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畫魂 作者:山樵 (連載中)

rickey1270 2012-10-27 20:14: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6 59576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7
  第080章  四人擠床

  齊心遠的家裡。晚上八點。

  蕭蓉蓉穿著華麗的睡衣朝坐在沙發上的齊心遠跟思思走來。她的身材愈見苗條,而玉峰卻愈見挺拔。松跨的開領將她的酥胸露出半壁春色。每走一步,那睡衣就會跟著顫動,如兩團涼粉一般。她緊挨著齊心遠坐了下來,一隻手勾到了他的腰上。

  「心遠,你真的打算讓你姐去給那個沈小軍作經理了?」

  「她自己的事情嘛,我怎麼能作得了主。她又是個任性的人,只能由她去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沈小軍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可不是單為了讓姐姐過去給他賺錢的,我看他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間也。」說到山水兩字的時候,蕭蓉蓉的另一隻手在齊心遠的胸脯上劃拉著,分明是向他提醒著什麼。齊心遠並非不知道,他哂笑了一下。

  「姓沈的是個吃肉的主兒,這我知道。不過,我覺得心語姐不會那會傻,輕易的就會掉到他的嘴裡去的。」

  「這可難說,時間長了,說不定兩人會日久生情呢,難道你就一點兒也不在乎嗎?」蕭蓉蓉緊盯著齊心遠的臉。

  「我們也有自己的盤算的。他讓心語姐過去,還有一點就是想利用她的能力為他支起另一座金庫來。」

  「那最終也是為了他姓沈的賺錢,咱們會有利可圖嗎?」

  「呵呵,要知道,美國的雷曼兄弟可不是因為恐怖分子撞了壞了他們的辦公大樓,他最終還不是毀在了資金鏈上嗎?」齊心遠信心十足的說道,彷彿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計劃,當然這個計劃是針對沈小軍而來的。

  「你想讓沈小軍跟雷曼兄弟一樣破產嗎?別做夢了,他資金那麼雄厚,咱們要想扳倒他,難!」

  「難道雷曼兄弟不牛嗎?還不是一敗塗地,讓高盛給低價收購了?」

  蕭蓉蓉不太理解齊心遠的意圖。她有些茫然的看著齊心遠。

  「別看這只是個汽修配件廠。它完全可以擴大它的業務範圍的。以後改個名字就是了,只要心語的計劃周全,有說服力,沈小軍不會不同意的。而且沈小軍會看到黃金從這個新建的公司裡源源不斷的流到他的口袋裡去的。到了那裡,一切不由他不信。」

  「既然這樣,那豈不是幫了他姓沈的了嗎?」

  「你不瞭解,當他看到一個新建的公司給他帶來巨大利潤而且前景美好的時候,他會欣喜若狂的。到了那裡,不用心語提出來,他也會有一種擴大規模的衝動,巨大的利潤誘惑會讓他把更多的領域裡的業務交到齊心語的手上。而且你應該知道,他會從什麼地方拆借資金?」

  「貸款或者是出讓股份。」

  「你真聰明!對於那些原來已經上了軌道,運轉正常的企業,他不會有太多戒心的。而且,他還會利用各種辦法,來盤剝他的股民的錢。你想,他能沒有出漏的那一天嗎?當他捉襟見肘的時候,就是咱們收購他手裡所有公司的時候了。」齊心遠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己美好的未來。

  「他那麼多公司,單憑你的力量有些螳臂當車了吧?」雖然蕭蓉蓉不完全明白齊心遠的計劃,但看他那信心卻是很充足,只是她深知她跟齊心遠兩人是根本無法做到這一點的。

  「你怎麼知道是我一個人的?沈小軍確實是個龐然大物呀,即使是僵死了,也得有人抬得動他。別忘了,心語姐會一天天壯起來的,還有月影。另外,我還能聯繫一個很有勢力的合夥人。」

  「誰?」蕭蓉蓉感覺到那一定也是一個女人。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太願意讓男人搶他碗裡的肉。

  「暫時保密。」

  其實在齊心遠的心裡,可以利用的人應該還有兩個,只是汪雪並不是自己掌握財權,要她加入那必須做通她老頭子的工作。但這並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思思對大人談論的賺錢之道不太感興趣,她只看她的電視,只是時不時的把身子在齊心遠的一側調整一下,以便更舒服的貼到齊心遠的臂膀上,讓她那柔軟的小鹿一般的身體得到依靠。她的小兔兔毫不避諱的在齊心遠的胳膊上滾動著,向齊心遠的身上一陣陣的傳遞著青春的衝動。齊心遠已有好幾天不在家裡了,她也不再到蕭蓉蓉的床上,父親身上那種久違了的男人的味道讓她很留戀。她一邊看著電視,一邊在用嘴輕輕的咬著齊心遠的胳膊,手指還在掐著齊心遠的手。

  「這幾天心語姐不來了,我倒有些想她了呢。你不想嗎?」蕭蓉蓉試探地問道。

  「你們同性戀呀?你要是說想哪個電影男星我興許會吃醋,幹嘛想她了?」

  「我覺得她已經是咱們家裡的一員,不光你不想讓沈小軍賺了她的便宜,我也不想。」

  「呵,真是我的好老婆。那你打個電話她不就來了嗎?」齊心遠也想讓齊心語過來同住,幾天不見,他還真的有些想他這個姐姐了。

  「我怎麼跟她說?就說我想她了?」

  齊心遠用目光暗示了一下,是讓她利用一下身邊的女兒。

  「我可是為你叫的。」蕭蓉蓉小聲朝齊心遠獻媚的說道,那眉眼裡也存著曖昧。

  她摸起了電話撥了齊心語的電話,她估計現在她應該在家裡的。

  「心遠。有事兒嗎?」那邊齊心語的聲音,她以為是齊心遠打過來的電話。因為這個時候,蕭蓉蓉從來沒給她打過家裡電話的。

  「心語姐,我是蓉蓉呀。」蕭蓉蓉聽到齊心語誤把自己當成了齊心遠,心裡多少有一些醋意。

  「呵呵,我還以為是思思呢。」齊心語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有事兒嗎?」

  「正是思思想你了,這幾天怎麼也不見你影兒了?很忙吧?」

  「不忙。那我過去吧。」齊心語放下電話,心裡一陣熱乎。雖然是蕭蓉蓉打過來的,又借了思思的名義,但她還是感覺是齊心遠希望她過去的。

  她離這兒不遠,不到十幾分鐘,齊心語就來了。

  「我還以為思思早把姑姑忘到腦後去了呢。」齊心語一進來就把外套給脫了,裡面穿的是睡衣。

  「姐你這是什麼打扮呀,呵呵。」蓉蓉看著齊心語裡面是睡衣外面是外套的行頭不禁笑了起來。

  「我又不是去見外賓,再說了,不就是幾步路的事兒嗎?我才不費那具勁呢,我剛洗完了澡,正準備看電視呢。」齊心語說著坐到了思思的身邊。思思很乖巧的又把身子依到了齊心語的身上來。

  「誰說我把姑姑給忘了。剛才我媽不是說了嗎?可是我叫你來的呢。」其實思思現在已經能夠比較準確的猜到這個家裡的人們的心理了。媽媽說是思思想齊心語,那不過是個借口而已,蕭蓉蓉知道齊心遠自己不好意思說出來,才那麼說的,已經很懂事的思思當然會配合媽媽的撒謊了。

  「你的新公司準備的怎麼樣了?」蕭蓉蓉沒話找話的問道。

  「已經著手了。非常順利。按照這個進度的話,不出一個月就可以正常運營了。」齊心語躊躇滿志的笑道。

  「那以後姑姑可就是大老闆了。」思思也追捧起來。

  「等姑姑掙了大錢,也給思思買一輛寶馬開開。」齊心語笑著撫摸著思思的秀髮說道。

  「那得猴年馬月呀?要是現在給我買一輛我也不會介意的。」思思調皮的仰起了那粉嘟嘟的嫩臉。

  「你也太猴急了!姑姑還不敢給你提事兒了。至少得一年以後,你連駕照現在都沒能拿,開什麼車呀!」

  「其實我已經是成人了!」思思不服氣的直起了身子爭執道,「是不爸?」

  齊心遠的臉一熱,只是笑了笑。齊心語似乎也明白了她為什麼要說明自己是成人,看著這個該凸的凸,該圓的圓的思思,齊心語覺得她真是大人了,她的個兒頭,她的胸脯,她的渾圓的臀,都要超過她這個當姑姑的了。

  「姑姑信,我看咱們思思都徹底熟透了!呵呵……」齊心語竟在思思的胸脯上捏了一把,她穿的睡衣很鬆,裡面又沒戴什麼防護罩,從那半開的領口就能看到那豐挺的兩座玉峰,雪白的玉肌很性感,相當誘人。

  「姑姑,你別摸,格格格……」思思格格的笑著,扭捏著身子往齊心遠的懷裡鑽,她直接把身子騎在了齊心遠的兩條腿上來。

  「叫你來你們就鬧!」蕭蓉蓉嬌嗔著笑道,「大沒個大樣兒,小沒個小樣兒的。一會兒思思跟你姑姑睡吧,讓你們鬧個夠。」

  「我才不呢,姑姑不老實,老摸人家!」

  「姑姑摸摸怕什麼?是不是想讓男人摸就舒服了?」齊心語的手被夾在了齊心遠與思思的身體中間,她的手依然按在思思的豐滿胸脯上。思思緊緊的摟著我的脖子很親暱。

  「別鬧了,咱們睡吧。」蕭蓉蓉輕輕的拍了拍思思的屁股起身朝臥室走去。

  等齊心遠也跟著上了床後,思思卻跟著跑了過來。

  「我不跟姑姑一張床睡,她老撓人!」思思又插在了齊心遠與蕭蓉蓉的兩人中間來。

  「過來可不許搗亂。」蓉蓉嬌嗔道,她心裡卻喜歡思思過來的。有了她,氣氛更和諧,那種味道會更醇。

  「你這個小叛徒,竟想撇下姑姑一個人睡呀!」齊心語也追著思思闖了進來。她竟不顧忌的擠到了中間,「今天我偏偏不讓你這個死丫頭睡安穩。」齊心語一邊說著,又伸手在思思的身上亂摸了起來。齊心遠只好把身子盡量向床邊靠,但四個人在一張床上顯然很擠,而且齊心語就緊靠著他。齊心語一邊用她的翹臀在齊心遠的身上蹭著,一邊把手插進了思思的睡衣底下,在她那光滑的大腿上摸了起來,嘴裡還叫著:「小蹄子,這皮肉真好,讓姑姑好好的捏巴捏巴。」齊心遠也跟著湊起了熱鬧來,他離齊心語最近,乾脆把手也插進了齊心語的腋下,在她的身上揉了起來,直揉得心語直叫喚起來。

  齊心遠在黑暗之中偷偷的擼起了姐姐齊心語的睡裙兒,捏了幾下她那渾圓的翹臀,又掀起了她的一條腿來,從後面進入了她的桃源。他緊貼著她的翹臀蠕動了幾下,動作不敢太誇張,好在齊心語也撅起了屁股來配合著他,但齊心遠很快就拔了出來,進入了她的菊門之中,雖然艱難一些,但齊心語配合得巧妙,終於讓他得逞,齊心語滋潤,齊心遠也舒服的兩人轉動著身子,同時齊心語又跟前面的思思戲鬧著,所以,那情形一點也看不出破綻來。

  但齊心語更想親眼看到齊心遠這個好吃窩邊草的兔子吃思思的情形,於是她一邊揉捏著思思的碩大乳房一邊實施著自己的罪惡計劃:「思思,到你爸這邊來吧,我跟你媽說說話。」思思早就想跟爸爸貼在一起了,又聽姑姑齊心語這麼一說,她還巴不得呢,於是立即從齊心語的身上翻了過來,這時候,齊心遠那一根還深深的紮在齊心語的菊門裡呢,身子分不開,思思便硬生生的插到了兩人的中間。

  齊心語剛剛從齊心遠那兒離開,就感覺到思思的身子動了起來,憑她的經驗,一定是被齊心遠鑽進了她的桃源裡去了,她還隱隱約約地能聽到思思那不太平常的呼吸,近乎呻吟了。而齊心遠自己心裡知道,蕭蓉蓉一切都已經明瞭,只是大家都沒有捅破這一層窗戶紙而已,他的鑽越來越狠,直探到了思思的桃花源深處,找到了那最嬌嫩的花朵蹂躪起來。

  「嗯~~哦~~~」那鑽心的癢癢讓思思無法控制的呻吟了起來。

  「思思是不是不舒服呀?來,讓姑姑給你揉揉肚子就好了。」齊心語自告奮勇的轉過了身子把手伸到了前面,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齊心遠正摟著思思的身子,屁股一挺一挺的在思思的身上使著勁兒。齊心語的手不客氣的摸到了思思的小肚子上來,確切的說,那手是插進來的,因為齊心遠與思思的身子貼得太緊了,兩人的毛在一起摩擦著。這一來,齊心遠似乎更來勁兒了,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大,思思的呻吟與撥動也越來越劇烈起來。

  「哦~~~啊~~~哦~~爸~~媽~~」思思似乎忘記了這是不倫的行為,她竟然陶醉的呻吟著向母親叫了起來。她的渾圓屁股也在頂著齊心語的肚子一收一挺的運動著,齊心語抱都抱不住了。

  「思思怎麼了?」蓉蓉也忍不住,把身子探了過來,加入到了淫蕩的行列。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7
  第081章  嬌柔女人謝含玉

  雖然齊心遠的畫有一定的市場,也只局限在京城裡面。而與那些過了幾百年的畫相比,便又遜色了一些。再看看那些從墳墓裡挖出來的東西,更是炙手可熱,一出手就是幾十萬。齊心遠眼見著那些東西被人們從這手裡倒那手,一個個都發了,心裡便熱乎起來。他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在京城裡小有名氣的陸明。他比自己還矮一年級呢,可現在的古董行也小有規模了。這傢伙已經完全撇開了自己的專業,而專心搞起了倒賣古董來了。他只所以還與這位小師弟有些淵緣,是因為兩人在大學的時候曾一起參加過一次國際畫展,而且兩人成績都不錯,一個在國畫路上大有前途的中央美院高材生竟然敢於放下專業,說明他在別的道路上走得還算不錯。

  上午不到九點的時候,齊心遠開著車子轉到了身處陋巷的陸明古董行。那店牌都有些古色古香的味道。當齊心遠走進去的時候,陸明正拿著一枚放大鏡仔細觀看著一件玉器,臉上並露著些喜色。

  「陸明,又得了寶貝了吧?」齊心遠摘下墨鏡,大大咧咧的走了進來,坐在了櫃檯前的一把高腳椅上。

  「齊哥!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見到齊心遠到來,陸明很是興奮。

  「別人做生意都是找那繁華的地帶,你倒好,卻鑽進了這麼一個旮旯裡,你是信奉了那句『酒香不怕巷子深』啊!」

  「呵呵,哪有什麼香酒啊,不過是些小買賣,不過,弄這些東西的朋友自會找了來的。怎麼,今天有空了?我還以為你又出國了呢。」

  「光咱這地兒上的買賣就夠饞人的了,我幹嘛要跑到國外去?你是怕我搶了你的飯碗是吧?」

  「看齊哥說哪裡去了,我還巴不得跟齊哥一起做呢。」陸明說著放下了手裡的那枚玉器,打開了那道鐵門讓齊心遠到裡面來。

  「你這屋裡有一股屍臭味兒,你不怕那些東西沾上冤魂呀?」齊心遠笑著說道。

  「要是有個女鬼那才好呢。我立馬把她送到你那裡去。呵呵呵呵。」齊心遠年輕時候在大學裡的那點事情他陸明是早就知道了的,誰不知道他齊心遠是個京城聞名的風流才子呀。

  「幹嘛要事必躬親呀?這也太累了吧?」

  「嘿嘿,齊哥不知,這東西上癮。」陸明傻笑著說道,陸明這傢伙看上去憨厚,但骨子裡精明著,凡是經他手的東西,前兩年很少有看走眼的。只是這幾年那些仿古的東西越來越厲害,簡直可以以假亂真了,失過了一回手就折了十幾萬。

