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化變異] 無限之黑暗勢力崛起 作者:流逝的霜降 (連載中)

 
mk2258 2012-10-31 20:53:59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865 87738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2
第七百二十章 連殺

許樂抓著岳不群,離開了飛船,在那粉紅色光球到來之前就將飛船收了起來。

白色肌膚的女人冷笑了一下,手掌五指張開,朝著天空揮舞起來,幾乎就是在同時,那原本軌跡固定,已經打空了目標的粉紅色光球忽然變換了軌跡,在空朝著許樂打了過來。

許樂立于空,左手還抓著岳不群,右手抬手一指,一道白色光芒劃空而出,瞬間將那粉紅色光球完全抵消。

白色肌膚的女人臉色頓時變了:對方能夠輕而易舉地做到這樣,就說明他絕不是什么偽裝的強大,殺死東方不敗更不是偶然,他的實力至少在A級強化以上!答案已經呼之欲出了!

該死的,居然真的碰上了S級的冒險者!早該想到的,一個人敢于上這里來,當然不會是什么弱者。

一邊為自己的僥幸心理而后悔,白色肌膚的女人迅速地掏出來一個氣墊船一樣的東西,想也不想,轉身就要逃走。

許樂見她的動作,頓時微笑起來,伸手猛然一指,一道白色光芒正好擊在了那氣墊船之上。那剛剛要動的氣墊船頓時被擊穿了一個洞,再也不能動了。

見她居然要跑,藍發男似乎也是瞬間明白了什么,也從儲物戒指里面掏出了自己上次逃跑用的東西,還沒有上去,就見到一道白色光芒忽地落下,將他眼前的逃生工具也擊破了。

“喂,兩位,你們這是要去什么地方?”落在思過崖的地面上之后,許樂將岳不群放在自己身后,微笑著上前說道。

白色肌膚的女勉強笑了一下:“你好,我是“奇跡之光”小隊的隊長奇拉維,不知道你是不是‘金色木魚’小隊的隊長?我們兩個小隊一直以來都沒有太嚴重的沖突,這一次,我們或許能夠相互合作,一起度過這個任務世界。”

許樂微微一笑:“你的這個說法當然很好,我有些好奇,你說這話是要給你的同伴創造逃走的機會嗎?”他的手指一抬,指向了另外兩個人,那兩人偷偷摸摸居然想要趁著夜色逃跑。

“當然不是。”白色肌膚的女人說道:“他們只是有點不安全而已……賈斯丁、還有湯姆,你們兩個還不回來?”

那兩個人聞言,不僅沒有回頭,反而跑得更快……

許樂抬手輕輕點了兩下,兩道白芒瞬間發出,擊穿了兩人的后心。

與此同時還在陪著笑臉的奇拉維猛然一咬牙,一陣極為耀眼刺目的粉紅色從她的身體涌了出來,化作一個大光球朝著許樂擊了過來。

和我比能量多少?

許樂冷笑一聲,手掌忽地抬了起來,一道粗大耀眼的光柱瞬間擊破了這巨大的粉紅光球!

“什么,不可能——!”

奇拉維的話尚未說完,就見到那粗大耀眼的光柱打破了粉紅光球之后仍然不沒有消散,一下朝著她擊了過來!沒等她反應過來,整個人就被那巨大的光柱淹沒了。

“殺死對方一名未強化者,獲得獎勵點五百。金色木魚小隊團隊積分加一分,奇跡之光小隊團隊積分減一分。現在小隊團隊積分為一分。”

“殺死對方一名d級強化者,獲得獎勵點五百。金色木魚小隊團隊積分加一分,奇跡之光小隊團隊積分減一分。現在小隊團隊積分為二分。”

“殺死對方一名A級強化著,獲得獎勵點三千,B級劇情卷軸一支。金色木魚小隊團隊積分加一分,奇跡之光小隊團隊積分減一分。現在小隊團隊積分為三分。”

許樂微微一怔,心道:神國空間這是怎么搞的?對方都有A級冒險者了,怎么判定還比四個B級冒險者弱,難道是因為發現了我的真正實力?那不可能啊,說到底神國空間只能算是一個程序,它應該沒有這種自主思考的能力才對……

又或者對方只是隊長一個人強?

不管怎么說,任務一開始的提示似乎都有了些問題,

許樂看向了那個藍色頭發的男,有些探詢地問道:“你的強化到什么地步了?”

那個藍色頭發的男看著他,緊張的幾乎都說不出話

來了:“我……我是……我說了,你能不殺我嗎?”

許樂微微搖頭,抬起了手來,將手指對準了他。

“我……”那藍色頭發的男看了一下四周,猛一咬牙,縱身朝著思過崖旁邊的懸崖深谷跳了下去。

他倒是決絕,哪怕是冒險者,能夠這樣逃生的機會也幾乎沒有,除非他還有一個能夠讓他空逃生的工具。

不過,許樂并不打算給他任何機會:放他第一回,自然不能再放他第二回。這一次他回去之后要是把種種情報說出來,雖然不算大麻煩,卻也是不該有的小麻煩。

抬起手來,一道細長的白芒瞬間劃過夜空,擊了藍色頭發男的腦袋。在深谷半空,他的身體一下失去了所有活力,遵循著引力,加速掉了下去。

提示的聲音在許樂的耳邊響了起來:“殺死對方一名b級強化者,獲得獎勵點兩千,c級劇情卷軸一支。金色木魚小隊團隊積分加一分,奇跡之光小隊團隊積分減一分,現在小隊團隊積分為四分。”

又是一個b級冒險者?說起來這就并不比金色木魚明面上的實力差了,再加上還剩下個人在黑木崖上,至少也該有兩個強化了的冒險者……這分明比許樂小隊的實力還要強!

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許樂的確有些疑惑了:難道我的評價真的在神國空間那里提高了?還是說……有其他原因?

“決明先生,您的道法果然是玄奧非常,對手全然沒有反擊之力!”岳不群喜不自禁地對許樂說道。

被他這么一說,許樂便回過了神來,笑了一下:“此間的事情算是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岳不群有些奇怪道:“決明先生,你難道不打算去黑木崖了嗎?”

許樂搖了搖頭:“沒有必要了,黑木崖上的人,我已經沒有太多關心的事情了。我今晚出來,最主要的就是為了搞點殺人許可證……”

殺死東方不敗的時候,他獲得了一千獎勵點,一個c級劇情卷軸,緊接著殺了四個冒險者,獲得了千獎勵點,一個B級劇情卷軸,一個c級劇情卷軸。總共加起來七千獎勵點,一個B級劇情卷軸,兩個c級劇情卷軸。

再加上上次他沒有兌換任何東西,還剩下了四千五百獎勵點,一個b級,一個c級,三個d級,現在已經有一萬一千五百獎勵點,兩個b級,三個c級,三個d級劇情卷軸。

至于“殺人許可證”,倒不是獎勵點方面的問題,而是團隊積分方面的問題。有了這四個團隊積分,許樂總算能搞死幾個不那么聽話又想對著干的家伙了。

如果團隊積分比奇跡之光小隊低,萬一任務突然結束,許樂就要面臨被全員抹殺的危險,所以,要和木云雅、張金珠等人好好玩玩,必須把團隊積分的事情的搞定,許樂才能夠保證萬無一失。

介于曾經在任務空間團戰的經驗,許樂絕不會親自嘗試這時候把隊友殺了會不會有抹殺的懲罰。

殺人許可證?

這個詞語在岳不群耳聽起來是那么的滑稽,這個決明今晚殺死的人絕對不下于一百,什么時候又想起來要什么殺人許可證了?

“決明先生真是有趣,殺人便是殺了,什么時候又有什么殺人許可證了?”岳不群說道。

許樂微微一笑:“稍后你就知道了。”

將飛船拿出來,許樂帶著岳不群,朝著嵩山而去。

一夜尚未過去,夜色濃重依舊,許樂開著飛船,岳不群依舊坐在來時的位置上,雖然看似沒有多少改變,但是岳不群這時與來時的心境卻又是完全不同了。

之前對決明還是抵觸,戒備,甚至想著找他算賬,現在他卻全然沒有了這種心思,只想著再找一些美女討好這個色鬼,希望他能夠交給自己真正的絕世武功秘籍。

一路上速度極快,天色未明,許樂的飛船就已經到了嵩山的峻極禪院上空。

收了飛船下來,許樂帶著岳不群落了地,不多時,左冷禪,莫大先生,玉璣,令狐沖等人就迎了出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3
第七百二十一章 今天的嵩山不平靜

“岳掌門,寧女俠和岳靈珊可都安然無恙?”眾人還沒有開口說話,令狐沖便急匆匆地開口問道。

岳不群微微搖頭。

令狐沖頓時臉色一白,后退兩步:“難道……竟出了什么事情?究竟是誰做的?”

“那卻也不是,今天晚上,決明先生以他的高深道法帶著我從嵩山到華山奔波千里我,我們兩人殺了數百魔教賊,決明先生更是親手殺了魔教前教主東方不敗。倒是沒有遇見我夫人和女兒,想來她們也沒有去哪邊。”岳不群說道。

周圍眾人紛紛抽了一口冷氣,紛紛驚得咋舌吮指。

“決明先生當真殺了東方不敗?”左冷禪驚訝地問道,玉璣和莫大先生也都是臉帶驚容。

想當初東方不敗還叫東方勝之時,就是江湖上極為有名的高手,后來當了魔教教主,武功更是大為進步,雖然少有出手,但是每一次出手必定都是殺死的極強的好手,盛名不下于任我行。

只是最近任我行不知從何處又回來了,東方不敗才又退了教主位,這等剛毅果決,毫不戀棧權位,便是五岳劍派的好漢們說起來也都是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的:有情有義,好漢!

