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玄幻] 冷面魔神 作者:落雨寒 (已完成)

 
cx_2131 2013-3-31 09:04:35 發表於 玄幻奇幻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720 1109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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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天決十三式

“怒海狂濤”瀑布中的雲風一聲狂嘯,一遍遍的施展著那威勢驚人的“怒海狂濤”,隻可惜每次施展最多也就隻能二至三次,雲風體內的劍元能量便接近枯竭狀態。而隻要感覺體內能量已經所剩無幾,雲風便盤膝於瀑布之中,快速的運功等待其恢複,如此周而複始,未有間斷。

    按照雲風的估算,在以後每次提升一段的劍王品階,便應該能多施展幾次這霸道的劍式。至於以後晉級劍皇之後,應該不會有再有什麼能量枯竭的問題存在了。

    雲風走進瀑布內的山洞,將山壁上的火把點燃,隻見其目微微一閉,片刻後,在其身上便冒出一股熱氣,雲風那濕漉漉的衣衫不過轉眼之間便被烘幹。

    雲風從手鐲中拿出《天訣十三式》殘本,翻開封麵,隻見首頁以行楷小書書寫著三段小字。

    第一段寫道:“此《天訣十三式》劍招乃是吾融合數十年的與大陸眾強者對戰之精髓,於東海之濱所創,後世之人學吾之劍法,切不可行傷天害理之事,自古善惡到頭都終有業報,望之自重。

    第二段“十招護身劍招分別為:擋劍式,破劍式,順劍式,藏劍式,削劍式,護劍式,勾劍式,踏劍式,摧劍式,斷劍式,此十式劍招即為守招亦是攻招,若苦心修煉功成之時護身保命時可保而之無虞。吾“劍心”晚年之時突發奇想,欲將此十式融合化為一招,若是此招能成,吾深信此招必是無人可破的護體神技,但可惜吾年事已高,已無心再練,望後世英才能夠修練而成。

    第三段:“三招攻式分別為“怒海狂濤”“千浪疊海”“焚海流星”此三招皆是吾在東海見狂風肆虐、怒濤衝崖,吾心中感概天地之“威”“勢”時朝夕間所創,此三招若是配以霸道型劍元能量,可堪比天階高級武技。

    雲風心中感歎,能將《天絕十三式》這種霸道無比的劍法創作出來的那位前輩,一定是一位曠世奇才,因為在這個大陸的劍法大都是以輕靈為主,而像這種霸道的劍法少之又少,但卻非常適合自己,就是不知道那所謂霸道型劍元能量,是何種劍元能量,看來出去後還是要問下師傅或五叔才行。翻看著手中的《天訣十三式》,雲風心中感慨萬千,十招護身劍招,連防守都防得這麼有氣勢,真不愧是堪比天階高級的劍技。

    雲風緩緩的合上了手中的劍技,閉上眼睛,十招護身劍招在其腦海不斷的閃現。許久,雲風雙掌一拍地麵,縱身一躍便快速的衝入瀑布之中。

    “擋劍式,破劍式,順劍式…”雲風一遍遍的快速施展著《天訣十三式》中的十招護身劍招,越是待到劍招淳熟之後,雲風內心對這《天訣十三式》的技法便越是。雲風相信,這十招護身劍招若是練成,就是再多的人攻擊自己,隻有自己還有氣力揮動這遊龍劍,他相信就很難有人能傷到自己,除非是修為品階遠勝於自己的人。

    玉山後山的竹屋中,梁至明,雲飛揚師兄弟五人,梁月,雲舞,雲清都到齊了,他們聽說雲風身懷高級的武技,雖然心中大是疑『惑』,但想到雲風這小子能一劍擊殺“司徒明月”,卻又不得不相信。

    “風兒是約我們今天來這嗎,怎麼還沒看到人呀?”楊飛嘯有點著急的說道,他實在是想看看那雲風口中那所謂的“天階武技”,是何種了不起的技法。

    “,再等等吧,你急什麼!”赤飛龍微笑著說道。

    “,風兒這孩子,重情重義,腦子又極為聰明,將來在我燕子門必可堪當大任!”張飛浩笑的說道。

    “是啊!風師兄為了娘親的火毒,甘願冒險進入雙刃崖采摘“天山雪蓮”,像他這樣知恩善報又有孝心,而且修煉天賦又如此俱佳的弟子,將來必是我燕子門柱梁之才。”站於梁月身後的雲舞,眉飛『色』舞的誇讚著雲風。

    “嘿嘿,是嗎舞兒,你是不是覺得你那風師兄優點特別多呀,我還聽說某人將自己的貼身玉佩都送給風兒了,哈哈..”姚飛文看著亭亭玉立已是大姑娘的雲舞,調侃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眾人一聽皆是哈哈大笑起來,其實姚飛文的意思,又何嚐不是他們這些人的想法。

    “娘呀,師叔伯們都欺負我,你要幫我呀。”聽到眾人的笑聲,雲舞臉紅的像個大紅蘋果般,鑽進了梁月的懷撒嬌般的說道。

    梁月也是輕輕一笑,撫『摸』著女兒的頭發,不禁一聲感歎道“唉,歲月不饒人呀,舞兒都已經成大姑娘了!”

    “風兒這臭小子在做什麼,把我們都叫了過來,自己卻還不出現。師叔,要不我去汜水澗看看吧!”赤飛龍無奈的說道。

    “飛龍,風兒這孩子心血皆傾注於修煉之上,就是晚到一些也無可厚非,我們再等會兒也沒事,反正也不急!”梁至明無所謂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

    “....”輕輕的敲門聲從門外傳來,眾人頃刻間便都安靜了下來,眼神齊刷刷的看向了竹門。

    “吱呀”一聲,一身嶄新銀『色』衣衫和披風的雲風,緩步從外麵走了進來。

    “弟子雲風,見過太師叔,師傅,師娘,眾位師叔伯!”雲風走到屋門,朝梁至明單膝而跪,朗聲說道。

    “,風兒,無須多禮,快快起身吧!”梁至明微笑的朝雲風一擺手,朗聲說道。

    “這位便是雲清師弟吧!”見到師娘旁邊站著一位俊郎少年,雲風客氣的說道。

    “見過風師兄!”雲清見雲風率先開口,急忙朝雲風一抱拳,朗聲說道。在燕子門中,眾弟子極其重重輩份及情意,特別是在梁至明、雲飛揚這幾輩,更是如此。而這也是燕子門僅以一個二流門派的實力,卻能這麼多年常居玉山而屹立不倒的原因之一。

    雲風也是客氣的回了雲清一禮。

    “師娘,您身體恢複的怎麼樣了?”看著削瘦的梁月,雲風心中說不出的難受,隻見其快步走到師娘身前,輕聲的問道。

    “火毒已經是解了,至於身-體慢慢養養便會好的,你不用擔心。”梁月看著身前已經比自己要高出許多的雲風,柔聲的說道。

    “嗯,那就好,我這邊有很多好『藥』,待會兒我給師叔看看有沒有能幫你恢複元氣的靈『藥』。”雲風望著師娘輕聲說道。

    言罷,雲風側身看著師傅雲飛揚朗聲說道:“師傅,我今天要說的事很重要,麻煩您通知門下弟子不要前來打擾!”

    “進來之前我已經讓雲龍雲、飛讓二人在進後山的通道處把守,沒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可能進來的,你放心吧。”雲飛揚嚴肅的說道,對於雲風的話雲飛揚極少懷疑,能收這個徒弟,他認為也是這輩子做的最正確的一件事。

    環視了一下眾人,雲風正『色』的說道:“太師叔,師傅,眾位師叔伯,今天弟子將眾位請來,是有一些重要的事要和大家商量。
cx_2131 發表於 2013-5-16 22:07
第61章:髒 物

眾人皆是神情肅穆的看著立於屋內的雲風,因為他們非常清楚雲風的個『性』,若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他是不可能會如此神情嚴肅,更不會把大家這麼多人都全部集中到了這來。

    “太師叔,師傅,眾位師叔伯,你們應該還記得“清風子”這個人吧?大家看看這石壁上的刻字吧。”雲風正『色』的說道,

    言罷,便將雪蓮山中尋到的石壁刻字拿了出來,按順序碼好擺放在了地上。眾人正非常不解雲風為何突然提“清風子”這個燕子門的叛徒時,看到雲風拿出了的石壁,都圍了上來觀看。

    “這個惡賊臨死時方才悔悟,又有何用?我燕子門數千年的基業都險些被毀,難道就僅僅是他那一聲懺悔所能彌補的。”梁至明緊皺著著眉頭盯著地麵上的石壁刻字,咬牙切齒的說道。

    “唉..”眾也皆是一聲歎息,無奈的看向了雲風。

    “師叔,你覺得呢!”雲飛揚側頭看著神情冷漠的梁至明,輕聲問道。

    “你是燕子門掌門,燕子門的事皆由你一人說了算!”梁至明不悅的朗聲說道。

    雲風朝梁至明一抱拳,朗聲說道:“太師叔,這屬您的輩份最高,所以能否讓“清風子”回葬燕子門,麻煩您就說句話吧。這是《銷魂一刀》和《幻影神蹤》,請太師叔察驗。”

    雲風邊說,便快速的從懷中取出“清風子”所留下的空間戒子,將兩本本門天階技法拿了出來,交到雙手顫抖的梁至明手中。

    當梁至明接過雲風手中的《銷魂一刀》《幻影神蹤》二本技法之時,臉上冰冷的神『色』方才稍稍緩和,梁至明看了看旁邊也是一臉猶豫雲飛揚,神情嚴肅的說道“飛揚,你是掌門,由你來決定吧!”。

    “師傅,我知道此時我沒資格說任何話,但我還是想說一句,不知著方不方便!”見到師傅猶豫的臉『色』,雲風隻好開口,他知道此時自己的態度對師傅的對眾人的決定都很重要。

    “風兒,你雖入燕子門不久,但卻做了許多連我這當師傅的,都無法做到的事,今日你又找回失傳幾百年的燕子門頂級技法,你有任何話就痛快的說吧,師傅正好也想聽聽你的意見。”雲飛揚正在猶豫之時,見雲風開口,他正好也聽聽正風的想法,反正過不了多少年,這燕子門便早晚要交到他的手中去。

    “師傅,正所謂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清風子”有自己的理想也本無錯,但他不該殘害同門,這一點他是做的最大錯事。可是他已經死了三百多年了,而且臨終之前也是深深自責,也曾想方設法將《銷魂一刀》和《幻影神蹤》交回燕子門,所以我讚成將他葬於“赤眉道人”前輩墳旁,讓清風子向他的恩師去懺悔吧。”雲風看著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雲飛揚微微點了點頭,朝一旁的赤飛龍問道:“飛龍師弟,我師兄弟幾人中,便數你足智多謀,我想聽聽你的想法。”

