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生活]畫魂 作者:山樵 (連載中)

rickey1270 2012-10-27 20:14:36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86 59568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1
  第040章  變態折磨

  「是誰的電話,你這麼急著要走?」汪雪從紙堆裡爬出來,一邊摘著身上的紙屑問道。

  「是我姐。」齊心遠扣上電話就要往外走。

  「別忘了弄張床來呀!」汪雪在後面叫道。

  齊心遠直接將車子開到了齊心語的家裡。進樓之後,竟沒有見到姐姐的影子。走近洗澡間時才聽到裡面嘩嘩的水聲。他回到了房間裡脫了衣服直接推門而入。齊心語並沒有發現他的到來,只在專門志致的洗著澡。他上前從後面一下子抱住了她。

  「嚇死我了!」齊心遠光溜溜的身子貼緊了她,硬硬的頂在她的身上,兩手在前面握住了那滑膩的一對玉兔。

  「大白天的洗什麼澡呀?我看你是得了潔癖了吧?」

  「我知道你會來的。你就給姐洗一洗吧。」齊心語醉意的仰了脖子與齊心遠的頭交在了一起。齊心遠的手從她那深深的乳溝裡滑下來,撫到了她的小腹上。

  「姐又不是肚子疼,你揉那兒幹嘛?」

  「嘿嘿,這叫循序漸進嘛。怎麼著我也得讓姐有一個準備的時間的。」他的大手在她那平滑小腹上劃拉著,那圈兒越劃越大,漸漸的那手蓋在了下面的草叢上。

  「啊——」

  「醉了嗎?」

  「有點兒。昨天晚上怎麼讓思思接了電話?你就不知道防著她點兒嗎?」

  「那手機就放在我的床頭上,她一伸手就抓了過去,我哪防得了她呀?」

  「她跟你睡在一張床上了?」

  「這些天她一直跟我睡在一起的。」

  「你做孽呀?」

  「你可別胡思亂想的,我跟她可是什麼都沒有發生!真的!」

  「你是柳下惠呀?鬼才信呢!」

  「昨天晚上她還來那個了,弄了一床單的紅。」

  「是不是看著自己的女兒格外性起呀?」

  「小傢伙怪怪的,我真的搞不懂她了,你別不信姐,她是光著身子睡在我被窩裡的,她可以趴到我的身上來,卻不讓動她,真是夠欺負人的,你不知道那是個啥滋味兒,簡直是變態的折磨人呀!」

  「她都光著身子了還能不讓人摸一下?你不會連她的……咪咪都沒動一下吧?」

  「想摸過,可被她拒絕了。我都讓她搞糊塗了。你說她不懂事兒吧,卻已經發育得玲瓏剔透的了,該凹的凹,該凸的凸了,你看她那小身材,整個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兒,讓我摟著那麼一段肉身子,我能不胡思亂想嗎?可她卻生生的不讓你動一下。我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煎熬了。」

  「這才叫做癢呢!小傢伙是想癢死你!」

  「她不會是想以這種方式來報復我們對她的不養之罪吧?」

  「那誰知道呢,我也看這小妮子不那麼簡單。不過,她一個十五歲的小孩子家的,哪會有那麼深的道行呀?」

  「現在的孩子早熟,也難說呀。」齊心遠的手扒拉開那一片草叢向幽谷進發,靈巧的手指在那敏感的肉尖上快速的撩撥著。

  「啊——壞蛋!」齊心語的手也伸到了後面去緊緊的抓住了他的根,「是不是一說起你的思思來就癢了?給姐拿條浴巾來,我要出去了,你自己洗吧。」

  齊心遠猛的扳過了齊心語的身子,摟著她就吻了起來。

  「啊——不要——吻你的思思去吧!」齊心語半推半就的叫喚著,最終還是讓齊心遠捉住了那兩片紅唇。

  齊心語在身上胡亂裹了條浴巾便從浴室裡跑了出來。她的身子本來就挺誘人的,現在這麼用浴巾一裹,更顯女性的魅力了。她的乳房雖然稱不上波霸,但那高挺與秀麗卻是很少有人能敵的,就是蕭蓉蓉見著這個有些張揚的姑姐也禁不住心生嫉妒的。甚至蕭蓉蓉有一次曾厚著臉皮問齊心遠「在你姐面前你會勃起嗎?」

  「姐,你在哪兒呢?」齊心遠從浴室裡出來,也在腰間纏了條浴巾,他早已恢復了平常狀態,二十多歲時練了一段時間的健美,到現在那胳膊胸膛上還有著讓女人性起的肉疙瘩。

  「我在這兒呢。」齊心語躺在自己的床上大聲說道。

  齊心遠身上水淋淋的走了進來。

  「看你,也不擦乾了再進來,小心毀了姐的地板呀。」

  「嘿嘿,要是這麼點水都禁不住,那這地板質量也太差了吧?」

  「那我可不許你弄濕了姐的床!」齊心語盯著齊心遠身上那比較發達的肌肉。

  「你也想來一個溫柔的折磨呀?我可不吃你這一套的。」說著齊心遠一下子撲了上去,壓在齊心語的身上就親了起來。

  「她那麼折磨你,為什麼不收拾了她?」齊心語還是放不下思思這個謎。

  「她那麼純,你根本沒法來硬的,我怕傷了她的心。」

  「你可真是個慈父了!今天別在姐這兒洩火,我看你能挨過今晚不?」

  「我能挨得住,可你能挨得住嗎?我是怕你淪落到去街頭找鴨子去才出此下策的。」

  「你還成了救世主了!小樣兒!我才不稀罕你的施捨呢,依我說,蕭蓉蓉不在家還正是個機會,要是等蕭蓉蓉回來了,我看不癢死你!」

  「她已經答應了要做我的模特兒,我不急,更不想傷了她。」

  「做你的模特兒?主要是裸模吧?」

  「當然了。我想做一個專題的畫展。」

  「你就不怕讓唾沫星子淹死你!」

  「你不也給我做過裸模了嗎?」

  「可並沒有人知道這事兒,我也沒打算讓你做畫展,那能一樣嗎?」

  「進步的東西總會有人反對的。但我主意已決。」齊心遠的身子退到了下面,他掀開了那裹在姐姐身上的浴巾鑽了進去。

  「壞蛋,你屬狗的呀,就愛鑽洞!」齊心語嬌笑著慢慢鬆開了身上的浴巾,齊心遠頭頂著那浴巾在那裡蠕動起來。

  「啊——喔——癢死姐了!快出來呀!」齊心語晃蕩著身子輕聲叫喚著,齊心遠這才頂著那頭上的浴巾爬了上來,他的屁股一支一落,只聽齊心語舒服的爽叫了一聲:「喔——」

  齊心遠的臉上已經潮紅起來,她閉了美目,那長長的睫毛輕輕的眨動著,櫻唇微啟,美麗的呻吟從她的貝齒間飄了出來。

  「姐,你下面的毛真多呀!」齊心遠一邊趴在姐姐的肚子上蠕動著,一邊揉捏著那肉肉的乳房,色色的說道。

  「比思思的還多嗎?」齊心語一想起思思來就有些淫蕩,她使勁分了分腿,讓齊心遠的堅挺插得更深了。

  「她哪有姐的茂盛呀!」

  「你還說沒動過她呢!連毛都給數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1
  第041章  林阿姨

  齊心遠將車子停在了崗樓的外面一個專門的停車場裡,徒步又回到了大門口。他出示了相關證件之後,等了一會子,他才被允許走進了「海裡」。

  月影的母親林冰雁住在一幢三層高的樓房裡。房子並不比外面的樓房更氣派,只是因為身在紅牆之內多了幾分神秘而已。

  「你可是好久不來了!是不是這些日子又忙活什麼作品了?」五十多歲的林冰雁一點也不顯老,倒讓人覺得她如四十不到的風韻少婦一般,淺色的便裙遮不住她身上的高貴之氣。齊心遠就一直很佩服她的養生之法。

  「睡忙活唄,很長時間都沒有出作品了。」齊心遠很懂事的上前給林冰雁捏起了肩膀來。

  「怎麼不帶媛媛來呀?這丫頭,星期天也不過來看看我!你更是,都有快兩個月沒來了吧?」

  「可我的心裡卻一直惦著林阿姨的。」

  「說過你多少回了,就是改不了!雖然你跟月影不過是一天的夫妻,不是有句話嘛,叫做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娶了我的女兒就該認我這個丈母娘的!」林冰雁回過頭來嬌嗔道。

  齊心遠只是笑了笑,不知怎麼的,他就是叫不出口。

  「月影是不是還在外面折騰呀?」

  「沒有。她已經很安分守己了,都已經操起正經事兒來了。」齊心遠乾脆連阿姨都省了。

  「她能幹什麼正經事兒,除了打打殺殺的,我看她什麼都不會。真是讓人操心的主兒。你可得多照應著她點兒。不瞞你說,這些年我也曾勸過她,找個差不多了嫁了也算有個人家。可她卻死活不肯,我知道,她心裡還是撇不下你!你們真是有緣無份呀!」

  「她弄了幾塊地皮,手下還有幾家飯店,都做得不錯的。媛媛也很乖巧,你不用掛牽的。」

  「那就好。不過,你時間長了不來我這心裡就空落落的。」林冰雁把一隻手搭在齊心遠正在給她揉捏著肩膀的手上輕輕的撫摸著。她的手指並不起皺,保養得非常理想。

  「我覺得你這麼年輕就退下來實在有些可惜呀!」齊心遠反過來把林冰雁的手握在手裡摩娑著說道。

  「你看我像是那種看不透的人嗎?」林冰雁是在老頭子退下來之前就從副廳級位子上退下來的。自己的女兒在外面招是惹非的讓她也沒少操了心,她早就不想幹了。自從遇上了齊心遠,她早就不想在意政治上追名逐利了。

  「我看你是想當神仙了!呵呵」

  「要是能當一個神仙那倒好了,可我老脫不了俗念,你說怎麼辦呀?」林冰雁把頭倚在了齊心遠的身上,從上望下去,她的領口處露著一道很有涵養的乳溝。一個五十多歲的女人能保持到這種嬌挺的狀態,裡面自然少不了齊心遠的功勞。曾經有一段時間,他隔三叉五的就會來到這裡給她做標準的胸部推揉。其實那並不是齊心遠發明的東西,而是林冰雁自己不知從哪裡看來的東西。她信,但又找不到合適的人來給她做這種有些滑稽的按摩。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齊心遠單獨來看她的時候,她自己拐了個彎兒跟齊心遠談起來那種滑稽的按摩方法。齊心遠卻建議她試一試,她說誰給做呀。於是齊心遠說我可以試一試。因此,齊心遠便成了這位岳母大人的按摩師。

  「人要是沒有俗念的話,那還能叫人嗎?人只所以願意活著不就是因為貪戀那些所謂的俗念的嘛。」

  「說的也是。可最折磨人的就是那些俗念並不是那麼容易變成現實呀。你看,我現在還好嗎?」林冰雁微微挺了挺胸脯說道。

  「我從這個方向看不大出來呀。」

  「人家神醫還講究個望聞問切呢,你難道比神醫還厲害?一看就想什麼都知道了?」林冰雁畢竟不是媛媛那麼大小的孩子,可以撒嬌的跑到齊心遠的腿上坐著。她在官位上的習慣一直讓她在任何時候都不能洗淨的官僚作風。齊心遠只好轉到了前面,對著她的胸脯審視了一番。

  「呵呵,真是不好意思,我如果論作醫的話真有些平庸了,隔著太厚了竟看不透。」齊心遠只是看,並不動手去摸。

  「我也是沒有辦法嘛,你那麼長時間不來,我又不想找人來做,自己也懶得慌,剛揉了幾個就不想動彈了。可又怕下墜,只好用這罩子這麼托著,也算是鞏固著你的勞動成果了!」

  「今天我來的目的也就是想看看怎麼樣了。」

  「那還是到我房間裡來吧。」

  「反正家裡又不來人,在哪裡還不是一樣!」

  林冰雁從沙發裡站起來,嗔了齊心遠一眼。

  「你想讓老娘曬蛋呀!」

  齊心遠聽著曬蛋一詞兒,忍不住笑了起來。

  「笑什麼笑,你先到那邊坐著吧,我得進去洗一洗,不怕你笑話,我都兩天沒洗澡了!」齊心遠相信她說的話,就她一個人在家裡,洗得那麼乾淨也沒用。

  齊心遠在房間裡翻了半個多小時的書林冰雁還沒有出來。齊心遠心想,不會是兩個月沒洗澡了吧,不然怎麼也不會用得了這麼長的時間呀!浴室就在房間裡的一個小套間裡,裡面的水還在嘩嘩的響著,他把書扔在了桌子上,起身來到了浴室門口。

  「還沒好嗎?」

  「這就好了!正擦著呢!我的浴巾是不是在你的椅子上,幫我拿過來吧。」林冰雁在裡面喊道。齊心遠扭頭一看,果見剛才坐的那把椅子上搭著一條格子紋的浴巾。他拿了那浴巾推開一條門縫兒遞了進去。

  「拿過來嘛!我站在這裡夠不著呀!」林冰雁的聲音有些抖,好像是從熱水底下出來時被凍得。這個林冰雁並不是沒有條件,但她卻喜歡用溫水沖洗,從來不用熱水。尤其是她經常用噴頭裡的冷水給乳房做豐乳按摩。剛才進去洗澡時她並沒有作什麼熱身運動,自然有些受不了。

  林冰雁沒有接那浴巾,齊心遠只好走了進去。一見齊心遠進來,光著身子的林冰雁立即側轉了身子,也不拿那浴巾,齊心遠張開浴巾將林冰雁一下子包了起來。

  「把我抱到床上好嗎?」林冰雁完全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齊心遠抱了她的身子彎腰輕托,林冰雁的身子就輕而易舉的到了他的懷裡。那浴巾並沒有將林冰雁的身子全部包過來,她的胸部還開著口子,正好裸露著半個酥胸,那雪白嬌嫩的乳壁與那條子格的浴巾形成了鮮明對比,一眼就看得出來。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的胸脯普遍的會極端下垂的,而林冰雁卻有些與眾不同。這原因一是她自身的荷爾蒙分泌旺盛,而另一個原因卻只有她跟齊心遠明白——那麼長時間的精心按摩跟齊心遠的雨露滋潤絕對是林冰雁容顏不老的最秘訣竅。她不僅不老,反而比前些年更有韻味了一些。

