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畫魂 作者:山樵 (連載中)

rickey1270 2012-10-27 20:14: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6 59570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19
  第010章  投之木瓜,報之瓊瑤

  送思思回家之後,齊心語就直接把車子開到了弟弟齊心遠的門前。她要向弟弟匯報她的工作成就,思思已經被她拿下了。因為興奮,下車後她走得很急,這一次差點兒又讓那柴扉刮了她的裙子。齊心遠的柴扉設計讓齊心語很不滿意,每次來的時候,都得小心著,不然,那極不規則的木頭就會扯了她的衣服。

  「心遠,你那爛木頭門是不是得改一改了,都好幾次了,刮了我的衣服倒是小事兒,可萬一把我的腿給毀了容,我看你怎麼賠!」齊心語剛一坐下就朝著齊心遠一陣發難。

  「怎麼,又刮了你的衣服了?你也是的,要是穿那牛仔褲保證沒事兒!非要穿什麼裙子!」齊心遠把身子一讓,齊心語就坐在了他的身邊。

  「穿裙子怎麼了?女人不穿裙子那是膽兒小!沒信心!我就願意穿裙子,整天穿一條牛仔就跟沒衣服穿似的,多寒傖人呀!看我們欣瑤不也穿著裙子嗎,多漂亮呀!」齊心語進來之後,欣瑤一直靜靜的看著電視,這個姑姑幾乎天天來,已經不新鮮,欣瑤甚至有時還煩她,因為她不但搶她的零食吃,有時候還跟她爭爸爸,鬧得她不能像別的小朋友一樣星期天跟著爸爸一起玩。所以,對待齊心語這個姑姑,欣瑤覺得她是個敵人,每次來她都愛搭理不搭理的。

  齊心語從茶几上摸起一瓣橙子就吃,過度的興奮讓她有些渴。「那是我的!」欣瑤只等齊心語咬的時候就叫了起來。

  「你吃那瓣兒!」齊心語抓起了另一瓣兒塞給了欣瑤,欣瑤不情願的把另一瓣兒握在了手裡,卻不吃,賭氣的看著姑姑的臉。

  「心遠,告訴你件好事兒!」齊心語轉過臉來對心遠說道。

  「啥事兒?」

  「一會兒出去說!」齊心語大口地吃起了水果,顧不上說話。這時蕭蓉蓉從廚房裡出來了。

  「姐來了!」蕭蓉蓉繫著圍裙,卻依然那麼好看。那圍裙一勒,更顯得她胸脯飽滿了。

  「嗯!蓉蓉,呆會兒,姐借心遠一回,沒意見吧?」

  「還沒吃飯呢!」每次齊心語約心遠出去,都會對蕭蓉蓉說一聲,不過卻總是借。但她有一個好習慣,那就是按時歸還。

  「我們出去隨便吃一點兒就行了!你們吃吧,啊!」

  蕭蓉蓉雖然心裡不樂意,但嘴上卻說不出來,畢竟人家是連血連肉的姐弟。

  「真煩人!」欣瑤突然說了一句。

  「說誰呢欣瑤?」齊心語心驚的回過頭來問道。欣瑤的臉一直對著電視,說道:「我說電視上那女人!」說完,欣瑤從沙發上下來,穿了拖鞋便朝飯廳走去,也不讓姑姑齊心語吃飯。

  「要不吃一點兒再出去吧!外面的不衛生!」

  「你們吃吧,我們這就走。」齊心語拉起齊心遠就往外走。

  「我還沒換衣服呢。」

  「快點兒,我在車裡等你!」齊心語又風風火火的出去了。

  齊心遠一上車,齊心語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

  「你的女兒姐給你搞定了!」

  「怎麼回事兒?」

  「思思!她已經認我這個姑姑了,她還接了我的鑰匙呢。你打算怎麼報答姐呀?」

  「真的嗎?」齊心遠的心情更加激動,他真沒有想到這個孿生姐姐還有這麼大的能耐,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妥了,「真是太好了!」

  「別光說太好了呀!還沒說怎麼報答姐呢!」

  齊心遠從兜裡摸出了一張銀行卡,上面有幾萬塊。

  「今天晚上這上面的幾萬就由姐消費了!」

  「切!真俗!俗不可耐!你以為姐缺那倆小錢兒呀!」

  「那你想要多少?」齊心遠以為姐姐要趁機敲他一回了,要是數目太大了的話,恐怕得跟蓉蓉商量一下了。

  「我要你陪我到天亮,怎麼樣?」齊心語側臉看著弟弟那為難的樣子,「傻樣兒,看把你嚇的!就像蓉蓉給你施了魔法兒似的!」

  「不是,最近……我……有些累。」齊心遠有些疲軟的說道。他好些日子沒跟心語親近過了,可這一陣子為了思思的事兒,齊心遠又老覺得對不起蓉蓉。真讓他左右為難。

  「算了吧,姐不為難你了,不過,姐可給你記著賬,到時候連本帶息要一起還的。」齊心語側過臉來愛憐的看了齊心遠一眼,她能理解這一階段弟弟的處境,她想,那個從美國剛剛回來的白樺也不會輕饒了他的。所以她決定今天晚上還睡到蓉蓉的床上去,在這個時候,她相信,蓉蓉跟白樺兩個女人還不得跟瘋了似的在弟弟身上抽油呀,只有她才是真正的心疼弟弟的人!

  「咱們去哪兒?」

  「你總得出點兒血吧,就給姐買套衣服對付對付吧,免得你心裡過意不去,便宜點兒的就行。別超過一萬塊!」

  「夠狠的了!」

  「怎麼心疼了?別忘了,姐給你辦了多大的事呀!你畫一幅畫兒得掙多少錢呀!」

  「我要是一天畫上一幅的話,那還值錢嗎?」

  「要是不捨得,那就再降降價兒,六千的,怎麼樣?」下車後,齊心語又挽起了齊心遠的胳膊,將那豐滿的胸脯緊緊的靠在齊心遠的身上。

  「既然是給姐穿的,當然得上些檔次的了。哪能隨便湊合呀!要是穿了出去,別人知道是我給買的,我還怕丟人呢。」

  齊心語連心帶身子的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她那毛茸茸的毛衣與那毛衣下面軟鼓鼓的酥軟都讓齊心遠有一種幸福的滋味在心頭蕩漾起來。已經習慣了,姐弟兩個誰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商場裡琳琅滿目的衣服齊心語並沒有看上眼,她實在是不缺衣服,但她卻很陶醉於跟弟弟一起逛商場看衣服的過程,兩人相依著逛了快一個小時了,也沒有看上一件衣服,最後,齊心語的目光鎖定在了一身粉紅色的內衣上。那衣服並不貴,不過幾百塊錢。

  「我要那件兒!」齊心語指著模特兒上的那一身說道。

  「太便宜了吧?」

  「我不在乎,好看就行!」齊心語倒像個小妹妹似的撒嬌著。

  服務員照著齊心語的身材選了一個號給她。齊心語拿著那衣服進了試衣室。一小會兒,齊心語在裡面說話了:「心遠,你進來一下嘛!」

  那商場裡的試衣室比起一般的商場要大。齊心遠進去的時候,齊心語已經脫了外面的衣服,只穿著胸罩,她背對著齊心遠:「你把那扣兒給再鬆一下吧!勒人!」

  齊心遠站在她的背後,那白晰的脊背讓他的眼有些花。好些日子沒有這樣看到姐姐身體了,齊心遠的血突然間往上湧起來。

  「怎麼了,快點兒嘛!」齊心語催促起來。

  齊心遠的手指碰到姐姐的肌膚時不由的有些顫。她的腋下更加白,如雪。胸罩的背帶很細的勒著姐姐那很有彈性的腋下,有一片比雪更加誘人的肌膚裸露在胸罩外面。齊心遠先是解開了姐姐的胸罩扣子後並沒有立即扣到更松一點的扣兒上,而是慢慢把手從姐姐的腋下摟了過去,兩隻手插到了胸罩底下按在了齊心語的玉峰上。

  「壞蛋!人家讓你幫忙,你卻佔人家的便宜!」

  「我想幫你把這個除下來,這樣穿著才會出效果的!」說著,齊心遠的祿山之爪在齊心遠的胸前肆意起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19
  第011章  是姐擰的,不疼

  齊心遠與姐姐齊心語兩人逛得實在有些累了,齊心語的身子已經有些疲乏的靠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她可憐巴巴的抬起眼來望著弟弟:「心遠,我走不動了!肚子也叫起來了!咱們還是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吧!姐請你!」

  齊心語連車子也不想開了,把方向盤都交給了弟弟來掌握,她的車子別人可是連碰都不能碰一下的。蕭蓉蓉都不能開。但對這個弟弟她卻不一樣了。

  車子停在了一家點心廳裡。因為齊心遠知道姐姐為了保持體形,她從來不去那些大肉大魚的地方吃飯的。下了車後,齊心語還是戀人一樣的抱著弟弟的胳膊,整個人都靠了上去。兩人並不到包廂間裡去,而是進了一間有著窗格子的房間裡坐了下來,這裡講究的是氣氛,所以別看幾盤點心那價格卻是嚇人,可人氣卻挺旺的。齊心遠與姐姐的這個單間在最邊上,不用抬頭就能看到外邊馬路上的一切。同樣,馬路上的行人或是坐在車裡的,只要把腦袋往這一偏,眼睛朝這一瞥,或許就能看見這裡面那些調情的青年男女惹火的鏡頭。在別人的眼裡,齊心遠跟齊心語不是姐弟,而是一對地道的戀人,那種親密勁兒簡直就是熱戀中的情人,都讓別人有些羨慕了。尤其是他們兩人的相貌與身高都極其般配,相貌的酷似只能讓人說這對戀人極有夫妻相,而根本不會想到他們是姐弟兩個,而齊心語要的正是這種效果,反正姐姐跟弟弟的親密又不犯法,誰也管不著,又不能說三道四的。所以,不論是不是碰到了熟人,她從來就不會有什麼顧忌的。

  雖然手裡並不缺錢,可是,齊心遠吃東西向來不鋪張,更不浪費,他甚至能做到吃多少買多少的分寸。齊心遠只點了兩盤點心,外帶了一盤腰果兒。而注意體形的齊心語很少喝飲料,便要了一壺茶上來擺在了中間,又單獨給姐姐要了一瓶帶吸管的礦泉水。

  服務員走後,齊心語慵懶的趴在了桌子上,那整齊的桌沿兒正好切在她的胸脯上,將她那高聳的玉峰托在桌面上面。姐弟兩個就這樣對坐著,齊心語兩手放在桌子下面,根本不想動手去抓點心吃。

  「你不是餓壞了嗎?怎麼不吃呀?」齊心遠早就將一片點心填進了嘴裡,他也覺得有些餓了。

  「我要你拿給我吃!」當姐的竟然在弟弟面前撒起了嬌來,但對於齊心語來說,這卻是家常便飯,即使在蕭蓉蓉面前,她也會時不時的很有分寸的撒一回,讓蕭蓉蓉心裡嫉妒,嘴上卻又說不出來。但向來看不慣姑姑的欣瑤卻常常表現出極度的反感來,不過,齊心語並不在乎。有時候還會故意氣欣瑤似的,弄得蕭蓉蓉還得反過來哄著齊心語。

  「跟孩子爭嘴也不知羞!」蕭蓉蓉常這樣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她。可後來齊心語還是我行我素,不見改觀。

