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5532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9
第四百九十七章 魏氏反心

    呂布此時,也難得的表現得溫和一些,並沒有因為魏氏說及呂布的事務政事而對她有什麼的不滿,或者,在魏氏的溫柔攻勢,以及在其非常有技巧的說詞之下,呂布亦被她勾起了興趣。  

    呂布停住了繼續『揉』搓她的動作,道:「哦?夫人有什麼想法?現在我們被困下邳,自顧不暇,而袁術遠在揚州壽春,我們女如何能整治得了他?」

    「嗯,想法倒是有的,不過,人家說了,請夫君別生氣哦。」魏氏嬌膩的道。

    「嗯……說吧。」呂布非常享受的閉目道。

    「夫君,袁術那個草包,他既然要我們先把嬋兒送給他為妾,他才答應出兵前來為我們解曹軍之圍,那麼,我們豈不將計就計,順勢答應了他?」魏氏輕聲,小心翼翼的道。

    「嗯?」呂布聽魏氏居然說讓自己答應了袁術,要將呂嬋許給袁術為妾,他不禁怒目一睜,眼神滿是殺氣的一瞪魏氏,同時,大手一揚,抓著魏氏的一條粉臂,將渾身一絲不掛的魏氏整個人都提成,隨手推到了一旁的床榻上,殺氣騰騰的道:「賤『婦』!我呂布是何等英雄?嬋兒是我唯一的女兒,某豈可答應袁術的這個無恥的要求?還以為你當真的也痛惜嬋兒,誰知你竟然想將嬋兒推向火坑?哼!枉某……」

    「啊,夫君,你、你弄痛人家了,這是假的,這是假的,請不要動怒,且聽人家把話說完,人家又怎麼可能會坑害嬋兒呢?雖然嚴姐姐已經不在了,可是,人家也從來沒有針對嬋兒的想法啊,一直來。人家都視嬋兒為自己的女兒。妾身嫁與夫君多年,卻和眾多姐妹一樣,一直都不能為夫君添丁增女。人家的心裡也惶然,所以。夫君的女兒,豈不也是人家的女兒,真的,人家真的一直視嬋兒如己出,絕對不會坑害她的,請夫君聽人家把話說完。」

    魏氏一臉驚惶的樣子,不顧被呂布捏得粉臂青痛。又撲回呂布的身上,緊緊的擁著呂布道。

    「哼!那就把話說清楚,若有對嬋兒不利的話,小心為夫將你休了。」呂布冷眼望了一眼魏氏道。

    這一刻。原本還似有點夫妻恩愛,情意綿綿的氣氛已經完全散去。

    呂布,依然有如是那高高在上的君王,而魏氏,到底也只是呂布身邊的一個普通的奴婢。

    其實。魏氏完全可以用另外的一個更容易讓呂布接受,並且不會因此而發怒的說法,早三言兩語將她所想到的法子的關鍵地方說出來,也就不會引起呂布的動怒。

    可是,這女人嘛。有時候精明得很,但有時,她們又會犯糊塗。特別是她的心裡,有著妒意的時候。平時,魏氏雖然不敢表『露』出來,可是,她的心裡,其實是無比妒忌呂嬋,妒忌她可以如此受到呂布的寵愛。她作為呂布的女人,並且目前還是呂布身邊眾多女人當中最受寵的,可是,她依覺得,她在呂布心目中的地位,遠遠及不上呂嬋。

    嗯,就在剛剛,她在心裡的妒意的無意識的驅趕之下,想試一試,她與呂嬋,在呂布的心目中的地位到底相差有多大。可惜,這麼一試探之下,其結果讓她傷心,她只不過是說說,呂布就馬上從溫柔當中,變得似欲要殺人的樣子。

    這個時候,魏氏知道,只要她敢說當真的將呂嬋許給袁術,那麼她相信,下一刻,可能呂布當真的會休了她。嗯,休了她也只是小事,就怕呂布會因此而殺了她。

    一想到自己在呂布的心目中,居然什麼都不是,居然是如此的一個可有可無的人,她的心底裡,無由來的湧起了一陣悲哀,幾乎是十年夫妻了,到頭來,自己只是呂布的一個可有可無的人,隨時都有可能被其殺死的一個賤『婦』。

    魏氏此刻,表面上雖然表現得又驚又怕的樣子,可是,心底裡卻是無盡的哀傷,同時,從內心的深處,竟然又生出了一股對呂布的無盡恨意。

    沒有哪一個女人,可以接受得了與自己相處十年,就在剛剛,還以與她翻雲覆雨,抵死纏綿,但卻馬上就翻臉不認人,甚至會殺了她的男人。十年來,魏氏過得提心吊膽的,生怕哪裡做得不好,惹呂布不高興而喪命,每一天,她都過得戰戰兢兢的。

    不過,以前,呂布太過強勢了,讓她只能像一隻狗一樣,匐伏在呂布的身下過活。現在,在呂布落難的時候,在試探出,呂布對其並沒半點情意,根本就沒有將她當作是其正常的妻子親人的時候,魏氏,她在驚惶之餘,不禁又對呂布產生了以前不敢有的恨意。

    不過,她也並不敢將這種恨意表『露』出來,趕緊將事兒說清楚了道:「夫君請息怒,人家是這樣想的。」

    「袁術肯定是知道我們嬋兒長得美如天仙,垂涎我們嬋兒的美『色』,所以才會提出那樣無恥的要求,想讓我們把女兒送給他為妾。可是,夫君有沒有想過?其實,袁術他根本就沒有見過我們家的嬋兒。說實在的,我們嬋兒,長得美醜,袁術肯定不會知道的,一切都是聽說而已。」

    「嗯,嬋兒一直不曾『露』面,平時鮮有人知,袁術那草包豈會見過我們嬋兒?」呂布聞言,方稍緩顏『色』,不再是一副似欲要噬人而起的樣子了。

    「因此,奴家就想,既然袁術並沒有見過我們的女兒,一切僅只是聽聞我們女兒美『色』便欲納之。如此,我們何不假意答應了袁術,讓袁術先行出兵解救我們之困?如果袁術能解了我們下邳之困,那麼,我們到時候再反口,若實在是不能反口,非常讓女兒嫁給他的話,那麼,我們就可以選一個醜女,說是我們的女兒嫁給他。嘿嘿,如此,豈不是可以讓袁術吃一個啞巴虧?咱們大張旗豉的將女兒嫁給他,在他洞房花燭的時候。卻發現娶回來的僅只是一個醜女,格格,奴家都很想看到袁術那草包那時候的臉『色』是怎麼樣難看的了。」

    魏氏說完。有一種似報復了讓她不爽的人之後的得『色』,格格的自顧嬌笑起來。

    「咦?」呂布聽魏氏這麼說。他不禁猛然的坐了起來,神『色』似在想著什麼似的,陰晴不定的樣子。

    好半響,呂布才望向魏氏,眼神罕有的流『露』出一點溫柔,對她道:「不錯,沒想到夫人能想得出這樣的一個辦法。你的話。提醒了為夫。嗯……這樣,雖然會讓嬋兒的名聲有點損失,不過,既可以不用真的讓嬋兒嫁給袁術。又可以解去我們下邳之圍,不錯不錯……不過……」

    呂布從床榻上站了起來,拿起扔在地下的衣物,披在身上道:「袁術雖然是草包,可是卻也不是一個真正的蠢蛋。他可是一個精於算計的人啊,是一個不見兔子不撤鷹的主。所以,夫人想見到袁術在洞房花燭才花現嫁給他是一個醜女的事是不太可能的。」

    「哦……」魏氏趕緊也從床榻上爬起來,走到呂布的身邊,為呂布穿起衣來。她知道,呂布肯定得要去跟下面的軍將商議這事情了。

    她為呂布穿著衣,一邊乖巧的樣子道:「人家也只是這麼一說,偶爾想到這樣噁心一下袁術,為我們嬋兒出一口氣罷了。其實,也不一定要送袁術一個醜女的,我們現在被曹『操』的大軍圍困在下邳,還要借助袁術的兵力才能解困,因此,我們也大可以挑一個美貌的侍女,認作女兒,讓其代嬋兒嫁給袁術便是。」

    「嗯,這個辦法好。」呂布難得的抱住了魏氏,親了她一口,高興的道:「這一次,你算是為我解決了一個大難題。說吧,你想要什麼獎賞,不管你要什麼,為夫都會給你。」

    「夫君,你、你這樣說就見外了。人家可是你的夫人娘子,夫君的事,還不是人家的事?你怎麼可以把人家當作是你的帳下軍將一樣來看待?動不動就打賞什麼的?人家在家裡挺好的,家裡也什麼都不缺,所以,就不用再說這些了。」魏氏大度的樣子道:「若夫君真要覺得人家還合夫君心意,那麼,以後……以後就多些來人家房裡就是了……」

    魏氏說完,一臉嬌羞的樣子。

    呂布見其一臉嫣紅的樣兒,的確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風情,惹得呂布不禁又小腹一熱。

    但他覺得,魏氏這次跟他所說的辦法,可能就是可以請來袁術的援軍的唯一的一個辦法了。此刻,他覺得應該第一時間找到陳宮等人,跟他們好好的商議要如何利用這個辦法。

    呂布抱住魏氏,對她一陣上下其手,用力的握著那挺突的雙峰,呂布才對她道:「好了,今夜就到此吧,好好在房裡呆著,等為夫跟軍師先生他們商議好之後,便回來尋你。嗯……嬋兒生母在長安失散至今,一直都沒有消息,家裡也不能沒有一個主事的女主人。將來,你便是呂府的女主人了,為夫不在家的時候,好好持家,我呂布不會虧了你。」

    「啊?夫、夫君……」心底裡已經對呂布產生了恨意的魏氏,她可能也沒有想到幸福會來得這麼快,這呂布,剛剛還一付要殺人的樣子,可是,眨眼卻直接讓她晉陞為呂布的正室,這個,亦是她恨想了多年的事,沒想,因為給呂布出了一計,或者說只是提醒了一下呂布,呂布就如此重視她。

    這讓魏氏,當真的有點激動,渾身都有點顫抖。

    「呵呵,好好休息一會。」呂布探手,拍了拍魏氏那光潔的豐『臀』,放開了她道:「等為夫與軍師他們議定請援軍的事後,明後你把家裡的人都叫到一起來,我會當眾宣佈你為呂府女主人的事。」

    呂布說完便轉身離去,留下心情還依然有點激動的魏氏。

    魏氏此刻,當真的非常激動,成為呂布的正室,的確是她一直來的最大的念想。如今,馬上就要成為現實了,將來,她就是呂府的女主人,在呂布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這是何等的榮光?

    如果。這一次能擊退袁術,她將來就富貴不可方,有享不盡的福氣。她已經在心裡想著。日後要好好的整治那些以前跟她爭風爭寵的那些賤婢了。

    不過,她僅是激動了一會兒。當一陣從呂布離開沒有關死的房門當中冷風吹進來,吹得還一絲不掛的她打了一個冷顫的時候,她的激動,便慢慢的平復了下來。

    她過去,將房門關死,然後返回床榻,擁被而臥。心裡卻念頭千轉。

    嗯,如果之前,她的心裡,並沒有對呂布產生恨意。那麼,她這個時候,還會因為馬上成為呂布的正室夫人,成為呂府的女主人而自喜,或會激動得整夜都不想睡。

    可是。現在她一冷靜下來,她就並不覺自己成了呂府的女主人還有什麼的好激動的。

    因為,通過剛剛的試探,她的心裡已經非常清楚,哪怕她成了呂府的女主人。亦不可能真正的成為呂布心目中最重要的人。

    在呂布的心目中,最重要的人,絕對還是呂嬋。一天呂嬋還在,那麼她的地位就會受到威脅。

    如果可以的話,她希望呂布能當真的將呂嬋送去給袁術,如此,她才可以安心的做她的呂府女主人。

    魏氏的心裡,非常清楚,她一直來,與呂嬋的關係都不是太好,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呂嬋一直來對她都似有敵意的樣子。嚴氏不在的這一段時間,呂嬋都不知道頂撞了她多少次,似處處都要與她作對的樣子。

    如此,她現在就算成了呂府的女主人,肯定會與這個小祖宗不太對路,若讓呂嬋故意找些事出來,讓呂布對自己產生意見。那麼,呂布既然可以捧她為呂府的女主人,亦可以隨時拿下,後正,她的地位,一天有呂嬋在,都不會穩固。

    另外,現在曹『操』大軍圍城,呂布都不知道是否能有解圍的一天,如果下邳城破,那麼,她作為呂府的女主人,其下場可想而知。

    現在,她雖然想出了讓呂布有可能去向袁術求援的辦法,但是,袁術是否當真的出兵來援,也是一個未知數。能否用一個假的呂嬋就能讓袁術出兵來救,她的心裡也不敢肯定。何況,就算是袁術出兵來救,就能當真的解去下邳之危?

    所以,就目前而言,魏氏最為擔心在意的,並不是她可以成為呂府女主人的事,是她是否還能有命活下去的問題。

    在她的心裡,非常清楚自己這個呂布的枕邊人永遠都及不上其女兒在呂布心目中的地位之下,魏氏已經沒有了成為呂府女主人的激動,反而會讓她覺得更為不安。

    她不想死,她想成為呂府的女主人,她更加的不想死。

    所以,她的心裡,覺得如果這次呂布能守住下邳,能請來袁術相救,能解去徐州之危的話,那麼一切都好說,她或會安心的做她的女主人。可是,萬一下邳守不住,那麼,她就不得不要為自己留一條後路了。

    這一夜,她依然無眠,碾轉為側,最後決定,還得要好好的與弟弟魏續商量,不能跟著呂布一頭走到黑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何況,她在呂布的心目中,還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自己作為呂布的枕邊人便是如此,那麼,平時的那些跟著呂布一起征戰的軍將呢?呂布是否會依然薄情寡待?是否有一些軍將已經對呂布生出了不滿的心?

    如果可以通過弟弟魏續,籠結一些對呂布已經心懷不滿的人,如果見勢不妙,或許還有活命的機會,若放任下邳城破,她將會隨呂布一起,死無葬身之地。

    這一刻,魏氏算是真正的開始為自己的今後著想,不再是呂布身下的那個婉轉承歡,只懂跟呂布身邊的女人爭風吃醋的普通的女人了。

    她決定,要自己掌握自己的命運,不再任由呂布拿捏,隨時可奪走她的『性』命。

    嗯,魏氏如此,亦是人之常情。沒有哪一個人,當真的會甘心由人擺佈,可任人定自己的命運。

    當然,這時代的女人,是處於社會的絕對弱勢地位,她們大多數的女人,都會逆來順受,將自己的命運綁在男人的身上。可是,當魏氏覺得呂布再不可靠的時候,她就不得不要為自己的將來考慮,這時,因為心裡對呂布的恨意,從而生出反叛呂布的心,也是情理當中。

    嗯,歷史上,就是魏續首先建議反了呂布,最終將呂布給捆縛住獻與曹『操』。

    這事兒,並非是沒有原因的。

    要知道,魏續的姐姐可是呂布的女人,魏續也一直深受呂布的重用,說誰反呂布都說得過去,如果沒有特別的原因,魏續豈會反了呂布?並且,還是在毫無理由的情況之下?

    實際上,這一切,都是魏氏的原因。

    如果沒有魏氏,魏續等人,又可以盜去呂布的方天畫戟及赤兔馬?又豈可在呂布熟睡的時候潛近呂布身邊,將呂布縛住?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9
第四百九十八章 許女求援

    呂布是何等英勇?想要正面擊敗他,想要近身捆縛住他,基本上沒有可能的。像魏續之流的武將,哪怕上來上百人,都不是呂布之敵。呂布就算沒有方天畫戟,沒有赤兔馬,武功達到了呂布這樣境界的,其一舉手一投足,就能將魏續之流的武將像捏死一隻螞蟻一般捏死。

    如果沒有種種的便利,呂布豈會如此窩囊的被擒住?

    往往,真正的英雄人物,他們最終,都是敗於小人之手,喪身於身邊的小人之手。

    就如勇猛如張飛,一般人誰敢奈何得了他?誰能在戰場上正面擊殺他?也就他身邊的人才能對其暗下毒手,才能殺得了張飛。

    嗯,先不說魏氏的心裡如何想著為自己打算,為自己謀求一條活路。

    且說呂布,他得到魏氏的擔醒,覺得,魏氏所言,的確是一個可以實行的辦法。

    眼下,呂布又何嘗不知道自己的軍心有了不穩的跡象?

