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重生] 近身特工 作者:了了一生 (已完成)

 
cheninda1234567 2012-12-28 11:03:23 發表於 都市言情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1474 1976179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1
第七百零六章 女槍神



“嚴小開,你挺可以的嘛!”雨女前腳一出門,鄭佩琳后腳就翻了臉,雙目炯炯,陰陽怪氣的直逼嚴小開,“不聲不響的竟然就收了個臉蛋秀美,身材火辣,還會隱身術的丫環,而且還是貼身的那種。”。

嚴小開吱唔著道:“這個事情,說起來有點兒長篇。你現在恐怕沒有時間聽我解釋的!”

鄭佩琳笑了,皮笑肉不笑的那種,“不,你錯了,我現在什么都沒有,就是有時間!”

嚴小開有些為難,要把雨女的事情說清楚,必須得先說郝婞,因為如果沒有郝婞,自己就沒有這個貼身丫環。可是要說郝婞那就先必得先說尚欣,因為沒有沒有尚欣,自己就不會遭遇郝婞。

鄭佩琳道:“怎么,不是說要解釋的嗎?現在又啞吧了?”

什么都不說的話,眼前這關顯然是對付不過去的,嚴小開想了想之后,只能在某種程度上進行了招供。

還是和從前一樣,該說的通通都說,不該說的半句也不提。

鄭佩琳越聽越是驚訝,最后驚嘆道:“嚴小開,你真的不是一般可以呢,一年的時間還不到,竟然先后及同時跟三個**同居?”

嚴小開汗了一下,“不是同居,只是同住一棟房子。而且也不是三個……”

鄭佩琳杏目一睜,喝道:“那是幾個?”

嚴小開仔細的數了數,弱弱的道:“總共七個吧!”

鄭佩琳瞠目結舌的道:“七個?加上我,就是八個,你比韋小寶還厲害?”

嚴小開原本想糾正的,因為算上鄭佩琳的話,肯定是要比韋小寶還韋小寶的,可是這會兒,說多錯多,所以他就客串起了啞巴!

鄭佩琳的胸部激烈的起伏好一陣,這才沉沉的問道:“好,同居就同居吧,我也不是那么計較的人,我就問你一句,這么多個**朝夕相對,有沒有和誰發生過什么?”

這是肯定有的,除了尚欣那個小姑娘之外,幾乎每個都有一腿。

不過這種話說出來,嚴小開要是說出來的話,肯定當場就被這只小白虎給吊起來剝皮割肉灑鹽巴了,所以他只是裝聾作啞的道:“你指的發生過什么到底是什么?”

鄭佩琳道:“就是那種關系!”

嚴小開道:“哪種關系?”

鄭佩琳美麗的俏顏沉了下來,咬著銀牙語氣陰森的道:“嚴小開,你再跟我裝,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衣服全部扒了,將你吊起來打!”

這么暴力?嚴小開汗了一下,忙道:“鄭佩琳,有件事情,我想我得先跟你說一下的!”

鄭佩琳道:“老規矩,坦白從嚴,抗拒打殘,你說吧!”

嚴小開道:“那個,你應該知道,現在我已經是一名秘密警察。”

鄭佩琳道:“這個我已經知道了。”

嚴小開搖頭,“不,你不知道,作為一個秘密警察,為了國家的利益,為了完成任務,有時候不但要犧牲自己的性命,還要犧牲其他的。”

鄭佩琳愣愣的問:“例如呢?”

嚴小開沖她擠巴擠巴眼睛道:“你懂的。”

鄭佩琳搖頭道:“我不懂!”

嚴小開道:“例如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

鄭佩琳道:“這個你已經透露了!”

嚴小開委屈的道:“那不是你逼的。”

鄭佩琳俏臉一緊,“你說粗口?”

嚴小開:“……”

鄭佩琳擺手道:“好吧,我答應你,我絕不會和別人說。除了身份不能透露,還有什么?”

嚴小開道:“為了完成任務,必須不折手段,必須不要臉不要皮,必須付出所能付出的。”

鄭佩琳終于有所悟了,遲疑的道:“你是說,為了完成任務,甚至要犧牲色相?”

終于說到了重點,嚴小開微松一口氣,重重的點頭道:“是的!”

鄭佩琳嗤之以鼻的道:“就你這弱不禁風病殃殃的模樣,你想犧牲,有人要嗎?”

嚴小開郁悶得不行,調頭就轉自己房間走,“傷自尊了,走了!”

鄭佩琳好氣又好笑,忙攔住他道:“好吧,我承認也許會有個別老婦女會那么重口味,那你現在……已經犧牲過了?”

這種事情,嚴小開和所有的男人都一樣,只要沒抓奸在床,打死都不會承認的,不過他并沒有解釋,而是拉起她的手,再次往房間走去。

鄭佩琳疑惑的問道:“干嘛?”

嚴小開沒說話,只是將她生拉硬拽進房間,然后一把抱住她,一邊**,一邊亂摸,一邊趁亂解她的衣服鈕扣。

鄭佩琳又羞又急,同時又感覺興奮刺激,但最后還是克制的推開他道:“你瘋了,你到底要干嘛啊?”

嚴小開道:“讓你驗證一下!”

鄭佩琳道:“驗證什么?”

嚴小開道:“咱們深入的交流一下,你不就知道我有沒有犧牲過了。”

鄭佩琳嗔怪的橫他一眼,一邊系上自己被解開的鈕扣,掩住自己半露的**,一邊搖頭道:“用不著這樣的,你說有就有,說沒有就沒有,我相信你。”

嚴小開搖頭道:“可是我不相信我自己,你還是驗證一下吧,驗證一下你就知道了!”

鄭佩琳翻起了白眼,冷哼道:“嚴小開,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老娘才不上你的當呢!”

嚴小開作出一臉委屈的表情,“你真的不來驗證么?”

鄭佩琳道:“只要你的級別超過了我,你不想驗證,我都會給你驗證的。”

嚴小開道:“可萬一我在級別超過你之前……就犧牲了呢?”

鄭佩琳沉默了,好一陣才道:“如果真的是為了任務犧牲,那我也認了!”

嚴小開雖然真的很想和她馬上深入的交流一下,但他也知道鄭佩琳的脾氣,她說了現在不行,那就肯定是不行的,而且他也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能蒙混過這一關,已經是個很不錯的結果了。

不過最后,他還是纏住鄭佩琳,摟著她道:“那讓我親一下好不好?”

鄭佩琳猶豫一下,點頭道:“親可以,但不能動手。”

嚴小開歡喜的道:“好,保證不動手。”

很快,鄭佩琳就后悔了,因為這廝的吻技實在太厲害了,不但將自己吻得暈頭轉向,還用嘴解開了自己的鈕扣,最后還將**從自己的文胸夾縫里伸進去……

鄭佩琳被他弄得渾身發軟,**連連,雖然最后理智的推開了他,但下面已經是一塌糊涂,泥濘無比,又要去洗手間清理了。

只是她還沒來得及上洗手間,嚴小開的手機就響了,聽到是個**的聲音,她就按捺著停了下來。

不過,她明顯是想多了,電話雖然是**打來的,但不是嚴小開的那些個**,而是他的下屬——狐貍!

電話一接通,狐貍就興奮的道:“阿大,有線索了!”

嚴小開忙問道:“什么線索?”

狐貍道:“經過我們的排查,終于找到了一輛嫌疑車輛,輪胎痕跡都完全符合的七座本田商務車,車牌號為粵xxx394。”

嚴小開精神一振,又問道:“車輛登記信息呢?”

狐貍道:“剛剛也查到了,是屬于海源潮隆公司的。”

嚴小開腦海里浮起了一個名字,“陳俊鋒的弟弟——毒王陳志雄!”

狐貍道:“就是他公司旗下的車輛。”

嚴小開很是納悶,如果這事與陳志雄有關的話,那么就有可能是陳俊鋒授意的,但鶴佬幫與洪興社剛進行了聯誼,自己也答應了既往不咎,現在鶴佬幫元氣未復,他沒有理由在這個時候對自己下手的啊?

狐貍等了好一陣,也沒聽見嚴小開說話,不由問道:“阿大,阿大,你還在嗎?”

嚴小開回過神來道:“在的。”

狐貍道:“下一步我們該做什么?”

嚴小開想了想道:“一,以最快的速度,把那輛車給我找出來。二,同時準備武器裝備。”

狐貍答應一聲,然后就掛斷了電話。

放下手機后,鄭佩琳忙問道:“有消息了?”

嚴小開點頭,不過并沒有多說。

鄭佩琳道:“別的我不多問,我只有一個要求。”

嚴小開道:“說說看。”

鄭佩琳道:“行動的時候,帶上我!”

嚴小開失笑道:“你能夠做什么?”

鄭佩琳道:“我會打手槍。”

嚴小開睜大眼睛,“真的假的?”

鄭佩琳得意的道:“這還有假,在我們那個部隊,我打槍可是出了名的,別人都封我女槍神,即快又準。不信你給我把槍試試。”

嚴小開點點頭,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不過到了客廳后并沒有往外走,而是拉著她進了浴室。

正在鄭佩琳一頭霧水摸不著北的時候,卻見這廝很不要臉的一把脫下了褲子,連同**也脫了下來。

“啊”鄭佩琳頓時臉紅耳赤,低聲驚呼一下,目光都不知往哪兒放,羞臊得不行的罵道:“混蛋,你干嘛啊?”

嚴小開理直氣壯的道:“你不是說你會打手槍嗎?你不是說讓給你一把槍嗎?你不是說要試試嗎?現在就給我試試唄。”

鄭佩琳又羞又氣,“臭流氓,我說的手槍又不是這個槍。”

嚴小開很無恥的道:“我可不管你說的哪個槍,反正我的槍就擺在你面前了,你想參與行動,自己看著辦吧。”

鄭佩琳哭笑不得的道:“嚴小開,你敢再色一點嗎?”

嚴小開道:“當然敢,只是你不敢罷了。”

鄭佩琳:“……”(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1
第七百零七章 兩個不要臉的

鄭佩琳的槍法怎么樣,是否真的像她自己說的那么厲害,客觀的說,真不怎么樣,比雨女與優美差太多了,甚至連畢瑜都不如。

嚴小開的槍法怎么樣,這個,誰沒試過不知道,但誰試過誰是知道的……一定要客觀說一句,那就是好極了,又狠又準,直接射了鄭佩琳一臉。

“嚴小開,你這個混……”鄭佩琳感覺臉黏黏的,甚至連眼睛都被糊住的時候,張嘴就叫罵起來,只是罵了一半,她又趕緊的閉緊了嘴,因為嘴巴一張,就有什么東西流了進去。

當她摸到水籠頭,洗了臉,漱了口,徹底清理干凈之后沖出去要找嚴小開算賬的時候,卻發現這廝已經出門去了!

“臭流氓,回來看老娘怎么收拾你!”鄭佩琳恨恨的罵了一句,又趕緊進了浴室,因為此時她的身下還像她剛才的臉一樣,也是黏黏糊糊的。

嚴小開驅車出門,沒有去別的地方,而是回了學校,來到學校后面長滿了野草,幾乎被廢棄的小cāo場。

這個地方,是海源jǐng官學院的拍拖圣地,每到夜晚,這里周圍遍布一雙一對的情侶,因為緊挨著后山,有一些膽大的狗男女玩到熱血沸騰情難自禁的時候,甚至還會躲在草叢里,樹蔭下激情開戰的。

以前的時候,嚴小開寂寞無聊的時候,經常會來這里,不過并不是一個人,而是和他的難兄難弟畢運濤一起來,他們來了也不是搞基,而是藏起來偷窺,看看能不能走狗屎運,真的遇上現場直播。

然而他們的運氣不是一般的背,之前的四年里,他們曾無

次在此蹲點守候,結果卻一次都沒碰上。

不過這一次,他人品值好像爆發了,在他來到之前與畢運濤常常蹲點的老地方之后,才剛坐下沒一陣,便看到一對男女,手拉手的來到cāo場那邊悄悄的走來,到了側邊草從最茂密的地方后,這就坐了下來,細聲的交談一陣便沒了聲音。

嚴小開探頭看看,發現這一對竟然已經摟抱在一起,忘情的激吻起來。

再仔細看看,嚴小開的精神更是一震,因為那男的事先竟然帶了一疊報紙,此刻已經鋪在草地上,而那女的上身穿著女式圓領襯衣,下身卻是一條紅色的長裙。

作案工具準備得如此充分,明顯是要作戰的節奏嘛!