    “風兒說的話我讚成,雖然我也憎恨“清風子”將我燕子門重創,但人死為大,他即已經死了三百多年,我們再記著他做的錯事也已沒什麼意義。更何況他也曾深深的懺悔過。”赤飛龍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

    “我也讚成,大道理我就不講了,風兒、五師弟能原諒他,那我也原諒他了!”張飛嘯大聲的說道。

    眾人也都點頭表示讚成,雲飛揚看了看梁至明,見梁至明也微微點頭之後,方才朗聲說道:“即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便挑個吉曰,我們將按照燕子門前輩過世一般,將清風子葬在“赤眉道人”墳旁。”

    “謝師傅!”雲風朝雲飛揚一抱拳,朗聲說道。

    “太師叔,這是“清風子”曾經尋得的二本天階下級劍法,《七星劍譜》《天峰劍譜》,請太師叔過目!”雲風將另外兩本劍譜和燕子門曆代掌門“空間戒子”遞給了梁至明。

    “好呀,燕子門曆代掌門保佑,我燕子門中興有望了!”看著手中四本天階武技,梁至明激動不已的高聲叫道,兩行熱淚已順著臉頰快速的滑落而下。能讓一位年過六旬,修為已經至劍皇的老者如此老淚縱橫,可見其現今心中是何等的激動。

    雲風見清風子的事情已了,心中的憂慮也便一掃而光,隻見其看著眾人朗聲說道:“師傅,請你們請站到一邊。”

    眾人一愣,卻還是依言走到了一邊,給雲風空出一些空間。

    隻見雲風右手一甩,一個個寬大的木箱便從其“龍鳳手鐲”取出,手鐲中的幾十個裝著金錠和珠寶及金票的大木箱,將寬敞的竹屋擺的滿滿當當,雲風一路走過去,將所有的木箱全部打開,眾人看著地上擺放的木箱,皆是驚訝的說不出一句話來。

    “風兒,這些東西你哪來的,我燕子門雖然缺錢,但是也絕不做傷天害理的事!”赤飛龍神情激動的說道。

    赤飛龍隨手拿起幾張金票,哪一張也是千枚金幣一張的大額金票,再看了看那些嶄新耀眼的金錠,最下方皆是印著“神龍帝國”四個大字,以赤飛龍的閱曆,一看就知道,這是“神龍帝國”的皇家禦用金錠。所他怕雲風為了燕子門而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

    其他眾人也是快步走了過來,看看著木箱中的珠寶和金錠,他們心中基本可以斷定,這些便是幾年前轟動一時,“神龍帝國”禦用金款被劫一案的金錠、珠寶,眾人皆是轉頭不解的看著雲風。

    “風兒,若是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幾年前“神龍帝國”被山賊劫去的禦用金款,怎麼會在你身上?”雲飛揚眉頭深鎖的看著雲風,焦急的說道。他和赤飛龍一樣,確實是害怕雲風為了燕子門而做出什麼不該做的事情來。

    “五叔,你放心,這些東西是髒物沒錯,但“神龍帝國”的那事和我沒關係。”雲風看到眾人不解的神『色』,朗聲說道。

    “風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呀?”師娘梁月也急忙問道,她也相信當年的神龍帝國一案,不可能是雲風所能做出來的,因為那時的雲風才有多大。

    “是這樣的,我這次進雪山為師娘采摘“天山雪蓮”,卻是正好在雪山之上遇到躲在那避難的三個匪首。起初他們是想搶奪我的空間手鐲,結果反而被我殺了。後來有一人在求我不要殺他時,為了活命,他便將這些財寶都給了我,就是想讓我放了他。後來,他以為我對他已經沒有戒心時,便出手想偷襲我,我便連他一起殺了。”雲風看著眾人,正『色』的說道。

    “掌門師兄,風兒說的話應該是真的,幾年前風兒的年紀才多大就不用我說了,而且神龍帝國也曾畫出過那幾個劫匪的肖像,所以這自然是與風兒沒什麼關係。不過沒想到,這些作惡多端的劫匪,倒是讓風兒給遇上了。”赤飛龍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

    “即然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但風兒你也不必將這些給財寶給我們,你自己留著吧,你還這麼年輕,將來還有許多用錢之處。你隻要記住,這些珠寶你以後盡量不要使用,就算要用也要將他們拆散,否則容易讓人認出,至於這些金錠就直接熔掉重鑄即可。”雲飛揚看著雲風,朗聲說道。因為他真的不想欠雲風太多,畢竟這孩子不欠他們什麼,即便是曾經欠過,現在也已經還的幹幹淨淨了。

    “師傅,我的命是你和五叔救的,我的家也讓仇人給毀,現在燕子們就是我的家,我為自已的家中做點力所能及的事,又有何不可呢。”雲風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其實師傅的心思雲風又怎麼會不了解呢。

    “飛揚,現在是非常時期,風兒本是自家人,你就不要太計較了,那樣反而讓風兒覺得太生份,這些東西就先收下吧,待過了眼前這個難關再說。”梁至明見雲飛揚不好意思再欠雲風的人情,隻好厚著老臉朗聲說道。

    “那好吧,風兒,這些算是師門借的,等到將來把眼前的難過渡過之後,再設法還你。”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可是,師傅..”

    “你如果再是拒絕的話,那這些財寶你就收回吧,我便無論如何也是不會收下的。”雲飛揚神情肅穆的看著雲風,朗聲說道。

    “唉,好吧,將來師門方便時,再還我便是。”雲風無奈的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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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商議

雲飛揚端坐於竹椅之上,思慮良久之後,方才對身前的赤飛龍說道:“飛龍師弟,這金錠熔化重鑄之事就交給你了,記住,一定要做的幹淨一些,否則我燕子門便將真的要大禍臨頭了。”

    “師兄放心吧,我自有辦法解決,到時候,就算是天神下凡也別想知道這批金錠的真正來曆。”赤飛龍信誓旦旦的說道。

    “至於那些珠寶,就由我去到別的帝國黑市出手吧,已經過了三年多了,我想隻要小心點,問題應該不大。”梁至明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

    “師叔,我看還是小心點的好,這些珠寶我看還是不要動了,在後山找個穩妥的地方,把它們先藏起來吧。現在有了風兒的這筆金款,再加上我燕子門多年積蓄,要應付目前玉山、銀頂山、雪鷹山四周機關算計,以及暗哨暗堡的開銷,應該已經是不成問題了。”雲飛揚眉頭微皺朗聲說道。

    “嗯,飛揚說的對,小心為上,我們燕子門好不容易看到了中興的希望,接下來的這些年,絕不能有一絲的閃失。”梁至明神情肅穆的說道。

    “相信用不到半年的時間,除非是那些一流大門派大舉來犯,否則的話,我燕子便什麼都不用怕了。隻要再過幾年,眾弟子學有所成,那我燕子門在這玉龍關外,便就真的是鐵板一塊了。到時候就算是死了,見到燕子門的眾位前輩,我也臉上有光了。”雲飛揚激動的說道,在其堅毅的雙目中,閃爍著陣陣熾熱的光芒。

    “是呀,最多二十年的時間,我燕子門便必有踏足大陸一流門派的資格,即便是無法恢複至昔曰的輝煌,但至少也算是中興有望了。哈哈..哈哈..”眾人神情激動的朗聲說道。

    “五叔,這些『藥』材也是在那幾個劫匪的空間戒子中尋到的,你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對修煉有用的,就給眾位師叔伯用吧。至於你的傷,天山雪蓮應該可以治愈,等你傷好了再突破劍皇,那我燕子門可就有三位劍皇了。”雲風從手鐲中取出兩個大木箱,放在了赤飛龍身前。

    “風兒,謝謝你,有了天山雪蓮我的舊傷便一定痊愈,我相信劍皇之階我也定能突破!”赤飛龍目光堅毅的看著雲風,高聲說道。

    “嗯!”雲風用力的點了點頭。

    “風兒,這《銷魂一刀》和《幻影神蹤》皆是我燕子門輕功、暗器的最高修習技法,除非能將《流雲渡》和《追魂刀法》練到最高境界,否則難以修習。一直以來,這兩種武技也都是厲代掌門才有資格修習的,但你為我燕子門立下這罕世奇功,而且將來你也需要高深的修為為家人報仇。這《銷魂一刀》、《幻影神蹤》兩部技法便破例讓你修習,待你練成之後,再將這兩部絕技交還回你師傅那,知道嗎?”梁至明將《銷魂一刀》、《幻影神蹤》二部書山遞到了雲風身前,他需要燕子門的第四位劍皇。

    “謝謝太師叔!”雲風激動的叫道,這個正是他雲風所需要的,要不是被《天決十三式》占用太長時間,雲風怕是早就開始修煉了。

    “對了,風兒,五叔還有一件事和你說說。這五葉天山雪蓮剩的最後一葉可不可以也一起給我,我想將它送人?”赤飛龍雖然知道雲風是不會反對,但這天山雪蓮卻是雲風用命換來的,所以他也必須要經由雲風點頭才行。

    “五叔,我去采摘天山雪蓮為的便是你和師娘,現在你們二人的傷勢有能複元,這雪蓮也便留之無大用,隨五叔處置吧。”而且我相信,五叔能將這麼寶貴的天山雪蓮拱手送人,料想此人也必是我燕子門的至親之人。”雲風正『色』的說道。這天山雪蓮對修煉功法的人幫助是極大的,但五叔卻還舍得送人,那便說明這個人對燕子門,必是極其的重要。

    “沒錯,我便是想將這天山雪蓮送於“焚林寺”的活佛“無塵”大師,當年你師公剛剛接任燕子門,天山派與帝國一些大勢力勾結,想趁機吞並我燕子門。當時便已經是聞名天下的焚林寺“無塵”大師,恰巧進雪山苦修於我玉山借住。當年的為我燕子門出手阻敵,“無塵大師”不僅技壓眾人,更是在對敵之時英雄相惜,與師公成為至交好友,礙於無塵天師的原因,“焚林寺”的眾院長老和弟子,也對我“燕子門”以禮相待,借其聲威,我燕子門這幾十年倒也沒遇上什麼太大麻煩。

    而十幾年前,無塵大師的師兄,“焚林寺”的現任主持方丈“無悔”大師在修煉之時被人偷襲,對方下手極重,雖然救治及時,但卻還是落下經脈重創之疾,,後經“神醫神農氏”診斷,開下一副『藥』方,這『藥』都找齊了,卻獨差一份『藥』引,便是這一片“天山雪蓮”。