如此一個高手,竟被決明斬殺于華山,確實讓人難以置信。

令狐沖與他們的關注點確實有點不同,聽了岳不群的話后,頓時就放下了心來:“想來是師娘和小師妹根本就未曾往那個方向走,因此倒是沒有大礙。只是……師父家規門規森嚴,以往小師妹無論如何苦苦哀求,也不得隨意下山。”

“這一次,師父說起師娘和小師妹的行蹤來,居然一點也不確定,這究竟是何緣由?”

“難不成是因為師娘發現師父練了東方不敗的那邪道功夫,竟然帶著小師妹出走了?”

“那可不行,江湖如此險惡……我必須要去陪陪她們,免得遭了歹人暗算。”

不過轉念又想到人海茫茫,怕也是無從找尋,令狐沖只得又穩住了性。

左冷禪再三確認了信息之后,表情陰鷙地說道:“如此可要恭賀岳掌門的華山安然無恙,不僅沒有給魔教之人奪去,反而讓魔教損兵折將,實在是可喜可賀。”

岳不群微微一笑:“此時卻也是警員巧合,若不是決明先生正好在此,華山之事怕是還要持續一段時間。決明先生,此事大漲我武林正派的威風,你看該不該好好宣傳一番?”

左冷禪、玉璣、莫大、令狐沖四人心內皆有些古怪:你是一派之主,名義上五岳派依然是不遜色于少林武當的武林泰斗,為何還要請教這個無門無派跟野人一般的決明的意見,倒像是討好他一般。

許樂微微一笑:“岳掌門,你好歹也是五岳派一派之主,總要有些威風,這種事情你自己定主意就是了。”

左冷禪等四人聽了更是面色古怪:這決明口上說著讓岳不群威風些,怎么聽著倒像是師父訓徒弟,父親說兒一般呢?

岳不群點點頭,竟也真的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決明先生。”

這下便是連唯一對他頗有好感,還以為他是君劍的莫大先生也有點

看不過眼了:這似乎已經不算是君氣度,有了卑躬屈膝了……

莫大先生才待要開口與岳不群分說這態度之事,只聽到那決明卻又忽地冷笑一聲:“今晚上殺人尚且不過癮,不如再殺一些……”

“左冷禪,還不給我跪下!”

這一聲卻是石破天驚,玉璣,莫大,令狐沖皆是難以置信,便是左冷禪自己也是張大了嘴,一臉的陰鷙都驚的消散了許多:“你說什么?”

周圍的各派弟皆有,當然是以嵩山派弟居多,聽了這話便忍不住有人開口罵了起來:“你老母……”

話未說完,就見到一縷寒芒閃過,那人的額頭被銀針刺了一個血洞出來,呆呆地摔倒在地。

岳不群厲聲尖喝道:“我五岳派門下,豈有你這樣污言穢語的下流之徒?”

左冷禪悚然變色:“岳不群,你既然是五岳派掌門,竟然為了外人殺我嵩山弟,你這是要做什么!”

岳不群冷笑一聲,也不答話,后退一步,站到了許樂的身旁。

許樂微微點頭:“你倒是挺決絕,稍后給你一本秘籍,想來應該便足以讓你天下無敵手了。”

玉璣叫道:“岳不群,你居然為了外人濫殺弟,枉為五岳派掌門!”

莫大也道:“岳掌門剛才之事,你似乎做的并不太妥當,不知能否給出一個緣由?否則只怕難以讓各派弟信服。”

“岳掌門……”令狐沖咬了咬牙也說道,“剛才那人不過是口角之爭,起因更是這個決明口出狂言,那名弟并無什么過錯……”

“過錯?”許樂微微一笑,“不需要什么過錯,冒犯我便是該死!左冷禪,你串通我那幾名廢柴手下想要暗算我,今天我只是叫你跪下,你服還是不服?”

左冷禪冷笑:“我何時要說暗算你,何年何月何日說過?姓左的便是說過,那又如何?你盡管來取左某人的項上人頭,左冷禪只有站著死,沒有跪著茍且求生的!”

心內一邊想著,卻又不由地有些驚慌:這決明的功夫厲害,我未必就能夠穩贏他,再加上他的邪門歪道,我更是必輸無疑。想來卜沉做事太過毛躁,竟把忠心于決明的手下也當做能拉攏的,反而叫他提前得知了風聲。

許樂輕輕拍手:“好,有骨氣!”

一抬手,一道白光將左冷禪雙手綁在了腰間,許樂的腿踢了一下左冷禪腿彎,把他踹的雙膝都跪了下來。

“有骨氣的人跪下,最是感人了,我瞧著都感動。”

左冷禪大怒,整個身體猛然高高跳起,寒冰真氣發到手上,硬生生地將那靈力形成的繩索給掙破了。

“小畜生,怎么敢仗著一點旁門左道來侮辱我!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左冷禪站穩了之后,指著許樂大聲叫了起來。

周圍的嵩山派弟也都一起叫了起來:“對!殺了他!殺了他!”其余各派弟看著,也有不少感覺決明欺人太甚,更有人用污言穢語叫罵起來。

許樂冷笑一聲,目光掃了一眼周圍:“殺了我?好,要殺我的,我自然也能殺你們。還有沒有人要殺我?不妨都站出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4
第七百二十二章 對,我就是魔頭

“我要殺你!”托塔手丁勉站了出來。

仙鶴手陸柏,大陰陽手樂厚,白頭仙翁卜沉,禿鷹沙天江,曲劍鐘鎮等七個嵩山十三太保內之人一起出列,皆是喝道:“我也要殺你!”

見派內眾高手如此齊心合力,嵩山派門下眾弟也不由地齊聲喝道:“我要殺你!”

聲勢直達云霄,十分駭人,玉璣,莫大,令狐沖心內都是暗道:嵩山派弟如此齊心合力,倒是其余四派弟加起來也不能比的,怪不得左冷禪能以嵩山一派之力力壓四派。

看來這一次這個決明固然是痛快一時,怕是今日難以生離嵩山了……

令狐沖看了一眼岳不群,見他嘴角兀自帶著微微的冷笑,全然沒有了以往君劍的風度與涵養,不由地心道:“師父他老人家執迷不悟,卻是在這等不歸路上越走越遠了,此時此刻,他為何還看不出情勢優劣?簡直像是被這個決明灌了湯一樣。”

許樂環視了一眼周圍,微微笑道:“你們這些人怕是不夠啊。這會兒,你們還要躲躲藏藏地做什么?木云雅,張金珠,普哈森,還有另外三個我連名字也記不住的,都給我出來吧!”

人群漸漸分開,木云雅帶著笑容,領著一群人走了出來:“隊長,不得不先說一聲恭喜,你可是為我們的隊伍做了不少貢獻……一個臨死之人,為我們這些活著的人這樣發光發熱,便是我,也實在不忍心再說什么殘忍的話了。”

“祝你下輩投個好胎,如何?”

見她和張金珠身后,赫然有著五個新人,許樂微微一笑:“還真是出乎我的預料,普哈森,科納德這兩人去什么地方了?看起來,你們個人似乎都有了默契?”

“普哈森有些不太信任我,但是他又說,如果這時候他選擇站在你身邊,肯定會讓你不放心,所以他和科納德兩個人就先離開了。”木云雅說道。

“我都告訴他了有十成的把握,沒想到他還是感覺你勝算大一點,說起來還真是令人感覺無可奈何,你說對嗎?隊長?”

許樂笑了起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原來你還有這樣的習慣,當你以為快到大功告成的時候,居然克制不住自己的傾訴。”

木云雅自信地笑著說道:“這是一種很正常很正常的心里,說起來我還以為你會讓我們費點手腳,沒想到你居然會這樣愚蠢。直接把事情擺到了明面上來。你既然知道了我們的謀劃,這樣又有什么好處?”

“好處嘛……”許樂手掌猛然在腰間一拍,一道明亮的刀光一閃而過,托塔手丁勉難以置信的捂著咽喉倒了下去,“我做給你看!”

“小畜生,你敢!”左冷禪怒叫起來。

其余幾個太保同時怒吼起來:“殺了他!”

許樂笑了笑,宛若郊游散步一般的輕松寫意,精神力散發出來,籠罩著周遭所有人,分毫也不放過。

“垃圾!”

仙鶴手陸柏身體一僵,喉結被他的左手擊碎。

“廢物!”

曲劍鐘鎮被斬下了腦袋。

“渣!”

白頭仙翁卜沉被割破了喉嚨,長刀在手順手一轉,大陰陽手樂厚被刀劍刺穿了心臟,再反手一揮,斜斜地將禿鷹沙天江斬做兩截……

片刻之間,嵩山十三太保除了早就身亡的幾個太保之外全部折在了許樂的手。

在場群雄齊齊地抽了一口冷氣:這尼瑪是人能做出來的事情?

江湖一流好手,嵩山十三太保,眾多江湖人士心目跟前輩高人劃等號的人物!就這么死了?沒有人能接上任何一刀,尤其是威名赫赫的仙鶴手陸柏,居然被人手掌微微一晃,直接擊碎了喉結……

這個決明的武功已經高到了駭人聽聞,聞所未聞的地步!

