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畫魂 作者:山樵 (連載中)

rickey1270 2012-10-27 20:14: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6 59572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4
  第050章  夢裡現形

  思思的睡裙已經將她那優美的胴體包裹出了更加優美動人的輪廓來了,但往往往是被蓋住的東西越是容易讓人聯想,越會激發人的慾望。也許正是基於這樣的心理,齊心遠才一定要看一看那睡裙底下的情形。當思思的身子不停的挺動的時候,那睡裙便一點點的往上擼去,漸漸的,她那雪白的玉腿便全露了出來,更讓齊心遠噴鼻血的是,他已經清楚的看見了那並不洶湧卻是青春蓬勃的芳草。他的手再也不敢靠近了,那可是女兒的禁區呀。作為父親,看了也就罷了,可要是動了手,那可真是禽獸不如的人了。他的心裡始終保持著那一根道德的底線。但他還是大膽的用手將思思的睡裙擼了上去,作為父親,這樣來看自己的女兒也許有些猥褻,但作為一個藝術家,靜靜的來欣賞一段優美的身材應該是無可厚非的。

  齊心遠理直氣壯的坐了起來。他像考古學家剝去了一具千年古屍上的泥土一樣,將思思身上的睡裙又往上擼了一截,而且思思還很配合的抬了抬身子,那睡裙一直擼到了她的胸脯上,這樣更好一些,因為那睡裙堆起來擋住了思思往下看的視線,這樣,齊心遠就更能肆無忌憚的來欣賞了。他的目光從思思的腳趾一直到了她的胸脯,又從那高高的胸脯上回到了中間的地方,那一團算不上黝黑的芳草很耐人尋味,看樣子還有著相當的發展空間的,他情不自禁的在女兒的腿上撫摸起來。那肌膚晶瑩剔透,如凝鵝脂,甚是滑膩,可當他的手指滑到她的大腿根處的時候卻再也不好意思往裡走了,那可是絕對的禁區了。不但他覺得那是禁區,就是思思也非常敏感了,她覺得身上凡是有溝溝的地方都敏感的不行,只要別人一碰,她就會緊張的,齊心遠手指在她的小腹與大腿的連接處撫摸著的時候,她就有著這樣的感覺了。

  「爸,我怕癢!」思思的臉已經紅漲起來,此時她只所以要靜靜的接受父親的欣賞,正是在鍛煉著自己的定力,因為她真的想給父親當個好模特兒的,如果父親用手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話,那又怎麼去做他的模特兒呢。

  齊心遠只好拿開了手。

  「別的地方爸爸都可以摸的,可那兒卻不能動,太胳肢人了!」思思感覺父親把手拿開了,知道父親是誤解了自己的意思。

  齊心遠的手卻不好意思再放上去了,就像是被人喝走了之後不便再回來一樣。

  「爸,你摸吧。沒事兒。」

  「思思,要是換了別的男人,你也會讓他摸你嗎?」齊心遠一想到等思思長大了會嫁人的,要是讓別的男人娶了去,那豈止是摸呀。他的心裡便酸酸的了。

  「我只讓爸一個人摸。」

  「如果將來思思嫁了人的話,那個男人若是知道了思思早就讓爸爸摸過的話,那個男人還不得氣死呀?」

  「思思不嫁人就是了!」

  「你想當個女光棍兒?」

  「那又有什麼不好的?我只要有爸爸就行。」

  「那讓爸親親你的小肚肚好嗎?」

  「只要不是癢的地方,哪兒都行!」思思的臉更紅了,她也好想讓爸爸親一親她的肌膚。齊心遠俯下了身子,先在睡裙下那靠近乳溝的地方親了一下,又親起了她的小腹來,思思雖然有著心理準備,但還是禁不住身子抖了一下,彷彿那兒比她的乳房更嬌羞。他貼著她的小腹朝下吹了一口氣,那氣流將幾棵彎曲著的芳草吹動了,在氣流中不停的抖動起來。

  「壞爸爸!」思思的心忽忽的跳了起來,她下意識的並緊了雙腿,但那根本無法將那一帶遮掩起來,因為思思沒有怎麼反對,齊心遠更大膽了一些,他的嘴越來越靠近了那裡。他又吹了一口,這一次他的氣息很均勻,所以吹了好長時間。思思有一種沐浴在春風裡的感覺。然後他的大舌頭偷偷的伸了出來,貼著她的腹溝往下滑行。

  「嗯~~你不是好爸爸了!」思思微微的綣起了雙腿來,齊心遠只得停了下來。

  「讓爸看一下好嗎?」

  「不好!你是壞爸爸!」思思將身子側轉了過去,將那雪白的屁股對準了齊心遠的臉。她的屁股真白,而且很豐滿,也很圓潤。齊心遠的手禁不住在那渾圓的屁股上親了起來。他再往下看時,自己的睡衣被頂起來的地方已經濕潤了。他只想欣賞,不想褻瀆了與思思的這份父女之情,齊心遠拉了毛毯又蓋在了她的身上。但他並沒有讓她把那睡裙拉下來,她的胸脯以下還是赤裸著的。

  「思思,咱們睡吧。」

  「嗯!」思思也感覺到今天的遊戲玩的有些玩火了,父親能適可而止讓她舒了一口氣。她重新轉回了身子來,「我允許爸爸也脫了睡衣睡覺,我絕對不會限制爸爸裸睡的自由的!」思思又調皮起來。

  「我不敢,我怕經不住思思這大美人兒的誘惑呢!」齊心遠話裡有話的說道。

  「還大畫家呢,那誰還敢給爸爸做裸模呀?」說著,思思竟主動替父親脫掉了睡衣。

  剛開始的時候,思思的確曾懷著報復的目的親近這個親生父親的,她曾想在父親之間製造讓他們無法解除的矛盾,讓他們品嚐一下被人拋棄的滋味,可現在,她已經在與父親的親情與肉體之間無法自拔了。如果現在硬生生的將她跟父親拆開的話,她一定會非常痛苦的。如果那樣,她情願再回到養父母的身邊,就當沒有這個親生父親了。所以,現在能跟父親在一起倒是一種快樂了。剛才齊心遠在她那雪白的屁股上親的那一口也讓她好幸福。這個丫頭很有心計,那一次父親不小心夢中遺精灑了她一腿叉,天亮之後她竟然不聲不響,像是什麼事兒沒有發生一樣,所以齊心遠越發感激起她來,那時候,齊心遠就已經覺得思思不僅僅是她的女兒,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她又像是自己的夢中情人了。只所以說是夢中情人,那是因為齊心遠還必須照顧臉上那張作為父親的面皮。

  「思思,你把爸爸的睡衣都脫了,就不怕……」齊心遠欲言又止。思思抬起俊臉來看了他一眼,笑笑道:「你是我爸,我怕啥呀?你還能強姦了你女兒不成?」

  「可不是沒有過這樣的案例呀!」

  「那是禽獸,我知道,我的爸爸是個受人尊敬的大畫家!」思思不以為然的把齊心遠的睡衣脫掉後從毛毯底下抽出來扔在了一邊,然後自己又把身上的睡裙也從頭上擼了下來,將光光的身子貼了上去。十五歲女孩的柔軟乳房讓齊心遠控制不住自己的慾望,他再次騰了起來。而思思全然不顧,而且將一條腿插進了父親的兩腿間,把他的一條胳膊也枕到了脖子底下,像是要睡覺的樣子。兩人的胴體赤裸裸的靠著,非夷所思。天下不論什麼樣的男人都不可能沒有想法的。但是思思的純潔卻成了齊心遠心裡的一堵牆。

  「思思,你這是考驗爸爸還是禍害爸爸呀?」齊心遠感覺到這成了他最痛苦的時刻。

  「爸要是覺得受罪就回到你的床上去呀,我可沒有強逼著你上來的。」

  「那爸爸可真的要回去了?」

  「想回去你就回去,我才不管呢。」思思的臉拱在父親的懷裡說道。

  「可我還不捨得我的小乖乖呢!」齊心遠一把摟子思思,更緊了。他已經不再擔心自己那硬硬的地方頂在女兒的小腹上了,因為她已經知道,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如果不硬那才不正常呢。思思像一隻小兔子似的乖乖的躺在爸爸的懷裡,任他撫摸任他親吻。

  許久之後,齊心遠竟然聽到了女兒均勻的呼吸。他暗暗的道:「思思我真的服了你了!」

  睡著了的思思很放鬆的放開了摟著爸爸的手,身子四仰八叉的,一隻胳膊和一條腿都露在了毛毯的外面,他輕輕的掀開那毛毯又欣賞了一會兒女兒那動人的胴體之後,側著身子,一隻手搭在思思的峭峰上,慢慢的進入了夢鄉。

  睡夢中,齊心遠竟慢慢又摟緊了思思的身子,並在她的身上親吻起來,思思被弄醒了,但她沒有作聲,自己光著身子與父親睡在一個被窩裡,他這樣實在不是他的錯,她也覺得這些日子以來對父親的折磨也太過分了,要是他真的想那樣的話,她是不會拒絕的,自從她跟父親睡在一起,她就做好了獻身的準備。但她沒有想到他能堅持到現在,她已經覺得父親是一個很不平常的男人了。換了別人,她是不會相信能讓她將處女身子保持到今天的。齊心遠的手在思思的身上胡亂摸著,甚至摸到了她的私處,思思微微扭了一下身子,很快她就聽見了父親語無倫次的夢話:「思思,我愛你!思思!我愛你呀!」那種聲音只有在夢中才會有的。這時思思斷定父親並沒有真的醒來,雖然是夢話,但聽了父親這樣的話,思思還是又高興又害羞,她不忍心打斷父親的美夢,她一動不動的由著父親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親吻著。讓她更激動也更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齊心遠趴到了她的身上去,並分開了她的雙腿。雖然與父親多少次的親密接觸,但她那都是懷著好奇與挑逗的心理主動進攻的,現在當父親在半夜裡趴到自己的身上來的時候,她的心情卻大不一樣。她想,這樣也好,要是醒著的話,也許父親齊心遠不敢越雷池一步的,她已經感覺出來父親不忍心傷害她的。齊心遠一邊親吻著思思的小嘴兒,一邊兩手在她的峭峰上揉捏著,很是瘋狂。但不知怎麼的,齊心遠卻始終沒有突破那一層關口,他的身子不停的蠕動著,那粗硬的東西只是在她的兩腿間來回抽動。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4
  第051章  移花接木

  不可否認的說,齊心遠一開始的確是在做夢,但當他在女兒的身上動了一陣子之後,他已經從夢中醒來,但此刻感覺到思思並沒有反抗的意思後,他便任性起來,若不是藉著做夢,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在思思身上如此放肆的,既然是做夢,那一切都可以遮掩過去了。齊心遠一不做二不休,乾脆趴在思思的身上運動了起來,只是,他並沒有進入她,而只是緊緊的摟著她的身子,做著類似的運動而已。

  思思一直沒有出聲,任父親趴在她的身上,她真的不忍弄醒了父親,讓他在夢中快活一回也算是這些日子來對他折磨的一點安慰了。

  齊心遠突然身子一陣抽搐,強烈的快感讓他渾身顫抖,生命的岩漿從深處噴發出來,打在了女兒的腿上。他狂吻著思思的嘴突然鬆開,像是從夢中剛剛醒來的樣子!

  「思思,我做什麼了?」齊心遠驚恐萬狀。

  「爸,你做夢了吧?」思思依然躺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很感動,畢竟父親只是趴在她的身上,並沒有傷害到她。

  「我是不是親了你?」齊心遠從思思的身上滾了下來。

  「爸爸親女兒是天經地義的,那有什麼呀?」思思也跟著坐了起來,根本不遮掩自己的身體,就打開了床頭上的燈。屋裡亮起了昏黃的光。

  「對不起思思,爸是畜生!」齊心遠在自己的頭上拍了起來。

  「爸,別這樣,你又沒怎麼著女兒,只是……只是弄到女兒的腿上了,不要緊的。」思思慢慢從毛毯底下抽出身子來,轉到了一側下了床去了洗手間。

  思思在洗手間裡先看了看兩腿間那粘乎乎的東西,她竟沒有害怕,而是笑了,笑得好甜蜜。雖然父親沒有刺到她,卻讓她在腿上感受到了一些快樂。她用衛生紙清理了一下,又用溫水洗了洗,擦乾之後又回到了床上,她甚至連身子都不側一下,正對著父親的臉走過來的。可齊心遠還是一臉的尷尬。思思抽掉了弄髒了的床單。

  「讓你笑話爸了,爸沒出息。」齊心遠一手捂著臉,很慚愧的說道。

  思思鑽進了毛毯裡,靠近父親,拉著他的手貼到了自己的身上來,「爸,別這樣,男人這樣不是很正常的嗎?我們也學過生理課的,這不就是一次很正常的夢遺嗎?」思思為了安慰太感慚愧的父親,竟然用自己那光光的身子摟著父親讓他的臉貼到了自己的酥胸上,動情的說,「爸要是不這樣,才會傷了思思的心呢!」

  「你為什麼不罵爸爸?你要是罵了的話,爸的心裡或許好受些的。」

  「我知道爸爸喜歡思思,思思不但是你的女兒,也是一個美人兒不是?只要爸爸真心喜歡思思,思思就什麼也不在乎的。」

  「你真的這麼想嗎?」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總覺得這個女孩太有心計。

  「思思什麼時候騙過爸爸了!思思說的可是真心話,不信爸摸摸這兒!」思思拉著齊心遠的手放到了她的胸口上,齊心遠不僅聽到了她那顆春心的勃動,還能摸到她的心跳。齊心遠控制不住的一手握住了思思的小乳房。思思醉意的閉上了眼睛。這一握與以往並不一樣,讓她好興奮。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要從嗓子眼裡蹦出似的。而齊心遠更是激動不已,在他的感覺中,與那一回給思思做按摩更不一樣,他同樣聽見了自己的心跳。他的手愛撫的在她那兩隻玉兔上輕輕的握著,那小兔子很有彈性,溫熱而柔軟。是那種讓人瘋狂的柔軟。

  「爸,你要是憋不住,你就……」思思沒有說出來,但那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了,她臉上那一副醉態已經說明她也憋不住了。畢竟是一個已經懷春了的少女,多日與齊心遠躺在這一張床上,如果說讓她一點雜念都沒有,純潔的跟一塊水晶一般,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因為她也是一個有著情慾的凡人。

  「思思,爸不能,這樣……爸就知足了!」齊心遠摟著思思慢慢躺下,關了燈。

  「思思不會怪爸爸的,是思思自願的。」黑暗中思思的聲音有些抖了,她從來沒這樣過的。這是第一次。

  「思思是我的好女兒,爸知道。這樣不是挺好嗎?」他摟著思思,手在她的酥胸上輕輕的揉著。他早就想好了,雖然他很想佔有自己的女兒,可是,如果一旦走過了那一步,一切也就沒有這麼美妙了。而眼下這種特別的父女親情更讓他珍惜,他甚至願意這樣與女兒相處一輩子。

  可齊心遠在感覺到毛毯底下女兒的兩腿已經騎到了他的腿上,思思的身子在毛毯底下輕輕的動著,嘴在他的脖子底下、胸膛上不停的親吻著。

  「思思,爸真的不想破壞了這種美麗。聽爸的,好嗎?」齊心遠像是在哀求思思了。

  「讓女兒親一會兒還不行嗎?只許你親我呀!」思思任性的在父親身上纏綿了一陣子才不捨的下來。齊心遠一直不說話,裝作睡著了。可調皮的思思卻慢慢的把小手伸到了下面。儘管齊心遠的屁股朝後撅著,可藏不住那雄起的一根,結果讓思思抓了個結結實實。