    孤城被困,又沒有外援,曹『操』更是不停的攻城,用盡了各種手段來打擊他的軍心。

    如果他不能有一個應對的方案,那麼自己的軍馬早晚會喪失了鬥志。暫時,還沒有誰產生異心,可是,如果這樣長時間的被動的被曹『操』圍著攻城,城內的軍將,可能就會有人產生異心,會背叛自己。

    因此,呂布覺得,如果自己假意答應袁術,用一個假女兒換來袁術的出兵救援那就是最好不過了。

    現在的呂布軍,之所以會有軍心不穩的跡象,主要是因為沒有外援,如果有援軍前來,必然會讓軍心大振,那麼。與曹『操』繼續周旋下去,穩守下邳,呂布還是有把握的。

    曹『操』用投石機來轟擊下邳城牆。呂布親自去觀察過了,他覺得。那些東西,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看似轟轟烈烈,威力巨大,可是,所起到的作用,僅只是威嚇罷了。

    那些投石機。準繩太差了,曹『操』一共有三、四十架投石機,每投出一輪石彈,就只有那麼三幾塊的石彈會直接砸中城牆。雖然震得整個城牆都似在抖動一樣。可是,威力也就是如此,只能在城牆上砸出一個坑,並沒能將城牆擊蹋。

    實際,就算是新漢朝的投石機。用來攻城的話,也是很難真正將城牆擊蹋的。當初轟擊弘農城、函谷關以及揚州壽春城,都沒能將那些城牆擊塌。以及,現在劉易在倭國作戰,面對倭國人的簡單的城牆。也難以將其擊塌。最多,就是擊塌一個口子。

    現在,曹『操』的投石機,已經很難發生作用了。因為,曹『操』命人製造出來的投石機,其『射』程太短,只比一般的箭程遠一些。

    如果呂布親自上城頭,他就可以『射』殺在『操』作投石機的曹『操』軍的將士,因此,曹『操』不得不命令,讓投石機退回來,沒敢再推進到陣前對下邳城進行轟擊。

    所以,曹『操』想要攻取下邳,必需要採用常規的攻城戰的方式,真刀真槍來強行攻城,這樣,呂布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堅守到下邳城糧盡之時。利用下邳城堅實的城牆,還可以大大的殺傷曹『操』的攻城將士。

    可是,前提是要振奮自己的軍心,讓自己的軍士可以上下一心,共同抗擊曹軍,呂布相信,只要自己的軍心穩固,那麼,勝利一定就是他的。

    因此,他覺得魏氏所說的,應該還是有幾分可行的,最起碼,讓自己的將士知道,如今他們有了援軍,那麼精神面貌都會完全不同。就算袁術不會派軍來援,但是也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自己要走出這一步,讓軍士看到,他正努力的爭取外援,為了請袁術派來援軍,他連自己最痛愛的女兒都可以送出去,這是他的一個態度的問題。

    也唯有如此,那些將士才會更加的忠誠於他。

    很快,呂布連夜召喚,一眾軍將都知道呂布一定會有大事,所以,沒敢有半點的遲疑,紛紛的趕到了呂布的議事大廳。

    陳宮最遲來到,他最近氣『色』差了許多,所以,在下人前來通報,讓他前去與呂布議事的時候,他幾乎都起不了床。

    他一來到,就強打精神的道:「奉先,又發生了什麼大事?好像也不是曹軍連夜攻城吧?這大半夜了,有什麼不可明天再議的?」

    現在已經是大冷天,陳宮他為了提防曹『操』會夜襲,剛才還巡視完才回去睡覺的。天氣不僅只會影響到呂布軍的將士,也一樣會影響到曹『操』的軍馬。儘管下邳城冬曖夏涼,可是,在這正深冬的時節,依然還是冷得滲人的。

    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陳宮還真的不想再半夜被叫來。如今,他對於呂布,已經深感失望,多次稍縱即逝的戰機,因為呂布的猶豫而失去。現在,再說什麼也沒有什麼用,唯有就是據下邳城死守。

    就算陳宮足智多謀,此刻也毫無用武之地。

    他不相信呂布如此深夜還召大家來會有什麼的要事,或者又能有什麼的好事。

    陳宮說得冷淡,呂布近段時間,也早覺陳宮對自己越發不滿了。對自己疏遠了許多,已經沒有了以往那種無論大事小事都會過問,沒有了對呂布不時的監督糾正的行為,似乎,陳宮有了一種哀莫大於心死的情緒,對呂布已經不理不聞。

    嗯,任誰站在陳宮的位置上,都會對呂布完全死心。

    前不久,費盡心血,才為呂布謀取了一個若大的徐州地盤,可是,這才有多久,便讓呂布的擅作決定而毀去。

    這個,其實也就是前腳跟後腳的事,如果呂布能再有耐心一點,能夠聽得進別人的意見,那麼,他就不會急著棄守小沛。哪怕呂布再多在小沛停留一個時辰,那麼陳宮都能夠從徐州趕得及,趕到小沛見呂布,阻止呂布棄守小沛。

    如果小沛城還在手,那麼。就沒有之後的種種失利。

    一夜之間,連失小沛跟徐州,還失去了數萬的軍馬。這樣的敗局。就僅僅只是呂布害怕會被曹『操』與劉備的大軍合圍在小沛,他要趁曹『操』的大軍殺到之前。從小沛撤離。

    小沛是何等的重要?豈能說棄守便棄守?難道,呂布就一定都不懂得行軍打仗的常識?就算是他的從小沛撤軍回徐州,也不能完全棄守小沛啊,他不知道,他這樣撤走,會遭受到敵軍的尾隨追殺麼?

    雖然,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半點作用。可是,這些也的確是陳宮心裡的怨懟,對呂布不爭氣的現實,感到無比的失望。

    現在。陳宮真的無計可施,一個,他不知道要如何才可以擊敗曹『操』讓其退兵,二個,就算是曹『操』現在退兵。陳宮對於呂布軍將來何去何從,也依然理不出一個一五一十出來。被曹『操』佔據了徐州,他知道那是休想再奪得回來了。而如果奪不會徐州,他呂布軍被困於一隅,將來還有什麼的出路?到時候。只要曹『操』再奪揚州,那麼,下邳就真正的成為一座沒法發展的孤城,離敗亡的日子,也只是時間長短的問題。

    不過,陳宮對呂布熱切也好,冷談也好。也不管是陳宮也好,其餘的軍將也罷。他呂布就是呂布,一般的時候,他都不會在意別人對他的看法的。

    或者說,他的眼裡,只有自己,所以,別人如何,他都不在乎。

    不過,這些人畢竟都是自己人,所以,呂布也不是時刻都會保持著一種冷酷的表情的。

    在自己的軍將面前,呂布有時候還是挺和謁的。

    沒有人會忍受得了一個平時總是冷酷待人的人,更不會追隨呂布多年,為呂布東征北戰。

    所以,呂布對於陳宮的態度,並不太在意,讓人給陳宮送座奉茶。

    未了,呂布才環視了議事大廳一眼,緩緩的道:「好了,呂某的部將,除了還在養傷的張遼張文遠之外,幾乎都到齊了。這麼夜召大家前來,其實是呂某有一件要事想跟眾將商議的,此事,關乎到我們下邳是否能解圍,是否能擊退曹『操』的大事,關乎到我等身家『性』命的問題。」

    「嗯?」陳宮見呂布若有其事的認真的說著,不禁有點驚訝,因為,看呂布的樣子,似乎已經有所謀,這讓他有所不解,他不相信呂布能想得出什麼好法子解決眼前被曹『操』圍攻的困境。

    不只是陳軍對呂布有點訝然,就是其下的軍將,都有點驚愕。

    呂布依然沉著臉道:「諸位將軍,你們都是跟隨我呂布多年的忠誠部下,因此,在我們現在面臨著如此危機的時刻,我相信,我們每一個人都會想著如何能擊退曹『操』的大軍,解去我們的重圍。可是,就我們現在的實力而言,若論堅守下邳城池還可,想要退曹則難了。因為,我們現在是一支孤軍,沒有任何的外援,想要解圍,必須要請得援軍前來相救。」

    呂布說必須要請援,議事奪內的一眾大將,全都臉現喜『色』,當中,尤其是一眾私下請求魏續去向呂布提議請援的軍將,他們都不禁暗暗的偷望向魏續,他們都以為,這是魏續向呂布提出了建議之後的結果。所以,都對魏續有了點感激之意。

    嗯,如果呂布同意請援,請來援軍,那麼,可不單單是一兩個人的事,而是關乎到整個呂布帳下所有的軍將的個人生死的大事。若能請來援軍,擊退曹『操』的大軍,那麼,所有的人都能活命。如此,他們不能不對魏續產生一點感激之意,沒有魏續向呂布轉達眾將的心聲,呂布又豈會拿求援的事來說事?

    私下裡,軍將都知道,袁術拿呂布女兒來做文章,要呂布將女兒送給袁術,他才肯派出援軍。在曹『操』奪得袁術的回信,在兩軍陣前當眾宣念出來之後。當時的呂布,會有多難堪?換了是他們,也一定會無比氣惱,肯定不會再考慮再請袁術來救援的問題。

    眾將也更加的清楚,呂布能請的外援,也就只剩下袁術一人。如今,呂布說起請援的事,那就極有可能呂布已經想清楚,忍痛向袁術妥協。

    果不其然,呂布似無比痛苦的道:「我決定了。答應袁術的條件,將我女兒許給他為妾,請他出兵來援。」

    嘩……

    眾將見呂布說得如此堅決。全都不禁一陣嘩然。

    他們雖然也早已經猜到,如果想請援。就只能請袁術軍,就只能向袁術妥協。可是,他們沒有想到呂布會答應得如此的乾脆。

    此刻,眾將並沒有因為呂布答請援,如此便有可能得以解圍偷生而喜,在這一刻,眾將都覺得有點心頭沉重。嗯。答應袁術索女的要求,這無疑就是呂布的一種侮辱,作為呂布的部下,連主公的女兒都保不住。要通過主公的女兒才可以得到活命,這對於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個恥辱?

    一時間,他們都覺得,呂布肯作出如此的犧牲。從此救活他們的『性』命,讓他們一時不禁對呂布更加的尊崇。起碼,在這一刻,他們覺得呂布能夠做到這一步,這就證明。呂布的心中,依然還有他們,證明他們起碼和呂布女人一樣,是呂布身邊重要的人。否則,呂布也不會犧牲自己最痛愛的女兒,將其送給袁術了。

    「主、主公?這、這未必要這樣吧?你、你當真的決定了?」陳宮亦頗感意外,似是第一次認識呂布的樣子看著呂布。

    要知道,呂布做事,幾乎全都是全憑個人喜好,如果他不喜歡將女兒許給袁術做妾,那麼,呂布是無論如果也不會妥協的,可是,現在的呂布,卻能做到忍辱負重,學懂了妥協?

    「唉,軍師先生,呂某心意已經決,目前的形勢,恐怕也只會有袁術出兵相救,我們才有可能退曹,否則,沒有援軍,我們又如何退敵?如何讓我軍將士安心?我呂布一人受辱,卻可活全軍將士,這個事,值得。」呂布咬牙切齒的道。

    「這……唉……」陳宮沒想到呂布這一次如此決斷,一時無言,只是唉了一聲道:「這可能會苦了嬋兒……」

    「女大當嫁,嫁誰不是嫁?他袁術不是想娶我女兒嗎?讓他娶便是。」呂布斷方的揮手道:「好了,現在不是再議論這事,而是如今我們被曹軍重圍,恐怕難以和袁術取得聯繫,並且,在這個時候,我們怕也難以將呂某女兒送出城去,因此,我需要有人能前去見袁術,告訴他,只要他出兵助呂某擊退曹軍,呂布自然會將女兒許給他,不然,呂某也無可奈何。」

    「現在曹『操』大軍圍城,城外四處都是曹『操』重兵,我們難以出城啊,一旦打開城門,唯恐曹『操』大軍便會乘機攻奪城門,這又要如何是好?」

    「是啊,曹『操』可惡,居然能將一城圍困得如鐵桶一般,連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一眾軍將,此刻也都覺沒有辦法,就算是呂布答應了袁術的條件,也沒有辦法給袁術答覆啊。

    「好了好了,大家好好想想,總會有辦法的,大活人的,還能給憋死?」呂布見眾將議論紛紛,卻沒有一個可行的章程,只好黑起臉,阻止了眾將的議論。

    「主公,許某或有一計。」這個時候,許汜站起來道。

    「哦?許先生有計,請說。」呂布抬眼一望,見是許汜,不禁暗喜的道。

    「稟主公,許某與王楷先生,其實都與曹『操』認識,不如,讓一將護著我與王楷先生出城,直投曹軍,以投降為名,騙過曹軍,西南面,是泗水河,我等若能到達河邊,便可以趕製簡陋的竹木筏,順何而走,逃往東南,往見袁術,向袁術稟明我軍現在的情況,以及主公答應許女於袁術的事,如此,便可請得袁術出兵,前來下邳救援。」許汜走出列來,伏地獻計道。

    許汜與王楷,原本是陳留太守張邈的幕僚,與張邈之弟張超相交甚厚。但是張邈與張超分別被曹軍所殺之後,他們就投了呂布,意欲借呂布之手,殺曹『操』為張超等報仇。當事,呂布還據得兗州之時,覺得許汜多謀,便任命他為兗州從事中郎。現在,亦是徐州的從事中郎,不過,徐州已經失了,他的官職,也只是一個稱號而已。

    當初,張邈亦算是曹『操』的一個部屬了,許汜與王楷,自然與曹『操』相識,並且,與曹『操』帳下的謀士軍將,亦有相識。

    「嗯,下邳西南面,離泗水河的確不遠,如果能到達河邊,又能及時製作出竹木筏的話,或許還有機會……」陳宮不待呂布發表意見,他便接口道。

    「好,那就這樣辦,這是我們唯一的機會,如果能逃出曹軍的重圍,往見袁術,那就最好不過了。但是,我們就只有一次的機會,如果不能順利突圍而去,我們怕更加難以和袁術聯繫上了。」呂布現在也無計,也只好依了許汜之言。

    「主公,我們可以如此,待到明晚,天爭將黑之時,我們才再悄悄的打開城門,我們出城,並且,利用這半夜一天的時間,趕製竹木筏,我們一起帶出城,到時候,將這些竹木筏弄成推車狀,我們派人去跟曹軍說,是王某與許汜先生為呂布看守糧草,如今盜得呂布大批糧草一起投曹軍,這樣,趁曹軍一時難以察看清楚我們的情況,大家直往城東南衝,只要一將為我們擋住曹軍片刻,我們定可以到達泗水,將竹木筏置於河中,順河而去。」

    王楷此時又加以補充的道:「這樣,我們就不必要到了河邊再置辦竹木筏的事了,我們此計,更增幾成把握。」

    「對對,如果能夠早準備好竹木筏,我們還可以如此,現在不是還有一夜半天的時間嗎?不如,許某就乾脆再綁信於箭上,往外『射』給曹『操』,告訴他曹『操』許某有投效獻城之意,將於近日尋機助曹『操』奪取下邳城,讓曹『操』的軍馬,注意城東、北面的城門。如此,曹『操』就極有可能會特別的關注城東、北面,我們再從東、南城門而出,肯定可以打曹『操』一個措手不及。」

    「嗯……」陳宮聽許汜與王楷你一言我一語的將一個計畫說完整,他心裡一動,『插』話道:「主公,其實,真真假假,虛虛實實,只要我們不讓曹『操』知道我們的真實意圖,那麼,這一次讓許、王兩位先生前去見袁術,還是很有把握的。因此,我們不如也來一次反偷襲,與曹『操』的軍馬戰一場,讓許汜與王楷先生可以更加方便的離開?」

    「哦?計將安出?」呂布聞言大喜,現在,自己軍士氣低落,若有打上一兩場勝仗,那麼,對於提升自己軍的士氣還是有很大的幫助的。

    「如依許汜與王楷先生之計,不管曹『操』信也好,不信也罷,他都必然會有所準備,因為,萬一許汜與王楷兩位先生當真的獻城,打開了城門讓他曹『操』率軍攻殺進來,如果曹『操』沒能有所準備,豈不是錯過了這個機會?所以,曹『操』一定會關注這件事。一定會讓軍將準備好,一旦有機會的話,肯定會率軍前來攻城。」

    「嗯,軍師先生繼續。」呂布深以為然的點頭,讓陳宮繼續。

    「到時候,我們何不將所有的城門大開,營造出是許汜與王楷先生弄開了城門放曹『操』的軍馬進城的跡象?嗯,選在天『色』將黑或是天『色』剛黑的時候如此,讓曹『操』的人也難以辯認,我們分析讓人扮作許汜與王楷先生的樣子,帶一軍出城。如果曹軍前來接應攻城,那麼,我們就正好可以殺他們一陣。當然,從城西出城的許汜、王楷先生,則不用與曹軍交戰,只需按計畫直撲泗河邊便是。」陳宮言道。

    「好!這還真的是一人計短,二人計長。那就按如此去辦,如何行事,眾將要配合許汜與王楷兩位先生,陳宮軍師為監督。」呂布定計道:「還有,此事一定要保密,任何人不得洩『露』出去。」

    「是!」

    眾將欣然領命。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9
第四百九十九章 呂布的驕傲

    呂布又一一的命令各將,讓他們負責各個城門反襲曹『操』軍的事。

    讓眾將務必要小心,不能偷雞不成反蝕把米。若讓曹『操』的大軍當真的殺進城來,那就不妙了。

    因此,每一個城門,呂布都派出得力的大將鎮守,他本人,更是親自坐鎮城東城門,主要是城東城外,是劉備的軍馬,他擔心會讓關羽、張飛會趁機殺進城來,那時無人可敵他們。因此,不得不親自率軍鎮守,負責城東城門的反襲曹軍的事。

    像候成、魏續、宋憲、成廉、薜蘭等將,各有任命。

    當中,大將郝萌,被呂布派與護送許汜與王楷兩個謀士出城。

    吩咐完之後。呂布揮退眾將,唯獨將陳宮留了下來。

    呂布現在,顯然已非當初的那個目空一切的人了。在經過陣前受辱的教訓之後,他的『性』情,似乎有所改變,起碼,他已經明白,這世上,還是有事會讓他覺得羞恥,讓他無地自容的。

    嗯,一個人,如果有了羞恥之心就是一個好事。所謂經一事長一智。『性』情就有如一個孩子一般喜怒無常,從來都不會為別人考慮的人,如果他經歷過諸多的世事教訓,那麼,他就會變得成熟起來。

    呂布現在,明顯就是這樣,他正慢慢的走向成熟,做事,開始並不單純只是為了自己而考慮,多少可以顧及得到別人的顏面,以及別人的想法了。

    否則,現在,他見陳宮對他越來越疏遠的樣子,他也不會私下留下陳宮來拉近一點關係了。還有。如果呂布還是那麼的膚淺,那麼的不近人情,那麼,他也不會在聽了魏氏之言之後,會許諾將她扶正。讓他為自己的正室夫人。起碼,呂布已經懂得了要給別人一點好處,並不是如以往那般,完全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不會在意別人的想法。

    另外,他在眾將面前。刻意的隱瞞下要將一個假女送給袁術的事實。他起碼知道,這事兒,越少人知道就越好,如果連自己的軍將都以為自己當真的要將女兒送給袁術,如此忍辱求援。徐了可以讓袁術也當真之外,還可以激勵自己軍的將士。可以讓自己的軍將,化辱為氣,讓他們爆發出更強的戰鬥力。

    所以,呂布現在,能夠做到如此,就足以證明,呂布正漸漸走向成熟。開始正式的成為一個真正的正常成年人,不再是陳宮眼裡的那個喜怒無常的野孩子。

    嗯,事實,現在呂布也不過是三十來歲,年紀並不是太大,若按年齡來說,呂布現在才走向成熟,並非什麼的怪事。放眼後世,男人三十而立,三十之後才真正成熟的男人比比皆是。

    成熟的呂布。會給人一種沉著穩重的感覺,不再是那個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呂布。這人,若成熟,那就是內斂。

    所以。現在的呂布,給陳宮有一種怪怪的感覺,覺得呂布似乎和以往有所不同了。

    不過,呂布就算是如何變,『性』格變得再成熟,也無補於事了,因為,他現在,已經被曹『操』的大軍重重圍困,想要解圍,怕也不是易事。

    當呂布對陳宮說完,他所說的許女向袁術求援,只是準備將一假女送給袁術,並非是他真正的女兒呂嬋時,陳宮也大吃一驚。不是指呂布如此的做法有什麼的不妥而驚,而是驚於呂布居然也懂得了用計?能如此沉得住氣,居然不動聲『色』的就瞞過了所有人。就算他陳宮,也因此而誤會呂布當真的能忍受得了羞辱,還能在世人皆知的情況之下,依然能忍得住氣,將自己的女兒送給袁術呢。