左冷禪的頭皮發緊,臉色忽青忽白,冷汗涔涔而下。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嵩山十三太保對他來說究竟意味著什么。

沒有了嵩山十三太保,他將不會有那么多時間用來練功夫,會被門派的諸般雜事所擾。沒有了嵩山十三太保,就不會有他高高在上的左冷禪,就不會有他門徒眾多的嵩山派。

嵩山十三太保是嵩山派最要緊的

高層力量,現在這些人被人驟然殺死,意味著什么?嵩山派再要成批地出現這么一批好手,又會要等到什么時候!

完了,一起都完了,嵩山派,我左冷禪的雄心霸業,全部完了!

一旁觀戰的玉璣和莫大先生還只是震驚駭然,令狐沖卻是心道:“這個決明的功夫厲害我是早就知道的,但是嵩山十三太保這樣的厲害人物,竟是一招也接不下,我的獨孤劍怕是無論如何也做不到,只是不知道風太師叔用獨孤劍,兩人的勝負又如何。”

抬頭再看岳不群,岳不群正帶著冷笑說道:“爾等不自量力,卻也是自取滅亡,卻不知決明先生要殺爾等,簡直如同殺雞宰狗一般,實在可笑。”

令狐沖心內更是厭惡萬分:“師父卻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師父了,這決明便是再厲害,你這般洋洋得意,豈不是小人一個?”

又想到決明剛才說要給岳不群一本武功秘籍,令狐沖更是再也不能把眼前這人和自己心的君劍聯系起來。

許樂微笑著看向了木云雅:“怎么樣?看出來了嗎?這就是好處!左冷禪,給我跪下,我饒你嵩山派不死,不然,今日我便要屠滅了你們嵩山派!”

左冷禪咬了咬牙,死死地盯著他:“閣下若是愿意,不妨盡管來做!”

“左冷禪,你怕他做什么?你忘了還有我們嗎?”木云雅忽然插話道。

許樂點了點頭,語氣有些好奇:“嗯,沒錯,還有你們。說實話,我很佩服你現在還要上來送死的精神,你對付我有十成把握?不如讓我來看看?”

“是啊,是該讓你見識見識了。雖然你突然出現打亂了我們的計劃,也讓用毒成了一句空話,但是你絕不會想到,我和張金珠的實力已經不是你認為的那樣了!”

木云雅大聲笑著,將手猛然向上一勾,一股難以形容的能量忽然形成。

許樂微微皺眉,腳步一點,瞬步向前,離開了原處。

一陣尖銳的風聲從他剛才站立的地方猛然響起,就在許樂旁邊躺著的一具尸體猛然炸裂開,一灘血肉向著四周飛濺而去,濺的周圍人渾身都是。

“風聲……你這是風系魔法還是格斗系列的風能力?”許樂沉聲問道。

“這個么,你就不需要知道了。”木云雅冷笑一聲,再度手腕上挑。許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因為他知道自己周圍并沒有任何能量的動彈,木云雅不過是虛張聲勢,而且說不定當許樂動作之時,她才會恰到好處地將能量爆發出來。

木云雅有些意外:“看來你的戰斗可不是僅僅靠著直覺,你還有自己的戰斗辦法。你的金色木魚呢?為什么不拿出來使用?那個應該是你的殺手锏吧?”

“殺手锏?那個可稱不上。”許樂微笑著說道,轉過頭去,“左冷禪,我可有點不耐煩了,你要是再不下跪,我可就真的要開始動手了……”

左冷禪冷笑一聲:“你現在自顧不暇,又有什么資格來威脅我?”

許樂笑了起來:“好!有你這句話,我就能夠放心大膽的做了!岳不群,開始吧,誅滅嵩山派!”

岳不群陰笑一聲,手出現了一根銀針:“原來嵩山派的弟都聽著,嵩山派原來就被并入了五岳派,已經不復存在,若還有自認為嵩山派弟的,便是冒認。今日,五岳派便要清理門戶,將這些冒認嵩山派之人一一誅絕。”

“還有自認為嵩山派門人的人便請站出來受死吧!”

一個弟淚流滿面地站出來:“我師父對我恩重如山,嵩山派對我有再造之恩,我這一輩……”

岳不群將銀針彈了出去,穿透了他的額頭:“還有自認為嵩山派門人的嗎?”

又有兩個嵩山弟戰戰兢兢地站出來,依舊被岳不群殺了。

左冷禪終于忍耐不住,怒聲叫道:“決明,岳不群,你們兩個魔頭,居然斷我嵩山派道統,你們不得好死!”

莫大聽他如此說,不免也有些擔心衡山派的道統像是這般被強行并入五岳派:“決明,岳掌門,你們兩位這般做,和魔教的魔頭又有何區別?”

許樂微微一笑,回頭說道:“對,我就是魔頭!莫大先生,要不要與我一較高低?”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5
第七百二十三章 配合

莫大先生沉默不言,他雖然也有心說點什么,但是一來還沒有輪到他衡山派,二來他也不是完全不要命的亡命之徒。

之前左冷禪能威脅他并派,此時他自然也不會非要做那出頭鳥,拼了自己性命。

岳不群見他如此,嘿然冷笑一聲,又對眾嵩山派弟喝道:“還有人自認是嵩山派弟的,便站出來領死!”

這一次終于再也沒有人敢于站出來了。

岳不群冷笑起來:“左冷禪,你看,你沒有向著決明先生下跪,你的嵩山派已然不見了,從今之后,江湖上再沒有嵩山派,你看著感覺如何?”

左冷禪見他竟這般挖苦自己,頓時冷笑道:“沒有了嵩山派,我左冷禪卻還是個人。你岳不群雖然有五岳派,卻也不過是條狗!”

“呀——!”岳不群尖嘯一聲,聲音簡直要穿透人的耳膜,“決明先生,我可否殺了這個左冷禪。”

許樂微微搖頭:“暫時不得殺他,我留他還有用。”

一旁的木云雅悄悄的將手掌抬了起來,猛然握緊。許樂雖然說著話,但好像是先知先覺了一樣,瞬步輕輕一點,躲開了那無形卻又殺傷力十足的銳利風聲。

“左冷禪,你難道沒聽到?這個決明現在可是不敢殺你,你還不趁此機會找他報仇?”木云雅對左冷禪喝道,眼看她的大好形勢一點點失去,雖然還有一個有點把握的絕招沒有用,但是終歸是有些不太牢靠。

自己隱瞞了“息吹暴風”的血統沒想到居然還是奈何不了這個決明……該死的家伙,他究竟是那個犄角旮旯里面蹦出來的?怎么自己這樣的A級冒險者都奈何不了他一個區區B級?

左冷禪有些心動,抽出了腰間的長劍來,才想要朝著許樂進攻。卻不料許樂忽然回頭對他一笑,一抬手,一個晶瑩剔透的透明三角錐將他關住了:“呆著不要動,一會兒再來處理你。”

一會兒再來處理?那一會兒之后我是生是死?

左冷禪感覺到了一點不妙的感覺,挺劍朝著那透明的墻壁刺去,“叮”地一下,那長劍撞在了透明的墻壁上,那透明的墻壁竟是一點反應也沒有。

原來竟是堅不可摧的……怪不得用來關我……左冷禪頹然棄了長劍,坐在原處,忽然感覺到一股難以言說的悲涼之意。

就在剛才之時,他還以為自己能夠大有可為,岳不群雖然當上了五岳派掌門,但是他有的是自信和底把這個掌門人的位再搶回來……但是現在呢,什么都沒有了,嵩山十三太保,眨眼死了個精光,嵩山派弟一下全歸了五岳派……

就在左冷禪自己萬念俱灰的時候,外面的戰斗才剛剛開始。

木云雅看了張金珠一眼,張金珠點了點頭,整個手臂向前一伸,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長了一米多,微微泛著黑色的亮光,在清晨的朝陽照耀之下,朝著許樂直接砍了過去。

與此同時,許樂也隱約地感覺到了,一股風的力量在自己身體周圍聚散不定,木云雅的手掌更是微微抬起,準備時刻給自己最致命的一擊。

有趣……她們兩人什么時候練成了這種配合?

許樂看的出來,只等自己和張金珠交手的一瞬間,木云雅那掌握的風的力量就會全數爆發出來……這種配合雖然很簡陋,但是只要配合的好,絕對很實用。

只是不知道她們兩人會不會配合好。

許樂是沒有這個興趣來測試她們是否能形成對自己的殺傷力,手指對著木云雅和張金珠兩人猛然一點,一前一后兩道白光便朝著兩人打了

過去。

與此同時,他腳下的靈力猛然一動,手掌握著長刀,猛然掠過了張金珠的身體。

她們兩個有兩個人的配合,許樂自己一個人卻也有屬于自己的配合辦法。

張金珠猛然一矮身,居然避過了許樂這本該得手的一刀,猙獰地露出了一個笑容,朝著許樂回身揮動了手臂,手臂上戴著無比的鋒芒,朝著許樂砍了過來。

幾乎就是在同時,木云雅的風能量又開始在周圍蠢蠢欲動了……

好熟練的配合,而且是頗為豐富的戰斗經驗……真是奇怪,她們兩個應該沒有多少訓練的時間才對,哪怕是木云雅可能有用來兌換的d級劇情卷軸,但是張金珠絕不可能會有機會得到鍛煉……真是奇怪,她們那里來的這么豐富的戰斗經驗?