    當年師傅和“無塵”大師多次進雪山都沒找到“天山雪蓮”,隻在無意中得到一個消息,那便是這雙刃崖中可能有“天山雪蓮”。而之後的多年,“無塵”大師也多次來到雪山,但始終無法進入雙刃崖中,“無塵”大師也便隻能黯然而歸。”赤飛龍將燕子門與“無塵”大師的淵源簡單的說了一遍。

    “即是如此,那將“天山雪蓮”送於“無塵”大師便是理所當然之事,五叔您便無需多言,盡早差弟子送去便是!”雲風正『色』的說道,聽到無塵大師與師門的這段淵源,雲風也是從心中感激此人,他日出門厲煉,一定親上“焚林寺”登門拜訪。

    “如此貴重的之物,我看還是等有機會,讓飛龍親自跑一趟焚林寺吧!”梁至明看著赤飛龍鄭重的說道。

    “師叔,我也正有此意,隻是現今我燕子門事務較多,等我將事情處理好後,我便即刻動身前往“焚林寺”!”赤飛龍正『色』的說道

    “即然如此,那大家就各自忙自己的事情去吧,飛嘯師兄你帶弟子在銀頂山上駐守,飛浩師兄你帶弟子在雪鷹山上駐守,若有緊急的情況,便以“雪鷲”送信前來玉山。”雲風朗聲說道。

    “是,掌門!”楊飛嘯、張飛浩二人齊聲應道。

    “還有,今天之事,不論大小事,你們都要將其全部忘掉,若是今曰之事傳揚出去,“神龍帝國”皇族眾高手必將傾剿而來,到時候我們怕是連解釋的機會都不會有。”雲飛揚神情肅穆的看著眾人朗聲說道。

    “是,掌門放心,我等自明白!”眾人皆是齊聲應道。

    梁至明看著楊飛嘯、張飛浩二人朗聲說道:“若是無其他之事,你們二人便先行離去吧,畢竟現今銀頂山、雪鷹山之上隻有幾位“雲”字輩的弟子率人把守,我心中感覺甚是不安。”

    “是,師傅!”

    “是,師叔!”

    楊飛嘯、張飛浩二人朝梁至明一抱拳,齊聲應道。

    言罷,二人與眾人客氣幾句之後,便快速的離開了後山小竹屋,帶著眾弟子前往各自的駐地。
cx_2131 發表於 2013-5-16 22:08
第63章:歸還暖玉

赤飛龍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掌門師兄,玉龍關外的暗樁、暗哨,以及玉山與銀頂山,雪鷹山之間聯合防禦的設置,布控的草圖,便由掌門師兄來做吧,掌門師兄你對機關可說得上是宗師級的人物了。”

    “好,晚些我回去之後,便馬上根據各山的地勢與、玉龍外的地形畫出布防圖紙,以便師弟你好做安排。”雲飛揚朗聲說道。

    “好,現在我們燕子門最缺的就是時間了,隻要我們加緊布置,慢則七月,快的話五個月,我們就能完全將“玉龍關”以北,方圓近五百的區域控製在手中。到那時,我燕子門背靠萬雪山,坐擁玉山,天山,雪鷹三山,即便是一流門派來犯,我燕子門隻要同心協力,依仗掌門師兄的機關、算計,亦不懼也。”赤飛龍神情激動的看著雲飛揚,高聲說道。

    “沒錯,從今後,我玉山在極辰帝國,及至天皓大陸也必將再次揚名。”梁至明神『色』激動的高聲說道,幾百年來,他們燕子門多少輩的弟子,為了能夠中興燕子而付出了一生的心血。沒想到,他梁至明卻還有機會能看到燕子重新再崛起的這一天。

    “風兒,今日燕子門能一統了天山山脈,找回了遺失多年的天階武技,我燕子門更是中興有望,這一切的一切都可算得上是你的功勞呀。”梁至明看著神情平靜的雲風,激動的說道。

    “太師叔,我身為燕子門弟子,這一切都是我應該做的!”雲風神『色』平靜的說道。他根本不在乎什麼統不統一天山山脈,因為在他眼,所謂的銀頂山、雪鷹山本就是他燕子門的,即便是今曰未能奪下。待他日,他雲風下山厲煉之時,也便出手將之奪回。

    “風兒,我知道你心中最大的願望就是為你的家人報仇,太師叔答應你,待所有的事情穩定之後,我和你師傅一定會利用所有的能利用的關係,為你尋找仇人。待你有能力複仇之時,我燕子門也必將全力以付助你報得大仇!”梁至明神情激動的看著朗聲雲風說道。

    “太師叔,謝謝你,報得大仇確實是我的唯一心願,將來若是在不危害到師門的情況下,我也一定請師門協助。”梁至明的話讓雲風看到了複仇的希望,雖然現在的燕子不過隻是一個難以自保的小門派,但若是過上個十年、二十年,他燕子門也許便真能擠於一流門派之列。到那時,即便是師門分布於各處的暗探,便能對他有著極大的助益。

    雲風知道自己修武的天賦雖然比常人要高許多,再加上聖階的《四會神功》,若是一般的劍尊強者,雲風相信自己很快就能報得大仇。但雲風卻明白,他的仇人能在一個夜之間將和平鎮上近二千人一個不留全部殺害,還要瞞過“極辰帝國”的各方密探,那絕不是一般的勢力可以做到的。一想到背負的血海深仇,雲風那陰冷的眼神便顯得愈加冰冷,一股地獄修羅般的殺伐之氣緊緊的圍繞在其身旁。

    “唉,像你如此聰惠的孩子,若是沒有那段痛苦的經曆該有多好呀。但願汜水澗中那狂暴的瀑布壓力,能克製住你的心魔,否則我真擔心將來你進入劍皇之後,心神不寧修煉功法之時,劍元能量逆行衝擊心脈,那時你再修煉功法時,可就真的危險了。”看到雲風那一身的殺伐之氣,梁至明無奈的說道。

    “是呀,風兒!你已踏足劍王之階了,體內劍元能量想必也已極其的雄渾,所以你以後修煉功法時一定要切記,千萬不可分神。否則,一旦劍元能量逆衝經脈,以至走火入魔,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雲飛揚看著雲風神情肅穆的說道,一想到當年恩師傅被劍元能量逆衝衝脈時的那般痛苦的神情,雲飛揚心中便不免為之一顫。

    “太師叔,師傅你們放心吧,你們說的話我會記在心中,以後在修習功法之時,我自會注意。”雲風看著二人朗聲說道。

    “嗯!”梁至明,雲飛揚二人微微點了點頭。

    雲風從懷中取出一塊玉佩,走到雲舞身前朗聲說道:“師妹,這是上次我進雪山之時你送我的“暖玉”,還給你,謝謝!”

    雲風伸手便將暖玉遞向了雲舞。

    “啊!”雲舞沒料到雲風突然會將“暖玉”還給自己,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臉頰通紅的站在那不知所措。

    “,風兒,這是舞兒送你的,那你就戴在身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梁月見舞兒尷尬的站在那不知所措,隻得輕聲為她解圍。

    “師娘,師妹曾說這“暖玉”是師傅的家傳之物,弟子怎敢據為已有。而且當時我也是為了進雪山才暫借師妹的“暖玉”,現在我已平安從雪山歸來,這玉佩自當要歸還師妹。”雲風看著雲舞朗聲說道,他實在是不願意收下這玉佩,因為那就意味著自己收下師妹的信物。

    “,風兒,過幾年你也就成-年了,也也便該成家立室了,難道還不知道這塊玉佩所代表的含義嗎。”赤飛龍拍了拍雲風的肩膀,輕聲的說道。

    “五叔,正是因為我知道這玉佩的含意,所以我才更不能收下。”雲風低著頭無奈的說道。

    “雲風,你太過份了,你以為你有多了不起嗎,你以為誰有多稀罕你呀!嗚嗚..嗚嗚..”聽到雲風的話,雲舞又羞又氣又傷心,搶過雲風手中的玉佩,哭著跑了出去。

    “唉!”看著跑出去的雲舞,雲風心中也感覺對她有些殘忍,但此時自己的心中便隻有子研丫頭,他不能給師妹任何幻想,那樣反而會害了她。

    “風兒,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如此說話,難道你不知道這樣做會刺痛舞兒的心嗎?你是不是覺得舞兒現今配不上你這個天才!”赤飛龍不悅的看著雲風朗聲說道,在赤飛龍心中,他將雲舞和雲風二人都看著是自己的至親之人,本來他便打算盡力搓合兩人,讓兩個年輕人定個信物,那知道雲風卻是一句話便就給予回絕。

    “師傅!師娘!雲風本是一個將死之人,後被師父所救,收我入門,我也一直視燕子門為自己的家,視你們為親人,更是一直將師妹當成親妹妹一般,從未想過男女之事。而且我將來下山報仇,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有命回來,與其讓師妹為我擔驚受怕,但不如幹脆了斷,讓師妹不存想法。我想我此時的心情,五叔應該能夠體會的!”雲風見赤飛龍已經然微微動怒,一甩衣衫便單膝跪在其身前,朗聲說道。

    “風兒,師叔不是已經說了,將來尋見你仇家,燕子門眾人自當會傾全力幫你,你用不著太過憂心報仇之事。也罷,今日你和舞兒的事也就是隨口一提,反正你們還小,等將來你們成-年之時,你們自己去考慮吧!”雲飛揚走了過來,看著跪在地上的雲風輕聲說道。

    雲飛揚一伸手將雲風扶了起來,他了解雲風的『性』格,隻要決定了的事情就很難擰得過他了。雲飛揚心中也是一陣翻騰,一個大好的年青人,卻背負著一身的血債。

    “五叔!”雲風站在赤飛龍麵前,輕叫道。

    “行了,連你師傅都拿你沒辦法,我又能怎麼樣!”赤飛龍白了雲風一眼,無奈的說道。

    “謝五叔!”雲風恭敬的朝赤飛龍一抱拳,朗聲說道。
cx_2131 發表於 2013-5-16 22:09
第64章:藥贈雲清

“五叔,我記得你曾經說過,雲清師弟經脈緊窄,在修煉方麵很難有大成就,是嗎?”雲風看了看師傅師娘身後的雲清師弟,對著赤飛龍說道。

    “嗯!”赤飛龍微微點了點頭,他不明白為什麼雲風會問這件事。

    “唉,這也一直是你師傅和我的一塊心病!”梁至明歎了一口氣說道眼神中盡是無奈和惋惜。

    雲風將裝有“洗髓丹”的『藥』葫蘆拿了出來,遞給赤飛龍後說道:“五叔,這麵裝有一顆“洗髓丹”,是我在雪山“清風子”的遺物中找到的,據說可以重鑄經脈,不知道對師弟有沒有用。”

    “什..什麼“洗髓丹”?”

