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540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3
第四百七十七章 尿布?

    「別啊,好娘子,我的好夫人,你不知道,這段時間為夫有多想你,你就這麼忍心讓為夫獨處?」臧霸一見,趕緊彎下熊腰,對妻子好聲好氣的哄了起來。

    「哼,算你啦,去把燈熄了。」臧霸妻子自然不是真的生氣要趕臧霸走。她這個二十七、八歲的年齡段,也正是她最為飢渴的時候,並且,臧霸有時候一個月都不回家一趟,這次,更是隔了一個多月,她也算是久旱之『婦』了,她自己又何嘗不想臧霸充實她?

    「別啊,不用熄燈了,這麼久沒見,就讓為夫好好的看看娘子。」臧霸一點都不似是一個一方豪強的樣子,反而是一個死皮賴臉的懼內小生。

    「有什麼好看的?嫁給你都這十來年了,還沒有看夠?」她沒好氣的走向床榻,道:「整天都是這種粗衣麻布,又有什麼好看的?」

    她這是在埋怨臧霸沒能買到合她心水的綢衣。

    哪個女人不愛美?她平時在家裡持家,端莊賢淑,可是,私底下,在丈夫的面前,還是想將自己打扮得漂亮一些的。

    她被臧霸鬼鬼崇崇的塞了衣裙給她拿回房,讓她好生期待,可不想,就只是一條短得僅到她『臀』部的吊帶裙子,這種是裙子?似僅比平常的小抹胸多了一些布而已,連『臀』部都遮掩不過去。以及另外兩件,不,只是兩三塊破布,都不知道是什麼來的,嗯,其中的一件,只是一條綢帶連著一塊似三角形的布塊,另外一件,是幾條綢帶,古怪的連著兩個似圓非圓的布塊。

    就這點東西。讓她莫名其妙,由好生期待,變成了好生失望。布料自然是上乘的。可惜,平白浪費了這些上等綢子。若是讓她親手縫製,一定可以弄成漂亮的褻衣。嗯,那點綢布,就只能弄成褻衣了。

    臧霸自然明白妻子所指,有點悻悻然的抓抓頭道:「呃,那個,好娘子。你等著,現在,程恩公不是來勸某歸降了他那主公曹『操』麼?到時候,我再要求他要送上一匹。不,十匹上好的綢緞,讓你自己做,按你自己的想法做,做十套。不,做幾十套,一天換一套新的漂亮綢裙。」

    「去你的,想累死人家啊?人家才沒有那麼多時間弄那些不正經的。」

    「嘿嘿,那、那還是買吧。我保證,下次一定要給娘子你買最好的,最漂亮的衣裙。哼,再也信不過那、那裴、裴元紹了。這傢伙,平時嘻皮笑臉的,一看就不是什麼的好貨『色』。等下次為夫見到他,一定會好好的收拾收拾他。」臧霸順著娘子的語氣,罵罵咧咧的為自己沒能買回漂亮上好的衣裙給她而開脫。

    「對,一定要好好收拾他,最好,把他的手都給剁了!」臧霸妻子似非常認同臧霸的意見。

    「啊?還真的剁了?」

    「對,剁了!」臧霸妻子似恨得牙癢癢的道:「那麼好的綢緞,被弄成了這個樣子,這簡直就是暴、那個暴……」

    「暴殄天物?」

    「對對,就是暴殄天物!」

    山裡的女人,大多都不識字,沒讀過書,所以,臧霸妻子雖然聽說過有這樣的一個詞,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但是她知道有這個詞代表著那樣的意思,臧霸接口,她才跟著說出來。

    「額……」臧霸說要整治那叫裴元紹的傢伙,但也只是說說,自己的娘子似當真的要自己整治他,其原因,只是那傢伙弄給自己的衣物不好?

    那個,臧霸也不禁好奇的想,那裴元紹拿給自己送給妻子的衣裙,到底是如何的傷天害理?居然讓自己這向來善良的妻子也要剁了那個家的手?

    因此,臧霸不禁好奇的問:「那衣裙呢?拿來讓我看看,我倒要看看那衣裙是如何的破,讓娘子如此的氣惱。」

    「有什麼好看的?扔到箱子裡了,等改天有時間,人家再拆下來,做一件小衣吧,唉,可惜了那上好的料子啊。」臧霸妻子臉腮兒氣鼓鼓的一屁股坐到了床榻邊,嘟著天生豔紅的小嘴道。

    「好娘子,別生氣,讓為夫看看。若這傢伙真的拿一些破布來糊弄咱臧霸,我會讓你好看。」臧霸走到房內一角,揭開了放在房角的箱子道。

    「布倒是上好的絲綢布料,就是不知弄的啥。」

    「嗯……咦?」臧霸應著,從箱子裡拿出了一件粉紅『色』的軟柔裙子,一邊道:「沒破啊,這料子,還真的相當好。」

    「好好好,你懂什麼?你沒看,這是什麼的裙子?你見過嗎?那麼短,穿上去,不僅遮不到下面,連衣袖都沒,肩膀什麼的,都『裸』在外面,只有兩條帶子吊著,這是什麼的裙子?不就是一塊布麼?」

    「咦?還真是啊,太短了。」

    臧霸拿起來,比劃了一下自己的身體,相比起他高壯的身形,這吊帶裙怕就只能當作是他的一件衣卦。

    不過,臧霸卻福至心靈,心裡馬上想到,這衣裙雖然是短了一些,可是,看其弄得,卻是相當的精緻,每一針一線,都是經過精心的裁剪,尤其是整件裙子,還是百褶的。

    這個,臧霸雖然還沒有見過有哪一個女人穿過,也沒看自己的妻子穿過,但是,他一想,這件裙子,若是穿在自己妻子的身上,那卻又是如何的風景?

    『露』一片雪白的香肩,下面又若隱若現,嘖嘖,那才叫有情趣啊。

    特別是他想到,如果自己按耐不住,要弄她的時候,就這麼往上一掀,就可以了,不用平時的衣裙那般麻煩,衝動起來的時候,想解開都一時解不開,讓他粗手粗腳的給撕破了。

    嗯,看樣子,不知道是誰精心設計的這種衣裙,還真有非常有意思,並不似是裴元紹那傢伙故意弄一些破布來糊弄自己。這精心裁剪的衣裙,絕不是糊『亂』弄出來的,更不是破布。

    臧霸一念及此。不禁滿心期待的道:「啊,娘子,我看這裙子沒破啊。挺好的,你看。這每一針每一線,都經過精心的縫製。估計,這裙子原本就是這樣的吧?說不定,沒準是我們沒有見過這樣的裙子,來來,先穿上給為夫看看。我想,娘子穿上他。一定是美如天仙。」

    「嗯?這、這真有這麼好?」臧霸的妻子,她一見到那三塊破布,她就來氣,所以。並沒有留心觀察這衣裙的針線問題。

    「真的,你來看看。」臧霸拿著裙子給了妻子。

    他妻子拿來細看,果然,這衣裙還真的經過精心的縫製,連衣裙邊角。都有繡花,人收口蕾絲。看上去,這件裙子就是一件完好的裙子,並非是什麼的糊弄做出來的破布。

    「娘子,來。穿上吧。」臧霸『毛』手『毛』腳的就欲解去妻子身上的麻衣,想讓其換上這件短吊裙。

    「這、這真的穿?剛才人家穿過一下,難看死了,連人家的抹胸及褻衣都蓋不住。」

    「呃。」臧霸閉目一想,幻想起自己妻子穿著這件裙子,如果可以看見當中的抹胸及褻衣,似乎還真的有礙雅觀,那樣,似乎也顯不出妻子穿著這件短裙的美態。

    他下意識的道:「那就別穿抹胸及褻衣了。」

    「啊?這、這怎麼行?不穿豈不是都讓你看見了?」

    「哈哈,傻瓜,咱們是夫妻,咱們現在在房子裡,你不讓夫君看還能讓誰看?對,就什麼也不穿,只穿這裙子。」臧霸覺得,只有這樣,可以非常直觀的看到妻子的香肩及大腿,方可以看到這件裙子穿在妻子身上的美妙之處。

    「這、這多羞人啊?裡面什麼也不穿?誰、誰會這樣……」臧霸的妻子不依然扭著身子道。

    「嗯,對了,好像是整套的,還有的呢?」

    「還有?喏,不都在箱子裡嗎?你剛才沒看見?」臧霸妻子沖那房角的箱子呶呶嘴道。

    「哦?」臧霸又過去,沖箱子看了又看,然後,似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用兩根手指夾起了箱子當中的帶子,另一手指著他妻子嘴裡的破布道:「娘子,就這個?這、這不就是一小塊布片麼?這個要來何用的?」

    「你問人家,人家又哪裡知道?」臧霸妻子反了反白眼,沒好氣的道。

    「嗯,讓我來看看。」

    臧霸拿著那帶子布片,回到了床榻邊,一屁股坐到了床邊,順手再挑亮了一些房內的油燈。

    「嘖嘖。」臧霸一邊觀看,一邊嘖嘖驚嘆道:「這誰啊?下這麼大的功夫,這不過是只有巴掌大的布塊,居然還縫了絲邊,這又是為啥?當汗巾?當小孩子的屁布……咦?『尿』布?」

    臧霸似乎是下意識的,拿著只有一布似三角形的絲布,就伸到了妻子的胯間,似是若有所思的比劃著。

    「哎呀,你弄什麼?你才需要『尿』布呢,就是小孩子的『尿』布,也比這大吧?還有,這上好的綢布,透水『性』那麼強,能兜得住小孩子的『尿』?」臧霸妻子嬌羞的一把推開了臧霸。

    「嘿嘿,咱這不是在研究研究這些布塊是什麼的玩意麼?反正,咱覺得,人家如此精心的縫製出這樣的東西來,就一定有其用處的,應該不是什麼的破布塊。」

    臧霸先把這如三角形的綢布放在床上,再拿起了另外那有如不規則兩個圓杯的布片來觀看。

    臧霸看著看著,用雙手托著,呆呆的感受著其的柔軟,一時間,似有點出神。

    「喂,夫君,又咋了?呆呆的,還要不要?不要人家要睡了,咱爹起得早,人家要早起做早飯。」

    「嗯,明天不用早起,你忘了我帶了人回來嗎?他們會『操』心的,等送走那程恩公後,咱們可以在一起幾天。」

    「那、那你發什麼呆?」臧霸妻子推了臧霸一把道。

    不想,臧霸卻突然失驚無神的一跳起來,把她都給嚇了一跳。

    臧霸沒管那因被嚇了一跳的妻子,似無比歡喜的笑道:「哈哈,娘子,咱想到了,原來,這些並不是什麼的破布。而是非常美微的衣物。」

    「什麼?這些破布也是衣服?你傻了?別逗了。」臧霸妻子,瞪大了水靈靈的大眼睛道。

    「嘿嘿,來來。娘子,待為夫幫你穿上你就知道其中的奧妙了。這也是為夫剛才為什麼發呆的原因,讓咱想啊想的,就想到了這布塊的用處了。」臧霸高興的道。

    「想到就想到唄,你高興個啥?」他的妻子莫名其妙。

    不過,臧霸已經有點迫不及待的想看自己妻子穿上這些物件的樣子。所以,一把將妻子拉了起來,不顧她的扭捏。便將她身上的粗布衣裙給剝了下來。

    眨眼之間,整個不算太明亮的房子,都讓人有眼前一亮的感覺。

    臧霸的妻子,玉潔冰清。渾身上下,無比雪白。

    一對養育了兩個孩子的美麗玉峰,依然是挺翹無比,渾圓美觀。

    那收窄的小腰,一點都不似生育過孩子的女人應有的。盈盈一握。

    豐『臀』美白,**纖纖,其間,又見芳草淒淒,誘人奪目。

    其實。這已經足夠誘人了。現在,除了好好欣賞她,享用這具美體之外,做別的都是多餘的。

    不過,臧霸這次難得的按耐得住,沒有急著將妻子撲到床榻上。

    而是先拿著那如三角形的布塊,跪到了妻子的面前,按了按妻子的**,讓她別動,然後按自己的想法,將那布塊在妻子胯間比劃了一會,然後就用那絲帶給固牢在妻子的身上。

    嗯,歪打正著,居然讓臧霸給其穿戴好了。

    跟著,已經有了腦補的臧霸,再將那兩個圓杯似的布塊,按蓋在妻子的那對玉峰上面。

    嗯,這布塊的確是小了一點,似僅僅能掩住那圓滿的頂端部份。這個,似不及怎麼研究了,這麼一放上去,就似乎是特意為了那樣而弄的兩個圓杯,那些絲帶,也正好讓其按走向給連起來,打一個結就可以繫緊了。

    「哈哈,就是這樣的,一定是這樣的。怎麼樣,為夫聰明吧?嗯,嘖嘖,太美了,娘子,你真的太美了。夫人,快快,上次為夫為你弄回來的那面非常光亮的鏡子呢?拿出來你自己也看看。」臧霸似刻,完全被這種穿戴上去之後,與自己夫人仿若渾然天成的小衣物都給驚呆了,不知道為何,穿著這僅僅只有三點掩飾的衣物,讓他的妻了,突然顯得漂亮了許多,也似高雅貴氣了許多。這個,怎麼說呢?就是臧霸並不明白,也不會明的那種現代優越感。穿著這種三點式,的確讓原本只是一個一字不懂的村『婦』,一下子變所知『性』了起來。

    臧霸的妻子,現在自然是羞紅了臉,不過,她也覺得很奇怪,原本,她看不起,並為之痛恨的破布,現在被丈夫為其穿戴起來,她竟然有一種非常舒服舒適的感覺,就似,自己的靈魂都得到瞭解放一般,整個人都似輕鬆了許多,大方了許多。

    「有、有這麼好看嗎?」她還暗自羞澀,小心的挪動了幾步,發現,自己連走步都似輕鬆自如了許多。

    她不禁在臧霸的面前走了幾步,居然少有的,讓臧霸覺得,自己的妻子,就算是走路都異常的美感誘人。

    她又走到了房角,從箱子裡掏出了一個用布包著的硬件。

    放在箱蓋上,一連打開了幾層,才拿出了一塊有如後世十七寸電視屏幕大小的鏡子裡。

    「呃,娘子,為夫給你送來的鏡子,你就這樣藏著?」

    「是阿,這東西,太好了,可以非常清楚的看清楚自己,連尾發都能照得一清二楚,要比銅鏡光亮得多了。可是,看這鏡子,很容易會摔破,你不知道,兩個兒子有多調皮,我不好好保管著,早被他們摔破了。」臧霸妻子非常珍惜的棒著鏡子,看著自己在鏡了裡的影像,一邊對臧霸說道。

    「嗨,打破了就打破了唄,這東西,就是拿回來給你用的,打破了,再給你弄一塊好了,以後,咱給你弄一塊更大的,就像我們這張床這麼大的。」

    「啊?這麼大的鏡子,那、那要多少錢?這些可以照得如此清楚的寶物,肯定是價值千金吧?」

    「噗……」臧霸失笑。

    「呵呵,娘子,這鏡子哪裡是什麼的寶物?也就你才拿它當寶,其實,像你手上這塊鏡子,在新漢朝,好像就只值一兩斤糧食。」

    「這、這寶貝就只值一兩斤糧食?」臧霸妻子呆了一下道。

    「是啊,現在,很多新奇的東西,看上去很實用,很珍貴的樣子,其實,都是一些不值錢的東西。聽說,像這種鏡子,還有做成了一顆顆像珍珠一樣的玻璃珠,對了,你還沒有聽說過吧?這鏡子,聽人說,就是用一種叫玻璃的東西的做的。用玻璃珠做的珠鏈什麼的,要比珍珠的還好看,還要光鮮。我已經託人帶我帶一串回來了,等買回來,再拿來給你。這次,我還帶了一種叫肥皂的東西,用它來洗衣服什麼的,特別乾淨,也容易洗去污漬。等明天再讓人拿來給你。」

    「新漢朝新漢朝?為什麼那裡有這麼多好東西?」臧霸的妻子不禁臉『露』嚮往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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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3
第四百七十八章 衣物的故事

    nbsp; 也不知道為何,一說到這些新奇的東西,說到新漢朝,不只是臧霸的妻子面露嚮往,臧霸居然也有點走神,連嬌美的妻子,穿著ng感的情趣衣物在他的面前晃悠,他居然都可以走神。レ.s.silukeレ

    「聽那些去過新漢朝的人說,現在的新漢朝都城洛陽,無比繁華,一般人都穿不起的絲綢衣服,在新漢朝的百姓家裡,都已經是尋常的衣著。還有,他們的房子,建得特別的光亮,要比我們現在做的房子都要高,要亮麗。r常用的東西,都是雪白雪白的,一塵不染,光滑如鏡子一樣的陶碗,不像我們家裡用的那些粗碗。對了,裴元結說,下次給我帶一些回來送給我。」

    「真的?那、那這個裴元紹還真的有心了,你得要好好謝謝他。」

    「咦?剛才是誰說要剁了人家的那雙手的?嗯,對了,先別看了,娘子,快穿起這裙子,讓夫君看看。」臧霸回過神來,趕緊走過去,一把拿過娘子左看右看照著的鏡子,催促她道。

    「小心小心,這東西看上去很容易破,就算不值錢,也不能打破了,打破了,你能馬上去給人家買一塊回來?咱們這些地方有得買麼?反正,人家就當它是個寶了。」臧霸妻子見臧霸毛手毛腳的,趕緊奪回了鏡子。

    她放好後,才拿過了裙子穿了起來。

    不得不說,後世的吊帶短裙,的確是誘惑男人的一個大殺器。

    臧霸看到穿起了這絲質百褶短裙的妻子,他的情火一下子就被挑了起來,情不自禁便發出了一陣陣有如獸吼的喉音。

    實在是太過ng感了。

    短裙,把妻子的雙峰,襯托得更為巍峨,並且,那半掩的酥胸。在短裙上領,若隱若現的露出了那美妙的上半圓,那一道雪白晃眼的深溝。讓臧霸覺得從來都沒有這麼的深,讓他直想潛進溝裡去。

    特別的妻子那露在外面的香肩。在那短裙的影襯之下,顯得特別的秀美,讓臧霸懊惱,懊惱自己為何平時怎麼沒有注意到妻子那如此ng感的香肩?現在,他覺得,就算自己摸一輩子,都難以補回之前自己的疏忽。

    還有。那短裙下襬,恰好與妻子的**平齊,若隱若現的掩著那想掩卻總也掩不住的胯間勝境。而那**,在那短裙刻意的讓其暴露之下。晃得是特別的修長雪白,極具衝擊視覺的美感。

    臧霸完全被妻子迷倒了,頓時,他按耐不住了,迫不及待的抱住妻子就是一陣的熱吻。然後,三下五除二的解除自己的武裝。將其一推,讓妻子伏在床榻邊,挺槍而進。

    嗯,在臧霸挺進攻擊的時候。居然又發現了那小布塊的好處,他其實也是下意識的一拉一撥,便被其扯往一旁,連除都不用除下,他就可以如此直接的進攻了。

    啪啪啪……

    房內,響起了緊湊的樂章。

    其實呢,臧霸帶回來妻子的這些衣物,這世上,也是極為罕有的,一般,就只有劉易的那些女人才會有,這些根本就是後世的情趣衣物,還沒有真正的在市面上流通。並且,如此jng致jng心縫製的衣物,也不是一般人家可能擁有的,其價值,雖然不能說價值千金,但是,的確就是有千金都難以買得到。

