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空穿梭] 無限慾望之門 作者:劍扼虛空 (連載中)

 
mk2258 2013-4-2 18:01:44 發表於 科幻靈異 [顯示全部樓層] 只看大圖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94 60021
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48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章 擔憂


    “啊!差點忘記我們是來看布匹的了。”就在這時,王離忽然恍然大悟道。“雅夫人,我對女兒家的衣著審美不精通,芳兒就多勞煩你幫她參考一番了。”

    “諸位夫人,要想知道那枚寶石,反正過一段時間就可得知,也不急於一時,耽誤芳兒選購布匹裁衣可就不好了。”

    “先生,你今天就與我們說說也是無妨啊。”眾貴婦人頓時嚷嚷著圍了過來,脂粉打堆,香風陣陣,讓王離頗感吃不消。

    “先生好不容易陪芳兒出來一趟,等會還有急事呢,諸位夫人,那枚寶石,過段時間反正也會擺到大家眼前,就不要耽誤我和先生的時間了好不好。”

    烏廷芳忽然站了出來,與眾位夫人說道,又回過頭來與王離眨了眨眼,嘴角上露出一絲笑意,王離回之一笑,捏著烏廷芳的小手緊了緊。

    “這小芳兒,倒是善解人意,知道給為夫解圍。”見烏廷芳為他解圍,王離對烏廷芳更是歡喜。

    接著,烏廷芳又勸了幾句,終於將諸貴婦人勸得散了,兩人在雅夫人的陪同下選了幾卷上好的布匹,然後便離去了。

    “芳兒,剛才真是對不起,卻是為夫利用了小芳兒宣傳過段時間的鑒寶大會呢。”出得布匹店鋪的大門,王離忽然咬著烏廷芳的耳朵小聲道。

    “先生這般疼愛芳兒,芳兒出點力也是應該的,如今芳兒已經是先生的人,夫妻一體,先生好也是芳兒好。”烏廷芳紅著小臉答道:“能夠為先生出點力,芳兒也是歡喜呢。”

    “真是我的好芳兒,為夫回去就好好疼你。”王離小聲道,烏廷芳聽著臉兒刷的盡是紅成了一片,兩人已經肌膚相親了多次,烏廷芳卻依舊是這般容易害羞。

    兩人在前麵說著悄悄話,雅夫人將這一切都看在眼中,當王離說起剛才的事情,她才知道,剛才王離竟是借用了烏廷芳為鑒寶大會做了一次宣傳。

    可是他竟會為了這件事情與烏廷芳道歉,在她看來,這算什麼事情,哪還需要道歉?王離對烏廷芳之好,實是令人羨慕。

    接著又見王離與烏廷芳那般親熱,她跟在兩人身後,心中越發空虛,想著自己的過往,一時間便忍不住流下淚水。

    這時候,走在前麵的王離忽然停住。“對了,芳兒。”

    王離腳步一停,想著事兒的雅夫人一個不注意,便往他身上撞了過去,以王離的力氣,加上隻是正常走路,自是不會給她撞倒,隻是一瞬間**隔著衣物接觸卻是少不了。

    雅夫人胸前的豐潤,大力的擠壓在他背上。“這成熟的婦人,真是有料。”王離感知著背後的動靜,心中想到,臉上卻沒有其他異色,隻是轉身便扶:“雅夫人,你沒事吧。”

    一頭撞在王離身上,兩人隔著衣衫肌膚相接,雅夫人渾身就仿佛觸電一般一個顫抖,清醒了過來,正準備站開,可是又想著剛才接觸的滋味,又不想動。

    這時王離正好轉身,身體轉動著,臂膀擦著雅夫人豐潤的尖端。“啊。”雅夫人小聲驚呼著,這一瞬間的摩擦仿佛有著魔力,一股酥麻的感覺傳遍她的全身,直讓她渾身發軟。

    她腿腳一軟,便要軟倒在地,王離正好轉身扶住她,還道了一聲:“雅夫人,沒事吧。”

    雙手正把在雅夫人的纖腰上,將雅夫人扶住,沒讓她倒下去。雅夫人隻覺自己腰身上仿佛有一股子火熱傳來,燒便了她的全身,她美麗的臉上一紅,然後強打著身體站了起來。

    “沒事,謝先生了,若不是先生雅兒便要摔倒在地。”雅夫人軟語說著,卻感到下身一股涼意,就剛才這一下她已經泥濘不堪,若是換了在其他男子麵前,以前倒沒什麼,可是在這位王先生麵前,這事隻想著她就覺害臊無比,王先生形象高大,是實誠的君子,她卻是這般。

    “若是先生知道雅兒這般,定是會罵雅兒蕩婦,這樣就如此不堪,隻是我本就蕩婦,唉,他怕是不屑罵這句話吧。”雅夫人如此想著,隻覺在王離麵前,丟盡了臉麵。

    “夫人沒事就好。”王離聽著雅夫人的話兒,隻覺她這一聲話說的**無比,字句之間都夾雜著一股呻吟的味兒,讓人一聽,便生出一股子欲火,隻想將她狠狠按倒在地。

    “好厲害的誘惑,以我如今接觸了這般美人,自認為有些定力,若不靠離對身體掌控,定是把持不住,也要失態露醜,這雅夫人豔絕邯鄲果是名不虛傳。”

    有著離的輔助,王離感知極為敏銳,剛才他那一瞬間的停頓,本就是自己刻意而為,否則以他的反應,符合避不開?

