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542
GGCMEAT 發表於 2017-3-6 12:14
第四百六十七章劉備殺到!

“奉先,你也太小看曹操了。”陳宮見呂布如此,還真的不知道要說什么了,現在事已至此,呂布已經退兵回來,他再說什么已經沒有了意義,他只是覺得,曹操一定會有什么可以致他們死地的奸計,只是連他自己都猜不透罷了。

如此,他也只能拿這個說事道:“奉先,曹操也是一個不肯吃虧的主,這一次的戰事,曹操不僅損兵折將,還失陷了不少的城鎮,你說他會就此善罷干休?換了是你,若我們的城鎮被別人所奪,我們要不要奪回來?除非我們沒有那樣的實力,也就只能忍氣吞聲,可是,現在曹操的勢力強大,他卻主動尋求罷戰息兵,這實在是太不合常理了,陳某擔心,曹操一定會有我們意想不到的后著,因此,我們不得不小心行事啊。”

呂布聞言,他不禁也神色陰晴不定,其實,陳宮所慮的,呂布豈會沒有想過?他之前,雖然被曹操主動言和的書信,及其曹操的誠懇態度迷惑得有點自喜,但他也因為懷疑曹操的真正目的,已經很小心了,現在退兵,也是在看到曹操的確已經退兵回許都,并且,已經親自率軍北進到了兗州,呂布才真正的放心率軍從芒碭山退了回來。

反正,呂布覺得自己都已經夠小心的了,憑他的智慧,此刻也想不透曹操這一次似與其性格不符的行為。

“嗨,軍師先生,所謂兵來將擋。就算曹操有什么的陰謀詭計,咱們也只能多加防范了。但是,如今我們的確是打了勝仗收兵回來,的確要論功行賞,要不然,軍士都會寒心,尤其是曹性將軍,他一箭幾乎射殺了夏侯惇,可惜他也被夏侯惇帶傷斬殺了。嗯。他陣亡的事,也要把他的遺體送回去,給予他妻兒撫恤,先生來得正好,這些事,還是你處理一下吧。”呂布抓抓頭,不想再花腦筋去多想。轉而說起了犒勞軍馬的事來。

“也罷,如今我們只能嚴加提防曹操了。”陳宮的心里,雖然極其的感到不安,但是,他也實在是想不出曹操還會有什么的后著,如此。他也只能像呂布所說的那樣,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嚴加提防了。他雖然沒能想到曹操會有什么的陰謀,但是,不管是什么的陰謀。曹操要滅徐州,都要攻進自己的徐州來。只要讓自己的軍馬嚴陣以待,讓曹操找不到攻擊自己的機會,那么,也不能說就一定會有危機。

對于呂布的表現,陳宮現在還算是相當滿意的,因為這次曹操來犯,全是呂布一人的計謀所解決,讓徐州瓦解了這一次的徐州危機。這說明呂布懂得了動腦筋打仗了,并非是全由呂布的武勇打贏了這場戰爭。而且,這一次,似乎都沒用呂布出手,僅只是調動了下面的軍將,就已經迫得曹操不得不言和,呂布就僅只是率軍走了一趟罷了。這和以往,每一次都要呂布沖鋒在前才能戰敗敵軍的情況有所不同。可惜,自家也折損了曹性這一員大將,多少讓人感到遺憾,所以,陳宮覺得,曹性將軍的后事,他有必要去親自處理一下,借此,可以激勵一下全軍,讓他們人人都要學習曹性將軍這種為了徐州而獻身的精神,只要讓自己的軍馬都能夠像曹性將軍這樣,人人用命,也就不用擔心曹操會有什么的陰謀詭計了。

別人有什么的陰謀詭計,自己做好自己的事,讓其無從下手。現在,唯一能做的,陳宮覺得也就只能是這樣了。

“那……先生,現在就先隨本將軍進小沛城歇歇腳吧。”呂布見陳宮面色稍緩,并不似要教訓他的樣子,又見陳宮滿頭大汗,衣衫都似有點被汗透的樣子,便對陳宮邀請道。

“嗯,說起來,還真的有些時日沒與奉先好好坐下來喝幾杯談談話了。好,今天陳某就破戒,為奉先這次的凱旋歸來慶功!”陳宮放下心事,臉如歡容的道。

不管怎么說,呂布現在可以動腦筋打仗,這已經是值得陳宮歡喜的事情,他一直來,把呂布當作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一般來看待,此刻看呂布,他的心里有一種這孩子終于長大了的感覺。呂布可以獨擋一面,不用事事都讓他操心,這的確也是陳宮覺得可喜的事。

這時,鎮守小沛城的張遼,亦已經出城來相迎。

但是,就在張遼出城,來到了呂布與陳宮兩人的面前,都還沒來得及開口請他們進城。

突然,一匹快馬飛馳而來,其快馬來勢很急,在來到呂布與陳宮前面數十步的距離時候,此快馬突然失蹄,馬背上的軍士,一個倒栽蔥的從馬背上摔了下來。

摔倒的這個軍士,正巧摔破了額頭,一股鮮血頓時流了出來,瞬間將他的半邊臉都染紅了。

不過,他并沒有第一時間理會自己的傷,而是連滾帶爬沖呂布、張遼、陳宮三人喊道:“報!……”

呂布與陳宮、張遼三人,正要進小沛城,見突來一快馬,又看到這個軍士慌里慌張的,全都不禁眉頭一皺。

“何事!如此慌張成何體統?有事速報!”沉著的張遼,踏前一步,把陳宮擋在身后喝道。

“報!主公,大事不好了,曹、曹軍……曹軍殺來了!”

“什么!”

這個斥侯的稟報,讓呂布、張遼、陳宮都不禁臉色一變。

這個斥侯的報告,喊得很大聲,連正在進城的軍馬都聽到了,不禁全都驚疑的一頓,都停了下來,人人愕然的望向這里,整個世界亦為之一靜。

“曹軍殺來了!”

“胡說!”呂布踏前一步,一臉不信的樣子道:“怎么可能?本將軍確實了曹操的軍馬。都已經撤退回許都,并且。曹操親率三十余萬的大軍到了兗州,而在芒碭山之北一帶地區,就只有之前與我們大軍對持的梁郡城內還有萬余曹操軍馬,這點軍馬敢來攻殺我們?這不是等于白白讓他們來送死么?你說曹軍殺來了,那么曹操又怎么可以從兗州突然來到這里?難道他會飛?他的大軍都是天兵天將,可以日行千里?我們前腳從芒碭山退軍回來,曹操的軍馬便尾隨殺到?休得亂我軍心。來人!把這個虛報軍情的人給我拿下,斬了!”

“曹軍真的殺來了啊!主公!曹軍已經過了芒碭山。離我們小沛城僅只有四、五十里,主公若不信,再派人去查看一下便清楚,何況,曹軍今日傍晚,也必然可以殺到小沛,請主公及時迎戰!”這個斥侯一聽呂布要斬了他。心里不禁一急,說話也清楚流利了許多。

“此言當真?”呂布聽他說曹軍離自己居然還只有四、五十里了,不禁揮揮手,暫緩拿下他,神色也變得慎重起來。

“千真萬確!”此斥侯斬釘截鐵的道:“主公,小人是侯成將軍親隨。侯成將軍奉主公之命為后軍最后撤回來的,小人也是留在最后。我們留下在芒碭山,準備打些獵物回來給侯成將軍打打牙祭,發現我們的大軍從芒碭山撤走之后,便有一支曹軍飛快的通過了芒碭山。與我們的后軍僅相隔不到四、五十里遠,看曹軍的樣子。似乎要尾隨攻殺而來。侯成將軍已經率后軍迎擊尾隨的曹軍了。小的春侯成將軍之命,請主公速率軍去援,晚了,怕侯成將軍的兵馬抵擋不住。”

“好個曹操!”陳宮此刻,卻對這個斥侯的匯報沒有半點懷疑,他頓足道:“此計,還真的妙極了。奉先,我們中計了,曹操先是跟我們言和,擺出一付與我們罷兵的架勢,還特別的率軍往北進入兗州地區。他如此,估計就是想完全迷惑我們,讓我確信他言和罷兵的誠意,讓我們真的相信了他,其實,他估計早就布好了進攻我們的兵馬,讓這些兵馬潛伏了下來,就等我們撤軍,他便跟著追殺過來。好啊,曹孟德果不慚是曹孟德,此計又妙又絕,呵呵,連陳某都讓他瞞住了,直到現在,才知道他這葫蘆里藏的是什么藥。”

“呃,先生,你沒事吧?現在可不是感嘆曹操此計是否用得妙的問題,現在我們應該怎么應付?”呂布見陳宮似笑卻臉色比哭還難看,看他的神色,似也有點不太正常的樣子,趕緊叫了他一聲道。

“對了,可探清尾隨我們大軍攻殺而來的曹軍是何人統軍?還有,他們有多少人馬?”張遼因為剛剛來到城門迎接呂布與陳宮,沒有聽到他們兩人之前的說話,所以,他便沒有覺察到曹操言和罷戰會有什么的陰謀。并且,對于張遼來說,戰也好,休戰也罷,對于他來說,都沒有什么的,因為,曹操是他徐州最主要的敵人,他的心里,也比任何人都清楚這一點,哪怕曹操暫時與自己徐州方面言和,但是,隨時都有可能再相戰的,徐州呂布與曹操,早晚都會有一戰,所以,就算這邊才剛剛言和,馬上就又殺來,對于這個,張遼并不會覺得有什么奇怪。

反正,張遼認為,不過就是一戰而已。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何時興戰,張遼覺得,都是只有一戰。

但是,在戰之前,還得要知己知彼,要知道敵軍來了多少人,又是誰為統將。

“稟張遼將軍!尾隨來犯曹軍,軍馬有多少我們一下子實在是難以估計,我們只是知道,他們的軍馬,從芒碭山的林間山道通過,隊形拉得長長的,一眼望不到盡頭,好一會才全部通過。估計……估計不少于我們這次在芒碭山與曹軍對持的軍馬。至于誰為統將……這、這個倒不太清楚了。”

這個軍士似要細想,閉目想了好一會,才似醒起來的道:“啊,對了,我們有人看到,曹軍的帥旗,好像寫著的是劉字。對對,還有最先率軍通過芒碭山的曹軍,是一個黑臉與紅臉的曹將,他們的將旗上,好像是分別寫著關、張兩字……”

“劉、關、張?”

幾乎同時,呂布、陳宮、張遼。都失聲的道。

“對!就是劉、關、張!”這個斥侯,此時確定的道。

“姓劉的大耳長手。姓關的紅臉長髯,姓張的黑臉怒目,可是這三人?”陳宮非常形象的形容了一下這三人的相貌。

“這……姓劉的小人沒曾見到,但遠看,看到關、張兩人,似的確是軍師先生所述的那樣。”

“沒錯了!”陳宮轉頭對呂布道:“尾隨我們攻殺而來的,必然就是劉備、關羽、張飛三人。不過,他們擁有與我們在芒碭山差不多的兵馬?這怎么可能?據說。他被我們與袁術所敗之時,能隨劉備逃走的軍馬,不過還只有一兩萬人馬,現在……對了,這才是曹操的可怕之處啊!”

“哦?軍師?曹操這又有何可怕之處?這個軍侯,他怕是搞錯了,來攻殺我們的。并非曹軍。而是劉備那大耳賊。他被我們從他手上奪過徐州,又被我們趕出了徐州,他的心里,肯定不甘心的,現在,他率軍攻殺我們。似乎也是情理當中的事。”呂布滿心郁悶,心里惱怒,但是,在嘴上,卻不太想承認自己被曹操擺了一道。為自己找一個可以下臺階的借口。

呂布現在,他其實已經非常清楚。他被曹操耍了,中了曹操的奸計,明著與自己言和罷兵,暗里卻派人來尾隨攻擊自己。這實在是可惱,被別人當猴子一般來耍的感覺,還真的非常不好。

“唉,事情豈會那和簡單?”陳宮搖頭嘆氣的道:“劉備已經被我們與袁術所敗,已經成了一條流浪之犬,他哪里會有實力來攻殺我們?他又從哪里來的那么多軍隊?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現在。雖然是劉關張來攻殺我們,可是,其軍隊,必然是曹操的軍馬。呵呵,這曹操,他居然敢用劉備?這一著棋,用得讓我們也無話可說啊,曹操與我們言和罷戰,他的確是做到了,他并沒有再對我們用兵,可是,卻換了劉備來攻打我們,讓我們也無話可說啊……”

“哼!曹操!這個無言無信之輩,我呂布誓與他不共戴天!”呂布恨得有點牙癢癢的道:“還有劉備!我呂布不殺他誓不為人!傳令下去,大軍出城,隨我前去迎擊劉備!”

事以至此,說再多也沒用,劉備如今有數萬軍馬,自然也不可等閑視之,候成已經率軍迎擊了,呂布知道得要快些接應侯成才對。

“沒錯,得趕快出兵迎擊,為我們爭取多一些布防的時間。”陳宮一臉擔憂的道:“如果劉備前來與我們決戰,我們倒也不用太過擔心,就怕他會像我們這次對付曹操的那樣,派軍四處攻掠我們徐州境內各城。奉先,你率軍出迎,張遼將軍還是留在小沛城守城,為奉先你的后援。某現在就回徐州,調兵布防。”

“好,辛苦先生了。”呂布知道徐州城是自己的根本,一定不能有失,有陳宮回徐州主持大局,他也能安心與劉備三兄弟一戰。

從芒碭山撤回來,一連行軍百來里,已經有點疲憊的呂布軍,不得不再開出城外,跟著呂布迎戰劉備。

不管如何,劉備軍也好,曹操軍也好,既然已經開戰了,那么誰也別無選擇,只能出戰。

在這個時候,呂布也好,陳宮也好,他們都沒有想到,已經似遠離許都,到了兗州的曹操還能直接對他們徐州有什么的威脅。事實,徐州北面,是泰山山脈,想從徐州北面進攻徐州,是不太容易了,何況,泰山一帶,近些年來一直都是黃巾賊活動的地方。用當地人的話來說,一山一賊窩,一步一兇險。

泰山賊多,幾乎每一座稍為像樣一點的山,都會有人占據,落草為寇。一般人的想從泰山經過,那是不太可能的,必會遭到步步的阻擊。

現在,泰山黃巾賊,已經被打敗,各自為政。但是,管亥被殺之后,臧霸在泰山賊當中的威名就是最大的,現在許多泰山賊都投效了臧霸。這也使得,泰山地區,就等于是臧霸的一個后花園,他就是泰山之王。

呂布現在,是非常依重臧霸的,對臧霸非常的信任,甚至,臧霸投效他之后,呂布也沒有派人去整編整頓臧霸的人馬,臧霸原來的兵馬,現在也全由臧霸自己來統治的。

不是呂布不想派人去治理整頓臧霸的軍馬,而是他不敢,也沒有辦法。畢竟,泰山賊實在是太過復雜了。以呂布的能耐,也不可能真正對泰山一帶形成實質性的統治。

所以,不管誰為徐州之主,臧霸的地位都非常的穩固,泰山地區,其實就等于是臧霸的地區。

也正因為如此,所以,呂布也才會放心讓臧霸在泰山自領軍馬。因為,那些地盤,等于是臧霸自己的,他必然會死守住泰山一帶地區。這個時候,曹操的軍馬,也似不太可能通過臧霸的地盤,從徐州北面殺到徐州來。
GGCMEAT 發表於 2017-3-6 12:25
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四百六十八章 張飛再戰呂布
實際上,呂布與陳宮,他們是無論也不會想到曹操的軍馬會轉道兗州東部,從徐州北部殺入來的。
因為,對于他們而言,曹操如果大軍盡出,完全可以從正面直接殺到徐州來,以他們現在的兵力實力,是絕對不是曹操之敵的。何必要如此舍近就遠,舍易取難呢?

泰山可不比芒碭山,那可都是一些險峻雄奇的地勢,素有天下第一山的稱號。

而且,泰山山脈,呈東西走向,長達數百里,剛好橫在徐州與兗州之間,將徐州北面給拱護著。并且,這片山脈,南北寬達百多里,全是一片山高林密的險要地方。

如果曹操的大軍想從這些地方通過,在沿路有無數臧霸的軍馬阻殺之下,曹操的大軍就算最后能從泰山山脈穿過來,也肯定會損兵折將。

當然,如果只是他的軍馬通過,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可是,大軍就算是通過泰山山脈,那又如何?要養活這么多的軍馬,那么其糧草補給就一定要有不少,曹操不可能一次性的隨軍攜帶太多的糧草,必須要另行運送軍糧給他的前進兵馬。但是,泰山賊會讓曹操安全的把糧草送到他的大軍手上么?

曹操運糧進入泰山地區,那就是叫做肉包子打狗,有去無回。泰山賊會多謝曹操的。現在,天下到處都是缺糧的時候,泰山賊的日子,過得更是緊巴巴的。因為泰山賊太過出名了,所以,平時那些商人,都不敢再從泰山一帶經過。這就使得泰山賊,他們就算是想搶都沒有人可搶。如果曹操敢把糧食運進泰山山脈,想穿過去送給自己的軍隊。那么。泰山的賊人,真的會多謝曹操送糧的情誼。

已經餓得呱呱叫的泰山賊,怕會蜂擁而上,搶奪了曹操的軍糧。要山高林密的地方,運送糧食,還真的是一件風險非常高的事。

曹操明明可以直接率大軍殺來,如此,他又何必再舍易取難,從徐州北部殺來呢?