    嗯,裴元紹與廖化,這兩人,當初與周倉一起,投了劉易。

    不過呢,周倉現在,已經跟在劉易的身邊,因為這個傻大個,還真的做不來那些有如臥底一樣的事。

    廖化與裴元紹,則一直被安排在泰山當中混著,除了讓他們聚集管亥死後的黃巾軍,為新漢朝秘密的在泰山擁有一股力量之外,主要的,還是讓他們密切的注意著泰山的時局,隨時將泰山的情況向新漢朝的情服部門匯報。

    現在,這兩個傢伙,他們佔據了泰山當中的一個叫二龍崗的地方,聚集了一萬多的泰山賊眾。當然,說是一萬多,其實,也只是三、四千人罷了,其他的,都是一些老人婦孺。

    泰山賊,他們一般都是由青壯組成的一個個泰山賊勢力,極少會把他們的家小都一起帶去為賊的,一般,都會留在他們的家中。

    嗯,就像臧霸這樣,老父妻子,留在一個相當安全的地方隱居,一般人,是不會知道臧霸的家小在哪裡的,免得會被仇人所害。

    有老人婦孺的泰山賊自然不是沒有,可是,廖化與裴元紹,他們卻大開山門,不僅是吸收那些流落在泰山的山賊,還允許老人婦孺前來投靠,山賊帶著家人一起來都可以。

    但那些到了二龍崗的人,不管是青壯也好,老人小孩也好,都要接受二龍崗的安排,會給他們每人安排一定的工作,如果能按時按量完成工作的,他們可以趟開了吃喝,絕對管飯。

    嗯,就是絕對管飯這一條,就已經可以吸引了大量的山賊前去投靠。

    因為,不是說近時的亂世了,就是近十來年來,沒有黃巾暴亂之前,這泰山地區的人,都是艱難的度r的,天天頓頓管飽的事,他們是沒有想像過的。要不然,泰山也不會有那麼的山賊,那麼多的賊人了。

    就是如此,二龍崗已經在泰山打響了名號,越來越多的山賊,知道二龍崗是一個好去處。

    可惜,二龍崗一帶,地盤就那麼大,廖化與裴元紹,就沒有辦法再招收更多前來投靠的山賊了。

    但是,泰山地區,到處都是有主之山頭,想要抗張地盤的話並不容易,很容易就會引起山賊之間的混戰。何況,像那些有著固有山頭地盤的山賊,他們都不是一兩天盤據在那裡了,各個山賊當中,都約定俗成,互相之間,只能對外,不能為了擴張自己的勢力而互相攻擊。

    這些,其實都好處。平時爭執是有,可是,他們以前其實都是同村或是鄰村的人。若非有著極深的仇恨,一般都不會死鬥。反而是互相扶持。

    所以,他們自然不能隨便的擴張勢力。

    不能擴張,不能隨便攻打別的山賊勢力,免得會遭到那些山賊勢力的共討。但是,他們卻可以把那些山賊整個都吸取過來啊。

    拿什麼去吸取呢?自然是錢糧了。可是,新漢朝可以暗中支持廖化與裴元紹在泰山活動,要錢給錢要糧給糧。但這都是有一個定量的,不能可要多少就給多少。那些,有nǎ便是娘,見有吃有喝才來投靠的。不會聽從兩人命令的山賊,也是不會要的。

    但是,吸收更多的泰山賊投靠,也是必須的。為此,廖化與裴元紹也花費了不少腦筋。當然。憑他們的智慧,是想不到太好的辦法的。真正為他們解決如此擴張勢力的問題的,是新漢朝朝中的那些謀士。

    為了幫助廖化與裴元紹,在洛陽的戲志才,還派出了一個智囊團。悄悄的來到了泰山,進入了二龍崗,詳細的瞭解了泰山山賊及二龍崗的情況之後,為兩人制定了實際可行的辦法。

    經過他們的調查,他們發現,所謂的泰山山賊,其實也只是一個農民,他們實在是太窮了,窮得都沒米落鍋,如此,他們才不得不造反,不得不鋌而走險,靠搶才弄得到一點活命的糧食。

    而一般的百姓,是沒糧可搶的,所以,他們所搶的,其實大多都是搶那些富有人家的。而且,他們,也並如傳說中的那麼凶殘。並沒有逢人就搶就殺。

    其關,哪怕是當時的管亥,他治下的黃巾賊,也並非當真的那麼凶殘。都是一些連飯都沒吃的百姓農民,他們凶殘得到哪裡去?真正凶殘的,是那些逼得他們不得不上山落草為寇的富戶人家。

    泰山山地地區,田地本來就少,但良田都被那些富族給佔去了,租他們的田地耕種,那些產糧,都不夠他們納稅給田租。

    像管亥,他率黃巾賊出山去北海,一開始其實也並非是搶,只是借。當然,平白無故的,孔融自然不會借糧給這些被視為賊的黃巾賊,結果只能動武去搶了。又可憐,碰到了從平原馳援徐州的劉備一軍,管亥被關羽所斬殺,黃巾軍大敗。

    根據泰山的實際情況,智囊團決定倣傚當初黑山的做法,為此,也特別暗暗的派人去請教田豐及揚鳳,向他們取經如何在山地種植農作物。

    那些招收來的老人婦孺,其實就是讓他們在山地當中種植糧食,解決一些糧食的缺口。另外,所謂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那些經過學習培訓的智囊團,自然不會忽視了這個問題。

    他們覺得,泰山有大量的自然資源,只要利用得好了,未必不會讓泰山地區的百姓富足起來。

    首先,就是山中的一些山貨,建議廖化與裴元紹兩人,組織起那些可以能進山去採集山貨的人,讓他們專門進山採集山貨,什麼都可以,野生山草藥,野果,山竹筍,甚至砍伐一些山竹回來,編織一些竹製品,那些山騰什麼的,都可以採集回來編成藤籮藤筐什麼的。反正,物盡其用,只要那些百姓願意幹,就一定可以有所收穫。

    當然,如果沒有組織,他們採集到山貨,製成許多產品,也不能變成有價值的東西。可是,有了組織就不同了。暫時,大家都困難,二龍崗通過他們投靠而來的人的實際情況,或者也根據他們個人的特長,安排他們做這些工作,然後,給予他們飽飯吃。他們改採集到的山貨,及製成的產品,廖化就與裴元紹,想辦法運出山外去販買,又或者,直接販買到新漢朝及大漢各地去,所得的錢財,就換成糧食運回山上。

    這樣,沒用多久,二龍山就越來越好,聲名大漲。

    許多山寨的山賊,他們自然也知道就算讓他們佔山為王,但是,如果不自力更生,不想法子如果弄到糧食,他們遲早都會被餓死。為此,見到二龍崗搞得有聲有色,便有不少人前來取經,想知道二龍崗是如何搞活整個山寨的。

    當然,因為泰山是山區,說起來完成這些似很容易,但實際卻是困難重重的。一般人。是不可能做得到這樣。這主要是新漢朝因為生產出了太多的新奇又實用的產品,大漢各地的商人,都會往新漢朝跑。販運貨物。如此,也就使得新漢朝已經成了商貿中心。各地的商人,彼此就多了往來。新漢朝也因此而等於有了一些系統的商業渠道。

    比如,洛陽需要什麼,他們就會從各地收購運到新漢朝去,然後,再從新漢朝販運一些新奇實用的貨物回到他們的地方售買。正因為有了這些商貿渠道,二龍崗的智囊團。派人去聯繫了那些商人,而泰山所產出的那些產品,如果是他們有需要的,就可以直接以較低一些的價格賣給他們。讓他們轉賣再賺一筆。這樣的事。皆大歡喜。如此,才能搞得下去。這個,並不是一般的山賊,都可以做得到的。

    所以,許多山賊想倣傚二龍崗的做法。但卻也苦於沒有門lu。

    為此,經智囊團決定,只要他們願意投靠二龍崗的,可以整個山寨都一起投靠,這樣。廖化與裴元紹,也可以為他們提供產品的銷lu。

    臧霸說是收糧,其實就是見到最近才冒起來的二龍崗搞得如此之好,他就去拜見了廖化與裴元紹,讓他見識到了二龍崗是如何養活那麼多人的。

    他帶回來的給妻子的衣裙,就是這次見到了廖化與裴元紹,在要離開的時候,偶爾提起他們有沒有絲綢什麼的時候,裴元紹問起臧霸要用來做什麼,畢竟,泰山窮困的地區,除了那些富戶人家,尋常的山賊,哪裡會有絲綢?平地就算是搶劫,也不會搶那些看上去很美,可是卻不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何況,廖化與裴元召佔了二龍崗之後,就沒讓山寨的人再出去搶劫,所以,何來什麼的絲綢?

    臧霸一時口快,說出了是為自己的妻子買的,為了讓妻子可以做一些衣服穿,還說了其父不准穿得太好,最多可能就是做一些貼身內衣,用不了多少絲綢。

    臧霸在泰山,一言九鼎,哪怕是當初的管亥,都要給臧霸幾分面子。何況,廖化與裴元紹是新漢朝的人,他們都知道臧霸對於他們奪取整個泰山地區的重要ng。所以,臧霸這個人,他們是必須要爭取的。現在,臧霸主動來二龍崗見他們,兩人都落足了力氣和臧霸搞好關係。

    能說的,能送的,他們都說了,送了。

    現在,臧霸說要一些絲綢,就算是沒有,廖化與裴元紹都會說有,會為臧霸搞到。

    也幸好,裴元紹聽到臧霸說只是要一些絲綢來給妻子做貼身內衣。他馬上就想到了自己的女人弄回來,卻不知道怎麼穿戴的那種看上去似很新奇又漂亮的衣服。他當場就讓自己的女人拿了出來,送給了臧霸。

    嗯,說起來,還真的很巧合。裴元紹的這個女人,以前居然是張寧以為已經在戰亂當中死了的一個侍女,她被裴元紹救了下來。

    在洛陽的時候,她們主僕見面,張寧又得知,她已經成了裴元紹的娘子,想來想去,也不知道送什麼給她才好,結果,恰好甘倩、易姬、張芍她們為張寧做了一套劉易設計出來的羞人衣裙,其實,她當時也沒有細看,她只是覺得,這個侍女,原本是張寧的貼身婢女,現在她嫁人了,就送給她一身自己的貼身衣物給她,讓她好有一個記念吧。

    可是,這個侍女,是張寧早前失散的,根本就沒有見識過這樣的新奇衣物,她也不懂穿著,而張寧送給她的貼身內衣,她自然是懷著一種似待主人一般的心態好好的保管著,不會讓裴元紹亂碰的,那樣她覺得是對其主的一種褻瀆。為此,裴元紹也不知道自己送出去的是什麼東西。

    這樣,原本是劉易女人的情趣衣物,結果卻落到了臧霸的妻子手上。卻讓臧霸亂打亂撞的懂得了如何穿戴這種女人的衣物。

    現在,臧霸見自己的妻子如此喜歡這種衣物,他不禁也相當的歡喜,女為悅己者容是不錯,可是,如果男人能讓自己的妻子快樂,那也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

    所以,他決定,要好好的多謝裴元紹,以後,有機會可以和裴元紹走近一些。通過接觸,臧霸也察覺了,像廖化與裴元紹這兩人,似乎也是豪爽之輩,值得他深交。

    當然,這刻,他的心裡,也對裴元紹與廖化產生了一點點懷疑,雖然懷疑並不深,才有那樣的念頭,他就屏棄了。

    那就是在與程昱說起,他是否和新漢朝的人有過接觸之時,臧霸當時就在腦海裡浮現了廖化與裴元紹的身影,也不知道為何,反正,那時候,他就似有一種感覺,覺得這兩人,就有點似是新漢朝來的人。

    現在,看著連已經被汗水打濕了都不肯脫下那新奇衣裙的妻子,臧霸又有不禁將新漢朝和那廖化、裴元紹給串連了起來。

    他覺得,就算這兩人不是新漢朝的人,也必然和新漢朝有關係。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3
第四百七十九章

    「夫君,你急什麼?這事又不關你的事,真是狗抓蚤子……多事。」陰曉看劉易不似平時那淡定的樣子,知道劉易在演戲,所以,故意的挪越了劉易一句。

    「是啊,如果是關於那個狐狸精的事,咱也不想多管,嘿嘿,最好,就是讓別人搶去了。這樣才好呢,免得把那狐狸精娶回家裡多事。」嚴夫人也道。

    「不過,在長安,居然還有人敢與咱夫人搶女人?」嚴夫人不太相信的搖頭道:「該不會,是你弄錯了吧?」

    「沒有,絕對沒有。」劉易道:「我都打聽得很清楚了,那司徒府的管事說。今天,司徒王允,宴請董卓去了司徒府上。結果,讓董卓見到了貂蟬,一見之下,驚為天人,他便更王允索要貂蟬為婢。王允怕董卓,不敢不答應啊,不過呢,王允說貂蟬是他女兒,不能為婢,董卓就說娶為妾。王允就不敢再推搪,可是,董卓是急『色』出了名的人,要馬上把貂蟬帶回去,王允就只能派人急來購買嫁妝,為貂蟬打購新衣,準備把她嫁進相國府。」

    「什麼?原來是董卓啊。嘿嘿,這就最好了,咱夫君呂布誰都不怕,就怕這個義父,這樣一來,就不用把那個狐狸精娶回來了。哼哼,我看他還能朝思暮想?」嚴夫人聽完劉易的話,反而似非常高興起來。

    「你還笑得出來?」劉易瞪大眼睛道:「難道你不為呂布心急?還不快些回家把這事告訴呂布?若讓董卓把貂蟬娶了回家,那這事情便定局了。」

    「急?我急什麼?人家巴不得他娶不到呢。」嚴夫人一點都不在乎的道。

    的確,這樣的情況,對於她來說無疑是最好的結果,家裡少一個能夠把呂布『迷』得神魂顛倒的狐狸精。就少了一個情敵,她開心都來不及呢。

    「不對啊。」陰曉白了劉易一眼,似乎知道劉易的意思,沖劉易再打了一個眼『色』,然後拉著似滿臉開心的嚴夫人,把她拉到了一旁。

    陰曉小聲的在嚴夫人的耳旁道:「我說嚴夫人,你是不是糊塗了?」

    「啥?我糊塗啥了?」嚴夫人一臉不解的道。

    「嘻嘻,這個,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已經喜歡上我家夫君了?」陰曉拉著嚴夫人的玉手。然後對他示意了一下在她身後的劉易。

    「這……這……」嚴夫人被問得玉臉一紅,似有點羞澀的不敢說話。

    「那就是喜歡咯?你想想啊,既然你覺得我家的夫君好,那你想不想經常來與我家夫君相會?」陰曉似壓低一點聲音道:「夫人啊,實話說,你應該也知道了吧,我家夫君,太厲害了,我一點都不會反對你與咱家夫君好,一點都不介意。相反。還想你多來呢。可是,如果你常來,那肯定會惹得別人注意,特別是呂布。萬一,你再也不能來與我家夫君好了,你說……」

    「陰曉姐,你、你想說什麼?」嚴夫人年紀要比陰曉少,所以,她叫陰曉為姐姐。她似有點不好意思的問。

    「是這樣的。如果你真的想多些來與咱家夫君好的話,那麼,你家的那個。你就應該讓他娶了貂蟬,如此一來,他便會一真被那狐狸精『迷』著,自然就管不了你了。這樣一來,你不就可以常來與咱夫君相會了?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陰曉似一副都為了嚴夫人好的樣子道。

    「咦?對啊……」嚴夫人回頭看了看劉易,雖然,劉易並不及呂布的身形那麼的雄壯。看樣子,也要比呂布的年紀大得多,也似不及呂布英偉。可是,人家劉易的那功夫好就是好,給她的感覺,完全是不一樣的,相比之下,她的內心裡,似乎更喜歡與劉易待在一起。

    當然,現在在她眼前的,是易容化裝過的劉易,名字也叫劉天。

    「對吧?」陰曉道。

    「嗯,陰曉姐姐說的有道理。」

    「有道理那你還呆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回去告訴你家的那個?讓他趕快想辦法把貂蟬搶回來啊。」陰曉拍了拍嚴夫人的手道。

    「啊,那、那我馬上回去告訴他。」嚴夫人扭腰就想走。

    「呃,不急,慢些也來得及。」劉易攔住道:「你不是說,呂布特別怕董卓這個義父麼?你這樣子回去,呂布敢去和他的義父搶女人麼?」

    「這個……」嚴夫人不禁有點猶豫的道:「那、那要如何才能讓呂布把貂蟬搶回來呢?」

    「嗨,這不就簡單了。」陰曉把嚴夫人拉出門去,拉到了無人的地方才對她道:「你啊,回去可以羞辱呂布一頓嘛。你跟呂布說,這個,殺父之仇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他呂布喜歡的女人都被別人搶走了,他呂布以後還怎麼能做人?他是一個堂堂正正的大英雄,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豈不是讓天下的人恥笑?你跟他說,他義父董卓。今天可以搶了他沒過門的妻子,明天,他就有可能來搶你這個妻子,你問呂布,難道董卓要來搶你,他都要把你送給董卓麼?嘿嘿,你這樣跟呂布一說,呂布肯定得要去把貂蟬搶回來。」

    「嗯嗯,謝謝陰曉姐,人家現在才發現,原來陰曉姐你是這麼厲害的。嘿嘿,說得好,要是人家,才想不出這樣的話來罵他呢。」嚴夫人風風火火的『性』格,還真的沒有太多心機,完全聽信了陰曉的話。

    她現在,也根本沒有想到,自己這樣去跟呂布說了,本就是有一種挑撥呂布與董卓關係的嫌疑,如果呂布是一個精明人的話。肯定不會上當,相反。極有可能會順藤『摸』瓜,從嚴夫人的身上找到這店舖來。

    陰曉教了嚴夫人一些能挑起呂布怒火的說詞,才放嚴夫人離去。

    陰曉回到屋內,問劉易:「夫君,你的意思就是想讓嚴夫人去給呂佈告密,讓呂布去阻止董賊把秀兒搶去吧?人家做的對不?」

    「對。對極了,今晚夫君好好的獎勵你。」劉易把陰曉抱住,親了她一口道。

    「可是,夫君你有沒有想過,萬百曉生網萬一,五允把董賊請去,如果不是為了秀兒的,那麼豈不是害了嚴夫人?如果董賊沒有為了秀兒。呂布去到王允府上。自然就不會和董賊鬧起來,如此,呂布肯定會質問嚴夫人從哪裡來的消息的。」陰曉有點擔心的道。