    “洗..髓丹!”

    “洗..洗髓丹!”

    雲飛揚、梁至明、赤飛龍皆是一陣驚呼,不可置信的盯著雲風。

    “風兒,你說這葫蘆裝的是可以重鑄經脈,其『藥』力還可以幫助服用者,在修煉晉級比常人更加順暢的“洗髓丹”?”赤飛龍不可置信的看著手中這個密封的『藥』葫蘆,激動的問道。

    “應該是吧,拿到這葫蘆的時候,石壁上的注解說是“洗髓丹”。”雲風確定的點點頭。

    雲風看著三人的眼中逐漸閃過絲絲的瘋狂的神神。

    良久,梁至明才恢複過來,看著雲風說道,“風兒,你不會是想要把這“洗髓丹”送給雲清吧?”

    “是的,太師叔,我與雲清師弟乃是同門兄弟,即便這『藥』對師弟有如此大的幫助,自然是要將這丹『藥』給他。”雲風看著梁至明正『色』的說道。

    “風兒,你確定你知道這丹『藥』的用處嗎?”雲飛揚的看著雲風不可置信問道。

    “師傅,我當然知道,這顆丹『藥』將有可能為我們燕子門創造出一位顛峰劍皇甚至是劍尊對吧。”雲風點了點頭嚴肅的說道。

    “即然你知為何還要給雲清呢,你自己不也能用嗎。風兒,若你隻是想報答我和你五叔的救命之恩的話,那我現在就可以告訴你,在你殺了司徒明月救了你幾位師叔伯的時候,你就已經還的幹幹淨淨了,現在是我燕子門欠你的更多些,所以你用不著再將這麼貴重的丹『藥』給雲清,你自己留著吧!”雲飛揚以為雲風隻是想償還他的恩情,才割舍“洗髓丹”的。

    雲飛揚朝旁邊的赤飛龍使了個眼『色』,赤飛龍會意,將“洗髓丹”的『藥』葫蘆塞回雲風的手中。

    “師傅,我記得您曾說過,自我成為您的弟子那一刻起,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是嗎?”雲風正『色』的望著雲飛揚,朗聲問道。

    “沒錯,我是說過,而且我也一直為我能收到你這樣孝順的徒弟而驕傲。”雲飛揚點了點頭,神情肅穆的說道。

    “師傅,即然我們是一家人,那你還和我分什麼彼此,這『藥』就是為雲清師弟而留的,我相信,不出二十年,我們燕子們還將多出六位劍皇。就是四位師叔伯,我,還有小師弟雲清,到時候我燕子們也必將能恢複二百年前的輝煌。”雲風的眼神中也出現了熾熱的光芒,中興燕子門是五叔和師傅們的心願,現在也已經做到了,以後雲清師弟也必將成為燕子門的掌門人,而自己也就能安心報仇了。

    “風兒,你雖然修武天份極高,但是如果有這“洗髓丹”相助,那你的修為將會更加精進的,你將來報仇也就將有更強的實力。”雖然雲飛揚確實很想將這顆“洗髓丹”留下,這樣雲清便可在一夜之間,由廢材變成天才。但是雲飛揚卻是一直都告誡自己不能貪心,雲風已經給到他們夠多了。

    “師傅,你看清楚了!”雲風見師傅還是不能接受“洗髓丹”,無奈之下,直接將體內一絲火屬『性』劍元能量聚於食指和中指之間,隻見其二指朝身旁一甩,一道火紅的霸道劍元能量,極快的『射』在了一旁的竹椅之上,隻聽得“轟”的一聲,竹椅轉眼間便已化成了片片焦黑的碎竹片。

    “天.天.!”

    梁至明、赤飛龍、雲飛揚三人皆是驚恐的睜大著雙眼講不出一口完整的話來。

    而梁月身後的雲清,一雙白晰的大手緊緊的扣在梁月身後的椅背之上,在其眼熾熱的眼神中,除了些許的羨慕之後,更多的堅毅與狂熱。雲清心中也是暗暗發誓,即便以自己這廢材之名,他將來也必將修煉出如風師兄這般的實力。

    “風兒,你還有多少驚喜要給到我們!”看著雲風如此精純霸道的火屬『性』劍元能量,雲飛揚神情激動的說道,今天他們這些人都快讓雲風給刺激傻了,這個臭小子到底還有多少事情是他們不知道的。

    “師傅,我在雪山之中遇上熾天火莽皇,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將它擊殺於雪蓮山之上,後來我便吞食了它的“內丹”,不但修為由大劍師直接提升至劍王之階,體內劍元能量更是0在一夜之間,變化成了這霸道火屬『性』的劍元能量。”雲風看著師傅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熾天火莽皇?火莽之皇那可是劍皇顛峰般實力的六階魔獸呀,你怎麼可能殺得了它?”梁至明不可思議的說道。

    “當時“熾天火莽皇”不知道因為什麼受了重創,它在和“天山雪蓮”的守護獸“飛雪震天熊”爭奪“天山雪蓮”時,與飛雪震天熊拚得個兩敗俱傷,我在它不防備的時候,以“如影隨形”將其殺死。”雲風雲風『色』的說道。

    “原來是這樣,這就怪了,“熾天火莽皇”乃是雪山中眾魔獸的霸主,能傷它的魔獸幾乎沒有。至於大陸劍尊級修為的高手,除非有極品的抗火之物。否則也是絕不敢輕易去惹“熾天火莽皇”的,因為“熾天火莽皇”的本命火源即便是劍尊也很難扛得住,到底是誰能重創“熾天火莽”呢?”梁至明思考良久也不得答案。

    “師叔,不管他誰重創了“熾天火莽皇”,重要的是風兒吞了它的內丹,已經擁有了它的本命火源的霸道火屬『性』之能,如此精純和霸道的劍元能量,同品階的武者誰人能抗,將來風兒前途真可謂是不可限量。”赤飛龍看著雲風,神情激動的說道。其心中的興奮之情,已經三言兩語之間所能講的清楚,道得明白。

    “師傅,我全身的經脈在雪山之時,便已經被火莽的內丹重鑄過一次了,所以即便現今服食“洗髓丹”,對我來說也已經沒有多大的功效。所以,我才想著這把丹『藥』送於雲清師弟吧,師弟這麼年輕,隻要稍下苦功修煉,將來就是突破劍尊也不是沒有可能的!”雲風看著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言罷,雲風快步走到比自己矮著半個腦袋的雲清師弟身前,將『藥』葫蘆塞進了雲清手,神情肅穆的說道:“師弟,我即便身手再好,將來生死也是兩說,所以光耀我燕子門的重任,便要落在你的身上了!”

    雲清側頭看向了雲飛揚,待見雲飛揚點頭之後,方才安心的收下了洗髓丹,雲清激動的看著雲風朗聲說道:“風師兄,謝謝你,我一定會苦心修煉,為中興我燕子門而努力。”

    “嗯,師弟你有如此想法便好。對了師弟,我在雪山被火莽內丹重鑄經脈的時候,經脈被“火莽內丹”全部摧毀後再被重新煆鑄,那過程是一種非人的折磨,所以你也一定要有心理準備。”雲風看著身材清瘦的雲清,正『色』的說道。

    “風師兄,自從我知道自己的經脈過於窄小,如何努力修煉也不可能突破劍王修為之時,我連死的心都有,現在有這稀世的丹『藥』能讓我有機會改變命運,就是讓我承受比你痛苦十倍的非人折磨,我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雲清眼神堅毅的盯著身前的雲風,朗聲說道。想著幾年前父親告訴自己說,自己的經脈太窄,無論將來如何修煉,怕是也無法晉級劍王強者之列,將來怕是極難有所成就,他當時連死的心都有了。

    試問一個門派掌門的兒子,竟然是個練武的廢材,對於他來說真比讓他死還難受,雖然大家也從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但雲清的自尊和自信心卻受到極其嚴重的打擊,從此沉默少言,今日要不是雲風點名要見他,雲清是絕不會來這的,一個廢物對上一個天才,這怕是最為殘忍的一種羞辱了。

    “五叔,師弟重新鑄脈的時候我們要不要再準備點什麼東西?”雲風也不懂這些,所以隻好問赤飛龍了。

    “風兒,這東西我也不太懂,這樣吧,丹『藥』掌門先收著,我這幾日處理完手上的事就去“焚林寺”一趟,希望能將“無塵大師”請來,無塵大師他見多識廣醫術高明,又是劍尊巔峰的強者,若是有他在此,我想會更有把握。”赤飛龍正『色』的說道,他決定待燕子門的事物稍一穩定之後,便以最快的速度趕往“焚林寺”一趟,因為他怕事情拖的越久便越麻煩。

    “飛龍,你去“焚林寺”之時,便乘坐掌門的禿鷲去吧,來去也快些。還有,我最後再重申一次,今天所有的事情,都不能向外界說出一個字,否則我燕子門將永無寧日。飛揚,你晚些時候再去告誡雲舞,今天聽到的,爛在心麵,決不能對外麵的人講,否則的話,逐出燕子門!”梁至明冷冷的說道,今天的驚喜是很多,但是危險也非常大,“天山雪蓮”“洗髓丹”還有幾本天階武技,已經足夠大陸任何一個勢力眼紅了。

    “明白,師叔,我馬上就去安排,爭取盡早啟程!”赤飛龍朝梁至明一拱手,朗聲說道,言罷,便快速的朝門外走去。

    “師叔,我現在便去找舞兒,順便安排好各山的防禦布置!”雲飛揚聽了梁至明的話,也有點後怕,朝梁至明一抱拳,便急忙出了竹屋。

    雲風陪著師娘,太師叔,雲清三人一直聊到近黃昏時,才將師娘等人送離後山。
cx_2131 發表於 2013-5-16 22:10
第65章:修煉刀技

雲風坐在後山山崖邊,望著遠處茫茫雪山,天邊耀眼似火的夕陽照耀在雲風那冷毅的俊臉之上,雲風心中暗想“要是能和子研一起,在這玉山之巔峰觀曰出看日落的話,該有多好。”隻可惜蒼天弄人呀,自己任何時候都背負著淩家還有和平鎮的滔天血債,若不能報得大仇,自己這一生又怎能快樂。自己不快樂,又怎給子研幸福。

    “啊!”雲風突然一仰頭,朝著從方便是一聲雄渾綿長的怒吼。

    “不想了,從今天開始苦練《銷魂一刀》、《幻影神蹤》、《天決十三式》,功成之日便下山前往神龍帝國的都城“青州”尋找子研。”雲風心中暗暗想著。隨手便取出了龍鳳手鐲中的那本有些微微發黃的《銷魂一刀》刀譜,翻開之後除了第一頁有一招飛刀技法外,後麵的皆是燕子門厲代的掌門,所留下的修煉心得。

