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77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2 16:53
第六百八十六章 重返校園被惡心

大貨車就要撞上路虎車,嚴小開不由眥目yù裂的沖坐在車里的秦盈大吼:“下車啊,死蠢!”

然而秦盈看著大貨車撞來,已經徹底被嚇傻了,呆坐在那里完全反應不過來。

眼看著路虎車就要被輾成碎片,秦盈也要跟著香消玉殞,嚴小開急得眼眶都紅了,失聲的叫道:“秦盈”。

正是千鈞一發之際,那輛正狂奔而來的大貨車駕駛座外,一道寒光乍然亮起,一柄長劍從外往內刺入,直直的穿過了司機的腦袋。

疾沖的大貨車唯之一滯,一陣卡頓,終于在堪堪就要撞上路虎的瞬間停了下來。

嚴小開看見一閃而逝的雨女,又看到停下的大貨車,這才終于放下心來,隨即一陣醒覺,趕緊的撲向那個被自己從車上摔下來的司機,只是還沒撲到近前,他的腳步就停住了,臉色驟白之間疾快無比的往后彈躍,因為那個雖然被摔得半生不死,完全沒能力從地上掙扎起來,可是他卻從身上掏出了一顆手榴彈,并且用牙齒拔掉了保險栓,正沖嚴小開獰笑不絕。

如此亡命之徒,嚴小開哪還敢跟他糾纏,三十六計,彈閃才是上計。

“轟隆!”一聲巨響,手榴彈爆了開來,司機被當場炸得四分五裂,嚴小開雖然已經彈出老遠,但還是被爆炸的沖擊波推得摔出老遠!

剛才差點被貨車撞上的時候,秦盈只顧發呆,可是看到聽爆炸聲,又看見嚴小開凌空飛起后倒在地上,一動也不動。花容一陣失色,立即不管不顧的推開車門沖了下來,撲到嚴小開身上后,抱起他焦急連聲的叫道:“嚴小開,嚴小開!”

嚴小開臉色蒼白,雙目緊閉,一點反應都沒有。

秦盈被嚇得不行,聲音發顫的道:“你怎么樣了?你應我一下,應我一下!”

嚴小開仍然沒有反應,軟軟的被他抱在懷里。

秦盈的眼眶一紅,眼淚就刷刷的流了下來,哭喊著道:“天啊,你不要有事,你不要死,你死了我怎么辦啊?”

一旁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現出身來的雨女見狀,終于忍不住道:“主人,你別再逗秦姐玩了,她都快心碎斷腸了!”

秦盈聞言愕然一下,遲疑的扭頭看向雨女。

雨女道:“秦姐,你快別哭了,主人沒事呢!那只是顆手榴彈,又不是超級大炸彈,剛才他早就不在爆炸可以波及的范圍了。”

秦盈又扭頭看看身下仍是一動不動的嚴小開,難以相信的道:“真的嗎?可是他……”

雨女道:“放心,他真的沒事。”

嚴小開這下終于忍不住了,閉著眼睛叫道:“誰說的,我有事,我真的死了!”

聽見他中氣十足的聲音,秦盈好氣又好笑,不過心里的一顆大石總算是放了下來,看見嚴小開仍彈在自己懷里裝死,這就狠擰他一下,然后放開他站起來罵道:“那你就去死!”

嚴小開從地上彈起來,看一眼雨女有些埋怨的道:“你攪和個什么勁兒,我正想看看我要有事,她會怎么辦呢!”

秦盈紅了臉,沖他一勁兒的翻白眼,然后背轉過身去擦掉眼角的淚痕。

戲既然被拆穿了,嚴小開自然不好再演下去,看著周圍已經停了不少的車,場面亂七八糟的,這就趕緊的掏出了手機,打給眼珠,讓他通知海源的國安部門來處理,他自己則帶著兩女上車離開。

車子一路平安的駛到了市中心,秦盈才勉強平定下心神,問道:“為什么又有人來刺殺我?上次的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嚴小開道:“安了,那些人不是沖你來的,是沖我來的。”

秦盈道:“何以見得?”

嚴小開淡淡的道:“直覺!”

秦盈沒有再說什么,真想說的話,那就是:我直覺你一臉!

又往前行了一陣之后,嚴小開問道:“你要在哪兒下?”

秦盈有些害怕的道:“現在這么危險,你要放下我?”

嚴小開搖頭,“你和我在一起,那才是真的危險呢!”

秦盈:“我……”

“去談你的生意,沒你的事兒!”嚴小開說著,沖后面喚道:“雨女!”

雨女答應道:“我在。”

嚴小開道:“你保護她!”

雨女道:“那主人你呢?”

嚴小開道:“我用不著你擔心,你照顧好她就行了!”

雨女只好答應一聲。

到了前面的路口,嚴小開就將兩女放下車,然后徑直朝海源jǐng官學院駛去。

一路上,心里揣測不停,這些人是哪兒冒出來的?

到底是誰想要自己的命?

這些人到底是怎么知道自己要回海源的?

難道自己的直覺錯誤,這些人不是沖自己來的,要殺的人是秦盈?

不過當他回到了jǐng官學院,看到公告欄上貼出的告示之后,他就再一次肯定了自己的直覺。

公告欄上貼著一張告示,大意是今明兩天,應屆實習生全部返校,明天十點鐘,在學校小禮堂內開會,結束之后進行為期一個星期的復習,然后進行畢業考試。

告示如此的明顯醒目,旦凡一個進入海源jǐng官學院的人都能知道,看過這張告示,自然就能掌握自己的行蹤。

如此說來,想殺自己的人就是jǐng官學院的學生?

不過抬眼看一眼外面人進人出的大門,又覺得也不盡然,此際正值寒假,門禁不如正常上課時候那般森嚴,隨便一個學生模樣的人都能混進來。

正在沉吟思索間,一個清脆的女聲在旁邊響起,“在看什么呢?”

嚴小開扭頭看看,發現一個身著連衣裙的清秀女孩兒站在側邊,正勾著頭帶著盈盈的笑意看著自己,看清楚面容之后,不由驚喜的道:“護舒寶!”

胡舒寶蹙起秀眉,嗔怪的橫著他道:“不是護,是胡!”

嚴小開撓頭訕笑道:“抱歉,班長大人。”

胡舒寶輕哼一聲,“中午請我吃飯,我就原諒你!”

嚴小開笑道:“好,沒問題!”

兩人說得熱鬧,側邊一人的臉卻變綠了,連聲的清咳起來。

聽到故意的咳嗽聲,嚴小開才注意到胡舒寶的身后還站著一個陌生的年輕男人,不由疑問道:“這位是……你男朋友?”

胡舒寶搖頭道:“不是,他是隔壁班的,正好跟我同一個派出所實習,所以我們就一塊兒回來了。”

嚴小開恍然,善意的沖那人笑笑。

那人卻是愛理不理的看他一眼,顯然不怎么待見。

胡舒寶道:“給你們兩介紹一下,這位是08偵察3班劉芒,這位是我們班的……”

劉芒打斷她,有些陰陽怪氣的道:“我認識他,嚴小開嘛,名氣大著呢!”

聽說這人叫做劉芒,嚴小開恍然,難怪拽得跟個二五八萬似的呢,原來是和畢運濤,鄭佩琳,林偉科一等并列的十大高手呢!

感覺到劉芒的敵意,嚴小開不以為然的笑了下,也不再搭理她,而是問胡舒寶道:“班長大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胡舒寶道:“我早上就回來了,不過班上的同學回來的并不多,估計最少得晚上才能全部回來呢!”

嚴小開道:“那什么時候集中呢?”

胡舒寶道:“我剛才和班主任溝通了一下,明天早上八點在咱們課室集中,你見到了別的同學就記得說一聲。”

嚴小開點頭答應道:“我看見了別的同學就會跟他們說的。”。

那個劉芒見兩人聊起來沒完沒了,有些不耐煩的道:“舒寶,咱們走,不是說好我請你吃西餐的嗎?我小姑開的西餐廳就在學生路的路口,坐我的寶馬去,幾分鐘就到了。”

對于這種動不動就將自認為很牛b的東西掛在嘴上,喜歡向別人炫耀,而且自我感覺良好的人,嚴小開向來是沒有什么好感的,可是他看得出來,這個劉芒挺喜歡胡舒寶的,而且胡舒寶對他似乎也感覺不壞,所以只是淡笑著,并沒有插嘴。

胡舒寶道:“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你當真了?”

劉芒道:“可是我跟我小姑都說好了啊,而且都訂好位置了。”

胡舒寶有些為難的道:“小開,要不你跟我們一起去。”

嚴小開笑笑,“你們兩去,我就不做電燈炮湊熱鬧了。我打算回一趟以前住的地方,打掃收拾一下。”

胡舒寶道:“你剛剛還說要請我吃飯的呢!”

嚴小開看一眼旁邊虎視眈眈的劉芒,這就笑道:“有人請你了,我恐怕得排到一下輪呢!”

胡舒寶開玩笑的道:“那可不,現在請我吃飯得預約呢!”

嚴小開道:“那我約晚上,叫上咱們班其他的同學,咱們好好的聚一聚好嗎?”

胡舒寶道:“行,現在就暫時放你一馬。”

嚴小開離開的時候,看見那劉芒沖他看了一眼,那表情神色明顯是在說:算你小子識相!

要是換了從前的脾氣,嚴小開說不定就上前一耳光抽過去了,不過今時今rì,嚴大官人的境界已經不同了,早已經升華到了一定的高度,別的不說,假假也是個龍頭不是,怎么能跟這樣的貨色一般見識呢,那不是降低自己的身份嗎?所以只是微搖一下頭,轉身離去,只是還沒有走遠,便聽見劉芒對胡舒寶道:“舒寶,他這種吃軟飯的小白臉,你跟他有什么好聊的……”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2 16:55
第六百八十七章 啪啪啪

嚴小開原本是不想跟某些人一般見識的,可是他耳朵又不聾,聽到了又不能裝作沒聽到,何況一大早的被人莫名其妙刺殺,心里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火氣,于是就頓住腳步,走回去對那個劉芒道:“你剛剛說什么?”

劉芒一點面子也沒給嚴小開,因為他覺得對這樣的窩囊廢完全沒有必要,所以直言不諱的道:“我說什么了?我說你了嗎?哦,我確實是說你了,但我有說錯嗎?難道你不是個吃軟飯的小白臉。”

嚴小開點點頭,“說實話,我并不介意做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因為那最少證明我有吃軟飯的本錢!要知道,軟飯這種東西,不是誰都可以吃的!不過我很介意別人這樣說,尤其是那種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阿三阿四阿貓阿狗。”

劉芒怒了,指著他道:“你說誰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說的就是你!”

“草!”劉芒怒罵一聲,揚起拳頭就要朝嚴小開身上砸去。

胡舒寶見兩人要動手,心里焦急,立即就攔到了中間,“劉芒,你給我住手!”。

在過去一年的共同實習中,她已經知道,劉芒對是個性格沖動,行事極端,尤其喜歡爭強好勝的主兒,而他的實力也委實不弱。至于嚴小開,她接觸的時間就更長,有幾斤幾兩心里也更清楚。剛才她之所以答應和劉芒吃飯,就是感覺到了這廝對嚴小開的敵意,生怕兩人因此起沖突,怕嚴小開因此吃虧。

然而沒想到,她最不想看見的事情最終還是發生了!

劉芒看見胡舒寶攔在自己面前,張開雙手護著嚴小開,心里更是妒火上升,這就喝道:“舒寶,你給我讓開,今天我要狠狠的教訓一下這個小白臉,讓他知道一下什么叫做天高什么叫做地厚!”