    「呵呵,沒有萬一,夫君說是就是,不信?我們現在也去看看熱鬧。看看就清楚了。」劉易道。

    「我們也去?可我們進不了王允府啊?」

    「傻瓜,我們可以遠遠的看著,或者,讓王允府上的人幫忙,我們混進去就行了。」劉易道:「我擔心秀兒她們會有危險。怕他們鬧起來,最後不管是誰服軟了,怕都會要把秀兒搶走的。所以,我們得要去做好最壞的準備。」

    「那好吧,我去安排一下,一會,我們看看有沒有機會混進王允府。」陰曉見劉易說得堅決,知道事態發展到現在,的確也不能再拖了。就算是危險,也得要闖一闖王允府了。

    且說王允府上,吹拉彈唱。歌舞昇平。

    王允已經設好宴,把董卓奉上上座,他在一側陪候。

    當然,少不了一些漂亮『迷』人,又青春可愛的歌姬侍女。

    這個,也是王允的安排,只有先安排一些姿『色』不錯的歌姬在董卓的前面晃悠,等貂蟬一出來。才更能突顯貂蟬的天香國『色』,突出那萬里挑一的出眾姿容。如此,就不擔心董卓不被貂蟬『迷』倒。

    酒濃人美,香風陣陣。

    董卓自然是樂不開交,對於王允的安排,非常的滿意。他自然不會跟王允客氣,拉過一些歌姬,便上下其手,恨不能再上挺槍上馬,只一會間,董卓便有些心猿意馬了。

    「哈哈,王司徒啊,還真想不到,你的府上,竟然還藏納了這麼多美人,看來,王司徒也是老當益壯之人啊。」董卓與一個歌姬互嘴了一口酒,放肆的大笑道。

    「呃,老朽老矣,哪敢擔當老當益壯哪?這些女子,其實都是民間流落的女子,老夫看她們無家可歸,也實在可憐,才收養回來。」王允搖頭道:「倒是相國,才是真正的青壯之時,才是真正的風雄正盛之時啊。」

    「哈哈……」董卓聞言大喜。

    董卓實是五十來歲的人了,哪裡還老當益壯?哪裡還雄風正盛?不過,恭維的話,他就是喜歡聽。

    他大笑著道:「那,那不如,就讓本相代勞,你府上的這些侍女歌姬,留在你府上也只能是暴殄天物,你把她們都送到我府上吧。」

    「呃,相國既然喜歡,那便帶走吧。」王允心內暗喜的道。

    董卓聞言,更喜,看著那些歌姬,眼裡都冒火了,恨不能把她們全都弄回家去,弄到榻上去。

    再一會,頻頻向董卓敬酒的王允,似在呆坐發呆,神『色』似有愁容。

    董卓這才猛然的醒起,王允請自己來飲宴,似說過有什麼喜事與自己相議的,見王允這麼上道,送了這麼多漂亮和歌姬給自己,他自然也不好對王允的事不理不聞。

    他把伏在他身下的一女推走,整理了一下衣褲,沖呆坐的王允問:「王司徒,從今後,你我便不是外人了,有啥喜事?現在便說吧,說了,咱家也好早些回去。不過,看你滿臉愁容,你不像是有喜事的樣子啊?」

    王允很會裝,若是後現代,這傢伙怕是影帝級人物。

    他笑了笑,但是其笑容卻是似吃了黃蓮一般的苦笑。他似一言難盡的樣子,仰頭把一杯酒一飲言盡,這才深深的嘆了一口氣道:「本來呢,這樣的事,的確是好事,只可惜……我那苦命的女兒啊……」

    「嗯?你女兒?」董卓一時倒沒想太多,只是奇怪王允怎麼會有女兒,他從來都沒有聽說過。

    「相國,你有所不知,老朽,當年有一女,生了她後,夫人便患病死了,好不容易才把她拉扯大,老朽把她當成了掌上明珠,什麼事都依著她,教她琴棋書畫,歌樂舞技。」王允說著,話題又一轉道:「前些天,老朽覺得,相國不在長安,許多事,都要我幫忙打點,可是,相國也應該知道的,朝中,許多老臣子,他們也看不起王某的,有些事,王允也『插』不了手進去。為了相國的大事著想,我便想,常在長安坐鎮的奉先,是相國身邊最為親信的人,如果,老朽能與奉先走近一些,我們兩人一文一武,定能成為相國的左膀右臂,助相國成就大業。所以,就送了一些禮物給奉先。」

    「嗯,這些事我知道。」董卓有眼線的,事關他身邊最為親近的人,他自然要安『插』一些人來監視呂布的一舉一動了。

    「奉先也是一個有心人,他回訪了老夫,答謝老夫的餽贈之情。」王允說到這,又嘆了一口氣道:「那時,老夫就想,某是一心與奉先結交的,既然交好了,大家就是自己人,什麼事,都不必隱瞞,因此,便把我的小女叫了出來,介紹給奉先認識,呵呵,反正都成了自己人嘛,奉先武功天下無敵,是一個大英雄,我想,小女若有難的時候,也可以借助奉先的威名,得到保護。」

    「哈哈,王司徒啊,你還真是有心人。為了這個女兒,真的費了不少心機啊。」董卓似也贊同的道:「奉先啊,英武無敵,長安誰人不怕?如果有奉先的保護,誰敢再欺負你父女?」

    「可不是?老夫也是這樣想的啊。」王允似一臉無奈的道:「可相國有所不知,小女呢,天生麗質,嬌媚異常,長得國『色』天香,常人一見,肯定被『迷』得神魂顛倒。奉先一見到小女,便驚為天人,當面向老夫求婚。」

    董卓的心裡一跳,嗯,連眼眉都跳了起來,王允的話,勾起了他的好奇心,心裡也生出想見一見王允女兒的衝動。

    不過,董卓的臉『色』一沉,似不喜的道:「我說王司徒啊,奉先是何等英雄,又正真青年風流之時,如果你女兒真的能『迷』住奉先,他向你求婚,要取你女兒,這應該是一件好事才對啊,怎麼你苦口苦臉的?怎麼樣?你是覺得咱家奉先配不上你的女兒?」(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4
第四百八十章 曹軍席捲徐州

    兩家商談的細節事宜,其實也沒有什麼。

    臧霸直接答應,可以讓泰山部眾帶曹『操』的大軍從易走的道路線通過泰山,並且,泰山部眾,可以幫忙曹『操』運送輜重,後為曹『操』大軍的後勤保障部隊。

    不過,臧霸重申,他的泰山部眾,不會直接參與和呂布的爭戰。畢竟,呂布曾是他的主上,他做不到背叛了呂布之後,又再率軍在他的背後『插』上一刀。

    對於呂布,臧霸能做的,就只能做到如此了。

    還有,曹『操』也答應了臧霸的要求,奪取徐州之後,嚴格控制軍士,杜絕軍士在徐州燒殺搶掠的事。

    這事兒,就算臧霸不提出來,曹『操』也會如此做,因為,他這一次攻擊呂布,奪取徐州,其目的就是想完全佔據徐州,對徐州形成實質的統治,如果曹『操』還像以往,打著為父報仇的旗號,對徐州境內的百姓大開殺戒,那他也不可能在徐州待得安穩的,因為,徐州百姓不服他的話,他就算是得到了徐州也枉然。

    為了能在徐州立足,曹『操』不僅會嚴令其部下軍馬不得擾民,還會對於徐州的百姓,實行一些可以讓百姓更容易接受他們的政令。

    比如,曹『操』當場給臧霸保證,若他奪得徐州,第一件事,就是免泰山地區的賦稅三年。

    餘下的徐州各地,亦免銳一年,之後,只收正常的賦稅的一半,三年之後,再看徐州的實際情況,議定稅收率。

    雙方和談,相當和諧,雖然,做出更多讓步的是曹『操』。可是,雙方都皆大歡喜。

    這樣一來,曹『操』的大軍。便可以在臧霸的部眾的帶路之下,正式向徐州進軍了。

    可是。天公不作美,在決定好進軍的時候,天氣突然轉變,下了一場大雨。

    如此,讓曹『操』不得不暫緩了進軍。

    可是,如此一暫緩,居然就緩了十多天。

    沒有辦法。一場冬雨,讓氣溫驟降,使得天氣都變得寒冷起來。

    曹『操』的軍士,也不得不補充一些禦寒的衣物。才可以繼續在冬天裡作戰。

    這一等,又是十來天。

    冬天的第一場雪,在寒雨停後兩天,便降了下來。

    不過,暫時還只是小雪。並非大雪,還不至於會被大雪封山。

    曹『操』覺得不能再等了,一定要在今年奪取徐州,否則,再拖下去。誰知道年後新漢朝劉易是否會有什麼的動作?

    因為,曹『操』知道,新漢朝已經將每年的最後一天定為年晚春節,定為大漢最為重要的節日。到時候,估計劉易一定會返回新漢朝洛陽。

    為此,曹『操』決定出兵,爭取盡快擊敗呂布,奪取徐州。

    這一次,因為有了臧霸部眾的引路,曹『操』並沒有再另派先鋒軍,而是將三十多萬軍馬分成數部。

    夏侯淵、曹仁、曹洪、於禁、李典、樂進等將,分別率兩萬軍馬,一共六、七路兵馬,從各條不同的道路,分別通過泰山,直取徐州北部的,博陽、魯國、任城、陽都等城,斷呂布軍北竄的可能『性』。

    曹『操』自與徐晃、程昱等率中軍十五萬軍馬,沿汶水河直撲山陽,沿河進擊小沛、直攻徐州。

    呂布現在就在小沛與劉備對持,曹『操』率大軍直撲沛城,就等於與劉備對呂布形成了夾攻之勢。如此一來,呂布除了逃回徐州,或者往徐州東部的下邳流竄之外,已經無路可逃。

    可是,在曹『操』與劉備的大軍夾擊之下,合兵進攻徐州,另外,還有徐州北部地區那麼多的曹『操』軍馬,呂布是否敢據徐州死守都是一個未知數。

    數路軍馬齊出,一時風雲湧動。

    有了臧霸的部眾引路,曹『操』的各路軍馬,僅僅只是用一天的時間,就穿過了百來裡的泰山山脈,到達到徐州北部地區的平原地帶。

    為了達到雷霆萬鈞的氣勢,曹『操』的各路軍馬,並沒有馬上暴『露』了行蹤,他們穿過了泰山山脈,先留在山裡休整一夜,第二天一早,各路軍馬齊出,幾乎是同時撲向了各自的目標。

    當然,路途有遠近,首先遭受到曹『操』大軍攻擊的是博陽。

    博陽是一個縣城,在泰山南面,近靠著泰山,與泰安縣一樣,是泰山一西一南的背靠泰山的縣城。

    這縣城,一直來都是徐州官府所管治,之前是陶謙,後來是劉備,現在是呂布。

    不過,這裡,雖然近靠著泰山,可是,卻並沒有因為防賊而屯駐太多的軍馬。常駐軍馬,其實就是數百人。平時,為了防止泰山前來劫掠,會另外派一支約兩千人的軍馬留守此城。但現在,呂布正與劉備相持不下,早已經把這兩千軍馬調回了徐州城。何況,呂布覺得,泰山地區現在已經是臧霸管轄的地方,如果有山賊敢劫驚博陽城的話,那也是臧霸的責任,臧霸一定會出兵保住博陽城的。

    呂布沒有想到,當初在他落難的地候投靠他,對他有如雪中送炭一般助他的臧霸,會在他與劉備軍相持的時候,在他的背後捅上一刀,背叛得如此突兀。

    呂布畢竟不是臧霸,並不知道臧霸的真正心思,一直來,他還真的把臧霸當初在他落難的時候幫他一把是真心的佩服仰慕他,是他忠實的追隨者。所以,他一廂情願的以為臧霸對他是忠誠的,所以,把整個徐州北部的安全問題,都交託到了臧霸的手上。

    嗯,或者不是交託,而呂布默許臧霸佔據了泰山一帶,然後,誤會臧霸也會泰山地盤為其命根子,不容許別人進犯。連他呂布都不能派軍進駐泰山,那麼臧霸容許得了別的勢力進犯泰山麼?不管是誰,想通過泰山一帶,從北面來進攻徐州,攻擊他呂布,必須要問過臧霸答應不答應。

    因此,呂布一直來,都覺得徐州北部是徐州最為安穩的防線。泰山地勢險要。又加上臧霸軍馬防守,能不安全嗎?

    但是,曹『操』的大軍。一天之內,連下徐州北部數城。當場把呂布驚得臉『色』都變了。

    博陽縣城,只能數百軍馬,曹『操』的一路兩萬人馬的大軍一到,那鋪天蓋地殺到了城下的大軍,使得博陽縣內的守軍,根本沒來得及準備,便被曹『操』的大軍一攻而下。其數百徐州官府的官兵。只能投降。

    本來,城內的百姓,看到博陽縣城突然易主,都無比的驚恐。以為近段時間來,與他們相安無事的泰山賊殺來了,前來奪取他們的過冬物資。

    可是,當他們看到來的居然是曹軍,並且。這些曹軍,並沒有像傳說中的那麼凶殘,並沒有對博陽縣城進行屠掠。反而,曹軍一掌控了全城之後,馬上派人維持縣城之內的秩序。將一些趁機暴『亂』的『亂』民給抓了起來。使得陷於驚慌的博陽縣城,在短時間之內就得到了安寧。

    沒有曹軍士兵欺凌百姓,甚至,曹『操』已經下了嚴令,每到一城一地,不得擾民,更不准隨意闖入百姓人家,驚嚇了百姓。

    若發生燒殺搶掠,為禍百姓的,一律斬立決。

    在嚴令的約束之下,曹『操』的軍馬,總算為博陽縣的百姓所接受,慢慢的安下了那忐忑不安的心,接受了他們被曹軍管治的事實。

    當然,公佈當中,一年免租免稅的消息,很快就在百姓當中流傳,讓不少百姓都為之振奮。如此,更多的百姓願意接受曹軍的統治。

    許多事,其實都是相對的,畢竟,人心都是肉長的,曹『操』的軍馬,不管他們之前被傳得如何的可怕,被傳得人人都似是三頭六臂吃人的惡魔一般。但是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他們所見的曹軍,與平時傳說中的不同。當他們看到曹軍的士兵,在這已經有點寒冷的天氣當中在街上巡邏,維持秩序,一些士兵,冷得瑟瑟發抖,也不會闖進百姓的人家奪取禦寒的東西。這些,都讓徐州的百姓對曹軍的印象大改,心底裡,並不再刻意的仇視曹『操』的軍兵。

    是好人或者是壞人,百姓的心裡亮堂著,近段時間,呂布軍已經多次向他們徵收軍糧了,讓他們不得不將準備留下來過冬的糧食都交納了出去。他們有家中,留下的餘糧並不多,如果再遭到搶奪的話,他們恐怕就會難以渡過這個冬天,到時候,一家人就會被活活的餓死。

    對於心地純樸的百姓來說,不管是誰的軍隊都好,只要不搶奪他們一家。活命的糧食,那就是好人。

    因此,曹『操』的軍馬,很容易的就完成了從呂布軍手上接過所奪各城的政權,開始對各城的百姓進行了管治。

    得到百姓的認可,他們所頒布的政令,能夠讓百姓服從,這就等於是得到了真正的政權。

    徐州北部的區的各城,徐了陽都城多一些兵馬之外,餘下的城鎮,其實都不會有過千的呂布軍隊。可謂空虛得很。

    而陽都城,之所以有數千軍馬,主要是為了提防北海孔融會進犯徐州。當然,這也僅僅是派了一些老弱病殘的士兵來充數而已,因為,沒有人會認為北海孔融敢向徐州出兵。他的軍馬,或者有不少,可是,與呂布軍相比,其戰鬥力還真的不值一提,要不是還有一個武安國為孔融鎮軍,恐怕北海被呂布隨便派一將便可以打敗孔融了。

    不到三天的時間,整個徐州北部,數十城鎮,全都落到了曹『操』手中。連陽都城,在夏侯洲與曹仁合力圍困之下,亦已經獻城投降。

    為此,徐州,其實就只剩下小沛、徐州,及徐州東部的各城,其中,包括了呂布留有重兵鎮守的下邳城。

    在曹『操』的大軍,突然穿過泰山,從徐州北面殺入徐州的第一天,在曹『操』的大軍還沒有殺到小沛的時候,呂布就知道了消息。

    被曹『操』大軍從徐州北面進攻,真的把呂布給嚇得魂不附體,整個人都慌了,六神無主,完全『亂』了陣腳。

    在這個時候,其實呂布並非沒有反敗為勝的機會,可是,此刻的呂布。就已經暴『露』了其人軟弱的一方面。這就此當初,他為是丁原部下的時候,面對董卓的二十萬大軍。讓他有一股無力抵抗的無力感,但當時他還努力上進。他的身上,還流著不屈的血『液』。他那時候,一生還沒有嘗過敗績,還是不可一世的時候,所以,面對董卓的大軍,他還是敢與之一戰。後來。他被董卓收買,反了丁原,雖然為世人所不恥,可是。卻也沒有人會認為呂布是怕了董卓,是呂布軟弱而投了董卓。

    可是現在不同了啊,呂布現在,怎麼說也能稱得上功成名遂,成了一方諸侯霸主了。早已經沒有了早年的不屈鬥志。

    面對比當初董卓的二十萬大軍更多的軍馬。更強大的曹『操』軍,還有在他面前的數萬劉備軍。呂布是真心的打心底裡感到有點害怕,有點世界未日來臨的驚恐不安感。

    在這個時候,他不再是在第一時間,就要想到攻擊。想到要與曹『操』及劉備決一死戰,而是想著如何避其鋒。

    嗯,之前,面對曹『操』派一軍前來攻擊徐州,呂布為何想到要反攻呢?哪是在那時候,呂布還沒有親眼看到曹『操』的強大,並且,這一路軍馬進犯,並沒有讓呂布感受得到那種無力抵抗的壓力。

    何況,那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徐州還那麼的安穩,只要擊退曹『操』,『逼』得曹『操』退兵便可,並不需要與曹『操』真正的決戰,拼得一個你死我活,只要『逼』退曹『操』的軍隊,他依然可以安樂的在徐州據地為王。

    而現在,與當初是不可同日而語的,特別是曹『操』的大軍,刻意的營造出了一種大軍壓鏡,風捲殘雲一般的強大氣勢,讓呂布還沒言戰,便已經先弱了幾分氣勢。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呂布又如何言戰?

    況且,曹『操』數路大軍齊出,呂布又能如何應對?目前在小沛城前的劉備軍,他都無法言及戰而勝之,面對曹『操』的大軍,他又如何言戰言勝?