  「真懶!」齊心遠說著兩個手指捏起了一片點心來送到了齊心語的嘴邊,齊心語甚至連身子也不往前探一下,只是微微張開嘴接了弟弟遞過來的點心。她一連吃了三點之後,朝著齊心遠手邊的礦泉水努了努嘴,齊心遠只好又把礦泉水遞到了她的嘴邊,她再次張開嘴含了那吸管吸了兩口吐出了吸管。

  「還想吃!」齊心語嬌氣的看著齊心遠等他把那點心送到她的嘴邊來。可這一次她不但吞了那片點心,還吞了齊心遠的一個手指。齊心遠緊張的看了看別處,生怕讓人看見。而齊心語卻不管別人看不看,竟吮起了齊心遠的手指來。

  「女孩吃肉會胖的!」齊心遠嗔道。他紅著臉想把那手指抽回來,齊心遠卻不鬆不緊的咬住了他,並朝著他傻傻的笑,同時,齊心遠感覺到她的舌尖在他的手指頭肚兒上舔起來。舔得他好癢。那手指在齊心語的嘴裡撐得她都要流口水了她才吐出來,看著齊心遠緊張的四下裡張望的樣子,齊心語吃吃的笑著道:「看什麼呀~~」

  「我可是有名的大畫家,許多人認識我的!」齊心遠小聲的道。

  「什麼大畫家,不就是天天領著人家女孩兒畫女人的身體嗎,我還是老總呢!」

  「那叫藝術!你那能叫藝術嗎?」

  「是呀,到了你們的手裡就是藝術了,要是別人的話還不得當成流氓給抓起來呀!」

  「那是他們有了行為了吧!」齊心遠繼續吃著點心。

  「可那行為到了你們這些人身上還不成了行為藝術了嗎?」

  「呵呵,那倒也是。也就我能給姐畫一裸體肖像,換了別人能成嗎?」

  「你給多少女孩子畫過裸體?有姐這麼漂亮的嗎?」

  「我要是說出來我那兒有比姐更漂亮的妞來的話,姐還不得殺了我呀!」

  齊心語瞪著齊心遠,卻在桌子下面脫了鞋悄悄把腳伸到了齊心遠的大腿上去,齊心遠只當她又撩撥他。沒想到她卻趁心遠不備,用腳丫子夾住了他的大腿上的皮肉擰起來,疼得齊心遠直裂嘴又不敢叫。

  「還氣姐不?」齊心語暗暗使著勁兒嬌嗔道。

  「不敢了,好姐姐,饒了我吧,有人朝這邊兒看呢!」齊心遠的眼睛朝齊心語的背後看著。

  齊心語才慢慢的鬆開她的腳丫,但她並不急著抽回來,「姐的腳累了,給姐捏兩下子!」齊心語又撒嬌又是命令的道,齊心遠只好把手伸到下面握住了齊心語那只搭在他大腿上的腳捏了起來。齊心遠剛捏了兩下子,正是齊心語舒服得要閉起眼睛來享受的時候,齊心遠卻在她的腳底下撓了起來,這一下把齊心語癢癢得趕緊抽了回來。

  「你等著,回去了看我不收拾你!對了,告訴姐,你那幅牡丹圖到底賣了多少錢呀?」

  「姐怎麼也關心起這個來了?不會打我的錢的主意吧?」

  「傻樣兒!你以為姐就缺你那兩個錢兒了?我想知道大頭他賺了多少!」

  齊心語說的那個大頭是她的一個高中同學,沒有什麼正經職業卻倒弄起古董來,後來在齊心語的聯繫下又賣起了齊心遠的畫兒來。開始的時候齊心語完全是為了幫這個同學一把,可沒想到,他卻越來越發達了。她甚至聽說這個二道販子賣一幅齊心遠的畫兒竟然會比齊心遠賺得還要多,心裡便不太順氣。

  「他前後給我賣了不下十幅了吧,我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幅呀!」齊心遠連手也沒洗,又用給姐姐捏過腳丫子的手拿起了點心來吃。

  「我說的上禮拜給他的那幅。」

  齊心遠略一回憶,「好像是二十萬吧。」他說起二十萬好像是說二十塊那麼輕鬆。因為在他的畫兒中這還不是賣得最多的,而是偏下的價格,「對了,是二十萬,當時我說過不能少於三十萬的,因為那畫兒裡也是用了特別技巧的,可那傢伙卻說買畫兒那人家裡突然出了事兒,錢湊不起來了,他為了在那人面前顯示他對那畫的自主權竟二十萬就出手了!」

  「真是我的傻弟弟!你知道他賣了多少錢?」

  「多少?」齊心遠並不太關心的問道。

  「三十五萬耶!那傢伙竟然從你一幅畫兒裡就抽了十五萬,真夠黑的呀他!」

  「人家也不能白勞動嘛。咱不就是畫完了就沒事兒了嘛,再說他又是你的同學,我跟人家計較那麼細幹嘛!」

  「還好,沒把你自己給賣了!」齊心語嬌嗔著又捏了一隻腰果送到了齊心遠的嘴裡,「快補補吧,我看腦子都進水了!」而齊心遠卻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齊心語說那大頭一幅畫兒就得了十五萬並不是沒有根據,那可是大頭親口對齊心語一個要好的朋友說的。

  從小餐廳裡出來,兩人便回到了齊心遠的家裡,欣瑤跟蕭蓉蓉還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其實蕭蓉蓉是專門等著心遠的,不看到心遠回來她是睡不著覺的。

  「爸爸回來嘍——」欣瑤高興的跑過來讓爸爸抱了起來,摟著爸爸的脖子親了起來,可十歲的欣瑤的腳正好不小心踢在了齊心遠的大腿上。

  「哎喲!」齊心遠輕輕哎喲了一聲,因為欣瑤踢著的地方正是被姐姐心語的腳丫子擰過的地方。

  「怎麼了?」蕭蓉蓉聽到心遠哎喲趕緊站起來詢問是怎麼回事兒。

  「沒事兒,是讓我的寶貝女兒親疼了腮幫子了!」齊心遠趕緊掩飾著道。

  等欣瑤上了樓之後,蕭蓉蓉也去鋪床去了,這時齊心語卻是去了洗手間。

  「心遠,你過來一下。」齊心語在洗手間裡叫了齊心遠一聲,齊心遠便應聲走了進去。

  齊心語正站在裡面,她什麼也沒做,只是看著心遠問道:「是不是姐擰痛你了?」

  「沒事兒!」

  「讓姐看看!」

  「沒事兒姐!」齊心遠怕讓蕭蓉蓉出來看見,趕緊後退著要出去。

  「讓姐看看嘛!」齊心語的目光與口氣不容拒絕。齊心遠只好把門閉起來,解開了腰帶把褲子褪了下來。

  齊心遠的大腿上竟然紅紅的一塊!

  齊心語撫摸著那紅紅的一小片,心疼的道:「是姐不好!還疼不?」

  「是姐擰的,不疼!」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19
  第012章  大頭與鼎

  齊心語坐在一間咖啡廳裡,一條腿抬起來搭在另一把椅子上,很隨便的樣子,全然不像一個老總的派頭。她的對面坐著一位身材粗壯,腦袋特大的男子,那男子與齊心語年齡相去無幾,看上去油頭粉面,一雙小眼睛很是機靈,他的手裡夾著一支蘇煙,無名指上一顆大大的鑽戒,那上面的鑽石在吸頂燈的照耀下閃著耀眼的光輝。

  「大頭,這半年來在我弟弟那兒賺了不少吧?」齊心語也伸出她那細長的手指,另一隻手在自己的手指上的捏弄著自己的那顆鑽戒,「看你手上的那傢伙就比姐的大了不少喲!」

  「嘿嘿,哪兒賺多少呀,不過是能抽顆好煙罷了!」被叫做大頭的男人奸笑著,趕緊把手收了起來。

  「怕姐了?」齊心語抬起臉來看了對面的大頭一眼,又把那目光落到了自己那好看的手上。

  「嘿嘿,心語姐的手真好看喲!」

  「可惜沒有資格戴你那麼大的鑽戒了!」

  「心語姐就會哭窮,堂堂的一個大老闆在我一個叫花子面前哭啥窮呀!」

  「叫花子都戴那麼大的一顆鑽戒,看來,我連個叫花子都不如了!哎,這是啥世道呀!」

  「呵呵,別裝了,心語姐這兩年可是發了,光那一個修理廠就夠你風光的了,卻拿我開涮起來了!」

  「看來你光靠著我弟弟那幾幅畫兒是賺不了幾個錢的,我還以為你是靠著我弟弟才發起來的呢。算了,我回頭跟我弟弟說一聲,就不讓你去費那心思了,我另找人吧!」

  「別!心語姐!雖然說賺不了多少,可還是有賺頭兒不是?要是心語姐斷了小弟這條路,那……不是要讓小弟喝西北風了嗎?」大頭情急之下把手都伸了過來,齊心語立即把手抽了回來,大頭尷尬的笑了笑。

  「我原是看你生活無著才讓你給我弟弟賣畫兒的,既然沒什麼賺頭兒,我哪能好意思再讓你白跑腿哪。」

  「呵呵,心語姐,咱倆誰跟誰呀,再說了,我跟心遠哥也不是一天的交情了,就算是白跑腿,我哪能有半點兒怨言呀!」說著大頭便從自己的手指上有些不捨的擼下了那顆大鑽戒來,小心翼翼的送到了齊心語的面前,滿臉堆笑的道:「今天出來的匆忙,又沒有什麼準備,其實我早該對心語姐表示謝意了,不成敬意,笑納了吧!」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我哪能隨便要你的東西呀,你還是收起來吧。」齊心語只是瞥了一眼大頭遞過來的那顆鑽戒,繼續玩弄起自己那細長的手指來,「再說了,那是戴在你手上的,我戴了也不合適。」

  大頭拿回來不合適,而齊心語卻又沒有要的意思,讓他好為難。

  「如果大頭執意要表示謝意的話,那我再拒絕也就不合適了,那不妨這樣,你從這半年來給我弟弟賣畫兒賺來的錢裡提成個十萬八萬的給我就行了!再多了可就不哥兒們了啊!」

  大頭像是被一個雞蛋噎在了喉嚨裡吐不出來又嚥不下去,很是難受。因為他要是不答應齊心語的條件的話,明擺著她要斷他的財路,可要讓他一下子拿出十萬哪怕是八萬給這個女人的話,實在是心疼,要是換了別的女人,也許他大頭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因為那些錢完全可以讓一個很不錯的女人陪他睡上幾年,這麼多錢就是扔到水裡還能聽個響兒的,可是填到了這個女人的嘴裡,連個響也沒有了!多少年來的交道他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沒有什麼指望,連捏一下她的屁股也別想!