  「我看你是賺錢賺上癮了吧?」

  「能混口飯吃!」陸明的話裡明顯藏著得意。但齊心遠卻知道這個陸明是個很低調的人,據他所知,他跟他老婆現在還住在老四合院裡。當然那四合院現在也很值錢。當別人都洋樓別墅的住著寶馬奔馳的開著,他的老婆楊小慧心裡也有些怨言,尤其是這個陸明一鑽進這古董堆裡了就會廢寢忘食起來,連老婆都撇到腦後去了。

  「你這人呀,就是太貪!」齊心遠知道他的毛病,那就是攢錢,看著手裡的數字一天天的在長,他的心裡就會有一種快感,他可以不花,那錢放在他手裡就證明著他的價值。這個傢伙還有一個特別之處就是從不尋花問柳。齊心遠曾經懷疑他是不是那方面有毛病,但人家卻讓老婆給他生了一個活潑可愛的女兒。

  「嘿嘿,我可不算是太貪的人,我只好這一口。可比不上齊哥你呀。」陸明言外之意是說齊心遠是個八面手,尤其是在好色那一方面。他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著,給齊心遠倒了一杯水放在他面前。齊心遠卻從那桌子上摸起了剛才陸明把玩研究著的那枚玉器。

  「這是什麼時候的?」齊心遠把那枚玉器反覆看了一會兒,他在這方面還算不上內行。只是看著那成色不錯,不免露出了喜愛之色。

  「齊哥看呢?」陸明並不回答,只是笑著。

  「今天我來是想跟你商量個事兒?」

  「說吧,咱們兄弟之間,直接一點兒。」

  「我想入你的股。」

  「嘿嘿,別開老弟的玩笑了,我這小廟裡哪能容得下你這尊大神呀?你想涮也別拿兄弟開涮呀!」陸明真的不相信,因為齊心遠這幾年在京城裡的名聲夠大的了,怎麼會看上他這個小店呢,他真不相信。

  「是不願意跟我合作還是客氣?」

  「我是說真的,這小店頭你也看見了,裡面也沒有多少好東西。」

  「可你有經驗啊?這些年我雖然也經手了一些古董,可自己卻把機會給錯過了。當初可惜沒有想到你。」

  「我要是行的話,不也早就發了嗎?何苦撐這麼一個小門面?」

  「別騙我了,我還不知道你這個葛朗台?錢都揣在兜裡了。」

  「齊哥只投錢?」陸明擔心那利潤不好分。

  「我還可以給你一個人。人家祖上可也是個金石專家的。有了你,古畫我就放心了。」齊心遠聽著陸明的口氣,已經答應了他。這個陸明對齊心遠也比較瞭解,不是那種見利忘義的人,跟他合作,陸明心裡有底。

  「那人可靠嗎?」

  「你自己是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嗎?我齊心遠找的人你放心就是了。」

  聽齊心遠這麼一說,一方面陸明得到了兄長的褒獎,另一面對這個未曾謀面的合作者也不再猜疑。

  「不過齊哥,有一點我是必須說在前面的。這古董生意一旦失手可不是幾個銅子兒的事兒呀。」

  齊心遠從陸明的話裡聽出來還是對那位合作者不太放心。齊心遠哂笑了一聲「你覺得這北京城裡大概就你自己懂這一行了!」

  「嘿嘿,我不是那意思,我是說如果齊哥真的打算跟兄弟聯手的話,人是最關鍵的環節。」

  「不然我不會找你來的。你剛才說這玉器是什麼時候的?」他又捻起了那枚玉器來,因為齊心遠自己把話給叉開了,陸明還沒來得及說。

  「這個……」陸明眼裡突然現出些狡黠來,「這是標準西漢時候的東西。是一個漢王墓裡的。你要是喜歡,不妨送給你那位高人吧,就算是我的一面見面禮了。」

  「那……既然是你送的禮物,我就不客氣了?」齊心遠得意的裝進了裡兜裡。

  「我還是弄不清楚齊哥說的可是真事兒?」陸明生怕是齊心遠跟他開玩笑。

  「我有功夫大老遠的跑來跟你開這個玩笑嗎?我想讓你幫我賺錢,以後咱們還得干大的呢。你要真有意跟我合作的話,你可以抓緊時間弄一個合作協議來。到時候我看看就行了。」

  「咱兄弟兩個還什麼協不協議的。」陸明料定了齊心遠不會虧待了他,因為之前兩人也曾有過不少回數的交易,齊心遠都是隨著他開價,而他也都是對齊心遠實心實意的辦事兒。這也正是齊心遠今天找到陸明的主要原因。對齊心遠來說,這樣的合夥人簡直就是個寶,如果人品不行,再嚴密的協議都是白搭。

  齊心遠白拿了陸明的一件玉器,並不是他貪財,而他也知道陸明送他的用意,他就是想看看那位被他齊心遠吹得什麼金石專家後代的本事怎麼樣。所以,齊心遠拿這枚玉的目的就是送給汪雪看一看。汪雪就是他所選中的人。因為汪雪曾經在齊心遠面前吹噓過,自己對金石一類的東西很內行。齊心遠問她什麼時候學的,她說自己的爺爺就是這方面的專家。今天他正好拿這東西試試她。

  不過今天齊心遠不打算去工作室,他已經跟心語姐說好了去老媽那兒的。

  可齊心遠的車子卻不知怎麼的,竟開到了陸明家的四合院旁。他覺得自己有些鬼使神差,但他還是下了車。有些古樸的四合院並不是單家獨房,這一溜還有些,一直在堅持著老北京的特色,好像故意與北京的時尚在爭風吃醋似的。齊心遠來過幾回,一走到這胡同裡,齊心遠就覺得溫馨,也說不上來是為什麼,心竟有些忽忽的跳起來。他在那鐵門上扣了幾下門環兒,果然一人女人就來開門了。這女人三十歲上下,玉面桃花,典型的小家碧玉式的江南女子,那一雙眼睛就水靈得很。瓜子臉,尖下巴,出水芙蓉一般的秀麗。

  「齊大哥呀!」那女子莞爾一笑,一對淺淺的小酒窩兒,臉也紅了。她就是陸明的女人謝含玉。

  「我去陸明那兒了,回走時路過,來看看弟妹。」齊心遠說話的時候,那眼睛很多情的看了陸明的老婆謝含玉一眼。

  「謝謝齊大哥心裡還惦著我這個妹妹了。」謝含玉的心裡不僅僅是客氣,更多的是感激。平時陸明只知道在古董行裡鼓搗他的生意,冷了這個嬌妻美人了,齊心遠冷不丁的過來表示一下關心,她的心裡哪會不熱乎。謝含玉早就不上班了,陸明讓她在家裡做一個全職太太,而江南女子那種柔順性格使得她很聽丈夫的話,便留在了家裡,平時除了逛街,一般不會外出。兩人進屋聊了一大會子,都坐得遠遠的,而謝含玉雖然隔著遠,但心卻覺得與這位齊大哥很有緣。

  「你家嫂子真有福氣!」謝含玉笑著道。

  「這話怎麼講?」齊心遠的眼睛裡有些不過規矩的看著謝含玉那張秀氣的臉,有時候,那目光還會大膽地滑到她那微微聳起來玉峰上,讓含玉更加嬌羞起來,有些男人看女人的時候會讓女人反感,而齊心遠看女人的時候卻往往會獲得女人的好感,那是一種欣賞與讚美,是一種心靈的接近,像含玉這樣寂寞的女子,自然更會倍覺溫暖了。而在外面,含玉卻是典型的內向型女人。這更使得她身上有一種曖昧的女人味兒,齊心遠正是尋著這種曖昧的女人味兒來的。

  「我家那口子要是有大哥的一半兒,對人知冷知熱的,我也就知足了。」含玉說話的時候,鼻子裡酸酸的,差點兒掉下淚來。

  看著謝含玉那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心遠真想一把摟進懷裡給她一次溫暖。可一想到朋友妻,齊心遠便止住了他的異想天開,遂笑道:「我倒想對妹子也知冷知熱的,可我敢嗎?那陸明還不得跟我拚命呀?」齊心遠一半是開玩笑,一半卻是認真的。

  「他呀,就知道一天到晚的弄他那些古董,回家了連看都顧不上看我一眼又去弄他的古董去了,你看看,這博古架上全是他的東西了,還說也讓我學一點,我才不想去動那些破玩意兒呢,說不定從哪個墳窟窿裡掏出來的,渾身的晦氣!」

  「呵呵,這個陸明也是的,就不怕自己這如花似玉的女人被人偷了去。」齊心遠試探著笑道。

  「被人偷了去他倒省心了!」謝含玉不無怨氣的說道。

  「難道他把妹妹都當成負擔了?」齊心遠好像從謝含玉的話裡聽出了些道道兒。看著謝含玉那嬌小可愛的樣子,再聯想到她的芳名——含玉,他真想不出來,要是在那地方讓她含一塊玉該是什麼情景。此時坐在齊心遠對面的謝含玉一身淡綠色的裙子,那下擺正如一頂大大的荷葉,上身是由白漸紅的衫子,而胸脯上突出的雙峰正如兩朵並蒂蓮。

  「他的心思都在那上面了,不到半夜他從來不睡。」齊心遠聽到這裡已經明白,陸明幾乎跟這個謝含玉都快沒有夫妻生活了。她雖然沒有說出求丈夫辦事兒的話來,但這已經夠明朗的了,女人不到萬不得已是不會說出這話來的。

  「那你不會嚇嚇他?」齊心遠笑道。

  「怎麼嚇他?」謝含玉不知道齊心遠給她支了個什麼絕招兒,竟抬起俊臉來看著齊心遠問道。

  「你就對他說,你要是再不稀罕我,人家齊心遠可要稀罕了!」齊心遠知道這句玩笑話的份量,而聰明的謝含玉自然也從這話裡明白了齊心遠分明是在試探她。

  「大哥說笑罷了,就是稀罕,也不會看上我這樣的半老徐娘的。」謝含玉那俊臉越發紅潤了起來,直如抹了胭脂一般,她不停的搓起了她那如蔥根般的手指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

  「含玉妹妹要算是半老徐娘的話,那咱北京城裡可就沒有美人兒了!」齊心遠說著起身走到窗子邊上推開了一扇窗戶。他突然手捂著眼睛搓了起來。

  「齊大哥,怎麼了?」謝含玉急忙走過去。

  「沒什麼,眼睛裡進東西了。」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拿開。

  「來,我給你吹吹吧。」謝含玉身子轉到齊心遠的前面,拿開了他的手,兩個纖細的手指翻起了他的眼皮來,她什麼也沒有找到,「好像沒有了,你試試?」

  「含玉妹妹真是妙手回春啊,你一摸,就好了!」齊心遠伸出雙臂攬住了謝含玉的曼妙細腰……

  謝含玉並不掙扎,而是很溫馴地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似乎她早就等著這一刻了,齊心遠慌亂的把手抄進了她的裙子下面,嘴唇壓住了她的小嘴兒,兩人一陣急促的呼吸,當齊心遠的手按到那柔軟的凹陷處時,感覺到那裡竟是一片濕潤。她身材曼妙,輕盈,齊心遠一把就抄了起來,把她抱到了床上,脫了她的衫子,只剩下了那胸罩內褲的時候,謝含玉嬌羞得一下子滾到了齊心遠的懷裡,別看她人嬌小玲瓏,可那一對玉峰卻很有內容的,握在手裡好柔軟的一大把。

  「一個人在家裡也穿這麼好看的裙子?」

  「我一個看的。」謝含玉把臉埋進齊心遠的胸膛裡說道。

  「以後可以穿更好一點,我來看。」說著齊心遠大手在她乳房上用力一握。

  「哦——」被男人捏著乳子的滋味讓她爽得痛快的叫了一聲。她幾乎沒怎麼扭捏,就替齊心遠脫掉了褲子,齊心遠一邊吸咂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往她的玉體上爬著,一手撥弄著她的兩條玉腿,女人很自覺的手握了他那粗大,延敵入關。

  「滋」的一聲,那粗大肉槍搠了進去。相對於謝含玉那嬌小的身材,齊心遠過於威猛了些。

  「喔——哦——」謝含玉歡快的叫了起來,那灼熱的槍頭一下子就頂到了她的桃源深處,她渾身一陣顫慄,似乎從來沒有品嚐過如此的快感。她的翹臀不由的蠕動了起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8
  第082章  你還想吃老媽呀

  在謝含玉那裡,自始至終,齊心遠沒有跟她談起過要跟陸明一起做生意的事兒來。因為齊心遠心裡明白,女人的心理素質不行,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說漏了嘴的,不讓她知道,她壓根兒就不用小心,所以也就不會引起陸明的疑心來的。而從頭到尾,謝含玉也沒有問過齊心遠一句他到陸明那兒是做什麼了,她還以為那是齊心遠為到這兒探路子找借口的呢。

  謝含玉把齊心遠送出大門來的時候,格外柔情的看了他幾眼,意味深長的說道,「我沒事兒,又不願外出,幾乎天天在家的。」那意思是再明確不過了,——你要是想什麼時候來就什麼時候來吧,我隨時會等著你的。

  見胡同裡沒人,齊心遠摟過了謝含玉又吻了起來,把她嚇得跟小鹿似的。

  「我會常來看你的。」齊心遠終於放了她,謝含玉趕緊左顧右盼起來,生怕被人看到。

  她既激動又害怕,滿臉的潮紅。「我知道。」

  齊心遠母親家裡。

  齊心語正忙活著幫媽媽李若凝張羅菜。

  「這個死心遠,也不知道跑哪兒鬼混去了,我可是早跟他說好了的,到現在了也不見個人影兒!」

  「不許這麼罵他。」李若凝向來護著兒子,就是當姐姐的齊心語也不能說他兩句。

  「又動著您的心肝兒了?就知道寵著他!我可也是跟他從一個地方爬出來的喲,怎麼就沒見這麼疼過我?」齊心語撒嬌的看著母親報怨道。

  「生他的時候我可沒那麼疼,你卻差點兒要了媽的命!」李若凝嬌嗔道。

  「我要不在前面開道,他能那麼順利的出來?才怪呢!如果是讓他在前面,說不定比我還能折磨你呢。」

  「傻丫頭,哪有那麼多如果?老天注定了你來折磨媽的。」

  「既然是老天注定了的,那就更不能怪我了。」

  齊心語一直沒有結婚便是當媽的一塊心病,雖然她也知道自己這個女兒有著戀弟情結,兩人偷偷摸摸的事情都瞞不過她,可她地覺得這並不是長遠之計,女人總是要嫁人的。如果哪一天齊心語嫁人了,她李若凝就會御了一塊負擔。