    「好好好!」陳宮難得的歡喜的道:「奉先,沒想到,你被曹『操』所敗,被圍困在此,反而讓你學會了用謀,總算是懂得什麼叫沉穩了。沒錯!」

    「先生過獎了,呂某也是讓形勢所迫。現在。我們軍中的將士,已經士氣低落,已經對曹『操』的大軍產生了怯意,若呂某不想辦法讓軍士重振士氣的話,那麼,我們被曹『操』攻破下邳城也只是遲早的問題。因此,呂某不得不如此,用以激勵將士戰意。」

    「嗯,其實,現在,我覺得依了許汜與王楷先生之計,他們必然可往見袁術。但是,唯一一點,陳某還是有點擔心的。」陳宮稱讚完呂布之後,跟著又道。

    「哦?軍師先生還擔心什麼?」

    「陳某擔心,我們費盡心力,派出許汜與王楷往見袁術,就算是見到袁術,那袁術也未必會出兵救援我們啊。」陳宮有點默然的道:「在我們與曹『操』交戰,已經危在旦夕的時刻。如果我們一旦敗亡,唇亡齒寒。下一刻,曹『操』大軍的兵鋒,必然就會指向袁術,這個,世人都清楚,誰都知道,如果我們當真的敗亡,他袁術也折騰不了幾天,安樂不了幾天,必會被曹『操』所滅。可偏偏,就是這麼簡單的道理,袁術就是不懂,如若他懂,他能看得清這個形勢。那麼,他也不會在我們派人去求援之後,他還能送回這一個讓主公你感到羞辱的回覆。他的回覆,莫說落到了曹『操』的手上,就算是直接送到主公的手上,怕主公也不會同意袁術的條件吧?」

    陳宮說到這,有點氣憤的道:「其實,袁術雖然是一個草包,但是,卻也非是一個不通人情的人。但是,他依然如此回覆,讓人拿這樣的回覆信前來羞辱主公,這說明了什麼?這就說明了,袁術他從一開始,就根本不打算出兵救援我們。否則,他也不會提出如此侮辱人的條件。所以,陳某估計,袁術,他根本就無心救援我們,所以,他也根本沒想過我們會答應他的條件。看著吧,陳某估計,許汜與王楷兩位先生,極可能會無功而返。」

    「先生,其實。這個呂某早便想到了。」呂布卻一臉淡靜的道:「不瞞軍師先生說,其實,呂某的心裡,根本就沒有想過求得袁術那草包來救援。」

    「哦?」陳宮不解了,愕然的望著呂布。

    「哧!」呂布用鼻孔哧了一聲。然後,似無比的鄙視的道:「袁術算得了什麼?莫說呂某自大,就袁術那個草包,呂布要弄死他,就一根指頭而已。我呂布何人?用得著這樣的一個草包來救援?何況,陳宮先生。你認為,可以讓我們落難至此的,能讓我呂布無可奈何,難以匹敵的對手,袁術有那本事相敵?這一點,其實我們誰都清楚。不管是我們也好,還是曹『操』也好,只是一下子沒能騰得出手來將袁術滅了罷了。如果我們都沒有太多的牽絆,要滅了袁術,還不是有如反手一般的輕易?嗯,不要說我們與曹『操』了,就算是現在落難了的劉備。也依然可以輕易的滅了袁術。」

    「所以,我呂布有我呂布的驕傲,用不著一個草包來搭救!」

    呂布說完,傲然的道。

    呂布不知道,他的說話,很快就會得到驗正,沒多久,袁術的確是滅於劉備之手。

    不過,此刻,陳宮卻覺得袁術雖然草包。卻也非是如此不堪一擊。畢竟,袁術還有數十萬大軍,他是現在徐州新漢朝,袁紹、曹『操』劉表等少數的諸侯之外,兵力最多的一個諸侯。袁術的聲望。甚至要高出許多益州的劉璋及漢中張魯。

    所以,陳宮並不認為袁術會如此不堪。起碼,如果袁術盡起大軍而來,要解下邳之圍還是有可能的。

    「咳咳……主公,嗯,就是用不著,可是若能請來袁術相援也是一件好事。」陳宮咳了兩聲道。

    「這個自然。」呂布點頭,然後再對陳宮笑起來道:「呵呵,陳宮先生,若說起排兵佈陣,說起決勝千里的策略,呂某自然是拍馬不及先生的。可是,要說到戰場衝殺,陣前統軍殺敵,先生不如呂某。」呂布見陳宮還是不太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對其明說的道:「軍師先生,你為文官,一直來,都是在為呂某出謀劃策,可是,先生有沒有想過?不管先生你所想的計策是如何的完美,如何的算無遺策。但真自執行你所定下來的計畫的,是人,是我們這些軍將,是下面的士兵。不管計畫有多好,可是,其下的軍將,卻作戰不力。不管多完美的計畫,都會失敗。」

    「軍師先生,你最近似乎也看到了,我們的軍將,士氣低落,許多軍士,看到曹『操』大軍人馬眾多,並且,一直都沒有停止過攻城,無事無刻都給我們無比沉重緊迫的壓力。我們的軍士已經出現了驚懼的情緒,將士們,神『色』已經驚慌,似是擔心我們下邳城池會被曹『操』攻破的事。這個時候,如果不想辦法激勵我們將士的士氣,那麼,我們就離敗亡不遠了。」呂布說到這,一頓,然後一字一句的道:「呂布當眾答應許女給袁術,尋求袁術的支援。這其實,只是讓我們的將士安心,從此軍心大漲。但是,是否請來袁術的援軍,這個,呂某並不在意。如此說,軍師明白了麼?」

    「軍心可用,士氣可用。」陳宮聽後,神情一正,點頭道:「陳某明白了。統軍作戰的實事,陳某的確不及主公。」

    「呵呵,陳宮先生你有所不知,當年,呂某在大漠跟匈奴人作戰,面對一個個凶殘的匈奴人,呂某便是憑著一股勇氣,千里追殺,直殺得匈奴人丟盔棄甲,狼狽逃竄,從此打下了一個飛將軍的名號。所以,一直來,呂某都認為,不管敵人有多『奸』詐,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計謀都是空談。」呂布似雙回覆了那種不可一世的氣度,道:「任曹『操』如何強橫,可是,我呂布比他還強,看他有什麼的辦法可以殺進下邳城來,就憑呂某的一桿戟,一匹馬,便可殺得他哭爹叫娘。明晚,便是我們誘襲曹軍之時,先生到時,請看呂某如何殺敵!」

    「好!主公若能保持如此氣勢,又何愁曹軍圍城?」

    陳宮見呂布被曹軍所困,如此利的局面之下,他還依然保持著如此旺盛的鬥志,的確能讓他另眼相看,覺得不枉他追隨呂佈於此。若能與曹『操』堂堂一戰。就算是敗了,陳宮也認了,死而無遺!

    呂布的軍將,正悄然的準備。

    送走陳宮之後,呂布自回行宮。進去見魏氏,不知道魏氏心思的呂布,自然如常的相待,見到了她之後,又是一陣**的打得火熱。

    第二天,本來想找內弟議事的魏氏。自然沒有辦法再代魏續了,因為,此刻呂布全軍正在悄悄的準備著與曹軍交戰的事宜。呂布倒是無事,他趁熱打鐵的,將呂府的人都召集了起來,正式立魏氏為其正室。將來,家中的一切,就全都交由魏氏來主持。為此,呂布深知女兒與魏氏不太對路的,他還特意的叮囑了呂嬋幾句,讓其要尊重魏氏,不可再無理取鬧。

    名義上。將呂嬋許與袁術的事,呂布並沒有特意告訴呂嬋,他覺得,這只是一件假的事情,若告訴了呂嬋反而不太妥。現在,除了陳宮及魏氏之外,再無第四人知道呂布的打算。為此,呂布也特意的交待了,讓魏氏不要將實情告訴呂嬋,等這事兒過去。她自然就會知道一切。

    不想,卻因為如此,卻幾乎讓呂布為此而遺恨一輩子。

    歷史上,呂布至死都似一直放心不下的,就是因為其女失蹤的事。

    而這事。其實也和魏氏或多或少的有點關係。若不是魏氏,呂嬋就絕不會失蹤。

    現在正在準備著誘襲曹『操』,送許汜、王楷進城的事。呂布在家裡吩咐完事兒之後,自然不可以待在家裡,不顧正事的。

    他馬上到了軍中,開始準備入黑之後對付曹軍的事務。

    而這個時候,這個美少女呂嬋,她卻無比的鬱悶,甚至是非常的失望,在這一刻,她甚至感到絕望。

    與呂布所想像的不同,呂布以為,這一些答應將女兒送給袁術的事,只是假的,只要事情過去,呂嬋就會明白。

    但是,現在事情也還沒有過去啊。

    現在,幾乎是全城都知道了,呂布已經答應了將他許給袁術事,現在,正要派人前去通知袁術呢。

    不知道真相的她,心裡當真的無比委屈,因為,之前,在曹『操』當著兩軍將士的面,念出袁術的那來信,深深的侮辱了她及呂布之後,她還問過呂布,呂布也非常肯定的告訴了她,說一定不會將她許給袁術的。可是,現在才多久?馬上就反口了,居然當真的要將她許給袁術。這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莫說袁術對她父女的侮辱至此了,就算沒有這件事,呂嬋也絕對不會嫁給袁術。

    她其實,不多不少繼承了一點嚴氏的脾『性』,那就是敢作敢當,做什麼事,都非常的果斷。

    因此,在家裡委屈鬱悶了半天的她,尤其是看到魏氏成為呂府的女主人,居然在呂布不在家的時候,在她心情無比鬱悶的時候,還借事來教訓她,讓她產生一種對呂府非常討厭的想法。

    其實,最讓呂嬋不能接受的是,呂布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實在是太過高大了。現在,不可一世的父親,居然要屈辱將女送給袁術而求得援軍,讓她覺得,這偉大的父親,所有的美好形象都一下子崩塌,使得她不能接受。

    她覺得,自己父親呂布,是頂天立地的大英雄,絕對不可以向袁術那個草包低頭的。

    因此,她的心裡,此刻特別的痛恨袁術。

    嗯,呂布她是恨不起來的。甚至,現在圍攻下邳的曹『操』或者是劉備,什麼都好,她都恨不起來的,但是,唯獨就是痛恨袁術。

    這個,不要奇怪。

    這其實就是那種一直被人寵愛著,被人嬌縱著的少女的正常心思,亦是那種天之嬌女的普遍心態。

    這種形象,在後世當中,非常的多見,在那些天之嬌女的身上,會看得更加真切。

    嗯,不信可以試試看。假如說,嗯,就說在校園裡吧。一個高高在上的校花級的美少女,並且,還是像呂嬋這般的,是一個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美少女,她本人,亦或多或少的養成了一般嬌縱之氣。在這個時候,假如有一個窮矮丑向她公開表白求愛的話,試問,這個天之嬌女是否會接納他?嘿嘿,不要說接納他們了,恭喜他,他此生,必然會成為這個天之嬌女記住的人,但是,卻是此女最為痛恨的人,有多痛恨?如果可以的話,她絕對會希望這個人死。

    被人表白示愛,是一件好事,說明這個天之嬌女是特別的有魅力的,是受歡迎的。可是,也得要看是誰向她表白示愛了。若是那些不自量力,又窮又挫的人當眾向她表白示愛,這天之嬌女,她必然會視之為其侮辱,是窮其一生都難以抹去的侮辱。

    當然,袁術不窮,可是,他胖啊。胖矮丑,也依然是讓美女為之憎惡的。這裡,並非是岐視這類不幸的人,身體髮膚受之父母,誰也沒有辦法改變,無可奈何。但這世人畢竟是有美醜之分的。如果長得醜,就不要出來礙人了,免得遭人厭惡。(未完待續。)

    【∷更新快∷無彈窗∷純文字∷ 】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1:59
第五百章 呂嬋出走

    有時候,世上的事便是如此。

    窮矮挫不是錯,懶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是錯。

    可是,如果誰不自量力,沒有自知之明,敢向優秀於其無數倍的天之嬌女表白求愛,那麼,就要有承受被別人痛惡的覺悟。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但是這美,並不是人人都可以追求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窮點胖點,矮點丑點,其實都沒有關係,但必須要擺正自己的心態,對於那些太過不可能的事,就莫要去刻意追求。要不然,就必會自取其辱。

    當然,也不排除有懶蛤蟆終於吃到天鵝肉的可能,這要此人有著無比堅毅的毅力,還要有無力強大的實力才可以做得到。可是,也並非人人都可以吃得到天鵝肉的。

    袁術,就是一個無比自大,又沒有半點自知之明的人。但是,相對來說,他還是擁有實力的,起碼,他還是一個手握數十萬軍馬的一方諸侯,如今還稱了帝。再說,他袁氏四世三公,天下聞名,他覺得,自己向呂布求一女為妾,這是理所當然的,說起來,還是呂布高攀了自己。

    所以,他就如此向呂布提出了讓呂布及女兒呂嬋都覺得是侮辱的條件。

    因此,此刻的呂嬋,她誰也不痛恨,最痛恨的,就是袁術,她現在,恨不能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將這個讓人噁心的傢伙給一刀解決了,讓天地都乾淨一些。

    她雖然是一個還不更事少女,可是,卻也是相當大膽又果斷的女兒家。

    當她感到,在呂府當中,特別是這魏氏才剛剛成為女主人,就開始持身份而刻意的針對她。為難她,這讓她覺得非常的傷心難過。

    嗯,說起來。其實也就是這麼一會事。古時候,一般的人家。都會分東廂、西廂。一般都會以東為貴,西為賤。而漢人的建築,就有背北朝南的習慣,因此,家裡往往都會分為東廂及西廂。

    這個,就有如皇宮一樣,會分東宮、西宮一樣。東宮為皇后。西宮的為妃子娘娘。

    現在,魏氏被呂布正式立為正室,為呂府的女主人。那麼,在呂府。魏氏住進東廂,這是自然的。不過,就算是嚴氏失了蹤,可是,呂嬋還在。她以前就是隨母一起居住的。現在到了這下邳城,她自然也是理所當然的住到了東廂。

    如今,魏氏就是要呂嬋搬走,好讓她住進去。

    嗯,現在下邳被曹『操』大軍所圍。如果呂布能守得住下邳城,那麼自然是沒有什麼好說,可是,如果呂布守不住,那麼誰住在哪裡又有什麼的分別?不過,魏氏就是要跟呂嬋過不去,再說,她覺得自己的所為,是理所當然的,就算是呂布知道了,也不會說什麼。何況,她雖然將呂嬋趕走,搬出東廂,但是卻也不敢當真的苛刻了她,而是上她住到了後院的更好的閣樓廂房裡。這樣,如果呂布要問起來,她也有話可說。不會因此而被呂布責難,以為她才當了呂府女主人,就開始為難他的女兒。

    所以,魏氏也是看準了呂布現在軍務纏身,不會為了家裡的這些瑣事而責罰她,她才會如此大膽。

    這本來只是小事兒。可是,魏氏在讓呂嬋搬出東廂的時候,卻口出傷人。說什麼的人都不知道在哪裡了,可能連死了都不知道,還任空佔著東廂,讓一個快要嫁人的女兒佔著。還說什麼的嫁出的人,潑出去的水,莫非還要佔著東廂不成?

    反正,女人嘛,有時候,什麼的惡毒的話都說得出來。

    呂嬋對娘親,其實是非常的敬愛的,聽魏氏如些毒咒自己的娘親,忍不住就與她衝突了起來。學武的呂嬋,將魏氏直接摔了一跤。

    呂嬋呢,她雖然極受呂布寵愛,可是,呂布待她,卻非常的嚴厲。在外人眼中,呂嬋就是呂布的心頭肉,其實不管她做什麼,呂布最後都會幫她,站在她的這一邊。可是,她還是一個女娃子啊,也所謂的是那種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那一類人。她生怕自己打了魏氏會讓呂布生氣責罰。

    因此,她便收拾了一下,將自己扮成是一個小兵的模樣,就離開了呂府。

    可是,現在整個下邳城,已經是全城戒嚴的時候,數萬的呂布軍,都是緊張的忙著自各的工作。

    呂嬋作呂布軍小兵打扮,她一溜出呂府,便被一支路過的軍士叫住,將她當作是普通的士兵給叫去了。

    原來,許汜與王楷,他要準備好竹木筏,用以在泗水河逃往南面袁術的領地。那麼就得要準備好竹木筏。要不然,臨時臨急的,等到了泗水河邊,怕也沒有時間給他們做出來。

    可是,這要準備的話,就有點麻煩了,因為,下邳城內,雖然準備有不少木材,那些主要是用來守城的檑木,都是一些大樹桿。

    這些大樹桿,用來製作木筏是不太可能的。

    因為,他們的竹木筏,可不能做得太大,起碼,裝上輪子,看起來就只比一般的運糧車差不多,要不然,曹『操』的軍馬一眼便看穿其中有假,豈會讓他們通過,到達泗水河岸?

    那些檑木,非常沉重,別說用來製成木筏能否能再乘人,就說他們如何可以將其搬到還有數里遠的泗水河岸都難以搬得到。

    因此,他們就只能用輕便的竹子來製成竹筏。

    下邳城,臨河臨山,三面環山,平時,河邊山上,也多的是竹子,可是,現在他們被困在城內啊,一時半刻之間,從哪裡去弄來這麼多的竹子?