  看著大頭好些時候沒有反應,齊心語抬起眼來笑著問道:「你那手上的鑽戒不會是假的吧?」這時齊心語已經看出來大頭的額頭上都滲出汗來,她知道,她這是在鐵公雞身上拔毛,不過,她有信心在他這個鐵公雞身上有所收穫的。

  「心語姐,你別生氣,不是我小氣,可現在,我真的不湊手。」

  「看來還是沒賺了那麼多是吧?」齊心語表情冷漠的道。

  「錢我是有,可是……我一時還有急用!」

  「什麼急用啊?」這忽然引起了齊心語的興趣來。

  大頭賴笑了聲道:「這個……不太好跟你說了!」

  「既然不好跟我說,那就算了吧!」說完,齊心語從椅子上站起來就走。

  「別……我說還不行嗎?」

  齊心語又坐了回來。

  「不瞞心語姐說,咱這事兒,怕人!」大頭那小眼睛更加警覺起來,很小心的看著別處。

  「什麼事兒那麼神秘,不會是搞武器吧?」大頭的神秘兮兮更引起了心語的興趣。

  「也就是你心語姐,別人我還真的不能說。」

  聽了大頭的這話,齊心語心裡美得要命,「別扯近乎,快說吧!」

  而大頭卻故意賣起了關子來,又從那桌面上的煙盒裡抽出了一支,慢悠悠的點上。

  心語有些不耐煩的把臉別了過去,她很瞧不上大頭那種賣弄身份的小人得志樣兒。

  「我一鐵哥兒們,手裡有一寶貝!他告訴我之後,我咨詢過懂行的人,那傢伙特值錢!我讓他留了下來,可是我卻一時籌不到錢了!」

  「是什麼東西?」

  「鼎!春秋時期的!」

  「多少錢?」

  「他想賣一百五六十萬呢!不過我咨詢的價格卻是不會少於二百萬!,賣給我,就八十萬!」

  「會便宜那麼多?」齊心語顯然不太相信大頭會有那麼鐵的哥兒們。

  「鐵嘛!」大頭很牛氣的說道。

  「就這麼倆錢兒就愁倒你了?」

  「不瞞姐說,還有個小小的缺口兒!」大頭伸出了兩個手指。

  「不是鐵嗎?先短你朋友二十萬,等你出手了再多補給他不就行了嗎?」

  「不是那麼回事兒,我那朋友也缺錢用不是嗎?他那麼大的一個攤子,手頭兒上沒有幾個活錢兒哪能行呢?」

  「那你準備怎樣補上這個缺口呀?」

  「嘿嘿,今天要是不碰上心語姐的話,我還真不好意思向姐開這個口呀!你已經幫了我那麼多的幫,還沒有回報竟再借姐的錢,嘿嘿,太不像話了!」大頭那小眼睛一轉悠,接著說道,「可是,我凡是用了誰的錢又不能白用人家的,我是想與合作者分成的,這點好處我也不想隨便讓那些與我無關的人佔了去不是?」

  「你意思是說如果我投進了二十萬的話,你會到時候按四分之一的提成分給我了?」

  「那當然了,畢竟我一個人做不成這筆買賣呀!」

  「那要是真的賣了二百萬的話,得給我三十萬了?」

  「除了那本錢二十萬!當然,親兄弟,也要明算賬的,咱們得事先訂一份合同!」

  「我能看看那件寶貝嗎?」

  「是咱們兩個人的買賣,當然得讓你看了,我還怕看走了眼呢!」

  「你不是挺內行的嗎?」

  「嘿嘿,要是小打小鬧的玩意兒我還能行,可要是那些大傢伙我就不行了!」

  「那我什麼時候把錢給你?」

  「心語姐真是個痛快人,你就不怕我坑了你?」

  「你要是敢坑我,我就宰了你!」

  「我有那個膽兒嗎?再說了,我就是坑,我也不敢坑你不是?」

  「算你有數!說吧,什麼時候要錢?」齊心語也想弄個不勞而獲,坐享其成。她以為那是掙錢的較高境界。

  「錢嘛當然是越快越好了,不然那頭兒也是等不及呀,要是遇到了好的買主,也許人家就早出手了呢!」

  「不過,還是那句話,我可要看看那東西的。我可是不見兔子不撒鷹的!」

  「那當然!」

  齊心語剛從咖啡廳裡出來,手機卻響了起來。因為大頭那只春秋時期的青銅鼎佔據了她的大腦,她一時沒有轉過彎兒來,怎麼也想不起來出現在她手機上的那個陌生號碼會是誰的了。乾脆先接了再說,她按下了接聽鍵之後將手機放到了耳朵上,一邊聽著一邊朝自己的車子走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19
  第013章  白母楚靜茹

  齊心遠的車子穿過了一條被兩邊剪得整整齊齊的冬青帶所裝飾著的甬道拐進了一個花園式的生活小區,這個小區算得上北京市裡現代建築中的老人了,院內那棍棵近一抱粗的塔松見證著這個小院的歷史。

  這就是白樺的家,白樺的父親白運生原是個喜愛畫蟲魚鳥獸的人,可為了廠裡的技術革新,身為廠長的他竟然將那無規則的曲線變成了極其規則的直線或是弧線。他的鼎盛時期就是成為那個小機械廠的最大股東之後,又成為當地小有名氣的企業家,可是名氣與他的自尊成正比的增長著的時候,女兒在畫室裡與同學幹出那種勾當的消息幾乎讓他這個曾經為這個考上中央美院的女兒無比自豪的父親抬不起頭來,他甚至當眾說出了與女兒斷絕關係的絕情話來,而且不許白樺再踏進家裡半步。沒辦法,白樺提出了出國的要求,可憐的父親拿出了幾年來幾乎全部的積蓄,把女兒送到了美國。對女兒的思念和越來越沉重的抑鬱讓這個改革開放的弄潮兒在日漸消瘦之後終於踏上了不歸之路。現在這個家裡只有母親楚靜茹跟女兒白樺了。

  齊心遠並不知道這些,而且很長一段時間裡他連白樺去向都不知道。

  齊心遠走下車來,提了許多禮物有些忐忑的上了樓道。站在門前猶豫了半天,齊心遠才抬起手來按了門鈴。那清脆的鈴聲響過之後,齊心遠才如釋重負靜靜的等著出現在他面前的那張嫵媚而充滿驚喜的臉。他來的時候沒有給白樺過電話。

  齊心遠今天只所以敢來,是白樺曾經留下過話,「有空到我家裡來玩兒!」在齊心遠聽來,似乎當年的阻力已經不再存在。但讓中央美院的一個高材生放棄了學業始終是齊心遠無法治癒的一塊心病。要不是看著現在白樺春風依舊地出現在他的面前,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門開了,出現在齊心遠面前的是一個顯然比白樺大了些的女人!他估計,這應該是白樺的母親了。

  「阿姨你好!」

  「你是……?」那女人的手已經把門拉開,她似乎猜出了來人是誰,只是不敢肯定,因為前兩天女兒白樺跟母親說起過,這兩天也許會有人來的。女兒三十多了還是孑然一身,做母親的當然很著急,她希望女兒快快談一個。

  「我是白樺的……朋友。」齊心遠現在很忌諱在白樺的家人面前提「同學」二字。

  那女人雖然年紀比白樺明顯見大,但看得出來,她保養得很好,細膩的肌膚與那姣好的身材會讓人疑心她是白樺的姐姐的。

  「快進來吧。」

  「白樺沒在家?」

  「她出去了。家裡就我一個人!」待齊心遠坐定之後,白樺的母親給齊心遠沏起茶來。她用那細長而白嫩的手指捏了白瓷的杯子推到了齊心遠的面前,那手指跟瓷杯一個顏色。當她彎下身來的時候,領口便低垂下來,從那裡,齊心遠的眼睛毫不費力的看到了她那豐滿的雪乳與那道深深的溝。齊心遠的心不由的怦然一動。他趕緊把目光移向了別處,再不然,他斷定自己又會想入非非了。

  「喝水吧孩子,我還不知道怎麼稱呼你呢!」白樺的母親楚靜茹淺淺的笑了笑道,她的兩腮下同時生出一對淺淺的酒窩兒。

  「叫我心遠吧!」齊心遠很害怕自己的姓氏會引起她對當年那件不快往事的回憶來。

  「噢——」楚靜茹把身子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她的胸脯越發挺拔,那便裝下突兀起來的玉峰頂上隱隱約約的顯著兩顆深色的圓點。這時齊心遠的手機突然響了一陣信息聲。

  他身子沒動,他覺得在主人家裡看短信有些不太禮貌。

  「你好像有電話,接吧,不要緊的。」

  齊心遠歉意的笑了笑,掏出手機來一看,是心語的。

  「馬上過來!」

  齊心遠若無其事的把手機裝了起來,朝楚靜茹笑笑道:「沒事兒!」

  兩人坐在那裡閒聊的時候,如果楚靜茹不是看著齊心遠的話,齊心遠的目光指定會落在楚靜茹的臉上或是身上,無論從哪一方面看,白樺的母親都不愧是美女行列裡的一員。如果不是齊心語發短信叫他的話,他還會坐下去的,聽著她的聲音,不時欣賞一下她那高聳挺拔的胸脯,還有她那讓男人著迷的眼神,都是一件讓人十分愉悅的事情。

  「阿姨,我得走了。」齊心遠站起來說道。

  「好吧,等白樺回來我會告訴她的。」

  「好的,我也會打電話告訴她的。」

  齊心遠有些不捨的出了白家,直接開車來到了齊心語的住處。他沒往別處想,只猜想著這個孿生的姐姐一定是一個人在家裡又耐不住寂寞了。因為天色已晚,他準備如果齊心語留他吃飯的話,得跟蕭蓉蓉打個招呼的,心裡正盤算著如何找一個恰當的借口。

  齊心遠用自己的鑰匙打開了齊心語的門。剛一進屋,他就聽見了齊心語廚房裡丁丁噹噹的響聲,他還沒朝客廳裡看一眼,就直奔廚房。他悄悄的轉到了齊心語的身後,因為抽油煙機的微弱響聲掩護,齊心語並沒有察覺。齊心遠從後面一把摟住了姐姐的腰。

  「嚇死我了!」齊心語猛的回過了身來。兩人的臉正對著,齊心語腰上繫著圍裙,那胸脯很高,她不得不張著兩臂,身子往後仰著,朝客廳裡努努嘴。

  「誰?」齊心遠依然摟著姐姐的腰。

  「你女兒!」

  「騙我?」齊心遠有些不太相信。他的大手竟然往上移了一截。

  「別,真的是思思在那兒!看看去!」齊心語嬌嗔著道。

  齊心遠放開了齊心語朝客廳裡走來,一個紮著馬尾的小姑娘正坐在那裡看著電視,僅僅是看著她的背景,齊心遠的心便動了起來。他做夢都不敢相信的事情竟然在他的眼前發生了!他搓著兩手不知所措的來到了思思的身邊,思思好像並沒有看見他。其實,他在進來朝廚房裡走的時候,思思已經看到了他,她這才轉過了身子的。

  「思思……」齊心遠有些底氣不足的叫了一聲,而思思卻依然眼睛盯著電視屏幕,像是沒有聽見,也沒有看見他。齊心遠並沒有覺得尷尬,而是心裡有些痛。但她能到心語這裡來,卻又讓他有些喜出望外,像是害怕驚飛了這只可愛的小鳥,齊心遠不敢再叫一聲,而是坐在一旁跟著思思默默的看起了電視來。

  「思思,來,開飯嘍——」齊心語把飯菜都端到了飯廳裡朝客廳喊了起來。

  「來了——姑姑!」思思迅速從沙發裡坐起來,朝飯廳裡跑去,那長長的馬尾在她的後背上甩動著,幾乎快要到了她的腰際。

  「叫你爸爸了沒有?」齊心語一邊擺著筷子一邊小聲問道。

  「不叫!」思思乾脆的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拿起筷子來就要吃!