  「心語,媽問你,是不是有人了?」

  「聽誰說的?」

  「這還怕人嗎?」李若凝起初從蕭蓉蓉那兒聽到了點風聲,便信以為真了。

  「我就沒打算嫁人。」

  「一輩子這樣怎麼能行?到時候會後悔的。」李若凝真怕耽誤了她的好時候。「女人大了可就不值錢了。」

  「您想賣我呀?」

  「要賣我早賣了,我可不會等到黃瓜老了再出手的。」

  「誰是老黃瓜了?」齊心語纏到李若凝身上報復起來,「我看媽也下垂了!」她兩手在李若凝胸前壞壞的揉了起來。

  「死丫頭,手上也沒個輕重,給媽捏破了!」李若凝嬌嗔著卻並不反抗,女兒再大也是女兒,有女兒在身邊鬧著自己也覺得年輕。

  「那我就給媽輕點兒捏好了。」齊心語突然由重轉輕的捏了起來。

  「死丫頭,你這是不懷好意,想勾引老媽呀!」

  「我要是個兒子就好了,我一定勾得老媽覺睡不香,飯吃不下的。」

  「你要真有那想法,我看得去看心理醫生了。」

  「媽才要看心理醫生呢,我心理正常得很。」

  兩人說話間,齊心遠從外面進來了。

  「快來幫媽幹活兒,我得休息一下了。」齊心語在齊心遠的屁股上輕輕的拍了一巴掌,自己到了外面躺在沙發上看起了電視,她是吃飯就要下館子的主兒,幾乎沒怎麼做過飯,今天能幫李若凝這會兒忙,連她自己都要禁不住自我表揚了。

  齊心遠因為路上在陸明家裡有了意外的收穫,心裡的美便不覺溢到了臉上來。

  「得了什麼好事兒了吧?看你臉上那春風得意的勁兒!」李若凝瞥了一眼齊心遠,齊心遠直奔過來,伸出雙臂就從後面抱住了老媽的腰。

  「你猜兒子得了什麼好事兒?」齊心遠把臉在李若凝的粉腮上蹭著,那手在老媽的懷裡也不老實起來。

  「小子規矩點兒,剛才讓你姐給揉搓了半天了,現在你又來了!」

  「我姐肯定沒我的手藝好的。」齊心遠恰到好處的用力的確不是齊心語的手段能比得了的。

  「快跟媽說說,是不是在路了又被哪個漂亮姑娘多看了兩眼呀?」

  「嘿嘿,沒那麼簡單的。你兒子是被人看兩眼就暈了的嗎?」齊心遠的嘴噙住了李若凝的耳根,伸出舌頭來輕輕的舔著。

  「你弄得媽好癢了~~」李若凝的身子不由的在兒子懷裡輕扭起來,「你小子,每次都弄得媽怪難受的~~啊~~」

  「那女孩名字叫含玉,一聽那名字就讓人暈呀!」齊心遠像是喝醉了似的,依然沉浸在與謝含玉的幸福之中。

  「跟媽說這些幹嘛?媽不想聽。」

  「我好喜歡她,她就像一塊玉一樣玲瓏剔透,惹人憐愛。」齊心遠的手一直沒有放開李若凝,倒像是在跟她說著情話似的,「改天我一定把她領來讓你見見她。你也一定會喜歡她的。」

  「那是我兒子喜歡的女人。」

  「就是嘛,兒子喜歡,媽當然也得喜歡了。」

  「既然是個女孩,一定還沒結婚吧?」

  「不,她是個有夫之婦,人家都有一個女兒了。我還跟她有一層關係呢,她是我大學時候一個小師弟的女人!」聽他的語氣,好像惦記人家好久了。

  「一個結了婚的女人有什麼好?」

  「媽還不是結了婚的女人嗎?」齊心遠壞壞的笑道。李若凝聽著這話心裡倒覺得挺舒服的,因為聽起來,自己在兒子心目中形象還是蠻不錯的。

  「她……比你姐好看嗎?」

  「不一個類型的,沒法放在一起比的,只能說各領風騷了。不過她與我姐倒可以互補的。」

  「你不想讓你姐找人家了?」李若凝想試探一下齊心遠的想法。

  「找不找那是她自己的事情,我怎麼能管得了我姐的事兒呢?那個沈小軍正熱追著她呢。我已經給她機會了。」

  「有譜嗎?」

  「我看夠嗆。他們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不過那個沈小軍倒是挺有耐心的,我想讓他用所有的積蓄來追我姐。然後讓他人財兩空。」

  「你小子夠狠的。不怕把人逼急了。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李若凝提醒道。她不想讓自己的女兒陷入交易之中。

  「放心吧媽,那個沈小軍也不是什麼好東西。有倆臭錢兒你看他得瑟的那個熊樣兒!等他落魄到像一條喪家的狗的時候,就不會有那麼多的想法兒了。」

  「就是那個跟蓉蓉一個機關大院裡長大的那個小子嗎?你可太小瞧人家了,要知道,百足之蟲,僵而不死,沈家可不是一個沈小軍的。就是他沈小軍敗了,也不會動搖了沈家的根基的。」

  「媽是不知道千里之堤潰於蟻穴的道理吧?更何況他沈家的力量都集中到了沈小軍一個人身上了呢。我就不信他沈小軍倒下了,他們這棵大樹還會那麼枝繁葉茂的?」

  「我記得咱們跟姓沈的沒有什麼過節嗎?」

  「他家跟咱家是沒有過節,但他跟我有過節。他要是不那麼有錢有勢的,敢打我姐的主意嗎?」齊心遠之所以非要置沈小軍於死地,就是因為他對齊心語不死心。把他打得一敗塗地才是唯一的辦法。

  「讓你姐跟他明說了不同意不就得了,何苦動那樣的腦筋?」李若凝更擔心的是自己的兒子會不會在這場爭鬥中落到了下風。

  「媽你不懂,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事兒。」齊心遠想在無聲之中把這個沈小軍治成連叫喚都沒有力氣的一條喪家犬,在他齊心遠面前只能膽怯的抬起頭來搖尾乞憐。齊心遠如此恨他,都怪這個沈小軍太不自量力,太不給他齊心遠面子了。因為齊心語老大不嫁的真正原因,別人不明白,他沈小軍不應該猜不到的,他竟然指名道姓的要跟齊心語處對象,更何況他手裡還正玩著女人呢。這事兒即使齊心遠跟她沒有這層特別的關係,單衝著拿方慧嬌跟他交換齊心遠也得給他記上一筆的。這很顯然是目中無人。齊心遠哪受得了這樣的藐視。

  「不過,媽可提醒你,做事不能太狠,更不能讓人記恨著。如果有本事的話,就不要讓人察覺,在出劍傷人的時候先得保證不傷了自己才行。」

  「我是媽身上掉來的肉,體膚毫髮都是您老所給,我當然得愛惜了,你就一萬個放心吧。你兒子還沒傻到殺了人還到處大聲嚷嚷的。」齊心遠早就想好了,就是與陸明合夥的公司也不會寫上自己名字的,到時候讓陸明出來替沈小軍收拾殘局,而他齊心遠卻不過是個局外人,而且沈小軍也就不會懷疑到陸明身上了。不過這一切現在說還都為時過早。現在齊心遠想享受的是母親溫暖的懷抱。

  「又做肉棍兒了吧?」齊心遠在桌子上的所有盤子裡搜尋著。

  「做了,你來了,媽還能不做嗎?」李若凝掀起一小片荷葉來,那下面就藏著一盤肉棍兒,已經炸好了。

  「幹嘛還要用荷葉蓋著?」

  「這可是我新學的一招兒,味道可好了,來,嘗一個。」李若凝又拿起了一根送到了齊心遠的嘴裡。齊心遠故意不咬那肉棍兒,而是咬到了李若凝那如蔥的手指吮了起來。

  「你小子是不是吃人肉吃多了?」那手指讓兒子吮得麻麻的。

  「吃什麼好東西?」齊心語卻闖了進來,李若凝正想把手指從齊心遠的嘴裡抽出來,卻讓他輕輕的咬住了。

  「你看你弟弟多沒出息!」李若凝見齊心語進來,滿臉羞紅的笑道。

  「你還想吃老媽呀?你都把媽的手指當成肉棍兒了!真是個饞嘴!」齊心語卻趁機俯下嘴來一口把那根飄著濃濃肉香的肉棍兒含進了嘴裡,香香的吃了起來。那根肉棍兒太長,還有一截露在外面撅動著的時候,齊心遠反應好快,吐了老媽的手指,趕緊將另一截肉棍兒含進了自己的嘴裡,姐弟兩人越吞那肉棍兒越短,最後兩人的嘴就碰在了一起……

  「你們兩個不規矩也不找個地方,這是哪兒呀!」李若凝嬌嗔道。

  齊心語瞥了媽一眼拉著齊心遠便鑽進了平時她來住的那間,人剛一進屋,她就急不可待的退掉了齊心遠的衣服,與齊心遠一起倒在了床上。

  「好弟弟,姐想死你了!」急促的呼吸讓她的美麗酥胸劇烈的起伏起來,除掉了胸罩的雪白酥胸是那麼豐滿那麼誘人,齊心遠恨不得一口把那飽挺的乳子吞到嘴裡去。但他還是只咬住了她的乳頭。

  「喔——壞弟弟,咬疼姐了!」齊心語竟放肆的叫了起來。

  這時李若凝也走進了隔壁夢琪的房間,齊心語與弟弟兩人把床都弄出動靜來了,聽得李若凝心慌意亂,坐立不安起來,於是也拉了薄被蓋在身上,一個人在被子底下動了起來。齊心遠早就聽見了李若凝走過門口的腳步聲。

  「是誰進了隔壁?」齊心語問道。

  齊心遠把身子從齊心語的身子裡抽了出來,悄悄的來到了隔壁,那門並沒關,他探頭一看,李若凝正蒙著被子在裡面呻吟著。

  「媽怎麼了,是不是肚子疼啊?我來給你揉揉吧。」齊心遠撲到床上鑽進了被窩。

  「哦~~啊~~」李若凝在那被窩裡面高一聲低一聲的呻吟著,果真像是肚子疼,齊心遠大幅度的運動著,不知是在給李若凝按摩還是在給她揉肚子,反正那被子很劇烈的來回運動著,不知是齊心遠的按摩有了效果,還是根本沒起作用,李若凝的呻吟越來越誇張了。

  「哦~~喔~~」

  另一間屋子裡又傳來了齊心語的呼喚,齊心遠只好兩個房間來回竄了起來,直到兩邊都風平浪靜之後,他才停下來休息。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8
  第083章  乾媽

  齊心語跟齊心遠從媽媽那兒出來的時候,沒忘了提醒他一聲,第二天就是給思思過生日了,得給她準備點兒什麼。其實思思的生日早就到了的,只是因為齊心遠跟蕭蓉蓉兩人總是攆不到一塊兒去,好在思思不太在乎。而齊心遠卻為難著該不該讓白樺也來。

  「這你得問一問蓉蓉了,我可不敢給你們作主。不過我覺得讓她來更好一些,畢竟人家是思思的生母嘛,再說,她來都來過了的,還怕什麼呢?」齊心語的話讓齊心遠也心裡有了譜兒,決定跟蕭蓉蓉商量一下。

  回到家裡後,蕭蓉蓉很痛快就答應了齊心遠的要求,讓白樺來參加女兒的生日,但身份卻是齊心遠的同學。上一次白樺來齊心遠家就是這樣的身份。

  在靠近思思生日的那幾天裡,白樺總是坐立不安的,她掐算著齊心遠或是蕭蓉蓉也許是齊心語應該邀請她來參加女兒思思的生日宴會了,可左等不來右等也不來,她還以為是齊心遠或是蕭蓉蓉故意不讓她來的,所以那幾天裡心情很糟糕,動不動就朝老媽發脾氣。楚靜茹似乎也猜到了女兒白樺的心思,體會到她的苦楚,便不跟她計較,由著女兒發火。有時候白樺還會莫名其妙的掉淚,楚靜茹只好裝作沒看見。但她心裡也開始埋怨起這個齊心遠來了,且不說自己是如何想他,可他總該考慮一下白樺的感受吧?有些話她沒法兒說,心裡發了狠,要是哪天齊心遠再來找她,她一定要好好的說道說道他。

  當白樺正在那裡暗自傷感的時候,卻突然接到了齊心遠的電話。雖然自己的心裡對齊心遠有著許多的怨言,可此時的電話鈴聲卻仍然讓她十分的興奮。她甚至把剛剛還充滿胸頭的那些埋怨的話都拋到了腦後去了。

  「樺,我想讓你來參加思思的生日。」齊心遠故意不用我們這個詞兒,那樣會讓白樺心裡不舒服的。

  「那……她同意了嗎?」

  「就是她讓我打電話給你的。」齊心遠在電話裡說道。

  「要不的話,你也作不了這個主了是不?」

  「會嗎?你是思思的媽,這是誰也否認不了的事實呀,怎麼會不讓你來呢?」

  「呵呵,這算什麼,我自己生出來的,還不是在別人的懷裡養著嗎?」

  「你又較勁了,咱們不是為了思思好嗎?這些日子怎麼樣了?你媽她也好嗎?」

  「托你的福,她好著呢!」白樺一邊說著,還特意向媽媽瞥了一眼,是讓媽媽知道,齊心遠在電話裡問她好了。她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幸福都與媽媽分享,更何況齊心遠還在電話裡真的提到了媽媽呢,她當然得讓她知道,也好讓她高興高興,這些日子自己心裡不痛快,讓媽也跟著遭罪了。

  白樺扣了電話後,很興奮的打扮了起來。她在鏡子面前照了又照,她是想在思思面前保持一種最佳狀態。

  「樺,什麼時候把思思帶過來也讓媽看看我的外孫女兒,好嗎?」楚靜茹站在白樺的身後有些哀求的意思。

  「行,我一定會把她帶回來讓您看看,她身上還流著您的血呢。她也是正宗的白家人!」

  「媽可不希望你們為了我而鬧翻了臉,好好說,齊家不會不通情理的。」

  「媽,你就不用操這份心了,到時候我一定會辦到。」白樺感覺到她在齊家裡還是有點兒份量的,所以才有這份自信。

  當白樺打扮得如出水芙蓉一般的出現在齊心遠的家裡的時候,思思第一個跑上前去抱住了她。

  「白阿姨——」那份熱情與親熱讓站在一邊的蕭蓉蓉不免有些失落,自己像親媽一樣的伺候了她這麼長時間,卻從來沒有看到過思思如此的興奮與親熱。

  「你們……早就認識了?」蕭蓉蓉忽然覺得不對勁兒。

  「是這樣,有一回白樺過來找我,恰巧思思碰上了。」齊心語趕緊給打起了圓場來。

  白樺的臉上不禁一陣陣的紅又一陣陣的白,因為她那次的確是瞞著蕭蓉蓉過來看思思的,她違背了當初與蕭蓉蓉之間的協議。幸虧齊心語話來得快,沒有讓她難堪。不過,現在不比以前了,蕭蓉蓉似乎不再與白樺那麼計較了,因為她從母親的角度去想,已經感覺到太對不起白樺了。現在應該是給她補償的時候了,而且讓思思認母是早晚的事情,越是晚了,她還有可能成為思思埋怨的對象。

  席間蕭蓉蓉特意把白樺安排在了思思的身邊,讓這母女緊挨在一起,白樺很感激的看了蕭蓉蓉一眼,過去她在蕭蓉蓉面前那種高傲已經使不出來了,她覺得與這個女人合作不是完全沒有可能。