許樂的心微微有些驚異,身形向上一躍,不僅躲過了張金珠鋒利的手臂,更躲過了木云雅那蓄勢待發的風屬性能量。

“不得不說,我還真是稍微小看了你們兩個,尤其是張金珠,我感覺你似乎并沒有經歷過多少戰斗,沒想到你的實力進步這么快,而且經驗也增加這么快。”

許樂的話剛說完,木云雅和張金珠兩人就同時笑了起來。木云雅還是一貫的微笑,張金珠臉上的笑容則是帶著一種莫名的扭曲、變態之感。

“你當然不會知道,我們兩個可是悄悄地去殺了天殘腳和五行拳,你怎么會知道呢?”

張金珠帶著那種奇妙的、病態的笑容輕聲說道,宛如對著情人悄聲細語,不知道為何,在場的眾人不由地都感覺到了一種心內發寒的感覺:這種態度簡直是根本與人的正常行為相悖的,哪怕是不認識的人,只要看上一眼,都絕對會明白,能夠做出這樣表情的人,精神絕對有問題。

“不只是你沒有想到……就是天殘腳和五行拳也都沒有想到……他們臨死之前,罵的可都是你啊……那種美妙的感覺,還有那種滋味,簡直讓我一想起來就想要殺人……”張金珠張開了嘴大笑起來。

在場的眾人,哪怕是心里已經稍稍變態的岳不群,依舊是同樣感覺到心內發毛——從來沒有感覺過,一個張著紅唇哈哈大笑的女人竟會這樣讓人害怕,簡直就想是口上盡是鮮血,而那嘴里白森森的,就像是猛獸的利齒一般……

這個女人的心,人性還剩下多少?肆意殺戮破壞的獸性又占據了多少?

許樂看著張金珠,微微嘆了一口氣:“我實在沒有想到當初那件事情對你的影響會是那么大……你或許并不太明白我當初為什么要幫你,我當初想的,不過是你或許能夠因為那種仇恨而爆發出你以前所未曾有過潛力,成為我的一名手下,甚至于真正的隊友,朋友。”

“但是從一開始,你的瘋狂就超出了我的預料,直到現在我才明白,你的瘋狂其實是不可扭轉的……”

張金珠哈哈大笑了起來:“虛偽!謊言!你這個最大的騙!我見過了你太多次可以面不改色的說謊!你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想要乞求我的可憐,饒你一命嗎?哈哈,我不會放過你的,你當初想要讓我當你的奴隸,我記得清清楚楚!”

許樂點了點頭:“果然,從一開始,你的扭曲就已經無可救藥了。你為什么從來不相信,我給予你東西,是因為我心對你有善意……”

轉頭一看,張金珠已經激動的雙眼之盡是血絲,許樂也就不再說了:這個人已經殺瘋了,或許也只有木云雅可以透過他心通和她真正的交流,其余人和她無論如何交流也是不可能了。

既然如此,那就讓她們一起去吧……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5
第七百二十四章 拜師

身形猛然閃動一下,許樂到了張金珠的身后,手中的長刀帶著一絲喑啞的風聲朝著張金珠砍了過去。歡迎來到閱讀..

木云雅見此大喜,手掌連忙抬起,一道無形的旋風猛然爆發開來:他死定了!

就只見許樂的身影忽然一晃,竟在那千鈞一發之間瞬間躲過了那道無形的旋風。

便在同時,他的手上的長刀猛然多了一層明亮的令人難以置信的明亮光芒……

木云雅見此,頓時忍不住地叫出了聲來:“快躲!”

然而終究是晚了……長刀帶著明亮的光芒瞬間斬去了張金珠的一條手臂,沒等張金珠和木云雅反應過來,許樂的長刀再次以極快的速度揮了一下,又把張金珠的另一條手臂給斬落在地。

張金珠終于反應過來,痛叫一聲,也顧不得身體平衡與否,把身子向前一撲,對著許樂就探頭咬了過來。

許樂側身避過,平靜地說道:“岳不群,殺了她。”

岳不群聞言,依言而為,一根銀針沒入了張金珠的后腦。

“隊員死亡一名,小隊團隊積分減一分,現在團隊積分為三分。”

聽著這提示聲音,許樂邁著平靜的步子走向了木云雅:“我其實不太明白,如果說張金珠反對我還算是有點依據的話,你為什么也要反對我?難道是因為你要成為隊長?”

木云雅笑了笑:“差不多吧,你不是看出來了嗎?如果不是我領導,那么這個隊伍就沒有意義。你根本不會做一個小隊的隊長,根本不懂把所有人的力量都擰成一股繩,這樣的情況,我們只要繼續下去,早晚都會死……你難道沒有看出來嗎?”

許樂平靜地看著她:“別說那么多大道理,說出來你的私心,我會更加相信你的話。”

“我的私心?我沒有什么私心,我只想活著,當然我不信任你這樣zìyóu散漫,根本不管隊友死活的隊長,還有張金珠對你的看法也影響了我對你的看法。”木云雅平靜地說道。

許樂微微搖頭:“能活下來的只有我和我的隊友。但是整個隊伍中,現在估計也就只有科納德算是我的隊友,而且他還沒有出考察期,在我看來雖然不錯,依舊不能夠把性命相托。”

木云雅嗤笑了一聲:“科納德?那樣毫無建樹的庸才,也真虧了你還能奉若至寶!你所尋找的不就是你的奴隸嗎?而且是忠誠的,不背叛的那種!”

“什么時候,忠誠的朋友成了奴隸的代名詞?什么時候生死相依的戰友隊友情誼成了奴隸的表現?”許樂平靜地看著她,“虛偽的談著合作與團結,其實卻有著各自的小心思,這難道就是你希望的團隊?知道了你真實的想法,真的有些失望了。”

木云雅吃了一驚,仔細的想了想,難以置信地說道:“原來,你要尋找的竟是這種隊友……看來我們都誤會你了,你并不是冷漠,只是別人對你冷漠,你才會更加冷漠的人。”

回過神來,看著許樂,依舊在面對著自己,木云雅不由地苦笑了一聲:“這么說,你是不肯放過我了?”

許樂點頭:“似乎是沒有什么理由放過你。主要是信任這東西,一旦失去了,就很難再重新建立。”

木云雅想了想,臉色平靜,對著許樂跪了下來:“請給我一次機會……真的,隊長,請給我一次機會……如果我能夠早知道你的內心想法,我一定會努力通過你的考察,成為你的隊友的……”

許樂平靜地看著她,一股風的力量在岳不群的身體周圍聚集起來……她要殺了岳不群,意思就是,如果自己一定要殺她,她就打算和整個隊伍同歸于盡嗎?

許樂想了想,平靜的說道:“給你一次機會。”

木云雅有些驚喜地看著他:“真的?”

“真的,你起來吧。”

許樂說了一句之后,不再理她,轉身揮手放開了被關在倒山晶里面的左冷禪:“左冷禪,你現在服了嗎?”

左冷禪抬起頭來看著他,眼中竟帶著一點晶瑩:“我……我……服了……”

“那就跪下。”許樂說道。

左冷禪怔了一下,身體微微一晃,居然真的跪了下來……

玉璣子,莫大,令狐沖和各派弟子看的心中皆是有些感慨:一代梟雄,竟至于此……那決明子當真是個不講理的魔頭。

許樂微微頷首:“岳不群,你也跪下。”

岳不群猶豫了一下,咬了咬牙,也不顧面子,真的跪了下去。

各派弟子都看得面紅耳赤——這是羞的。這個可是他們五岳派名義上的掌門,居然給一個年輕人下跪,這成何體統……江湖上傳出去,自己這個五岳派弟子臉上可真是臉面無光了。要不要找個機會,退出五岳派?

“世人總把時運怨,苦海滔滔孽自招。今rì乃是五岳派開宗第二天,各種勾心斗角便是層出不窮,長此以往,你們五岳派卻又如何算作是五岳派?又有什么宗派可言?”

許樂平靜地說著話,任由左冷禪和岳不群兩人跪在自己面前。

“今rì,我在你們五岳派收了兩個徒弟,大弟子,君子劍岳不群,也就是你們五岳派掌門,二弟子,左冷禪,正是原來五岳之中最強的一脈嵩山派的掌門。”

他這話一出,五岳派的弟子們頓時都歡呼起來:這下可不怕臉上無光了,反而能對別人吹噓這個決明子多牛多強……因為這家伙是自己人了!

岳不群聞言,心下微微激動,連忙叩首道:“承蒙恩師高看,今rì方得撥開云霧見rì月,岳不群拜見恩師大人!”

成為這決明子的衣缽傳人,如此一來,種種絕學都將學會……這種前景,簡直令他想想都激動不已。

左冷禪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了:什么意思?殺了我弟子,毀了我的宏圖霸業,最后收我當徒弟,要教給我武功?

不管是這個決明子真的心胸寬廣還是另有所圖,自己不妨都先答應下來,至少自己拜了師之后他不會再輕易殺死自己了,不是嗎?

當下也拜謝恩師,跟著岳不群一起叩首。

玉璣子那個馬屁精見決明子如此高武功和地位,連忙表示自己也要跪下拜師。許樂對這個老混蛋早就不耐煩了,連忙揮手讓他滾一邊去。

莫大先生冷眼旁觀,心道:這決明子與那同伴之間的對話只見總感覺有些遮遮掩掩,不盡不實,行事如此奇特,當真是搞不清來路。

至于另一位主要人物,原恒山派掌門人令狐沖的心思可就是五味雜陳了:自己被清理出了華山師門,可是眼下,把自己踢出華山師門的恩師岳不群卻主動投了別人當弟子……這究竟算是怎么回事……

嵩山派沒有了,華山派還有嗎?