胡舒寶也十分惱怒的道:“劉芒,你這個人講不講道理,嚴小開沒招你惹你,是你在背后說他的壞話,現在倒好……”

劉芒聽見胡舒寶替嚴小開說話,怒火蹭蹭蹭的燃燒起來,打斷她道:“胡舒寶,你為什么要給他說話,你為什么要護著他,難道你也喜歡這個小白臉。”

胡舒寶是個性情溫和與人為善的女孩,不喜歡和別人紅臉,更不喜歡傷害別人,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所以拒絕劉芒的追求一向都是很婉轉,只是今天,她覺得自己有必要直白一下了,所以她想也不想的點頭道:“不錯,我就是喜歡他。打從新生報道那會兒第一次見到他,我就喜歡上了他。喜歡了整整五天,直到現在仍然喜歡著。你滿意了嗎?”

聽見她這樣說,嚴小開老臉有些發窘,你就喜歡就喜歡我嘛,這個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就好了,干嘛要說出來呢,讓人多難為情啊!

“你……”劉芒的臉也紅了,因為悲傷,因為羞唇,更因為憤怒,伸手一指胡舒寶身后的嚴小開,“小白臉,你要有種的話就不要躲在女人的背后,出來,跟我單挑!”

嚴小開嘆口氣,溫和的對胡舒寶道:“班長大人,你給讓開吧!”

胡舒寶連連搖頭道:“不,你不要和他打,會出事的。”

嚴小開微微頜首:“班長大人果然英明,會出事都知道。”

胡舒寶被弄得哭笑不得,回頭嗔怪的橫他一眼,“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看見兩人在這樣的節骨眼上竟然還在眉來眼去,打情罵俏,劉芒終于忍不住了,上前一把撥開胡舒寶,大耳光就朝嚴小開的臉上扇去。

“啪!”一聲脆響,劉芒滯在了那里,手仍揚在半空,但他的臉上已經多了一個鮮紅的五指印。

看見他臉上的掌印,又看見嚴小開仍是云淡風清,甚至還帶著淡笑的負手站在那里,胡舒寶有些發懵,這……什么情況啊?

好半響,劉芒才反應過來,自己被打了,被打得十分結實,嘴角還火辣辣的作疼呢!

盡管他壓根兒沒看清嚴小開是怎么出的手,但巨大的羞恥與憤怒已經讓他徹底的不管不顧了,拳頭一緊,猛地就朝嚴小開砸了過去。

“啪!”又一聲響,劉芒的另一邊臉上又多了個五指印,甚至還被打得原地轉了一圈。

嚴小開仍然負手直立在那兒,仿佛根本就沒出過手似的。

盡管劉芒接連挨了兩耳光,可別說是他,就連旁觀的胡舒寶也鬧不清楚狀況,因為她根本就沒看見嚴小開出手,只是覺得他的手好像極快的晃了一下,又好像沒晃,然后劉芒就挨打了。

接連挨了兩耳光,劉芒徹底的爆怒了,雙拳一握緊,這就咆哮連連的朝嚴小開撲了過去。

嚴小開的雙手仍負在后面,肩膀一晃,一側,一轉,腳下微退幾步,極為干脆落,又瀟灑漂亮的閃開了他連串的攻擊,然后腳步一頓,手就揚了起來。

“啪!”

“啪啪!”

“啪啪啪!”

“啪啪啪啪啪!”

輕脆響亮的耳光聲不停的響起來,而且還極具節奏感!

劉芒眼睜睜的看著嚴小開的大巴掌揮來,速度仿佛極慢,可是他偏偏就避不過,往左邊躲,右邊挨刮,往右邊躲,左邊被扇。

一連被刮了十幾個耳光之后,他已經暈頭轉向,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一張臉也腫得跟個豬頭似的,天旋地轉的他終于支撐不住,一屁股跌坐到地上,但眼前仍是金星直冒。

嚴小開看著他,淡淡的問道:“劉芒同學,還要和我單挑嗎?”

劉芒看著他,什么也不說。

嚴小開緩緩的揚起了手,“看來你還想繼續呢!”

劉芒看見他大巴掌,感覺到還在發麻發疼的一張臉,心中一寒,忙搖頭道:“不,我輸了!”

嚴小開收起了手,又問道:“現在你知道什么是天高,什么是地厚了吧?”

劉芒沒有吱聲,只是恥辱又憤恨的垂下了頭。

嚴小開拍了拍手上的灰塵,回過頭對仍站在一旁發呆,仿佛在做夢一般的胡舒寶道:“班長大人,你的西餐好像吃不成了,我請你去吃快餐吧。”

暈暈乎乎仍不敢相信眼前這一幕就是事實的胡舒寶就這樣,渾渾噩噩神差鬼使的跟著嚴小開走了。

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劉芒的臉上充滿了憤怒,雙眼布滿了怨毒。

正在失神之際,一道性感又冷艷的身影擋住了他的視線,然后一條手帕就從這個女人的手里緩緩的遞了過來,替他拭去嘴角滲出的血絲。

“親!”女人沖他溫和的笑笑,滿帶磁性的沙啞聲線優雅的問道:“想報仇嗎?”

劉芒:“……”

在大同路美食街一間十分有名的老

號酒樓包廂里,胡舒寶看著對面坐著的嚴小開,腦袋仍然有點暈乎。

嚴小開道:“班長大人,我知道我確實長得很帥,可你這樣盯著我看,我還是會不好意思的。”

胡舒寶終于回過神來,啐罵道:“小樣!”

嚴小開笑笑,把菜譜推過去給她,“要吃什么?自己點吧!”

胡舒寶沒有看菜譜,只是看著他道:“嚴小開,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的?”

“我一直就很厲害的。”嚴小開說了一句,又調戲她道,“雖然我不是時時刻刻都那么直!”

胡舒寶明顯沒聽懂,疑問:“什么?”

嚴小開道:“沒什么,我是說我以前低調而已!”

胡舒寶橫他一眼,“才一年沒見,就變得那么臭屁了!瞧你剛才那股狠勁兒,仿佛恨不得把人家劉芒的牙都打掉似的。”

嚴小開道:“怎么?你心疼了?”

胡舒寶道:“我心疼他什么呀,就是和他一起實習而已,又沒有什么關系,只是覺得你有點狠罷了!”

嚴小開攤攤手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我還一針。人還犯我,斬草除根!”

胡舒寶:“……”

嚴小開指了指她面前的菜譜道:“哎,你到底要吃什么?快點吧!”

胡舒寶道:“不是說請我吃快餐嗎?怎么又帶我來酒樓吃大餐了?”

嚴小開道:“誰規定在酒樓一定要吃大餐的,也可以吃快餐的好不好,剛剛我可是看過了,他們這兒有快餐呢!”

胡舒寶無語得不行,好半響才道:“嚴小開,以前我怎么就沒發現你這么貧呢?”

嚴小開道:“人嘛,總要現實一些的,小時候我以為自己長大后可以拯救整個世界,等長大后才發現整個世界都拯救不了我,既然沒能力改變社會,改變別人,只能改變自己咯!”

胡舒寶品味這句話,點點頭道:“好像有點道理哦。”

嚴小開仔細的打量一眼,笑道:“班長大人倒是一點兒也沒變,風sāo優雅不減當年呢!”

胡舒寶賞他好幾個白眼道:“會不會說話啊?夸人都不會夸!語文是跟體育老師學的?”

嚴小開只是嘿嘿的笑。

胡舒寶又看他一眼,這才幽幽的道:“歲月靜好,陽光溫和,某個人還不到我心里來,我怎么敢變!”

明sāo易躲,暗賤難防,像是眼前這種溫婉柔美,又勇敢向你表白,可你偏偏對她沒有意思的女孩,嚴小開真的有點不知該如何對付,只能拿過菜譜摭擋自己窘迫的神色。

胡舒寶卻接著道:“曾經我以為自己可以為愛情死的,可事實愛情真的死不了人的,它只會在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針,然后我們yù哭無淚,我們輾轉反側,我們久病成醫,我們百煉成鋼。你不是瘋子,我也不傻,沒辦法纏綿到天涯,所以我決定了!”

嚴小開終于拿下菜譜,看著她弱弱的問:“決定了什么?”

胡舒寶道:“明兒開始,天天復習,好好考試!”

嚴小開:“……”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2 16:55
第六百八十八章 終于重逢了

“你是誰?”

同樣的時間,在學生路路口的西餐廳里,劉芒一邊用冰塊敷著自己腫得跟豬頭一樣的臉,一邊問坐在自己面前的冷艷女人。

“呵呵”冷艷女人淡淡一笑,介紹道:“如果你喜歡,可以叫我宮子小姐!”

宮子小姐,自然就是佐藤宮子。

“宮子小姐?”劉芒愕然,上上下下的打量她疑問道:“倭國人?”

佐藤宮子攤手道:“只能說,我拿得確實是倭國的怕死卜!”

劉芒疑惑的問:“可你說話的口音怎么像海源本地人。”

佐藤宮子搖頭,目光沉定的看著他,“哪一國人并不重要,說什么口音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知道我是你敵人的敵人就可以了!”

劉芒仍然有些發愣的道:“敵人的敵人?”

佐藤宮子問道:“難道嚴小開不是你的敵人?”

劉芒摸著還在發疼的臉,想起剛才那十幾二十多個耳光,還有胡舒寶和那廝眉來眼去的樣子,心里涌起濃濃的恨意,咬牙切齒的道:“我要殺了他!”

佐藤宮子冷笑一聲,問道:“真的嗎?”

劉芒咬著牙,一

一頓的道:“我發誓,一定要殺了他。”

佐藤宮子從身上掏出一樣東西,拍到桌面上,“那你去把他殺了!”

劉芒垂眼看看,不由嚇了一大跳,因為那是一把烏黑發亮的手槍。

佐藤宮子見他整個人滯在那里,愣愣的看著手槍發呆,一臉鄙視的道:“不是說要殺了他嗎?”

劉芒發顫的道:“我……”

佐藤宮子將搶推到他的面前,“槍拿去,趁他不注意,在他背后開個兩三槍就足夠了,子彈我都已經給你上滿了。”

看著眼前這個舉動瘋狂,眼神狠毒的女人,劉芒心里開始感覺恐懼,再次問道:“你到底是誰?”

佐藤宮子道:“這個問題你已經問過了,不過我不介意再回答你一次,敵人的敵人,那就是朋友,所以就算我們不是朋友,最少也是站在同一戰線的。”

劉芒道:“你也恨那姓嚴的。”

佐藤宮子笑了一下,聲音帶著透骨冰冷的道:“我恨不能剝他的皮,抽他的筋,吃他的肉,飲他的血,再將他的骨頭拆下來熬湯。”

劉芒道:“既然這樣,你干嘛自己不去殺他。”

佐藤宮子反問道:“你怎么知道我沒有去殺過他?”

劉芒:“……”

仇恨,無疑是會讓人瘋狂的!

劉芒確實恨嚴小開,但明顯沒有達到喪失理智的地步,所以想了又想之后,他將槍推回給佐藤宮子道:“槍你拿回去吧。”

佐藤宮子道:“你不是說想殺了他嗎?”

劉芒道:“我確實是想殺了他,但這種方法實在太蠢了,我可不想坐牢。”

佐藤宮子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來,“不錯,我也覺得這樣做很沒技術含量,而且這樣就讓他死了,實在太便宜他了。”

劉芒試探的道:“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嗎?”

佐藤宮子道:“我當然有!”

劉芒忙問道:“那你趕緊說說!”

佐藤宮子道:“在我說之前,我想你應該先介紹一下自己,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劉芒想了想道:“我叫劉芒,海源jǐng官學院08級偵察3班的學生。”

佐藤宮子淡淡的問道:“還有呢?”

劉芒道:“我爸是市局刑偵大隊教導員,我媽在市局后勤處任處長。我叔叔在縣局任副局長……”

佐藤宮子眼神微亮一下,道:“看來你們一家都是jǐng察啊!”