    嗯,和平時的運糧車差不多大的竹筏,約一米多寬闊,兩三米長,這已經是他們的極限了,再大的話,哪裡像是一般的運糧車?恐被曹『操』一眼便看穿了。而才這麼一點大的竹筏,每一條竹筏。怕就只能乘坐三、四個人。而護送許汜與王楷去的軍馬,最少都會有上千人。那麼,不說上千人了。就說是五百人,也雖然上百條的小竹筏。

    為了可以讓他們在河中。竹筏不易散架,那麼就必須要造成雙層,將竹筏弄得牢固,別看才這麼一點大的竹筏,需要用到的竹子並不多,可是,真要算起來。弄好一條這樣的乘人竹伐,起碼要數十根竹子,如此,要用到數千上萬根的竹子。在下邳城裡,要一下子弄到還真的不是容易的事。當然,並非是弄不到的,百姓家裡,一般都會有一兩根竹子。

    如此。在天亮之後,許汜與王楷,不得不讓人去向百姓徵用竹子。

    呂嬋,她就是莫名其妙的當作是一般的士兵,去向普通百姓的家裡徵用可以用來製作竹筏的竹子。

    呂布軍中。認識呂嬋的將士,其實還是有不少的,可偏偏,將她拉入隊伍當中的呂佈兵士,卻認不得呂嬋。何況,呂嬋現在作一個小兵裝扮,頭髮都盤了起來,用頭盔掩得嚴嚴實實的,別人初一見,就只當他是一個眉清目秀的小兵,根本就沒有將她往女人的身上去猜想。

    而在這個徵用竹子的過程當中,呂嬋是非常的難堪的,同時,心裡也越來越悲憤,越來越痛恨袁術。當她弄清楚,他們徵用竹子製作竹筏,其實就是打算讓人去通知袁術,告訴袁術呂布已經答應了袁術的條件,要將她送給袁術作妾的事後,她的心裡,竟然冒出了一個瘋狂的念頭,那就是想借這次去給袁術送報之機,自己潛在軍士當中,見機刺殺了袁術這個大壞蛋。嗯,對於她來說,什麼的下邳之圍,什麼的援軍不援軍的,她根本上就不會去想,她只是覺得,袁術實在是太可惡了,只有殺了袁術,那麼,她才可以不用嫁給袁術作妾。

    並且,也可以一報袁術侮辱她父女之仇。

    嗯,她在徵用百姓竹子的過程當中,與她一起的軍士,倒沒有說什麼,因為,這些軍士,他們都知道,呂布答應將女兒送給袁術,其實是為求得袁術的援軍,是為瞭解救他們於危難當中,這些士兵的心裡,對呂布還是非常的敬重感激的,尤其是對於呂布的女兒呂嬋,都表示同情,個別傢伙,甚至還恨他們沒用,沒能擊敗曹『操』的軍馬,讓呂布要遭受此辱,讓呂家小姐受辱。

    將士對她父女的態度,讓呂嬋有點感激,覺得有這些將士的擁護,心裡多少有點安慰。她自然也跟著無比痛恨的加入了痛罵曹『操』與袁術的人群當中,並且,她罵得更加的貼切,更讓人解氣。如此,她很快就和那些軍士打成了一片,軍士都將她視為自己人。

    但是,下邳城的百姓卻不是這樣。

    因為,下邳的百姓,並沒有對呂布歸心,對於他們來說,下邳是誰的,他們並不關心,他們,大多數隻是關心他們是否還能向佛,關心誰做下邳之主,是否會損害到他們的利益。

    對於呂布答應袁術將女兒許給袁術的事,百姓是不理解的,他們幸災樂禍,言詞之間,每每說到袁術這懶蛤蟆吃了呂家小姐這個天鵝肉之時,呂嬋還真的相當的氣惱。

    當然,呂嬋也不可能跟那些一般的百姓置氣,何況,現在是呂布佔據下邳,百姓雖然偶爾胡說,可是,也絕對不敢說出太過份的話,有時候,也只是他們的一聲感嘆罷了。

    反正。每當這個時候,眾人都拿她來跟袁術那個死胖子來一起相提並論的時候,呂嬋都會覺得無比的憋屈。

    當她發現,與她一起的那些軍士,居然就是要陪同許汜與王楷一起去的軍士的時候,她的心裡,就完全壓抑不住自己的衝動。

    就如此,她便混進了許汜與王楷的護衛軍當中。

    嗯,為何說她會如此輕易的混得進許汜與王楷的軍中?這個,許汜與王楷要突出曹『操』的軍馬的重圍,還要護送許汜與王楷安全的到達揚州壽春去見袁術,這當中,絕對會經過激烈的戰鬥,一般的士兵,是不行的。所以,許汜與王楷,從呂布的軍中。指出一千特別精銳的將士,護送他們去揚州見袁術。這個,也是陳宮的意見。雖然,呂布已經明說了。袁術是否派出軍馬前來救援,呂布本人並不太在意。可是,陳宮也清楚,如果袁術當真的肯發兵來救援,不管是否能解去下邳之圍,但是,也總好過沒有一點援軍。沒有得到一點聲援,在下邳完全成了孤軍的境況要好得多,起碼,如果袁術當真的肯發兵。也更讓呂布軍的軍心士氣大漲。

    何況,陳宮也知道,袁術不管發兵不發兵,他最終都不太可能得到呂嬋,就算得到。也只是呂布的一個假女,不管怎麼說,呂布也不會吃虧。那麼,何不把這事當真的來辦?讓袁術當真的出兵來援?只要先解去了曹軍困城之危,別的。到時再說。

    因此,陳宮覺得,不管如何,還得要將呂布已經答應了袁術的條件送到袁術的面前。要不然,現在呂布已經弄得全城皆知呂布已經答應了袁術的那無恥的條件,讓許多對呂布不歸心的人恥笑,那麼,呂布也白讓人恥笑了。

    如此陳宮命令,挑選出一千軍中的精銳將士,分別由許汜、王楷各率五百人,務必要完成到揚州去見袁術的任務。

    所以,許汜與王楷的護衛軍,並不是常設的軍士,都是臨時才抽調出來的軍士。所以,化名為嚴布的呂嬋,混進了當中,也不是太難的事。當然,有一點是不變的,那就是每一個軍士,都是極為強悍的士兵,要通過審核的。但是,這一點對於呂嬋來說,實在是太過容易了。她稍『露』點功夫,便讓那些軍士對她另眼相看,人人都樂意與她親近,接納了她,讓她成了護衛軍當中的一員。

    嗯,眨眼,一天過去。

    冬天的天,黑得很快,才近黃昏,天『色』便一片幽暗。

    城內,該做的準備都已經准好了。就等天黑完全黑透下來,就開始各自的行動。

    而曹『操』的軍馬,此刻亦已經準備好。

    原來,當天的凌晨時分,許汜與王楷,親筆寫了投降信,從城北、城東等方向偷偷的『射』了出去。

    白羽箭很顯眼,早便被曹『操』的人檢到,送到了曹『操』的手上。

    對於許汜與王楷,曹『操』還是有點印象的,都是一些能言善辯之輩,算是一些少有名氣的名士。

    他自然也知道,此兩人是當初陳留太守張邈的舊部。

    可是,現在陳留太守張邈及其兄弟張超,已經死了有些時日了。對於死了的人,不管其部下對其有多忠誠,但也一切於事無補。所以,曹『操』並不懷疑他們的投降誠意。

    這個,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這是人之常情。如今,他大軍圍城,呂布帳下的人,不是那麼齊心,有背主之意,亦是在曹『操』的意料當中。

    特別是許汜與王楷,他們本來就不是呂布之臣。追隨呂布的時日常短,只要有點眼光的人,都知道呂布敗亡在即,他們如果還跟著呂布走下去,那就必然是敗亡之局。

    曹『操』想來想去,覺得許汜與王楷的投降應該有幾成可信度的,他實在是想不出許汜及王楷是否有詐降的可能,因為,現在他大軍圍城,就算許汜與王楷詐降,他們還能有什麼的作為?

    所以,曹『操』命令全軍,做好隨時接應投降的許汜與王楷的準備,及時的殺進下邳城,盡快結束與呂布的爭距。畢竟,他的軍馬離開許都、離開兗州已經有一段時日了。雖然命令於禁率了四、五萬的軍馬返回了兗州,可是,那四、五的萬馬,再加上兗州原來的守軍,也不會過十萬之兵。這點兵力,是不可能與袁紹那數十上百萬的大軍相抗的。袁紹不動為好,若一旦向他的兗州出兵,那麼曹『操』肯定會被袁紹打得一個措手不及。

    所以,如果能及時的擊敗呂布,滅殺呂布,那就是最好不過的了。

    當然,程昱等一眾謀士,還是提醒了曹『操』,都認為,許汜與王楷這次投降,似乎也太過突然,尤其是說他們僅只是為呂布看守糧食的人,對於他們是否能為曹『操』奪得一個城門放他的軍馬進城,還真的感到懷疑。

    深知呂布『性』格的人,都知道呂布的軍權,其實一直都在他的那些舊部手中。像許汜與王楷,不可能被呂布授予軍權。沒有軍權的人,怎麼能佔據下邳一城,接應曹『操』的大軍殺進城去?這些,都是讓眾人感到懷疑的地方。

    可是,他們也僅只是如此猜疑,卻沒有辦法去證實許汜與王楷是有可能詐降的。

    曹『操』親自率軍在城東,下邳城南則由劉備的軍馬盯著,城西與城北,分別由曹仁與曹洪等將率軍,只等許汜打開城門。

    嗯,許汜『射』出來的降信當中,也只是說在會今夜想辦法打開徐州一門,接應曹『操』的軍馬進城,可是,卻沒有明言是哪一門。如此,曹『操』只能在下邳城的四面都佈置了軍馬。

    下邳城,雖然不及徐州城那麼的大,可是,也不少,方圓十數二十里還是有的。因此,各面城門前的曹『操』軍馬,其實並不能在第一時間就互通消息。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00
第五百零一章 呂軍的誘襲

    下邳城,正建在一個三面環山一面環水的平原低窪城帶,城池經過數度的擴建,使得下邳城的城牆,並非是一座方正的城池了。  

    在東、北面的方向,城牆當面,比較窄小一些,因為下邳城擴建,不可能向西面擴建的,因為那已經是河道,也只能是順著河道,從東北方向延展。所以,就使得西面的城牆,要較長了許多。整體來說,下邳城,其實是一座呈不太規則長方形的城池。

    東面的曹『操』軍馬,與南面的劉備軍,及北面的曹洪軍,互相之間相隔會有數里遠,並不能同時得知下邳城門的情況。因此,這就給了呂布軍機會。

    當天『色』黑乎乎之間,下邳城的東南西北的各個城門,悄然的同時打開。幾乎是在同一個時間,在離下邳城並不遠的各路曹『操』軍馬,他們一見下邳城門果然是打開了。當下,他們誰也不曾細想,只當是許汜與王楷已經得手,奪得了呂布軍的一個城門。

    當身穿白袍,仿似就是許汜與王楷非常顯眼的一個現身於城頭,一個現身於城門之前,似在向遠處的曹『操』軍馬打招呼的時候。

    在城東為曹『操』領軍的夏侯淵,及城南的劉備軍的關羽、張飛,城北的曹洪,都幾乎同時揮軍殺向下邳城。

    這樣偷城,其實每一個人都知道時機的重要『性』,如果他們現在不馬上揮軍攻城,一旦讓城內的呂布察覺,必然會趕來斬殺了許汜與王楷,如此,勢必也會讓許汜與王楷的獻城投降的計畫付之流水,他們亦只有身首異處的下場。當然,最為損失的。就是他們失去了一次可以奪取下邳,可以擊敗呂布的大好時機。

    因此,三軍幾乎都沒有任何的疑『惑』,一見城門洞開,他們就揮軍攻殺。

    可是,當他們衝近下邳城門,從城門衝殺進去的時候,迎接他們的,是佈置了遍地的拒鹿馬,還有。無數在拉弓搭箭的呂布軍將士。

    哄的一聲,徐了城西之外,下邳城的三個城門之內,幾都同時點燒了大火,火光之下。衝進城來的曹『操』軍,幾乎無所遁形。

    「放箭!」

    軍將的放箭命令。無數弓箭『射』往衝進城來的曹『操』軍馬。

    一陣弓箭『亂』『射』。無數被騙進城來的曹『操』軍將士,被『亂』箭『射』殺,一聲聲慘叫,驟然而起,打破了黑夜的沉靜。

    城東,呂布親身策馬挺戟。直接從城上殺到了衝進城來的曹『操』軍士當中。

    正遇也殺進城來的夏侯淵,呂布一面大叫關城門活捉曹將,一面拍馬直取夏侯淵。

    如果這次誘襲曹軍,能斬殺曹『操』的一員大將。那麼就必然能大挫曹軍的士氣,大大的振奮己軍。

    如果城門一關,夏侯淵就真的逃無可逃了。

    「可惡!中計了!快退!」

    夏侯淵一見到呂布,頓時驚得魂飛魄散,他雖然也自持武勇,可是,他每次記起,自己當初與別的六員大將齊出,圍攻呂布,都被呂布殺得驚險萬分。現在,只有他一人在,單打獨頭對上呂布,那不是找死。

    所以,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敢在被呂布軍設計伏襲的時候,與呂布交戰的。

    因此,他一面左擋右格,格擋開『射』向他的『亂』『射』,打馬轉身,往城外便逃。

    呂布哪裡肯舍?飛馬直追殺出城去。

    另外的南門及北門,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率軍的軍將,都遭到了呂布軍的迎頭痛擊,『逼』得他們不得不退出城外。只不過,這些城門內的呂布軍將,並不敢有如呂布那樣率軍直衝殺出城。

    尤其是南門,關羽與張飛兩員大將在此,那怕是呂布在這裡,也不敢輕易的殺出城外去。

    但是,關羽與張飛的兩員大將此刻也有點狼狽,尤其是張飛,他的鬍子不及關羽的長,可是,卻被城內的呂布軍所點起的大火燒糊了一部份。讓張飛氣得哇哇大叫。

    嗯,明明關羽的鬍鬚更容易不小心被呂布軍所放的大火燒了,可是為何卻沒有被燒到?他張飛的才那麼一寸長的鬍鬚,卻被燒了?張飛的心裡,有點不太平衡……

    下邳城的三個城門發生了激戰,可是,城西方面的城外,並沒有發生一樣的激戰。

    因為,當率軍的曹仁,看到城門大開,正欲率軍殺進去的時候,一支軍馬從城門直接衝了出來。

    當先的,正是許汜與王楷。

    他們,一看自然就不似是出城來交戰的呂布軍,而是一個個都在推著似是沉重的一些看上去有點怪怪的車輛,而車輛的上面,堆放著不少雜物。

    面對如此的狀況,曹仁自然不會貿然的揮軍衝殺,尤其是看到從城門當先出來,快步走來的許汜與王楷兩人的時候。

    當初曹『操』在陳留起兵,陳留太守張邈才算是真正的地主,他當時,其實也算中獨立的一方諸侯參與了討伐董卓之戰。只不過後來被曹『操』反客為主,陳留太守張邈反而成了曹『操』的部下罷了。

    當時,就已經是陳留太守張邈帳下謀士的許汜與王楷,曹仁自然是認得的。

    所以,當時他就以為許汜與王楷是出城來向他投降的。

    許汜與王楷,自然也認得曹仁。

    遠遠的,許汜就大聲喊道:「前面的可是子孝將軍(曹仁字)?」

    曹仁拍馬而出,應道:「正是在下,許汜先生,王楷先生,別來無恙?你們這是……」

    「曹將軍!大事不妙,我等本意欲打開城門迎接你們大軍殺進下邳城,可是,現在事情已經敗『露』,是我等治下不嚴,有人向呂佈告密了。我們見機不對,趕緊將我們看守的呂布的一些錢糧物資一起帶出城來送給曹公。如此,就作為我等投誠的見面禮。」王楷似有點惶急的樣子快速的應道。

    「原來如此,你們有心了,其實,有沒有見面禮。只要你們能棄暗投明,我們還是歡迎的,想當初,我們在陳留,在虎牢關之前,還一起把酒言歡呢,大家亦算是朋友,相信曹公也一樣會對你們表示歡迎的。」曹仁不疑有他,所以,出言安慰道。

    「唉。雖然是如此說,可是,明明可以助曹公盡快除掉呂布的,現在,機會已失啊。」許汜快步走到了曹仁的馬前道。

    「無妨。如今我們三十多萬大軍圍城,呂布已經『插』翅難飛。他的滅亡。也只是時間的問題了。」曹仁擺手道。

    「曹將軍,我們推著呂布的物資出城,行動實在是太慢了,呂布已經有所察覺,現在,恐怕已經派追兵追殺出城來了。聽?城裡好像一片喊殺之聲。因此,請曹將軍助我等阻住追兵,好讓我等將這些好不容易才盜取出來的物資送到安全的地方。」

    「好,你們就先通往河邊。我為你敵住城內的追兵,同時向南面的劉備軍求援,他必會很快趕到,確保你們的安全。」曹仁當下說道。

    「殺啊,莫要讓背主的叛徒逃了,殺了許汜與王楷!」

    曹仁的話音剛落,從城門之處,又飛快的殺出了一軍來,來將正是護送許汜與王楷的郝萌。

    這些,全都是許汜與王楷與陳宮等人商議好的計策,連一些細節的事宜都考慮到了。

    許汜與王楷,利用那些竹木製成的有點類似於推車的竹木筏,上面堆放著一些雜物,其實都是一些柳絮敗葉什麼的。非常的輕便。如果這個時候,曹仁能首先檢查一下許汜與王楷帶人帶出來的東西,就一定會知道是假貨,就會察覺,他們兩人,未必就是出城來投降,一定是另有所圖的。

    但是,他們卻不給曹仁檢查的時間,郝萌如此緊接著殺出城來,裝出似要攻擊許汜等人的樣子,那麼,曹仁亦只能揮軍敵住衝殺出城來的呂布軍。

    如此,許汜與王楷,有驚無險的通過了曹仁的這一關,趁曹仁率軍越過了他們,向後面的郝萌所率的軍馬殺過去的時候。兩人趕緊飛快的推著裝了輪子的竹木伐,趕往數里開外的泗河邊。

    他們,一直到達了泗河邊,曹仁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這個時候,正在曹仁與郝萌交戰的時候,突然從一旁殺出了一員大將。

    郝萌一見,頓時被嚇得一跳,趕緊一搶『逼』退了曹仁,揮軍就往城裡逃。

    可是,來將太快,已然殺到了,郝萌不遠處,看其左衝右突,有如無人之境一般,他的軍士,根本就阻擋不住。

    郝萌不禁挺槍欲敵住此將,將其『逼』退之後逃走。

    可是,卻被此將一個會合,就將郝萌生擒了過去。

    以郝萌的武藝,居然都不是這個將軍的一合之敵。

    「多謝張將軍,沒有想到,我這才讓人去求援,張將軍便殺到了。」

    「多謝個屁!」

    來將正是張飛,他罵罵咧咧的張口罵道:「娘的,我們中計了。那許汜與王楷,根本就是假投降,他騙我們進城,然後呂布軍就在城裡等著伏擊我們。不僅僅某跟二哥關羽遭受到了伏擊,就連你家主公的軍馬,還有城北的曹洪的軍馬,聽說都遭受到了伏擊。我這是氣不過他們放火燒了我的鬍子,又聽有軍士說,呂布有軍殺出了城外,再來尋尋看,看還能否碰得到呂布那廝,尋著他斬殺了他的狗頭罷了。」

    「呵呵,原來如此……咦?不對,你說許汜與王楷是假投降?曹某剛剛就碰到了他們啊,他們奪取了呂布的軍需物資,送出城來獻給曹某主公,現在,他們正撤往河邊,等待你們前來救援呢。」曹仁笑了笑,但聽聞張飛所言,說許汜與王楷只是詐降,騙自己的軍馬進城去中伏,他不禁覺得有點詭異,覺得似乎不太可能,因為,許汜與王楷兩人,現在已經帶著呂布的物資投了他的事,絕對假不了,假若許汜與王楷是假投降,如今他還敢出城來投靠自己?