  「還生你爸爸的氣呀?」心語嬌嗔著,又朝客廳裡喊道,「心遠,過來吃飯!」

  齊心遠慢騰騰的走了過來,在思思的身邊坐下,那樣子像是個做錯了事的孩子。齊心語拿了一雙筷子遞給了他,又朝他使了一個眼色,齊心遠會意的把自己碗裡的菜夾了一筷子夾進了思思的碗裡。思思並沒有拒絕,這無聲的父愛讓她那幼小的心靈裡的冰塊開始融化。冰融的水忽然間從她的眼裡流了出來。無措的齊心遠趕緊從餐桌上抓了一塊餐巾遞到了思思的手上,思思沒有接,齊心遠大著膽子替女兒擦起了淚來。不擦不要緊,這一擦,思思的眼淚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滾了出來。她抽泣著,那小胸脯也跟著一聳一聳的。

  齊心語與齊心遠姐弟兩個都無語。思思突然嚎啕一聲,撲進了齊心遠的懷裡。思思覺得自己像是一片一直飄飛的樹葉,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根,她緊摟著齊心遠嗚咽起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20
  第014章  如此懲罰

  齊心語把思思送到了她的養父母家離開很遠的時候她就把車子停了下來。

  「姑姑再見!」思思人還沒下車,先在車上親了齊心語一口,齊心語當即就醉了一樣的笑了起來。

  「慢點兒,別怕,姑姑會在這兒一直望著你回家的。」齊心語把車燈打得瓦亮,一直照到她的門口。要不是怕她的養父母疑心,齊心語一定會帶她到商場裡再買幾身衣服的,可現在,有錢都不能在她身上花。齊心語看到思思進了大院子之後她才把車子倒了出來。這時候,她估計心遠一定還在她那兒。於是她很快就折了回去。齊心遠果然正在她的洗澡間裡衛生起來。

  「自己家裡有偏偏用我的!」見齊心遠裹著浴巾出來,齊心語瞥了他一眼說道。

  「你是怎麼把她騙來的?」齊心遠一直很好奇這事兒。

  「說話真夠難聽的,怪不得思思不願意見你們呢。是她自己要來的,今天下午她突然打電話給我,還說想我了呢。」齊心語坐在沙發裡身子仰躺著,將那兩條長腿搭在了一邊的扶手上,齊心遠就站在她的對面,正用一條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髮。他的頭髮比有些女人的頭髮還要長。隨著他的頭的擺動,那浴巾下面突起的地方也在晃動著。

  「你就沒用點兒小招術?」齊心遠不太相信的問道,一邊朝沙發上走來坐到了齊心語的身邊。

  「為了不讓她的養父母知道,她還編了個很圓滿的理由留下來吃飯。」

  「什麼理由?」

  「她說有一個同學過生日請她吃飯,她還特意跟養父要了十塊錢說是買一個小小的紀念品送給人家呢。」

  「夠精的!一個小孩子跟你打了一次交道怎麼也學壞了呢!」

  「不要表揚我!她是誰的種呀?」

  「應該與咱倆都有關係!」

  「她又不是我生出來的!對了,這兩天你沒跟白樺見面?」

  「吃醋了?」

  「切!她要是來了,我不醋死她!」

  「你給我發短信的時候,我正在她的家裡呢!」

  「我就知道你們會死灰復燃的!小心讓蕭蓉蓉知道了!」

  「我沒見到她,只有她母親在家裡。」

  「一定也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吧?」

  「當然!」

  「她沒要留你住宿?」齊心語嘿嘿笑了起來,兩個乳子在那衫子下面不住的顫抖起來。

  「那我也得先上你這裡來呀!我還以為你要留我住宿呢!」

  「美得你!」齊心語那好看的眼睛忽閃著長長的睫毛。齊心遠把沒干的頭髮垂到了齊心語的胸脯上,幾滴水珠正好滴落在她那突起的峰頂。

  「你這壞蛋!」齊心語兩手推起了心遠的身子,可心遠還是賴皮的用那長髮撩撥她,她一隻手在他那沒有遮攔的大腿上擰了起來。

  「啊喲——」齊心遠大叫一聲,心語趕緊鬆開手,她勾起了身子看時,上次扭出來的青還沒有消失,齊心語連忙給他揉了起來。

  「揉哪兒去了!不對!再往上一點兒嘛!」齊心遠盯著姐姐那不住地晃動著的胸脯看。

  「你個小色鬼往哪兒看呀!」齊心語的手果真往上移了一段又擰了起來,她的鳳眼也一直盯著心遠的眼睛看著,「是不是讓姐揉這兒呀!」齊心語的纖指探進了齊心遠的浴巾下面捏住了他的雞巴子用力掰了起來,本來齊心遠看著姐姐那起伏的胸脯就起了歹念,現在她在給齊心遠揉腿的時候身子一晃,那胸脯上的兩座玉峰就跟著晃蕩,而且從那緊繃的襯衫扣縫兒裡還露著幾片雪白的肌膚,明顯裡面什麼也沒穿,凡是齊心遠單獨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這個樣子,那玉峰極有彈性的顫來顫去的,早就引得齊心遠心猿意馬了,現在又讓姐姐的纖手這麼握著,那傢伙更是不安分起來,硬硬的在齊心語的手心兒裡鼓了起來。

  「哎喲——姐的手真好!」齊心遠有些貪婪的直盯著齊心語看個沒夠,齊心語也醉眼朦朧的看著他,那細長嬌嫩的手指在齊心遠的雞巴子上纏來纏去。她從來不會急切的讓弟弟進入她的身體的。總是先把玩夠了弄得齊心遠心癢癢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她才會就範。

  「告訴姐,你現在是因為白樺而喜歡思思呢還是因為思思而又喜歡起了白樺了?」齊心語並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眼睛盯著齊心遠問道。

  「我怎麼聽著跟繞口令似的!而且這意思反過來復過去也差不多呀!」

  「當然不一樣了,一個是目的,一個是手段!」

  「可這似乎並不有影響我對姐姐的感情吧?」

  「那還不是因為姐給你把女兒弄來了嗎?今天高興不?」齊心語放開了手,又把他的浴巾整理了一下,一本正經的說道。

  「高興,當然高興了,我還沒這麼高興過呢。」說著,齊心遠幾分感激幾分依戀的把姐姐齊心語摟進了懷裡。他那長長的濕頭髮撩在齊心語的臉上,弄得她有些癢。她抬起手來用那細長白嫩的手指將齊心遠垂在她臉上的頭髮攏到了一邊。

  「別看今天思思最終都沒叫你一聲爸,可我看得出來,小東西對你的感情挺重的,你看她趴在你的懷裡哭得那個樣兒讓人又心疼又羨慕的!」

  「嘿嘿,這又有什麼好羨慕的?」

  「那你說呢?我倒真希望一下子變成了思思,也趴在你懷裡痛痛快快的哭上一回,哭他個天昏地暗,哭他個蕩氣迴腸!」

  「別說了,你又沒有什麼傷心事兒哪能哭得出來!」

  「所以我才羨慕她呢。」

  「不管怎麼說,思思回來了,真有你一份兒功勞,我得好好的謝謝你!」

  「怎麼個謝法兒呀?就一套不到三百塊錢的內衣就算了?」

  「今天我就在這兒陪你到天亮!」

  「那你怎麼跟蓉蓉交待去?我可不想讓你回家之後再跪搓板兒,我還心疼你呢!」

  「我們家沒有搓板兒!」

  「那蓉蓉一般都是怎麼個罰法兒呀?說出來也讓姐開開眼界?」齊心語好奇的勾起身子來兩手勾住了齊心遠的脖子。她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讓齊心遠不禁有了幾分醉意。

  「她……都是讓我跪到她的兩腿中間折磨我的唇舌!」

  「我可憐的弟弟,你可真夠命苦的!她怎麼這麼殘忍呀!」齊心語愛憐的用手在齊心遠的臉上撫摸起來。突然一聲手機鈴聲嚇了齊心語一跳,「是不是蓉蓉叫你回去了?」

  「不會的,我跟她說過,今晚有個同學聚會,大家難得一聚,有可能到天亮,不讓她等我了。」說著,齊心遠掏出了手機。原來是白樺的。

  「你現在方便嗎?」白樺在電話裡問道。

  「方便,你說吧。」

  「你在哪兒,我能不能見你?」

  「我……」齊心遠猶豫著。齊心語一把奪過了手機。

  「是白樺吧?我是心語,心遠的姐姐。心遠在我這兒呢!」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22
  第015章  還認我這個姐的話,今晚就住這兒吧

  「你怎麼能讓她到你這裡來呢?」齊心遠對姐姐自作主張有些意見,他好不容易跟蕭蓉蓉請了個假,今天要是白樺再跟來,那他什麼也都泡湯了。

  「這又有什麼不合適的?我是你姐,當然她也得叫我姐了,我讓我曾經的弟妹到家裡來坐坐不可以嗎?」齊心語扣了手機還給了心遠。

  「要是她來了,我……還能……住你這兒嗎?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難道你還想讓她在我這兒住一夜嗎?你小子看來還真的不想放棄了?你可得想好了,那邊還有一個蕭蓉蓉呢。再說了,你還想在我眼皮子底下跟你的舊相好重溫舊夢不成?」

  「……」齊心遠欲言又止。反正電話已經打出去了,一切都已經無法挽回,齊心遠只好趕快找自己的衣服穿上。而齊心語卻一邊脫著衣服,一邊朝自己的浴室走去,剛走了幾步,又將脫下來的打白色襯衫扔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回頭時,她那巍巍玉峰陡然一顫,將齊心遠的眼晃了一下。齊心遠將那襯衫放到了鼻子下面嗅了起來,那襯衫上有一種特別的香味兒讓男人魂銷骨酥。齊心遠感覺到這個孿生姐姐越來越不可思議了,齊心遠將姐姐的襯衫蒙在了臉上,人直挺挺的躺在了沙發裡。

  門鈴聲讓齊心遠從想入非非中回過了神兒來,他這才想起來,一定是白樺來了,他將姐姐的襯衫趕緊收拾到了一邊,起身去給白樺開門。白樺穿一身小毛線的裙子,上面兩片開胸的衣片不但遮不住她的胸脯的嬌挺,更顯得她女人味兒十足了,中間的腰不鬆不緊的卡在身上,讓她的細腰與翹臀之間有了圓滑的曲線。她的披肩長髮似乎是在告訴別人,她還是一個單身貴族。

  「我可以進來嗎?」白樺的客氣裡掩飾著激動,印象裡,她這是第二次見齊心遠的姐姐了。因為還在上學的時候,齊心語曾經到學校裡找過她的弟弟,而那時齊心遠正在給白樺畫肖像,所以兩人彼此的印象應該還是有的。事實上,那一次,白樺就給齊心語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甚至當齊心語一看到弟弟給思思畫的肖像就能認出來她是多麼像她的母親了。

  「進來吧!」齊心遠閃開身子讓白樺貼著他的身子進來。白樺的視野裡沒有見到電話裡的那個女人,便自然的打量起這座房子來。

  「你姐呢?」來到客廳裡還沒有見到齊心語,她還以為她已經躲到外面去了呢,心裡不免立即對這位姐姐產生了感激之情。因為如果齊心語給騰出地方來給自己跟齊心遠創造一個單獨在一起的機會,那無疑說明齊心語的心裡還是傾向自己這份兒感情的了。

  「我姐在洗澡。」

  白樺還沒有坐下,心卻忽然又涼了一半兒!她不認為是自作多情,卻覺得這個姐姐不近人情了。

  「你去思思家了嗎?」白樺想給人一種直奔主題的感覺,甚至在齊心遠面前她都不想流露出一點兒想與他單獨呆一會兒的意思來,自己的心裡是那麼的渴望,可自尊卻讓她極力的掩飾著自己。