    他本來隻是察覺到雅夫人微微走神,順手作弄玩笑,卻沒想到雅夫人在他麵前如此不堪。“果是個熟透了的女人,稍稍一挑弄便仿佛要透出水來。”

    “芳兒,我剛才想到一件事,剛才雅夫人因為為我解圍得罪了趙穆,以趙穆的喪心病狂定不會放過她。”

    “是啊,趙穆喪心病狂,定不會放過雅姐姐,先生,該怎麼辦呢?”

    烏廷芳也為雅夫人擔憂著,剛才兩個女人在布匹店內一同挑選布匹,以雅夫人的閱曆,很輕易便得到了她的好感,這時聽得王離一說,當即心生同情。

    在她眼中,趙穆就是個大壞蛋,尤其是王離他們走後,趙穆更是喪心病狂的砍殺自己的隨從護衛和車夫,被這樣一個人記恨著,隻是想象,烏廷芳便不寒而栗。

    “天啊,趙穆懼怕的是先生,若是見雅兒落了單,他甚至喪心病狂的跑到我家中來。”雅夫人想著趙穆,便心驚膽戰,驚呼道,臉上驚慌失措的花容,隻讓人一看,便心生同情。

    王離猶豫道:“雅夫人貴為王妹,在宮中也有一作別宮,不如回王宮?在王宮中,量他趙穆也是不敢放肆。”

    王離說這話時,卻知對於雅夫人而言,怕是王宮也不安全,趙穆卻也是可以自由出入宮禁的。

    原書中,妮夫人便是在王宮中被趙穆強行**,事後自覺無臉見項少龍,然後自殺的,妮夫人這般,雅夫人回宮又能安全到哪裏去。

    所以,說這話的目的,他卻是好順水推舟,好引出其他話來。

    “先生,趙穆深得大王寵幸,便是王宮他也進得去,雅兒便是回王宮也是躲不過他。”說這話時,雅夫人不時偷眼看王離的表情,想要看著是否有厭惡感。

    “趙雅啊趙雅,你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女人,竟是用這種方法接近先生,隻是欺先生實誠君子,這時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雅夫人心中這般想著:“先生,你一定不會不管對不對,你先前說過,要為雅兒斬殺擋路惡狗的。”

    看著王離,雅夫人又是自責,道自己沒有廉恥,又想著王離在為她引路時說過那句話,剛才王離又有為她著想,不由又是期待,隻差一句話沒說出口,有先生在,趙穆就不敢放肆。

    這時她又想著,烏廷芳也是真心為她著想,可是這時她卻想著分享她的男人,這未免太對不住。

    這是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當她矛盾的心思在眸中體現,就會顯得無比美麗。

    王離點了點頭,看似關心,心中卻已然想著將雅夫人和妮夫人一火一冰盡皆降服,然後擺在榻上,任由把玩。

    想著這裏,他心頭就無比火熱,隻是卻義正言辭的對雅夫人道:“雅夫人放心,剛才雅夫人為王離解圍,王離豈會將雅夫人至於火坑之中。”

    “我看不如這樣,雅夫人,關於趙穆的事情,我會找個機會與大王提一提,好叫她日後再不敢欺負你,不過這段時間,雅夫人不如先暫避著她。”

    “我家的院落比較寬敞,家中主人就我們幾個也住不滿,雅夫人不如在我家中暫住一段時日,待到危機解決再行回去如何,在我家中,量他趙穆膽大也不敢過來?”

    “那便多謝先生了。”雅夫人謝道,目的得逞,她的臉上洋溢出一股子狡黠的笑意,隻是她如何知道眼前這個“正人君子”是如何想的呢?

    王離點了點頭:“救人須救徹,芳兒,趙穆對雅夫人記恨於心,說不得便一直派人盯著雅夫人,隻待她一回去便闖到她家去報複她。”

    “我們不如一同將雅夫人送歸她的府上,等到雅夫人收拾好了一切再與我們一同駕車回去,這樣,便是碰到了趙穆,也沒關係。”

    “嗯,先生想得真是周到,這樣雅姐姐也不怕趙穆了。”烏廷芳又笑著說:“雅兒姐姐若到了我們府上,先生白日有事,芳兒也好有個伴呢。”

    王離聽著烏廷芳的話,心說,不止你白日會有個伴,日後你晚上也會多個伴呢。“走吧,我們就一同往雅夫人那裏去。”

    說罷,三人各自上得馬車,然後便一同往雅夫人在邯鄲城內的庭院而去,很快便到達,然後雅夫人便安排人手收拾行裝,隻是她的行裝頗多,一時半會準備不好,三人便在一旁敘話,喝著茶水。

    巨鹿侯府,趙穆滿臉陰沉的捂著手臂坐在堂前,回想著早上在街上的那一幕,心中恨不得將王離挫骨揚灰,至於雅夫人。

    “哼,王離總不可能無時無刻守著你。”

    就在這時,一位護衛飛快跑了進來,與他行了一禮:“侯爺,剛才盯著的人快馬來報,雅夫人已經回家了。”

    “哈哈哈哈。”聽到這個消息,趙穆猛的狂笑起來:“趙雅,你這個蕩婦,本侯就給你來個仇不隔夜。”

    “來人,給我備車。”一語笑罷,他覺得骨折的手的疼痛都減輕了許多。
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49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一章 羞辱