因此,就算以足智多謀著稱的陳宮。他也沒有想到曹操會從徐州北面攻來。因此,他們也只能著眼于眼前,著眼于與劉備軍的交戰。

卻說侯成,他得到探子的報告,說后面有曹軍殺來。他一開始還真的吃了一驚。趕緊命人向呂布報告,他馬上率軍馬相迎。

候成也可算是如張遼一般。是呂布的忠實的追隨者。現在。好不容易助呂布打下了一塊地盤,不用再過那種有如流浪一般的生活。好不容易才在徐州安了家,他不希望再像兗州那樣,屁股都沒有坐熱,就被別人趕走了。

多少年了啊,從呂布還在丁原的時候開始。他就追隨呂布了,隨呂布南征北戰,現在好不容易才有了一個盼頭。他不想,才剛剛到手的地盤。好不容易才可以享受一下的時候,就又被曹操將自己的家都給奪去了。

因此,他必須要敵住來犯的曹軍。

不過,他率一支騎軍,與正通過了芒碭山的關羽、張飛碰了一個正著。

候成自然認得關羽、張飛的,在呂布投靠了劉備,又或被呂布奪了徐州,讓劉備屯軍于小沛的期間,呂布手下的軍將,都沒少與劉備帳下的軍將打交道,候成甚至也和關羽、張飛一起共飲過。

大家雖然沒有什么的交情可言,但是,還是認識的。并且,候成也知道關羽、張飛兩將的厲害,一見到是他們兩將,未將候成便先弱了幾分氣勢。

現在,大家已經是敵人,也沒有什么話可說的。

候成就算知道自己可能不是關羽、張飛所敵,但也只能硬著頭皮,率軍攔住了關羽、張飛的去路。

侯成拍馬,沖至軍前,橫槍喝道:“來將可是關羽、張飛兩位將軍?不知道你們如此匆匆,欲往何處?此地已經是我們徐州之境,請兩位將軍止步,看在往昔的情份上,我們不攻擊,你們自退兵罷。”

“原來是侯成將軍。”

關羽飛馬而出,見是侯成,并沒有馬上揮軍沖殺,而是立馬停住,神色淡然的對侯成道:“侯成將軍,汝此話差矣,什么徐州是你們之境?現在,普天之下,誰不知道關某大哥劉備是徐州之主?只不過,被你家主公呂布趁我們攻擊袁術之機,出兵占據了而已。如今,我們前來,便是特來取回徐州。”

“哈哈,關羽將軍,枉你還熟讀春秋,你應該知道,徐州,有德者居之。現在,徐州已經是我們主公呂布之地,豈再是你們劉備之城?請莫要自誤,并且,之前,似乎還是你們自己棄徐州而去,現在卻又要回來?這豈是你們說來便來說去便去之地?既然已經走了,就不必再回來了。如果你們不想我們兩軍相戰,最后便宜了曹操,還請你們退兵。”侯成大笑一聲道:“看你們,似乎已經從曹操手上得到了不少好處,是曹操讓你們來打我們的吧?難道,你們稱為忠義之士,當真的投靠了曹操那奸賊?要知道,曹操名為漢臣,實為如當初董卓一樣,實為漢賊也。你們就如此甘心受曹操這奸賊的驅策?看你們現在,也算是兵多將強,與其來與我們爭戰,不如還是另尋他方吧,揚州袁術,草包一個,卻擁有無數城池,你們現在,隨便去占其幾個,都可以讓你們有一個容身之所,總好過給曹操效力,為虎作倀。”

侯成雖然為將,可是,卻也是識字懂墨的人,一張嘴,也能言善辯,能夠說得出一些十五十六的話來。

“我等投漢不投曹,也絕不是為曹操效力。但是,徐州本來就是我們的,因此,必須要取回。”關羽不是說不過侯成,但是卻也懶得跟侯成多費口舌,這一次,是劉備的機會,也是他與張飛的機會。關羽知道,如果能重占徐州。將徐州掌控在手里,將來劉易發兵統一大漢之時,他們就可以在徐州起兵響應,與新漢朝的大軍遙相呼應,就等于是在曹操及袁紹的背后插上一把刀,讓這兩個大勢力不能全心神的與新漢朝的大軍爭戰。他覺得,他與張飛現在,能為新漢朝,為劉易所做的,就只能是這樣了。

因此。他也是有心要奪回徐州,將呂布趕走還斬殺的。

當然,他與張飛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三、四萬軍馬,因為遭受到袁術大軍的追擊,以及呂布軍的暗算。已經十去七、八,直接被殺害的將士。不計其數。這也是關羽痛恨呂布的原因之一。如果沒有呂布從背后插刀,劉備自然不可能從淮南退兵,那么,他的軍馬,自然也不可能會遭受到袁術大軍的追殺,也不會兵敗如山。許多的將士,也不會被袁術的軍馬追上被慘殺。

這筆帳,他一定要與呂布好好的清算。

關羽神色一凜,舉起散發著寒光的青龍揠月刀。指著候成道:“侯成將軍,我看你也算是一個懂道理明是非的人,呂布這匹夫是一個怎么樣的人,怎樣的性格,想你也非常清楚,他是否是你們值得相隨相助的明主,你們的心里也有數。因此,請聽關某一言,良禽擇木而棲,你們何不反也呂布,轉投我們?”

“關將軍,忠臣不事二主,咱們也算是老相識,這些話就不要說了。若你們執意揮軍來犯,候某也只能拼死一戰,來吧,多說無益!”侯成不想聽關羽這些勸降的話,打斷了關羽的話道。

“你不是關某的對手。”關羽搖頭道。

“將士馬革裹尸,本是命數,就算侯某不是關將軍對手,但今天,侯某也只能一戰。殺!”

侯成奮起神威,大喝一聲,拍馬挺槍,往關羽沖殺過去。

“侯將軍,不用擔心,郝萌與你一共會會關羽。”

侯成殺出之時,其后又沖出一將,拍馬舞刀而來。

唉,呂布雖然不堪,但是其帳下卻盡多忠勇之士,張遼如此,眼前的侯成亦如此。還真的可惜了這些將軍,若都能投了新漢朝,他們也必然是軍中的棟梁,罷了,呂布該殺,但這些軍將,還是饒其一命吧。

關羽見狀,心里便有了主意,拍馬迎了上去。

兩軍陣中,三將眨眼便沖殺到了一起。

侯成與郝萌兩將,雖然勇猛,可是,卻還只是二流武將,武力有限,按說,就算是兩將一同出手,也遠不是關羽之敵,最多不出十個會合,關羽便可以斬殺兩將,最快,三個會合定能讓他們血濺馬下。

但關羽不是一般嗜殺之人,哪怕現在是兩軍陣前,只要覺得對方非是該死之人,他都會留有余地,并非真的想斬殺了他們。當然,這也是要有真正實力的人才敢如此。要不然,戰場撕殺,你死我活,誰敢有這些念頭?誰敢留手?

不過,就算是歷史上,關羽對不少敵將,都手下留情,如非是在不得已的情況之下,關羽還真的不會斬殺那些他認為是忠義之士。

歷史上的關羽,斬殺河北名將顏良、文丑,他其實也并不愿,但是,那時候,他急于還了曹操之情,然后帶著嫂嫂尋兄,才會為曹操出手斬殺了顏良、文丑。

后來,關羽和黃忠交戰,雖說他與黃忠有惺惺相惜之情,但是,他的心里,對忠義之士的敬佩,讓其也不覺會手下留情的。

關羽,關公,之所以被后世奉為武圣,并不單單是因為他的武勇,而是因為關公的崇高人格,讓后世的人敬仰,如此,他才是會千古留芳。

戰場上,三將你來我往,激戰激烈。

關羽已經手下留情了,但是,也依然殺得侯成與郝萌汗流浹背,險象環生。

當的一聲,關羽左右開弓,將兩將的兵器彈開,刷刷的兩聲,寒光一閃,大刀從他們的頭頂掠過,飛馬相錯之過,兩將的頭盔分別被擊落馬下。

侯成與郝萌兩將,頭發散落,松亂頭發所掩的臉上,臉色慘白。他們都覺自己脖子有點冷寒寒的,剛才,他們明明是感到關羽的大刀是削向他們的脖頸之間,最后卻成了將他們的頭盔給擊落。

兩將的手都顫顫的抖動。被關羽擊在他們的兵器上,巨力將他們的虎口都震破,滲血的手,讓他們感到刺痛,但顫抖,卻是來自他們的內心,是對關羽武藝高超的驚懼而發抖。

并且,在此刻,侯成與郝萌,他們都知道了。關羽剛才已經饒過了他們一命,手下留情沒有斬殺他們。

這不得不讓他們的心情感到有點復雜。

戰,戰不過。別人還手下留情了,饒了自己一命,再打下去。他們又如何出手?明知道不敵,再出手攻擊關羽的話。那就是自尋死路。除非他們沒有一點自知自明,沒有一點感情的人,否則,人家放過了你,饒你一命,你還不懂感恩圖報的話。那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當然,投降也絕不可能的,他們跟著呂布,還真的沒有想過背叛呂布另投他人。何況,他們的妻小,都還在徐州,想降也不敢降的。

“二哥!俺張飛來也,兄弟們,殺啊!”

這時,看到軍馬停下,得知關羽和呂布軍馬相遇的張飛,呱呱的叫著,揮軍沖殺了過來。

“兩位將軍,念及我們相識一場,這一次,關某不殺你們,關某跟你們所言,還請你們好好考慮,若他日想通了,可隨時來找關某,你們走吧,張飛若殺到,可不似關某會手下留情。”關羽回頭看了張飛一眼,勒馬停住,沒再向兩將攻擊。

侯成與郝萌對望了一眼,知道他們的確不是關羽之敵,也就只有先行退兵了。

侯成默默的沖關羽抱了抱拳,然后一聲不吭的拍馬回陣。

呂布軍是騎兵,張飛帶著軍馬沖殺過來,侯成與郝萌已經率軍如潮的退后,眨眼就與張飛的軍馬拉開了一段距離。

“哼,算他們跑得快!”

張飛止住了大軍的沖鋒,到了關羽馬前來道。

“呵呵,這些只是呂布軍殿后的軍馬,只是數千騎,但全是騎兵,我們步兵向他們沖鋒,如果他們不想與我們纏戰,我們能追得上嗎?”關羽笑笑搖頭,再下令道:“傳令下去,要嚴加提防呂布軍的騎兵攻襲,著軍馬保持前進隊形,繼續前進,一定要趕到小沛城前才能安營下寨。”

“哇哈哈,又可以見到小沛城了,咱都有點按耐不住了。兒郎們,走!”張飛的神色有點興奮的叫著,拍馬沖到了前面去。

關羽看著張飛的身形,啞然失笑,這劣貨,不會是對小沛城產生了感情了吧?

嗯,想想,關羽自己也覺得,的確有點懷念小沛城了。

想想當初,他們從平原縣經北海到達徐州,曹操大軍退了后,就是被安頓在小沛城駐扎。后來陶謙平白無故病逝,將徐州讓給了劉備,他們也跟著到了徐州城,可是迎來了呂布,不久,出兵攻伐袁術,卻被呂布奪了徐州城,他們不得不接受了呂布的安排,在小沛住扎。想來,現在應該是三度回小沛了。但是,小沛將來還會是自己的么?

所以,關羽也有點感喟。

侯成與郝萌,披頭散發的樣子,一看就似是打了敗仗。

他們并沒有退回多遠,就碰到了率軍來援的呂布。

見到了呂布,兩將趕緊下馬,也不及整理一下自己的形象,跪到了呂布的面前道:“呂將軍,我等不是關羽、張飛之敵,被殺敗回來了。劉備的大軍,此刻正跟在我們的身后殺過來。”

“侯成、郝萌,你們兩位辛苦了,關羽、張飛,都是猛將,你們不敵他們亦在情理當中,你們沒事回來就好,先回小沛等侯命令吧。且待我前往與關羽、張飛一戰,將他們殺敗!”呂布念及之前兩將與那曹性一起,擊敗了夏侯惇,所以,對于他們現在兵敗回來,并沒有多加指責。

“謝主公,關、張勇猛,請主公小心,我等先回小沛靜侯主公佳音。”

侯成與郝萌,見到呂布心里雖然大定,可是,卻也再打不起隨呂布再戰關羽、張飛的信心。因此,他們盡管并沒有受傷,還可以一戰,但是,卻也無心再戰,便順口答應了下來。

侯成與郝萌才返回小沛不久,呂布便與當先率軍殺來的張飛碰面了。

張飛遠遠的看到了頭戴沖天紫金冠,手拿方天畫戟,胯騎火紅奪目的赤兔馬之將,一眼就認出了是呂布。

再次見到呂布,張飛還真的氣不打一處來,遠遠的便放聲大罵道:“好你個三姓家奴!就知道你是養不熟的豺狼,當初俺就讓咱哥哥不要收容你,果然被俺說中,不但奪了我們徐州,還敢與袁術那狗賊同流合污,出兵從背后攻擊我們。今天,張飛便來取你性命,與你新帳舊帳一起算。呂布,可敢出來與某一戰!”

張飛大罵著,已經當先沖到了兩軍陣前,張牙舞爪的向呂布搦戰道。

要說呂布,最想殺的人,一定就是張飛,因為自從認識張飛之后,他就被張飛一口一個三姓家奴罵著,直接的揭他的老底,每每都讓呂布覺得無比的激憤羞怒。
GGCMEAT 發表於 2017-3-6 12:25
第二卷群雄伐董第四百六十九章激戰

張飛與呂布虎牢關一戰,眨眼已經過去了多年,這一戰,當初在幸看到的人,無不津津樂道。

也是這一戰,讓世人得知還有關羽、張飛這兩員堪可比戰神呂布一起強勁的猛將。

虎牢關一戰,早已經傳得大漢天下人人皆知,事隔這么多年,也還有人拿來酒后閑話,越傳越玄,越傳越廣。

這幾年,因為呂布來到徐州投劉備,張飛與呂布雖然也見過不少面,可是,一直都沒曾真正的交手。這兩人,就似天生是宿敵一般,平時就算是沒能打得起來,也總會一見面就咧牙咧齒,總會聞得不愉快。

現在,雙方又各是死敵了,所以,也再無所顧忌,可放手一戰了。

當年,呂布盛名已久。但張飛還僅只是出道不久的愣頭青,世人無人識君。

那一點雖然打得精采激烈,可是,張飛的武藝,并沒大成。嚴格來說,當時虎牢關一戰,張飛已經敗給了呂布。是關羽殺出,與張飛合力才可以和呂布一戰的。

對于這一點,張飛的心里,其實也一直耿耿于懷。

事至今rì,張飛的武藝,已經大成,不再是當初那個默默無聞的步弓手。

所以,一直來,張飛都期待與呂布一戰,從來不服輸的他,他很想再堂堂正正的與呂布一戰,為自己正名。

而呂布,他也很想與張飛一戰,因為。張飛這張嘴實在是太讓他可惱了,不殺張飛。讓他總覺得心里有一股惡氣難去。

所以,他一見到張飛在前面叫陣,心頭惡氣頓生。

他大喝一聲,一拍赤兔馬,然后便似一朵紅云一般,直接從軍陣當中沖了出來。

“惡賊!黑炭頭!宰豬屠狗之輩,豈敢在呂布面前耀武揚威,敢口出狂言。惡言相向?來來來,看你呂爺爺如何殺了你。殺!”

赤兔馬揚蹄,激起了一道塵土煙霧。

“你張爺爺沒有你這個孫子!沒有你這個亂認爹的兒子,來,戰!”

張飛已經熱血激蕩,渾身殺氣騰騰,雙手持矛。怒目睜圓,拍馬迎著呂布沖殺過去。

“喝!”

兩將幾乎同時大喝一聲,嘭的一聲沖撞到了一起,當當聲響,兩人飛快的錯馬而過。

呂布的方天畫戟,化作了漫天戟影。刺、桃,打,削,在兩將一個照面之間,已經攻出了數招。招招奪命。

同樣的,張飛的丈八蛇矛。亦似一條毒蛇,無處不在,鉆,劃,擊,吐,矛尖不離呂布身上的弱點。

呂布渾身,紫氣瑩繞,而張飛,則有如從地獄殺出的魔將,渾身給人一種黑氣繞蕩的感覺。

兩將相交之時,殺氣縱橫,戰馬所過之處,草地上的草葉,似被無形的刀鋒突然劃過割斷,一片片被勁氣蕩飛了起來。

這里,離小沛城并不是太遠,一邊靠山,一邊是平原。兩軍相遇,正是在這樣的一個山邊的平野上。

兩將相戰,雙方的軍士,都緊張的靜觀,沒敢大聲叫喊,哪怕是喝彩聲,亦不敢發出來。

就算是看不清兩將交戰具體情況,看不懂兩將的招式,但是,他們也都知道,這兩個絕世猛將的交鋒,必然是無比的兇險,稍有不慎,便是身首異處的下場。

的確,在眾我看來,呂布與張飛的相戰,看起來很精彩,可是,其間的兇險,也只有兩將才知道。

到了他們這樣的武學境界的猛將交手,他們也知道,只是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對方擊殺。

再回馬,再戰。

戰場上就只有張飛與呂布兩人在交戰,眨眼之間,已經交手上十數會合。

可是,那兵刃相激的密集激烈程度,如果不是真眼所見,還會以為現在是千軍萬馬在交戰呢。

呂布天生神力,臂力過人,再加上后天得遇異人,授其武藝,現在,正是他人生最為巔峰的時期,武學大成。此刻的呂布,要比當初在虎牢關的時候,還強上一兩分。因為,他三敗于劉易之手,也成了他心里的陰影,他為了能戰敗劉易,也狠下苦功,一度突破,已經到了超一流武將巔峰的武學境界,可以說,現在與劉易一戰,也未必會落敗。

唯一讓人可惜的是,呂布近年來,因為太熱衷于打天下之事,以及,他亦好色,雖然不至于荒廢了武功,但是,武功到了他這樣的境界,若想再進一步,還真的很難了。對于練武之人來說,酒色未必能掏得空其身子,但是,卻的確會影響他們的武道進展,特別是遇到了瓶頸的時候,那就會讓其難以寸進。

何況,這個什么一流二流,超一流武將的定義與說法,其實也只是劉易自己為這三國時代的武將定下來的。他們自己卻不知道的。他們能知道的,就只是如果可以練到內氣離體,可以擊發出劍氣、殺氣殺人,便算是一流高手,一流武將。

但其體的分級,何為武功瓶頸,他們是不知道的。他們最多就是當他們練到體內的內氣極致的時候,就極難再讓自己的內氣擊發出來。

而達到了一流高手,一流武將的水平之后,他們就不懂得還有超一流高手,還有超越超一流高手以上的高人。

其實,連劉易也不知道了,超越超一流高手之后,是否還全有更強的高手存在。不過,劉易在后世,也看過不少仙俠類的,或者是修仙類的網絡小說。他知道,如果一個人,可以修練到那樣的地步,極有可能,就能稱得上是一個陸地神仙,在人間,怕再也沒有人是他們的對手了。現在,劉易對于這三國時候的那些隱世高手存在著一點懷疑。懷疑他們是否已經接觸到了那一種境界。懷疑像傳說中傳授太平要術給張角的那個南華仙翁,以及傳劉備武功的那個左慈。是否是那樣的高人。

這些,被世人視為神仙的,劉易覺得,他們極有可能就是當世最強的超越了超一流高手的存在。

當然,這些劉易也只是猜測,他現在,一時半刻也很難突破自己元陽神功的境界,不知道將其修練到九重。練到極致的時候,是否會真的有如小說上所說的那般,會成為什么的仙人什么的。

但劉易也不會刻意的去修練,因為,劉易現在,對現狀還是比較滿意的,在沒有碰到這些傳說中的人物。沒有見識到修練到極致就可如小說中的那些神仙一般,擁有通天徹地本領,劉易還真的不想去追尋那些勞心又勞力,又不知道是否會有結果的事。

何況,元陽神功也不是劉易說練就練的。時到如今,劉易想再次突破。已經是極難極難的事。之前的突破,都是意外完成的,也并非劉易刻意的去突破武道境界。

再說,劉易這一世,修練成元陽神功。也純粹是一個意外,現在。連他自己都還搞不明白,為何自己可以吸取太陽能手機的電能為自己的真氣。

嗯,總的來說,劉易現在,還是順其自然,把心思放在如何統一大漢,將大漢治理好的事上。

呂布雖強,但是,他最強,可能就僅止于此了。這可能就是世人所說的,人盡終有盡時。

事實,到了超一流武將的境界,他們要修練的,已經不是一般的武藝了,而是練氣。或者,用修仙里的說法,超一流武將,他們就等于是練體大成的那些修仙之人,到了這個境界,他們就要練氣入體,如此,方有可能突破境界。

但是,華夏雖有神仙傳說,但卻并非是一個小說當中所說的修仙界,華夏,始終都是一個凡人的世界。隨著慢慢的接近后現代,世界走上了科技的世界,后世,再無仙神之說。有的,就只是迷信。

而張飛,他是一個心思單純得多的人,這幾年,他的武功,進步神速,也隨著年齡的增長,現在的張飛,也正是他人生接近最巔峰的時刻,所以,他的武力值,其實也幾乎是接近了超一流武將巔峰期的水平。

因此,張飛與呂布,還真的不能說誰優誰劣,兩人一戰,必然是龍爭虎斗。

當然,論天賦,呂布可能就要勝張飛一籌,因為,呂布有天生神力加成,所以,力道上,呂布依然勝過張飛一點。但也僅僅是一點,因為,張飛亦是天賦異稟的人,雖然不勝了天生神力,但也是自小力大無窮,否則,他也做不來屠夫這一個極需體力的活兒。

兩將戰得旗鼓相當,激烈又兇險。

數十會合過去,兩將越戰越投入,根本就忘記了現在是兩軍交戰其間,整個天地,就似只剩下他們自己及對手。

“吃我一矛!”

