅!」齊心遠再想挽回什麼也已經晚了,「這小傢伙!」齊心遠自己玩弄著給冬梅買來的玩具,很無聊,一個大人被一個孩子閃在那裡好沒趣。看來事情只能等到苑秋棠回來,自己是無法收拾這殘局的了。

  苑冬梅硬是憋著直到苑秋棠從公司裡回來。

  「冬梅呢?」苑秋棠看到齊心遠心裡一陣激動,但還是努力掩飾著。齊心遠朝冬梅的房間努了努嘴。

  「怎麼了?你們兩個鬥氣了?」苑秋棠放下了手裡的小包很柔情的看了齊心遠一眼,沒捨得責怪他,逕直朝冬梅的房間走去。

  「冬梅,媽回來了!」

  「我在睡覺!」冬梅在裡面沒好氣的回道。沒有開門的意思。苑秋棠只好退了回來坐到齊心遠的身邊。

  「怎麼回事兒?」

  「她問我是不是我的女兒!」齊心遠說著抬起眼睛來看著苑秋棠。

  「你怎麼跟她說的?」

  「我能怎麼說?我覺得……」

  「你知道就行了,她還小……」

  「可她……」

  「遠,聽我的吧,好嗎?」苑秋棠身子不由的傾了過來,偎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這個女兒的內心太豐富,齊心遠也感覺出了她的細膩,不好強求,也許她的想法是對的,等冬梅大了再告訴她,可他也很想知道事情的結果。

  「我……」

  「如果我給你一紙親子鑒定的話,那是最有說服力的了,可你不覺得那會同時傷了咱們兩個人的心嗎?」

  齊心遠也想過,即使親子鑒定能夠證明這孩子是他齊心遠的話,也不能保證她跟別的男人有關係的,所以最關鍵的還是她那顆心。齊心遠能感覺得出來,他是這個女人唯一的寄托。齊心遠把手伸過來將有些疲憊的苑秋棠摟進了懷裡,雖然在外面叱吒風雲,可她也需要一個男人寬闊的胸懷作為停靠的港灣啊!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51
  第098章  不做乾女兒

  「遠,咱們不出去吃了,今天我親手給你燒幾個菜好嗎?」苑秋棠從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抬起俊臉來柔柔的說道。

  「我想吃你!」齊心遠用牙齒輕輕的咬住了苑秋棠那溜直的鼻子。

  「喏,那兒還有兩隻耳朵呢!」

  苑秋棠剛想站起來的時候,齊心遠卻一把抱住了她,在她的胸脯上親了起來。

  「遠……別……傭人會進來的,到做飯時間了……啊……」

  果然那個菲律賓傭人敲門之後進到裡面來了,齊心遠趕緊放開了苑秋棠,苑秋棠滿臉潮紅的從齊心遠的身上下來,對那女傭人說道:「今天我自己來做吧,我想讓他嘗嘗我的手藝。」

  「需要我來幫忙嗎?」那女傭人笑著問道,她巴不得天天由主人來做,還省了她的力了。

  「不用了,就讓他來當下手了!」苑秋棠笑著瞥了齊心遠一眼,嬌嗔道,「還不快來,你還想吃現成的呀?」

  齊心遠跟到廚房裡來,從後面攬住了苑秋棠的細腰,壞壞的道:「我倒想吃現成的,你有嗎?」齊心遠的手握在了那能生產現成東西的地方。

  「你要真想吃我倒能給你找個奶媽,你看那個菲律賓女傭怎麼樣?」苑秋棠回過頭來戲笑道。

  「我想吃你的。」

  「饞貓!快幫我摘菜!」苑秋棠在齊心遠手背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廚房裡丁丁噹噹的響了起來,可齊心遠的手卻沒少在苑秋棠的身上襲擊。