  「思思只是拿著玩玩兒還不行嗎?」思思小聲卻是激動的說。

  突然床頭櫃上的手機響了一聲信息,思思抓起來一看,是齊心語發過來的:「睡著了嗎?」

  思思悄悄的回了一個:「過來吧。」便又悄悄的把手機放到了原處。

  「是誰的?」齊心遠像是在說夢話。

  「姑姑讓你下去接她,她說快到門口了。」思思的一隻手還握著他。

  「都什麼時候了還過來幹啥呀!」齊心遠裝著不耐煩的說道。其實現在他很希望她能過來以解他的切骨之癢。

  「快去看看吧,別讓我姑姑在外面等了。她一個人一定會害怕的。」思思絕對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

  「你一個人睡吧,爸下去看看去。」齊心遠起身穿上了睡衣。他在女兒的臉上親了一下才出了房間。

  透過寬大的落地玻璃窗子,齊心遠並沒有看到齊心語的影子,但從那語氣上判斷,思思又不像是騙他。他開開門後走了出來,夜裡的空氣依然很涼,齊心遠緊緊的裹了裹睡衣,還是覺得寒氣襲人。等他走到柵欄外面的時候,果然見齊心語從遠處急急的朝這邊走來。

  「都這時候了還過來,也不怕著涼!」齊心遠半嗔半怨的說道。

  「不是你讓過來的嗎?」

  「是嗎?」齊心遠並不記得什麼時候讓她過來。

  「那個小妖精睡著了沒有?」

  「還沒睡吧。」齊心遠不假思索的說道。

  「都這時候了,你們爺兒倆在鼓搗啥呀?」齊心語趕緊偎著齊心遠的身子兩人相互摟著進了屋。齊心語先來到客廳裡朝樓上瞅了瞅,燈已經熄了。她想剛才齊心遠一定是信口胡說的。她得意的笑著進了齊心遠的房間。

  齊心遠去洗手間一會出來之後進來沒有上床。

  「這是蕭蓉蓉的床,你怎麼老愛上她的床!」

  「興她上就不興我上了!我還是你姐呢!」齊心語霸道的扯開了毛毯蓋在身上。

  「你不是有屋嗎?」齊心遠覺得在蕭蓉蓉的床上也太不像話了,他竟覺得有些對不住蕭蓉蓉了。

  「我的屋不是已經讓給你那寶貝女兒了嗎?」

  「你不是還有一間嗎?咱們去那兒吧。」

  「我不去,我就睡這兒!」齊心語任性的側了身子不再理會齊心遠。

  「真跟土匪一樣!」齊心遠報怨著也上了床。齊心語突然翻過身來抱住了齊心遠。

  「在她的床上我才心理平衡些!她憑什麼可以天天光明正大的摟著霸佔著我的弟弟不放?」

  「那倒成了人家欺負你了?」

  「最早睡在一起的可是咱們倆!」齊心語急急的解開了睡衣,她除了外套裡面就是睡衣了。她因為跟齊心遠是龍鳳胎,她便時常覺得她才是最有資格跟齊心遠同床共枕的人。

  「對了,剛才你說我叫你來的,我什麼時候叫過你呀?」

  「你不是給我發短信了嗎?睡懵了?」

  「我真的沒給你發短並信呀!敢情是思思?」

  「裝!你就裝吧!想姐了就直說是想姐了,傻樣兒!」齊心語又忙著給齊心遠解起了衣服來,「快來呀,姐都急成啥樣兒了,你還這麼磨磨蹭蹭的……」齊心語嬌嗔著把嘴就湊了上來,那飽滿的兩座乳山不客氣的頂到了齊心遠的胸脯上。

  「你摸摸,姐走這一路都冰透了身子了!」她拉著齊心遠的手按到了自己的玉峰上,那兩座玉峰好大好挺,既溫熱又柔軟。她的嘴靠在齊心遠的嘴邊卻不去親吻,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很讓她動情,「姐想死你了!」她的手伸到了下面,握住了齊心遠那堅挺的一根。

  「剛才是不是又跟思思睡在一起了?」

  「沒……」齊心遠吞吞吐吐的說道。

  「這床還是涼的呢,你沒睡在自己床上!」

  「她一個人睡不著。」

  「那姐一個人就睡著了?你喜歡她嫩是不?可姐也不老呀!」齊心語摟著齊心遠的身子倒了下去。兩腿分開夾住了齊心遠的身子。齊心遠剛想抬起屁股來,齊心語卻制止了他。

  「先下去親一親姐,就一下。」

  齊心遠放開了她的胸脯,將身子擦到了下邊,他托著媛媛的雙臀,讓她的大胯挺了起來。在那濕漉漉的洞口,齊心遠的舌頭轉來轉去,挑得齊心語嬌軀一陣陣的抖動起來。

  「哦——」齊心語輕輕的扭著身子,感受著齊心遠的舌尖的挑弄,「喔——」

  聽著姐姐那醉人的呻吟,齊心遠的舌頭轉動得更起勁兒了,他將舌頭捲起來直接鑽了進去。

  「啊~~喔~~~哦~~」齊心語自己揉捏著嬌挺的乳房,雙腳在床上搓起來,「啊——好弟弟,快上來吧!」

  齊心遠卻最後給姐來了一個猛烈的進攻,直舔得她嬌軀狂扭。

  「啊~~不要~~」齊心語雙腿夾住了他的頭。她想讓那最有力的棒子來給她最強烈的刺激。齊心遠爬上來,架起了身子,他拿開了姐姐按在雙峰上的手替她揉了起來,同時身子慢慢下落,那蛇頭竟自己找到了洞口,他只將身子輕輕一壓,那蛇便「滋」的鑽了進去。

  「哦——」齊心語輕輕的叫了一聲。齊心遠扣緊了她的身子,屁股慢慢轉動起來。那堅挺便在那滑膩的洞中騰挪跌宕起來。齊心遠由慢到快,那粗硬在那堅韌的肉洞裡出出進進,風生水起。此刻,齊心語好想親吻他,可她每次勾起頭來都被齊心遠擋了回去。她的頭在蕭蓉蓉的枕頭上擺來擺去的,身子卻被釘在那裡。最讓她難以禁受的是齊心遠那粗硬的槍頭頂在她花蕊上研磨的時候,卻不讓她動彈。

  兩人互上互下的一個小時之後,齊心語有些撐不住了。

  「遠……姐不行了!快……停下吧!」

  齊心遠也到了高潮,他一陣猛烈的衝擊之後,緊緊的抱住了姐姐的身子,那壓強極高的精液向姐姐的肉洞裡噴去。

  齊心語早起做好了早飯才把思思叫起來。

  吃飯的時候,三個人像是一家人一樣默默的吃著。思思突然發話了:「姑姑,昨晚都一點了怎麼才來呀?是不是又鬧肚子了?」她一邊吃著並不看齊心語的臉。

  「你沒睡?」

  「姑姑肚子疼得叫那麼大聲兒我能睡得著嗎?」

  齊心語把剛想夾給齊心遠到了半路的煎雞蛋又送到了思思的盤子裡。

  「丫頭又偷聽門子了?」齊心語的臉不禁紅了起來。

  「我可沒偷聽。你們的聲也太大了,那還用偷聽嗎?再說了,是爸爸給你揉肚子,有什麼好偷聽的!」思思不動聲色地說道。

  「對了,思思,明天是禮拜天,想到哪兒去玩兒?姑姑陪你!」

  「哪兒我也不想去,要去的話,我讓爸爸陪我就行!」思思把最後一口飯吃了便又漱口去了。

  「小叛徒!我白給買了手機了!這麼幾天就跑到你懷裡去了!你……是不是讓她嘗到甜頭兒了?」看著思思的背影,齊心語小聲問道。

  「沒有的事兒!」

  「你看著我的眼睛說話!」齊心語不依不饒的盯著齊心遠。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4
  第052章  第二次吃藥

  「你問過那個魏清源了沒有?」齊心遠站在窗前,面朝著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水面說道。

  這是在什剎海月影的別墅裡。鳳凰幫的幫主黑羅剎月影走上前來,從後面抱住了齊心遠的腰,臉貼在他的後背上,像怕他跑了似的。「人我已經放了。」

  「什麼事兒都沒有搞清楚,人怎麼可以放了呢?」

  「我是怕給你惹麻煩嘛,再說了,不是你讓放人的嗎?」

  「可我總覺得這事兒有些蹊蹺,關了那多麼多天,竟然沒有人來找,也沒有報案,真是奇怪了,他既然是江湖上的人,總得有人來說情呀?你說是不是?」齊心遠回過了身子,正對著月影的臉,她的胸口露著一大片雪白。

  「也許人家也不願意把事兒鬧大了吧。這事兒就算了吧,可不能向外張揚啊!這可有關媛媛的名聲。我看她還行,你怎麼說服她的?」提到媛媛,月影的心裡也有些不快,畢竟給女兒這種治療法子讓她有些傷心。所以問起齊心遠來的時候,她的心裡也是酸酸的。

  「那不是她的意志能扛得過去的,畢竟還是個孩子。藥熬好了嗎?」

  「早熬好了,就等你這一步了。」

  「我去看看。」齊心遠推開了月影,他的心思都在媛媛身上了。

  月影緊步跟了上來。「心遠!」

  齊心遠又停了下來,「有事兒嗎?」

  「媛媛大了,治好了病後,我怕她……」

  「我還是她的父親,她還是我的女兒,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那你還會……常來嗎?」

  「這裡有你有媛媛,我能不來嗎?」

  「你是為了媛媛還是為了我?我是說……你還會跟她保持這種關係嗎?」

  齊心遠猶豫了一會兒,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而且這個問題也不是他一個人就決定了的,這畢竟是兩個人的事情。但如果自己一直保持著與女兒這種父不父女不女的關係的話,月影一定會傷心的。「給女兒治病,沒有辦法,難道我願意做這種禽獸不如的事情嗎?如果讓天下人知道了我齊心遠如此禽獸,我還有何面目見人!」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千萬別這麼想,心遠。其實你也看出來了,媛媛喜歡你不僅因為你是她的父親!」

  「你什麼意思?」齊心遠感覺到自己受到了一種鄙視和污辱。

  「我說的也是事實,媛媛她……愛上了你!」

  「胡說八道!」

  「真的,心遠!如果我給你看了她的日記,你就不會這麼想了。」

  齊心遠萬萬沒有想到女兒還會在日記裡寫出跟父親的不倫之情來,現在的女孩子真是太的非主流了。簡直是不可思議呀。當然齊心遠的心裡頭對與女兒的這種情感還是蠻滋潤的,其實跟大多數父親一樣,應該說跟大多數有女兒(最好是漂亮女兒)的父親,都曾或多或少的幻想過在女兒的身上體驗一下做男人的滋味的。只是這種思想太超前,誰也不敢說出來而已,只有極少數的男人不但這樣想了,而且還這樣做了。當然,齊心遠還沒有強姦女兒的齷齪程度,但他的心裡卻有著這種與女兒心貼心肉貼肉的強烈願望的。

  「她還只是個孩子,有什麼另類的想法也不足為怪,大人可不能跟著瞎摻和。」

  「我是說,治好了病以後,你不可以撇下她不管的,你想,是你把她從一個世界裡帶到了另一個世界裡的,沒有了你,她會迷失方向的。」

  「難道你想讓我傷害我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嗎?」現在齊心遠還弄不懂月影真正的意圖是什麼。

  「如果她喜歡你,那就不一樣了,你要是真的撇開了她,那才是最大的傷害。」

  月影的話越來越讓齊心遠覺得不太靠譜了,一個當媽的竟然希望自己的丈夫跟女兒有私情?難道說月影是一個另類的母親?齊心遠看著她像是不認識了的樣子。

  「這樣看著我幹嘛?怪嚇人的!」月影像是很怕被人看穿了似的,趕緊躲開了齊心遠的目光,「媛媛還在屋裡等著你呢,快去呀!」

  頭兩次的用藥自然隔得近一些,隨著病情的好轉,日子會慢慢拉長,不過這對於齊心遠來說,未必是個壞事,他並不希望接二連三的結束這令他快意的工作。如果說女兒遭到了不幸當然也是齊心遠的不幸,可既然事情有了轉機,而且因為這一次災難而讓自己與女兒有了更進一步的密切卻又讓他覺得因禍得福了。但內心這種喜悅卻不能表現在月影的面前,相反他還得表現得無奈一些,這樣才能讓月影更容易接受一些的。

  齊心遠摟過了月影的嬌軀輕輕的撫摸著她的香肩,一切都在不言中。

  「你去吧,我不會有事兒的。」月影很理解的仰起粉面看著他,「她也是我的女兒,我能吃她的醋嗎?」

  「一會兒把藥端進來。」齊心遠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似的突然鬆開了月影,闊步走進了媛媛的房間。

  「爸!」媛媛斜躺在床上,下半截身子蓋著一條毛毯,從露著的半截身上看,她是穿著吊帶兒的睡裙的,兩條細細的吊帶掛在她白晰的肩上,分割開的依然是雪白的玉肌。

  「在寫什麼呢?」齊心遠笑呵呵的走過來。

  媛媛趕緊把擱在腿上的一本日記合了起來,臉上不禁一陣紅潤,「秘密,不讓爸爸看的。」

  「對爸爸還有什麼秘密呀?」

  「這是媛媛的隱私,當然是秘密了!」

  「那是給誰看的呀?」

  「我是留給自己看的。」媛媛說著將身子挪到了一邊,讓爸爸坐在她的身邊。她已經默許了這種特殊的治療方法,也許是她嚮往著早一天康復,能像正常的孩子那樣出現在教室裡或者是更陽光的地方。至於使用什麼樣的治療方法,她已經不在意,她所在意的是什麼時候自己能好起來,恢復到以前的樣子。

  齊心遠從來是不寫日記的,他認為,凡是寫出來的,一定早晚讓人看的,不然,乾脆不寫,凡是心裡的秘密他統統不寫,因為一旦寫了,就會不小心讓人看到不該看到的。

  「你是不是也希望有一天會有人看到自己寫的東西?」

  「但至少現在不想讓人看。」

  「那現在就不要寫了,一旦寫了就可能會暴光的。」

  「可要是過了特定的環境,那些感受就不會存在了,你讓我到哪兒找去?」

  齊心遠笑了笑,心想,這倒也是。

  「那你就寫吧,爸爸是絕對不會偷看的。」齊心遠舉手保證。

  「到時候我會讓爸爸看的。不過現在可不行。」她把日記收起來放到了一邊,突然憂心忡忡的問道,「爸,你敢肯定我會好起來嗎?」

  「肯定的,不過你自己得有信心才行。你要相信自己是幸運的,給你看病的那個怪醫那麼難找,可咱們一去就找到了,他也對你的病情很有把握的,所以我相信我女兒的病情一定會好得很快,過兩天你就可以上學了。」

  「真的嗎?」

  「爸爸不騙你的。」

  「謝謝爸爸!」媛媛高興的一下子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久久不願鬆開。

  「藥已經熬好了,就等著你吃了!」

  「是不是還要那樣兒?」媛媛害羞的把臉埋進父親的懷裡小聲的問道。

  「是的,每一次都得這樣。害怕了嗎?」齊心遠輕輕的拍著女兒的肩膀,女兒身上的體香已經讓他有些亢奮。他在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他不想還在女兒十分清醒與理智的情況下就揭去父親的面紗而露出禽獸的面目來。媛媛走在外面的話,已經是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那回頭率絕對百分之百。可齊心遠的心情卻是十分複雜,尤其是在這剛剛開始的階段,他總覺得切入正題是一個很難的動作,無論如何都讓他覺得自己有些猥褻。