  齊心遠慢慢把被浴巾裹著的林冰雁放到了床上,他的手很負責任的用那浴巾的兩角向中間蓋了蓋,將她裸露在外面的乳壁遮起來。林冰雁從來沒有主動勾引他的意思,兩人一開始就是那麼的自然,那麼順理成章,甚至兩人都沒有說過什麼帶點兒色情的調情話,兩人就那麼粘在一起了,說起來真算是個偷情的另類典型了。雖然說齊心遠與月影只做過了一日的夫妻,但就是這一層關係,也讓齊心遠覺得與林冰雁的關係增添了些微妙色彩。

  齊心遠因為開車手上也有了些手汗,他特意去了剛才林冰雁用過的浴室裡洗了洗手又回到了林的床邊。

  「還那麼講究!」林冰雁愛憐的看著從浴室裡出來一邊擦著手的齊心遠說道。

  「手上粘乎乎的會不舒服的。」

  「我都有些飢不擇食了,你要是再不來的話,我真會去找別人了!」

  齊心遠知道她是在說笑著的,憑著林冰雁的個性,她也只能是利用齊心遠是她女婿的這層關係,否則,怕是這一輩子她也不會找人按摩的,更何況是特別部位的按摩呢。

  「呵呵,我也是一樣,再不來的話,我這手也有些癢癢了,恐怕我也得找別人去解癢了!」

  「給別人按摩也有癮嗎?」

  「那要看給誰按摩了。」齊心遠的話讓林冰雁幸福的一笑,嫵媚的看了他一眼。

  「裡面有一個大號的睡衣,是我前些日子給你買的,穿上吧,你看你這衣服緊緊的多難受!」林冰雁在自己的心裡已經把這個齊心遠當成了家庭中的一員,在這個家裡,凡是齊心遠用過的東西她幾乎都要保留著。當然,只要是她不動,也不會有別人,因為這個家裡除了齊心遠一個男人外別的男人甚至女人她都不會隨便讓來的。即使是一個人在家,她也會靠著自己的想像與齊心遠獨有一片美好的天地。

  「那……我就換上了。」齊心遠走近衣架前一眼就瞥見了那個大號的睡衣,他想拿著那件睡衣到浴室裡去換上。

  「在這兒就行,家裡沒有別人。」林冰雁的聲音裡有幾分曖昧。齊心遠還從來沒有在她面前換過衣服。在一個女人面前光著身子跟在她的面前換衣服那是絕對不一樣的情形。齊心遠背轉了身子,把衣服脫了下來,他的動作跟作畫一樣的優雅。

  「你的體形真好!」他還沒有穿上睡衣,林冰雁就在背後誇獎起來。其實齊心遠穿著泳裝的體形更好看的。如果不是怕被人笑話,她真想跟他一起到那個偉人曾經在裡面游泳過的游泳池裡暢遊一回的。但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勇氣。

  齊心遠穿上那件睡衣後將腰上那根帶子勒緊,更顯得瀟灑了許多,他是個很耐看的傢伙,尤其是脫了衣服之後,他不像有的男人全靠著衣服來包裝自己。

  「挺合身的!」林冰雁對自己對於齊心遠身材的判斷十分的滿意,「轉個身兒我看看!」

  齊心遠在她床前轉了個身兒,林冰雁像是欣賞自己的作品一樣,坐在那裡得意的點了點頭。

  「舒服嗎?」她看著齊心遠的臉問道。

  齊心遠用手摁著那睡衣在身上捋了一段,那柔軟的質地貼著他的肌膚很順滑,像是觸在處子的肌膚上一樣。

  「很爽!」

  林冰雁高興得像個孩子似的:「這可是我在外面精挑細選的料子,做工也不錯的。」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齊心遠的身上撫摸著,既像是撫摸著齊心遠又像是撫摸那面料。那條浴巾不知什麼時候從她的胸上滑落下來,竟露出了她那豐挺的玉峰。要說豐挺自是不能與她的女兒月影相比,但在這個年齡上,已經相當奇跡了!有一次連她的女兒月影都以為是母親在那乳子上抹了什麼豐胸的東西呢。

  「開始吧。」齊心遠上了床,等著林冰雁躺下。林冰雁把枕頭拿到了一邊,為了按摩方便,她是不能墊著枕頭的,因為那樣胸脯就無法盡可能的挺起來,不便於齊心遠施法。

  林冰雁自己拉了下那浴巾蓋在剛剛還裸露著的酥胸,慢慢躺下來,兩座玉峰依然突兀著很有魅力,只是那浴巾有些厚度,無法讓那乳尖顯露出來。但此情此景,已經夠齊心遠欣賞的了。他分開腿,騎在林冰雁的細腰兩側,兩手按在了林冰雁的雙峰下面,隔著那浴巾輕輕的搓了起來,隨著他兩手的搓動,林冰雁在浴巾下面的兩座肉峰也慢慢的蠕動著,那個頻率剛好是一秒鐘一次,很適合觀瞻。林冰雁微閉著雙目,滿面潮紅,兩腮像是搽了胭脂一般。

  「你的臉越來越好看了,快成了童子面了!」齊心遠一邊在那雙峰之下揉搓著,一邊看著她的粉面誇道。這一誇讓林冰雁更加興奮了些,那兩排長長的睫毛忽閃開高興的道:「還不是你的手厲害,沒按摩之前可沒有這個樣兒!」

  「現在身上熱了吧?」

  「熱了,不用再捂著這個了!」林冰雁自己用手將那身上的浴巾扯到了一邊,露出了那雪白的身子來。

  「先打針還是先按摩呀?」林冰雁的眼睛裡閃著熱烈的火焰。她的胸脯也在劇烈的起伏著。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2
  第042章  注射

  林冰雁從床上坐起來,也不顧那浴巾滑了下來,拉著齊心遠的手,拱了拱手說道:「咱們還是先祝狼友們新年快樂吧!」

  「是呀,人家都跟了我那麼長時間了,當然得拜個年了!」齊心遠摟著林冰雁的脖子朝大伙做了個鬼臉笑道:「過年好!」

  其實林冰雁所說的按摩與打針是無形中運用了養生修真中的一套心法,她也是偶爾從一本閒書上看到的,起初並不相信,只是想用來豐乳,因為女人到了這個年紀便想青春永駐了,所有可能的法子女人都會偷著去試一試,甚至不惜冒著生命的危險。她們都清楚,如果這個時候沒有光彩照人的青春了的話,即使活著也不過是行屍走肉而已,沒有什麼生活質量可言了。

  以往齊心遠給林冰雁作的這套按摩都是齊心遠按照她從那書裡得來的方法再加以參悟,所謂「打針」,當然就是「注射」,不過,可不是醫療上所講的「注射」,而是將男人身體裡的精華在適當的時候注射到女體裡面,以男人的精華來滋養女人的容顏。如果恰逢女人的排卵期,那精液之中最活動能力最強的精子就會與卵子結合而成為新的生命,因此必須避開女伯排卵期。這樣,女人的陰精與男人的精華就會同時轉化成女人的營養,最明顯的是表現在女人的肌膚上,它會讓女人的肌膚更加細膩潤澤富有彈性。林冰雁似乎早已嘗到了甜頭兒,所以常常盼著齊心遠來看她。現在她問齊心遠是先按摩還是先打針,是因為齊心遠曾經試驗著顛倒過這種程序。

  「我覺得都一樣的。」齊心遠說道。

  「要不就同時進行也應該行的。」林冰雁滿臉潮紅的說道,她自始至終都沒有承認與自己這個名不正言不順的女婿的關係的不正常,因為她一開始的時候就在內心裡說服了自己——這不過是一種醫療行為而已,而不是感情上的出軌或是亂來。

  「那……咱們就試試吧,也許這樣效果會更好的。」

  林冰雁扯掉了浴巾之後的胴體更加誘人,那富有彈性的肌膚潤澤光滑,如無瑕的玉。齊心遠從她的身上找到了月影身體上某些特徵的根源,林冰雁的特殊部位也是那麼的光滑,不見半棵蓬草。如果不是對月影那麼瞭解的話,齊心遠會以為林冰雁真的是老了才那樣的,但事實是,她非但不老,她的肌膚之嬌嫩,貝齒之細密潔白,眼神之靈動,都如一個三十不到的年輕少婦一般。她雖然沒有女兒月影那般高挑,但那身材也絕對是一流的勻稱好看,非常動人。與她的細腰相比,大概那胯就顯得有些寬了些,美人都是寬寬的胯骨的,她沒有逃出這個規律。每次「打針」林冰雁從來都不會主動的叉開雙腿的,因為她覺得那只有淫蕩的不正經的女人才會那樣,而她,一個高幹家庭裡的一員,自己又是名副其實的高級幹部,她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富有涵養,雖然內心裡是那麼留戀齊心遠經常出入她的門檻,但她卻從來沒有挽留過他一回,她向來只用她那會說話的眼睛告訴齊心遠,「我喜歡你!」

  齊心遠慢慢俯下了身子來,撩開自己的睡袍,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只需要趴下去,將兩人的身子疊在一起並進行部分的交叉,然後再像蟲子一樣慢慢蠕動自己的身體,最後在兩人狂熱之時將能夠自然噴出的精華射進她的體內。

  齊心遠的判斷非常準確,需要進入的出入口已經很符合要求了,大量的分泌物從巖洞的縫隙裡不斷的滲出,潤滑了具有坡度的兩岸,有些份量的東西不小心落上去的話就會控制不住的滑到那萬丈深淵。

  齊心遠很準確的在她乳房下邊的穴位上按住了手指,那要求是相當嚴格的,並不是隨便一陣揉搓就能收到效果。當齊心遠的手指一齊用力的時候,林冰雁覺得比剛才舒服多了,她感覺到乳房下面往身體各處都連個許多脈絡似的,而這脈絡所傳遞的不是麻,也不是疼,而是一種帶著微微麻醉的爽快。

  「啊——這麼舒服——」林冰雁的臉上現著微醉的紅暈,齊心遠推著她的乳房慢慢的轉動著,她禁不住將腰身也扭了起來,雖然那動作很輕微,但對於她這個十分矜持的女人來說,已經算是相當劇烈的動作了。她的心裡好想把兩腿打開,容納齊心遠那用來注射的針頭,一直難以消除的羞澀始終讓她無法做到這一點。這時候,她總會說一些與此無關的話來沖淡一下自己的情緒,不然她會失態的。她一直想在齊心遠的面前做出那種服從醫生的乖患者的模樣來。

  齊心遠似乎早就讀懂了這個女人的心思,他放開了按在她乳房穴位上的手指,那手指貼著她的兩側沿著一條主要神經絡按摩下來,然後兩手抄到了她的臀下。林冰雁的臀圓潤而豐滿,她很配合他,順著他的手勁兒往上輕輕的抬了起來,於是那敞口便與他的針頭接觸到了一起。

  像所在注射之前的患者一樣,林冰雁不自覺的緊張了起來。慢慢的,她感覺到了似乎醫生用藥棉給患者注射位置消毒一樣,那軟中帶硬的東西在那一帶旋轉起來,這是針頭刺入體內的前兆,她的心都懸了起來,他轉悠的時候越是長,她的等待的緊張就會越來越厲害。就在她忽然放鬆了警惕的時候,那針頭卻突然紮了下來,一下子刺到了深處,直到再也不能深入為止。

  「啊——」針頭刺入她體內的同時,林冰雁隨即呻吟了一聲,眉頭微微蹙了起來,她的胴體也微微弓起,那是那巨大的針頭刺入身體裡的肌裡反應。而齊心遠的手指再次找準了她乳房下面的穴道,輕輕按著慢慢的按照一秒鐘一圈的速度揉動著,血液因為脈絡打開而流暢起來,與此同時,齊心遠的身體在林冰雁的玉體上很有節奏的蠕動著,那節奏與手指揉動的節奏正好合拍,這是養顏功裡的要求,不可操之過急。一般在這時候,男女都會因為情緒激動而只顧求歡,要是那樣的話,這養顏之功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了。兩人都深深知道這一點,所以都很有分寸的把持著自己,盡可能的不讓自己有半點兒雜念。

  齊心遠的針頭很堅挺的在林冰雁的玉體裡刺進抽出,兩手同時能保持著節奏在乳穴上按摩著。林冰雁很佩服齊心遠這個男人,她覺得這絕對是一個不同尋常的男人,他看著她的眼神都是那麼的清澈而多情,絕不帶一點兒猥褻的成分,她甚至覺得這個男人有些離奇了,因為從兩人開始到現在,他都沒有吻過她一回。她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之色,但她自信自己絕對算得上美女,而且還是上等的美女,他竟然在給她按摩的過程裡不讓她感覺到他是個色男,她的心裡更加迷信起他來了。這個疑問一直困繞著她,但她卻從來沒有問過。

  齊心遠的手指從她的乳房下面的穴道慢慢向她乳房的四周旋轉起來,最後他的大手抓著那豐滿的兩隻乳子揉面似的搓了起來。這動作的加快能讓林冰雁感覺出來齊心遠情緒上的變化,其實她自己也已經進入了難以控制的境界了。但越是這種時候,她卻越是緊閉著嘴,於是,她那應該美妙動聽的呻吟便成了鼻子裡竄出來的哼哼了。她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但她從不揚起腿來,只是將兩條玉腿綣起來,無節制的抖動著,直到齊心遠將所要注射的東西注射完畢,她才慢慢的睜開眼睛幸福而陶醉的看著他,這時候,她的眼神是那麼的勾人,但她卻依然不說話,甚至一個字都不說。

  一切結束之後,她也沒有看過他的下身,只是趕緊將身邊的浴巾蓋在自己的身上,怕被人看了一般的羞澀。然後默默的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澡間裡作一個簡單的清理,但她絕對不會讓那精華從她的身體裡流出來。