  「去過了,孩子一時轉不過彎兒來,我不著急,我能等!」

  這一切似乎早在白樺的預料之內,被丟棄的孩子不可能對親生父母沒有半點兒怨言的。思思的自尊心恐怕比她白樺還要強,雖然從來沒有跟她相處,但從她的眼神裡白樺能感覺出來這一點。所以現在聽齊心遠說思思還沒有接受他們她一點也不感到奇怪。

  「等思思到了你們家的那一天,我……就什麼也不是了!」白樺不知什麼緣故,忽然間要流出眼淚來,她仰起了臉睜大了眼睛,似乎要讓那些淚水再縮回去一樣。齊心遠握著她的手安慰道:「別悲觀,不管什麼時候,你還是她的母親的,這是誰也改變不了的!」

  白樺苦笑了一下:「那又能怎麼樣?我忍辱負重十個月才生下了她,卻不能聽她叫我一聲媽!」白樺搖著頭,很是痛苦的樣子。

  「你要是受不了,我可以再做蕭蓉蓉的工作的。」

  「算了吧,自己種下的苦果當然得自己來品嚐了,蕭蓉蓉能做到這一步已經不錯了。讓她做自己情敵的孩子的母親,真是難為她的!」

  浴室的門開了,齊心語身上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一邊用手理攏著她的秀髮,一邊朝客廳裡走來。她是個很隨便的人,即使家裡有客人她也不會太正經,當然,凡是她允許來的人她才可以這樣。那潔白的浴巾幾乎跟她的膚色一樣白,只是她的肌膚更加嬌嫩,那緊束在她酥胸上的浴巾將那兩座玉峰壓迫得不得不緊緊的貼到了一塊兒連一條小縫兒都沒有了。

  「這就是白樺。」齊心遠介紹道。

  「姐。」白樺迅速站了起來,很恭敬的叫了一聲。

  「你坐吧。」齊心語朝白樺笑了笑,很友好的示意她坐下,自己則在一邊的一把椅子上坐了下來,兩條雪白的美腿疊在了一起,但那浴巾遮住了很大的一截,看不到裡面的什麼東西,只能引起人的豐富聯想。

  「咱們見過面的,是吧?我記得好像是在你們的畫室裡吧?」齊心語盡量讓屋裡的氣氛更隨和一些。

  「是的,姐的記性真好,那麼多年前的事了,還記得那麼清楚!」

  「極品總是容易讓人記住的!」齊心語笑了笑,彎腰從面前的茶几上的煙盒裡抽出一根女士香煙點上。她是很少抽煙的,但每次洗完澡之後,她就會特別想吸,她那細長的手指夾著長長的煙卷兒,吞雲吐霧,既優雅,又悠閒。

  齊心語的讚美之詞讓白樺不覺臉上燒了起來,不好意思的笑道:「像我這樣沒人要的都算是極品的話,那姐得是什麼樣的品級了?」

  「呵呵,姐也沒人要!」不知齊心語是為了不讓白樺感到孤獨還是想跟她拉什麼近乎,她故意將自己劃到了「沒人要」的圈子裡。

  「對不起姐,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在說我自己呢!」白樺萬萬沒有料到,在說自己的時候竟然把想恭維的人給圈了進來,現在她的臉更紅了,她有些尷尬起來。

  「呵呵我姐就這樣一個人兒,說話大大咧咧的,沒遮沒攔的。」

  「甭聽他胡扯,姐才不是那樣的人兒呢。不過,表面上看咱們是沒人要,但實際上是這個世上的男人品級太低了。讓我們沒法將就呀。」齊心語自我感覺良好的吐著煙圈兒,那煙圈一個套著一個。她吐煙圈時那紅紅的嘴唇很容易讓齊心遠引起一些聯想來。

  白樺看著齊心語身上裹著浴巾,便覺得人家好像要急著睡覺的樣子,於是想站起來告辭。

  「我得走了,不打攪姐休息了。」

  「不要緊,你要是還認我這個姐的話,今晚就住這兒吧!你們聊著,我先睡去了!」說完,齊心語朝白樺莞兒一笑,站起來,朝自己的臥室走去,她那豐滿的翹臀隨著她的腳步一扭一扭的,極度誘惑人……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22
  016章  還是留下來

  齊心語讓白樺留下來那種既讓人感覺到親切又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使得白樺有些左右為難了,她抬起眼來看看齊心遠,她想從他的眼睛裡找到答案。

  「我姐讓你留下來就留下來吧。不然她會覺得你眼裡沒有她這個姐的!」齊心遠當然希望白樺能留下來與他共度良宵了,只是沒有齊心語的話,他自己也不也擅作主張,更何況姐姐也是女人,弟弟把一個這麼漂亮的女人留在她的住處這還是第一回。看來姐姐對這個白樺還是有好感的,或許是因為她給自己生了一個乖巧的思思,讓齊心語對她心生感激?其實現在齊心遠也並不是很清楚他這個有些怪怪的孿生姐姐的心思。

  對於白樺來說,齊心遠幾乎是她作為一個女人唯一的救命稻草了,自從第一次與齊心遠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再也沒有裝下過別的男人,在她的心目當中,天底下再也沒有一個男人能像齊心遠那樣讓她牽腸掛肚,讓她銷魂蝕骨,明明知道齊心遠已經成家而且生下了孩子,可她還是那麼死心踏地的想著他,自己漂洋過海這麼多年裡,雖然齊心遠幾乎沒有給過她半點安慰,可她卻還是撇不下他,有時候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太賤,但那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別的男人無法讓她有一點兒感覺。這也正是這十幾年來一直為齊心遠守身如玉的根源所在了。自己苦苦等待了他這麼多年,她不在乎再等幾天,等思思的事情辦妥了之後,她相信還會有機會單獨見到心遠的,況且兩人一見面就已經激情過了的,現在又是在他的姐姐的家裡,這麼一個單身的怪女人讓她有些害怕。

  「我還是回去吧,我媽會擔心我的!」白樺說著沒有說服力的理由。

  「你在美國一個人十幾年不也過來了,她不會因為你到了我這兒就睡不著覺了吧?要我說,你留下來你媽才能睡得著的。」齊心遠身子湊上前來,嘴都貼到了白樺的耳根上了,那呼出來的氣息就讓白樺有些嚮往了。齊心遠說的不錯,自己都三十好幾的女人了還是單身,做母親的當然心裡不舒坦,早就巴望著女兒嫁人了,如果出去約會不回來,那一定是留在男人的家裡或是兩人找地方快活去了,這倒是她母親所希望的。剛回來不幾天母親就反覆催過她幾次,她還真想一個人住到旅館裡去,裝裝樣子讓母親高興高興。現在總算一個機會,就是不跟齊心遠睡在一張床上,也算是跟男人過了夜,到了母親的跟前也會更有底氣一些。

  「你姐她……」白樺還是顧忌著齊心語,她臉上那種傲氣那種任性讓白樺覺得這個女人似乎比那個蕭蓉蓉更難對付,不太好惹。

  「你沒看見她那張苦瓜臉?你要是走了她准不高興的,她那人就那樣兒,你要是不領她的情,可就成了她的敵人了!」齊心遠嚇唬著白樺,他清楚,不論是為了思思還是她自己,齊心語都是她白樺必須爭取的中間力量。

  「我睡哪兒?」白樺嗔了齊心遠一眼問道。

  「房子這麼大還愁沒你睡的地方?咱們是夫妻,當然得睡在一張床上了!」齊心遠笑著把白樺摟進了懷裡。

  「別,讓你姐看見了!」白樺急忙從齊心遠的懷裡往外掙。

  「剛才還『姐』『姐』的叫得那個甜,轉眼就成了『你姐』了?」齊心遠一句話說得白樺臉燒了起來。連她自己也覺得有些市儈小人的嫌疑了。她不再掙扎而是把臉埋進了齊心遠的懷裡。

  「那你不回去,你媳婦不跟你算賬呀?」白樺一方面是顧忌蕭蓉蓉,另一方面是不想讓齊心遠在中間受夾。現在的白樺竟有些做賊心虛了,她甚至怕齊心遠到了別處跟別的女人鬼混都會讓蕭蓉蓉猜到她的身上去,要不是有思思這個包袱她哪會管這麼多。可是為了女兒的幸福,她也只能委曲求全了。

  「管她呢,只要能跟你在一起,無豁出去了!」齊心遠故意想試探一下白樺。

  白樺突然從齊心遠的懷裡坐了起來,正色道:「我可不想拆散你的家!你還是快回去吧,我不是怕你老婆,但那天見了她之後,我覺得她真的是一個好女人,很值得你珍惜的,如果說我已經傷害過了她,那次我絕對是無意的,因為我並不知道你們原來的關係。可現在,我不能再傷害她第二次了!」白樺說的是真心話,她可是答應過蕭蓉蓉的,就在蕭蓉蓉的辦公室裡,雖然沒有發誓,但兩人的對話似乎已經都各自明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如果白樺不能做到這一點的話,她就無法保證自己女兒的幸福。

  「你對她下過保證?」齊心遠不禁問道。白樺搖頭掩飾著自己的不知所措。

  「那是為什麼?你千里迢迢回來就是為了女兒思思,一點也沒有為自己考慮過嗎?」齊心遠不解的問道,他覺得即使沒有思思,他也會一如既往的愛著白樺的。

  白樺忽然抬起了臉來,淚眼婆娑:「我考慮了又能怎麼樣?我一個人能主宰得了自己的一切了嗎?我愛著的人卻已經結婚了,你讓我怎麼辦?」白樺有些激動的咬住了嘴唇,很委屈的流起了淚來。

  「我相信婚姻並不能阻止我們的愛情的,當初我們在畫室裡海誓山盟的時候,我們並沒有結婚呀,難道你就是為了跟我領一張證明咱們夫妻關係的證書嗎?」齊心遠也有些激動,他的手都有些抖了,但他忽然意識到不該對白樺發火,這些年來受傷害最大的還是她,於是又轉了語氣賠起了不是來,「對不起,我不該對你發火。快去洗洗睡吧。你要相信我,我是永遠都愛著你的!」齊心遠身子湊過來,在白樺那白晰的臉上親吻著,一直吻到了她的睫毛上。

  「你看,你這一掉淚,可真成了梨花帶雨的美人了!」齊心遠閃開身子瞅著白樺的臉調皮的說道。白樺這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姐會不會討厭別人用她的浴室?」

  「我也是用她的浴室洗的呢!」

  「你是她弟弟,當然不一樣了!」

  「你可是她的弟媳呢,你要是不想用,房間裡也有。」

  「那我到房間裡去!」

  「你不怕在洗澡的時候被我這個色狼偷襲了?」

  「別想!我會把門兒插得牢牢的!把你這個小色狼給關在外面乾著急!」白樺用手在齊心遠的鼻子上狠狠的刮了一下。她的身子一彈,那胸脯上一對玉兔兒在那薄衫底下不安分的跳了起來。

  「別忘了,我要用的地方可得都給我洗得乾乾淨淨的喲!」

  「去你的!」白樺羞澀的扭了一下身子,齊心遠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朝一個房間走去。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23
  第017章  我要暈了

  房間裡的擺設算不上豪華,但是很整潔,一進去就能讓人感覺出來,這個房間的主人一定是一個很講究很高雅的女性,裡面所有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一塵不染的印象。