    所以,呂布在第一時間,並非是言戰,而是言退,言守,心裡想著,要據徐州死守。

    其時,張遼與呂布一起在小沛與劉備軍對抗的。

    當時,張遼就向呂布獻計。如果呂布按張遼之計,呂布也未必會走向敗亡之局。

    那時候,曹『操』大軍突然從徐州北部殺出,整個徐州震動。

    呂布的斥侯,才向呂布報告了博陽縣已失的事,跟著,一個個急報送達,接連的失去了魯國、任城等等,數十城。

    在呂布六神無主的時候。

    在呂布的軍帳當中,張遼還是非常的沉著,大有泰山崩於眼前而不變『色』的氣度。

    他對呂布說道:「主公,曹『操』大軍,突從泰山殺到我們徐州北部,數十城鎮,被曹『操』的大軍一豉而下。曹『操』的大軍,能夠做到如此突然,這必然和鎮守泰山的臧霸有著很大的關係,極有可能,泰山臧霸,已經背叛了我們,投靠了曹『操』。」

    「哼!這個呂某豈會不知?臧霸這賊人!果然反覆無信,他怎麼可以投靠曹『操』?呂某自問待他不薄,某與劉備在這僵持相戰,他不率軍來助也就罷了,為何要投靠曹『操』?不要讓呂某再見到他,不然,必奪其『性』命!」

    「呃……」張遼無言,心底裡暗說了一句,請問主公,你如何待臧霸不薄了?

    不過,現在並不是說這些的時候,軍情緊急,如果不及早決斷,待無可挽回的時候,恐怕就是他與呂布的未日時候。

    「主公,臧霸投靠曹『操』的事,已經無關重要,重要的是,主公請及早定奪,目前的情況之下,我等要如何應變。要不然,我們也只能眼看著徐州落於曹『操』之手,而我們,卻只能被劉備軍牽制在這裡不能動彈,到時候,曹『操』的大軍殺到,將我們困於沛城,這如何是好?」

    「啊?對對,據探子說,曹『操』正率十多萬大軍往我們殺來,不日便會到底小沛。嗯……文遠,我們還是率軍返回徐州,放棄小沛吧,守不住了。」呂布經張遼提醒,不禁更為心慌的道:「目前的情況之下,我們怕就只有死守徐州,方可以和曹『操』周旋,只要曹『操』的軍馬糧盡,自會退兵。」

    呂布這樣說,有點自我安慰的味道,如果曹『操』當真的被他圍困在除州,又豈會再退兵?糧盡?呵呵,曹『操』已經奪取了徐州北部地區,徐州離許都也不遠,隨時都可以運糧前來,又豈會糧盡?

    張遼也知道,現在的呂布,可能已經被曹『操』突然攻來的情況『亂』了心神,不可能有好的應對辦法了。

    當下,他對呂布道:「主公,就目前而言,我們的徐州,其實已經守不住了,想僅僅靠徐州一城死守,那是不太可能的。現在,我們的糧食儲備,也不足以和曹『操』的軍馬長久對抗,到時候,不要說曹『操』是否會糧盡退兵,就是我們都會因為糧盡而被活活的餓死。」

    「所以,屬下覺得,現在,徐州,已經不再適合我們再待了。因此,我們不用心慌,正所謂樹挪死,人挪活。」張遼語重心長的道:「主公,既然徐州不可再守,那麼,我們就不要了,讓給曹『操』吧,我們另尋其他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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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張遼之策

    一個個探子慌急的向呂布傳遞上最新的軍情,情況越來的越危急。

    與呂布在一起商議對策的,除了張遼之外,還有餘下的軍將,候成、郝萌,以及從南方作戰回來的宋憲、魏續等等,一眾呂布部將。

    當張遼向呂布進言說,讓呂布放棄徐州,再另尋去處的時候,整個帳內,全都一靜,個個神情愕然的望著張遼。

    張遼似說得很平靜的樣子,但是,在呂布及一眾軍將的耳中,這無疑是一個讓他們的心裡感到無比震驚的建議。

    因為,在座的任何一個軍將,他們在奪取了徐州之後,便再也沒有誰會想著再離開徐州。

    徐州,自然不能說是有什麼的好,好得讓他們都難以割捨。可是,他們每一個人,好不容易才獲得了這麼一塊地盤,豈可以輕易的說拱手讓給曹『操』便讓給了曹『操』?

    曹『操』現在,雖然已經奪取了徐州北部的諸多城鎮,可是,對於呂布而言,他們損失的,只是一些地盤而已,於他的兵力被沒有太多的損失。

    呂布真正的軍馬,都還在這裡,在小沛,在徐州,在下邳等城。

    在將軍,以及呂布的心目中,他們自然是沒有想過還能擊敗曹『操』的大軍,可是,他們都下意識的認為,他們現在,還有十數萬的軍馬,縱使不能擊敗曹『操』,他們憑藉徐州堅城,以及餘下諸城,他們要守住還是有可能的。

    君不見。當初軟弱如陶謙,都可以憑著徐州一座孤城敵住曹『操』那麼久。他們又豈能守不住?

    他們,已經將徐州視為他們的家,將徐州視為他們的立足之根本,豈可以輕言放棄?

    呂布果然一皺眉頭,打破了軍帳內的沉靜,對張遼道:「文遠,你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我們當初從關中跳出來,來到中原。好不容易,我們才奪得徐州這麼一塊立足之地,現在,你讓我們棄守徐州而逃?」

    「當初從關中離開,那是因為劉易勢大,我們沒有辦法與之爭鋒。不得不避其鋒芒。可是現在,我們有十數萬的軍馬。縱使不敵曹軍,我們還不能守住嗎?」呂布不待張遼再說,繼續道:「那時候,我們實力微弱,不是劉易之敵,可是。現在我們擁有十數萬的大軍,還要怕曹『操』麼?何況,離開了徐州,我們又到哪裡去?」

    不管怎麼樣,呂布都不會答應張遼所說的。他不會離開徐州,不會離開這個得來不易的地盤。

    其實。張遼從呂布以及眾將的實際情況來看,也知道呂布很難會採取自己的計畫的了。今時不同往日,在奪得徐州之後,當初與他一起征戰四方的軍將,如今,他們的身上,已經少了一種銳氣,他們,一個個都開始耽於逸樂,不再具備當初那種絕境求生的銳氣了。他們,一個個都想據得徐州安享,已經完全沒有了進取的精神。

    張遼覺得,現在的情況,與當初的情況是何其的相似?現在,呂布的實力,相比起當初,的確要強大了許多,可是,他不也看看,他現在的對手敵人,依然也比當初的劉易強大不少。一個劉備,就讓呂布在小沛與之對持了這麼久不能將之擊敗擊退,若來了曹『操』的數十萬大軍,呂布如何能敵?

    何況,張遼的打算,也並非是完全放棄徐州,可是,當呂布及眾將一聽說要讓他們放棄徐州,幾乎是人人都不樂意。

    「張遼將軍,我等的家小現在都在徐州,我們如果主動離開,那麼,我們的家小又如何?他們能隨我們的軍隊一起離開嗎?帶著家小一起,勢必拖累我們大軍的行軍速度,到時候,曹『操』的大軍殺來,我們就真的沒有半點希望了。」

    「是啊,離開徐州,又到哪裡去?」

    「不行不行,主公,我等還是據城死守為好。」

    ……

    眾將見呂布也反對張遼的意見,正合他們的心意。也紛紛的出言反對。

    「唉……」張遼嘆息了一聲,道:「主公,請聽張某把話說完。」

    張遼不顧呂布及眾將的反對,依然顧我的說道:「我們並非當真的完全放棄徐州,這只是一個謀略,一個計策。如果,我們能順利的按計略行事,或許可保徐州不失,並且,將來我們還可以奪回現在被曹『操』的軍馬奪去的城鎮,收復徐州全境。可是,馬上有什麼的意外,我們可能就真的會失去徐州,只能另外尋找一個落腳之地。因此,我所說的放棄徐州,只是讓大家有一個心理準備,若真的有哪一天,我們也不必太過奇怪擔心,因為,這些都在我們意料當中的事。」

    「哦?那文遠你就先說說看。」呂布見張遼如此說,他也不好再製止張遼說話,只好讓張遼繼續說。

    「主公,如今曹『操』大軍攻來,數十萬大軍都全在我們徐州境內了,如果我們與其針鋒相對,據某城與其對持交戰的話,就似如現在我們在小沛與劉易對持,最好的結果,就是誰也奈何不了誰。可是,曹『操』又豈可是劉備所比?我們能敵住曹『操』的進攻的希望並不大。因此,張某認為,我們何不像之前,主公你讓我等出兵攻擊曹『操』的勢力地盤那樣,『逼』得曹『操』不得不與我們言和退兵那樣,趁曹『操』的勢力地盤兵力空虛,出兵攻擊他?」張遼目光灼灼的道:「不過,我們這一次,不能分兵,因為,分兵的話,就顯得我們的兵力太弱。因此,我們就盡起徐州十數萬的大軍,僅留一部軍馬鎮守徐州各城,我們的大數,不管劉備及曹『操』的軍馬,直接殺入許都。」

    「什麼?直接進攻許都?」呂布似一臉不可思議的道:「現在,我們被曹『操』與劉備夾攻的時候。我們就這樣顧前不顧後的前去攻擊許都?你瘋了?要知道,曹『操』的數十萬軍馬。並非全數都進入了我們徐州境內,在他的勢力地盤之內,絕對還有三十萬以上的軍馬留守。我們如此孤軍進攻許都,到時候,豈不是會被他們包圍起來,讓我們敗亡得更快?」

    「呵呵,主公,不用急。」張遼淡定的揮揮手道:「許都是曹『操』苦心經營的都城。經過改造,現在的許都,已經是一座比徐州城還要龐大堅固的大城,城內,一直都有數萬軍馬鎮守,如果曹『操』再留下軍馬協同鎮守許都的話,我們的確是不可能攻奪得下許都來的。我們如此。只是要擺出一個姿態,告訴曹『操』,我們不要命了,你來奪我徐州,那麼我就奪你許都,看誰的損失更大。嗯。這只是擺出一個姿態,並非要當真的攻擊許都。當然,進入曹『操』的地盤之後,我們不管是什麼城,只要是能夠奪取下來的。我們都要奪取下來。做出一個與曹『操』你死我活的姿態。這樣一來,曹『操』如果擔心許都有失。他必然會從徐州退兵,如果他不退兵,我們就佔據他的城池,並不停的攻打他勢力地盤內所有能攻擊的目標城鎮。讓整個曹『操』的勢力地盤,都『亂』起來。張某覺得,如此的話,一定可以『逼』得曹『操』退兵。」

    「另外,主公不要忘記了,我們有數萬騎軍,這支騎軍,就由主公親自率領,在曹『操』的地盤當中,四處攻佔,就有如當初匈奴人進入我們大漢並州境內的那樣,四處去破壞。如果曹『操』的軍隊,要合圍我們的軍馬,我們就走,哪裡可去便去哪處。」張遼終於似有點激動的樣子,對呂布道:「如此,就不相信曹『操』不退兵。徐非,他想他的勢力地盤當中,一直『亂』下去。還有,主公也大可以不用擔心失去了徐州之後沒有去處。如果我們真的沒有辦法,到時候,也可以率軍進入頻川地區,佔領曹『操』現在所據的穎川一帶,還可以和在襄城的張濟的侄子張繡結盟,共抗曹『操』。」

    「穎川一帶,亦是大山嶺居多,和泰山一樣,有著諸多險要的大山,只要我們能據得那些地方,亦可以有所發展。」

    張遼一口氣說完,對呂布道:「主公,這便是張某認為,現下最適合我們的辦法,如果順利,我們進攻許都,能真正的給予曹『操』壓力,那麼,我們的徐州,未必就會丟失,到時候,我們不但可擁有徐州,說不定,還能在穎川打下一塊地盤來。」

    張遼之計,應當算得上是一條絕戶計了,雖然,具體的他還說不太清楚,可是,說白了,其實就有點似後世的游擊戰了。

    他的意思是說,死守徐州,最後可能人地皆失,與其如此,不如留人失地,任徐州讓曹『操』去攻奪,他則率軍攻擊曹『操』的薄弱環節。但是,這樣的攻擊,並非是當真的去跟曹『操』的軍馬死拼,而是指在有可能勝利的情況之下,才攻擊曹『操』的軍隊或城池,如果曹『操』的大軍包圍過來,他們就及時的跳出曹『操』的包圍圈,與曹『操』的大軍周旋,將戰場引到曹『操』的地盤上來。如此,曹『操』自然不可能讓自己的後院起火,那樣,曹『操』也只能從徐州退兵。這樣一來,徐州之危就能得到瓦解,萬一徐州已經盡落曹『操』之手,那麼,呂布就可以進而奪取曹『操』的穎川一帶,連合張繡,共抗曹『操』。

    不管怎麼樣,呂布都不會被曹『操』困住,那時候,情況可能會艱苦一切,但是,天高海闊,任呂布傲游。

    說句實在話,莫說是曹『操』了,就算呂布軍要這樣對付劉易的新漢朝,劉易都會非常頭痛。

    劉易最頭痛的是什麼?就是流寇,這種東敲一下,西打一搶的無根軍隊,最讓人頭痛的。

    如果呂布可以依從了張遼的這個計畫,他未必就會被滅。

    可是,不管張遼說得如何好,可是,呂布依然覺得不可取。因為,徐州是他的根本,放棄了徐州,將來,他還能從曹『操』的手上奪回麼?這樣的作戰方式,他也從來都沒有想過。當初從關中跳出來,到達中原的時候,也僅只是一次行軍,並非作戰。如果依了張遼之言。他們是要不停的作戰的。到時候,他們沒有一個安穩的地方讓他們作息。隨時都要面臨著被曹『操』大軍包圍的危險,連想睡一個安穩覺都不太可能。這樣的日子,這樣的生活,還真的不是呂布想要的。

    嗯,別看後世戰爭當中,咱們的游擊戰術這麼的厲害,可是,卻一直都是被世人看不起的。也並非是一般人都可以照用,或敢用,能用的。

    事實,如果呂布真的依了張遼之言,他可能未必會敗亡,可是,他的軍馬。絕對會越打越少,到最後無處要補充。甚至,他的軍士,可能也無法忍受這種艱苦的作戰生涯,在途中就會溜走一大半。

    沒有一定堅定的信仰,沒有一種捨生忘死的信念。游擊戰,豈是一般人可以倣傚的?何況,現在只是張遼巧合的提到這樣的戰術,連他自己都還沒有吃透這樣的作戰方式該如何開展。這也只是他覺得呂佈於目前而言,最好的一個生存的辦法。

    不可能的。其實,沒有地方可待。一般人去到哪裡便睡在哪裡,就算是一般人,都會感到無比的驚恐,沒法忍受這種淒苦的。

    別看後世的游擊戰爭當中,咱們太祖的戰士,他們去到哪裡便可在哪裡安身,往深山密林裡一躲,就可以將山林當作是家,往地上一躺,便可將大地作床,天作被,睡得安然安穩。但這些,絕對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得到的。不信,可以試看,誰敢在深山密林裡,連帳蓬都沒有的睡一晚?

    呂布聽張遼將話說完之後,沉呤了片刻,緩緩的搖頭道:「文遠,你此法太過冒險了,想想,我們大軍一旦離開徐州,小沛、徐州等城,肯定馬上陷落,到時候,我們就真正的成了一支連據點都沒有的流浪軍馬,姑且不說我們將士的妻小都落到曹軍手中,會對我們的軍士影響有多大,但是,將來我們的軍糧從何而來?能堅持得到曹『操』從徐州退軍麼?所以,此計不妥。」

    張遼見呂布並不同意此計,便也無計可施,黯然的退後。

    呂布是他主上,要怎麼樣,始終都是呂布說了算。反正,張遼已經言盡於此,呂布不依此計,他也沒有辦法。他的心裡,始終都認為,現在情況危急,呂布不可能戰敗曹『操』,徐州終會落入曹『操』之手。如此,呂布就唯有像當初在長安時一樣,率軍跳出關中那樣,離開這兵凶戰危的徐州。當初,呂布僅只有三萬騎軍,現在都可以打下若大的一個徐州,現在,有著十數萬的軍馬,還怕沒有發展的機會麼?

    說實在,張遼覺得,呂布完全可以率軍前去投袁術又或者袁紹,甚至投靠新漢朝,如此,呂布最少都可以化解目前的危機。當然,張遼也考慮到,袁術、袁紹他們,未必敢接納呂布,但呂布前去相投,他們總不可能刀槍相向吧?最多就如當初袁紹那樣,被呂布安置在一個地方,防著,不理不聞。

    也是出於這樣的考慮。張遼覺得,只有和呂布是同出一個體系的襄城張繡,才有可能和呂布聯手共抗曹『操』,因此,最終呂布佔據穎川,才是最後的目的。

    「主公,曹『操』大軍從北而來,不出三兩天,必可殺到我們小沛城,此小沛城,對徐州而言,的確是非常的重要。但是,比起徐州城的城高牆厚來,此只能算是一座小城。況且,城內已經資源緊缺了,不利於我們鎮守,因此,未將建議,我們還不如在曹『操』的大軍還沒有來到之前,主動的將此城讓給劉備,我們退軍徐州城吧。」

    這時,呂布妻弟魏續進言道。

    因為嚴氏失蹤,貂蟬已「亡」。魏續的姐姐,現在幾乎等於是呂布的正妻了。家裡的事,都已經由魏續的姐姐說了算。

    因此,呂布對於魏續的意見,也是相當重視的。

    當然,這也是呂布心裡的心思。小沛已經不可守,還不退兵更待何時?只有像徐州這樣的大城堅城,才可以和曹『操』的大軍相抗。

    一念及此,呂布當即點頭同意道:「如今怕也只有如此了。小沛不可守,還不如棄之,集中我們的兵力,據徐州死守。我就不相信了,當初陶謙可以守得住,我呂布會守不住?」

    「主公!」

    張遼聞言,急忙想出言制止。因為,如果連小沛城都棄守的話,這不僅僅是失去了徐州北面的屏障,還會讓呂布完全失去了主動向曹『操』地盤進攻的機會。到時候,呂布就只會完全陷於被動防守的局面。

    「文遠,不用多說了,呂某心意已決,決定今晚趁夜『色』,就撒離小沛城,返回徐州與軍師陳宮會合,相信,軍師一定會有辦法退曹『操』大軍的。」

    「主公,不管曹『操』大軍如何,但是,小沛城與徐州、下邳三城,成犄角之勢,可對曹『操』軍形成一種威脅之勢。不可輕言棄守啊。文遠不才,願率一軍留守小沛城,誓與小沛共存亡!」(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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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二章 陳宮之憂

    「文遠,你可是我呂布的左膀右臂,豈能讓你在此據城死守?不行不行!」呂布搖頭道:「何況,現在,我們可是要集中兵力防守徐州的時候,豈可以再分兵守小沛?小沛雖小,但是想要守住,怕得要給你留下一萬軍馬。嗯,這一萬軍馬留守,雖然可以憑小沛城牆抵擋劉備及曹『操』的軍馬一段時間,但是,終還是要被他們奪下來的。與其明知道會敗亡,還為何讓文遠你與將士在這裡留守?不行,今晚,你就得隨呂某一起撤回徐州。」

    呂布是不會讓張遼離開自己的身邊的,因為,關羽、張飛兩將實在是太厲害了,如果沒有張遼在身邊助其敵住一將,呂布的心裡就不夠踏實。現在,他覺得,自己的帳下,真正可用的大將,就只有張遼一人了,他是絕不可能讓張遼離開自己的身邊,率軍在外的。