  思思與白樺之間那種天然的親密,讓蕭蓉蓉看了之後都有些感動,而從思思一口一個白阿姨的叫著,她斷定,白樺還算是守信用,沒有跟思思捅破這層關係。這更加堅定了蕭蓉蓉要把這母女關係向思思交待出來的決心了。

  「思思呀,我看你跟白阿姨這麼親熱,快認了她做媽得了!」蕭蓉蓉真心實意的說道,但這話讓白樺聽起來卻不是那麼回事兒了。

  「行了,你媽都吃我的醋了,還不快到你媽那邊去,她可最怕讓我這個當姨的給搶了她的寶貝女兒去。」白樺笑著說道。

  「白樺你別多心,我可是說正經事兒呢,我看你們娘兒倆倒挺默契的,只要思思高興我也是高興還來不及呢。」

  「那我可要認白阿姨做乾媽了!」思思高興的說道,她不知道兩個大人之間事情,也不認為媽媽蕭蓉蓉會吃白阿姨的醋。

  「好啊,今晚就讓你白阿姨留下來,陪你睡,怎麼樣?」蕭蓉蓉一邊給白樺夾著菜,一邊對思思說道。

  白樺一時弄不明白,蕭蓉蓉的悶葫蘆裡裝的是什麼藥,也不好接口說話,只是拿眼睛看蕭蓉蓉。

  「我說的是真的,今晚你就跟思思一張床吧。娘兒倆也好說說知心話兒什麼的。」

  「白阿姨,你就留下吧,我媽都同意了的,你還猶豫什麼呀?」思思拽著白樺的手搖晃起來。

  「你不怕我把你的女兒從你手裡搶了去?」白樺半真半假的說道。

  「我還想把她送給你呢。」

  「怎麼了?」白樺不解的看著齊心遠,是不是思思在齊家惹下什麼事兒了,而蕭蓉蓉有意要攆她出來?本來心裡很高興的白樺突然之間覺得悶了起來。

  「怎麼了?你嫌思思不乖,不想認我這個女兒呀?我還不捨得給你呢。」蕭蓉蓉看白樺一臉的不解便知道她糊塗了,於是笑著對白樺說道。

  為了弄明白思思在齊家生活的情況,白樺決定藉著蕭蓉蓉的話在齊心遠的家裡住一宿。等齊心語也走了之後,白樺便借蕭蓉蓉去洗手間的空跟了進去。她倚在門框上,看著蕭蓉蓉洗臉之後又在那裡化起了夜妝。

  「蓉蓉,能不能告訴我,你今天說的讓我留下來的話是真心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蕭蓉蓉一邊理弄著頭髮一邊說道,她從鏡子裡就能看到白樺那有些憂鬱的眼神。

  「是不是思思在這裡表現不好,讓你生氣了?」看到蕭蓉蓉那麼平靜,白樺倒越發不平靜了。

  「你瞎說啥?你看思思是不乖的樣兒嗎?說實在的,我可真的不捨得把她還給你,」蕭蓉蓉終於收拾完把身子轉了過來,對著白樺,「思思畢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咱們都是女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今晚心遠我也可以租給你,不過你得付租金喲!」蕭蓉蓉竟笑著說道。

  臨出門的時候,蕭蓉蓉還囑咐了一句,「用我的房間洗個澡吧,他不定什麼時候會鑽到被窩裡去的。」蕭蓉蓉曖昧朝白樺笑了笑便出去了。

  白樺真的弄不明白了,今天能讓她來參加女兒的生日她已經很知足了,沒有想到蕭蓉蓉竟然主動提出來讓她留下陪女兒一宿,還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要把齊心遠推到她床上來。難道蕭蓉蓉真的那麼大度嗎?作為女人,哪個不是醋醞子?

  但一切又不像是假心假意的樣子。這一點白樺完全感覺得出來。尤其是蕭蓉蓉走出衛生間時那曖昧的眼神兒。是蕭蓉蓉良心發現還是她想與自己一起來分享齊心遠?

  白樺思來想去,最後決定,信了,不信就什麼也不能得到,反讓蕭蓉蓉笑話了她膽小。於是她勇敢地走進了蕭蓉蓉的浴室。她把自己的身體的各個角落都打掃得乾乾淨淨,最後又用蕭蓉蓉的爽身粉在身上擦了一遍,那整個胴體都光滑得如泥鰍一般。

  白樺一躺下後就脫掉了睡衣,她真的希望半夜裡齊心遠能爬到她的身上來。

  「白阿姨,你身上真香!」思思吸著鼻子在白樺那光溜溜的身上聞著,思思好奇的在白樺那一對飽滿的玉兔上撫弄著,「你這兒真好看。白阿姨有什麼秘招兒吧?」

  「哪有什麼秘招兒?多揉一揉就好了。你的不也挺好看的嗎?對了,不是叫乾媽嗎?怎麼又叫起阿姨來了?」

  「思思還以為白阿姨不願認我做乾女兒呢。」

  「我認。」白樺一把將思思摟進了那柔軟的溫熱的懷裡。思思的臉就貼在了白樺那深深的酥胸裡了。

  「乾媽——」思思在白樺的懷裡小聲的叫了一聲。

  「哎——」白樺應著,眼裡的淚水奪眶而出。她不停的用腮摩挲著思思的頭髮,讓思思竟有些茫然起來。因為思思已經感覺到白樺的身子在抽搐。

  「你……哭了?」

  「沒有,乾媽是高興的。這兒好還是養父母家裡好?」

  「都好,有時候爸媽也讓我去我養父母那兒去。哪兒都拿我當寶貝。」思思抬起了頭來,兩人的胸脯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我女兒都成大姑娘了!」白樺感受著思思那豐滿的胸脯,不禁感慨的說道。但思思卻並沒有真正理解「女兒」一詞兒的含義。她還以為白樺是拿她當乾女兒說的呢。

  「當當,睡了嗎?」齊心遠在門口立了好久才在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問道。

  「是我爸,白阿姨,能讓他進來嗎?」思思突然從床上支起了身子來,徵求白樺的意見,自從見到這個白阿姨之後,思思竟打起了她的壞主意來,她想,這麼漂亮的女人不與自己的爸爸齊心遠好,真是浪費了資源了,所以她還真有心想促成他們,只是擔心媽媽不樂意。但既然這時候他上來,說明媽媽蕭蓉蓉是知道的,就看這白阿姨能不能上鉤了。所以,當齊心遠問睡了沒的時候,她並不先替白樺回絕了齊心遠。

  「這是你的房間,當然是你說了算了。」白樺所謂的尊重思思,其實她聽出來,思思是希望齊心遠進來的。在這個家裡,畢竟齊心遠跟思思是有著血緣關係的,而蕭蓉蓉卻是個後媽,也許親爸與女兒之間要說的話,只能在私下裡才能進行。而白樺根本就沒有往別處想,更想不到女兒思思會與親生父親齊心遠之間還會有著另一層特別的情感。

  「乾媽要是沒有意見的話,那我可要讓我爸進來了?」

  思思覺得現在用「乾媽」這個稱呼可真是起上作用了,她一邊說著,身子已經下了床,為了不讓白樺笑話,她又穿上了已經脫下來的睡衣。

  思思打開了燈,把房間裡照得通明,白樺將那毛毯往上拉了拉,把已經露出來的雪白胸脯蓋了蓋,但那毛毯卻遮不住那玉峰的挺拔。

  「爸,上我這邊來吧,我乾媽可是沒穿睡衣喲。」思思故意提醒道。

  「思思,你這個壞丫頭!」白樺不禁臉紅了起來。現在她總算相信了蕭蓉蓉的話。看來她是有意要讓這三口團圓了。白樺側了一下身子,齊心遠從她的腳下上了床,躺在了思思的那邊。

  思思並沒有監視爸爸的意思,所以她在爸爸的懷裡撒了一陣嬌後,便躺在齊心遠與白樺的中間睡著了。當她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卻發現齊心遠正趴在白樺的身上蠕動著……

  「啊——哦——」白樺控制不住的輕聲呻吟了起來,那嬌軀在齊心遠身下不住的扭扭動著,兩腿都伸到思思這邊了。

  「哦~~~喔~~你輕點兒呀~~別讓思思聽見了~~哦~~」白樺的屁股不停的擺來擺去,同時往上挺著,齊心遠那粗大神龍頂得她花蕊陣陣顫抖。臀下都是濕漉漉一片。齊心遠一邊揉捏著她兩座傲人的玉峰,一邊奮力的挺動著身子。

  「啊~~都頂翻了~~」一邊呻吟著,那水水一陣陣的噴出來,「啊~受不了啦~~快下來吧~~」

  可齊心遠還是硬著,他騰出一隻手來在思思的胸脯上那一對小兔兔上捏了起來,每次捏著思思玉兔的時候,他就會特別的興奮。現在是娘兒倆同時被他捏著,那感覺自不比平常,齊心遠忽然覺得勇猛了許多,那手上也加大了力量,思思竟也跟著呻吟起來——「哦~~嗯~~」不過她的聲音更像是在夢裡。

  白樺強忍著讓齊心遠挺了最厲害的最後一下。

  「我讓她安靜一下。」說完,齊心遠爬到了思思的身上,讓白樺沒有想到的是,他竟摟著思思做起了在她身上一樣的動作。那灼熱的肉棍慢慢塞進思思下體裡後她很快就嚶嚶的扭了起來。

  「心遠。」白樺小聲叫了一聲,她想制止他。可更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思思竟抱著齊心遠的腰一陣狂扭。

  不等白樺再說什麼,齊心遠已經在思思身上瘋狂起來,思思也瘋狂的將那豐滿身子一陣狂顛,讓齊心遠現了真身。

  「心遠,你瘋了?」白樺還是忍不住地問。

  「我能不瘋嗎?」齊心遠從思思身上滾了下來,很滿足的伸出胳膊來摟了母女兩個。

  「白阿姨,你剛才不也瘋了一陣兒嗎?」思思小聲說道。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8
  第084章  真假漢玉珮

  「她不是阿姨,她是你的媽!」齊心遠如釋重負的說道。

  「心遠!」白樺怒喝一聲。她沒有想到現在齊心遠竟然對女兒說出了真情。

  「你說什麼?爸?」思思騰的從床上起來,驚異的問道,她以為自己是耳朵出了毛病。

  「她才是你的親媽!」

  「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思思百思不解。

  齊心遠便一五一十的把她的身世全部告訴了思思。開始的時候,思思聽著,卻覺得好像所說的那不是自己,而是另外一個女孩,與她沒有關係,但很快思思就抽泣起來。

  「思思,你恨媽不?」白樺身子挪到了思思這邊。這是她一直擔心的問題。出乎白樺的預料,思思卻緊緊的抱住了她,兩行淚從思思的眼角淌了下來。

  「我恨過,開始我把想把恨發到蕭媽媽身上,可我卻沒有恨起來,她對我那麼好,我曾想讓爸媽之間鬧矛盾,可漸漸的,我發現自己錯了。我再也對爸媽恨不起來了,現在我能理解媽媽跟爸爸當時的難處了。我愛你們。」思思再一次緊緊的摟緊了白樺,母女倆熱淚盈眶。但很快一切都好了起來,思思已經不是剛來時的思思了,經過了這一段情感的熏陶之後,愛替代了恨,就是現在聽到事情的真相時,她也沒有對白樺有半點兒恨意,而且更加感激起蕭蓉蓉來了。

  「我好幸福,現在我有三個媽媽了!爸我也愛你!」思思轉過身子來,摟緊了齊心遠。

  「可以後咱們還得分開,你會想媽媽嗎?」白樺撫摸著思思的臉,恨不得把十幾年欠她的情一下子都還給她。

  「我可以常去找媽,媽也可以常來看我,我們還有蕭媽媽可以做一家人。」

  「傻孩子,怎麼可能做一家人,媽能常來看你就知足了。」

  「蕭媽媽可不是小心眼兒的女人。我跟她說。」

  「有我閨女這份心媽就夠幸福的了。可不要跟你蕭媽媽開這個口,那媽成什麼人了,媽可不想得寸進尺的。這就挺好。反正你大了也要嫁人的。」

  「我不嫁人,我要一輩子都做您跟爸爸的乖女兒,守在你們身邊!」思思天真的說道。白樺怎麼也沒想到她說的是真心話。

  「媽不要你守,只要不恨媽,我就知足了。」白樺始終說著這句話。

  天剛亮,思思第一個起床,來到了蕭蓉蓉的房間裡。

  「起得這麼早?」蕭蓉蓉一邊掀著毛毯,一邊往裡面挪著身子,讓思思到床上來。她發現思思的神情有些特別,「怎麼了思思?」

  思思乖乖的上了床,鑽進了蕭蓉蓉的懷裡:「媽,謝謝你!」

  「傻孩子,幹嘛跟媽說這個?不是一家人似的。」蕭蓉蓉嬌嗔道,她伸手摟了思思。

  「我都知道了。」

  「媽知道遲早會有這一天的。怨媽嗎?」

  思思在蕭蓉蓉的懷裡搖了搖頭。接著又抬起臉來問蕭蓉蓉道:「你不會怪我爸吧?」

  「媽不怪他,也不怪你媽,誰讓我們都愛上了一個男人呢!」蕭蓉蓉幸福的摟著思思,「別人都說愛是自私的,可媽不這麼看。如果你爸痛苦的話,你說,媽會幸福嗎?」

  「媽,你真好!」此時思思的心裡滿是對蕭蓉蓉的感激之情,即使在書裡,她也沒見過這麼高尚的女人。

  「以後還叫我媽嗎?」蕭蓉蓉看著思思那張稚嫩的臉問道。

  「你永遠都是思思的好媽媽,思思永遠都愛你。」娘兒倆又緊緊的摟在了一起。

  吃過早飯之後,齊心遠又來到了工作室,汪雪正在忙著手裡的活兒,見齊心遠進來,她頭都沒抬的只說了聲「坐吧」,像是招待客人似的。

  「很忙嗎?」齊心遠坐了下來,端起汪雪剛剛沏好的一杯茶喝了一口,「你還有喝早茶的習慣呀?」

  「沒看見那是美容茶嗎?」汪雪笑了笑繼續著她的工作。齊心遠很欣賞她的一點兒就是感情工作分得清,她絕不會因為跟齊心遠有了私情而把工作拋在一邊不管的。

  「我還是頭一次聽說還有美容茶,夠美的了,還美什麼容,你想勾引總統呀?」齊心遠玩笑道。

  「你比總統還總統。美國總統也沒你這麼風流吧?」汪雪嬌嗔道。她是指齊心遠跟那個方慧嬌的事兒,還有那個莎麗婭跟艾麗絲。尤其是那天齊心遠他力挑三位超級美女,竟然氣不衰力不竭的,真是讓她開了眼了。

  「總統想送你樣東西。」齊心遠有些神秘的從口袋裡掏出了從陸明那裡拿來的那枚玉珮遞到了汪雪的面前。

  「玉珮?哪兒來的?」汪雪眼前一亮,並不是她貪財,而是她突然看到了曾經讓自己著迷的東西,她從小就喜歡擺弄這些看上去非常久遠的東西,那些東西常常會把她帶到遠古的時代去,手捏著那些東西,她感覺是在跟古人離得很近,甚至能感覺到他們的呼吸。