劉芒得意的道:“當然,過幾天考完了試,我也將是一名jǐng察。”

佐藤宮子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又問道:“那你對嚴小開了解多少?”

“他?”劉芒一臉不屑的道:“他不就是個窩囊廢么,在我們學校窩囊出名的。”

佐藤宮子又笑了,“可是你卻讓一個窩囊廢給連扇了十幾二十個耳光,而且還眼睜睜的看著他帶走你心儀的女人!”

劉芒怒道:“你——”

佐藤宮子道:“別生氣,我只是提醒你,看輕自己的敵人,是一種極端愚蠢的形為。”

這話,無疑是有道理的,劉芒沒辦法反駁,只是納悶的道:“我也想不通這廢柴怎么突然間就變得這么厲害了,以前的時候,我可沒少看他挨林偉科的打。不信你可以去jǐng官學院找人問問看,他以前有多窩囊,多無能,別說是林偉科那樣的,旦凡是個人就能欺負他。”

佐藤宮子搖頭,“好漢不提當年勇,英雄也不用問出處,以前他的窩囊無能,不但你知道,我也很清楚,可是現在,他卻比你我厲害一百倍,你說說看,剛剛他扇你耳光的時候,你看得清他的招式嗎?”

劉芒不喜歡聽這種長他們志氣,滅自己威風的話,打斷她道:“你到底想要說什么?”

佐藤宮子道:“我只想告訴你一個事實,你有了一個很厲害的對手,如果你想要討回面子,奪回你心儀的女人,唯一的一條路,那就是跟我合作。”

劉芒道:“可是……我對你還一無所知。”

佐藤宮子再次笑了,“我們又不談戀愛,你沒必要了解我太多,還是那句話,記住我和你同一陣營就足夠了。”

劉芒道:“……”

佐藤宮子又問道:“據你所知,他在海源還有什么仇家嗎?”

“有!”劉芒想了想道:“有一個人恐怕比你我更想置他于死地。”

佐藤宮子立即來了興趣,“誰?”

“林偉科!”劉芒道:“他因為這個廢柴,不但被學校開除,好像還坐了牢,對,我聽人說他被判了一年,現在應該差不多出獄了。”

佐藤宮子的雙眼亮了起來,“哦?”

劉芒道:“你給我槍,我未必敢接,可是你要把槍遞給林偉科,我相信他會毫不猶豫的對那廢柴下黑手!”

佐藤宮子笑了起來,“好,很好!”

劉芒道:“現在,你應該告訴我你的計劃了吧!”

佐藤宮子點點頭,伸出手指朝他勾了勾,然后在他耳邊低語起來……

從酒樓里出來的時候,嚴小開問道:“班長大人……”

胡舒寶道:“嚴小開,你不要老叫我班長大人班長大人的好不好,叫我的名

念成護!”

胡舒寶狂汗三六九,窘迫的喝罵道:“嚴小開,你敢再委瑣一點嗎?”

嚴小開嘿嘿的樂個不停,調戲班花大人也是十分有趣的。

胡舒寶罵了一句后,又低聲道:“你可以叫我寶兒的,我家里人都這樣叫我!”

嚴小開:“寶兒!?”

胡舒寶答應道:“嗯,什么事?”

嚴小開汗了下,無奈的道:“好吧,你要去哪兒?”

胡舒寶道:“我,當然回學校宿舍啊,去搞下衛生。”

嚴小開道:“那成,你回吧。我也得回我以前那個宅子搞下衛生。”

胡舒寶道:“要我幫你嗎?”

嚴小開搖頭道:“不用了。我自己能搞掂的。”

胡舒寶原本想說,你一個大男人,怎么搞啊?可是想到和他一起同住的鄭佩琳,話到嘴邊終于咽了回去,悶悶的道:“行吧,我先走了!”

和她分開之后,嚴小開就駕車往自己在海源的宅子駛去,半路上的時候忍不住掏出手機,給鄭佩琳打了過去。

結果卻十分失望,手機傳來的提示音是對方處于關機狀態。

沒回來嗎?

應該回來了啊!

不是說所有應屆實習生都回校的嗎?

那為什么還不開機呢?

難道參軍的例外?

可自己這個做特工的都回來了啊!

再特殊還能比自己更特殊?

嚴小開心里忐忑難安的疑問不停,要知道對他而言,畢業考試什么的還是其次,反正有沒有畢業證,他這個特工也是照做不誤的,升遷什么的也和畢業證沒關系,他之所以緊巴巴的回來,無非就是想和那只小白虎見一面,畢竟……已經一年多沒見了,也不知道這只小白虎變得怎樣了?

是瘦了?是黑了?是丑了?還是更兇悍了?

一路神思恍惚的,幸虧沒出車禍,也沒被人刺殺,不多久就駛到了他以前所住的那棟老式小洋樓門前。

從車上下來后,看著眼前熟悉的景物,嚴小開不由得有些失神。

這里,曾經有過他最美好最純真也最快活的回憶!

如今回過頭去想想,感覺實在是有些不可思議,自己和一個大美女,同吃同喝同住那么長時間,可是和她竟然什么都沒發生。

這在現在看來,真的是無法想像的事情!

站在門前發了好一會兒呆,嚴小開才掏出那串好久不用卻一直珍藏的鑰匙,打開了院子里的鐵門。

推門進去后,發現院子里灰塵密布,雜草叢生,墻角還長出了一片青苔,不由得一陣苦笑,田不耕,會變得荒蕪。房不住,會變成廢墟。

穿過院子,打開防盜門走進屋里,景依舊,物依舊,只是那只兇悍又美麗的白虎卻不在。

又走了一會兒神,嚴小開才挽起袖子,一邊去找掃把水桶什么的,一邊自言自語的道:“靠了,我就在這兒守著,我就不信你不回來,回來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嗯哼!”一個清脆悅耳的聲音從外面響了起來,“長本事了,你要收拾誰呢?”

嚴小開正往里走的腳步頓時就停在了那兒,臉上的表情也滯住了,嘴角輕顫著一抽一抽的,仿佛得了面癱綜合癥似的。

足足有好一陣,他才有勇氣緩緩的轉過神來,抬起眼來,只見大門外,一個俏盈盈的身影斜斜的靠在門邊,一手叉著腰,正好整似暇又神采飛揚的看著他。

看著她,看著這個無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2 16:56
第六百八十九章 久別勝新婚

這個突然出現在門前的女孩,不是別人,正是闊別一年之久,讓嚴小開rì思夜想魂牽夢繞的鄭佩琳。

看見嚴小開張開雙手向自己飛奔而來,鄭佩琳是滿心歡喜的,原本也想張開雙手和他擁抱,因為在心里,她也想他想壞了。然而不知道怎么的,當他到了近前之際,她伸的不是手,而是腿。

側踢,又見側踢,好久不見的側踢!

嚴小開完全沒想到這個時候鄭佩琳會出腳,一年不見,這只小白虎的側踢已經練得出神入化,比原來強了不只一個級別,但嚴大官人現在早已不是吳下阿蒙。

在他看來,鄭佩琳這一腳實在是太慢了,太沒力道了,可是這一腳也讓他想起了從前,自己剛來到這個時代的時候,她迎接自己的好像也是這樣的一腳。

想起當時的光景,目光就忍不住往她雙腿之間看去,然而很可惜,她這會兒身上不再是一絲不掛,而是穿了衣服,而且不是裙子,是褲子,所以……什么也看不到。

盡管嚴大官人已經邁入了頂尖高手的行列,身手不是一般的高強,可是一連串的小差開下來,想躲閃已經不能那么及時,身體雖然避開了,可是鼻子還是被掃中了,然后兩條鮮紅的血液就從鼻子上流了下來。

鄭佩琳見了雖然有點兒心疼,但還是忍不住鄙視道:“嚴小開,你這個渣渣,都一年了,還是一點兒長進都沒有。”

嚴小開沒去爭辯,只是捂著鼻子,十分委屈的道:“一年沒見,一見面就動我。”

“錯了!”鄭佩琳走上前來,忍著笑意糾正道:“我沒有動你,只是用腳踢你!”

嚴小開:“……”

“昂起頭來!”鄭佩琳從兜里掏出紙巾,堵住他流血不止的鼻孔后,多少有些抱歉的道:“我原本確實是想讓你抱一下來著,可是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你這小樣兒,我就忍不住想捧你。”

嚴小開哭笑不得,“我哪招你惹你了?”

鄭佩琳輕哼一聲,咯咯的笑著道:“你全身上下,哪兒都招我惹我了!”

過了一會兒,嚴小開的鼻血終于不再流了,這就拿開了紙巾,垂眼仔細的打量她。

一年時間,她曬黑了,變瘦了,但絲毫不影響她出眾的美貌與氣質,仍是那么閃亮扎眼,給人一種眩目的感覺。

鄭佩琳的美與李雪濤是有得一拼的,幾乎可以說是在同一個級別之上,但相對而言,嚴小開更喜歡鄭佩琳,因為李雪濤雖美,但美得像天仙下凡,不食人間煙火,讓人總有種難以親近或者不忍褻瀆的距離感。而鄭佩琳卻是真真實實的,完全不會給人這種距離感,只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親近她!

在嚴小開打量鄭佩琳的同時,鄭佩琳也在看著嚴小開,一年不見,這家伙變得更結實了,也更陽光了,少了在學校時的青澀,多了幾分屬于男人的成熟與自信。

看著他那張陽光帥氣的臉,她的小心肝竟然有點不爭氣的怦怦跳動起來,臉也無法自控的熱了起來,啐罵道:“看什么呀,色瞇瞇的,整個大色狼一樣。”

嚴小開好笑的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看你呢!”

鄭佩琳瞪他一眼,揚起粉拳道:“是不是又要挨揍。”

江山易改,稟性難移!

一年的漫長時間雖然過去,但白虎同學的兇悍依然不減當年!

以嚴大官人現在的功力,一個指頭就能輕松將她戳倒的,但不知為什么,面對她,心里始終有著那么一絲畏懼,或者說疼愛也可以,所以連連搖頭擺手道:“不敢,不敢。”

鄭佩琳這才滿意的笑起來,很是得意的嗔罵道:“小樣兒!”

嚴小開擦干凈兩張椅子,拉著她坐下來,然后一邊細細的看他,一邊問道:“這一年,過得好嗎?”

鄭佩琳想也不想的搖頭道:“不好!”

嚴小開心里一緊,忙問道:“怎么不好?”

鄭佩琳倒起了苦水,“起得比雞還早,睡得比貓還晚,吃得比豬還差,干得比牛還累……”

嚴小開心疼的道:“這么辛苦,你當的是什么兵啊?”

鄭佩琳道:“特種兵唄。”

嚴小開恍然,“難怪呢!”

鄭佩琳突地露齒笑道:“不過現在好了,苦難已經結束了。”

“呃?”嚴小開疑惑的問:“退伍了嗎?”

鄭佩琳搖頭,“不是!”

嚴小開道:“那是什么?”

“暫時不告訴你!”鄭佩琳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然后又問道:“你呢?這一年過得怎樣?”

“我?”嚴小開淡淡的道:“就那樣混著唄,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壞。”

鄭佩琳臉突然有點紅的低聲問:“那……有想我嗎?”

嚴小開連連點頭。

鄭佩琳不滿的道:“點什么頭呀,說話啊!”

嚴小開道:“想呢!”

鄭佩琳吃吃的低笑起來,心里幸福得不行,又低聲問:“有多想?”

嚴小開道:“想得不得了。你呢?有沒有想我?”

鄭佩琳看了他一眼,并沒有回答,只是湊了過來,閉上了眼睛。

嚴小開疑惑的問:“干嘛?”

鄭佩琳仍沒有回答,也沒有張開眼睛。

嚴小開又問道:“你到底干嘛嗎?”