  「中午在這兒吃飯嗎?」這是林冰雁從床上下來之後的第一句話。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兒呢。」

  林冰雁轉到他的前面來,將身子輕輕的貼在他的身上,只有在兩人輕輕接觸的時候,才能用那肉體分得出那是山那是水來。她豐挺的乳房會貼著他的胸脯慢慢的轉動。

  「什麼時候能再來?」她仰起潮紅的臉來看著她,如一個癡情的少女一般,兩條雪白的藕臂從齊心遠的肋下穿過去,將他的身子環過來,然後再用她那滾燙的臉在齊心遠的胸脯上摩挲著。

  「我要是天天都來的話,怕你就要攆我走了呵呵……」

  有時候齊心遠很長時間不來一次,但她卻從來不埋怨他,她覺得要愛一個男人,特別是像齊心遠這樣有著事業的男人,就不能束縛了他的身子。即使他不在的時候,她也會在那裡默默的想著他,像兩個人在一起交流著一樣,她自己說那是神交。

  「你不來我不會叫你,你來我也不會攆你的。」

  「為什麼?」

  「因為我的心隨時都能跟你在一起。」

  齊心遠真的能感覺到她那劇烈的心跳,那是十七八歲的小姑娘才能有的一種初戀感覺。他真的懷疑她是在返老還童了。因為他的確親眼看到了她的容顏在一天天的變得年輕起來。

  「你越來越漂亮,越來越年輕了!」齊心遠俯下臉來,與她那嬌嫩的臉頰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她臉上那愛情的溫度。她幸福的笑了。

  現在,齊心遠在她的心目之中遠遠要比自己的親生女兒重要得多,她都懶得過問女兒的事情了。

  「我這裡剛好有人送了些鹿茸跟海參來,你拿去吧。」林冰雁從齊心遠的身上起來,來到了一個櫥櫃面前。那裡面還有幾棵深山老參,她也隨手拿了一棵包起來,一起與那鹿茸與海參裝進了一個袋子裡。

  「我不要這些東西。」齊心遠很怕拿女人的東西。他覺得給予才是男人的風度。

  「拿著!」林冰雁嬌嗔道,「你想坐吃山空呀!身體才是本錢呢!就算是為了我,好嗎?」

  她的表情跟語氣讓齊心遠好感動,在他的眼裡,林冰雁比自己的媽媽都更像一個媽媽,但她又不是媽媽。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2
  第043章  雛鳳出巢

  下午放學之後,齊媛媛特地換了一身一點也不像學生樣子的衣服,開了家裡的一輛跑車出去了,家裡的傭人問她哪兒去,她卻只說是參加同學的生日PARTY,小媛媛雖然沒有到拿駕照的年齡,可開著那輛跑車卻駕輕就熟,如同一個老手。她今天故意打扮得那麼成熟,無非就是瞞一瞞交警,同時進那娛樂場所的時候也不會遇到麻煩的。車子開到了不遠處,早就有幾個女孩子等在那裡了,都是她的同學,當然也有個別是高年級的。

  「老大,你真行!」幾個同學奉承起來。

  「呵,這有什麼,不就是開個車子嘛!」一有同學恭維,媛媛立即在心裡升起了一股自豪感。大家上了車之後,她開得更瘋了,還在路上表演了幾個特技,嚇得身邊的車子都躲得她遠遠兒的。女孩們在車上不停的尖叫著,好不瘋狂。

  「記著,既然我是你們的老大,可得讓我像個老大的樣子才行,不然,我可不管你們花的錢了!」

  「放心吧老大,我們一定緊緊團結在以您為核心的黨中央周圍,呵呵……」

  「要是有人敢對本姑娘有想法兒,你們可不能袖手旁觀喲!」

  「那是!誰要是多看大小姐你一眼,我們就摳出他的眼珠子來!」

  「那麼狠幹嘛!本小姐不怕看,他們想看,那是因為本姑娘長得靚。但要是想對本姑娘動手動腳,圖謀不規的話,那可不行!」

  「我們誓死保衛小姐的安全!」

  齊媛媛開著車子在外環上瘋了一陣子之後,又折回了城中,停在了一家比較豪華的飯店門前。

  「老大,這地方得花不少錢吧?錢你帶夠了嗎?」

  「放心吧,撐不死你們才怪呢!」齊媛媛拍了拍自己的小包,裡面裝著媽媽給的一張卡,那裡面的錢她可沒捨得動過,她一直想派一個大用場的。今天就算是找到機會了。就憑這幾個丫頭,嚇死她們也點不出多貴的菜來的。

  能與齊媛媛成為朋友的女孩自然一個賽過一個的漂亮,可以說不是校花也是班花了。她們幾個一進飯店就引起了食客們的注意。齊媛媛真像一個老大似的先在一張桌子眼前坐下,其他幾個女孩才眾星捧月似的坐了下來。

  「怎麼樣?我帶你們來的這地方不錯吧?」媛媛從幾個女孩與周圍食客的眼神裡找到了做老大的感覺,她盡量的將身子往後仰著,這樣才顯得有派。

  此時,在離她們不遠的桌上也有一撥,卻是男的,一看圍在中間的那個也是一個公子哥兒。

  「大哥,那妞兒長得不懶喲!怎麼,小弟過去給大哥套過來嗎?」一個小子湊近了那個公子哥兒的耳邊悄聲說道。那公子哥兒正瞇著眼睛朝齊媛媛這邊看,憑他的經驗,這個女孩不過十五六歲,雖然她的打扮很有些成年化,但那稚嫩的眼神卻騙不了人。

  「呵呵,不用,對付這麼一個小嫩妞兒還用得著那麼費神兒嗎?現在咱們別驚動了她,一會兒給我瞅好了,看她們哪兒去。」那公子哥將長長的羊脂玉煙嘴又插進了嘴裡,那目光卻一刻也不肯離開媛媛的身上了。齊媛媛別看不過十五歲,可那身材那臉蛋兒卻是一流的好看,讓人看了一眼還想看一眼。

  「我那寶貝帶著了嗎?」公子哥兒不動聲色的問道。

  「帶著呢,每天我都給大哥帶著。嘿嘿,以備急用!」

  「我是說那特別的藥丸兒!」

  「那個……沒帶!」那手下弱弱的回道。

  「立即回去給我拿!今天我要用上一回,看看這東西到底管不管用!」那傢伙陰險的笑道。

  「大哥,那東西可太危險了,萬一管用的話,事情可就鬧大了,最好……」

  「你他媽那麼多費話!叫你拿你就去拿!」那公子哥很不耐煩的瞪了手下一眼,那小子趕緊離開了飯店。

  齊媛媛一下子就花去了好幾千塊,幾個姑娘根本就沒吃多少,卻都是些貴菜。齊媛媛也覺得耍足了面子。

  「今天你們吃得怎麼樣啊?」齊媛媛沒怎麼吃,她要的是這些人對她的那份尊敬與崇拜。可能是前些日子媽媽月影那一句話刺傷了她幼小的心,因為月影曾經說過,她十五歲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所以她也想要在自己十五歲的時候做一回江湖老大。

  「那你們還想不想跟姐我找個地兒玩玩兒去呀?」

  「當然想了!只要媛姐……」那個叫聰聰的女孩剛說出媛姐來齊媛媛就瞪了她一眼,她更喜歡她們叫她老大。那多有派呀。

  「對不起,老大。你說去哪兒我們就跟著你去哪兒!」

  「那好,咱們蹦迪去!」齊媛媛打了個脆生生的響指,叫道:「老闆,買單!」那感覺簡直爽透了。

  「小姐,已經有人為您買單了!」服務員上前說道。

  「誰?」齊媛媛一下子感覺到自己剛才那股子威風讓人澆了一盆冷水。

  「那邊那位先生。」服務員朝剛才那位公子哥指去,當齊媛媛的目光與那公子哥兒相遇時,那男的很有禮貌的朝媛媛笑了笑。

  「你憑什麼要替我買單?經過我的同意了嗎?」齊媛媛有些怒不可遏了。而那位公子哥兒卻越發紳士起來:「不好意思,在下只想跟小姐交個朋友!」說著向齊媛媛伸出了一隻白白嫩嫩的手來。

  本來很生氣的齊媛媛卻突然變怒為笑,彬彬有禮的道:「謝謝這位公子了!」說完轉身出了飯店,將那位公子哥摞在了那裡。

  「老大,咱們可是白吃了一頓美餐呀!」

  「呵呵,白癡送上來的不吃白不吃了!」齊媛媛的嫩手在那方向盤上很流暢的抹著,車子滋的駛上了大道。

  雖然自己的母親是黑道上的老大,可小媛媛卻一直未能到這樣的地方來光顧過,月影知道江湖險惡,她怎麼肯讓自己的女兒也走上她這條道路呢。外面的人幾乎都不太知道鳳凰幫的老大黑羅剎的女兒其實還是受著嚴格的傳統教育的一個女孩子。

  齊媛媛前腳剛踏進一家迪廳,那位替她買單的臭小子後腳就跟了進來,並在齊媛媛的面坐了下來。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雖然齊媛媛一心想出來闖一闖,也體驗一下當年母親一個人闖蕩江湖的驚險,可當一個油頭粉面的男人這麼死皮懶臉的纏著自己的時候,她也有些慌了,但向來要強的媛媛哪肯在姐妹們的面前丟了面子。她硬撐著沒有走開。

  「誰說我們不認識,剛才我們還在一個館子裡吃飯來著,我不是還替小姐買單了嗎?就憑這一點兒,我也有資格在小姐面前坐一坐吧?」

  「那是你願意,我求你了嗎?」

  「呵呵,那是,當然是我自願的了,我還願意為小姐買一輩子的單呢,不知道小姐願不願意?」

  「別耍流氓啊!我們老大可是良家女孩兒!」媛媛的同學立即替媛媛解起圍來。

  「呵呵,恐怕小姐還是出身名門吧?」那公子哥兒恭維道。

  聽到那傢伙誇自己是出身名門的時候,雖然媛媛知道他是在瞎說,但心裡也美滋滋的,因為她確實出身名門,自己的外公不就是赫赫有名的大將軍嗎?如果黑道兒也算在內的話,母親在這京城裡也算是有份量的人物了,父親是名畫家就更不用說了。可以說,自己就是什麼都不用做,家裡的錢也幾輩子花不完的。

  「呵呵,你怎麼知道我是出身名門的?」齊媛媛很想在這上面大做文章。那樣更容易滿足她的虛榮心。

  「呵呵,看看小姐這渾身上下的氣質,這身材,這臉蛋兒……恐怕在這全京城裡也找出不幾個來吧?」

  齊媛媛得意的笑了笑。

  「怎麼,我沒有說錯吧?告訴你吧,我在這京城裡也是有頭有臉兒的人物,什麼人我沒有見過,我只要是打眼一看,就能數出她身上有幾根肋骨來!」

  媛媛不禁撲哧一笑,一口飲料差點兒噴了出來——「你不會比別人多長出一根肋骨來吧?」

  「呵呵,你笑了,終於笑了,看來我那幾千塊錢算是沒有白花呀,能博紅顏一笑,也值了!怎麼小姐陪哥哥喝上一杯好嗎?」

  齊媛媛立即又警惕起來。「我這不是喝著嗎?」她盡量讓自己的態度嚴肅起來,不給那男人以可乘之機。

  「呵呵,既然出來混,那就得有個老大的樣子嘛,喝飲料……呵呵,也太掉架了吧?敢不敢來一杯威士忌?」那公子哥兒以挑釁的目光盯著齊媛媛的臉。

  「喝就喝,誰怕誰呀?」媛媛出於一時的衝動,竟然答應了下來,那公子哥兒朝吧檯上示意了一下,一個女服務員立即送上來兩杯。那公子哥經常出入這種場合,很有禮節的與媛媛飲了起來。

  「敢問芳名?」

  「我要是不想告訴你呢?」齊媛媛畢竟初出茅廬,不敢過分顯露自己。

  「呵呵,那也沒關係,只要是在一起說了話了便是朋友,在下姓魏,都叫我魏公子,自不敢比那魏公子信陵君,但也算得上江湖名流了呵呵,如果小姐有什麼事不妨跟在下打個招呼,在這京城裡還認得幾個人兒,也能辦些事情的。」說著,那魏公子遞上了自己的名片。齊媛媛一看那名片,上面竟掛了好幾個頭銜呢。上面赫然印著魏清源三個大字。齊媛媛心想,日後自己在江湖上闖蕩,免不了要各方面有個照應,能多一個朋友便會多一條路的,於是便將那名片遞給了自己的手下。這時她更加找到了老大的感覺了。

  那魏清源回頭朝舞池裡看了看,那些花花綠綠的男男女女們正瘋狂的搖頭晃腦的跳著。「看見了沒有?這才叫活著,怎麼樣?下去跳上一會兒?」那男的向齊媛媛發出了邀請。

  齊媛媛抬頭向那舞池裡看去,只見那池子裡多是像她這麼大小的姑娘,她們那種瘋狂勁兒簡直是難以想像。她們彷彿進入了一個無憂無慮的極樂世界。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2
  第044章  媛媛出事了

  齊媛媛雖然也進了舞池,但怎麼也沒有那些女孩那樣的感覺,根本就瘋狂不起來。她重新坐了回來。

  「媛媛小姐。想知道她們只所以如此快樂的秘密嗎?」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的?」齊媛媛一陣緊張。

  「呵呵,剛才你的姐妹兒不是叫你了吧?」那魏公子魏清源一臉的奸笑。有些得意忘形了。

  齊媛媛向身邊一個女孩瞪了一眼,那女孩聰聰嚇得立即低下了頭,她也正兒八經的把媛媛看做自己的老大了,畢竟今天吃了她幾千塊錢的飯,還帶她們到了這麼快樂的地方來玩,當然一切得聽她的了。