  「你看看。」齊心遠把那枚玉珮撒到了汪雪的手裡。汪雪小心翼翼的把玩了一會兒,臉上的喜悅卻漸漸淡去。

  「我還以為是什麼稀罕東西呢,原來是一件仿貨!不過,這手藝也挺不錯的,可惜不是真的。」

  「這不是玉?」

  「是玉,而且還是上好的羊指白玉,我只所以說是仿貨,是看這上面的古色,一定是有人拿了來糊弄人的,不然不會這麼舊。」汪雪撇了撇嘴說道。

  「你看像是仿什麼時候的?」齊心遠盯著汪雪的眼睛問道。

  「一定是現代仿漢的。真像,我差點兒以為是真是漢代的了。」

  「你敢肯定?」

  「百分之百。」

  「敢賭嗎?」

  「你不會再賭十萬塊吧?」

  「我連最值錢的東西都給了你了,還差那十萬塊嗎?」齊心遠湊上前去,把手伸到了汪雪的香懷裡,捏住了那柔軟的一隻玉兔。

  「昨晚沒吃飽呀?」汪雪羞紅著臉嬌嗔道,卻不躲他的手,憑齊心遠在她的懷裡捏著。

  「我可能是得了饞癆了,一見美女就想吃!」

  「你那天弄得人家現在還疼著呢!」汪雪身子扭捏著,那玉兔也跟著在晃。

  「想不想換著工作?」齊心遠把汪雪摟進了懷裡,上下其手的摸了起來。

  「你想炒了我呀?是不是又看上了哪個美女把我給替了?」

  「我捨得嗎?炒了你,我上哪找你這麼好的助手去?」

  「那你想讓我幹啥?」

  「就幹這個!」齊心遠捏起了那枚玉珮說道。

  「我可做不了這個,我只會看真假,就是不會做。」

  「沒讓你做,就用你這雙慧眼。」

  「你想開古玩店?」

  「真聰明!」

  「怎麼忽然想起做這個來了?」

  「最近想的,不過,剛才你更堅定了我的想法。」

  「說說看?」

  「憑你有這麼好的眼力,我做這行就不會被人耍了,而且,咱們卻可以耍別人的。」

  「你讓我去騙人?」

  「看你說的太難聽了吧?假的在你面前絕對真不了,而你卻可以把別人的真的變成假的,再賣出去的時候又是真的了,你想想,這其中的利潤得是多少?」

  「那你就不怕我掙了錢後捲了錢跑了?」

  「有我在,你捨得跑嗎?」齊心遠的大手從她的裙腰上插了進去。

  「哦~~壞~~不要~~你的手好涼呀~~」

  「呵呵,這不是我的手,是玉。」齊心遠把手抽了出來,把那枚玉珮舉在了汪雪的面前。

  「怪不得那麼涼,要是冰壞了我的身子,你不想……」汪雪羞紅了臉。

  「好了。你忙吧,我得走了。」齊心遠又揣起那枚玉珮在汪雪的翹臀上捏了一把便出了他的工作室。

  齊心遠沒去別處,開著車子徑直來到了陸明古董行。一個年輕夥計正在那裡擺弄著瓶瓶罐罐兒。

  「你們陸老闆呢?」齊心遠問道。

  「齊教授,我們老闆在裡面,我給叫去。」一會兒,那小伙子便把陸明給叫了出來。

  「我讓你弄的那東西弄好了沒有?」齊心遠很牛氣的問陸明道。

  「什麼東西?」

  「裝!昨天我來做什麼了?」

  「噢,那東西呀,我還以為不急呢,你找的人我不是也沒見著嗎?」陸明還是有些不相信齊心遠所說的人手。

  齊心遠從口袋裡掏出了那枚玉珮「你把它再送到那座漢墓裡去吧。」

  「嘿嘿,齊哥什麼意思?」

  「你不是說這是漢墓裡的東西嗎?是哪個漢墓的?」

  「怎麼講?」陸明兩眼放出光來的盯著齊心遠笑。

  「人家說這是你自己做出來的。」

  「他真這麼說?」

  「這麼說是真的了?」齊心遠只不過隨口說說,證明那不過是現代仿古品。

  陸明很得意的搓著手笑了起來:「齊哥,告訴我,那人是誰?這麼厲害?」

  為了以後鎮住這小子,齊心遠乾脆不說實話。「我說過,人家祖上就是弄這東西的,差點兒讓你小子給騙了!她是我的助手,叫汪雪。趕快弄個合同吧。」

  「合同的事兒好說,說實話齊哥,我就等著看你的人的情況了,現在看來,我是杞人憂天了。要是有了你手下這麼高的人,那北京城還會有別人說話的份兒嗎?」陸明得意得像是得了一塊大元寶似的。

  「我就不明白了,知道我為什麼被你小子騙了嗎?昨天你捏著這枚玉珮那個得意勁兒,那是幹嘛?」

  「那的確是小弟自己仿出來的,自己都看著像,能不高興嗎?說實話,我還真沒想到有人能看得出破綻來。」

  「那你是怎麼琢磨出來的?」

  「不瞞齊哥,剛上這條道兒的時候,我就開始琢磨這事兒,其實不少人在弄這個,後來我又得了一位高人指點,做起來特像,我還賣出去幾件呢。」

  「你就不怕人家找回來跟你算賬?」齊心遠笑道。

  「我怕啥?我從來不對買主說這是什麼時候的,只讓他們看貨,看上了,價兒我來定,不論誰過後弄明白了那不過是仿貨,也不會好意思找上門來的,因為是他們自己看走了眼,是他們自個兒心裡猜的,怨誰去?」

  「你真陰!」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8
  第085章  第一任和第N任

  「嘿嘿,我這算啥,我那師傅才陰呢,我這一招還是從他那兒學來的。」陸明很佩服的說道。

  「哪一招?」齊心遠覺得自己也不算笨,卻中了這小子的奸計,如果還有比這更陰的招的話,還有誰會躲得過去?

  「我那師傅常有托兒!」陸明得意的說。

  「用托兒那也不是什麼新招兒?」

  「關鍵是人家那托兒當的高明,也是從來不點明是哪個朝代的東西,你就是萬一知道了那東西的底細那托兒也沾不到責任。」

  「你不明挑了是什麼時候的東西,人家憑什麼會給你大價錢?」

  「齊哥裝外行了不是?你只要把這價錢要上去了,那物件兒自然就神秘了,根本不用說是什麼時候的。只要不說准了年代,你在這邊一個勁兒的露出得意的笑來,買主兒就走不了。而那托兒一邊嘖嘖稱讚,一邊不太誇張的露出無力拿到手的遺憾來,這就足夠了。」

  「那也夠傷腦筋的了。」

  「其實這裡面有個原則,其實越是不開口說話越好,這是我的經驗,只是招攬生意不那麼多,但賊結實。你越是裝得憨一些,那人越是急著到手,生怕被別人搶了去,嘿嘿。」

  「你小子,你那高人師傅常來嗎?」

  「偶爾。」

  「有他的聯繫方式沒有?」

  「當然有了。」

  「這人以後咱用得著。」

  齊心遠早有一個大膽的設想,就是通過仿製這些稀罕的古董來大賺一筆。他首先找到了博物館的高級管理員郁先生,齊心遠與他打過了多次的交道,不過都是探討藝術的,兩人從未做過違法的事情。可這一次,齊心遠覺得是利用一下這層關係的時候了。齊心遠從來都是好鋼用在刀刃上,不到萬不得已,他是不會隨便動用自己的路子的。

  「郁先生,今天想來求你件事兒。」齊的心遠開門見山。

  「什麼事兒齊教授直說就是了。還什麼求不求的?」

  「我想在你這裡畫幾幅畫兒。」

  「沒問題。」

  「可我要畫的卻不是一般的文物喲。」

  「哪件?」

  「也不是一件,得幾件。一定得有蔡侯申銅方壺。」

  「為什麼?」老郁面有難色,因為這些東西是不能隨便被畫的。

  「是這樣,咱們副總理的一個外國朋友想要幾幅文物的油畫,人家知道政策,不要攝影作品,點明了要我的油畫。你看……」那老郁知道齊心遠的能量,說副總理跟他有交情一點都不誇張,像他這種大師級的人物,有些副角還未必能與他攀得上。只是這種違犯規定的事情他又不可能得到什麼批文,只能聽口諭,而且還不能親耳聽到。

  「要不要讓他給你老打個電話?」齊心遠見老郁很為難的樣子,於是主動提出來。

  「別別,這怎麼可以!」老郁趕緊制止了齊心遠。

  「本來他是想直接打電話給你們館長的,可我卻偏偏吹噓說跟你有交情,就免了正規渠道這步手續。」

  老郁心想,這事兒要是現在再問館長,館長也不好做決斷,他勢必得再問那位副總,一來一去把人情都給弄沒了。他最後硬著頭皮答應了齊心遠的要求。但也提了個條件,只能他一個人進去畫,不能帶任何助手。齊心遠不但答應了,還順便讓老郁安排了館裡的一名工作人員作下手,也好算是現場監督,這對齊心遠也是有好處的,反正又不是進來偷東西,越是有人監督越安全一些,免得日後發生了什麼不測的話解釋不清。

  齊心遠是繪畫高手還表現在他的速度上。他讓那名工作人員一下子將十多件精品擺在了同一塊檯布上,而那把蔡侯申銅方壺就擺在了中間。它長頸侈口,腹部呈圓形往外凸出著細密的蟋虺紋,兩耳獸形啣環,四足為獸,裝飾相當華麗,整個造型也極其獨特,設計尤為精巧,最能標緻它高貴身份的是那六字銘文——為蔡侯申作器

  面對著這些平時不能看到的一件件珍品,齊心遠心潮澎湃,他調整了一下呼吸,迅速投入到創作之中。時間太短,而且他又不可能在短時間裡調出那些東西表面的顏色來,他只能精準的畫出它們的形狀來。

  不到一個小時的工夫,齊心遠便完成了所有的作品。齊心遠最後把給出來的圖樣拿到了老郁面前。

  「齊教授這不是僅僅畫了個輪廓嗎?」看到齊心遠所畫,老郁的心裡便輕鬆多了,那一張張紙上只不過是幾筆勾勒而已,哪能叫作畫呀。但老郁哪裡知道,齊心遠在細微處都做了尺寸上的標記,這一點就是連那個給齊心遠作下手的工作人員也不知道。

  「呵呵,我要是把真品給搬走了的話,那你老郁可負大責任了,我這樣還不是怕給老兄惹麻煩嗎!」

  出了博物館,齊心遠不敢怠慢,立即去了工作室,並打電話把白樺也找了來。兩個繪畫專業的女人給他作助手,他憑著超人的記憶,配了顏色,趕緊在那十幾幅草圖上著起色來。他一鼓作氣,帶著兩個女人花了整整五個小時完成了全部作品的上色工作。可以說,那作品看上去跟攝影作品差不多。

  「你確定這都是原色嗎?」白樺擔心的問。

  「你還懷疑我的記憶力嗎?」

  「有幾樣兒是我見過的,當時還經過了我爺爺的手,絕對是這個樣子的!」汪雪很佩服的說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齊心遠只是憑著記憶,竟然能把東西畫到這般程度。

  「看來我比你還不行!」齊心遠誇讚道。

  汪雪粉面微紅的問道:「怎麼會這麼說?」

  「那麼多年過去了,你都能記得清清楚楚,而我可是剛剛從博物館出來的。」

  「我只是看了覺得特像,我卻畫不出來的。」

  「你猜我讓你看的那枚玉珮是什麼人做的?」

  「是誰?」

  「就是我那小師弟陸明那小子,讓我詐出來的,真沒想到他還有那麼一手。聽說他還有個高明的師傅,這些東西就靠他們師徒二人了,以後你也要多學著點兒,爭取要青出於藍。」

  「你想讓我去做間隙?」

  「我是讓你做一個不交學費的學徒,你一個女孩,他們不會防著你的。憑你的小聰明很快就會把真東西拿到手的。現在的仿品可值錢了,更不用說有人還會把它當真的呢。」

  「這些東西博物館裡都有,別人怎麼會當真呢?」白樺說道。

  「這個你放心,我讓他們當成真的,大家就會當成真的,而且他們還無處對證。」

  「博物館裡不是有嗎?人家怎麼會無處對證?」汪雪也想到了這一點。

  「你們不知道,我挑的這些東西都是在外面傳說,卻沒有人能夠看見的。平時根本不展出。如果我在某個論壇裡悄悄的發一個匿名貼子說某某東西不翼而飛了的話,你相信看了貼子的人會怎麼想?他們一定會通過各種渠道來打聽的,但都不會有結果的。只要博物館不把那東西擺出來澄清,誰也不知道是真是假的。」

  「要是真丟了東西,公安方面還會沒有動靜嗎?」汪雪說道。

  「呵呵,這你就不懂了,既然東西沒丟,公安方面當然不會有幹什麼動靜了,而越是平靜,人們就會越覺得有事兒,因為大家都習慣認為那是有人在捂著博物館被盜的事實真相,或是公安暗中介入了調查的。所以真正想得到這東西的人自然不會聲張出去,倒以為那東西是真的了。」

  「那我們可就等著你的好戲了。只是……現在我們都有些餓了,你摸摸,人家的肚子都餓扁了呀!」汪雪撒嬌的把身子貼到了齊心遠的身上來。

  「可這兒還鼓著呢。」齊心遠不去摸她的肚子,那祿山之爪卻在她胸脯上抓撓了起來。

  「哎喲~~都把人家給抓碎了呀~~」汪雪瞥了一眼白樺,卻扭著身子嬌聲浪笑了起來,「你看樺姐的更鼓呢,你怎麼不去捏她的呀?」

  「我可沒力氣跟你們鬧了,累死我了!」白樺看齊心遠與汪雪兩人又不失時機的親熱起來,便一個人進了裡間躺到了床上。

  「心遠哥哥,我也累了,咱們也到裡面休息一會兒吧。」汪雪那嬌軀貼在齊心遠的身上感覺有些酥。

  「你不是餓壞了嗎?」齊心遠摸著她的肚子說道。

  「你不是有火腿嗎?妹妹只要吃上一截火腿也能撐一陣子的。」汪雪狐媚的用眼睛勾著齊心遠說道。她慾火上來時,那豐滿的胸脯也劇烈的起伏起來,紅潤都燒到了她的脖子底下。

  「她可是我的第一任情人喲。」

  「那我算是第幾任啊?也讓我見識見識你第一任的風情嘛,你不是讓我注意學習嘛。」汪雪使勁的用那胸脯去抵齊心遠的臉,那軟軟的兩團肉讓齊心遠熱血上湧。齊心遠坐在椅子上,汪雪便將兩條腿騎到了他的一條腿上,齊心遠兩手抄進了她的上衣裡面握住了那兩團圓滾滾的肉球揉了起來。

  「你是第N任!呵呵……」

  「壞蛋!」汪雪的手在齊心遠的要害上抓了起來。

  「你是不是上癮了?」齊心遠一邊淫笑著,一面施展著他的揉功。

  「你把人捏巴得心裡惶惶的了,能不上癮嗎?快吧,心遠,白樺姐還在屋裡的床上等著咱們呢。」

  「真沒想到你還是個欲女呢,一時不被……身上就癢得慌,是吧?」齊心遠的手從那裙腰上摸了下來,捏住了她的兩瓣翹臀。

  「隨你怎麼說,反正今天下午我要你陪我跟白樺姐玩個痛快,不然我不讓你走!」汪雪騎在齊心遠的大腿上任性的扭著身子,也許她是在扭動中磨著某個敏感的地方,那樣也挺舒服的。

