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漢三國] 三國小兵之霸途 作者:一級煙槍王(連載中)

 
uuuuuuuuuu 2012-12-27 09:43:14 發表於 歷史軍事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3126 1724941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1
第五百九十三章 益漢戰事僵局

    其實,按這一世因劉易這只蝴蝶翅膀的搧動,再按這個歷史已經因劉易的關係而致使一些歷史事件早推動了兩年以上的情況來說,劉繇恐怕已經死了,或者就算是不死,怕也死不久矣。    ..

    因為歷史上的劉繇,就是於197年兵敗給孫策之後,逃反丹徒病逝。

    但這一世,他與孫策雖然有過一些小磨擦,但是雙方並沒有正式的宣戰,又有劉易刻意的留下劉繇作為新漢朝與各方勢力的緩衝,所以,劉繇近些年來的小日子過得還是挺安樂的。

    他的軍馬並不多,說強不強,說弱也不算太弱,人馬大約就二十萬左右吧。一般的大勢力,想要滅他,不運作一翻,太小動作了,對他也莫可奈何,而小勢力呢?又不敢招惹他。他就守住建業一帶,左右逢源,不僅與新漢朝有著比較密切的商貿往來,還與曹操的勢力有著商貿往來。

    這也是劉繇在看到新漢朝大勢已成,看到江東孫策公開歸順了劉易之後,又沒有對他有什麼的軍事行動,新漢朝又沒向他下發正式通牒,勸他歸降新漢朝,如此,他便安於現狀,沒有正式表態他的政治意向。

    不過,劉易也知道,現實讓劉繇沒有選擇,地處江東地區的他,並不存在向曹操歸順的可能,除非他北逃放棄自己的基業,否則,他向曹操歸順,就等於是在擄新漢朝的虎鬚,等於向新漢朝宣戰,絕對是死路一條。劉易相信,劉繇或者還心存饒幸,最多就是幻想著自己與曹操都忘記了他,待自己與曹操打得兩敗俱傷之後,無力對付他。所以,劉易相信,只要自己新漢朝向他發出通牒,劉繇也只能順應時勢。歸順新漢朝。

    劉繇的事,劉易打算返回洛陽之時,順便前往建業,跟他見上一面。相信一切都可以順利解決。

    至於另外的一些山盜勢力,據著一城一池的小勢力,劉易相信,只需要一封勸降信,他們就會歸順新漢朝。這樣一來。新漢朝就徹底完成了對大漢南方的統一,真正對中原的曹操完成了整體的包圍之勢。

    現在,劉易就只需要待向益州、漢中等地的新漢軍完成其戰略目的,收復益州、漢中,把這兩個戰場的兵力都抽調回來,如此一來,也等於是把整個西涼,甚至是整個大西北的新漢軍兵力都解放出來。到時候,新漢朝就可以全心全力的解決大漢最難解決的曹操。

    看完了江東地區的一些重要信息情報,主要是關於劉繇的事。領南一帶的情況,劉易也不用刻意的去關注了,劉易只是希望孫策、周瑜等趕緊解決了山越人的問題,與交州連成一片,如此,便也可以騰出兵力來由南向北發起進攻。

    劉易相信,只要新漢軍能夠全面集中兵力來向曹操施壓,劉易甚至還考慮是否能夠做得到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效果。

    畢竟,曹操雖然是一個不甘於人下的梟雄,可是。他卻是最有大局觀的一個梟雄。無愧於治世能臣,亂世梟雄之名。說到遠見,說到識事務,恐怕曹操要比整個大漢諸侯都更具眼光。就看曹操能否放下心底裡的野心了。

    現先不說這個,且說益州與漢中的戰場情報,劉易這次化名進了一次益州,已經瞭解到益州的基本情況,尤其是獲知了劉備沒死,反成了益州三軍大都督的事。這當中牽涉到張飛、關羽與劉備的兄弟之情的問題,劉易覺得自己也不好插手太多,便乾脆放手讓張飛主持進攻益州的大局,另外,從北方調來了趙雲及一部份軍馬,前往支援張飛。

    另外,漢中方面,獲知馬超沒能直接從西川的西北面殺入川中,便讓馬超轉而想法子從西北面殺入漢中。還有讓關羽盡起荊州之軍,支援先一步向漢中進軍的魏延進攻漢中。

    但可惜,劉易遠洋出海數個月回來之後,這幾方面的軍馬,進展並不大。尤其是西涼馬超方面,他沒能殺入西川之餘,居然又沒有殺入漢中,這還真的讓劉易感到有點意外。

    但劉易不知,一切,都是他太過理所當然了。

    受後世有關於三國的種種書籍所影響,劉易的心裡,一直都把張魯當作是劉表、劉璋、劉繇之流,心裡早早就把張魯當作是隨時可吃的可口魚腩。並且,一直來,劉易卻對張魯有所偏見,根本就沒有正視個張魯這個勢力諸侯。

    但實際上,張魯真的不是魚腩。如果用另外的一個說法來講,或許就知道張魯真的不簡單。他,實際上,就是三國時代當中的第二個張角。甚至,他的來頭,要比靠一些招搖撞騙的伎倆來號召信徒的張角要大得多了。

    張魯,字公祺。祖籍沛國豐縣(今江蘇豐縣人)。東漢末年割據漢中一帶的軍閥,據傳是西漢留侯張良的十世孫、天師道(五斗米道)教祖張陵之孫。張魯為五斗米道的第三代天師(稱系師),在殺張修後繼續在漢中一帶傳播五斗米道,並自稱『師君『。雄據漢中近三十年,後投降曹操,官拜鎮南將軍,封閬中侯,食邑萬戶。張魯去世後謚號為『原『,葬於鄴城東。

    元武宗至大元年(1308年),追封張魯為『正一系師太清昭化廣德真君『。有觀點認為張魯是《老子想爾注》的作者。

    看看吧,西漢留侯張良的十世孫、天師道教祖張陵之孫,五斗米教第三代天師。

    此時的漢中,已經被張魯經營是華夏曆史上少有的政教合一的統一政權。五斗米教,借政權,又擴大了影響,其教徒入道,只需上交五斗米便可入教。另外,張魯在漢中,自稱君師,不設官職,只設祭酒。初入教者,稱為鬼卒,接受了五斗米教教義,便為祭酒,再高一級為大祭酒,領部眾更多者為「治頭大祭酒」。 不置長吏。以祭酒管理地方政務。繼承其祖的教法,教民誠信不欺詐,令病人自首其過;對犯法者寬宥三次,如果再犯。然後才加懲處;若為小過,則當修道路百步以贖罪。又依照《月令》,春夏兩季萬物生長之時禁止屠殺,又禁酗酒。他還創立義舍,置義米肉於內。免費供行路人量腹取食,並宣稱,取得過多,將得罪鬼神而患病。

    如此,在早年張魯奪得漢中之時,恰逢天下大亂之期,當時,相對也較為穩定的漢中,也吸引了許多的逃難百姓逃往漢中,特別是關西地區的百姓。從子午谷逃奔漢中的百姓就有數萬家之多,人數怕就會有數十萬人了。

    張魯還得到巴夷少數民族首領杜濩、朴胡、袁約等人的支持。他採取寬惠的政策統治漢中,『民夷便樂之『。『流移寄在其地者,不敢不奉『。五斗米道憑藉政權的力量擴大了影響。

    而這個時候,正是漢中最為統一,對張魯的信奉,也正處於一個最為信任的時期。

    還有就是,漢中地區,要比益州更要封閉一些,當中。最關鍵的,更是漢中地區的百姓,大多都加入了五斗米教,信奉張魯這個張君師。平時除了務農之外。就是聽五斗米教祭酒講教義,學道。根本就不會再關注外界的太多信息情報。而外界的信息,也很難滲入進漢中去。

    相對於西川盤地而言,漢中就等若是一個小型的盤地,並且,其地區內的土地相對也較為肥沃。如果勤於耕作,漢中百姓自給自足是沒有什麼問題的。特別是對於那些已經加入了五斗米教的漢中百姓,他們入教之時交納五斗米,以後都不用再交納了。這樣的情況,讓漢中的百姓感到滿意滿足,要活人也輕鬆了許多。

    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先率軍向漢中進攻的魏延,碰到了漢中張魯的軍馬及一般百姓的激烈抵抗。又因為,劉易自己也沒有預料到這種情況,所以,並沒有特意的交待魏延這個急於建立軍功的傢伙一些事兒。如此,在遭受到激烈的抵抗之下,他居然下令軍隊,不管三七二十一,但凡是抵抗新漢軍的,一律殺無赦。

    這下子,反而把漢中的百姓給刺激到了,他們害怕強大的新漢軍殺進漢中之後會亂殺無辜,加上他們又處於一個對五斗米教非常虔誠的時期,在張魯的信徒的宣揚之下,已經把新漢軍醜化成無惡為作的強盜軍一般,使得漢中上下一片齊心,步步抵抗阻擋新漢軍的進攻。

    而關羽率荊州的軍馬趕去支援魏延之後,他又發現了情況的不對,抵抗新漢軍進攻的人,許多還是老百姓,這叫關羽又如何對那些老百姓舉起屠刀?如此,居然就又如張飛與劉備那般,兩軍僵持了起來。

    看了信息情報之後,劉易也不禁抓頭,面對這樣的情況,換了是他其實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劉易還沒有真正的,正式的接觸過五米教,但劉易也知道,不管是佛也好教也好,道也罷,特別是在這個古時代,只要稍為牽扯上了一點神鬼方面的關係,並且,他們的教義,也不算是太過份,有其可取之處,在實行起來的時候,也能夠勉強按其教義行事。這樣,自然就很容易就能夠收穫到大批的教眾信徒。

    這種宗教主義,一旦讓其成為了一種信仰,就等於是為人洗了腦。不管是如何,其實都是非常瘋狂的。

    所以,要解決漢中的問題,怕還得要好好的想辦法。

    另外,劉易也通過送到曲阿來給劉易的一些漢中的山勢地形圖,劉易發現,現在所看到的漢中及益州的山勢地形圖,的確與後世的有著很大的出入。或許,也並非是山勢經過兩千多年的變化而變化得太大,而是有許多地方,此際根本就沒有開出路。

    從漢中到關西地區,不是說沒路,可是,幾乎全都是奇險的山道,最容易通過的,就是子午谷一路,可依然是人畜難行。另外雖然還有通路,可是,更加的難行,平時怕都不會有人從那些深山穀道行走了,並且,分別還有一些險要的雄關把守,新漢軍想直接從長安關中一帶直接穿過秦嶺山脈殺入漢中那是不太可能,也不太現實的。

    如此,唯有就是從益州與漢中交界的地方,從祁山一線進入益州、漢中,可是,如此能行的話,馬超的西涼軍早就已經殺入益州了,不用等到現在。

    當然,劉易也不能說馬超西涼方面的新漢軍作戰不力,實際上,的確是地形地勢大大的限制了新漢軍的行動。

    劉易還真的不太清楚,其實,莫說現在讓新漢軍從西涼穿越重重大山進入西川作戰了。就是後世,也是困難重重的。

    那個,後世最為著名的二萬五千里長征,紅軍都沒有進入西川,而是從貴州、雲南繞了過去,但縱是如此,也要經歷了過雪山草原的困難。犧牲了無數戰士,最後才剩下一部份人馬最後成功到達目的地。

    還有,如果西川可以被人從西北面攻破,那麼元代要攻取西川的時候,也不用打得那麼苦了。

    所以,劉易不會怪下面的軍將作戰不力,只能說,早前劉易大大的錯誤估計了奪取西川、漢中的難度。

    但是,劉易向世界進軍的計畫,實際上已經等於已經開展了,那麼,大漢本土,也真的到了要一統的時候,不能再讓大漢的內亂拖自己的後腿了。所以,向曹操宣戰在即,那麼益州漢中的問題,就必須要先解決了。

    只有解決了益州漢中的問題,劉易也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去與曹操決戰的事上來。新漢軍的軍馬,也才能真正的解放出來,參與大漢一統的最後一場決戰。

    劉易一想到這個,眼下有近百個漂亮的倭國女人,他都沒有心思去快活了。沒幾天,劉易便決定,馬上從曲阿返回襄陽,前往與關羽會合,看看如何打破殺入漢中的僵局。(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2
第五百九十四章 會見劉繇

    劉易只從南洋帶了一軍將士回來,一艘遠洋大戰船及百多兩百艘中小型的護衛船上所運送回來的各種珍貴的黃金珍寶玉器方面的財物,早已經秘密的藏在曲阿了。:.in。

    黃金,是大漢稀缺有貴金屬,與白銀一樣,其實都是相當的稀少的,屬於珍貴金屬。不過,黃金白銀作為貴重金屬的使用,華夏於更早前便有了,並非在大漢時期才使用。只不過,古時的人們大多都是用來打製一些祭祀儀器以及用來打製一些首飾佩器等物,並沒有拿來當作是流通的貨幣來使用。

    可是,華夏人自古以來,早就認識到了黃金白銀的價值,早已經喜歡拿金黃白銀來比較計較一些東西的價值。

    如價值黃金,千金難求等等,這些用詞都能證明,黃金雖然沒有在民間流通,但是古人百姓早已經明白了這些貴金屬的價值。

    而大漢,在張賽西行,開僻了絲綢之路後,西方的黃金白銀就大量流入大漢。只是,這些貴金屬,並沒有大量的流入民間,一般都掌握在那些朝廷權貴,以及那些參與西行,與東亞、東歐地區作貿易的巨商豪族的手上。兩三百年來,慢慢的,黃金白銀已經在潛意識當中有了其一定的比例價值,富人們之間的交易,特別是巨額的交易,已經不再用需要用箱裝車載大量非常不方便的銅錢了,直接就是用黃金、白銀等物等價交易。

    如此,慢慢的就形成了一種風氣,並且,那些權貴富人們,都以使用黃金、白銀等貴金屬為榮,以彰顯他們的身份。慢慢的,這種風氣,也開始慢慢的流入民間,一般的百姓,也以自己家有金有銀為榮。覺得穿金戴銀才顯出他們高人一等。金銀,也慢慢的變成了民間性的一種顯富特徵,金銀也被常常掛在嘴邊。

    一樣物件,只要有了其特定的價值。特別是那物件有了某種喻意,成了某種身份地位的象徵的時候,那就一定會成為一種人人都想追求的物品。

    如此,儘管在大漢時期,大漢朝廷並沒有明令規定金銀珠寶是貨幣。可是,金銀已經成了大漢下意識的一種貴重的貨幣。

    當然了,畢竟沒能正式流通,加上大漢時期,金銀也相對的稀少,所以,並非是世上人們常常能見的。劉易現在眾南洋地區弄了這麼多有價值的黃金白銀等珍貴的東西回來。並非是將它們收藏起來,而是要拿來換取一些現在新漢朝需要用得上的物資。

    新漢朝不是已經發行了不同與以往的銅幣了嗎?現在,新漢朝境內的百姓,基本上都是使用新漢朝的銅幣來做交易的。另外。已經試發行銀幣與金幣了,可以按一定的比例,金、銀、銅幣,互相之間可以兌換,也可用來交易購物。如此,使得新漢朝等於就正式給金、銀等貴重金屬定義了下來。