果然,沒多一會兒,那女的就倒了下去,男的也將手伸進了女孩的裙子里,仿佛在找什么寶貝似的探索著……

正看得起勁的時候,后面傳來一點輕悄的動靜,然后側邊便多了一人。

這人坐到嚴小開的旁邊,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雙眼頓時一亮,“我草,等了這么多年,終于……”

“噓!”嚴小開趕緊沖他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小聲道:“濤哥,別那么大聲。”

毫無疑問,來者不是別人,正是嚴小開的難兄難弟——畢運濤。

原來,剛才嚴小開出門的時候,悄悄的給畢運濤發了一條信息:老地方看表演去。

這是他們以前常常相約來此蹲點偷窺的暗號,當然,以前是用嘴說的,用信息的方式通知對方,這還是第一次!

沒辦法,以前的嚴大官人太[]絲了,山寨手機都用不起!

這一次,嚴小開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情約畢運濤出來的,因為他不知道畢運濤是不是還在海源,也不知道他在海源的話是否愿意赴約。

結果沒想到,畢運濤還真的來了。

這會兒,聽到嚴小開提醒,畢運濤一邊目不轉睛的盯著前方的敵情,一邊壓低聲音問道:“哥們,他們來多久了?”

嚴小開道:“才來五分鐘不到。”

畢運濤聽得精神一振,伸出粗長的舌頭舔著嘴唇興奮的道:“rì啊,一來就搞得這么激情,而且還鋪了報紙,一會兒肯定有好戲看。”

嚴小開點點頭,笑道:“我也這樣認為!”

畢運濤道:“哥們,你說咱們以前怎么就那么背,來了這么多次,一次也沒撞上呢?”

嚴小開想了一下道:“這種事情,是可遇不可求的,當然,也可能與我們以前的人品與運氣有關!”

畢運濤道:“這么說,咱們現在是時來運轉了,以前對我們愛理不理的老天爺也開始拿正眼看我們!”

“很有可能!”嚴小開輕笑著點點頭,隨后神色一緊,“你看你看,那女的文胸被解開了。”

畢運濤忙道:“哪呢哪呢?”

嚴小開道:“嚅,你沒看到嗎?白色的,還帶蕾絲花邊呢!”

畢運濤仔細看了又看,發現那女的領口處果然出現了一個松垮掉的文胸罩杯,那男的雙手伸進襯衣下面,正一拱一拱的,拱了一陣之后,好像感覺不是很過癮,竟然將下面的文胸連同襯衣一起推了上去。

兩只雪白的玉兔彈跳了出來,然而只是閃了下,其中一只就被那男的伏下去的頭給摭住了。

畢運濤羨慕得真流口水的道:“哇靠,好大的咪咪。”

嚴小開仔細看了看,尺寸只是一般而已,不由笑著調侃道:“濤哥,看來你這一年并沒有見過什么咪咪啊!”

畢運濤道:“誰說的,實習的時候,我每個星期都能看好幾個不同的。”

嚴小開道:“真的假的?”

畢運濤道:“騙你不是人,治安大隊每個星期都要掃黃,人手不夠,就讓我去湊場子,每回都能抓現場,什么咪咪沒見過啊!”

嚴小開睜大眼睛:“還有這福利?”

畢運濤伸出手指,扳著指頭如

家珍的道:“木瓜型的,碗型的,桃型的,竹筍型的,吊鐘型的,小籠包型的,我通通都見過。不過那是之前了,后來進了黑社會,特別是遇上了現在的老婆,我就只能看她的小籠包了!”

嚴小開忍不住笑了起來,“回到海源之后呢,你小舅子沒帶你去他的夜場見識一下?”

畢運濤疑惑的問:“陳志雄?”

嚴小開點頭:“對!”

“他怎么可能帶我去那種地方,不怕他二姐將他的頭擰下來當球踢……”畢運濤說著突然無比興奮的道:“我靠,小開你快看,那女的內褲被拽下來,要開搞了要開搞了。”

嚴小開定睛看看,可不是嘛,那男的真的將那女的內褲從裙里拽了下來,摘掉一個褲腳后,竟然就把頭鉆進了裙子里……

畢運濤見狀,忍不住又罵一句,“靠,這男的這么不要臉。”

正看得起勁呢,卻不防旁邊的嚴小開突然冒出一句,“我準備動他。”

畢運濤眼也不眨的看著前方,下意識的道:“我也想揍他,媽的,太不要臉了……呃,哥們,你要動誰?”

嚴小開道:“陳志雄!”

畢運濤愣住了,也沒心思去批判譴責那對狗男女了,忙問道:“為什么?”

嚴小開道:“因為他先動了我,派了好幾撥人來刺殺我!”

畢運濤道:“這怎么么可能,這幾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沒看到他有什么動作啊!”

嚴小開道:“不是他親自出的手,出面的一直是個女人。”

畢運濤道:“女人?”

嚴小開點頭,“自稱佐藤宮子。”

畢運濤的神色滯了一下,“是她?”

嚴小開道:“你知道她?”

畢運濤點點頭,想了想道:“如果刺殺你的人真的是佐藤宮子的話,那恐怕與陳志雄無關的。”

嚴小開疑惑的問:“為什么?”

畢運濤道:“因為這女人是從倭國來的一個制毒高手,前幾天才從倭國過來的,陳志雄看中了她的制毒技術,準備在海源這邊搞幾個加工廠,開僻一條屬于他自己的制毒線,和云省境外那條販毒線一起,雙管齊下,將毒品生意做強做大。昨天的時候,我和陳俊鋒都被陳志雄拉入伙了。”

嚴小開納悶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個佐藤宮子為什么要對付我?”

畢運濤搖頭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

嚴小開沉吟一下,終于問出了心底最大一個疑問:“濤哥,咱們那么多年兄弟,你跟我說句實話,你進鶴佬幫,到底想做什么?”

畢運濤搖頭,沒看嚴小開,而是將目光投向那對已經開始用觀音坐蓮的方式進入主題的男女身上,“rì啊,玩得可真刺激啊!”

嚴小開道:“別轉移話題,趕緊回答我。”

他的聲音稍微大了一下,那邊正在激戰的男女好像感覺到了動靜,立即停了下來,左顧右盼。

畢運濤忙豎起手指,“你小聲點行不行,這么多年難得頭一回看現場直播呢!”

嚴小開只好壓低聲音,“好吧,你不說的話,可別怪我到時候出手不知輕重,把你的事情給攪和了!”

畢運濤想了想道:“你和那倭國女人的事情,我可以不管,但你別動陳志雄。”

嚴小開道:“還有別的嗎?”

畢運濤搖頭,“就這個!”

嚴小開沉吟一下,仿佛什么事也沒發生似的道:“咱們繼續看戲吧!”

畢運濤點點頭,也將目光再次投向那對狗男女,但心思已經明顯不在他們身上。

看了一陣后,嚴小開突然道:“濤哥,咱們來打個賭吧!”

畢運濤疑惑的問:“打什么賭?”

嚴小開道:“我賭那小子再多只能堅持兩分鐘!”

畢運濤抬眼仔細看看,發現那男的正不停的動作著,十分的生猛有勁,搖頭道:“我看不只,最少也得五分鐘!”

嚴小開道:“那咱們賭吧!”

畢運濤道:“你想賭什么?”

嚴小開道:“我要是輸了,一定程度上補償你們鶴佬幫因割讓出深城地盤的損失,讓你在鶴佬幫的位置更鞏固。”

畢運濤心頭大動,忙問道:“我要是輸了呢?”

嚴小開道:“告訴我佐藤宮子在哪兒?在我動手的時候,你將你那些小舅子大舅子引得遠遠的。”

畢運濤猶豫了一陣,終于咬牙點頭道:“成交!”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3
第七百零八章 我來教你打手槍

眼看著兩分鐘馬上就要過去,對面草叢野戰的男女仍在激烈的動作著,而且還換成了半邊燒鵝腿的姿勢,畢運濤忍不住笑了起來,得意的對嚴小開道:“我馬上就要贏了!”

“那可未必!”嚴小開笑了下,突然猛地一下跳了起來,大聲喊叫道:“嘿,你們兩個在干嘛?院長,賴老師,你們快來看啊!”

那對正在激戰的男女突然聽到有人大聲喊叫,兩人頓時大驚失色的呆滯住了,反應過來后騰地一下就從地上彈起來,不管不顧的撒腿就跑,轉瞬之間就跑得無蹤無影。

看著兩人消失的方向,畢運濤目瞪口呆,“哥們,你這……擺明了是作弊嘛!”

嚴小開笑道:“咱們打賭的時候又沒有說不能這樣的。”

畢運濤一頭汗的道:“你可真行,這么損的主意都能想出來,難道你就不怕把那男的嚇出個好歹來!”

嚴小開道:“敢出來打野戰的男人,都是心理素質過硬的,這點驚嚇算什么。安啦,他不會有事的。”

畢運濤道:“萬一有事呢?”

嚴小開攤手,“有事我也不會負責!”

畢運濤指都會嚴小開笑罵道:“你小可是壞到家了!”

嚴小開輕擂他一拳,“說話算話,愿賭服輸!”

畢運濤臉浮苦色,最后還是點點頭,一邊朝外走一邊道:“等我信息。”

嚴小開答應一聲,朝另外一個方向走去。

回到家的時候,鄭佩琳已經做好了飯,確切的說是下好了面。

正感覺餓的嚴小開聞到香味,趕緊的坐到餐桌上,端起面就吸吸呼呼的吃起來,一邊吃還一邊贊不絕口的道:“親愛的,你下面真好吃!”

鄭佩琳翻他一個白眼,沒好氣的道:“那上次我說下面給你吃,你不要!”

嚴小開道:“我以為你說的那個下面,不是這個下面。”

鄭佩琳疑惑的問:“還有哪個下面?”

嚴小開沒有說話,只是目光瞥了瞥她的雙腿之間。

鄭佩琳一下就反應過來,臉紅耳赤的罵道:“嚴小開,你再這么流氓,我真的不理你了。”

嚴小開道:“男人不流氓,神經不正常。”

鄭佩琳忍不住了,放下筷就要過來收拾他。

嚴小開忙舉手作出投降狀,也正是這個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掏出來看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這就接聽起來,“喂,你好。”

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沙啞又冰冷的女人聲音,“嚴小開!”

嚴小開仔細的搜索一下,確定這個聲音自己并沒聽過,這就問道:“我是,你是誰?”

女人冷笑了起來,“你的命挺大的嘛,三番幾次都弄不死你。”

嚴小開心里一下警醒起來,趕緊起身去拿來了紙筆,迅速的紙上寫了一個號碼,然后在下面寫道:“讓他馬上監聽我的電話,追蹤對方的位置!”將紙推給了鄭佩琳后,沖她使了個眼色,這才對電話道:“你是佐藤宮?”

鄭佩琳看了那張紙一眼,又看到嚴小開凝重的神色,頓時醒過神來,趕緊拿著紙走到外面去打電話。

電話里的女人聽到嚴小開叫出她的名

嚴小開疑惑的問:“你認識我?”

佐藤宮不答反問:“嚴小開,你償試過失去親的滋味嗎?”

嚴小開感覺莫名其妙,不過還是道:“暫時還沒有。”

佐藤宮在電話里笑了起來,笑聲無比的陰冷,“那么你很快就會償試到。”

嚴小開皺眉道:“你想干什么?”

佐藤宮陰沉的道:“我不但想要你死,我還要讓你全家一起陪葬。”

嚴小開叫道:“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佐藤宮道:“沒有人。”

嚴小開道:“我和你哪里來的那么大的仇恨?我甚至不認識你!”

佐藤宮再度笑了起來,“嚴小開,你個廢物,看來你個記性并不是那么好呢!”

嚴小開怒聲道:“你到底是誰?”

佐藤宮道:“等你死了之后,我會在你的墳上,告訴你我是誰!”

“嘟——嘟——嘟——”

聽到電話里的忙音,嚴小開茫然的放下了電話。

這個叫佐藤宮的女人,確實如林偉科招供的那樣,說的一口流利又地道的海源話,而且還是嚴小開老家縣城那邊的口音。然而,他卻怎么也想不起來,他在老家曾有這樣的一個仇口。

不過要說仇口,他在鄉下確實有一個,而且仇深似海不共戴天,那就是之前的村長杜亞金一家,可是這個杜家,現在已經不復存在了。

杜亞金已經被槍斃了,杜騰現在還在牢里,杜強則在囚車被劫的時候就下落不明,杜亞金的婆娘也不知道搬哪里去了。

杜亞金除了這兩個兒,并沒有女兒,至于旁親旁戚的堂侄女表外甥女,那倒是多得

不清,可是這些人不見得會替杜亞金出頭。

上一次回家的時候,嚴小開還聽說杜亞金的那些堂兄弟為了爭奪杜亞金在宅基地而打得頭破血流呢!

然而,如果不是杜家的話,那還會有誰呢?

嚴小開頭痛的搖搖頭,沒再繼續往下想,而是首先拿起電話,打回了家里。

聽到電話里傳來父親的聲音,嚴小開忙問道:“爸,你在家嗎?”