    邯鄲城靠近王宮的區域,雅夫人的庭院就在這裏,庭院外,一圈圍牆將整個庭院盡數環繞,口自圈牆的中心就是庭院的核心,是內院。

    左右靠牆的房子都是家奴居住場所又或馬房、車架以及各種雜房。

    這卻是邯鄲貴族建築的基礎格調,隻是似烏家、馬服君的院子,前麵往往是巨大廣場,可以訓練護衛之用。

    其他好奢靡的貴族,前院後院通常都是七曲九折的回廊,旁邊有著花園池塘之類,中間還有著夾牆之流,將院子整的和迷宮一樣,外來者若是不熟悉,或許要轉很久才能轉到內院正房。

    雅夫人在王宮旁的庭院就是如此,此時王離坐在前院一處亭台上,旁邊就是一處清澈見底的水池,周圍還有著一棵垂柳,夏日的陽光下,柳枝低垂入水,微風拂動,帶動柳枝搖曳,帶起池中點點波光粼粼。

    如此美景,王離身旁擁著的是如玉的美人,對麵卻是一位雍容華貴的美婦人,石桌之上,擺著幾個木碗、茶碟之類。王離不時說著些什麼話,直引得兩位美人不住笑的花枝亂顫。

    “真是想不到,先生竟是這般風趣之人,諸般妙語,聽起來朗朗上口,細品之下,又引人無限回味,便是《詩經》中許多語句,還未有先生這些妙語的意境。”

    “先生若是將這些妙語彙集起來,怕是也能編出一本不下《詩經》巨著,到那時,隻靠這一本書,先生就能迷倒不知多少女子呢。”笑罷之後,雅夫人正色道。

    王離卻是笑而不語,他說話之時,難免習慣性帶些成語,又偶爾信手隻言片語的詩句,便讓雅夫人以為他真的文采斐然呢。

    這個時代的詩句最好莫過於詩經,詩經中的詞語相對樸素實是比不得後世流傳千古的詩歌經典華麗,尋秦原書中,項少龍隨散兩句,就震足以震動這些古人了。

    “嗯。”就在這時,王離懷中,烏廷芳可愛的小腦袋猛的一垂。“芳兒,怎麼了?”王離看著烏廷芳,隻見烏廷芳忽然抬起頭來,大打了個哈欠。

    “先生,沒什麼,芳兒就是覺得有些瞌睡。”烏廷芳將腦袋埋在王離懷中,看她的神情,微閉的雙目,一臉的睡眼朦朧,看起來就好像白日裏可睡的小花貓一般。

    “先生,雅兒這個年紀的時候也是渴睡,而且今日陽光這般柔和,便如晚春,又有微風吹拂,卻是個讓人忍不住瞌睡的天氣呢。”

    雅夫人也忍不住打了個嗬欠:“這旁邊就有一個小室,雅兒以前常常在那裏小睡,那些奴仆收拾東西,還要些時間,不如先讓芳兒妹妹休息一下,晚些時候,叫醒她就可上路了。”

    王離聽著點了點頭,低頭去看烏廷芳,卻見她將眼睛完全閉上,就是掛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都有些無力,這烏廷芳,便是這般睡著了。

    “真是個可愛的小家夥。”看著烏廷芳可愛的睡相,王離便忍不住想去親上一口,看著王離這般溫柔的看著懷中的玉人,對麵的雅夫人沒由來的一陣羨慕。

    “若是躺在懷中的那人是我?”雅夫人看著對麵,腦中不自然的想出了一個畫麵,一時間隻覺渾身滾燙,如雪潔白的玉容上顯出一絲紅色。

    “趙雅啊趙雅,你真是不知廉恥呢,先生是正人君子,願意將你從趙穆的魔手中解救出來就算不錯了,你怎麼能盡想些這樣的事情呢?”

    如此想著,雅夫人心中又有些自卑:“若是早十年遇到先生該多好,那時候……現在,我的名聲在整個邯鄲無所不知,先生如何會看上我?”

    “雅夫人,雅夫人。”

    王離連聲喊道,雅夫人這才自思考清醒過來,她見王離滾滾的目光看過來,仿佛直入人心,她生怕王離知道,連忙將目光避開,有些驚慌:“嗯,先生,雅兒這便帶你們過去。”

    說著,她便站起了身來,直接走在了前麵,王離一把將烏廷芳攔腰橫抱而起,跟了過去,橫抱著懷中美人,他眼中卻回味著雅夫人剛才的驚慌。

    這個女人,當真是熟透了,一舉手一抬足,每一個神情,都引得人蠢蠢欲動。王離想著烏廷芳,這烏廷芳哪是渴睡,實是昨天晚上沒休息好。

    想著這個沒休息好的原因,身邊又有著雅夫人這等美人,王離心中不由一片熱意如潮水。

    心中如此想著,他臉上卻絲毫無有表露,隻是靜靜的跟著,身前婀娜豐潤的身姿在他眼中不斷搖晃著。

    “就是這裏了。”雅夫人打開房門,這間不大的房間,裏麵有著簡單的陳設,還有一張並不大的床榻,一床毛毯,被疊放得整整齊齊,放置在床榻上。

    “先生,這張床榻,雅兒也隻是偶爾午睡時會到這來,絕沒他人用過。”雅夫人說這話時,臉上微微一紅。

    王離聽著心中一笑,也是放心,否則若這張床榻被雅夫人那般用過,她才不會讓烏廷芳躺在這休息呢。

    王離正準備將烏廷芳放在床榻上,給她整好毯子蓋上,忽然聽得不遠處的前院似乎有些混亂,有什麼人在叫喊。

    不及片刻,就有著一個丫鬟跑了過來,大呼著:“夫人,不好了,不好了,巨鹿侯強行闖進來,還不斷喊著要收拾夫人。”