簡陋的拜師典禮之后,許樂吩咐岳不群此間的事情,其余的什么也沒有多說,便帶著木云雅等六人回了峻極禪院的東院住處。

一進房間,就聽見科納德和普哈森兩人的說話聲:“無論怎么說,我都相信隊長是最強的,他絕對能夠活著回來。”

“這件事情我也沒猜不準,因為我始終沒有見過隊長的全力出手……”

這兩個家伙居然就在許樂的房間內喝茶聊天起來。

木云雅重重地剁了一下腳:“你們倒是悠閑啊。”

“木云雅?你居然得勝回來了……”普哈森笑著回過頭了,見到許樂和木云雅兩人居然并肩站在一起,嘴里一口水直接噴在了科納德的黑臉上。

“發生了什么事?你們為什么會在一起?”

許樂微微一笑:“看來這世界上也不是每件事你都能料中的,普哈森先生,你說是不是?”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5
第七百二十五章 構建核心

“好吧,我承認這種情況是我怎么也沒有預料到的。”普哈森說道,“有沒有人愿意告訴我這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

木云雅回答道:“很簡單,隊長把我們打服了而已。”

普哈森看了看她:“是這樣嗎?張金珠對于你來說,其實有很重要的意義吧?她現在在什么地方?”

木云雅微笑道:“簡直是明知故問,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現在我們共有九個人,而團隊積分已經減去了一分,張金珠已經死了。”

普哈森同樣面帶微笑:“因此你就屈服了嗎?似乎有些不太對吧?根據我的觀察,你和張金珠的關系似乎異常親密,簡直到了兩位一體的地步,你的心里,真的不打算為她報仇嗎?”

木云雅的臉色微微一變,看向了許樂。

許樂也在看著她:“這么說來,剛才讓你下跪的并非是因為理念,而是因為仇恨?你和張金珠的感情有這么深?”

木云雅平靜地搖搖頭:“不,普哈森說錯了。雖然我和張金珠的感情的確很深,但是我并不打算為她報仇。”

“從一開始,我們兩個人就知道,張金珠那樣瘋狂的殺戮終究是要走向滅亡,而我因為有更多難以放下的東西,可能活的時間更長一些。”

微微一笑,木云雅對著許樂說道:“隊長,你知不知道,方才你就是不跟我解釋對于隊友的真正看法,我也是要找個借口跪下投降的。我不想死,想活著,哪怕你對我有身體方面的需求,我想我也會努力說服自己去陪你,因為我真的不想死。”

許樂有些無奈:“這么說來,我貌似錯過了一件好事情?”

木云雅笑了起來:“隊長,錯過了就是錯過了,你如果真的想要,呵呵,我可不會給了……”

“算了吧……其實我還是猶豫,你的命究竟該不該留下,你說呢?”許樂說道。

木云雅認真地看著他:“隊長,我也在等著你的決定。”

屋內的所有人都沉默下來,許樂微微笑了一下,手掌向著刀柄摸去。

木云雅的臉色一白,沒有說話,緊張的盯著他的手。

許樂的手掌搭在了刀柄上,木云雅緊張的繃緊了嘴。

“看起來你對我的信任還是挺多的,這是一個不錯的開始。”許樂的手松開了刀柄,笑著說道。

木云雅松了一口氣:“我還以為你真的會那么做……”

這件事情總算過去,整個小隊九個人,五個新人看不出來有特別的潛力,只感覺他們都有些人云亦云,不過是普通人的模樣。普哈森這個新人倒是有潛力,只是心思太深了,所以還要仔細觀察觀察。

許樂坐在了椅子上,讓那五個新人回去休息,才又對木云雅,科納德和普哈森說道:“這一次的任務,我是會是摸到了一點訣竅,正好想要和你們商量商量。”

“隊長,您請說。”木云雅的態度恭敬,普哈森也微笑道:“隊長的情報一定很重要。”

科納德嘀咕著說道:“其實我更想聽究竟是怎么殺死張金珠那個女人……”

“我殺死了東方不敗,但是與此同時,對方卻沒有被抹殺。這說明什么?這說明我們要殺的人未必就是他們要保護的人。而同樣的道理也可以想到,他們必殺的人之中,未必就是我們要保護的兩個人。”許樂說道。

木云雅仔細想了想道:“如果是這樣,那么對方突然襲擊華山的目的只怕也很簡單了。我們要殺東方不敗,對方卻并不保護東方不敗。同樣的道理可以得出這樣的結論,對方要殺風清揚,而我們的任務并不保護風清揚。”

許樂對她這話很是認同:“一點也不錯,我也早已經想到了,而且我殺東方不敗之前,東方不敗還曾經提起過,對方‘奇跡之光’小隊就是帶著他去對付風清揚的。”

“所以我大膽猜測,我們要殺的人是三個,要保護的人是兩個。而他們也同樣是要殺三個人,要保護兩個人。我們要殺的人是東方不敗,任我行,任盈盈,對應著對方的任務,對方要保護的應該是任我行,任盈盈。而我們要保護的人是左冷禪與岳不群,對方要殺的人則是在這兩人基礎上又多了一個風清揚。”

“我這個猜測你們認為怎么樣?”

木云雅輕輕點頭,普哈森也點頭道:“雖然對于劇情不太熟悉,但是我也認為這是一種極大的可能性。”

科納德打了個呵欠,也點頭,不同于木云雅兩人的是,他是困的,因為他可沒聽懂這些話。

“所以……我們殺掉了東方不敗,處在了一種絕對優勢的地位。”許樂微笑著說道。

木云雅點了下頭:“的確是這樣,對方沒有意思到這一點。如果對方早就把東方不敗殺死,那么我們的任務自然就不可能完成,他們也就完全勝利了。”

普哈森也道:“同樣的道理,只要我們找到了風清揚,那么一切的主動權都將在我們自己手中,只要我們提前一步殺死了風清揚,對方的必殺任務就絕不可能完成,就會被全體抹殺……”

“說到這里,我不得不問一句,隊長,你殺死了對方四個人,認為對方剩下的六個人還會有多少戰斗力?”

許樂微微搖頭:“我也不清楚,我只是好奇,我殺死的四個人里面居然有一個a級……”

木云雅舉起手來:“這件事情是我的錯,我的實力是a級血統強化,天國神族八杰集之一,息吹暴風高尼茨。還強化了一個街頭霸王里面的春麗的血統,是c級。”

“哦?我倒是沒看出來你的血統已經a級強化了。”許樂稍感意外的說道,“我還以為是我自己在神國空間中的評價上升了。”

木云雅微微汗顏,心道:你是變態來的,怕是神國空間也無法評價你這種怪物級別的變態。

“兩種血統?”普哈森感興趣地說道,“兩種血統可以同時強化,那么是不是可以針對有缺點進行互補?比如,綠巨人彌補超能力,一下子成為近身戰斗和遠程戰斗都無敵的存在……”

木云雅笑道:“理論上這種可能是存在的,但是同樣的,兩種血統看上去相互彌補,進入身體之后卻相互克制,這種可能同樣是存在的。更有兩種血統完全不兼容,雖然強大一時,但是需要大量獎勵點來治療后遺癥的……”

普哈森聞言之后,微微一笑:“這樣的情況其實也并不必太擔憂,我說過,我是生物制藥公司的研究員,要解決這種問題,還是有可能的。”

他的笑容微微收斂:“那么,我想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需要請問隊長,你留下我們三個,大約也是想要構建一種核心吧?那么,另外五名非核心的隊員,你又想要怎么處理呢?”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6
第七百二十六章 專送福利岳不群

聽他這么問,許樂平靜地回答道:“該怎么處理?很好辦吧,生死有命,不關我事。只要不給我們添亂,生死都由他們,要是敢添亂,那就是殺無赦。”

普哈森有些滿意地點了點頭:“雖然你的態度消極了一點,但是卻也因此多了一種無形的仁慈,這樣的辦法我也贊成。”

“隊長的態度的確還算是夠仁慈的。”

木云雅附和了一下又道:“隊長既然殺死了‘奇跡之光’小隊的最強A級冒險者,那么這一次的任務世界應該是沒有多少波折了。隊長,回去之后,不知道你有什么?”,全文字

許樂說道:“安排……這一次我就要強化到A級了,除此之外,你們要想跟著我什么任務世界修煉幾乎是不可能的,除非你們自己有D級劇情卷軸。”

木云雅三人臉上都露出了一些失望的神色。

許樂笑道:“你們也沒有必要這樣,說到底,你們并非是我真正的隊友,也不要自以為是真正的核心,你們三個都還在我的考察之中。”看

聽了他的話,普哈森和科納德都有些疑惑,科納德比較心直口快一點:“隊長,為什么要考察?難道你不相信我們嗎?”

許樂微微一笑:“當然,我相信你們在我現在強大的時候,你們是可以臣服于我的。這一點我確信不疑。但是我需要的隊友并不是這樣,我需要的是,不管是現在,還是將來,我都能夠放心的把他當做隊友,我們互相之間可以把性命交給對方來保管。”

“這樣的信任不好產生,需要我來觀察你們,也需要你們來觀察我。在這個的過程中,你們感覺信不過我可以自我流放到非核心的地方去,我信不過你們,也會把你們疏遠出我周圍的核心。”

“這樣的話,你們可以明白了吧?”