    劉易相信也不用多久,新漢朝的貨幣系統,也將會越來越成熟。所以,現在弄回來的金銀,將會作為將來其鑄造成金幣銀幣。

    當然了。金幣銀幣,也不太可能會成為將來大漢的主要流通貨幣,只適用於一些大額的交易,以及作為以後的收藏幣。因為。現在劉易讓人弄的新漢朝鏢局也就是相對於後世的銀行什麼的,已經慢慢的完善成熟,待新漢朝完成了統一大漢的目的之後,紙幣銀鏢的肯定要發行的,所以,劉易只是打算定義金銀的價值。並不會廣大流通金銀幣。

    另外,金銀,將來也會成為大漢經濟體的保障。

    要知道,劉易這近十來年,其實已經積攢下無數黃金,足夠新漢朝開設中央銀行所需了,何況,蘭陵部族地區的那露天金礦已經找到,只是限於條件,暫時還沒有進行開採,不過,開採工作也正在準備著,估計不用多久,新漢朝就能源源不絕的產出大量的黃金。

    提一下黃金的事,是說一下從異國他邦弄回來的金銀珠寶的去向及將來的用途。給予將士的獎賞什麼的,將會直接從軍部撥款項發到新漢軍將士的手上,或者他們的家屬手裡。當然,每一次異國回來,所帶回來的財物都會清理計算好的,並非是隨便入庫,一般的情況之下,會額外的拿出一部份獎勵那些有功的將士。

    這些,其實都會有隨軍文官官曹記錄好將士們的功過,對於功獎過罰的事,新漢軍已經有了相對完善軍規軍法,劉易也不用過多去操心了。

    把金銀財寶留在曲阿,船隊就可以輕身上路了。

    從曲阿到建業城很近,半天功夫便到了。

    長江河道,一直來都是新漢軍水軍所控制的河道,如此也使得劉繇就等於沒有一點水路的控制權,僅可以由他所控制的,只是一些在建業附近的河道湖泊。但就算還有空間讓他組建水軍,劉繇也不敢,以免招來新漢軍水軍的猜忌與衝突。所以,劉繇其實是沒有水軍的,僅只有一支在內河及湖泊維持當地水道安全的護衛水軍,人數也不過是數千人。

    正因為劉繇沒有正式組建作戰水軍,對水路完全沒有一點控制權,所以,他只能花心思在步軍上,在沿河防衛的方面上多下功夫。

    劉易命令水軍停泊在建業地外的長江邊上,打量了不遠處的建業城牆,以及觀察了一下河岸的防衛工事等等,看了一會後,劉易不禁啞然失笑。

    命令了下面戰船的人,暫時不要登岸,而是先讓一個文官拿著新漢朝的正式拜貼,前往送給劉繇,告訴劉繇,自己到訪,看看劉繇有什麼的反應。如果現在新漢軍就馬上登岸的話,恐怕整個建業城就亂了套。

    劉易從這一片長江邊上的防禦工事,就能看出劉繇這人的一些心思,以及他的心裡念頭。

    光看建業城外的這一段數十里長的長江流域,從外表上看來,似乎是不設防似的,河邊河灘,不少碼頭及往來的商船漁船,一片熱鬧繁榮的景象,人來人往的。並且。如果是在江河上,不認真的細看的放,還真的很難看得見劉繇所布置在江岸上的防禦工事,也更難看得見岸上面的劉繇軍的軍馬。

    劉易之所以笑。那是因為看透了劉繇內心。

    劉繇呢,他其實就有點似後世的地主老財,好不容易攢下了一點基業,好不容易有了自己的一片小天地。他的心裡,總是不想不捨得捨棄。而叫他拿著攢下來的基業。再去拼博一翻,賺取更多的資本,他卻又不敢了。因此,他就唯有戰戰兢兢的渡日,費盡心思想著如何保住自己的這點家業。

    可是,這個地主老財的四周,似乎要貪墨了他的那點老財的人太多,也太強了。

    就好比地主老財,要面對的有官府,有山盜。還有一些過路的騙子什麼的。

    如此比喻或者有點不對,可是,劉易覺得也差不多了。那些地主老財,為了提防著別人奪他的家業,可是什麼辦法都可以做得出來的。如,面對官府無窮的索取,他裝窮。面對騙子,他可以裝傻。而面對有可能直接搶掠他家財的山匪,他就暗暗的布下埋伏,讓那些山匪就算是來了也佔不到他的便宜。

    當然。現在劉繇所做的佈置,所暗暗提防的應該就是新漢軍,新漢軍不是山匪。新漢軍當真的要對付他劉繇的話,就單單的靠他那條似隱藏著的防線。那阻擋得了新漢軍的登陸攻擊嗎?還有,劉易覺得,劉繇似乎還真有點太過小肚雞腸了。

    怎麼說呢?你劉繇,既然害怕新漢軍會奪取他的基業,那麼,你要不。就是歸順,爭取獲得新漢朝方面的更多優待政策。是他的,依然是他的,劉易也不會說要將他的家業都搶光了,起碼,建業城守之職,肯定也會繼續是他,只需要他做得好,劉易也會允許他一直幹下去。為新漢朝治理好了建業城一帶地區,那就是有功,到時候,功成名就,還會少得了他劉繇的好處?

    既然你害怕,好吧,不主動尋求一個更好的解決辦法,還一直在裝瘋賣傻,在和稀泥,覺得還有一點機會就拖得一時。可是,他還是不放心啊,擔心人家的人馬,突然闖進他的家園,把他搶掠一空。

    所以,他又不得不佈置軍馬防守一下,他總不可能徜開了家門等著別人來搶掠啊。

    對於這個,劉易是瞭解的。可是,你劉繇明知道,就憑他的那一點兵力實力,是不可能防備得了新漢軍的。你要佈置就佈置吧,大方方的在河岸上佈置不就好了?何必還要似偷偷摸摸的佈置一道隱藏的防線?掩耳盜鈴,這才讓劉易感到有點失笑。

    不一會,從建業城方向,馳來了一行人馬。

    劉易立於船頭,等著這一行人的到來。

    「來者可是劉繇太守?」劉易在船上運勁喝道。

    「老夫便是!」

    「在下新漢朝太傅劉易,冒味拜訪劉繇大人,不會唐突了吧?」

    「哪裡哪裡,老夫迎接來遲,還望太傅不要見怪,這不,一收到拜貼,便趕來了。」

    「呵呵,劉繇大人,你只需讓下屬來通傳一聲,准許我劉某登岸拜訪便可,豈敢勞你大駕?」

    「太傅說哪裡話?都這麼多年了,老夫常聽說太傅常常來回長江,卻總不曾在老夫的建業城稍頓,好讓老夫一盡地主之宜,這著實讓老夫深感遺憾啊。今天清早,我還對老伴說著呢,這天都要入冬了,怎麼枝頭上還有喜鵲在叫呢?原來是來了一位大貴客。大傅,快快有請!」劉繇跳下馬,走到了船下對上面的劉易抱拳道。

    看得出,劉繇的精神還不錯,暫時來說,似乎也有幾分大家風範,不似是主過怯弱的人。

    「哈哈,那好,劉某就討擾了。」

    劉易哈哈一笑,命人把船橋搭好,然後讓自己的一眾夫人跟自己一起下船。

    至於這支船隊上的新漢軍將士,劉易並沒有讓他們下船。劉易相信,給劉繇一個天做膽,他也不敢對自己如何。

    倒是劉繇,他現在,看似大大方方的樣子,其實他的心裡卻如打豉一般,拿不準劉易這次來見他所為何事。

    劉易下了船之後,劉繇上前來拜見,還不太安心的試探了一劉易一下道:「那個,太傅,就只有你跟夫人們?船上的新漢軍呢?」

    「嗯,船上的軍士就不下船來了,只下來一兩千人護衛一下我的夫人。以免驚擾了建業城的是姓,不是?」劉易搖手,讓劉繇安心似的道:「劉繇大人,這次到建業來,一是讓我的夫人們在建業散散心,領略一下建業城的風土人情,另外,劉某也想跟劉繇大人你好好聊聊。」

    劉繇聞言,心裡更是覺得不妙,不過,他又不敢如何,只好狀作無事的道:「原來如此,老夫求之不得,這裡風大,不如,先請太傅隨老夫進城再說?」

    「好,討擾了。」劉易自然不會與劉繇客氣。

    如此,劉繇率著隨他一起來的建業城的文武,引著劉易向建業城走去。在路過那道隱藏的防線時,劉繇似有點尷尬的向劉易解釋一下為何要建造這樣的一條防線。不過,劉易不置可否。

    劉易沒有讓吳夫人她們跟著了,讓元清、祝融夫人等女帶著一眾倭國的女人先去見識一下大漢的城池。建業城,可是江東地區的一座主城池,相當的宏大,要比曲阿城大得多了,卑彌呼的倭國邪馬台國就更加不能相提並論了。

    劉易自己僅是帶了陰曉與黃舞蝶兩女進入了建業城主府。

    劉易可不是當真的前來遊玩的,而是來解決建業城的歸屬問題。因為劉易的心時,以為解決漢中、益州的事,要比這裡的事兒要重要得多了。所以,劉易就乾脆的挑明了來說。

    當劉易與兩女,與劉繇的一眾文武分賓主坐好後,又上了酒菜。當眾人互相介紹,寒暄了一翻,再敬了幾杯水酒後,劉易就直接對劉繇道:「劉繇大人,這次劉某不請自來拜訪,主要的,就是想請教一下大人你,這個,建業城,將來要何去何從?」

    劉易一言出口,城主府廳堂內的氣氛一靜。

    PS:拜託,能收藏能訂閱的收一下訂一個,菸槍跪謝!(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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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2
第五百九十五章 沒有選擇

    這麼多年來,建業城四週一帶地區,所有歸屬劉繇統治地區當中的軍將官員,以及地方世族豪門。⊙,他們一直來都過得相當的滋潤。主要是在劉繇出兵平定了其境內的山賊強盜,又有新漢軍早年滅了為禍江東一帶地區的江洋大盜嚴白虎之後。建業一帶,都處於一個相對穩定安寧的地帶。

    雖然,偶爾會有些來自江東孫策或是早前揚州袁術現在北方曹操的脅,可是,那個威脅力度並不大,全都是在這些建業地區的軍將文臣及地方世族豪門的承受範圍之內。

    因此,本來就是多事之地,兵家必爭之地建業,卻與歷史上不同,居然有了一段很長時間的安定穩定。

    也正是如此,建業地區的官員,自劉繇以下,全都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這一份安寧,以為沒有人會拿他們如何。一直來,他們都安於現狀,沉浸在他們自以為是的美好當中。

    當然了,他們的潛意識當中,也都知道,他們並非就真的安全安寧,只是大漢當中的那些大勢力暫時不想理會他們,沒有向他們興兵而已。也正因為他們都知道,誰也不知道他們還能有多少天的安樂日子好過,所以,他們平日裡非常的瘋狂,建業城內,那些軍將權臣,地方土豪,一邊瘋狂搜刮財富之餘,一邊過著瘋狂的紙醉金迷的生活。

    現在,劉易突然駕臨,這酒宴才剛剛開始。就如此直接的問出建業將來何去何從的問題,這讓這些建業的上層人物。都渾身打了一個冷顫,有一種美夢被剎那打碎的難受感覺。

    不過,他們誰都不敢吭聲,全都望向了劉繇,在建業,劉繇的確已經建立了權威。那些建業的軍將文臣。地方土豪,都是以劉繇馬首是瞻。

    在這個關乎到他們建業所有人的集體利益的時刻,誰都沒有出言。

    劉繇聽劉易問完後,也臉色一變,身子都晃了一晃,他作為一方諸侯,心裡其實更清楚這一天可能早晚都會到來,只是,他沒有想過。這一天會來得這麼快,來得這麼突然,並且,還是在這種的情況之下。

    本來。劉繇還想著,當那一天到來的時候,起碼,都會是新漢軍或者是曹操的大軍兵臨城下,他實在是無力抵抗,然後迫不得已才會歸降。如果還有一絲機會,他其實都想先拖住。等待機會,讓自己的建業,可以永遠的獨立,他自己在建業稱王,坐鎮一方,一世榮尊。

    但現在,劉易如此隨意的到了他這裡,問出這個讓他也不得不慎重考慮的問題,這讓劉繇一時不知道要如何應答劉易為好。

    「太傅」劉繇望瞭望劉易,又環眼望了一下滿常的建業文武及地方土豪的代表,張口欲言,訕訕的道:「太傅,你、你怎麼突然問起這個問題來了這、這個問題,老夫覺得,還得要跟我們建業所有的文武及其鄉紳商討過後,才能回答太傅啊,畢竟,建業城,可不僅僅只是老夫一言可定未來去向的啊。」

    「那今天正好啊,剛才聽正禮劉繇字老哥介紹,在座的,建業城裡的文武及鄉紳基本都在了吧不如,大家現在就發表發表意見」劉易擺著手,環眼望了一圈在座的建業文武,對劉繇道。

    「現在」劉繇似一臉為難的樣子。

    劉易見狀心裡冷笑,臉上卻保持著一種溫暖如春的笑意道:「這個,其實沒有什麼為難的啊。要知道,建業城,是江東地區最為繁榮的城池,算是江南的中心城池了,一直來,建業城都是大漢的一個州城,過去是,現在是,以後也是。只是基於現在大漢的獨特情況,有洛陽朝廷與許都朝廷,誰到沒有直接對建業實施行政治理,而你們建業方面,可能也會有難處,畢竟兩個朝廷,你們一時也不清楚,到底是哪一個朝廷能代表大漢正統,你從頭建業,不知道到底是歸順於哪一個朝廷為好。可是,你們必須要歸順於當中一個的,我說的可對否則,劉繇大人,你莫非是想倣傚袁術那逆賊想據建業稱王稱帝不成」

    劉繇打了一個哆嗦,幾乎沒被劉易這翻話給嚇倒。他的確有混水摸魚的想法,打著等新漢朝與曹操打得兩敗俱傷之時,他劉繇才正式獨立,甚至稱王。可是,那些他都知道全都是幻想,以他現在的實力,根本就不可能再參與到爭霸天下的大業當中去,他能夠割據一地就算是相當不錯了。

    「太傅言重了,老夫豈有那等不軌心思」

    「沒有最好了。」劉易似能看穿劉繇的心思樣子,目光銳利的望著他道:「現在大漢的形勢,相信正禮大人心裡是非常清楚的。也必然懂得要如何選擇。你我,同是漢室宗親,所以,我不想讓正禮老哥你為難,不想讓外人看到,我們兄弟操戈。因此,才先來跟老哥你先打一聲招呼,避免非要新漢朝大軍兵臨城下才再讓老哥你選擇,當真要走到那一步,我想,你我的臉色都不好看了。對不」

    劉易坦蕩的樣子,讓劉繇真的是費煞思量,如果劉易能與他打哈哈,那麼他還可以繞過這個問題,能拖一時就拖一時,最好就是能一直拖下去,直到新漢朝與曹操大戰。

    他就怕劉易這樣,開誠布公的跟他談,讓他無法迴避。

    「話說到這,我也不怕你們洩露我們新漢軍的計畫了,畢竟你們就算是洩露出去,讓曹操知道,曹操都已經沒有了能力再改變了這種態勢。」劉易說著,伸手在面前當空劃了兩下道:「大漢的地形圖,特別的中原地區,其實是被黃河、長江夾著。」