嚴父道:“你個臭小,我不在家,能在哪兒呢?”

嚴小開又問道:“我媽呢?”

嚴父道:“你媽也在啊,還有你妹妹。”

嚴小開道:“曉芯不是上學嗎?”

嚴父道:“放寒假了。”

嚴小開恍然的道:“哦,家里都好嗎?”

嚴父道:“都好,你在哪兒呢?怎么只有你那個秘書還是保嫖的女孩回來,不見你回來呢?”

嚴小開道:“雨女已經回到了?”

嚴父道:“剛到一會兒!你媽和你妹妹正和她說話呢!”

嚴小開聞言,心頭一塊大石總算放了下來,只要有雨女在,那個叫佐藤宮的女人就休想傷害自己的家人。

“爸,我現在在海源,正復習準備畢業考,得考完了試才能回家。我讓雨女先回去照應一下。”

嚴父道:“那你好好復習考試吧,家里不用掛心,一切都好!”

掛斷了電話,嚴小開振奮了起來,既然后方有雨女這個鎮宅神獸在把守,他就無所顧慮了,被連續騎在頭上打了兩頭,心里早就郁悶得不行,現在是該他出手的時候了。

主意一打定,他就再次掏出了手機,打給了老二,“剛才讓你跟蹤的電話信號,確定位置了嗎?”

老二道:“通話的時間太短,沒能追蹤到確切的地址,只知道是海源市區之內。”

嚴小開想了想,淡然道:“沒關系,確定她在海源就可以。那輛本田商務車呢?”

老二道:“車已經找到了,現在正停在一個農莊里,這個農莊就是毒王陳志雄最近剛開業的農莊之一。”

嚴小開道:“那我讓你們準備的武器裝備呢!”

老二道:“都已經準備好了。”

嚴小開道:“好!”

老二問道:“阿大,咱們接下來要做什么?”

嚴小開道:“你們已經一天一夜沒休息了,現在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睡一覺。”

老二道:“那什么時候行動呢?”

嚴小開道:“等我電話通知!”

掛斷了電話之后,一旁的鄭佩琳忍不住問道:“為什么現在不行動呢?”

嚴小開搖頭道:“現在還不能確定佐藤宮的位置。”

鄭佩琳道:“你的下屬剛才不是在電話里說已經找到商務車,正在某個山莊里面嗎?”

嚴小開道:“商務車雖然是在山莊里,但不代表佐藤宮也在。照我的經驗來看,這是個十分狡猾的對手,我要么不出手,出手就一定要抓住她。”

鄭佩琳道:“那現在咱們做什么?”

嚴小開道:“等!”

“等?”鄭佩琳道:“等什么?難道等別人告訴你這個女人藏在哪兒嗎?”

嚴小開笑了起來,沖她豎起大拇指道:“親愛的,你真聰明,這樣都被你猜到了。”

鄭佩琳:“……”

嚴小開又重新坐回到餐桌前,端起他那碗沒吃完的面,繼續呼呼哧哧的吃起來。

吃飽之后,見鄭佩琳百無聊賴的坐在對面,不由問道:“你沒有別的事情做了?”

鄭佩琳道:“有什么做的?”

嚴小開指了指桌上的碗筷,“例如把碗筷收拾進廚房,順便給洗了。”

鄭佩琳白眼連翻,“我做給你吃,你還要我洗碗,你是不是大少爺做太習慣了?”

嚴小開想了想,竟然點頭道:“你還別說,真的是這樣呢,我已經有快一年十指不沾陽春水了!”

鄭佩琳拉下臉,呼喝道:“趕緊洗碗去,否則以后休想老娘下面給你吃。”

嚴小開只好站起來收拾碗筷,清洗干凈后從廚房出來,見她還站在那里發呆,不由道:“還有幾天就考試了,你不去看看書嗎?”

鄭佩琳道:“我現在沒心情看書。”

嚴小開道:“那你想干嘛?”

鄭佩琳道:“我想參加行動。”

嚴小開掏出手機來看看,發現沒有信息來,這就道:“可是行動沒有這么快啊!”

鄭佩琳道:“那得等到什么時候?”

嚴小開道:“別人什么時候告訴我佐藤宮的位置,行動就什么時候開始唄,不過我想,怎么著也得是晚上!”

鄭佩琳苦著臉道:“還有這么長的時候,咱們干嘛好呢?”

嚴小開想了想道:“既然還有時間,那你再練練槍法吧!”

“呃?”鄭佩琳愣了一下,看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神色,不由紅著臉罵道:“你還要來?剛才出去的時候,我不是剛給你……那什么嗎?”

嚴小開搖頭道:“你早上還吃過了早餐,午就不用吃了嗎?而且你的槍法實在太爛了,一點技術都沒有,我必須得手把手的教導你一下才行。”

鄭佩琳橫他一眼道:“才不要!”

嚴小開攤攤手道:“那隨便你咯,到時候行動的時候,可別怪我偷偷的溜了。”

“你——”鄭佩琳氣得不行,指著他罵道:“嚴小開,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渾了?”

嚴小開則走過來,拉過她的手,一邊往房間走,一邊道:“來嘛來嘛,我教你,這個手槍可不能像你那樣打的,而有也不能光用手,必須得手口并用,該松的時候就松,該緊的時候就緊……”

鄭佩琳:“……”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4
第七百零九章 神經搭錯線

夜幕已至,畢運濤的信息卻遲遲未曾到來。

對于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們,嚴小開多少是有些信心的,所以他一點兒也不著急,只是他不急,鄭佩琳卻急壞了,一直催問他到底什么時候能夠行動?

嚴小開優哉游哉的道:“親愛的,別著急,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

鄭佩琳撇著嘴道:“我最討厭吃豆腐了。”

嚴小開道:“那火腿腸呢?”

鄭佩琳沒好氣的瞪他一眼,“也不喜歡。”

嚴小開道:“可是你剛才好像吃得津津有味啊!”

鄭佩琳臉紅了起來,嗔罵道:“那還不是你這個流氓逼我吃的?”

嚴小開道:“可是……”

鄭佩琳臉紅得不行,伸手使勁的擰他,“你再說,你再說,看我以后搭理你不!”

嚴小開只好伸手擁抱住她,溫和的道:“好好好,不說,不說!”

鄭佩琳也停止了發作,柔順的依偎進他并不算很寬闊卻讓她感覺舒服的胸膛里,好一會兒才幽幽的道:“嚴小開,你說我們要是永遠能這樣在一起的話,那該有多好。”

嚴小開道:“只要你想,那肯定是可以的。”

鄭佩琳輕輕的搖搖頭,“人的一生有很長的路要走,也許下一個路口,咱們就要分開了。”

嚴小開有些驚訝看著她,“咦?”

鄭佩琳道:“咦什么?”

嚴小開道:“這話可一點也不符合我家小白虎的性格啊!”

鄭佩琳氣得不行,伸手捶他好幾下才罵道:“你才是白虎,你全家都是白虎。嚴小開,你再拿這個說事,我就跟你拼了。”

嚴小開笑了起來,湊上嘴在她腮邊輕吻一下。

兩人正打情罵俏間,枕頭下的手機上傳來“嗚”一聲類似火車汽笛的信息聲。

嚴小開伸手摸出來看了眼,精神頓時一振,然后就放開鄭佩琳道:“親愛的,咱們出發吧。”

鄭佩琳聞言大喜,“有消息了?”

嚴小開點點頭,隨即道:“出發之前,咱們先約法一章!”

鄭佩琳道:“你說。”

嚴小開道:“一切行動,聽從我的指揮。”

鄭佩琳白他一眼,但還是點了點頭。

兩人收拾了一下,這就出門。

趕到地頭的時候,接到嚴小開通知的老二等五人已經先行一步到達。

簡短的交談幾句,嚴小開就接過老二遞來的夜視紅外線望遠鏡,看向前方的半山別墅。

這一次,可以說是嚴小開頭一次帶隊行動,為了不再出現上一次在殺陛王朝的女子會所那樣的尷尬場面,讓下屬發生什么意外,所以他特別的小心謹慎。

用望遠鏡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后,他發現對面的半山別墅防守不是一般的嚴密,門前有兩個明哨,院子里有三個暗樁,別墅天臺的四角有四人在把守。

燈火通明的別墅里面,窗口不斷有人影晃動,確切有多少人未知,但最少不下于十人。

這樣的情況,想要不聲不響的將他們通通解決,顯然不是那么容易的。

嚴小開觀察一陣之后,將望遠鏡遞給鄭佩琳,然后問老二等人道:“地形和建筑結構,以及里面的情況,你們都了解了嗎?”

幾人紛紛點頭,剛才的時候,他們已經仔細觀察過了!

嚴小開又問:“那你們有什么想法或計劃嗎?”

老二首先道:“阿大,照咱們目前收集的所有情報來看,這是境外滲入的一伙制毒份子,對于他們,我覺得沒有必要太客氣。”

耗子點頭道:“老二說得對,對于這些害人的畜牲,咱們大可以格殺勿論。”

狐貍道:“阿大,反正我們都聽你的,你說怎么辦就怎么辦!”

嚴小開微微搖頭,轉而看向鄭佩琳問:“你呢?有什么想說的?”

鄭佩琳沉思一下道:“他們的防守十分森嚴,而且都有武器,但咱們的人手也算充足,我覺得我們大可以分成三組,從前門,后門,側邊院墻等三個地方同時發起進攻,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解決掉他們。”

嚴小開聞言不由失笑,白虎同學果然不是一般的兇悍,行動方案也簡單,直接,外加粗暴。只是看了看別墅的燈光,又看了看時間后,他搖搖頭道:“這樣的方案,適用于普通jǐng察,但對于我們而言,卻太高調了一些。而且我想要的,是活口!”

老二問道:“阿大,那你的計劃是?”

嚴小開道:“這個時候,他們還沒熄燈,jǐng覺性太高。咱們再等上一等,等到他們休息了,然后兵分兩路,我負責去解決所有的明樁暗哨,你們從前門攻入。”

狐貍疑惑的問道:“你一個人?”

嚴小開點頭,“對付這些人,我一個人足夠搞掂了。”

幾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心里卻多少有些懷疑:你一個人足夠搞掂?我們不說你自大,但你覺得自己是否自信了一點呢?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幾人耐著性子等待起來。

十一點半,別墅的燈光終于暗了下來。

嚴小開讓眾人又等了一陣,直到十二點的時候,他才道:“開始準備吧。”

老二聞言,領著眾人來到駛來的那輛SUV后面,打開了行李箱,里面裝滿了各種的槍枝彈藥。

鄭佩琳拿起兩把手槍,利索的退膛檢查了一下,確定沒有問題后,這就攥到腰間,接著又拿了

個彈夾。

嚴小開見狀,則拿起一件防彈衣,示意她穿上。

鄭佩琳搖頭道:“我用不著這個。”

嚴小開皺眉,“來的時候,我怎么說的?”

鄭佩琳無奈,只好穿上了防彈衣。

看見大家都已經準備就緒,嚴小開便道:“大家準備行動吧!”

鄭佩琳見嚴小開什么都沒拿,不由問道:“你不用拿槍嗎?”

嚴小開低聲應她一句:“我身上有呢!”

鄭佩琳忍不住又沖他翻白眼,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有心情開玩笑?

嚴小開揚了揚雙手,握緊拳頭道:“安啦,我有這個就足夠了。”

鄭佩琳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嚴小開已經揚起手表道:“大家對時,五分鐘后,你們從前門進入。”

說完,他的身影就梭地一下掠向前方,瞬間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中。

三分鐘后,六人紛紛悄然逼近了別墅大門,隱伏到了附近的樹木草叢中。

門前兩個放哨的西裝男來回的走動著,時不時低聲的交談幾句,顯然并沒有意識到敵人已經悄悄的到達他們的眼皮子底下。

眼看約定的時間馬上就要到了,六人的心里均有些忐忑,因為直到這個時候,別墅里面仍沒有傳出慘叫與悶哼聲,自然也無從分辯嚴小開是否已經得手。

五分鐘時間,眨眼就過去了。

老二與狐貍對了個眼色,極有默契的從暗中竄出,分別撲向守在門前的兩個西裝男,但在他們身形竄出的同時,另一人的動作則更快,瞬間撲到一個西裝男的面前,一記手刀,干脆利落的拍暈他。

這個搶在前面的人,赫然就是嚴小開帶來的鄭佩琳。

在另一個西裝男發現情況不對,立即就要張嘴叫喊之際,鄭佩琳已經疾撲而至,在他的喊聲將要出口之際,一把捂住他的嘴,然后反手猛地一扭,只聽這西裝男的頸脖響了一下,人就軟倒了下去。

此時才堪堪撲到前面的老二與狐貍見狀,不由得面面相覷,驚愕又敬畏的看著鄭佩琳,因為這個女孩看起來斯斯文文秀秀氣氣,剛開始只以為嚴小開帶來的花瓶,可是現在,他們才知道自己錯了,這個女孩赫然就是個奪命羅剎,身手比他們還要高明許多呢!