普哈森和科納德兩人點了點頭,都有些明白了。

四人一時無話,木云雅三人便回房休息。

許樂讓人找來了左冷禪和岳不群,著重敲打了一下左冷禪,見他沒有什么異樣,這才讓他們離去。

他不怕左冷禪背地里在有什么陰謀,他怕就怕左冷禪這個家伙受不了嵩山派煙消云散,自己被逼的事情,想不通,找地方自己抹了脖子。

一天便又過去,嵩山之上五岳派之事當真是風云變幻,原本想一向彬彬有禮的君子劍岳不群憑借武功奪了五岳派掌門之位,就已經是令人十分驚訝之事。

沒想到一日之內,嵩山派煙消云散,十三太保剩下的位全部被殺,左冷禪與五岳派岳不群一起拜了一個頗為年輕的決明子為師父,更是驚住了所有人,眾人紛紛傳言,那決明子看似年輕,其實卻是千年老怪,武功不說,尤其道法玄奇,令人難以思議。

在這種令整個武林都震動的大事之下,福威鏢局林家的傳人林平之不知何時學會了《辟邪劍譜》,青城派掌門余滄海和塞北明駝木高峰,這種本該讓整個武林注目的事情反而不那么震撼人心了,只是引起了一些人的窺覷之心。

夜色悄悄降臨,許樂在自己的房間里面布置下了一層倒山晶,稍微了一會兒,便將心思沉入世界去和聊天。

“天人,你說我的靈力和身體會不會真的會出現那種不能承受的結果?又或者以我的身體發揮出來的靈力變成有限的一定定量?”

天人沉吟了一下:“這個問題,我們也說過不少次了,我的建議還是跟原來的那個不知死活的家伙想的一樣。說起來,當時你實在應該隱忍一下,讓他把你的身體素質提升幾十倍,我相信那樣的話你應該就能夠使用無限靈力了。”

許樂笑了一下:“這種事情哪能遲疑?該收拾的自然就要收拾,要不然念頭不通達……”

正說著話,許樂感覺到了一點,連忙從斬魄刀的世界中醒過來。

一個黑衣蒙面的人靜靜地站在了房間之中,手上夾著一個粗布麻袋。

許樂揮手解開了倒山晶:“岳不群,你又干什么?”

那黑衣人連忙單膝跪下,將那粗布麻袋放在了身邊,尖聲道:“師傅果然慧如炬,徒兒什么都瞞不過師父。”

自動屏蔽了這位年齡不小的君子劍自稱為徒兒的那份不自在,許樂精神掃描了一下麻袋,心內不由地有些窘,心道這岳不群何時成了專門拉皮條的了?

原來粗布麻袋竟是一個極為美貌的女人,比寧中則和岳靈珊兩人加起來都還漂亮,實在有國色天香的容貌,皮膚細膩,白的簡直想要透明一樣,像是從畫里面走出來的。

“岳不群,你這是干什么?”

岳不群尖聲說道:“徒兒感念師父的大恩大德,總是無以為報,又感覺師父孤身一人未免孤單,因此想要盡些心意。”

許樂有些無語,說道:“你盡些心意,便干出這種事情來?你以為我是采花淫賊?”

岳不群連忙搖頭:“徒兒絕不敢如此,這女子身世悲苦可憐,今晚又被歹人所掠,已經被歹人灌下了迷藥,今晚若不和男人交歡只怕便要爆體而亡,徒兒已非男人,也做不得此事,因此只能求師傅大發慈悲,解救這女子于水火之中。”

你要不去寫小說都委屈了……許樂心中暗道。

才要說話,岳不群躬身說了一聲:“徒兒告退。”身影如同穿林燕子一樣消失在了許樂眼前。

許樂瞪大了眼睛,隨后認命地抱起了麻袋,向著床上走去,隨手布下了三道倒山晶。

有一就有二,這個淫賊的形象怕是再也洗不白了……

解開麻袋,將那個女人拉了出來,伸手一摸,竟然摸到了一個滑溜溜的光頭,不由地吃了一驚,心道岳不群這家伙倒是知道就近取材,居然對恒山派的尼姑們動手了。

許樂雖然不怕招惹令狐沖,這個尼姑畢竟不是寧中則和岳靈珊,根本和自己素不相識,更不可能。這時代的女人哪有會聽淫賊的話的?要是鬧出人命來,自己也實在沒有什么意思。

這么想著,許樂也不想再多做什么了,將那穿著灰色緇衣漂亮尼姑抱到床上,自己則是坐到了一旁。

過了片刻,那女尼“嚶嚀”一聲醒了過來。

岳不群這貨果然夠不靠譜的,還淫賊迷藥,這哪兒有?分明是把人打昏了抱回來的。

“這位施主,敢問這里是……咦?你是決明子前輩?我這是在哪兒?”那尼姑睜開眼睛坐了起來,借著油燈光看清楚了許樂的臉,不由地奇怪道。

許樂說道:“這位小師太,我是在房門口看見你的。現在這里當然還實在嵩山峻極禪院,怎么,你是恒山派的人?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那漂亮尼姑連忙起身,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合十:“原來是這樣,麻煩決明子前輩了。我是恒山派的弟子,法號叫儀琳,就不用決明子前輩送我了,我這就去旁邊找令狐大哥……”

許樂心內恍然:原來是儀琳,怪不得這么漂亮。《笑傲江湖》原著描寫中,她可是比任盈盈,岳靈珊都漂亮多了。

點點頭,許樂說道:“如此也好,那我就不送你了,儀琳小師傅請自便吧。”

儀琳慌慌忙忙地從床上起來:“決明子前輩,那……我走啦!”

心里還有點奇怪,這決明子白天兇巴巴的,殺人連眼睛都不眨,是個十足的大惡人。這會兒看,倒也不算是太壞。

剛下床走了一步,儀琳就感覺身上跟爬滿了螞蟻一樣,忍不住地“哎呀”一聲。

許樂有點奇怪:“儀琳小師傅,怎么了?”

儀琳癢的難受,有感覺身上發熱,燥熱不堪:“我……我有點難受……”

許樂愕然,隨即心內恍然:岳不群這家伙,還真下藥了!

“怎么了?哪里難受?”許樂上前扶住了儀琳,問道。

儀琳又輕輕的叫了一聲“哎……”這一聲嬌脆動聽,竟還帶著一絲嫵媚的風韻,實在是說不出的動人。

許樂扶著她坐在了床上:“儀琳小師傅,你這是怎么了?”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7
第七百二十七章 止癢

儀琳的小臉通紅:“我有點難受……”

“怎么難受”許樂問道。

“我身上發癢,而且很熱……真奇怪,我從來沒有生過這種病,為何突然發作起來了”儀琳十分納悶地說道。

許樂也道:“這似乎不是什么病……你是不是穿的太多了,許久沒有清理身體”

儀琳聞言,頓時臉皮羞得通紅:“我穿的不多**家的私事,決明子前輩怎么能過問,實在是……實在是太過失禮了”,全文字

許樂微微一笑:“好吧,我不過問,并且跟你賠禮道歉,是我說錯了話了。”

儀琳連忙點頭,總感覺身上的燥熱不知為何竟又多了一點,頭腦有點暈暈乎乎地,嘴里渴的難受。

“決明子前輩也不過是無心之失,菩薩也會原諒你的……”

含含糊糊地說完這句話,儀琳伸出粉紅的小****舔干燥的嘴唇:“決明子前輩,不知道你這里有沒有些茶水我實在是渴的難受。”看

請來“”

許樂點點頭:“是有一點水,你要喝嗎”

儀琳連忙道:“一點便夠了,一點便夠了不知道為什么,我身上半點力氣也沒有了,只感覺熱,干渴的厲害……勞煩決明子前輩為我拿來。”

許樂拿出了一瓶水,伸手摟著她,說道:“乖,張開嘴,我來喂你。”

儀琳的腦袋昏昏沉沉的,聽了這話也忘了自己身在何方,迷迷糊糊地便轉回頭來,張開了嘴。

嘴上竟也沒有忘了客氣:“多謝決明子前輩。”

許樂慢慢的倒了一點水給她喝,儀琳喝過之后,只感覺那水一下子都化作了一陣燥熱的感覺,一下子都成了細汗……

頭腦稍微清楚了一點,儀琳頓時感覺有些害羞:自己竟叫一個男人喂了水,還出了這樣一身細汗,實在是丟死人了

忽然感覺自己的肩膀有些緊,再轉頭看時,儀琳頓時更加面紅耳赤,十分害羞:那決明子前輩的手臂竟攬著她的身子,兩人倒像是夫妻一樣……

這……**授手不親,這又如何使得

“決明子前輩,我的裁些了,不如你便松開我吧”儀琳說道。

許樂聞言,點了點頭,松開手將她緩緩地放平在**。

就在這時儀琳忽然感覺一股難以言語的熱潮猛然再次西邊了她的全身讓他不知道該如何時候。尤其是渾身燥熱的感覺再次,更讓她本能地抱住了許樂的胳膊。頭腦迷迷糊糊地,輕聲叫道:“水……給我水……”

許樂聞言依舊倒了一點水,伸手扶著她,給她喂了下去。

儀琳心內想道,自己這一會病的有點古怪,但是好在碰見了決明子前輩這個還不算太壞的人,嗯,說起來他也算是好人……

只是自己這一次,病的如此奇怪,該不會師父以前說過的,有什么壞人對自己用了那種下流的藥物吧

儀琳這才想起來,自己的確是被一個黑衣人擊中了后腦,醒來之后就到了這里……

那個黑衣人會不會就是這個決明子前輩

儀琳趁著心內清明的這一會兒想了想,總感覺這個決明子前輩似乎并不是那種會下藥的人。嗯,下藥的人應該不會這樣好心的給他喂水,也沒有這么禮貌,自己剛才要走他也沒攔著……