  「啊……壞蛋……」

  「寂寞了吧?」她的耳根被廝磨著。

  「你……那麼長時間……我……都想成淚人兒了……」

  「我也……想你……這兒……」手伸進了衣服裡面像螻蛄在地表下拱動。

  「啊……幹活吧……飯要晚了……」

  「不急……」那手從上面伸到了下面,進入了森林地帶穿梭起來。

  「哦……」林濤陣陣……

  盤碗碟子在緊張激動中端上了飯桌。

  「是你惹的她,你去叫她吧!」苑秋棠嬌嗔的白了齊心遠一眼,又朝苑冬梅的房間努了努嘴。

  「不會是真生氣了吧?」

  「我哪兒知道,誰知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弄僵的?」

  「好吧,要不要找捆柴禾背著?」

  「你還真要負荊請罪呀?」

  「有必要的話,你還真得給我準備著呢。」說著齊心遠起身來到了冬梅的門前。他輕輕的敲了兩下。

  「幹嘛?」冬梅在裡面粗聲大氣的問道。

  「吃飯了,快出來吧。」

  「不餓!」

  「給叔叔個面子吧。有什麼事兒咱好商量嘛。吃飯要緊哪,可別餓壞了身子喲,冬梅,你出來看看,叔叔身上都背著啥了?」

  門開了,冬梅只瞥了他一眼,還真注意了一下。

  「騙子!」冬梅白了齊心遠一眼,因為在齊心遠的背上什麼也沒有。

  「可別對著你媽這樣說喲,否則她還以為我欺騙了你的感情呢!那誤會可就大了!」

  冬梅自覺的去洗了吧臉來到了飯桌前坐下。現在那個菲律賓女傭立在一旁等著吩咐。

  「羅拉,一塊兒吃吧。」

  「不,小姐,你陪齊先生吃吧。如果沒事兒的話那我先出去了。」羅拉笑著退了出去。苑秋棠夾了一隻大蝦放進了齊心遠面前的小碟子裡:「這是今天羅拉剛剛從漁民手裡弄來的,鮮著呢。」

  「我也要吃!」冬梅賭氣的說道。

  「自己動手!」苑秋棠知道冬梅在故意搗蛋,嬌嗔道。

  「他都成人了還夾著人家吃,我還是小孩子呢,憑什麼不先夾給我吃呀?」

  「搗蛋鬼!」苑秋棠嗔怒著又夾了一隻送到了冬梅的面前。

  「這還差不多。媽,既然這麼喜歡齊叔叔,就答應嫁給叔叔得了!」

  「傻話,你齊叔叔可是成家的人了!」苑秋棠也笑著說道。

  「那就做劉叔叔的情人嘛!」

  「吃飯都堵不住你的嘴!小孩子亂插嘴。我跟你齊叔叔只不過是普通的朋友!」苑秋棠見冬梅越說越離譜,白了她一眼。齊心遠也跟著笑了。

  「齊叔叔,我媽說你們只是普通的朋友,是真的嗎?」

  「你媽說真的就是真的了,呵呵,我哪敢指望娶上你媽這樣的老婆呀?」

  「媽,你要是真的跟齊叔叔是普通朋友的話,那我可要向他進攻了?」冬梅詭譎的看了兩人一眼說道。

  「又在胡說八道了!」

  「我不能讓齊叔叔娶我,我可以做他的情人呀!現在都興這個的,又不是違反什麼人倫的事情,反正你們也說了,我跟齊叔叔之間又沒有什麼血緣關係,怎麼了?」

  「你……」苑秋棠舉起了手裡的筷子嚇唬冬梅。

  「愛是我的自由!」冬梅笑著躲到了齊心遠的身上。

  「沒大沒小的!」苑秋棠知道她這是在逼問關於她的身世問題,因為她一直覺得自己就是這個齊叔叔的女兒。她用這一招就是想刺激一下媽媽,看她什麼反應。

  「我怎麼沒大沒小了?現在是因為你跟齊叔叔是朋友我才叫他叔叔的,等我到了十八歲,我當然可以追求自己的愛情了!難道你們是朋友我就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嗎?」

  「吃了飯睡覺,下午去上學,別在家裡搗亂!」苑秋棠用筷子敲著盤子沿兒催促著。

  「吃飯時不能用筷子敲盤子的,連羅拉都知道這不合適的!」冬梅反擊道。

  「呵呵,咱們冬梅倒是個挺時尚的女生呢。」齊心遠卻從來不與冬梅為敵,一旦起了戰爭,他總會不自覺的站在了冬梅的一邊。

  「都讓你給寵壞了!越來越不像話了!」

  「我倒覺得我們爺兒倆挺投緣的!認我做乾爸你媽是不會反對的。」

  「得得得,再寵著她就要上天了!」

  「要當你就當我的親爸,乾女兒我不幹,一聽就讓人噁心死了!」

  「吃飽了沒有?快去睡覺去。我有話要跟你齊叔叔說。」

  冬梅只好不情願的離開了飯桌,洗漱後又回了自己的房間。

  「談談你的事情吧。看看我能幫上什麼忙不?」

  「那幾個評委我已經打點好了。只是這個市長油鹽不進,拿他沒辦法!」提起曾市長來,苑秋棠就覺得頭痛。因為她現在還有些看不透他,覺得他是個城府很深的官僚,怕的是萬一得不到他的支持而毀了自己的大事那就太不划算了,憑著自己經營細密的頭腦若是在這次競標中失利的話,也會讓外人笑話的。