張飛似不知疲倦似的,與呂布又一次相交而過,他飛馬的勒馬回身,向呂布沖殺過去,長矛樸實無華的一矛刺向呂布。

當然,看似撲實無華的一矛,其實卻營造成一種似驚天動地的氣勢。

張飛刺出之時,丈八蛇矛就似化成了一條巨蟒,矛身黑氣盤繞,夾帶著一陣陣破空的呼嘯,似憑空在空氣當中形成了一股氣流旋渦,帶出一股無比驚人的氣勢。

呂布目光一凝,吼的一聲狂喝,方天畫戟同時化出一片戟影。

在遠處觀戰的將士,他們似刻,就似是看到了一條巨蟒直撲呂布,而呂布,側化作了數條紫氣飛舞的飛龍,圍繞著張飛的長矛撞擊。

叮叮叮……

一陣激響,呂布的方天畫戟,已經一連擊中了張飛的長矛十多數,可是,張飛這似集全身氣力的一擊,居然沒有被呂布擊歪。

這是張飛新悟的一招,無視敵人封格的強力一擊。這是傾注了張飛全身力道的一矛,縱是天生神力的呂布,在這一刻居然難以撼動張飛的這一矛。

“哼!”

呂布并沒有太過慌張,倏地一頓。漫天的戟影散去,轉而雙手持戟。在張飛的長矛擊來之時,猛的往上一格,喝道:“崩!”

嘭的一聲,勁氣相激,真氣激蕩。

呂布堪堪的雙手持擊,將張飛的這一矛格住。

“給我壓!”

張飛有如狂雷一般,張口大吼一聲,雙手握矛。往下一向。

“呀……”

被呂布格開的長矛,卻沾住了呂布的戟身,正正的壓住了呂布的方天畫戟。

不過,兩將如此強力的正面相接,雙方所使出來的力量何止千斤?

兩人的戰馬,都被巨力沖擊得一頓,各自狂嘶一聲。

看上去。這個時候,就是張飛壓著呂布,呂布雙手持戟頂住張飛的張矛,而張飛的戰馬,高高的立了起來,赤兔馬似被壓得抬不起頭。

不過。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可不是說的,而是他們人馬的確是各自種類當中最為優秀的。

特別是赤兔馬,更是馬中的真正王者,可不是劉易那匹被劉易養成的王馬白龍馬。

赤兔馬。驕傲,桀驁不馴。一生當中,何曾服過哪一匹馬來?現在,它可不管自己的主人呂布是否被張壓著,但是,對方的戰馬,比它高出一頭,這是他不能容忍的。

所以,雖然身感有萬鈞重力,讓赤兔馬直不起腰來,但它還是不屈的狂嘶一聲,猛然的帶著呂布一下子直立了起來。

當當當!

兩人交戰,其實也只是一眨眼之間,隨著赤兔馬立起,呂布也借馬力,將張飛的長矛給崩開,然后兩將各自再交擊了幾招,錯馬而過。

“哈哈!痛快!呂布!你的確是一個可以咱張飛一戰的對手,嗯,看在這點的份上,咱不叫你三姓家奴了。你若敗于我張飛手中,我留你全尸,為你立碑。來,再戰!”

張飛勒馬,痛快的大聲笑道。

不知道為何,張飛覺得,自己一定可以戰勝呂布,這是他心底里的一種自信。

“哼!大言不慚,某若殺你,也給你立碑一塊!”呂布心頭大惱的道。

這一次,是他第一次似被張飛壓住,讓呂布心里驚惱。主要是震驚這個黑炭頭果然難纏,似乎要比當年更強了幾分,讓呂布不得不正視起這個對手來。

說實在,不管是當年虎牢關前,還是現在,論武藝招式,呂布還是要勝過張飛的。

當年虎牢關一戰,呂布其實就有多次機會可擊殺張飛。可是,一直到現在,為何呂布對張飛還是有點懼意的樣子?嗯,這其實不是懼,是讓呂布覺得煩。

狠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張飛給呂布的感覺,就是這種不要命的。

與張飛交戰,呂布本有多次的機會重創張飛,甚至擊殺張飛。可是,每每那個時候,張飛所表現出來的無懼勇猛,是呂布不能比擬的。

嗯,呂布亦同樣勇猛,可是,他的勇猛,是指他武力上的勇猛,可張飛呢,其人不僅有過人的武力,還有不要命的勇猛精神,具有這樣的精神,當呂布的武力上的勇猛,不能完全的壓住張飛的話,那么,呂布就會心生怯意。

這不是說呂布打不過張飛,而是指他害怕張飛這種不要命的,就算是死,也要抱著他一起死,要跟他同歸于盡的這種勇猛精神。因此,一直來,呂布自己雖然不承認,其實,他的確是有點煩張飛,有點懼張飛。

所以,剛才張飛全力一擊,呂布其實也有許多方法重創或擊殺張飛,但是,他自己卻不想有損,為此,他也只好被動的破解張飛的這一擊。

呂布,從來都沒有與敵人同歸于盡的念頭。他的威名,是他過人的武勇所帶來的,并不是他作戰頑強,悍不畏死的精神給他帶來的。因為呂布,他根本就沒有悍不畏死的精神。之所以沒有見識過呂布的畏死,那是因為呂布一生還沒有失敗過。而當他真正失敗,被曹cāo所俘,他才第一次表現出了他的畏死一面,但那時,僅只能為其威名赫赫的一生留下了一個不光彩的句號,著實讓人可悲可嘆。

不過,此刻呂布著惱歸著惱,但他必須要擊敗張飛,務必要擊敗張飛。因為,在這兩軍陣前,如果他敗了,又或者要避開張飛的鋒芒,肯定會被張飛率軍掩殺,到時候,自己就會大敗,就會輸得一個精光。

呂布這個勢力集團,其實就是建立在呂布單挑無敵的這個基礎之上,如果呂布敗給了張飛,那么,他這個勢力一定會分崩離析,下面的將士,不可能再如以往那般忠誠于他。

所以,呂布別無選擇,一定要與張飛戰到底,決出勝負。

呂布一咬牙,怒道:“戰便戰,今天,呂某便教你認識到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殺!”

兩將,再次交戰到一起,這一次,呂布也被張飛殺得起了性子,因為他不能敗,不想敗,更不愿敗,因此,為免讓張飛有機會與自己拼命,所以,呂布的戟法,一下子凌厲了起來。

這一次,呂布幾乎使出了生平所學,精妙的戟法,完全將張飛壓制,殺得張飛喘不過氣來,稍有不懼,便會被呂布擊殺,所以,張飛也沒能再使出像剛才那招拼命的招數來。

一百多會合過去,兩方還沒有呈現敗象。
GGCMEAT 發表於 2017-3-6 12:25
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四百七十章 僵持之局

虎牢關一戰,張飛其實在百招之內已經敗于呂布之手,但是,這一次再次,張飛居然可以和呂布戰了百余會合,還沒有半點敗象,并且,還能再戰。

這已經遠遠出乎呂布意料之外。

當然,兩個絕世猛將交戰,戰了百余會合,每一次交鋒都要極其的集精神,如此,也就使得兩將,此刻都似有點疲了。

呂布當初在潼關,與許諸大戰過兩百來會合,幾乎斬殺許諸,那個時候,他都沒有覺得與張飛相戰這么的累人。

不過,從表面上看來,呂布似乎已經將張飛壓制住,似要戰勝張飛只是時間的問題。

當然,要完全擊敗,或者自身無損的擊殺張飛,這已經是不可能的事了。呂布也感受得到,張飛的戰意,從來都未曾減弱過半點,之所以被他壓制,主要是張飛的矛法不及他的戟法精妙,力量,也似有點不及他而已。

不過,在此也可以定論了,呂布,其實還是要勝張飛一籌,單打獨斗,張飛還不是呂布之敵,敵不過目前的呂布的。最起碼,呂布有致張飛于死地的余力,但張飛,已經拼盡全力也難以擊殺呂布。

兩將勒馬,喘著氣死死的盯著對方,此刻,兩將都無須多言,為跟著的交戰,暗暗提氣。

不過,就在呂布與張飛再要沖殺交戰之時,忽的,雙方都突然擂起了戰豉,然后。兩方的軍士,也幾乎同時的沖鋒了起來。

“三弟莫慌!大哥來助你一臂之力!”

聞聲知其人。劉備一聽,就聽出了是劉備的叫聲。

聽到劉備的叫聲,呂布的心里不禁暗恨,使得因為本占據了劉備的徐州而有點不好意思的呂布也一下子釋懷。

此情此境,多么的熟悉啊。當初呂布在虎牢關與張飛、關羽大戰,也是這劉備突然殺出來出盡風頭。什么的狗屁三英戰呂布,他不過是占了關羽、張飛這兩個人的福氣,讓世人將劉備與他相提并論。讓其打響了名氣罷了。

此刻,呂布才記起,其實,他與劉備,一直就處于一個對立的立場上,那么,自己奪了劉備的徐州又算什么?現在。奪得了徐州,就是自己的,誰來都不能讓其奪了去。

呂布放眼望去,看到除了劉備之外,還有長須的關羽亦跟在后面。

三英戰呂布又要重演?呂布此刻,自問真的不能與關羽、張飛兩將同時一戰了。兩人聯手。哪怕是當初呂布也岌岌可危,若不是劉備橫加一手,讓自己找到了其的破綻就是弱了許多的劉備,當時呂布怕就難以全身而退。

所以,見到劉備與關羽殺來。呂布萌生退意,不想再以張飛在此纏戰了。

不過。雙方的軍馬,已經沖殺了,呂布此刻,也不是退卻的時機啊,現在一退,一方氣勢如虹,他的軍馬,必然會兵敗如山倒,到時候,會被劉備率軍直抵徐州城下,到時候,恐連徐州都守不住,一時間,呂布不禁有點犯難起來。

“主公,張遼來也!”

就在呂布犯難,進退不得的時候,他的軍陣當,亦殺出數將來。當先一騎,正是張遼。

“來得好!文遠,你來得實在是太及時了,快!助我敵住劉備、關羽,某殺了這個黑炭頭。殺!”呂布見張遼來助戰,他不禁士氣一振,神色不由振奮起來。

“好!”張遼一口答應了下來。

剎時,這個平野上,雙方大軍沖殺到了一起,雙方的大將,亦各尋對手,在亂軍當交戰起來。

呂布自然繼續盯著張飛,與張飛交戰,而張飛也奮力和呂布相戰。

另外,張遼敵住了關羽,還有候成與郝萌,敵住了劉備。余下的軍士,也各自混戰。

在這山邊的平野上,到處都是撕殺在一起的將士,一聲聲慘叫,一篷篷血花,完全打破了世界的清靜,染紅了碧綠的草坡。

雙方軍馬,為何不約而同的發起了沖鋒?

原來一方是劉備從后趕到,他看到呂布和張飛交戰在一起,看似殺得張飛已經沒有還手之力的樣子。他便趕緊出戰。當然,他并非是真的緊張張飛會被呂布所殺,而是他覺得現在是一個擊殺呂布的好機會。

以前,他謀奪了徐州,弄死了陶謙得到了徐州之時,呂布來投,劉備覺得他那時候正是用人之際,有呂布在小沛為其敵住曹操,他才可以放手治理徐州。并且,呂布之勇,他是非常清楚的,他知道如果不收留呂布,就得殺了呂布,可他也不敢肯定可以殺得了呂布,加上,他以仁義為旗,呂布落難投靠他,他如果不收留或不敢收留的話,那么,將來天下人如何看待他?就算是殺了呂布,也會遭世人詬病。因此,他當時,并沒有計劃要殺呂布,相反,他希望可以通過自己的大度,可以讓呂布真心的歸順自己,能為他所用。

當時,如果劉備可以得到呂布的效忠,那么,劉備就等于如虎添翼,在徐州就大有可為。

可是,他沒有想到,事情會那樣發展,居然因為收留了如喪家之犬一般的呂布,反倒讓他陷如如今如此不利的地步。

嗯,如果說,如今世上劉備最妒嫉的人,那一定是劉易,可是,最想殺之而后快的人,那就一定是呂布了。

他現在,覺得就是擊殺呂布的一個最好的機會。

在劉備的心里,此刻,他還有點埋怨關羽,埋怨著關羽為何要在那里眼看著張飛與呂布激戰,而卻不出戰與張飛一起攻擊呂布,將呂布斬殺呢。

事實,關羽并非是不想出戰。不想像在虎牢關上那樣,與張飛一起攻擊呂布。

但是。作為兄弟,他知道,張飛的心里,他一定非常想單獨與呂布一戰,一定非常希望可以勝過呂布。

到了他們這樣的武道境界,哪怕是不敵對方,也不會輕易落敗了。因此,關羽出于對張飛的信任。他就沒有打算與張飛一起聯手攻擊呂布,讓張飛一了與呂布獨戰的心愿。不管結果如何,都可以打消張飛心里的陰影,讓張飛不會記懷當初虎牢關前其實不敵呂布的事。這對于張飛而言,是一件好事。

事實,關羽也不可能與張飛一起共戰呂布的,因為。如果他早早便要出陣與張飛一起戰呂布,那么呂布會那么傻呼呼的來獨戰兩將嗎?一個張飛都如此難纏,再加上同樣強勁的一將,呂布還會出戰么?

若呂布不戰,誰又能殺得了呂布?他別說還在這數萬軍馬了,就算沒有這些軍馬。憑著他赤兔馬速度,誰能追得上他?所以,只要張飛沒有真正的落敗,沒有真正的生命威脅,關羽是不打算出戰的。他敢保證。只要自己一出戰,呂布就必然會馬上退走。

而呂布方面。

本來張遼是留守小沛城的。當他看到兵敗回來的侯成與郝萌,問清楚了情況之后,他馬上就想到了呂布現在的軍馬,與劉備軍差不多,可是,劉備帳下,有關羽、張飛兩員大將。若被關羽、張飛兩員大將激起呂布爭勝之心,出陣與他們單挑的話,唯恐呂布有危險。

張遼跟著呂布投到徐州,在這期間,他與關羽、張飛自然有過切磋,他自認不及關羽、張飛兩將,他覺得,關羽、張飛兩將,已經無限接近了呂布的武力。他非常清楚,若關羽、張飛兩將一起出戰呂布的話,呂布一定不是這兩將之敵的。當初在虎牢關不敵,現在,怕更難以和兩將一起匹敵。

因此,他當場要求侯成與郝萌,馬上再返回去為呂布助戰。與侯成和郝萌言詞之間,更帶有幾分指責的味道,他覺得,呂布雖然讓他們返回小沛休整,但是,大敵當前,他們應該要與主公呂布一起一同迎戰的。

不過,聽侯成與郝萌所述,他們已經與關羽一戰,不敵敗下陣來,現在他們就算再去,也不是劉備軍之敵,如此,他便著另一親將,堅守小沛,親自率了一支軍馬前往相助呂布。

如此,張遼來到的時候,也正巧是劉備命令大軍出戰的時候。

雙方軍馬,才不約而同的擂鼓出戰。

戰場上,雙方軍士混戰,軍將捉對撕殺。

關羽欲前去助張飛戰呂布,但是卻被張遼給敵住。

關羽與張遼,已經是老相識了,互相都知道深淺。并且,兩人都有點惺惺相惜,就算是戰場見面,也未必會盡全力。

說起來,關羽雖然在武力上勝過張遼,可是,對于張遼用兵方面的見地,關羽卻是有點佩服的。所以,他們兩將交戰,看似同樣激烈,但是,實際兩人都留有余力,都似有點不忍斬殺對方。當然,張遼就算是想斬殺關羽,也無從下手,一直被關羽壓著來打。

倒是劉備與侯成及郝萌三人,是真心的拼命相戰,好幾次,都差點有人斃命。

劉備也算是一流武力水平的武將了,但是,候成與郝萌聯手,還是可以敵一敵劉備的。

況且,劉備并沒有拼死與兩將一戰的決心。實際上,劉備要比任何人都要惜命,平時戰斗,大多都是關羽、張飛為其拼命,哪一次,他不是在兩將的背后被保護著?

因此,劉備明明是可以擊敗兩將的,可是,在氣勢上,卻要輸給了兩將。

大軍沖殺,已經不適合戰將死拼。

不時會有冷箭,又或有軍士上前來助戰。

所以,雙方并沒有交戰太久。

呂布軍,騎兵居多,騎兵沖殺過來,劉備軍倒似有所不敵的樣子。

劉備見狀,居然棄下兩將,在軍士的保護之下,退歸本陣,然后調動后面的軍馬,敵住了呂布騎兵的沖殺。

而呂布與張飛這驚天動地的一戰,也因為軍士沖殺,只好無疾而終,兩方軍將退后。

天色其實也快黑了。各自鳴金收兵。

不過,呂布擔心小沛徐州有失。命令軍馬退回到了小沛,沒有就地扎營與劉備軍相持。

劉備大軍,已經通過了芒碭山,離小沛已經不遠,近三幾十里與劉備軍相持,及遠三幾十里與劉備軍相持,這并沒有什么的分別,何況。這一片地方,已經是一些較為平整的平野,也不適合安營扎寨,也沒有必要,如此,呂布才命令軍馬,連夜趕回到了小沛。

這一點。雙方可以說是持平,誰也沒有占到誰的便宜,軍士也各有損傷,但都不大。

實際上,如果呂布的大軍若不是經過了從芒碭山來回奔波,軍士有點疲乏。并且。之前派出去襲擾曹操地盤的各路軍馬軍將都還沒有趕得及回來,要不然,這一刻的確是呂布與劉備決戰的最好時機,因為,論實力。他的確要比劉備軍強出不少。及早一天擊敗劉備軍,呂布也才可以真正的安心。

但是。在不適合與劉備軍決戰的時候,呂布也只好收兵退回小沛。

呂布軍一退,劉備便率軍尾隨而止,一直到達小沛城外數里之外,才分三部軍馬,安營扎寨,他與關羽、張飛各率一部軍馬,三個軍營,守護相望,與小沛城對持。

劉備亦是從許都急趕而來,恰好可趕到呂布軍撤退之時,尾隨呂布軍進入徐州地區,將士亦有幾許疲乏。如此,兩軍在小沛城對持數日,并沒有再出戰。

當然,大戰在即的氣氛,已經壓抑在每一個人的心頭。

兩軍經過休整,都恢復了精神。

不過,兩軍依然還沒有出戰。

使得情況,一下子變得有點詭異了起來。

劉備這次,欲奪徐州,那么,這小沛城是必下的。

可是,呂布軍現在,兵多將廣,甚至比他這、七萬的軍馬還要多一些,在呂布大軍都在小沛城的情況之下,現在談攻城,談奪取小沛城那只是一件笑話,也不可能奪得下來。

而呂布,他有心想出戰,將劉備擊敗,使得從徐州境內退走。至于擊殺劉備,呂布倒沒有想過,有關羽、張飛兩將護著,就算是他,都不敢輕言可以殺得了劉備,何況,劉備還有這么多的軍馬?