    「什麼?他們現在就在你這裡?呸!那還等什麼?快快!在哪?待某去斬了他們的人頭。」張飛是急『性』子,一聽曹仁說害他被燒了鬍子的許汜與王楷就在這裡,不禁急著要尋殺此兩人。

    「別別,張將軍。請息怒,我看,許汜與王楷兩人,並非像是假投降的,畢竟,他們人在我們這裡不假,並且,看他帶出來的東西也不假,這裡面,是不是會有什麼的誤會?」曹仁現在。自然不能再讓張飛『亂』殺了已經投了他的許汜與王楷。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還得要等他的主公曹『操』來定奪。萬一讓張飛錯殺了好人,那就不太好了。何況,曹仁與許汜、王楷雖然交情不深,可是。也算是有點交情,不是麼?

    「你還在為他們庇護?」張飛斷言道:「這裡沒有誤會。今晚。張某一定非要殺了這兩個鳥人不可!」

    張飛說完,他就要策馬往河邊尋去。

    張飛如此勇猛,當真的發起『性』子來的時候,曹仁也難以阻止張飛殺人。

    如果讓張飛殺到河邊,那就算是有十個許汜與王楷,也心然要喪命於張飛之手。

    所以。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曹仁又豈敢當真的讓張飛尋殺到河邊?他趕緊攔住了張飛道:「哎呀,張將軍,你不用衝動。不管許汜與王楷兩人,他們是否是詐降,可是,他們現在已經在曹某的手中,若他是真降,便是我曹仁的人了,若他們是詐降,那麼他們現在就是曹某的俘虜,你若要去殺了他們,豈不是要搶曹某的功勞?嗯,就有如,現在你所捉到的此將,他其實就是呂布手下的大將之一,叫做郝萌。你抓到了他,已經是一件大功,你可否讓我殺了他?」

    「啊?這樣啊,這倒不能讓你殺他。呵呵,對了,你不說,咱都差點忘了,嗯,不錯,抓到了他,擒去給曹『操』領功,換點酒錢。」張飛聽曹仁說得在理,望了一眼似黑乎乎的泗河方向,悻悻然的道:「哼,那就先便宜了這兩個狗賊吧。」

    「呃,在真相沒有弄清楚之前,還請張將軍留些口德,假若許汜與王楷,他當真的投效我家主公的,那便是自己人了,不瞞張將軍說,曹仁當年便與此兩人認識,還一起相談甚歡,假如他們是當真的投降的話,曹某也不想他們在真相沒弄清楚之前,受到太多的委屈。」

    「真相?哼!」張飛聽曹仁似有維護那許汜、王楷的意思,不禁對曹仁有點不太滿,想了想,將提在手中的郝萌提將起來,然後大聲喝問道:「不管你叫好人還是好萌,但我覺得你一點都不可愛。現在,你把真相給我說清楚,若有一字欺瞞,咱現在就立馬弄死你,酒錢咱老黑也不要了。」

    「張飛將軍請、請饒命……」郝萌哪裡敢懷疑張飛要殺他的心思,他雖然是呂布手下的一員大將,可是,他卻最為惜命,之前,從小沛撤離,他其實就產生了是否要脫離呂布的心思,但是,他那裡,正在被關羽、張飛率軍追殺,他根本就無處可去,所以,又再追隨呂布到了下邳城來。現在,他已經被張飛捉住,早已經膽氣大喪,連一句口硬的話他都不敢說。所以,他趕緊求饒道:「張、張將軍,敗將姓郝,名萌,不是好人,也不是好萌……」

    「誰管你姓什名誰?快跟張某說真相!說!許汜與王楷,他們是真心來投降的嗎?」張飛懶散得糾纏郝萌姓名的問題,而是直接問他許汜與王楷是否是真投降還是詐降的問題。

    剛才張飛現曹仁的說話,郝萌自然是聽到的,所以,他知道,就算許汜與王楷就算是真投降,他都要說是假投降,如果他敢說許汜與王楷是真降的,張飛也肯定會一下子就捏斷了他的脖子。

    所以,郝萌沒敢有半點遲疑,直接說真話道:「假的,都是假的,許汜與王楷,他們只是詐降。」

    「看!」張飛似有點得意的對曹仁道:「聽到了吧?連呂布的大將,都說許汜與王楷是詐降的,曹仁將軍,我看,你還是讓我去將他們斬殺了好。」

    曹仁的心裡,聽郝萌說後,也大吃一驚,有點不敢相信的道:「你、你說什麼?許汜與王楷,他們當真的是詐降的?可是,沒有像他們這樣詐降的吧?不但他們以身犯險,還要攜帶著如此多的財物,剛才雖然天『色』有點黑,可是,曹某也粗略的看了一眼,那可是兩三百輛推車,上面都堆放滿了錢糧財物。誰詐降會帶著這麼多錢糧物資一起詐降?」

    「錢糧物資?曹將軍,請問你查看過了麼?」郝萌不敢對張飛如何,但卻敢對曹仁充滿了嘲弄的道。

    「這……」曹仁語塞的道:「剛才不是出城來追殺許汜與王楷麼?我自然沒有時間去檢查了。」

    「假的,那些錢糧物資,其實都是一些柳絮敗葉,根本就全都是一些垃圾。不信,曹仁將軍儘管追上去看好了。不過,這個時候,恐怕曹仁也追不上他們了。」

    「追不上他們?你是說,他們往河邊走就是要逃走?可是,有泗河攔著,他們又能逃到哪裡去?」曹仁心裡,不禁開始有點相信起郝萌的話,越來越覺得,許汜與王楷兩人,怕還真的有問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00
第五百零二章 曹仁的追擊

    三國小兵之霸途,第五百零二章 曹仁的追擊

    如果因為許汜與王楷的詐降,而讓自己軍及劉備軍都遭受到了呂布軍的誘伏逆襲。  ai愨鵡琻那麼,許汜與王楷兩人還當真的該死。

    如果當真的是如此,那麼,莫說是張飛了,就是他曹仁,也會第一時間將許汜與王楷給斬殺了。

    對於他曹仁來說,與許汜、王楷,其實當真的並無任何的私情。剛才阻止張飛去殺他們,只是礙於萬一他們是真投降自己主公的話,就會讓張飛誤殺了好人,因此,不提不為了阻止張飛,而似為許汜與王楷說了好話。

    可是,萬一許汜與王楷當真的是詐降,並且,聽郝萌所言,他們似乎還似是有什麼的手段逃走,假若任由此兩人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那麼他曹仁就算是丟人丟到家了。

    當然,面子的問題,只是小事,而是曹操若要追究下來,放跑了不知道懷著什麼目的逃離下邳的許汜與王楷,那麼,他曹仁也承受不起放任許汜與王楷逃走之後的後果。

    所以,他不禁神色有點焦急的審問被張飛提在空中的郝萌道:「不想死你,你趕緊的把話說清楚,許汜、王楷兩人,他現在要逃往哪裡去,又會怎麼逃?逃走之後,他們又有什麼的目的。」

    「目的?」郝萌冷笑一聲道:「我們被你們數十萬大軍圍困,我們自然要去求援了,告訴你吧,呂布他已經答應了袁術的條件,決定把女兒送給袁術,請袁術出動大軍前來攻擊你們,解我們下邳之圍。至於他們如何逃?你沒見到他們推著的運糧車麼?那些,其實都是竹筏來的,只要他們逃到了河邊。他們就可以沿著泗河順流而下,直接到達揚州壽春,前去告訴袁術呂布的決定,如此,袁術必會出兵攻擊你們的背後,讓你們陷於呂布與袁術兩軍的夾擊當中。」

    「那些運糧車便是竹筏?」曹仁一聽,頓時慌了,趕緊對張飛道:「張飛將軍,此事重大,遲疑不得。你趕緊把郝萌捉去送給我家主公審問,曹某現在去斬殺許汜與王楷這兩個狗賊!」

    「這……好吧。」張飛並沒有帶什麼的軍馬,所以,只好依了曹仁之言,帶著郝萌投往曹操的大營。將郝萌交予曹操審問。

    當然,張飛也忘不了向曹操索要賞賜。別人可能會怕曹操。但是張飛卻一點都不懼,該要的東西,他還是要的。

    其實,不管是張飛也好,關羽也好,如果他們向曹操索要錢財等物。曹操定然不會吝嗇,一定會滿足關羽、張飛的要求的,因為,曹操想巴結拉籠此兩將都來不及呢。

    可是。這一次,曹操並沒有應了張飛的請賞要求,當曹操審問了郝萌,得知了呂布答應了袁術的條件,居然當真的與袁術聯姻,曹操的心情一下子就陰霾了起來。現在,為了滅亡呂布,已經花費了曹操的大量心血,可是,在這關鍵的時刻,如果讓呂布當真的請來袁術軍的支援,那麼,這一次要滅亡呂布,恐怕就有點玄了。

    要知道,他當眾宣讀袁術的信,當眾狠狠的羞辱了呂布一頓,其實,就是想讓呂布斷了與袁術聯手的可能。可是,還是阻止不了呂布走出這一步。

    更可慮的是,已經讓許汜與王楷逃離了下邳,也不知道曹仁能否追殺得了他們,所以,曹操的心情相當不好。

    不過,還好,現在只是讓許汜、王楷逃出了下邳,並沒有就請來了袁術軍,所以,他還可以有機會破壞呂布與袁術的聯手。

    而最好的破壞呂布與袁術聯手的辦法,就是從此完全斷絕了呂布與袁術的聯繫,讓他們不能再互通消息。

    因此,曹操當即命令,將郝萌推出轅門斬首,並嚴令從此,各圍城軍馬,不能再放任何人進出下邳城,否則軍法從事。

    就算是張飛,亦被曹操嚴詞責退,求賜不成。

    當然,張飛也並非是那種愛財的人,他只是覺得,只要是曹操的東西,不要白不要,但是,討要不到的事,還是第一次。

    就算是悻悻然回到了劉備軍營當中,張飛也唸唸不忘曹操這次的反常,對關羽及劉備怨聲道:「捉了一員賊將,曹操不見有甚褒賞,卻反來諕嚇,何也?」

    劉備卻深明曹操的意思,知道曹操要借此事敲打一下他們,便對張飛及關羽道:「我們所鎮守的下邳城南一帶,是淮南衝要之時,不管呂布要聯繫袁術,還是袁術派軍來攻打,我們都首當其衝。這一次,讓許汜與王楷沿河逃走,其實,也要經過我們所鎮守的南面,我們亦有放走了呂布軍將的罪過,假如說,曹仁不是放走了許汜與王楷的首犯,恐怕,

    三國小兵之霸途,第五百零二章 曹仁的追擊,

    我們非但無功,反而有過。因此,兩位賢弟,自即日起,一定要嚴守軍紀,不能放過了任何一個奸細,要不然,曹操正愁沒有除去我們之機,若我們軍中犯錯,怕曹操必會殺我等。所以,請兩位賢弟,一定要小心。」

    關羽與張飛聞言,頓時色變,不得不正視起這一次曹操的軍令來。其實,他們現在也很無奈,離劉備不得,又寄身於曹操的大軍當中,他們縱有萬夫莫敵之勇,若曹操要謀害他們的話,他們怕也難以身免。

    卻說曹仁,命軍士放棄與郝萌的軍馬混戰。

    嗯,其實,郝萌的軍馬,也就只有數千人馬罷了,他們的軍士,也看得分明,看到郝萌居然被一敵將一合便生擒了過去,他們頓時大驚,全都沒命的逃返了下邳城內。而守城的呂布軍,亦已經將城門關閉。現在也僅只有一小部份還沒有來得及逃進下邳城的郝萌軍的逃兵。

    曹仁讓軍士停止的追擊,趕緊命軍將點起火把往河邊追去。

    還沒有到河邊,便看到一路上丟滿了一地的麻包,命人破開麻袋,發現裡面的根本就不是什麼的錢糧,全都是一些雜草敗葉。

    這一刻。曹仁更加的確信,他被許汜與王楷給耍了。他一想到,自己居然眼看看的讓這兩個奸賊從自己的眼皮底下逃走,他的心裡便無比的憤怒。

    嗯,別看曹仁論武勇不及夏侯兄弟,論謀略不及荀攸與程昱等一眾謀士軍師。可是,他其實,卻也是相當的自視的人。

    而且,他卻的確非常有統軍的才華。因為,他自小便得拜山中異人。傳了他不少行軍佈陣的奇術。三國當中,最聞名的,便是他所布下的八門金鎖陣。要不是與他作戰的並非剛巧是懂得破他八門金鎖陣的徐庶,那麼劉備恐怕就要在曹仁的手上損兵折將。

    所以,在曹操眾將當中。曹仁自覺自己就是曹操軍中統軍的大將第一人。

    並且,就目前來說。曹操亦是最放心讓曹仁統軍作戰。別的。如夏侯兄弟,及對曹操最為忠誠的曹洪,曹操都不太放心的。夏侯兄弟,哪怕是歷史上,數次單獨率軍作戰,幾乎都吃了大敗仗。這就是明證。

    一個自視甚高的人,卻讓詐降的許汜、王楷騙得他團團轉,甚至都不似那有勇無謀的張飛精明,人家一看就知道那兩個傢伙有問題。自問是智將不作第二人想的曹仁。卻有眼無珠?錯過奸賊當作是好人?特別是想起自己在張飛的面前,還為那兩人辯護,一想到此,曹仁便恨得牙癢癢。

    他發誓,就算是此兩人逃到了天邊,他都要追回來,殺之而後快!

    可是,當曹仁追到了泗河邊,已經遲了,只見許汜與王楷,他們已經三、四個人一起,乘坐著他以為只是一些運糧車卻是竹筏的筏子,正飛快的沿著泗水河往下游漂走。

    嗯,現在還是黑夜,所以,每條竹筏上,都有一個軍士拿著火把照明,這讓曹仁在河邊看得分明。

    他一眼便看到在一片竹當中的許汜與王楷,不禁怒喝道:「許汜、王楷,狗賊!你們往哪逃?枉我曹仁信任你們,沒有當場將你們拿下,沒想你們竟敢算計曹某?」

    「哈哈,原來是子孝將軍,不勞遠送了,他日戰場相見,咱們就是是敵非友了,不過,不管如何,這次還得要曹仁你幫了我等大忙。再會!」

    許汜故作瀟灑的在竹筏上衝曹仁拱手道。

    「哼!再會?」曹仁此時,卻忽然臉現冷笑,冷冷的盯著似臉有得色的許汜與王楷道:「不用再會,我曹仁有報必報,並且要立刻就報!你們逃不了的,識相的,趕緊返岸,向我家主公投降,曹某念及我們當初亦曾同案而飲的份上,為你們求求請,饒過你們一命,不然,下一刻,便是你們授首之時。」

    「莫要大聲恐嚇,許某雖然不才,但是,如今你在岸我在河當中,你現在沿河追來,不防看看,是我們的竹筏快還是你們的戰馬快?順河而下,不出五十里,便是駱馬大湖,你們又能拿我何?莫非,你們當真的認為,你們的戰馬可以在湖泊裡渡行如飛?」許汜不以為意的揮手告別道:「子孝,當真的不遠送了,所謂送君千里,終有一別,咱們就此別過,你回去告訴曹操,他殺陳留太守張邈及其弟張超的帳,我們會跟他算的,等著,等著袁術的大軍殺來吧,哈哈……」

    「哈哈……」

    本就是勢成水火,已經全部軍馬都坐上了小竹筏,順河而下的一眾呂布軍士,聽許汜說得如此幽默風趣,無不失聲大笑,當中,夾雜

    三國小兵之霸途,第五百零二章 曹仁的追擊,

    著一把脆生生的笑聲,那自然就是隨軍混到了軍中的呂嬋,準備跟著許汜與王楷一起去刺殺袁術的呂嬋。

    她此刻,還真的無比的刺激,覺得今晚的事還當真的好玩,居然可以騙過看似非常精明的曹仁,可以在曹操軍的眼皮底下,安然的逃到了泗河邊,並且都可以安全的上了他們自己準備好,帶到這河邊來的輕便竹筏。

    坐在小小的竹筏上順河而下,呂嬋不覺無比的快意,便不顧掩飾自己的女子笑聲,跟著軍士笑了起來。

    還好,誰都沒有特別的留意到她罷了。

    但是,他們高興得太久了。

    且聽曹仁冷言的喝道:「全軍都有,給我也像他們一樣,坐上竹木筏,馬上追擊他們,絕不能放過他們任何一人!」

    「什麼?」

    曹仁的命令,讓正在沿河飄走的許汜等人的笑聲嘎然而止,許汜更是面色大變的隔河喝問道:「曹仁,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哈哈,這有什麼意思?難道,就只有你們有竹筏,就不允許我曹某有?實話告訴你們,就在你們剛才那下水上筏的地方,再往上游不遠,就是曹某的水軍大寨。嗯,雖然是寒酸了一點,我曹某的水軍,其實還沒有戰船,但是,像你們現在逃走的竹木筏,我曹仁還是有的。呵呵,希望你們能逃得過我曹仁的追殺吧。」曹仁見嚇唬住了得色的許汜,卻輪到他得意了,沖只能再看到一個影子的許汜喊道:「對了,忘了提醒你,在還有二十來裡就要到達駱馬湖時的那段河流,河水得別的我急湍,你們現在的這些小竹筏,希望能載得了你們不翻筏吧,呵呵,現在大冬天的,若掉到冰冷的河裡,嘖嘖,小心別著涼啊。」

    許汜一行千來人馬,約兩三百條小竹筏才剛過遠離曹仁的視線,曹仁的軍馬,已經劃著更加穩固的更大的竹木筏從上游下來了。曹仁直接從河岸,跳往一條前來接他的木筏。

    曹仁這次,決定非要追上許汜、王楷將他們擒住不可。

    實在是太可惱了,以為他們這樣就可以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嗯,曹仁已經被曹操任命為組建屬於曹操的水軍,作為統領,他自然就要開始著手準備。

    到了下邳,他看到了泗河,就想到了在微山湖憑著他的靈光一閃,利用那些竹木筏立了大功。所以,不管是否能用得上,他都命人在河邊的一處較為隱蔽的河彎結了一個水寨,讓軍士弄出了不少可以在河裡自由往來的竹木筏。

    不想,現在正派用場。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00
第五百零三章

    長安皇宮朝殿內,舊朝的文武百官都被押下大牢,待一一調查審理過之後,才決定對他們作如何的處置,這些舊朝臣子,估計會有一大部份人會被處決。但是,亦有一部份的臣子最終會被釋放甚至被起用為官。

    劉易並不是嗜殺之人,不會『亂』殺無辜。這些朝臣,有可恨之處,但亦有可憐之處,他們畢竟都是特定時代下的產物,就有如後世的時候,多少官員貪污受賄、腐化墮落?那個時候,也只是殺了一些罪不可饒恕的,大多都是坐幾年牢了事。現在,把那些舊朝臣子一桿子全殺了,不太好。