    「這……好吧。」張遼無奈的點頭,未了還是有點不太死心的道:「主公,現在離天黑還早,不如,先派快馬回徐州詢問一下,我們如此棄守小沛是否妥當,說不定,軍師或者已經有了退曹之策,這個時刻,我們不應該輕率的決定每一個決策。」

    「嗯……」呂布猶豫了一下,便點點頭道:「好吧,看時間好像還來得及,現在便派人去徐州詢問一下陳宮先生吧。但是,最遲子夜,如果子夜還沒有陳宮先生的意見,那麼。我們就必須趁夜『色』撤離小沛,否則。讓劉備軍知道了,必然會趁機從後掩殺,那時候,我們就算想安全的回到徐州都難。另外,也要派人繼續留意曹『操』大軍的情況,雖然還需要一兩天的時間,他們的大軍方可殺到,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連夜行軍。現在已經到了我們小沛不遠了呢?大家現在就馬上去準備吧,一定要做到神不知鬼不覺。」

    小沛城,的確是守不住的,不過,如果死守,這小沛城,也必可以讓曹『操』或劉備的軍馬損失大量的兵力。絕對可以據小沛城消耗不少曹『操』的有生力量。

    何況。呂布手下,多是騎軍,完全可以利用騎軍攻襲曹『操』的軍馬,儘可能的支援聲援小沛城,讓小沛城不那麼容易陷落。

    但很明顯,呂布軍中。現在已經被曹『操』的大軍所嚇懼了,他們,已經沒有了與曹『操』大軍死戰的決心,人人都想據徐州堅城死守。

    這個時候,徐州城內。已經人心惶惶,人人驚『亂』。

    曹『操』大軍殺來。兩三天的時間,就已經奪取了徐州北部諸多的城鎮,讓徐州的軍民,人人都有一種朝不保夕的惶惶不可終日的感覺。

    身在徐州的陳宮,已經嗅到了一絲別樣的味道。

    徐州城內的官員、軍將,此刻也都似各有各的心思。

    陳宮此刻,也有點焦頭爛額的感覺,也深深的被曹『操』這突然從泰山殺入徐州北部的行動弄得無計可施。

    他現在,不得不放下手頭上的工作,著眼於如何保住得來不易的這個徐州基業。

    當然,他首先要做的,就是要穩定好徐州的局面。

    他一面讓成廉、魏越,統領呂布留在徐州守城的軍馬,嚴陣以待,封鎖了徐州城,嚴禁徐州軍民出城。就算有人出入,也要經過嚴格的盤問,有人作保,才可以讓他們出入,主要就是提防一些曹『操』的『奸』細進出徐州城。

    另外,再派一人,專門率一軍在城內巡邏,提防有一些暴民作『亂』,還有,陳宮嚴令,任何人不得隨意討論如今徐州的戰事,更不得在酒館茶肆聚眾高談闊論,但凡有聚眾在一起的,都要驅散。

    這樣做,可能會有點擾民,但是,陳宮這不得不為之。因為,遙言可怕,一定讓人在徐州城內遙傳一些不利於呂布軍的消息,那麼,必然會引起徐州城內的大『亂』。

    相比起當初陶謙在曹『操』攻擊之下鎮守徐州城的情況而言,呂布在徐州城的根基嘗淺,並沒有得到徐州民眾的擁戴,因此,指望百姓一起鎮守徐州城,那是不太可能的。

    陳宮雖然也很想盡快落實一些可以讓百姓歸心的政策,但是,他也很夫奈,因為,單單就是賦稅的問題,陳宮都沒有辦法做得到減少一些收取。沒有辦法啊,呂布才提徐州有多久?十數萬的軍馬,每天要多少用度?這些錢糧,又從哪裡來?嗯,或者說,徐州城內的那些豪富,他們多的是錢糧,可是,他們哪一個不是人精?他們不說不給,可是,所給的,與他們所期待的有著很大出入。哪怕前段時間,呂布天天與那些人一起喝酒言歡,互相之間的關係似處得相當不錯,可是,一說到實質『性』的東西,他們都會哭窮哭慘,勉勉強強的獻出一些錢糧來。

    雖然,呂布也好,陳宮也好,對於這些徐州富族的做派非常的不滿,但他們又能如何?滅了他們?抄了他們的家?何況,他們表面,對呂布無比的恭順,也似有求必應。加上,他們所說的,似乎也都是一些實情,比如,徐州近些年來,特別是曹『操』出兵攻擊徐州以來,徐州便陷入了混『亂』的局面,百姓不事生產,他們又從哪裡來的錢糧?當初,為了支持陶謙,已經捐獻出他們大部份的財產,後來劉備領了徐州,為了供應其軍馬的用度,也捐出了一部份,呂布奪得徐州之後,其間多次徵稅,早已經將他們都壓榨乾了。

    所以,他們一聽到呂布、陳宮要錢要糧,大多都會跟他們哭苦哭窮,勉勉強強的捐送一些錢糧出來。如此,陳宮也真的拿這些人沒有辦法。況且,抄了他們的家,也未必可以找得到他們不知道藏於何處的錢糧。

    陳宮在安排好徐州城防等一眾事宜之後,將徐州城內的一眾官員軍將都召集起來。

    其主要的目的。陳宮是想看看,在這關鍵的時刻。這些人,誰可以堪用,誰需要提防,誰需要解決掉的。

    呂布不在徐州,還在小沛城,這雖然不遠,隨時可以回來,可是。如果徐州不穩,那麼,一切萬事皆休。

    呂布如此信任他,讓他陳宮在徐州主持,陳宮覺得自己要對得起呂布對自己的信任,一定要為呂布守住徐州城,讓呂布可以安心的留在小沛與曹『操』的大軍周旋。

    其實。陳宮經過聽到曹『操』的大軍從泰山進入了徐州北部地區之後,他的心裡,雖然無比震驚,一時之間,也無計可施。

    可是,無計可施。並不等於陳宮真的無計,只是要好好的考慮清楚而已。

    現在,他經過苦苦思索,他最後覺得,徐州想要穩守。就必須要守住小沛,利用小沛城。敵住曹『操』及劉備的軍馬。另外,還必須要主動出擊。

    具體的,他也正在考慮當中,他將徐州軍將、官員這些人召集起來,就是找到可以信任的人,讓他們幫助守城,他必須要到小沛城走一趟,要親自說服呂布才可以,如果不親自往見呂布,怕呂布未必會依了他的計畫行事。

    陳宮並沒有像張遼那樣,天馬行空的想到讓呂布完全放棄徐州,率軍主動的殺入曹『操』的勢力地盤,迫使曹『操』從徐州撤軍。

    對於陳宮來說,他雖然並非是耽於逸樂之輩,可是,他依然具有一定的小農意識。他亦覺得,他好不容易才幫呂布奪取了徐州,此時,正是要好好經營徐州,一展他才華的時候,他根本就沒有想過要逃離徐州,再助呂布奪取一個新的地盤。

    陳宮,他也不想放棄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因此,他並沒有如張遼那樣多想,他就只是更切實的就目前的情況來考慮問題。

    具體的軍情,他也非常瞭解了。他知道,曹『操』將三十萬大軍,分成了數路人馬,一路中軍主力,直撲小沛,數路軍馬,分別在徐州北面奪取徐州的城池。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陳宮覺得只要小沛城守住,可以將劉備與曹『操』的軍馬拖在小沛,讓曹『操』的大軍不能輕易的攻擊到徐州城,就算繞過小沛來攻擊徐州城,他也不敢分兵包圍徐州城,因為,小沛的軍馬,隨時可以出擊,攻擊其分兵圍城的薄弱之處。

    陳宮相信,曹『操』不攻下小沛,他就不會全力的攻擊徐州城,他也不敢全力,不能全力。

    這樣一來,那麼徐州真正的威脅,其實就是來之於徐州城北面的那些曹軍的軍馬,那幾路加起來約有十多萬的軍馬。

    而陳宮,從中似乎捕捉到了一些戰機,因為,曹『操』的軍馬,進展太快了,徐州百陪,數百上千里的區域,曹『操』的軍馬,分散奪城,這兵力一分散,那麼,他們的一路軍馬,恐怕就只有兩萬人左右,甚至,個路軍馬當中,可能都會有一些不到萬人。而且,陳宮可以確定的是,那些被曹『操』軍馬奪下來的城池,曹『操』一定會派人留守的,這樣一來,只要呂布能夠率一軍到徐州北面去,率兩三萬騎軍,就足可以將曹『操』的各路軍馬逐一的擊破。

    只要擊破了徐州北面的曹『操』軍馬,那麼,徐州北面的威脅便去。沒有了後顧之憂的呂布,就可以安心的與劉備、曹『操』交戰了。至於徐州北部的地區,陳宮覺得,現在呂布完全可以不用他們是否已經陷落,那些地區,與曹『操』的勢力地盤相隔著一片大山嶺,曹『操』的糧草供應都是一個大難道。

    只要以雷霆之勢,逐一擊敗曹『操』的各路軍馬,那麼,曹『操』現在奪得徐州北部地區也沒有什麼的,將來,待曹『操』從小沛撤軍回去,呂布再慢慢收復就是。至於泰山臧霸,他早強,也只是一個泰山賊王,能和呂布相提並論?到時候,再慢慢的收拾他。何況,就算不去收合臧霸,臧霸也未必敢率軍來攻擊徐州。泰山賊多次出兵,最終都是大敗而歸,因此,在泰山當地,流傳著一句話,泰山賊可在泰山稱王,但出山必亡。

    因此,現在。許多泰山賊,他們在泰山作威作福。但就是不敢輕易的離山。

    臧霸,在陳宮的心裡,只是一個山賊而已,並不值得他太過關注。

    自然,在呂布心裡,覺得不可守的小沛城,在陳宮的心裡,就是必守的。並且也一定要守住的城池。實際上,說再多也無用,這天下,雖然沒有攻不破的雄關堅城,但是,任誰想攻擊真正的雄關堅城,都不是輕易的事。

    就拿劉易在幽州大澤坡基地的棱堡來說。其城當真的攻不破?那自然不是,袁紹的大軍圍城,真要攻破,也是可以的,因為,小城內的守城物資。不管準備有多少,也總會有用完的時候,不可能用之不完的。當沒有了守城物資,就只能肉搏,那時候。就看誰更頑強,誰更英勇了。

    可是。孤立無援的城池,終還是會被隨時都可以調來更多軍馬兵力的攻方所破,這是必然的。

    但縱觀歷史上,有多少小國,他們就憑著一座小城,可以留存多久?那些大國,無時無刻不想著滅了他們,可是,到頭來,碰了一次又一次壁,每每都碰得一鼻子灰回來,這是為何?

    只要軍民上下一心,將士用命,就算守不住,也必然會讓攻方損失慘重,會讓攻方承受那承受不起的損失。

    因此,任何時候,對於任何人來說,一聽說到要攻打那些堅城,肯定會談之『色』變,一般,都不會願意攻擊那些堅城。

    不要說太多,就說現在,劉備為何率軍攻到了小沛城前,卻遲遲沒有對小沛城進行攻擊?

    那就是劉備承受不起攻城的損失,與守城方相當的兵力,可以說,劉備軍就算是再強,也不可能通過常規的攻城戰奪下小沛城,哪怕他們就算是拼光了所有的軍士,也不可能奪得下小沛城。因此,劉備不可能在明知道攻城是沒有結果,反而會承受太大的損失的情況之下,僅只能與小沛城僵持,而沒有下令攻城。

    不要說其他的,就算是強如新漢朝,又有哪一次常規的打過攻城戰?哪一次不計自身的傷亡得失去攻擊某住城池?

    從當初奪取洛陽這座城池開始,弘農城,函谷關、潼關,乃至長安,還有當初攻打水賊強盜的山寨,攻擊黑山的山寨。不管是那一次,劉易都沒有讓軍士不計傷亡的,用常規的攻城方式去攻城。

    對於劉易來說,他寧可不要這座城池,也不可能讓軍士正面去攻城。

    因此,數萬人鎮守的小沛城,就算加上曹『操』的十多萬軍馬,只是小沛城將士用命死守,那麼曹『操』也不可能在短時間之內可以奪得下來的。他的十五萬軍馬,加上劉備所率的六、七萬軍馬,二十二萬的軍馬,就算圍住小沛城猛攻,沒有數天甚至一個來月的時候,也休想可以攻佔得下來,並且,最終就算攻下來,曹『操』與劉備的這二十二萬軍馬,絕對會損失大半人馬以上,能完好的看到勝利的,怕就只能那麼三幾萬人馬。以這麼大的代價,奪取一座除了戰略位置有點重要的小城,其餘的並沒有任何意義的小城,劉備會幹麼?曹『操』會幹麼?

    可以說,曹『操』的軍馬,若在奪取徐州的爭戰當中,損失有十萬以上的軍馬,那麼,就等於直接讓曹『操』就此就失去了爭雄天下的資格,失去了那樣的實力。

    因此,陳宮覺得,徐州現在雖然危機重重,可是,也並非一定就會輸,就一定會被曹『操』所佔。

    他認為,不要說小沛城的戰鬥如何,如果現在正在攻奪徐州北部的十多萬曹『操』的軍馬,若能讓呂布軍逐一擊破,將他們各路軍馬一一擊敗的話,曹『操』也必然會退兵了。

    可是,陳宮擔心呂布,怕他會看到前有劉備的數萬大軍,後又有曹『操』的十五萬大軍夾攻而來,他會害怕,因而會率軍退回徐州城。

    如果呂布一退回來,那就大事不妙了。

    徐州,是呂布立足的根本,如果曹『操』與劉備的大軍到達徐州城下,那麼,就會讓呂布的根基動搖,那個時候,呂布不得不憑徐州死守,完全失去了機動的能力,不可能再出軍進入徐州北部攻擊曹『操』的那各路軍馬了。

    何謂根基?百姓就是根基。

    呂布現在,還沒能讓徐州百姓歸心,呂布的政權,在徐州還不安穩,如果讓曹『操』的大軍殺到徐州城下,將徐州城圍困,那麼,就等於直接讓呂布失去了對徐州百姓的管轄,失去了百姓對呂布的期待。

    呂布不是陶謙,是百姓默認的徐州之主。

    如果呂布在軍事上,沒能對徐州各地有著實質『性』的統治,那麼,那些百姓,絕對不會承認呂布是徐州之主,假若,在曹『操』的統治之下,那些百姓歸心,心向曹『操』,那麼,就等於呂布徹底失去了在徐州立足的根本,就算他可以擊退曹『操』,將來,在徐州也再也立不住腳。

    到時候,徐州各地的百姓,都起來反對呂布的話,呂布還有可能留在徐州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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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5
第四百八十三章

    「董賊想讓王允老賊瞞著他帶走秀兒的事。  一看這董賊就不是好東西。」媚姑道:「司徒府之外,有呂布的親兵守著,董賊想不讓呂布知道,那是不太可能的,他在府上的前門,想偷偷『摸』『摸』的讓我們從後門把秀兒送走呢。」

    劉易正想著如果沒有辦法救出貂蟬的話,搶都要硬搶回來的。但是,現在一聽媚姑的說話,劉易的腦內靈光一閃,急問:「媚姐,你是說,董賊讓秀兒從後門分開走的?」

    「嗯,不過,上車之前,董賊肯定要來見過,確定之後,他才會分開走的。」

    董卓這樣做,其實有點掩耳盜鈴的意味,整個司徒府,被呂布的親兵守著,不管如何,董卓難以瞞得過呂布的眼線的。這樣做,與他直接帶走貂蟬並沒有什麼的分別。

    其實,董卓如此,也是有點心虛的,這個,就似是婊子立牌坊一般,明明是做了婊子,卻又想顧全一點顏面,想給自己立一個貞潔牌坊。

    他被貂蟬所『迷』,心裡一心想佔有貂蟬。可是,貂蟬卻已經與呂布有了名義上的未婚關係,他這樣做,等於是搶了自己義子的女人。董卓不是什麼的好人,但是,這樣卻有點違於常倫,傳出去了,對他董卓的名聲不太好。

    當然,董卓自己也知道,自己的名聲早便臭了,好不好沒有什麼太大的關係,但是,他現在,的確有許多事是要借重呂布的,不能真的與呂布鬧翻。

    如果他明著把貂蟬帶走,到時候,自己也佔了貂蟬,不把貂蟬給呂布的話。這就等於是明搶自己義子的女人。如此,董卓也擔心呂布一時難以接受,從而與自己產生不快,父子之間的便會產生隔膜。

    所以,他想了想,覺得,還是偷偷『摸』『摸』的好,最少,做得不能太過明顯,哪怕是自己佔了貂蟬。最好也不要讓呂布知道。只要不讓呂布見到自己與貂蟬的事兒,那麼,憑別人怎麼說,自己一口否認,如此。也不會真的影響到他與呂布之間的父子關係,最多。那呂布就是有一點疑『惑』罷了。

    不過。劉易卻不想揣測太多董卓的心思,現在,劉易只知道,董卓沒有直接就把貂蟬弄走,這就給了劉易一個好機會,一個半路把貂蟬弄走的好機會。並且。劉易也想到了一個可以讓董卓啞口無言,到時候無法分辯的辦法,那就是找一個人,假扮貂蟬。來一個偷樑換柱,偷偷的,把貂蟬換走。

    劉易想了想,把計畫說了出來,問媚姑及在場的陰曉她們,此計行不行得通。

    「這倒是一個好辦法。」媚姑聽後,眼睛一亮,點頭道:「不過,半路把秀兒換走,不太可能,董賊的親兵太多,你們根本就接近不了護送秀兒的馬車。」

    現在可是大白天的,街上人來人往,董卓的身邊,最少也有三幾千的鐵甲親衛,想在路上偷樑換柱的確不太可能。想接近送秀兒的馬車,這與強搶沒有什麼的分別。

    不過,媚姑馬上又道:「我們從一開始就換了,走,跟我進司徒府。」

    媚姑知道陰曉懂得易容,可以把一個人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樣子。現在,主要的,就是要有機會讓大家把貂蟬換出來。

    至於人選,這個也不能隨便一個人都可以的,一定要身形都差不多的人才可以做到魚目混珠。司徒府上,多的是歌姬,現在,也會一起送七、八個歌姬去相國府。

    而這些歌姬,在王允府上,除了王允之外,就得受媚姑的指派。所以,媚姑可以找一個身形與貂蟬相當的歌姬來裝扮成貂蟬的樣子。這樣,讓王允及董卓都親眼看到貂蟬的確是被送進了相國府,也包括呂布的眼線,也親眼看到貂蟬被送到相中府,那麼,一些就好辦了。

    那些歌姬,她們不管如何,都會被送到相國府去的,找她們來易容成貂蟬的樣子就最好不過了。可惜,易容化裝有時間上的限制,要不然,便可以由一個歌姬永久的扮成貂蟬的樣子。這樣,或者會害了其中的某個歌姬,但是,她也可以到了相國府之後,卸了裝,混到那些歌姬當中去。