大家兵力相當的情況之下,呂布要與劉備決戰,那不是明智的選擇。若戰得一個兩敗俱傷,就算到時真的可以將劉備擊殺又如何?曹操若再起大軍殺來,他呂布又拿什么去對抗曹操?

所以,現在的呂布,他非常的煩惱。

劉備就在小沛城外,不來攻戰也不退走。他倒希望劉備可以來攻城,如此,他便可以憑借小沛城池,給予劉備痛擊,讓劉備嘗嘗損兵折將的感覺。

在兵力與攻城軍差不多兵力,甚至要比其比了一些軍馬的情況之下。守城軍還真的不用擔心守不住城池。除非自己亂了陣腳,讓攻城軍有機可乘,但那又如何?拉出去正面交戰,也未必會敗于劉備軍。

讓呂布最為煩惱的就莫過于此,劉備不戰不退,僅只是在與自己小沛城僵持著。這使得呂布也有點進退被動的感覺,此時此刻,呂布已經不可能離開小沛,也只能留守在小沛城。因為他相信,只是他一離開,又或帶了一些兵馬離開,劉備就肯定會攻城。這就使得呂布想回徐州城一趟都不敢。

這樣一來,呂布,及其他的軍馬,此刻都被滯留在小沛城了。

劉備真的很陰險,他現在,已經猜到了曹操的全盤計劃,特別是他來到了小沛,安營扎寨之后,細想他這一次來攻擊徐州的行動,他就慢慢的警覺到,曹操未必會這么好心,未必真的放心讓他獨率一軍。曹操絕對不會是真的放虎歸山。

他私下里,接觸了曹操讓他統率的軍馬的領軍將領,甚至,非常親民的跟曹操軍一般的士兵談話。使得慢慢的明白,他想拉籠分化曹操的這一支軍馬是不太可能的。

這些曹軍,幾乎都是曹操的精銳,是曹操的死忠。之所以是精銳,之前與呂布混戰,他們的這些曹軍,居然敢與呂布那沖殺過來的騎兵死抗,打起仗來人人用命的樣子,劉備就知道,這些曹軍不簡單。

拉籠分化不了曹操的這些軍馬,那么他雙如何能在徐州立足?這些曹軍的軍士,又怎么會為他所用呢?

這幾天,劉備其實并非不想攻城,可是,那些曹操的軍馬,也未必會聽劉備的命令,明知道現在去攻城不可能奪取得下小沛城的還會去送命。

而劉備也不可以讓自己僅乘下來的萬余兩萬軍馬前去打攻城戰的。

呂布只要率軍留在小沛城,劉備就不可能奪下小沛的。

這個時候,劉備不得不考慮他今后何去何從的問題。就憑他現在的力量,想在曹操攻入徐州之前先一步奪取徐州那已經是不太可能的了。那么,現在就逃走?離開曹操的掌控?

劉備的念頭,還真的愁腸百結,念頭千般。

可是,他想來想去,卻發現,他現在居然面臨一種無處可去的境地。

離開了曹操,他現在,還能去哪里?新漢朝?或是冀州?幽州?揚州?荊州?

一個個人地名,以及一個個人名,在劉備的腦里涌現,最后他頹然的發現,天下之大,居然還真的沒有一個可供他容身的地方。
GGCMEAT 發表於 2017-3-6 12:26
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四百七十一章 曹操兵臨山東

其實,劉備與呂布成僵持之局,早已經可以預見的。

不管是劉備也好,呂布也好,也不管劉備現在是否已經投了曹操。可是,他們都需要保持自己的實力。

劉備,自然不會為了奪取徐州而拼光了兩底子,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別說他現在沒有實力完全奪下徐州了,就算他可以擊敗呂布奪取徐州,那徐州也落不到他的頭上,他也成為了徐州之主。

他現在,非常清楚,曹操讓他率軍攻擊呂布,只是要借他的手來吸引呂布的注意力。好讓曹操實行他的陰謀詭計。

劉備此刻,也想明白了,曹操沒有那么好心的讓他率軍來奪取回屬于他的徐州。可能,曹操也根本就沒有想過,希望他劉備就可以滅亡呂布。要不然,曹操就不會僅只派了五萬軍馬給他,而會是十萬或是二十萬的大軍了。

他甚至想過現在就脫離曹操,可是,他想來想去,卻發現自己無處可去。

沒有辦法,劉備也只好與呂布軍在小沛僵持,靜待局勢的變化。

就在這個時候,曹操的大軍,已經到了兗州的最北部,到了山東濟南地區。

之前說了,山東泰山地區,其實等于是臧霸自己的勢力地盤。當初呂布被曹操擊敗,是仰慕呂布威名的臧霸投靠了呂布,這才誰呂布還有一條活路可走,從臧霸的勢力地盤通過,進入了徐州。前去投靠當剛剛弄死陶謙,得了徐州的劉備。

所以。徐州北部地區,那些地方官府也好,山賊勢力也好,其實都是只聽臧霸一個人的命令的,哪怕臧霸現在是呂布的部將,可是,呂布依然不能插手徐州北面的地方政務。

不過,臧霸是呂布落難的時候投靠呂布的。這算是對呂布有雪送炭之恩。因此,就算呂布再無義,他也要念及臧霸對他的情誼,因此,也默許了現在的實際局面,默許臧霸對徐州北部擁有著實際的控制權。

所以,呂布之前因為與曹操言和。各自罷兵,他在退兵之時,亦已經派快馬命令各路大軍停止對曹操勢力地盤的騷擾。

東路大軍,宋憲、魏續兩將,已經聽從了呂布的命令,留下一部份軍馬。守住所奪得的城池,他們兩將,已經撤軍。

可是,西、北面的臧霸與其部將,卻并沒有聽從呂布的命令。

又或者。他們正四處劫掠得爽快,哪里收得住手?甚至。他們在知道了曹操率大軍到了兗州之后,依然還敢對曹操的勢力地盤進行劫驚。

曹操親率大軍趕到了山東,到達蕭關之時,正巧,碰到了孫觀、吳敦、尹禮、昌豨等將所率的呂布軍正在劫掠。

本來,曹操不想過早的暴露了自己欲從山東揮軍殺入徐州的目的,可是,見呂布軍居然還如此猖狂,不禁心頭大怒,命令徐晃率軍出擊,往呂布軍掩殺過去。

孫觀、吳敦、尹禮、昌豨這四將,是臧霸手下的得力干將,都是一些資深的山賊強盜的首領。平時,他們都是橫行慣了。

見到徐晃率軍殺來,他們居然沒有一點緊張,還敢與徐晃一戰。

不過,此四將齊出,居然還是不是徐晃之敵,被徐晃殺敗。

再后來,被曹操的派出的大軍一翻沖殺,呂布軍大敗,四散逃竄,紛紛逃進了深山當。

不過,孫觀、吳敦、尹禮、昌豨這四將的軍馬,并沒有損失多少,四將不敵逃走的時候,其下的軍隊,也開始哄的一聲四散亂逃了。所以,曹操的軍馬,僅只是斬殺了千余兩千人馬而已。

呵呵,這些軍馬,他們其實都是賊兵,看其作風就知道了,若他們與對手交鋒的時候,占得了上風,他們就會如群狼一般,一哄而上,對獵物進行撕咬。可是,一旦落于下風,他們就會各自逃命,往深山里一鉆,誰都逮不著他們。這些,是典型的山賊匪軍的作風。

不過,曹操并不知道實情,包括他下面的軍將。他們都以為,這數萬呂布軍已經被他們殺散,已經不足為慮。

曹操這一次,要穿過山東至徐州的重重大山,所以,必須要派出一軍先行探路,開路。

他覺得,既然已經讓呂布軍知道了自己的大軍到了這里,那么再掩飾自己的意圖已經沒有什么的意義。所以,他決定讓夏侯淵為先鋒,率軍五萬,開始向徐州進發。

可是,曹操卻不知道,就是這一片山嶺,讓他吃盡了苦頭。若不是另有意外,曹操從北面進攻呂布的計劃,恐怕還真的會流產,達不到預期的目的。

臧霸手下的四將,他們的數萬軍馬,看似是已經被曹操的大軍殺敗,似一窩蜂似的逃到了深山里。

要知道,茫茫的林海山林,走散了的人,是很難再集合在一起的了。

可是,偏偏,這些山賊,他們就有這樣穿山過林的本領。四將被徐晃所敗,逃了后不久,他們的賊兵,也紛紛的匯聚了起來。大軍集結,僅僅就只是花了一兩天的時間。

而且,這些本是山賊的呂布軍,他們非常精通于在山林的作戰,雖然不及新漢朝的山林特戰部隊的軍士,但是相比起曹操的軍馬來說,進入山林的曹操先行的軍馬,簡真就似是一群落入狼群的羔羊。

夏侯淵本來,從眾將當爭取到這個先行軍的統領是非常高興的,一度認為,這一次從山東殺入徐州,只是一件輕易的事。

可是,他沒有想到,一路不停的被那些呂布軍襲擾,一天,他的軍馬居然只能前進十多里,并且,五萬軍馬,才一天的時間。便折損了數千的兵力。

嗯,很可怕的山林。

他的大軍。在山林走著走著,突然被林的吊索給吊起,又或突然被裝置在大樹上的大木樁落下砸死,最讓他們驚心的是,林不停飛出的暗箭,一排排飛出尖銳的竹排木棒什么的,讓他們死得很難看。那些布滿枯葉的地面之下,也有無數的陷阱。夏侯淵的軍馬,落了進去,就必然是慘死的下場,被那些削尖的木刺,刺得他們掉下去的軍士滿身都是血洞。

一路,夏侯軍的將士,都被弄得慘叫不斷。每走一步,都有點戰戰兢兢,心驚膽跳。

讓他們無可奈何的時,明明是看到了那些賊兵在林間活動,可是,他們尋去。卻也總找不著蹤影,反而又了他們那些層出不窮的陷阱機關。

許多曹操軍的將士,他們連自己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樣死的。

可以說,自從他們進入山林之后,那就是步步驚心。越深入,就越是危險。

第二天。夏侯淵率軍硬著頭皮再前進了十來里,他的軍士,再次折損了數千人。

百多里的山林,如果這樣下去,待穿了過去之后,豈不是要全軍折損在這片山林當?

何況,那些賊兵,他們出沒無常,不是說,他們通過了,走過了的道路就是安全的,他們隨時都會出沒在他們大軍的后面,不停的攻襲他們的軍隊。

沒有辦法,才兩天的時間,夏侯淵就折損了近萬人馬,這是他率軍以來,還從來沒有碰到過的郁悶的事。

他不敢率軍再前進開路了,他可不想讓自己的這支軍馬都折損在這片山林里。再者,本來士氣還算不錯的軍士,被那些賊兵如此一折騰,此刻都已經士氣低落,人人都有點害怕,讓他們探路開路的時候,人人都有點畏縮不前。

作為軍人,馬革裹尸他們或者不怕,可是,就怕在這山林里死得不明不白。

如此,夏侯淵決定先撤軍回去,與主公曹操商議對策。但縱是如此,夏侯淵撤軍的過程當,又遭到了攻襲,又折損了數千人馬。

回去見到在蕭關的曹操,夏侯淵有點垂頭喪氣的給曹操匯報了情況,這讓曹操也郁悶不矣。

這可是出師不利啊,這都還沒有真正進入徐州地區,自己這就損失了萬余人馬,而且,這道路居然也打不通。這次前探路失利,其兵力損失居然比之前夏侯惇戰敗所損失的兵馬更多一些。讓曹操心痛不已。

而據夏侯淵所述,把那些山林說得,簡直就有如是會食人一般的極兇之地一般,這又讓曹操有點不滿,認為這樣會打擊了自己軍馬的戰意士氣。這樣,如何能奪得徐州?

不過,他也不好降罪夏侯淵,畢竟,他也知道,一些困難是客觀存在的,也不能全都怪夏侯淵。并且,他也試過在山林當穿行,在山林當,特別是在那些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當,的確是步步兇險,他當初,為引開劉易的注意,讓呂布可以順利的把獻帝從關帶出來給他,在關穿過和并州相隔的大山林的時候,就非常真切的感受到了山林的可怕。

但是,當時他還不是穿過了那比這泰山一帶更為難走兇險的山林了么?不信邪的曹操,他決定再另派一軍開路。

可就在這時,呂布卻派人送來了質問信。

這個,曹操早已經有所預料的,打開信,果不其然,是呂布質問曹操為何言而無信,說好大家罷戰言和,為何還要派劉備攻入他徐州?呂布信希望,曹操可以命令劉備撤軍回許都,免得兩軍相戰傷了和氣。

對此,曹操回信,直言劉備并非他部將,非他的屬下。劉備與他一樣,都是大漢朝廷的朝臣。并且,劉備現在還是劉皇叔,當今圣上,獻帝之叔父,在朝廷當,其地位并不在他曹操之下,所以,曹操直言劉備出兵攻擊誰,這都是劉備的自由,非他曹操可以左右得了的。曹操在信更指出,劉備攻擊他呂布,實在與他無關,冷言呂布之前奪了人家劉備的徐州,現在劉備要奪回,這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呂布如此質問自己,已經不對。

另外。呂布的信并無提及他現在大軍在這山東與他軍隊交戰的事,似乎。呂布現在還不知道這里的戰事。

與在蕭關碰到的呂布軍交戰了一場的事,已經過了好幾天,怎么呂布還不知道?這些事,難道不向呂布匯報么?

從呂布的信當,曹操對這個疑點感到非常的疑惑。

如果呂布還不知道自己的大軍在此,那就表明呂布還沒有洞釋自己的企圖,這倒是一件好事。

為此,曹操也決定試探一下呂布。反而在信斥責起呂布來。質問呂布是否和袁紹聯手對付他,要不然,為何泰山所部的呂布軍馬,還留在他的地盤里劫掠。

信提出呂布和袁紹聯手的質疑,是曹操向呂布暗示,他現在率軍在兗州,的確是為了對付袁紹。這樣的質問。等于是曹操現在正在擔心著袁紹的事,不會顧及呂布的事,不會出兵攻擊他呂布。

因為呂布有來信,所以,曹操便等呂布回復之后,看看呂布怎么說再打算派一軍前去開路。

等了數天。曹操果然又收到了呂布的來信。

從呂布的信,曹操得到了幾條有用的信息,一條就是呂布此刻,已經被劉備吸引在小沛,他本人并沒有在徐州。也證實了自己探子的情報消息。劉備與呂布果然在小沛對持著。

另外一條讓曹操覺得特別有用的消息,就是有關于他現在的。呂布可能也有點擔心曹操會率軍與劉備一起攻擊他的問題。居然向曹操道歉。為之前所在曹操地盤之內沒有撤出去的軍馬給曹操帶來的煩惱而道歉。并解釋說,那是臧霸的部將,以前都是一些山賊強盜,做慣了惡事,軍紀不嚴。

其實,呂布這樣說,他只是心知肚明,曹操就是故意讓劉備去攻擊他,只是曹操不會承認的罷了。可是,他卻擔心自己與劉備在小沛僵持不下的時候,曹操突然回師許都,率大軍殺入他的徐州。現在,他已經沒有可能再去芒碭山抵敵曹操了,如果曹操的大軍一來,他就萬事俱休。

說起來,這也的確是一個客觀的事實。呂布與劉備在小沛僵持不下,這個時間越久,他越想就越驚心,生怕曹操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刻殺來。可是,他又沒能擊敗劉備軍,也不敢輕易的和劉備軍決戰。

而在這個時候,他命令臧霸率軍前來助戰,希望可以集結自己的所有兵力,將劉備擊退。可是,臧霸卻言曹操正率軍欲奪他的泰山地區,所以,他的軍馬還不能動。

另外,值得一提的是,之前,臧霸帳下四將與曹操的大軍相遇,以及曹操派一支軍馬欲通過臧霸的勢力地盤的事,臧霸關沒有向呂布匯報。因為臧霸覺得,他有信心有把握憑自己敵住曹操的大軍,并且,曹操軍現在也沒有占到什么的便宜,他沒有必要在呂布與劉備相戰的時候,把這個不太好的消息告訴呂布,免得呂布擔心。另外一個,就是霸臧雖然投效了呂布,可是,他卻在泰山一帶安樂自在慣了,并不喜到徐州為官。當年,奉陶謙為主的時候,以及劉備奪得了徐州之時,臧霸也沒有想過要離開他的地盤。只有在自己的地盤,臧霸才會覺得安全,安心。

臧霸的本意,本是出自好心,好讓呂布安心的與劉備軍交戰。可是,呂布卻體會不出臧霸這樣的苦心,他還有點埋怨臧霸為何不遵從他的命令,及早從曹操的地盤地撤軍回來。萬一他惹怒了曹操,讓曹操率軍來攻擊他,到時豈不是要陷他呂布于絕境?還有,他們現曹操交戰了的事,居然也沒有向他匯報。這個時候,豈可以再激怒曹操?臧霸的眼內,還有自己這個主上么?

為此,呂布給曹操的信,其實只是想說明一下原因,把責任推到了臧霸的身上。可是,卻讓曹操看到了當的一些別樣的味道。

對于臧霸,曹操并不陌生,當初擊敗呂布,將呂布從兗州趕走的時候,正是臧霸出手,才讓呂布逃走了的。

不過,具體要如何利用曹操從呂布信所嗅到的別樣味道,曹操卻又無從下手。一時也想不出自己具體的感到的那里不對勁的地方。

不管如何,出兵奪取徐州,是曹操雷打不動的信念。

所以,他還是決定,讓徐晃再率一軍,前去開路。

徐晃少時,是一個柴夫,常年在大山里砍柴,對于山林,也極為熟悉的,他希望,徐晃有辦法可以為其打開一條從山東通往徐州的通路。

但是,就在徐晃領命,準備率軍出發的時候,本來在許都坐鎮的軍師程昱,卻匆匆的趕來,前暫時阻止了曹操的這一次行動。

曹操不解程昱的意思。

把程昱請進了軍大帳,詢問程昱為何會突然從許都趕來,阻止他出兵,又是為何。

程昱只是對曹操說了一句話。

“主公,欲安全通過這片山林,必須要得到臧霸!”