    現在的新漢朝形象,比較正面,特別是在百姓民間之中的口啤比較好。劉易可不想因為殺了舊朝的滿朝文武而被世間的人誤會新漢朝是一個殘暴的政權。

    管治一個朝廷,特別是一個若大的大漢,應海納百川,可以包容一切,如此,慢慢的才會讓天下人歸心,靠殺,是難以服眾的。只要不是為非作歹,窮凶極惡不可原諒之徒,劉易其實都不準備當真的全殺了他們。

    實際最主要的,還是這些舊朝臣子在民間的影響力的問題。不得不說,這些舊朝臣子當中,不少人原本都是民間的名士,什麼的清流黨派的人也有不少,這一部份人,極善於偽飾,往往都會把自己粉飾得是一個老好人的形象。

    嗯,就如原來的王允差不多,他們在民間百姓的心目中,就是一個仁義君子,一個有節氣的名士。像王允,甚至連他所收養的歌姬貂蟬都看不穿他的真面目,外界的人就更加難看清楚像王允這樣的名士的醜惡嘴臉了。如此。這樣的人真的被自己殺了,那麼就會引起一些不知情的人口誅筆伐。

    劉易雖然不怕,但是也不想讓那些人抹黑了自己及新漢朝的形象。所以,對於舊朝臣子的處置,還得要謹慎行事。

    不過,有戲志才等人處理,劉易也不再多管了。

    長安城的管治,劉易也交由荀彧來全權主理,他與戲志才兩人,會在最短的時間之內把長安城恢復過來。

    當然。長安城不可能再做皇城,只能當作是一個普通的大州府來治理。皇宮,會暫時封存,只留一小部份人看守打理,不會作為一州的政衙來使用。經過商議之後。戲志才與荀彧,他們最終把原來董卓的相國府選為長安的官衙行署。將來。長安的官員,都只會在原來的相國府裡辦公。

    現在,他們都覺得,要盡快消除長安這個朝廷對大漢的影響力,及早讓天下的百姓知道董卓所把持的長安這個朝廷已經覆滅,讓天下人都知道。現在長安已經歸為新漢朝所轄。所以,在長安這個由董卓化費了大量人力物力所修葺好的皇宮,今後就只作為新漢朝皇帝的一個大型行宮使用。實際,也就等於是劉易的一所行宮。

    一般的官員。還不敢搬進如此豪華堂皇的宮廷來居住。這個,也是戲志才與荀彧一致認為沒有必要在若大的皇宮裡處理長安的政務。

    不過,劉易現在這裡,所以,他們暫時就在朝殿裡議事。

    「主公,依戲某看,目前,最主要的還是盡我們最大的努力,看看可否把獻帝搶回來,畢竟,獻帝劉協可以代表著漢室皇權,他落在誰的手裡,於我們新漢朝來說,都是一件壞事。」戲志才憂心仲仲的出列,對劉易拱手道。

    「這事的確有些棘手,本來都計畫好了的,沒想到曹『操』的人竟然出現在皇宮,而且人手又比我們多,他的手下大將,幾乎都在這裡了,當時亦來不及救援,沒有辦法,我們才只能先避其鋒,不得不看著皇甫嵩帶著獻帝從秘道逃走。更沒有想到的,皇宮秘道的出口,恰好就在呂布大軍的行軍路上。」劉易以手扶額,神情無奈的道:「據探子說,當時他們撞上呂布大軍,後面又有曹『操』的幾員手下大將率軍追捕,皇甫嵩和馬騰才不得不護著獻帝隨呂布的大軍行動,一起渡過了渭河……」

    「這些情報戲某已經清楚,事不宜遲,我們得要馬上開始行動了,再晚,怕就來不及救援。」戲志才道:「就算最後我們救不回獻帝,但是現在,我們必須要做出一種態勢,做出一種盡力救回獻帝的動靜,如果我們不盡快給別人一種態度,我擔心……」

    「嗯?戲先生,還有什麼好擔心的?目前,我們好不容易奪取了長安,現在城裡還『亂』成一團,百姓驚惶不安,似乎先要把治理長安城的事放在首位,相比於長安城內的百多兩百萬的百姓來說,他們的事,似乎要比獻帝更加的重要吧?至於獻帝的事,我等已經盡力了。」劉易一時不太明白戲志才為何還那麼著緊獻帝的事,對於營救獻帝,劉易覺得已經告一段落,某些事,劉易也認為,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怕是不能避免一些歷史發展的事實,獻帝落在呂布的手上,最終落在誰的手上,劉易覺得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去阻止或改變了。不是劉易不想救,而是真的難以救了。

    其實,劉易早前便已經想過了,獻帝最終極有可能落在曹『操』的手上。可是,自己哪怕知道這一點歷史走向或者說歷史結果又如何?天大地大,哪怕是自己擁有幾十萬的兵力,可是,想阻止曹『操』攜帶獻帝返回許昌,自己一時也難以阻止,曹『操』的人帶著一個獻帝,在茫茫的廣闊關中大地上,自己如何去尋覓到他們的行蹤?這個,劉易覺得有如大海撈針yiyàng困難。

    另外,獻帝既然落在別人的手裡,那麼,劉協這個小子的『性』命,就等於完全掌握在別人的手裡,要劉易去攻打下別人的一個地盤容易,可是,若想到別人的手上救下一條命來,怕是不會那麼簡單容易。就算劉易可以掌握到獻帝的行蹤。劉易也不敢『逼』得太甚,萬一『逼』得太緊了,別人隨時都可以拿獻帝的『性』命為ēiié,到時候,劉易怕反而會害了獻帝劉協的『性』命。雖然說獻帝死了也總比落入別人的手裡於新漢朝的發展更有利,可劉易並沒有壞到為了避免今後的一些麻煩而不顧獻帝劉協這個小子的『性』命。反正,不管獻帝劉協落入誰的手裡,只要這個人有實力保護著獻帝,那麼,劉協這個小子的『性』命就一定不會有問題。只要劉協留得『性』命在。劉易將來就有機會把獻帝救出來,哪怕他落在曹『操』的手上。

    如此,劉易現在,其實已經打算先把獻帝的事放在一邊,然後集中注意力。先治理好長安,然後再盡快的收復整個關中地區。這樣一來。洛陽、並州與長安關中。就將會成為一片。特別是河套地區,將會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屬於新漢朝的統治。無論是發展抑或是出兵塞外,打擊異民族,都非常有利。

    可現在,戲志才卻得出讓劉易盡快做出一個態勢去搶奪獻帝劉協,倒還真的讓劉易一時想不明白。

    「主公!」戲志才一臉慎重的道「主公。本來,如果我們可以順利救回獻帝,那麼一切事情都好辦,可是。現在獻帝受難,如果我們不馬上表現出一個熱心營救獻帝的動靜,我擔心,不久我們必會遭受到一些有心人的攻訐,當然,或許別人說什麼,現在都影響不了我們新漢朝,可是,卻會對我們今後的統一大業造成一些不必要的影響。」

    「影響?這會有什麼影響?最大的影響,便是萬一劉協這個小子落入曹『操』等人之手,讓曹『操』可借他成立一個政權與我們的新漢朝對抗,對於這一點,我心裡有準備,我已經派出快馬通知並州的太史慈將軍,讓他密切注意著曹『操』的人的動向,一旦發現了他們,馬上出兵攻擊,看看可否從他們的手上奪下獻帝……」

    劉易還沒有說完,荀彧便打斷了劉易的話,也道:「主公,戲先生說的沒錯,不管如何,我們都要盡快做出一個盡力營救獻帝的動態,要不然,將來恐怕會落入別人的口實。」

    「嗯,這事戲某已經和荀文若他們商議過了。我們覺得,獻帝的事可大可小,不能等閒視之。」戲志才待荀文若說完,接著道:「主公想想,長安大『亂』,獻帝落難,而我們幾乎在董賊一死,長安一『亂』的時候,我們便進佔了長安。其中的實情,我們自己人自然是明白是什麼一會事,可是,相對於天下諸侯來說,他們有哪一個是我們自己人?到時候,實情怎麼樣,便隨便他們說了。我們新漢朝與舊朝,說起來,其實就是一個對立的朝廷,他們到時候會說,是我們新漢朝出兵攻擊了舊朝,把獻帝『逼』走,讓得到了獻帝的諸侯,可以借這個藉口,裝作扶持獻帝,成立一個完全與我們對抗的朝廷。原本,是兩個朝廷並存於世,雖然一直都不太對付,可天下人都知道,那是因為董賊所致。如今,董賊已經伏首,兩個朝廷,先不管誰能代表漢室正統的問題,天下人都沒能明確的表態是哪一個朝廷合法存在,但是如果處理不好,將來,便極有可能就會演變成,我們的新漢朝,是傷漢廷,而靠扶持獻帝成立起的來漢廷,側是合法的存在,這樣,一些不明事態的百姓,就會站在我們的對立面上去。」

    「啊?會這麼嚴重?」劉易一聽戲志才與荀文若兩個軍師的分析,心裡不由打了一個突兀,自己可從來都沒有深究過獻帝落入曹『操』手裡之後的事,現在聽他們一說,似乎當中的隱患似乎還是非常嚴重啊。

    ps:正式恢復更新,因為手傷而停更了幾天,再碼字的時候,竟然覺得有點詞窮技盡的瓶頸感覺,今天就只能這一更了。這幾天好好的靜心想了想,覺得應該可以寫得更精彩的,有許多的情節,的確可以寫得更好看一點,嗯,第二卷差不多完結了,期待第三卷的劇情吧。

    感謝各位朋友親們的支持,還望繼續。謝謝!(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01
第五百零四章 湖邊浮屍

    鳥兒,也有食肉的,食腐肉,而有血腥味,就等於有腐肉。

    一隻鳥兒,似乎已經找到了下嘴啄食的地方,那就是那支箭矢所刺的地方。

    它正要一嘴啄下去的時候,突然一陣嘩啦的樹枝輕響,一把嬌脆的女聲喝道:「鳥畜,人就算是死了,也不是進你肚子的食物,死!」

    嗖!

    一支白色羽箭,疾如流星的射了過去,可憐那隻鳥兒,根本就沒有反應得過來,便被一箭射中其鳥脖,將它直接釘在那有如死屍一般的人影一旁。

    「夫君,這是第四具屍體了。人家就說嘛,剛剛看那些屍體,都是一些士兵的裝扮,並且,死亡的時間並不久,有些全身無傷痕,是被湖水活活淹死的。估計在這湖裡肯定是發生了一場戰鬥。」

    「嗯,這又代表什麼?」

    「這就代表了,呂布現在可能還沒有敗亡啊,我們還能來得及。現在,在這些地方發生兩軍交戰的,好像就只有呂布與曹操了吧?那袁術根本就沒有動,所以,我猜想,這些死人的屍體,若不是呂布軍的,就是曹操軍的。」

    「呵呵,分析得有點道理,走吧,我們抓緊時間趕去下邳吧。」說話的這人,似是苦笑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道:「唉,看來,咱還真的是一個勞碌命的份。這都還沒有回到家呢,就要趕去下邳……」

    「嘿嘿,夫君,誰讓你那麼花心?誰叫你見一個愛一個了?現在好了吧?」

    「咳咳……」

    「哈哈……」

    另外,又似有數人發出一陣有點促狹的笑聲。

    「高順大哥,你可別笑,若不是你從崖門關趕到曲阿,再從曲阿從海路想去徐州。正好碰到了我們從倭國回來,我會管得了這麼多?」劉易沒好氣的道:「沒錯,嚴姐她雖然很心急。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現在,呂布估計正被曹操圍困在下邳。被圍得水洩不通,我們要如何去尋人救人?」

    「這可是你的事了。我高順趕到曲阿來,本來是想早一步去跟呂布、張遼談談的,誰知道他們敗得這麼快?嗯,呂布如何,我高順也管不著,我只想來看看能否救得了張遼張文遠。若救不了。我也沒辦法,本來,沒在碰到主公你之前,我高順也只是盡人事罷了。可是。主公你可不同,嚴夫人給你下了死命令,讓你務必要尋到呂嬋救回到她的身邊。嘿嘿,主公,話說。嚴夫人可不是一般的女子哦,以前,在呂布那裡,也是相當彪悍的,能把呂布治理的一個女人。呃。不說了不說了,背後不議別人是非。」

    一個壯碩的漢子,似沒有好氣的道。

    這一行人,赫然是劉易等人。

    劉易,黃舞蝶,高順。自然還有典韋、黃敘,史阿等人。

    這一行人,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已經是駱馬湖靠東的北岸的呢?這說來就話長了。

    嗯,劉易當初,從倭國離開。

    他到倭國這麼久了,心裡一直都放心不下大漢的大局。他的心裡,的確有點擔心當自己離開大漢太久之後,回到大漢後的形勢會變得不可收搭,擔心大漢的時局發展會遠遠的脫離他所認知的範疇。

    因此,劉易才決定趕回大漢,留下卑彌呼與佐治櫻姬及月讀他們在倭國主持邪馬台國的大局。

    當然,除劉易一起被帶回來的,還有上十萬的倭國女人,以及,搜刮了倭國九州島薩摩、大隅、邪馬台京都等數個地區的財物。

    這一次從倭國返回大漢,一路倒還算順風順水,並沒有再遇上去倭國之時所碰到的大風暴。

    順風順水的話,其實就是幾天的時間,便可以從倭國到達大漢的海岸線了。

    途經徐州地區,劉易自然是考慮到,如果大漢的時局若有變化的話,那就一定是徐州地區。

    現在,三國歷史上的一些事,特別是劉易並沒能直接影響改變的,可能依然還會按歷史的軌跡發展下去。只是時間提前發生而已。

    因此,劉易覺得,如果大漢有什麼的大變,那就應該是徐州的形勢。

    經過徐州,劉易其實是想稍作停留,看看有沒有可能順勢奪得徐州。因為,劉易這次返回大漢,是打算出兵競逐天下了。所以,若能趁徐州局勢正亂之勢,自己挾這十萬水軍,將徐州奪得在手裡,那麼,對於自己日後統一整個大漢都有許多的好處。

    可是,沒有想到,曹操的動作會這麼快,派人去觀察到,徐州沿海的那些城鎮,居然都已經落到了曹操的手上,並且,似乎還有重兵把守的樣子。尤其是一些適合劉易大軍登陸的一些海港地區,居然也有曹操的重兵把守。

    這個消息,卻讓劉易大吃一驚,覺得曹操還真的有點不可思議,他居然能意識得到對海路的防備?居然在海邊的那些重要港口駐紮了大軍?如果是這樣的話,劉易覺得還真的不太妙,自己利用海船運兵迅速佔領沿海地區的計畫可能就會受阻。

    劉易甚至還有點懷疑,懷疑是否是自己的人洩露了一些新漢朝水軍的事讓曹操知道。

    劉易雖然帶著差不多十萬的水軍,可是,還帶著那麼多的倭國女人及財物,還有,將士們第一次遠海出征,如果連續作戰,不給點時間他們休整一下,可能也不利於自己的軍隊長久作戰。

    因此,劉易考慮過之後,便決定放棄率軍登陸徐州,先率軍返回曲阿再說。

    可是,沒有想到,在還沒有回到曲阿的時候,卻碰到了高順的船隊。

    原來,高順得知徐州的形勢危急,曹操數十萬的大軍攻進了徐州。

    那時候,身處局中的呂布與及陳宮,他們可能還覺得他們有機會,可以在曹操的大軍之下有反敗為勝的可能。但是,局外的人都看得非常清楚。呂布怕已經敗亡在即。

    徐州,一直來都給人一種非常不穩固的感覺,當初陶謙在時如此。後來劉備奪得徐州的時候亦是如此。畢竟,誰都能看得出。曹操據中原掘起,特別是在奪得獻帝,恢復了舊漢朝之後,曹操的聲勢便如日中天。而徐州,已經成了曹操嘴邊的肉,世人都有一種感覺,覺得徐州遲早都會是曹操的。

    所以。高順得知徐州危急,他就想到了當年與他一起在塞外與匈奴人交戰的一眾兄弟,特別是張遼。一直來,他都唸唸不忘張遼這個與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如今。他貴為新漢朝坐鎮一方的大將,富貴不敢相忘啊。他覺得,如今,張遼有難,他絕不能見死不救。

    最起碼。他覺得,他一定要見一見張遼,勸說張遼離開呂布,投到新漢朝來。張遼有勇有謀,如果就如此隕落。高順覺得將會是大漢的一個損失,無論如何,他都覺得有必要去見一見張遼,盡一盡自己的人事。假若,他眼看著張遼就如此隕落,對昔日的兄弟不管不問的話,日後,他的心裡一定會有遺憾,會覺不安。

    因此,高順才將鎮守崖門關的重任,交託給已經從大漠深處率軍回來的潘鳳,自己返回洛陽,向在洛陽主持大局的戲志才及賈詡說明了情況。得到兩個軍師的同意後,高順才急趕慢趕的從洛陽趕到曲阿。

    但這個時候,探子傳來消息,說呂布軍已經被曹操大敗,一夜之間連下小沛、徐州。已經將呂布逼得逃往徐州東部的下邳城。

    為此,高順不敢耽誤,從還留在曲阿的郭嘉手上,要到了一艘大戰船以及一支護衛船隊。一起從海路趕往徐州。

    如此,高順才和劉易迎面碰上。

    這的確是有點巧合。

    嗯,另外,高順還帶來了消息,說留在曲阿的嚴氏,因為憂女成疾,已經病倒。要不然,她必會隨高順一起來。所以,高順趕往徐州,也帶著為嚴氏尋女的使命。

    碰到了劉易,這個使命,自然也落在劉易的身上了。

    本來,劉易還想先趕回曲阿,看看眾女,以及看看嚴氏的情況。但是救人如救火,高順生怕去遲了下邳城破,那麼,想要再救張遼,救嚴氏的女兒就難了。

    這一次去下邳,旨在讓高順見一次張遼,盡盡他的人事,希望可以說服張遼投效新漢朝,想辦法將他從下邳弄出來。再一個,就是要尋到嚴氏的女兒,也是呂布的女兒,將其帶出去,救去與嚴氏相見。所以,並非是要去救援呂布,更不是要趁機奪得徐州,因此,劉易不能率領太多的軍馬進入徐州境內,要不然,到時候劉易又得要與曹操在徐州一戰。馬上就捲入了徐州的混戰紛爭。

    這個,劉易還沒有與一眾軍師商量好如何出兵統一大漢的事。因此,在高順等將的建議之下,劉易便組成了一支精幹的小分隊,從淮陰地區悄悄的登陸,沿著一條叫灌河的河流穿過淮陰地區,直接到達了駱馬湖一帶。

    劉易這一行人,早早便棄船而行了。因為,有些河段,他們的戰船並不能通過,並且,這些地區,勢力不明,乘船在江河上行進,很容易惹起那些不明勢力的注意,引起不幾要的紛爭,延誤他們趕去下邳的事。

    至於從倭國回來的大軍,劉易主讓甘寧、黃忠等將統領,先一步返回曲阿去了。

    劉易這一行人,除了那些軍將之外,就僅只帶了三百來人而已。

    昨夜,劉易等人,在湖旁宿營。

    這天一早,一行人沿湖而上,準備沿著駱馬湖邊,走到泗河河口,沿著泗河而上,不出數十里便是下邳,再有一天的時間,就可以抵達下邳。

    可是,當天色大亮之後,沿湖行進之間,便有軍士看到了湖中有浮物,一些浮物飄浮到了湖邊。當中,自然便有浮屍。

    黃舞蝶不忍看那些屍首飄浮在湖中,便讓軍士打撈了起來,就地掩埋。

    那些浮屍,剛死不久,雖然死狀可怖,可是還沒有發臭,這些都證明這些湖裡浮屍是剛死不久的。

    這個情況。自然就引起了一眾人的警惕,互相猜測這駱馬湖當中,是否發生了一場水戰。

    嗯。眾人有疑問,互相猜測。便能引起爭議。

    這水戰嘛,已經有了極強水軍的新漢朝眾將,他們根據那些浮屍的死狀,分折這些軍隊的水戰能力。

    得出的結論,是這些浮屍,可能並非是水軍士兵,不是水軍士兵。卻死在湖裡,讓人甚覺疑惑,尤其是看樣子,他們是被淹死的。嗯。連水性都不會,跟人家在水上打什麼的水戰?