  「這是你姐的房間了?」白樺被齊心遠擁在懷裡,那豐滿而嬌挺的玉峰被齊心遠那堅實的胸脯擠壓著被迫改變了原來的形狀,但依然那麼的迷人。

  「這是她的房子,當然是她的房間了!」

  「你也常住這兒嗎?」

  「偶爾。」

  「那你都住哪兒?」

  「我哪兒都住。」

  「那你會跑到你姐的床上去嗎?」白樺問出這話時自己的臉不覺先紅了起來,這正是此時她的內心既好奇又特關心的一件事。

  「呵呵,在我媽肚子裡的時候,我們兩個就是天天躺在一起睡的,而且一睡就是十個月!」齊心遠機智而又詼諧的回答讓白樺沒有辦法再問下去,但明顯他沒有騙白樺。

  

  「是不是我如果跑到了姐的床上去你也會吃醋的呀?」齊心遠的手從白樺的腰上往上移動著,抵到了她的敏感處。而他自己的敏感處也正蠢蠢欲動的頂住了她的小腹。白樺不免呼吸急促起來。

  「這房子真好!」

  「你要是喜歡,你可以天天來的。」

  「那我不是鵲占鳩巢了嗎?」齊心遠的話自然讓白樺心裡一陣溫暖,但也有些酸酸的。

  「這一間是姐專門留給咱們思思的!」齊心遠說這話不知道是為了安慰白樺還是安慰自己。

  「思思來過這裡?」

  「是姐讓她來的,她已經有了這裡的鑰匙了,今天晚上還在這兒吃的晚飯呢。」

  思思認了姑姑卻沒有到蕭蓉蓉的家裡,這讓白樺的心裡好受了許多,彷彿自己與齊心遠之間又單獨築起了一個小巢兒似的。

  「姐是什麼招兒把思思弄來的呀?」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人家叫過她姑姑,卻沒有叫我爸!你也就不必吃女兒的醋了!呵呵。」

  「我才不會吃她的醋呢,死丫頭,我算是白養了她十幾年了!連一聲媽都沒賺著!」白樺的語氣裡顯然帶著一些安慰。她寧願思思接近她這個有些怪氣的姑姑,也不願意讓她跑到情敵那邊去。

  「快去洗吧,我都等不及了!」齊心遠故意在她的屁股蛋兒上捏了起來,肉肉的,那細細的小毛線裙也很性感。

  「急色鬼!」白樺嬌嗔的推開了齊心遠,燕子一般旋進了房間的小浴室裡。她只是將那門輕輕的掩到了一半兒,還留著一條縫隙,她已經沒有任何必要再對齊心遠設防了。今晚打算住到這兒來,她的一切,包括她的貞操都已經是他的了,而且唯恐他不要!

  白樺並不急著洗澡,她一件一件的脫了衣服,搭在被布簾遮蔽著的衣架上,當她除掉了最後一層遮羞布的時候,沒有立即走到淋浴下面,而是站到了鏡子前孤芳自賞起來,她對自己身體的線條還是蠻自信的,脖子底下那兩根美人骨高高的突出著,未被吸過乳汁的乳房依然如處子一般的嬌挺,暗紅的乳頭如同熟透了的棗兒,雪白的乳根與同樣雪白的胸脯成為完美的一體。自我欣賞著這美麗動人的胴體,白樺不禁感慨起來,從第一次把身子給了齊心遠之後,這一晃竟是十五年過去了,這人生能有幾個十五年啊!她似乎已經記不起十五年前自己是什麼樣子,那時候還年輕,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青春,多虧齊心遠給她留下了那幅全裸的畫像,不然,她到哪裡去找回自己已經逝去的青春呀!好在那幅畫兒還被她保存得好好的,那算是她與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了,哈哈,其實還有一樣,那就是長得酷似她白樺的女兒思思了!白樺站在鏡子面前不敢想像再過一個十五年的話,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到了那時,齊心遠還會愛她嗎?女人的本錢就是年輕漂亮,如果這兩樣都沒有了的話,女人幾乎就完全失去了作為女人的意義了!想到這裡,白樺不禁一顫。此時她更加感到了紅顏老去的可怕,如果現在不緊緊抓住這大好的青春的話,這一生也就白活了!原先曾與蕭蓉蓉暗許的諾言她再也無法堅持,心想,你蕭蓉蓉怎麼能與我相比,你有了富裕的家庭背景,又有了丈夫的呵護與疼愛,樣樣佔全了,而我白樺現在卻是一無所有,我憑什麼要信守自己的諾言把齊心遠拱手相讓?她決定要用一切手段把齊心遠從蕭蓉蓉的身邊奪回來,至少她要與她分享一半的愛情!

  白樺相信,浪漫是養育愛情的最好手段,單在床上,那不是女人的本事。十五年前,當她決心讓齊心遠給自己畫裸體肖像的時候,不是已經把自己的心就許給了他了嗎?也正是那種浪漫情景之下齊心遠才投進了她的懷抱。只可惜她沒有堅持到底,被自己的父親逼到了國外。現在,父親已經不在,她再也不必為了父親而約束自己了。

  「心遠,幫我調一下水好嗎?」白樺站在了噴頭下面喊道。她估計,在屋裡,只能齊心遠聽得到,齊心語在另一個房間裡,更何況也許她已經睡著了,就是沒有睡,她也應該想像得到一個曾經與自己的弟弟有過一個孩子而且依然單身的女人與弟弟共睡一屋會發生什麼的。她背對著浴室的門口,聽到了齊心遠赤著腳進來的腳步聲,她的心迅速狂跳了起來。聲音越來越近,一副滾燙的胸脯貼在了她光滑的背上。兩隻手從後面伸了過來,拂在了她的一對玉峰之上。齊心遠已經刮得乾乾淨淨的下巴依然能讓白樺那細膩的肌膚感覺到那硬硬的胡茬兒。

  「你這兒跟十五年前還是一樣!」齊心遠的手在那渾圓的乳峰上輕輕的撫摸著,不像那天在車裡那般瘋狂,但同樣讓她心潮澎湃。他的大手從那尖尖的峰頂上輕輕的撫過之後慢慢的滑到了她那平滑的小腹上,除了那一道若隱若現的妊娠紋之外,白樺的小腹跟一個處子沒有什麼兩樣,那兩隻大手在她的小腹上撫來撫去,遲遲不往下走,但這更讓白樺充滿了期待,她的頭情不自禁的向後仰去,兩人的脖子交在了一起,從這裡,齊心遠很從容的看到了白樺小腹之下那一片萋萋的芳草,白樺也清楚的感覺出來,齊心遠早就在外面脫得光光的了,那硬硬的一根無所畏懼的頂在她的翹臀上熱熱的有些燙人,如同一根小火棍兒。

  「我可是讓你進來調水的。」白樺此地無銀說著,聲音卻有些激動起來。

  「我知道,我一定會調到你最舒服的狀態的!」齊心遠用嘴拱著白樺的腮,往她的耳根上爬去,直到咬住了她的近乎透明的耳垂兒。他擁著她的胴體向噴頭下面移過去,伸出一隻手來,水嘩嘩的噴了下來,剛開始並不熱乎的水讓白樺的身子打了一個冷戰,她瑟瑟的縮進了齊心遠的懷裡,同時身子轉了過來與齊心遠相對,那飽滿而嬌挺的雪峰抵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

  「你這可是自投羅網了!」齊心遠笑著道。白樺兩條藕臂穿過了齊心遠的腋下將他整個人環了過來,兩人的身子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願是被你網住的一隻小鳥兒!永遠都不離開你!」白樺柔情的把臉貼在了齊心遠的胸膛上,女人的香氣更加濃烈的刺激著齊心遠的荷爾蒙迅速的分泌出來。水漸漸熱了起來,刷刷的噴淋在了兩人的肩膀上又貼著兩人光滑的肌膚流到了腳下。兩片茂密的芳草被水沖洗過之後服服帖帖的匍匐在了各自的小腹之下遮蓋著隱秘的私處。

  「你這黃嘴小鳥是不是餓了?讓我來喂餵你吧!」齊心遠的嘴慢慢靠近了白樺的紅唇,熱水已經打濕了她的頭髮,臉上也流淌著,她的唇那麼的紅潤,她微啟紅唇,那貝齒閃著耀眼的光華。她摟了齊心遠的腰,而她整個人兒都被摟在了齊心遠的懷裡了,兩人的嘴慢慢粘在了一起,兩條香舌互相撩撥著,挑逗著,從一個人的嘴裡竄到了另一個人的嘴裡,像一對嬉逐的玩童。齊心遠兩隻大手從白樺那光滑的脊背上滑下去,摸著白樺那富有彈性的臀瓣捏了起來。

  水越來越熱,浴室裡的氣溫熱得讓兩人有些喘不過氣來,齊心遠抬手關了籠頭,那水立即停止,這時房間裡只聽到兩人粗重的鼻息了。齊心遠的手勾到了白樺那柔軟的大腿,將她的兩腿分了開來,白樺以為齊心遠要她,移動著翹臀去尋齊心遠的堅挺。可齊心遠卻兩手將她的身子托了起來,並越過了自己的桿子。兩人依舊熱烈的親吻著吮吸著對方的舌頭,白樺更是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陣熱吻之後,齊心遠突然吐了白樺的香舌將她的身子倒了過來,他身子後仰著,兩手緊緊的抱住了白樺的後腰,將她的兩條玉腿叉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而白樺只得頭朝下摟緊了齊心遠的兩腿。他那根粗大的火棍兒正好頂在了她那尖尖的下巴上!齊心遠伸出舌頭來舔著白樺那潔白的大腿內側,那舌頭漸漸地朝目的地進發,越來越近,那裡正張開了一條肉縫兒,鮮紅欲滴。齊心遠的唇舌一齊蓋了上去!

  雖然已經與齊心遠生了孩子,可白樺卻從來沒有讓他親過那裡,一種難言的羞澀讓身子倒置的白樺空前的緊張起來,但事已至此,一切都不是她能控制得了的了,就像當年身不由己的被齊心遠壓到了身下並將他那條作孽的穢根扎進了她的貞操裡一樣,她完全由害羞進入到了心甘情願。而且她的小嘴兒也不由的含住了挑在她下巴上的那根玩意兒。齊心遠慢慢轉悠著唇舌,並吮吸了起來,除了因為身子倒空著而感覺到血往臉上湧之外白樺還感覺到她的下體正被蛇鑽著一樣,又害怕又舒服。她也開始慢慢吞吐起了嘴裡那根軟中帶硬的玩具,雖然從沒有玩過這遊戲,但這些東西根本就不需要培訓,也不需要專門的練習,一切全憑悟性,當年的中央美院高材生自然不會連這麼一點悟性也沒有。更何況這就像是嬰兒一出生就會吸奶一樣。

  但是身子這樣倒置著白樺的確受不了,雖然齊心遠的唇舌功夫非常精妙,但一個柔弱的女子是不可能堅持多久的。她很快就把嘴裡的東西吐了出來。

  「放我下來吧!我要暈了!」但她的手還是緊緊的抱著齊心遠的腿不放,生怕齊心遠抱不住她會讓她掉下來。

  當齊心遠把她倒過來身子的時候,看見她的臉不僅僅是潮紅,「你要是飛行員的話就不會暈了!」

  「你幹嘛不去找一個飛行員呀?」白樺因嬌羞而更加嫵媚了。他擁著她的身子貼到了牆上,掀起了她的一條腿來,白樺的腿好長,而且那麼修美,幾乎沒有一點瑕疵。

  「幹嘛呀!」白樺嬌嗔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她的兩手不得不貼到了牆上保持著平衡。