在第二個西裝男倒下之后,別墅大門上的小門也悄無聲息的開了,然后門前人影一現,眾人心中一緊,立即就要揚槍射擊。

只是定睛看看,發現此人已經揚起雙手作出投降狀,再仔細看看,不由得再次愕然,因為這人赫然就是他們的頭兒——嚴小開!

看見是他,眾人這才紛紛壓下了槍,隨后跟著他從別墅的小門進入,抬眼往院子里看看,發現里面橫七豎八的倒臥著幾人,再抬眼往上方看看,把守在別墅天臺四角的人都不見了。

毫無疑問,這些人都被嚴小開給放倒了。

僅僅只是幾分鐘之間,就將這些明樁暗哨通通解決掉,而且悄無聲息的沒發出一丁半點的動靜,這得多高強的身手與速度啊!

眾人的目光,不由的紛紛看向嚴小開,心里帶著敬佩,眼中充滿崇拜,就連鄭佩琳都忍不住多看了這廝幾眼。

士別三rì,當刮目相看!這別了一年,當真驚為天人啊!

這,原本已經夠人讓人吃驚了,但更吃驚的卻還在后頭。

當六人懾手懾腳的跟著嚴小開進了別墅廳堂,正要分頭行動,解決樓上樓下的所有敵人之際,卻聽得側邊“啪”的一聲輕響,然后廳堂里的燈光卻陡然大亮。

六人心頭巨驚,反應極快的迅速分開,紛紛找掩體躲避,同時揚起槍準備尋找目標射擊,只是前后左右上下里外看了看,一個敵人也沒有,再回頭瞧瞧,卻發現開燈的人竟然是嚴小開。

打開了燈之后,嚴小開徑直的走向廳堂中的沙發,然后大大咧咧的坐了下來,甚至還翹起二郎腿。

眾人見狀,疑惑又緊張,同時又焦急得不行,這廝到底哪根神經搭錯線了?竟然在這個時候抽瘋!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5
第七百一十章 夜戰

在眾人疑惑又發急的時候,嚴小開揮揮手,淡然道:“用不著緊張,人已經全部被我搞掂了。”

眾人聞言,神色同時一滯,難以置信的看向嚴小開。

好一會兒,鄭佩琳才指了指周圍,弱弱的低聲問:“你是說這里面的人也被你搞掂了?”

嚴小開點了點頭,臉上卻沒有什么得意之色,反倒是有些失望的樣子。

剛開始的時候,眾人是十分難以相信嚴小開所說的,可是這會兒,他們卻不得不相信了,因為他們進來了這么久,搞出這么大的動靜,別墅里面卻沒有一點反應,所有人都像死了一樣。

當眾人樓上樓下各個房間展開搜索的時候,發現人都還在,足足有二十個之多,而且都沒有死,只是都被制服了。

不過他們被制服的姿勢十分的古怪,有的躺著,有的坐著,有的站著,有的還半蹲著,表情呆滯,一動也不動,那場面,就像電視畫面突然被定格了一般。

這情景,旁人看來也許感覺有些搞笑,可是身臨其境,卻有種說不出口的詭異感覺,老二等人紛紛大吃一驚,就連一向膽大如虎的鄭佩琳也感覺毛骨發寒,因為在他們看來,這些人就像是突然中了邪著了魔一般。

如果說,這一切真的都是嚴小開的杰作,那么這廝也未免變得太恐怖了,簡直是讓人無法想象!

當眾人狀著膽子,將這些姿勢詭異,又還有著心跳呼吸,卻一動也不能動的人通通都集中到廳堂時候,細細的

排開的二十九人道:“你們仔細看看!”

眾人垂眼看看,見他們個個都老老實實的躺著,沒有一個敢反抗,確切的說是沒有一個能反抗。

這個樣子,還有什么好看呢?

最終,還是鄭佩琳與狐貍看出了蹊蹺之處,幾乎同時失聲道:“佐藤宮子呢?”

眾人聞言心中一緊,趕緊的再次垂目看去,果然發現躺在地上的二十九人都是男人,沒有一個是女的。

嚴小開嘆氣道:“你們問我,我又去問誰呢?”

鄭佩琳道:“是不是你的情報有誤?”

嚴小開搖頭,畢運濤沒有什么理由老點自己的,想了想后,這就走上前去,解開一人的穴道,問道:“你們這些人,誰是主事的?”

這人畏懼的看著嚴小開,眼角的余光卻瞥向躺在中間的一個寸頭胡子男。

嚴小開這就扔下了他,走過去解開那胡子男的穴道,揪著他的衣襟將他提了起來,喝問道:“佐藤宮子呢?”

胡子男仿佛一頭霧水的看著嚴小開,張嘴道:“納尼?依咕?干么雞??”

嚴小開皺眉,揪著他衣襟的手緊了緊,“不會說人話嗎?”

胡子男張嘴又叫道:“亞滅爹,以太,哈那西貼”

嚴小開立即又要發作。

一旁的狐貍忙道:“阿大,他好像真的不會說中文。”

嚴小開放開了胡子男,指著他問道:“那他剛才說什么?”

狐貍繪聲繪色的翻譯道:“疼,不要,放開我!”

眾人:“……”

嚴小開則沉著臉道:“老二,你來,把這廝的三條腿給我全部打斷,看他能不能說人話!”

老二點頭,二話不說就沖了上來,一腳就要對著這胡子男的第三條腿踢過去。

胡子男大驚失色,急忙用中文叫道:“別,別,我說,我說!”

老二愣了下,然后仍是一腳狠狠的踢到他身上,罵咧道:“媽的,明明會說人話,裝什么犢子。”

這一腳正中胡子男的第三條腿,踢得他凄慘無比的在地上翻滾嚎叫起來。

眾人見狀,心里均有些發寒,這么狠的一腳,蛋碎沒碎不知道,蛋疼卻是肯定的。

在眾人不忍直視之際,嚴小開卻突然沖了上去,一腳狠狠的他的身上,將他整個人踢得飛了起來。

眾人見狀更是心寒,老大,人家已經被踢得那么慘了,你還要折磨他,太殘忍暴虐一些了吧!

然而胡子男的身體還在半空中華麗的飛著的時候,一樣東西卻率先從他手里掉了出來。

眾人定睛一看,心里更是暴寒,因為那赫然是一把烏黑發亮的手槍。

原來這廝竟然借著翻滾嚎叫的動作趁機要掏槍射擊,幸虧嚴小開見機得早,一擊將他踢得飛起來,否則這會兒還不知道誰吃槍子兒呢!

死到臨頭,竟然還敢耍花樣!

眾人憤怒了,幾乎是一擁而上,對著胡子男就是一頓拳打腳踢,尤其是那三個女的,極有默契的瞄準他的第三條腿,狠勁的招呼。

“夠了!”嚴小開在胡子男被揍得鼻青臉腫,頭破血流,小雞雞也受傷不輕的時候,終于張嘴止住了他們,然后走上前來喝道:“說,佐藤宮子哪去了?”

胡子男道:“十點二十分的時候,她接了個電話,然后就獨自駕車出門了。”

眾人聞言,不由又相互看了一眼,因為他們是十點三十分到達附近的,十點二十分,他們正在半途中,看來就是在來的路上與佐藤宮子失之交臂了。

嚴小開不死心的問:“她接的是誰的電話?”

胡子男搖頭道:“我不知道。”

嚴小開眉目一沉,厲聲道:“還不老實?看來還要打才行。”

眼見眾人又要撲上來,胡子男臉色一白,趕緊的捂住胯間高聲叫道:“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嚴小開攔住眾人,又問道:“好,我暫時信你一次。我再問你,她走的時候,有沒有留什么話?”

胡子男道:“沒說什么,只是讓我們提高警惕,切勿掉以輕心。”

嚴小開道:“她有沒有說什么時候回來?”

胡子男搖頭,“沒有!”

嚴小開道:“她開的是什么車,車牌號是多少?”

胡子男道:“奔馳320,車牌號粵pxxxx1!”

嚴小開抬眼看一眼狐貍,狐貍立即會意,拿起手機打給眼珠,讓她通知海源的交管部門,協查該車蹤跡。

海源市富源酒店。

裝扮得時髦高貴,即性感又冷艷的佐藤宮子走進了酒店大堂,不過并沒有走向前臺,而是徑直走向電梯。

電梯停在五樓之后,她就走了出去,然后用三短一長的方式摁響了509號房的門鈴。

門鈴響過之后,一個神色陰沉的男人打開了房門,將佐藤宮子讓進去后,十分機警的朝走廊兩端看了看,確定沒有異常后,這才關上了房門。

佐藤宮子坐在沙發的一角,看著眼前陰沉的男人,臉上的神色雖然極力裝作淡然處若,可是眼中卻浮現出一股無法隱藏的慌張與畏懼。

陰沉男人上上下下打量她好一陣,臉上浮起了一抹玩味的笑意,用日語道:“……唔,我現在應該叫你宮子小姐才對,宮子小姐,一陣子不見,你好像變得更漂亮,更誘人了哦!”

看見他赤裸裸的不帶絲毫掩飾的目光,佐藤宮子的身體不由自主的輕顫了一下,但表面還是極力裝作平靜的模樣。

陰沉男人用目光把玩了她一通之后,又問道:“你和毒王的合作,進行得怎么樣了?”

佐藤宮子道:“已經開始了,陳志雄甚至將他的大哥和姐夫都拉了進來,現在第一批貨也馬上就生產出來了。”

陰沉男人點點頭,淡笑道:“不錯,看來我的眼光還是獨到的,你確實是個很有能力的人。不枉我將那么大的資本放在你身上。”

佐藤宮子道:“我讓你做的事情呢?”

陰沉男人道:“人在中午之前已經下去了,全是暗門的好手!”

佐藤宮子問道:“現在有消息回來嗎?”

陰沉男人道:“暫時還沒有,不過你大可以放心,三個一級門徒,兩個高級門徒,對付幾個老弱病殘,絕對手到擒來,不會有什么意外的。為了這件事情,我可是花了不少的錢,你準備怎么感激我呢?宮子小姐!”

佐藤宮子有些惱怒的道:“這不僅僅是我自己的事,也是你的事,他不但是我的仇人,也是你的仇人。”

陰沉男人笑了笑,走上前來,拉住她的手道:“不要這么激動。我也沒說這事情和我無關不是嗎?我的意思是說……我們有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恩愛了,現在是不是該重溫一下舊夢呢?”

被他突然握住了手,佐藤宮子原本就輕顫的身體抖得更厲害了,“你,你不是不喜歡女人嗎?”

陰沉男人聞言哈哈大笑,一把將她撲倒在沙發上,“不錯,我確實不喜歡女人,可是我喜歡你啊!”

佐藤宮子終于忍不住,一把推開了他,從沙發上滾到地上,臉上除了恐懼之外,更多的還是嫌惡,“不,你不要這樣!”

陰沉男人見狀就怒了,飛撲了過來,將她狠狠的反身摁趴在地上,一屁股騎坐到她腰身上,一把揪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拉扯起來,陰狠狠的道:“你別忘了,要是沒有我,你不但沒有今天,也永遠不可能回來。”

佐藤宮子被扯得十分疼痛,同樣也是怒聲罵道:“王八蛋,你也別忘了,沒有我,你早就已經死了!”

陰沉男人聞言,暴怒的神色終于有所緩和,甚至還有些溫柔的道:“所以嘛,咱們是天生的一對,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的。來吧,親愛的,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我上了,上一次是上,兩次是上,多一次半次的又有什么關系呢?”

佐藤宮子還想說什么,突然聽見后面撕拉一聲響,臀部一涼,然后一個堅硬猛闖而入……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6
第七百一十一章 最毒女人心

多少柔情多少淚,淚已流干心已碎。

多少粗暴多少血,血已淌完人已悴。

當陰沉男人終于發泄完了放開佐藤宮的時候,佐藤宮的身下已經是一片的血污,但她的臉上沒有淚,沒有恨,也沒有悲傷,有的只是無盡的麻木。

好一陣,她才掙扎著起身,拖著殘弱的身體進了浴室,清理這個禽獸留在自己身上的恥辱,舔舐自己千瘡百孔的傷口。

足足過了一個小時,她才終于從浴室出來,然后一件件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準備離開。

陰沉男人從床上下來,燃起一根雪茄,一邊吞云吐霧,一邊伸手攬住佐藤宮半裸的身體,“寶貝兒,你感覺舒服嗎?”