  「呵呵,媛媛小姐也太小心了,這樣出來闖江湖,連個姓名都不敢留下,未免也太……那個了吧?」

  「我姓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經不住別人的激將,「你剛才說到哪兒了?」

  「我想讓齊小姐知道她們所以這麼興奮這麼快樂的秘密呀!」

  「說吧,我聽著呢。」

  魏清源從口袋裡掏出了一粒藥丸在手裡捻著笑道:「如果齊小姐也吃下去的話,也會跟她們一樣的快樂了!」

  「搖頭丸?」

  「別那麼大驚小怪的,這東西沒有什麼副作用的,幾個小時就撤勁兒了。雖然這東西不好弄,不過齊小姐就另當別論了,我白送!」

  「對不起,我不需要那東西!」雖然喝了些酒,但齊媛媛的頭腦還清醒著。

  「看來齊小姐是不適合出入這種場合的,往後最好還是不要到這種地方來了。」

  「為什麼?」

  「萬一遇到了我這樣的壞男人的話,豈不是……」

  那魏清源話還沒有說完,齊媛媛便一把奪了過來,將那東西送到了嘴裡,然後大喝了一口酒。

  「呵呵,這才像個老大的樣子嘛!」那魏清源非常佩服的為齊媛媛鼓起了掌來。

  ……

  當月影聽傭人說媛媛一個人開著車子出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去了,她便感覺到事情不妙,因為這些日子媛媛老是晚回來,她自己在江湖上闖蕩了多少年,自然知道其中的風險,她再也不想讓女兒走她這條路了。她立即撥通了媛媛的手機。此時,媛媛已經被幾個同伴攙扶著進了那個魏公子安排的房間裡了。她不但有些酒醉,而且還有一種特別的滋味兒,老覺得身上特別燥熱,很想脫了衣服,她這才意識到自己是中計了。

  「那小子讓我吃了什麼東西?」渾身難受的媛媛趕緊吩咐那個聰聰,「快!給我媽打電話呀!」而此時月影也正向她的手機上打過來,結果是占線。月影正在焦急的時刻,聰聰終於撥通了月影的電話。

  聰聰剛剛扣上電話的時候,那個公子哥兒魏清源也進來了,假惺惺的問道:「齊小姐這是怎麼了?不會這麼一點酒就喝多了吧?要不要哥哥找個地方給你醒醒酒呀?」

  媛媛真想一腳將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踹死,可她渾身上下都沒有一點兒力氣了。但從她的表情裡聰聰卻看出了她老大對這個花花公子的厭惡程度。

  「你趕緊滾出去!我們老大討厭你!」有了媛媛媽黑羅剎作後盾,聰聰也大起了膽子來。

  

  晚上九點,中關村,齊心遠的家裡。

  「爸我要睡了!」思思穿著睡衣躺在爸爸齊心遠的懷裡正看著電視。

  「真是個懶蟲兒,才幾點呀就要睡覺!」

  思思努著小嘴兒偎在齊心遠的胸膛上撒嬌道:「人家困了嘛!」她勾住了爸爸的脖子,想讓齊心遠抱她到樓上去。齊心遠只好關了電視抱著思思從沙發上起來。思思賴皮一樣的松跨著身子,把全部的重力都加到了齊心遠的兩隻胳膊上。不過,再累,齊心遠也願意抱著女兒。她這是對女兒最好的補償了。

  「睡覺嘍!」齊心遠顛了顛思思的身子,她那沒戴胸罩的胸脯上兩只可愛的小兔子竟也跟著跳了起來。

  「爸,你還跑不跑?要是你能保證不跑,咱們就到我的床上去,你要是半夜裡再跑的話,我就再到你們的床上去,我把你們的鋪理髒了,到時候我讓你跟媽說不清楚!」

  「真是個小陰謀家!算計起爸爸來了!」

  「那還跑不跑了?」

  「不跑了,爸爸就摟著我的乖女兒睡。」

  思思在齊心遠的臉上甜甜的親了一下。

  真是女兒的吻,甜蜜的吻,齊心遠感覺到思思那熱嘟嘟的小嘴兒貼到他的臉上時就特別的舒服,當然也有一些男人的衝動。

  齊心遠想關燈,思思卻不讓。

  「哪有開著燈睡覺的?睡不香的!」

  「我願意!」思思摟緊了齊心遠的脖子不讓他下床關燈了。但齊心遠真的害怕面對女兒那潔白豐滿的玉體,畢竟已經十五歲了,在許多方面,她完全具備了成年女性的魅力,更何況他還是一個非常非常健全的男人。女兒思思身上的體香隨時都在蠱惑著他那顆躁動的心。齊心遠好幾天已經不再穿那游泳褲了,如果讓女兒發現了的話,豈不是更暴露了自己的齷齪心理了嗎。但每次跟女兒睡在一起的時候,齊心遠都得非常小心的避開那地方與女兒身體的接觸。他當然是躲不過去的,可是,不管怎麼樣,思思竟然視如無物。她從來就沒有對父親身體的某個部分的特殊變化而大驚小怪過。齊心遠真是服了她了。甚至越是那種時候,她越是緊緊的將自己那豐滿富有彈性的身子貼到了爸爸的身上去,像一條蛇一樣的盤著他。她更不會在乎自己的那嬌挺的玉峰是不是裸露著粘到了父親的胸脯上。似乎齊心遠在她的面前只是一個純粹的父親,而不是一個男人!

  可今天晚上思思穿的卻是一款很特別的睡衣,一件連吊帶兒都沒有的齊胸睡衣,那睡衣上面一溜短短的花邊剛剛蓋過思思那豐滿的酥胸,還露著那雪白細膩的乳根,透過那薄薄的睡衣就能看得見非常清晰的乳頭。因為她的裡面並沒有穿胸罩。她還明著跟齊心遠說是為了不讓自己的發育受到影響。其實在齊心遠看來,自己的女兒已經是一個發育過程結束了的大孩子了!那睡衣像一個短裙兒,下面剛剛蓋過她那豐滿的翹臀,有時候齊心遠會很開心的在女兒的屁股蛋上捏上兩把,很有些醉人的!

  思思胳膊搭在了父親的胸上,再次將半個身子趴在了父親的身上,她那軟軟的胸脯讓齊心遠的身子不得不硬了起來。他伸出手來,很難受的撫摸著女兒那光溜溜的香肩,很關切的說道:「思思,這樣睡覺對……身體不好!」

  「我不,我就喜歡這樣!」思思任性的晃了下身子,那兩團軟軟的在齊心遠的胸上滾動著,讓齊心遠好癢。

  「你這不是折磨爸爸嗎?」

  「思思就是喜歡折磨壞爸爸!」她的臉在齊心遠的臉上蹭動著,吐氣如蘭。她的一條腿也在齊心遠的身上綣起來,那滑滑的腿要不是還有齊心遠的睡衣隔著,齊心遠真的不知道咋樣好了。

  「妹妹不在家,爸想她嗎?」

  「手心手背都是肉,哪個爸不想?」

  「那……爸覺得誰對爸更好?」

  「……應該都一樣吧?」

  「我才不信呢。」思思抬起了頭來,用她的小手捏住了齊心遠的腮。當她抬起身子來的時候,她胸脯上那白晰的一片也現在了齊心遠的眼前。齊心遠有些暈炫的移開了目光,他不敢再看。

  「睡吧,明天還得上學呢。」齊心遠不知道再這樣下去會有個什麼結果。他每天晚上都要經受這麼一回折磨,真的受不了啦。

  思思乖巧的縮回了身子,頭枕在齊心遠的一隻胳膊上,一隻手卻伸到了毛毯底下,搭在了父親的小腹上,齊心遠的身子不由的一緊。因為他的睡衣下面早就支了起來。他可不想在自己的女兒面前出醜。但思思的腿跟手都靠得那麼近,很有一動就要觸到的危險。更要命的是,思思的腿正往上綣著,都已經貼到了帳篷上了。媽呀!齊心遠嚇得閉起了眼睛,其實閉上眼睛哪會管用。

  不管怎麼說,女兒似乎沒有別的想法兒,她很快就睡著了,可她也有些不老實,一條腿摞在了毛毯的外面,那本來就很短的睡裙兒竟擼到了腰上,幸虧她還穿著一條小內褲。燈一直亮著,齊心遠覺得女兒這樣四仰八叉的將腿亮在外面,他不是怕別人看見,而是怕自己受不了,因為那燈還開著。可他剛伸出手來給思思整理好那睡裙兒,思思卻翻了個身兒,將手搭在了他的要害處,更讓齊心遠沒有想到的是,她竟伸手抓住了他。那一根不由的一漲,如同鐵杵。

  「爸,我渴了!」

  齊心遠還以為她正在沉睡之中,她竟然說話了。可見她握著他的時候她至少應該是清醒的了。可他實在沒法動彈一下,就算她是在說著夢話吧。齊心遠裝作睡著了,也不搭話。

  「爸,我想喝水!」思思用頭在爸爸的胸脯上拱了一下,沒有辦法,他只能硬著頭皮起來了。可他越是想起來的時候,便越是覺得思思握得他好緊。

  「好吧,爸給你倒水去。」這時,思思才鬆了手,將小手從他那兒移開。當齊心遠倒了水回來的時候,身子根本就不敢正對著思思了,他的褲子頂得老高,他盡量的彎著腰,這樣還可以掩飾一下。齊心遠端著杯子來到床前來,思思也不伸手去接,慵懶的抬起了頭來,還得齊心遠攬著她的身子半坐著,她才將嘴湊到杯子上去,她半閉著眼睛一口氣竟喝下了大半兒去。看來是真的渴了,興許是渴醒了。思思拿開嘴喘息了一會兒,睜開眼睛看著齊心遠。

  「再喝點兒吧。」

  「爸也喝兩口吧。」

  齊心遠的確也覺得有些渴了,他也喝了一口,可還沒等那水嚥下去,思思卻調皮的把粉嘟嘟的小嘴湊了上來,齊心遠沒敢嚥下去,思思兩條藕臂勾著父親的脖子,與爸爸嘴對著嘴嘴將那水給吸了出來。

  「爸爸真真好!」思思嚥了那口水之後嫵媚的看著爸爸,齊心遠竟說不出女兒那是一種什麼樣的眼神,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女兒的話,她如此性感的舉動還不知會惹出什麼禍來的。

  「如果對別的男人思思也敢這麼放肆不?」齊心遠一半警告一半試探的問道。

  「你是我爸!是全天下思思最最親的男人!爸,我愛你!」

  自己的女兒說愛自己的爸爸,對於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來說,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了。哪個當父親的也不會因為女兒這麼一句話而想入非非的。

  「爸也愛你!」齊心遠撫摸著思思的頭髮。

  「爸,我熱。我想下去沖個澡。」

  「去吧,可要快點兒呀,別太晚了。」

  思思幾乎是從爸爸的身上翻下了床的,在離開床上的時候,思思還特意在齊心遠的臉上親了一口。但更讓齊心遠舒服的卻是她那睡衣底下那兩峰挺拔。(媛媛這麼出眾的女孩不會不被色狼們盯上的,不過,只會讓大家心跳,不會讓大家鬱悶的!保證不會!)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3
  第045章  女兒的考驗

  思思第一次特別有心的在自己的洗澡間裡審美了一回自己。她從自己的臉上到了自己的脖子,再到自己的乳峰,那目光滑過平滑的小腹,來到了那稀稀落落卻很是動人的芳草叢中,她那修長的美腿,那誘人的線條都讓她十分的滿意。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不留意自己的身材與容貌,但有一點是不容易改變的,那就是父母的遺傳。思思撫摸著自己那全身動人的曲線,內心湧起了對父母親的感激,因為這身材,這容貌無疑是父母親傳給她的。她朝鏡子裡的自己做了個鬼臉。她現在同時很有些得意自己的美麗已經從父親的反應上得到了證實。她也知道,齊心遠只所以最終沒有對自己動手動腳,那完全是因為自己是他的親生女兒。可齊心遠越是這樣,她卻越是不肯死心,每當感覺父親就要對她那個的時候,她就會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似的做出一副驚恐狀來,讓齊心遠立即罷手,可一見齊心遠老實了的時候,她卻又興起了那種好奇心,再次撩撥起父親來。她願意這樣在危險的邊緣上遊戲。很刺激。她慢慢站到了噴頭下面,在自己那光光的身上塗了歷史上最多的清香型沐浴液,慢慢的搓,她想讓那暗藏著誘惑的香味滲透過她身體的每一個角落。而誘惑的對象就是跟她躺在同一張床上的父親。她也只有敢跟父親玩這種危險的遊戲。她特喜歡看父親齊心遠那種蠢蠢欲動按捺不住的難受樣子。她卻是裝得那麼的天真幼稚。不少女孩與能談得來的父親之間都會有這樣的心理。而思思尤為惡搞。但同時,她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在這個遊戲中卻越來越認真了起來。如果他不是自己的父親的話,她真的會放棄一切而嫁給他的——可惜他卻是自己的父親了!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光著身子趴在父親懷裡撒個嬌,即使父親越線了,她也在所不惜了!