    而僅一招《銷魂一刀》卻分為四個階段:入刀、精進、顛峰、入微。除燕子門開山祖師“神燕子淩霄”曾將此技修煉至顛峰高級之階,厲代掌門最高都隻到顛峰初段。

    翻看完了書上所有的前人所遺留下的修煉心得,雲風緩緩的合上了《銷魂一刀》,口中喃喃念道:“千出刀刀銷魂,奪命一式勢難擋,刀之有影意無形,隻見飛刀不見刀”。

    雲風感覺以前學的《追魂刀法》和這《銷魂一刀》相比,簡直是差到十萬八千,這《銷魂一刀》與其說是一本刀譜,倒不如說就是一招極為恐怖的致命飛刀絕技。以前學的“追魂刀法”最怕的便是對手實力強橫,能以兵器格擋。可這《銷魂一刀》若是出刀,對方除了速度夠快能躲開的話,想要格擋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若是將此招修習至精髓境界,即便是一把普通飛刀,怕是也能穿過對方的護身兵器,將對方擊殺於飛刀之下。

    雲風神情激動的將《銷魂一刀》刀譜緊緊的握在手中,他有著令世人動容的聖階功法《四合神功》,但卻是難以尋到一部與之相匹配的高階武者,但雲風沒有想到,這一次的雪山之行,他除了得到如《天訣十三式》那般霸道的劍法之外,還得到這堪為神技的《銷魂一刀》,雲風覺得他距離報仇之曰又近了一大步了。

    許久之後,雲風方才將刀譜放入“手鐲之中”,隻見其盤膝坐著當下,腦中不斷閃現著《銷魂一刀》的那奪命一擊和眾掌門留下的修習心得。

    突然,雲風雙眼快速的睜開,一道閃光在其眼中閃過。

    “嗖”的一聲一把飛刀破空而出,飛刀給人一種勢不可擋的霸道氣勢。

    “噗..”的一聲,飛刀深深的『插』入一根正在隨風晃動的『毛』竹竹節之中。

    “嗖、嗖、嗖”三道銀光再次破空而出,極速飛行的飛刀幾乎同時『插』入了同一根竹子的同一竹節中,雲風真是慶幸自己去了雪山,不然錯過了這飛刀絕技,自己怕是要遺憾終生了。

    “看來,下次得得師傅多要些玄鋼飛刀,對付一般的對手用普通的飛刀即可,但要是遇到高手需要保命的時候,這玄鋼飛刀卻也是用處極大。隻有手中握著這這無堅不摧的玄鋼飛刀,雲風心中方才有一種極其踏實的安全感。

    “嗖.嗖.嗖.”竹林之中,一道道銀『色』的寒光在虛空中快速閃過,銀光那駭人的速度,給人一種極其壓抑的感覺。

    經過幾日的埋頭苦修,雲風已經基本掌握了《銷魂一刀》的出刀手法和技巧,勉強算已經“入刀”了吧。

    而此時雲風也是暗暗慶幸,若不是自己這幾年苦修《追魂刀法》,對飛刀之技也已有了自己獨到的見解,否則,他也不可能會如此快速,便已經將《銷魂一刀》刀法修煉的如此淳熟。現在他所需要的便隻是更多時間去參悟,參悟這《銷魂一刀》更為高深技法的精髓所在。

    “啪!”雲風的身形重重的踏在了竹林之中,隻見其雙目微閉,運功調息了許久方才緩緩的睜開了雙眼,不可思議的喃喃自語道:“難怪厲代掌門的修煉心得之中都有提到,想要將《銷魂一刀》修煉至巔峰之階,便必須要有一身絕妙的輕身技法,看來真是一點也不假。看來想要將《銷魂一刀》修煉到極至狀態,還得同時修習那本天階身法《幻影神蹤》才行。”

    剛才雲風在虛空之中全力『射』出飛刀,以他如此好的輕身功夫,卻也依然感覺有些吃力,若是如此臨陣對敵,對了普通武者還好,若是遇上高手,怕是真的要吃大虧。他原來是想等到自己的刀法略有小成之時,再修習《幻影神蹤》,但現在看來,他怕是還真的要將這兩種技法同時修煉了。

    “嗖..”一道高大的身形快速的從遠處衝向了竹林,不多時,此人便已來到了竹林之外。

    “風師弟,在嗎?”雲龍高聲叫道。

    雲風快步從竹林之中走了出來朝師兄雲龍一抱拳朗聲說道:“雲風見過龍師兄。”

    “,師弟用不著如此客氣!”雲龍客氣的說道,對於這個一身本事的風師弟,雲龍可是佩服的五體投地。當日雲風擊殺司徒明月之時,他便是當夜的輪值,站在半山之上的雲龍是清清楚楚的看著風師弟,如何一劍將有著劍皇之階的司徒明月當場擊殺。

    “師兄,不知你到後山來找我,所為何事?”雲風不解的問道。因為在這後山,除了雲風與五叔之外,即便是像雲龍這般的嫡傳大弟子,也是不怎麼方便過來,所以若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雲龍是絕不會輕易到來到此處。

    “最近不知為何,我玉山護山林中的弟子總是莫名奇妙的被人襲擊,已經有多名弟子傷亡。而受雇而來在銀頂山、雪鷹山修造機關算計的工匠,也是時常被人擊殺,在玉山鎮上的諸多蠶農所養的冰蠶,也常被人一把火燒得精光。太師叔與師傅料想應該是天山派、雪鷹派的餘孽所為,所以讓我通知眾位師弟一聲,若是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近段時間便不要隨便下山,待師傅與太師叔設法將這些人找出來之後再說。所以在這段時間,玉山的弟子若是未經允許,絕不可輕易下山。”雲龍看著雲風正『色』的說道。

    雲風眉頭微微一皺,不解的看著雲龍說道:“上次師傅不是說,天山派、雪鷹派五段以上的劍師都已經被擊殺了嗎?為何還會有如此實力的武者偷襲我燕子門弟子。”

    “師弟,當日偷襲天山派之時,天山派的“淩濤”被太師叔重創之後,奪路而逃,當日太師叔也曾下令多翻尋找,但卻最終都沒有將其找出來。後來為了趕去雪鷹派,也便隻得無奈作罷。五師叔猜想此次暗中襲擊我燕子門同門的,應該便是此人。”雲龍眉頭微皺正『色』的說道。

    “斬草須除根,如此禍心之人,絕不可再留在世上,否則對我玉山必是危害極大,後患無窮。”雲風眉頭緊皺,正『色』的說道。

    “嗯,師傅、五叔他們也是這麼說。所以師傅與太師叔二人準備設法將此人誘出,將其擊殺,以絕後患。”雲龍朗聲說道,一想到師傅、太師叔他們眼神之間的那股憂慮神情,雲龍便覺得自己太過於沒有,任何一點忙也幫不上師傅他們。要是他有風師弟那般的實力,他便大可自行下山解決淩濤。

    “師傅有說讓我一同前往嗎?”雲風問道。

    “沒有!五叔就是擔心你聽到這些事情,私自下山,所以才刻意讓我來告訴你一聲,你也不用太過於擔心,以太師叔和師傅二人的實力,要擊殺“淩濤”絕不會有什麼問題的。”雲龍正『色』的說道。

    “嗯,若是有什麼需要我做的,雲龍師兄直管叫人來後山通知我即可。”雲風說道。

    “好,如果有需要風師弟的地方,我不會和你客氣的!那我就不打擾師弟你修煉了,我先回去了!”雲龍看著雲風微笑著說道。

    “好,我送送師兄!”雲風客氣的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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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幻影神蹤

待雲龍走後,雲風思慮了良久,最後還是決定在玉山待著,即然師父和太師叔都已經下山找尋“淩濤”,以二人在雪山多年的經驗想要將之找出,料想也不是什麼難事,所以他還是在後山將勤煉武技、功法才是正事。

    雲風從龍鳳手鐲中將《幻影神蹤》取出,與《銷魂一刀》一般,書冊前麵幾頁紙便是敘述《幻影神蹤》高級身法的修煉口訣與圖式,後麵便皆是厲代掌門的修煉心得。

    《幻影神蹤》分為:入門,精進、顛峰、入微。

    步法下麵寫著功成時的幾句口決“萬之遙一日期,追星趕月皆無形,我自來去任逍遙,踏雪無痕影無蹤!”

    看著書冊之上的這幾句話,雲風不由的喃喃自語道:“好大的口氣,真不愧是天階技法。”

    雲風一手抓著書技,一邊照著書上所畫的步法走了幾遍,那本極其複雜的腳伐示意圖,在雲風這卻是沒有一絲的困難,這還是要得益於雲風將本門輕身技法《流雲渡》,修煉至天人合一的境界。否則,如此高深的步伐,自己怕是還的無沒辦法輕易的走下去。

    雲風心中暗暗想到:“難怪《銷魂一刀》和《幻影神蹤》都是曆代掌門才能修煉的,若是沒將過人的刀法、步法為基礎,想要將《銷魂一刀》和《幻影神蹤》修煉至上乘境界,絕不是輕易能夠做得到的。”

    竹林中,雲風那銀灰『色』的身形在竹林內忽東忽西快速的移動著,隻見其虛影的身影後麵,好似拖著一條長長的尾巴一般,不論往哪個方向,其身形皆是有著一串長長的虛影緊隨其後。

    雲風在後山竹林中一遍一遍的施展著《幻影神蹤》,在竹林之外若是有人,怕是也隻能見到一串銀灰『色』的虛影拖著長長的尾巴在竹林中竄來竄去。

    “嗖”一把飛刀從這銀灰『色』的影子疾速的『射』了出來,而那飛刀的速度可謂是一閃即過,快得令人驚歎。

    “當”的一聲脆響,飛刀狠狠的『射』在一塊厚近十寸的鐵板之上,鐵板被飛刀撞出一個小洞,而飛刀也隨之掉落在地上竹林之中,飛刀的前端也已經有彎曲。

    雲風走到飛刀前,撿起已經彎曲的飛刀,無奈的搖了搖喃喃自語:“每次施展《幻影神蹤》之時,由於速度太快,這飛刀根本沒辦法使盡全力,也很難找準目標,看來想要將《銷魂一刀》與《幻影神蹤》徹底融合,也非一天二天便能做得到了。”

    雲風不過才練了這麼不到一個月時間的飛刀、身法,便已經有了如此境界。可是他哪知道,昔日燕子厲代掌想要修煉到他這般的境界,沒有一年也至少要十個月以上。若不是雲風所修習的《四合神功》極大的強化著他的靈魂力,憑借著強大的靈魂力,他才能清晰的感應到四周物體。否則的話,以《幻影神蹤》所施展時那驚人速度,雲風的《銷魂一刀》根本就沒準頭可言,更不可能命中懸掛於竹枝之上的“鐵板”。