    媚姑可以在歌姬的人數上動一動手腳,說是八個歌姬,如此,到時候,始終都是八個歌姬,只是貂蟬憑空消失了罷了。到時,董卓也未必可以看出什麼的破綻來。

    如果是平時,媚姑難以帶劉易與陰曉、張寧進入司徒府,可是,現在她主理把歌姬送出司徒府的事,可以自由出入司徒府及支配司徒府內的人。

    守衛司徒府的人並沒有過多的阻繞,媚姑順利的帶著劉易及陰曉、張寧從後門進入了司徒府,那些守衛士兵,也沒有多問什麼。

    在司徒後門的院子之內,已經準備好兩架馬車。其中的一架,是給貂蟬的,還有一架,是給另外的歌姬的。

    媚姑把劉易帶到了她的住外,讓劉易見到了小瓶她們。

    她們三女,一直都在盯著王允的情況,現在,王允正在訓著貂蟬呢。

    陰曉以前在洛陽,與貂蟬見過面,記得貂蟬的樣子,但是為了易容得準確一些,還是跟著媚姑,以送茶為名,去看了看貂蟬現在的容貌,然後,回到房中,開始搗弄起易容成他人的假臉皮來。

    她弄得差不多之時,媚姑也找來了一個身形與貂蟬差不多的歌姬。這個歌姬,平時在司徒府上,也得到媚姑的不少照顧,她自己也樂意幫媚姑這樣的一個忙。

    當然,劉易也不是無情的人,知道讓這個歌姬扮成貂蟬的樣子,對她卻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別說是她,喜怒無常的董卓,在發現不見了貂蟬之後,她們幾個一起去的歌姬,可能都會有危險。被董卓一怒之下殺了也不qiguài。所以,劉易教她一些在相國府如何脫身的小竅門,告訴她們,只要有機會,就逃出相國府,自己派人在外面接應她們,會把她們送離長安。

    這個,也是劉易唯一可以為她們做的事了。

    其實,這些歌姬,哪一個不是朝不保夕的?不管落在誰的手裡。被送給誰,她們的生命都由不得她們自己,所以,現在劉易關心她們,這也讓她們心裡感激。覺得為劉易辦事,就算是死了也都值了。這也是事實。她們一生當中。何時受到過重視?她們只是那些男人的發洩工具,是玩物,若有一個人發自真心的關心她們,她們就會很容易感動,感激不盡。

    偷龍轉鳳,偷樑換柱的事。並不是太難做。

    化裝好後,媚姑便去通知王允,可以把貂蟬送走了。

    王允知道董卓如果沒有看到貂蟬上了馬車隨他走,肯定是不會急著離去的。所以,他讓媚姑把貂蟬送出後門,他到前門去通知董卓。

    如此,很輕易的,用假貂蟬把真貂蟬換了,讓假的上了馬車。

    貂蟬被王允訓斥了好一陣,其中,要求貂蟬到了相國府,要如何如何的挑引董卓,然後,又要找機會見到呂布,暗裡要與呂布眉來眼去,最好,要讓呂布看到她非常不情願與董卓在一起的樣子。反正,與歷史上差不多,要求貂蟬如果從中挑撥董卓與呂布的父子關係。

    可惜,現在的貂蟬,已經不再是歷史上的貂蟬了。王允跟她所說的,她一句話都聽不進去,她現在,只是在心裡暗暗的想著,如果是真的被送到董卓府上,董卓要對她如何的話,她是死了都不能讓董卓那惡賊得逞的。

    她現在,就指望著媚姑有辦法助她躲過這一劫,希冀著劉易可以把她救出去。

    貂蟬真的沒有想過,幸福會來得這麼快,聽到已經準備好,要把她送去相國府的時候,她的心裡,還真的有點悲傷欲絕,她知道,如果被送到了相國府的話,她除了死之外,便再沒有別的路可走。

    在這一刻,她黯然垂淚,想到自己這一輩子可能再也見不到劉易了。

    她感到有如行尸走肉一般被扶著走向後院,準備登上馬車被送走。

    然面,在經過一間房子之時,她被突然的拉了進去,在她都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房門已經被關上,她驚得要失聲驚呼的時候,她的小嘴,已經被某人堵住,讓她都發為出半點聲道。

    她的心裡大慌,她知道堵住自己小嘴的是一個男人,她除了劉易之外,還沒有讓別的男人如此佔她便宜,所以,她猛烈的掙扎,想逃脫這人的親熱。

    不過,她一掙扎,卻被這人抱得越緊,緊得讓她幾乎要喘不氣來的樣子。

    「別動,秀兒,是我。」

    堵住自己小嘴的大嘴忽的離開,貂蟬張口便欲大叫,但是,耳旁卻聽到了讓她感到無比熟悉的聲音,一下子,使她驚喜的瞪大了眼睛,一對玉手,一下子掩住了小嘴,不敢置信的望著劉易。

    「夫……嗯……君……」貂蟬失聲叫了出來,但是卻被劉易再次親上了她,讓她並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響。

    不過,貂蟬再也沒有掙扎,見到了是劉易,她整個人都似輕快得在飛著似的,在這最後的關頭,劉易突然出現在她的身邊,這讓她一下子把所有的委屈、所有的驚懼不安,全都一下子拋之腦後,在劉易的懷抱,那就是最幸福,最安全的港灣。

    「你、你怎麼來的?」貂蟬用力的脫離了劉易的親吻,臉兒紅紅的,帶著點羞意的道。

    「媚姐帶我們進來的,還不快叫人,陰曉姐姐,張寧姐姐。」劉易這才提醒一臉含羞又似無比幸福的貂蟬,告訴她自己的身後還有人。

    「啊,陰曉姐姐也來了?張寧姐姐,你好……」貂蟬剛才眼內就只有劉易,一時還真的沒有注意到劉易身後的幾女。

    「媚姐呢?」貂蟬看了看屋內的人,發現媚姐不在。

    「她剛才不是跟你在一起的麼?只是她沒進來罷了。」劉易拉著貂蟬的柔胰,把她拉到了門旁,讓她從門縫入外偷看。

    貂蟬一看,原來,她所在的這房子,已經是差不多接近後門院子內過道的房子。從房門往外看,正好可以看到院子內的情況。

    院子之內,有不少軍兵已經圍著兩架馬車,其中,前面的一架馬車,正陸續的被扶上女子,都是王允府上的歌姬。

    後面的那架馬正,剛好看到媚姑正把一女扶上馬車。而那女在上馬車之時,扭頭往這方向望了一眼,卻讓貂蟬看清了那女的容貌。

    「啊。我、我不是在這麼?那、那個和媚姑在一起的我又是誰……」

    噗哧一聲。

    貂蟬的話,讓房內的幾女,都忍不住失聲笑出來,不過,她們都不敢放聲大笑。免得驚動了外面的人。她們都掩著小嘴,吃吃的笑著。

    劉易伸手捏了一把貂蟬的小瑤鼻。憐愛的道:「看來。秀兒在王允府上受苦太多,變得有些笨笨了。剛才,我把你從走道上拉了進來,跟著就把那個假秀兒推了出去,現在,媚姐送上馬車的那個秀兒。是假的,知道不?只要讓別人都看到了你被董卓那賊要去了,你才能真正的安全。不用那些好『色』之徒老是想著咱家秀兒的美『色』。」

    「你才笨呢,你才是好『色』之徒。」貂蟬伏入劉易胸膛。無比滿足的把螓首搭在劉易的肩膀上,嬌嗔的道。

    「對著秀兒,咱自然是好『色』之徒了。」劉易把貂蟬抱離了門旁,把她抱到了幾女之前放開她道:「不過,現在可不是夫君行『色』的時候,我們要在司徒府上等到天黑,才能離開,到時候,帶著你們一起走。現在,除了秀兒不能『露』頭之外,小紅、小瓶你們可以去收拾收拾一下東西。」

    「晚上我們就能走麼?」小瓶那丫頭卻有點擔心的道:「外面就算是晚上,也有官兵守著,我們一出去,肯定會被他們發現,到時候,他們一問起來我們怎麼辦?」

    「呵呵,放心吧,外面的那些士兵,都是呂布的親信,我估計,呂布也快會到司徒府來了,到時候,如果他找不到貂蟬。知道貂蟬被董賊索去之後,他自然會把外面的軍士都撤走。」劉易道。

    「對啊,秀兒姐姐都被董賊要去了,那呂布還派人盯著司徒府幹什麼?不過……嘿嘿,那個秀兒姐姐是假的。」小瓶吐吐小紅舌說道。

    「好了,我擔心呂布到了王允府,怕會大搜司徒府,陰曉姐姐,幫秀兒易一下容,我的也要改變一下,嗯,就化成是司徒府上的一個護院吧。」劉易道:「打暈一個傢伙,把我化成是他。」

    司徒府上的人,大多都認識的。特別是那些男人。所以,劉易現在這個中年文士的形象,在司徒府裡顯得很是突出,如果讓人看到了,肯定會懷疑,如此,還不如化裝成一個司徒府上的護院家丁之類了。

    貂蟬好辦,只要化得讓人認不出她就好了,陰曉與張寧兩女,也不用怎麼化裝,只要找一個房子呆在裡面,有媚姑與小紅、小瓶等女做掩護,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當然,最好要化丑一些,免得讓呂布那傢伙闖進司徒府來找人時看到她們的美貌而見『色』起意。

    劉易在布店裡,把嚴夫人送走之後,才動身來司徒府盯著情況的。劉易來到不久,媚姑便從司徒府出來,然後,與媚姑見面,再由媚姑帶他與陰曉、張寧進入司徒府,化裝換人,看似做了不少事,其實,時間過得並不是很多。

    劉易估計,那嚴夫人此時應該已經回到了溫侯府,正在把事情向呂布說起。

    如果劉易早想到可以偷樑換柱,把貂蟬換下來的話,那麼也不用讓嚴夫人去通知呂布來司徒府了。不過,他如果不來,恐怕也起不到離間呂布與董卓之間的關係。因此,劉易還是希望呂布來的。

    正如劉易所料,假貂蟬才剛剛被送走,他與幾女在王允府上也剛剛做好了迎接呂布來王允府上搜索貂蟬的準備,呂布還真的殺氣騰騰的來了。

    此刻的呂布,雙目赤紅,仿如一尊凶神一般,渾身上下,都似散發著一股暴戾的殺氣。

    火紅的赤兔馬,如一朵紅雲一般,急疾又輕盈,駝著呂布如飛一般衝出了溫候府,直接往司徒府殺來。

    一路上,呂布撞飛了無數行人,弄得街雞飛狗跳,行人唯恐避之不及。

    如果怒氣是有形的話,這一刻,人人都可以看得到,呂布的頭頂是一團團如火一般的怒氣成火。

    他的心裡又急又怒,無比的憤激。如果,事情一切都如他夫人所說的,那麼,他呂布還真的覺得再也沒有面目立於世間。

    貂蟬是自己魂牽夢縈的女人,心裡早已經把她當作是自己一生中最愛,其地位,要比自己所有的女人都高,他想著,只要把貂蟬娶回了家,正妻的位置,遲早都會給貂蟬。

    然而,今天,被自己早視為自己的女人,視為自己妻子的人,卻要被別人奪去了,這叫呂布能不怒嗎?(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5
第四百八十四章 超級臥底

    nbsp; 糜竺覺得,他們恐怕很難堅持得到新漢朝劉易起兵奪取徐州的時候了。レ.s.silukeレ

    現在,就算徐州沒有被曹ā所佔,就算來攻擊的是新漢朝的兵馬,他們,都依然很難對來奪取徐州的軍馬有什麼的幫助。

    當初,陶謙還主持徐州的時候,他糜家足有食ke三千。隨時都可以拉得出一支兩三千人的人馬。

    可是,經過徐州的數次易主,他糜家,現在,也僅剩下三數百人。已經遠不是當初最興盛的時候可比了。

    因為要省下一些錢糧,讓關羽、張飛練軍所用,糜竺將一些家丁遣散,或者送了一些人進了軍隊。呂布奪得徐州,亦下令讓那些士族世家,減少家族的支出扶軍,家裡太多青壯家丁的,要讓一些人充軍,以充實呂布軍的實力。

    為此,現在,徐州城內的原來勢力,他們都不得不遣散太多的家丁家將。僅餘可以保護他們安全的人。

    現在留下來的,都是糜家最可信的人。

    「二弟,你馬上去知會曹豹將軍,讓他起用關係,儘可能的疏通一下關係,若呂布當真的不可敵曹ā,我們就得要馬上撤離徐州,投到新漢朝去。此地不宜久留啊,徐州若城破,估計那呂布、陳宮也不會放過我們,就算他們不對我們如何,我們也難逃曹ā的毒手。」糜竺向糜芳交待道:「此事,絕不可再讓他人知道,曹豹將軍與我們糜家,都是劉易是親家,也僅只有他,我們才可以信任。」

    「好的,大哥你請放心。我會化一下裝才去找曹將軍。最近,咱們家附近,總有一些陌生人在盯著,估計是陳宮派來盯緊我們的。」糜芳躬身道。

    「嗯,那更要小心了,千萬不要讓陳宮的人抓住了把柄,要不然,不用等徐州城破,我們糜家可能就要遭難了。」

    「是!」

    糜芳點頭,就轉身而去。

    而糜竺再要對這些召集了起來的家將交待萬一糜家要撤離徐州的事宜。這時,突然有一家將前來通報,說是有ke來訪。

    這個關鍵的時候,城內正風聲唳淚的時候,會有什麼ke來訪?

    「是誰?請他在偏廳候著。沒見我正在吩咐正事麼?」糜竺有點不悅的道。

    但是,這前來通報的下人言又止。有點無奈的往後望瞭望。

    「哈哈。糜竺糜子仲啊,看你現在的架勢,莫非你現在就準備打退堂豉?現在就逃離徐州?嘖嘖,這些都是你的家將?攜家帶口的,數百人啊,好大的陣仗。」

    一個頭頂斗笠蓋頭。身穿一身尋常百姓麻衣的人,這個讓看看不清樣子的人,讓人覺得有點神秘。但他卻直接走進了糜竺的議事大廳,非常不ke氣的直接走到了主位之下的案席上。自然自如的坐了下去。

    他一邊拿下頭上的斗笠,隨手的放到了案桌上,一邊搖頭道:「可惜啊,你這點人,都不夠陳宮塞牙逢,你相不相信,只要你們一出你家的大門,後腳便會有呂布的軍馬將你們糜家所有人都這樣……咔嚓……嘿嘿,不知道,你們糜家這些人的血,能不能讓整條街道都變成是一條血河?嗯,血流成河。」

    「元龍?你、你怎麼會來的?」

    糜竺定睛一看,這個對自己冷嘲熱諷的神秘傢伙,居然就是陳登陳元龍。

    「我救你們糜家來了。」陳登道:「我就知道你這個滿身銅臭,自命清高的傢伙,其實心裡軟弱得很,一見時局不對,你便有溜走的想法。你不知道?陳宮早派人盯得你們,還有我,都盯得死死的。在這個關鍵的時刻,陳宮豈會讓我等逃離徐州,從而動搖了呂布軍的軍心?只要像我們這等在徐州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帶頭離開徐州,整個徐州,可能不用曹ā的大軍殺到,肯定馬上就會亂起來,徐州的百姓,絕對會在短時間之內逃得一乾二淨。他陳宮豈會讓我們逃得出徐州?」

    「呃,這陳宮,果然如此厲害?徐州,畢竟是我們的徐州,他還真的能控制得了整個徐州?」糜竺有點不太相信的道。

    「呵呵,你說呢?呂佈一個武夫,可是,在陳宮的扶助之下,呂布就成了一方諸侯,你覺得陳宮不厲害?咱們這點小心si,又哪裡能瞞得了陳宮?這不?他讓我隨他一起去小沛,我能不答應嗎?如果當時,我不答應的話,恐怕現在也不能坐在這裡與你見面了。」

    陳宮說著,卻無由來的嘆了一口氣道:「唉,徐州的人說,咱陳登與陳宮二陳不相容,其實,真正與陳某人不相容的,是你們這些徐州新貴,是你糜竺。你知道不知道,你們糜家為代表的一眾徐州新貴,幾乎將我們這些徐州舊士族逼到了絕lu?你們求新求利,而損失的,就是我們這些徐州士族的利益。我本來就不應該來提醒你,阻止你離開,因為,這是一次可以將你們糜家徐去的一個好機會。可惜的是……」

    糜竺反了反白眼,似沒好氣的道:「用得著麼?我們糜家雖然的確曾與你們陳家等士族世家爭利,可是,從來都沒有發生直接衝突,雖然見面不睦,可是,卻也不至於要置對方死地?」

    「這是我們退讓,當初有陶謙從中干旋……」

    「呃,好了好了,你好像沒有來過我糜家?這次來,就是跟糜竺討舊債算帳來的?你把話說清楚一些,你都知道一些什麼?還有,我們離開徐州,也只是為了保命,何來打什麼退堂鼓之說?」糜竺止住了陳登的話道。

    「也對,算了,過去的就讓其過去了。說起來,現在,我們雖然還是徐州人,徐州,也已經不是我們的徐州了,因此。再議那些過去的利益爭奪的問題,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啊。」

    陳登似是頗有感嘆的說完,然後,他神色一整,伸手一指糜竺道:「我陳某本以為,你糜竺也算是一個人物,咱們雖然不那麼對付,可是,我陳登也並沒有討厭你。可是,如果你當真的想走。姑且不說你們是否能安全離開徐州,但我陳登也會瞧不起你,你知道為何?」

    「這……請元龍明示。」糜竺一時還真的不知道陳登為何要如此嚴厲的斥責自己。

    嗯,糜竺的脾ng,其實也是相當好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做到如今的地位。所以。現在被陳登當面指著來斥責。他並沒有動怒,而是還能保持一定的虛心態度向陳登請教。

    其實,陳登的才名,亦是糜竺所敬佩的,如果能得陳登的指點,那就最好不過了。

    「你糜家三妹。已經嫁給了劉易,和曹豹將軍的女兒曹菁一樣,這事,一般人可能不會知道。可是,我陳某能不知道嗎?」陳登瞪了糜竺一眼,緊接著道:「可是,你們本應該可以早在劉易的接應之下,可以到新漢朝去過一些安樂的r子,在劉易的扶持之下,你們的糜家,可能會更加的興盛,你亦可以得到更多的財富?可是,你們為何不早去新漢朝洛陽呢?我想……」

    陳登自顧的道:「我想,你們一定是想留在徐州,為將來劉易奪取徐州的時候作為內應。這個,我猜得對?」

    「啊?你?」糜竺聽陳登說完,不禁瞪大眼,指著陳登道:「你、你這是智者近乎妖?你憑什麼這樣認為的?」

    「呵呵,不要說我憑什麼這樣認為,而是你自己問你自己,如今,大事未成,新漢朝還沒有出兵徐州,你們就這樣逃離?這不是打退堂鼓是什麼?遇事退縮,這非智者勇者所為也。」

    「呃,元龍先生所言極是,是糜某太過膽小怯弱了。」糜竺不禁有點臉紅,說真的,他現在,對於自己是否能還幫助劉易將來奪取徐州的事,他感到有點緲望,如此,他才會頓生去意的。