  她那細長而潤澤的手指在自己的每一寸細潤肌膚上搓洗著。當她的手指捏在自己的乳房上的時候她都覺得有些酥麻,好幾次她沒讓父親觸摸她的這裡正是因為這個,她受不了。現在她回想起讓爸爸揉肚子的情景來臉上都有些臊。

  ******

  迪廳裡。

  黑羅剎月影帶著幾個女人風風火火的穿過了正在搖頭擺尾的男男女女,直接朝八號休息間衝了過去,她一腳踹開了房門,看見聰聰等幾個女孩正緊緊抱著說著胡話的媛媛。在門後還站了一個男的。那人就是魏清源。

  「她怎麼了?」月影又急又火的問道。

  「她……好像是吃了他給的東西就這樣了!」聰聰指著還在那兒想賺便宜的魏清源說道。魏清源並不知道聰聰已經給月影打過電話。突然房間裡闖進這麼些人來也嚇了他一跳。

  「我……我可什麼也沒做,我連她一指頭都沒有動過的!我敢對天發誓!」魏清源舉著手說道。

  「啪!」月影照著那個魏清源就是狠狠的一個耳光,打得相當清脆。

  「給她吃什麼了?」月影怒目而視。那目光簡直像兩把刀子。

  「我沒給他吃什麼,不過是一粒糖丸兒!真的,就是個糖丸兒!」

  「啪!」又是一記耳光,打得那個魏清源眼冒金星了,鼻子嘴裡立即竄出了血來。

  「先把這小子帶回去!」

  *******

  思思從洗澡間裡出來的時候,沒有再穿她那條很好看的睡裙,而是只在身上裹了一條浴巾而已,那浴巾裹得恰到好處,將兩座雪白的乳峰的五分之二都露在了外面,下身露著兩條同樣雪白的大腿,那腿很勻稱,出人意料的性感。思思掀起了爸爸身上的毛毯,她還想從父親的身上滾過去。女兒在父親面前的撒嬌無非就是肌膚之親了。她對父親身體上的變化似乎沒有在意,也可以說她裝作沒有看見。她的腿碰到父親的特別之處的時候同樣裝作沒有感覺。

  「別鬧了,睡吧,啊?」齊心遠實在受不了這個瘋丫頭的挑逗,他開始懷疑女兒是在有意挑逗他了。

  「我現在不困了!我想跟爸爸聊聊天兒!」

  「怎麼不穿你的睡裙了?哪有裹著浴巾睡覺的呀?」齊心遠嗔笑道。

  「我不想再穿那睡裙了,纏在身上不舒服,一會兒我再解了這浴巾,爸給我蓋上毛毯嘛,你想讓我這麼脫了看我的光身子呀!壞爸爸!」

  「你不是要當爸爸的裸體模特兒嗎?早晚還不得讓爸爸看的?」

  「那不一樣!」思思撅著小嘴兒說道。

  齊心遠伸過手從思思那邊拉過毛毯給思思蓋上,在那毛毯下面,思思一邊解著浴巾,一邊盯著齊心遠道,「不許偷看喲!」

  「誰偷看你了!」齊心遠嘴上這樣說著,心裡卻是瘋狂的跳著。他又要面臨著一次嚴峻的考驗了。女兒那富有性感的光溜溜的身子太挑戰人了!其實思思在解開她的浴巾的時候,齊心遠已經看到了她那豐滿的胸脯了。因為那身子底下還壓了一截兒,思思不得不抬起身子來抽出,當她一邊抬著身子一邊往外抽那浴巾的時候,她的雙峰也跟著一陣彈跳。那彈跳牽動了齊心遠的心跳。

  「思思。」

  「嗯?」

  「不這樣好不好?」

  「怎麼了爸?」思思又是一副非常茫然的樣子,彷彿一點也不懂父親的話裡是什麼意思。

  「你這樣,爸……有些受不了!」齊心遠的目光沒有離開那美麗的雪白。

  「總有一天思思要在爸爸面前光著身子的,我想先讓爸爸適應適應!」思思乖巧的摟住了齊心遠的脖子,「也算是考驗你一回,看看我爸爸是不是一個真正的藝術家!」這話既有挑逗意味,又似乎將齊心遠的罪惡念頭扼殺在了搖籃之中。

  「真是個陰險的丫頭!」齊心遠戳著思思那抹了油膏似的鼻尖兒說道,同時摟緊了女兒。她的一切都附著到了他的身上。

  「我還想進一步考驗你一下!」思思的臉上帶著紅潤,她的小手竟解起了齊心遠的睡衣帶子。

  「爸爸可不能也光著的!」齊心遠的手擋了思思一下。

  「那你讓我怎麼考驗你呀?爸你不知道,只有把一個人物放在一個特別的典型環境裡的時候才能看出他的品質來的!我們老師教我們寫作文的時候就是這樣講的。都衣冠楚楚的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還給爸上起政治課來了!」

  「你敢跟我們老師叫板嗎?」思思的手並沒有父親的阻擋而放棄,依然我行我素,她那挑釁的眼神看著父親。

  「我可不敢。不過,我可不是怕你們老師,我是怕你們老師的高論啊。」

  「爸,我聽姑姑說,你有一手按摩手藝,能不能讓女兒一試?」

  「你姑姑?」

  「是啊!她是不會騙我的。」思思自信的說。

  「小小孩子按摩個啥呀?」

  「不嘛,我就是要讓爸爸給思思按摩一回,我也圖個舒服!」思思竟自放開了父親,平躺下來,那兩座嬌挺的玉峰也將那蓋在身上的毛毯頂了起來,雖然不顯山露水,但同樣很迷人的。

  齊心遠猶豫起來。

  「爸!你都給我姑姑按摩了,也給思思按摩一回吧!」思思的身子在毛毯底下晃蕩著撒嬌。

  「那好吧,就一小會兒啊!」齊心遠掀開那幢毛毯騎在了思思的身上,他只能給女兒按摩一下她的臉部,騎在她身上這是最舒服最省力的姿勢了。齊心遠靠兩腿支著,不敢直接將屁股坐到思思的肚子上去。她的腰好細,正好碰不到她的身子,這樣還好些,不然,齊心遠又出醜了。他的睡衣也被思思給解開了,裸露著那發達的肌肉。

  但思思那胸脯卻更迷人了。齊心遠簡直就不敢去看,即使這樣,他也是控制不住的狂漲了起來。

  「爸,你真夠健美的了!」思思的注意力只在他的胸膛上。

  「別說話,開始了!」

  思思閉起了眼睛,等著父親的按摩。這時,齊心遠的眼睛才敢往她的胸脯上去看。齊心遠的血一下子湧到了頭頂上!可能人家說的噴鼻血就是這種感覺吧。他的呼吸也明顯急促起來。

  聽著父親那壓抑著的急促的呼吸聲,思思的心裡也是美美的。但她的臉上卻沒有什麼特別的表情。她暗暗的陶醉在父親被她折磨的痛苦之中,爸爸的這種痛苦就是她的快樂。齊心遠近乎顫抖的手按到了思思的臉上。一下一下的搓了起來。

  「啊——真爽呀!爸,再用些力嘛!」

  齊心遠的手指從思思的眉弓上一下一下的刮著。

  「喔——舒服死了!爸,你真好!你也常常給我媽這樣按摩吧?」

  「她可沒有享受過你這樣的待遇!」

  「謝謝爸!」思思甜甜的笑了起來,兩手伸出來摟著齊心遠的大腿。隨著齊心遠的用力,思思的胸脯上那兩座玉峰也不住的顫動起來,更加迷人。對齊心遠來說,那已經不再是迷人,簡直就是迷醉了。

  「行了吧,思思?」齊心遠想盡早的結束這種危險的遊戲,他感覺出來女兒是在跟他玩一種非常危險的遊戲了。

  「不嘛,我還想讓爸給我來一個全方位的按摩呢!」

  「爸真的累了!」其實齊心遠的心才是最累的,這麼香的一塊肉懸在嘴邊卻不讓動,那是多少煎熬人的滋味兒呀!

  「爸不就是給思思搓了一會兒臉嘛,我可還沒有享受到姑姑說的那種境界!」

  「別聽你姑姑瞎說!」

  「五分鐘,就五分鐘,爸再給我按摩一下上半身兒就可以了,保證不再得寸進尺!」思思拉著齊心遠的手央求道。

  「胡鬧!你已經不是小孩子了,爸怎麼好搓你的胸!」說出這話來正表明齊心遠有意在試探思思。因為先前她並不讓碰她的乳房的。對於齊心遠來說,那可算個禁區,或者說是雷區。齊心遠豈敢隨便越雷池一步!所以,他要徵得女兒的同意才行,如果她同意了的話,那他倒真的想給她像樣的搓上一回的,現在心裡癢的也正是這兒。

  「爸,思思再大也是你的女兒,怎麼了?爸爸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能碰一下了?不會是爸爸經受不住考驗了吧?」

  「為什麼要這麼考驗爸爸?」

  「爸不是想讓思思做你的模特兒嗎?我可聽說當初你就是畫媽媽的時候兩人一衝動結果有了我的!」

  「誰告訴你的!不會又是你姑姑吧?她那張管不住的臭嘴真要命!」

  「不是我姑姑瞎編的吧?」

  「是又怎麼樣?」齊心遠沒有否認。

  「人說衝動時候懷孕的孩子既聰明又漂亮!」思思自豪的說道。

  齊心遠心想,這一定又是他那個多嘴的姐姐為了討好思思而發表的高論了。

  「這話倒也不錯,關鍵是爸帥氣,要是換了別的種保證生不出這麼漂亮的女兒來的!」齊心遠兩手拍著思思的臉蛋兒同樣很驕傲。

  「爸,什麼時候你再讓我媽做一回裸模,我也好考古一番,看看當年媽媽那魔鬼般的玉體是怎樣把我老爸迷倒了的!嘿嘿!」

  「臭丫頭!爸可要動手了?」他的大手從思思的臉上滑了下來,奔向那起伏著的山巒。

  「等一等,我還沒有計時開始呢!」思思就仰躺在那裡,把手向上伸過去,摸床頭櫃上的手機,齊心遠上來的時候把手機也帶過來了,他可不想好半夜打電話過來的姐姐忙得他再跑到樓下去接電話。思思的手使勁往後摸著,竟讓一隻乳房微微變了形,但一點也不妨礙她的迷人。齊心遠的手按在思思的胸脯上沒有離開,他在等著思思計時。思思摸過來手機後眼睛盯著那時間,很認真的說:「好了,開始!」

  齊心遠握著女兒的嬌挺乳房慢慢的按摩起來。揉捏之中,他感覺到女兒的乳房裡軟中帶硬,絕對不像蕭蓉蓉或是齊心語她們的那樣。她的乳暈也不像她們那樣的顏色,只是當他的大手一按上去的時候,那上面就不自覺的冒出了小疙瘩來。即使婦女也難免有這樣的反應的。思思的小臉兒立即紅潤起來。現在思思不再叫爽了,但心裡的感覺卻比爸爸給她搓臉的時候更爽。

  「哦——」她只是輕聲的叫。她閉著眼睛,那副神態跟喝醉了酒沒什麼兩樣。兩顆紅紅的乳頭經過按摩之後,竟又粗壯了一些,硬硬的漲了起來。齊心遠的手控制不住的撫上了她的乳頭。思思手裡握著手機卻再也顧不上看時間了。她也不想讓爸爸停下來,她真想一直讓爸爸這麼按摩到天亮。

  突然一陣鈴聲嚇了她一跳。思思嚇得差點彈了起來。她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顯示出一個月字來。

  「是哪個促狹鬼深更半夜的打騷擾電話!」但看到那上面是爸爸保存的號碼,她沒有拒絕接聽而是把手機給了爸爸。

  一看是黑羅剎月影打過來的,齊心遠以為一定是月影又趁著蕭蓉蓉不在家半夜向他進攻來了。

  「什麼事兒呀?這麼晚了還鬧人!」

  「心遠,快來吧,咱們媛媛出事兒了!」電話裡,齊心遠聽到月影的聲音裡帶著哭腔。

  齊心遠立即慌了,他從思思的身上趴起來就要往外衝。

  「爸!還沒穿衣服呢!」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3
  第046章  特殊的藥引

  京都第一大醫院。

  雪白的牆壁。

  幾個專家一起會診。包括院長在內,一個個表情嚴肅。

  「這個病例很特殊。目前我們根本無法對症下藥,只能採取最保守的方法了,那就是使用鎮定。」一個花白頭髮的專家肯定的說道。

  專家會診結束後,院長專門跟齊心遠作了解釋,他的表情很凝重:「齊先生,我們真的是無能為力了。」

  「難道一線希望也沒有嗎?」齊心遠有生以來第一次將希望寄托在別人的身上。他眼巴巴的看著院長,他本以為到了醫院之後,除了癌那樣的絕症之外,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更何況他跟這個院長還是有些交情的。他從來都不相信厄運會降臨到他的頭上來的。

  「也不能這麼說,我倒認識一位江湖郎中,不但醫術高明,口碑也是相當不錯的。」院長說道。

  齊心遠的心裡立即又燃起了希望。

  「聽說他對這種比較疑難的雜症都有一些法子的。不過,這就要看你的運氣了。你未必能找得到他。」

  「難道他沒有什麼聯絡方式?」

  「呵呵,這是一個怪人。他一生醉心的就是醫術。卻從來不跟別人打交道,他沒有任何聯繫方式,而且雲遊四方,在山上的時間很少。所以我擔心的就是你去了也找不到他。」

  「那就我讓我去碰一碰運氣吧!」

  院長越是說的神秘,齊心遠越是覺得那個江湖郎中對女兒的病有著更大的把握。

  車子飛奔了將近兩千里的路程之後,停在了院長所說的那座並不見經傳的山下,但滿山的蔥蘢與那陡峭的山勢卻讓人感覺到這山上的靈秀之氣。天已下起了毛毛雨。齊心遠把車子扔在那裡,從月影的懷裡接過了女兒媛媛抱在了懷裡,月影撐起了隨車的一把雨傘給女兒遮著,自己卻淋在雨中。

  山路好滑,每走一步都得小心翼翼,不然就會跌落到山崖下面。鞋子掉了,齊心遠也不顧不上穿,他赤著腳走。這個從來沒有吃過這樣苦頭的大藝術家就這樣一氣抱著女兒走了三四里山路,但他還沒有望到傳說中的那間草屋。他實在走不動了,乾脆坐在一塊大石頭上,讓女兒躺在他的懷裡。月影給這爺兒倆個撐著雨傘。媛媛不時會用手撕扯著自己的胸口,嘴裡叫著「熱」,月影趕緊拿出水瓶來給她餵上兩口,再澆一些到她的胸口上算是降溫。她的胸口已經濕漉漉的了,但她還是說熱。看著懷裡的女兒,齊心遠心急如焚。他抬起頭來看了看四周,心裡同時默默祈禱著。忽然一個人影兒映入了他的眼簾,對面山坡上一個老頭兒正戴著頂斗笠在那裡採摘著什麼。等他看清那確實是一個老農之後,一下子又洩了氣。

  「我來抱會兒吧。」月影心疼齊心遠。

  齊心遠抬起臉來看了她一眼。話也不說。那意思是——廢話!這樣的山路你能行?!