程昱的說話,讓曹操頓時有所悟,便拿出了呂布的來信,交與程昱過目。

程昱看后,神色一喜,馬上給曹操出了一計,
GGCMEAT 發表於 2017-3-6 12:26
三國小兵之霸途 第四百七十二章 勸降臧霸

“主公,今討伐呂布,欲奪徐州,這個臧霸臧宣高,就是當的一個關鍵的人物。”程昱對曹操拜道:“因此,請主公務必給予優渥的條件,派人前去說降臧霸,若無此人,主公此次欲從山東進軍徐州,怕事半功倍,有不少困難啊。”

“哦?軍師為何有此一說?”曹操肅容問道。

“主公應知道,程某本是兗州東阿人,東阿離泰山并不遠了,某少年之時游學,自然游歷過泰山。泰山地勢險要,歷來都是強盜叢生之地,特別是逢亂世之時,泰山更是諸多盜賊匯聚之地。這些地方的百姓,也極不兇悍。嗯,主公當年,得四十萬青州黃巾軍,當,便有許多是青州泰山人。現在我們軍馬戰力鼎盛,也大多依靠這些軍士。”

“嗯,這些曹某自然知道,要不然,現在也用不著這么煩惱,被這些賊兵所阻,大軍沒有通行而過了。”曹操苦惱孤點頭道。

“主公,其實,就算是之前泰山被黃巾余黨管亥所占的時候,泰山真正的豪強雄主,應該也是臧霸。要不然,一山不容二虎,管亥強勢的時候,他必然會對付臧霸,可是,他卻沒有,這是為何?就因為臧霸才是泰山一帶山賊強盜的首領,沒有人敢動他。”程昱道:“這個臧霸,別看他雖曾為賊首,可是,他卻不是黃巾賊,與黃巾賊是完全不同的,臧霸其人,其實自少便有豪俠之名,為人急公好義,并非一般奸惡的盜賊所比。亦是如此,他方可成為泰山賊的真正賊首,哪怕他后來投了陶謙。搖身一變成了朝廷官兵,可是,泰山賊,也依然奉其為首,而私下里,藏霸亦對泰山賊相當的照應,并沒有讓官府出兵去肅清他們。因此,私下里,那些賊眾,都愿意聽從臧霸之命。”

“哦?這個臧宣高。原來還是一個這么有意思的人?”曹操聞言,不禁對臧霸產生了濃濃的興趣。

“唉,其實,亂世之賊,原本何嘗不也是民?都只怪當年朝廷。逼良為賊。”程昱先是嘆了一口氣,然后再說道:“主公。臧霸應該也是一個深明大義的人。呂布并非明主,我想,如果我們去勸降臧霸,說不準,還會有機會的,只要臧霸能歸順了主公。那么,主公不但可以得一員大將,并且,還會盡得泰山之兵。這些兵馬,稍加整頓,就是一支精銳之師。而且,最為重要的,只要臧霸歸順,那么,從山東去徐州,主公的大軍就會暢通無阻,并且,還能做得到瞞住呂布,做到神不知鬼不覺得突然大軍降臨徐州,能殺呂布一個措手不及。如此,呂布必然敗亡!”

“嗯,好!”曹操如果能夠說降臧霸,這自然就是最好了,不過,他也知道,要說服臧霸歸順,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跟著又說道:“不過,好是好,要如何才能說服臧霸呢?誰又能去做說客?”

“主公,屬下不才,愿意前往泰山見臧霸,一定不會負主公所托。”程昱向曹操請纓道。

“什么?你去做說客說服臧霸?不行不行,臧霸說到底,還是一個賊首,為賊者,喜怒無常,心性兇殘,我豈可讓仲德你冒險?”曹操想也沒想就搖頭道。

“哎呀,主公,這都是什么時候了?我們大軍在此,不等拖得太久,若太久,不僅呂布會生疑,而且,河北的袁紹軍也會起疑,以為我們是針對他才調軍來兗州的,若他也調來大軍,那么就真的變成了我們與其兩軍隔河對持之局了。因此,我們大軍來到兗州,雖然也有震懾袁紹之意,可是,卻不能待得太久,必須要盡快通過泰山一帶山嶺,進入徐州。”程昱見曹操不同意讓他去,不禁有點急的道:“并且,主公若想勸服臧霸,就必須要讓程某去,若不然,不要說想勸降臧霸了,就是想見上其一面,怕都難以見到。”

“哦?那軍師你為何就能這么確定可以見到臧霸,還能說服他歸順于曹某?”曹操疑惑的問道。

“滿主公,其實,程某在少時曾與臧霸有過見面之緣,那時候,他為救其父,殺了太守逃亡,與其父饑寒交迫,又被官兵追捕的時候,程某救了他們父子一命,所以,若是我去見他,他必然會見程某,若他當真的是一個看重情義之士,那么,程某便有幾分把握可以說服他歸順主公。”

“什么?沒想到你早年竟然認識臧霸……嗯,這個……讓我想想……”曹操的心里,還是有點擔心程昱的安全問題,畢竟,這么多年過去了,臧霸還不知道還記不記得他被程昱相救過的事。

“主公,請放一萬個心,臧霸父子,當年之所以要殺太守逃亡,就是其父子皆是講情義之人,他們本來就是為了救人,卻被人所害,臧霸才會殺官兵逃亡。一個人就算再怎么樣變,但其本心絕不會變,我相信,臧霸應該還是那個人。”程昱勸道:“主公,讓程某去吧,不出數天,必定有一個結果。”

“這……”曹操神色數變。

“主公!”

“好吧,不過,你可不能獨自前往,我著徐晃陪同你一起去,若能說服臧霸自然是最好,但是,如果不能,你就得趕緊回來,并且,一定要平安回來。”曹操一臉慎重的道。

“諾!屬下一定不會有負主公之托!”程昱見曹操答應,神色大喜的拜伏道。

“好了,不必多禮,嗯,對了,仲德你前來見某,莫非就單單是為了這件事?沒有別的事了吧?”曹操示意程昱起來道。

“額,主公你不提起,程某還真的忘了呢。”程昱拍了拍額頭道:“前來兗州見主公,主要的,自然是為了助主公收服臧霸的事,另外,還有一事要向主公稟報的。”

“哦?何事?”

“我們有劉易的消息了。”

“劉易?他、他現在在哪?在江東?”曹操啞然失笑的道:“這個劉易,還真的一個風流人物。嗯,是說當真是女色風流的人物。之前,我們不是就已經有了他的消息吧?他好像,嗯,好像在江東又取了兩個美人為妻,聽說叫什么來的?對,叫江東二嬌,聽說,那可是真正的絕色,相比能讓呂布和董賊反目的貂蟬那閉月羞花的絕世姿容也一點不遜色。和當初張濟之妻鄒氏,也絕不遑多讓。唉,說起來,曹某還真的有點羨慕這個小子,怎么好事都讓他占了?那么多絕色美女。怎么都讓他給娶了呢?”

曹操的心里,依然還對當初在洛陽所見。驚為天人的鄒氏念念不忘。在曹操的心目,那美得勾魂攝魄的鄒氏,就是他心目的女神。所以,在許多時候,他再見到稍有點姿容的女子,他都會拿鄒氏來跟那些女人作比較。而在曹操的心目。也一直都以為鄒氏嫁給了張濟,是張濟之妻,之所以這么的消魂,是人婦的關系。所以。曹操私下里,對于那些別人的妻子,總是特別的留意。

嘿,這還別說,有時候,看看別人的妻子,卻覺得有一股說不出來的風韻,尤其是稍有點姿色的那一種,那種嫵媚之態,的確和鄒氏那天生的嫵媚有幾分相似。因此,曹操也漸明白他當初為何會特別的傾情于鄒氏,那是因為鄒氏身上的那一股嫵媚之態。所以,曹操在私下里,也弄了不少人婦,特別迷醉于那種嫵媚風情,從找到了不能得到鄒氏的快感。

“呵呵,沒有想到主公也對劉易的那些風流韻事關注。”程昱聽曹操說到這些,不禁也失笑道:“說起來,主公你還可能有所不知道,那劉易取那江東二喬的時候。聽說,其實,是當初孫堅吳夫人與其妹妹,嗯,也就是當初洛陽令周異的夫人。這兩位夫人,打算為他們的兒子孫策、周瑜提親的。結果,這個親事沒提成,反而讓二喬都嫁給了劉易,要知道,這兩位夫人,聽說也已經被劉易收為私寵了,唉,不知道孫堅知道其夫人現在成了劉易的女人,會不會氣得從地下跳出來跟劉易算帳呢?這劉易啊,好像,嗯,好像太那個了,連有夫之婦都不放過,而且,人家孩子都這么大了,他也能下得了手?如果兩位吳夫人都是劉易的女人了,那么,這算不算劉易連自己的兒媳都搶了呢?”

“呃,哈哈……”曹操聞言大樂,搖手道:“有趣有趣,以后,若聽到有關于劉易的那些風流韻事,不妨說說,讓咱也樂呵樂呵……唉,算了,不說這些了。”

曹操忽的想到了鄒氏與幾可成了他女人的來鶯兒,與及他內定了的女人卞玉,現在都是劉易的女人了,他便有點樂不起來。當然,如果他再知道他的元配夫人也是劉易的女人,那么他非但樂不起來,恐怕還會哭。

程昱可不知道曹操的那些事兒,有點意猶未盡的道:“我就奇怪了,那些人婦,都不是完璧之軀了,這劉易,為何還甘之如飴?換了程某,就算她們再美又如何?不是完璧,便是一賤婦,豈可登堂入室,豈能將其納為妻妾?”

“呃……”

曹操有點鄙視的瞟了程昱一眼,暗道你這個家伙,看不出來啊,居然還有楚子情結,居然看不起那些有夫之婦,其實,你丫的豈能明白,那種少婦嫵媚的風情?這個家伙,恐怕研究學問都把腦袋都學銹了,不解風情啊。

唉,鄒氏,吳氏姐妹,那洛陽令周異的夫人,曹操沒有見過,可是,那就算是出征打仗,孫堅都會帶在身邊的夫人,曹操卻是見過的啊,那種江南美女,嬌柔多情的樣兒,曹操一直都記憶猶新啊,啊啊,心痛啊,怎么都讓劉易那該死的家伙占去了?

“好了,說正事。”曹操真的不想多說多想劉易這方面的事,越說得多,他便會越為心痛,一會再說,便會說到,讓他都不敢想的那幾位跟劉易曖昧的公主,還有先帝皇后何進之妹了。連這些曹操連想都不敢想的女人,都和劉易在一起,曹操真的怕自己會妒忌得吐血。

“嗯,這些,其實都是劉易在江東早前的事。可是,后來,我們的情報所示,劉易其人,已經不在江東了。”

“哦?不在江東?那他去了哪里?”曹操愕然的道:“我們的人為何沒能打探得到劉易的去向?”

“劉易出海了。”

“出海?他出海干什么?”曹操更為驚訝的道。

“這個,我們也不得而知了,因為,我們也沒有戰船可以跟去追蹤劉易的動向。”程昱無奈的搖搖頭道。

“哦,那就算了,不管他現在在哪里。只要不影響我們的布局就好。”曹操也甩甩頭,想把有關于劉易的事拋開。

“這就是程某所擔心的,據說,在曲阿,有一個劉易所建的秘密船廠。其船廠制造出來的大戰船,就有如一座山一樣高大。足足五層高。一艘戰船。聽說還可以乘載數千軍馬,如果劉易出海……”

“雪……”曹操神色一變,似倒吸了一口冷氣的樣子,相當凝重的道:“軍師的意思是說,這劉易,他有能乘載數千軍馬的大戰船?這、這豈不就是說。沿海的地區,他都可以隨時出兵攻占?”

程昱點點頭,亦一臉慎重的道:“徐州東面,就是茫茫的大海。若劉易的戰船,能在大海上航行,那么,屬下就是有點擔心,擔心會在我們出兵徐州之時,他會出兵前來搞局。直接從海上出兵先我們一步奪取徐州。”

“這、這個不太可能吧?大海風高浪急,不是一般的江河湖泊。從江東到徐州,還有好遠吧?劉易的軍馬,敢這樣直接殺到徐州來?就算他一艘船可以運載這么多兵力,可是,他現在在江東的軍馬,也不過是十來萬吧?他能與我們數十萬大軍爭奪徐州?”

“我也覺得不太可能,他們能運載那么多軍馬是一會事,可是,終還是要上岸作戰的,他們現在,大軍主要是在洛陽,并不在江東。”程昱也覺得劉易要直接奪取徐州是不太可能的,但他的心里,卻總有一些隱憂,心里總是覺得不夠踏實。

“徐州!”曹操忽然似咬牙切齒的道:“徐州我們一定要拿下,并且,你如今的情報提醒了我,看來,我們也要準備成立水軍了,奪得徐州之后,成立水軍,就是我們首先要做的第一件事,把這事當作是重之重來處理。我們的朝廷,本來就落后于劉易的新漢朝,當初,劉易奪取洞庭湖,組建水軍控制長江流域,我們都還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劉易想打什么的如意算盤,現在,曹某倒有一點明白了,原來,水軍還可以這樣用的,有了水軍,便可以隨時出兵沿海各地。仲德,現在我們境內,是內陸,沒有適合建立船廠的地方,所以,這個徐州,我們一定要奪到手,要不然,將來我們可能就難以和新漢朝對抗了。”

“對,主公,我們也有成立水軍的必要了。而且,這事還不能慢,要快,一奪下徐州,我們的水軍便要成立。還有,我們自己建船廠的事,也得要抓緊了,現在我們朝,怕是沒有懂得造船的人才,這個,也需要時間都搜尋。”程昱聽曹操這么說,心里也總算明白自己的心里為何總有點不太踏實的原因了,這主要是因為新漢朝有強大的水軍,可以隨時的攻奪沿海的任何一個城鎮。而他們,沒有水軍,如果還不成立水軍的話,將來與劉易的對抗對,可能會處處陷于被動的局面。

“不行,我得書信一封,讓公達盡快抓緊把這些事辦起來。嗯,公達荀家,不是有人在劉易身邊做事么?如果能讓其說反荀家的子弟來投,能得到新漢朝的那些新技術就好了。”曹操有點心急的道。

程昱聽后無語,暗說,還想荀攸去說服在新漢朝為官的荀爽他們投你?現在,劉易對他們如此信任,把整個朝廷的事務都交托給他們,他們豈會反了新漢朝來投你?他們莫要來策反荀攸便算不錯了。

不過,這些話,程昱自然是不會說出口來的。

程昱提醒曹操道:“主公,不管如何,要提防已經出海的劉易的動靜,如果我們這次,能順利奪取徐州,第一時間,不是提防江東的袁術,不是北海孔融,更不是袁紹,而是要派軍駐守徐州沿海的城鎮。”

“對對,理應如此,不駐兵鎮守,那就很容易遭受到劉易的偷襲。”曹操深以為然的道。

劉易制造成大戰船,出海的事,也總算是藏不住了,已經讓曹操的探子探到,相信,不用多久,天下諸侯就會人人皆知。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0
第四百七十三章 泰山賊王

    大漢有船,早便有水軍,有大型的戰船。

    只不過,對於身處北方或中原的人來說,船離他們很遠,水軍,亦離他們很遠。不管是曹『操』或者是袁紹,以及以前的公孫瓚,大家都只是著眼於陸地上的爭戰,基本沒有考慮過水軍的問題。

    說起水軍,就似乎只有江南一帶的勢力才有的特有兵種。當初孫堅,便是有水軍的,有不算少的大型戰船。荊州劉表自然也有。

    可是,江南的勢力,有水軍並不會讓曹『操』等勢力引起太過關注的注意力。因為,水軍只有在大江大河,湖泊裡才會發生作用,現在,他們還遠沒有考慮到將來要奪取江南等地的事。因此,他們也從來都沒有想過要組建水軍與江南的勢力對抗。

    畢竟,他們身在內陸,那些水軍是無論如何也威脅不到他們的。因此,他們從根本上無視了這樣的一個兵種。

    可是,程昱帶來的消息,卻讓曹『操』感到警惕。因為,大漢雖然雖有了大戰船,一艘大戰船,可乘載一千左右到兩千人馬的軍士。可是,這樣的大戰船,卻也是極少的,能乘載兩千人馬的戰船,在許多人的心目中,那已經頂天了。事實,這樣的戰船,整個大漢,恐怕都沒有幾艘,也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前,大漢朝廷所建造的一些大型戰船。這麼多年過去了,恐怕都大多損毀,又或者落到了一些水賊強盜的手上去了,能保存下來的,怕也絕無僅存。

    嗯,當被甘寧的錦帆船,其實就是奪自大漢朝廷官府的官船,後落到了甘寧的手上,被改造成讓人聞風喪膽的錦帆船。

    實際。再大的戰船,在江河上也難以行駛了。

    可是,現在新漢朝的水軍居然擁有了可乘載三、四千人的更加大型戰船。這就不得不讓曹『操』重視了。並且,劉易又乘船出了海。如果劉易擁有這樣的大戰船十艘以上,那麼,就說明劉易最少可以同一時間運載數萬的人馬,若再加上之前的那些戰船,這可就不是數萬人馬那麼的簡單,而是十數萬的人馬了。這十數二十萬的人馬,如果通過海路。突然殺到徐州的話,那樣就會讓曹『操』防不勝防,就會使曹『操』奪取徐州的計畫落空。

    因此,曹『操』現在的心裡。特別的緊迫,知道,一定要及早奪取徐州,免得夜長夢多。萬一被劉易從海路突然出兵奪去了徐州,那麼曹『操』還真的會鬱悶到死。

    本來有點擔心讓程昱去勸降臧霸是否會有生命危險的。但曹『操』一想到奪取徐州的事已經刻不容緩,他便決定,讓程昱去見臧霸。

    臧霸,字宣高,泰山華縣人。

    此刻的臧霸。在徐州甚至青州境內,都是一個大名鼎鼎的人物。完全可以將其當作是一方諸侯來看待,而不能僅僅的將其看作是某人的一個部將。

    不管是陶謙為徐州牧其間,或是劉備及如今的呂布,其實誰都沒曾真正的掌握臧霸。

    說真的,也不知道為何,臧霸雖然威名赫赫,可是,他自己去從來沒有扯起大旗來自立,哪怕,他已經是泰山一帶山賊強盜所公認的帶頭大哥。可他還是掛著一個他人部屬的名號,安然的在泰山一帶做他的安樂將軍,悠閒自在的過著小日子。

    臧霸的實際勢力,他所以掌控的地方,也實在是太大了點,從小沛北面的泰山山脈的南端,一直到泰山主峰的地區,也就是與兗州所隔阻的那數百里長的山脈地區,幾乎都是臧霸的勢力範圍。嗯,不只是如此,泰山方圓的地區,此刻,亦等於是受到臧霸的節制,那些山賊強盜,大多都要聽命於臧霸的。如果臧霸真的想自立,那麼,他就有可能在短時間之內,拉得起數十萬的軍馬。

    泰山方圓,已經有千里開闊的地區,當中無數的山賊強盜,要拉起數十萬的軍馬來,還是有可能的。當初管亥,不就是拉起了數十萬的軍馬了麼?管亥在攻擊北海徐州的時候,其軍馬一部被恰逢經過北海的劉備所殺,一部被劉備與孔融軍所俘,但更多的是逃走了。那些逃了的黃巾賊兵,自然是又逃回山裡去做盜賊。這些人,最終都還是要聽從臧霸的號令的,要不然,他們失去了管亥的統治,沒有得到臧霸佔允許,在泰山也是混不下去的。