    “什麼?”雅夫人聽著,一瞬間臉色全變了,當真是花容失色,王離一見,趙穆對她的積威竟是如此深厚,怪不得原書中會那般,縱是愛上項少龍,她也被逼迫的三番背叛,最後病重死時還覺對不住項少龍而鬱鬱。

    “夫人,可還記得王離先前的話,不過是一條惡狗,怕他作甚,他膽敢狂吠,便給他一腳,若敢咬人,便一劍殺了就是。”

    雅夫人聽著王離的話,總算略微心安,勉強平靜下來。“先生。”

    “不用理會,我倒要看看,趙穆如何個囂張法。”王離將烏廷芳好生安置好,蓋上毯子,免得她著涼。“走,我們一同出去。”

    “先生。”雅夫人聽著要去直麵趙穆,就有些畏縮不前,便是王離在此都是如此。

    王離搖了搖頭,歎了口氣,也不知趙穆過去對她使了怎樣惡毒的手段,竟是讓她恐怖如此,當即伸手將她玉手一牽,走出門去,然後又小心將門關上。

    “趙雅,你這個賤人,你個蕩婦,給我滾出來,竟敢背叛本侯,本侯定要好好收拾你。”

    “趙雅,你別以為躲著就找不到你,我勸你最好現在滾出來,好好向本侯跪地求饒,本侯還可以考慮從輕對待,否則,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隻聽著一聲聲怒吼,從遠處越來越近,等到轉過一個彎,趙穆在一群武士的簇擁下,一手捂著手臂,正向這邊看過來,先是見著雅夫人,臉上就是一喜,目中更流露出殘忍的目光。

    趙雅,你是大王王妹,本侯或許不敢直接殺你,但是有的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手段,趙穆心中轉瞬間閃過無數個想法。隻是片刻,他的表情凝固了。

    “王離,王離怎麼在這裏。”看著王離當麵,趙穆心底裏一瞬間冷了下去,先前的怒火,就仿佛被一盆冷水潑了下去,被澆了個一幹二淨。

    “王離,你怎麼在這裏。”他忍不住驚呼出來,回頭再看那報信的武士,惡狠狠的看了一眼,眼睛好像在說,你怎麼沒告訴我,王離在這裏?

    武士委屈的低著頭,不敢說任何話,這種情況,一不小心就要了小命啊,今天侯爺發火已經殺了幾個人,回去還杖斃了一個丫鬟。

    趙穆很想問這武士,王離如何會在這裏,他為何不報告,隻是稍稍冷靜,他便想起他的吩咐,他回到侯府的時候,惱火得急了哪裏想那麼多?

    他隻是叫武士盯死了雅夫人的府邸和王宮宮門,隻要雅夫人一回,不論回到哪邊都與他通報,卻並未想過要盯其他。

    “巨鹿侯當真是好大的威風,這樣大的威風卻對一個弱女子發出來。”

    王離站在一旁嘲諷道,微微躲在他身後的雅夫人,感覺他手上傳來的熱意,又見他站了出來,心中恐懼也散去了不少。

    趙穆看著兩人,目光來回周轉兩人之間,終於落在王離身上,這時,他已經知道今天的報複怕是要落空了,可是:“王離,你可知道你身邊的究竟是個怎樣的女人。”

    “你來邯鄲不久或許不知道,別看她表麵光鮮,可是不知道有過多少麵首,這一點,全邯鄲的人都知道。”

    他冷冷的看著王離:“今日,她可以與你好,明日也會有其他人,正如昨日與我好,今日她卻在你懷中一樣。”

    “這樣一個女人,你覺得你護著她,與我做對值嗎?”

    “哼。”趙穆心中恨恨,便是報複要落空,他也要叫這女人在王離那裏不好過,他就是要在這裏,將她一切瘡疤揭出來。

    左右不過一個蕩婦,今天她可以與你,明天就要與他人了,王離若是考慮不護著她,那自是更好,若是繼續護著她,這句話,也定要趙雅在王離那不好過。

    這樣的蕩婦,遲早王離會將她丟棄,到那時候,哼哼,趙穆陰狠的想到,一抹寒意電射過去,正看著雅夫人惴惴不安的眼睛,雙目一對視,雅夫人差點壓不住恐懼,往後麵退去。

    看著趙穆,雅夫人隻覺無比恐懼,而他那番話,更是將她在王離麵前掩耳盜鈴般維持的端莊與雍容撕了個粉碎,一時間,她仿佛看到了王離對她鄙視的眼神,在王離麵前,再也抬不起頭來。

    緊接著,她又仿佛看到了王離將她拋開,到那時候,趙穆……隻是想著,雅夫人就無比絕望,若是再回到那種境地,還不如死了算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就在這時,王離猛的將她的玉手一拉,輕易間便將雅夫人自身後拉到身前,將她如玉豐腴的嬌軀籠在懷中。

    “這麼說,她曾是侯爺的女人?又或者說,侯爺曾是她的麵首?”

    王離一臉嘲弄的說著,尤其是後一句話,一出口與前一句話意思相同,可是含義完全不同,隻說得趙穆臉上一白。什麼,本侯竟是這蕩婦的麵首?