    劉易再畫了一個大圈道:「你們再看看。黃河以北,已經盡數歸於新漢朝的版圖。長江南邊,就只是你正禮老哥了,別的,幾乎都是在我們新漢軍的控制之下。再看看新漢朝的水軍,完全可以從海路登陸進擊除州,拿下青州山東地區。也不在話下。實際上。曹操的勢力地盤,已經完全處於我們新漢朝新漢軍的包圍之下。而我們新漢軍,正式編制的大軍,怕已經有兩百多三百萬,我軍完全可以兵分多路同時向曹操發起進攻。你們想想,這大漢天下,最後會落在誰的手中你們建業,我算你們有三、四十萬大軍,那又如何我新漢軍。出動十萬新漢軍水軍,就能打得你們疲於應付。與其遭到相逼才考慮以後的何去何從的問題,還不如把眼光放遠一些,爭取主動一點。為以後獲得更多的好處而主動。劉某這麼說,正禮老哥,還有在座的諸位大人,你們都能明白我劉易今天來見你們的苦心嗎」

    劉易的話,讓在場的建業文武都深以為然,現在話題說開了,說破了。他們才真正的看清自己的實力盈弱,根本就不是新漢軍的對手。抱著還有自立的幻想,恐怕是不可能了。

    因此,更多的建業文武,開始考慮劉易所說的,主動一些的話,他們能獲得什麼的好處呢

    劉繇也知道今天是無法迴避了,並且,劉易親自來做說客,這個,也等於是給了他劉繇面子。如果他還真的不通一點變通的話,那就真的是一個庸才了。

    他不由問道:「那個,太傅,你所說的好處是」

    「哈哈正禮老哥,小弟感覺,你更像是一個商人」劉易笑了一聲,笑對劉繇道:「嗯,首先呢,我可以給你們保證,正禮老哥,你依然還是建業城太守,你們所有的文武官職,暫時也不會動,你們這些當地的鄉紳,屬於你們的財產家業的,新漢軍也先不會動,特別是你們所經營的生意什麼的,一切暫時如常」

    「哦」

    劉易如此說,廳堂內的一眾建業文武,都不禁紛紛的交頭接耳起來。

    「太傅,那個你所說的暫時,可萬一以後,你又變卦了呢」劉繇有點擔憂的道。

    「變卦我劉易現在便可以給你們一個肯定的答案,絕對不會隨便無故的罷免你們建業文武的官職,不會無故的干涉你們的生意以及無故查抄吞沒你們這些鄉紳的財產家業。」劉易肯定的道。

    「當然了」劉易又一舉手,止住一些人的發問,道:「正所謂,國為國法,家有家規,既然你們歸屬於新漢朝的統治,那麼,你們所施行的法紀法規,以後也只能向新漢朝看齊,這當中,將會包括了幾個方面的問題。」

    「請太傅明示」劉繇等一眾文武垂首相問。

    「首先,你們建業的軍馬,必須要進行整編,按新漢軍的軍隊編制,整編成若干個軍,你們軍中的將領,也會按新漢軍的軍職平調改稱。你們原來率兩、三萬人馬的將軍,整編後,就是一軍之將。其次,文官方面也是如此,必須要按新漢朝的官府職稱職能,平調改稱。」

    「這理應如此」劉繇想了想,覺得這個還可以接受。

    「等等,我的意思還沒有說完,整編過後,官府也重組之後。你們現在的軍將及文官,是必須要經過審核的。新漢朝唯人是用,物盡其才。如果經過審核,發現你們當中,有人不能適應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才能在其職位上履行其職責,那麼,就肯定會被降職處理,甚至撤去官軍的職務。這一點,我劉易把醜話說到前頭,到時候,你們可別埋怨本人沒有跟你們說清楚。能者上,弱者下。這是新漢朝的用人規則。當然了,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更快的振興大漢,振興華夏。」

    「做生意的,地方鄉紳也是如此,為富不仁,為商行奸,新漢朝官府必須嚴懲,不屬於你們的利益,誰敢伸手亂動,那就別怪國法無情」劉易非常認真的把這些說完。

    劉繇等人面面相窺,一時全都心裡打鼓。

    「太、太傅」有一個老鄉紳唯唯喏喏的站出來向劉易拱手道:「聽說聽說新漢朝每奪得一地,都會將當地的那些地方世族的土地收歸國有,然後分給那些無田無地的百姓,像、像老夫這樣的,世代靠自己的田產維持若大家族生計的,萬一被新漢朝將土地都收歸國有了,那、那我們豈不是」

    「呵呵,這位老先生可能是多慮了,或者說,你並沒有真正的瞭解新漢朝。」劉易對他解釋道:「你們要知道,如果朝廷,真要說,把你們的田產都收歸國有,其實也沒有錯。相信你們都明白這樣的一個道理,沒有國哪有家先有國才有家,如此也就是說,所有的一切,都是國的,也就是漢室的。」

    「可是,國也是為了國中的所有百姓,你們當兵的,當官的,地主,商人,其實,全都是大漢的子民,大漢的基本國法,對所有人都是一律平等的。如果你們好好的,安份守已,作為地主,也都能夠做到不克不扣,不至於剝削到為你們耕種田地的百姓活不下去。如此,我們新漢朝官府是不會隨便將你們的田產收歸國有的。是你們的,就是你們的,我們也不會亂來。」

    「如此還好」老鄉紳拭拭額上的汗珠,覺得以他的家族情況,似乎並沒有犯到劉易所說的那些問題。不過,當中有不少人心裡在叫苦,因為他們對於為他們耕作田產的百姓相當的苛刻。

    「好了,其實,所有的一切,等以後會有專門的文官來給你們仔細細說的。不用太急著瞭解」

    「現在,我也可以告訴你們,新漢軍不日便將會進軍中原,在進軍之前,我不允許江東還有一塊不聽令於新漢朝的勢力存在。你們歸順新漢朝,加緊時間整軍,說不準,你們當中,還會有不少軍將,可以參與無比榮耀的統一大漢的最後一場大戰。如果你們當中誰立了大功,將來,也能名垂千古,進入廟堂。」

    劉繇暗裡反反白眼,知道劉易如此,是等於在離間他與下面軍將的關係,可是,他現在,也知道自己已經沒有了選擇。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2
第五百九十六章 針對性嚴令

    劉易開誠布公的跟劉繇說了這些,讓劉繇真的沒有辦法再迴避。

    畢竟,話都說到了這裡,如果劉繇再不作出一個正面回應的話,那麼就等於不給劉易面子,讓劉易下不了台,與劉易公開決裂,完全站在與新漢朝的對立面上。那麼,來日新漢軍的大軍就會兵臨城下。到時候,話就不會這麼好說了,劉繇真的是不能承受那大軍壓境之重。

    當然,歸順了新漢朝,好處還是多多的,起碼,他們暫時還能保住現有的財富權力,還有,歸順了新漢朝之後,長江流域,可以任由他們自由往來,再也不用額外的向控制了長江流域的新漢軍交納過河稅,過關稅等等的種種關稅、商稅了,對於行商的人來說,這絕對是大大的有利的,對於他們這些掌權者,也是大大有利,起碼能維護住他們目前的既有利益。

    還有,劉易也跟他們說了。他要看的,是建業方面的人在歸順了新漢朝之後的表現,之前他們是如何的,劉易並不會再去追究。也就是說,將來只要他們按新漢朝的基本國法行事,那麼他們也不會有什麼的後顧之憂。劉易也不會刻意的去打壓剝奪他們的利益。

    可是,劉易也明說了,劉繇若宣佈了歸順新漢朝之後,那麼他便是新漢朝的一個臣子,以後,一切利益,都得要以新漢朝為重,以百姓為重。

    但話是這麼說,但建業方面歸順了新漢朝之後,一些應該盡的義務,他們就必須要盡到的。如果到時候,他們不能按照新漢朝的規矩辦事,那麼他們也隨時會遭禍。好比,新漢朝需要更多的糧草,他們這些建業城的權臣土豪,必須要盡全力支持朝廷。朝廷或者不會白要他們的,也不會強迫性的向他們徵取。只是,絕對會是以較低的價格向他們收購,他們如果看不清楚形勢的話,那麼。那就不好意思了,可以隨便拿捏一個罪名,讓他們伏首。

    那句話是怎麼說的?天下的一切,都是大漢的,大漢有需要的時候。他們這些地方諸侯勢力,土豪世族,不付出一點什麼來,那麼大漢還留他們有何用?這裡所指的有需要,也是相當廣泛的。新漢朝的新漢軍打仗,需要大量的錢糧,可以用這個藉口徵收,另外,某地受災,或某地方有什麼的大動作。如開路,挖水利運河什麼的。這些,都是一些利國利民的舉措,他們這些早已經撈得盤滿缽滿的地方權官及土豪劣紳,如果這都不支持新漢朝的這些事,不慷慨解囊,不吐點血出來,那新漢朝就可以公然的抄沒了他們的家財以充軍。

    其實,這事兒,也並非是只針對建業劉繇。在別的地方,哪怕是新漢朝原有的勢力地盤上那些權官土豪大地主大商賈也一樣要接受這樣的義務,做不到,他們也就沒有資格再享受現有的利益。

    因為劉易在場震住場子。使得劉繇想與其下面的一眾軍將謀臣及地方的世族家主商議商議都不太可能。

    他暗暗給下面的人打眼色,可是,誰都沒能給他任何的暗示,基本都是裝作沒有看見,全都似是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就連他最為倚重的大將,樊能、於麋、張英、是儀、孫邵、笮融、薛禮等等。全都一個個呆若木雞,似是入了睡一般。很明顯,這些軍將,他們也沒有一點與新漢朝,與劉易,與新漢軍為敵的心思,甚至都沒有一點不服氣要與新漢軍一戰的念頭。軍將尚且如此,都已經懾於劉易的威凌,那麼更別說那些文官謀臣了。

    將帥都已經失去了銳氣,那還有什麼好想可說的?

    劉繇沒有辦法,只有低下頭,向劉易稱臣,明確表達,歸順於新漢朝。

    劉易大喜,稱讚劉繇為賢能之士,並當即代新漢朝宣佈,劉繇為新漢朝建業城太守,一切都暫且保持現狀,留待新漢軍派駐軍馬及派出官員前來重新制定建業城的各個官府部位的職能職責,向新漢朝的正式官府看齊。

    但劉易也告訴劉繇,讓他也不用著急,不用公開宣佈已經歸順了新漢朝的事,讓他暫時保密,等新漢軍正式向曹操宣戰之時,他再公開響應便可。倒是整編軍隊的事,可以秘密進行了。

    建業的事了,劉易拒絕了劉繇挽留的好意,連夜離開了建業城,沿長江逆流而上。

    不日,劉易回到了江夏。

    素心與陰靈珊等女,她們還有洞庭湖新洲,不過劉易不打算再去洞庭湖了。只是讓陰曉與祝融夫人、吳氏姐妹等女,帶著卑彌呼、月讀、徐敏、佐治櫻姬等等一眾倭國來的女人前往洞庭湖躍馬湖的劉家別院安置。等過段時間,再把他們帶到洛陽洛水河旁的那新建的別院。這些,劉易也不想去操心了。

    荊州襄陽,關羽離開之後,是伊籍在主持著荊州的大局。同時,還有陳震、孫乾等謀臣相輔助,他們一眾荊州的臣子在一起,不但要守住荊州不失,得別要提防曹操方面的軍馬前來攻襲。最主要的,還要確保沿長江西進的張飛所部的軍馬的糧食補給的問題,以及,早前魏延所率,後來再增軍支援的關羽所部的軍馬的糧草供應。

    這些天,這一眾荊州方面的謀臣,幾乎盡快得散了架,個別的,兩三天都沒能合上眼了。

    支持一場戰爭,尤其是持久的戰爭,的確是不容易的。在要確保前線的數十萬將士的後勤補給問題,絕對不是小事兒。一個地方出了點錯,就有可能會影響到全局。

    如果不是另外從新漢朝派了許多文官前來協助他們治理好荊州的百姓,派了許多城鎮級別的縣官縣尉到了下面的城鎮去主持工作,他們恐怕還真的一時難做得好荊州的方方面面的事務。

    劉易回到襄陽,襄陽城內的文武,幾乎全都鬆了一口氣,如果劉易再不親來主持荊州的事務的話,他們怕就真的頂不住了。

    不要小看了後勤工作的事兒,那個做不好,可就是直接影響到前線新漢軍作戰的勝負問題。

    搞後勤的,絕對不會是為前線的軍隊籌好軍糧。送到前線給前方的將士使用那麼的簡單,還有軍備方面的問題。除此之外,還有,要給前線的新漢軍打製運送大量的弓矢。兵器,穿著等等的問題。還有,如果將前線的傷兵送回來,如何救治,如何安置。如何弄到更多的山草藥,止血藥等等。

    前方戰事打得激烈,傷兵無數,有些輕傷的,留在戰場上,有隨軍軍醫救治,而一些傷重的,怕就有點麻煩了。戰場上,更多的是戰場包紮一下,重傷的。得馬上送到那些醫術更高明的隨軍軍醫救治,還得要保證一下救治的環境,亂哄哄的,如何能讓傷者靜得下來?

    而有些山草藥是非常稀缺的,軍隊當中,不可能隨時都會有,這些傷重的將士,就得送回到主城來醫治。

    一眾襄陽文武,在參拜了劉易之後,就有如訴苦會。一個個把他們現在所面臨的情況向劉易作了說明。告訴劉易,現在,單靠荊州來支撐新漢軍大軍攻打益州及漢中兩個戰場上的大戰,他們已經慢慢顯得力有不逮。

    荊州被收服了也沒有多久。不過就是一年的時間左右。如此大的一個大州,百姓當中成分複雜,地主豪強太多,還有就是荊州地區的百姓也好,豪強也好,都太過久安了。他們一開始對於新漢朝的施政不太適應。完全沒有當初新漢朝收復那些久經危害的大州的百姓那麼的勤懇踏實,也就是說,他們太過安逸了。官府不太好管,話也不太好使。總會有些人組繞新漢朝官方施政。

    如此,各方面的指標,其實都是勉強合格,種田的,不願多種,要納糧的,也不會太過爽快。說到底,除了一部份百姓對新漢朝的統治的確比較擁護之外,一般的原來就生活得不錯,處於百姓當中中上游水平的人,他們似乎更願意過著以前的生活。

    還有一個比較主要的因素,讓不少荊州地區的人,覺得不太公平的。

    那就是關於土地的問題。一般的地主,他們的家族,都佔有不少的良田,平時,就算是向傭戶收租,都可以確保他們世代衣良無憂。現在,要將他們的一部份良田分給他們原來的傭戶耕作,卻再也不用向他們納糧的情況之下,他們的心裡,就多少都有點不太平衡。

    因為新漢朝的明文規定,地方地主家的良田,是絕對不可以丟荒的。無論如何,都要種上糧食。可是,種上莊稼,須要人去耕作,但新漢朝治理他們的時候,誰還願意去為他們耕作?原本租種他們田地的百姓傭戶,現在都有權力向新漢朝官府申請獲得屬於他們自己的田地。其實也不用他們自己去申請了,只須要他們登記在冊,成了新漢朝的正式子民,那麼,他們就已經能夠獲得他們所在官府的田地分派,能擁有屬於他們自己的田地。

    還有,在新漢朝官府登記造冊之後,他們也同時能夠擺脫奴藉,成為新漢朝的正式子民,以後可以自豪的說,他們是堂堂正正的漢人,是大漢的子民。他們,從此只需要向官府納稅,再也不用看那些地方的地方臉色過日,用不著再給那些地方地主層層剝削,真正的多勞多得。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地主豪門家中的奴藉,除了極個別對他們家死忠的之外,一般的,都紛紛的離開了那些地方家的門庭,成為了新漢朝的大漢子民,擁有了他們應該擁有的權力及利益。

    如此的話,那些地方土豪,家裡佔有太多良田的地主家,他們的田地由誰來耕作?靠他們家裡的家丁護衛?還是他們的家族子弟?或是個別還對他們家死忠的那些奴籍傭戶?那麼多的田地,能耕作得過來嗎?好,耕作不過來,新漢朝的官府可不管,丟荒了良田,本來就已經犯了大漢的基本國法,而除了犯了法之外,還有,官府也不管他們是否有耕作,一律按他們登記的田地畝數來收取糧銳。這樣,那些地主又如何敢再佔著良田,不歸給新漢朝官府呢?