更何況這個決明子前輩白天可是霸道的很,想殺人就殺人,真要是他要對我使壞,大概就直接搶了過來,然后誰不同意就被他打死了吧

正在這么想著,又是一陣燥熱的感覺猛然襲遍了全身,儀琳這一次嘴上倒是不太可了,只感覺渾身熱乎乎的,小腹往下的那一處實在是說不出的癢,說不出的難受,說不出的帶著一點奇特的感受。

“啊……我好癢啊……”

儀琳難受地扭著身子說道。

許樂看著她:“那里癢了要不要我幫你抓抓”

儀琳連忙搖頭:“不……不用……只要你回過頭去……我自己便能……”

“你夠得著”許樂問道。

儀琳軟軟地倚在他的胳膊上,感覺手臂不知為何竟有點無力:“我……我夠得著……不必決明子前輩相助了。”

許樂把頭向前湊了湊,溫熱的氣息輕輕滴噴在她的臉上:“真的不用我幫忙……”

儀琳不知為何,總感覺心內莫名其妙的有些猶豫,出于一個女性的本能,她甚至隱約地知道如果這決明子肯幫忙,大約真的是能夠幫上忙的……

這果真不是病,真的是有人對自己用了下流的藥……

儀琳的心中一慌,哪怕是身上難受無比,但還是哭了出來,白生生的臉上梨花帶雨一般,美艷驕人,心里忽地想起的還是那個義氣昂揚的俊俏少俠:令狐大哥。

現在要是令狐大哥在……

心中一旦想到令狐沖,儀琳頓時感覺悲從中來,眼前的這個決明子便是再好一千倍一萬倍也是比不上令狐大哥的……偏偏今天自己還在他懷里,讓他為自己喝水,這事情要是令狐大哥知道了,定然會瞧不起我……

想著想著,這儀琳居然哭了起來:“令狐大哥,我中了別人的下流藥物令狐大哥快來救我決明子前輩,請你把我送走吧,我要見令狐大哥”

許樂有些無語,心道:我剛才這么殷勤伺候你,感情你想的卻全是別人對你的好你這小尼姑也太不地道了吧

剛才和儀琳貼這么近,這會兒許樂自己身上也感覺有些不自在,又見儀琳這嬌俏迷人的模樣,許樂心道:送出**讓別人**我雖然不是壞人,但也沒有純潔到這樣到嘴邊的肉都讓給別人吃的地步吧

“儀琳,你說的沒錯。我看你也是中了別人的下流藥物……不過現在這時候,令狐沖還在不在嵩山我可是記得有人跟我說的時候,說的是玉璣子,莫大先生和令狐沖似乎都有早早離去之意。你們今天一天難道沒有下山”

儀琳讓他問住了,過了片刻才說道:“今天下午過后,本待就要離開,沒想到我就被人抓走了。現在令狐大哥現在嵩山嗎我也不知道。”

說到這里,儀琳不由地自我安慰道:“不,令狐大哥定然還是在嵩山上的他心底極好,要是找不到我,肯定也是要著急的。”

一言未畢,儀琳只感覺身上又是一陣難以言喻的燥熱和**傳來,頓時輕輕的叫了一聲,再也顧不上和許樂說令狐沖的事情了,手掌下意識地朝著自己小腹下面摸去。

許樂微微一笑,伸手按在了那上面,輕輕的捏了捏:“儀琳小師傅,你癢的地方就是這里嗎”

儀琳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才敢想說什么,忽然感覺這決明子的手指輕輕跳動幾下之后,那地方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傳來,心內頓時訝然:“這決明子前輩還真的是厲害,他還真的能給自己,還感覺似乎是快活了許多……”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7
第七百二十八章 依山盡

許樂的手掌輕輕一挑,越過了灰色緇衣,伸進了衣服里面:“敢問問儀琳小師傅,是這里面癢嗎?”

儀琳吃了一驚,也不顧頭昏腦熱,急忙叫道:“決明子前輩!那地方……你不能……”

話音未落,許樂的手指已經按在了一處濕乎乎的地方上,有些奇怪道:“儀琳,你多大了?”

被他的問題吸引了注意力,儀琳有些奇怪地回答奧:“我也不算多大……”

儀琳頓時大吃一驚,驚叫大叫:“我尿了褲子?這怎么可能?”

許樂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滑到了她的腋下,扶住了一團柔軟的山峰:“你不信嗎?我來給你看看。”

說著手上輕輕一挑,就把儀琳的灰色緇衣揭開,手掌抓著儀琳那柔軟的山峰,扶著她說道:“你來看,你褻褲上是不是濕了一塊?”

儀琳總感覺身體某一處有些古怪,但是身體昏昏沉沉的本就思考不力,聽了這話,許樂又把她給抬起了身子,頓時就有些迷迷糊糊地低頭看了下去,

看見褻褲上居然真的濕了一塊,她也有些吃驚了:“咦?居然是真的……我何時把衣服弄濕了?”

許樂的手指輕輕點上去:“是啊,你這是怎么回事?癢也就罷了?怎么還濕乎乎的?就是被人喂了什么藥也不該是這般摸樣吧?”

儀琳天真善良,哪知道別人吃了**之后究竟是何種摸樣?只感覺這位決明子高人說的也不錯,便有些疑惑地搖了搖頭,向后靠了靠,

倚在許樂身上之后,她又感覺身體燥熱的難受,下面似乎又癢了起來……

“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儀琳頭腦昏昏沉沉,也想不了這么多了,疑惑地說道。

許樂伸手按在了那片濕乎乎的地方,慢慢的揉捏起來:“儀琳,要不要我來幫幫你?”

儀琳反抗不得,心內和腦中都是一片混沌,又感覺被他摸著,癢和熱都消失了許多,一種舒服的味道傳遍全身,嘴上的干渴也變得不太緊要了,便又不由自主地**了**,**了出來:“嗯——!”

見到她這般摸樣,許樂的心中也明白了,輕輕地挑開外面的褻衣褻褲,手掌一個握住了她的一只軟綿綿的山峰,另一只手則是**在了她有些濕潤的小丘陵之上,。

小丘陵上芳草萋萋,漸漸地一條**的小溪經過,比變得水草豐茂。

許樂的手指慢慢的**幾下,輕聲地喚了一聲早已經被身體的感覺迷醉的不知如何是好的儀琳。

“儀琳小師傅……你現在感覺如何?”

儀琳軟軟地躺在她的懷里,感覺整個人一下子都沒有骨頭:“我……我也不知道……你欺辱了我……我……我……我再也沒臉去見令狐大哥了……”

許樂見她這么說,溫柔的抱緊她,:“這件事情,我也不是故意的,沒想到你我之間竟會成這樣的模樣。好在你的清白還在,不若我便……哎,此時在說這話實在是他不好了,你的清白算是毀在了我手里……”

儀琳從小天真善良,在尼姑庵中長大,雖然知道淫賊,**之類,但那不過是師太之類提醒她們要注意的東西,她又怎么會知道**之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聽見許樂這么說,又見自己已經對他赤身。還以為**之間的事情兩人已經行完了,頓時悲痛莫名,簡直難以置信。

“我……我不要和你……我的清白……我也不要你的小寶寶……我是出家人,不能生你的寶寶……你毀了我的清白,叫我如何再去拜菩薩,再去見令狐大哥和師姐師妹?”

許樂抱住她:“對不起儀琳,這件事卻是我做的不對,你的清白……”

聽她這么說,儀琳頓時更加悲痛,也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好,只知道哭泣起來。

許樂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又輕輕的拂動起來。另一只手也在輕輕的揉捏著。

一陣陣找了的身上傳來,儀琳抬起了頭開,看著許樂:“你又想要做什么……”

許樂輕輕地擁著她,兩人一起倒在了**:“這種滋味,你感覺好嗎?”

儀琳不說話,搖了搖頭。

許樂笑了笑:“儀琳,你的清白已經給了我,我們也不算是外人,那些話你就告訴我吧,我不會亂說給別人聽的。”

儀琳還真是善良,被這一句話說了之后,認真地想了想道:“是有些舒服,不過有些對不起菩薩。”

“身上還熱嗎?”

“還熱的厲害,怎么回事?我師父說過,那種藥不是用過就沒有了嗎?我們兩個剛才已經行了**之事,怎地還這樣熱?”儀琳問道。

許樂一聽,這小呆瓜竟把剛才的事情當成了**之事,不由地有些好笑:“怎么還會熱?儀琳,你來配合我,我們再行一次,這樣應該就能徹底解毒。”

儀琳搖搖頭:“不好,我剛才迷迷糊糊地被你污了清白,那不是我的錯,你若是再和你那么做,我答應了你,菩薩也不會原諒我的。”

“但是你現在身上的藥力還沒有過去,這樣你會有一些不方便。還是我來幫你解開這個毒吧?”

儀琳又搖了搖頭:“決明子前輩,你剛才那樣做,已經是趁人之危,怎么能夠還想要那么樣?剩下的那些藥力解與不解都一樣,我是佛門弟子,自有清規戒律,實在也不能犯錯了。”

許樂微笑著,手上慢慢拂動著那白玉美玉的身體,這一次他卻也不打算準備那么客氣了。

“儀琳。我們既然已經有了那種事情,現在有沒有別人,你為什么不干脆把剩下的藥力解開?如果不解開,你要是讓別的男人遇見了,豈不是十分危險?”