  「我這次來特地帶了些值錢的小玩意兒,我想找準了機會,他應該能夠接受的。」

  「你不要把他看得太簡單了,我連續兩次吃了他的閉門羹,還讓他警告了一回,我覺得那簡直就是最後通牒了!我可不敢再冒這個險了。能保持這樣,至少他還不是我的敵對者就不錯了。」

  「總得主動出去才好。你沒有試過別的辦法?男人喜歡的可不中是錢呀!」齊心遠試探著問道,他真的害怕苑秋棠會用自己的色相去勾引這個手握重權的男人,那自己可就戴定了綠帽子了!

  「你說啥呀!我可是有著自己的原則,送錢送物都可以,別的我從來不幹的!小心眼兒,你是怕我把自己給送出去了吧?」

  「嘿嘿,沒有就好,要是把你送出去了的話,那我可是折大發了!那不是掏了我的心肝兒了嗎?」齊心遠一手把苑秋棠的纖腰摟了過來。

  「咱們到屋裡談吧。」苑秋棠被齊心遠撩得早就有些心急火燎的了,在這裡都坐臥不寧了。

  「我當然更想跟夫人一邊一邊了!」

  「小點兒聲兒,別讓冬梅聽見了,小傢伙老抓著我不放,我都讓她嚇怕了!我看她是想爸爸都快要想瘋了。」

  「那就讓我做爸爸好了,反正我又不是冒充的。我可是貨真價實的爸爸呀!」

  「你讓我怎麼跟她解釋咱們的過去?她會怎麼看我這個當母親的當時的瘋狂?」

  「現在的孩子比咱們那時候不是更瘋狂嗎?她自然會理解咱們的。」

  「可我……還是怕……」苑秋棠被齊心遠擁著那纖柔的身子進了她的房間。一進屋裡,苑秋棠就控制不住的一陣瘋狂的雨點般的親吻。齊心遠躲開了她,故意捉弄她道,「你不是讓我進來跟你談正事兒嗎?」

  「壞……嗯……」苑秋棠竟不顧一切的解開了齊心遠的衣服,伸手抓住了他的野性。

  「我不在的時候你沒讓別的男人碰過吧?」齊心遠兩手在那挺拔的玉峰上揉捏著,嘴不時在她那粉紅的面頰上親吻著。

  「再胡說我可不理你了!我的身子只有你一個人碰過的!都讓你這傢伙吃獨食了!」苑秋棠雙眼癡迷起來,像喝醉了似的。

  大手帶著狂野的粗魯探進了那整潔高雅的裙子底下,從那光滑的腿上摸了上去。

  「哦~~」苑秋棠呻吟著帶著齊心遠的身了倒在了床上。身子在扭動之中配合著男人的手將那緊身的內褲退了下來。

  「啊……快些……你那調皮的女兒會進來搗亂的……」

  「要不是我自己的女兒的話,我可真想……」

  「貪嘴的傢伙!哦……」深淵裡扎進了一條巨龍,並迅速上下翻騰起來……

  「啊……你一上來就騰雲駕霧的……也不會……」

  齊心遠舔著她的玉頸,撩撥得苑秋棠那身子火熱火熱的,像是醞釀了很久的火山就要暴發似的。齊心遠重新抽出了身子,一隻手在她那玉腿之間摩挲起來。另一隻大手則揉捏著那嬌挺的玉峰,雖然齊心遠見了女人不外乎這幾種姿勢,可每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下都有著不一樣的感覺,他的一根手指撥弄開了苑秋棠那緊貼在一起的肉縫兒,豐滿的肉壁濕潤而爽滑,當齊心遠的舌尖舔弄著她那乳尖上那顆紅櫻桃時,苑秋棠再次呻吟了起來。