    可這樣一來,不少荊州的地方豪族,就不太樂意了。

    當然,不樂意歸不樂意,私下裡,還是有點小動作的,大多都是想繼續佔據著自己的田地。

    有個別的地方豪族,為了保住自己所擁有的那麼多田地,不得不阻止為自己家中耕作的奴籍傭戶,想強行留下他們,來為他們的繼續耕作那些無力耕作的自家良田。傭戶與地方的地主發生衝突的事件,近年來,幾乎每天都在發生。打死人的案件,也不知道有了多少。

    這些傢伙,以前劉表還在世,治理著他們的時候,他們多多的錢糧都願意付出,只因劉表可以確保他們現在的利益。可現在,已經行不通了,歸順了新漢朝之後,他們還想像以前那般的生活,那也是不太可能了。

    他們一看到歸順了新漢朝之後,他們的利益大減,無一不怨聲四起,納糧也不痛快了。

    現在關、張不在,伊籍等一眾文臣鎮不住他們,他們又在拖三拖四,開始拖新漢軍的後腿。

    劉易一到,聽一眾荊州的文官謀臣訴了苦後,臉色冷峻。

    劉易早就知道荊州之地太複雜。不是太過容易治理得好。這個情況,以後在益州也有可能會碰到,尤其是現在的漢中,哪怕收復了之後,要想讓那些已經被五斗米教洗了腦的百姓真正順從大漢的統治,也需要時間。

    因地制宜是可以,給予特定地區特定政策,也不是不可,劉易的心裡,也從來都沒有想過大漢的百姓永遠的循著一種模式生活下去。

    劉易也深深的知道,當作在洛陽司隸州,在鉅鹿,在並州、雍州、涼州,哪怕是冀州、幽州。這些地區的百姓,已經深受戰火之苦,只需要新漢朝給予那些地區的百姓一個生活的希望,給予一定的濟助,他們就會很快對大漢歸心。可是,荊州地區,富裕地區,只有一部份的百姓,需要新漢朝濟助他們生活的。而一大部份,卻不用接受新漢朝的恩惠。如此一來,他們對新漢朝就不會那麼容易歸心,不會那麼的忠誠。也更加不會覺得,新漢朝的基本國法,對他們也同樣的適用。

    對於這些,劉易也早有了指示,可以根據實際情況,儘可能的保持荊州的穩定。

    但現在看來,有些傢伙,恐怕還不知足。

    當下,劉易馬上下命令。

    不管新漢朝現在所管轄的哪一個地方,是否要朝廷官府救濟及支持,才能更好的生活著的百姓,地方商賈、地主等等。他們在享受完了新漢朝的免稅年限之後,必須要按規定,按時納足應上繳的錢糧。本來新漢朝官府,就是根據各地百姓的收入產出的情況,制定了一個相對較低的納稅比率,如果那些人,不按朝廷官府的基本國法,基本法規來辦事的,讓他們按他們的田地來徵稅都拖三拖四的,新漢朝各地的官府,有權力抄沒那些地方地主的家業,一律發配充軍。

    不能對某階級的某些人太過優渥了,越是對他們好,就越是狼心狗肺,不懂得一點感恩。

    嚴重的,劉易還說明,可以滿門抄斬!

    如此嚴令一下,荊州地區一寂,沒有人再敢給荊州官府麻煩了。(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3
第五百九十七章 上庸庸人

    新漢朝統一大漢之勢不可逆,況且,這個古時代,也並非是後世清未民間時期,沒有那麼多的什麼彎彎繞繞的思想,民眾更加的純樸純粹,只要讓大漢的廣大百姓認可新漢朝,獲得他們的民心,那麼,那些個別的意欲破壞阻礙新漢朝發展的人,必須就得要承受劉易的怒火。

    你們讓我不好過,那麼就別怪我心恨!

    在劉易正打算盡快解決了益州、漢中的戰事,要對曹操用兵,統一大漢的關鍵時刻,荊州的中上層階級的土豪世族,敢拖後腿,那麼他們就要有被抄家滅族的心理準備。

    劉易讓伊籍、孫乾、陳震等一眾文官擬令下達,明令要確保益州、漢中的後勤補給事宜,如非必要,荊州不得向洛陽朝廷請求後勤支援,因為如今的洛陽朝廷,準備著的,都是與曹操最後一戰的後勤工作,不能再分心於為益州、漢中的戰場派送補給。

    補給方面,最主要的,並非是糧食、武器的事,而是馬上要為前線的數十萬將士換冬裝的問題。荊州沒有洛陽朝廷為戰前的大軍準備後勤物資的經驗,因為那些中上層階級的荊州民眾的不配合,才導致出現了一點問題。

    但這些,劉易的命令下達之後,沒過幾天,荊州所有城鎮的各大小地方土豪及世族,趕緊行動起來,有錢出錢,有力出力,補上之前拖拖拉拉不願意奉上的一些徵稅。

    不過,這些劉易都懶得去理會了,反正。話已經說明,誰還不識事務。不顧全整個大漢的大局利益,那麼他們就滅亡吧。就算是一直來。對劉易有許多意見,甚至還有些仇恨的荊州幾大家,嗯,是指一些來不及逃走,還被留在荊州地區,或者是與早前那蔡家、張家、蒯家等有著莫大關係的一些世家士族,還有,一些劉易也還不知道,有可能是被司馬徵所控制著的一些士族世家。這些,通通都不敢再有什麼的異動,乖乖的響應劉易讓眾謀士下傳的命令。

    之後,劉易在襄陽城也沒有待幾天,馬上率早前從南洋帶回的一軍,與陳震所率的一支後勤補給隊伍一起,押運一批冬季物資沿漢水河逆流而上,趕去與關羽匯合。

    從襄陽城向漢中發起進攻,其實有兩條路線。一條路線,就是直接從襄陽城西方向,從一些山峽穿入大山當中,然後再從兩道大山脈之間的大峽穀道一直往西。可是,一路上,地勢相當的險要。人畜難行,還有無數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關口。還有就是讓人興嘆的是。這一條估計沒有人真正走通過的山脈峽谷通道,最少有七百里之長。如果新漢軍要通過這一條線路殺入漢中。還真的不容易,能否成功都不好說。況且,從這條線路殺入,亦並非就能殺到漢中,只能到達上庸(也就是後世的安康市)。

    而另一路呢?則是沿漢水從襄陽的西北方向進軍,最終亦能到達上庸城。並且,按劉易太陽能手機上的後世衛星地圖來看,估計路程反要比從襄陽西面的大山當中穿過去更近一些。估計才不過是六百餘里的路程。如此,劉易也就沒有必要舍易取難,所以,早早就定下了進軍漢中的路線。

    也唯有這條路線,劉易才覺得是比較可靠可行的。

    並且,初初時期,劉易命魏延率十數萬的軍馬向漢中進軍,的確一路幾乎殺到了上庸城,有水路支援的關係,魏延軍馬不停蹄的急進了數百里,然後才在離上庸還有二、三十里的一段地區受阻,再也難以寸進。在一個叫早陽溝的地區。

    直到,關羽率軍支援,才獲得了突破,新漢軍共二、三十萬的大軍,殺到上庸城,只是,卻暫時只能圍住上庸城,一時還沒能攻下來。

    劉易現在,就是要趕到上庸城去,與關羽、魏延等將匯合,看看如何攻破上庸,再向漢中進軍。要知道,從上庸到漢中,還有近四百里的路程,一路也不太好走,全都是一些地勢險要的山道。

    說到打漢中,劉易的心裡,一直都有一個疑惑。

    那就是三國歷史上,曹操奪取漢中的過程。

    怎麼說呢?當時,天下已經基本三分。

    曹操,他基本已經奪取了整個北方,包括了洛陽長安及西涼地區,荊州的襄陽一帶長江以北的地區。

    而劉備呢?剛剛得到益州不久,還沒能馬上從益州向漢中進軍。關羽在江陵鎮守,佔據著一個非常重要的戰略位置,控制著益州往荊州的重要出入口,也是劉備想要爭霸中原,統一大漢的一個重要的前進基地。

    孫權佔據著江東,也包括了原荊州的南部地區。

    書中記述的曹操攻取漢中,迫使漢中張魯投降的戰爭是如何打的?這個著墨似乎不多,但劉易卻很疑惑,感到當中極為不合理。

    書中說,曹操興兵西征,分兵三隊,前部先鋒夏侯淵;張合;操自領諸將居中;後部曹仁、夏侯惇,押運糧草。其實也就是說,曹操的軍馬雖分成三隊,但卻只是沿著一條線路殺入漢中,僅只是有先後之分而已。

    可是,劉易就不太明白了,一路軍馬殺入漢中,曹操當時,是從哪一條道路殺入漢中的呢?或者說,曹操是從襄陽向漢中進軍,還是從洛陽?從長安?從西涼?這些,似乎是完全沒有交待。劉易只知道,曹操西征漢中的時候,他應該還有許都,剛剛逼死了獻帝皇后伏皇后之後的事,伏皇后,就是陽安公主之女伏壽。

    當然,現在不說這些。劉易不明白的,是這個,曹軍與張魯軍相接觸,開戰的地方,卻是在陽平關。

    這個。就真的似是講故事,一下子跳到了另外的一個情節一般。讓劉易摸不著頭腦。

    或者,許多後世的人。看三國演義的時候也都不會去考慮這個問題,但是如果對地理有點研究的,怕就會感到有些不太對勁的地方。

    陽平關在哪裡?也就是在後世的寧強縣。寧強縣,就是在廣元市的北面,是一道大峽谷之間的一個彈丸之地。這麼說,可能大家還不太明白。這個陽平關,就是在四川與漢中之間,是益州與漢中之間的非常重要的一道關隘,相當的險峻。

    可是。這個陽平關雖險,張魯派大軍守陽平關,於抵抗曹操的大軍進犯有何意義?但偏偏,曹操軍居然突兀的不是出現在陽平關,有如神兵天降一般,一下子穿透了重重的大山到了陽平關與漢中的軍馬交戰。

    劉易真真的也是醉了,真的不明白,曹操的軍馬,到底是走哪一條路線。又是如何才能繞了那麼大的一個大圈,從重重的大山當中,突然到達陽平關前的?

    要知道,想要從廣元市到陽平關。起碼得先入四川吧?要入四川,就必須得走蜀道,而那個時候。蜀道完全在劉備、關羽的控制當中,曹軍是從哪裡入川的?如果曹軍能入川。那麼何必打張魯,直接打劉備不好。奪了益州,叫劉備再流浪去。如果從襄陽到陽平關,劉易也暈了,那重重大山,沒有千里,也有八百里吧?莫非是集體傳送到的?從西涼方向進入?現在馬超都難以率軍通過,有可能嗎?從陝西方向,通過子午谷等倒是有可能。可是,如果是這樣,那就可以直接殺到漢中城下了,何心再理會陽平關?

    劉易真的不明白,真的想不通啊。

    如果劉易真的知道歷史上的曹操,他的軍馬是如何一下子就到達了陽平關前的,那麼劉易現在也不用煩惱,怕這個時候,早已經拿下了益州、漢中了。

    這個問題,有興趣的朋友或可考究考究。

    劉易經丹江口,沿河而上,不日便趕到了上庸。

    關羽依然是那麼的風采依然,除了其老是半閉著的丹鳳眼內偶爾閃過的一絲愁緒之外,與平時似乎沒有什麼的兩樣,一身綠袍的他,跨下火紅赤兔,手提青龍揠月刀,顯得尤其威武。

    他身後,一員小將是關平,相當英氣的一個小將,跟關羽的時間長了,也學到了關羽的沉著,不動聲色的立於關羽身後,顯得老少老成的樣子。

    與關羽並排策馬而立的,是剃了一個光頭的魏延,光頭更顯得他的凶臉嚇人,一般的將士,都似不敢與他那對凶恨的雙目對視。

    「末將關羽!」

    「末將魏延!」

    「關平、霍榮、雷鳴……」

    「恭迎主公!」

    劉易從戰船上下來,關羽、魏延等一眾將領,紛紛上前單膝跪下迎接。

    「都起來,到中軍大帳議事!」

    劉易上前,分別扶起關羽及魏延,揮手對眾將道。

    劉易來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看清楚了上庸城地區的情況了。

    上庸,為古代地名,古庸國就是在此。

    地方並不大,是一個四面環山的一個盤地,漢水從中流過,將不大的上庸分為南北兩部份。

    但別小看了此地,它可是華夏古代文明的一個發祥地之一,與黃河流域的古殷商之地一樣,同是中華文化之搖籃。在輝煌文明的推動下,古庸國曾經盛極一時。

    庸國的疆土,比早期的秦及周宗姬封侯國及巴國還大,與南方自己崛起的楚國不相上下。周武王在分封土地時,最大的宗姬國不過百里,小者僅五十里,秦在春秋周平王時只有一個趙城,周早期的巴國疆土限於四川的東、北部及重慶的東、西、北部,楚國疆土限於江漢平原至鄂東、南及湖南北部一帶。而古庸國,則是一個橫跨長江至漢水這樣一個地域遼闊的大國。

    反正,古庸國,一度盛極一時,後被楚所滅。但要說明的是,歷史上的古庸國,是一個不比楚國弱的強國,並非楚的附屬國。

    相傳,上庸得名於女媧摶土造人、煉石補天的典故,因摶土、煉石,那座稱為「天梯」的靈山之巔被削平,《地名志》說:「其上平夷,故曰上庸,乃補天之梯也,在今竹山縣西七十里,上庸山是也。」

    庸人自擾、庸庸熙熙、平庸無為,這裡的庸,便是出自上庸。庸人,是一群沒有才幹、沒有理想、沒有智慧的人的代稱。有點貶義的意思。

    可是,並非就是說,庸人就全都是沒才幹、沒理想、沒智慧,那些成語,只是出自於一些典故當中而已。還有更多的說法,說明庸人其實不簡單。

    庸者,中而平也。守中持平,正是中華文化的真諦。孔子哲學的根底正深植於「中庸」二字裡。中庸不是折中主義,不是庸人消極避世,而是在洞悉宇宙大道物極必反的深層真諦後採取的最佳生活態度,即「抱中守一」而臻於不增不減、不垢不淨、不生不滅、不善不惡的解脫化境。

    據考證,是庸人發明發圍棋。上庸,堯時是其長子丹朱的封地,丹朱在此發明圍棋,與父帝堯戰於丹水之浦。因此,便有「堯時庸人善弈,性狂放狡黠」的說法。

    據說商代的許多鼎器、大鐘都是庸人的傑作;因善於築城建房而被稱為「墉人」,史載公元前1059年,周請庸人築都於洛邑(今竹山縣鄉皇城村的古庸方城遺址的城牆歷經三千餘年風雨仍然屹立)。這個,表明庸人的建築藝術的確很高;庸人又是史料中所稱的最早飲茶的先民,「茶風源於巴山楚水間」。然而最為世人稱道的是庸人的軍事藝術水平,「惟庸人善戰,秦楚不敵也」。

    庸人好巫,端公療疾,其效神驗,乃上古遺風也!