佐藤宮緊緊的盯著他,冰冷的目光叫人不寒而粟,“放手!”

陰沉男人愣了下,然后放開了她。

佐藤宮繼續穿衣服,然后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你應該知道,我并不喜歡男人。”

陰沉男人笑了,“那咱們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嗎?我也不喜歡女人。”

佐藤宮面無表情,一

一頓的道:“這,是最后一次,當我還你的再造之恩。如果以后你再敢碰我,我就是拼著死無葬身之地,也要把你給鬮了!”

聽著她冰冷的話語,看見她眼的狠絕,陰沉男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隨后故作輕描談寫的道:“不過是玩玩而已,何必這么認真呢!”

佐藤宮道:“我的話,只說一次。記沒記住是你自己的手。”

陰沉男人沉默一陣,訕聲道:“好吧,我承認,剛才我確實粗暴了一下。不過我會補償你的。”

佐藤宮看他一眼,沒有說話。

陰沉男人接著道:“你不是說了嗎?那姓嚴的老家那邊,除了他的老父老母之外,還有一個未成年的妹妹,此時正放寒假呆在家,我已經交待暗門的人了,那兩個老不死的,我只要頭就可以了,但那姓嚴的妹妹,卻必須是活的給我弄回來。到時候弄回來,我就把她送給你,隨便你怎么樣!”

佐藤宮聽過之后,臉上緊繃的神色終于微微松了下來,雙眼發出貪焚與興奮的光芒。

陰沉男人見狀便道:“怎么樣?這個禮物你喜歡嗎?搞不好的話,這嚴家的丫頭還是個處哦!”

佐藤宮問道:“那他們什么時候能把人帶回來?”

“應該快了吧!”陰沉男人估摸著說了一句,找到自己衣服里的手機,掏出來看看,卻又不由“咦”了一聲。

佐藤宮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陰沉男人道:“這個時候,暗門的人應該有消息來才對,為什么到現在還沒有動靜呢?”

佐藤宮蹙起眉頭道:“會不會發生了什么意外?”

陰沉男人道:“不太可能的,五個暗門門徒,還搞不掂他們一家三口?”

佐藤宮道:“你趕緊聯絡他們試試。”

陰沉男人搖頭,“我沒有聯絡他們的辦法。”

佐藤宮道:“呃?”

陰沉男人忙又道:“不過我可以聯絡到間人,然后由間人聯絡他們。”

佐藤宮道:“那還不趕緊。”

陰沉男人這就拿起手機,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了。

過了一會兒,他掛上電話走回來道:“那邊說了,半個時給我回復。”

佐藤宮沒有再說話,只是放下了坤包,重新從到沙發上。

陰沉男人見狀,湊了上來,和她并肩站在一起,一手攬住她的腰道:“寶貝,趁著還有時間,不如咱們再來一發吧?”

佐藤宮的眼神一厲,一個肘擊狠狠的打到他的胸膛上,然后猛地騎到他的身上,雙手齊出,狠狠的掐住他的脖,陰狠無比的道:“王八蛋,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把我逼急了,我真的會殺了你的。”

陰沉男人被掐得臉紅耳赤,連氣都喘不過來,極力的掙扎扭動,好容易才擺脫了她,連聲咳嗽起來。

終于回過一口氣的時候,看見佐藤宮正站在眼前冷冷的盯著自己,那雙眼睛像是隨時奪人而嗜的毒蛇一般,心里不由寒了又寒,訕聲道:“開個玩笑罷了,瞧你給急的。”

佐藤宮冷冷的哼了一聲,什么都不再說。

接下來,整個房間都沉靜了下來。

在這樣的寂靜,時間慢慢的過去了半個小時。

陰沉男人的電話也適時響了起來,只是接聽之后沒說兩句,他的臉色就變了變,隨后應了兩句,無力的掛上了電話。

佐藤宮看見他如此神色,忙站起來問道:“怎么說的?”

陰沉男人道:“間人說聯系不上他們。”

佐藤宮道:“聯系不上他們是什么意思?”

陰沉男人頹然的道:“意思就是他們很可能已經遭遇不測,全軍覆沒了。M的,幸虧我只給了一半的錢。”

佐藤宮蹙緊眉頭,無力的跌坐到沙發上,喃喃的道:“失敗了?”

陰沉男人道:“是不是他提前收到了風聲?搶先一步按排了人呢?”

佐藤宮突然想起自己午給嚴小開打的那通電話,有點想抽自己耳光的沖動,只是再認真想想,她又迅速的原諒了自己,因為自己在打電話給嚴小開,說要讓他一家大小陪葬的時候,暗門的殺手已經快殺到他的家門口了。

也就是說,在這之前,姓嚴的就開始防范了!

媽的,這小真的成精了!

佐藤宮恨恨的狠砸了一下桌面,然后將桌上的東西一股腦兒的全掃到了地上。

陰沉男人見狀就道:“哎哎,你現在可是個美女了,要注意自己的儀態。”

佐藤宮懶得搭理想,站起來就想離開,只是剛一站起,便又警覺起來,嚴小開既然在老家鄉下做好了防范,又知道了自己的名

,會不會也查到自己在陳志雄那兒的落腳點呢?

如此一想,她就不急著走了,而是掏出了電話,打給了自己的頭馬木村一朗。

電話響了三聲,便被接通了。

那頭傳來木村一朗的聲音:“喂!”

佐藤宮聲音平靜的道:“一朗?”

木村一朗道:“宮小姐,是我!”

佐藤宮問道:“那邊沒有什么事吧?”

木村一朗道:“沒有,宮小姐你什么時候回來?”

佐藤宮道:“馬上就回去了!”

掛斷電話,佐藤宮再次一屁股跌坐到了沙發上,臉色無比的蒼白。

陰沉男人見狀,很是疑惑不解的問:“怎么了?不是說馬上回去了嗎?”

佐藤宮搖頭,無力嘆氣道:“回不去了!那邊完了。”

陰沉男人道:“怎么可能,剛才我明明聽到木村一郎在電話里頭說沒事的。”

佐藤宮面無表情的道:“你知道什么?我剛才打的是他的備用手機。”

陰沉男人不解的道:“呃?”

佐藤宮道:“我和他早早就約定好,有什么事要商量的時候,會打他經常使用的手機。詢問有沒有事,安不安全的話,就會打他的備用手機。如果他那邊沒有什么情況,他就會直接摁掉電話。如果出了事情,他就會接通電話。”

陰沉男人聞言,暗自倒吸一口涼氣,好一個狡猾的女人啊!表面卻作出佩服的樣,沖她豎起大拇指。

佐藤宮沒有理會他,坐著沉吟一陣后,突地站起來道:“走!”

陰沉男人道:“去哪兒?你那邊不是出事了嗎?”

佐藤宮道:“不管去哪兒,先離開這里。”

陰沉男人不解的問道:“為什么?”

佐藤宮道:“我的手下都知道這輛車的車牌,那邊既然出事了,就算木村一郎不會出賣我,別的人也會出賣我,海源就這么巴掌大的一塊地方,知道了車牌號后,他們很快就能追到這里來。”

陰沉男人聞言,立即騰地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給自己的手下打電話。

在兩人要離開的時候,佐藤宮卻將兩個枕頭塞到被下面,然后又從坤包里掏出一個類似鬧鐘樣的東西,擰了幾圈后,塞到枕頭下面,然后很小心的拔出了后面的一根小針。

陰沉男人疑惑的問道:“這是什么?”

佐藤宮陰險的笑道:“送給他們的禮物。”

陰沉男人很好奇的想要把鬧鐘拿出來查看。

佐藤宮趕緊一把將他的手拍開,冷喝道:“你想死,我絕不攔著你,可你別帶上我!”

陰沉男人:“呃?”

佐藤宮解釋道:“這是一顆定時帶觸發式的炸彈,時間到了,自然會爆,時間不到,被觸摸了,也照樣會爆!”

陰沉男人目瞪口呆的道:“我草,高科技啊,你從哪弄來的?”

佐藤宮道:“回來之前買的,一千二百美金!”

陰沉男人道:“呃!”

佐藤宮拉著他,一邊往外走,一邊道:“這樣的鬧鐘,我總共買了五個,如果你以后還敢碰我,你醒來的時候肯定能在床上柜上看到一個。”

陰沉男人大寒,沖她連連搖頭。

兩人經樓梯從后門出來之后,陰沉男人的手下已經駕著一輛轎車等在那兒了。

轎車從后門駛到前門,正要往大道上駛的時候,佐藤宮突然指著對面的大型超市道:“調頭,把車停到對面去。”

陰沉男人疑惑的道:“干嘛?”

佐藤宮陰冷的一笑,“我喜歡看震憾又刺激的爆炸場面。”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7
第七百一十二章 斗陰險斗毒辣

嚴小開等七人,分別對別墅內的二十九人進行了審問。

發現這些人幾乎全都來自倭國,身份各異,有的是黑幫成員,有的是在逃通緝犯,有的閑散人員……不過他們卻有一個共同點,那都是在倭國混不下去或混得不怎么樣,這才跟著佐藤宮子偷渡過來,謀求出路。

那個胡子男,叫做木村一郎,是國際通緝犯,身上背著近十條人命,同時也是佐藤宮子手下頭號響馬。

木村一郎接電話的時候,嚴小開等人就在旁邊,甚至還是他們逼著他接的,可是他們哪能想到這個電話是備用電話,里面藏著如此大的玄機呢!

在電話掛斷之后,老二等人趕緊的去布置現場,想要將別墅弄得跟遇襲之前一模一樣。

只是在眾人去忙碌的時候,被結實的塑膠帶捆綁了手腳的木村一郎臉上卻不禁意滑過一抹嘲諷似的冷笑:這群傻逼!

這,只是極為細微的一點神色變化,而且轉瞬即逝,但嚴小開卻敏銳的捕捉到了,感覺有些不對勁的他就停了下來!

沉吟一下之后,也沒將木村一郎怎么說,只是伸手在他的身上輕輕點了幾下!

這輕飄飄的幾下,在旁人看來,仿佛撓癢癢似的沒有絲毫的殺傷力,也起不到任何的震懾作用,但這種事情,誰沒試過不知道,誰試誰是知道的,例如瘦豹,例如林偉科,例如眼前的木村一郎!

這不是暴力,卻比暴力更暴虐!。

這不是酷刑,卻比酷刑更殘酷!

僅僅只是那么幾秒鐘,木村一郎就承受不住了,倒在地上凄慘無比的嚎叫起來,身體不停的來回翻滾,挺動,那模樣要比剛才第三條腿中招時要痛苦一百倍,一千倍,一萬倍……

如此慘狀,弄得幾人紛紛停下腳步,湊上來看稀奇。

老二看看慘不忍睹的木村一郎,又看看一旁冷眼旁觀的嚴小開,忍不住問道:“阿大,你對他做了什么?”

嚴小開淡淡的道:“沒做什么,只是讓他知道不老實的下場。嗯,差不多就去提一桶冷水過來吧!”

狐貍不解的問:“要冷水干嘛?”

嚴小開沒有解釋,只是揮手道:“去提來吧!”

阿紫聞言就趕緊去提來了一桶冷水。

水桶剛到面前,木村一郎就承受不住昏死了過去,嚴小開抬腕看看時候,竟然不足一分鐘,不由得搖搖頭,小鬼子真的弱爆了,連林偉科那樣的渣滓都不如,這就提起冷水,一股腦兒的全潑到這廝的身上。

冰涼的刺激,一下就弄醒了木村一郎,嚎叫聲瞬即又響了起來,只是沒多一會兒,他又再次熬不住昏了過去。

如此醒了又昏,昏了又醒了來回幾次,木村一郎已經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出氣多進氣少了,連連擺手求饒道:“放過我,放過我吧,我說,我全都說。”

嚴小開這才慢悠悠的上去解開他被點的穴道,也不催問,只是沒有表情的看著他。

木村一郎回過一口氣后,這才趕緊的招出備用電話的玄機。

眾人聽了,無不倒抽一口涼氣,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奸滑了!

這個時候,交管部門那邊有終于有了消息,稱他們發現奔馳車就停在富源酒店的露天停車場。

嚴小開想了一下,這就對幾人道:“通知眼珠,讓她派人來接管這里,老二,你們留在這兒!”

下完了命令,他就帶著鄭佩琳急匆匆的離開。

當兩人趕到富源酒店的時候,果然看見佐藤宮子駕駛的那輛奔馳車就停在門口的露天停車場上。

鄭佩琳見了大喜,指著那車道:“你看,車還在呢!”

嚴小開的臉上卻沒有多少喜色,“車雖然在,人卻未必在了!”

鄭佩琳疑惑不解的問:“呃?”

嚴小開問道:“如果你是佐藤宮子,得知自己的窩點出事后,還會呆在這種惹人注目的地方嗎?”