    所以,只要臧霸登高一呼,泰山賊眾必然會雲從,數十萬的軍馬,那也只是小事一件。

    不過,臧霸並沒有把泰山賊都召集起來,他似乎沒有關點野心,似只是安於現狀,終日耽於山水當中。

    沒有人知道臧霸會在哪裡,因為屬於臧霸的勢力地盤實在是太大了,誰都不知道臧霸會到哪裡去,不知道臧霸會在哪一個山頭。

    有時候,就算是臧霸名義上的主人呂布,他也不知道臧霸會在哪裡。實際,臧霸投靠呂布之後,呂布也僅只是見過臧霸一面罷了,後來,臧霸便再也沒有現身『露』面。

    呵呵,說起來,臧霸這個傢伙,還真的有點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味道。

    不過,程昱卻可以找得到臧霸。

    程昱之所以來從許昌來見曹『操』,並似很有信心說服臧霸投靠曹『操』,他並不是信口開河的,而是有備而來。

    早前,曹『操』決定採用他與荀攸共同制定下來的這個聲東擊西,暗渡陳倉的計畫,與呂布言和,大軍北進兗州,然後從兗州北部,山東濟南地區殺進徐州北面,阻斷呂布有可以北竄泰山的可能,一舉擊敗呂布。當時,程昱就考慮到雄據泰山多年,誰也奈何不了的臧霸。他早便有所擔心,擔心臧霸極有可能就是他們這個計畫當中阻力最大的一個人物。

    所以,程昱就私下派人去調查一下臧霸現在的情況。

    當初臧霸與其父一起逃難,落難的時候,程昱施以援手,與臧霸其父臧戒有過交談。

    當年,臧霸當初十八、九歲,那時候。臧父已經有五十來歲了。時隔這麼多年,臧父應該有六十多歲。六十多七十歲的人,年過花甲。接近古稀。在這個恰逢『亂』世的時候,能活到六、七十歲還真的不容易。要不然也不會有七十古來稀的說法了。

    而這人啊,年紀一大,就會特別的思鄉,就會有葉落歸根的想法。

    程昱當然,就從臧父的口中知道,他們是哪裡的人。所以,他姑且派人到泰山華縣去看看。結果。還真不出程昱所料,臧父居然還健在。當然,臧父並沒有在泰山華縣。

    不過,在泰山華縣。臧家老屋,也一直保存著,並且,還似剛剛修葺一新。據程昱派去的人探知,臧父似的確有想回泰山華縣養老的打算。

    沒有直接在泰山華縣找到臧父。但程昱卻留了信,讓泰山華縣為臧霸看守老家的人代交給了臧父及臧霸。沒兩天,程昱就收到了臧父的回覆,得知了臧父的所在。

    只要找到了臧父,那麼。要找臧霸就容易得多了。這也是程昱為何如此有信心可以說服得了臧霸歸降曹『操』的原因之一。因為,只要能說服臧父,那麼臧霸自然就只能聽從其父的意思,轉而投效曹『操』。

    而臧父,就在山東濟南不遠的泰山之北的泰安縣的境內。當初臧霸帶著其父躲避官府官兵的追殺,逃到了山東濟南西面的東阿縣,也就是程昱的故鄉。沒想,竟然是隱居於濟南之東的泰安縣境內,和程昱的故鄉一東一西。

    對於山東境內的地方,程昱自然是輕車熟路。

    僅用半天的時間,在徐晃帶著百來兩百的親衛護送之下,程昱很快就來到了泰安縣,尋到了泰安縣的境內有名的雲石山下。

    泰安縣,其實就等於是在泰山腳下了。放眼望去,群山高低起伏,由低到高,層巒疊峰,或沉穩臥伏,或凌空高聳,光是這山水風光,便讓人神勝不已。

    不說不知道,泰山泰安是中國石膏、自然硫和花崗石的主要產地,石膏礦儲量居亞洲之冠;泰山花崗石因賦有「穩如泰山」、「重於泰山」之意,北京人民大會堂、**廣場、人民英雄紀念碑等中國著名建築均採用泰山花崗石。

    而這泰安雲石山,其實就是一個古代的採石場,此地出產的石膏、花崗石,會被雕成一些工藝品,早就是大漢各個富貴人家所喜歡的事物。比如,那些大戶人家門前的那種鎮宅獸,石獅子什麼的,就有可能是這裡改採的花崗石所雕塑而成的。

    泰安縣,其實是曹『操』的勢力地盤,一直都有曹『操』的官兵在泰安縣鎮守,但是,也僅只限於泰安縣縣城而已。實際,這裡已經是山區,除了縣城,那些地方的人,並不受官府節制的。到處都是山賊。

    臧霸一直都是泰山賊王,所以,他的父親,自然不可能住在泰安縣裡的。

    雲石山下,有一片並不奢華的莊園,說是莊園,只因其給人一種非常有格局,自成一整體的感覺,實際,看上去更像是一個村莊,只是在一道土石牆給圍起來罷了。

    這裡,就是臧霸親信部下的家屬安置之地,裡面大多都是一些『婦』孺,男人,都跟在臧霸的身邊呢。

    當然,這裡還是有不少兵士在鎮守著的。

    程昱與徐晃這一行人,還沒有來到,就已經被這個莊園的人發現,整個莊園都一下子動了起來,那些男男女女的,老老少少的,都似非常沉著的各自收拾好了東西。

    嗯,這已經是他們的習慣了,平時,像一般的平民一樣生活,但是,每當有不正常的事發生,比如,來了官兵,又或者來了一些來歷不明又人數眾多的兵馬。他們都會非常自覺又利落的準備好撤離的事宜。

    如果這個莊園有危險,便會有三幾百士兵據莊園石寨防守,莊園裡面的人,就會從莊園之後上山,躲進山林當中去。反正,他們的警惕『性』非常高,自保的意識非常的強。還真不愧為做慣山賊的人,連他們家人,也相當的機警。

    程昱可能也感受到了此莊園之內的緊張氣氛,他趕緊讓隨行保護的軍馬留在遠處。僅只與徐晃一人,下馬步行,走到了莊園大寨門的前面。

    喊話。程昱說明了來意,並表明了身份。說是要求見臧老。

    沒多久,莊門便四打大開,一個頭髮花白的老者,在兩個小子的攙扶之下,匆匆的走了出來。

    他走到了程昱的跟前,睜大眼睛,可能是有點老眼昏花了。打量了好一會,他才有點激動的樣子,推開了挽扶著他的兩個小子,納頭便拜。道:「原來還真的恩公駕臨,老朽有失遠迎啊,失敬失敬,請恩公受老夫一拜!」

    程昱趕緊跳開,不敢受臧戒一拜。連忙上前道:「哎呀呀,臧老爺子,我程某豈敢受你一拜?什麼恩公不恩公的,就不要再提了,當年也只是舉手之勞。莫要掛懷。快快起來。」

    「呵呵,好好。」臧戒被扶了起來,拍著托著自己手臂的程昱道:「嗯公莫怪,老夫年老眼花,一下子還認不出恩公來,真沒想到啊,老夫一隻腳都踏進棺材了,還能見到恩公的一天。這樣,就算老夫死了,也有所安慰了。」

    「額,臧老爺子,莫要這樣說。老爺子的身子骨好著呢。是程某冒味,特意來見老爺子的。」程昱見這老爺子還一口一個恩公的叫著,不覺有點汗顏便容表明來意。

    「嗯嗯,怎都好,來來,這不是說話的地方,走,跟老夫進去再談。」臧戒雖然老眼昏花的樣子,但是卻相當精明,他知道程昱是什麼人,知道這裡不好說話,便邀請程昱進莊,一邊低聲說了一句道:「程先生,請放心,在老夫在,這裡沒有人敢傷害你的。」

    「無妨,老爺子請。」

    「請!」臧戒說完,巍巍的轉身,似想了想,又揮手對莊內的人道:「沒事了,大家該忙活的忙活,不用擔心,嗯,艾兒,快,快去將你父親叫回來。就說是當年救了他及你們爺爺的恩公程先生來了。讓他就算有天大的事,都務必回來一趟,否則,家法伺候!」

    「是,爺爺。」在臧老爺子身邊,那個較大一些的大孩子恭敬的應聲道。

    「嗯,對了,程先生,這大點的叫臧艾,這小一些的是臧舜,是宜高的兩個不成器的兒子。嗯,你們兩個,先見過程先生,要記住程先生,他可是我們臧家的大恩人。」臧戒似才記起的道。

    兩個小子,孝順的應命,跪到了程昱的面前,然後,非常童真的眨著大眼睛看著程昱,似要把程昱給深深記住似的。

    「呵呵,好好,臧艾、臧舜,起來吧,沒想到,轉眼之間,宜高的兒子都這麼大了。」

    「哈哈,一個十歲,一個七歲。」

    「老爺子有福氣。我看他們,聰明伶俐,將來,也必非池中物啊。」

    「哪裡哪裡,請請。」臧戒雖然說著自己這兩個孫子不成器,但是,聽到程昱的誇讚,心裡也是有如樂開花一般的樂著。

    沒多久,臧戒便把程昱與徐晃迎到了住處,一所看上去非常簡樸的大房子當中。

    外表簡樸,裡面也更簡樸,並沒有太多奢華的擺設,完全就是一個普通百姓人家一般。

    這讓程昱不覺對臧戒有點肅然起敬,因為,他知道,憑臧霸現在的地位,特別是他知道臧霸對其父非常孝順的,如果臧戒願意的話,他一定可以過上真正富足的日子,可是,看臧戒過得依然清苦的樣子,程昱就不得不佩服。

    事實上,臧戒在幾年之前,還能下地種田,要不是現在他的眼神不太好,他都還想下地干活呢。這麼多年來,臧霸雖然闖出了名頭,可是,臧戒卻從來不會要臧霸的接濟,完全是自己養活自己,甚至,臧霸留在這裡的妻兒,他的兒媳孫兒,他都可以憑自己的雙手,將其養活。一個老人可以做到如此,並且還是他自己堅持要這樣做的,還能做得好,這就不得不讓人感到佩服。

    其實,臧父如此,他就是想通過自身的影響,影響自己兒子臧霸的『性』格,讓其不至於走上邪路。

    他對於臧霸為賊,他並不反對,但是,他卻嚴厲的反對臧霸與一般的山賊強盜那樣打家劫舍。他認為,就算是山賊強盜,也能自力更生,落草為寇,亦不應只為寇,而是應劫富濟貧,替天行道,如此,就算是做山賊,也方可以長久。不然,看看那些做山賊的,能有幾個有好結果?

    臧父認為,這不只是正邪的問題,而是堅持自身,行善積德的行為。

    臧霸也正因為受到臧父的影響,所以,他就算為賊,也沒有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最起碼,他能堅持自身,不與一般的山賊那樣。

    這些,也是臧霸為什麼能成為現在泰山山賊的帶頭大哥的原因,因為臧霸講原則,講義氣。

    也是官府能接納臧霸的一個原因,因為臧霸,並不為惡。

    【∷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2
第四百七十四章 說服臧父

    臧父讓兒媳弄了一頓家常飯,並沒有因為恩公的到來而弄得特別的豐盛,不過,還是讓人弄了一些酒來。  

    香噴噴的晚飯,讓程昱吃得特香,連酒都沒喝。

    臧父說了,臧霸估計一時半刻趕來回來,起碼要等一兩天。

    程昱一問,才知道,臧霸是進山去收糧了。

    程昱不禁有點無語,現在,時局這麼的混『亂』,曹『操』大軍壓境,臧霸這個坐鎮泰山一帶的大當家,大將軍,居然不務正業,進山去收糧?

    原來,近些年,泰山一帶的山賊,興起了一種耕種熱『潮』,在山裡開荒種糧,山間的平地,幾乎都被那些山賊弄成了莊稼地。種了一些易於生長的糧食。

    臧霸進山收糧,其實只是調查一下山中的那些山賊的收成情況。

    在這裡,要提一下,這山東泰山地區,其實是漢未時代,人口非常密集的地區之一。別看這些地方,大多都是一些大山,到處都是丘陵地帶,可是,這些地方人傑地靈,人口是相當多的。

    具體的百姓有多少,自然是不可統計,可是,從自從黃巾起義以來,看看這青州山東境內的軍馬人數,便知道這當中的人口是如何的多。

    青州黃巾軍,在黃巾暴『亂』開始的時候,他們並沒有及時的響應,雖然有一部份起兵的,但是也只是少數。主要原因,就是泰山太大,勢力分佈太多,他們難以同時起兵。但是,也依然有十來萬人馬。但是,當時是曹『操』在濟南為相,很快就撲滅了這些黃巾軍。

    跟著,就是管亥佔據泰山。當初,為了與黑山張燕相呼應,起兵數十萬欲奪取山東全境。及向河北進軍。結果,又是被曹『操』一舉俘獲四十萬以上的青州黃巾軍。

    再者。就是被劉備所滅的管亥那也約有四十多萬的黃巾軍。

    嗯,不說現在,就看這些,這些軍馬,都不是重疊的,這加起來,就有了近百萬人。還有。本屬於泰山四周勢力的兵馬,他們本也是泰山四周地區的人。孔融的軍馬如是,原來徐州陶謙的軍馬有一部份也是,曹『操』的軍馬呢?不算那四十萬黃巾軍降卒。他的軍馬,也有一部份本就是屬於青州人。

    多的不說,不管是官兵也好,賊兵也好,總共最少有過一百五十萬的兵員。而這些。幾乎全都是青壯。按十個人當中的青壯與老人『婦』孺的比例來看,一般,十人當中,會有兩到四個是青壯。這樣算下中,折中來算。就是泰山四周的地區,可能便有大漢百姓近五百萬人。

    當然,實際人數肯定會比這個人數高出許多。因為,這還不算那些流寇,亦因為十人當中的三兩個青壯,他們未必都是為兵為賊。所以,劉易估計,泰山地區,人數不太可能超過千萬人,但是,應該也無限接近這樣的一個數字。

    後世,泰安只是一個地級市,其地便有500多萬的人口,這才僅僅是泰山北面的一個市。

    其實,就算是春秋戰國的時候,青州山東地區隸屬齊國,當時,論人口也是齊國最為昌盛的,是當時有大國。

    現在,這漢未『亂』世,如此多的人口,如何生活絕對是一個大問題。如果人人上山落草為寇,那麼誰來種糧?僅僅是靠搶,又哪裡有糧食可搶?

    泰山名為山賊流寇最為猖獗的地方,但實際,百姓更多。

    臧霸,他既是賊也是官,但是,他不管是什麼的身份,其實,他都是希望自己所管轄的地區當中,那些山賊也好,百姓也好,都能夠有糧吃,都能夠活得下去。

    所以,他近些年,花費最多的心思,就是想著如何可以讓泰山地區的人,可以有糧吃。至於徐州紛爭,誰為主,他都不覺重要,重要的是,誰可以讓泰山地區的那麼多百姓,可以生存得下去。

    不過,很明顯,這個世上,怕沒有人知道臧霸的真正心思,就算是現在來求見他的程昱,他並不知道泰山地區的實際情況。又或者,本就是這些地方人的程昱,他知道泰山地區人口眾多,可是,他身處局中,又因為近些年,泰山賊太過出名了,他也沒有想過正視這些所謂的泰山賊,所謂賊,其實,也是民。

    程昱現在,他其實就是想通過當年對臧霸父子有恩,雖然不至於挾恩圖報,但是,他覺得,呂布與曹『操』相比,誰更英明,誰是真正的明主,一目瞭然,何況,曹『操』現在代表的可是大漢正統的朝廷,現在呂布敗亡在即,臧霸跟著呂布是不會有出路的,如果臧霸能夠投靠曹『操』,那麼,將來進入朝廷為官,這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

    並且,程昱也知道,當下的百姓,雖然對朝廷的**不滿,可是,卻很少會有百姓會認為大漢有什麼的不好。大漢之所以不好,只是那些朝廷『奸』佞當道,作『亂』世間而已。

    大漢盛世,是曠古爍今,是所有漢人都懷念的,所以,每一個大漢百姓,他們的心裡,都在著自己是漢人,都會擁護大漢朝廷的念頭。其實,就算是當初反漢的黃巾賊當中,他們之所以反,只是反那些貪官污吏,反那些『奸』佞,並非是反大漢皇室,反朝廷。許多的黃巾賊首,不是被招安了麼?

    因此,程昱知道,只要曉以大義,相信說服臧霸歸順曹『操』,還是有可能的。

    但最好,還是能先說服臧霸的老父臧戒,只要臧戒點頭同意歸順曹『操』,那麼,臧霸也肯定會遵從其父之言。

    程昱在臧家莊園住了一夜,第二天,與臧戒一起遊觀雲台山,到了雲台山的古石場去看了看。

    在一個半山亭上,吃著從山中野樹林摘來的鮮甜野果,程昱正式對臧戒道:「臧老爺子,小可給您的信中,已經說明了我的身份,目前,小可在曹丞相帳下任職。」

    「嗯。這個老夫清楚的,不管程先生你在誰的帳下任職,都是我老夫的恩人。當年救命之恩。老夫沒齒難忘,昨晚你提到了一下。說是特意尋來的。想來,程先生是有事欲找我兒宣高?」臧戒的心裡澄明,知道程昱突然尋來,肯定是有事兒的,所以,並不覺意外。

    「沒錯,的確有事欲找宣高一談。但是,小可唯怕宣高不會同意,因此,某想先與老爺子說說。如果老爺子覺得小可說得對,到時,還請老爺子也能勸勸宣高。」

    「哦?程先生,有事請直言無妨,不管是什麼事。只要不是傷天害理的,我們臧家父子,子孫,就算為程先生付赴湯蹈火,也在所不惜。」臧戒神『色』一正。

    「臧老爺子言重了。其實,也沒有這麼嚴重。」程昱失笑搖頭道:「我來,只是提一個意見,並非是要你們一定要付出什麼。嗯,是這樣子的……」

    程昱似組織了一下語言,然後才道:「臧老爺子隱居於此山中,可能不知道外面的事。當中的形勢也相當的複雜,一時也不知道如何說起。但是,說白了,就是現在宣高的主公與程某的主公正在打仗。我呢,是想來請宣高相助而已。」

    臧戒雖然是在此隱居,可是,他卻並非是兩耳不聞窗外事的人,何況,臧霸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回來,會與他說起外面的事。

    所以,程昱也不用明說,臧戒的心裡就已經明白了。

    但是,臧戒也只在乎自己的兒子是否能行得正企得直,只要兒子不做壞事虧心事便好,他為誰做事,他並不在意,也不會給予太多的意見。

    現在,程昱跟他說這些,還真的讓他有點為難,因為,他從來都不勉強臧霸如何如何的。可是,這個恩人有所求,他也必須要幫忙才對,要不然,剛剛才說的可以為恩人赴湯蹈火,也只是一句戲言,不符合臧戒的『性』子。

    因此,他不禁臉現難『色』的道:「程先生,本來,你的事,就是我們臧家的事,可是,這事牽涉得太廣,並且,這些事,老夫歷來不會過問,我看,到時候,等宣高回來了,你跟他說吧,不過,不管如何,這個忙,我都會幫,就算是拼了我這把老骨頭,我都會幫程先生的。」

    「呃,沒這麼嚴重。」程昱也不知道這臧老爺子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反正,他說得讓人覺得挺圓滑的,雖然程昱並不懷疑臧戒的誠意,可是,心裡卻想,咱不是要你拚命,是想讓你勸服臧霸歸降曹『操』……

    程昱想了想道:「臧老爺子,這表面上,的確就是這樣的一件事。可是,想跟老爺子說清楚一點的是。宣高的主公呂布,他的名字,相信臧老爺子也聽說過,其人,喜怒反覆,『性』情乖舛,刺丁原、弒董卓,這些,都非是人子所做的事。嗯,當然,這些並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誰才能給一方百姓帶來安好的生活,而看那呂布,僅只是一介武夫,哪裡懂得治民?反之,看程某主公曹『操』,聲譽著於海內,當年,他就為濟南相,把濟南治理得整整有條,如今,兗州、許都、陳留一帶,在程某主公曹『操』的治理之下,百姓莫不安康。呂布,只是為了一己私利而據徐州,而我家主公,則是為了天下百姓而奪徐州。看兩人的所作所為,就知道誰優誰劣,誰才是更值得為之效力的主上。」

    「另外,這些也都不是最主要的。主要的是,我家主公,扶持帝皇,恢復了漢廷,是我們大漢正統的朝廷。我家主公,現為漢臣,而呂布,實則是賊,為流寇,他從關中一路流落到徐州。之前,他興兵作『亂』兗州的時候,相信臧老爺子也有所耳聞,在呂布這賊人的禍『亂』之下,兗州的百姓有多大的損失?多少的百姓,遭到了呂布賊兵的燒殺搶掠?程某知道,宣高為人正直,他豈可以和如真正的賊寇無異的呂布共事?投呂布,宣高不是賊亦被天下人視為賊,被天下人所鄙夷,為天下人所棄。但是,若轉投曹『操』,將來,就是漢臣,若將來,他助曹『操』統一大漢。興盛大漢,那麼,宣高就會是功臣。就會史書留名,這對於你們臧家來說。就是一件光宗耀祖的事,將來,你們臧家,會受益無窮。」

    「這……」臧戒一聽程昱這麼說,他不禁大為心動。

    要知道,臧戒原來就是看守監獄的獄卒,對大漢有著別樣的感情。他本來就是兵,看守了半輩子的賊人,所以,他的心裡。是從根上反對為賊的。這也是臧戒為何要堅持自力更生,不願意接納臧霸的救濟的原因之一。

    因為,臧霸雖然名為官,但卻與泰山眾賊都有著說不清的關係,誰知道臧霸的錢財。是不是搶奪而來的?