    他正想反駁,可是偏偏反駁不了。心中怒火,若是換了個其他人,他定直接與眾武士吩咐一聲,直接殺了上去,可是這位卻是王離,他若是膽敢如此,隻怕會落得個殺人不成反被殺的下場。

    就在這時候,王離忽然又對趙穆說道:“侯爺可知,她曾經是侯爺的女人,王離很高興呢。”

    “什麼?”趙穆被王離噎的說不出一句話來,此時又聽王離竟是說出一句這樣的話。她曾是本侯的女人,你如何能高興?男人聽到自己的女人曾經有男人難道能高興的起來?

    這話聽得雅夫人也是不知所措,為何我曾是趙穆的女人,先生會很高興?

    “哈哈。”王離忽然大笑起來,隻將雅夫人往旁邊一橫,一隻手攬在她的腰間,將她側著抱著,忽然另外一隻手直接伸進雅夫人的胸前,一把放了進去。

    這一手看得趙穆眼皮一跳,片刻間心中火焰就好像火山一樣就要噴發,王離這話什麼意思?

    為何會歡喜雅夫人是她的女人,為何當著他的麵把玩?這世上還有比當著敵人的麵玩敵人的女人更令人快活的事嗎?

    趙穆完全想不到,他曾經對王離的一些想法竟是被王離直接做了出來。

    “王離。”他大喝一聲:“你該死。”趙穆真的暴怒了。

    “哈哈哈哈。”王離一聲長笑,放在雅夫人衣服中的那隻手動了起來,絲毫不顧及此時是眾目睽睽,此時在場所有人,都依稀可見那被衣服遮擋著的手,不斷活動著。

    “雅兒,告訴先生,舒服嗎?”王離一隻手,拿捏著那豐腴的頂端,輕攏慢斂抹複挑,種種手法,直接用在了雅夫人身上。

    一陣陣的快感,如潮般席卷雅夫人全身,她猛得回過頭去看趙穆,看到他那憤怒的眼神後,一點也不抑製自己的呻吟,直接發出聲來。

    報複的快感和著身體的快感合成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意,僅僅是一瞬間,她就仿佛要到了巔峰。

    “趙雅,你個賤人,蕩婦,你不得好死。”趙穆雙目盡赤,如發瘋般的猛獸一樣怒吼著,可是唯一一絲理智,卻讓他絲毫不敢亂來。

    “雅兒,告訴先生,做了先生的女人,你還會投入別人的懷抱嗎?”王離忽然又問道,顯然正是針對趙穆先前那番話。

    “先生是世上最偉的男子,一個就勝過過去全部,雅兒有先生一個就夠了,再不需要其他。”回答王離的是雅夫人**顫抖的聲音。

    “侯爺,你聽到了嗎?”王離一臉嘲諷的看著趙穆:“前一陣子侯爺贈與的兩位雙胞胎姐妹,聽說侯爺才得到連自己都來不及享受就送給了我。”

    “嘖嘖,那滋味,真是**啊,王離還未感謝,今日侯爺又將這豔絕邯鄲的雅夫人,侯爺的禁臠都贈與了我,王離必將雅夫人照顧的好好的,定不辜負侯爺一番美意。”

    “哈哈哈哈哈……”聽著王離這般說著,趙穆怒極反笑,他隻覺今天這次過來,真是自取其辱,繼續留在這裏,情況隻會更加惡劣,哪還在這裏繼續呆的下去。

    “王離,你我走著瞧,總有一日,你今日對我所做的,一一會重現在你的身上,走!”

    趙穆一聲招呼,轉頭就走,低沉著臉再不說一句話,諸位武士你看看你,遲疑著與趙穆一同去了,來時氣勢洶洶,走時垂頭喪氣,很快消失的無蹤。

    人都離去,整個場合,就王離與雅夫人兩人,而這時,王離的手依舊放在她的衣襟之中,王離的目光向下看去,正瞧見雅夫人快樂的眼神看過來,隻是這快樂的眼神中,又有些畏懼與害怕。

    “先生。”就在這時,烏廷芳的聲音在兩人耳邊響起,隻驚得雅夫人直接就欲從王離懷中脫開,隻是在這驚訝的同時,剛才這一個放鬆,她的身體猛的一顫,滾滾洪流如潮水一般湧動起來。

    “嗚……怎麼能在這種時候。”雅夫人又羞又臊,隻是哪能控製住自己的身體,閉著口發出一聲嗚咽。

    “芳兒,你都看到了。”王離看著身後門縫處露出來的小腦袋。

    “嗯,先生真是好厲害,將那惡狗趙穆氣瘋了呢。”說著,烏廷芳打開了門,然後大打了個哈欠,歡呼雀躍著便跑了過來。

    她走到王離身邊,又低頭看著雅夫人,臉兒微紅,忽然厲聲斥道。

    “雅兒姐姐,記住你剛才說的話,日後若是敢背叛先生,芳兒第一個拿劍殺了你,知道嗎?”