鄭佩琳想也不想的道:“當然不會。”

嚴小開道:“那她的車為什么還會在這里呢?”

鄭佩琳道:“還用問嗎?這車既然已經暴露了,她還開這車逃跑,不是自尋死路嗎?肯定將它扔在這兒,迷惑咱們的視線了。”

嚴小開左右看了看,從地上找了半截板磚遞給她,“拿著!”

鄭佩琳不解的問:“干嘛?”

嚴小開指著那奔馳道:“把車給砸了!”

鄭佩琳道:“為什么?”

嚴小開道:“驗證一下你剛才的猜測。”

鄭佩琳稍為一想便明白過來,人如果還在的話,車子的警報一響,必定會出來查看的,否則就反之。所以她立即就接過了板磚,然后疾奔幾步,將板磚狠狠的朝那奔馳車砸去。

“卟!”的一聲響,奔馳車的車頭被砸出了一個大坑,碎開的板磚彈到車前玻璃上,將玻璃震碎,成了絨花狀。車上的警報器也跟著響了起來。

鄭佩琳飛奔著竄回到自己車上,嚴小開的動作也不慢,緊隨其后,幾乎是同一時間和她鉆里。

看著那緊急危險燈不停閃爍的奔馳車,又看著酒店保安人員從酒店里奔出來查看,鄭佩琳趕緊的伏下身子,一手捂著胸部,一邊低聲的道:“媽呀,我的心跳好快!”

嚴小開順嘴問道:“為什么?”

鄭佩琳道:“因為太刺激了!”

嚴小開笑問:“濕了嗎?”

鄭佩琳沒反應過來,“什么濕了?”

嚴小開沒說話,只是將目光轉到她的下半身。

鄭佩琳的臉刷地紅了起來,伸手使勁的擰他的胳膊,迭聲罵道:“你現在怎么變得這么流氓?你這么流氓你家人知道嗎?”

嚴小開嘿嘿的低聲笑起來。

鄭佩琳白眼連翻,罵道:“嚴小開,你是不是心理變態了,怎么動不動就調戲我?”

嚴小開很誠實的道:“因為我喜歡看你臉紅的樣子!”

鄭佩琳的俏臉變得更紅了,嗔怪的橫他一眼,卻沒有再說什么。因為突然間她才發現,被自己的男人調戲,其實也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兩人伏在車里觀察好一陣,果然驗證了最初的猜測,車子雖然在,但佐藤宮子明顯不在了,因為保安出來查看后,很快就回去通知酒店的管理人員,然后報了警,但始終不見佐藤宮子出來查看車子。

其實,佐藤宮子早就出來了,而且一直都在看著他們。

對面的超市門口,坐在車里的陰沉男人眼看見眼前的一幕,不由暗里又對佐藤宮子說了一個服

,“宮子小姐,你真的是料事如神,姓嚴的果真找到這兒來了,一會兒咱們就等著看他被炸得血肉橫飛吧!”

佐藤宮子看著對面,然后又長嘆一口氣道:“你錯了,他不會上當的。我也錯了,太小看這廝的智慧!”

陰沉男人不解的問:“這話怎么說?”

佐藤宮子道:“如果他真的上當,剛才就不應該在外面砸車,而是進去酒店,尋找我們剛才住過的房間,而這會兒,他應該找到了我們的房間,我們也聽到爆炸聲才對!”

陰沉男人想了一下才道:“你是說,他已經看穿了你的把戲?”

佐藤宮子沒說回答,只是道:“咱們走吧!”

陰沉男人問道:“不等到炸彈爆炸了才走嗎?”

佐藤宮子道:“就算炸彈爆炸了,也炸不死他,有什么好看的。而且一個不好,讓他搶先回過神來,咱們想走都走不了了。”

陰沉男人有些不服氣的道:“他有這么厲害嗎?”

佐藤宮子終于正眼看了下男人,然后十分不屑的道:“就你這樣的,別說十個,就是一百個也不夠他做熱身運動,你說厲害嗎?”

陰沉男人憤怒的瞪著佐藤宮子。

佐藤宮子問道:“怎么?還不服氣?”

陰沉男人道:“當然不服。”

佐藤宮子從坤包里掏出了一把槍,塞到他的手上:“既然如此,那槍你拿著,過去把他干掉!”

陰沉男人出不了聲了,最后將槍扔回給她,示意前面的司機調頭離開。

過了一陣,警察到場了。

鄭佩琳左等右等也沒看到佐藤宮子,有些失望的道:“看來是真的沒戲了,咱們走吧!”

嚴小開搖頭,“現在還不能走!”

鄭佩琳問道:“還有戲?”

嚴小開搖頭:“不是有戲,是有事!”

鄭佩琳道:“什么事?”

嚴小開道:“還是那個問題,如果你是佐藤宮子,你會怎樣?”

鄭佩琳道:“我剛才不是回答過你了嗎?如果我是她,棄車走人,找個地方躲起來,等風聲稍為平靜,再卷土重來。”

嚴小開道:“再狠毒一點呢?”

鄭佩琳使勁的想了想,終于有所醒神,“你是說……臨走之前弄個陷阱,等我們踩上門去?”

嚴小開道:“以佐藤宮子的陰險歹毒,這是很有可能的。”

鄭佩琳搖頭,“我倒是覺得你太過小,也想得太多了。”

嚴小開道:“小心駛得萬年船,咱們這個職業,就必須得這么小心,因為稍一不慎,丟掉的可能不只是自己的性命,還可能殃及無辜!”

鄭佩琳沒辦法說服嚴小開,只能無奈的道:“好吧,你說什么怎么做?”

嚴小開道:“很簡單,你下車,進酒店去,然后弄響火警警報,讓酒店的人全部撤出來。同時我也可以趁亂觀察一下,佐藤宮子是不是還在里面!”

鄭佩琳道:“可如果這真的只是你多疑,什么事也沒有呢?”

“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嚴小開說著,又反問道:“可如果真的發生了什么事呢?”

鄭佩琳拗不過他,最終只好進了酒店,悄悄的弄響了火災警報,為了讓人趁離得更徹底,她還弄出了一些煙霧。

嚴小開也下了車,站在酒店門口側邊,仔細的觀察著從酒店里撤出來的每一個人。

“怎么樣?”不多久,鄭佩琳出現在他身旁,一邊看著慌亂的人群,一邊問道:“有什么發現嗎?”

嚴小開搖頭,“暫時還沒有。”

“我就說你是疑神疑鬼,你還不信?”鄭佩琳白他一眼,然后指著一對沒有穿衣服,只裹著床單出來的男女道:“你看,人家好好的幽會被你給生生攪和了!”

嚴小開無恥的道:“我最喜歡捧打鴛鴦了!”

鄭佩琳道:“你這是擺明了羨慕嫉妒恨,自己做和尚,就見不得別人吃肉。”

嚴小開沖她猥瑣的笑笑,“佩琳同學,那你今晚賞我口肉吃唄!”

鄭佩琳罵道:“吃你的頭,一天到晚不想正事!”

“轟隆!”她的罵聲未完,酒店里就傳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大爆炸聲,一團濃烈的火光從酒店的一個房間窗戶洶涌的噴了出來……(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7
第七百一十三章 癡情怨女

爆炸的巨響,將鄭佩琳震得有點發呆,半響都回不過神來。

足足有好一陣,她才看向一旁的嚴小開,喃喃的問:“你事先就知道里面有炸彈?”

嚴小開搖頭,“我怎么可能事先知道,我只是覺得以佐藤宮子那種陰險歹毒的女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她不可能放著這么好的機會不利用的。”

鄭佩琳撇了撇嘴,有些不高興的道:“說得好像你很了解她似的。”

嚴小開搖頭,“我不了解她,甚至還沒見過她,但我知道一點就夠了,她恨我,恨到想讓我死,而且讓我死得太痛快,她還不太爽。”

鄭佩琳道:“為什么這么恨你?是不是你把人家那個了,甚至搞大了肚子,然后又始亂終棄,所以才會恨你入骨?”

嚴小開汗得不行,“怎么可能,以前在海源,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能看得上我啊!”

鄭佩琳搖頭,“錯了。以前我也看不上你!”

嚴小開道:“那不就是了,連你都看我不上,還有誰看得上我呢!”

鄭佩琳下意識的想點頭,可是想想又不對,一把揪住他的耳朵,氣呼呼的道:“嚴小開,你什么意思?你是說老娘很差勁是嗎?你別忘了,老娘是校花,追老娘的人,沒有一個連,也有好幾個排!老娘能看上你,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嚴小開忙投降道:“好吧,好吧!我錯了。”

鄭佩琳不依不饒的道:“你錯哪兒了?”

嚴小開撓頭想了一下,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錯哪兒了!”

鄭佩琳見他那無辜又可憐的樣子,心有不忍,不由撒手松開他,然后笑罵道:“除了在我面前裝可憐,你還會點啥?”

嚴小開:“我……”

鄭佩琳道:“剛才我說到哪兒了?”

嚴小開道:“你問我錯哪兒了?”

鄭佩琳沒好氣的道:“我問你這個嗎?我是說那個佐藤宮子。”

嚴小開道:“說到她恨我。”

鄭佩琳道:“那她為什么恨你?”

嚴小開道:“我要知道就好了,我現在連她到底是誰都搞不清楚。”

鄭佩琳道:“這個簡單,她現在有二十幾個手下落到你手上,讓他們拼下圖,你給認認不就知道了。”

嚴小開道:“這個事情我已經交待老二他們去做了。”

鄭佩琳道:“那咱們現在干嘛?”

嚴小開抬眼看看酒店,又看看那輛被砸壞的車,搖搖頭,“這里的事情自然有人處理,輪不到我們。我看我們還是回家,然后你再好好練練槍法吧!”

鄭佩琳白眼連翻的道:“練你的頭!”

嚴小開微微頜首,補充道:“練我的小頭!”

鄭佩琳被打敗了,軟癱癱的問:“你在深城這一年,到底經常跟誰一起玩?”

這個還用得著問嗎?除了妹紙,還是妹紙!

不過嚴小開要真這樣回答的話,肯定要被吊起來毒打的,所以他只能道:“也沒有跟誰,最多就是跟小銘子在一起而已!”

“那個賤人……難怪!”鄭佩琳恍然大悟,隨后喝道:“從今往后,你不能再跟他混一塊兒!”

嚴小開道:“為什么?”

鄭佩琳道:“整個人都學賤了!”

嚴小開:“……”

一夜無話,到了次日早上。

天剛蒙蒙花亮,狐貍就來找嚴小開,將昨天晚上連夜對二十九人的審訊口供及從國際警方那里核實的身份資料都交給了他。

嚴小開接過口供后,很是體恤的道:“折騰了一整夜,很累了吧?”

狐貍連連點頭,然后意味深長的道:“主要是折騰的對象不對,所以感覺累,如果和對的人折騰,別說一整夜,就是三天三夜,我都不會感覺累的!”

嚴小開汗了下,別人都說明騷易躲暗賤難防,可事實上,不管是明騷還是暗賤,都不是那么好抵擋的,只能裝作什么也沒聽到似的道:“那你們好好休息吧!”

狐貍道:“沒有別的指示了嗎?”

嚴小開原本想搖頭的,可是想了想道:“你們五人,輪流派一人替伏在我身邊,就像你之前一樣,隨時等候我的命令!”

狐貍忙道:“我一個不就行了么,干嘛還要輪流!”

嚴小開道:“你一個人會很辛苦的。”

狐貍搖頭道:“為領導服務,一點也不辛苦。”

嚴小開汗得不行,“我這算什么領導啊?”

狐貍朝他眨巴眨巴水靈靈的眼睛,柔媚又誘惑的道:“你是我的頭兒,自然就是我的領導。”

嚴小開有點抵擋不住了,匆忙的道:“就這么著吧,我還沒睡醒,得再去睡一覺。”

狐貍道:“那這二十九個人怎么處理?”

嚴小開道:“交給眼珠吧,她擅長處理這種事情!”

狐貍答應一聲,然后扭著纖細的腰肢,一步三搖的往外走去。

看著她那圓潤挺翹的俏美臀部,嚴小開忽然涌起一個不該有的念頭,那就是從后面將這個女人推倒的話,那該會是一種什么樣兒的感覺呢?

不過很快,他就清醒過來,趕緊的甩甩頭,兔子還不吃窩邊草,自己怎么可以打女下屬的主意呢?這是不道德的,也是罪惡的!

撒旦,你這個惡魔,請不要附在我的小小開身上!