  「哦——」來自深處的呻吟越來越強烈,巨大的能量讓那雪白的胴體在床上扭動起來,兩條玉腿不停的交錯著,那一片濃密的陰毛惹人性起,齊心遠五指穿了進去,采住了那洶湧的細毛抓了起來。

  「啊——哦——」苑秋棠一邊呻吟著一邊將手夠到了齊心遠的股間,抓住了那雄起的一根。她一邊擼著一邊往上提著,齊心遠知道她要幹什麼了,於是很順從的把身子調了過來,兩腿騎在了她的脖子上,這是他們早就習慣了的一種姿勢,各取所需。齊心遠不去舔她,而是在那一帶吹起了氣來,而苑秋棠則兩手擼著那一根粗大竟伸出了香舌舔了起來。那粗大的肉槍上很快就被苑秋棠的唾液所淹沒了,正在齊心遠渴望更加入微的體貼時,那粗大便貼著苑秋棠性感的唇慢慢滑進了她的小嘴裡,同時那條小舌也在上面繼續著靈巧的纏繞。最讓齊心遠爽快的是,苑秋棠不再手扶著那根熱棍兒,而是兩手抱住了他的屁股,晃動著頭吞吐起來,那種爽快是讓人難以禁受的,要命的是她的速度與幅度都讓齊心遠非常滿意。而苑秋棠也盡力劈開著雙腿希望他來舔自己。而齊心遠只是蜻蜓點水似的來撩撥她,更讓她慾火難禁了!

  「嗯~~嗯~~」她一邊吸著那粗大,一邊央求著齊心遠的行動。齊心遠終於不忍,唇舌用力的回敬了起來,不過十幾分鐘,苑秋棠就再也受不了了,她感覺那密汁開始從自己的深處一陣陣的往外竄,一種快感刺激著她讓她渾身顫抖起來。

  「啊!哦!遠!不行了~~快呀~~」聲音與肉體一個頻率抖動著,齊心遠慌亂的調回身子讓那巨龍再次扎入了深淵狂烈的搗了起來,直到苑秋棠散了架似的癱在那裡,兩人才又趕緊穿了衣服談論起工程的事情來。

  「我準備的東西都是稀罕物件,他會喜歡的。高雅的人討厭銅臭,但很可能喜歡文物。」

  「關鍵是人家怕犯錯誤。怎麼會接受那麼貴重的東西呢?」

  「你放心吧,我會讓他覺得那東西在我的眼裡不值錢,讓他拿到手裡也不會覺得發燙的,這是藝術,你忘了我是搞藝術的嗎?」

  「我還是不明白你的意思。」

  「這是陸明那小子讓我受到了啟發,他不是在搞贗品嗎?我忽然想起來,咱就把這東西當贗品送他,他是不會戒心的。」

  「既然他都當成了贗品了,那還不是白送了嗎?」

  「你以為人家都像你一樣外行嗎?你放心吧,那些當官的可不是白癡,他能不明白送給他的是什麼成色的貨嗎?咱們說是贗品,那只不過是給他個台階下來接了咱們的東西罷了。彼此心照不宣就行了!」

  「我可真不會說。」

  「到時候這事兒交給我辦了,不過你得提供一個我跟他見面的機會。順便我還可以送他一幅畫兒什麼的,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不會讓他為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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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99章  親爸

  「曾市長,我家裡可是快要揭不開鍋了!我知道你的原則是從來不接受別人的請客,那讓你請一回我這吃不上飯的客總可以了吧?」苑秋棠在電話裡跟曾市長開玩笑道。

  「苑總呀,我算是拿你沒辦法了,好吧,我總不能太摳門兒了,看在你是我們漁江納稅大戶的份兒那也得請你一回的,你說吧,咱們去哪兒?」這個向來不隨便吃請的曾市長終於答應了一回。苑秋棠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朝齊心遠擠眉弄眼的。

  「既然曾市長讓我挑地方,那我可不客氣了?我可要挑最高檔的飯店嘍?漁江飯店怎麼樣?」

  「小心把我的工資都吃光了呀,呵呵,開個玩笑,我也有正事兒要跟你交換一下看法,就算是政」府的招待費了。不過我可有一個條件呀,不是我曾某人膽小,像苑總這麼年輕漂亮的女性,我可是頭一次作為邀請對象的,所以嘛,最好能帶上你的家人或是朋友什麼的,這樣免得有人說你什麼閒話的。呵呵,苑總,我這樣安排你不會介意吧?我可是對誰都這樣的!」