  「還得吃幾次藥才能好?」

  「大概得三幾次吧。」齊心遠也只是根據那個山醫給裝在小葫蘆裡的藥量來推算的,並不準確。所以自己也不太肯定。

  「我媽呢?」

  「她在外面等著,這邊好了,她就會端進藥來的。」

  「吃藥的時候,我不想見到我媽,換個人好嗎?」

  「你想讓誰進來送藥?」

  「隨便誰都好,就是不能讓我媽進來。」

  齊心遠理解她的心理,她是覺得這種時候無法面對自己的母親。而別人並不知道怎麼回事兒,她更會坦然一些。

  「好的。」齊心遠起來後到了外面安排了一下,很快就回來了,這時,媛媛已經躺進了毛毯底下,剛才穿的那身睡裙搭在床頭上。

  齊心遠默默的脫衣服的時候,媛媛身子依然是平躺著,只是將眼睛微閉了起來。她是完全用耳朵聽著父親那悉悉索索的脫衣聲來判斷他什麼時候上床。她估計得一點不錯,當她估計著父親脫完了最後一件的時候,齊心遠的一條腿也伸進了毛毯裡。父親腿上毛茸茸的,讓她很愜意。她雖然閉著眼睛,但臉上卻露著笑容。

  齊心遠這個時候不想在女兒的身上觸摸,那太淫蕩。他只是慢慢的轉了一下身子,讓自己的身體與她貼得更緊一些。而媛媛卻像是睡著了一樣,把一條腿向一邊分開。

  齊心遠慢慢的爬了上來,他的陽根早已充血,如一根火棍兒,既熱又硬。他單臂支在媛媛的一側,一手扶著自己的陽根,用那槍頭在媛媛的洞口處輕輕的研磨起來,那馬眼裡滲出來的潤滑水將那小小的肉洞弄得滑膩異常,然後他又慢慢的將身子壓了下去,小火棍兒順著那緊緊的肉洞插了進去。齊心遠始終不敢看女兒的臉,儘管她一直是閉著眼睛的,什麼也看不見,可齊心遠還是心虛得不行。那火棍插進了大半截之後就不能前進了,他已經頂到了她的底部的桃花島上。但齊心遠的目光不可避免的落在女兒那比較豐滿的胸脯上的兩座玉峰上了,淡紅的乳暈,飽綻的乳頭,兩個乳房像是剛出籠的白面饅頭。齊心遠的血忽忽的竄著,他兩手支在女兒身子的兩側,慢節奏的起落著屁股,媛媛的身子微微晃動著。他能清楚的感覺到女兒在有意的夾著他,像是跟他做遊戲。他終於敢去看她的小臉兒了,那張稚嫩的小臉兒是那麼紅潤,像是三月的桃花一般的艷麗迷人。齊心遠掀掉了身上的毛毯,將身子支得高高的,這樣,他便可以更全景的看到女兒那潔白的胴體了。她的腰胯,大腿,是那麼的美麗,那麼誘人,他控制不住的越來越快了,媛媛的身子也禁不住慢慢扭動了起來,嘴裡鼻子裡不住的哼哼著,齊心遠也終於忍不住俯下身子來吻住了她的小嘴兒。媛媛瞬間就吐出了她的丁香小舌,與他的舌頭纏在了一起來,齊心遠再也不用靠雙臂撐著身子了,騰出來的兩手緊緊的握住了她的一對玉兔不停的揉了起來。

  「嗯~~~~」媛媛的嬌軀在齊心遠魁梧的身下不停的扭動著,像是在掙扎,又像是在陶醉著。齊心遠瘋狂的揉捏著女兒的乳房異常興奮,那粗大的金槍在那緊縮的肉洞裡也進出得更快了。女兒的身子漸漸抽搐起來。齊心遠猛的抽出了身子,摟著女兒的頭埋進了自己的胯下,媛媛飢不擇食似的一口含了那巴子吸了起來,汩汩的熱液噴進了她的小嘴裡。

  齊心遠下了床穿好了衣服,說道:「穿上睡裙吧。」

  「不用。」媛媛忽然間一下子冷淡了下來。

  齊心遠拉開門,一個標緻的美女端著藥走了進來,她就是月影經常提到的二鳳,是鳳凰幫的二掌櫃,這位美女不但長得漂亮,那一對玉峰也特別的挺拔迷人。二鳳朝齊心遠微微一笑,齊心遠閃到了一邊,二鳳坐到床沿上,端著藥一口一口的來喂媛媛。媛媛開始大大的喝了兩口,沖淡了一下嘴裡的味道。她手捂著毛毯的一角蓋在自己的胸上,因為她什麼也沒有穿,即使面對著同性,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也是會害羞的,但齊心遠不明白的是她為什麼竟不穿衣服就讓人進來。

  二鳳站起來的時候,齊心遠把剛剛寫好的一張紙條偷偷的塞進了她的手裡。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5
  第053章  真實的謊言

  二鳳真名楊怡,她一直住在月影的別墅裡,月影作為鳳凰幫的幫主,其實不是大出面的,倒是這個二當家的替她張羅了不少事情。當時跟著月影去迪廳救媛媛的時候她也跟著。月影除了跟齊心遠有過一小段婚姻之外沒有找過第二個男人,同樣進了鳳凰幫裡的女孩兒沒有一個成家的,哪個要是在外面有什麼想法兒的話,幫主就會立即知道,那下場至少是被逐出鳳凰幫。所以,現在的鳳凰幫裡的女性沒有一個不是單身的。不過,楊怡是唯一住在月影別墅裡的鳳凰幫成員。齊心遠不是不能跟這個二掌櫃的有私情,關鍵是齊心遠怕月影吃醋,她雖然表面上答應了的,可是,女人心裡沒有不吃醋的。

  此時已是午夜,齊心遠悄悄的出了自己的房間,先到了女兒的房間裡走了一趟,把門給鎖了,又來到了一樓。從那扇門縫裡透出來的微弱的燈光證明屋裡的主人還在等著他,齊心遠的心裡不禁一陣歡喜。越是這種偷著吃的東西越讓齊心遠感覺到香,他只將那扇門推開了一條小縫剛剛容他擠進去。

  楊怡的臉正衝著門口。

  「怎麼才來?我都睡了一覺了。」

  「急切不能得手。」齊心遠用了一句不知哪裡來的戲詞兒,把楊怡逗樂了。

  「她可真夠摳的了!恨不得天天摟著你卻不讓人動你一下!」楊怡一下子摟了鑽進被窩裡的齊心遠忘情的親吻起來。雖然知道今晚齊心遠必來,但楊怡卻還是像往常一樣穿著睡衣,她從來不在齊心遠到來之前裸著身子睡的,她很懂得製造神秘感,她覺得,女人的身子越是太暴露了的話,男人會越沒有興趣的,她總是用那睡衣將自己那豐滿得讓人噴鼻血的嬌柔胴體包裹得似露非露的,弄出一種亦幻亦真的效果。

  齊心遠吐了她的香舌,「想我了?」齊心遠的手指在她那極有誘惑力的乳溝裡劃拉著,輕輕的摁一下她那極富彈性的乳壁。

  「想得我都夢遺了!」

  「呵呵,女人也會夢遺?我可是頭一次聽說呢。」

  「今天怎麼想起來要見我了?」

  「想你了唄!你不是也想我了嗎?」

  「可我早就想你了,怎麼不早來呀?我可有一個多月都沒……」楊怡勾著齊心遠的身子往自己的身上摁。

  「你這不是強按牛頭嗎?」齊心遠的臉已經趴到了她的雙峰間。那柔軟而溫熱的乳房明明跟月影的質地是差不多的,可臉貼上去卻更讓他興奮,她的雙峰的確也高一些,好冒險的男人總是喜歡險峻的山峰的。

  「幹嘛包得這麼嚴實?」齊心遠的臉只能感受到她的一半乳房的溫柔。另一半被睡衣遮著。

  「自己來嘛。」楊怡嬌聲道,雖然也是二十好幾的女孩了,可齊心遠是她唯一的男友,所以,楊怡始終保持著那種天真的個性。齊心遠並不急著去解她的睡衣,而是把手探進了她的睡衣下面,從她的大腿往上摸去。齊心遠在她的大腿上狠狠的一抓。

  「啊喲——你想捏死人家!」

  「是不是這樣捏一捏也挺舒服的呀?」

  「我才不稀罕你這虐待呢,你輕點兒,小心把人家的皮給弄破了嘛。」

  「有那麼嫩嗎?」齊心遠故意逗她。

  「你壞,是不是剛吃了嫩豆腐就嫌我老了?」

  「什麼嫩豆腐?」

  楊怡知道自己的說漏了嘴,趕緊打住。

  「你女兒好些了嗎?」

  「你知道些什麼?告訴我。」齊心遠的大手從下面摳進去,一把抓住了她的一隻乳房,用力的一握。

  「我……什麼也沒有看見!」

  齊心遠把手又收了回來放到了她的兩腿之間的洞口,「你要是不說,那我可就把這一隻手都捅進去了!」

  「幹嘛那麼凶呀,反正她是你的女兒。我沒有看見,我是猜想的。」

  「你猜想到什麼了也告訴我。」他的三個手指併攏起來在那滑膩的洞口逡巡起來。楊怡真的有些害怕了。

  「我想,你一定是親了她的。」

  「哪個父親不親自己的女兒,這有什麼稀奇的?把你好奇的說出來我聽聽?」齊心遠的那三根手指已經插了進去。

  「我……好像看見你……趴在媛媛的身上做那事兒。」她真的害怕齊心遠會一時衝動把整隻手都送進去。

  「做哪事兒?」齊心遠的牙齒輕輕的咬住了楊怡的一顆乳頭。但那滋味好像一使勁就要咬下來似的。

  「你奸了她!」

  「還有呢?」

  「你把那個插進了她的嘴裡。」

  「你的想像力可真夠豐富的了!怎麼什麼你都想像到了?」

  「遠,把手拿出來吧,別嚇唬我了好嗎?我給你吹!」

  「這還差不多。」齊心遠平躺了身子,兩腿分開成非常舒服的姿勢。楊怡爬到了下面,俯下頭去,將那昂揚著的雄性吞進了嘴裡。楊怡那飄柔的齊肩短髮也松垂下來,遮住了她那俊美的臉龐。她的姿勢讓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向下垂著從睡衣的領口露出來,更加迷人了。她把身子調整到齊心遠的兩腿之間,胸口正對著齊心遠的臉,給了他一個最佳的欣賞角度。隨著她頭部的上下擺動,她的乳子也在不停的搖擺著。她吞吐了將近二十分鐘之後,又起來坐到了齊心遠身上去,她將那睡裙往上擼起,提到臀部,手扶著那一根粗大送入那濕滑的洞中。身子慢慢下落,堅挺被套入爽滑之中。

  「哦——」齊心遠爽快的呻吟了一聲。楊怡一邊起落著身子,一邊揉搓著自己的乳房,那越來越沒有節奏的揉搓竟將一隻乳子揉出了睡衣外,齊心遠直直的看著她那陶醉的臉跟那一對被揉得甩來甩去的乳房,身下越來越堅挺。

  「嗯~~啊——」楊怡開始有些堅持不住了,一次次在她嬌嫩花蕊上的研磨讓她很快進入了高潮,「遠,我……不行了!哦~~~快抱住我呀!」她的身子無節制的抖動起來,眉頭緊蹙。齊心遠忽的翻身起來,抱著楊怡將她壓到了身下。他快速的抽送了幾下,楊怡的小腹上的肌肉都鼓了起來,緊緊的,她的陰功用力的夾著齊心遠的粗大不讓出入。齊心遠抽出身子,掀起她的屁股來,朝那美麗的菊門戳去。楊怡早就塗了油的,進入非常順利。齊心遠不想讓別的女人懷孕,他知道孩子越多,麻煩就會越多。楊怡的身子幾乎疊了起來,齊心遠的兩手從兩邊抄過去,使勁的揉捏著那飽挺的玉乳。

  「啊——哦——暈死了!」楊怡輕聲而歡快的叫著,最後齊心遠將快樂的想要出世的生命射進了她的菊門。

  一陣輕輕的腳步聲從樓上下來,越來越靠近房門。齊心遠跟楊怡兩人立即靜了下來。

  「二鳳兒,心遠在你這兒嗎?」是月影的聲音。齊心遠朝二鳳擺了擺手。

  「沒有呀,他一直沒有來過的。」楊怡裝著沒有睡醒的樣子,慵懶的說道。

  「這死鬼,哪兒去了呢?」

  「用不用我幫你找找呀?」

  「哦,不用了,你睡吧!」月影到院子裡轉了一圈兒又回去了。

  聽著月影的聲音已經回了二樓,楊怡才跟齊心遠又親熱起來。

  「明天你跟她怎麼說?」

  「這個不用你擔心,我自有辦法的。我想問你個事兒,那個魏清源你認識嗎?」

  「幹嘛又問起這個來了?人不是早就讓月影姐給放了嗎?」

  「如果找不到他的幕後,媛媛豈不是還不安全嗎?我是在明處,人家可是在暗處的。她怎麼就給放了呢!」

  「我也不知道,是月影姐的命令,我只能聽她的。」

  「我的命令還聽不?」

  「你要我幹啥?」

  「我要你給我把那傢伙再弄起來,當然不能讓月影知道。」

  「你不會想殺人吧?」

  「殺了他我到哪兒找線索去?對了,不是你跟那小子是同謀吧?」

  「怎麼,你懷疑這事是月影姐自己幹的?」

  「我沒有懷疑她,我是懷疑你!」

  「你可以想一想讓媛媛吃了那藥的後果是什麼?」

  「當然是逼著我做出令人不齒的事來了。」

  「那誰會要這麼做?你在外面一定也有仇人吧?」

  「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濕鞋呀?」

  「這就是了,你懷疑我跟月影姐當然沒有什麼道理了!」

  「但有一事我不明白,為什麼關了那個魏清源四天,卻不見有人來找,而且沒人報案呢?難道他們就那麼害怕你們鳳凰幫?」

  「也許開始的時候他們並不知道媛媛是月影姐的女兒吧?」

  「可據我所知,這種案例並不多見呀。分明是有針對性的。」

  「那他們豈不是要跟鳳凰幫作對嗎?」

  「也許是針對我一個人的。」

  「那你認為會是什麼人幹的?」

  「不找到那個魏清源這事兒就很難找到答案。」

  「這個好說,我會盡快把那個禍害給你弄回來的。」

  「不過這事兒就別讓你月影姐知道了。」

  「你想讓我背主?」

  「你這不是已經背了嗎?」齊心遠捏著她那誘人的巨乳說道,「你可是當著她的面兒說了謊的。我可以證明。」

  「那我罰你陪我到天亮!」楊怡身子擦下來,用那豐挺的雙乳夾住了齊心遠的粗大。

  「我得回去了。她肯定已經回了自己的房間了。」

  「我想知道你怎麼向她解釋剛才這一段時間的失蹤。」

  「對於我的解釋,她會堅信不疑的。你放心吧。」齊心遠整理了一下睡衣下了楊怡的床。

  「什麼時候能再享受你?」

  「隨便,打一個電話我就會過來的。」

  「再親我一下。」楊怡把嘴送上來,齊心遠卻在她的乳房上親了一會兒。一個瀟灑的轉身上了樓梯。

  齊心遠輕輕的打開了媛媛的房門,媛媛睡得正香,他輕輕的上了床,只摟了她一小會兒,在她的小臉上親了一下,媛媛醒了,叫了一聲爸,齊心遠說道「你睡吧,我回你媽那兒。」說完又下了床,出來的時候,他故意弄響了門。