鄭佩琳被氣得不行,終于張開眼睛,罵道:“你個呆毛,你不知道女孩子閉上眼睛就是讓你親她的嗎?”

嚴小開恍然,點點頭道:“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當他要把唇湊過去的時候,鄭佩琳卻縮了回去,沖他翻白眼道:“現在老娘不高興讓你親了!”

嚴小開:“……”

鄭佩琳站起來,挽起袖子道:“還坐著干嘛,趕緊起來打掃衛生。”

嚴小開弱弱的問:“那么久沒見,咱們就不先親熱一下!”

鄭佩琳一指頭戳到他的腦袋上,“親熱你的頭,你沒看到到處都是灰尖嗎?”

嚴小開疑惑的問:“親熱和到處是灰尖有關系嗎?”

“當然有,看著到處臟兮兮的,我哪有心情和你親熱。”鄭佩琳說著,又突然問道:“咦,我干嘛要和你親熱。”

嚴小開道:“你以前……不是說了嗎?”

鄭佩琳裝傻扮懵的道:“我說什么了?”

嚴小開道:“你說要我做你男朋友的。”

鄭佩琳道:“我說說你就信了?”

嚴小開:“你……”

鄭佩琳橫他一眼,又吃吃的笑罵道:“以前那么笨,現在還這么笨呢。”

嚴小開撓著頭道:“男人談了戀愛,腦袋總會變得笨笨的嘛!”

鄭佩琳:“……”

嚴小開道:“那……咱們打掃完了再親熱?”

“死色鬼!”鄭佩琳羞嗔的輕罵一句,然后蠻橫的道:“一會兒看老娘心情怎么樣再說吧!”

這,多少算是一句承諾了。也正是因為這話,嚴小開格外的勤快起來,一年都沒怎么干過家務活的他,硬是將宅子里里外外前前后后的打掃了一遍。

將一切都收拾利落干凈之后,兩人又分別洗了個澡,然后嚴小開就迫不及待的進了鄭佩琳的房間。

此際鄭佩琳正彎著腰,翹著臀在整理著床鋪,看著她那豐潤挺翹,圓滿卻又不夸張的美臀,嚴小開的心臟忍不住活蹦亂跳起來,因為他突然有一股沖動,那就是沖上去,將這只兇悍美麗又討自己喜歡的小白虎推倒,然后好好的寵愛她一翻。

以前的時候,這種念頭,嚴小開只是想想就好了,只是這一次卻忍不住想了又想,想了還想,想到最后竟然就真的化沖動為行動,疾走兩步,從后面一把抱住了她。

正專心整理床鋪的鄭佩琳感覺自己突然被人從背后抱住,沒搞清楚狀況的她下意識的往后一探手,一把抓住了背后那人的后衣服,然后使盡全力的一個過肩摔。

嚴小開沒想到這只母老虎竟然如此兇悍,猝不及防之下,真的被她拽得翻起來往床上摔去,但人在空中之際,已經反應極快的探手,用一個大擒拿鎖住她的腰和臀,帶著鄭佩琳一起摔到了床上。

當兩人都倒在床上的時候,已經以一個頭上腳下的六九姿勢交疊在一起。

嚴小開感覺到她嘴里的熱氣正不停的呼向自己的襠部,而自己也正對著她的雙腿之間,不由苦笑道:“親,咱們雖然是久別重逢,可也不能玩這么重口味的吧!”

鄭佩琳有些羞又有些惱,有些慌還有些亂的道:“誰讓你從背后偷襲我的。”

嚴小開委屈的道:“我只是想抱你一下罷了。”

鄭佩琳哼了一聲,掙扎著從他身上下來,然后躺到床上。

嚴小開則是如影隨形的緊粘著她,將她結實的抱進懷里,然后勾住她的下巴道:“白虎同學,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鄭佩琳羞惱得不行,一只手猛的探下去,一把抓緊后道:“你說什么?有本事再說一次。”

嚴小開的面容一滯,隨即浮起痛苦之色,這小母老虎真不是一般的兇猛,竟然一來就直搗黃龍的逮住自己的要害,忙揚起雙手作投降狀,“不敢了,不敢了!”

鄭佩琳沉著臉道:“你再說一次。”

嚴小開搖頭道:“我不敢了!”

鄭佩琳道:“不,你必須說!”

嚴小開只好道:“白……”

鄭佩琳喝道:“前半句省略掉。”

嚴小開道:“……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鄭佩琳這才放開了小小開,伸手摟著他的腰,微微的仰起頭,閉上眼睛……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2 16:57
第六百九十章 龍爭虎斗



以前的時候,嚴小開以為女孩子閉上眼睛,不是想睡覺,就是想死。

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女孩子閉上眼睛,也有可能是讓你魂,ku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每當這樣的關鍵時刻,總會有電話來打擾,嚴小開習慣了,也麻木了,所以沒有理會,仍然朝鄭佩琳的c魂上魂,還沒有品償出是什么滋味,鄭佩琳已經伸手推開了他,你的電話響了。

不管它!嚴小開搖頭,十分認真的道:有什么事重要得過咱們打奔兒呢!

鄭佩琳:……

當嚴小開再一次湊過來,魂上之際,她還是忍不住再一次推開了他,因為手機鈴聲響個不停,她壓根兒就沒辦法集中精神來跟嚴小開親嘴兒。

你還是接電話吧!鄭佩琳指了指他的ku兜,我們這又不是新聞直播。錯過了就看不到!

嚴小開無奈的點頭,好吧,咱們一會兒再重播!

鄭佩琳:……

嚴小開掏出手機來看看,發現上面顯示的是未知號碼,顯然這是夏冰的電話,于是就想走到一邊去接聽。

鄭佩琳見狀則一把拽住他,鬼鬼祟祟的干嘛,你小三打來的?

嚴小開苦笑,我連個正房還沒有,哪來的小三?

鄭佩琳冷哼道:我不是你的正房嗎?

嚴小開汗了下,只好硬著頭皮道:可我沒有小三啊!

鄭佩琳指著還在響個不停的手機道:那你就當著我的面接!

嚴小開哭笑不得,只好摁下了接聽鍵,然而剛把電話放到耳朵上,鄭佩琳就湊了過來,將耳朵湊到手機背后。

當嚴小開想將手機換到另一邊的時候,卻看到了鄭佩琳兇狠的警告神se,只好無奈的出聲道:喂!

搞什么鬼?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明顯不是夏冰,而是眼珠,怎么這么久才接電話?

嚴小開吱唔道:剛才有點事兒!

經驗豐富的眼珠聞言,立即警惕的問:不方便說話?

嚴小開立即就想應是,可是話還沒出口,小小開突地一緊。

垂眼看看,發現一只手已經緊緊的握住了它,抬眼看看,白虎同學更狠狠的盯著他,雖然什么也不說,但意思已經再明顯不過:你說一句不方便試試,看你能留個子孫后代不?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女人哪兒學來的啊?怎么動不動就猴子偷桃呢?

然而命根子被她握在手上,嚴小開還能說什么,只能道:方便,你說吧!

眼珠道:現場的手尾海源國安已經處理好了,我按照你的意思,只要他們處理現場,沒讓他們著手調查。

嚴小開道:我那幾個下屬呢?

眼珠道:已經照你的要求,讓他們過去海源了,這會兒應該在半路上。

嚴小開道:好,我知道了!

簡單的說了兩句,嚴小開就收起了電話,然后但手攬住鄭佩琳的纖腰道:親,咱們來重撥吧!

重撥你個頭!鄭佩琳一把推開了他,神se復雜的道:這個電話怎么回事?

嚴小開吱唔著道:沒怎么回事。

鄭佩琳道:你當我耳朵是聾的嗎?剛才我明明聽到那個女人說什么手尾,什么國安,你又說什么下屬的。

嚴小開只好道:這是工作上的事情,不方便告訴你。抱歉。

鄭佩琳點頭:好吧!

嚴小開這就湊上嘴去,準備再次重播。

鄭佩琳一下就伸手擋在自己的面前,我的i蹤九步了,身形猛地一個前竄,伸手一抄,在她的腿剛剛張開還沒踢過來之際,已經穩穩的夾住了她的腿凹,將她的一條腿半扛在肩上,另一只手側摟住了她的腰包著半邊tun部,往前疾沖兩步,就將她緊緊的抵在了墻上。

世界,就此安靜下來了。

兩人以一個曖昧得不能再曖昧的站立姿勢緊緊的貼在一起。

直到被抵得死死的,鄭佩琳仍沒反應過來,因為她的一腿還沒踢出,便覺眼前人影一花,然后自己就不能動彈了。

好一會兒,鄭佩琳總算是回過魂來,感覺到自己的身下被一個硬硬的東西抵著,不由臉紅耳赤的道:你……頂到我了!

嚴小開并沒有垂眼去看,只是目光灼熱,直勾勾的看著她,我知道,我故意的。

鄭佩琳不敢去迎接那仿佛能將自己燃燒的目光,臉變得更紅,身子也一陣陣發軟,有氣無力的道:你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厲害的?

嚴小開道:我一直就很厲害的。

鄭佩琳弱弱的問:你……以前不能直嗎?

嚴小開:……

過了一陣,鄭佩琳又弱弱的問:你這樣扛著我,累嗎?

嚴小開搖頭,不累!

鄭佩琳道:可是我累了!

嚴小開只好放下她的腿,并往后退了兩步。

只身形才一退,鄭佩琳的另一條腿已經刷地抬了起來,又一記側踢往猛地朝嚴小開的腰上踢去。

這一記,來得毫無預兆,即快又猛,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加開山裂石之勢,顯然白虎同學已經用上了全力!

嚴小開眉頭微挑,不閃不避的直迎上去,雙手齊出,一手抄,一手抱,胯部再一頂,這就又一次將鄭佩琳死死的頂在了墻上。

直到這個時候,鄭佩琳才不得不相信,這個以前羸弱得不行的家伙,終于變猛了,猛得猶如天神一般,隨便簡單的一個姿勢,就能讓自己要生要死。

無力反抗的她也終于頹然的揚起了雙手,作出投降狀道:好吧,你贏了,我認輸!放開我吧。

嚴小開卻并不打算就此放過她,壞笑道:輸了就要接受懲罰哦。

鄭佩琳白他一眼,晚上再懲罰不行么?

嚴小開道:那現在干嘛?

鄭佩琳道:告訴我你這一年在深城發生的所有事情。

嚴小開想了想道:好吧。

鄭佩琳道:那先把我的腿放下來。

嚴小開搖搖頭,就這樣說吧,我喜歡這個姿勢。

鄭佩琳:……——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2 16:57
第六百九十一章 重溫舊夢



嚴小開這一年在深城發生的事情很多,說起來自然要比一匹布還長,真要細說的話,恐怕一天一夜都說不完。yjxs.net所以他只能選擇性的將一些比較大條與重要的事情跟她說了一下。

然而就是這樣,已經足夠讓鄭佩琳驚訝,因為這些事情全部整理出來,已經可以拍一出精彩火爆,離奇刺激的好萊烏電影了。

不過更讓她驚訝的還是這廝的無恥與持久,因為他說了兩個小時,他就足足將自己的一條腿扛了兩個小時,其中還與胯部相抵,磨蹭不停,而且直到這會兒仍沒完沒了。

鄭大小姐如今雖然成了一個正式的特種兵,意志與體力非一般人可以相比,可她終究還只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身體又不是一般的**,被他如此貼體**的耍流氓,哪里能承受得住,僅僅只是那么幾下,她就感覺受不了,這樣實在是太要命了。

想要伸手去推開他,可是卻發現手上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而且身上也仿佛有一股力量抗拒她這樣做,最后不但沒有推開他,反倒是緊緊的抓著他肩膀上的衣服。

沒有辦法的她,只能咬緊牙關,死死的硬撐著,并試圖分散自己的注意力,不去想身下那異樣的感覺,把心思放在嚴小開說的往事上面。

只是僅僅十分鐘,她就悲哀的發現,完了,全濕了!