    ……

    有關於上庸、庸人的傳說,以及他們的歷史文化等等,的確是無比的輝煌。

    也正因為如此,劉易才覺得有點頭痛,覺得和要妥善處理好上庸的問題,真的不能隨便的就滅了上庸。

    這裡,有太多的文化,有太多的文明,有太多的古蹟,值得劉易去珍惜,去保護,不能讓這座古城毀於戰爭,不能讓這裡的文明傳承斷絕。

    可是,如今庸人還真的是庸人,已經被五斗米教洗了腦,被五斗米教所控制,正在堅決的抵抗著自己的新漢軍,叫劉易不得不慎重考慮,如何奪取上庸城的問題。(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3
第五百九十八章 他山之玉可攻石

    劉易特意與陳震一起趕到上庸來,是為了向他請教一下現在漢中的各種情況,只有對敵人瞭解清楚透徹,方能做到知己知彼。←,.

    自己方面的情況,劉易早已經知道,大將關羽、魏延統軍,軍馬約三十萬左右。大軍將士,基本上都是早前劉表時期的荊州降軍,經過整編之後,基本上都是最為精銳的荊州將士。整體戰鬥力或者不及早期的新漢軍將士,但經過整訓之後,戰鬥力有了很大的提升,起碼,全軍的精神面覷煥然一新,不再是那種膽小怕事,一副受氣包的樣子了。

    尤其是魏延最早從整個荊州降軍所挑選出來,所組建的那一支兩萬多人的軍馬,那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就算是比起老牌的新漢軍來說,也不相上下,有過之而無不及。

    但讓劉易有點惱火的是,關羽還沒有率軍前來支援之前,魏延一時衝動,用他的這支最精銳的軍馬攻擊上庸城,折損了數千精銳將士,使得魏延的這支精銳之師銳減到兩萬人以下。

    不過,現在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

    漢中張魯軍方面,他們並非是以正常的軍製成軍,而是以其教眾成軍,他自命師君,五斗米教教主,掌握著軍政、宗教大權,其下,便是「治頭大祭酒」。據瞭解,張魯之下的「治頭大祭酒」無數,小說也有數十人之多。再下就是大祭酒、祭酒、鬼卒。

    這裡,鬼卒可不是兵,而是等於軍中的什長到屯長的級別,一個鬼卒,可率十人到數百人,要看祭酒之下,有多少民間百姓附從。祭酒呢,就等於是一縣之長或縣尉,有全權管理一般城鎮的軍政民生事務的權力。大祭酒,應該就等於是一郡之長。太守等。「治頭大祭酒」就相當於一個朝廷當中的朝延文武了。

    如此算來,具體的,張魯有多少軍馬就很難計算得清楚了。除了他們自己人,別人真的很難搞清楚。就有如當年張角的黃巾起義時期。天下大小三十六方,每一方的軍馬人數都不相同的,有多有少。

    僅可以估計,真正具有正規軍的戰鬥力的漢中軍馬,估計總共會有三十萬左右。盲從的教眾教徒則不計其數。

    張魯之下,有一個非常重要的人物,卻也是不得不說的,那就是張魯最為重要的謀士,那就是閻圃。

    閻圃,巴西安漢人。東漢末年人物,張魯部下謀士,後隨張魯一同投降曹操,獲封平樂鄉侯,得善終。

    現在。張魯治下的漢中,許多的一些施政舉措,其實都是閻圃為張魯所謀之策。歷史上,他勸阻張魯稱王,勸說張魯歸曹,一直深得張魯信任。

    這是一個比較難對付的人物。

    此外,張魯部下,還有其弟張衛,部將楊昂、楊任、楊松、楊柏等等。嗯,驟眼看上去。卻幾乎都是「楊家將」,據說,當中武力最強者便是楊任,相當於早期諸侯袁術的部將紀靈。歷史上,似乎能與夏侯淵能戰得二、三十會合不分勝負。

    其餘將者,張衛、楊昂、楊柏或還能勉強算入流,餘者皆都是凡凡之輩。

    當然,如果單是論武將強弱,論兵力多寡。漢中張魯真的不值一提。可是,奪取漢中,卻不能純粹的以實力來相論。更加注重影響力。

    早前已經提到過,因為「五斗米教」的教義,及種種施政措施,已經讓漢中的百姓基本上就等於被洗了腦,幾乎每家每戶,都最少有人是「五斗米教」的教徒教眾,每家每戶,都供奉著「張天師」,將其視為精神信仰,張魯在漢中,一呼百應。

    還有一點,就是漢中張魯的底蘊問題。他與張角不同的地方,就是他的底蘊要比張角厚重得多了,他的五斗米教在漢中經營了這麼多年,一直來都沒有受到太大的威脅,平時,也極少天下諸侯會公開的抨擊漢中張魯。這是為什麼?主要的,就是張魯的先祖,傳說就是留侯張良。

    張良是漢高祖劉邦的謀臣,漢朝的開國元勛之一,與蕭何、韓信同為漢初三傑。「運籌策於帷帳之中,決勝千里之外」說的就是張良。

    而大漢當中,論影響力,張良的影響力,恐怕要比一眾大漢的開國元勛都要大。其後人亦深受其福澤,世人說起留侯,都莫不肅然起敬。

    這是一個原因,另一個原因,就是張魯祖父張陵,也就是張道陵張天師,中國道教創立者之一。

    其實,張良,傳說就是道人,所以,其張家,可以說就是一個「漢天師世家」,一直來,其張家都對民間有著無擬論比的影響力。

    所以,現在張魯在漢中,實行不徵收糧稅的政策,還要廣佈粥食救濟世人,比劉易做得更加的徹底,使得他更加深得漢中的民心。

    劉易從太陽能手機的百科全書中找到了這樣的一段話,是後世毛太祖對張魯的的評價。

    「漢中有個張魯,他搞過吃飯不要錢,凡是過路人,在飯鋪吃飯吃肉都不要錢。他搞了三十年,人們都高興那個制度,這有種社會主義的作風,我們的社會主義由來已久了。」

    看看,張魯現在的所作所為,幾乎就等於後世某一個時期當中的那個社會了,怎麼能不收穫民心?

    民心,就是制約著劉易用武力強行收取漢中的最大限制。

    現在,劉易在上庸城外,所看到的情況,還真的讓劉易樂觀不起來。

    漢水河,先從峽谷當中流出來,沿著西面的山嶺,流到了上庸盤地中段地區,一個橫流,流向上庸的東面,把上庸盤地一分為二。

    現在,新漢軍基本上是控制著河道,上庸城東南一片區域。但是,上庸盤地北面,以及地處南半區,被河道所隔在南區的上庸城,都還在張魯軍的控制之下。

    劉易可看得到,上庸城城牆上,無數漢中軍民在忙碌著,不停的修葺加固城牆。搬運守城物資到城頭上。而河道的北面,同樣是無數的軍馬,在瘋狂的在構建防禦陣地,一片黃沙滾滾。塵土飛揚。

    丫的,那可是全民行動啊,就似新漢軍是一些吃人的惡魔軍團,正在被所有的百姓驚懼而拚死抵抗著一樣。新漢軍打了這麼多仗,還真的沒有碰到這樣的情況。碰到要與一些明顯是一般的普通百姓作戰。

    劉易終於知道了關羽的難處,明白到關羽到了上庸來後已經這麼久了,還沒能打開一個局面的真正原因。

    當然,新漢軍的軍營,也遍佈了上庸城四周,軍容氣勢更盛,當真要打的話,新漢軍卻也不是說打不下上庸城來。關羽到這上庸來也有好一段時間了,該送來的攻堅器械早已經送到了。投石機、床弩、雲梯、樓車等等,早早就已經嚴陣以待。隨時都可以向上庸城發起進攻。

    可是……

    「這仗沒法打啊!」劉易視察了一遍上庸的情況之後,有點無可奈何的對左右的關羽、魏延等軍將道:「娘的,打了這麼多仗,就這一次最讓人鬱悶了。你們說,如果我們當真的攻城,一輪石彈打過去,死的都是一些什麼人?看看,城頭上,居然還婦人小孩,他們看我們怎麼怪怪的。滿滿的都是恨啊,這丫的,我們新漢軍有這麼討人厭嗎?」

    「主公……愚民,全都是愚民。死不足惜,主公有所不知,俺當初攻擊他們的時候,他們那個瘋狂的勁兒,真他娘的瘋狂,俺軍的將士。就是死在那些瘋狂的愚民之手。」魏延抓抓頭,憤憤的道:「按咱說,先不管他們那麼多,直接攻打上庸,拿下來了,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新漢軍的真正厲害,到時候,他們自然就怕了。」

    「不可!」關羽卻斷言道:「就算是愚民也是民,都是大漢百姓,如果我等不分清紅皂白,亂殺一氣,不僅有違天和,還會給我們新漢軍抹黑。主公,請明鑑!」

    「可惜,漢中之民,已經深受五斗米教教義的影響,我們的宣傳工作,根本就滲透不進去,如果有人敢在漢中地區散佈不利於漢中張魯,尤其是五斗米教的壞話,馬上就會遭到五斗米教眾教徒的毒手。」陳震也有點無從下手的道。

    「太平道、天師道,都是一些宗教,已經有了他們獨特的教義,他們的教義,雖然並非都是符合實情的,但無可否認,卻最能鼓動人心的。從某一方面來說,的確有著其積極的一面。只不過,過猶不及,宗教信仰入了魔之後,就並非都是好事了。」劉易略為沉思一下道:「時間可以證明一切,如果按照五斗米教的教義來辦事,漢中早晚會出大問題,只可惜,我們沒有時間去等他們暴發問題,也不願意看到漢中出現大問題。我想,如今五斗米教勢大,但是,勢力越大,問題肯定就會越多,明攻不成,我們或者可以從他們的內部擊破。」

    「哦?從其內部擊破又如何著手?」關羽緊問道。

    「他山之玉可以攻石,我們就從五斗米教的教義著手,找出其不足之處,然後,再找出五斗米教內的一些齷齪之事,把五斗米教拉下神壇,給漢中百姓敲響一個警鐘。」劉易說道:「這是一種辦法,另一個辦法,就是想法子,與張魯直接對上話,對其闡明厲害,讓他明白,大漢終歸一統,他漢中,以宗教立國,或可安於一時,但卻永遠都不可以影響得到整個大漢。他身為留侯張良後人,應該更明白一些道理,如果可以勸服張魯,那麼漢中便可和平解決。」

    「可是……主公,萬一五斗米教內,找不到所謂的齷齪之事又如何?張魯寧死不願降又如何?」陳震猶豫著問。

    「水至清則無魚,我就不相信,五斗米教內就沒有一點不足之處,尤其是如今其教眾大增,魚龍混雜的時期。」劉易不屑的道:「很明顯的,漢中現在,不敢說全部漢中百姓,起碼有半數左右的百姓都加入了五斗米教,一人入教全家不餓,還要有餘糧佈施。他張魯的錢糧從何而來?人人入教,學習其所謂的教義,修道,那麼誰來搞生產?你們看眼前的上庸,百姓軍民,最少都有數十萬了,他們吃喝用度從哪裡來?坐吃山空,縱使張魯有著再多的積蓄,也會有用盡的一天。到時候,他們不戰自亂。」

    「咦?主公說得對,我等怎麼就沒有想得到呢?」魏延略有所思的道。

    「現在上庸城裡的守將是誰?」劉易忽問。

    「治頭大祭酒楊柏。」關羽不假思索的道:「關某來到之時,搦戰上庸漢中軍將,與楊柏交過手,他敗逃回城後,一直高掛免戰牌,近期都沒見過他露面。」

    「好!那就從楊柏開始調查!」劉易心念一動,拍板道:「秘密通知我們在上庸城裡的內應,密切關注楊柏的一切,把他所有的一舉一動,都匯報出來。」

    劉易知道,自己新漢朝的情報網,一定有人打入了上庸城當中,只是比較隱秘罷了,到了該用的時候,他們就能發揮出作用。

    「另外,派出使者,求見張魯,就說我劉易想與他見面談一談。」劉易又扭頭對陳震道。

    「臣明白,馬上修書讓使者送去。」陳震領命道。

    劉易從一些歷史資料上看到,楊柏在張魯歸順曹操之後,他並沒有一起歸降,而是遠走南蠻地區。所以,劉易心裡隱隱覺得,這個楊柏應該有問題,要不然,他不可能放著歸順曹操之後,可享榮華而不隨張魯一起歸降。另外,張魯帳下,還有一個貪財楊松,這個,是一個可以利用的人物。

    還有就是閻圃,他可是一個真正的人物,更應該是一個能審時度勢的人物,如果能與他接上頭,說不定會收到讓人意想不到的效果。

    反正,劉易認為,以宗教立國,形式上太過鬆散了,弊端太多,絕非長久之計。

    只要找出其教的不足及齷齪之處,便能讓漢中百姓認識到其教的害處,起碼,多少都能讓漢人百姓能清醒一些,不至於太過瘋狂,對所謂的信仰著魔。(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3
第五百九十九章 調查楊柏

    劉易打算以他山之玉攻石,從五斗米教的教義著手,從其內部著手,找到五斗米教的破綻,將其披著的那層神聖的外衣剝落,以此而徹底將五斗米教拉下神壇,讓其失去信仰著它的百姓民眾看清其真面目,從此不再對其教迷信。

    但是,要如何落手,卻也不是太過容易。起碼,劉易得要先知道五斗米教的教義,其教,是憑什麼可以煸動盅惑那麼多的百姓民眾,憑什麼可以讓那麼多的教眾對其信仰崇拜。

    只要搞清楚了這個,那麼一切的問題都可以迎刃而解。

    可是,劉易並非專門研究這古代道教教義的學者博士,想要搞清楚五斗米教的教義,卻也不是說清楚就能弄清楚的。

    要知道,這天師道,五斗米教,基本算是華夏最早的道教之一。並且,成立這個道教的前後,牽涉到太多太多的一些教派的爭鬥。

    劉易從太陽能手機的百科全書當中,僅找到一點資料。

    比如說,五斗米教,有說是以《道德經》為其教典,也有說是《天宮章本》,或說是張道陵所創的《靈寶經》,又有說法,五斗米教與太平道也有著密切的關係,其經典為《太平經》或《太平洞極經》,另外,還有一本《黃書》。傳聞,上老子傳授給張道陵的,此《黃書》,講述的是男女合修之道,是五斗米教的秘典。劉易懷疑,此《黃書》有可能就是《黃帝內經》,或者,還與軒轅家的《帝王心術》有一定的關係。

    當然,這些劉易也無從去考究,古時代的一些道法什麼的,的確是太過神奇了。並且,一些修行功法,劉易覺得的確是存在的,起碼。自己所修練的元陽神功,就絕對是古代的一種修行功法。