    並且,現在臧霸所投的呂布,的確是名不正言不順,並非是大漢朝廷所承認的一方州牧,何況。現在曹『操』代表著朝廷,如果臧霸跟著呂布與曹『操』交戰,那麼,豈不是說這是在反漢,在造反?他兒子臧霸,跟著呂布,也就是反賊。

    不管如何,臧戒還是非常在意這個名聲的,他可不想自己的子孫後輩,被世人視為賊。

    「臧老爺子,咱不說這些,就說呂布跟我們主公曹『操』現在的形勢。呂布,他充其量不過是十數萬的軍馬,但是,我家主公,現在有精兵數十萬,要滅呂布,那也只是時間的問題,如果宣高跟著呂布一頭走到黑,到時候,他能是朝廷之敵麼?恐怕,到頭來不僅要落得一個反賊的罵名,連項上人頭都不保,不只如此,造反,可是要誅連九族的,到時候……臧老爺子你忍心看著可愛的孫兒受斬首之刑?為人為己,為自己的後輩著想,宣高都應該站在丞相這一邊,與丞相一起共討呂布這賊寇,立功建業。」程昱說這些,實是帶了一點點的恐嚇味道。

    畢竟,現在,天下諸侯,哪個眼中還有大漢朝廷?如果說不聽從曹『操』的命令,不投靠曹『操』就是反賊的話,那麼,普天之下,反賊就多得海裡去。

    不過,話卻在理,讓臧戒不得不深思。不管如何,跟著呂布,始終都不見得是一件好事。

    「嗯,老夫明白了,程先生你放心,等宣高回來,我一定會好好說說他,讓他與呂布劃清界線。不管如何,活在這世上,就得要堂堂正正,不能為賊。」臧戒還真的有點被程昱的話嚇倒,或者說是被打動。

    為此,他又對程昱解釋一下道:「程先生,雖然,老夫也知道,現在世人,視我兒宣高為賊,可是,他的確未曾做下惡賊的惡事。他其實,就是想泰山的百姓可以好過一些罷了,你放心,我一定會幫著你勸他,一定讓他投效朝廷。」

    「好,如此,程某就謝謝老爺子了。」程昱見臧戒被自己說服,當下心裡大喜,站起來施禮道。

    「程先生客氣了,大恩還沒報,怎可讓先生如此多禮?」

    「呵呵,臧老爺子,不瞞你說,現在,我家丞相現在就在濟南,他親率三十多萬大軍,準備通過泰山一帶攻進徐州,我來見宣高,便是知道他可能就在泰山,為免他與丞相發生衝突,進而引發兩軍的大戰,這樣,誰勝誰敗,程某夾在中間都不好做人。如果,就只能有一方妥協。曹丞相,扶持帝皇,為朝廷棟樑,他不可能向宣高妥協投降的,因為,他代表了大漢朝廷,所以,也就只能委屈了宣高,為了泰山地區的百姓,他只有歸順我們朝廷,如此,方是一條出路。」

    「嗯,這些道理,老夫是明白的。還得要謝謝程先生,為我們臧家指明了一條道路。」臧戒頜首道。

    程昱已經達到了自己初步的目標,現在,就只要靜待臧霸回來了。他相信,只要有了臧父在旁說話,相信臧霸一定會做出正確的選擇。

    來到臧家莊園第三天傍晚的時分,臧霸總算是回來了。

    人還沒有到,就聽到了臧霸在莊外的爽朗笑聲。

    一群人,正歡天喜地的去相迎。

    原來,隨臧霸一起回來的,還有這臧家莊園內的子弟,他們的妻兒,全都跑到莊前去迎丈夫或父親回家。所以,人人都一臉歡喜之『色』。

    在家裡的人,他們其實都是非常擔心外出的男人的,不管他們是去為兵或是做賊。每一次臧霸回來,都會帶著他們的親人一起回來,偶爾,可能會有個別永遠都回不來了。這也是他們所擔心的,擔心自己的男人,又或父親、兒子會出事。

    但這一次,應該沒有什麼人出意外,因為,出莊迎接的人,都歡天喜地的陪著他們的親人回家,並且,似乎還有不少的收穫,帶回來了不少的糧食財物什麼的。

    「程先生呢?程先生在哪?好久沒見恩公了,臧某時刻都記得恩公當年救命之恩。只是臧某不才,還沒能報答恩公活命大恩!」

    臧霸懷裡抱著一個孩子,背上還騎著一個,大步的走進家裡來。

    【∷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2
第四百七十五章 臧霸投漢

    程昱立於臧家廳堂之前,臉霸微笑的望著臧霸。  

    再次臧霸,他的心裡也不禁暗讚,好一個臧霸,身長八尺,身形壯闊,相貌堂堂,大步走來的時候,有如沉淵凝岳,極有氣勢。

    此人一看,便知道是豪邁之輩。

    不只是程昱,連站在程昱身後的徐晃,亦覺這人的氣度非凡,非是尋常人。

    但此刻,臧霸的身上,還多了幾分柔腸,抱著兩個兒子,那父愛洋溢於表。他掃了一眼廳堂,見到程昱,神『色』坦『蕩』,眼神似是在問侯,見到其父,眼神則有一瞬的恭順,見到其妻,目光一柔。

    嗯,就是連程昱,都沒有到像過像臧霸這樣的漢子,內心的深處,居然會有著如此細膩的情感。此臧霸,的確是一個人物也。

    程昱覺得,只有內心坦『蕩』,又情感豐富的人,才是一個真正的人,才是真正的豪傑。

    現在的臧霸,比起他當初所見到的年輕衝動的少年,已經成了深穩成熟的漢子。

    「宣高,別來無恙?」

    程昱當先抱拳拱手道。

    「程先生!」臧霸先將孩子放下,從懷中掏了一大把好看的玩物給他們,拍拍他們的屁股,讓他們一旁去玩,然後再目光一凝,落到了程昱的身上,大步走來,到了程昱的面前,然全有如推金山倒平柱的便拜下。

    「宣高,莫要如此,若這樣,程某都不敢在你們臧家多待了,初來時,臧老爺子如此,現在你也如此?如此落俗?」程昱上前,將臧霸扶起道。

    「哈哈。也是,大恩不言謝,程先生的恩情。臧某記在心中便是了。」臧霸一拜後,大大方方的起來。然後,示意程昱待待,再到了臧父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叩頭問候,起來再到了妻子的面前,也不知道是塞了一些什麼給她,弄得她一下子臉兒都紅了起來。啐了一聲,扭身返回裡屋。

    做完了這些事,臧霸才一臉傻笑似的,轉過身來招呼程昱道:「程先生。這多少年了?怕也有十來年了吧?如今我孩兒都有十歲了。來來,咱們堂上坐。爹,這一次,就允許孩兒浪費鋪張一次,我要與程先生好好一醉。」

    「呵呵。宣高爽直,好,咱們今晚,不醉不休!」程昱見臧霸如此豪直,不禁更喜。更加的希望可以勸服其歸順曹『操』,如此,不但為曹『操』多添一員大將,也算是為自己多增一個好友知己。

    「嘿嘿,」臧霸似有點怕臧父的樣子,擔心臧父會阻止他與程昱喝酒,趕緊沖外大叫一聲道:「孩兒們,還等什麼,把好東西都呈出來,嗯,今天回來時所獵到的獐子,趕緊的宰了。」

    程昱知道臧霸應該是那種不拘小節的人,所以,他自然也要表現得隨意一些。

    坐好後,他故意調笑了臧霸一下道:「嗯,宣高,酒可以喝,程某也可以喝醉,但是,你卻不能喝醉了,你才回來,若當真的喝醉,一會你夫人恐怕便要生氣了。剛才你送禮物討她歡心,恐怕也白送了。不過,咱有些好奇,不知道你剛才送了什麼給你娘子?」

    「嘿……」臧霸那因為終日在外面曬得有點黑坳的臉上,居然也一紅。

    「呵呵,不能說?不能說就算了。」程昱見狀,心裡好笑,都三十來歲的人了,還如此靦腆,他轉頭反客為主的招呼道:「臧老爺子,請上座。徐晃,你也不用客氣,到了宣高家裡,就別當自己是外人,就像到了自家一樣可以了,不用整天站在我後面。」

    「呃,對對,爹爹,還有這位……徐晃?你就是徐晃將軍?曹『操』帳下的頭號大將?」臧霸說著,卻突然聽程昱說站在他身後的這個大漢就是徐晃,不禁神『色』一凝,有點吃驚的道。

    其實,他一回來,就感到了站在程昱身後這人的那種凝實的氣勢,早已經讓臧霸暗暗的留心了。只是沒想,他居然就是大名鼎鼎的徐晃。

    「臧霸將軍,在下正是徐晃,不敢當主公帳下頭號大將的稱號。與臧霸將軍獨霸泰山這麼多年來說,徐某還真的算不得什麼,這麼多年,一直都是到處流浪,幸得曹『操』收留而已。」徐晃雖然是粗人,但是,跟著的主子,無一都不是一些『奸』滑之輩,這久而久之,他亦能學得到一點文皺皺的話了。

    「徐將軍說笑了。來來,請坐,到了臧某家裡,就如程先生所說的,就當是回到了家一樣可以了。」臧霸現在,也絕口不提他與曹『操』的人是敵人的事,就裝作不知道程昱和徐晃是曹『操』的人似的。

    其實,臧霸既然是一個情感細膩的人,那麼,他就一定是心思廣泛的人。他哪裡不知道曹『操』帳下的重要軍師程昱?又哪裡不知道徐晃?吃驚,只是沒想到此便是徐晃而已。

    四人據案而坐,臧霸帶回來的人,自然『操』心酒食的事,不一會,酒菜便奉了上來。

    大家言談頗歡,各自瞭解了一下各人的近況。

    酒過三巡。

    也似差不多了,徐晃也有了幾分酒意。

    程昱經不起臧霸的頻頻敬酒,擔心自己真的會喝醉,趁還清醒著,對臧霸道:「宣高,其實,程某這次前來討擾,其實是來做說客的……嗯。」

    程昱舉手,止住了欲張嘴的臧霸,接著道:「成不成,先聽我把話說完,你也更不要想什麼的我是你父子的救命恩人,便覺為難。事情成不成,你就一句話而已,不用在腦子裡老想著報恩不報恩的。」

    「嗯,請程先生直言無妨。」臧霸見狀,只好點頭道。

    「我的來意,想必宣高你的心裡也猜得到了。沒錯!我是來給我家主公來勸降的。你是一個明白人,就算你以前不知道呂布的為人若何,敬服其人的武勇。可是,一個真正的明主,並非武勇,而是要看他是否能給百姓帶來和平美好的生活。你覺得。呂布能治理得好徐州麼?他現在領了徐州,又對徐州境內的百姓做了什麼的貢獻?尤其是宣高你的泰山地區,已經混『亂』了這麼多年。這裡的百姓正處於水深火熱當中。那呂布有沒有什麼的安民征策?有沒有扶助過你管治泰山四周地區的百姓?他是否當真的值得你投效?值得你為其拚命相報?」

    「沒錯,之前。曹『操』軍馬,在你們的部將手裡吃了點虧,可是,那點損失,相對於曹『操』的大軍來說,也只是九牛一『毛』。」程昱自顧的說道:「其實,要破你們的軍隊。很容易,不過,考慮到泰山百姓也不容易,所以。程某才沒有向曹『操』獻出此計罷了。你們的軍士,利用山高林密的特點,節節『騷』擾我們的軍馬。可是,如果沒有那些茂密的樹林呢?」

    「此刻,正是秋高氣爽。入冬的時候,山林雖常青,可是,落葉乾枯,鋪滿了山林。如果我們先放一把火,將那些山林都燒燬了呢?你們又如何擋敵我們的數十萬大軍?到時候,莫說你們這些軍隊了,連一般的百姓都遭殃。」

    臧霸聽完,眼角一跳,心裡不禁暗驚。因為,如果曹『操』的軍馬,在前進之前,先放火燒林,那麼,他手下的軍士,就算是再厲害,恐的都難以再和曹『操』的大軍對抗。

    「呂布是賊,曹『操』是兵。」程昱道:「具體的,相信你自己也能明白,你就給我一個準話,你欲為賊還是為兵。」

    「這……為兵又如何?為賊又如何?」臧霸沒有立馬答應什麼,轉而問道。

    如果現在,臧霸還只是孤身一人,那麼,他要投誰不可以?可是,他卻不能輕易的做決定。因為,他現在可是數萬軍馬的首領,還要擔負著那麼多泰山百姓的安危問題。

    其實,之前,臧霸其實就有投曹『操』的心。但是,曹『操』軍的所作所為,讓臧霸覺得有點寒心。所以,後來慢慢的就打消了投曹『操』的念頭。

    當初曹『操』興師為父報仇,進攻徐州。臧霸為何要採取觀望的態度?並沒有率軍助陶謙?就算陶謙給他連下了數道命令,臧霸都沒有率軍相援,這是為何?

    因為,臧霸當年歸順陶謙,只是與陶謙談好了條件,讓陶謙答應不能輕易的出兵進入泰山地區剿匪。因為,兵既是賊,與匪無疑。泰山地區,的確是匪賊眾多,可是,百姓更多。在兔子不吃窩邊草的情況之下,泰山境內的百姓與匪,其實是不分家的,匪即是百姓,百姓即是匪,更多的百姓,為了自保,他們也打起了山賊強盜的旗號。一山一村的百姓,人人都是匪,但是,卻也是普通的百姓。他們,如果沒有外來的影響,可能就會一直如此生活下去。可是,若來了官兵,他們哪裡管誰是賊誰是匪,誰又是普通的百姓?所以,不管是什麼人的兵馬,進入泰山地區,所有人都會遭殃。

    在那些官兵的意識裡,總會覺得兵就是兵,賊就是賊,官兵捉賊殺賊,是天公地義的,殺了就殺了。可是,沒有人會想到過,其實在世人眼中的賊,其實只是普通的大漢百姓。

    作為回報,臧霸當年,的確為陶謙穩定徐州做出了不少貢獻,還為其剷除了一些不服陶謙治理的人。助陶謙穩定了徐州的局面。這算是臧霸為投答陶謙不出兵泰山地區而為其做的事。

    後來,曹『操』進攻徐州,一路屠城。

    嗯,這當中,曹『操』雖並必真的把一路所奪下的城鎮都屠了,可是,曹『操』的軍馬,的確是屠殺了一些無辜的百姓。這使得臧霸覺得,曹『操』如此嗜殺之人,不是值得他相投的人。

    反正,就算是敵對勢力的百姓,也不能『亂』殺的,曹『操』殺了,那就不是明主。這是臧霸心裡的想法。

    如果讓曹『操』的軍馬進入自己所轄的地區,那麼,泰山的百姓,將會面臨一個怎麼樣的下場?泰山人為賊,這是世人的常識,如果,曹『操』的「官兵」將泰山的人當「賊」來殺了。那臧霸找誰哭去?並且,當時殺了曹『操』父親的人,就投到了泰山來,如果曹『操』在奪得徐州之後,在其暴怒之下。下令屠了泰山一帶的百姓呢?臧霸真的不想看到泰山血流成河的情況。

    當然,呂布也不是明主,不過。在當時的情況之下,臧霸覺得。也只有像呂布這檔勇猛無敵的人,才可以敵得住曹『操』。特別是當呂佈兵敗退到了泰山一帶,為了防止曹『操』的大軍會順勢殺入泰山地區,臧霸只好投了呂布,希望能借呂布的武勇,保一方平安。

    臧霸投呂布,並不希望從呂布的手上得到什麼。只希望,可保一方安靖。

    現在,曹『操』的大軍已經到了山東濟南,隨時會率大軍進入泰山地區。這就『逼』得臧霸。不得不考慮一下是否要投曹『操』的問題了。

    投曹『操』,暫時應該可保泰山地區的百姓無事,可是,臧霸也不得不擔心曹將來會秋後算帳。

    嗯,泰山賊泰山賊。已經聞名天下了。就有點像當年的黑山賊一樣,人人聞之『色』變。是泰山賊殺了曹『操』父親,這殺父大仇,誰敢保證曹『操』什麼時候要報?真兇雖然已經被殺了,人頭也送給了曹『操』。可是,誰都知道還有餘黨,成了泰山賊當中的一員。誰知道曹『操』什麼時候會再對泰山地區再開殺戒?