說起過往的種種,嚴小開的心里是很興奮的,和鄭佩琳用這種**說話,身體更是興奮,雙重刺激之下,這流氓耍得就更起勁了。

可憐的還是黃花閨女的鄭大小姐,完全沒經歷過這種場面的她被**整個人都仿佛被燒著了似的,熱得無比難受,花枝亂顫,**不停!

身體某個從未被開發過的地方,仿佛也被挖出了一口井似的,清澈的泉水正源源不絕的冒起,涌出。

最后,整個人都被徹底**得興奮起來的她,終于再也忍不住,雙手一下摟住嚴小開的頸脖,將自己的櫻紅的**湊了上去,堵住了正在回憶與敘說的嚴小開,忘情的吻起他來。

美人突然獻吻,讓嚴小開有那么點意外,但更多的還是歡喜與快慰,隨而欣然受之。

鄭佩琳的吻,是主動火熱的,也是清純又青澀的。

嚴小開**了一會兒后,這就將自己的**伸進去,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緩慢的,溫柔的,深情的**起她來。

同樣,鄭佩琳也不記得這是不是她和嚴小開第一次接吻,因為和他吻在一起那那一刻,她就有些不清醒了,腦袋仿佛被抽空了似的,一片的空白。

兩人深情的接吻不停,身體也相互糾纏在一起,嚴小開的雙手從她的衣服伸進去,攀到了她豐滿圓潤,挺翹聳立的胸部上,溫柔的揉撫著,下面則是更快速的磨蹭著她,而她在經歷了最初的被動之后,也開始無法自控的回應起他來。

“嗯”突然間,鄭佩琳的身體一陣緊繃僵直,緊緊的摟著嚴小開的頸脖,將嚴小開的**深深吸住,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聲。

嚴小開有點兒搞不清楚狀況,難不成這樣就……那啥了?

直到好幾秒后,感覺她有所放松了,這才離開她的嘴,輕聲的問道:“你干嘛了?”

鄭佩琳的臉刷地就紅了,什么也不說,只是將腦袋藏進他的胸膛里。

嚴小開忍不住又問道:“你到底怎么了嗎?”

鄭佩琳終于忍不住抬起頭來,狠白他一眼,“混蛋,明知故問呢!”

嚴小開驚訝的道:“你真的那啥了?”

鄭佩琳的臉再次紅了起來,伸手狠擰他一下,罵道:“還不都是你害的。”

嚴小開有些稀奇的道:“是不是真的,讓我摸摸看。”

他將一只手從她的胸部上滑下來,沿著她的小腹,擠開褲腰,往下面伸去。

“摸你的死人頭!”鄭佩琳一把推開他,賞了他一個羞嗔的白眼后,這就慌忙的往洗手間快速的跑去。

跑進了洗手間后,反鎖上門,靠在門上呼呼的喘了好幾口氣,這才勉強平靜下來,感覺到身下黏黏的很不舒服,這就解開了褲子,垂頭看一眼,不由又是一陣臉紅耳赤,因為那里已經全濕了,從里一直透到外,仿佛是某些特別的日子不小心發生了側漏一般。

“流氓,色鬼,壞透了!!”

鄭佩琳自言自語的罵了一句,想起剛才的荒唐與甜蜜,卻又忍不住吃吃的低笑起來,然后才將衣服通通脫去,打開蓮蓬清洗起來……

在鄭佩琳跑去洗手間的時候,嚴小開原本是想跟進去參觀一下的,可這個時候,手機又響了。

掏出來看看,發現是他的下屬老二打來的,只好接聽起來。

老二在電話那頭道:“阿大,我們已經到了海源。”

嚴小開這就向他們報了自己的位置。

不多一會兒,老二,耗子,狐貍,阿紫,肥仔德等五人就到了門口。

嚴小開讓他們進來后,這就開始吩咐任務,“老二,你和肥仔德去海源國安接手早上發生的案子,務必在最短的時間內,搞清楚那兩個司機的身份,貨車的來路,一有消息,立即向我匯報。”

老二答應一聲,這就和肥仔德走了。

嚴小開轉而又對阿紫道:“阿紫,你給我去查兩個人,一個叫做林偉科,一個叫做芶布禮,這兩個之前都是海源警官學院的學生,找到他們下落后,立即向我匯報。”

阿紫答應一聲,也走了。

嚴小開接著又對耗子道:“耗子,你找人打聽一下,看看海源的幫派間有沒有什么新動向。”

耗子點點頭,轉身出門。

最后,只剩下狐貍的時候,有些期待的問:“阿大,我的任務是什么?”

嚴小開淡淡的道:“我沒帶保姆回來,這幾天你就在我身邊,客串一下保姆,給我洗衣做飯,伺候著我吧!”

狐貍睜大眼睛:“啊?”

嚴小開看見她愕然的表情,不由問道:“怎么,不愿意?”

狐貍悶悶的道:“這也是任務嗎?”

嚴小開點頭,“當然。”

狐貍又問道:“除了洗衣做飯,還要做什么嗎?”

嚴小開想了想道:“暖床!”

狐貍被嚇得微退了半步,“啊?”

嚴小開見她被嚇得一驚一咋的,忍不住笑了起來。

狐貍見他如此模樣,終于知道自己被耍了,臉紅紅的道:“阿大,調戲自己的下屬真的那么好玩嗎?”

嚴小開不以為意的笑了下,隨后擺手正色道:“好吧,不和你開玩笑了。是這樣,你比較擅長易容與監視,你就留在我的周圍,看看有沒有尾巴盯著我。”

狐貍疑問道:“這個才是正式任務?”

嚴小開點頭。

狐貍道:“可是……我更想客串保姆!”

嚴小開:“……”

在幾人相繼離開之后,嚴小開見鄭佩琳還沒有從洗手間那頭出來,這就走上前去,敲了敲門道:“哎,你干嘛呢?”

里面的鄭佩琳應道:“洗澡!”

嚴小開道:“洗這么久還沒洗好?”

鄭佩琳道:“洗好了!”

嚴小開道:“洗好了干嘛不出來?”

鄭佩琳道:“替換的衣服沒拿進來。”

嚴小開汗了一下,問道:“放哪兒了?”

鄭佩琳道:“車上!”

嚴小開只好走了出去,打開停在路虎旁邊的銀色悍馬的車廂,將裝在里面行李廂搬了下來。

搬進了她的房間后,打開箱子,找了一件藍色的連衣裙,然后又翻看起她的內衣,發現她的內衣褲都是很保守的那種,于是就找了一套相對性感點的。

走回洗手間的時候,輕輕的敲了敲門。

門就打開了一條縫,鄭佩琳雪白嫩滑的小手就從里面伸了出來。

嚴小開并沒有把衣服遞給她,而是微微撐了撐門,整個人擠了進去。

鄭佩琳不防他突然擠進來,被嚇得驚呼一聲,趕緊的捂胸夾腿,一手掩上,一手掩下,并罵道:“混蛋,你干嘛呀?”

嚴小開肆意的欣賞她窈窕雪白又春光盡露的火辣身材,淡笑著道:“不干嘛,就是進來重溫一下舊夢。”

“流氓,趕緊給我出去!”鄭佩琳羞得不行又罵一句,可隨即又問道:“重溫什么舊夢?”

嚴小開道:“你忘了嗎?咱們第一次認識的時候,就是這樣的情景!”

鄭佩琳這才恍然明白過來,臉上熱得不行的問道:“你還記得呀?”

嚴小開道:“你是我看的第一個**,怎么會不記得呢!”

鄭佩琳想起光天的光景,有些想笑,可又覺得不是時候,趕緊的呼喝道:“那你現在重溫過了,可以出去了吧?”

嚴小開搖頭,“我還沒看清楚呢,把手放開,讓我好好看看。”

“不要!”鄭佩琳背轉過身去,可后面也是光溜溜的,感覺不妥又轉過身來,有些求饒的道:“嚴小開,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流氓了,趕緊出去呀!”

嚴小開道:“你讓我看一眼,我就出去。”

鄭佩琳搖頭,“不要……好不好?”

嚴小開道:“讓我看看嘛,反正我又不是第一次看了,而且咱們親也親過了,摸也摸過了,讓我再看一下也沒有什么的。我就看看,什么都不做。”

鄭佩琳雖然羞臊得不行,但終于還是有些猶豫起來,

嚴小開見她態度有所松動,這就立即伸出手去,拉開了她捂在胸前的手。

當一對大白兔蹦跳著映入眼簾之際,嚴小開的心跳唯之滯了滯,太美了,美得叫人眩目啊!

鄭佩琳羞得無地自容,想要將手掩回去,可是手又被他拉著,只好忍著羞臊問道:“看夠了嗎?”

“我再看一下,再看一下就好!”嚴小開喃喃的說了一句,看了一眼又一眼,然后就忍不住將嘴巴緩緩的湊了上去……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9 02:15
第六百九十二章 我下面給你吃

看見嚴小開的嘴巴湊來,鄭佩琳又羞又慌,也顧不上去掩下面了,趕緊的抬起手擋在胸口前,“你不是說好了眼看手不動的嗎?”。

嚴小開堂而皇之的道:“我沒動手啊!”

鄭佩琳無語凝噎,這廝確實沒動手,只是動了嘴而已。

嚴小開厚著臉皮道:“親,把手放開好不好?”

鄭佩琳搖頭道:“不好,你太壞了。我才不上你的當,你趕緊給我出去!”

嚴小開繼續糾纏著道:“我肚子餓了,你就賞我吃兩口唄。”

鄭佩琳紅著臉道:“吃這個能飽的嗎?”。

嚴小開道:“可是我真的餓了!”

鄭佩琳想了想道:“那我下面給你吃。”

鄭佩琳翻著白眼道:“不是說餓了嗎?”。

嚴小開弱弱的道:“這個……我不好這口的。”

鄭佩琳很認真的道:“我下面很好吃的哦!不吃你可別后悔。”

嚴小開終于被打敗了,將衣服遞給她,軟癱癱的道:“那個……我突然又不餓了,衣服給你,我先出去了。”

看著他有些狼狽的奪門而去,鄭佩琳很是納悶的自語道:“我下面有那么難吃嗎?真是的!”

從浴室出來后,看見嚴小開正在那里說電話,這就沒打擾他,自顧自的走進廚房,準備將碗筷刷洗了消毒。

不多一會兒,嚴小開打完了電話,走進廚房。

看見她系著圍裙,站在洗手臺前忙碌,很有賢妻良母的范兒,這就忍不住走上前去,從后面輕擁著她。

猝不及防之下,鄭佩琳下意識的轉身,抬肘,這就一記兇猛的肘擊朝他腦袋撞去,待得發現是嚴小開的時候,想收勢都有點來不及。

幸虧嚴小開反應極快,雖然被嚇了一跳,但還是一掌揚到腦側,剛好擋住她的手肘。

鄭佩琳收起架勢,有些慌的湊上前來道:“怎么樣,你沒事吧!”

嚴小開有些心驚的看著她問,“鄭佩琳,你這是干嘛?”

鄭佩琳有些羞愧的道:“條件反射!”

嚴小開道:“呃?”

鄭佩琳道:“訓練的時候,神經繃得太緊了,回了家也緩不過神來。”

嚴小開道:“你這當的到底什么兵啊,怎么弄得神經兮兮的。”

鄭佩琳道:“特種兵中的特種兵。”

嚴小開:“呃?”

鄭佩琳嘆氣道:“我那個范教官實在太變態了,動不動就設埋伏,玩偷襲……不過也怪你,怎么走路一點聲兒都沒有呢!”

嚴小開委屈的道:“我只不過是想抱抱你罷了。”

鄭佩琳只好揚起雙手,“抱吧!”