    他如實的說道:「元龍先生,我們的確有這樣的打算,可是,就目前而言,我糜家在徐州,已經沒有任何勢力可言了,再留在徐州,除了朝不保夕之外,我等再也起不到任何的作用,反而,連自身的ng命都難以保障,如此,某才想著離開徐州。」

    「其實,誰說你們沒有作用?依我看,作用還大著呢。」陳登搖頭,否決了糜竺的說法道:「你們只要敢做,那麼,就一定能起到決定ng的作用,將來,新漢朝劉易,若兵出徐州,你們就可以為內應,為劉易奪取徐州而立下大功。嗯,立了大功才再投新漢朝,那時候,你們的身份,可不就是僅僅靠那裙帶關係得來的關係了,到時候,新漢朝的朝堂裡,肯定有你糜家的一席之地。」

    「哦?元龍先生,你莫非有什麼的計策?可以讓我糜家安然的渡過現在的難關,還可以在徐州有所作為?」糜竺眼睛一亮的望著陳登道。

    「自然有計,要不,就不會來見你了。」陳登理所當然的道。

    「那,那請元龍先生指教。」糜竺趕緊對陳登施禮道。

    「很簡單,你們糜家,現在就作為內應,待陳某與那陳宮離開了徐州之後,你們就從成廉及魏越的手上,奪過徐州的兵權。只要兵權到手,那麼,徐州就等於是你們的了。就算你們奪不到兵權,但是,憑你們的實力,要奪取徐州一個城門也是可以的。到時候,你們就打開一個城門,放曹ā的軍馬進城。順勢投了曹ā。」

    「什麼?好你個元龍,還以為你有什麼的好計謀,原來,你是曹ā的說ke啊?你都清楚的知道,我糜家三妹已經嫁給了劉易,我們自然也只會心向劉易,絕對不會作為曹ā的內應,助曹ā奪取徐州的。還想讓我糜竺投靠曹ā?你什麼時候投靠了曹ā?」糜竺忽的無比jng惕的望著陳登道。

    「噗!」

    陳登卻先失笑一聲,鼓了一下腮梆,忍住笑道:「哎呀,當初為了陶謙之臣的時候,誰那麼急著為徐州內應,想把徐州送給了劉備的?嗯,暗裡投了劉備,卻又和劉易拉扯上了關係。劉備佔徐州。你為劉備之臣,呂布佔了徐州,你為呂布之臣,現在,曹ā勢大,估計奪取徐州也是遲早的事,可你為何就不能成為曹ā之臣了?沒想到,原來,糜子仲的心,卻是在新漢朝那裡。看來,你是想鐵了心要跟著劉易了。」

    「是又怎麼樣?」糜竺直認無諱。

    「呵呵,沒怎麼樣。只是,你卻不能懷疑我啊。」陳登苦著臉道:「難道,你不知道。我陳登老父,已經被劉易像當初拐走你們家三妹一樣。給拐到了新漢朝去了。老父這一去。居然還真的喜歡上了新漢朝,就留在新漢朝不回來了,你說,我還能成為曹ā的人麼?現在,咱跟你糜家一樣,都是心向新漢朝的。都是劉易的屬下了。」

    「可、可你為何要讓我投曹ā?」

    「不是讓你。而是我們,你想啊,我們助曹ā奪取徐州,挾功投靠了曹ā。而我們的家業就在徐州裡。只要我們說明關係,曹ā肯定不會強行讓我們搬到許都去,因此,我們只會繼續留在徐州,還很有很大的可能,曹ā會用我們助他治理徐州。嗯,說實在的,不管徐州誰是主人,我們只要把徐州治理好就行了,你說對不?若真有劉易率軍來奪取徐州的那一天,我們再作為內應,助劉易奪取徐州,這樣一來,不就是可以達到了我們助劉易奪取徐州的目的麼?」

    「原來如此……」糜竺聽後,不禁為陳登的所言心動。

    其實,糜竺還真的是一個超級臥底,他對臥底的這個職業,還真的似天生帶著一種興趣。嗯,看他,為陶謙這臣,卻暗裡是劉備的臣下。在劉易取了他的妹妹,他自然轉投了劉易,成為劉易暗裡的臣下。不管明面上,劉備或呂布是他的主上,可是,暗裡都已經是劉易忠城的臣下,現在,明面上變了曹ā是他的主上又如何?只要他的心不變,那麼,依然還是可以繼續留在徐州,繼續他的臥底事業。

    「怎麼樣?是留下來,還是決意要走?若要走的話,你們就得要趁陳宮不在的這段時間走,否則,就別想再走了。」陳登正容問糜竺道。

    「元龍先生,你還是先說說你的計畫。就算我們留下來,可是又如何能助曹ā奪取徐州立功?如果我們平白無故的獻城給曹ā,曹ā只會覺得是我們怕了他,怕死而投降的,哪裡會有我們的什麼功勞?別等城讓曹ā佔了,我等馬上就會遭受到曹ā的清算,要知道,當初曹ā為像報仇,起兵前來奪徐州,還是糜某與元龍你分別去請來了劉備和孔融,我們跟曹ā,可是有仇的,如果不是考慮到這一點,我豈會要想著在曹ā大軍奪取徐州之前逃走?」糜竺有點擔心的道。

    「沒錯,其實,我們都算是曹ā的仇人,而且,這個仇恨還不淺,當初若不是我們分別請來劉備跟孔融,曹ā恐怕也早已經奪取了徐州。不過,此一時彼一時,當初,我們各為其主,為主上謀事乃是自然的。何況,我們雖然請來了援軍,卻並非我們將其擊敗,趕他曹ā走的。而是呂布從他背後奪取他的兗州,逼得他不得不退兵。因此,那次他沒能奪取徐州的事,也怪不到我們的頭上來。還有一點,糜子仲你大可以放心。因為,前段時間,曹ā派人來找過了陳某,請陳某為內應助他奪得徐州。」

    「哦?真有其事?你答應了曹ā?」糜竺有點意外的問。

    「未曾,因為當時,曹ā還沒有從泰山出兵,還沒有如今席捲徐州之勢,陳某又豈會輕易的答應曹ā?萬一答應了,事情又敗露,那呂布還不得要了我陳登小命?」

    「嗨,你不答應,這事還有什麼可說的?」糜竺可惜的拍了一下大腿道。

    「我雖然沒有答應,可是,曹ā卻留下了人與我聯繫,說我什麼時候想好了,就可以給曹ā一個明確的答覆。前些天,曹ā又另外派了人來勸說陳某,嘿嘿,你說,如果我們答應了下來呢?」

    「嗯,如果是曹ā主動找上我們,請我們為內應的,如果我們助其奪取了徐州,那麼,倒也能算是為曹ā立了一個大功。」糜竺點頭,但馬上又想到其中的一個問題,道:「可是,那也只是你陳登立功,跟糜某有何相干?」

    「怎麼不相干?這事,非得讓你來辦才成。」

    「啊?為何非得要我來辦?你來辦不行麼?」

    「你糊塗,我現在,不是被陳宮調往小沛城了麼?如果陳某去了小沛,這徐州之事,我如何行事?因此,就只有你陳宮才最適合把事實辦妥了。」陳登沖糜竺道:「你們糜家還有我陳家,曹豹。三家合起來,估計會有一千的兵力,另外,曹將軍還可以調動兩千軍馬。如果咱們抓緊聯繫,許多徐州的老臣,怕也會站在我們這邊。到時候,你們能拉起數千上萬的人馬,就可以奪取一個城門的控制權,打開城門放曹ā的軍馬進城,如此,大事可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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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徐州暗流

    陳登一面嚴穆的望著糜竺道:「子仲,不管如何,你一定要沉住氣啊,陳某的身家『性』命,可全都交託在你的手上了,某所能調動得了的人馬,也會讓你接手,全權調動。  另外,陳某回去之後,會馬上讓曹『操』的人來見你,你們再商定詳細的行動計畫。畢竟,陳某要陪同陳宮去小沛,不可能再顧及得除州城內的情況了。」

    「元龍請放心,糜某就算是粉身碎骨也一定會辦成此事。」糜竺也慎重的對陳登道:「有了你的人脈相助,此事有七、八成的把握,原來糜某隻是覺得自己人勢孤單,又被陳宮嚴密的監控。並且,又是曹『操』來攻城,想著自己糜某一家,與曹『操』的關係也是形同水火,不管最終誰奪得徐州,糜家恐怕都會遭殃,因此才覺得沒必要再留在徐州,現在聽元龍一言,驚醒夢中人,原來,糜某還可以繼續在徐州城潛伏下去。」

    「哈哈,所以就說嘛,這徐州的首席謀士,為何不是你糜竺,而是我陳某呢?你糜子仲,為人一生謹慎,卻又慷慨大方,樂於施人,可是,論眼光精準,目光長遠,你還是不及陳某的,要不然,你就不會那麼歡天喜地的去把劉備請到徐州來,而是會直接去新漢朝,請求新漢朝出兵,趁曹『操』前來攻打我們徐州,在其後防空虛的時候,出兵奪了曹『操』的大本營,將獻帝救回洛陽,讓二帝相聚,如此。集帝於洛陽,也總好過現在二帝相爭好得多了。」陳登似有點嗅屁自得的道。

    「就你目光長遠……」糜竺沒好氣的瞪了陳宮一眼。打擊他道:「你以為就只有你想得到?當初糜某何曾沒想過要去新漢朝請援?可是,那時候,糜某與新漢朝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交情,就算是去到了洛陽求援,劉易也未必會出兵。嗯,不是劉易不會出兵,而是當時的情勢,讓劉易不能出兵。這事。我私底下問過劉易了,那時候,數十萬的匈奴大軍殺到了關外河套之地的朔方城,整個新漢朝,民軍一心的忙著抗擊異族入侵的事,哪裡有心思顧及中原紛爭的事?當然,最主要的並不是這些。而是當初咱們的主公陶謙,你覺得,他會同意請劉易來援?劉易強勢,他不擔心劉易到了徐州來之後會反客為主?劉備勢弱,這也是他會同意糜某去請其來救援徐州的原因之一。」

    「呃,呵呵。咱也就是這麼一說而已,那時候,咱也算是陶謙之臣,自然也想得到劉易強勢,若真的率軍來救援徐州。可就不是那麼的簡單了,怕就是要與曹『操』全面開戰。如此,北有匈奴,南有曹『操』,怕新漢朝也不會對付了。」

    「這些都是後話了,咱不說那些。」糜竺止住陳登,有點擔心的望著陳登道:「對了,糜某在徐州謀事,可是元龍你呢?此一去小沛,你豈不是身處虎『穴』?到時候,你又如何脫身?」

    「呵呵,陳某的安全,你就不用『操』那個心了,只要你們能辦好徐州的一切便可以。」

    「好吧,那……那就去讓曹『操』的人來見糜某,好商定細節事宜,陳宮明天離開徐州,最多就是去一天,就一天的時間,他在旁傍晚便會回來,最遲就是後天的早上回來,在這麼短的時間,曹『操』的軍隊能來得這麼快嗎?」

    「這個你放心吧,曹『操』的軍隊,其實早就已經暗暗潛來徐州來。別看曹『操』的軍隊似乎是在分散奪取徐州北部的城鎮,其實,曹『操』的目的,就是要奪取徐州,並不是僅僅的奪取徐州北部地區。不要以為,只有陳宮才看到若徐州能守住,曹『操』就算是奪得了徐州北部的那些地區都沒有什麼的關係。曹『操』率一主力大軍與劉備合攻在小沛城的呂布,其主要的目的,就是想將呂布牽制在小沛,然後,讓其這十多萬的軍馬,快速的攻取徐州城,這樣,失去了徐州的呂布,他肯定不戰自潰,小沛雖然也算是一個堅城,可是,那兒也僅只是一個彈丸之地,根本就不是呂布能長久堅守的地方。徐州城一下,呂布軍肯定會敗散。」

    「如此甚好,糜某就是擔心,我們在城內已經做好了準備而曹軍卻不見來,他們若能及時趕得到徐州,那麼,此事就大有可為。」糜竺總算安心的道。

    「那就如此,現在說再多也無益,咱們都是被陳宮盯緊的人,陳某不能消失太久,這會,恐怕陳宮也在找我呢。一切都拜託糜先生了,陳某在徐州城內的家業,也全都在你子仲之手,請務必成功。告辭!」陳登慎之又慎的叮囑道。

    「定不負所托,請!」糜竺站起來,欲送陳登離去。

    「請留步,你糜家四周都有陳宮的暗哨盯著,你若親送,必引起那些暗哨的懷疑。陳某現在,就是一個下人打扮,進出你糜家,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陳登止住了糜竺道。

    「元龍果然是謹慎,好,那就請自便,糜某就不送了,但願,一切順利,請元龍也一定要保重。」

    「我沒事,大不了,尋得一個機會,往曹『操』的軍中一投,定能安然無恙。」陳登走出糜家廳堂,頭也不回的舉手揮了揮,快步而去。

    送走了陳登,糜竺馬上改變了計畫,讓還沒有離去的糜芳,喬裝打扮離開糜府,前往去見曹豹,知會曹豹,讓他準備起事。

    另外,那些集結起來的家兵親將,也不再是讓他們準備撤離徐州的事宜了,而是讓他們暗暗的前往與糜家有密切關係的那些家族,約見那些家主,大家偷偷的碰一次頭,跟他們相約起事的事宜。還有,他還要等著曹『操』的人。及陳登那利益集團的人前來議事。

    天『色』漸暗。

    徐州城內,一股暗『潮』正在湧動。

    突然。一匹快馬打破了徐州城內那沉悶壓抑的氣氛。

    突如其來的快報,讓徐州城內。一下子陷進了一種兩極分化的情緒當中。

    呂布準備從小沛撤軍,返回徐州城的消息,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傳遍了整個徐州城。

    屬於呂佈陣營,憂心重重的人,或者是那些對曹『操』軍心裡始終都有著驚怕的徐州百姓,他們是高興的。因為,呂布從小沛率軍回來鎮守徐州城,這對於他們而言。在安全上就有了保證,似乎有了呂布這樣的絕世猛將鎮守,徐州城就會穩如泰山,絕對不會被曹『操』軍所佔。如此,他們的身家『性』命就有了保障。

    而像糜竺、陳登這個陣營的人,準備獻城投曹的人,卻是心驚。因為,如果呂布當真的率軍回到了徐州,那麼,他們所謀的大事,就不可能實現。如果呂布率軍返回了徐州,憑他們這些人的這點力量。怕是不可能佔據一城門放曹『操』的軍馬進城來的。到時候,他們若敢起事,恐怕馬上就會被呂布給撲殺,這與『自殺』無疑。

    因此,就有了一喜一憂的兩極分化不同的徐州人。一部份人。喜出望外,一部份人。卻是更加的憂心重重。

    但是,陳宮卻是屬於憂心重重的這一個陣營的人。

    當然,他並非是因為呂布回來而不能投曹『操』而感到憂心。

    他所憂者,是因為他的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呂布當真的撒軍回到了徐州,那麼,一切都萬事皆休,他所有的後續計畫,都不可能得以實現。

    小沛若棄守,那麼劉備與曹『操』的大軍絕對會尾隨而至,直接兵臨徐州城下,到時。徐州城被曹『操』的大軍重重圍困,又談何讓呂布率一軍北上徐州北部地區攻擊曹『操』的那些軍馬?

    到時候,他們也只能是疲於守城,根本就不可能再另行派軍在外作戰。

    久守必失,陳宮最明白現在徐州城的情況的,他知道,徐州城若被圍,那些不安份的份子,肯定就會趁機興風作『亂』,在徐州失去徐州百姓及徐州士族的支持,呂布憑什麼守城?徐州城內的人,是不會有與呂布同生共死的心態的。

    所以,陳宮一聽到這個消息,他不只是憂心,而是又驚又怒。

    驚是呂布派回來送報的人說,他準備今夜便趁夜撤軍回徐州,怒的是,怒呂布不爭氣,這麼簡單的形勢,他居然都看不到,還有,呂布帳下,一眾戰將,難道就沒有一個軍將看得到小沛於徐州的重要『性』?還有那張遼呢?他幹什麼吃的?為何不阻止呂布的這個行動計畫?

    時間已經很緊了,如果不及時阻止呂布放棄小沛城,那麼他們面臨時的,將會是敗亡之局。

    本來,打算明天才去見呂布的,陳宮覺得不能再等了,他馬上命人去將陳登叫來,決定連夜趕去小沛。

    而這個時候,陳登也剛剛吩咐完一些事宜,讓曹『操』的人去與糜等聯繫。

    對於突然傳來消息,說呂布將率軍回徐州的事,陳登聽了也一驚。不過,曹『操』的人告訴陳登,曹『操』的軍馬,曹仁的兩萬軍隊,如果能連夜行軍的話,最快可以在今夜子夜過後的凌晨趕到徐州。其餘的各路軍馬,最快可在明天午時的時分殺到徐州。

    陳登在心裡一合計,覺得,助曹『操』奪取徐州城還是有機會的,就是要趁呂布的軍馬還沒有撤回到徐州城之前,奪取徐州。

    並且,陳登覺得,現在可能也是一個可以更快滅亡呂布的好時機,如果呂布已經棄守小沛,率軍回到徐州的時候,徐州若已經被曹『操』的軍馬攻佔,那麼,呂布軍不能進城,那麼,他也將失去在徐州立足之地,如此,離呂布敗亡的日子還遠麼?