  「剛才你哪兒去了?」齊心遠回到屋裡的時候月影問道。

  「我……去二鳳那兒了,我好久沒去她那兒了,這不算是偷情吧?」

  「我才不信呢。」月影真的不信,她倒相信是鑽到媛媛的房間裡去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5
  第054章  蓉蓉回家了

  蕭蓉蓉終於要從考察地回來了。雖然中間打了不少的電話,可難解真癢。蕭蓉蓉人還在半路上,就打電話讓齊心遠專門在家裡等著她。

  「晚上咱們不就見面了嗎?」齊心遠看看表,已經是下午三點多。

  「你倒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不行,還有好幾個小時呢,你讓我一個人在家裡怎麼捱啊!」

  「那好吧,你現在到哪兒啦?」

  「再有二十分鐘我就到了!」蕭蓉蓉在電話裡顯得很興奮,她已經下了飛機,「要不,你直接來機場接我吧!寶貝兒,我連一分鐘也等不及了!」

  齊心遠只好駕著自己的車子趕到了機場,蕭蓉蓉早就站在了顯眼的地方等著,有幾輛的士從她身邊經過時司機伸出腦袋來問要不要車,都被她拒絕了,她只等著齊心遠的車子。

  「老婆,往哪兒看呢?」齊心遠從車窗裡伸出頭來,蕭蓉蓉正往遠處張望著,竟沒有看見齊心遠的車子已經到了腳下。

  「怎麼才來呀!急死人了!」蕭蓉蓉竟然跺了一下腳,震和胸前那一對玉乳在那衫子底下一顫一顫的。

  「我這可是最快的速度了,這一段限速,你又不是不知道。」齊心遠趕緊下車給夫人打開後面的車門子,沒想到蕭蓉蓉進了車子後卻一把將他拽到了裡面,齊心遠沒有準備,人一下子被拽了進去,趴到了蕭蓉蓉的身上。蕭蓉蓉摟著齊心遠就親了起來,兩隻腳還露在外面。時間持續了大約兩分鐘之久,齊心遠才從蕭蓉蓉的身上掙脫出來。

  「這麼急幹嘛,這裡不讓停車的,到了家裡我餵你個飽!」齊心遠關上車門坐到了駕駛室裡,蕭蓉蓉也從後面走下來,坐到了副駕駛上。兩人相視一笑。雖然這一陣子齊心遠也沒有閒著,但這個妻子卻也讓他好生想念。只是在這樣的場合他不想表現得那麼熱烈而已。不過,剛才那兩分鐘的長吻中,蕭蓉蓉已經從他的舌頭上感覺到了齊心遠的熱情。

  「家裡沒人吧?」

  「我新雇了一個保姆。」齊心遠不動聲色的說道。

  「你這壞蛋!你敢趁我不在的時候隨便添置!」

  「不就是一個保姆嘛,至於嗎?」

  「你到黑羅剎那兒不就行了,幹嘛還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安上一個,成心想氣我是不是?」蕭蓉蓉並不是真的生氣,她倒因此而感覺到了自己在齊心遠生活中的地位。

  「她能代替了保姆?我得有人做飯!」

  「你是讓人陪你睡覺的吧?心語姐沒有過來幫你嗎?」蕭蓉蓉相信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語一定會來得更頻繁,她知道,平時齊心語常來跟她擠床並不單單為了找她的。

  「她來過幾次,都是來陪思思的。」

  「那保姆漂亮嗎?」

  「哪會有比你更漂亮的保姆!」

  「你說我是保姆?」蕭蓉蓉粉拳在齊心遠的身上擂了起來。

  「我是說那保姆沒你長得漂亮!」

  「這還差不多!」蕭蓉蓉臭美的撇了撇嘴,手從齊心遠的大腿上摸到了他的兩腿間。

  「別,這兒還開著車呢。」

  「怕什麼,不就是摸摸嘛,又不讓你飛起來。這不到二十天不會就成了生人兒了吧?那個小保姆沒少給你摸了吧?」蕭蓉蓉仰起臉來撒嬌的看著齊心遠說道。

  「這可能就是這麼些年來你不要小保姆的原因了吧?其實家裡有一個漂亮的小保姆偶爾摸上兩把也挺不錯的呀!」

  「你這心還挺花的呢,光你外面那些情婦還不夠你消受的呀!」

  「呵呵,那能是一個味道嗎?」

  「讓我摸摸磨細了沒有?」蕭蓉蓉調皮的拉開了齊心遠的褲鏈兒,那纖柔的手伸了進去,還別說,她那柔指一纏,齊心遠立即就硬了起來。

  「小心讓警察逮著!」

  「哪個警察還管得著夫妻情調了!」

  「我是說交警!」

  「你好好的開你的車子就行!我給你換檔!」蕭蓉蓉握著齊心遠那根漲起來的長鞭前後擺弄著真像是掛檔一樣。

  「小心給我掰斷了可沒得使喚了呀!」

  「那我動員你所有的情婦給你換假肢!不然她們也靠起來。」

  齊心遠慢慢的將車子停了下來。蕭蓉蓉這才意識到已經到家了。

  「真快!」

  「你剛才不是還急著回家嗎?」

  「嘿嘿,見了我老公就不急了,人家不是為了見你嗎!」蕭蓉蓉嬌滴滴的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車門子都懶得開,齊心遠下車後打開了木柵門,把車子開了進去。停下車後又下來轉到了右邊把蕭蓉蓉從車上抱了下來,他早就看出了她的意思,她想追求一回浪漫。蕭蓉蓉勾著齊心遠的脖子一直讓他抱到了床上。不僅要享受老公的體貼,更想讓齊心遠所說的那個小保姆看一看,至少要給她一個小小的打擊。

  「保姆呢?」蕭蓉蓉一直注意著屋裡有沒有別的女人,但連一隻母蒼蠅都沒有找到。

  「聽說你要回來了,嚇跑了唄!」

  「你騙我呀!」

  「我是想看看你吃醋不。」

  「寶貝兒,我先去沖個澡,一會兒出來伺候你,先等著我,啊!」她在齊心遠的嘴上甜甜的一個香吻之後起來進了洗澡間。一會兒她就裹著浴巾出來了,她不像從前那樣半裸著胸脯,而是將那乳房裹得嚴嚴的,下面倒是露出了不少,雪白的大腿很誘人。齊心遠想,只需要輕輕一掀那浴巾就能看到她底下的毛的。齊心遠一把抱了蕭蓉蓉上床來,兩手隔著那浴巾在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你這一洗又會把那潤滑劑給洗去了!」

  「你這兒不是還有嗎?」蕭蓉蓉用那細長的蔥根兒一般的手指在齊心遠的嘴上抹了一下。

  「在外面讓別人舔過了沒有?」

  「我的只能讓驢舔!」蕭蓉蓉嬌笑著摟著齊心遠的頭貼到了她的酥胸上,雖然中間有一層浴巾,但那彈性也十分的迷人。齊心遠不急著打開包裹著她的浴巾,而是從下面拱進了她的浴巾底下,在黑暗中舔起了她的蛤肉來。

  「啊喲~~好癢癢喲~~~」蕭蓉蓉兩腿錯起來,將那浴巾也掙開了,浴巾從她的身上滑落到兩邊,露出了她雪白的胴體。她慢慢的綣起了玉腿來,並向兩邊打開,玉穴騷情的張開,與齊心遠的嘴吻在了一起。都說小別勝新婚,一點不假,不僅是蕭蓉蓉,就是齊心遠也覺得媳婦的私處不同往常的新鮮。尤其是他只要輕輕的一舔,她就會輕聲的叫喚,那聲音讓齊心遠的身上一陣陣的麻。

  「轉過來嘛,人家也想嘗嘗你的!」蕭蓉蓉像是喝了二兩小酒一般的有了些醉意。齊心遠把身轉了過來,兩腿架到了蕭蓉蓉的脖子上。蕭蓉蓉先用纖指在那一對小丸子上輕輕的撫了一陣子,才捋起了那長長的一根來。等到那鑽頭又紅又亮的了,她才兩手抱著齊心遠的大腿,將那龜頭吞到了嘴裡去。開始她很從容的吞吐著,吮吸著,可隨著齊心遠在下面節奏的不斷加快,蕭蓉蓉也受不住地快了起來。蕭蓉蓉盡情的扭著身子,卻不肯吐出那一根肉棍來,齊心遠起落著身子,用那肉棍在她小嘴裡戳了好一陣子,示意他快要謝了,她依然含著他。齊心遠的舔弄讓蕭蓉蓉連噴了幾陣玉液,那水竟忽忽的,鼻子裡不停的哼哼著,丁香小舌同時在齊心遠的馬眼上來回狂掃著,她有時還用牙輕輕的咬他兩下子,齊心遠故意不再把持,一陣快速而小幅度的抽送之後,將那玉液也噴在了她的小嘴裡。齊心遠感覺蕭蓉蓉在努力的吞嚥著那精華。他的舌尖又慢慢的在她的玉穴上掃了起來。

  「好吃嗎?」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溫存的親吻著她的臉。

  「太味兒!」

  齊心遠抽出一顆煙點上,吸了一口,送進了蕭蓉蓉的嘴裡,「驅一驅那味兒!」

  蕭蓉蓉吸了一口,還沒吐出來,就嗆得眼淚刷刷的。

  「要是常吃會駐顏的!」

  「你怎麼知道,騙人的。」

  「過些日子我帶你去看看月影媽你就信了。」

  「她也吃你的?你這傢伙,我給你省出的好東西你卻送了人!」

  「我也給你媽吃不就扯平了嗎?」

  「這些日子你看我媽了嗎?」

  「事情太多,忙得我沒抽出身來嘛。」

  「是不是天天守在那個母夜叉那裡了?」

  「的確出了些狀況,媛媛讓人害得不輕。」

  「她怎麼了?」蕭蓉蓉很緊張的坐起身來,她雖然妒嫉月影,卻從來不會把恨發到孩子身上,那姑娘她見過幾回,挺討人喜歡的。

  「已經沒事兒了。我們到雲南專門找了醫生,再吃幾副藥就會好了。」齊心遠也不太避諱在蕭蓉蓉面前談起自己的孩子的事情來,不管是跟誰的。這也是他決定把思思弄到蕭蓉蓉身邊的重要原因。

  「到底怎麼回事兒嗎?」

  「讓人給下了藥。」

  「什麼藥?」

  「一種混帳藥。」

  蕭蓉蓉一下子就明白了一定是春藥之類的東西了。

  「那……身子沒事兒吧?」

  「沒……沒事兒。月影去得很及時。當時她還有幾個同伴在那兒。」

  「是什麼人下的藥?人抓到了沒有?」

  「人當時就在現場,讓月影抓了回去,可又讓她給放了,後來我讓二鳳再找,那人就不見了。」

  「咱們思思跟欣瑤不會有事兒吧?」蕭蓉蓉以為下藥很可能是衝著齊心遠來的,她知道齊心遠平時也常跟一些高幹子弟混在一起,不一定會得罪了什麼人。

  「別太神經,沒事兒的。」

  「我不在家也知道換床單兒呀!」作為女人,蕭蓉蓉很敏感的發現床上的床單已經不是她臨走時候的那一幅了,「是心語姐給換的吧?跟我說實話,我走了之後,她是不是又跑到這床上來過?」

  「說啥呢,這是思思換的。」

  「這孩子還挺懂得孝順的,你可沒白生了她。」

  「那床單讓她弄髒了。」齊心遠只怕到時候她找不到那床床單而生疑,所以故意把思思弄髒了的床單留著了。

  「怎麼弄髒了?」

  「她沒小心,弄上紅了。」

  「你讓她在你的床上睡覺?」蕭蓉蓉的臉一下子漲了起來。

  「不是我讓,她非要過來的,她說一個人在樓上害怕。」齊心遠理不直氣不壯。因為女兒畢竟大了,當父親的摟著十五歲的女兒睡在一張床上怎麼說也有些過了。

  「可,可她是你女兒呀!」

  「那怎麼辦,她進來我能把她攆出去嗎?再說了,不就一個不懂事兒的孩子嗎!」

  「都有紅了,還不懂事兒!」聽著齊心遠的辯解,蕭蓉蓉感覺好像這父女倆並沒有什麼事兒,看到齊心遠有些生氣之後,善於察言觀色的蕭蓉蓉立即轉換了語氣,「我不是怕讓人知道了不好聽嘛!」

  「那以後她要是再進來你可不許攆她。」齊心遠以攻為守。

  「我不在的時候她都跟你一張床了,我在又怕什麼,小心眼兒,就怕我虧待了你女兒!我把她當公主供養著還不行嗎?」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5
  第055章  我想給爸當裸模

  雖然說蕭蓉蓉估計齊心遠不會做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可一想到已經長成大姑娘了的思思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她的心裡就有著解不開的疙瘩,一個比女兒只大了十八歲的年輕父親,摟著一個身子發育得那麼撩人的女兒睡覺,能睡得著嗎?第一天思思來的時候,三個人一張床睡過,可那畢竟是剛來,而且她又在身邊,這麼多日子欣瑤去了她姥姥家裡,家裡就剩下了這父女兩個,難道齊心遠他能守得住?現在的女孩子真的沒法兒說了,一個有了月經的女孩子肯定對那事兒早就瞭如指掌的了,看看現在的女孩子什麼事兒不懂,甚至有的女孩子書包裡天天都裝著避孕套避孕藥什麼的。要是這女孩子在父親的懷裡撒個嬌什麼的,當父親的一定也忘了父親的身份了。蕭蓉蓉越想,越覺得不可思議了,她倒想讓這父女兩個繼續睡在一起,看看夜裡齊心遠到底會有什麼反應。

  「遠,咱們先不把欣瑤接回來吧,思思來了這些日子,咱們還沒有好好的讓她感覺到自己的親生父母的愛呢,要是欣瑤回來了,思思就會自然感覺到少了些關愛的。你說呢?」蕭蓉蓉看著齊心遠的臉說道。

  「這樣也行,只是你別說我虧待了你的女兒就好。」

  「欣瑤不是你的女兒呀!傻瓜!」

  下午齊心語照常把思思從學校裡接了回來,看到蕭蓉蓉回來,她也很高興,這幾天雖然她在弟弟家裡可以自由出入,甚至到了深夜都可以跑到齊心遠的床上去睡,可是,沒有蕭蓉蓉在家裡,齊心語反覺得少了一樣東西心裡空落落的,好像下棋沒了對手一樣的無聊。見到這個大姑姐,蕭蓉蓉也別有一番情懷,她拿出了專門給她買的一身衣服,她們兩人的身材相上不下的,只要自己穿著合身,齊心語就一定穿得合身,齊心語並不缺衣服,但出發一趟給這個天天往家裡跑的姑姐買上一件兩件的也算是心意,齊心語當然很領這個情了,這好像是蕭蓉蓉出遠門兒第一次給她捎東西。但齊心語卻並不以為她是有什麼心計,兩人處得都自信是不錯的關係了。