嚴小開如此在心里呼喝一句,這就拿著手中厚厚的檔案袋走進屋里,然后坐在客廳堂里仔細翻閱起來。

他們的身份,和現場的詢問情況大同小異,有的是通緝犯,有的是小混混,有的是閑散人員,每個人身上多多少少都有一些案子或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反正就是在倭國沒辦法混下去,才會跟著佐藤宮子偷渡過來的。

不過在他們的口供中,嚴小開卻有了一個新的發現,那就是他們之所以會認識佐藤宮子,從而跟隨她,是通過一個叫渡邊三介的人。

嚴小開很是納悶,這個渡邊三介是什么人?正想打電話給老二,讓他們調查的時候,卻發現口供的最底下,已經壓著一份渡邊三介的個人檔案資料。顯然是老二他們知道自己必定要查這個人,所以事先就準備好了。

渡邊三介,男,三十九歲,喪偶,倭國第一大黑幫山田組成員,在山田組內的級別是個“若中”,一個不算很大也不是很小的干部。

下面的資料,寫著他在山田組中的主要職責,個人成史,以及一些事跡。

剛開始看完這個渡邊三介的詳細個人檔案之時,嚴小開有些許納悶,自己和這個倭國第一黑幫的山田組,好像并沒有什么交集吧!

只是認真的再想想,他就恍然明白過來了,之前黑田家族入侵香江社團的時候,他已經知道,黑田家族與倭國山田組是有著千絲萬縷關系的,這一次佐藤宮子帶來的人全部是由山田組的成員介紹而來,那么這個佐藤宮子就算不是黑田家族派來對付自己的,也必定與黑田家族有著什么聯系。

只是,他仍然想不通,這個佐藤宮子到底是哪里冒出來的,為什么會說自己的家鄉話,而且對自己的了解如此之深呢?

這些謎團,恐怕只有等自己抓到這個佐藤宮子之后,才能一一解開了。

這樣想著,他就不由想到了畢運濤,然后掏出手機,給他發了一條信息:老地方,看節目去!

發完之后,他就叫醒了鄭佩琳,和她一起回學校。

畢業考的復習早已經開始了,今天老師將會分發復習題綱與資料,而很多同學,早在前天開始就扎堆的進駐圖書館,有哪一個會像他們倆這樣悠哉游哉,完全不把畢業考當成一回事呢!

回到學校之后,嚴小開和鄭佩琳分開,之后就獨自去了課室,發現班上的同學已經全部到齊了,當然,已經被開除的畢運濤除外。

看到那個空空的位置,嚴小開多少有些感慨,物是人非啊!

正等著老師到來分發題綱的時候,身邊的坐位卻突然坐下一人,抬眼看看,發現赫然是班花胡舒寶。

見她像個怨婦似的用癡怨的眼神看著自己,這才想起自己那晚在ktv不告而別的事情,感覺有些尷尬,只能硬著頭皮低聲問道:“班花大人,你好嗎?”

胡舒寶道:“不是那么好。”

嚴小開不知該怎么接話了,只好選擇性的裝啞巴。

過了一陣,胡舒寶問道:“這兩天你去哪了?”

嚴小開敷衍的道:“有點兒事情去忙了!”

胡舒寶聞言立即就是一通

落,“馬上就要畢業考了,你還忙什么呀?有什么事情重要得過畢業考嗎?拿不到畢業證,看你怎么回家見父母!”

嚴小開沒法兒反駁,只能老實的道:“嗯,從今天開始,我會認真復習的。”

胡舒寶見他態度即誠懇又端正,這才饒了他。

不多一會兒,班主任來了,叨叨碎碎的說了一通之后,分發題綱資料,然后說了一句“祝大家都能順利畢業”,這就閃人了。接著班里的同學,也三三兩兩的各自離開。

胡舒寶問嚴小開,“哎,你去哪兒復習啊?我在圖書館占了兩個位置的,你要一起去嗎?”

嚴小開為了避免和她糾纏不清,搖頭道:“不了,我回宿舍去!”

胡舒寶撇著嘴道:“宿舍哪有學習氛圍啊,還是跟我上圖書館吧!”

嚴小開道:“可是我覺得宿舍要清靜一些。”

胡舒寶沉吟一下道:“好吧,我也跟你回宿舍。”

嚴小開微嚇一跳,“你要干嘛?”

胡舒寶見狀咯咯的笑起來,“瞧你這小樣兒,我還能把你吃了不成,我是想著你以前成績那么差,我好好給你勾畫一些復習重點,讓你順利把畢業考對付過去。”

嚴小開吱唔著道:“這個……”

胡舒寶將他的資料一把抱進懷里,站起來道:“什么這呀那的,走啊!現在時間可保貴著呢!”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8
第七百一十四章 無法抵擋的火熱美女



胡舒寶和嚴小開出了教學樓,卻見他并未走向男生宿舍,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哎,錯了!”胡舒寶忍不住叫住他,指著男生宿舍的方向道:“男生宿舍該朝這邊走。”

嚴小開停下腳步,看著她道:“其實……我不是要回宿舍。”

“我就知道!”胡舒寶輕哼一聲,然后問道:“那你想去哪兒?”

嚴小開期期艾艾的道:“其實……我和別人約好了。”

胡舒寶疑惑的問:“你和誰約好了?”

嚴小開道:“鄭佩琳!”

胡舒寶愣了一下,“呃?”

嚴小開道:“我和她約好一起復習的。”

胡舒寶沒有什么表情的問道:“真的?”

嚴小開重重的點頭,“當然真的,珍珠都沒那么真!”

胡舒寶冷笑一聲,“嚴小開,你現在變得好能耐呢,撒謊都不眨眼睛了。”

嚴小開有些心虛的道:“誰那么傻撒謊眨眼睛啊?”

胡舒寶道:“那你就是承認自己撒謊咯?”

嚴小開搖頭,“我沒有,我只是說撒謊未必會眨眼睛,眨眼睛也未必是撒謊。”

胡舒寶被他繞得有點暈,好半響才回過神來擺手道:“你少來,鄭佩琳是學生會副主席,馬上要畢業了,這個副主席也要卸任,今天她要和新的學生會副主席做工作交接呢,哪有時間陪你復習?”

嚴小開愕然道:“這你也知道?”

胡舒寶輕哼道:“你別忘了,我也是學生會的。”

這下,嚴小開終于無話可說了,而且十分的尷尬,有種被人贓俱獲當場抓住的感覺。

胡舒寶道:“嚴小開,你是不是很不樂意跟我一塊兒復習?”

嚴小開不是不愿意,只是約了畢運濤有事要談,不過為了避免她生氣,還是趕緊道:“沒有呢!”

胡舒寶道:“你要知道,我跟你一起復習,可全是為了你好。你到時畢業考過不了關,拿不了畢業證,害的是我嗎?是你自己!你想想,你考進這所大學,這么辛苦的讀了這么多年,為的是什么,不就是一個文憑嗎?你連這個文憑都拿不到,你怎么對得起你自己,對得起你含辛茹苦的父母……”

胡舒寶一般是不唐僧的,但唐僧起來絕對是要人命的。

聽著她連珠帶發的不停炮轟自己,看著她那張不停張合的櫻紅小嘴,嚴小開突然有種沖動,那就是找個什么東西,把她的嘴給堵上,最好就是用自己的嘴,而且將**也伸進去……嗯,然后看她還怎么叨叨。

“哎哎!”胡舒寶伸手輕推了他兩下,“我跟你說話呢,你發什么呆啊?”

陷入意淫中的嚴小開醒過神來,搖搖頭,深吸一口氣道:“好吧,算我怕了你了,咱們一起去復習吧!”

胡舒寶欣喜的道:“那走吧,去圖書館!”

嚴小開搖頭,“我有更好的地方,跟我來吧!”

胡舒寶道:“哪兒?”

嚴小開神神秘秘的道:“跟我就是了。”

胡舒寶只好跟在他的身后,穿過了教學大樓,實驗大樓,媒體大樓……一直走到訓練場了,仍沒見他停下來,心里好生納悶,這到底是要去哪兒?

當目的地終于出現在眼前的時候,胡舒寶的臉刷地紅了起來,因為這是學校后山的廢棄操場,同時也是學校最有名的“野戰圣地”!

曾幾何時,宿舍里的一個好姐妹還跟她分享過在這兒和男友的野戰經驗呢!

然而盡管臉紅心跳,她還是硬著頭皮跟嚴小開走了進去,只是越往前走,她的一顆小心肝就跳得越厲害,因為嚴小開并沒有走向操場邊那些顯眼的長椅,而是專往偏僻的密集草叢走去。

走了一陣之后,他竟然**一處高于人頭又十分茂盛的草叢,然后一下鉆了進去。

胡舒寶壯著膽子跟著**草叢走進去后,發現這里面竟然別有洞天。

草叢的中間,一個圓型的平面,下面有著干枯平整的枝葉,看起來就像是一張圓型的床似的,而圍圍全是高于人頭的芒草,十分的密集。

這地方,十分的隱蔽,也十分的巧妙,不知道人的從外面經過,哪怕是近在咫尺也難發現里面有人。

也就是說,不管人在這里面干什么,只要不發出聲音,就不會被別人知道。

如此一想,胡舒寶的心跳就更是不爭氣的激烈跳動起來。

當嚴小開從復習資料下面拿出一疊厚厚的報紙,然后一張張的鋪到地上的時候,她感覺自己的一顆心都被提到嗓子眼上了,**一陣陣的發抖發軟,站都難以站穩了。

嚴小開攤好了報紙之后,這就對胡舒寶道:“坐吧!”

胡舒寶顫抖著坐了下去,心頭如鹿撞一般,曖昧的氣氛壓得仿佛連呼吸都有點困難,極力的想要找個什么話題來擺脫這種尷尬,擠了很久終于擠出一句,聲音小得不行的道:“你……帶我來這兒干嘛呀?”

只是話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孤男寡女的來到最出名的“野戰圣地”,而且還躲進這樣一個隱蔽的地方,白癡也知道要干嘛啊!不是來野戰,難道看風景咩?

被她這一問,嚴小開也有點發懵,撓著頭思忖:對啊,我帶她來這兒干嘛呢?

想了一陣,嚴小開很二愣的道:“不是你要跟著我來的嗎?”

胡舒寶啼笑皆非,心里又委屈得不行:我跟著你是想給你復習,不是跟你來野戰的。

見她不吭聲,嚴小開隨地坐了下來,然后拿起資料,一本正經的道:“咱們開始復習吧!”

胡舒寶仍沒有說話,但一定要她發表意見的話,她會想也不想的道:跑來野戰的地方復習?復習你妹啊!

然而,嚴小開說復習,還真的是復習,拿起復習資料就認認真真的看起來,壓根兒就沒看胡舒寶一眼。

這下,胡舒寶徹底的服了,見過裝的,還沒見過這么能裝的!

如果她有鄭佩琳那樣的膽子,肯定會張嘴質問他:嚴小開,你到底要干什么?難道還想我主動把裙子脫下來不成?

只是,她有鄭佩琳那樣的膽子嗎?答案是明擺著的:沒有!

那天晚上在ktv之所以敢從后面擁抱他,完全是環境,氣氛,再加酒壯慫人膽。

然而胡思亂想一通后再轉頭看她,卻發現他竟然已經進入了狀態,不但目不斜視的看著復習資料,而且還念念有詞。

這下,胡舒寶真不知該說什么好了,因為這廝看起來,好像,也許,可能,大概,真的是來復習呢!

時間,不知道過去多久,嚴小開終于將復習資料都看了一遍之后抬起頭來,發現胡舒寶呆呆的坐在旁邊,神色極為古怪與復雜,不由問道:“班長大人,你干嘛不復習呢?”

胡舒寶回過神來,差點忍不住爆粗口,生生忍住后才道:“嚴小開……”

“噓!”嚴小開作了個噓聲的手勢,壓低聲音道:“說話別太大聲,不要影響周圍談戀愛的同學!”

胡舒寶汗了下,你還知道這里是談戀愛的呢!不過最后還是將聲音壓得極低的問:“這是你從前和鄭佩琳約會的地方嗎?”

嚴小開搖頭,“和她一次都沒來過!”

胡舒寶道:“那你都和誰來的?”

嚴小開道:“畢運濤!”

胡舒寶睜大眼睛,“和他?就你們兩個!”

嚴小開點頭,“對,就我們兩個!”

胡舒寶道:“你們來這兒做什么?”

“我們當然是來這兒……”偷窺兩

就要出口的時候,嚴小開才警覺起來,忙改口道:“……談人生,聊理想!”

胡舒寶聽得一愣一愣,好一陣才喃喃的問:“你們不是這么基情吧?”

嚴小開道:“我們是最要好的朋友,你懂的!”

胡舒寶的心里又緊了一下,然后表情很嚴肅的道:“嚴小開,你老實回答我一句,你是不是基的?”

嚴小開:“啊?”

胡舒寶突地逼了過來,直視著他問:“是不是?”