儀琳聽了這話,不免有些氣鼓鼓的:“我已然被你污了身子,怎么還有危險?便是菩薩和佛祖,肯定也都是不肯原諒我的。”

正說著話,身**的燥熱又傳了出來,她不由地**一聲。

許樂見狀,也有些明白了,反手將她摟進懷里,整個人**了她的**。

儀琳頓時有些急了,還沒有反應過來,許樂的手掌也上下的忙碌起來,她一下子就講什么都忘了,頭腦空白,只知道呆呆地承受。

許樂在她身上**了一陣子后,下面已經濕的不成樣子,上面的峰頂也都挺立起來最美麗的圣女果。

他便整個人壓在了她身上,慢慢地分開了她的腿,

“你這又是要做什么?”

沒等儀琳反應過來,一陣從來沒有經歷過的劇痛就從他的下面傳來,疼的她大叫起來。

許樂活動了兩下。

儀琳痛叫起來:“你……你把什么東西放在我身子里面了?快些拿出來!”

許樂也知道她這是第一次,肯定更疼,好在有和岳靈珊做過的經驗,許樂掏出了藥品,用手指在里面輕輕的抹過之后,又過了一小會兒,儀琳就感覺好多了。

許樂便又又俯下身去,慢慢的擠了進去。

這一次,儀琳感覺到了一些奇妙的滋味。

隨著許樂的動作,她的滋味越來越美妙了……后來喃喃地叫起了什么……

終于,過了許久之后,許樂松開了她,儀琳只感覺自己身體累得要死,但是卻不知為何極為甘美**。

許樂的手臂伸了過來,她便不由自主地枕了上去。心里對這個**不由自主地多了一種難言的親切感覺,再想想白天的事情,也感覺這男人也不是一味的暴戾恣睢,還有一種殺伐果斷的魅力和氣質,倒也不算太壞。

許樂的手輕輕地攬了她一下,儀琳不由自主地向前,和許樂靠的更近。

許樂的嘴唇吻了上來,儀琳的嘴張開了,本能地回應著。

兩人吻了半天之后,儀琳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一個念頭,讓她一下子就恍然大悟起來:

“原來剛才我的清白并沒有破掉,現在我們做的才是真的**之事!”

許樂微微一笑,輕輕的捏著她的嬌嫩肌膚,順便撫了撫她的小小光頭:“儀琳,你還真是可愛。”
梅爾斯 發表於 2019-1-21 20:07
第七百二十九章 滿園關不住

儀琳聽了這話,心里雖然有些高興,但是卻也不太高興。

自己失了身子給這人,令狐大哥肯定看不起自己了,菩薩也不會要我了。更讓她有些難以釋懷的是,這個要了自己身子的決明子怕就是給自己下藥的那個壞人吧?要不然,正人君子怎么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

儀琳的心思單純,想到了自然就問:“決明子,是不是你給我下了藥,我才變成這樣的?”,全文字

許樂搖頭,回答道:“不是,我沒有給你下藥。我只是感覺你美貌的很,我們兩個又那樣親近過了,因此有些事情便是自然而然了。”

“真的?”儀琳聞言之后,心內松了一口氣,不過還是有些懷疑,“真的不是你給我下的那些下流藥物?”

“當然,我絕沒有給你下藥。”許樂平靜地說道。

儀琳想了想,認真地說道:“你要是沒有對我下藥,敢不敢對著菩薩和佛祖起誓?”

她從小在恒山尼姑庵中長大,實在是有些不諳人情世故,更是從小學佛,當真以為舉頭三尺有神明。所以她叫許樂來朝著菩薩發誓,在她自己的心目中已然是驗證許樂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的最佳辦法。看

不過,不管菩薩是不是真的有靈,這儀琳身上的**還當真不是許樂下的,因此他也就毫不猶豫地舉起了手來:“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在上……”

說道這里,他的心中霍然一動,帶上一點微笑。

“信徒決明子,今晚只是見儀琳小師太有難,因此出手相助。后來和儀琳小師太不由地情不能自禁,壞了她的清規戒律,信徒心中實在難安。”

聽他說得這樣誠懇,儀琳心道:“既然如此,這決明子想來確實就是委屈冤枉的,我的確是冤枉了好人,稍后要向他好好賠罪。”

她卻是忘了自己剛才被人取走了清白,竟還惦記著給許樂賠罪了。

不過沒等她想完,卻又聽到那決明子說道:“南無大慈大悲觀世音菩薩,信徒決明子一見到儀琳小師太,便忍不住地想要親她,摸她……”

“啊呀!”儀琳頓時驚叫起來,臉色頓時紅了個通透,對著許樂叫道,“你怎么能對菩薩說這些?”

許樂認真地說道:“如何不能對菩薩說這些?剛才你我歡好之時,菩薩若是有靈,肯定也是能看見的。對菩薩而言,你我兩人不過是蕓蕓眾生中的一個,又算得了什么?”

“啊!那你也不該這樣說出來,若是別人聽到了,豈不是要羞死了?”儀琳捂著臉,只感覺臉龐把手掌都**了,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

許樂伸手攬著她,口中慢慢說道:“哪有怕什么?我說給菩薩的,當然也要給菩薩之道。你我兩人雖然不合規矩,但是只要心靈足夠誠懇,定然能夠感動菩薩和佛祖。”

儀琳才要點頭,卻不防他的手忽地又動作起來,身體頓時微微一顫,想起剛才那等難以言說的美妙滋味,更是連聲音都打顫了:“決明子,你說的好好地,怎么又伸手摸我?”

許樂說道:“儀琳,佛經上怎么說來著?無我無相,無本我,無本相,你我兩人既然已經如此,你又何必這般惺惺作態?”

儀琳吃了一驚,見他說話之時絲毫不帶猥褻之意,反有一種寶象莊嚴的模樣,口中更是隱隱地有金光綻放,不由地驚訝道:“決明子,你怎么也知道佛經?”

許樂微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佛經?我也對佛經有過研究。今日你我能在一起,說不定便是佛祖定下的緣分。”

儀琳急忙反駁:“你這話不太對,佛祖怎么會管人世間的緣分?別人都是說月老定下的緣分……”

許樂張口,輕輕地咬了一下她的耳垂:“我說是就是,不許反駁。”

儀琳心里委屈:這人果然還是這般霸道……不過隨即又感覺身體有些熱得難受,他的手掌在自己山峰上摸來摸去,另一只手也在下面輕輕的摸索,不由輕聲道:“決明子,怎么回事?我被人下的藥,那藥性似乎還沒有退去?這該如何是好?”

許樂不由地有些開心,感覺這小尼姑果然是又純又呆,逗著十分有趣:“是嗎?那是什么感覺?”

儀琳仔細感受了一下,只感覺自己的身體這一會兒似乎是分外的**,微微扭著身子皺著眉頭說道:“好像是有點熱,還有點奇怪,和原來差不多,又有點不一樣的感覺。”

許樂輕輕的翻身,扶起了她來:“是嗎?那你想不想要做剛才的事情?”

儀琳有些為難:“剛才的事情?那似乎不太好吧?我已經犯了清規戒律,明知道不對,肯定是不能夠再犯一次了。”

許樂笑了笑,兩人的身體就輕輕的全方位摩擦碰撞起來,過了一會兒,儀琳終于感覺有些撩人,渾身那種感覺難受的有些受不了,自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手就抱住了許樂的后背,整個人貼在他身上,貼的結結實實,胡亂蹭著,就是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

許樂抱著她,吻住了她的唇。這一次,儀琳竟然比許樂還要主動,將丁香氣息的小**一下子便伸了過來,主動構纏在了一起……

許樂無聲地笑了一下,將她的整個白如漢玉的身體輕輕抱起,然后朝著下面慢慢的放下去……

“嘶……啊……”儀琳的身體猛然一僵,隨即整個人像是沒有了力氣一樣,完全伏在了許樂的身上。

“儀琳,你好些了嗎?”許樂的身體微微動著,問道。

儀琳不說話,緊緊地抱緊了他。

許樂又動作了一會兒,她才喃喃地說道:“菩薩啊……怎么會這般美妙?極樂世界便是這般了吧?”

許樂聽得好笑:“儀琳,你想要去極樂世界嗎?不如我送你一程?你須得跟我說些好聽的。”

“什么好聽的?”儀琳疑惑地說道。

許樂低下頭去輕聲說了起來,儀琳的臉色頓時紅彤彤的:“我是佛門弟子,那等羞人的話,我怎么能說?”

許樂**了:“說不說?”

儀琳閉緊了嘴巴。

“說不說?”

儀琳微微張開了嘴。

“說不說?”

儀琳終于有些忍受不住了:“不要……我說!我愿意和你這么做……我喜歡這么做的感覺……”

良久良久,兩人互相擁抱著躺在了**,這一次,儀琳明顯溫柔和親近了許多,雙臂主動摟著許樂沒有松開:“決明子,以后要該怎樣才好?”

許樂望了望她:“你怕是不喜歡打打殺殺吧?”

“自然是不喜歡的。”儀琳靠著他說道。

“那就去做你喜歡的事情吧。”許樂說道。

儀琳很想說自己最喜歡青燈古佛,忽然又感覺這會兒有些說不出來,一時之間,卻也迷茫了,不過隨即又釋懷了:要是回到恒山,和師妹們在一起,那想來也很好。

便說道:“我要回恒山。”

許樂默然,點了點頭:“等有空的時候,我會去恒山看你的。”

儀琳心中歡喜起來,主動靠上前去,給了他一個香吻。雖然自己心中也說不清為什么,但若是以后也能見到他,那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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