  「那我只能從命了!」齊心遠把汪雪從他的腿上抱了下來。

  「你先進去,你們先進行著,一會兒我再進去,免得白樺姐害羞。」汪雪那雙眼睛如兩汪清泉蕩漾著深情的秋波。齊心遠朝她一笑,走進了裡面,齊心遠發現白樺的衣服早就脫了搭在床頭上。那內褲就搭在那衣服的最上邊,非常顯眼。齊心遠可以想像到,那毛毯下面一定是一條光溜溜的魚了。白樺朝他一笑,齊心遠便不顧不一切的撲了上去。

  當汪雪悄悄的走進來的時候,齊心遠正趴在白樺那雪白的玉體上蠕動著,同時嘴裡還喘著粗氣,很賣力的弓著身子,頂得白樺那嬌軀在下面一次次的跟著弓起來。從那架勢上,汪雪就能看出來那船吃水有多深了。齊心遠不急不慢,卻是很講求效果,他每頂一下,都會欣賞到白樺那臉上明顯的表情變化,白樺有時候還會勾起身子來,看著那粗大如何一點點的鑽進她的身體,又如何從那緊夾著的肉體裡拉出來,並認真的體會著那粗大槍栓從她緊密的肉體裡往外抽拉的滋味。

  「哦——喔——」那快感似乎越來越強烈起來,她不得不閉起眼睛來抵禦著那讓人難以消受的快感刺激。

  「心遠哥,白樺姐,你們這是怎麼了?竟然在我的床上大呼小叫起來了,當自個兒家了這是?」汪雪突然半開玩笑半認真的笑道。白樺趕緊收住了叫喚,而齊心遠地不管,一味的蠕動著他那健碩的腰身,差點兒將白樺挑了起來。

  「你也上來吧,不是饞火腿了嗎?正滑溜著呢!」不等汪雪轉過來,齊心遠便一把將汪雪拉到了床上來,很麻利的把她的衣服給扒了下來,其實那衣服早就在外面被齊心遠解開了,「呵呵,雪兒早就準備好了呀?」

  「還不是你給弄開的呀。看你把白樺姐都伺候暈了!」說著,汪雪一手勾著齊心遠的脖子,一手在下面擼了起來,「真爽呀,一會兒也讓小妹爽個痛快呀!」她探出香舌在齊心遠的嘴裡勾了起來。齊心遠一個重壓,汪雪便倒在了白樺的身上,四條美腿疊在了一起,齊心遠輪番進攻,一會兒上一會兒下,兩個女人爽得直叫,而下面的白樺則兩手抱了汪雪的乳子拚命的搓了起來。

  「啊——哦——」一時間小屋裡春意盎然起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49
  第086章  翻牆偷杏

  「照著畫把東西做出來。」汪雪把一卷畫放到了陸明的桌子上。

  「你是誰?」陸明還從來沒被人這麼吆喝過,很不舒服的抬起了頭。一個美女站在櫃檯前面。

  「怎麼不把我請進去說話?」汪雪一臉的高傲。如果陸明是個好色之徒的話,他的目光一定會落在汪雪那一對飽挺的玉峰上的。他猜,這可能就是齊心遠所說的那個合夥人了。

  「你是汪小姐吧?」陸明的臉上緩和了許多,單是那一件玉珮就已經讓他佩服得五體投地了。這絕對是個人才。

  「我叫汪雪。」

  陸明趕緊從座位上站了起來,給她打開了那道鐵門。他笑著道:「老齊說過的。今天就算是正式上班了吧?」

  「我是過來送畫的,我那邊還有些手頭上的東西沒處理完。」

  「那你可得兩邊跑了,誰讓你是人才的呢。老齊得發你兩份工資吧?」陸明嘿嘿笑著說道。

  「一份兒還沒發完整呢。看來只能靠我自食其力了。」汪雪打量著這個顯得有些簡陋的小店,有些沒瞧上眼,在她的心目中,一個古董行應該是有些氣魄的,這兒灰不溜秋的,不像回事兒,「抽個時間我找人把咱這兒裝修一下吧。」她儼然一個老闆的口吻讓陸明多少有些不太舒服了。

  「古董行就得有點兒舊模樣的,這個並不影響做生意的,何必多花那冤枉錢?」陸明的風格就是這樣,他寧願住在四合院裡也不想搬到樓上去,為這,謝含玉一直對他不滿意,只是拿他沒辦法。

  「你想在這樣的環境裡工作那是你的事兒,我可不想,進來就覺著彆扭,心情不好。」汪雪根本不聽他的話,好像現在就要動手裝修似的。陸明隱約的感覺到,將來可能要與這個丫頭彆扭一陣子了。

  「汪小姐是怎麼知道那枚玉珮出自我的手?」

  「什麼?」汪雪一時沒弄明白陸明說的是什麼事情,因為她並沒有說過哪枚玉珮是他陸明做出來的,她腦子裡一輪,立即想起了齊心遠拿給她看的那枚玉珮來,「噢,你說老齊拿回去的那件東西呀!我想那東西做得太拙,不會是專門有人拿出來到你這店裡來現眼,所以猜著是你自己弄的。」汪雪故意打擊陸明。這一下可真讓本來非常得意的陸明一下子被澆了一瓢冷水一般,臉上那笑也立即僵在了那裡。他本以為汪雪會說早聽到他的名氣了,可沒想到她卻是這麼去猜的,真是把人給傷透了。

  原打算給汪雪倒水的陸明冷冷的坐在那裡,伸手打開了她帶過來的一卷畫。這時他眼前一亮。

  「是老齊畫的吧?」剛才被汪雪打擊之後的霜茄子樣兒一下子甦醒了過來。

  「別人誰能畫得出來?」汪雪撇了撇嘴很傲氣的說道,好像那東西是她畫出來似的。

  陸明很不服氣的瞥了汪雪一眼,臉上的笑容有些不自然的說道:「看來,在汪小姐眼裡,這中國就一個齊心遠了。」

  「怎麼,陸大哥也能畫?」汪雪斜著眼睛看著陸明問道。

  「呵。當年鄙人也是在國際上拿過大獎的。」一提起過去來,那段輝煌的歷史便讓陸明找到了自信。

  「看不出來陸大哥還挺有藝術細胞的呢,哪個學校學的畫兒?」

  「不好意思,跟你齊大哥一個學校出來的,不過是上下級而已。那時候我們兩個可都是學校的驕傲呢。」

  「陸大哥怎麼捨得把專業給扔了呢?不然的話,現在不也是大師級的人物了嗎?」這句話分明是對陸明現在的一種嘲諷和下看。

  此時的陸明卻無法與她辯論,因為自己並沒有開上齊心遠那樣的好車,知名度更不如他,甚至連他的十分之一都比不了。他真的有些後悔當初退出畫壇的決定了。

  「呵呵,人要是吃哪一碗飯,那都是天定的,你爭也爭不了的。你陸大哥我也就這個窮命了!」陸明既然得不到這個小丫頭的肯定,也只好更加低調一些了。

  「算了吧,我可聽齊大哥說你陸大哥是個財不外露的人喲,那存折都長毛了吧?」汪雪笑著說道。

  終於這一句話讓陸明的心裡舒服了許多。他很愛聽這句話,不少低調的人實際上也是喜歡別人說自己有多能耐的。不同的人只是炫耀的方式不一樣而已。誰也不願意別人說自己無能的。

  「嘿嘿,我才有幾個錢哪?老齊才是不外露的富人呢。比起他來,我手裡那不過是個小錢兒而已。全部家當也買不了他幾輛車的。」

  「那已經夠厲害了!」汪雪打擊了人家一頓又吹噓起來,「我現在可是連半輛車也買不起的。陸大哥可不可以先借我幾萬讓我買輛車子風光風光呀?」

  「真不好意思,我那倆錢兒全讓朋友借去了。」陸明臉一紅,只好撒了個謊。

  「看把你嚇的,你就是借給我,我敢買車嗎?要是買了車那我得什麼時候才能還上呀,還不跟白瞎了你的錢一樣?」汪雪看那陸明讓自己捉弄得一陣冷一陣熱的,心裡很得意。

  就在汪雪來到陸明這裡的時候,齊心遠的車子也停到了陸明家的門口。謝含玉正在家裡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等著他,自從那一回兩人偷吃了一回之後,謝含玉便再也不能安寧下來,就是晚上她也睡不著覺了,她睜眼閉眼的全是齊心遠了。一聽到有人摁響了門鈴,謝含玉的心便跳到了嗓子眼兒,她家裡沒有什麼客人,這時候來人,除了齊心遠還會是誰?她急步從屋裡竄了出來,胸口一陣狂跳,那臉也不覺間熱了起來,多少年來她那顆已經沉靜了的心突然間像是被注入了活水,無法平靜了。

  「你來了!」謝含玉聲音雖小,可齊心遠從她那滿含深情的眼睛裡地能看得出她是多麼焦急的在等待著他的。齊心遠腳一踏進大門,就摟著謝含玉親吻起來,兩人的香舌很狂亂的纏在了一起,齊心遠同時兩隻手在謝含玉的香懷裡摸索起來,她那一對玉兔瞬間被齊心遠揉捏得如醉如癡。

  大門都沒有關,齊心遠就抱起了小巧玲瓏的謝含玉進了裡屋。

  「想我了吧?」齊心遠的一隻手抄進了她那漂亮的裙子下面,捏著她的細嫩的大腿。謝含玉直如一隻倚人小鳥,十分的乖巧的任齊心遠撫摸親吻,同時又伸出香舌來迎著齊心遠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齊心遠另一隻大手則探進了她的香懷裡,很撩人的捏著她那嬌小而不失挺拔的秀峰。謝含玉立即像醉了一樣在齊心遠的懷裡呻吟了起來。

  「我日日夜夜都在想你,做夢都盼著你人來,卻常常讓我空等一場。你沒看出來,人家都為你消瘦了一圈兒了。」謝含玉微帶抱怨的說道,她依然吐氣如蘭,嬌喘微微,身子不時在齊心遠懷裡顫抖著。

  「我還以為你後悔了呢。」齊心遠上下其手的摸著她那細膩的肌膚。

  「我現在後悔的是嫁給了陸明這個木頭人兒,他只知道鼓搗他那些古董,根本就沒把我放在心上。到現在了還讓我住在這破屋子裡。」謝含玉扭動著嬌軀迎合著齊心遠的揉捏與撫摸。

  「那你跟他離了,我養著你。我給你買處好房子,讓你住進高樓大廈裡。」

  「你不怕你的夫人吃醋?」

  「你不吃她的醋就好。我可是有不少女人的。」

  「我不在乎,只要你對我好就行。」

  「可我不能天天陪著你。」

  「只要你在的時候把讓我幸福就夠了。」

  「陸明不能給你幸福嗎?」

  「他連你的十分之一都做不到,他甚至天天在躲著我。」

  「對我還滿意嗎?」

  「你一槍下去就讓人爽得要死!」說著謝含玉竟俊眼裡流露出求歡的神情來,兩手扒起了齊心遠的衣服,「快點吧,我可等不及了!再不……我就要瘋了!」扭動中,謝含玉的上衣扣子都開了,露出了雪白的胸脯。那一對玉兔很撩撥人的慾望,齊心遠頓時挺了起來。

  「你要是跟陸明分手了,一定把你的女兒也帶上,我會對她像親女兒一樣的。」

  「我信,你快來吧~~」謝含玉自覺的倒在了床上……

  齊心遠沒有急著進攻,而是將臉埋進了謝含玉那兩條雪白的玉腿之間。

  「啊~你要幹嘛?」謝含玉不由的緊張起來,陸明從來沒做過這樣的事情,謝含玉頓時臊得粉面通紅,渾身發熱。齊心遠隔著那精緻的小內褲,伸出舌頭來在那已經濕漉漉的地方舔了起來,每舔一下,謝含玉的嬌軀就會不禁一顫。

  「哦~~啊~~」那陣陣的呻吟表明此時的謝含玉已經捲進了慾望的漩渦之中無法自拔了。齊心遠忽然用他的犬牙咬住了那內褲的底部,牙一錯,格登一下,那小內褲被他咬破了一個小窟窿。齊心遠一根手指從那個小窟窿裡伸了進去,並慢慢的插進了那滑膩的洞中。齊心遠只是輕輕的來回幾下,謝含玉便輕聲哼了起來,同時兩腿害羞的並了起來。齊心遠那根手指在緊夾中抽了出來,接著又用大舌頭繼續撩撥她那兩片蛤肉。

  「哦~~~哦~~喔~~」那舔弄是那麼讓她陶醉,她的兩條玉腿都不知道擱到什麼地方了。

  「別……我要……」謝含玉輕聲的呼喚著,齊心遠才爬了上來,那粗大肉槍一下子搠了進去,讓謝含玉爽快的叫了一聲——哦——接著粗壯的槍栓便拉了起來,謝含玉平滑的小腹不停的收縮著,鼓起了一道嶺來。她勾起身子目光越過她的乳溝看著齊心遠那粗大的肉槍在自己的肉洞裡不停的出出進進。那東西竟然還露在外面一小截。

  「啊~~你全進去吧,我受得了~~」謝含玉知道男人的東西太短插不到底會讓女人不爽,於是猜想不讓男人插到底,男人也會不爽。

  「我怕弄疼了你。」

  「只要你高興就好。」

  齊心遠裂開了架勢,身子慢慢下壓,那粗大便一點點被謝含玉吞沒,她的表情也越來越緊張,她的花蕊被推著向裡面退去。劇烈的癢癢跟快感刺激得謝含玉一陣陣的抽搐起來。她銀牙緊咬,只在吸著氣。齊心遠兩手握著她的玉兔一邊揉捏一邊起落著身子。

  「啊~~喔~~」謝含玉終於忍受不住,抱著齊心遠的腰叫了起來。齊心遠一陣猛烈的轟炸,吐了芳華,謝含玉才鬆了下來。

  「你猜這時候陸明會在幹什麼?」齊心遠撫摸著謝含玉那光滑的胴體,手指在她的峰尖上撩撥著。

  「除了鼓搗他的古董他還能幹什麼?」提起陸明,謝含玉便有些怨氣,不過,現在有了齊心遠,她已經不在乎他在幹什麼了。

  「他正在給咱們掙錢呢!我給他安排了他最喜歡的工作,這時候你就是脫得光光的站在他的面前,恐怕他也不會在意你了。」

  「他要是在意我的話,你會吃醋嗎?」

  「當然了,從今以後,誰也不能再碰你的身子了,你是我的,明白嗎?」

  「我知道,我恨不得把我的前半生都給你,可惜時光不能倒流!」

  「不,其實你完全可以回到過去的!」

  「你是不是看穿越小說看多了呀,我可沒那本事穿越時光隧道!」謝含玉幸福的在齊心遠懷裡纏綿著,不急著穿衣服。

  「你不用穿越就能看到你的少年時代的。」

  「我怎麼才能看到我的少年時代呀?淨會糊弄人!」

  「你不覺得你的女兒就是自己的青春時光的再現嗎?」

  「你這傢伙!真壞!」謝含玉撒著嬌在齊心遠身上扭了起來。

  「你的女兒長得多像你呀,看到了她你不覺得像小時候的你自己嗎?」

  「她長得的確像我小時候,不過,我可不許你打她的主意!」

  「我是那種禽獸不如的東西嗎?除非她也像一樣愛上了我,那我可就沒辦法了。我總不能讓愛我的女孩子受到心靈的創作的。」

  「美得你!等我女兒長大了,你還想自己像小伙子那樣吸引人呀!」

  「呵呵,再過三五年,你看我會老得那麼快嗎?俗話說得好,男人四十一朵花嘛,那時候我還不到四十歲呢!」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48
第087章  還有個新秘書

  真正有學問的人一般不會去做官,做了官的一般不會是真正有學問的人。齊心遠就屬於前者,但他逐漸看到,像自己這一類的有學問的人卻往往被那些沒有學問的人呼來喚去的,於是,他開始對當官有了興趣。劉副部長答應給他運籌一下,弄個一官半職的。

  齊心遠雖然在藝術界很有名氣,卻連個藝術協會的理事都不是。

  「我有一個比較好的路子,你可以先進藝術協會吧。雖然是民間組織,但也是很有影響的,到時候,你有了資本了,就可以進入相應的部門任個差事的。」劉副部長目前也只能做到這一步。

  「不會是糊弄老弟吧?」齊心遠向來不太待見那些所謂的協會什麼的,因為感覺到在那裡面不會有什麼實權。

  「我敢糊弄別人,可不敢糊弄你老弟的。那可是一個撈資本的地方,你想一步登天那是不可能的。你不知道,學術組織與政府並不是沒有關聯的。」

  「有辦公室嗎?」

  「你小子還沒當上就有了官癮了?呵呵。有的,先適應一下,以後再說,一切都要慢慢來。」

  「太慢了我可受不了的。等到成氣候了,人也老了,還頂個屁用?」

  「沒那麼恐怖的,你不過三十出頭的年紀就怕老了?那我還不得等死呀!」

  「你老兄現在是缽滿盤滿的了,當然不嫌慢了。」齊心遠譏諷道。

  「我在這副部的位置上也好幾年了,哪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呀,一步步的熬唄!」劉副部長好像心裡也有些不滿。

  「知足吧,要是我到了你這位置上早就等著隱退了,你還想當副總統啊?」

  「哪個不想?誰他媽也不是從娘肚子裡一出來就是料的。只要你想,總比不想強吧?」

  「我倒是想了,還不是讓你命令著慢慢等嗎?」

  「你不一樣,起點高,起步當然快了。將來等個協會主席不成問題的。」

  「那不還是在協會裡轉圈子嗎?」一聽不是給政府辦事兒,齊心遠還是不太滿足。現在他終於明白了為什麼每年會有那麼多的大學畢業生爭破頭的去考公務員。連他這一向都看破紅塵的大師級人物都動了心了,那些熱血青年能耐得住寂寞?