嚴小開有些啼笑皆非,但還是伸手抱住了她。

鄭佩琳在他耳邊低聲叮囑道:“以后你要做什么,直接說就好,不要這樣偷偷摸摸鬼鬼祟祟的。要不然被我弄死了你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擁抱了一下后,鄭佩琳就推開他問:“剛才那幾個是誰?”

嚴小開道:“我的下屬。”

鄭佩琳有些驚訝的道:“這么厲害,都有下屬了?”

嚴小開有些小得意的道:“當然。”

鄭佩琳問道:“那你現在是什么級別?”

嚴小開道:“我們這種職業,級別并不是特別重要的,但一定要論的話,這次考完試回去,應該是個二級警司吧。”

鄭佩琳換算了一下,笑道:“那咱們的級別差不多,我現在是中尉,這一年我立了兩次一等功,兩次三等功,還獲得不少的表彰,很快也將要升上尉了。”

嚴小開道:“你也這么能耐?”

鄭佩琳不高興的道:“什么叫我也?我一直就比你厲害好不好!你忘了,以前被我揍得哭爹喊娘不停叫我姑奶奶的日子嗎?”。

嚴小開立即拉開架勢,“那現在咱們來比比,看看到底誰哭爹喊娘。”

鄭佩琳白眼連翻,“瞧你個能耐勁兒,學了點狗趴勢,就回來欺負家里的娘們,你好意思么你?”

鄭佩琳道:“行了,瞪什么眼啊,趕緊和我一起把碗洗了,然后出門。”

嚴小開疑惑的問:“去哪?”

鄭佩琳道:“不是說餓了嗎?我下面給你吃又不要,只能出去吃點咯。”

嚴小開見她還拿下面說事,不由再次狂汗,然后卻道:“剛才胡舒寶來電話了,讓我晚上請她吃飯的。”

鄭佩琳立即警惕的問:“你請她一個人?”

嚴小開道:“當然不是,還有我們班別的同學!”

鄭佩琳松了口氣道:“哦,這樣你和他們去吧,我在家里隨便弄點面吃就行。”

嚴小開道:“干嘛不一起去?”

鄭佩琳道:“我不太喜歡和陌生人一起吃飯,而且你看看,家里還挺多東西沒收拾的,不弄好我住得不舒服。”

嚴小開道:“真的不去啊?胡舒寶你不是認識的嗎?”。

鄭佩琳道:“可別的人我不認識啊!你自己去就好了,我得把家里好好收拾收拾。”

嚴小開只好無奈的道:“好吧!”

臨出門的時候,鄭佩琳喊住他,“哎,你等等!”

嚴小開以為她改變了主意,問道:“你也要去嗎?”。

鄭佩琳搖頭,問道:“你有錢嗎?”。

嚴小開點頭,“有呢!”

鄭佩琳伸出手道:“拿來!”

嚴小開掏出了錢包遞給她,調侃道:“這還沒結婚呢,就開始問我要家用了?”

鄭佩琳也不解釋,只是接過來打開看了看,發現里面只有幾百塊的現金,不由皺眉道:“才這么點錢,請什么客啊?”

嚴小開汗了下,現金雖然只有幾百塊,可是卡里面卻有幾個億啊!

只是沒等他開始炫富,鄭佩琳已經掏出了錢包,將自己的現金全都一股腦兒的拿出來,塞進了他的錢包,然后才遞還給他道:“既然要請客,那就別太寒磣,請他們去吃點好的吧!”

嚴小開訕訕的道:“可是……我怎么能要你的錢?”

鄭佩琳道:“我問你,我的身體是我的嗎?”。

嚴小開有點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道:“當然。”

鄭佩琳道:“我再問你,我的錢是我的嗎?”。

嚴小開道:“這也是當然。”

鄭佩琳道:“那以后你就不要再說什么你的我的,真要分得那么清楚,你以后就別碰我!”

鄭佩琳見他一個勁兒的瞧著自己,臉上有些發熱,但還是很霸道的道:“記住,以后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記好了沒有?”

嚴小開愣愣的點頭,“記好了!”

“記好了就滾吧!”鄭佩琳揮了一下手,但隨即又掏出一串車鑰匙扔給他道:“開這個車去。那個破路虎你都開一年了,該換一個車了。”

嚴小開汗了汗,這車升級翻身落地后,自己才開了那么一會兒呢!

不過最終他還是什么都沒說,開著鄭佩琳那輛銀色的悍馬走了。

他和胡舒寶約好的是“盛宴酒樓”,就在海源警官學院附近,所以僅是十分鐘不到,他就趕到了。

走進包廂看看,發現只有胡舒寶一個人,嚴小開突然有種上當的感覺,不由問道:“怎么只有你一個人?”

胡舒寶道:“怎么,不敢和我一個人吃飯,怕我太過饑不擇食,把你給吃了?”

嚴小開笑著搖頭道:“這話怎么說的,班長大人有這么饑渴嗎?”。

胡舒寶有些不高興的橫他一眼,“不是說好叫我的名

嗎?”。

嚴小開想要改口,可是“寶兒”這么親膩的稱呼終于還是叫不出口,只好訕笑著不出聲。

待他坐下來后,胡舒寶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后問道:“那個……校花大人回來了嗎?”。

嚴小開點頭道:“回來了,和她一起搞了一個下午的衛生呢!”

胡舒寶道:“那她怎么沒來一起吃飯呢?”

嚴小開道:“她說不想打擾我們兩人的燭光晚餐!”

胡舒寶愕然道:“真的假的?”

嚴小開笑道:“當然是假的。她哪能那么大方呢!她只是不想出來,而且家里也有挺多東西沒收拾的。”

胡舒寶橫他一眼,“嚴小開,你這嘴怎么越來越貧了。我記得以前在班上,你說句話都會臉紅的。”

嚴小開笑道:“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你不知道有句話叫做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嗎?何況咱們已經一年不見了呢!”

胡舒寶上上下下的看看他,微微點頭道:“一年不見,你的變化真的不是一般的大呢!”

對于這一點,嚴小開是承認的,因為練了無尚心法之后,自己那原本就挺大的小小開又變大了一輪。不過他還是順著她的話問:“變成什么樣了?”

胡舒寶道:“成熟了,自信了,有男人味兒了,也愛調戲人了!”

嚴小開汗了下,沒辦法直視她那灼熱得仿佛要把人融化的眼神,只好轉移話題道:“真的只有我們兩個人吃飯嗎?”。

胡舒寶道:“還有班上的同學,馬上就到了!”

說曹操,曹操馬上就到了。

包廂的門相繼被敲響,班上的七八個同學相繼進門,有男有女,都是以前和嚴小開關系比較好的,最少……沒有欺負過他。

只是讓嚴小開有些意外的是,最后竟然來了一個不速之客,那就是今天上午被他狠揍了一頓的劉芒。

看見這個討人厭的家伙,嚴小開不由看了胡舒寶一眼,雖然什么都沒說,但意思卻再明顯不過了:你把他請來干嘛,誠心給我找不痛快嗎?

胡舒寶則委屈得不行,沖他連連搖頭,因為她壓根兒就沒請劉芒!——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9 02:16
第六百九十三章 不速之客

劉芒進門之后,首先就沖眾人笑道:“大家好,我是和你們班長一起實習的劉芒,隔壁3班的,屬于不請自來的,大家歡迎嗎?”

眾人聽說他是位列十大高手里的劉芒,而且還和胡舒寶一起實習,不由的紛紛看向胡舒寶。

胡舒寶被弄得十分尷尬,悄眼去看嚴小開,發現他并沒有什么表情,心里有點不知該如何是好,劉芒雖然不請自來,可不來已經來了,而且一場校友,這個時候將人往外攆的話實在很難看。可是不攆出去的話,一會兒又跟嚴小開起沖突,那不是更難看嗎?

正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劉芒卻已經走了進來,并且徑直坐到了胡舒寶旁邊的位置上。

胡舒寶見他已經坐下來了,也只好勉強認了,不過卻低聲在他耳邊警告道:“你來蹭飯我沒意見,但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不然一會兒出洋相的還是你自己。”

劉芒笑笑,不置可否的輕哼了一聲。

善者不來,來者不善!

盡管嚴小開十分清楚劉芒此來不懷好意,但他并沒有把過多的注意力放在劉芒的身上,因為劉芒這種級別的,還不配跟他做對手。

人都到齊之后,胡舒寶就出去喚來了服務員,準備點菜。

不過在大家拿著菜譜,議論著要吃什么的時候,劉芒張口道:“大家不用客氣,盡管放開了點就是,這一頓我來買單。”

嚴小開聽了這話,臉上仍是淡淡的沒有什么表情,這一頓雖然說好了是他請,但如果有別人搶著買單,他是一點也不介意的。

胡舒寶卻有些不太高興,她雖然不介意劉芒來蹭飯打醬油,卻介意劉芒來搶主角的戲,所以就嘲諷道:“那我們點鮑參魚翅你也買單嗎?””

劉芒以為她在開玩笑,很有風度的點頭道:“當然。”

胡舒寶冷笑一聲,拿過譜譜就點起菜來:“服務服,花旗參燉官燕,人頭來一份,干撈天九翅,人頭來一份。鮑汁扣南非網鮑,要六頭鮑的,人頭一份。大閘蟹,人頭一斤。還有這蘇眉……”

服務員忍不住插嘴道:“這位小姐,蘇眉現在只有四條了,不夠人頭一份。”

胡舒寶道:“那就來一條,要最大的。”

服務員趕緊的記下,然后問道:“還有什么需要嗎?”

胡舒寶把菜譜朝中間一推,對其他同學道:“我點完了,輪到你們點了!”

沒有人動彈,也沒有人吱聲,因為大家都在目瞪口呆的看著胡舒寶。

她剛剛點的那些菜,每一樣都是好幾百的,花旗參燉官燕,398元一位,在座有九人,那就要3582元。干撈九天翅,428元一位,九位就要3852元。還有這六頭飽,688元一位,九位就要6192元,大閘蟹是500元一斤,九人就4500元,還有那條蘇眉,最少得2000元起步,這幾樣合起來,粗粗一算,那就小二萬了。

大家見過狠的,可真沒見過像胡舒寶這么狠的,所以一時間都呆住了!

與此同時,劉芒的臉則綠了,因為他想不通自己哪兒得罪這個女人,竟然將自己當開凱子來宰,而且還宰得這么狠!

看見大家都不說話,胡舒寶這道:“點呀,你們剛才沒聽到劉芒同學說他買單嗎?”

她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難得遇上一個充土豪的土鱉,現在不宰,更待何時呢?點吧,不用客氣,不點白不點呢!

盡管如此,大家還是看向劉芒。

劉芒雖然被宰得肉疼無比,可是早上的時候,臉已經被嚴小開打腫了,雖然用冰塊敷了又敷,還滾了雞蛋,可是到現在還有點浮腫,不想裝胖子都不行,笑得比哭還難看的道:“對,我買單,點吧,不,不用太客氣的!”

大家聽見他都這么說了,雖然有些不忍心,但還是又點了七八個菜。

當一桌菜都上齊的時候,劉芒的臉跟桌上的菜肴一樣,都是五顏六色的,腦袋也七暈八素,不過他還是硬撐著問道:“這么高興的日子,大家喝點兒吧?”

大家沒有說話,只是將目光看向胡舒寶。

胡舒寶則將目光投向嚴小開。

嚴小開苦笑,今天我又不過生日,不是主角,老是看我干嘛?真是的!

劉芒見沒人說話,于是自作主張的要了三瓶茅臺。

不多一會兒,酒就端上來了,劉芒揮退了要給眾人斟酒的服務員,自己拿著酒瓶,將酒杯圍攏到一起,一杯一杯的倒了起來,全都倒滿之后,親自端著一杯放到嚴小開面前,“小開同學,早上的時候,是我的不對,借這個機會敬你一杯,那事就此揭過去了好嗎?”