  心語朝蕭蓉蓉暗示了一下,蕭蓉蓉趕緊笑著道,「對了,我還給我寶貝女兒思思買了幾身兒呢。」

  「謝謝媽!」這是思思第一次非常正規的喊蕭蓉蓉「媽」蕭蓉蓉當下好感動,眼淚都差點兒滾出來。看到一家人如此融洽,齊心遠心裡很舒坦,這算是思思進到這個家來最和諧的一回了。一家四口沒有在家裡吃飯,出去吃了一頓。晚飯後蕭蓉蓉很大方的邀請齊心語在她那兒睡,她知道這個姑姐好蹭她的床,所以下午才急著讓齊心遠趕回來先解了一頓饞。

  「今晚我可不能去跟你們擠了,誰不知道小別勝新婚呀,我可不能破壞人家的感情。」說完,齊心語回過頭來看了思思一眼,笑道,「要不今晚就讓思思到我那裡去吧。免得你們大氣不敢出的。」

  「姐!」蕭蓉蓉竟讓齊心語說得有些羞了。

  「媽,我才不跟姑姑去呢。」

  「那你就在家裡搗亂吧。我是不會做那種不得道德的事情的!」齊心語笑著說道。

  「哼,今晚我偏偏要跟我爸媽一床睡!」思思是那種越說越神的主兒。不過,思思能這樣說話,蕭蓉蓉很舒服,她已經不再急著跟齊心遠親熱,倒想看看這父女兩個睡在一張床上會是什麼樣子,而且還可以增進自己跟思思間的感情的,如果能鞏固住了的話,她也就不再怕那個白樺來跟她搶了。

  「好,今晚媽媽就摟著我的乖女兒睡,這麼多日子沒見,媽可真的有點兒想了呢。」說著,蕭蓉蓉將思思摟進了懷裡。

  回到家裡後,齊心遠跟思思早就換了睡衣坐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而蕭蓉蓉下午跟齊心遠親熱了一陣之後,並沒有洗澡,於是去了洗澡間。思思像往常一樣偎依在爸爸的懷裡,很是親暱。她一點也不避諱媽媽,因為在她的心裡,蕭蓉蓉就是自己的生母,幹嘛要避諱呢,女兒跟父親親熱是再正常不過的了。

  蕭蓉蓉擦著未吹開的頭發出來後,思思拍了拍身邊的沙發讓她坐下,蕭蓉蓉求之不得,她也靠得思思很緊,三口人宛如骨肉。蕭蓉蓉出浴後的形象很性感,惹得思思在齊心遠面前誇起了她來:「爸,你看媽多漂亮呀!」齊心遠看著蕭蓉蓉笑了,蕭蓉蓉也滿意的笑了。

  「媽再漂亮也沒有我女兒漂亮呀!」蕭蓉蓉的反應引得思思把頭偏在了她的懷裡。

  「思思,媽剛回來有些累了,先去睡了,你們看會兒吧啊!」蕭蓉蓉起來進了她的臥室。不多時,思思也很懂事的抬起臉來說道:「爸,咱們也睡吧,不然一會兒會弄得媽也睡不好的。不過今天晚上我想跟媽睡在一起。」

  「爸當然不能替你媽下逐客令了。」齊心遠抱起了思思也進了蕭蓉蓉的臥室。蕭蓉蓉沒有想到思思會真的進來。

  「你真的想跟媽睡在一起呀?」

  「我想好好的親親媽媽。」不知是因為蕭蓉蓉給自己買了禮物,還是這十多天不見有了思念,她真的想跟媽媽睡上一晚。

  「你們睡吧,我到樓上去。」齊心遠放下思思便想走。他真的覺得跟這麼大的女兒擠在一張床上而且當著妻子的面有些尷尬。

  「爸你不能走!」思思一把拽住了齊心遠的手。齊心遠看了看蕭蓉蓉,蕭蓉蓉使了個眼色,讓他留下來。齊心遠只好留下來。

  此前齊心遠單獨跟女兒思思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出了一些狀況,所以現在一躺在一起,心裡就不免想起那些事情來,那身子就控制不住的發脹,而且思思躺在中間,將父親分開,思思又很大方的把身子貼在他的身上,幸虧熄了燈,不然,蕭蓉蓉一定會發現他的醜態的,他又不能背對著思思,那毛毯便支起了帳篷來。思思跟媽媽親熱一陣子再回過身來跟父親親熱一回,那豐滿的胸脯不時又會碰到他的身上,讓他慾火中燒。蕭蓉蓉在暗中想像著齊心遠的反應,不禁暗暗發笑,心想,他一定讓這個女兒折磨得不行了,因為當思思貼到她的身上的時候,她那惹火的身子連她一個女人都有些受不了。

  「媽,我要向你宣佈一個決定。」思思摟著蕭蓉蓉的脖子說道。

  「什麼事呀?」

  「我想給爸爸當模特兒。」

  「這有啥呀?當就是了!」

  「我是說裸體的那種!」思思補充道。

  「這……」蕭蓉蓉想等齊心遠的解釋,自己幾天不在家裡,思思怎麼竟然冒出了這樣奇怪的想法來的?一定是齊心遠教唆出來的。

  可等了半天,齊心遠也沒有作聲,裝作睡著了。

  「誰給你出的主意啊?」

  「當然是我自己了。爸爸是畫家,女兒怎麼不可以作他的裸模了?」思思好像聽出了蕭蓉蓉的猶豫不決。那多半是反對的意思。

  「也行,只要你跟你爸爸商量好了,那就行,媽沒有意見的。」

  「謝謝媽媽支持!那明天我們就開始了。」

  「敢情你們還沒有開始呀?」

  「我這不是等媽媽回來徵求你的意見嘛。」

  蕭蓉蓉心想,我不在家的時候你們都一個床睡了,當裸模還徵求什麼意見呀!但嘴上她還是很給留面子的,於是笑道:「等你們出作品了,媽媽一定第一個欣賞的。」心裡卻有些不滿的罵道:「有什麼樣的浪爸就有什麼樣的浪女兒!」

  思思終於安靜的睡著了,可齊心遠跟蕭蓉蓉卻很久都不能入睡。齊心遠小心翼翼的把思思搭在他身上的一條腿搬了下來,爬到了蕭蓉蓉的一邊去。蕭蓉蓉輕輕的推了他兩下子,她不想當著思思的面跟他做那事兒,她真的怕兩人驚醒了思思,引得這個女孩對那事兒產生了濃厚的興趣,要是那樣的話,往後可就更難收拾了。

  可齊心遠卻很癡情的趴到了她的身上去,硬是扒了她的睡衣,分開了她的雙腿,蕭蓉蓉很有心的將齊心遠身上的毛毯扯了下來,讓思思自己蓋著,這樣,他們兩人的運動就不會牽扯到思思了。兩人悄無聲息的將身子合到了一起,齊心遠很小心的起落著身子,因為他只要動作一大,蕭蓉蓉就急忙兩手抱緊了他的屁股不讓再動,而齊心遠卻很想痛痛快快的來幾下,在他的心裡,很有不怕思思知道的意思。他甚至有意要在女兒面前跟蕭蓉蓉表演一下他的功夫似的。蕭蓉蓉有些摁不住他了,他那堅挺長抽深送的直搗她的花蕊,讓她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兩個乳子也被齊心遠揉得有些生疼。蕭蓉蓉是習慣叫出聲來的,可思思躺在身邊,她大氣都不敢出,真讓齊心語給猜著了。這時候蕭蓉蓉就想,中間隔著女兒,他都控制不住,而他們父女兩個單獨睡在一張床上的時候他是怎麼挺過來的!

  蕭蓉蓉越是想控制住氣息不大聲喘氣,越是憋得慌,最後感覺到有些缺氧了,再不大聲喘氣的話,真有被憋死的可能。

  「啊——」她終於不得已喘了出來,這一喘便一發不可收,因為她憋得時間太久了,只吸幾口是緩不過來的。而且她的身子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移動到了中間來,因為自己的腿是分開著的,竟碰到了思思的身上。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她一邊大口的喘息著,一邊扭動著身子,齊心遠越來越瘋狂的搗著她,那種快感讓她不顧一切了。

  「哦——啊——」她開始像往常那樣叫出了聲來,並用力的夾著齊心遠那堅挺的粗大。不知是思思突然被驚醒還是她並沒有真的睡著,而故意要看爸媽的做愛,思思竟然轉了個身兒,面對著這馱在一起的一對男女了。

  齊心遠早就不再拿捏自己,肆無忌憚的抽送起來,他不僅扯開了蕭蓉蓉的睡衣,連自己都扒了個精光,騎在蕭蓉蓉的身上弄得那床墊子都一起一落的了。思思在黑暗中睜大了眼睛看著爸媽那充滿激情的表演,竟一動不動。人在黑暗裡時間長了,便不再覺得黑暗,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的。思思看見爸爸兩手摁在媽媽那一對玉峰上不停的揉捏著,同時身子一抽一送,搗得蕭蓉蓉哼哼啊啊的叫個不停,那身子也扭得跟麻花似的。最後齊心遠身子突然一送,頂住了她的花蕊不再動彈,蕭蓉蓉也緊緊的摟住了他並大口大口的喘息起來。

  但齊心遠的兩手還在蕭蓉蓉的乳房上不住的揉捏著,慢慢的,他鬆開了她,一隻手偷偷的伸到了女兒思思的身上去,捏起了她的玉峰。他知道思思這時候一定是醒著的,不會有誰睡覺這麼死的,所以他斷定思思一定渲染在了剛才他的演出之中。幾次齊心遠都差點兒毀了自己的女兒卻最終沒有動手,他是不忍,也想給女兒留一個懸念,但他敢肯定,女兒是很喜歡他摸她的,更何況蕭蓉蓉這時候根本就顧不上這些了。齊心遠的手在思思的酥胸上狠狠的抓了幾下,很過癮。她的乳房似乎比蕭蓉蓉這個當媽的更有彈性,更嬌嫩,更讓他動情,更容易讓他勃起。果然,他的手捏著思思的乳房的時候,那還插在蕭蓉蓉肉洞裡的肉棍又硬了起來。於是,他一邊捏著思思的乳房,又在蕭蓉蓉的身上插了起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5
  第056章  藝術真實

  蕭蓉蓉的辦公樓前停下了一輛藍色的保時捷。車上走下了一位油頭粉面的小伙兒,車門「砰」的關好之後,他理了理那一絲不苟的頭髮,雙肩一聳,朝四下裡很傲氣的張望了一下,朝著蕭蓉蓉的辦公室走去。

  他沒有敲門,推門而入。

  蕭蓉蓉猛然間發現有人進來,還以為是自己的秘書呢。

  「怎麼是你呀!」蕭蓉蓉趕緊放下了手裡的活兒,招呼他坐下。

  「蓉蓉姐,別這麼客氣,我可是沒敲門就進來了,沒嚇著你吧?」來人叫沈小軍,與蕭蓉蓉從小一個機關大院裡長大的,雖不同姓,他一口一個姐叫得卻是相當親熱,就像是親姐弟一般。

  「我正尋思著你這麼大的人物突然來到我這小廟裡不知道有何公幹呢。」雖然兩人從小一起比較密切,蕭蓉蓉卻看不上他那油腔滑調的樣子,但沒有辦法,齊心遠卻常與他來往,這個沈小軍因為自己的父親是京城裡一大要員,而他又喜好出頭露面的,很快便成了京城四少之一了。他雖然在政府的單位裡沒有一個像樣的編制,但在不少大企業裡卻都掛著名的。自古以來,商不通官便無靠山,那些做買賣的,哪個不想找一棵大樹來乘涼,這個沈小軍什麼也不用做,也是日進斗金的。

  「今天我進你這小廟裡來可是求大神的!」沈小軍神情詭秘的把身子向前傾著說道。

  「我這裡可沒有什麼大神的。」

  「謙虛了不是?姐不就是大神嗎?」沈小軍一副討好的表情。

  「有什麼事兒就快說吧,我這兒還有不少事兒忙著呢。」蕭蓉蓉嬌嗔著道,雖然是催促,卻不會讓沈小軍覺得難堪。

  「我想請蓉蓉吃頓飯!」沈小軍盯著蕭蓉蓉那微微紅潤的臉說道。

  「幹嘛要請我吃飯呀?」

  「吃了再說嘛。」

  「不去。」蕭蓉蓉戲笑著說道,「要是讓你媳婦知道了,還不得說我勾引你呀!」

  「什麼媳婦呀,不就一臨時女友嗎?再說了,就是蓉蓉想牽我的手我也不敢呀,我還怕齊大哥不饒我呢。我真的有事兒求蓉蓉姐的。」沈小軍在蕭蓉蓉面前總是不自覺的表現出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來。因為蕭蓉蓉身上的氣質就壓倒了他,雖然他腰纏萬貫,可他無論如何也在蕭蓉蓉面前傲慢不起來。他只能在他那一夥子小兄弟或是那些求著他的大老闆們面前的時候才能找到老大的感覺。在蕭蓉蓉面前,他永遠都只能是個小弟弟。

  「真有事兒求我呀?」這一點是蕭蓉蓉早就料到了的,不然,他斷不會跑到她跟前來的。而且蕭蓉蓉猜到了一半,「姐可不是萬能的上帝,恐怕你找錯人兒了吧。」

  「這事兒還非得姐不行。」沈小軍撇著嘴肯定的說道。

  「在你眼裡姐還真成神了?」蕭蓉蓉笑得很好看。她的笑容就是防禦跟進攻的武器,任何怨恨與企圖都會在她的笑容面前變和無奈起來。沈小軍更不例外。

  「可不是嘛。這事兒要是連姐都辦不成的話,別人我就更不用指望了。」

  「什麼事兒呀,快說說吧。姐聽著呢。」

  「我還沒請姐吃飯,怎麼好意思求姐辦事兒呢?」

  「你以為姐就那麼貪嘴?」蕭蓉蓉嬌嗔著瞪了沈小軍一眼。

  「那我可真說了?」

  「不說你就爛在肚子裡吧,姐也不想聽了。」

  「我說,我說。」沈小軍猶豫著撓起了頭來。

  「那麼難呀?再不說,姐可要幹活了!」

  「我想,請姐做個紅娘。」

  「又看上了我們處裡哪個姑娘了?只要是人家沒有對象,我當然樂意牽線搭橋了。」

  「據我所知,她絕對沒有意中人的!」沈小軍十分肯定的說道。

  「誰?」

  「齊心語。」說完,沈小軍看著蕭蓉蓉的臉,等她的反應。蕭蓉蓉的臉果然緊了一下。但她很快就鬆了下來。她知道這個齊心語的心事兒,卻又不便跟別人說出來,無論如何,她是不能把這個姑姐介紹給這個花花公子的。