    劉易還瞭解到的是,在巴蜀漢中一帶,古時的當地人信奉的是原始巫教。後來張道陵到了巴蜀漢中,與當地的巫教發生了很大的衝突。

    當時的原始巫教,祀奉鬼神,而他們的祭祀,大多都是一些淫祀。他們這些法師巫師淫祀聚眾斂財,大規模害民,無惡不作,弄得巴蜀、漢中的百姓怨聲載道,民不聊生。後被張道陵率其一眾弟子,與原始巫教發生了大規模的宗教衝突,最終被張道陵用太上老君劍印符籙大破原始巫教鬼兵,幾乎滅了原始巫教。但逃跑的巫教眾不甘心,轉而鑽研天師教義,在他們的大巫師張修的帶領下。創立了五斗米教。為了區別於以往的巫教,他們打出了天師道正一道等教義旗號,以道立教。

    當然,張修本就是巫教法師,只是披著天師道的名義所成立的巫教,所行之事,皆是奸邪之事。但不久,張魯殺張修,徹底整合了五斗米教,綜合天師道與巫鬼道教理。終於發展壯大,直到眼前的規模。成了華夏第一個也是唯一的一個政教合一的勢力。

    劉易正因為瞭解到了這一點,他才敢說五斗米教的內部一定會有問題,因為。這所謂的五斗米教,一開始就是邪教。現在雖然被張魯整合,但是,時間卻也不是太久,其教中的主要人物,依然還是當初立教時的那些人。如果當初他們行慣了惡事。現在能一下子改好嗎?他們最多,就是以前可以公然的行惡,現在只是隱晦了一些罷了。

    劉易希望,先徹底調查瞭解一下上庸城內的城守,也就是五斗米教的「治頭大祭酒」楊柏,從他的身上找出問題,如此,讓上庸的百姓看看,他們所謂的信仰是什麼。

    新漢朝當中,自然有一套與那些敵對勢力內的密探的聯繫方式。

    現在新漢朝軍方,對於信鴿的馴養技術,已經漸趨成熟,中短程的情報傳遞,用信鴿傳遞基本上不會出太大的問題了。

    陰曉這些沒有隨劉易到上庸來,但是她也派了一個情報聯絡員隨劉易一起到上庸了,為劉易接收或傳報一些主要的情報文件。

    劉易下令調查上庸城內的楊柏之後,沒兩天,便有了消息。

    情報顯示,楊柏在上庸城內,顯得特別的低調,那天出城與關羽一戰之後,他逃回城內,就幾乎沒怎麼露過臉。似乎,上庸城內的所有一切的軍政事務,全都由他下面的大祭酒來處理。

    比如,如果召喚上庸百姓堅決抵抗新漢軍的事,調派軍械糧食的事,全都是由楊柏下面的人來辦。

    另外,楊柏還專門派了一個大祭酒在城內不停的傳授其五斗米教的教義。其實,就是在不停的宣傳他們五斗米教是如何如何的好,修練他們的教法,會得長生,成仙成神等等的一些蠱惑人心的話。他們為了使他們的話更具可信性,不時還會有五斗米教中的道師作法,如控制鬼兵,呼風喚雨等等,反正,就是不停的神化他們自己,不停的讓民眾看到一些匪夷所思的事,以表現他們的不同之處。

    還有,他們這些五斗米教,把自己塑造成救世主,把漢中描繪成一個樂園,天堂。再把新漢朝描繪成一個惡魔橫行的朝廷,把新漢軍描繪成是那種作惡多端,殺人不眨眼的惡鬼兵。

    他們不停的在宣傳,有時候,還真的讓一些漢中的民眾深信不疑,無形中,對新漢朝、新漢軍就有了一種害怕恐懼感。

    這些,是楊柏在上庸城內的一些舉動。

    而讓劉易懷疑的是,據在上庸城內的密探所報,那個楊柏,怕絕非好人。他們暗中查看獲知,上庸城內,有不少女子失蹤,並且,大多都是一些漂亮的女人。她們有些,會毫無徵兆無緣無故失蹤,而有一些,則是成了五斗米教教眾之後,說是有什麼的任務,但一般都是再也沒有露過面,不知所蹤。

    還有,在上庸城內的密探,他們一直盯著城主府,也就是在上庸城內的五斗米教分壇。他們發現,一些美貌女子,進去了後,就不再見出來。

    密探懷疑。在城主府內,應該有一些地道密室之類的。只可惜,城主府守備太過森嚴,他們混不進去。沒能徹底的調查清楚城主府內的狀況。如果有必要,他們準備先加入五斗米教,然後送上大批錢財,謀取一個祭酒的職位,如此。或者有可能混得進城主府內。不過,這需要時間。

    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劉易看了密報之後,就知道自己讓人調查那楊柏算是查對了。不說那些女子失蹤的事,就光看能用錢財謀得五斗米教祭酒的職位,這就說明,五斗米教等於存在著買官賣官的**現象。只要有這種現象,說他們五斗米教是如何的好,劉易都不會相信了。

    只是,劉易現在。等不及讓上庸城內的密探慢慢打入五斗米教的內部去搞清楚狀況了。必須要在短時間之內,搞清楚上庸城城主楊柏的問題,如此,方可以盡快的奪取上庸城。

    最為關鍵的,應該就是城主府,只要搞清楚城主府內的情況,那麼一切都好辦了。劉易相信,百姓群眾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哪怕他們現在被五斗米教所矇蔽了眼睛,但只是劉易讓他們看到五斗米教的齷齪的一面。那麼,他們就能夠幡然醒悟,看清楚他們所信仰的五斗米教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

    劉易決定,想辦法混進城。親自去五斗米教的總壇查探清楚。

    關羽、魏延等將,見劉易想要混進上庸城,聞訊趕來,他們倒不是要勸阻劉易,而是想隨劉易一起進城。

    關羽與魏延,個人特徵太過明顯。一個紅臉一個長相凶惡,到了城內,真心的不方便。尤其是通過密探所定奪下來的進城方案,也不適合他們一起進城。

    因為要從一條城內的排污水道進入上庸城內。關羽如想要進城,怕他就得先要把他那長長的美髯割去,要不然,泡在污水裡,關羽會覺得很難受。

    如此,關羽便不能一起了,他留下來主持大局,一旦上庸城內有情況,他也可以及時的接應。必要的時候,他也可以下令強行攻城。

    至於魏延,他決定還是隨劉易一起進城,他的目的很明確,他並非是隨劉易一起去調查楊柏的,而是追隨前去保護劉易的。他可以不露面,在暗中保護著便可。另外,關羽雖然不親自隨劉易進城,但卻把他的義子關平派來,隨劉易一起行動。

    另外,元清、黃舞蝶兩女,劉易本不想讓她們一起的,但她們不放心,不管如何,都要追隨劉易一起行動。

    還有,從軍中抽調出五百精銳的將士,分開時段進城。

    現在兩軍對持,想要進城是很困難的,上庸城早已經禁止任何人出入。離城方圓兩三里的範圍,都處於城頭張魯軍士的眼皮底下,想要直接偷進城去是很困難的。

    劉易一行人,要在離城還有四、五里遠的漢水河道上,沿河潛近上庸城北城牆方向。

    現在已經是冬季了,也快要降雪,河裡的水異常的冰冷,一般的士兵,是不敢下水的,就算是下了水,也會被冰僵他們的手腳。

    但像劉易、魏延、元清、黃舞蝶、關平等人就不同了,眾人當中,最弱的關平,也算是准一流武將,能運轉真氣護體。

    接近天黑時分,一行五人,基本上是沿著河邊水底,慢慢的游到了上庸城北面的河段。

    其實,河道離上庸城,還有三兩里之遙,不過,不用冒頭,直接找到河邊的一條不太顯眼的污水河,就從污水河潛進,一直到城牆之下的護城河。那個,雖然到了城牆之下已經是夜晚時分了。但是上庸城頭上燈火通明,城下護城河裡只要有一點動靜,就有可能被城頭上的士兵發現。所以,可以說,數里長的水路,五人基本是在水下行進的。

    魏延與關平,他們兩人一人咬著一條長蘆草,用以在水下換氣。另外,元清與黃舞蝶,兩女在漢水河上,她們並沒有咬著蘆草,因為劉易可以隨時給他們換氣。但是,在從污水道進入之後,她們就幾乎要打退堂鼓,因為實在是太過污垢了,一想到要泡在那些散發著惡臭的污水裡,她們就渾身打顫,直想吐。在那些污水裡泡著,一想到劉易要用那被污水弄得發臭的嘴來給她們換氣,她們就有點受不了,所以,兩女又分別弄了一桿蘆草,自己換氣。

    的確有點噁心,但這也沒有辦法,劉易讓兩女回去,不要跟隨進城了,可她們非要跟著劉易不可。

    劉易是根據城內密探所描繪的路線圖潛到了護城河之下的。好不容易,找到了城牆之下在水下的排水口。

    排水口上,有粗如手臂的銅鐵攔攔著。如果是一般人,就算是潛到了這裡,怕也得灰溜溜的返回去。

    但有劉易在,這一道鐵攔攔不住劉易的。

    劉易用黃舞蝶的那鋒利的圓月彎刀,運轉真氣,慢慢的切割,不動聲色的把那些鐵攔鐵條弄斷。劉易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慢慢的弄,完全破壞了鐵欄後,劉易才率先進入。

    一路有驚無險,總算是安然的進了上庸城。

    沿著污水河道,進入城內沒有多遠,馬上就有一個密探在接應,他把劉易引到了一間民房之內。

    這間民房除了這個密探之外,再沒有別人。

    元清與黃舞蝶受不了身上的污漬,先行去清洗了。

    待眾人都清洗乾淨,換了乾爽衣服之後,劉易才與那密探說話。

    密探只是潛伏在上庸城內眾多的一個,他叫安遠,中年人,世代居住在上庸城,是新漢朝的情報部門發展不到幾年的一個密探。

    原來他也是有故事的,數年前,他還有過著相對安寧的日子,有妻子兒女,上還有一個老父。

    可是,自從他兒子加入了五斗米教之後,一切都變了。

    他的兒子,居然完全覺迷於五斗米教,甚至把他的妻子都帶進了五斗米教。可是,他的妻子一去不回,他兒子闖進了一個五斗米教的分壇,想找妻子,結果,碰到了一些讓他意想不到的事。(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3
第六百章 夜入城主府

    闖進了那五斗米教的分壇,讓安遠的兒子瞋目裂眥的是,他的妻子,居然被那分壇的祭酒及大祭酒綁著褻玩,室內奸邪亂舞,不堪入目。

    安遠兒子當時怒火憤發,意欲救出已經奄奄一息的妻子。可惜,他人勢孤單,反被那一眾邪惡祭酒所制。事情還沒有完,那些五斗米教自然不會讓這種不利於他們的消息洩露出去。

    他們將安遠的兒子打得一個半死,並勾了舌根,讓其永遠都說不了話。跟著,還舉行了一個儀式,將叛教的罪名安在安遠兒子的身上,當然,還有許多的罪名,反正,安遠的兒子,最終被含冤處死,被活活燒死。

    漢中百姓,篤信五斗米教,有時候,五斗米教一句話,就能讓百姓盲從,奉為真理。安遠一開始,還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只是傷心兒子的慘死,他還真的以為,自己的兒子真的有違五斗米教教規,做了一些傷天害理,人神所不容的事。

    當然,安遠的老伴可不管兒子是否犯事該死,兒子的慘死,讓安遠的老伴大受刺激,一口氣喘不上來也步了兒子的後塵。

    直到某一天,他兒媳婦託人偷偷的送了一封血書回來給他,如此安遠方知道他兒子慘死的真相。

    其實,就是新漢朝的密探,偶爾打進了那五斗米教的分壇,偶爾遇見垂死的那個女人,這才能為安遠拿來血書。要不然,安遠一輩子都不會知道兒子夫妻的悲慘遭遇。他的兒媳也死在那五斗米教分壇,結果。好好的一家人,就只剩下安遠一人了。

    讓安遠更加痛苦的是。他現在,就算是知道了真相又如何?在漢中。五斗米教就是天,就是地,影響力大到沒邊。他有冤都沒有地方申冤啊,甚至,他在漢中地區,都不敢稍有透露對五斗米教的不滿仇恨,一旦讓五斗米教眾發現了,他也會馬上獲罪,到時候。別說報仇了,連自己都搭進去。

    對於安遠來說,他自己性命是小,但是,兒子兒媳的仇,他一定要報啊。

    就是如此,新漢朝的密探,發展了安遠這個聯絡員,平時。為新漢朝暗中收集消息,傳遞一些密探不方便傳送的情報。

    劉易通過安遠,也瞭解到了不少的情況,因為。在漢中,像安遠這樣的情況,其實並不在少數。因為五斗米教。幾乎每年每月,都會吸收一些年輕漂亮的女教眾。這些女教眾入了教之後,說是會被送到一些安靜的地方修行。但是,一般的情況之下,估計都是被送到了一些見不得光的地方,供五斗米教的上層人物玩樂。

    所以,哪怕是在上庸城,新漢朝的密探情報員,都發展了不少像安遠這樣的當地人,發展了一些跟五斗米教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為新漢朝的暗探。

    說這些,是證明劉易的想法是對的,五斗米教,暗裡肯定會有不少齷齪事兒,有不少見不得光的事,絕對不是如其表面那般的光鮮。

    現在夜已經深,儘管安遠拍著胸口保證,在他的家裡呆著絕對安全,潛進城主府查探楊柏的事也不急在一時,可以在他家裡呆上幾天,慢慢想辦法。可是,劉易認為事不宜遲,不打算再等了。

    既然這麼久了,新漢朝的密探都沒能打入城主府內部把情況都調查清楚,那麼再等下去,一時半刻之間怕也不會有太好的辦法。因此,劉易計畫馬上前去查探一翻。

    雖然經過水下潛行了兩個時辰左右,又是在寒冷的水裡,但對於劉易來說,現在休息了一會就完全沒事了。包括魏延與關平,他們都一樣可以繼續行動。至於元清與黃舞蝶就更加沒有問題了,因為劉易一路上,都會不停的輸送元陽真氣給她們,讓她們不會受到寒冷的影響。

    不過呢,魏延與關平不會隨劉易一起潛進城主府,他們只在外圍接應。畢竟,對於黑夜潛行,沒有人會比元清更在行,劉易也不會差,黃舞蝶跟劉易那麼久了,多於各種情況的行動都非常熟悉了,元清也會不時指教黃舞蝶一些身法,潛行的身法。

    上庸城,外緊內松。

    畢竟,五斗米教只是一個宗教,並非純政治集體,相對來說,他們的組織,要比真正的官府較為鬆散許多。在城內的街上,基本已經沒有行人了,僅只有一些打更的,以及一些身穿道服的道士打著燈籠在街上行走巡視,但一般情況之下,他們都不會過問一些深夜行人,最多就是對上一句道號,便如此算了。

    劉易根據安遠的指點,與幾人輕易的潛近到了城主府前。

    到了城主府,才讓劉易感受到了一點守備森嚴的感覺,也總算是看到了真正的兵士。

    劉易與魏延、關平商議了一下,便與元清、黃舞蝶融入了黑暗當中。身穿黑色夜行衣,就算是伏在暗處不動,一般人都發現不了。

    城主府正面燈火太過明亮,劉易與元清、黃舞蝶先是避開城主府外圍的一些明暗哨,繞到了城主府的側面,在完全沒有驚動城主府內的明暗哨的情況之下,悄然的潛入了城主府之內。

    查探城主府,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潛進去的。

    就算是一般的一流高手,怕也會有點困難。因為城主府四周,都有流動的士兵在巡守,其城主府的圍牆,也等於是一道小型的城牆,上面有崗樓,有崗哨,基本上,每隔數十米就有一個崗樓,相隔之間,插著不少火把,還有不少士兵在站崗。