    “看來,《幻影神蹤》、《銷魂一刀》最為基本的步伐,出刀的手勢、力道自己差不多掌握了,明天應該就可以進汜水澗中進行強化修煉了。”雲風看著手中的飛刀,喃喃自語道。

    雲風隨意收拾了一下衣衫,便緩步向山崖邊走去,隻要修煉稍有瓶頸之時,雲風便喜歡走到玉山麵向萬的後山山崖邊沿,隻要望著眼前一望無垠的大雪山和血紅夕陽的萬道光芒,雲風便頓覺心胸豁然開朗,心曠神怡。

    突然,雲風眉頭一皺,下方玉山鎮邊緣處,隱約可見一處寬大的宅院內,火光衝天,滾滾烏黑濃煙快速的向虛空衝出。

    “淩濤!”雲風冷冷的叫道,在冷傲的雙目中,閃過一絲暴戾的殺意,他能猜想到,這便又一定是一處冰蠶蠶房被人縱火。而在這玉龍關方圓數百內,敢對他玉山燕子下手的,怕是便隻有那天山派的淩濤。

    入夜,玉龍關外距玉蘭河不過數十的“玉河城”中,統管玉河城周邊三城十七鎮的父母官“雷滿金”雷城主府上,可謂是燈火通明,這位玉河城的雷大人有個『毛』病,那便是不喜歡黑,所以在他的家中。到處都布滿了各式各樣的燈飾,將整個雷府照的猶如白晝一般。

    雷府內室之中,雷滿金抱著兩名身形嬌柔的年輕女子,正在床榻之上溫柔纏綿,一陣陣嬌媚氣喘之聲從房中傳出。

    “咳!咳!”兩聲輕輕的咳嗽之聲,從房內大桌旁的紅木高凳之上傳出。

    “何人!”雷滿金猛的一聲,高聲叫道。

    “啊!”

    “啊!”

    雷滿金身下的兩名女子皆是驚恐的大叫起來。

    “閉嘴!”坐於桌旁的中年男子冷冷的叫道。

    “閣.閣下何人,為何要行.行刺本城主!”雷滿金略微顫抖的看著桌邊那位無聲無息進入房中的男子,驚恐的說道。

    “我並非來行刺大人,我是來結大人送金來的!”來人冷冷的說道。

    “送金?”雷滿金疑『惑』的說道,這些年來,玉河城的各方官員也深知他愛才愛女人,也時常有人給他偷偷的送上金幣、美女,但是像這個男子這般,夜晚入室送金之人,雷滿金還是第一次遇到。

    “大人,我們可否單獨聊聊?”男子淡淡的說道。

    “呃..這!”雷滿金有些憂慮的說道。

    “大人放心,在下絕不會對大人有一絲的威脅,若是在下真的要對大人不利,想必大人你已經沒有機會說話了,不是嗎?”男子言話間略帶冰冷的說道。

    “你們出去!”雷滿金看著身旁的兩名女子朗聲說道。

    二女子如獲重釋一般,抓起衣衫便快速的朝門外跑去,赤-『裸』的身軀連遮掩一下都嫌浪費時間。

    男子見二女子出門之後,伸手便倒了一杯茶水,淺淺的飲了一口,淡淡的說道:“大人當年買這城主之位時,花了多少金幣呀?”

    “花了..本城主乃是本省省府親任委派之職,何來花費之說。”雷滿金意識到自己的失言,尷尬的說道。

    “大人,這幾年下來,你好像不還沒有把你那*的金幣賺到手吧?”來人冷笑著說道。

    “閣下到底有何事,不妨直言!”雷滿金皺著眉頭說道,他實在搞不明白這個男子究境是何來路,怎麼會對他的事情如此了解。

    “大人莫要氣惱,在下剛才說了,此次前來,便是為大人送金而來。”男子正『色』的說道。

    “說下去!”雷滿金淡淡的說道,雙眼卻是緊緊的盯著來人,雖然對方以長發遮顏,但是他卻依然好像在哪見過此人,隻是一時想不起來了而已。

    “大人可知玉龍關外燕子門之事?”男子冷冷的說道。

    “你所指何事?”雷滿金不悅的問道。

    “據說燕子門一夜之間,將天山派、雪鷹派盡數潰敗,成為玉龍關外第一大門派,也是唯一的一個門派,不是知大人可知道此事?”男子緊盯著一身肥肉的雷滿金,眉頭微皺的冷聲說道。

    “還有這等事,我怎會不知?”雷滿金眉頭一皺,朗聲說道。

    “看來,大人的消息還是差了一些。”男子冷冷的說道,在其陰冷的雙目中,閃過一絲殺機,“啪”的一聲,男子手中的茶杯被其捏得粉碎。

    “閣下是這天山派或是雪鷹派之人?”雷滿金見男子如此激動,心中也便猜到了一些端倪。

    “我是何派中人不重要,大人,你可知燕子門從天山派、雪鷹派中,奪下了多少金幣?多少奇珍?”男子冷冷的說道。

    “多少?”雷滿金激動的叫道,在其無神的雙眼中猛的『射』出了一絲光芒。

    “哼!”男子一聲冷哼,伸出了二個手指。

    “二百萬?”雷滿金激動的說道。

    “大人,天山派、雪雪鷹在雪山之上屹立了幾百年之久,你覺得他們兩派的藏金,會僅僅隻有這麼一點嗎?”男子冷冷的說道。

    “二千萬?”雷滿金神『色』激動的叫道,在其閃光的兩目中,盡現那貪婪之『色』。

    “這隻是最保守的估計。”男子淡淡的說道。

    “可是即便是如此,與我又有何幹?玉龍關外的燕子門就連省府的“寒大人”都管轄不了,更何況是我這一個小小的玉河城城主。”雷滿金無奈的說道,眼中盡是不甘之『色』。二千萬金幣,這是何等的數目,哪怕他隻得到十之一二,他便可以用這筆金幣,將這個“玉河城”城主之位,換個更具高位的肥缺,到那時,這些金幣、美人還不是滾滾而來。

    “大人,你錯了,省府寒大人確實是不能官燕子門的事,因為若是他出麵的話,朝中自會有人汙蔑他與地方勢力溝結,試問以寒大人現今的威望,又如何會因一個小小的燕子門而犯險。但是寒大人不聞不問,卻並不代表他不想管,因為寒大人不是把你放在,距離玉龍關最近的玉河城嗎。”男子淡淡的說道。

    “你的意思是說,我可以管?”男子淡淡的說道。

    “當然,前年寒大人在五十年壽之時,便曾說過,他最想要的禮物便是燕子門的中品冰蠶金絲手套,哪怕是下品冰蠶金絲手套也可以。寒大人的這句話,其實僅僅隻是說給兩個人聽的,一個是燕子門的雲飛揚,而另一個就是雷大人你了,隻是可惜,雲飛揚自持武者,不屑於寒大人所言。而更可悲的是,雷大人你也未將寒大人的話放在心上。所以我敢斷言,大人的官途,在這玉河城城主之位便已經是巔峰了,也許他日寒大人一個不高興,你這玉河城城主便也要易主了。”男子冷笑道說道。

    “這.可是燕子的雲飛揚極其頑固,他連寒大人的話都不放在心上,我又能有何辦法?”雷滿金焦急的說道。

    “以前大人也許沒有辦法,但是不就有一個極佳的好機會了嗎!”男子冷冷的說道。

    “什麼機會?”雷滿金隨口問道。

    “大人,燕子門雲飛揚率門人強行強奪誅滅天山派、雪鷹派,二派的藏金,已經觸犯了我帝國的律法。雖然說燕子門乃是大陸門派,有權力與敵對勢力互相拚殺,這不屬帝國勢力所管轄。但燕子門與天山派、雪鷹派未有恩怨,他雲飛揚卻率眾強奪天山派、雪鷹派的藏金,誅殺二派弟子無數,若是如此的話,大人身為這玉龍關的父母官,又是如何可以不管呢。”男子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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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雷滿金

雷滿金微微皺了皺眉頭,思慮片刻之後,看著桌旁的男子正『色』說道。“閣下的意思是?”

    “雷大人可親上玉山,『逼』燕子門交出兩派藏金,最好能『逼』得雲飛揚割讓一副“中品冰蠶金絲手套”,若是大人能做到的話,將這藏金與手套送到省府寒大人,那我想雷大人今後的仕途可就說得上是一帆風順。”男子冷笑著說道。

    “可若是雲飛揚拒不交出藏金,也不割讓手套的話,又當如何?”雷滿金正『色』的說道

    “若是雲飛揚交出藏金,可以證明他確實是與天山派、雪鷹派有著恩怨,方才火拚,但若是他不肯交出藏金的話,便足以說明他雲飛揚包藏禍心,大人身為玉龍關父母官、更是玉河城城主,即便是調動“天山軍械營”中的幾萬兵將踏平燕子門,又有誰人會為燕子門喊冤呢?”男子冷冷的說道。

    “哼!哼!原來閣下是想借我的手,將燕子門眾人誅滅,以報閣下滅門之仇,你也未免也太小看本官了!”雷滿金冷笑道說道。

    “雷大人,在下言盡於此,至於大人如何決擇那便是大人的事了,隻是在下要提醒大人的是,除了你之外,寒大人也是時刻盯著燕子門,若是你不願替寒大人分憂的話,我相信寒大人隨時都能找出一個人頂替大人的。到那時,別人升官發財,大人卻是坐失這難遇良機了,要知道,若是真能『逼』得雲飛揚交出二千萬的藏金,這一經轉手,送到寒大人那的,到底還剩有多少,那就很難講了。”男子冷笑著說道,轉身便向外走去。

    “呃..你等等!”雷滿金見對方要離開,急忙叫道。

    “大人還有何事?”男子不悅的說道。

    “你告訴我這些,對你有什麼好處?”雷滿金隨口問道。

    “沒有任何好處,本隻望大人在升官發財之時,能在寒大人麵前美言幾句,讓在下在寒大人身前謀個官職,以便將來有機會報我師門大仇。但是看大人不過是個無絲毫遠見之人,在下多說也便無益處了。”男子看著眼前肚腩高挺的雷滿金,冷冷的說道。

    雷滿金皺著眉頭思慮了良久之後,正『色』的說道:“好,本官便信你一次!”