  「是她呀!」蕭蓉蓉起身給沈小軍倒了一杯水推到了他的面前。

  「姐,沒問題吧?我聽說她跟姐最鐵了!」沈小軍很期待的望著蕭蓉蓉的臉。

  「鐵倒是不假,可是,你不知道,我這個姑姐呀,她是個獨身主義者。」

  「獨身主義?」沈小軍怎麼也想不到這個渾身散發著女性魅力的女孩竟然會是個獨身主義者!他見過幾回,他早就被她身上那種傲慢而透著誘惑的氣質所傾倒了。

  「姐是搪塞我的吧?她怎麼會是獨身主義?」沈小軍像是五雷轟頂一般。

  「不信你可以去問她自己嘛。」看到沈小軍失望的樣子,蕭蓉蓉的心才徹底鬆了下來。

  沈小軍真的好絕望:「姐,你不知道,全京城裡,我還真看不上幾個女孩兒的,怎麼偏偏我看上了的卻又是獨身主義者!」

  「可能是越是獨身的人越對你有魅力吧。」蕭蓉蓉笑著道。

  「不是的,姐,你不知道,她身上的氣質,讓你……怎麼形容呢。」

  「那就不形容唄!」

  「好姐姐,你就給牽一回線好嗎?」

  「我可不敢,你想讓姐挨罵呀?心遠說過一回,剛提那事兒,還沒提人名兒呢就被她臭罵了一通。」

  「像她那樣的靚女還會罵人?」

  「也可能是你不瞭解她,才覺得她有多麼好。我可是見過你現在的女友的,那姑娘就相當不錯,別不知道珍惜,免得日後到了別人的手裡後悔可就來不及了。」

  「燕燕是不錯,可我總覺得沒有心語姐好。」

  「你懂個屁,她可是比你大好幾歲的。」

  「那我也願意。」沈小軍任性得像個孩子。

  「那你可知道人家願意不?剃頭挑子一頭兒熱。反正這個事兒我是不敢提的。」

  「不過,要是哪一天她解禁了,蓉蓉姐可一定要通知我一聲喲!」

  「放心吧。怕的是她不打算獨身了的時候也就是老太太了,你還會愛人家嗎?現在說這些癡情話,那時候就嫌人老了。」

  「不過這飯我還是要請的。」

  「算了吧,姐又沒給你辦成什麼事兒,更不能吃你的請了。」

  沈小軍悻悻的出了蕭蓉蓉的辦公室,像個蔫雞似的,頭都耷拉著了,一點兒也沒了剛才的朝氣。

  今天是禮拜日,沈小軍是瞅準了蕭蓉蓉的車子開進了單位他才辦了點別的事兒就過來的。這事兒他不敢直接去找齊心遠。雖然自己的名聲一點也不比齊心遠小,可與齊心遠在一起,卻總是讓他頭頂上那道大師的光環壓得不行。但他沒有料到會是這麼一個結果。沈小軍沮喪的離開了蕭蓉蓉的辦公室之後,蕭蓉蓉抓緊時間整理了一下手中的考察材料便交給秘書打印去了,她不想浪費這個禮拜日,因為到現在為止,她還沒聽說齊心遠今天有什麼特別的安排。她要回家了。

  齊心遠果然在家裡,他的車子沒有開出去。蕭蓉蓉的心裡一陣興奮,她悄悄的把車子停在了外面,隻身進了院子,反正兩人還要坐一輛車出去的。可當蕭蓉蓉走進屋裡的時候,那情景卻把她驚呆了——女兒思思正裸著身子趴在齊心遠的後背上,看著父親在那幅半成品的油畫上勾描。

  「爸,你這也太誇張了吧?你看,我的乳房哪有這麼大呀!」思思指著畫上自己的乳房,那乳房的確有些大,以平常的眼光去看的話,顯得比例不太協調了,那乳房不但挺拔,而且相當豐滿,乳壁都向兩側突了出來,那乳頭傲然峭立著更是誘人。

  「這是藝術,懂不?藝術的真實要高於生活的真實的,這才能凸顯你青春的魅力嘛。」

  「那爸的意思是說,思思的胸脯還不夠大是吧?」思思低頭看著自己已經相當挺拔的乳房有些不滿的說道。

  齊心遠側身看著女兒那豐滿嬌挺的乳房,笑了笑道,「一個十五歲的丫頭已經不小了。爸什麼時候說你的小了?」

  「那爸為什麼不照原樣畫呢?分明是嫌思思的不夠大嘛。還有這兒,你看,哪有那麼多呀?還烏黑烏黑的!」思思指著畫上她小腹下那一撮烏黑而蓬鬆的捲曲的毛說道。

  「你不懂,這才顯得畫中人成熟些,不然,人家還以為爸是畫了個童女呢,童女可沒有畫裸體的。」齊心遠忍不住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思思小腹下的幾根草,又哂笑了一聲,「很快就這樣了!」

  「我要爸畫出真實的我來,我想給自己的青春留個紀念。」思思的身子又趴到了父親的背上,她那豐滿的乳房不是在齊心遠的背上滾動著。

  蕭蓉蓉站在那裡頓時覺得天旋地轉起來,天哪,真不愧是白樺的女兒呀!當年那個白樺就是給齊心遠做了一回裸體模特兒而兩人一試雲雨才有了這個思思的,如今,不過十幾年的工夫竟然又輪迴了!

  齊心遠與思思都沒有發現蕭蓉蓉的到來,齊心遠繼續在油畫上勾勒著,以他的眼光,這幅畫相當出色,整個人物的身上透射著一種旺盛的青春活力,特別是那雙眼睛,更是充滿著對青春的嚮往。

  「爸,能不能告訴我,你是喜歡畫裡的思思還是喜歡真實的思思?」思思一下子轉到了齊心遠的對面,與那幅畫並排著,意思是讓爸爸在比照中選一個出來。

  「那你說呢?」思思任性的晃動著那誘人的胴體,一對玉兔輕輕的顫動起來。

  「我要爸說嘛。」思思撒嬌的摟住了父親的脖子,那豐滿的胴體靠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他的臉正好貼緊了思思的酥胸,那是兩座活火山,青春的熱火正在熾烈的燃燒著,齊心遠的心也砰砰的跳了起來。她的乳房熱熱的在他的臉上滾動著,她有些顫抖的問道,「畫裡的人有女兒這麼軟嗎?」

  齊心遠突然感到一陣窒息,被女兒胸脯堵住了他的呼吸,而心跳卻又是那麼的劇烈。

  齊心遠的心裡好矛盾,這個充滿著誘惑的胴體讓他的雄性瞬間膨脹了起來,但他早有原則在先,那最後一道防線現在決不能潰敗的!他逼著自己,慢慢推開了女兒的身子,像欣賞著自己的畫一樣看著思思那渾身都是誘惑的胴體。

  「爸正是因為喜歡真實的思思,才想把你畫下來的,有一天爸老了,再拿出這畫來的時候,就像是又回到了你現在的時候。休息得差不多了吧?快坐回去!」

  齊心遠怕自己撐不住,一時衝動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情來。對於媛媛,那是不得已,他已經從媛媛的身上嘗到了那澀澀的味道。同樣,在他看來,思思離成熟也還有一段距離。

  思思很聽話的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擺好了原來的姿勢。現在蕭蓉蓉已經看不到了思思,她只能看到齊心遠十分專注的畫著並不時抬起眼來朝前看,有時候,他的目光會在前面停留好長時間。昨天晚上思思只說要給爸爸當模特兒,蕭蓉蓉以為她不過是說說,沒有想到她竟做了,而且做得這麼徹底。

  蕭蓉蓉漸漸覺得自己有些適應,不再天旋地轉了,她才慢慢朝齊心遠走過來。齊心遠也發現了她。

  「你回來了!」齊心遠的臉上多少有些不自在,但那種尷尬很快就從他的臉上消失了。畢竟是一個大藝術家,況且只是畫畫兒,沒有別的事情,這才讓他的心裡坦然,他心裡慶幸剛才已經總算是把握住了自己,沒有對女兒做出過分的事情來。

  蕭蓉蓉笑了笑,齊心遠也笑著說道:「我給思思作畫兒呢。過來看看,怎麼樣?」

  當蕭蓉蓉走過去的時候,看見了正擺著姿勢的思思。她的身材是那麼讓人羨慕,她在她的身上彷彿看到了自己十五六歲時候的樣子。她朝思思一笑,思思也朝她一笑,母女兩人都沒有說話。

  蕭蓉蓉禁不住又朝那幅畫上瞅了瞅,再抬起眼來看看思思。

  「真不錯,就是畫得誇張了點兒。」蕭蓉蓉笑笑道。她顯然是指思思已經指過的那兩處。

  「我爸說這是藝術真實。媽,你不是也是搞藝術的嗎,怎麼竟也提出這麼低級的疑問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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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7章  情如真母女

  面對思思突然的疑問,蕭蓉蓉竟有些慌亂了。因為當初思思向齊心語問起自己被拋棄的原因跟經過時,齊心語沒有瞎編,而是原封不動的把當年父母在作畫時的青春衝動講了一遍,只是敘述之中,齊心語只是用「你媽媽」來代替,而不曾提及白樺的名字而已。思思自然從姑姑的講述中知道了母親也是中央美院的學生,是個學畫畫兒的,卻不知道是白樺而不是現在的媽媽蕭蓉蓉。

  蕭蓉蓉尷尬的笑了笑道:「你爸也太誇張了!」其實在她看來,思思的胸脯發育得正好適合她的年齡,可是再大了一點兒便覺得像個欲女了,「我倒覺得你爸要是照著思思的原樣畫下來的話,會更好看的。」

  「是嗎媽?」聽到媽媽作為一個女人的誇讚,思思竟高興得從檯子上跑了下來,摟住了蕭蓉蓉的脖子。越是這種敏感的時候,蕭蓉蓉越是覺得不能說什麼了。從剛才她摟著齊心遠的脖子那情形看,這個小丫頭似乎已經步入了少女的青春幻想期,要不是齊心遠自己還能把持的話,親生父親的身份也擋不住的。

  「我的女兒是天下最漂亮的姑娘了!我想跟你爸說句話。」

  齊心遠放下畫筆跟著蕭蓉蓉走了出來,思思一個人又坐在那兒欣賞起了父親的畫兒來了。

  「什麼事兒?」

  「今天你那個死黨沈小軍找過我了!」

  「他找你幹啥?」

  「他讓我介紹你姐給他。」

  「你怎麼說的?」

  「我傻呀?他那麼一個花花公子,心語姐能看上他?我對他說心語是個獨身主義者唄!我可再也找不出別的理由來拒絕他了!」蕭蓉蓉注意著齊心遠的反應。

  齊心遠鬆了一口氣笑道:「你真聰明,還能想出這詞兒來!這個沈少爺,天天就知道到處拈花惹草的,竟打起了心語的主意來了!你可不能給他留半點幻想呀!」

  「放心吧,要不要告訴心語一聲?」

  「你隨便吧。」

  「我怕他不死心,還讓我等心語什麼時候解禁一定先告訴他一聲呢。我就怕忽然有一天心語姐要嫁人了,我在沈大少爺那邊不好交待。」

  「不會的!」齊心遠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就那麼肯定,你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呀!」

  齊心遠臉一紅,立即又鎮定下來,說道,「你看她那樣兒,有要嫁人的樣子嗎?」

  「我看是有人不希望她嫁人吧!」

  「什麼意思,我只是憑感覺認為的。」

  「是不是你們龍鳳胎都有什麼心靈感應啊?」

  「應該是吧,她什麼時候想嫁人了,我會知道的。」

  「剛才我看見思思光著身子趴在你身上,又是摟又是抱的,你……有沒有反應呀?」蕭蓉蓉終於憋不住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齊心遠的臉又燒了起來。

  「我可進來多時了。我都看見了。」

  「她是咱們的女兒!」齊心遠強調道。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承認自己的反應的,儘管那再正常不過。

  「不敢承認了?膽小鬼,你不是男人呀?」

  「我可是看見了,你那裡都挑起來了,還在掩飾!虛偽的傢伙!」蕭蓉蓉說著伸到在齊心遠的那地方捏了一把,「是不是看見自己女兒的身體特興奮?」蕭蓉蓉的目光一直盯著齊心遠的臉。

  「你吃醋了!」齊心遠笑著說道。

  「我十八歲的時候你這麼激動過沒?」蕭蓉蓉不依不饒的握著他。

  「你那時候也夠瘋的,那可是你自己脫了衣服的!」

  「壞蛋,你要是不勾我我會脫給你嗎?」蕭蓉蓉也用自己那似露非露的胸脯在齊心遠的身上揉了起來,她真想再退回到十幾歲的時候與這個騷情的女兒拼一下,「你看我現在老了嗎?」

  「你一點兒都不老,我什麼時候嫌你老過?」蕭蓉蓉雖然比不得年輕的時候嬌嫩,但比起年輕的時候卻更有風韻了。齊心遠說的是心裡話。

  「昨天晚上趴在我身上的時候,你的手摸哪裡去了?」原來蕭蓉蓉並不是沒有察覺,當齊心遠的手摸到思思的胸脯上的時候,她已經感覺出來了,只是沒有揭穿他,她知道,那是根本就擋不住的事情,只要他能在自己身上興奮,蕭蓉蓉不會那麼跟他計較的。

  「她躺在床的中間,離得那麼近,我……我躲得開嗎我?」齊心遠有些赧然的說道。

  「你這個女兒也夠妖的了,你那麼捏她她都不吭一聲!」

  「她也許睡著了!」

  「她是在裝睡!」

  「別跟她那麼較真兒,她還是個孩子!」

  「是你忘了她還是個孩子了吧?是不是欣瑤大了的時候你也要這麼對她動手動腳的?」

  「思思情況有些特別,你應該能理解的,她缺少了父母的愛。」

  「我看她渴望的只是父愛吧!你當然得多給她一些。只是,別給我弄出什麼惡果來就好,到時候你讓那小傢伙叫你姥爺還是叫你爸爸?」蕭蓉蓉自己也笑了起來。

  「你是越說越離譜了!還有點兒正經的不?」

  「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呀?我看照這樣下去的話,很快我就得當姥姥了!」

  「你想賺我的便宜!」齊心遠把手一下子插到了蕭蓉蓉的腋窩下胳肢起來。蕭蓉蓉笑得身子立即團了起來。齊心遠順手在她兩個乳子上捏了起來。

  「格格格……快去捏思思的去吧,她的還硬些呀!」蕭蓉蓉的聲音雖然小些,因為是在笑著,怕是思思也能聽得見。果然思思披了一塊布出來,那是齊心遠專門為她準備的遮羞布,原先是擔心出場時她害羞讓她披在身上的。思思從那個小畫室裡出來看著爸媽兩人在戲鬧,也開心的笑了,其實她真的聽見了剛才媽媽那一句話,不覺臉紅了起來,因為媽媽的話觸動了她的內心深處那根敏感的神經。

  「思思。」蕭蓉蓉朝齊心遠身後看著,她是有意提醒齊心遠的。齊心遠回頭只是笑了笑,那挺拔的雙峰並沒有讓那塊面料所遮住,反顯得更加神秘了些。

  「咱們的女兒真漂亮!連媽媽都要嫉妒你了,來,過來,讓媽媽好好的看看。」蕭蓉蓉發自內心的喜歡這個情竇初開的女兒了,雖然她是自己情敵的女兒,但她是那麼可人兒,她無法改變自己對她的喜愛,蕭蓉蓉甚至覺得都有些超過自己的親生女兒欣瑤了。思思有些嬌羞的走了過來,身子插在了爸媽的中間。她的個兒頭不比蕭蓉蓉矮,只是沒有她那麼成熟。

  蕭蓉蓉緊緊的摟著思思,心裡設想著,要是這個思思是她的親生女兒,看到齊心遠與她那麼親密,該作何感想。思想中,她不覺得搖了一下頭。她倒羨慕起那個一直讓她覺得是個危險的白樺來了,她竟跟齊心遠生養了這麼一個討人喜歡的女兒來,真是老天的偏愛呀。

  「思思,以後媽天天摟著你睡,你願意嗎?」蕭蓉蓉撫摸著思思那纖細的手指無限愛憐的問道。

  「只要媽願意,我沒問題!」思思乾脆的說道。那塊面料中間閃出一道縫來,露出了她那潔白如玉的一片酥胸來。

  思思越是心裡離得她近些,她就會越覺得安全些。她把臉貼到了思思的腮上有些感慨的說道:「你是媽永遠的好女兒!」她的心裡是從今天開始,她要真正把思思當作自己的親生女兒了。思思也很懂事的摟緊了蕭蓉蓉的腰,無比的親暱,都讓齊心遠嫉妒起來了。

  「怎麼,這麼一小會兒就被你媽拉攏到那邊去了?」齊心遠笑著道。

  「爸!人家都說女兒是媽的小棉襖,我當然要更親我媽了!不過,思思也不會冷了老爸的!」說著湊上小嘴兒來在齊心遠的腮上香了一口,要不是蕭蓉蓉在場的話,她一定會親吻老爸的嘴的。

  「那可不是,媽生你的時候可受老罪了!」蕭蓉蓉決心要讓自己都相信這個乖女兒是從自己的肚子裡生出來的了。

  「媽,等思思過生日那天,我一定會用一個特別的方式來感謝你!」思思忽然興奮的說道。

  這一下子,蕭蓉蓉與齊心遠兩人同時都緊張了起來。因為兩個人誰也不知道女兒的生日。齊心遠心裡罵道:白樺這個馬大哈,這茬兒竟給忘了!