  「正好我身邊有一個朋友,他也想見見您呢。」

  「那好吧,請他一起來,晚上六點漁江見。」

  「成了!」苑秋棠很興奮的跳起來與齊心遠擊了一次掌,接著又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剛才的餘韻似乎還在屋裡瀰漫著,「每次你在,事情總會很順利的,你是我的福星!」一個香吻「叭」的在齊心遠臉上響起來。

  「你簡直跟十四年前一樣,我看沒什麼變化。」齊心遠能感受到苑秋棠身上那種極有暴發力的青春韻律壓根兒就是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的味道。

  「你不知道,我吃了回春大力丸的!我開始是聽我一個朋友說的,試著吃了幾盒兒,覺得效果挺不錯的,於是又連買了五盒……到後來,我就再也離不開回春大——力——丸了!」

  「呵呵,要是都像你這麼作廣告的話,那就賣不下去貨了,一聽這依賴性也太強了,簡直就是海洛因了!呵呵……」

  「那你說,我……比你那位……?」

  「還是你厲害。」

  「別含含糊糊的,到底我哪兒厲害?」苑秋棠那豐滿而窈窕的嬌軀纏在齊心遠的身上情意綿綿。

  「你哪兒都厲害,尤其這小嘴兒!」齊心遠笑著用手指在她那紅唇上抿了起來,抿著抿著,那手指便抿到了她的嘴裡去了。苑秋棠雙眼癡迷的看著齊心遠,吮吸起了他那根手指。

  「味……」手指被吐了出來。

  「你身上的味了……」齊心遠壞笑著道。

  「下午我得回公司裡一趟,我看冬梅也不會去上學了,你就滿足她一回吧。我真的讓她折騰苦了!」

  「好的,你放心去忙你的吧。家裡有我呢。」

  苑秋棠對那位胖胖的菲律賓女傭交待了幾句便挎上她的小包去了公司。齊心遠看了看表,估計冬梅也該睡醒了,於是在她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

  「誰呀?」冬梅顯然是躺在床上懶懶的問道。

  「你的老——情——人——」齊心遠笑著道。

  「進來吧,門沒關。」

  齊心遠推門進來,冬梅已經從床上坐了起來,她身穿著百褶睡裙兒,那豐滿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皺裡依然顯得挺拔秀麗,一大片雪白的乳根從那睡裙的領口處露出來,身上蓋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著一頭秀髮,是一副剛剛睡醒的樣子。

  「我媽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裡還有點兒事兒。」

  「她不在家更好!」冬梅努著嘴說道。

  「怎麼跟媽媽鬧起矛盾來了?不會是因為我吧?」

  「嗯……有一半兒!」

  「為什麼?」

  「告訴了你也沒用。」

  「對齊叔叔還保密呀?」

  「齊叔叔,冬梅想問你件事,不是關於我身世的事,你能說實話嗎?」

  「說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會跟你實話實說的。」

  「你愛我媽嗎?」冬梅仰起臉來天真的道。

  「這個還用問嗎?要是我不愛你媽的話,我會大老遠的跑來見你媽?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事兒了?」

  「可我媽卻一直不承認她對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時候,她常常一個人坐在那裡發呆,有一回我跟媽媽睡在一起卻聽見了她在夢裡叫著你的名字呢。」

  「你不會是忽悠叔叔吧?」

  「嗯,誰騙你是小狗兒!」冬梅很認真的說道。

  「我可不想看見我的冬梅丫頭屁股後面長出一個小尾巴來……」齊心遠笑著撫摸起冬梅的頭發來。有幾縷青絲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齊心遠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縷髮絲從她的乳根上移開,細細的髮絲從那裡拉開的時候,撩得冬梅那兒怪癢癢的。她低頭一看,不禁滿臉羞紅。

  「你才屁股上長小尾巴呢!」害羞的冬梅嗔了齊心遠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個爸爸嗎?」齊心遠的手依然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髮,冬梅溫馴的將身子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可為什麼沒有人跟我說實話?」她苦惱的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裡。

  「如果我說我就是你的親生父親的話,你會相信嗎?」

  冬梅突然挹起了頭來看著齊心遠說道:「你要是看著我的眼睛說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兒!」齊心遠堅定的說。