  他無語的又站了起來。為了減輕負擔,他盡量讓女兒媛媛的身子貼緊自己。媛媛是一個很成熟的女孩了。那豐挺的乳房,那渾圓的臀都是有模有樣的,若是平時這樣抱著媛媛的話,齊心遠一定會被激怒雄性的,可現在,他的心裡卻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盡快找到那個餿老頭子,讓他趕緊治好女兒這怪病。

  齊心遠抱著女兒又在山上走了五六里地,月影終於看見了一個破舊的草屋。

  「心遠!你看!那不是嗎?」月影興奮得像是突然中了大獎。齊心遠停住了腳步,順著月影的手指的方向望去,果然在一里多遠的一個山坡上似乎有一座不太起眼的小屋。他已經疲憊的心再次充滿的力量。

  「走!媛媛,找到大師了!你有救了!」齊心遠激動的將臉貼在女兒媛媛的臉上親了又親,彷彿一見到那茅屋就是見到了那位手到病除的大師似的。現在齊心遠腳上的襪子都磨得沒有了,只有兩隻襪筒套在腳脖子上。但他竟然沒有覺得一點兒疼。因為他的心思會都在女兒的身上了。

  齊心遠終於抱著女兒走到了那間破屋面前,不管那大師是不是在這裡,齊心遠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他何時跪過,可今天為了女兒他卻覺得這一跪太有價值了。要是女兒能好起來的話,就是讓他跪上十次一百次他也不會覺得委屈的。月影也跟著跪了下來。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吧——」齊心遠的聲音在山谷裡迴盪著。

  許久之後,兩人抬起眼來看著那扇半閉著的草門,沒有一點兒動靜。

  「也許大師不在這裡。」月影起身過去輕輕的推了推草門,朝黑乎隆冬的屋裡面望了望。

  「沒有人!看來我們白來一趟了!」月影很喪氣的看著齊心遠的臉,她真的不想打擊他。但是沒有辦法。屋裡根本就沒有一個喘氣的活物。

  「這門半掩著,大師不會遠處去的。我有一種感覺,大師就在附近!」齊心遠十分肯定的說道。他不相信他這麼真誠的心打動不了上蒼。他朝月影使了個眼色,讓她跟著他跪在那兒,以表虔誠之意。月影儘管不相信齊心遠的所謂感覺,但也只好跟著跪了下來。兩人一跪就是半個小時。

  「你們找誰?」

  突然一個空靈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齊心遠的心裡一陣喜悅。

  「我們是來找花蠍子大師的!」齊心遠依然跪在那裡,頭也沒回。他覺得這個人應該就是了。

  「花蠍子倒有一個,大師可沒有!你們進來吧。」

  自稱花蠍子的老人來到了門口去開那扇草門,齊心遠看他那身形,竟然就是剛才在山下半腰裡看到對面山坡上的那個老農。

  月影已經站不起來了。還是齊心遠把她從地上拉起來的。

  進到屋裡,沒有任何寒暄,也沒有任何詢問,那花蠍子坐到齊心遠面前,把媛媛的手拉過去放在自己的腿上將手指搭在了她的脈腕上,那花蠍子看上去像個老怪物,頭髮也蓬亂得要命,已經無從判斷他的年齡。但那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只是他大多時候是閉著的。

  花蠍子鬆了媛媛的手轉身到了後面取了一個小藥葫蘆從那些藥罐子裡分別抓了些藥裝了進去。那葫蘆都是山上的野生的。這就是病人來取藥時盛藥的東西了。

  「並不是這藥吃下去就好的。還有一人特別的過程的。如果想要病人好過來,就不能顧忌那麼多了!」

  「大師,是什麼過程,說就是了!」這麼遠的山路他都赤著腳上來了,還有什麼樣的過程讓他害怕!

  「你女兒是被人餵了一種很厲害的藥物,發作週期會越來越密。發作之時會露出很強烈的性慾來,並且不顧羞恥。這藥分成四次熬煮,只喝湯,但副藥卻有一個很特別的藥引子,就是每次喝湯之前必須有一壯男與之雲雨至高潮,然後讓她直接吞下血親的精血。」花蠍子幾乎是閉著眼睛說這番話的,看那表情也不像是胡說八道。

  「大師,非得這樣嗎?」齊心遠很是期望的望著大師那張沒有表情的臉問道。

  大師只是點了點頭。

  齊心遠與月影夫婦四目相對,嚴重的無奈。

  「快下山去吧,別誤了你女兒的病情。」

  齊心遠朝月影使了個眼色,月影趕緊從手裡的包裡取出了一沓錢來,又壓上了一張銀行卡。「大師,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請笑納!」

  「我從來沒收過一分錢,藥材都是山上自己生的。呵呵,你們也應該知道,如果我貪圖錢財的話,也不會跑到這山上來了,在這裡,即使有了錢也花不出去的,要不也會被人搶了去的,我現在已經快活到一百三十歲了,什麼事看不明白!再說,你女兒的病也是因我而起的!」

  「大師,這話怎講?」

  老頭終於微微一笑。

  「我有一個師弟,爭強好勝,非要與我決一高低,便時常弄些怪藥到外面去,然後讓我來破解。所以我才說因我而起的。我本不想與他爭雄,可那死老頭子卻不放棄。我只能讓他牽著鼻子走了。」

  「這麼說,已經有人來找過您了?」

  「不然我怎麼會這麼快就能給你藥方呢?雖然我手上有些功夫,可也不是什麼神仙呀!」

  「你那師弟這不簡直就是世上的害人精嗎?」齊心遠深受其害,當然對那個師弟是深惡痛絕了。沒想到這位大師卻並不生氣,依然是面帶微笑。

  「呵呵,話也不能這麼說,這世上有毒的東西不計其數,但也不都讓人吃了,再說了,凡事都有個因果的。我想你這姑娘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吞了那混帳東西的藥物的。這位先生也是個明白人兒,被流彈擊中的畢竟是少數,還是戰場上死人多呀!」花蠍子指了指月影留下的錢意思是讓拿走,「這東西擱我這兒會害了我的。我還想多活兩年呢!」

  這一回,齊心遠跟月影頭一回見到了不饞錢的人。

  從山上曲曲折折的下來,齊心遠已經累得腰酸背疼了。他在後面抱著女兒媛媛,讓月影開著車子回到了京城。自從進了什剎海的別墅之後,齊心遠再也沒有離開過自己的女兒媛媛。月影也陪在身邊,兩人都為那個藥引子發起了愁來。那老不死的花蠍子明說了得用血親的精血,那無疑就是齊心遠了。可是既要與自己的親生女兒做那事兒,還得讓她……齊心遠雖然是個好色之徒,可一想到這裡,便十分的頭痛。他真懷疑那個老古怪是在有意捉弄他。

  「你信那個瘋老頭兒的話嗎?」齊心遠看著月影問道。

  「現在我們沒有別的辦法,連大醫院的院長都無能為力,我們只能相信他的話了!」月影也很難接受。但為了女兒,她別無選擇。現在,齊心遠是救女兒的唯一希望了。

  幸虧齊心遠當初在山上沒留給那個餿老頭子任何身份信息,不然以後傳了出來,他齊心遠可真的沒法兒做人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3
  第047章  初次治療

  什剎海的豪華別墅裡,當年王爺生活的痕跡已經消失,但園子裡依然籠罩著一種凝滯的氣氛。天上的星星已經被陰霾所遮蔽,一切都是灰沉沉的。

  在媛媛病情沒有發作之前,被稱為黑羅剎的黑鳳凰幫主月影終於給女兒講清了那藥服用的要求。可當她講到最關鍵的一步時,女兒卻像是瘋了一樣——她竟死活不同意。

  「我可是他的女兒呀!」媛媛有些聲嘶力竭的吼道。

  「你不是很喜歡也很愛你的爸爸嗎?」月影盡量耐心的把臉湊近她,這樣也許媛媛的聲音會小一些。

  「那是一回事兒嗎?」媛媛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這事兒擱在誰的身上也難以接受的。這是父女之間根本無法面對的事情。

  月影無助的低下了頭,她的手指在女兒的床單上胡亂劃著,「媛媛,你不是說過要給你爸當裸體模特兒的嗎?就算是當一回模特兒還不行嗎?」

  「媽——你還讓我活人嗎?」

  「好孩子,媽不會讓任何人知道的!」月影幾乎要跪下來求她了,因為女兒是她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女兒不能快快樂樂的活著的話,她也就沒有幸福可言了。

  「可是你已經知道了!」媛媛用手指著月影吼道。

  「媛媛你聽我說,如果你不聽媽媽的話,你會生活得更痛苦的!」月影也突然提高了嗓門兒,媛媛一下子怔住了。是呀,一旦病情發作,她就會不顧羞恥,如果讓她那麼愛面子的一個女孩在眾人面前出了醜的話,那她可真的沒法兒活下去了。

  「天呀!這是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麼懲罰我呀——嗚——」媛媛痛苦的趴在床上哭了起來。

  「媛媛,我跟爸爸都是愛你的,我們一定讓你好好的活著!」

  在媽媽面前一個做女兒的,無論如何是無法接受的,但在媛媛的心裡,她其實是那麼的喜歡自己的父親,她甚至曾經夢想做自己父親的小女人。她更願意做父親的裸模,可是,現在母親跟她所說的,卻是另外一種情形。是她一個十五歲的女孩子連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的確對於媛媛來說,這太殘酷了。

  同樣痛苦的是齊心遠。他是那麼的愛著自己的女兒,也很珍惜與女兒之間那純潔的父女親情,而現在卻讓這奇怪的藥物破壞了一切,他竟然不得不以禽獸的面目出現在女兒的面前!如果說女兒思思與他這個當父親的之間那種感情遊戲讓齊心遠苦中有樂的話,那麼現在與女兒媛媛的這種不得已之舉卻讓他相當痛苦了。目前雖然只有他們三個人知道這件事情,但他同樣無法接受。但為了女兒,他沒有更好的選擇了——他絕對不會讓除了他之外任何一個男人來碰女兒的身子的!他一定要靠自己的力量來拯救自己的女兒。

  齊心遠慢慢的走進了女兒的房間,他向月影做了個暗示,月影起身走出了房間。

  他的手輕輕撫在了女兒的頭上。媛媛已經感覺出來是父親來到了身邊。她竟然止住了哭聲。

  「爸!」媛媛抹了抹眼淚,投進了齊心遠的懷抱。

  「咱不談吃藥的事兒了,爸爸陪著你睡好嗎?」齊心遠等著媛媛的邀請。媛媛將身子朝一側移了移,算是對父親的邀請了。齊心遠笑了笑把身子挪了上來,媛媛再次投進了父親的懷抱。雖然她很不同意那吃藥的方法,但她對父親的感情卻是一點沒減。齊心遠沒有像月影那樣堅持,所以他贏得了女兒的信任。齊心遠就這樣一直摟著女兒睡到了半夜。

  齊心遠在沉睡中忽然覺得女兒在動,他這幾天已經被女兒折磨得精疲力竭了,費了好大的勁兒他才醒過來。當他打開床頭燈的時候,卻看見女兒媛媛正在撕扯著她的睡衣。不用說,她的病情又發作了。她的睡衣已經解開,散向兩邊,胸脯上裸露著那兩個嬌挺的小乳房,兩隻小手控制不住的在她自己的小胸脯上抓撓著。那本來雪白的乳壁都被撓出了幾道紅來。

  「媛媛,怎麼了?」齊心遠焦急的爬了起來。

  「爸,我難受呀!」媛媛的身子在床上扭成了一條蛇,那臉上的表情證明她真的好難受。齊心遠忽然靈機一動,這不正是給女兒餵藥的好時機嗎?他的手小心翼翼的摸到了媛媛的胸脯上。這一回媛媛竟然沒有反對,倒是微微安靜了下來。

  「這樣舒服嗎?」齊心遠的手在女兒雪白豐挺的乳房上輕輕按摩起來,他揉搓得很注意力道,兩隻玉乳在他的大手之下變換著形狀,那峭立的乳頭也漸漸硬了起來。

  「嗯——」媛媛舒服的呻吟著,此時她的神志有些清醒,所以不好意思睜開眼睛,因為她知道是父親的手在撫摸著她那神秘的酥胸,這讓她既舒服又害羞。

  「爸,我還是熱呀!」媛媛好想光了身子與父親摟在一起,但不好意思說出來。

  「那爸就給你脫了吧。」齊心遠像小時候伺候女兒似的給她脫了睡衣。但媛媛還是嚷嚷著熱。

  「媛媛,你可只有內褲了!」齊心遠不想過分違背女兒的意願。

  「可我還是熱呀!」

  「也脫了嗎?」

  「嗯~~」媛媛像是說夢話一樣。

  齊心遠只得又將她的內褲給脫了,現在,媛媛已經一絲不掛了,可她還嫌蓋在身上的東西捂得受不了,她乾脆將那毛毯也掀到了一邊。暗淡的床頭燈下,媛媛那優美的胴體煞是誘人,她跟思思差不多大小,發育情況也差不了哪裡去。姐妹兩個簡直是難分伯仲了。看著女兒的雪白身子,齊心遠的野性禁不住狂奔了起來,血往頭頂上竄,呼吸也跟著急促起來。

  「爸~~我看到別人穿著衣服就覺得熱!」

  「那爸給你開著空調吧!」齊心遠趕緊下床打開了空調。

  「可我是心裡熱!」她的小身子還在床上亂扭著。自打女兒大了之後,齊心遠就沒有看過女兒光著身子過,今天是第一回,從那粉紅的臉蛋兒到女兒那雪白的帶著幾道紅印子的乳房,又從那平滑的小腹上到下面那稀稀落落的草叢,還有那雪白修長的玉腿,看著看著,齊心遠身下猛的竄直了。他只穿著一身睡衣,裡面空空的,只要一脫了睡衣,也跟女兒一樣光光的了。但在女兒的光身子面前他怎麼能脫得下來呢?