  其實白樺送出孩子的時候,不僅給孩子取好了名字,同時還將生日時辰都記在一塊布上了。思思的養父母每年都是照著那塊布上的日子給女兒過的生日,思思當然也是知道的,可要是到了生日那天卻什麼都沒有準備的話,這豈不是要露餡了嗎?好在還沒有到,蕭蓉蓉趕緊笑著說道:「那媽媽可等著我女兒的特別方式了!那天我也一定讓我女兒高興一下。」

  「思思,今天就到這兒吧,你先去穿衣服吧。」齊心遠想趕緊把思思支開,他好向白樺瞭解她的生日信息。

  思思去了畫室穿衣服去了。齊心遠急忙進了臥室給白樺打起了電話來。

  「你怎麼不等思思過生日那天再打呀?」白樺正在家裡,現在才接到他的電話她真的有些沉不住氣了。

  「剛才思思說起這事兒來,差點兒把我急死呀!快告訴我嘛!」齊心遠如熱鍋上的螞蟻。

  「是不是思思不說起生日來的事兒你就不打算打一個電話了?」白樺委曲的淚水控制不住的奪眶而出。母親站到一邊小聲問道,「是思思的爸爸打來的?」

  白樺沒有理會母親的話。

  「你聽好了,她的生日好記,六一兒童節。」

  「下午你沒事兒的話,我準備過去看你跟阿姨。」

  「沒空兒。」

  「你是不是很忙?」

  「下午我睡覺!」說完,白樺賭氣的關了電話。

  蕭蓉蓉也走了進來,她知道齊心遠這麼急著躲進臥室裡來就是為了向白樺打聽女兒的生日的。現在蕭蓉蓉開始意識到,其實要想讓齊心遠與白樺兩人徹底斷絕關係,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了。她在心裡終於作出了一個重要的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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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8章  寂寞白母

  「心遠,思思什麼時候生日?」

  「六一。」齊心遠如釋重負的把電話放到了一邊。

  「還好,沒到。剛才嚇死我了!當初咱也忘了早問白樺一聲。她也是的,咱們不問她就不說了!」蕭蓉蓉埋怨道。

  「她不會是出心的,一定是疏忽了吧,咱們不是也沒想到嘛。」

  「我想等思思生日那天,也讓白樺過來。」

  「你不怕……?」

  「她不還是你同學嗎?」

  「正好下午我想去她那兒一趟。」

  「連個借口也不想找就這麼直截了當?」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小心眼兒的女人,我幹嘛要騙你!」

  「跟你的老情人約會還得徵求我的意見?」蕭蓉蓉不免有些醋醋的。

  「這不是為了穩定大局嗎?不能讓她急瘋了。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齊心遠盡量在蕭蓉蓉面前把自己的立場站到蕭蓉蓉這邊來。這讓蕭蓉蓉的心理有了一些平衡,讓她有一種對白樺施捨的優越感。

  「去吧。陪我睡了那麼多年,跟她睡上一回兩回的我也認了!只要你這心別讓她勾跑了就行。」蕭蓉蓉是不得已表現出了對丈夫的信任來的。不過,齊心遠去白樺那裡能跟她主動的說一聲,這讓她很感激。

  齊心遠從臥室裡出來的時候,思思還有穿衣服,這些日子思思的身子好像發育特別快,那胸脯像是發了面似的,兩個玉峰竟高出了許多。

  「爸,你進來一下嘛。」思思在裡面叫他了,他趕緊進去,思思正兩手交到了背後在扣她的胸罩,那胸罩比起她正發育著的兩座玉峰來講,似乎有些不合適了。

  「還說我畫得誇張呢,這胸罩都已經戴不上了!」齊心遠兩手在思思的胸罩上輕輕的握了一把,小女孩的乳房不論多大,都是女孩的乳房,不是成熟女人的胸脯能比得了的,齊心遠的心裡一股熱血突的湧了上來,身下立即有了變化,他從背後一下子將思思抱得緊緊的,兩手控制不住的在那乳房上用力一捏。

  「我媽在屋裡呢。」思思小聲的提醒道。       

  「我這不是幫你壓縮一下嗎?你看,都夠不上了。」齊心遠捋著到了後邊,勉強的將那胸罩的帶子扣上。思思回過頭來的時候,果然見那胸罩將那一對乳子勒得緊緊的。

  「抽空買個新的吧。」齊心遠說道。

  「長得這麼快,前兩天還剛好呢。」思思不解的說道,像是自言自語。

  「別忘了,女孩這個時候長得最快。」

  「那也不能老長這兒吧?」思思被齊心遠看得有些羞了,臉紅起來,她急忙把外衣套上。不經意間,她又看到了齊心遠的褲子支起了帳篷來,思思一側身,從父親身邊擦了過去到了外面,她本來是要在爸爸嘴上撒一回嬌的,可一看他那樣了,沒敢。但她那朦朦朧朧游游離離的眼神卻更讓齊心遠的心裡撲通撲通的跳了起來。

  ……

  齊心遠來到白樺家裡的時候,她的母親楚靜茹正一個人坐在沙發上看書,見到齊心遠到來,她的臉上顯得有些興奮,上午白樺接齊心遠電話時,她在一邊就有些著急了,齊心遠第一次來的時候,楚靜茹並不知道他就是讓自己的女兒懷上孩子的齊心遠。過後他才知道的,看女兒對初戀情人還是那麼癡情,她當母親的很理解,也很希望這個男人能給自己的女兒一種安慰。

  「她剛躺下,我估計她沒睡,我把她叫出來還你自己進去找她?」風韻猶存的楚靜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還是我自己進去找她吧。」齊心遠示意她坐下,一個人進了白樺的臥室。白樺側著身子穿著小碎花的睡衣躺在床上,身上也沒有蓋東西,根本不是打算睡覺的樣子。她聽到了齊心遠的聲音,故意不回頭。

  齊心遠把手撫到了她的臀上,那手從翹臀撫到了她的腰上,又從她的腰撫到了胳膊上,白樺都沒動一下,齊心遠看不到她的臉,不知道她是什麼樣的表情,他猜想,那一定是既生氣又期待的神情與心理吧。齊心遠的手突然插到了她的腋下,大手抓在了她的豐乳上。白樺終於憋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兩人接著摟在了一起,在床上滾了起來。楚靜茹跟著齊心遠來到門邊上聽了一小會兒,直到聽見女兒的笑聲和兩人在床上的扭滾聲,她才躡手躡腳的退到沙發那裡去,繼續看自己的書。

  自從丈夫故去之後,楚靜茹便養成了一個人看書的習慣,她從不外面,不跟任何人約會,只一個人在家裡。當然,她的內心也是相當寂寞的,作為一個女人,雖然已經過了那種旺盛的性慾期,但她同樣需要男人的溫存與關愛。所以,當她看到女兒的男友來到家裡的時候,彷彿自己也受到了陽光的照射似的,渾身溫暖了起來。

  很快,楚靜茹就聽到了女兒臥室裡傳出了那種讓人臉紅心熱的呻吟來。

  「哦——啊——」那呻吟一陣接一陣,房子很小,她是沒處躲的,她也不想躲,幹嘛要躲開呢,聽著那醉人的呻吟,就像是自己也沉浸在了那愛撫之下,楚靜茹手裡拿著書,而那心思卻早就飛了。

  「啊——你這個驢,真野!哦——」白樺醉意的望著齊心遠的臉,兩人四目相對,齊心遠扳著白樺的腿,一下一下的插著。那堅挺的小火棍兒在她那飢渴的肉穴裡狠勁的抽送著,

  兩手大手在她那豐挺的乳房上輕輕的撫摸揉捏著。那兩個乳頭脹得如同熟透了的桑椹,紅紅的綻著裂紋。她的小腹不停的鼓動著,彷彿是那粗大將那肚子撐起來似的。

  「啊……心遠,快些嘛~~~」白樺那眼神有些癡迷起來,頭在床上不停的扭動著。她感到渾身在癢,好想讓齊心遠來一個痛痛快快的抽送。齊心遠的兩手漸漸加了些力道上去,兩個乳子被捏得揉透了的麵團似的,忽長忽短,忽圓忽扁的。白樺兩條玉腿不由的翹了起來,兩隻腳在空中無節奏的抖動著。齊心遠越插越深,那花槍回回都直搗她的花蕊,弄得她嬌軀不住的顫抖起來。齊心遠每挺一下,白樺的身子就會在床上移動一段距離,她的兩手用力的抓在了床單上,嘴裡不斷的發出那令人迷醉的呻吟。

  楚靜茹聽著女兒那淫蕩的呻吟,在沙發上再也坐不住了,她躡手躡腳的來到了門口,正好看見齊心遠的光屁股在那裡有力的撅動著,從兩股中間,正好看見他那一對小小的發緊的寶貝,四周還有一些毛毛。楚靜茹那多年塵封的慾望被眼前的情景又催生了出來,一隻手不由的插進了自己的懷裡在那酥胸上揉捏起來。漸漸的,那手又從上面插進了下面一個人在那裡撫摸起來。當齊心遠與白樺兩人進入了激烈的高潮時,她的手也在自己的下面快速的搓了起來,只是沒敢出聲,但那裡也是水淋淋的了。

  不久,白樺就從屋裡出來,那頭髮也沒怎麼整理,她不想在母親過分掩飾什麼,倒想讓自己的形象向母親證明,今天來的這個男人是多麼的愛她,她很幸福的朝母親笑了笑,進了洗手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拿了一條泡了熱水的毛巾,又進了自己的臥室。齊心遠還躺在那裡。

  「來,擦一擦。」白樺像是伺候一個嬰兒似的在齊心遠的下面擦洗起來,擦得那麼細心,那麼溫柔。然後將那毛巾一擰,水嘩嘩的被擠了出來。又用那擠了水的毛巾給他擦了一遍,「好了,快穿衣服吧!」

  「還沒干呢。」齊心遠像個淘氣的孩子似的兩腿張在那裡不肯穿衣服。

  「小賴皮!你等著,今天晚上在家裡吃飯,我出去弄點兒吃的,聽話,可不能跑了!」白樺在齊心遠的鼻子上輕輕的刮了一下,換上衣服出去了。

  齊心遠一直就那麼光著屁股躺在床上,這是白樺的臥室,他感覺就像是自己的家,雖然簡單了些,比不上自己的別墅豪華,但同樣很溫馨,很舒服。

  他很快就聽見了樓下白樺發動車子的聲音,今天她高興,不知道出去要買多少好東西呢。一個人正想著的時候,楚靜茹手裡端著一盤水果走了進來,一看見齊心遠還光著身子躺在那裡,楚靜茹不禁臉紅了起來,但她並沒有慌張的逃出去,而是將那盤水果放在了一邊的一張桌子上面,只是朝齊心遠尷尬的一笑就出去了。

  齊心遠沒有再躺下去,楚靜茹阿姨也算是標緻的女人了,雖然年齡大一點,但那全身上的風韻卻也是一般男人擋不住的。

  齊心遠穿好了衣服從白樺的臥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已經沒有了人,這房子裡沒有多少房子,齊心遠見一個房間微閃一條門縫兒,他便大著膽子來到了門口,只聽得裡面正嚶嚶作聲,他仔細一聽,竟是女人呻吟的聲音,這樓裡除了楚靜茹一個人應該再也沒有別的女人了,齊心遠直接推開房門走了進去,眼前的一幕讓齊心遠不禁進退兩難了。因為他看到的是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正用一條絲巾在自己的兩腿間一前一後的抽拉著,身子在不停的抖動中。

  「啊——喔——」楚靜茹一邊瘋狂的抽拉著那根絲巾,一邊控制不住的呻吟著,她從來沒像今天這樣激動過,她的劇烈的運動中,腦海裡浮現著的卻是齊心遠與女兒白樺在床上雲雨的鏡頭。漸漸的,齊心遠身下的白樺換成了她自己。她越來越沉醉其中,竟然沒有聽到齊心遠進來的聲音。齊心遠從後面突然一把抱住了她。

  「楚阿姨,你這是在幹什麼呀?」

  「啊?」楚靜茹登時嚇醒了過來,羞慚不已,她想掙扎。可齊心遠的兩條胳膊像鐵鉗一般箍住了她的身子,「我……我……」楚靜茹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了。

  「不如我來給點兒現實的吧。」齊心遠的嘴吻到了楚靜茹的腮上。

  「別,你是我女兒的男人!」楚靜茹又羞又愧的掙扎著,此時,她恨不得找一個地縫兒鑽進去。可齊心遠的兩手卻按到了她那嬌挺的雙峰上了。

  「她出去了,一時半會兒還回不來,我知道楚阿姨心裡想什麼的,你想要的東西,我能給!」他呵著嘴裡的熱氣噴在了她的耳根,讓她好癢。

  「心遠,不行呀。我是你的……你快出去吧!」楚靜茹完全是一副哀求的腔調了。

  「我知道,你是我的岳母,我承認,可我也很喜歡你呀,你太漂亮了!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麼忍心扔下你不管呢。」他的兩手在她那玉峰上只輕輕一握,楚靜茹便感覺到渾身都酥透了一樣,齊心遠也立即感覺到這個岳母的身子渾若無骨的軟了下來。

  「心遠,剛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我沒想要看你的身子!」

  「算了吧岳母大人,剛才你在門口聽的時候,我還聽見了你喘氣的聲音了呢,是不是很好看呀?不如我跟你再演一回吧。」

  「我……我……」楚靜茹已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她心裡是多麼的嚮往有一個男人能體貼愛撫自己,可哪能把這種希望寄托到自己女兒的男友身上呢!但她已經無力掙扎,渾身酥軟了,她任由齊心遠在她的身上揉捏著,而且齊心遠那硬硬的鋼槍已經扎到了她的後腰上。

  「楚阿姨你一定是很想了是吧?何必還那麼折磨自己呢。」

  「不行啊心遠。要是白樺知道了,我還有什麼臉面站在她的面前呢?」楚靜茹已經醉意的躺在了齊心遠的掌控之中,完全成了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了,不過這是一隻挺可愛的羔羊,撫摸著她的肌膚比那羊絨還要舒服。