    王離強行以離操作身體,抑製住了目瞪口呆,他也是想不到,在他眼中嬌憨可愛的烏廷芳還有著這一麵。

    雅夫人聽得烏廷芳的話,不僅沒有絲毫抗拒,眼中反是如釋重負,隻從王離懷中脫出就是盈盈一拜:“隻要先生不嫌雅兒過去,願意接納,雅兒自今日起,但惟先生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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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49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二章 調教



    “起來吧。”見雅夫人盈盈拜倒在地,王離淡淡的說著,渾然仿佛沒聽到雅夫人唯命是從的話一樣。

    雅夫人美麗豐滿的身軀微微震動,再抬頭看王離心中滿是絕望:“先生。”

    難道先生介意我的過去,他今日隻是借助我來對付趙穆,用完了就要將我拋棄,天啊,一瞬間,雅夫人隻覺天都塌下來了。

    “先生。”烏廷芳也驚呼道,如果先生真的那樣做,未免太過無情,隻是利用了雅夫人打擊趙穆,然後再將雅夫人拋棄,雅夫人日後還活得下去?

    王離忽然將目光直看向雅夫人那雙不知糾結了多少情感的眼:“起來吧,雅夫人,嫌棄你的不是我,而是你自己。”

    “你自己在意著你的過去,是你自己嫌棄你自己。”王離緊緊看著她:“我心中的雅夫人,是邯鄲城中最美麗的一朵名花,她雍容、華貴、自信、高傲,她視天下間那些無能虛偽的男兒為草芥。”

    “如何是你這般?”王離輕蔑說道:“如何是你這般作踐自己,說什麼惟我之命是從?”

    “這天下間女人多了去了,願意惟我之命是從的女人更是沒有邊際,但是我要她們做什麼?我若隻是要個聽話的,還不如要隻狗?”

    “狗多聽話?”王離話語一頓,語意嘲弄,抬手一揮:“召之即來,呼之即去?”

    “雅夫人,你想這般嗎?這樣你和昔日在趙穆那裏又有什麼區別?這樣的人生,活著又有什麼滋味?”

    “可是?”雅夫人迷茫的看著王離,她從未想過,自己這個在邯鄲城中豔絕四方的蕩婦,在王離心中竟有著那樣美麗的形象。

    “可是……”可是我不唯你是從又能怎樣呢?雅夫人心道,棄趙穆而歸王離,都是今天一天發生的事情,在之前,她從未想過自己會有這樣的改變。

    而之所以有這樣改變,一切都是眼前這位先生一手擺弄,看著王離,她心中說不出是喜歡、幽怨、感激、又或視為救命稻草。

    而當她聽到王離口中的她時,心中又有無比的喜悅,如果這話,在過往那些男子口中說出來,那隻是奉承,可是這卻是先生說出來的啊。

    可是,我還能怎樣?她真想說,先生,你心中的那個我根本不是我,那隻是你看到的表象?

    對於王離,此時她的感情無比複雜,在這之前,雅夫人從未想過自己會對男人有著這般複雜的情感,而這複雜情感之中,到如今,更多的是無奈,她沒有選擇啊。

    如今,她除了選擇這條路,真個投入王離懷中,她還能選擇其他?

    “沒什麼可是?”王離一聲斷喝,繼續說道:“可是什麼?雅夫人?難道不是你作踐你自己?你自己看輕你自己?”

    “雅夫人,生來不凡,身份高貴,乃是大王的王妹,如此身份,隻要你真心不願,心靈堅定,不看輕自己,不作踐自己,這偌大的邯鄲城中,沒有人能為難你。”

    “趙穆?他趙穆再怎麼凶殘,再怎麼得大王寵幸,他也不過是個外人,你是大王的親妹妹,是他的血肉至親,這一點,是趙穆永遠比不了的,大王再寵幸趙穆,難道就能看著趙穆活生生的將你逼死不成?”

    王離搖了搖頭:“一切隻因你輕賤自己,外人說你是蕩婦,你自己也這樣認為了,反正自己是蕩婦了,再與趙穆也沒關係,是不是。”

    王離一聲是不是,直說到雅夫人心底,當初是如何從了趙穆的,除了趙穆的逼迫,難道不正是這樣想的嗎?反正我已經是蕩婦了?

    “可是我要說,你錯了?”王離目光灼灼,猶如天空耀陽不可逼視。

    “我錯了?我錯在哪?我麵首無數,難道不是蕩婦嗎?已經是蕩婦了,再從一個趙穆難道又有什麼區別?”雅夫人看著王離,心中忍不住想著。

    “你不是蕩婦。”王離看著雅夫人。

    “什麼?我如何不是蕩婦,我麵首無數啊。”雅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王離。

    “的確,你麵首無數,可是麵首無數,就是蕩婦嗎?那是世間男人強加於你頭上的,那些男子一人坐擁女人無數,你雅夫人憑什麼就不能擁有萬千麵首?”

    “我隻問一句,憑什麼?男子擁有女人無數,那是風流,你便是蕩婦了?這個蕩婦是怎麼來的?你心中一定就要認可嗎?”

    在這個時代,王離如此說話,簡直是超越時代幾千年,隻說的雅夫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旁邊的烏廷芳也是目瞪口呆。

    “你認可了,你就將自己看輕了,將自己看賤了。”王離一手指著天空:“我告訴你,這個世上,他人的目光與你何幹,他人說的話難道你就一定要尊崇?”

    “可是,可是大家都這樣認為?”雅夫人小聲的說著。

    “大家都認為你現在就立馬去死,你是否立馬去死?”王離一言如同重錘打在雅夫人的心上。“你不會啊?因為你不認可,你要說句憑什麼?”

    “憑什麼?”雅夫人又有些迷茫,隻是重複著王離這一句。

    “就是一句憑什麼,我要告訴你的是,他人不管怎麼看,隻要你自己不認可他們的目光,你就不是,你屈服於他們的目光,認可了,那就真的是了,這一切皆取決於你自己,明白嗎?”