    據安遠所說,城主府之內,也屯積著大量的糧食,許多重要的物資,都放在城主府,所以,城主府才會這樣的守備森嚴。

    另外。劉易也有點佩服上庸城的建築,從外表看上去。具有一定的藝術價值之餘,還很實用。其實。這個在還沒有進城之前,光看上庸城的主城牆就可以看得出來。

    上庸城或者不算太過高大雄壯,但是,卻相當的結實,其表面,並非是直上直下的城牆,而是下寬上窄,帶著一點斜度的城牆。這樣的城牆,更加堅固之餘。還更有利於滾石檑木滾下來的殺傷,可以毫無死角的殺傷攻城的士兵。還有,就是上庸城的城牆並不僅僅一道城牆,而是有許多甕城,如果攻城軍,攻破了其中的一個城門,闖進去之後,就有可能進入了一個四面是圍牆的空間,將會承受來自城牆上四面八方的弓矢的攻擊。

    整體的上庸城不大。但其佈局卻有一種能夠和洛陽、長安等大城相比的感覺。

    再縮小到城主府,其建築也很嚴謹,如果進攻城主府的話,似乎也很有難度。

    城主府圍牆上相隔不遠的崗樓。其實就等於是一個個的箭樓,哪怕是攻上到了圍牆上面,也得要面臨那些崗樓上的弓箭攻擊。而每一個崗樓。相隔也不是太遠,互相之間也可以呼應。可隨時出擊支援。

    一般人想潛進城主府,一旦被發現了行蹤。馬上就會遭受到四面八方的攻擊,進而讓整個城主府都驚動起來。到時候,就算他們不圍捕,只是在他們的藏身地,都可以用弓箭解決闖進城主府的人。

    所以,要潛進城主府,首先就得要小心,絕對不能暴露了行蹤,不能讓那些崗哨發現。一旦發現,行動就得要終止了。

    劉易現兩女,其實又是從水下進去的,在城主府側面,發現了一條暗流。還好,並非是排污的臭水溝,而是一條引水暗河。

    古時代的人,還沒有管道自來水的概念,可是,對於一些大戶人家,權貴富貴之家的來說,他們會直接挖溝引水,將活水引入他們的家中,尤其是引入他們家中的花園水塘。

    像上庸城這樣,在城裡的富貴之家的後花園,他們要引水的話,一般都是挖一條水溝,直接從城外引水進他們的家中。有些更奢侈的,會用一些青磚或石板,鋪出一條引水溝來,上面也用青磚或石板蓋著,如此就成了一條暗水溝。

    但一般來說,像這樣的引水的暗水溝,並不會太大,人想要直接從暗水溝潛進是不太可能的。但幸好,此城主府的暗水溝,在接近城主府的一段,可能是經過特別的修建,也就修得比較大,勉強可以供一個人鑽下去。當然,這還是劉易這個身材修長的人,以及元清與黃舞蝶兩女,如果是魏延那身形大了劉易一半的傢伙,怕就愛莫能助,難以擠得進那引水溝了。

    一天連續兩次要潛水,還好這次的不再是惡臭難聞的臭水溝。

    三人潛進了城主府之後,果然,直接到了城主府的後院,到了一個水榭花園當中。

    因為夜已深的關係,城主府後院顯得異常的安靜。火光也不是太過明亮,老遠才會有一盞燈。

    後院一般都是大人物的家眷居所,是屬於私人禁地,守衛什麼的,一般都不會在後院巡守,最多,只會躲在暗處提防賊人,不會隨便現身的。甚至,大多數人的後院,其實都不會佈置守衛,沒有人想看到,自己在家裡的後院的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眼光之下,更不希望自己的家眷被人隨便盯著看到。

    劉易運轉體內的神功真氣,感應了一翻之後,發現真的沒有暗哨,如此,才與兩女躲進了一後院的一間無人的房屋之內。運氣先烘乾身上冰涼濕透的夜行衣。

    稍作休息,便開始查探起城主府來。

    但是,讓劉易感到詫異的是,城主府之內,似乎一切都正常,根本就沒有什麼的異常情況。

    府內,大多數人都已經休息了,安靜詳和得和一般的民居一樣。

    劉易與兩女,很快就在若大的後院悄然的轉了一圈,然後再回到一起來互報情況。

    「夫君,可惜我們都不認得那楊柏,不知道哪一個是他,要不然,直接把他抓了,逼他投降,讓他把上庸城獻給我們。」黃舞蝶有點不太耐煩的道。

    劉易搖了搖頭。

    這一次進入城主府,主要就是查探出,那楊柏是否有什麼見不得光的齷齪事兒。尤其是找找看,城主府內是否有密道密室什麼的。據安遠及新漢朝的密探的情報顯示,不少人進了城主府之後,就不見出來了,尤其是一些女教眾。所以,都懷疑,城主府是否會有著一些秘道或密室。現在,只是粗略的查看了一下,還沒有正式細心搜索呢。

    對於黃舞蝶說,直接抓了楊柏,那是不太可取的,五斗米教,其信徒非常的瘋狂,抓了一個人於事無補,說不準,反而會更加激起那些狂信徒的憤慨,反而會讓上庸城內的那些被矇蔽了眼睛的信徒更加仇視新漢軍。

    「夫君,你有沒有覺得有一些不太對勁?」元清此時忽道。

    「哦?清姐你是說哪一方面?」

    「城主府,尤其是這後院,應該就是楊柏生活起居的地方,而又根據安遠及我們的探子的情報,被送進城主府的女教眾,最少有百人以上。另外,還有不少下人侍女,如此,就這城主府的後院,就算是下人侍女,都應該有不少吧?可是,方才我轉了一圈,發現此後院裡的人並不多,並且,女人極少。居然都是一些男教眾在這後院住著。」

    「什麼?你怎麼就能分得清這後院裡住的都是一些男教眾?你就看清楚了?」

    「城主府後院,屬於重地,閒雜人豈能隨便出入?人家聞到了此城主府後院,根本就沒有多少脂粉味,許多主要的樓閣,都住了一些男人。楊柏不可能有那麼多的男性家眷吧?」

    「密道!」

    劉易與聽著元清分說,忍不住有點肯定的道:「如此說來,此城主府內,一定會有密道,甚至密室地宮。」

    「沒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問題是我們可不能有太大的動作,甚至,都不能抓上幾個舌頭來審問。很難找出其地宮密道的出入口啊。」元清道。

    「這又有何難?別忘了,我跟你們做過的許多試驗,不如,現在就讓我們看看,我們的下面是否會有密室秘道吧。希望現在還不是太晚,那些躲在下面的人還沒睡吧。」劉易不假思索的道。(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4
第六百零一章 地下極樂殿

    劉易曾與眾女一起,試玩過不少新奇的事兒,從如,用一些銅線連著一些話銅傳聲等等。…≦。…≦也試過如何監聽隔壁或者是地下的一些動靜聲響的實驗。

    劉易跟兩女說了之後,馬上就地取材。從房內找到了一些宣紙,估計是房主人用來糊窗的一些紙張。用來做成一個聽筒狀,再用長劍,直直的插入房內的地面,然後用聽筒去聽地底下是否有什麼的動靜。

    自然,同時也運轉體內的元陽真氣,灌注於耳上,如此一來,地底下的一些動靜,馬上就傳送進了劉易的耳中。

    劉易對兩女作禁聲響,連呼吸都放輕了不少,細細的凝聽了一會,臉上忽然喜色的對兩女道:「噓,小聲點,你們來聽,地下,估計還真的會有地宮,我聽到下面有人走動的聲音,估計這房子的下面,肯定有走道。」

    「真的?讓我也來聽聽……」

    黃舞蝶興味盎然的擠走劉易,拿過了紙筒,套到了劉易插在地面上的長劍上,側耳貼著聽筒。

    「嘿,還真的有些動靜,元清姐姐,你也來聽聽。」黃舞蝶傾聽了一會,便輕聲的拉過元清,讓元清也聽聽看。

    「不用聽了,夫君,剛才人家也留意過我們現在所在的這些房子,似乎不像是給人住的,可是,你們再仔細看看,這些地面,很乾淨,特別是那些門檻,光滑光滑的,這說明,一定經常有人來來往往的進出這些房屋。因此,我懷疑,在這些房屋裡,估計就有下面地宮的進出口,並且,應該也算是比較重要的進出口。」元清沒有湊熱鬧,既然劉易與黃舞蝶都說聽到了下面有動靜,那麼肯定就錯不了。所以。她更加細心的觀察著這些房屋的一切。

    那個,作為一個殺手,肯定要對所在的環境觀察入細,不僅要為自己計算好藏身之所。還要計算好,如果讓她到了這樣的環境刺殺目標,自己要躲在哪裡?假想目標又在哪裡?如何出手?出手後,又如何的安然脫身?這些,都是元清所需要考慮的。另外。尋找一些密室秘道的出入口,也是元清所要必須掌握的一些技巧,要不然,要刺殺的目標躲藏起來了,要如何找到目標?

    劉易對元清也相當的放心,有她在,的確可以省去劉易的許多煩麻。

    「夫君!不好!」元清打量著與劉易、黃舞蝶所藏身的房屋,忽然有點緊張的道:「既然這些房屋,是下面地宮的進出口,那麼。這些房屋,隨時都有可能會有人進出,我們在此太容易暴露了,不能再留在這裡了。」

    「來不及了,還真的有人要進來了。」劉易雖然與兩女人說著話,可是,他也一直留意著外面的動靜,這個時候,外面還真的有人走了過來,恐怕就是要進入這些房屋。

    「房梁!」元清一聽劉易說有人要進來。當即一指上面,同時,一甩手,一條長絲帶便從她的衣袖射出。噝噝的輕響,長絲帶便纏到了房樑上面。

    「舞蝶來!」劉易一手抄住了黃舞蝶的小蠻腰,一點地,帶著黃舞蝶往上躍起,另一手,一把握住長絲帶。借力再往上騰升。

    元清比劉易快一步涉身房樑上,如貓似的蹲在房樑上,一手將長絲帶拉起來,一手拉住了劉易的手。

    吱嘎一聲,火光突的滲進房內,跟著便有人踏進了房來。

    這時,劉易一手環抱著一女,堪堪好的在樑上藏好了身形。

    「快快快,該換我們去逍遙了。」

    「急什麼?我們楊柏治頭早就料到,一向來打著愛民旗號的劉易,看到我們上庸城守城的都是一些老百姓,他們肯定會投鼠忌器,不敢當真的強攻我們的。估計用不了多久,他們就得灰溜溜的撤兵了。等我們上庸之圍解除之後,大治頭肯定又會再弄一批新鮮的人兒來,現在下面的,都是一些殘花敗柳了,被折騰得不像人樣,還有什麼好玩樂的?」

    「嘿嘿,話可不是這麼說。咱們可不是玩樂,而是修練,那些只不過是我們修練的爐鼎罷了。」

    「修個屁!你們誰當真的通過這樣的雙修修練成功了?依咱看,跟那些娘們一起,實實在在的快活才是真的,什麼的功法,什麼的仙法道術,與咱無緣。」

    「老哥你說得對,咱其實老早就知道咱沒有道緣,注定練不成功法的。所以,平時跟著你們,沾沾光,快活快活而已。」

    「是啊,有時候,咱還都懷疑,我們教中的那些修練方法是不是真的修道功法……」

    「閉嘴!不想死的就都TMD少說幾句!」

    ……

    進入房來的,似乎都是一些五斗米教的軍將士兵,劉易偷偷的瞄了一眼下面的人,約有十來個之多。看他們的衣著打扮,又區別於一般的五斗米教的士兵,估計,是五斗米教的中層人員,祭酒之類的人。聽他們所說的意思,估計是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換一批人進入地宮下面去。

    叮鈴鈴……

    只見下面那個喝止了眾人說話的人,他在一眾人當中,地位明顯似要高一些。喝止了眾人之後,他便走到了此房屋內的大廳正面。那兒,有一個黃道雕像。

    這個,劉易與元清、黃舞蝶進入這個房屋之後就發現了,那個老道雕像前,還有一張祭台,上面擺放著三牲瓜果,那香爐上還一直都點燃著香燭。

    那個人,是走到了那道人雕像的後面,伸手拉起了一條繩子,然後就發出了鈴鐺的叮鈴響聲。

    跟著不久,那雕像一陣輕顫,居然慢慢的往旁移動開來,現出了一個向上散發著火光的洞口。

    一個人頭從洞口鑽上來。

    「呵,原來是裴元大祭酒啊,今天辛苦了,快請下來,小的特意為您準備了一個乾淨的女信徒,她正在大祭酒您的房裡等著呢。」

    「老共,你有心了。跟我們換防的人呢?怎麼還不出來?雖說,新漢軍似乎不敢向我們強攻,可是我們也不能掉以輕心啊。快去把人喊出來。我們再出去。」被稱為裴元大祭酒的人對裡面鑽上來的人客氣了一句,但跟著又似有點不滿的樣子。

    「稍等,稍等,他們也馬上要出去了。」

    ……

    劉易在房樑上也總算是弄明白了狀況。下面的地宮到底如何。劉易暫時還不得而知,但聽這些人的說話,估計絕對不會是什麼的好地方。另外,也弄清楚了,這地宮。恐怕從外面有點難進,要通過鈴鐺的訊號,從裡面打開隱蔽的出入口的。

    這樣的話,劉易想要進入下面的地宮,怕就有點困難了。是主要的是,他們一直都有人在把守著,劉易可不想讓他們的人發現自己等人的存在。

    現在劉易也幾可以肯定,此城主府之內的地下地宮當中,肯定會有一些他們五斗米教見不得光的事兒。自己只需要進去親眼看到,證實其齷齪的事兒的確存在著。那麼。劉易就可以想辦法,讓這些事兒暴露在上庸城的百姓面前,如此,就可以讓上庸城的廣大百姓,信奉五斗米教的百姓看到,他們所信奉的五斗米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東西。如此的一個邪惡的教派,是否還值得他們去信奉,去為他們的教眾拚命。

    只要做到這點,這上庸城就不攻自破。

    如何進去呢?劉易正欲與元清、黃舞蝶作一個交流,元清便湊嘴過來。在劉易的耳邊小聲的道:「夫君不用急,他們這種機關很平常,一會我有辦法帶你進去。」

    劉易聞言一喜,給了元清一個讚許的目光。忍不住在她的軟腰捏了一把,以示對她的愛極。

    下面的人沒有讓劉易等太久,不一會,便有人先從裡面出來了,似乎在做了一些什麼的交接,然後便離開了。那叫裴元的人,也跟著從那洞口鑽進到裡面去。

    就在最後一個人也鑽進裡面去後,那機關道人雕像緩緩的要回到原位的時候,房樑上的元清突然身形一動,一下子從房樑上躍下,長絲帶一甩,直接飛進了洞口之內,只聽到啪的一聲輕響,那緩緩移回原位的道人雕像便停住了。