  「楚阿姨這皮膚保養得真是絕了,您看上去真像是二三十歲的少婦一般啊!」齊心遠的手從她的裙子下面抄了進去,摸在了她那光滑的大腿上,好爽呀。

  「啊~~白樺該回來了吧?」楚靜茹突然問道。

  「放心吧,不會的,她出去是要買東西做飯的,哪能這麼一小會兒就會回來呢,楚阿姨,在白樺回來之前,咱們玩個遊戲好嗎?」齊心遠的嘴在她那白晰的脖子裡逡巡著,讓她的身子酥麻酥麻的。

  「不行啊!白樺萬一回來了呢。」楚靜茹還是很不放心的樣子。

  「你看你,這麼不瞭解你的女兒。她不得買好多好多要吃的東西嗎?說不定在一個地方還買不齊呢。她要是再多轉一個地方的話,是不是至少要多出半個小時來呀?我保證在這半個小時的遊戲裡讓你玩得舒舒服服的,玩了這一回還想玩下一回的。」

  「不行,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快放開我吧!」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因為你身上的衣服太多了。還是快脫了吧。」齊心遠的手此時輕輕的撫摸著她那平滑的小腹,她真的不像白樺母親級別的女人,倒像是比白樺大了幾歲的一個姐姐。

  「是的,我覺得身上好熱呀!」楚靜茹已經覺得自己的嘴裡說出的話來不受控制,像是在說著夢話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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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059章  白母失魂

  白母楚靜茹本是讓那銷魂的一幕觸動了自己多年來塵封的慾望和情感,又見女兒白樺到外面採購東西去了,所以趕緊跑到了自己的臥室裡換了睡衣,想自我安慰一下,她只所以沒有閉門,就是留著點兒念性兒,但她萬萬沒有想到齊心遠卻闖了進來,而且抱住了她。

  此時,她是既激動,又害怕,自己的身子雖然風韻猶存,可哪有人來撫慰呀,現在終於有人要撫慰自己了,卻又是女兒的男朋友,更確切的說,他就是自己的女婿,外孫女兒都那麼大了,這可是不爭的事實呀。心裡十分矛盾的楚靜茹正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了,執著的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到了床上來。他知道,這時候的女人已經徹底崩潰了心理防線,哪會真的拒絕他。女人的矜持只能讓女人多說一些不痛不癢的廢話而已,你要是真的聽了她的話把她摞到了一邊的話,那可真的會把她給活活氣死的。

  就在楚靜茹的身子剛一落到了床上的一剎那,齊心遠也跟著壓了上去,他捧著楚靜茹的臉仔細的看著,看得楚靜茹都羞了。

  「你一點兒都不老呀!真像一朵盛開的花呀。」說完,他的嘴在她那潮紅的臉上親了起來,雖然是那麼的輕,而且沒有半點強迫的樣子,可楚靜茹卻不再掙扎了,她是那麼的渴望那雙唇能吻到她那乾涸的唇上去。她慢慢的閉起了眼睛,準備享受那甜美的時刻。可齊心遠並沒有去吻她的香唇,而是兩手輕輕的撩開了她的睡衣,那一分,整個胸脯的雪白便露了出來。齊心遠還在床下摟著她的時候,他的手就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解開了她睡衣上的帶子,那兩片衣服只要一撩,就會開了,可是楚靜茹卻在裡面還有一層胸罩,儘管那胸罩不是很大,裸露著相當一片酥胸,但還不能完全展現她的美麗。

  「楚阿姨,這個也脫了吧,不然還會熱的。」齊心遠的嘴氣呵在她的耳根上,讓楚靜茹像是喝醉了一樣。

  「你……你可快些呀!」

  「我知道。」齊心遠一手解著她的胸罩,一手從那睡衣的開口處摸到了她的小腹之下那一片茂盛的草叢裡。

  「哦——」齊心遠的手在那茅草之下輕輕的抓了一把,竟是泥濘一片。左手將那胸罩撕下了之後,那雪白的胸脯立即彈出了兩團誘人的肉花來。原來是那胸罩束得緊,這一摘掉,那乳子竟自由的彈開來,顯得更加挺拔飽滿了。

  齊心遠的臉一下子貼了上去。左右橫掃之時,張開嘴一下子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那睡衣也一下子向兩邊刷的散開,整個胴體都露了出來。

  「心遠,你……快點兒吧。她快回來了。」從來沒有偷過這東西的楚靜茹的心快要跳出來了。她自己都能聽得見那咚咚的心跳聲了,她說話的時候,總感覺到絆絆磕磕的。因為她心跳和太厲害了。為了趕快結束這場讓她驚心動魄的危險遊戲,楚靜茹竟主動的劈開了兩條玉腿,兩手伸到了齊心遠的腰間褪掉了他的褲子。那褲子只褪到了他的腿彎兒處,她就緊摟著齊心遠的身子按到了自己的身上去了。

  「阿姨等不及了,心遠,你……快些好嗎?」她知道,今天與齊心遠的事情是不可能不進行的,但她卻希望能更快一些結束,她不想讓女兒回來看到自己的醜態。多少年都捱過來了,可不能因為一時的貪念而毀了自己的名聲啊,即使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她也是很在乎那名聲的。所以,當齊心遠那硬硬的小火棍兒剛一觸到了她的腿叉上的時候,她的身子就緊張得抖了起來。

  齊心遠把嘴唇輕輕的壓到了楚靜茹的芳唇之上,卻不吻她,柔聲的說道:「如果阿姨真的想的話,那你就自己把它送進去吧。」他撅著屁股,讓那灼熱的槍頭在她的幽谷口上來回遊蕩著,雖然害羞,可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飢渴的楚靜茹已經顧不上那麼多了,她把手伸到了兩人的身子中間,輕輕的捏著那根灼熱的小火棍兒,盡力的分開雙腿,送了進去。然後兩手摟著齊心遠的腰,往下一拽,齊心遠這才把身子壓了下去,那小火棍兒帶著灼人的熱一下子鑽了進去。楚靜茹微閉著眼睛,不敢看齊心遠,現在她竟覺得不是齊心遠主動,而是自己主動請了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剛剛認識的女婿面前她都害羞得不行了。齊心遠慢慢起落著身子,看著她那姣好的臉還有她那豐滿的胸脯上那兩座挺拔的玉峰,很享受。

  「心遠,你快些吧,我真的要嚇死了!」

  「害怕啥?她是你女兒,就是她看見了咱們在一起,她還能吃了你還是咋的?」

  「我……我裡面癢了,真的呀,快些嘛!」現在楚靜茹睜開眼睛了,她在乞求著齊心遠快些結束這場戰鬥。因為她預感到,即使在女兒回來之前十分鐘結束的話,她的心她的臉上都會藏不住這個秘密的。

  齊心遠從她下身那毫無章法的收縮感覺到,她真的好緊張好激動。齊心遠在外面緊插了幾下之後,慢慢的往深處搗去,等那長槍頂住了她的花蕊時,齊心遠才吻住了她的香唇來,楚靜茹迫不急待的吐出了香舌來與他會合著,糾纏著。她的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是那麼的靈巧,她又吸又挑的,讓齊心遠也好享受。他的兩手騰出來在她的那片酥胸上摸索起來。兩個乳子被他揉得好不纏綿。剛才還矜持著的楚靜茹再也無法矜持了,她不停的上挺著屁股,同時不斷的搖擺起來,他想盡快讓齊心遠吐出來。可沒想到她越是搖擺,齊心遠便越是頂得她厲害,那癢就越凶了。她禁不住叫了起來。

  「哦~~啊~~要命了!!快!快~~行了吧~~」她感覺到一股股的熱水從那深處噴發出來,如同火山爆發一般,那快感也非同尋常的向週身蔓延著。不知道是自己的功夫生疏了,還是這個後生厲害,楚靜茹頓時感覺到身子被他那活塞給抽空了似的,渾身的肌肉都要抽搐了。可齊心遠不到頂峰不爽快,他抽出身子來不管楚靜茹是不是願意,又將那長槍慢慢的捅進了她的菊門之中。火辣辣的疼痛讓楚靜茹十分的不舒服,但她無力反抗,只是輕聲的呻吟道:「錯地方了!」她哪裡知道,這是齊心遠翻出的新花樣,想讓這楚阿姨也開一開眼界。

  「轟」的一聲,齊心遠聽到了白樺回來的停車聲了,那是她剛從美國回來弄的一輛二手車,噪音特大。

  「是白樺回來了!」正興奮著的楚靜茹突然又緊張起來,急忙要從齊心遠的身下抽出身子來,可齊心遠還沒有完成動作,哪肯讓她出來。齊心遠緊摟著楚阿姨的身子,一陣快速的挺動之後,把那一串子彈終於射了出去。然後齊心遠不慌不忙的從楚靜茹的身上起來,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

  慌亂的楚靜茹急忙從床上爬起來又換了衣服,再整理頭髮,但是那臉上的潮紅卻怎麼也褪不下去了,她用冷水沖洗了不頂事兒。越是緊張,那臉就越紅,呼吸也不正常了。可白樺的腳步聲已經跨進了門檻兒。

  「媽。」白樺很興奮的想把那一大抱東西交給母親來處理,她買的東西可真夠多的了,手裡抽著,懷裡抱著,還用下巴抵著。楚靜茹聽到白樺喊,急忙從洗手間裡跑出來從白樺的懷裡接下那東西。

  「買這麼多幹嘛!」楚靜茹嬌嗔道。好在白樺沒太注意媽媽的臉色。楚靜茹也趕緊躲著她似的抱著那些吃食進了廚房。

  白樺這回出去還特地給母親買了一條新床單兒,她想給母親一個驚喜,於是自己沒有告訴媽媽便拿著床單兒進了母親的房間。

  白樺第一次發現母親的床單是那麼的凌亂,許多地方都皺了起來,而且,在那床單上還有明顯的一塊濕處,她用手指一抹,滑滑的,再把手指送到鼻子下面一聞,有一種異樣的味道。她立即有了兩種猜測,一種是趁她不在家的時候,齊心遠強迫了母親,另一種可能就是自己跟齊心遠在房間裡快活的時候,母親跑回了自己的屋裡自慰了(一個人在美國的想起齊心遠的時候也禁不住自慰幾回)。但她更傾向於第一種情況,因為即使是那樣的話,母親是個愛整潔的女人,她不會不注意把床鋪收拾乾淨的。毫無疑問,一定是在這張床上剛剛結束了一場戰鬥。這樓上一共三間臥室,另一間早就不用了,成了一間倉庫,現在只有她白樺的一間跟母親的一間。不論是誰主動,應該都不會在她白樺的臥室裡的。

  白樺的心裡忽然間掠過了一絲說不出來的滋味兒。說不上是痛苦,也算不上是悲哀,總之,原來那種熾烈的愛情之火突然間降了溫似的。但她還是給母親換下了那弄髒了的床單。她正給整理著的時候,齊心遠突然從後面摟住了她。要是過去的話,這時候,白樺一定會很興奮的。可現在卻不是這種感覺了,她覺得是齊心遠或是自己的母親背叛了自己。心裡灰灰的。

  「別鬧了,我給媽換上床單。」白樺彷彿是剛剛從病床上起來一樣說話都沒有了力氣。

  齊心遠扳過了白樺的身子,「情緒這麼低落?剛才不是還好好的嗎?」

  「沒什麼,可能是累了吧。」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卻不肯抬起臉來看他一眼。

  「是不是因為這床單兒的事兒?」齊心遠直言不諱的問道。

  白樺真的沒有想到他會如此坦然。他竟不打自招了。但白樺卻還是不肯相信這是事實。「怎麼了?」

  「我想告訴你實情。」

  「我沒興趣,我想休息一會兒,我……真的是累了!」白樺從齊心遠的嘴裡證實了自己的男友竟然跟自己的母親趁她出去買東西的那一小會兒偷情,她怎麼能忍受得了呢,但她又不是一個大吵大鬧的女人。白樺掙開了齊心遠的雙臂,從母親的房間裡出來回了自己的房間,但她沒有閉門,她不想讓母親看得太明顯。但她的確非常的傷心,她覺得至少是齊心遠辜負了自己。一進了臥室,白樺就側著身子朝裡躺下了,眼淚嘩嘩的流出來,如果齊心遠不再說愛她,那麼她是不會這麼在乎的。可兩人見面之後一次次的纏綿使她堅信,雖然齊心遠現在重組了家庭,但他的心裡跟她一樣,充滿著對她的思念。

  但對於齊心遠來說,他一點都不覺得羞愧,倒覺得自己是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他覺得是自己將楚靜茹從那無涯的苦海裡救了上來,她是那麼的滿足,那麼的興奮,彷彿一下子從現在跳回到了十七八歲的時候。所以齊心遠並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而是白樺還不能理解自己而已。他不打算保持沉默,來到了白樺的床邊。他一隻手搭在了白樺那渾圓的翹臀上。

  「我是無意中進去的,因為我聽到了裡面的聲音——是你母親很痛苦的那種呻吟。」齊心遠故意停了停繼續說道,「當我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她正在用一條絲巾在那裡……我不知道你見沒見過她那種樣子,我真的看不下去了,咱們天天大肉大魚的吃著,而自己的母親卻連一口湯都喝不上,你不覺得太自私了嗎?也許你會埋怨我為什麼不退出來,可是你知道的,即使我能保留著我的身子在楚阿姨面前的清白,可剩下的就全是你的了嗎?楚阿姨因此而會更幸福了嗎?」

  白樺忽然轉過了身子來,滿臉的淚痕。「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嘿嘿,我倒沒有考慮安全不安全的問題,你是她的親生女兒,我想你應該比我更懂得體貼楚阿姨的,你又不是沒有體驗過……」齊心遠忽然覺得不應該再揭人的瘡疤,況且那瘡疤還是自己給人造成的呢。

  「你總是有理的,我可講不過你。」白樺努著嘴說道,不知白樺理解了母親這些年來的寂寞還是聽接受了齊心遠的新觀念,她的心裡突然開朗起來,她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高興的說道,「快去幫我媽幹活去!」她興沖沖的推了齊心遠一把。

  「我就不去了,還是你自己去吧。我可真的得休息一下了。」齊心遠趁白樺起來,自己卻又躺下來。

  「再給我逞能!」白樺在齊心遠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下了床去了廚房。

  楚靜茹正在準備著晚餐,見女兒進來,她的臉不禁又紅了起來,白樺明明白白的看在了眼裡。

  「你們去玩玩兒吧,媽一個人就行。」楚靜茹不敢抬起臉來看女兒。

  「我可不能讓我媽一個人受累,我就一個媽喲!」白樺隨手抄起一樣幹了起來。

  「心遠呢?」

  「累趴下了唄!正躺在床上休息呢。」白樺看著母親的臉。楚靜茹的臉更紅了。

  「那……那就讓他多睡會兒吧。」楚靜茹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熱。

  「媽,你的臉怎麼那麼燒呀?」白樺把手指壓到了母親的前額上。

  「沒,沒什麼,媽是蹲時候多了!」

  「我看不像!」白樺壞壞的笑著說道。

  「那還能咋的了?」楚靜茹眼波流轉,對女兒躲躲閃閃的了。

  「媽,你可騙不了女兒,我知道,女人懷春的時候就這個樣子的!格格格……」

  「死丫頭,你也學會了編排老媽來了!」楚靜茹嗔了女兒一眼。

  「媽,我想給你弄一個二手怎麼樣?」

  「什麼二手?媽可不想開車了。」

  「不是車,是人!」

  「媽不要。」

  「跟心遠一樣一樣的也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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