    “好!大人,在下便先恭賀大人步步高升了,告辭!”來人一聲冷嘯,身形一縱便飛身躍出了窗口。

    來人走後,雷滿金思慮了許久,最後卻也是越想越後怕,若是真如此人所言,寒大人見自己對如此良機也是不聞不問,他日隨意找個機會將自己這玉河城城主換下,也不是什麼難事。而燕子門所得的那二千萬的藏金更是讓雷滿金心動不已,到時候,他隻需隨意克扣一些,便足以抵過他多年來,小心翼翼的在這玉河城收刮了。

    一大早,雲風便穿戴整齊的來到了“玉霄殿”中,今日他決定下山,無論如何他也要先將那“淩濤”給找出來。否則,讓他在玉龍關外如此破壞,那玉山四周還有誰人敢再待下去。

    雲飛揚看著一臉冷毅之『色』的雲風,不解的問道:“風兒,你不在後山修煉,來前山有何事?”

    “師傅,昨日弟子在玉山崖邊,見山下又一處大火燃起,若是弟子料想不差,必又是那“淩濤”所為,所以弟子希望能下山,親手將那淩濤誅殺,以息眾人之憂。”雲風朝雲飛揚一抱拳,朗聲說道。

    “風兒,此事你就不用過於憂心了,掌門師兄已在四處廣布眼線,隻要淩濤一出現,我們便能得到消息。到時候,我與太師叔便會親自下山,將其誅殺。所以你便安心在後山修煉即可,至於師門這的瑣碎之事,你便不用擔心了!”赤飛龍朗聲說道。

    梁至明看著雲風朗聲主道:“風兒,你要記住,任何事情都比不上你的修煉重要,知道嗎?”

    “可是師傅,弟子身為燕子門門人,師門有事弟子自當出力,又如何還能隻顧自身在後山修煉!”雲風正『色』的說道。

    “風兒,這些都隻是一些小事,若是師門將來真有大事發生,我等自會差人通傳於你。”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雲風還想要再說些什麼,但卻隻見從門外飛快的跑來一名守山弟子,隻見其單膝跪在雲飛揚身前朗聲說道:“報.掌門,玉河城城主雷滿金雷大人率三十名護衛,已經至山門之外。”

    “這個蠢才來我燕子門何事?”雲飛揚不解的問道。

    “弟子不知,隻是看那雷大人的神情,好似來者不善!”守山弟子朗聲說道。

    “來者不善!我倒想看看他如何個不善,讓他們進山。”雲飛揚冷笑著說道,雖然對方是玉龍關內外的父母官,但雲飛揚身為大陸劍皇武者,為了避人口舌,也是極少與官場中人打交道,更是不屑於雷滿金這般無為貪官為伍,所以盡管雷滿金在玉河城待了多年,但雲飛揚卻是從未對其加以理睬過。而對方今日氣勢洶洶而來,料定必是沒有好事。

    “師傅,雷滿金是什麼人?”雲風朗聲問道。

    “哼!一個阿諛奉承、無為貪官而已!”雲飛揚不屑的說道。

    “如此貨『色』,來我燕子門所為何事?”雲風不解的說道。

    雲風冷笑著說道:“來我玉山的官員還能有何事,一是為了來收金稅,二是為了我玉山的冰蠶絲而來。”

    “哼,若是為民謀福祉的好官,我們便送他天蠶絲也無所謂,但可是他這般無為貪官,即便是下品冰蠶絲,他也休想帶走一寸!”雲風冷冷的說道。前世便最為痛恨的便是那些吸民膏髓的狗官,想不到今日卻還是又遇上了。

    “..”

    “..”

    梁至明、雲飛揚、赤飛龍三人皆是高聲笑道。

    雲風看著開懷大笑的三人,不解的問道:“師傅,我說什麼了嗎?”

    梁至明止住了笑聲,眼神憐愛的看著雲風朗聲說道:“風兒,當年省府寒大人來我燕子門過要冰蠶絲之時,你師傅、五師叔二人,便與你講過一句同樣含意的話。”

    雲飛揚看著雲風微微點了點頭朗聲說道:“風兒,想不到你一身的傲人修為,卻也生得這麼一副嫉惡如仇的俠義心腸!”

    “師傅,你笑話了,我哪有什麼嫉惡如仇的俠義心腸,隻是實在是看不慣這些貪官的囂張氣焰罷了。”雲風朗聲說道。

    “飛龍,你去準備一批金款,讓這貪官帶回吧,以免卻我燕子門諸多的擾人之事。”梁至明無奈的說道。這個貪官既然來了,那便是已經做足了準備,所以若是一金不給的話,今日怕是不好收場了。並非是梁至明忌憚雷滿金,他隻是不想在這個緊要關頭,再平添麻煩罷了。

    “是!”赤飛龍朗聲應道,快步向殿外走去。

    “太師叔,為何要給他貪官準備錢款,若是他太過多事,我便一劍了結了他的狗命便是。”雲風氣惱的說道。

    “風兒,門派有時門派的規矩,官門有官門的規矩,隻要是在這個大陸的人,便務必要遵守的。”梁至明正『色』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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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兩派藏金

雲風朝梁至明一拳抱,朗聲說道:“太師叔,您的話,弟子不太明白?”

    “風兒,這麼和你說吧,門派與門派之間,隻能是在有極大恩怨之時,才可互相拚殺,但卻隻也能是比拚武技,而不得強搶財物。而我們主動攻擊了天山派,雪鷹派,更是將其門派中的藏金翻出,除了給予二派死者家屬的大批金款之外,剩餘的皆已用在了二山的防禦之上。所以若是雷滿金前來討要藏金,我雖說可以不給,但卻也是輸在一個理虧。”雲飛揚正『色』的說道。

    起初雲風聽得是一頭霧水,但隨即想想也便明白大陸五大帝國列出此等律法,為的便是不想那些實力高段的武者,隨意找個借口,將他人弱少門派侵占,若是如此的話,這以實力為尊的大陸怕是將要『亂』成一團。

    “玉河城城主雷大人到!”門外門人一聲大喊。

    隻見一身肥肉,頭粗耳大肚腩高挺的中年男子,滿頭大汗氣喘息息的走進了“玉霄殿”中。

    雲飛揚緩緩站起身朝對方一抱拳朗聲說道:“原來是雷大人,雲某人有失遠迎,還望大人恕罪!”

    “唉,我說雲掌門,你玉山為何不安排一些腳力在山下,你看我這走上來一趟,都快把我累的虛脫了。”雷滿金氣喘的說道,也不待雲飛揚招呼,便自行坐在了一張大師椅之上,跟隨其來的眾人皆是站在了雷滿金的身後。

    “雷大人說笑了,我輩皆是修武之人,若是安排了腳力,豈不是會心生惰『性』,又如何能將修為提升呢。”雲飛揚淡淡的說道。

    “這倒也是!也難怪城中稅官,每年到你們玉山來收稅金之時,便一個個拖拖拉拉,誰也不願前來,要是這麼上下一趟,還不得把人給累死。”雷滿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朗聲說道。

    “,大人皮嬌肉貴我等粗野之人自是無法比擬。隻是不知大人此次前來玉山,所為何事?”雲飛揚朗聲問道。

    “是這樣的,省府寒大人最近右手受創,下官前去探望之時,寒大人將這訓斥了一頓,他說下官沒臉去看他,因為下官連一個玉龍關都沒有整治好,讓他在朝中很是丟臉。”雷滿金淡淡的說道。

    “雷大人雖然在玉龍關多年,雖未有何過大的功績,但至少玉龍關的百姓倒也安居樂業,這也是大人自上任以來,全力整治方才有的結果。又如何能說雷大人令寒大人丟臉呢。”雲飛揚冷笑著說道。

    “唉,誰說不是呀,直到後來我才知道,原來是有人在寒大人麵前告了我的黑狀,說你們玉山燕子門無故在一夜之間,便將天山派、雪鷹派眾弟子盡數誅殺,更是將兩派幾百年來所藏的無數寶物盡數劫回了玉山。寒大人怪我沒能力保天山派、雪鷹派,以至我玉河城又損了兩名劍皇強及數十名劍王武者。本官也是自覺得無臉再在寒大人府上久待,於是連夜趕回府中,今日一早便來玉山請教雲掌門了。”雷滿金朗聲說道。

    “大人請講,雲某洗耳恭聽!”雲飛揚淡淡的說道。

    雷滿金清了清嗓子朗聲說道:“雲掌門,你們燕子門與天山派、雪鷹派相隔百,各自皆是有著自己所處的疆界,為何你會無故率眾弟子將這二派門人盡數誅盡。”

    “大人,在下不知你是在何處聽說我燕子門眾人將天山派、雪鷹派眾門人盡數誅盡。現今天山派、雪鷹派之上,還有著無數兩派的弟子在山中駐守,大人大可派人上山查探。至於大人說我輩“無故”攻擊天山派、雪鷹派,這更是荒謬之言。多日前,天山派掌門司徒明月在我玉山之下大打出手,連傷我幾名師兄弟。雲某無奈,方才出手將其誅殺,後來雲某人親自將司徒明月的屍身送回天山派,卻不料天山派眾長老與雪鷹派掌門雷爍合力攻擊在下,在下無奈,隻得與眾位師兄出手還擊,還請大人明查。”雲飛揚朗聲說道。

    “其實你們門派之間的事情,本官也沒能好好統管,在你們幾大門派有個隔閡之時也未能及調解,才會釀成昔日之禍,本官也有不可推泄的責任,本官他日自會前往省府負荊請罪,而此事既然已經過去了,我們便不提也罷。本官此次前來,是代帝國收回天山派、雪鷹派兩派數百年來的藏金,還望雲掌門能夠全力配合。”雷滿金正『色』的說道。

    “大人,天山派、雪鷹派確實有著不少的藏金,但已經全部被兩派死者家屬及兩派的弟子盡數瓜分,所以我燕子門並未有什麼天山派、雪鷹派之藏!”雲飛揚看著臉『色』不善的雷滿金朗聲說道。

    “雲掌門,閣下是將本官視著三歲孩童不是。近二千萬的藏金,又豈有可能被你盡數發放於兩派武者。”雷滿金冷冷的說道。

    “,大人息怒,在下不知你在何處聽說這二派有近二千萬的藏金,若是他們真有如此多的藏金,又為何不將山門多布置上一些機關算計,要知道大陸任何一個門派,可是不惜一切代價的鞏固自為實力,我想天山派、雪鷹派不會如此不通世事吧。所以大人所說的二千萬藏金,雲某人真的不知是何人惡意誑騙大人,以至大人上我玉山出醜。”雲飛冷淡淡的說道,在其眼中『射』出兩道極其陰冷的寒光。

    當雷滿金與雲飛揚那陰冷的眼神相對之時,心中不由自主的一陣抽搐,但雷滿金卻還是緊咬著牙朗聲說道:“雲掌門,空『穴』來風必有其因!”