  「老弟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瞅著那協會主席的交椅呢!你以為那只是一個清水衙門呀?別忘了,是全國的一個協會,那時候,你說一句話就頂得上幾萬塊大洋的!」

  「真有那麼厲害?」齊心遠真的從未瞧得上這個清水衙門的,不想在劉副部長的眼裡那位子卻這麼值錢。

  「說你這幾年怪不得老不想進這個圈子,你掙錢得畫出東西來,可人家掙錢只需要說句話,能一樣嗎?」

  「看來我還真得端正思想了呵呵。」

  「說實話,現在這些學術組織裡還真的缺你這樣的人才!」

  「什麼人才?」

  「既懂專業,有名望,又是官迷!」

  「可是,讓我親自去給那些根本讓我瞧不上眼的傢伙們送禮說好話,我有點兒那個!」齊心遠知道自己的秉性。他放蕩不羈,再讓他做些阿諛奉承的事情更是他不不屑一顧的事情。

  「要進這個門兒就得認這個理兒,不改一改是不行了,不過,我會暗中幫你的,你這次可幫了哥哥大忙了。哥哥會忘了你的好處?」

  「嘿嘿,小事兒一樁,何足掛齒。各取所需嘛。」

  「我想那個莎麗婭一定讓你給迷了魂兒了吧?聽說這次談判結束之後並沒有立即返回法國卻又在這裡考查起來了,根據我的情報,原來她可是沒有這個計劃的,是不是你的緣故?」

  「她跟你們合作,能不擔心這邊的運營情況嗎?」

  「呵呵,我看她是另有他圖。」劉副部長朝齊心遠詭秘的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齊心遠心裡當然也有數,且不說莎麗婭在他面前如何表白自己的愛,單看兩人在一起時她那種忘我的投入就知道她已經完完全全地跌入了愛情的漩渦了。還有那個艾麗絲,更是個癡情的種子。如果現在政策允許的話,他一定會把這兩個女人同時納到屋裡的。現在只能是讓她們在外面彩旗飄飄了。

  「呵呵,法國女人就是不一樣啊。老兄不會也打她們的主意吧?」

  「老弟說哪兒去了。我是那種不仁不義的人嗎?再說,我也不敢跟老弟在一個碗裡爭肉吃呀。你就是讓我爭,讓我搶,我搶得過你嗎?不等我爬到人家肚子上還不得讓人一腳蹬下來呀,呵呵呵呵……」

  「老兄是過謙了吧,肯定是寶刀不老。」齊心遠恭維道。

  劉副部長連連擺手:「真的不行了,現在也就是看個毛片過過眼癮罷了,要動真格的,實在沒有年輕時候那股勁兒了,不怕老弟笑話,就連尿尿都濕鞋了!現在說正題兒,根據你的資歷,我給你在美術專業委員會裡謀了個職,你呀,要是早想這一塊兒,哪還用我來費這個口舌的,早就成氣候了。」

  「這麼說老兄已經給辦妥了嗎?」齊心遠有些意外,真沒想到他劉部長還有這個能量,當然要是之前,他也不會瞧上眼的,只是剛才聽老劉這麼一說才動了心的。

  「不辦妥我把你叫來幹嘛?我要是請你吃飯你還未必願意來吃呢。」

  「那我什麼時候去上班?」

  「急了吧?」看到齊心遠那麼當回事兒,劉副部長覺得這次活動有了價值,沒白忙活了,至少看到齊心遠非常的滿意,「要早要晚那是你的事兒,沒人會逼你的。不過,去了那裡,可一定不能像過去那樣太自由散漫了,總得忙活點兒事情的。當然了,憑著老弟的份量,不會有人說你什麼的,我只是想把你提升的時間再縮短一下,我可不希望我推薦出去的人老蹲在理事的位子上一輩子的。」

  「我都這樣求你了,能不進取嗎?」齊心遠巴不得現在就去上班。

  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總部原來還在豐台區的馬家堡,後來李苦禪大師主持工作的時候又搬到了新建的海澱區牛頓辦公區,現在已經搬到了什剎海這邊來了。現在看起來,比以前更加氣派了些,當家人是當年曾在全國大學生繪畫比賽中得了第二名的陳少傑,在齊心遠眼裡,這個陳少傑好像不是那種不懂專業只會當官的人。後來此人在許多次國際大賽中都是很有名望的。齊心遠決定在報到之前,最好能跟這個陳少傑見上一面。

  雖然之前曾與這位美術家協會的當家人見過幾面,但兩人卻沒有什麼私人交往,齊心遠略備了些禮物直接來到了陳少傑在海澱區的家。夫人不在家,出國學習去了,家裡只有陳少傑一個人。兩人見面之後竟一見如故,畢竟是見過面的同行,而且齊心遠的大名早在美術界響噹噹了。

  「呵呵,齊大師來了。」陳少傑顯得非常熱情。他那半白的頭髮看上去像是快五十的人,其實他還不到四十,算是早成大器的人物了,那微禿的前額顯出了一些官場上的老奸巨猾來。

  「過來拜望一下權威嘛。」齊心遠也顯得不那麼拘謹,他比陳小不了幾歲,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師兄。

  「你千萬可別用權威這個帽子嚇我,咱們倆就彼此彼此了。要說做了幾年官僚還差不多,可要論起專業權威的話,我可不敢跟你老弟比喲。」陳少傑多少有一些官場上的寒暄,但並不失熱情,讓齊心遠覺得這個官兒與別人有些不太一樣的地方。

  「怎麼,嫂夫人呢?」齊心遠見家裡沒有其他人,便問道。

  「出國一個多月了。我一直獨守空房呢。」

  「那在家裡就不覺得寂寞?」

  「呵呵,外面的應酬都有些受不了,難得清靜一下。我可比不上你老弟呀。」陳少傑早就聽說了一些齊心遠的傳聞,知道他是個風流種子。

  「呵呵,老兄是不是信了那些傳聞?」齊心遠也不避諱。

  「那算什麼,但丁不是說過嘛,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人要是規規矩矩的一輩子的話,也太對不起這短暫的一生了。呵呵。」雖然這麼說,齊心遠卻很少聽到過這個美術界風雲人物的風流韻事。真想不到他一個守身如玉的人卻能說出這番話來,齊心遠想,也許是在矮子面前不說矬話吧。怪不得這人爬得這麼快,果然是個老油子!猾得很。

  「不知道我來能做些什麼?」齊心遠很想知道自己到底負責哪一方面的工作。

  「你進來了,對咱們美術協會可是了不起的大事呀,前些日子我早就想請你了,只是擔心會被你老弟推出來,正好又有劉部長捎話,實在是合了我的心思呀。」陳少傑的一番話讓齊心遠覺得心裡一熱,竟然有人欣賞自己,實在是難得呀。看來在他手下也許能混出個名堂來的。

  「老兄真的過獎了,多謝老兄提攜了。」

  「話不能這麼說,有了你老弟,那咱們美術協會就如虎添翼了。你看,你臨時先負責一下美術比賽活動怎麼樣?」

  「怎麼,活動還挺多的嗎?」

  「最近就有的。程序已經安排好了,就等大賽開始了。」

  「具體是什麼比賽?」齊心遠沒想到一上來就得擺陣。心裡不免有些興奮。

  「很合你的口味兒喲!」陳少傑笑得很曖昧,「具體事宜會有你的秘書跟你說,我一句兩句也說不清楚,這個事兒原先是老魏抓的,他一病不起,正好你來補這個缺了!你老弟來得可算是時候呀!」

  齊心遠不明白陳少傑所說的來得是時候,不知道是指正巧有缺還是正好幫了他的大忙。

  「那我什麼時候上班?」齊心遠一直沒得到個確切的時間。

  「我當然是希望你老弟快些上陣了,我這裡可正等著用人哪。你不會是撇不開身子吧?」

  「那我明天就去!」齊心遠聽說還有個秘書,心想,這個陳少傑可真會調動人的積極性呀,一定是個漂亮的女生了!

  回來的路上,齊心遠的腦子裡便想像著那個專門伺候自己的秘書到底是像汪雪還是像謝含玉。人還沒有見上,自己竟意淫起來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49
  第088章  香艷秘書一

  第二天早上,還不到八點,齊心遠就來到了美術家協會的總部。他從車裡下來,仰起頭來往那高大的寫字樓上望去,一色的藍色玻璃牆讓他無法判斷哪一間才是他的辦公室。

  齊心遠走進了電梯,身後跟進了一位穿著西裝套裙的女孩,那女孩眉清目秀,身材苗條,看上去亭亭玉立,更讓齊心遠著迷的是她那挺拔的玉峰,潔白的襯衣領從裡面翻出來,與她那白晰的脖子渾然一體。左眉心裡有一顆美人痣。她與齊心遠保持一定的距離,兩人面對面的站著,電梯裡昏暗的燈光更讓他產生了對這個女子的好感。齊心遠朝她微微一笑,女孩也矜持的朝他一笑,然後把目光移開。在這樣封閉的電梯裡一男一女的確讓人想入非非。齊心遠心想,要是我的秘書也是個女的,而且也這般漂亮的話,那這個差事兒應該就相當理想了。他斷定這個女孩應該也是這一座寫字樓裡的,相信以後應該還會有見面的機會。他特意抬起腕來看了看那塊價格不菲的勞力士手錶,記住了現在剛好七點四十五分,估計這個女孩應該平時一直是這個時間來上班的。讓齊心遠驚喜的是,電梯一路上升的時候,她並沒有下來,不會也是在十四層吧。齊心遠的心不禁砰砰跳了起來。他在心裡默默的祈禱著——讓我每天至少見上這個女孩一次面吧!我的上帝!

  電梯格登一下停了下來,兩人幾乎要同時往外走。齊心遠停了下來,作了個女士優先的手勢。女孩莞爾一笑,不客氣的邁出了電梯,齊心遠也跟了出來,他停在那裡準備看一看這個漂亮得像仙女一般的女孩到底走進了哪間辦公室。她的背影同樣讓人迷戀,美麗的翹臀顯得相當豐滿而不失苗條,從那淺色的西服套裙的後背上可以清晰的看見她那紋胸的背帶兒。因為那雙峰挺拔的緣故,西服顯得稍稍有些緊了。那露在裙子外面的雪白的小腿非常優美的來回交錯著,使得那尖尖的高跟兒皮鞋敲打著地面發出來的聲音更加富有韻律。她走到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並抬頭看了齊心遠一下,齊心遠善意的再次朝她笑了笑,一個男人,尤其是像齊心遠這樣帥氣的男人多看幾眼,姑娘都會心裡很滿足的。女孩掏出鑰匙打開房門之後用身子倚開了那扇門臉上帶著很迷人的微笑走了進去,等那門關上之後,齊心遠也朝那扇門走了過去。他想記住那個門牌,至少知道她是哪個單位的人。心裡帶著艷羨和不平罵道:「這麼好的女孩不知道又是哪個挨刀的身下之物了!」

  當他抬起頭來去看那門牌的時候,齊心遠差點兒笑出聲來。因為那個牌子正是「中國美術藝術家協會」!真他媽的無巧不成書呀!難道是老天專門為我齊心遠安排的?