    黃舞蝶更認為,這些人,可能是被別人扔進水裡活活淹死的,未必是發生了水戰。

    不過。劉易卻認為,一定是水戰,是在水面上交戰而死的士兵,因為,湖面飄浮著的。並不只是只有死屍,還有一些竹木筏。

    嗯,其實,這些爭議並沒有任何的意義,大家只是代些事來說說,好讓大夥行軍不至於太過疲憊。

    步行數十上百里啊。哪怕是劉易,也會覺得有點疲。

    現在,又見到了一具被衝到了湖岸邊的屍體,還有一些食腐的鳥兒要食屍體的腐肉呢。

    黃舞蝶這女將,在戰場上殺敵不亞於男兒,可是,卻也不忍看到死了的人被一些扁毛畜生折磨,分食其肉。因此,她一箭射出,被一隻鳥兒射殺,並驚飛了餘下的那些鳥兒。

    「嗯,舞蝶,過去看看,這具屍體,可不是被淹死的了,看到了沒?那背心上,似乎還插著一支箭,估計是在交戰當中,中箭而亡的。」劉易的眼神比常好,還有兩三百步的距離,便可以看清那屍體的背面上插著一支箭。

    「咦?還真是哦。人家過去看看。」黃舞蝶本來是招手讓軍士過去將那具屍體掩埋了事,聽劉易這麼一提醒,定睛一看,果然看到了箭羽。

    黃舞蝶快步走了過去,叫停了兩三個正要搬動屍體的士兵,自己蹲到了那屍體的身旁。

    「羽箭,這些箭,不知道是呂布軍的還是曹軍的?嗯,高順大哥以前是呂布的部下,拿回去給他看看,若呂布軍的箭矢還和以前的一樣,那麼高順大哥就一定認得,如此,就能確認這些死屍是哪一方的士兵了。」

    黃舞蝶自然自語的說著,抬手便想撥出那支插在屍體背後的箭矢。

    嗯,其實,每軍所用的箭矢,其實都有點分別的,長短輕重都不會相同,沒有統一制式可說。比如,軍中的長弓、短弓,還有強弓、軟弓什麼的,箭有重箭、輕箭之別。這些,都是根據各軍能夠製出怎麼樣的弓而定。各種弓箭的威力也不會相同。

    新漢朝的弓箭,採用了一種合金式的打製工藝打製出來的,特別的堅韌,所以,所能承受的張力更強,射出去的弓箭,射程更遠更具殺傷力。並且,箭矢的打製,放眼當今大漢,沒有哪一個勢力的箭矢,及得上新漢朝的箭矢銳利的。

    每一個勢力的打製工藝都有點分別,所以,弓箭也不會全然相同的。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黃舞蝶的錯覺,當她握上箭桿,正要撥箭出來的時候,她卻發現,在自己身邊的這具屍體,他的手指,似乎動了一動。

    原本以為自己死了的人,手指居然還能動?

    握著箭桿的黃舞蝶,在吃驚之下,雖然並沒有一下子將箭矢撥出來,但是卻動了一下。

    「咦?」箭矢之間,可能因為黃舞蝶的觸動,居然還滲出了一些鮮血出來。

    「血是熱的?」

    黃舞蝶的一根手指,沾了一沾那傷口滲出來的血,嗯,她並不會怕血。

    現在是冬天,天氣有點寒冷,並且,這具屍體,渾身濕透,非常的冰涼,所以,稍為有一點熱度,都會讓人感到是熱。

    下一刻,黃舞蝶確信,這具「屍體」應該是活的。不禁扭頭對劉易道:「夫君,快過來,他、他好像還沒死透,還能動,傷口還流血。」

    「還沒死?」劉易與幾將一邊走一邊說著話,都準備離開了,劉易現在,正想著要如何才能找到嚴氏的女兒帶回給她,下邳被曹操的大軍重圍,這叫劉易又如何去救嚴氏之女呢?他正為此事頭痛。

    一個湖邊的浮屍,就算暫時沒死,還有氣,但想要救活他並不容易,如果為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而延誤了行程的話,沒能及時趕到下邳,不能救出嚴氏的女兒呂嬋,那麼,劉易回到曲阿如何向嚴氏交待?到時候,嚴氏責怪起來,劉易又向誰哭去?

    因此,劉易根本就不打算多管閒事,不打算花費太多的功夫來救一個不相干的人。

    當然,劉易也覺得,如果冰冷的湖水泡了一夜,就算是沒傷沒痛,都早被冷死了,這個人,恐怕就是一個生命力極強,現在就僅憑著一口氣堅持到現在罷了。

    劉易相信,那支插正了其背心的箭一撥去,他可能就馬上斷了氣。

    因此,劉易覺得,自己並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定可以救活這個將死的人,儘管劉易還沒有過去細看。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01
第五百零五章 奇蹟的活著

    還沒死?那乾脆補上一刀,讓其早死早超生好了……

    劉易很想這樣對黃舞蝶說,但當然不可能說出來。  

    「夫君,快過來啊,他、他真的沒死,可能還有救。」黃舞蝶再次大聲的叫道。

    「呃……好吧好吧,我看看。」

    劉易沒法,過去看看,說其沒救就算了。

    見死不救,如果自己連看都沒看,也不知道黃舞蝶會如何看待自己了。

    劉易滿心不情願,走了過去。

    一眾軍將見狀,也只得跟著劉易,一起來看看這具屍體為何神奇的還沒死。

    劉易走到了「屍體「旁邊,蹲下去,探手往那在一根竹子枕起來的頭部探去,想試試看還有沒有呼氣的跡象,一邊對黃舞蝶道:「你自己不會救?被冰冷的湖水浸了一夜,又受此重傷,就算救活過來,怕也是一個廢人了。弄不好,被湖水冷了一夜,他的身體肌能都給冷壞了。嗯……還有,如果你的手還抓著她『插』在背心的弓箭搖晃,那就不用救了,直接被你弄死了。」

    「啊?」黃舞蝶這才醒悟,原來她還握著『插』在這屍體背心的箭桿,她趕緊有點神『色』尷尬鬆開了手。

    「嘿嘿,夫君,他、他還有救麼?」黃舞蝶鬆開了手問。

    「嗯……呼吸還真有,但是很微弱,隨時都有可能會斷了……」

    劉易收回手,站起來奇怪的望了一眼這具在腳下的「屍體」,因為,剛才他探手試了一試這個人是否還有呼吸的時候,自然是觸到了他的臉膛,觸及的時候。讓劉易有一種非常細膩的感覺。

    嗯,細膩到讓劉易感到有點嬌嫩。這應該並不是男人的臉能給人的那種細膩滑手的感覺得。

    「想救他可能有點難啊,他背心中箭,一動,肯定會傷及他的內臟。恐怕,他的心都被箭『射』到了。能活到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奇蹟。」

    「那、那夫君你快救他啊。他能活著到現在,說不定還能真的救回來呢。」黃舞蝶催著劉易道。

    「唉,可是現在怎麼救?我們還要趕路呢。」

    「可我們總不能見死不救吧?」黃舞蝶見劉易似乎對救人不太熱心,不禁俏臉一板道:「夫君。別說那些沒用的,現在下邳城被圍,我們晚一些去及早一些去又有什麼分別?何況,現在就算到了下邳城外,我們又如何能進去?如果這個士兵能救活過來。那就可以向他問問情況,說不定。我們還有了辦法混進下邳城裡。對不對?」

    「我沒說不救啊。」劉易指了指腳邊的「屍體」道:「現在他這樣子,讓我無從下手的感覺,想救他,先幫忙把他的衣甲給解去了,先讓我用內力真氣為他護體,看看他的內臟是否受到了背心的弓箭所傷。若有救,我就盡力而為,為他先取下此箭。若沒救,那我也沒有辦法了。是生是死。就看取下此箭的時候,他能否挺得住。」

    「還有,若有救,也得要為他換上一身乾爽一點的衣服,讓我先用真氣為他貫通他身上那些冷僵的肌肉經脈,讓他不至於成了一個廢人。」

    「哦,這個還不容易?我們這麼多人在這裡,大家來幫助輕手輕腳的抬起他。」黃舞蝶聞言,招手叫人來幫忙,她自己則小心翼翼的為其解開了還緊緊戴在其頭上的頭盔,輕輕的拿掉。

    「咦?」黃舞蝶拿開頭盔之後,卻發現其掩得嚴嚴密密的頭上,居然是一頭烏黑的頭髮,雖然濕簏簏的,可她一眼便能看得出,這不應該是男人所能擁有的頭髮。

    所以,她驚訝的道:「夫君,他不會是一個女人吧?你來托起他的頭,讓我看看。」

    劉易其實剛才探其鼻息的時候,就已經覺得有點奇怪了,聞言再次蹲下,輕輕的用雙手夾住其臉頰,將他那趴著的腦袋抬起一點。

    黃舞蝶伏下身子看了一眼,失聲道:「夫君,還真是一個女的啊,眉清目秀,很秀氣的樣子。」

    「一個女兵?」劉易聞言,不禁有點呆然的道:「怎麼可能呢……」

    「什麼不可能?你自己來看,肯定是一個女的。」黃舞蝶揮手阻止過來要幫助解去其衣甲的軍士道:「等等,他是一個女的,你們不方便來,還是讓我自己來吧。」

    劉易放下這個女兵的腦袋,無語的搖頭道:「你自己來?你能解得下她的衣甲?那我們都迴避一下,讓你自己來好了。」

    「呃,夫君你自然留下來幫忙了。」黃舞蝶現在,一看這個她要救的「屍體」居然還是一個似非常好看的女人,她就更加的熱心。

    想了想,她又道:「嗯,這湖邊風似乎也有點大,這樣吧,你們找一個避風的地方,先搭起一個軍帳,待我們先救了她再走了。」

    她說完,又扭頭對劉易做了一個可愛的表情道:「夫君,救一個人而已,用不了多久,就讓大家先休息一會吧。今天早上到現在,我們也走了一兩個時辰的路了,也是時候吃午飯了,對不?」

    「額,那就這樣吧,高順大哥,你帶些人去探探路,小心別碰到曹『操』或者呂布的軍隊。」

    「好。」高順點頭,回首便領著一干人馬而去。

    黃敘這小子,早已經拉著典韋與史阿等將走得遠遠的,因為,他可不想被黃舞蝶這姐姐拉了壯丁。

    嗯,龍歌也來了,高順不善水戰,所以,高順所帶來的人馬,是由龍歌統率的。但是,人馬也留在海邊等候,而龍歌卻非要跟著一起來行動。黃敘與龍歌相關莫逆,現在有機會再一起隨劉易行動,所以,他們兩人,也幾乎是稱不離砣的,一對好基友。

    有了他們兩個小子,一路都非常跳脫。讓大夥都多了不少樂趣。當然,現在他們都已經是大小子了。

    「夫君,你來抱她起來吧。」黃舞蝶讓開了一些,讓劉易過來。

    現在沒有辦法,劉易也知道是非救不可了,不是因為她是否是女人,而是因為黃舞蝶已經作出了安排,反正,都要在這裡停留一會了,所以。劉易也只好安下心來,看看可否救得了她。

    劉易『插』手進她的下面,『摸』了一下其肚皮,發現並沒有鼓脹的跡象,估計。她之所以能堅持到現在,可能就是保持著沒有吸進湖水。還能保持頭部離水可以呼吸。看她的頭部。枕著一根似是干枯的竹竿就知道,受這根乾枯的竹子的浮力所托,她並沒有被浸於水下。

    劉易並沒有多想,順著她趴伏著的姿勢,給橫抱了起來,跟著黃舞蝶走向讓軍士在避風處紮下的軍帳走去。

    也幸好。劉易下定決心要救她,要不然,劉易怕就會遺憾終身。

    其實,這個女人。正是呂嬋。

    她當時,與她同坐一條小竹筏的另外三人,一個被真接『射』殺,另兩個落水生死不知。跟著,她所在的竹筏,卻又被曹仁軍的堅實的竹木筏撞上,使得她所在的竹筏散了架,分成了兩半,更不幸的是,她被敵筏衝撞彈起的一根竹竿打正其頭部而暈了過去。

    暈倒在半邊竹筏上的呂嬋,如果就如此下去,怕也早被後來那湍急的河流給衝進河水裡淹死了。

    那時,是曹仁水軍的士兵,看到呂嬋伏在那半邊的竹筏上,不知生死,便下意識的對著呂嬋『射』了一箭。結果,一箭幾乎透心而入,卻將呂嬋給痛醒了過來。

    當然,就算是痛醒過來,也是昏乎乎的,她當時也只是下意識的抓住了竹筏,然後就真正的不醒人事,一路被河水沖到下游,衝進了湖裡。

    到了湖裡,那半邊的竹筏,也完全散開了,如此,她整個人都浸在湖水裡,僅只是她手上死死抓住的竹竿枕著她的頭部,讓她不至於窒息在湖水裡。

    可以說,她還能活著,這的確是一個奇蹟。

    嗯,其實,像她這樣,僅靠著一根竹竿逃生的人,還是有不少的。

    要知道,當初許汜等人製造竹筏的時候,軍中並沒有制筏的竹竿,幾乎全都是去向下邳城內的百姓徵用的。而百姓家裡的竹子,其實都是用來涼曬衣物什麼的,砍回家裡已經很久了,幾乎全都是一些干枯的干竹。

    這種竹子,沒有了水份,所以,就變得非常的輕便,放進水裡,其浮力也非常好。要不然,小小的竹筏,也不太可能在水裡乘載三、四個人。

    反正,呂嬋能活著,的確是許多巧合之下的一個奇蹟。

    而她碰著劉易這一行似乎不可能出現在這裡的人,更是一個奇蹟,否則,她恐怕在這湖邊死了,屍體發臭都不會有人發現。

    而她更不知道,劉易這一行人,其中的一個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找她。

    可惜,現在劉易並沒有知道,他現在救的人,就是他要尋找的人。嗯,有時候,有些東西,還似真的很巧妙,巧合。

    當然,如果沒有黃舞蝶大發善心,沒有她沿著湖邊掩埋浮屍的話,也不可能注意得到湖邊躺著的呂嬋。

    軍帳很快就給搭了起來,這只是一個小軍帳,不高也不大。

    劉易抱著她躬著身子鑽進了軍帳。

    對黃舞蝶道:「難怪她在湖裡泡了這麼久還沒有死,我估計她會武,嗯,她的體內,有一股微弱的內息。」

    劉易抱著她起來的時候,就已經先利用元陽真氣護住了她的心脈,並且,還利用真氣感應了一下她的身體狀況。感應到了她應該是一個練武之人,要不然,她的體內不可能有內力的。

    嗯,呂嬋其實也並非沒有一點內力的,只不過,她的那一點內息,在呂布這樣的猛將眼內,就等於是無罷了。

    呂嬋修練內力的心法,其實是跟嚴氏學的,所以,也並非是沒有一點內力。

    本來,劉易對於嚴氏的內力運轉情況是非常熟悉的,現在,為呂嬋察看了一下她的情況,雖然亦感到這女的運功線路似有點熟悉,可是。劉易根本就沒有往其的運功線路與嚴氏的一樣,因此,也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只是在湖邊隨意碰到的一個將死的女兵就是嚴氏的女兒呂嬋。

    「另外,她也真的命大。」劉易感嘆道,「她的心臟,可能與一般人不一樣,往旁邊偏了一點點,因此,正中其背心的這一箭。被沒有刺中她的心臟。嗯,估計她還有救。」

    「那就好,那就好。快動手救她吧。」黃舞蝶聽劉易說這個從湖邊檢回來的女兵還有救,也相當的高興。

    「額,你急什麼?就好像她是你的什麼人似的。莫非,她是你失散多年的妹妹?嘿嘿。改天問問岳父黃忠大人。問問他是不是什麼時候失散了一個女兒。」劉易見黃舞蝶那一臉開心的樣子,不禁打笑了她一聲。

    「什麼嘛。」黃舞蝶卻白了劉易一眼,惱嗔的道:「是我妹妹有什麼奇怪的?為什麼一定要是人家失散多年的妹妹?如果你也看中了她,將來納她為妻,這樣,她豈不是也是我的妹妹了?哼!」

    「哈……怎麼可能呢?」劉易無語的笑了一聲道:「我劉易是那種見一個愛一個的人麼?再說了。我現在連她的樣子都沒有看到,這麼多人,只是你看到了而已。我又怎麼會有納了她之心?何況,為夫現在已經規矩了很多吧?一路上。咱們船裡那麼多倭國的女人,夫君可沒有『亂』來哦。那些天,都是跟你們在一起的。」

    「哼,還好意思說?我們挑回來準備送給家裡的姐妹為侍的倭國女人,不都讓你給禍害了?本來,人家還想讓她們完璧的送給家裡的姐妹的。」黃舞蝶一聽劉易說起那些,她不禁就有點氣鼓鼓的道。

    這一次去倭國,要說能給家裡的姐妹帶回來什麼特別有意思的東西,黃舞蝶覺得還真的沒有。倭國那麼的落後,能有什麼值得她拿回家裡送人的事物?