    原來是元清趁機會用絲帶飛進去卡住了機括,讓道人雕像一時移不回原位。

    下面的人,似乎沒有想到上面會有情況,居然沒有人再察看那封住出入洞口的道人雕像是否已經完全移回原位。這樣,就給了劉易與兩女一個剛好可以涉身進入地宮的口子。

    聽到下面的人的腳步聲遠去,劉易才與兩女一起鑽了進去。

    已經聽清楚了,那個叫老共的,可能就是在控制地道出入口開關的人,他引著那大祭酒裴元進去了,所以,洞口內已經沒有了人。

    下面的地道,居然挖掘得可以讓人直立行走,並且,還壤了一些青磚,使得地底通道很乾淨清爽,通氣的佈置也很巧妙,一定都不覺氣悶。

    下到下面,先是有一間密室,密室內還有兩三個門,分別通向三個方向。

    劉易隨便選擇了一個地道門,走上了一條有點長,不停的轉角的通道。

    還好,地下通道,一路都點著油燈,並不覺漆黑。

    通道也並不只是直直的通道,一般走沒多遠就會有一間地室,個別的,還會被弄得似一排房間似的,相連在一起的密室。劉易也看到了,裡面堆放在不少糧食之類的。

    走了數百丈,碰到了不少人,但因為有似房間一樣的洞室,劉易與兩女都躲開了所碰到的人,並沒有被發現。

    終於,劉易發現,前方似乎更加的明亮,同時,也傳來了一陣陣的說話聲,狂笑聲,又或猥瑣的笑聲。間中,也似有一陣陣的哭泣聲,呼痛聲,或是那種似乎在**著的怪異聲響。細聽,居然還有聲樂傳來。

    很雜亂,人數似乎還有不少。

    「過去看看。」元清的臉色不太好看,似乎已經猜想到了一點什麼。

    劉易對兩女作禁聲狀,便慢慢的潛過去。

    眼前忽地開闊,一間廣闊的,被佈置得極其奢華,狀若宮殿一般的大洞室就展現在劉易與兩女的面前。

    而讓劉易渾身一抖,剎那感到有點熱血憤張,幾乎就暴露了身形的是,這間有如宮殿一般的大洞室之內,此刻充滿了一種緋色,無數讓人不堪入目的男女,居然就如此毫無遮蓋的,無比瘋狂的在上演著集體動作片。

    「這、這些混蛋!」黃舞蝶有點受不了如此荒亂的場景,忍不住就要衝出去大殺一通,殺了這些可惡的男女。

    「且慢,不要衝動!」劉易及時拉住了黃舞蝶,將她摟在懷內,慢慢的往後退,退入通道內的一個洞室的黑影裡。

    「清姐,看到了嗎?是不是有些古怪?」

    「呸!實在是太、太混亂了,誰要看?」元清似乎也被那大洞室內的混亂情況所驚嚇到了。

    「呵呵,你們怕都沒有發現吧?我方才掃了一眼,發現此大洞室內的男女,估計有一百多對,不,應該說,女的只有六、七十吧,男的要比女的多了一半左右。你們沒注意,那個大洞室,牆壁上,都繪畫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畫,而洞室內的那些男女,他們的動作,其實就是按那洞壁上的動作來做的,每一對男女,或者是一女數男,他們都是有板有眼的按那些壁畫的動作來做的。」劉易道:「方才我們下來前,不是聽到他們說什麼雙修什麼的?我看,就是指這樣的事兒了。哼!修道居然如此來修,還真長了見識了。」

    雙修功法,劉易並不否認這個世上的確有。但是,這樣大雜亂的來亂搞一通,有修練效果嗎?怕只是單純的為了混亂而混亂吧?

    不過,看那些女的,似乎不似是被逼的,恐怕都是一些被洗了腦,已經沉淪了的女人。

    「走,再去別的地方看看。」劉易覺得此地宮之內,肯定還會有一些更加不堪入目的事。

    回頭到另外的一些通道去,劉易才發現,通往那大雜亂的大洞室的通道,叫極樂天道,那大洞室,叫極樂殿。(未完待續。)
regn13 發表於 2018-2-12 21:04
第六百零二章 純屬邪惡之教

    元清與黃舞蝶都有點為那什麼極樂殿的荒淫場面弄得面紅耳赤心跳加速。△↗,她們與劉易一起如何的荒唐是一會事,但是看到那些男男女女的混雜在一起,如此混亂的場面,是她們永遠都沒法想像,也想不到的。

    那種滿目都是不堪入目的情況,讓她們的視覺受到了極大的衝擊,心裡痛惡卻又覺羞怒萬分。

    也幸好劉易眼疾手快,拉住了黃舞蝶,否則,現在劉易三人怕已經暴露了行藏。

    劉易也是退回來之後,才發現這條通道叫極樂大道,另那有如宮殿一般的淫穢的洞室叫極樂殿。

    劉易也不知道這是什麼的意思,但退回去後,到了另外一個交叉通道的時候,劉易就看到了另外的一條通道叫什麼的黃泉路,還有另外一條通道叫贖罪之路。

    如此,劉易想想,便覺得這些五斗米教要如此命名那些地底通道,估計是有著自己的意思的。通往極樂,顧名思義,恐怕就是指在那極樂殿極得某方面的極樂的意思。而黃泉路,自然就是通往死亡,估計從那兒過去,就是五斗米教要處死他們認為該死的人或他們的教徒的地方。贖罪之路?劉易卻覺得有那麼一丁點的意思,恐怕是那些被入五斗米教的信徒,被定義為都是戴罪之軀,要通過救贖,又或者是要經過其洗腦教化的地方。

    劉易決定與兩女先去所謂的贖罪之路看看,看看其盡頭又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

    果如劉易所猜測的那般,從贖罪之路走了一段路之後,劉易就發現一路多了許多有如是禁閉室的洞室,另外還有一些可坐下數十人的洞室。

    從通道外走過去,劉易發現一些有如是禁閉室的洞室當中,是有人的,一般都是一人或兩人,他們有些還沒有休息,而是在沉沉呤呤的唸著什麼。他們仿似是兩耳不聞窗外事。非常的專注。

    劉易靠近其中的一間洞室,聽到裡面的那個人是在唸著什麼的我有罪,一罪是什麼,二罪是什麼。然後又念什麼的如何如何救贖,請求道祖原諒什麼什麼,反正,劉易聽得都有點頭大。

    再往前走一小段路,劉易卻不能再向前了。因為,通道兩邊的許多洞室都開著洞門,並且還有不少人在談話,還有人往來。如果再向前走,劉易與兩女怕就得要被發現了。

    劉易與兩女弄開了一間沒人的洞室,躲進裡面聽聽那些人在談什麼。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欲以觀其妙……」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物負陰而抱陽,沖氣以為和。人之所惡,唯孤、寡、不谷……」

    「既入我五斗米教,就得先明我教教義,明白我教所宣揚的互助互愛,誠信不欺詐。道徒有病。則自首其過……」

    「病,非僅指日常病痛,更指你們此前半生所犯下的過錯罪行,凡人欲想修道成仙。則必省吾身,去其身之污,或道祖降靈淨身污……爾等都是戴罪之身,只有獲得道祖賜靈,方可進入極樂。」

    「張員外,我教信徒。不積蓄私財,多餘米糧財幣,盡皆交與義舍,用於救世濟民。我等,只需量腹食用,一日三餐能溫飽,專心修道便可。可你呢?家還余千財萬糧,妻妾數人,這便是罪。人天生下來,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你多拿了,便是貪心不足,鬼輒病之。世人大多無妻無女,而你卻一人獨佔數女,為色所惑所戀,你又如何得道?因此,爾等家財得交與義舍,家中妻妾,先送到贖罪殿來,接受教化,然後登極樂,如此,爾的罪孽方可減輕,有句古話說得好,前世有多少風流,後世便有多折墮。只有獲得平衡了,爾方可入道……否則,贖罪不成,便只有走向黃泉……」

    「我教除道法,還擅授籙傳度,都需求我們教眾廣積陰德,莫行罪孽之事,否則,都難以入道……」

    ……

    劉易聽著聽著,心裡就覺不是滋味了。

    丫的,原來有私財是罪,有妻妾過多都是罪,那麼,自己恐怕死一千次一萬次都不夠贖罪了。

    但劉易也明白了一些,這些五斗米教的祭酒們,估計是向那些剛入教的信徒,展示了一些他們的「法術」,讓那些信徒看到了五斗米教的道法的強大及神奇神秘之處。然後,他們就篤信了五斗米教。再然後,就是接受他們的洗腦,灌輸一些玄之又玄的道學,再經過曲解,引道這些信徒向著他們所想法的目的走去,一步一步的,扭曲了信徒對世事的正常認識及認知,將他們帶向深淵,永遠沉淪沉迷。

    劉易真的很難想像,經過這些五斗米教的洗腦之後,那些信徒,自己的錢不要了,全捐出來,連自己的女人都不要了,獻出來,供那些所謂的修道的人去「極樂」。

    這真真的太可惡了,豈止是一個邪教了得?

    不過,有這種現象存在,劉易也不會覺得太過奇怪。因為就算是後世,科技發達,交通通迅發達的時期,依然還存在著這些東西,依然還會有人被哄騙得把家財都全拿了出來,拋妻棄子。

    劉易與兩女退了開去後,兩女都忍不住死命的掩住嘴巴渾身顫抖的發笑。

    接下來,三人又潛到了黃泉路去,所看到的景象可就笑不出來了。三人的心裡都似是被一塊大石壓著,沉重無比。

    黃泉路的盡頭,是一處仿十八層地獄而建成的牢獄,是關押「犯人」的地方。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一個個,已經被各種手法折騰得不成人樣。

    勾利割舌,斷手斷腳,油炸水煮,什麼樣的刑罰都有。尤其是一些女人,她們在牢獄受盡了各種蹂躪,各種古怪的刑具,把她們折騰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太過殘忍太過惡劣了。

    這一下,莫說是元清與黃舞蝶兩女了。劉易都被氣得怒火滿腔。

    好不容易壓抑下怒氣,劉易與兩女退了回去,沿來路離開了城主府。

    一路回到了安遠的居所,劉易都是黑沉著臉。一言不發。魏延與關平好幾次想發問,都不敢開口。

    碰!

    劉易一掌拍碎了安遠家中的一張矮幾,怒道:「五斗米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性質的道教我可不管,但是,這一次。絕對不允許再有五斗米教的存在!以後,我們大漢的所有教派,道教或者是佛教,還是別的什麼的道派,都必須要公開授道授法,務必要在我們朝廷官府的監管之下立教傳道。要完全杜絕他們教派私設刑堂,私自懲罰教徒。他們的教義,必須要經過我們朝廷的審核,確認是正確的,有著教化世人的教義道理的。方可以傳經布道,否則,一律打成邪派惡教,朝廷出兵將他們剿滅!」

    劉易越想,就越覺得要為世人樹立正確的宗教理念了。人們可以有宗教信仰,但不能偏執偏信,可以信因果,但要有正確的引導思想。

    還有,華夏傳承到現在的各家學說,春秋時期的各種思想。這些道經也好,學典也好,有必要重新編輯,並且要確立更加正確正面的註解。以免被一些有心人所利用,曲解了教義去糊弄百姓。

    五斗米教或許會有積極的一方面,也不會全都是如上庸城的楊柏這般胡非作歹,可是,按現在劉易親眼所見,親耳所聽到的來說。此教的確可誅。

    「主公……」魏延有點不明劉易為如一臉怒氣衝衝,也不太理解劉易所說的這一翻話。

    「事情是這樣子的……」元清這才代劉易將在城主府地宮之內所見所聞的說了出來。

    「可惡!」

    「主公,下令吧!魏某就算是一個人,也可以殺進去,把那些該死的傢伙斬盡殺絕!」魏延與關平也是義憤填膺的怒道。

    「嗯,先不急……」劉易冷靜了一下,壓手道:「我們還得要有一個萬全之策才可以行動。我們並不是只殺了那些邪惡的教眾了事,而是要讓上庸城內的所有百姓都看到,他們所信仰的五斗米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貨色。」

    「那主公的意思是……」魏延也冷靜下來問。

    「我估計地宮會有別的出口,甚至可以讓地宮的人逃到外面去,所以,我還得要再進去一次,把他們的所有出口找出來。然後,我們再佈置兵力,一舉控制了城主府。」劉易想了想道:「但想要完全控制城主府,我們潛進來的五百人手可能不夠,不知道有沒有辦法,可以讓我們的人潛進更多一些,這樣,我們就能更好的控制住城主府了。」

    「夫君,你還真的關心則亂。上庸城裡,我們偷偷的潛進五百人手都已經算是一個極限了,這都需要像安遠老先生這樣的上庸城裡的人接應,我們才可以藏下這些人。」元清對劉易抿嘴一笑道:「既然夫君你估計地宮會有秘道直通城外,那麼夫君你找到秘道之後,乾脆率人馬直接從秘道殺入,先控制好下面的地宮,再從地宮殺上城主府,這樣一來,不就完事了嗎?」

    「呵呵……」劉易聞言,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道:「我也是被氣昏了,不錯,就是如此吧。天快亮了,先休息吧。等晚上了我再行動。」

    「行,主公你們安心在我家裡休息,老夫會去接應另外的人的。」安遠有點激動的道。

    安遠是聽到劉易終於措清了城主府的情況,新漢軍馬上就要殺進來了,如此,他報仇有望,只要滅了五斗米教,哪怕只是這一個分壇,這也算是給他的兒子及兒媳報仇了。起碼,可以讓他兒子與兒媳的冤屈公之於眾,讓事情真相大白。

    如此,劉易在城內藏了一天,到了夜裡,再潛進了那地宮當中,不過,不讓兩女跟著一起了,劉易自己行動。畢竟,隨時都有可能會被發現的,劉易憑著自己的靈敏感應,可以更早一步發現敵人,及時的躲藏,甚至被看到了,也可以快速的循走,最多就只讓敵人覺得眼前一花,可能都不會引起他們的警覺示警。

    功夫不負有心人,劉易總算是找到了一條可以直通城外的秘道。不過劉易沒有出去,而是折返回來,與兩女及魏延他們商議一下對策。

    最後商議決定,魏延與關平及元清、黃舞蝶,他們四人,分別率那些潛藏進城內的五百精銳新漢軍,直接潛進城主府之內,如果潛不進,就找一處薄弱之所強攻,攻進去後,就分別把守好城主府內的數個進出地宮的入口。他們不用去管五斗米教在城內的軍馬,就只需要守住那些出入口,等待劉易率軍控制了地宮之後殺出來。

    只要劉易率軍殺出,那麼大局就定了。到時候,劉易便開放城主府,讓那些被五斗米教所矇騙的百姓進入城主府內親眼看看,讓他們看看五斗米教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教派。

    劉易一再叮囑四人要小心,因為他們進入城主府暴露了行藏之後,可能會遭受到那些不明情況的五斗米教眾的瘋狂攻擊。

    第三夜,劉易第三次進入城主府的地宮,直接從那秘道離開上庸城。當然,說得容易,其實一路還是要特別小心的,因為秘道當中,一路都會有五斗米教的士兵在把守著,劉易可以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方可以從那秘道離開。

    回到了上庸城外的大營,劉易馬上找到了關羽,跟關羽說明了上庸城內的情況,並跟關羽說了自己的計畫。

    關羽也認為如此可行,他馬上開始調整軍馬,一面抽調精銳將士隨劉易一起行動,殺入地宮。另一面,調動軍馬,準備把上庸城包圍得一個水洩不通。主要是提防劉易的行動失敗,他就得要全力攻城,接應在城內的劉易等人。

    直接點了近五千精銳新漢軍將士,先集中到了一個軍營當中去,劉易先去跟他們說明狀況,佈置好各個將士進入地宮之後的行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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