    “那些與你不相幹的人,你何須在意他們的目光,何須在意他們的言辭,是否沒了他們的目光你就活不下去?”

    王離聲音頓了頓,繼續看著雅夫人,接著又道。

    “你活的下去不是嗎?可是既是活得下去,你如何需要在意?隻要你心中快活,如何活不下去?不僅要活下去,還要活的很快活。”

    雅夫人默不作聲,王離這番話,猶如一個從天空砸下來的鐵拳,一瞬間便將她心中的世界觀念砸了個粉碎。

    她想著王離的話,這話是對的嗎?這話是錯的嗎?想了許久,也沒個答案,最終又回到王離的話中,是啊,對錯都是我認為啊,我認為是對的,於我而言才是對,我認為是錯的,那就是錯的。

    “可是,人真的能這樣活嗎?真的可以不顧他人眼光嗎?”雅夫人喃喃道。

    “為什麼不可以?孟子有雲,道之所在,雖千萬人……”王離聲音一頓,然後猛的一喝:“吾亦往亦。”

    “什麼是道?我認為是道,他才是道,我心中不認同,別人的道關我屁事?而我心中認定的真理,就是千萬人阻在我麵前,億萬人指責我的錯誤,那又如何?”

    “雅夫人,你好好想想我這番話,我希望看到的雅夫人,是一個無比自信高傲,活出自我的雅夫人,而不是你剛才那樣,你明白嗎?”

    “芳兒,我們走。”王離說著便走到烏廷芳身邊,攬著她的手邊離。“先生,若是我們走了,雅夫人怎麼辦?趙穆如果再來……”

    “若是她想通了,趙穆再來又如何?”王離神情淡淡的說道。

    烏廷芳眼兒迷離的看著王離,她發現自己完全看不懂先生是個怎樣的人,她先前看先生教訓趙穆,諸般手段,無比厲害,可是那還看的清,隻是認為先生是個無比厲害的人。

    而今天的諸般手段,既是教訓了趙穆,更是順手降服了雅夫人,再想著先生身邊的女人,烏廷芳又覺先生頗為好色。

    先生厲害,她崇拜,她歡喜,因為先生在這個時代是一個真正的強者,因為這樣的強者是她的先生,隻要在先生身邊,她就有著無比的安全感,可以不去擔心任何事,而且,先生喜歡她,這更是讓她欣喜。

    而先生好色,她也覺得沒什麼不對,在這個時代,有本事的人,擁有的自然是要多,她爺爺、父親,哪個不是妻妾成群呢?這很正常。

    可是剛才,先生竟與雅夫人說了那番話,然後就這樣走了?若是其他男人,降服了雅夫人這樣的尤物,怕是當場就要抱著雅夫人去後麵的房間好好享受一番,如何會這樣?

    先生到底是怎樣個人呢?他為何對雅夫人說那番話?還有?烏廷芳忽然臉兒微紅,忽然小聲對王離道:“先生,女人真的擁有許多男人也沒錯嗎?”

    王離看著烏廷芳,嘴上冷哼一聲:“芳兒,難道你想那樣?若是你想,從今天起,先生每天晚上都要好好懲罰你,讓你第二天早上起不了床。”

    “先生。”烏廷芳聽著,小腳一跺,直將身子撲在王離懷中,想著先生那般懲罰,剛才的那些想法盡被她丟去腦後了。

    “先生,請留步。”就在這時,身後傳來雅夫人的聲音。

    王離與烏廷芳當即回轉身去,目光落在雅夫人身上,此時的雅夫人,再無先前那般怯懦與畏縮,一股子從未有過的自信洋溢在她身上。

    此時,她衣衫不整,衣衫下掩藏下的愛跡未幹,本該是個不堪的形象,可是她的眼睛無比堅定,她的身姿也隨著自信挺拔起來,無形的魅力環繞周身,讓人望之心醉。

    這一刻的雅夫人,仿佛真的成了王離口中說的雅夫人。聽著王離那番話,她真正的拋開了一切過往,重拾自我,一瞬間的變化,便使得自信、高傲、雍容華貴,諸般氣質集於一身,再不複過往。

    一個女人再美,若是沒有靈魂,她和充氣娃娃有什麼區別?一個女人再美,精神不美,也美不到哪裏去?

    無知愚笨的村婦和博學知性的佳人,兩者便是同樣一個**,也會有著天差地遠的區別,兩者站在一起,後者猶如天上皓月,前者不過螢火之光。

    王離看著此刻的雅夫人,享受著她眸中自信而堅定的目光,心中無限愉悅,他諸般施為,為的可不是現在?這樣的雅夫人,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此時的雅夫人,鉛華洗盡,自信雍容,站在那裏,便仿佛都會使得陋室生光、蓬蓽生輝,如同一個太陽一般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美麗的**,華麗的氣質,這一切使得雅夫人的美麗直接上了幾個檔次,此時她再出去,熟悉她的人都需好幾分適應才敢相認。