  「爸,我好難受呀!」媛媛再次在自己的身上撓了起來。若在平時,他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女兒是這副模樣的。可現在,齊心遠的既激動又有些心酸,如果女兒的病不能治好而在外面如此的話,也許受傷最深的莫過於齊心遠了!既然那花蠍子都說了,只有血親的人才能治得了女兒的病,捨他取誰呢?此時此刻,做父親的責任心與作為男人心底裡的野性同時在折磨著齊心遠,蠱惑著他。剛才當他將手撫在女兒胸上的時候,明顯見媛媛心裡安靜了不少,可見此時她所需要的正是男人的撫慰了。至少不會讓女兒抓破了皮膚,遭受這皮肉之苦了。齊心遠心一橫,當著女兒的面兒脫掉了睡衣。

  「媛媛,讓你摟著你好嗎?」齊心遠躺在那裡,媛媛很乖巧的快速貼了過來。媛媛的臉也貼在了父親的胸膛上。父女兩人第一次這麼心貼心肉貼肉的摟在一起,齊心遠雖然激動,但還是不肯做那下三爛的事情,畢竟是自己的女兒。可女兒的體香強烈的刺激著他的慾望神經,讓他無法安頓下來。

  「爸,親親媛媛好嗎?」從媛媛的聲音裡齊心遠已經感覺出來她比剛才安定多了,不再那麼鬧了。可是齊心遠也知道,這只不過是暫時的安定,過一會兒她還是會鬧的,除非按照那花蠍子的說法讓她把那藥喝了,可是,要喝那藥就得有那藥引子,而且喝藥之前,不是還有一道程序的嗎?齊心遠又為難起來。如果此時不答應女兒的要求親親她的話,也許這安定很快就會消失的。只能如此了。

  齊心遠捧著女兒粉嫩的小臉在她的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

  「爸,你糊弄人!誰讓你親那兒了!」

  齊心遠也知道這事兒是糊弄不過去的。他再次捧起了女兒的臉來,從她那好看的鼻子上吻了起來。女兒的嘴唇是那麼性感,它引誘著他的嘴往下滑去,他終於將嘴唇壓在了女兒的兩片芳唇之上。那嘴唇剛一碰上去,媛媛就如饑似渴的吸住了他的嘴,丁香小舌便在他的牙齒縫裡打探起來。齊心遠的一隻手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女兒的胸脯,在那兩隻嬌挺的玉兔上輕輕的揉了起來。

  「啊——爸!」媛媛心裡說不出是什麼樣的感慨,畢竟是父親的手撫摸在自己的酥胸上,雖然自己是那麼喜歡爸爸,可這禁忌之情讓她禁不住更加激情起來,她竟主動的趴到了父親的身上來,主動的吮吸著父親的舌頭。齊心遠兩隻手在女兒的胸脯上捏了起來。他下面那穢根堅挺的頂進了女兒的腿叉裡。齊心遠再也控制不住,他猛的翻身起來,將媛媛的身子壓到了下面。

  現在他完全撇開了父親的面具,瘋狂的吸吻著女兒的舌頭,兩手大把的抓在女兒的兩隻玉峰上。

  「啊——爸爸,你抓得人好疼呀!」媛媛歡快的叫起來,她竟不害羞的將手插到了父親的胯下,握住了那雄起的一根。那粗大的一根讓她好興奮,她也害怕,這麼粗的東西怎麼會插進自己的下體裡呢,但內心的渴望卻在鼓勵著她。那藥又在發作了,她好想讓父親的那根堅挺直插到她的身子裡去。

  「爸,我害怕!這麼粗呀!能裝進去嗎?」

  「別怕,爸會輕一點兒,只疼一小會兒就沒事兒了,啊!」

  媛媛被父親壓著,那兩隻玉兔也被揉得軟軟的了,好舒服。

  齊心遠先把手在女兒的恥骨上面撫摸了一陣子,輕輕的捻動著那曲捲的毛毛。

  「媛媛,讓爸檢查一下下面好嗎?」

  「好吧!」媛媛羞紅著臉說道。現在一切已經不由她來控制了,她感覺到自己正朝著慾望的深淵滑下去。

  齊心遠的嘴從女兒的乳溝裡舔了下去,一直舔到她那深深的肚臍眼裡。舌尖在那裡打了幾個轉兒後,又繼續前進,朝著茅草叢生的地方進發。那胖乎乎的地方好不誘人,齊心遠看都不敢看了,他閉著眼睛用大舌頭在那溝壑裡舔了一下。

  「唔——」媛媛興奮的呻吟了一聲,那是她從未體驗過的滋味兒。只那一下,她全身都麻了。

  「別,爸,羞死了!」媛媛並緊了兩腿,畢竟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還是自己的親女兒,媛媛哪能由著父親來舔,齊心遠也覺得是在褻玩女兒了。他趕緊起了身子,重新趴到了女兒的身上來,可那一根卻很不甘心,他用手撥弄開了女兒的雙腿,將那堅挺插進了剛被他的舌頭濕潤過了的地方。媛媛害怕的看著父親的臉。「爸,你可輕點兒呀!」因為她感覺到那一根似乎又長了一截而且更粗了。

  齊心遠那粗硬的槍頭慢慢披開了那兩扇肉門,鑽了進去,只是輕輕一推,那肉門便將那硬頭兒包了起來。

  「媛媛這小兔兔兒真好,讓爸爸親一口好嗎?」

  「親吧。」媛媛戰戰兢兢的說道。齊心遠俯下頭來噙住了女兒的一顆乳頭,只一吮,媛媛立即醉了似的呻吟了一聲——哦——

  齊心遠張開大嘴,差點兒將媛媛的那隻小兔子吞進了嘴裡。同時他身子一壓,那一根堅挺「滋」的一聲破膜而入!

  「啊——」一陣撕裂般的疼痛讓媛媛失聲叫了出來,「爸疼死我了——」

  聽見叫喊聲,一直沒有睡著的月影輕輕的推開門從那門縫裡往裡瞧著,她不敢進來,這是最關鍵的時刻,沒有這一關她就沒法救自己的女兒。她看見丈夫齊心遠的屁股在女兒的身上不停的撅動著,媛媛的兩隻小嫩手狠勁的抓在父親的胳膊上。齊心遠一邊親吻著女兒的小嘴兒,瘋狂的吮吸著她的香舌,一邊慢慢的抽插起來。媛媛的呻吟由疼痛轉到了陶醉。

  「哦~~啊~~」

  媛媛因為吃了那害人的怪藥,高潮當然來得快些,她的小身子竟在父親身下扭了起來,齊心遠也越來越快的抽送起來。只聽媛媛呼吸越來越急促,因為父親的肉槍有力的頂在了她的花蕊上,齊心遠也一陣猛插之後,突然將身子抽了出來,將身子架到了女兒的頭頂上,將那一根插進了女兒的小嘴兒裡。媛媛早先雖然不同意,但現在已經無所謂了,為了治好自己的病,她再也無法顧及羞恥,一陣狂吮,將那精液吸了出來,齊心遠一陣抽搐,那精液滋滋的噴了出來。

  月影沒有想到一切進行得如此順利。她站在那裡也看得動情了,而且這父女間的禁忌之情似乎讓她更加興奮一些,她的手情不自禁的在自己的胸口上兩座玉峰上揉了起來。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3
  第048章  父不父

  當齊心遠從媛媛的身上起來的時候,月影正醉了似的立在門口。

  「還不去拿藥來!」齊心遠瞪了月影一眼,月影趕緊轉身出去拿藥去了,齊心遠又回過身來,拿了一塊面巾在媛媛的嘴角上擦了起來,媛媛強忍著噁心,眼淚都流出來了。齊心遠把女兒摟進了懷裡,輕撫著她光滑的脊背,用臉在她的臉上親著。

  「媛媛真勇敢!一會兒再把藥喝了吧。」齊心遠拉過了毛毯蓋在了女兒的身上,要是母親進來了,她一定會覺得尷尬的。然後齊心遠又穿好了衣服。月影也端著藥進來了,她將那藥遞到了齊心遠的手上,齊心遠端著藥送到了媛媛的嘴邊,「喝了吧,會好的。」齊心遠期待的望著女兒的眼睛。媛媛也看了看他,然後將嘴湊上去,喝了一小口。藥好苦。真的比那東西都難以下嚥。

  「沒有媛媛嚥不下去的東西了!喝了它吧!」齊心遠鼓勵著。但媛媛還在猶豫著。

  「你付出了那麼多,還在乎這點苦嗎?我知道我的女兒是最勇敢的了!沒有事情會難住我的媛媛的!」齊心遠很有信心的看著女兒,他的目光給了女兒極大的勇氣。媛媛突然下了決心似的兩手接了齊心遠手裡的藥,一飲而盡。

  從媛媛的表情上看得出來,那藥相當的苦。但她還是一滴不剩的喝了下去。這藥味兒將剛才嘴裡的腥味兒壓了下去。不等她自己動手,齊心遠先在她的胸口上用手捋了起來,如果放在以前,媛媛是不可能光著身子讓父親這樣動她的胸脯的,畢竟是已經發育成熟的女孩了,她的羞澀是難免的。

  「爸,我想起來。」媛媛是不想當著母親的面兒穿衣服。齊心遠看了看她,月影只好站起來走了出來。月影心裡有些不舒服,女孩穿衣服有避爸爸的,哪還有避媽媽的!

  「爸,扶我一把。」媛媛感覺到身下好疼,身子不敢挪動。她將手搭在了爸爸的脖子上,齊心遠乾脆抱起了她來,替她穿上。整理好之後,媛媛竟很乖巧的在爸爸臉上親了一口,小聲說道:「謝謝爸爸!」看那樣子,她的心裡挺幸福的,可齊心遠有些吃不準,他弄不明白女兒為什麼要謝他。

  「爸倒杯水給媛媛漱口。」

  「好的。」媛媛鬆開了摟著爸爸的手,坐在床上等著爸爸。齊心遠心裡放下了一塊石頭,因為一開始的時候,他最擔心的就是媛媛能不能承受得了這一打擊,一個十五歲的女孩突然結束了自己的處女時代,又是在這麼一種情形之下,讓當父親的好擔心好害怕。弄不好會成了她一生的陰影。齊心遠把杯子送到女兒的嘴邊讓她喝了一口,又取了痰盂過來。媛媛漱口之後吐了出來,「不苦了,不知道有味兒沒有?」媛媛竟把小嘴湊到了齊心遠面前讓他聞一聞,齊心遠剛聞了一下,媛媛竟又摟了父親的脖子親了起來。這一次她親的不是他的臉,而是他的嘴,這很出乎齊心遠的意料,他想,女兒能不恨父親就已經很讓他滿足了。而媛媛只所以如此正是出於自己對於父親的崇拜,她很小的時候就崇拜父親,前些日子齊心遠出席了家長會之後,女同學的強烈反應更讓這個日臻成熟的女孩子把自己的父親當成了心中白馬王子,只是作為女兒不好意思說出來而已。她曾經心裡為自己生在這個家裡而惋惜,因為作了齊心遠的女兒便注定不可能成為他的女人了,今天,這陰差陽錯的卻成全了她。只要她的心裡過了那一道坎兒,她就不再有什麼顧慮了。媛媛很有技巧的吸咂著齊心遠的舌頭,胸脯也盡量往上貼,只可惜齊心遠的手裡拿著杯子跟痰盂,騰不出手來,不然,他一定會與女兒熱烈擁抱的。

  媛媛突然鬆開了父親。

  「爸,把那放下嘛!」媛媛的眼裡竟滿是蕩漾的秋波。齊心遠按照吩咐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媛媛再次撲了上來。媛媛這一次吻得更加熱烈,她的貝齒試探著在咬起了父親的舌尖來。因為齊心遠摟得她緊,兩人的身子不留縫兒的貼著,兩人都穿著睡衣,女兒那鮮活的玉兔像是在跳。齊心遠的兩手控制不住的在女兒的屁股蛋上捏了起來。她的睡衣領口好低好寬,齊心遠只要一低頭就看得見她那好誘人的乳溝。她已經是一個很出色的美女了。

  這個初嘗了禁果的女孩有些貪,吻了那麼長時間竟不肯放開。齊心遠的手慢慢從後面轉到了前面來,揉在了她的玉峰上。那薄薄的睡裙只能增加了柔軟的手感,一點也沒有起到阻擋的作用。睡裙都讓齊心遠給揉皺了。

  門開了,媛媛突然從父親的懷裡掙了出來,坐在床上。

  「我餓了。」媛媛的表情突然間換了個人兒似的。不少做了對不起別人事兒的女孩子都是抓著大人的一點點毛病進行誇大,來與自己的錯誤扯平。媛媛忽然被沖決了大堤之後,不可收拾的更加愛上了父親,這無疑與母親之間形成了矛盾,但她卻想把這種矛盾的起因轉嫁到媽媽身上,她覺得自己只所以遇上這種事情,不得不做這種不齒之事完全是因為媽媽,責任不在自己。所以當月影進來發現事情結束之後媛媛竟然摟著父親在那兒親熱的時候,媛媛卻越發理直氣壯起來,這叫先下手為強,而月影卻真的像是自己做錯了事兒似的。她是自責的退出了房間,竟自己親自下廚為受苦受難的女兒做好吃的。

  「爸,你不回去陪思思姐了嗎?」媛媛忽然想起了思思來,她也從母親的嘴裡知道爸爸前些日子只所以不能來就是為了在家裡陪著思思的。

  「爸要在這兒陪你,你姑姑在家裡陪著她呢。」

  「那是不是我不這樣你就一直在家裡陪著她了?」

  「你蓉蓉阿姨不是沒有在家嗎。怎麼,吃她的醋了?」

  「反正我覺得我在爸爸心裡還不如思思姐呢。」

  「媛媛可別忘了,那十幾年裡,爸是一直陪著你的呀。」

  「你是要我同情她了?」

  「思思十五年都沒有跟親生爹媽住在一起,難道她不值得同情嗎?你可比她幸福多了!」齊心遠在女兒的頭上輕輕的拍了一下。

  「爸我想去解手。」

  「用不用爸抱著你呀?」齊心遠故意調侃道。

  「誰用你抱了!」媛媛在齊心遠的攙扶下起來下了床,一個人去了廁所。

  月影直接把飯端了進來。

  「媛媛呢?」月影問道。

  「解手去了。」齊心遠朝洗手間努了努嘴。月影將飯放到了床頭櫃上。她有意識的朝床上瞥了一眼,正好看見了床單上那一小片紅。她扯起了那條床單,又從櫥櫃裡抽出了另一條來鋪了上去。