  「你說我要幹嘛?」齊心遠將她那條腿豎起來與她的身子貼在了一起,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了,她的柔韌性還是跟當年一樣好,這很讓齊心遠佩服。齊心遠摘下了淋浴的噴頭握在手裡,擰開籠頭,那水又嘩嘩的噴了出來,他拿著那噴頭朝白樺那雪白的胸脯上跟那個地方噴著,熱水噴在那玉峰上讓白樺感覺特別爽。

  「你這個傢伙,真有你的!」白樺嬌笑著道。可齊心遠很快就扔了那噴頭,俯下臉來在她的乳房上吻了起來,最後噙住了她的一顆乳頭吮吸起來。然後身子靠上去,將那粗大的一根插進了白樺那一片芳草之下。

  「啊~~」白樺那期待的眼神終於被那長長的睫毛遮了起來,當那硬硬的一根慢慢捅入她的下體時,她不由的醉意的呻吟了一聲。

  齊心遠的堅挺慾望慢慢的向她的深處遊走著,終於頂到了一個軟中帶硬的地方,那正是她的桃花島了。

  「啊~~哦~~~」隨著齊心遠身子往前往上的挺動,白樺的身子也貼著牆一下一下的蠕動著,她的芳乳被齊心遠兩隻大手揉捏在手裡,但她那迷離而又堅韌的眼神又開始與齊心遠交融起來,彷彿要與齊心遠比個高下。齊心遠如一台挖掘機在那深坑裡倔強的掏挖著,深坑裡發出同樣倔強的呻吟……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23
  第018章  不能辜負了姐

  齊心遠用一條帶著條槓的浴巾裹了白樺那滿身是水的身子抱了出來,白樺伸出兩條藕臂勾住了他的脖子。當齊心遠把白樺放到了床上之後,白樺依然緊勾著齊心遠的脖子,兩腿盤在了他的身上不肯下來。

  「怪不得有人說女人是蛇!」齊心遠一隻手在白樺的腋下胳肢起來,她才鬆開。

  「我就是蛇,我是美女蛇!我要纏住你一輩子!」她嬌媚的朝齊心遠笑著,那條浴巾從她的身上自然的散開溜向了兩邊,她潔白的玉體平鋪在那條浴巾上面,如一件剛剛打開包裹的精美玉器。

  「思思長得真像你!」齊心遠撫摸著她臉上的秀髮。

  「你是說她的脾氣還是模樣兒?」聽著齊心遠這樣說,白樺心裡很舒服。

  「都像!」

  「她是我生出來的嘛,當然要像我了!不過,仔細一看,更像你姐。要不是我親生出來的,我真的會懷疑她是你姐的女兒呢!你姐真有本事!」

  「為什麼這樣說?」有人誇獎自己的姐姐,齊心遠的心裡同樣舒服。他的手從她的臉上撫到了她那一片酥胸上。

  「你們兩人都沒有辦成的事兒,你姐卻辦成了,我挺佩服她的!」白樺發自內心的說道。

  「也許正因為我姐是我姐,而不是思思的媽媽。其實她是很想回到這個家裡來的,哪個孩子不希望能得到親生父母的疼愛,只是,她一時無法面對我們,或者說沒法跟她的養父母交待吧。」

  「你現在可是兩個女兒的父親了,跟我說實話,你更喜歡哪一個女兒?是我的還是蕭蓉蓉的?」

  「又來了,你還不如問我更喜歡你還是蕭蓉蓉呢!」被逼到牆角的滋味是男人最不願意品嚐的了,「要是蓉蓉也這樣問我呢?」

  「是不是不敢說實話了?」

  「哪一個我都喜歡,真的!你要相信我!」

  「我信!」白樺把臉貼到了齊心遠的胸膛上,一隻手從齊心遠的肚子上摸了下去,「再來一次吧!」

  「這麼快又饞了?」齊心遠把手撫下去,捏著她的翹臀。白樺的雙乳在齊心遠的身上被壓成了扁平,像出了糖霜的柿餅。

  「我要你把欠我的都補上!」白樺任性的握著齊心遠的堅挺說道。

  「你可真是一條貪吃的蛇呀!」

  「要不我可睡不著覺的!」

  「看來你的精力也太旺盛了,要是讓你白天幹活累得要死的話,我看你還貪不貪!」

  「不是我貪,我怕你半夜裡會跑了!」

  「我能跑到哪兒去?」

  「喏!」白樺沒好意思說出來,卻朝齊心語的房間方向努了努嘴。

  「你是擔心我姐呀?我姐還沒吃你的醋呢!可是她讓你留下來的,她可從來不讓別的女人在她這兒過夜的,你還是頭一個呢!」

  「這麼說,我在姐的眼裡還是上賓了?」

  「那當然了。」

  「那我也得欺負你一回!」白樺將身子壓在了齊心遠的身上。

  「啊?你恩將仇報?」齊心遠一下子抱住了白樺的小蠻腰,在他的肚子上顛了起來,在顛簸中,白樺還是握住了齊心遠的下面只是塞不進去。

  「你停下來嘛~~」白樺趴在齊心遠的胸脯上咬住了他的一顆奶頭,齊心遠這才停了下來。白樺的陰謀終於得逞。她身子往下套去,得意的叫道:「我看你再往哪裡跑!」

  「我就不想跑,只想到你的洞裡暖和一下!」

  白樺支起了身子來,垂著兩隻玉乳,多情嫵媚的看著齊心遠的臉,身子在齊心遠的身上蠕動了起來。她的身子越來越高,最後竟坐了起來,與齊心遠的身子成垂直狀態。

  「哦~~喔~~」白樺一邊動著,一邊輕輕呻吟著,齊心遠感覺到那硬硬的像要被折斷的樣子。

  「啊——」齊心遠也禁不住叫了起來。

  「你輕點兒,別讓你姐聽見了呀!」白樺摀住了齊心遠的嘴。

  「她要是看到自己的弟弟被人這樣蹂躪著,還不得心疼死呀!」

  「我才不信呢,她只會比我更厲害的折磨她的弟弟了吧?」白樺更加用力的轉悠起了自己的身子。確切的說,她是在撥動著自己的屁股。

  好長時間之後,齊心遠依然堅強不屈,氣宇軒昂的挺立著。

  「你怎麼了?十五年前你這不是這樣的!」白樺實在是精疲力竭了,她無力的趴在了齊心遠的身上,身子微微有些抖。

  「人不都說了嘛,薑是老的辣!那時候年輕,又緊張,當然不行了。」

  的確,白樺清楚的記得十五年前那動人的一幕,在那間不大的畫室裡,兩人都是還沒怎麼著不一會兒就興奮了起來,而且她還沒怎麼動,齊心遠就喘著粗氣把那讓她害怕的東西吐進了她那孕育生命的地方。

  「你們女人都是讓別人服務習慣了,稍微需要出力的活就做不了!」齊心遠翻起身子來又把白樺壓到了下面。當齊心遠把她的腿疊起來揆到她的身子上時,發現她的翹臀上全是粘乎乎的了。

  「真不講衛生,看看你弄的吧!」齊心遠在白樺那杏白的翹臀上輕輕的撫了一巴掌。

  「還不都怪你呀,人家都決堤了,可你還是無動於衷的!」白樺嬌嗔著道。

  「我這叫無動於衷嗎?無動於衷會是這樣子嗎?」齊心遠身子往前一拱,那堅挺一下子扎進了深處,頂得那桃花島都要地震了似的!「啊喲——」白樺禁不住浪叫了一聲。隨即那本來疊在肚子上的兩條腿搭在了齊心遠的脖子上,齊心遠兩手扶住了她的大腿,擺了個老漢推車,白樺故意緊夾著兩扇門,可齊心遠卻照樣自由出入,高質量的潤滑油使得雄與雌兩者之間的摩擦係數降到了最低限度。

  「啊——你——想殺了我呀!」白樺壓著嗓子叫道。她真不想讓齊心遠的姐姐聽見自己那帶著得意的歡樂的叫聲。她並不是怕齊心語說她偷吃了她這個當姐姐的什麼東西,而是擔心讓齊心語知道了這東西太好吃有一天會把齊心遠給佔了去。這跟男人辦事兒時不想讓別的男人聽見卻想讓別的女人聽見甚至看見是一個道理。更何況齊心語可是齊心遠的姐姐,近水樓台自然有著先得月的便利。她白樺已經感覺得出來,要是齊心語也與她爭起來的話,她白樺是絕對不佔什麼優勢的。

  可不論白樺怎麼叫喚,齊心遠還是一如既往的抽拉著身子。這讓白樺欲逃不迭,如臨大敵。

  「啊——你這個壞傢伙——饒了我吧——哦——啊——」白樺的身子一邊退著,同時兩手用力往外推著齊心遠的胸膛,他那鑽一樣的棒槌狠狠的頂著她,像是要鑽進她的子宮裡去似的,讓她實在無法消受。見她那有些痛苦的樣子,齊心遠不再追著頂她,她的身子一下子脫了心遠那根長槍逃了出去。白樺有些不太相信的特意看了一下齊心遠的胯下,依然是那一套行貨,但她奇怪的是竟與那天在車裡大不一樣,倒像是他用了一隻牛角一般。而且比剛才在浴室裡也厲害一些。

  早已進入高潮的白樺不知謝過了幾回,而齊心遠卻依然堅挺。更讓她不解了。

  「你是不是吃藥了呀?」白樺縮著身子團在那裡很怕齊心遠會再進攻她一次。

  「吃什麼藥?」齊心遠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卻裝起糊塗來了。

  「那你說是什麼藥啊?」

  「你是說偉哥吧?我可從來不用那東西,據說那東西能讓人產生依賴性,再說了,我有必要吃那東西嗎?」

  「那回怎麼不這樣啊?」白樺自然是指在車裡那一回了。

  「第一回你不是也沒有經驗不是?而我也是從來沒有做過,只是看過了幾回毛片,跑過幾回馬而已,我可記得,你那時還緊並著兩腿呢,要不是我傢伙長,還真的插不進去呢!」

  「你沒經驗都讓人家一下就給你懷了!要是有經驗還不得一下子生出仨來呀!」白樺覺得自己像躲避一個強姦犯一樣的把身子綣在那裡怕傷了齊心遠的心,於是又靠了過來,把那雪白的酥胸貼在了齊心遠的身上。但她還是擔心齊心遠服了什麼藥之類的東西,她可是真的很關心起他的身體來了,她已經無法說服自己了,此時,她已經覺得齊心遠就是她生命的一半兒了!「上一次在車裡的時候,你可沒有這麼狠的!」

  「在車裡多不方便呀,我能施展得開嗎?再說當時不是有些激動嗎,沒噴在你的風衣上就不錯了!」

  「去你的!貧嘴!」白樺嬌嗔的在齊心遠胸脯上擂了一粉拳。

  「這一回有什麼感覺了嗎?」齊心遠用嘴拱著她的耳垂,大手在她的幽谷附近逡巡著。

  「快要把人家的腸子都翻過來了,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大的勁兒!人都讓你頂散架了!」

  「還要嗎?」

  「不敢了,快洗洗睡吧!」白樺看來是真的心有餘悸,她推著齊心遠趕緊去清洗,齊心遠本想在她身上再過一回癮,但想起剛才她那副痛苦的樣子,也不再堅持。

  「那我可要你來給我洗,這可是你給我弄的,粘乎乎的!」齊心遠無賴一樣的又把頭拱在了白樺那兩座玉峰之間。

  「真是個賴皮!」白樺只得下了床與齊心遠一起進了浴室。她很細心的替齊心遠擦洗起來,而且還塗了香皂,待洗淨之後,齊心遠卻又提出了新的要求來。他把一個手指抿在了白樺的紅唇上,意味深長的說道:「我的白雪公主(上大學時他專門為她起的一個暱稱),你的唇真動人!」