    “雷大人,天山派、雪鷹派弟子眾多,我燕子門眾弟子當日又僅僅隻是擊殺了一些罪魁禍首,所以難免還是會有一些雙派愚忠的弟子門人,暗中興風作浪,想必與以大的聰慧,也必然能夠分辨。”雲飛揚客氣的說道。

    “來人,將天山派、雪鷹派分發金款的賬簿拿來給雷大人過目!”雲飛揚朝門朗聲叫道。

    隻見一名弟子拿在著兩本厚厚的賬簿走了進來,恭敬的擺放在了雷滿金身前。

    雷滿金取過一旁的賬簿,隨手翻了幾頁後,抬頭看著雲飛揚朗聲說道:“雲掌門,雖然這帳簿之上皆有人名手印,但誰又能保證這帳簿的真實,誰又能保證這其中的人名皆有其人呢。”

    雲飛揚微笑的走到雷滿金身前,將其手中的賬簿接過,交於身旁的弟子後,朗聲說道:“我想以雷大人的聰明才幹,想要查出這些人到底存不存在,應該不是什麼難事,所以大人隻需要派人查探一翻,即可知道真偽。”

    “雲飛揚,你的意思是不肯交出兩派藏金對嗎?”雷滿金冷冷的盯著雲飛揚狠狠的說道。

    “大人,所有藏金皆在此處,雲某人隨時恭敬大人翻查,但若是雷大人毫無憑據的胡『亂』報數,我雲飛揚卻也是無法應承!”雲飛揚冷冷的盯著雷滿金,朗聲說道。

    “雲飛揚,今日之事,我必會通報省府寒大人。到時候,若是寒大人一怒之下,命“天山軍械營”數十萬兵將進駐玉山之時,閣下便自是知道後果。帶上賬簿,我們走!”雷滿金高聲說道,轉便向玉霄殿外走去。

    “賬薄大人可以帶走,但是在大人將賬簿帶走之前,還請大人在藏金一事上給個批複裁定,否則的話,這個賬薄雲某人還需留下,以作憑證。”雲飛揚冷冷的說道。

    “我們走!”雷滿金知道雲飛揚拿著一本賬薄,死無對證,若是他真的一個一個的查驗的話,即便數目不對,他也大可以說是天山派或雪鷹派的弟子故意汙蔑燕子門。

    待雷滿金走後,雲飛揚眉頭緊皺的看了一眼師叔梁至明,梁至明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

    隻見赤飛龍領著數八名弟子,抬著二個結實的大木箱,快速的向山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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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遇 刺

雷滿金滿臉怒氣的快步走下了玉山,胸中的怒氣外加長時間從玉山走下的石階,險些沒把他累趴在雪地之上。

    “雷大人留步!雷大人請留步!”赤飛龍不知何時出了山門,朝雷滿金高聲叫道。

    “原來是飛龍先生,不是閣下叫住本官有何事?”雷滿金淡淡的說道。

    “,在下常年在後山居久,剛剛方才得知雷大人光臨,所以特意去往玉霄殿一述,奈何大人卻已經離開。後來聽我掌門師兄說起與大人之事,方才知道你與我師兄皆有些誤會,這不,飛龍便急急趕至山下,還好大人未能走遠。”赤飛龍客氣的說道。

    “誤會,我看不像吧,雲掌門說話可是硬氣的很,我倒是看不出有什麼誤會來。”雷滿金氣惱的說道。

    “,大人,別生氣!我師兄從未見過大人,對大人你也不了解,但飛龍卻與大人有過幾麵之緣,知道大人乃是胸藏遠大報複之人,更知道大人處事謹慎,明查秋毫,所以才會親臨我玉山,詢問兩派藏金之事。”赤飛龍正『色』的說道。

    “嗯,飛龍先生,你講到本官的心坎麵去了。若是剛才有你在側,本官即便堪你之麵,也不至如此氣惱離山。”雷滿金朗聲說道,他這個城主之位雖然是以重金買來的,但是多年為官,他也非常清楚,與這些習武之人來硬的那是自討沒趣。現在赤飛龍給他一個台階,他自然便順勢而下。

    “大人,我師兄為人耿直,不善言談,若有罪之處,還請多多包涵,隻是這兩派藏金確實如我掌門師兄所言,皆已盡數發放於兩派家屬及弟子,皆是有賬可查,還望大人明鑒,也望大人在省府為我燕子門多多美言幾句,飛龍感激不盡。飛龍自知大人不遠百雪山之路,來我燕子門,實屬不易,方才略備薄禮,還望大人笑納。”赤飛龍在雷滿金身旁輕聲說道,隻見其一揮手,八名燕子門弟子便提著二個沉重的大箱子走到了雷滿金身前。

    赤飛龍滿含深意的朝雷滿金微微一笑。

    雷滿金自是明白赤飛龍之意,雖然他此行未能達到來時的目的,但轉念一想卻也是已然明白,若是燕子門真在天山派、雪鷹派奪下了近二千萬的金款,帝國或是省府寒大人,又豈會如此不聞不問。

    “其實我起先也有些懷疑,是不是手下人誤報,憑天山派、雪鷹派,又如何會有近二千萬的藏金,待本官回城之後,必將好好查驗查驗此事的真偽。”雷滿金朗聲說道。

    “即是如此,那在下便不留大人了,雪地路滑大人一路好走。”赤飛龍朝雷滿金一抱拳,朗聲說道。

    “好,那本官就先行告辭了!”雷滿金朝赤飛龍一抱拳,朗聲說道。

    雷滿金在手下人的幫扶之下,進了他那架特製的大馬車,兩大箱的金幣也被抬了上去。隻見馬車緩緩向前駛去。

    看著遠去的大馬車,雲風緩步走出了山門,看著赤飛龍朗聲說道:“五叔,此等狗官,為何還要送他如此多的金幣?”

    “風兒,現今乃是我燕子門的多事之秋,所以多一事不如小一事,若是這個狗官真的死咬著不放,下次率兵前來的話,對我們也是一個極大的麻煩,所以耗些錢財將其打發了,也是好事。”赤飛龍無奈的說道。

    “那是五叔你和師傅好脾氣,若換作是我,直接給他一劍倒也來的省事。”雲風不悅的說道。

    “,你這個臭小子,你一劍下去倒是省事了,但他堂堂一個城主,若是死在我燕子門的勢力範圍之內,我們可就有著無盡的麻煩,到那時可就不是用幾萬金幣所能打發得了了。”赤飛龍無奈的搖了搖頭,緩步便上了向玉山走去。

    當雲風聽到赤飛龍說的那句“他堂堂一個城主,若是死在我燕子門的勢力範圍之內,那我們可就有著無盡的麻煩,到那時可就不是用幾萬金幣所能打發得了了”時,心中猛的一驚,但卻又不知道問題出在那兒,反正雲風便是感覺心中隱隱好似有什麼不妥之處一般。

    “唉,管他呢!”雲風甩了甩頭喃喃自語道,轉身便緩步向玉山山頂走去。

    當雲風悠閑的走到玉山半山腰上之時,其心中卻是猛的一抽搐,一絲不祥的預感在雲風腦海中閃過。

    “不好!”雲風一聲長嘯,身形全力一縱,便疾速的向玉山山腳下飛衝而去。

    玉龍關外,一行幾十匹高頭大馬緩步走在雪山之上,在眾多馬匹中間,行著一輛大號的馬車。

    雷滿金笑咪咪的坐在馬車之上,輕輕的撫『摸』著木箱中的金幣,他沒想到這個赤飛龍倒還是挺大方,一出手便是五萬金幣。其實他今日在來之前,壓根也沒想過能從燕子門弄到多少的金幣,但這麼看來,今天倒也沒有來錯,至今這五萬金幣是白賺的了。

    “咦..”

    “咦..”

    馬車外一陣『騷』動,雷滿金伸手掀開車簾朝車外看去,隻見一名身材高挑身著銀灰『色』衣衫的蒙麵男子,手執一把寬大的巨劍立於眾人馬前。突然,此人左手猛的一揚,一把飛刀便快速的飛出,『射』在了最前麵的一名武者咽喉之上。

    “呃..”雷滿金的眾護衛皆是驚恐的對視了一眼,神情緊張的盯著眼前的男子。

    隻聽得蒙麵冷冷的說道:“我隻取這狗官一人『性』命,其他人自行離去,若是誰人攔我者,下場便如同他一般。”

    “走!”眾護衛一聲驚呼,便快速的掉側馬頭,往兩旁飛散而去。

    蒙麵男子見眾護衛離去,提著巨劍一步一步的走向了雷滿金的馬車。

    雷滿金心中一驚,也不知哪來的力氣,肥大的身軀全力的一縱,竟將馬車後窗撞裂,其肥大的身軀連滾帶爬的從轎子中滾了下去。雷滿金不敢有絲毫的停留,沒命的向玉山方向衝去。

    隻見蒙麵人飛身一縱,其高挑的身形便擋住了雷滿金的去路,蒙麵人緩緩的轉過身,在其冰冷的雙目中,閃過一絲絲暴戾的殺意。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本..官!”雷滿金顫抖的指著蒙麵人,驚恐的叫道。

    “哼,狗官,你看清楚了!”男子冷笑的將遮麵的布巾摘去,隻見其白晰憔悴的臉龐呈現在了雷滿金麵前。

    “你.你.你是昨天的那個人?”雷滿金顫抖的指著對方說道。

    “沒錯,你說對了。”男子冷冷的說道,一步一步的向雷滿金走了進去。

    “為.為什麼?你.你千方百計的誘我上玉山,而又在這劫殺我,要知道你昨天便已經有大把的機會?”雷滿金不解的問道。

    “若是昨天你死了,了不起帝國便是死了一位無材無德的狗官罷了,但是如果你今天死了,那你可就是為民謀福為國捐軀的帝國好官了。”男子冷冷的看著雷滿金,淡淡說道。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雷滿金朗聲說道。

    “哼,死到臨頭你還如此的好奇,我便讓你死個瞑目。今日你死在這玉山之前,過了今晚,所有人便都會知道,你雷大人是為了向燕子門追討天山派、雪鷹派二派的數以千萬的藏金,而被人暗殺在這雪山之中。若是如此的話,我想你勢必將成為我極辰帝國轟動一時的好官。”男子冷笑的看著雷滿金說道。

    “原來這一切都是你的陰謀!你把我騙到玉山,為的便隻是要陷害燕子門?”雷滿金驚恐的叫道。

    “你說的很對,不過可惜,你知道的有些晚了。”男子冷笑著說道。手中的巨劍便已經緩緩的舉了起來。

    “好像不晚!”一道冷傲的大吼聲從男子背後傳了過來。

    “嗖!”一道銀『色』的寒光疾速的『射』向了男子的後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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