    可是,若不投曹『操』,那麼就面臨他的泰山軍與曹『操』直接開戰的局面。若曹『操』進軍泰山,當如程昱所說的那樣,先放火燒林,那麼,這將是整個泰山地區的百姓的災難。

    這時,程昱道:「宣高,汝欲再為呂布效命,為了呂布而與曹『操』的大軍對抗,那麼,你們就是賊,因為曹『操』現在代表的可是大漢朝廷,而呂布是什麼?而為賊,那麼其下場如何你可想過?縱觀世上,哪一個做賊的有好下場?特別是現在,曹『操』勢大,呂布勢弱,區區一個劉備,就已經將呂布揭制得動彈不得,如果曹『操』的大軍殺到,呂布就必然敗亡,呂布敗亡,那宣高你又如何?以反賊之名被斬殺?誅滅九族?想想你老父,想想你妻兒,你願意看到那樣的結局麼?」

    「若為兵,則就此歸順曹『操』,與曹『操』一起,共討呂布,我程某可以拿項上人頭作保,保你一生富貴。將來,入朝為官為將,光宗耀祖!」程昱說完,滿臉期待的道:「如何?這事成與不成,就在你一言。」

    「成!」臧霸猛下決定道:「我可以歸順,但,臧某暫時,只能歸順漢廷,並非曹『操』。並且,得約法三章。」

    「哦?」聽到臧霸這麼爽快的答應下來,程昱先是一喜,但跟著,又有點愕然,因為他沒有想到臧霸居然會像那劉備一樣,投漢不投曹。

    不過,臧霸如此,程昱倒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的不對。畢竟,曹『操』在名義上還是漢臣,許多人的心裡,所忠誠的還是大漢。不管如何,臧霸肯歸順,那麼事情就一片利好。得到臧霸的相助,那麼,曹『操』的大軍就可以迅速的通過泰山山脈,能夠做得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兵出徐州,將呂布的退路給封死,讓呂布只有敗亡一條路可走。

    何況,程昱覺得,其實投漢與投曹並沒有太大的分別,因為,現在朝廷都是曹『操』說了算。就如像劉備,他還不是一樣被曹『操』所用?所以,投誰並不重要,最關鍵的,是可以為其所用。

    「約法三章?哪三章?」程昱驚愕過後,馬上再問道。

    「第一,曹『操』之父當年死於張闔之手,張闔人頭已經送到了曹『操』手上,曹『操』得徐州之後,絕不能因其父被害在徐州而遷怒於徐州百姓,尤其是泰山百姓。這事,已經告一段落,某不想再看到徐州百姓如當年那樣被曹『操』的軍馬所屠。」

    「嗯,這一點,程昱也可以代曹『操』答應,這事,的確已經告一段落了,不應該再提。」程昱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這事兒,就算曹『操』想再遷怒徐州百姓,他也不會答應的,如果曹『操』當真的刻意再報復徐州百姓,那麼,曹『操』也會失去天下人民心。

    「第二,曹『操』大軍,不得進駐泰山地區,臧某也不會入朝為官。起碼,未來幾年之內,臧某都不會進朝為官。」臧霸接著說道。

    「哦?這又是為何?宣高,你既然歸順了大漢朝廷,那麼,曹軍駐軍泰山,也是理所當然的。另外,別人誰不想進進為官?為何宣高你卻不願意進朝?」程昱不禁有點好奇的問,他不太理解臧霸為何有這樣的想法。

    「程先生,你有所不知道,泰山人,在世人眼中,都是賊,某進朝為官?豈不是曹『操』詬話?另外,泰山人,因為自保意識非常強,對待外界來的人,都抱有一種敵視的態度。若曹軍進了泰山,必會引發衝突。如果要讓泰山陷於戰『亂』之局,哪還不如不進泰山為好。」臧霸似有點自嘲的說道:「何況,臧某這種草蟒之人,安能登得上大雅之堂?臧某此生,那安一方之境,便足矣,並不奢望什麼的光宗耀祖。」

    「這……」

    程昱不禁有點無言,不知道臧霸為何會有這樣的念頭。

    【∷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3
第四百七十六章 臧霸的小秘密

    「宣高,程某也算是泰山人,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憑本心說,泰山的確是強盜出沒的地方。哪一山哪一嶺,沒有強盜盤據?若宣高投了大漢朝廷,那麼,自然要有平靖泰山賊的責任,還一方水土安寧。所以,曹軍到時候,進入泰山設立官府,治理泰山是正常的。所為無規矩不成方圓,若宣高你不准曹軍進入泰山地區,這個條件,得要讓主公定奪,程某就不敢作主答應了。」程昱皺眉道。

    程昱作為曹『操』的軍師,自然要為曹『操』考慮,如果曹『操』不能駐軍於泰山,那麼,這算是曹『操』的地盤麼?並且,臧霸還明言,他不會進朝為官,這樣一來,與臧霸投不投曹『操』,投不投漢又有什麼的分別?臧霸如此,他依然等於是割據一方的豪強。程昱也相信,曹『操』奪得徐州之後,也必然容忍不下一個不是他所控制的勢力存在。並且,泰山地勢險要,駐軍泰山,可臨北海,可東進徐州,西擊兗州,北上冀州。這地理位置實在是太過重要了。管亥據泰山這麼久,各方勢力官兵一直都沒能將其剿滅,這也是因為泰山險要的地型所阻,讓官兵難以進山去剿滅罷了。

    如果不是管亥擴軍太快,軍糧難以維繼,不得不先後兩次率軍出山欲奪糧草,繼而分別被曹『操』及劉備所敗,反而為別人提供了兵源。否則,管亥也不會如此輕易的敗亡。

    程昱可以大膽的說,泰山甚至要比徐州更為重要。得泰山,等同可得數地;得泰山。才能算是得徐州,否則,就算是得了徐州,也不安穩。

    「呵呵。」臧霸搖搖頭,並沒有再就這點與程昱解釋,或爭執什麼,而是一笑而過的道:「程先生,臧某也知道。這約法第二章,會讓先生為難,恐也會讓曹『操』為難,但是,這不重要,請先生如實向曹『操』匯報就好了。不管曹『操』是否答應,臧某也會投漢。」

    「嗯。如此甚好,那就這樣,這第二點,我會如實向主上稟報。」程昱見臧霸如此說,不禁心頭一鬆。

    「第三,我臧霸部下。依然歸我統率,不直接受曹『操』命令,更加不接受曹『操』的收編。」臧霸說到這點,語氣態度甚為堅決。

    「什麼?這個……」程昱臉『色』一變,然後死死的盯著臧霸來看。

    「呃。程先生,你為何如此盯著臧某?」臧霸被程昱看得有幾分不自然的道。

    「我要認真看看你。是否可以從你的身上看得出你有王者之氣。」程昱一臉嚴肅的樣子,望著臧霸道:「宣高,你老實說,你為何有如此的念頭?你答投漢,可是,為何還要擁兵自立?莫非,你看這大漢還不夠混『亂』,你也想起兵競鹿天下?意欲學那袁術那樣,稱王稱霸?自封為泰山王?」

    「額。程先生說笑了,我臧霸知道自己的本事,自然沒有那樣的想法滴。」臧霸見程昱居然如此看待自己,不禁有點汗顏的撫額道。

    「哼,若不是如此,你還如此要求是為何?擁有自己的軍馬,不聽從曹『操』的調令,更不接受收編,你這不就是擁兵自立了麼?」程昱覺得臧霸如舉有點讓人不可理喻,臉『色』不禁有點不太好看,如果臧霸這樣約法三章,總讓人覺得臧霸投漢的誠意不足。

    「何況,你投了曹『操』後,難道就不能統軍?何必還要死抓著泰山軍不放?曹『操』數十萬大軍,到時候,任你統率的時候。你的泰山軍,應該正式化,編為朝廷軍馬,若你不接受收編整頓,那和一般的賊兵又有什麼的分別?」程昱說著,很明晃的表『露』出對臧霸有了點不太滿意的樣子。

    「程先生莫惱,臧某如此,其實也是有臧某的苦衷的,當中的情況,也是一言難盡。」臧霸似是有苦難言的樣子,似苦惱的道:「程先生,你應該知道,我臧某的軍隊,其實,都是收編天原來的泰山賊,他們野『性』難馴,自由散漫慣了,如果曹『操』來收編,唯恐會引起太多的麻煩,嚴重的,若引起那些軍士嘩變,他們再往深山裡一鑽,又落草為寇,這又如何是好?另外,有一點,臧某不太認同程先生的見解。泰山人被世人視為賊,連程先生都說,一山一嶺,哪裡沒有賊人佔據?這也就是說,整個泰山地區,大大數百萬的百姓,皆為賊,曹『操』若要出兵進剿,肅清所謂的山賊,那豈不是說,要把泰山境內的人全都屠盡?」

    「程先生你不必多說,你只要如實的對曹『操』說,泰山,賊即是民,民即是賊。想他一定會理解,能同意臧某這三章約法的。若他不能理解,那麼,亦說明了,曹『操』非是明主。臧某不投此漢也罷。」

    「胡說!你不投此漢還能投哪漢?嗯?莫非……」程昱倏然一驚,腦裡閃過了一絲異念,想到了新漢朝。

    此刻,他不禁有點懷疑,懷疑新漢朝是否會派人接觸了臧霸,是否已經早有人來勸降臧霸,勸其歸順新漢朝。若真的是如此,那事情就大了。

    程昱一想到,如果連臧霸都投了新漢朝,那麼,新漢朝席捲天下的大勢就成了。司隸州、並州、雍州,加上幽州的那個大澤坡基地,還有荊州洞庭湖新洲基地,整個長漢流域,現在江東的曲阿城。再加上泰山……

    程昱一想到劉易還有巨型的大戰船,可以隨時運兵到沿海各地,程昱的心裡,就不禁一陣陣的心寒。心裡也不禁越來越清晰的看到,如果將劉易現在所擁有的勢力地盤連接起來的話,那麼,那就等於整個大漢,都已經有大半落到了劉易的手上。他主公曹『操』的勢力地盤,亦只是在劉易的包圍當中,被新漢朝所滅。似乎也只是遲早的事。

    「莫非什麼?」臧霸似聽不明程昱所疑『惑』的下文。

    程昱心裡念頭電轉,坐直了身軀。正眼望著臧霸道:「宣告,你跟程某說實話,是否……新漢朝派人來跟你有過接觸,是否欲招覽你?」

    「新漢朝派人來?」臧霸聞言,神情一呆,然後,跟著哈哈一笑,搖頭道:「程先生。你多慮了,新漢朝怎麼會派人來跟臧某接觸?說真的,目前為止,我還沒有接觸過新漢朝的任何人。請程先生放心,臧某既然已經說要投你們,就絕不會變卦,不過。約法三章,是必要的,請程先生還是如實回告曹『操』,讓曹『操』拿主意便可。」

    臧霸答得坦然,因為,他的確沒有接觸過新漢朝的任何人。不過。在他對程昱說著的時候,腦子裡卻閃出了兩個人的身影。

    程昱不置可否,對於臧霸所言,也不知道可信不可信,反正。他覺得臧霸似在掩飾什麼似的。

    劉易的勢力,似有包圍曹『操』勢力之態。這個前提,必須要是臧霸投效新漢朝,現在,如果臧霸能夠當真的投了曹『操』,那麼,劉易那似包圍曹『操』現有勢力地盤的態勢就不可能成立。

    一時間,程昱都懷疑自己是否多心了,覺得,這不太可能的。因為,這種隱隱的包圍之態,更似是一種巧合的現象,絕不可能是劉易居然如此佈局的。

    因為,當初劉易最先在幽州建立了大澤坡基地的時候,大漢還沒真正的混『亂』,先帝還在,董卓亦沒有進京,那時候的曹『操』,還只是朝廷的一個議郎,都遠沒有成立現在的大漢舊朝。劉易不可能在數年之前就佈局,對曹『操』現在所擁有的勢力地盤形成包圍之態,形成席捲天下之勢。

    如果劉易是幾年之前就開始佈局的話,那麼,就顯得劉易太過可怕了,可怕到,似乎有先知先覺的能力。

    程昱不知道,劉易還真的是先知先覺,早就知道曹『操』會佔據現在的地盤。知道曹『操』會繼他成立新漢朝之後,再成立了一個朝廷。

    當然,劉易以前,並沒有刻意如此佈局,當時,選取幽州大澤坡作為基地,也只是率『性』而為,沒有想到會有現在這般的用處。就憑一個小城,就能如釘子一般的釘在幽州境內,一直留存至今。

    不過,現在有沒有大澤坡基地已經沒所謂了,因為,公孫瓚已經歸順了新漢朝,就只待他公開聲明了。但也不可否認,大澤坡基地,他的確給予了劉易許多的便利,如果沒有大澤坡基地,沒有這個等於是劉易的手,伸到幽州影響了幽州的戰局,那麼現在也不太可能得到公孫瓚投效。

    這個,要許多年之後,已經成了新漢朝執掌政務多年,年享八十高齡的程昱,在臨終之時,特意向劉易問起劉易是否是是故意在幾年之前就佈局滅曹的事,劉易見其臨終,才耳語告訴了他劉易是來自於未來的人,早便知道這東漢未的時勢發展。得知這個驚人的事實,程昱才大叫一聲原來如此,閉目西去。直到那一刻,他才明白劉易為何會如此神奇,能夠早早的就料到每一個時勢的發展,才明白劉易為何會給大漢帶來那麼多讓人驚嘆的新科技,為何會帶大漢進入了一個全新的科技文化的時代。

    如此,他才帶著好奇劉易為何會是未來人以及一絲瞭然安詳而去。

    現在程昱帶著一絲疑『惑』,但也不可再追究臧霸是否與新漢朝的人有過接觸,沒有再糾纏這個問題。畢竟,臧霸跟什麼人有過接觸,那也是臧霸自己的私事,他沒資格管,也管不著。最主要的,是臧霸已經答應了投效漢朝,等若投靠了曹『操』。

    何況,程昱也不能懷疑臧霸對他那一份感激報恩的心。

    最後,大家盡歡而散。

    程昱明早便要回去向曹『操』回覆勸降臧霸的結果,要曹『操』拿定主意,若曹『操』答應了臧霸的約法三章,那麼,跟著下來,也要商議曹『操』的大軍如果通過這片連綿百多里的大山的事宜,如果從這泰山出兵徐州的事。

    本來,如果臧霸不同意投漢,臧父會幫著勸說的,但是,臧霸一口便答應了下來,所以。臧父也不必再費話幫著程昱勸說了。至於臧霸提條件,那也只是常理常情。為自己爭取利益,這個,臧父也不好多說什麼。畢竟,要臧霸投效的,並不是程昱本人,而是朝廷及曹『操』,對於程昱來說,臧霸能一口答應了投漢。那就是等於回報了程昱。要是一般人,如此大事,臧霸豈會輕易點頭答應?再者,這約法三章,表面看來,臧霸似也沒有太到什麼太過實質的好處,完全沒有向曹『操』索要什麼東西。連錢糧的事,臧霸也絕口不提,這些,已經是看到程昱的面上,臧霸才沒有跟曹『操』索要。

    如果曹『操』同意了約法三章,最起碼。可去臧霸這一個大敵,也可以得到臧霸這數萬大軍為所用。因為,臧霸沒有向曹『操』索要軍糧什麼的,這就等於是臧霸自己養著的軍隊,如果一些太過為難的命令。臧霸不聽調令,那也是情理當中。人家自己的軍隊。沒有得到你一分錢糧的資助,為什麼要讓自己的軍隊為你拚命?

    不管如何,程昱這一行,也可說是完滿而歸了。

    這晚,臧霸自己也喝得有幾分醉意了。

    回到了有點低倭卻又溫馨的臥室,臧霸的娘子,早已經為臧霸準備好了洗浴的熱水及換洗的衣物。

    臧霸的娘子,雖然是山中的『婦』人,可是,卻也長得特別的標緻,水靈靈的,異常的美白。

    她十六歲就跟了臧霸,現在都二十七、八歲了,連孩子都生了兩個,可是,卻一點都不見顯老。嗯,這自然是廢話,才二十七、八歲,此正直是女人的最美好的年華,風華正茂。

    時隔一段時間才再見嬌妻,臧霸還真的有點按耐不住了,帶著點醉意,就欲將妻子推倒。

    但是卻被妻子嬌嗔的將臧霸趕去洗浴。

    在房間的三分地裡,就算是泰山賊王,臧霸也只能乖乖的聽話。

    舒服的洗完,臧霸便有點迫不及待的抱起在侍候他沐浴的妻子上榻。

    但是,一抱起妻子,他才發現妻子身上的衣布粗得有點刺手。

    嗯,在家裡,因為是老爺子當家作主,儘管吃喝方面,不會虧了妻兒,說是老爺子自力更生,但是,私下裡,臧霸還是讓妻子好好的持家,讓人經常送來錢糧給妻子的。兒子給錢糧養妻活兒,臧父自然是無話可說的。

    可是,臧父卻不允許臧霸妻兒太過顯富招搖,他認為,有吃有穿便好,沒有務要弄得太過奢華。所以,他們的衣著,其實都是一些粗麻布所做的衣服。

    久而久之,臧霸的妻子,也習慣了如此,平時,都是素面朝天,從來都沒有怎麼樣打扮過自己的。

    那些絲綢做的衣裙,被妻子一直壓在箱底,都沒有穿過,偶爾和臧霸在房裡,才會穿給臧霸看。可是,那也僅只是穿一會罷了,因為,打扮起來,特別嬌美動人的她,很快就又會被臧霸粗暴的扯開,都不知道被弄破了多少件漂亮的綢服。幸好,這事兒只有他們兩夫妻知道,若讓嚴厲的臧父知道了,非要嗅罵他們一頓不可。一匹綢緞,值多少錢?可當得了一般窮苦人家一家人一年的食糧了。他們做了衣服來穿也算了,但是卻將衣服弄破,這還不讓臧父心痛?

    家裡已經沒有完好的綢衣裙,所以,這一次,臧霸才特意的弄回了一身,剛才背著眾人,拿給妻子,弄得她滿臉通紅回房的時候,就是拿著臧霸拿回來的綢裙。他妻子一看這些東西,就知道臧霸是想什麼,是讓她晚上打扮得漂亮一些,好和她激情。

    但是,喝得有幾分醉意的臧霸,他回房之後,並沒有留意到妻子並沒有換上他拿回來的衣裙,在這洗浴之後,去了幾分醉意,抱著妻子,他才發現,自己的妻子根本就沒有穿起他弄回來的衣裙。

    「我給你帶回來的綢緞裙子呢?為什麼不穿,為夫最喜歡看娘子你穿著那柔滑裙子的樣子了。」臧霸不禁放開了妻子,板正她的身子問她道。

    可是,臧霸不說裙子還好,一說裙子,他妻子不禁似又羞又急,還有點嗔怒的道:「哼,你還好意思問,你給人家弄回來什麼的東西?那是裙子嗎?都不知道是不是從哪裡搶回來的破布,就那麼一點點的布料,遮都遮不住,讓人家怎麼穿?」

    「啊?破布?這、這不會吧?我記得,讓、讓……哪,哦哦,對了,是那叫什麼的。」臧霸說著,拍拍自己的頭,用心的想了想,才似恍然記起的道:「對,那個叫裴元紹的傢伙幫我去買的,說要女人的衣裙,一整套的,包括裙子及抹胸,還有褻衣,怎麼可能是破布?那小子敢這樣糊弄我臧霸?信不信我帶人去滅了他那什麼的二龍崗!」

    「好啊,還以為你心痛人家,連自己妻子的衣裙及內衣物都讓別的臭男人代買?哼,今晚你自己去跟孩子睡,不理你了。」

    臧霸的這個妻子也是一個妙人兒,宜喜宜嗔,把臧霸『迷』了這麼多年,這也臧霸久不久便要歸家的一個原因。(未完待續。)

    【∷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uuuuuuuuuu

LV:9 元老

追蹤
  • 195

    主題

  • 91908

    回文

  • 25

    粉絲

就是愛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