  「都怨我!」月影自責的說道。

  「別這樣,怎麼能怪你呢。」齊心遠知道月影本身就很難接受這樣的事實。她的心裡也很苦的。

  「前些日子我在她面前說過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早就一個人闖天下了。也許是我的話刺激了她的,不然,她怎麼會帶了她的同學到那種地方呢!」

  「去那種地方的人很多,單單她出了這樣的事兒,我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齊心遠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是說有人暗算咱們了?」月影從來沒有往這方面想過。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那個臭小子呢?」

  「你問那姓魏的小子嗎?還關在車庫裡。」

  「為什麼到現在沒有人找上門來?聽那個聰聰說,不是他們有一夥嗎?難道他的同夥不知道魏清源被你帶到這裡來了?還是他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二鳳說,派出所裡沒有人去報案。」

  「你知道嗎?咱們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小時,他們是想給咱們造實了罪名的。趕緊把人放了吧。」

  「哼那可便宜了他了。你放心,我不會被這些小雜毛們栽贓的。他們想得倒美!他們有證據我是限制了他的人身自由了嗎?就是公安找到我這裡來我也不怕。我可是人證物證都有的。他們還怕吃不了兜著走呢。誰要是敢出頭來認這個贓那正合了我的心意了!」

  「聽說這個魏清源也是一個有些小名氣的江湖小混混。不知道他的後台是誰?」齊心遠問道。

  「這個不用急著問,到時候他自己就會說的。」一提起那個魏清源來,月影就火冒三丈,恨不得一口把他吃了,「我女兒差點兒毀在了他的手裡,讓他嘗嘗這點兒苦頭一點也不為過的!」

  媛媛在廁所裡費了好大的勁兒才蹲下,又費了好大的勁起來。但一回憶起剛才那一幕,她既幸福又羞澀。且不說那一陣陣又疼又癢的感覺,就是自己的乳房被撫摸著的滋味兒就很讓她陶醉。她對著鏡子將睡裙擼了下來,露出了那雪白豐滿的玉兔來自我欣賞著,彷彿那乳頭被吮吸著的感覺還在那兒。她的小手在那硬硬的乳頭上輕輕的一捏,她立即又感覺到了一陣酥麻。她真沒有想到那滋味竟是如此的美妙。雖然現在下身還有些疼痛,但她已經渴望著下一次的治療了。

  當媛媛從廁所裡出來的時候,發現了那被換下來的床單,媛媛的臉不禁一陣紅潤。

  「趁熱快吃了吧。」月影心疼的看著女兒。

  「嗯。」媛媛的表情不像剛才那樣對母親有敵意了。她紅著小臉兒坐到了床上吃起來。

  「讓爸也吃一口。我可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呀!」齊心遠把嘴調皮的伸了過來。媛媛夾了一個丸子送進了齊心遠的嘴裡。

  「真好吃!」齊心遠看著月影,月影也笑了,畢竟度過了最重要的一關。後面的事情都好說了。當然,對於月影來說,其實她更擔心的卻是後面的事情。因為女兒以後與父親的關係必然會有著明顯的變化,她甚至想到了角色的轉換。因為這樣一來,父親不再是父親,而女兒還會是女兒嗎?

  齊心遠好像看出了月影的心思。

  「讓你媽也吃一口吧,你媽也沒有吃東西。」齊心遠討好的說道。
rickey1270 發表於 2012-10-27 20:34
  第049章  好爸爸還是好男人

  中關村

  齊心遠的別墅裡。

  「爸,你這麼些日子不在家,思思好想你!你不在家裡,思思好害怕。」思思躺在毛毯底下,身子輕輕的蠕動著,胳膊不知道該放在父親的哪兒才好。

  「爸也想你。不是你姑姑在家裡陪著你嗎?」

  「不如爸在家裡更踏實,爸是男人!」思思的眼神裡有著另外一種情愫。

  「你媽快回來了。」齊心遠說不出來是高興還是鬱悶。

  「那思思還能跟爸睡在一起嗎?」思思的手從父親的腋下抽回來,撫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一個女孩的手捏在他的胸大肌上讓他有些酥麻。

  「你說呢?」

  「要是離開了爸爸我會睡不著的。」

  「欣瑤也要回來的,要是她也要跟爸睡在一起,那怎麼辦?再說了,你畢竟大了,你媽會……那個的。」

  「我才不管呢。」思思一撒嬌,身子就會貼得更緊了。她那嬌嫩無比的胴體很惹火。但齊心遠卻就是不敢造次。其實思思早就覺察到了父親身體的變化,她只是裝作不知道罷了,「我那個媛媛妹妹到底是怎麼了?」

  「爸不是說過了嘛,她只是不舒服,爸爸得陪陪她。」齊心遠本來不想告訴媛媛的事情的,他壓根兒就不想讓思思知道她還有這麼一個妹妹。可齊心語卻無意中告訴了思思,齊心遠再也瞞不住了。

  「她一定也很漂亮吧?」思思仰起臉來問道。

  齊心遠比較著思思跟媛媛,兩人的身體發育都差不了哪裡去,可相比之下,這個思思卻更惹人愛憐一些,這些日子裡,她一直在吊著齊心遠的胃口,讓他都癢到骨頭縫兒裡去了。雖說那個媛媛已經有些醉心,但在齊心遠感覺,卻遠比不上這個小丫頭這麼鬧心。

  「你是天底下最讓爸喜歡的女孩了!」齊心遠攏起了思思額前的一縷頭髮,在她的臉上親了一下。

  「爸也摟著媛媛妹妹睡嗎?」

  齊心遠不知道她要得到一個什麼樣的答案,但如果說沒有恐怕她也不會相信,於是點了點頭。

  「媛媛也會這樣光著躺在爸爸的懷裡嗎?」

  「是的,怎麼了?」

  「我想知道爸爸摟著媛媛妹妹的時候是什麼感覺嘛。」思思竟直言不諱的說出了自己的心思來,不覺也有些臉紅了。

  「那還能是什麼感覺?」

  「我要爸跟思思說實話,你動邪念了沒有?」

  「沒有!」

  「爸騙人!不說實話!」

  「真的沒有!」

  「到底有沒有?」思思把手伸到齊心遠的胳肢窩裡撓了起來。

  「有,有,有!」齊心遠忍不住笑了才說道。

  「壞爸爸!你也對我妹妹動邪念!」

  「呵呵,是你逼著我說的嘛!」

  「那……你怎麼著她了沒有?」

  「什麼是怎麼著呀?」齊心遠明知故問。

  「就是……怎麼著呀!」思思在爸爸的肚子上擰了起來。她也知道齊心遠是明知故問了。

  「怎麼著又怎麼著,不怎麼著又怎麼著了?」

  「你跟我在繞口令!你要是怎麼著了那就不是個好爸爸。」思思臉上羞紅的說道。

  「我要是沒怎麼著呢?」

  「那就不是個好男人!」思思這話說得有些曖昧了。

  「思思是想讓我做個好爸爸呢還是想讓我做個好男人?」

  「我要你既是個好爸爸又是個好男人!」思思翻身起來趴在了齊心遠的胸脯上,那兩朵玉乳幾乎要從她的睡裙裡擠出來的樣子,好不惹人。

  「這個爸爸可做不到,要是做了好爸爸可就做不成好男人了,做了好男人當然也就不是好爸爸了,你要爸怎麼辦?」其實這也是一直以來困擾著齊心遠的一個難題,他真的想在思思面前做一個好爸爸的,可她卻屢次來挑逗他,讓他慾火難耐;面對女兒的挑逗或者說是挑釁,齊心遠也很想讓女兒知道他還是一個好男人,可是一旦證實了之後,真的再也不能做一個好父親了。

  「那你保持在中間不就行了?」思思那柔軟的玉體壓在齊心遠的身上,讓他無法保持中間狀態。雄起的慾望要穿透她那柔軟的睡裙兒。

  「我感覺自己向著好男人的方向滑去。」

  「別忘了,你可是個好爸爸喲!」

  「讓爸親一下好嗎?」

  「親可以,可不準得寸進尺!」       

  齊心遠抱著思思的身子翻了起來,將思思壓在了下面,嘴向思思的紅唇上撲去。從一開始,思思就沒有拒絕過父親來親她的小嘴兒,似乎在她看來父親來親女兒的小嘴兒就像用手捏著女兒的屁股蛋兒一樣。她甚至主動送出香舌來與父親的甜頭纏在一起。但齊心遠很快就放棄了她的香舌,他的嘴貼著她的腮遊走到了思思的耳根,他的吻在那兒弄得思思好癢癢。

  「啊!好癢!爸!」思思的頭擺了起來。

  齊心遠把手插進了女兒的腋窩下,「比這兒還癢嗎?」

  「啊——更受不了!」思思的身子都要團起來了,她使勁往外推著父親的手,而這樣,齊心遠的手就蓋在了思思的雙乳上,只有一層睡裙隔著,他的手可以清晰的觸摸到女兒那尖尖的硬硬的乳頭了。女兒的雙峰捧在手裡真的另有一番滋味兒。

  「思思你真美!」齊心遠的臉貼到了女兒的胸上,這是他最大膽的一次。

  「啊——好爸爸,快把手拿開吧,癢死了!」雖然齊心遠的手已經不在腋下,但離那兒還好近,思思還是受不住。對齊心遠來說,即使不用手,就是這樣把臉貼在她的胸脯上,也感覺相當不錯。

  「思思,爸想趴在你這兒睡一小會兒。」他的手拿開了,撫在了她的腰上。那睡裙好寬鬆,但她的腰卻好細,這更顯得她的臀豐滿了。當他的大手插到女兒的臀下的時候,女兒的下身與自己的下身貼得更緊了,要不是她還穿著睡裙的話,他那硬硬的一定會插進她的兩腿之間的。

  思思終於安靜了下來,齊心遠的臉埋進了她的乳溝裡,思思好像預感到了什麼,不敢再鬧了。她只是兩手在父親的頭上撫摸著,不像是父女而像是一對母子。齊心遠的臉在思思的酥胸上慢慢蠕動了起來。他那短短的胡茬兒從那薄薄的睡裙紮了進去,就要扎進思思那嬌嫩的肌膚裡去了,思思感覺那不是疼,而是癢。她感覺到父親的嘴從她的乳溝底部往上攀緣著,似乎有著別的企圖,果然,他的嘴慢慢爬上了那柔軟的山坡,他只是輕輕的咬了她一下,思思輕聲的「哦」了一聲,然後,那嘴繼續爬行,一直到了山頂,在那裡,他停了下來,張開嘴,噙住了那顆硬硬的乳頭。齊心遠慢慢抬起眼來看思思的時候,發現思思正閉了眼睛,似在陶醉之中。她的胸脯慢慢往上挺了起來,齊心遠的一隻手在女兒的另一隻乳子上撫摸揉捏著,嘴裡不再是咬,而是吮吸了。

  「哦——」思思的身子像剛剛甦醒的一條冬眠的蛇,她在慢慢的扭動,與齊心遠捏握她乳房的節奏是幾乎一致的。那真絲的面料在齊心遠的手裡皺了起來,思思的雙臂都展開了,腋窩裡露出了根根腋毛,很可愛。齊心遠隔著那睡裙吮吸了一陣子又吐了出來,將嘴轉移到了思思的腋窩裡,舔弄起了那彎曲的腋毛來。

  「哦~~~」思思怕癢卻捨不得推開父親,那滋味好爽。齊心遠也悄悄的蹬了蓋在身上的毛毯,將兩人的身子裸了出來,但都還穿著睡衣,雖然已經有些不整,但還不致傷了大雅的,他從女兒的身上下來,用手捋了捋思思的睡裙,他的大手從思思那高聳的胸脯上下來越過了她平滑的小腹一直捋到她的大腿上。那睡裙便貼著她的胴體十分的熨貼了。他真希望能從那睡裙底下扎上一根或是兩根如她的腋毛一樣彎曲的東西來,但是沒有,他只能看到那裡被微微蓬鬆著的東西頂起來微微凸起的形狀,那也很誘人的。睡裙外面是思思那雪白的玉腿,因為睡裙很短,蓋住的部分倒更容易引起人的無限想像來。那裙子的邊緣與大腿根連二十公分的距離都不到,頂多能有十五公分,其實好幾次兩人躺在毛毯底下的時候,齊心遠都感覺到那睡裙已經擼了上去,因為只要他的手稍稍一揉捏她的屁股,那裙子就會提上去,不過,無論父親怎麼捏女兒的屁股,她都是不會反感的,那是父女間再平常不過的事情了。現在思思平躺在那裡,兩腿微開著,好像有意要讓父親好好的欣賞一回女兒的優美體形似的,她如同睡著了一樣,只能聽到她的呼吸。齊心遠的手撫在她的大腿上,只需要輕輕的一掀,一切都會明朗起來的,但對於既想當個好男人卻還想當個好父親的齊心遠來說,這需要相當的勇氣的,他試探著在女兒裸露著的大腿上和被裙子蓋住的地方來回撫摸了一會兒,他的心就已經跳得不行了,如果有心臟病的話,這時候人是很容易猝死的。當他的手來回撫摸的時候,他居然發現當他的手由下往上撫摸的時候,那裙子就會被推上去一截,因而露出一截新的皮肉來。於是,他便這樣不住的在那條腿上撫摸起來,每撫摸一個來回,他都會有一些收穫,那就是,思思的白腿露得越來越多,而被蓋住的部分就越來越少了,越是靠近那神秘的地方,他的心跳就越加厲害。可惜的是,因為思思一直躺著不再扭動,她的臀下將那睡裙壓得緊緊的,剛開始的時候還能擼上去一些,但後來就不行了,要想讓思思的身子再動起來,他還是有辦法的,他將臉再次貼在了她的酥胸上,不停的轉動起來,不知思思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的胸脯如蛇一樣挺動著的時候,她的整個身子也漸漸的往床下移動起來,這樣,那睡裙便自然而然的被拉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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