    結果,她與青蓮一合計,決定給家裡的女人送些漂亮可愛,又非常聽話柔順的倭國女奴給家裡的姐妹。嗯,這些倭國女奴,可能就是她們覺得最有意思的事了。

    劉易聽黃舞蝶說起這事兒,不禁沒好氣的道:「我這不都是為了你和青蓮好,才破了她們的身子麼?你想想,你們這次,才挑選出幾個倭國的女人?你們兩人,每人才挑選了幾個,加起來都不夠十人。這樣的話,你們帶回去,能送給誰?別忘了,家裡的姐妹這麼多,你送給了當中的幾個,但是別的姐妹呢?所以,我幫你們破了那些倭國女人的身子,然後,咱們這次,帶回了這麼多倭國女人,隨便去挑,總能挑夠數的。」

    「想得美,咱不要了,不送了。哼!」黃舞蝶似一眼就能看穿劉易的心思道:「挑回去,將來還不是便宜了你這壞大哥?不送不送了。快救她吧。」

    「額,那個舞蝶妹妹,我這若救了她,就要解開了她的衣甲衣服,這豈不是要看遍了她的身子,這合適麼?」

    「壞夫君,你就裝吧,男女授受不親的話,你可千萬不要說出來。你心裡,恐怕是巴不得要看遍了她的身體吧?」黃舞蝶隨著年齡的增長,眼界的開闊,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劉易說什麼便是什麼的痴女形的動漫少女了。已經懂得了如何挖苦劉易。

    天地良心,劉易現在,還真的沒有太多別的心思。

    不過,有向悍女發展趨勢的黃舞蝶繼續道:「夫君,你就安心啦,剛才人家看了她的面容,的確是一個難得一見的大美女,人家有心理準備,若你能救活她,而她又願意跟著你,人家也不在意多一個妹妹,反正,現在的妹妹,多得人家都數不過來,認不全了。」

    劉易的額冒黑線,不敢答理黃舞蝶,埋頭開始對抱著的這女進行救治事宜。

    劉易抱著,讓黃舞蝶幫忙,小心翼翼的,好不容易才將這女的衣甲給解去,然後,還有裡面的衣服。

    因為天冷的關係,她穿了幾層衣物,裡面的,自然都是一些質地較好的衣裳。這讓劉易覺得,這個女兵的身份,可能不簡單,不似是一般的普通士兵。

    古時候的衣服,並不像後世的棉襖。這個時代,怕除了新漢朝之外,別的勢力都不知道棉襖是何物。所以,天冷的時候,百姓禦寒,都是穿上多幾層衣物的,就算是富有的人家亦一樣。

    脫到了裡面,自然都是女式的衣物了,她的酥胸,是被裹布包得嚴嚴實實的。現在,雪白的裹布,已經被她的鮮血染紅了。

    解開了裹布後,黃舞蝶連帶她的下身褻衣都褪去,如此,一具有如羊脂白玉一般的嬌軀**,就伏在劉易托著的手上。

    嗯,劉易的一隻手腕,正好托著那一對似乎不算小的軟柔之物,讓劉易不覺有點異樣。

    當然,此刻劉易沒有多想,而是將其小心的放爬在已經鋪好在小軍帳內的一張厚軟毯上。

    當然,她依然還是臉朝下的伏著的,這也使得劉易依然沒有看到她的臉容。

    接下來的事就好辦了,弄來了熱水、酒精等物,開始為其清洗一下傷口,準備為其撥箭。
regn13 發表於 2018-2-11 22:01
第五百零六章

    烈馬嘯嘯,沙塵滾滾。  

    劉易與眾將陪著戲志才、荀彧在渭河南岸來回飛馳,觀察對河岸的『亂』軍情況。

    渭河對岸,軍營密佈,一隊隊的軍馬同樣來回監視著劉易這一行人的情況,甚至時不時隔河叫囂,向劉易挑戰。當然,更多的『亂』軍士兵,他們正在驅趕著一些似是民夫的人正在修葺河堤,主要是修葺阻止劉易大軍渡河攻擊的工事,並佈置了大量的鉅鹿以及拉起了一道道的鐵絲網。反正,對河岸在一片塵土飛揚當中,傳來了陣陣的叫罵聲及哭喊聲。

    「主公,情況不太妙啊。」戲志才勒馬,翻身下來,從馬背上取了一隻牛皮水袋,猛喝了一口水,凝望著河對岸道:「看來,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牛輔等人,已經達成了共識,決心聯手利用渭河天然的優勢對抗我們新漢軍了。」

    「不過,也難怪,換成了我們站在他們的立場上,怕也只能如此。如果他們不能利用渭河抵抗住我們的大軍,那麼他們在關中便沒有了立命安身之地,料想他們肯定不甘於就此而被我們消滅,更不想再回西涼那荒涼之地了。」戲志才接著說道:「與他們一戰,在所難免,可目前來說,我們沒法過河去啊,所以,一切都急不來,文若,你有什麼意見?」

    「意見倒是有,現在的情況,我們都看到了,某從洛陽隨軍來長安之時,賈文和與某說了一些董卓軍中的事,他也與我談到了董賊數十萬賊兵的情況。」荀彧接話道。

    「嗯?如何?」劉易聽荀彧如此說,這才記起賈詡應該更清楚董卓軍的事,但是他卻留在了洛陽主持朝政大局,並沒有隨軍前來。不由有點急的問:「文和說了什麼?」

    「呵呵,也沒說什麼,文和說,他擔心主公過於急著收復關中,會太過冒進,所以就跟某討論了一下關中的情況。」荀彧道:「董卓軍,自上而下,無一不是亡命之徒,董卓殘虐,他下面的一眾軍將。大多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別看董卓軍自從進佔洛陽至今,一直來似乎都還沒有打過什麼像樣的仗,但是,主公你一定要小心他們狗急了跳牆啊。」

    「西涼鐵騎,當年天下人聞之『色』變。劉某自然不會對董卓的這些舊部有輕敵之心。」劉易虛心的道:「這不?我看到董卓的舊部居然已經做好了抗擊我們渡河的準備,所以暫時停止了渡河。請你們來商議對策。」

    「嗯。主公,你有所不知,其實,董卓軍,他們的戰鬥力,一直都沒能得到體現。也一直沒能發揮出他們西涼鐵騎的特長。」荀彧道:「實際上,西涼鐵騎,軍士彪悍,凶殘勇猛。他們在西涼征戰,來去如風,衝擊力遠勝匈奴騎兵。只可惜,隨董卓進佔了洛陽之後,面對天下諸侯的盟軍,他們居然放棄了他們最擅長的作戰方式,居然分兵據城堅守。這主要是他們見識到了京城洛陽的繁華,誰都不捨得失去,所以才會龜縮在城內死守,若他們像以往那般作戰,採用騎兵可以快速奔襲的作戰方式,又或者主動一些,對盟軍主動出擊,直接攻殺到陳留去,我想,天下盟軍怕都還沒有機會結盟便會被董卓擊敗了。與我們交戰之時,亦差不多是犯了同樣的錯誤,他們明明比我們更強大,有著比我們更為優勝的優勢不用,守著關城,才被我們奪取了弘農郡,才有可能突襲潼關,再下函谷關。事實,以董卓的騎兵來去如風的優勢,他們想突襲我們洛陽任何一個城池還不是輕易如舉的事?」

    「嗯,文若說的有道理,其實,我們與董卓一直來的交戰,或多或少都有一些饒幸成份,哪怕是當初在潼關與董卓的大軍正面作戰,也是他們陷入了我們的設計當中他們才會失敗的。但縱是如此,也被他們的騎兵衝到了我們軍陣之前,我們的軍士,亦有所損失。」劉易點頭道。

    「所以說,我們現在不能太過於著急的殺過渭河去。因為,在關中這個特定的環境裡,董卓的這些舊部『亂』兵,很有可能會被『逼』得與我們拚命,如此,他們的騎兵機動『性』就能得到極大的發揮。」荀彧說著,走到了河邊的一片沙灘上,檢起了一支幹樹丫,就在沙灘上比劃著道:「主公你來看,河對岸的情況,真的非常複雜,我們的軍隊過了河後,怕也難以在河對岸立穩足。」

    荀彧在沙灘上,劃出了一個大致的幾個地名,指著道:「關中之地,其實就是圍繞著長安、咸陽為中心,向西、北方向輻『射』的地形,城鎮及人口,都差不多集中在這方圓兩、三百里的地方。不管是現在,或是先朝秦國之時,都會釋心經營這些地方,董卓遷都長安之後,為了提防我們有天一日會攻殺到長安來,他更已經在渭河北岸早早有所安排。」

    「大家來看。」荀彧拿樹枝比劃著道:「先說我們的情況,我們新漢軍,是從洛陽經函谷關、潼關進來的,這些地區,都是我們實際的控制區域,徐榮將軍投了我們後,我們也得到了渭南城關。而長安和渭南城,就一進多里,一個多時辰,快馬便可以從渭南趕到長安。就目前來說,我們奪取了長安,有大軍在長安,又能與渭南互相呼應,長安城在安全上應該沒有問題了,但是,我們也不能過於鬆懈,因為,在長安南面的大山裡,還有一個藍田大營,藍田大營離我們這裡,就僅只有七、八十里,就理論上來說,藍田大營的張濟軍,要比渭南的軍隊更快到達長安。」

    「對,藍田,就等於是一把架在我們脖子上的刀,在目前的情況之下,我們不能以最快的速度渡過渭河,不如就先攻奪藍田,把渭河南岸所有的地方都控制在我們的手裡為妙,可是。獻帝的事,我們又不能不做出一個態勢。」戲志才深以為然,又有點顧慮的道。

    「華雄將軍與顏良將軍趕去郿塢奪取糧倉,相信很快便會有消息……」荀彧指著沙灘的簡略地圖道:「長安離郿塢兩百來裡,按說,怎麼樣也總該有一個結果了。」

    「嗯,我已經派人去把孟軻召回來了,他回到就知道華雄與顏良的情況。」劉易道。

    「那就是說,如果奪取了郿塢,渭河南岸。就剩下藍田要收復了,別的城鎮,要奪取應該是比較容易的。」荀彧跟著道:「那我們看渭河對岸。」

    「高陵、富平、三原、涇陽、渭城、咸陽、興平、扶風等等,這些城鎮,已經連成了一片。這一大片地方,方圓三、四百里。幾乎全是一馬平川的地方。而每個城鎮互相之間,離得都不是太遠,近的僅只有十多二十里,他們騎兵,小半個時辰便可以互相增援,每一個城鎮。都會有幾個地方的駐軍互相呼應,並且,最讓人可慮的是,他們有著騎兵來去如風的優勢。只要我們渡過了河,他們就有可能隨時隨地的出兵偷襲我們,在這一片幾百里的地方,我們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供我們立足的。」荀彧說著,與戲志才對望了一眼才道:「因此,我們之前所議的,揮軍渡河的計畫,怕要暫時擱置了。」

    戲志才也無奈的聳聳肩道:「當時,我們只想到如果我們不盡快出兵救援獻帝會被天下諸侯攻訐的可能,一時卻沒有想到董卓的那些舊部會這麼快形成聯合之勢。」

    「不過,董卓的這些舊部將領,他們的聯手應該都不會太久的,我們現在『逼』得急,他們才會聯合起來,他們始終都是烏合之眾,只要我們奪取了渭河南岸所有的地盤,把長安四周經營好,就算我們不渡河去攻擊,他們不久也會自『亂』,相信也不用太久,便可以收復整個關中地區。」戲志才最後說道。

    劉易自然知道董卓的這些舊部最後會自『亂』,互相攻戰不休,最終走向滅亡。可是,劉易真心不想再慢慢的等待,因為,等著他們自『亂』自滅,哪該要等到何時?歷史上,李傕可是198年才會滅亡,哪怕歷史提前兩年,哪也是196年的事了。並且,劉易知道,如果沒有意外,李傕很快便會召集董卓舊部發起奪回長安京師之役,就算自己不去攻打他們,怕他也不會甘心長安落入自己的手上。

    劉易覺得,現在自己不過是取代了呂布與王允佔據了長安,按發展,李傕肯定會主動來攻打自己。劉易可不想如此被動,一定要先發制人,及早把他們消亡或趕離關中。如果想要發展關中,就一定不能錯過了夏種之期。現在快到五月了,夏耕期最多就還有兩個月的時間,也就是說,到了六月,最長可推遲到七月中旬時間,自己一定要完全掌控關中,開始發展生產。

    算上攻佔下來,還要實行管治的時間,也就是說,最遲到六月底,一定要完全佔據整個關中地區。

    劉易想了想道:「不是擱置計畫,而是把計畫先推遲一下罷了,把你們叫來,是讓你們直觀的看到對岸董賊舊部的情況,讓你們盡快針對目前的情況,重新佈置渡河攻取關中廣大地區的計畫,馬上就五月了,我估計,他們可能會反攻我們,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以我們現在的兵力,抵抗住他們的攻擊,務必不能讓他們再殺回長安來。也就是說,在他們一波攻擊之前,我們暫時採取守勢,待消耗了他們一定的兵力之後,馬上就由守轉攻。」

    「兩位軍師,這些事,就由你們費心了。」劉易看著戲志才與荀彧道:「我只有一個要求,六月中旬,最遲六月底,一定要奪取關中全境,七月開始,我們就得對關中有著絕對的完全統治。」

    「我們盡力而為……不過主公你?」戲志才聽劉易這不容置疑的語氣,只好點頭答應下來,但是想到來時的人說劉易要組建精英隊伍過河去追蹤獻帝的事,他又不禁有點擔心,畢竟,現在渭河北岸,已經全是董卓舊部的勢力範圍,劉易親去犯險。讓戲志才覺得有些不安。

    「兩位軍師你們放心,這一次,我們精英隊伍的人可能不多,但是,典韋、許諸兩位將軍都會跟著我去,還有孟軻,史阿師兄弟,我們人人都是高手,安全上不成問題的。」劉易知道他們擔心自己渡河的事,擺手止住戲志才的話道:「互於長安方面的事。黃敘留下來統管三軍,顏良、徐榮、華雄將軍為輔,必要的時候,可以再從洛陽調兵遣將。」

    「那、那主公準備帶多少人過去?」荀彧還是有些擔心的道。

    「不用太多,以上說的。帶上半支陌刀營、千人陷陣營的將士吧,一共就兩千來人。」

    「啊?這、這點兵力。太少了吧?」

    「呵呵。不少了,若不是考慮到呂布有幾萬軍馬,連曹『操』也有一萬多軍馬,帶的人太少碰上他們討不了好處的話,我還嫌兩千來人馬太多了呢。」劉易輕鬆的笑了笑道:「你們真的可以放心,我們偷渡過去。僅只是為了作出一個表率,盡最大的努力營救獻帝,正所謂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只要我劉易親自去了,到時候,天下諸侯也不會有人再非議我劉易,我去,也不是卻攻城奪寨,不會和李傕郭汜他們正面作戰的。再說了,河對岸,也只是三、四百里方圓的地區受到他們的控制,再遠一些,便是大山嶺了,只要我們進入了那些大山林地帶,他們也奈何不了我。」

    「話是這麼說,若你們進了大山林,到時候要出來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再說了,沒事闖進大山林裡……這有點……」

    「不,咱可不是沒事闖大山林,而是為了營救獻帝。大家想啊,呂布與曹『操』,他們應該都被李傕他們趕走了,對岸的地勢情況就是那樣,你們說,他們會到哪裡去?估計,他們肯定也是進了大山,要想從他們的手裡營救出獻帝,沿著他們的蹤跡去追尋準沒錯。」劉易搖頭道:「時間不早了,孟軻那小子也差不多來了,兩位軍師,還有黃敘,你們今晚幫忙掩護一下我們過河。」

    「好吧,既然主公心意已決,那就請主公無論如何都要小心。只要進了大山之後,不管是直走,或者是翻過山嶺,可到長城或進入並州,我會讓太史子義接應你們的。」戲志才點頭道。

    「接應就不必了,我們也只是盡人事,追不上也沒有辦法,畢竟,現在已經耽擱了一天一夜了,昨晚對岸那麼『亂』,都不知道他們的情況呢。」劉易道:「子義的任務,就是搜索有可能從並州逃走的曹『操』等人,而不是接應我們。我們事不可為,還是會回來的,一切都以收復關中還重。」

    「嗯,不管怎麼說,務必請主公小心。」戲志才懇切的道。

    之前劉易潛進長安,都讓他們擔心不少,現在又要渡河進入李傕郭汜等賊兵的控制區域,說不擔心是假的。不過,考慮到劉易這樣做的好處,他們也沒有太過堅持反對劉易以身犯險。劉易的能耐,他們也都知道,所以,也沒有必要太過婆媽。

    不久,孟軻回來了,他帶回了百來個山林特種軍士,還帶回了畢氏輝。

    原來華雄與顏良的大軍已經到達郿塢,並把郿塢圍了起來,但是還沒有正式的攻下來。他們也沒有攻,只是圍著,原來郿塢守將,竟然是劉易當初義釋的張濟手下大將胡車兒。華雄亦認得這個行走如飛的傢伙,知道胡車兒本『性』不壞,欲試圖要說服胡車兒投降。

    不過,胡車兒以忠臣不事二主為由,還不肯投降,但他已經答應,他不會放火燒燬郿塢的糧食。他還說,當初被捉不服,要與周倉再比過,若他敗了,他無語可說,願意把郿塢獻給劉易,但他依然不肯投降。

    畢氏輝是廬氏縣子弟,在新漢軍當中,以奔跑速度快著稱,僅稍遜『色』於周倉。他與胡車兒比試了一翻,結果輸了下來。

    孟軻考慮到會有特別的任務,便把輸了也不太服氣的畢氏輝一起帶了回來,擔心他衝動壞了事宜。

    劉易聽了孟軻的回報,不由覺得這個胡車兒還真的有點意思。心裡想了想,覺得如果收服了胡車兒,就又多了一個可用的人才,連華雄亦對他有所賞識,其人應該壞不到哪裡去,再說了,就看他沒有焚燬郿塢的糧食,就可看出他並不是一個不可救『藥』的邪惡之徒。

    周倉還在洛陽,負責各方的情報傳遞工作,不過,信鴿已經培養成熟,差不多可以用信鴿來傳遞一些不是太重要的情報了,可以把周倉調來對付胡車兒,劉易打算,這一次再把胡車兒捉住了,就不能輕易的再放走了。

    另外,劉易記起陷陣軍當中,已經升任為部曲都尉的黑虎,與胡車兒有點兒交情,詢問之下,他也隨軍到了長安,於是,便命人把黑虎調去穩住胡車兒。(未完待續。)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uuuuuuuuuu

LV:9 元老

追蹤
  • 195

    主題

  • 91908

    回文

  • 25

    粉絲

就是愛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