嚴小開搖頭道:“當然不是。”

胡舒寶松了口氣,又坐回去道:“你那么色,照想也不是基。”

嚴小開道:“我……”

胡舒寶道:“你忘了,上一回我們去你老家玩的時候,你可沒少偷窺我。”

說起這個,嚴小開老臉不由紅了下,可是目光卻下意識的往她的下身看去,這一看,血就騰地一下熱了。

胡舒寶今天穿著一身藍白相間的蝴蝶結連衣裙,裙擺不長不短就在膝上五公分的地方,一雙修長纖細的美腿因為不著絲襪的緣故,幾乎完完全全的裸露在空氣中,勻稱結實,白皙滑嫩,無比的性感誘人,讓人挪不開雙目。

順著她的**往上看的時候,嚴小開就感覺熱起來的鮮血分往兩頭涌,一頭涌下,直沖鼻孔,下頭往下,直奔小小開。勉強控制住沒讓自己當場流鼻血,卻沒止住小小開抬頭挺胸,因為兩人是面對面而坐的,他現在這個角度,幾乎不用“窺”這個

眼,就能看到她裙擺中紅色的小內內,還有一些頑皮的芳草探出來……沒辦法,實在是太過茂盛了!

看到這春光乍泄的一幕,嚴小開忍不住又想到鄭佩琳,感覺**這種動物,真的不是一般的奇怪,這多的嘛,多到摭都摭不住,這少的嘛,少到一根都找不到。

好容易,堅難無比的收回目光,暗暗的深呼吸好幾口氣,仍不能平伏激動的心情,只好無話找話的道:“那個……班長大人,你不是要給我說復習重點的么?”

胡舒寶其實已經注意到了嚴小開的目光,也注意到了他的身體變化,不過她并沒有大呼小叫,甚至連裝模作樣的表示嗔怒都沒有,因為這原本就是她故意的,她倒是想看看這廝到底多能忍,又到底想要裝到什么時候。

聽見他這樣問,胡舒寶心內猶豫掙扎一下,最后終于決定拼了,因為在校的時間已經越來越短,分離的腳步卻越走越近,現在再不把握,以后只能空留恨了,所以她暗里咬了咬牙,將身體挨了過去,豐滿俏挺的胸部也輕輕的蹭到了他的手臂上,聲音輕柔的道:“把筆給我,我給你好好勾畫出來。”

隨著她靠過來,一陣青春女孩特有的發香**襲卷而來,隨著她張嘴說話,如蘭似麝的芬芳氣息直撲鼻息,讓原本并沒有太多想法的嚴大官人突地心中一跳,而隨著她柔軟又彈性的**壓到手臂上,小小開更是無法抑制的立桿而起……

情不自禁的扭頭看看,發現她清秀靚麗的俏臉就在眼前,如水一般柔軟迷離的雙眸正眨也不眨的看著自己,對上她的目光,他就覺得自己好像被吸住了似,神思也有點恍惚起來,然后就眼睜睜的看著那**又性感的**一點一點的向自己靠近,向自己吻來……(

dknyseven 發表於 2014-5-11 01:09
第七百一十五章 死心不熄

兩張嘴的距離越來越近,眼看著馬上就吻到一起了……

這個時候,嚴小開甚至能感覺到她櫻桃小嘴上芬芳與溫熱的氣息,可也是在這個時候,附近傳來一陣輕悄的動靜!

這點動靜雖小,但嚴小開這種級別的高手卻敏銳的感覺到了,然后突地醒過神來,身體微微后傾,躲開了胡舒寶主動送上的火熱香吻。更新

胡舒寶吻了個空,當場就愣住了,失望又傷心的看著他。

眼見她的眼眶瞬間紅了,嚴小開忙順勢解釋道:“有人來了!”

胡舒寶凝神細聽,并沒有聽到

動靜,扒開草叢向外看去,只見很遠的地方,正有一個頭戴鴨舌帽的男人正迎面走來,距離這兒最少有五六十米遠,不由疑惑的問:“這么遠你也能聽見?”

莫說五六十米,就是更遠一點,嚴小開也能察覺的,

為了避免嚇到她,他只是點點頭,

也沒說。

盡管確實是有人來了,但胡舒寶心里仍不免有些幽怨,有人來就有人來唄,這里這么隱蔽,別說咱們只是接過個,就是做那

事情,只要不發出聲音,人家也發現不了的!

然而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那人出現之后,徑直就往這處草叢走來,到了近前竟然一把扒開草叢鉆了進來,將她嚇得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

鴨舌帽男人看見草叢里面竟然有兩個人,也愣了一下,待看清女的是胡舒寶之后,微松一口氣,笑著打招呼道:“嗨,班長大人。”

胡舒寶定睛仔細看看,待看清楚這人面容后,不由失聲道:“畢運濤?”

畢運濤點點頭,“是我,好久不見了哦。”

胡舒寶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是啊,好久不見了。”

畢運濤看看她,又看看嚴小開,見兩人的神色都有點尷尬,撓頭道:“我是不是來得有點不是時候,打擾你們了?”

胡舒寶疑惑的問:“你們……約好的?”

嚴小開沒有回答,只是用商量的口吻道:“班長大人,我和濤哥有點事兒要談,要不你先出去轉會兒,順便給我們放放哨,完了之后,咱們再繼續復習?”

盡管兩人

都沒做,但胡舒寶卻

有種被抓奸在床的感覺,即心虛又尷尬,巴不得能找個借口離開,嚴小開這樣一說,她就忙不迭的答應一聲,然后有些慌亂的走了出去。

她離開之后,畢運濤忍不住向嚴小開擠眉弄眼,豎起大拇指道:“哥們,你可真行,校花,班花,通通都被你搞上手了。”

嚴小開苦笑,事情真不是畢運濤所想的那樣,可是此時此刻,解釋是多余的,也是無力的,所以他僅僅只是搖了搖頭。

畢運濤坐下來后,又微微感嘆道:“

這也沒有

好奇怪的,很早之前,我就知道她是喜歡你的,現在你們終于發展成了奸夫淫婦,我也相當欣慰,最少,肥水沒流外人田不是!”

嚴小開哭笑不得,這是哪兒跟哪兒呢?

止住這個話題后,畢運濤問道:“哥們,這次叫我出來有

事?你要知道,我現在行動并不是那么方便的,我那婆娘看得我賊緊。幾乎是一步也離開不得的。”

嚴小開問道:“昨晚之后,你有見過佐藤宮子嗎?”

“沒有!”畢運濤搖頭,疑惑的問:“怎么,你沒搞掂她?”

嚴小開嘆氣道:“抱歉,濤哥,我可能把事情搞砸了。昨晚我趕到那個半山別墅的時候,她

不在了,只抓到她的一些手下。”

畢運濤道:“可我給你的消息不會有錯的啊,我和陳志雄他們離開半山別墅的時候,她還在的。”

嚴小開道:“我知道,這不是你的問題,是我去晚了一步,錯過她了。”

畢運濤道:“那你約我出來的意思是……讓我繼續做你的無間道?”

嚴小開搖頭,“不,我是害怕他們懷疑到你身上,讓你多加防范與小心!”

畢運濤遲疑的道:“他們應該不會懷疑我吧,沒有誰知道我和你有聯系的,就連我那婆娘也不知道。”

嚴小開道:“濤哥,小心駛得萬年船,凡事總是謹慎些好!陳志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而那個佐藤宮子,就更是詭異。”

畢運濤想了想,拍了一下額門道:“你不說,我還不覺得,你這么一說,我也覺得這個佐藤宮子很有問題。”

嚴小開道:“哦,你說來聽聽。”

畢運濤道:“我和她正式的見面,只有一次,說不上

了解,可是這個倭國女人竟然說得一口海源話,實在不可思議。”

嚴小開問道:“你聽過她說話?”

畢運濤道:“當然,而且口音還是咱們縣城那邊的。”

嚴小開道:“會不會是教她說中文的這個人,就是咱們縣城那邊的。”

畢運濤搖頭,“不太可能,因為她的海源話說得極為正宗地道,反倒是說日語的時候,讓人感覺生硬拗口。而且有些奇怪的是,我和這女人雖然之前從未謀面,但看見她的時候,隱約有點似曾相識的感覺,還有她看我的眼神也有些特別。”

嚴小開道:“怎么個特別法,是不是她看上你了?”

畢運濤啼笑皆非,無愛的道:“哥們,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情開玩笑?”

嚴小開道:“那你又說她看你的眼神很特別?”

畢運濤道:“我是說,她好像認識我似的,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錯覺。”

嚴小開點點頭,“濤哥,我有些懷疑,這個女人恐怕并不是

倭國人,而是一個之前我們都認識的人。”

畢運濤道:“那她到底是誰?”

嚴小開搖頭,“我也想不明白,她不但會說海源話,而且對我的底細極為了解,你知道嗎?她甚至知道我老家在哪里,還派人去刺殺我父母!”

畢運濤大吃一驚,忙問道:“那我叔我嬸他們有事嗎?”

嚴小開搖頭,“沒事,我預感到這個女人不是那么簡單,為了對付我,會不惜代價不擇手段,所以把身邊最得力的人派回家里去了。也幸虧我的人回去的及時,昨天的時候,五個殺手意圖闖進我家,對我父母不利,但我的人身手還不算弱,將他們通通斬殺了。”

畢運濤咬牙切齒的道:“禍不及家人,這個佐藤宮子實在沒節操了!”

嚴小開道:“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我才要提醒你格外小心。如果她

是我們熟悉的人,那必定知道我們之間的關系,窮圖匕見之下,肯定會把主意打到你的身上。”

畢運濤疑惑的問:“你覺得她還會出現?”

嚴小開道:“這是肯定的。”

畢運濤緩緩的點頭道:“好,我會小心的。”

兩人又商量了一陣之后,畢運濤就從草叢里走出去,然后順著后山的小路迅速的消失。

過了有好一陣,胡舒寶才從外面走了進來,看見里面只有嚴小開一人,不由問道:“畢運濤呢?”

嚴小開道:“他有事,

先走了!”

胡舒寶揚了揚手中的袋子道:“我還說那么久沒見了,等你們的事情說完,咱們仨好好的聊聊呢,害我還去買了這么多吃的。”

嚴小開笑道:“那咱們就自己聊,自己吃唄。”

胡舒寶輕輕橫他一眼,“你和我都像沒話說似的。”

“怎么會呢?”嚴小開笑了笑,暗里則道,只要你不挑逗我,咱們還是有很多話說的。

接過她手中的袋子,發現里面有幾瓶啤酒,花生,炸雞腿,鹵牛肉一等的食物,于是就拿出來,撬開瓶蓋和她對軟。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起來。

“畢運濤被開除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胡舒寶疑問一句,然后又嘆惜道:“眼見著就要畢業了,怎么就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個事情,嚴小開其實并不想多談,因為照目前的種種來看,畢運濤被開除并不是那么純粹與簡單的,但胡舒寶既然問了,他也只好把當初畢運濤對自己說的重復一遍。

胡舒寶聽完之后,氣憤的道:“那個陸姍典真不是個東西,自己明明有男人了,還和別人勾三搭四。”

嚴小開道:“是啊,有誰像你那么癡情呢!”

胡舒寶對著瓶子喝了一大口的啤酒,然后呼出一口氣道:“癡情有

用,人家壓根兒不領情。”

嚴小開突然有點想給自己掌嘴,好好的,又說這茬干嘛呢?

一瓶酒見半之后,胡舒寶的俏臉紅了起來,

明顯沒有

醉意,“哎,嚴小開,畢業之后,你有

打算?是找單位工作,還是回家養螃蟹。”

嚴小開道:“你覺得我該干

好?”

胡舒寶想了想道:“不管干

,只要是干自己想干的事情就好!”

嚴小開笑著點點頭,“我準備畢業后繼續回安保公司做保安。”

胡舒寶愣了下,問道:“在那兒呆了一整年,還不膩啊?”

嚴小開道:“怎么會膩呢?我在那兒呆得挺好的,開心又充實,而且待遇也不低,人家也愿意用我,何樂而不為呢!”

胡舒寶樂道:“真有這么好的話,你看看你們公司請人不?到時我也應聘去!”

這個肯定是不請的,那雖然是個安保公司,但絕不是誰想進就能進的,連畢運濤這樣的都進不了,何況是你!

這種話,嚴小開肯定不會說的,所以只是道:“好啊,如果請的話,我告訴你!哎,那你呢?畢業后有

打算?”

“沒有

打算!”胡舒寶搖搖頭,然后又幽幽的道:“如果

有,那就是想和愛我我又愛的人在一起,那怕……只是一場鏡花水月!”

嚴小開嘆氣道:“胡舒寶,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不要那么執著的好,否則會過得很辛苦的。”

胡舒寶將剩下的酒一飲而盡,然后固執的道:“我不管,反正我絕不會放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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