  白樺似乎明白了他的意思,嗔了他一眼之後,還是把嘴靠了上去,輕輕的含了進去。

  從上面看下去,齊心遠覺得他的白雪公主那睫毛更長更好看,當她的頭一前一後擺動的時候,那胸前一對玉兔兒也隨之跳躍著,再次勾得齊心遠想入非非起來,他好想在她的小嘴裡完成那一系列的動作包括最後的瘋狂,但他想起了今晚住在姐姐這裡還有另一個任務。他捧著白樺的臉,快速挺動了一陣屁股,終於忍住。

  他不能辜負了姐!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23
  第019章  只畫了半截身子

  春天很容易讓人躁動。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很長時間也沒能入睡,那薄薄的被子蓋在身上都嫌捂得慌,她乾脆用腳蹬到了一邊,將兩條修長的極有誘惑力的玉腿亮在了外面,四仰八叉的,她沒有穿睡衣,身上卻戴著胸罩與短小的內褲,精緻的蕾絲胸罩緊繃繃的勒著那兩座豐滿的玉峰,有些呼之欲出的樣子,小內褲只蓋住了那最隱秘的部位與上面那一片倒三角的黑色叢林,因為內褲極薄,隱隱約約的還能顯露著叢林的顏色與一點蓬鬆,這才讓人覺得她不是一塊玉器而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女。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覺竟兩個小時過去了。現在,她開始對齊心遠這個弟弟有點兒抱怨起來了,心想,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初戀情人來了,還是我給提供的場所呢,現在竟然只顧了她的小情人兒卻把姐姐撂在這裡了!真是可惡。她想盡量不去想他們兩個的事情,早一些睡覺,因為睡覺是美容的根本,要是失眠了的話,第二天一准精神不佳,面容憔悴。可是,她卻怎麼也睡不著了,身上越來越燥熱起來,她氣急敗壞的脫掉了胸罩,將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亮了出來,可還是燥熱,她又脫掉了僅剩下的那條小內褲,她盡量裸露著每一個部位,讓它們透一透氣,她再次將兩條腿叉開,兩隻藕臂也平展開,整個胴體在那一張大床上展開後成了一個「大」字形狀,更加誘人了。

  她的門只是虛掩著,隔壁房間裡不時傳來白樺那有些淫蕩的浪叫刺激著她的聽覺神經。從那一陣陣的浪叫裡,齊心語自然而然的想像到了兩人趴在一起回味初戀的情景,她甚至彷彿看到了齊心遠撅著屁股將身子騎在白樺兩腿之間不住的挺動的樣子。聽著那讓人想入非非的淫叫,齊心語的手不由的在身上搓了起來。她的兩座玉峰在她那纖細的玉指間滾動起來,暗紅的乳頭在指縫裡別來別去,漸漸的,她已經完全融入到了自己的想像之中,置身於齊心遠的身下了。她彷彿感覺到齊心遠那健碩的胴體壓到了她的身上來,並用手撫摸揉捏著自己的乳房,親吻著她的乳溝。

  現在,又一個情景再次浮現在了齊心語的腦海裡。她的思緒又回到了十五年前也是春天的那個夜晚。

  ——

  「你別太擔心,媽媽正為你的事在找人呢,放心吧,憑媽媽的關係,這事兒一定會化解的!」齊心語把弟弟叫到了自己的閨房裡,因為在學校裡與女同學在畫室裡的事情他沒少被父親奚落,而姐姐卻來給他安慰了。姐弟兩個的感情一直很好,他們直到十歲之後才真正的分了床。即使分床之後,姐弟兩人的房間也是緊挨著的。有時候不是調皮的弟弟偷偷跑到姐的屋裡去,就是姐姐偷偷跑到弟弟的床上去,而天亮之前兩人又偷偷的分開,所以大人並不知道。但那時還小,只是兩人不捨得分開,雖然一直睡在一張床上也沒有出什麼事情,只是到了後來弟弟在一次春夢中竟摟著姐姐親起來,而且撒了姐姐身上一種粘乎乎的東西之後,齊心語才不敢讓弟弟跟她合床了。不巧的是,齊心遠竟也第一個進入了姐姐的春夢。

  「我擔心的是白樺可能會上不成學了!她太要面子,即使學校不處分,她也不會在學校裡呆下去了!她的前程也毀了,都怨我!」那時,齊心遠一心想著的是白樺。

  「別多想了,我可以跟媽商量,多給她家裡一點兒錢,總能幫她一把的。」

  「姐你真好!」齊心遠感激的望著姐姐那漂亮的臉蛋,其實姐姐一點也不遜色於白樺的,甚至姐的胸脯都要比白樺的更惹火,她總是在弟弟面前有意無意的炫耀著她那作為女性的驕傲。只因為她是自己的姐姐,不可能成為戀人,齊心遠只能移情別戀了。

  「誰讓我是你姐的!」雖然只是比齊心遠大了不到半個小時。可齊心語卻始終在齊心遠面前顯示出姐姐的身份來,並施以照顧。她覺得這樣才能保證姐弟的這種親情永不割捨。現在齊心語對那個奪了弟弟童子身的白樺有些嫉妒了,要是那個白樺不能跟弟弟一個學校讀書對她來說倒是件好事兒,因此在心裡她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起來。但要拴住弟弟的心這並不是唯一的辦法。她想,得讓弟弟知道姐姐不比任何一個女孩兒差的。於是她笑了笑問齊心遠道,「姐只是不明白,你們怎麼會在畫室裡做起來了?」對於一個十八歲情竇初開的女孩子來說,對弟弟能問出這樣的問題來已經夠大膽的了。

  「是她非讓我給她畫一幅肖像。」齊心遠低著頭說道。

  「不就是畫一幅肖像嘛,那怎麼就畫到一塊兒去了?」

  「畫室是老師專門留給我的,裡面只有我們兩個,又是上課時間,別人不會來,後來她就央求著我給她畫一幅裸體的。她並不是那種很隨便的女孩的,她說只是想藉著我的筆把她的青春留下來!」齊心遠趕緊為白樺辯解起來,他不想讓姐姐覺得自己喜歡的女孩兒是一個不正經的女孩。

  「畫裸體?」齊心語立即感覺到了那個叫白樺的女孩的心計來了。孤男寡女獨處一室還畫什麼裸體,那不是明擺著勾引嗎?「那……你能給姐也畫一幅不?姐也想把自己的青春留在紙上!」齊心語大膽的看著剛剛抬起臉來的弟弟的臉,那眼睛火辣辣的,「怎麼,能給別人畫就不能給姐畫了?」

  「姐,這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呀!」齊心遠為難起來,是呀,給別人都畫了,姐姐既然提出來要是拒絕了她的話,豈不是會惹姐姐一個大紅臉了?但他很害怕自己又會在畫著的過程裡再犯錯誤。他對自己的姐姐早有在心裡圖謀不規了,一旦見了姐姐的玉體,自己一定會把持不住的。

  「怕什麼,爸媽都在外面演出呢,家裡又沒有別人,一個晚上還不夠你畫的嗎?」齊心語的話讓弟弟再也沒有退路了。他只好拿出了家裡的畫具來,讓姐姐就在她自己的閨房裡擺了個姿勢。當齊心遠轉過身子來時,差一點噴了鼻血,姐姐齊心語像一尊女神一樣側臥在床上,兩隻玉兔微微側挺著,頂著兩顆紅葡萄,兩腿交疊著,卻有那萋萋的芳草從私處冒了出來,引人遐想,她的頭髮全都披散開,一部分垂在枕上,一部分從她的肩上蓋過來半遮著一隻玉峰,欲蓋彌彰。

  「這樣行嗎?」齊心遠沒有想到姐姐卻是那麼大方,彷彿經過專門培訓過的模特兒似的,大膽的用她那火辣辣的眼睛看著她,姐的目光把齊心遠燒得臉上身子都瞬間熱了起來,連下面的穢根都很不規矩的挺了起來。

  齊心遠很怕讓姐嘲笑自己的畫家身份,他極力克制著自己,但那穢根就是穢根,很不聽話的昂揚著,姐姐看了卻只是吃吃的笑起來,露出了她那雪白的貝齒來。

  「要是哪兒不合適,你再給姐擺一下!」齊心語又將遮在她乳子上的一縷秀髮理了理,故意顯露出那嬌挺的輪廓來。

  齊心遠鎮定了一下自己,以畫家的眼光審視起姐姐的臥姿來,他走上前來,把齊心語的一隻手支在她的頭下,另一胳膊貼著她的乳房彎下來,自然的放在床上。姐姐身上的芳香讓他有些暈,像是喝醉了一般。

  畫了好長的時間之後,齊心遠才算淡定下來。齊心語一直用那火辣辣的目光看著他,讓他無法正視她的眼神。畫到一半兒的時候,齊心語卻突然說累了。齊心遠再也不敢面對姐姐那充滿誘惑的胴體,想趁姐姐休息的時候自己到外面去看會兒電視。可齊心語卻讓他留下來陪她聊天。而且還讓他坐到了她的跟前。距離那麼近,聞著姐姐身上的香,剛剛淡定下來的情緒又沸騰起來。

  「給姐畫的時候,是不是跟給別的女孩兒畫不一樣?」姐姐看著他。他卻只是搓手,無語。

  「姐不好看嗎?」

  「好看。姐比誰都好看!」齊心遠說的可是心裡話。

  「那是不是給姐畫的時候不產生那樣的想法兒?」齊心語的臉突然間泛上了紅潮。齊心遠的臉更紅。

  「不知道。」齊心遠囁嚅著。

  「你還不是畫家呢,就是畫家也是人,我才不信那些給女孩子畫畫兒的畫家們心裡就沒有一點兒雜念呢!你敢說,現在心裡沒有嗎?」

  「有。」

  「那為啥還要裝?」

  「你是我姐!」齊心遠的頭一直不敢抬起來。他盡可能的不去看姐姐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優美胴體,那絕對是上帝造出來的精品!沒有人能經受住那胴體的誘惑!在別的女孩兒面前也許他能鎮得住自己的邪念,可在姐姐面前他卻無論如何也做不到。他坐在那兒,襠裡已經支起了小帳篷。

  「可姐喜歡你,你要是也喜歡姐,今天晚上姐就是你的了!」

  雖然齊心語已經在弟弟面前一絲不掛,但能說出這句話來卻還需要相當大的勇氣。受了姐姐的鼓舞,齊心遠突然之間像一隻餓狼撲到了姐的身上。他早已兩眼通紅了,眼前的美肉讓他無法放棄。而此時的心語卻如一隻羔羊,乖乖的投進了餓狼的懷抱。齊心遠慌亂的扒著自己的衣服,與一絲不掛的姐姐滾在了一起。沒有任何前奏,齊心遠的堅挺單刀直入的闖進了姐姐的禁區!當姐姐發出了那一聲撕心裂肺的呻吟時,他已經洞穿了姐姐的貞操,將那穢根深深的植入了姐姐那充滿誘惑的胴體!

  ——

  到了現在,那幅畫兒還是只畫了姐姐的半個身子!但齊心語一直將那畫兒珍藏在自己的房間裡,時不時的拿出來看看,它會讓她時刻想起那個美好的夜晚。

  「心遠——」齊心語躺在那裡夢囈般的呻吟著。而此時,正有一個身影輕輕的推開門閃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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