這話說得很是情真意切,嚴小開很想相信他的道歉是真心的,可是這廝說話的時候,眼神閃爍不定,眼底還隱透著一股陰厲,而且他也想不出這廝道歉的理由,所以并沒有去端酒。

不過有句話說得好,開口不打笑面人,盡管他沒有端酒,但還是端起了茶,“早上的事情我已經忘了,我開了車來,不能喝酒,以茶代酒吧!”

看見他不端酒,劉芒的臉上隱露一抹難掩的失望之色,但轉瞬即逝,隨即笑著作出恍然神色,“哦,我都差點忘了,現在酒駕是特別大條的事情,好,咱們干一杯,算是不打不相識!同時我也敬大家,祝大家畢業之后,都能找到一份理想的工作。”

眾人紛紛舉杯,交碰在一起,將酒或茶或飲料一飲而盡。

酒過三旬,菜過三味,劉芒說了聲失陪,上廁所去了。

看見他離席,大家有些緊張。

“哎,他不會是尿遁了吧?”

“他要是走了話,咱們就大條了。”

“對呀,這一桌可得二萬大幾呢!”

“班長大人,你找的這土豪靠譜不?”

聽著眾人亂七八糟的議論聲,胡舒寶笑了笑道:“大家不用擔心,那只雖然土鱉,但這里卻有個真正的土豪!不必害怕沒人買單。”

眾人順著她的目光看去,發現她看的是嚴小開,不由得有些發懵,因為班上誰不知道,嚴小開家是最窮的,以前都是靠著勤工儉學才勉強把學上完的。

見大家懵懵然的表情,胡舒寶解釋道:“你們還不知道嗎?小開同學家現在養殖淡水湖蟹,他父親已經成為了東源縣小有名氣的農民企業家,上個星期我還在新聞上看到他爸給希望小學捐贈了二百五十萬呢!現在的小開同學呀,可是名副其實的富二代,你們可別看小他哦。”

嚴小開汗得不行,看一眼胡舒寶,然后對眾人道:“大家不用擔心,這一頓原本就說好了是我請的,有人要搶單的話,我當然不介意,但沒人搶的話,我自然會買的,所以盡管吃吧,不夠的話就再上一些。”

眾人這才安下心來,一邊聊起實習中遇到的趣事,一邊山吃海塞。

在眾人埋頭苦吃的時候,嚴小開看見劉芒去了好一會兒仍沒回來,目光不由落到自己面前的那杯酒上,心思突地動了下,然后從身上掏出一張很小的紙片。

這紙片是從眼珠那里要來的測毒試紙,有毒的東西,沾上即變成黑色,而無毒的東西,則不會有任何變化,這和傳說中的試毒銀針差不多的原理,但更加的科學與準確。

還沒試的時候,他感覺自己想太多了,劉芒看起來雖然不像好人,可是再壞也不會壞到這種程度吧,怎么說大家也是校友不是?

然而,當他的試紙悄悄插進酒杯之后,他的臉色就變了,因為試紙的顏色真的變黑了,黑得像墨一樣。

這一來,不但證明劉芒確實在酒里下了毒,而且下的還是劇毒。這一杯要是喝下去,會不會立即死人不知道,但絕對落不著什么好。

看著那張發黑的試紙,嚴小開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因為他真的有點小瞧自己這個對手了。

劉芒這個家伙,不是一般的陰狠與歹毒啊!

這樣一想,嚴小開就趕緊的又從身上掏出一張試紙,悄悄的在坐在旁邊的胡舒寶酒杯里試了一下,看到試紙的顏色并沒有發生變化,這才稍稍安下心來。

另一頭,劉芒正在包廂外面的走廊的盡頭,一邊盯著包廂的門,一邊小聲的打電話。

“……喂,我已經將藥抹在他的酒杯上,可是這家伙賊精,并不喝酒。”

“那他喝什么?”

“喝茶。”

“這還不簡單嗎?一會兒,你還是像剛才一樣,把藥先抹在手指上,然后給他倒茶,倒茶之際,趁機用手指在茶壺的嘴上抹一下!”

“這樣就可以了嗎?會不會不夠量?”

“放心吧,只要有那么一丁半點的毒藥進了他的胃里,他就必死無疑!”

“那會不會有人懷疑到我?”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慢性毒藥,喝下去不會立即發作,過了幾天之后才會慢慢的出現反應,然后腸穿肚爛,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受盡折磨而死!”

“這……”

“去吧,給他倒茶,把他解決了,你不但能一雪恥辱,而且也消滅了一個情敵,到時候我再教你一個法兒,保證你能順利的拿下那個班花。”

劉芒想到胡舒寶那嬌美的容貌與豐滿的身體,還有剛才她和嚴小開眉來眼去的樣子,心腸終于再次硬了起來,眼中也冒出了殺機,掛斷電話之后,這就掏出一個小藥瓶,倒了一點粉末在食指上,用大姆指捻了一下,確定看不出來了,這就往包廂走去…………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9 02:17
第六百九十四章 帶你去一條龍

劉芒回到包廂后,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看著仍在大吃大喝的同學們,甚至還貼心的問:“菜夠不夠,不夠的話再上一點,我剛剛看到這酒樓的象拔蚌挺好的?”

胡舒寶疑惑的問:“你剛剛不是上廁所去了嗎?”

劉芒道:“呃……我剛剛來的時候看到的。”

胡舒寶恍然,看向眾人道:“同學們,怎么樣,要不要人頭來一份象拔蚌?”

劉芒聽了這話,臉又再次綠了,差點揚手給自己一耳光,嘴那么賤干嘛呢?

不過大家看到桌上還有大半沒吃完的菜,紛紛的搖頭,“夠了,已經夠了。”

劉芒笑道:“那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這次畢業考試之后,咱們就各散東西,很難再聚,就算聚也不可能這么人齊了。”

不能不說,劉芒是很能黏糊人的,說話也很煽情,不過是一頓飯罷了,就和大家拉近了不少的距離。

相對于他,嚴小開顯得十分低調,只是坐于一角,偶爾和其他同學交談幾句。

過了一會兒,劉芒見嚴小開的茶杯快空了,這就主動的端起茶壺,給他續滿了杯,并賠著笑道:“小開同學,你喝茶。”

嚴小開看了看茶杯,淡淡的問:“劉芒同學不是海源人吧?”

劉芒愕然一下,“是啊,怎么了?”

嚴小開道:“難道你不知道我們這兒,一般給人斟酒,要斟滿,這樣表示尊敬。可是斟茶呢,卻絕對不能斟滿,否則就是趕人走的意思。這樣很容易得罪人的。”

劉芒被說得頓時臉紅耳赤,因為嚴小開這明著是在教他做人的道理,暗里卻指他沒有家教。

被人如此當面的奚落,要是早上沒有挨那十幾二十個耳光,劉芒肯定就當場發作了。要是剛才沒有把毒藥抹在茶壺嘴上,劉芒也絕對不會忍,不過這會兒,他只能把一口火氣硬生生的咽下去,然后賠著笑道:“小開同學說得道理,以后我一定給記著,免得不知不覺的把人給得罪了。”

嚴小開點點頭,伸手拿起剛才劉芒端來的那杯酒,探起腰,一下倒進劉芒的杯子里,嘴上淡淡道:“這酒我沒有喝的,上好的茅臺,不喝就浪費了。”

劉芒看見他將那酒倒進自己的杯子里,臉一下就白了,那酒自己可是下了毒的。

嚴小開端起面前的茶杯,對劉芒道:“劉芒同學,早上我也多有得罪,我以茶代酒,敬你一杯,怎么樣?”

劉芒當場被鬧得下不來臺,端酒吧,喝下去肯定玩兒完,不端酒吧,又會讓嚴小開起疑心,吱吱唔唔的道:“這個……”

嚴小開淡笑著問:“怎么,劉芒同學不肯原諒我?”

劉芒感覺他那淡淡的眼神仿佛有兩把無形的利劍正不停的刺向自己,額上冷汗迅速的冒了起來,不過他的反應也算極快,吱唔一下就道:“其實……我也不能喝酒,也就一杯的量,所以我也以茶代酒吧……”

他的話還沒說完,胡舒寶就笑著打斷了他,“劉芒,當著明人說瞎話呢?那天派出所給我們舉行歡送會的時候,我還親眼看著你喝了一斤多的白酒呢!”

劉芒的臉又一次花了,仿佛真個喝醉了似的,一陣紅一陣白的,煞是好看。

嚴小開笑笑,“劉芒同學,看來你還不肯原諒我呢!”

劉芒忙搖頭,“沒有,沒有,我原諒你了。”

嚴小開道:“既然這樣,那咱們就喝一杯。”

劉芒被逼得不行,正進退兩難之際突地靈機一動道:“我確實不能喝了,來的時候,我和我自己班的同學已經喝了一點兒。”

嚴小開恍然道:“是這樣啊!””

劉芒全然不顧一旁胡舒寶不停飄來的鄙視眼神,連連點頭道:“是這樣,就是這樣!”

嚴小開道:“既然劉芒同學真不能喝酒,那就算了。”

劉芒大松一口氣,總算是蒙混過關了,可誰知嚴小開接下來的舉動,又讓他的一顆心懸到了嗓子眼上。

嚴小開拿起劉芒面前的那個空酒杯,端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然后道:“酒不喝,茶總可以吧?”

劉芒見狀,臉再次刷地白了,這個裝茶的杯子就是自己一開始遞給嚴小開的那個酒杯,杯沿上他是抹了毒的,而且茶壺嘴上也有,這杯茶無疑是劇毒無比的。

嚴小開見他看著那杯茶愣愣的發呆,不由問道:“怎么?劉芒同學還是不肯給面子?”

劉芒搖頭,尷尬的道:“不是這樣的,不是這樣的……”

嚴小開好整似暇的問道:“那是怎樣的呢?”

劉芒額上的冷汗再次冒了出來,臉紅耳赤的道:“這個,這個……我可能吃不了海鮮,現在胃有點不太舒服,再喝茶的話,胃會更不舒服的。”

在座的眾人都不是瞎子,而且也不缺心眼兒,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有些奇怪,怎么以前出了名老實,一向都悶葫蘆嚴小開突然變得咄咄逼人了,難不成家里有了錢,變成了富二代,心理就變態了?可是看到劉芒吱吱唔唔的,目光又躲閃游移的,明顯一副心懷鬼胎的樣子,終于感覺不對勁了,于是紛紛停下了手,神色復雜的看著劉芒。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劉芒也知道嚴小開已經看出了自己在酒和茶里做了手腳,所以才變著法兒的為難自己,讓自己出糗了,再呆下去的話,指不定這廝又會想出什么鬼主意來折騰自己,所以忙站起來道:“各位,真是抱歉,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失陪了,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啊!”

眾人沒有說什么,倒是胡舒寶在他出門的時候張嘴道:“哎,劉芒,牙齒當金使,記得買單哦。”

劉芒愣了一下,有些堅難的點點頭,然后就頭也不回的出去了。

在他走了之后,胡舒寶忙湊到嚴小開的耳邊,低聲問道:“小開,剛才怎么回事?”

嚴小開看她一眼,沒有立即回答,只是起身走了出去。

胡舒寶見狀,也趕緊跟了出去。

到了外面,胡舒寶就忙問:“小開,到底怎么了?”

嚴小開揚起手,晃眼間,手上變戲法似的多了一杯茶和一杯酒,淡淡的道:“這酒是剛才劉芒敬我的,這茶是我敬劉芒的。”

胡舒寶疑惑的問:“那又怎樣?”

嚴小開掏出兩張小試紙,“這是測毒試紙,一個外面回來的朋友送給我的高科技產物。”

胡舒愕然道:“納尼?”