  他惡作劇的抬起了手來在那門上輕輕的敲了兩下,一會兒,那個漂亮的女孩來開門了。

  「先生請問您找誰?」如果說那女孩的相貌已經把齊心遠給打動了的話,她的聲音更讓齊心遠著迷了,很甜很悅耳的女聲。

  「我找齊心遠。」

  「對不起,他還沒來上班。」女子好像沒有讓他進來坐坐的意思,手裡握著吸塵器,人擋在門口。

  「我可以進來等他嗎?」

  「也許今天他不會來的,我還沒有接到他來上班的通知。」

  「我還是先進來等他一會兒吧。」齊心遠沒有等女孩說不,他就從女孩的一側閃了進來。

  「您是齊理事的什麼人?」

  「據我所知,齊心遠目前還不算是理事吧?」

  女孩臉一紅,笑道:「齊教授是臨時代理了魏理事的職位。」

  「我是他的朋友。」齊心遠進去後並沒有坐下來,而是進到了裡面,那是三間連在一起的辦公室,最裡面一間門眉上寫著大賽組委的字樣,「他在哪間辦公室?」

  「對不起,請在外面等他吧,齊理事還沒有來,我不方便讓別人進他的辦公室的。」女孩很歉意的對齊心遠說道。

  「你是……?」齊心遠停下來,沒再往裡走,但他感覺那環境相當不錯,尤其是在最裡面的一間,要是跟女秘書說個悄悄話兒什麼的,應該非常方便的。

  「我是他的秘書。」等齊心遠在那專門給客人準備的沙發上坐下來後,女孩又開始了吸塵的工作,因為要彎下腰來,齊心遠從她那雪白的領口偶爾能夠欣賞到她裡面的一段春光。當她轉過身子去的時候,他又能欣賞到她那渾圓的翹臀了,她那精緻的三角內褲的邊緣十分的清晰,是很小的那種,那窄窄的一道差不多會剛剛勒住那一道很隱私的溝溝。

  「叫什麼名字?」齊心遠儼然一個長者的身份問道。

  「我叫於音。」女孩一邊拖著吸塵器來回走著,一邊回道。

  「你是幾個人的秘書?」齊心遠可真不想這樣漂亮的女孩同時還給別人做著秘書,女領導除外。

  「我當然是齊先生的秘書了。」於音很自豪的答道,現在她站直了身子,因為剛才彎著身子幹活的緣故,那臉微微有點兒紅,那胸脯起伏得也厲害了,看起來這是個平時不太愛活動的女孩子,單看那雪白的皮膚就知道是沒在太陽底下曬過的,用吹彈得破來形容那絕對不會過分的,要是把這樣的女孩子擁在懷裡,一定得跟手裡捏著一個剛剛出繭的白白嫩嫩的蜂蟲一樣的感覺了。

  「於音姑娘多大了?」齊心遠看著這個清純而細嫩的女孩竟禁不住希望她是自己的女兒,因為除了個頭兒比自己的女兒思思稍稍矮一丁點兒,性格內斂了一點兒,別的地方都沒有讓他感覺到她的成熟,而那一對嬌挺的寶塔卻根本不能證明一個女孩的年齡的,現在的孩子發育得快,十幾歲就要發育完成,而且幾乎沒有一個女孩會因自己的胸脯突出而害羞的將那玉兔藏起來,全都是故意挺著胸脯,生怕別人看不到那兩塊肉似的。

  於音臉上微微一紅,笑道:「我可不是小姑娘了,我已經結婚了的!」她顯得非常自豪,齊心遠猜得出來,她對自己的老公還是比較滿意的了。女人一旦主動向別人說明自己是結了婚的女人的話,都算是她自認為比較美滿的婚姻的。

  「你老公何處高就呀?」齊心遠想知道,這朵鮮花是不是插在了牛糞上。

  「什麼高就不高就?在一家裝飾公司裡做設計。」聽起來還算個高雅一點兒的工作。

  「老齊?」齊心遠正要跟於音說話,突然一個四十不到的男人手裡拿了一本書闖了進來,「你怎麼在這兒?」一聲老齊,於音也愣了起來,她怔怔的看著齊心遠,櫻口微張,有些吃驚。但她還是懷疑,也許齊心遠的朋友也是姓齊的呢。

  跟齊心遠打招呼的人也是自己的一個朋友老梁,不過他可不是美協的人,「我剛剛調過來。暫時幫病休的老魏做一做他手頭上的事兒。」齊心遠站起來說道。

  於音心裡一動,這個人定是新調來的齊心遠了,這傢伙,竟然還說是來找齊心遠的,跟我玩躲貓貓呢,幸虧沒有說他的什麼壞話,不然就慘了。

  「我來還書。那以後咱們見面的機會就多了,我就在1407室。」老梁與齊心遠寒暄了一陣便把那本書放在一張桌子說道:「小於,書還你了!」說完,老梁顯得有些尷尬的走了。

  「你就是新調來的齊老師呀?」

  「在下正是。」

  「不早說,我還真把你當成找你的朋友了呢。」於音很不好意思的放下手裡的工作,從齊心遠的辦公桌上拿起了口杯來給他倒了一杯水,「我就是您的秘書,有什麼事兒您吩咐。」她有些拘謹的兩手交在腹前,看著齊心遠說道。

  「呵呵,我剛來,什麼事兒都不清楚,還是你來吩咐我吧。」齊心遠雖然是開玩笑,卻也說了個實情。

  「沒想到這麼快您就來上班了。」從她的表情裡,這個叫於音的秘書好像很期待著新主人的到來,這不外乎兩種情況,一是原來的老魏很讓她感覺到討厭,二是對齊心遠早慕其名。

  「呵呵,在其位就得謀其政嘛,哪能佔著茅房不屙屎呢!」齊心遠呵呵笑道。

  「您這麼高雅的人也說粗話!」於音並無嗔怒的笑道。齊心遠心說,更粗的你還沒見過呢。

  「聽老陳說最近還有一個比賽,你把流程說一說我聽聽吧。我的辦公桌在哪兒?」

  「在這兒。」於音把齊心遠領到了最裡面的一間,裡面一共有兩張桌子,從大小以及豪華程度上來看,分明一張是他這個老闆的,另一張應該是秘書的了。很顯然,外面的就算是接待室了。

  「這裡就咱們兩個人?」齊心遠真想這是他們的兩人世界,要再多一個的話,最好再多出一個女的來,而且得是漂亮的。即使比不上於音漂亮,也得讓他看著舒服些。

  「外面一間還有老吳,下去調研去了。」

  一聽,那是個男的了。不過,老陳還真夠意思的了,有於音這麼漂亮的女孩做秘書真爽,不,已經是女人了。這無妨,出嫁了的女人更有味兒,只是齊心遠一直沒有在於音身上看到那種少婦的風韻,看來結婚不久。

  「你們這裡還有調研的?」

  「說是調研,對老吳來說就算是體驗生活了,他說下去才能找到創作的靈感,說是去找靈感去了。」於音很懂世故的說道。她同時從自己的桌子上拿過來一沓稿子,放到了齊心遠的面前,並與齊心遠身子緊挨著,用她那細長白嫩的手指指著上面那些重點的地方給齊心遠看,齊心遠的心思全在她那好看的手指跟她身上那咱極好聞的女人味道了,就是經常使用法國名貴香水的莎麗婭的身上也沒有這種魅力。齊心遠有意識的吸了一口氣。

  「真香!」他裝作尋找香源的樣子,四處搜尋著,於音不禁臉紅了起來。

  「是你的香吧?」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1:49
  第089章  漂亮的女部長

  「齊老師,您說什麼呢!」雖然讓齊心遠這樣讚美之後很是羞澀,但於音的心裡卻是美美的,尤其是像齊心遠這樣的大師級人物能如此喜歡誇讚自己,於音的心裡感覺像是六月天裡喝了雪水一般的爽。

  「能不能告訴我你用了什麼樣的香水?呵呵,你別介意,我是想給我老婆推薦一下。」

  於音粉面微紅,笑道:「我可是從來都不用香水的。」

  「那是什麼,這麼香。我都要醉了!」齊心遠一邊說著,有些頑皮的把鼻子湊近了又要去聞。於音也不好意思躲開,但心裡卻砰砰的跳了起來。這時候電話鈴卻突然響了起來。於音趕緊抓起了電話。

  「陳主席找您。」於音小聲說著,把聽筒遞給了齊心遠。

  「呵呵,心遠,你可真是個急性子呀,說來就來了。還滿意嗎?」陳少傑問得好含糊,並沒有具體指哪一方面。但這地方只要有了於音這樣的女秘書,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於是齊心遠眼睛看著面前的於音,在電話裡笑道:「相當滿意!」

  「下午宣傳部有位領導要過來看看,你讓小於準備一下材料你作個簡單匯報就行了,晚上你陪領導吃個飯。」陳少傑在電話裡指示道。

  「這事兒,既然是部裡領導下來,最好還是你老出馬呀?我可不夠格呀!」

  「我現在在外面,她知道的。而且你來的事情她也知道,人家還點了名讓你匯報呢。」

  「不會吧?一定是你老安排好了的,這種事兒把我推到前面去,不太合適吧?」

  「是不是見了領導會緊張呀?別跟我耍滑頭了,就這樣定了,我回不去。一切都靠你了。」

  剛一來就接了個大活兒,齊心遠竟忘了問一下部裡哪位領導。齊心遠實在不喜歡跟官場上的人物打交道,況且這宣傳部還是美協的隔級上司,豈不是更讓人惶恐嗎。

  「會是誰來?哪個領導?」

  「什麼領導?」於音根本就沒有聽到什麼電話內容,不清楚齊心遠說的是什麼事兒。

  「剛才陳老總說宣傳部要有領導下來檢查工作,還讓你準備大賽的材料呢。你知道是誰不?」

  「宣傳部的?應該是夏副部長吧?」於音很認真的答道。

  「大體介紹一下。」齊心遠想做到知彼知己,這樣才能百戰不殆。

  「夏部長夏菡,48歲。分管我們美協工作。聽說還是名門之秀。」

  原來是個女的!齊心遠的心裡一陣狂喜,只要是女的,他就有辦法搞定。特別是聽於音說名門之秀齊心遠更來了勁了,心想,不是名門之秀也不會那麼年輕就進了宣傳部做了副部的。

  「你見過她人嗎?」齊心遠抬起眼睛來雙目有神的看著這個十分養眼的女秘書問道,多看一眼這樣的女人,就會多活三天。他有這樣的感覺。

  「見過,人長得可漂亮了,不是,她不是那種漂亮,夏部長身上那種味兒是說不出來的東西。」於音很神秘的說道。

  「什麼味兒呀?會比你更有味兒嗎?」齊心遠不失時機的調戲起女秘書來。

  「我哪兒能跟人家部長相比呀!」於音不覺羞得臉上紅潤起來,那種白裡透紅的姣容正是齊心遠所欣賞的。

  「那好吧,你好好的準備一下下午匯報的材料,晚上一起陪部長吃頓飯。」

  「謝謝齊老師。」於音的臉上現出來的笑容讓齊心遠感覺到了她的幸福感,是呀,一個小秘書能與部長級的人物坐在一起吃飯當然榮幸了。

  出乎齊心遠意料的是,下午夏菡副部長來的時候只帶了一個秘書,而且還是個女的。果然如於音所說,這個夏菡身上有一種不怒之威,而且不失女人味兒,不像有些女領導。她身著一身淺灰色的西裝套裙,竟然很時髦的不穿襪子,高跟皮鞋,這是齊心遠見過的最時尚,最前衛的女領導了。一下車,齊心遠就迎了上去。按照規矩,是夏菡部長先伸出那纖柔的手來要與他握手。齊心遠有些受寵若驚,但不失風度地趨步上前。

  「夏部長好。」

  「心遠,你早就應該來這裡了。中國美協沒有齊心遠就像是元宵節上沒有龍,少了氣派!」夏菡與齊心遠竟然一見如故的樣子,尤其是她那一點都不臃腫的曼妙身材更令齊心遠驚歎不已。看來這是一個很注意身材的女人,那臉上竟不見一道皺紋,那莊重之中還隱藏著一種天真與青春。

  「謝夏部長關懷。您過獎了!」齊心遠有些不知說什麼才好,他感覺好像這個夏部長早就關注他了似的。但自己在此之前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

  進了辦公室後,齊心遠拿出了於音給他早就準備好的稿子就要念。夏菡把手一擺,笑道:「想不到你齊心遠也這麼中規中矩的,說說就行了,不必那麼死板的。這稿子又是小於弄的吧?」夏菡抬起眼來看了於音一眼。以前老魏匯報工作的時候就這個架勢,也是照了這麼一份稿件。

  「是陳主席這麼吩咐的。」於音解釋道。以前夏菡從來沒說過有什麼不妥,可這一回竟然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兒,一時於音便也不知如何是好。

  幸虧齊心遠早就看過了那稿子,裡面的內容他記得一清二楚,既然不讓照稿子,齊心遠也知道就不能再說那稿子上的內容了,這肯定不僅僅是個形式的問題。於是齊心遠微微一笑,把稿子放到了一邊。

  「至於以前早就定好了的東西,你就不用說了,我想聽聽你個人的想法兒。」夏菡開門見山的說道。

  這一下子可把齊心遠難住了。自己初來乍到的,別說還沒有什麼成熟的想法,就是有,也不能瞞著一把手就捅到部長那裡去了。

  「夏部長,您看,我頭一天報到,哪敢有什麼想法?即使有也都是不成熟的。」

  「我就想聽聽你那些不成熟的想法,等成熟了我還聽個啥?是不是還有什麼顧慮呀?年紀輕輕,可別學滑了!」

  「不敢。」被部長當成是滑頭也不是什麼好事兒。

  「你就說說目前我們美協的一些大賽還存在什麼問題吧。我覺得這幾年的賽事好像轟動不大呀。」夏部長的話給齊心遠起了個頭兒。他已經從部長的話裡聽出了基調來了。既然你想要轟動效應,那我齊心遠還是有招兒的。於是齊心遠笑笑道:「那我可直說了,不對的地方,夏部長可千萬不要抓著不放喲,我改正就是了。」

  「我就知道你小子有顧慮。說吧,現在又不是整風,你有什麼法子把賽事給我弄活了,那才是真本事,可不能光悶著頭畫畫兒。」

  「呵呵不是講與時俱進嘛,現在都興寫真什麼的,咱們能不能把一些賽事安排得時尚一些,比如說,多搞一些現場比賽,這樣轟動效應就有了。」齊心遠停了下來,看著夏菡的表情變化,但遺憾的是,這個女人的臉上竟讓你猜不出來她是什麼樣的態度。

  「接著說。」

  齊心遠一不做二不休:「我是這樣想的,讓賽事雙管齊下,一邊篩選畫家,一邊篩選模特兒,來一個全國範圍的人體大寫真,地點嘛可以設在南方的一些溫泉。有了這樣的活動,贊助商也會很踴躍的,到時候經濟效益跟社會效益豈不是雙豐收嘛。」

  「這不是很成熟了嗎?我看你這個想法就比老魏的新鮮,對市場很有刺激力,以前你們美協的人每次舉辦些賽事都得到處跑著求人家拉贊助,我看用這法子就可以省下這一步了。這樣是不是參賽選手就不用再交參賽費了?」

  「那不行,要是免了參賽費的話,許多人就會湊熱鬧,這樣會加重評選工作的負荷。還是設一道門檻兒的好。」

  「你小子果然是個人才!」夏菡聽匯報的過程裡第一次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劉一俊常在我面前說起你,特別是最近,把你吹到天上去了,我還不信呢。他說你一幅畫就把法國企業的那個傲慢的執行官給撂倒了。你知道過後那個女執行官對老劉說什麼?她說不是看你在畫畫,而是看著滿園的牡丹在一朵朵的綻放,你小子也真夠神奇的了,什麼時候也當著我的面兒給我畫一幅,讓我見識一下。我堂堂一個抓美協的竟然不知道自己的手下還有這麼厲害的手段!要是傳了出去,人家還不得笑話我官僚主義呀!呵呵呵呵……」夏菡部長的笑聲讓她胸前那一對玉峰也隨著不住的抖動起來。四十多歲的女人了還有這麼驕人的東西,齊心遠心裡很佩服起來,心裡那種一覽乳山的慾望也跟著變得強烈了。

  「我哪有那麼厲害,都是謬傳而已。」

  「是不是擔心我不付給報酬呀?到時候找到你可不許推三阻四的。」夏菡嬌嗔道。

  「部長吩咐那是我的榮幸,我還求之不得呢。什麼時候合適,您打個電話就行。我保證隨叫隨到。」

  「我就喜歡你這樣爽快的人,不過,要是不給你灌上點酒的話,有些話恐怕你還是不敢說,小於,今天一定讓你的齊老師喝好了,我得聽一聽他的真言。」

  從進到美協的辦公室到現在,夏菡的那位女秘書一直沒有開口,齊心遠差點兒把她當成了啞巴,不過,這麼漂亮的啞巴也是很不錯的。

  「忘了介紹了,這是我的秘書,秋煙。」夏菡以前都是帶這個秋煙過來的,卻忘了今天這裡換了人。秋煙朝齊心遠很禮貌的欠了欠身子,微微一笑,「齊老師好。」算是打了招呼,凡是跟在大領導身邊的秘書一般都是很注意言行的,輕易不開口說話。但這一點也不影響她向齊心遠展示自己的魅力,她那渾圓的翹臀與那嬌挺的胸脯都是齊心遠早就注意到了的,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孩不可能不懂風情的,既然她跟在夏部長身邊,自己就有機會收拾她。齊心遠心裡不覺飄起了一種陶醉來。只是現在還得掩飾著,不能太張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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