  「我不需要任何證據,我只需要你這句話和從今以後的呵護……」冬梅再次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胸膛裡,兩行熱淚順著她的臉頰流到了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膛上。現在齊心遠真真切切的感覺到了這個小姑娘內心那種對父愛的渴望。此時的冬梅是幸福的,這份父愛來得越遲這個有些孤獨的女孩的幸福感就會越強烈。雖然今天才相認,但冬梅卻早就在與齊心遠的相處中享受到了那種與眾不同的父愛了!因為齊心遠有意要補償自己對冬梅的愧疚,儘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兒,但還是給了她無微不至的關懷,從那關懷裡,冬梅很敏感的覺得那不是一個普通叔叔所能給予的情感。一陣溫暖之後,冬梅抬起臉來,那姣好的面龐正如梨花帶雨般的美麗,她很虔誠的把嘴湊到了齊心遠的臉上,給了他一個深深的吻。

  「爸!」

  「哎!」

  「親我一個!」

  一個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淨的額頭上。只是他捧著她的臉的時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經意的壓在了父親的身上。那種柔軟的富有彈性的滾動讓男人熱血湧動。隔著薄薄的睡裙,齊心遠甚至很清楚的感覺到了她那微微發硬的乳頂。

  「多住些日子好嗎?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來打算要住幾天呀?」

  「原來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個星期才行!」冬梅在齊心遠的懷裡撒起嬌來。終於有了爸爸,冬梅心裡那個高興勁兒自不比說,她是多麼希望齊心遠能留下來多陪陪她,還有她媽苑秋棠。這對於一個單親了十四年的小女孩來說,這幾天的父愛也是很讓人興奮的,就像一個從來沒有嘗過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隻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齊心遠領到自己的同學面前顯擺一番她的親生父親是一個多麼了不起的人物——雖然自己是一個私生子。現在這一點她已經不在乎,更何況那是自己無法變更的事實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經有了父親,而不是一個後爸!

  「爸還有許多事情要做呢,最近還有一個大賽,爸離不開呀。」

  「我還沒有把你引見給我的同學呢。」

  「以後爸一定給你這個機會的,何必那麼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熱淚再次從冬梅的眼裡滾了出來。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嗎?只是沒有告訴你而已。」

  「那不一樣的。」

  「現在心裡才會踏實。」冬梅緊緊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整個柔軟的身子都貼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淚水打濕了齊心遠的肩頭。

  ……

  晚上,齊心遠與苑秋棠如約來到了漁江飯店。曾市長也提前一步到了那裡。

  「苑總,我這回也夠守時的了吧?呵呵……」曾市長很爽朗的笑道。

  「我們是晚輩,曾市長何必跑到我們前頭去讓我們多不好看?這是我的朋友齊心遠。」苑秋棠嬌嗔著向曾市長介紹起了齊心遠來。

  「不用介紹了,我知道的,大名鼎鼎的國畫大師!」

  「曾市長,可別這麼說,你想折我的壽呀!」

  「大師就是大師,可來不得半點馬虎的。」

  三個人先後入了座,曾市長坐主,苑秋棠與齊心遠分坐兩賓。

  酒過三巡之後,齊心遠從一個包裡拿出了兩件物什來擺在了曾市長的面前。

  「曾市長見過這東西嗎?」

  「這是什麼?」說著曾市長小心翼翼的拿了起來,那是一對玉人兒。看上去很古樸,好像很有些年代了的樣子。「玉人?」

  「曾市長也聽說過?」

  「當然,聽說在甘肅一帶出土的,很值錢的。」

  「曾市長喜歡?」

  「呵呵,君子不奪人之愛的。」

  「呵呵,曾市長不要生氣,這可不是您說的那一件。」

  「不是說就出土了一件的嗎?怎麼後來又有了新的發現了?」

  「這是我一個朋友的手藝,今天特地拿來送您的。」

  「那我也不能收的,光這塊玉也是純正的和田羊脂玉,我哪好收這麼貴重的禮物?」

  「玉確實是好玉,不過用料不大,並不很值錢的,我只不過聽說曾市長喜歡這類東西,特帶過來讓您高興高興,這真是贗品。」齊心遠一再強調道,唯恐曾市長不收。

  「果真?」曾市長的目光從那對玉人上移開來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那目光裡透著一種警惕與興奮。

  「呵呵,有誰會拿著真貨卻說是仿的呢?您就放心的收著吧。」

  「這不算是受賄吧?」曾市長的臉上綻開了笑容。那東西他的確是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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