嚴小開將兩張試紙分別扔進了兩個杯里。

一瞬間,兩張紙都黑了。

胡舒寶瞧得目瞪口呆的道:“這……怎么回事?”

嚴小開淡淡的反問:“你覺得是怎么回事?”

胡舒寶心如玲瓏,只是稍為一想便恍然大悟,驚愕的失聲道:“劉芒給你下毒……”

嚴小開趕緊掩住她的嘴,作出噓聲狀,“不要聲張。”

被他突然捂嘴,感覺到他暖暖的手掌,還有陌生的雄性味道,胡舒寶的臉瞬間就紅了,可是想到包廂里還在吃喝的同學,也顧不上去感受了,趕緊的扳開他的手道:“那別的同學喝的呢?”

嚴小開道:“我已經偷偷試過了,他們的喝的都沒有毒!”

胡舒寶這才放下心來,可隨即又恨恨的道:“真沒想到劉芒是個這么陰險歹毒的人。”

嚴小開沒有去評論他,而是在她耳邊低聲道:“為了安全第一,一會兒進去把酒和茶都撤了。”

胡舒寶道:“那還不如直接散了吧?”

嚴小開搖頭,“剛才劉芒說了很多廢話,但有一句話是中懇的,考了試,咱們就要分開了,再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難得今晚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飯,咱們接著玩,去嘣迪,唱K,完了還不盡興的話,我可以帶你們去一條龍。”

胡舒寶聽見還有這么多節目,而且還是跟嚴小開一起,整個人都興奮起來,隨即又有些不解的問:“什么是一條龍啊?”

嚴小開汗了下,“一會兒我再跟你解釋。你現在先進去把酒和茶以及杯子全都撤了。”

胡舒寶有些為難的道:“怎么換呀?”

嚴小開有些忍不住了,輕點一下她的額門,“你怎么這么笨呢?找個由頭,換上飲料不就得了。”

胡舒寶恍然,隨即又臉紅紅的橫他一眼道:“還不是你害我變得這么笨的!”

嚴小開:“呃?”

沒等他反應過來,胡舒寶已經進包廂去了。

嚴小開則掏出電話,打給了在附近的狐貍,“看見那個走出去的年輕男人沒有?”

狐貍道:“從你們包廂走出來,臉有點浮腫的那個嗎?”

嚴小開道:“對!”

狐貍道:“看見了,他這會兒正一邊往東升路走,一邊打電話。”

嚴小開道:“跟著他!”

狐貍道:“收到!”

掛上電話,嚴小開走進包廂,正聽見胡舒寶對眾人道:“明天咱們還要集中,開會,酒就少喝點吧,服務員,服務員!”

服務員來了之后,胡舒寶讓她將酒和茶通通都撤下去,連杯子也撤掉,然后換上了天地一號。

女人都愛吃醋,縱然是班長大人也不例外的。

吃完了一頓豐盛的海鮮大餐之后,嚴小開提議繼續往下玩,去蹦迪唱K。

這個提議,對一班久別重逢的同學而言,無疑是正中下懷,于是紛紛興奮的響應,鬧轟轟的出了酒樓,前往附近的“歌皇限量販”KTV……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9 02:18
第六百九十五章 主角

之不清的苦淚,那個時候的他,沒有明天,也沒有夢想,只是渾渾噩噩平平庸庸的過著,或者說是度日如年的忍著,熬著!

如果那天不是被林偉科逼進了女生澡堂,如果那天不是被鄭佩琳敲中了腦殼,今天的自己,會是什么樣子?

要感謝他們,還是感謝命運的安排?

想著想著,嚴小開甩了甩頭,突地站了起來,既然上蒼垂愛,讓自己做了主角,為什么還要裝成一個跑龍套?

如此一想,他就大踏步的走到了包廂前面的小舞臺上,一把搶過那個很愛炫,已經做了一晚麥霸的同學手里的麥克風,放聲的跟著音樂節奏高歌起來。

“……朋友一生一起走,那些日子不再有,一句話,一輩子,一生情,一輩酒。朋友不曾孤單過,一聲朋友你會懂,還有傷,還有痛,還要走,還有我……”

他這一開腔,正在拼酒笑鬧的同學們頓時就安靜了下來。

這么多年來,他們這是嚴小開看見第一次開腔唱歌。

如果他不開口,誰都不知道他還會唱,而且還唱得那么好聽。

他的歌聲,即不高亢,也不低沉,很穩的中音,帶著成熟男人獨有的磁性,卻又不失青春陽光的風采,落在耳朵里,舒服,美妙,仿佛清泉緩緩流過,自然,流暢。

尤其唱到歌曲最末一段之際,他的聲音突地揚起,如同湍急的流水,撞上了礁石后濺起的浪花;又如艦艇劃過海面后蕩起的急流,沖到了那極高的地方;又似一條在崇山峻嶺間升空的飛龍,盤旋一陣后,向上急沖;隨后又力騁其千回百折的精神,如一只銀燕在時空的隧道里左右徘徊,最后直向上沖……

最后一個“我”

出口,如同珍珠落下,擲地有聲!

音樂落下,包廂俱靜,旋即掌聲雷鳴響動!

鼓得最響最熱烈的莫過于班長兼班花的胡舒寶,看著他的目光,如水一般溫柔,如火一般熾熱。

嚴小開避過她的眼神,很有明星范兒的沖眾人微點一下頭,然后將麥克風交給別的同學,走到包廂外面,輕輕的伏陽臺上,看著下面燈火闌珊的夜景,心里莫名的有些感傷,忍不住摸出一根煙,點燃之后,緩緩的抽起來。

胡舒寶從包廂里走出來,看見他伏在陽臺上,那落寂的身影,有種淡淡的憂傷,對她而言,卻有一種無法抵抗的吸引力。

不知哪來的勇氣,她突然做出了一個很大膽的舉動,那就是走上前去,張開雙手,從背后緊緊的抱住了她。

嚴小開沒有像鄭佩琳那樣條件反射的給她來一肘子,只是身體僵滯了一下,完全懵在了那里,好一陣才堅難的道:“胡舒寶……”

胡舒寶有些癡迷又有些貪婪的吸著嚴小開身上的味道,喃喃的道:“別說話,什么都別說,讓我抱一下,一下就好。”

嚴小開很想故意的說,萬一被你抱一下就懷孕了怎么辦?可是感覺著她溫歡的嬌體,聽著她情深的化不開的言語,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劉芒在酒樓受了一肚子氣后出來,第一時間就將電話打給了佐藤宮子。

“喂。”電話接通后,劉芒蔫了巴雞的道:“是我!”

佐藤宮子一聽他這有氣無力的語氣,便猜到了結果,下意識的問:“又失敗了?”

劉芒唉聲嘆氣的道:“那廝實在是太精明了,我不但沒害到他,還差點被他逼著將毒藥喝下去。”

自己太蠢,偏偏還怨對手太精明,真是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家伙,佐藤宮子暗里十分不屑的罵一句,嘴上卻好言好語的安慰道:“沒關系的,失敗乃成功之老母,哪怕失敗千百次都沒關系,只要有一次成功,那他就肯定完蛋。”

劉芒沉了一下,搖搖頭道:“宮子小姐,我想了想,覺得還是算了吧!”

佐藤宮子疑惑的問道:“你什么意思?”

劉芒道:“我和那姓嚴并沒有什么深仇大恨,非得弄得你死我活不可……”苦佐藤宮子打斷他,“劉芒,你還是個男人不?殺父之仇,奪妻之恨,不共戴天,你說你和他沒有深仇大恨?”

劉芒又搖頭道:“宮子小姐,你這話就說錯了,我絕對是個男人,可是胡舒寶并不是我的妻子,她甚至連我的女朋友也不是。何來奪恨之恨一說?至于我老斗嘛,他現在還生龍活虎的,又哪來什么殺父之仇?”

佐藤宮子停了一下,突地冷笑了起來,“我明白了,你是怕了那個廢物了是嗎?”

劉芒愣了一下,隨即十分大聲的道:“我怕他,我會怕他,真是個笑話!”

聽見他這樣說,佐藤宮子的眉頭皺了起來,臉色變得十分陰沉,雙目中露出了一抹兇殘的殺機。

劉芒的聲音再大,也不能掩蓋他的心虛,只能證明他惱羞成怒,證明他害怕了。

不錯,劉芒確實害怕了,當然,也可以說得婉轉一點,他被嚴大官人打擊得沒有斗志了。

論武功身手,他不是嚴小開的對手,像是今天早上那樣,連人家的是怎么出的手都沒看清楚就被人家扇得像豬頭一樣。別說是還擊,連躲都躲不開。

論陰謀詭計,他更不是嚴小開的對手,像剛才那樣,明明已經做足了準備,最后不但白白掏了兩萬塊錢,而且被人家耍得團團亂轉,差點還自食惡果,將自己下的毒藥喝下去……

對上如此強悍無匹的敵人,對于還是個學生心理素質還不過硬的劉芒而言,壓力真的比山還大,連翻受挫之后,真的沒有什么勇氣再跟嚴小開作對了。

然而,或許他做夢都想不到,正是因為他喪失了斗志,替他招來了殺身之禍!

過往的種種經歷告訴佐藤宮子,人必須無畏無懼才能成就大事,人一旦害怕畏縮,不但會害死他自己,還會連累他的同伴。

劉芒,對于佐藤宮子而言,只是一顆信手拎來的棋子。現在既然這顆棋子已經無用,那她能做的就是棄子。

盡管心里已經下了殘忍的決定,但她還是不動聲色,而是裝模作樣的道:“可惜啊,可惜!”

劉芒疑惑的問:“可惜什么?”

佐藤宮子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劉芒道:“什么意思?”

佐藤宮子悠悠的道:“那個胡舒寶雖然不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女朋友,可是你喜歡她,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你雖然喜歡胡舒寶,可是人家卻喜歡那個廢物,那個廢物只要活在這個世上一天,你就一天也別想抱得美人歸!”

被戳到傷口上的劉芒的一張臉立即漲得通紅,額上的青筋冒了起來,但他還是忍著道:“天涯何處無芳草,我何必在就在這一棵樹上吊死呢!”

佐藤宮子不屑的冷笑道:“劉芒,原來的時候,我以為你是個男人,現在我才知道,你連那個廢物還不如。”

劉芒憤怒的道:“你說什么?”

佐藤宮子道:“我說錯了嗎?你要真是個男人,你就把他干掉,把自己的女人搶回來。這才算是個爺們。”

劉芒既憤怒又頹喪的道:“我要能干掉他的話,還用得著你來說嗎?”

佐藤宮子道:“一個男人,身體脆弱些沒關系,可要是心里也一樣脆弱,那可就真的廢了。”

劉芒聽出了她話里夾帶著濃濃的嘲諷味道,怒道:“你tm到底什么意思?”

佐藤宮子淡淡的道:“我沒有什么意思,僅僅只是想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干掉那個廢物,然后和你心儀的女人在一起。”

劉芒道:“想又怎樣,不想又怎樣?”

佐藤宮子道:“想的話,我就幫你。不想的話,我就掛電話,當作咱們從來沒有認識過。”

不得不說,這個佐藤宮子是極為陰險與厲害的女人,這一招欲擒故縱使得極為漂亮,劉芒立即就中計了,下意識的問道:“你怎樣幫我?”

佐藤宮子道:“既然陰的不行,那咱們就玩硬的,我這邊派一個絕頂高手過去,你只要將他引過來,別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

劉芒有些猶豫的道:“這個……”

佐藤宮子譏諷的道:“怎么,膽子小到這種地步,連把他約出來的勇氣都沒有嗎?既然這樣的話,你還是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吧,少在這兒丟人現眼出洋相了。”

劉芒惱怒成羞的吼道:“誰說我沒有的?”

佐藤宮子道:“那好,我現在派人過去,你只要將他引上車,那就沒你的事了。”

劉芒咬了咬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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