    因此,在得到陳宮宣召,讓他馬上隨陳宮去小沛的時候,陳登更是心裡一喜,知道這個時候陳宮離開了徐州去小沛,那麼,也正好他的人依計行事。唯此,他馬上派人前去通知糜竺等人,讓他們提前行動,待陳宮離開徐州之後,他們就可以開始行動,為隨時有可能到達徐州城下的曹『操』軍馬打開方便之門,助曹『操』軍奪取徐州城。

    事實。陳宮臨時決定連夜離開徐州去見呂布,阻止呂布從小沛撤軍。呃。其實,陳宮並非是阻止呂布從小沛城撤軍,而是要讓呂布不能棄守小沛。而呂布派人來報,是打算完全棄守小沛,這才是陳宮要心急的原因。實際,如果是呂布只率一軍回徐州,留大將在小沛死守的話,陳宮可能會更加的高興。因為,呂布這樣做的話,正好是與他的計畫巧合。正好可以讓呂布率著從小沛回來的那一軍到徐州北部去作戰。

    可事情就是壞在這裡,呂布是準備棄守小沛,為了保存更多的兵力鎮守徐州,他居然打算全軍都撤回來。這是陳宮絕對不允許的。

    可以說,如果小沛城還掌握在手裡。就算呂布不率軍到徐州北部去攻擊曹『操』的那些分散的兵馬,徐州也不會輕易的陷落,可是,一旦沒有了小沛城作為與徐州相呼應的城池。那麼,徐州就離敗亡陷落不遠。

    臨時連夜趕去小沛,陳宮並沒有公開。他是偷偷的離開徐州的,徐了成廉、魏越等廖廖的幾個可信的大將之外,陳宮就是連糜竺等人都沒有告之。他打算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之下離開徐州去小沛,現在去,在半夜的時候。定能趕到小沛,交待好時宜之後。就可以馬上和呂布率一軍返回徐州,這一來一去,明天上午,便可以趕回徐州。如此,可讓那些別有異心的徐州眾官,也沒來得及有什麼的異動。

    可惜,陳宮實在是不太放心陳登,非要帶陳登一起去小沛,如果他偷偷的離開徐州而去,沒有讓人去叫陳登隨他一起去,那麼,他可能在第二天回來的時候,陳登都不知道,還反應不過來。

    所以,因為陳登知道了,所以,陳宮這自以為秘密的行動,也不算是什麼的秘密了。

    在數百親兵的護送之下,陳宮離開了徐州,陳登隨行,連夜趕路。

    二陳一離開,徐州城內,那些一直因為害怕陳宮而隱忍下來的勢力,一下子似都活躍了起來。

    說真的,呂布在徐州的根基,實在是太淺了。

    他可以派大軍守住徐州城牆,卻不可以控制城內三數十萬的百姓。城內的百姓,以及那些舊勢力,誰都沒有對呂布真正的歸心。因此,一個在內主持大局的人,他一旦離開了,無數人的心思就活絡了起來。

    曹豹的一兩千老弱殘兵,是不可能維持得了城內的秩序的,何況,曹豹也不會當真的為陳宮效力。

    而相當於徐州城內的這麼多百姓而言,陳宮派出來,盯著那些徐州舊勢力的人,就顯得無比的緲小了。

    尤其是對於這些地頭蛇而言,誰是陳宮的暗探,誰是徐州的人,他們一眼便看得出來。

    因此,陳宮前腳離開了徐州,後腳,陳宮的那些暗探哨子,就被人無聲無息的幹掉了。

    哪一個徐州舊勢力的家中,沒有收羅有一些高手?就算是沒有一流高手,一般的二、三流高手還是有的,那些暗哨探子什麼的,他們自己是怎麼樣死的都不知道。

    反正,那些已經和糜竺聯繫好的人,都知道曹『操』的大軍馬上就會到,如果不將那些暗哨探子幹掉,他們也不好行事。

    如此,神不知鬼不覺的,陳宮所布下來的人,幾乎全都被解決了。被解決之後,負責城防的成廉與魏越他們,還茫然不知。

    這些暗哨探子,其實是直接向陳宮負責,平時,連成廉與魏越,也知道的不多。所以,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徐州城現在已經暗『潮』湧動。

    實際上,糜竺也好,陳登也好,他們都沒有想得到,徐州城內的軍民,他們其實更驚懼的是呂布。因為,呂布的名聲還真的太嗅了。

    不要說他殺丁原刺董卓的問題,就說呂布的軍馬,本就不是什麼的善類,當初,做過太多的惡事。特別是投效了董卓之後,他們殘害過多少百姓?對於大漢的百姓而言,呂布軍在他們的心目中,依然是董卓的部下,是賊兵,是殺人不眨眼的賊兵。

    所以,他們在呂布的管治之下,其實人人都有一種提心吊膽,朝不保夕的感覺,尤其是呂布在佔得徐州這短短的一段時間之內,已經數次橫徵暴斂,不只是徵糧,為了擴軍,連人丁也強行的拉入他的軍隊當中。

    所以,當徐州的百姓,在沒有了陳宮的直接威脅之下,他們,便都有點躁動起來,這個時候,如果有人登高一呼,恐怕徐州城內,徐了對呂布死忠的人,怕都會跟著一起反抗呂布。

    所以,真實的情況,並非是陳登與糜竺所想的那樣,僅僅只有他們的數千人起事。

    當他們解決了陳宮布下的暗哨探子,各自悄悄的帶人聚到了一起,準備取奪當中的一個城門的時候。稍為清點了一下人數,他們發現,居然是兩三萬人,並不是他們原來所猜想的幾千人。這要比他們所估計的足足多了幾倍的人馬。(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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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5
第四百八十六章 策反呂布守軍

    為何會比預計的多了這麼多人?

    這個,還不得不要說徐州的這些舊勢力在徐州的影響力的關係了。  

    要知道,徐州原本在陶謙的統治之下,百姓雖然不算是太過富足,可是,勉強還能安居樂業的。

    而徐州城內的那些大豪,其代表,是陳登的陳家,糜家,原來孫乾的孫家,還有曹家,陶謙的本族,以及陶謙的一些親信心腹的士族世家等等。

    這些家族,與荊州的那些地度主富豪卻又有著一定的分別,因為,他們不似荊州的原太尉張溫的張家,及現在的蔡家那樣,對百姓相當的苛刻,平時,田租賦稅的相當重。但徐州的這些世家大族,他們的田租賦稅,相對就要輕得多,他們,主要的經濟來源,並非是從這方面得來,而是通過經商所得。

    因此,田租賦稅等較輕的情況之下,徐州的百姓,只要他們肯辛苦勞作,那麼,要養活一家人還是可以的,甚至,還會有點剩餘。在天下大『亂』,百姓可以安居樂業,還能有點剩餘的話,那麼,這就說明,他們的生活是好過的。說明,治理他們的地方官府,還算是不錯的,那些地方土豪,也不會被當地的百姓那麼的仇視。

    這也是當初曹『操』以為父報仇之名,率軍來攻打徐州城的時候,為何會軍民一心死守的原因之一。

    而徐州的這些地方世家的人,地方人不仇視,那麼就是值得百姓尊重的人,是他們心目中有名望的人。換句話來說,像陳登、糜竺、曹豹這些人,在徐州百姓當中,是有威望的人。

    因此。現在這些人準備起事奪取徐州,放曹『操』的大軍進城。那些百姓看到了,都自發的加了入來。

    這些百姓。他們的心裡,對呂布驚懼。對於呂布數次強徵暴斂的事,已經充滿了怨言,平時,他們敢怒而不敢言,只是沒有人帶領他們反對罷了。現在,糜竺等人一有所行動,被那些百姓發覺之後。他們都自發的加了入來,紛紛表示,他們也願意追隨這些在徐州有名望的人一起反抗呂布,一同趕走呂布。

    很快。這種情況,便形成了一股『潮』流,一種風向,知道了的百姓,他們都站了出來。支持糜竺。

    百姓的心思很單純。

    就因為像陳家也好,糜家也好,他們雖然是富戶大族,可是,平時並沒有持勢凌人。並沒有刻意的迫害他們。平時,他們都是這些富戶大族的傭戶,跟著這些富戶大族的人,他們不管如何,都還有一口吃的,但是,呂布治理徐州之後,他們就朝不保夕,生活變得無比的艱苦起來。

    因此,徐州百姓群起而反呂布,這是必然的。

    原本,打算悄悄的奪取一個城門接應曹『操』的軍馬進城來的,但因為參與行動的人太多了,這就使得事情不能保密。

    城內已經紛紛攘攘了,守城的成廉與魏越又豈能不知道?

    一開始,成廉與魏越,還不太怎麼在意,他們認為,他們只要率軍守著城牆就好,城內的人如何,他們也管不著,反正,陳宮都已經有了佈置安排。

    可是,他們越來就越感覺到不對勁,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在徐州城北一門前,已經突然殺出了數萬的徐州百姓,當中,也有一些是徐州世家所組成的數千家兵家將。

    這個時候,成廉與魏越,他們才剛剛集結起軍隊。

    如此,成謙與魏越的呂布軍,就與殺到的徐州百姓軍莆成了對持之局。

    「來人止步!再靠近城門半步,成某便要讓軍士放箭了!」

    成廉望著眼前舉著火把密密麻麻的,一眼便可以看得出是一些百姓的人,他不得不硬著頭皮,策馬上前,喝令這樣人停下來。

    成廉其實亦是呂布所信任重用的一員大將,其人也算是有勇有謀,要不然,呂布及陳宮都不會放心讓成廉率軍鎮守徐州城。

    所以,當成廉一看到這些來意不明的看似是徐州百姓的數萬人馬,他就知道大事不妙。

    在這一刻,他是絕對不會衝動得讓守軍向這些百姓攻擊的。因為,如果他們現在敢向這些百姓攻擊的話,那就肯定會引起整個徐州城的民變。如果是這樣,他們這分散在徐州城牆四周的數萬軍馬,又豈能再維穩得了徐州?

    如何鎮壓下這些百姓,得要講究辦法策略,胡『亂』的發起攻擊,只會讓事情變得更糟。

    「成廉將軍,可認得在下?」糜竺見成廉沒有馬上向他們的人發起攻擊,他覺得如此也更好。

    相對而言,糜竺自然也清楚,他們這一方,雖然看上去有數萬人,可是,能戰的,就只有數千家兵家將。原本,他們的計畫,也只是打算趁成廉不備,再利用暗中聯繫好了的一部份守城的呂布軍中的人,奪取城北一門接應曹『操』的軍馬進城的。

    而且,那樣也要把握準時機,太早是不行的,因為,會遭受到呂布軍的反撲。

    可是,因為集結的人馬比他們預計的多得多,因為人多,所以,保密的工作肯定是做不好了,面對紛紛湧來的百姓,糜竺與曹豹等人一合計,才決定強行奪取徐州一個城門。

    現在,如果可以不用戰便能得到一個城門,那就最好不好了,看到成廉雖然集結好了軍馬,但是並沒有馬上發起攻擊,似還有話說的樣子,糜竺覺得,如果能說服成謙讓出一個城門,也是一件好事,所以,他才出面來與成廉交涉。

    「原來是糜竺先生,你、你們這是為何?」成廉一眼便認出了糜竺,他臉『色』一沉,喝道:「陳宮先生如此信任重視你,讓你代其處理徐州城內的政事,可是,你現在卻帶人來衝擊城防?莫非,你想造反?」

    「呵呵,成廉將軍。此言差矣。其實,這都是徐州百姓他們懼怕曹『操』的大軍破城,他們被被曹『操』的軍隊所屠戮。因此,他們只是自發的起來。意欲助將軍守城而已,這完全是自發的,與糜某無關。不過,糜某覺得,這也是一件好事,有了這麼多百姓的相助,我們徐州軍民。上下一心,一定能守好徐州,徐州,一定不會有失。」糜竺天生就有一張能言善辯的利嘴。所以,明明是他們想奪取徐州這個城門,卻可以說成是來助成廉守城。

    反正,現在沒有和呂布軍打起來,他怎麼說都有理。

    當然。就算是小孩子都可以看得穿這些百姓有著不軌的企圖,也都知道糜竺絕對不是安好心的。

    可是,成廉也只能順著糜竺的話來說。

    他道:「不用了,我們呂布軍,有數萬大軍守城。糜先生,你只要治理好城內的秩序便好。守城,是我輩軍人的職責,用不到這些百姓。還有,現在曹『操』軍並沒有殺到徐州城下,所以,更用不到百姓來相助。現在,也夜了,還請糜先生把百姓都勸退回家,免得產生混『亂』誤會。」

    「成謙將軍,現在曹『操』的大軍雖然還沒有來到,可是,也隨時都有可能兵臨城下,我們及早做好應戰的準備,還是有必要的,這些百姓,都是懷著拳拳之心前來守城,他們,並非是為什麼,只是為了自家的一家老少的安危,為了自家的『性』命財產著想,不想被曹『操』軍攻下徐州城之後掠奪。所以,成廉將軍,你就不要拒絕了徐州百姓的熱情,還是讓百姓參與守城,讓大家上城牆去吧。」

    「什麼?你們還想上城牆?不行!」成廉的心裡明白,如果讓這些百姓上了城牆,那麼,這徐州北門,絕對是完全落入了糜竺之手,他就會完全失去了對這個城門的控制。

    不過,有一點,成廉還真的沒有想到的。他雖然有勇有謀,可是,卻也非是那種真正的謀士,可以考慮得到太過深遠的問題。他直到此刻,其實都沒有想過,像糜竺這些人,會投降曹『操』。

    成廉的思想,其實還停留在許久以前,還以為糜等這些徐州人,還是和曹『操』是勢成水火的敵人,和曹『操』有殺父之仇的敵人,所以,他無論如何,都沒有想到糜等奪取一個城門是為了放曹『操』的大軍進城,奪取徐州。

    成廉的心裡,他只是認為,糜等現在是趁機來奪權。

    這些徐州的舊勢力代表,他們在呂布奪取了徐州之後,一直都打壓著,完全沒有出頭之日,在徐州,呂布部下的一個小將領,在徐州城內的權力都要比像糜竺這樣的徐州舊勢力大得多。

    現在,這些所謂的徐州士族富豪,已經淪為了可有可無的人。如果被呂布壓榨乾了他們的價值,他們就什麼都不是。

    所以,當見到了糜竺的這一刻,成廉的第一個念頭,是想著這些徐州舊勢力要跟他們這些呂布的親信奪權。

    「成廉將軍,徐州城,並非只是呂布的,還是我們徐州所有軍民的,所以,抵抗曹『操』,人人有責。而且,我們徐州軍民,早已經有了和曹『操』對抗的經驗,當初,曹『操』二十多萬大軍殺到徐州城下,還不是我們打退了?因此,請成廉將軍行一個方便,讓開一條路,讓我們上城去守城。」糜竺說著,也臉『色』一沉,道:「成將軍,你現在的軍馬,好像都拿著刀槍對著我們,這是為何?莫非,你以為我們才是你的敵人?哼,你的敵人是曹『操』的軍隊,應該是在城外,你們現在,應該拿著刀槍對著外面,而不是對著我們這些來相助守城的百姓,我想,成將軍你是不是搞錯了。」

    「哼哼,糜先生,成某知道你是徐州的一代名士,能言善辯,可是,不管如何,成某所領的命令,就是死守徐州城,哪怕你們是想來相助,那也得要成某等人犧牲了之後,你們再來吧,現在,有我們在,就一定可以力保徐州不失,因此,請糜先生還是把百姓勸退回家,現在是非常時期,成某也不想與你發生衝突。」成廉見糜等還是決意要奪取城牆城門,他不禁就不那麼好說話了。

    事實,呂布帳下的軍將,他們也沒有那麼多的理智,如果是平時。早就已經二話不說的揮軍攻殺了。可是,現在是非常時期,成廉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與徐州的百姓相戰,那麼整個徐州立馬就會陷入一種混『亂』當中。到時候,他也沒有辦法收拾這個混『亂』的局面。萬一讓曹『操』的大軍突然殺到,那就大事不妙了。

    「發生衝突?你們難道還想傷害這些好心來相助守城的徐州百姓?」糜竺聞言,冷笑一聲道:「成謙將軍,我這也是為了你好,你們現在,雖然說還有數萬的大軍。可是,分開在徐州城牆及各個城門,如此一來,兵力就顯得有所不足了。呂布雖然會率軍回來守城。但是,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才能率軍回到?如果這個時候,曹『操』的大軍突然殺到,你又如何?不如,你就專心守好另外的幾門。這徐州北門,就交給糜某來鎮守吧,糜某保證,一定會死守城門,絕不會讓曹『操』的軍隊從我徐州北門突破。如何?」

    「痴心妄想!我成廉也不是三歲小兒。糜竺,不用多說了,識相的,不想讓這裡血流成河的,就趕緊讓百姓散去,要不然,別怪成某不客氣了。」成廉自然是說不過糜竺的,因此,他有點惱羞成怒的喝道。

    「哈哈,成將軍,你沉不住氣了?還真的想揮軍攻殺我們這些徐州的百姓?你也不看看,你們現在的徐州守軍當中,有多少人馬是我們徐州人的子弟?你是想讓他們兄弟父子相殘麼?」糜竺現在,倒也不怕成廉的攻殺,他猛攻的一指成廉身後肅立著的軍馬,沖那些軍馬說道:「徐州守軍的兄弟們,你們看看,現在,是你們徐州的百姓兄弟來助你們一起守城,而你們的成將軍,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居然不讓我們相助,還想讓你們來攻殺我們自家的徐州兄弟,你們真的能舉起你們手裡的刀槍,來斬殺原本就是你們的兄弟麼?」

    「你們的父母就在這裡,你們能把刀槍對著自家的父老么?」

    糜竺話音剛落,來到了糜竺身邊的曹豹跟著大吼了一聲。

    一時間,許多都是呂布奪取了徐州之後才徵召起來的軍士,他們全都有點茫然,不禁陷入了一陣的『騷』動當中。更多原本就是徐州子弟的兵士,他們不自覺的就放下了手中的刀槍。

    這是一個很現實的情況,呂布軍中,大多都是徐州子弟,如果要他們舉起刀槍來殘殺徐州的百姓,他們就得要過得了自己的心理的那一關。

    實際上,呂布的軍馬雖多,可是,卻沒有多少呂布的子弟兵。真正忠誠於呂布的軍馬,其實就只是當初呂布從關中帶出來的那三萬騎兵。可是,這三萬人馬,已經折損了大半,現在,還只有萬多人才是呂布最忠誠的軍馬。別的,全都是到了冀州、兗州、徐州之後才擴充的軍馬。

    最忠誠於呂布的軍馬,也是呂布最為精銳的軍馬,呂布必然會帶著在身邊。所以,現在徐州守軍,真正是呂佈兵馬的,恐怕都不過兩千人馬。

    「你們竟然敢『亂』成某的軍心?」成廉感受到自己軍馬的情緒一下子變得低落了起來,他不禁一怒,拍馬挺槍出陣,直取糜竺,他覺得,只有及時的將糜竺擊殺,方可以扭轉眼下不利於他的局面。要不然,再讓糜竺說下去,可能會讓他的軍馬都被糜竺策反了。

    「圖窮匕現!你們呂布軍,也不過如此。」糜竺面對殺來的成廉,面不改『色』,依然大聲喊道:「徐州子弟們,徐州是我們徐州人自己的,這呂布,只不過是流竄到我們徐州來的惡賊,豈能值得我們效忠?現在,他們竟然想驅使你們來殺害你們自己的父老鄉親,咱們反了,徐州城,由我們自己來鎮守,用不著呂布這惡賊來為我們徐州百姓來『操』心!」

    「反了,反了!」

    糜竺身後的百姓,人人激奮的大喊了起來,群情激湧的往前湧去。

    早已經和糜竺約定的人,潛伏在呂布軍中的人,在這個時候,也大聲的喊話道:「兄弟們,糜竺先生說的對,我們自己家人不能殺自家人,大家一起反了吧,咱們跟著糜竺先生,相信他一定不會害我們的,反了!」

    哄的一聲,有人牽頭,許多本是成謙帳下的軍馬,此刻,居然齊聲響應。

    還沒有殺到糜竺面前的成廉,他心裡頓時大慌。

    他回頭一看,除了個別小數的軍馬之外,那些軍馬,齊齊的興刀喊反,與糜竺所率的那些百姓遙相呼應。

    在這一刻,成廉不禁有點頹然,知道大勢已去,這徐州北門,恐怕不得不被糜竺佔去了。

    「我們走!」成廉沒有再向糜竺衝殺而去,而是一招手,讓他的那些親作軍馬追隨在他的馬後,趕緊往徐州的別的城門逃去。

    數萬徐州百姓,再加上原本是他的近萬人馬,現在,齊齊的喊反,他成廉就算是再強,也沒有能力力挽狂瀾,穩守這徐州北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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