    王離不知紀嫣然到底如何,但是他卻覺,便是紀嫣然真出現在他眼前,雅夫人也覺不會遜色她幾分,而有些東西,紀嫣然或許永遠也不可具有。

    雅夫人經曆種種感情,有過沉淪和痛苦的磨礪,當她從其中走出來之後,那過去種種痛苦、悲哀、愛恨糾纏,都已化作她成長的養分。

    此時,她的靈魂自過去超拔而出,生命升華盛放的獨特美麗,是那些缺乏經曆者永遠也不可能具備的。

    王離也是不知,自己懷著不僅僅使她屈從占據身體,更要獵取她的靈魂的一番“調教”,竟是造就出一朵如許鮮花,直是大感意外,這一刻的雅夫人,竟是他到如今所見最美之人。

    “雅兒姐姐真美。”愛美,乃是人之天性,見著雅夫人如此,便是號稱邯鄲第一美人的烏廷芳也露出一縷迷醉與羨慕。

    “雅兒,想通了?”王離欣賞的目光,毫無保留的投向雅夫人,雅夫人回之以陽光般的微笑:“雅兒何德何能,能讓先生為雅兒如此。”

    “想我邯鄲一個有名的蕩婦,萬人所指,竟得先生如此看重,花費這般力氣,隻為我能活出真正的自己。”

    “先生於我如此之好,便是父母都有不如,父母生我養我,先生卻賦予我靈魂,猶如再造,先生這等看重與大恩,雅兒便是傾盡四海之水也是難以報答,惟願這一生一世侍奉先生左右,請先生接納。

    “好,好,好!”王離毫不掩飾,一連三生叫好,走到雅夫人身前將她扶起:“這才是我心中的雅夫人啊,雅兒,你之過去已死,今日,你才真正活過來啊。”

    這一刻,王離心中無比愉悅,看著鉛華洗盡的雅夫人,她渾身流露形於外的氣質,一時間竟是將他心中其他雜念都壓了下去。

    看著眼前的雅夫人,王離心知,這個美人,即便不與她發生**上的關係,她的身體到靈魂,都已是為他所占據,而他將得到的,更不是原書中那個雅夫人,而是一個全新的,由他親手造就出來的雅夫人。

    這樣傾國傾城的絕色麗人,竟是由自己親手締造,身體與靈魂盡歸自己,身為男子,這又是何等的成就感?也無怪乎將他心中其他雜念都壓去了。

    烏廷芳看著雅夫人,直到此時,她才知道先生剛才做了什麼事情,心中隻覺難以言述的震撼。“先生,真的好厲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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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50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三章 議論


    寂靜的庭院中,武士與下人盡去,隻餘王離三人,烏廷芳滿眼驚歎與崇拜,更不時將羨慕的眼光看向雅夫人,雅夫人則如一朵出自淤泥的蓮花,終於綻放出她的美麗。

    “先生,如今雅兒已經不懼趙穆,卻是再無須先生保護,今日,雅兒便一人守著這庭院,趙穆若是再來,雅兒定也叫他個好看,我庭院中的家奴護衛也不是吃素的。”

    雅夫人眸中滿是柔情的看著眼前這個男人,得到他的接納,日後更能伴隨他的身邊,僅僅是想著,就讓她覺得快活無比。

    此時再回想趙穆,她哪還有絲毫畏懼,當即與王離這番說道,眸光中滿是堅定。

    “哈哈。”王離搖了搖頭,一手攬著她的腰際:“雅兒,你隻要心中不懼,又何須證明?”

    他靠著雅夫人的身邊,輕輕在她邊說著:“如今的雅兒卻是先生所見最美的女人之一,先生卻真想好生品嚐雅兒的滋味,讓雅兒從身體到靈魂,都打上先生的印記呢。”

    “今天晚上,就讓先生好好享受雅兒真正的美麗與柔情,雅兒,你說好不好?”

    先前雅夫人說自己惟命是從之時,王離若是說出這番話,他在雅夫人心中的形象不知要跌落幾層,可是現在來說,心中已滿是愛慕,但覺生命靈魂都可交托的雅夫人來說。

    此時哪怕王離的話兒再如何,她也是不覺,現在這話,在她聽來,卻是世間最美的情話,聲音入耳,便聽得她身心俱軟,魂兒都酥了。

    而且,先生說這話時,毫無顧忌,無有任何委婉,更顯得他謙謙君子,堂皇正大之風,雅夫人隻道自己何等幸運,能碰上先生這等偉岸男子,看著王離,隻想自己化成一灘水,直接融到王離體內,永伴著他。

    “先生。”雅夫人俏著臉兒說著,眉目間的風情,看的王離若不是有著“離”輔助操作身體,隻怕現在就要不管不顧,直接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將她衣衫盡去,就地正法了呢。

    不過王離卻知,想要品嚐到這美人最動人的一麵,卻非是在這裏,酒是陳的香啊。便是XXOO之事,越是講究情調才越是美味。

    似那等見著個女人就邁不動腿,上了床不管不顧,隻管啪啪啪啪的大幹特幹之人,當真是沒見過世麵的魯男子,便是腰肌勞損了,也就得那不到幾秒鍾的身體快感。

    哪裏能知男女相交除了那一刻更有著無窮樂趣呢?

    雅夫人的行裝,經過數百仆人的收拾,到了快晚上時終於收拾好,一一打包裝車,王離見著,她這番做派,分明就是搬家了。

    這王宮外的宅院,雅夫人所穿所用,還有諸般奴仆,她儼然盡要搬去王離家去。

    來時輕車簡行,不過幾輛車馬,數十護衛,王離自雅夫人中離去之時,卻是拉出了一條老長的車隊,雅夫人這個庭院除了留了近百仆人照看,其餘諸人盡是拉了出來。

    長長的車隊,四五百號人前呼後擁,王離乘坐著雅夫人三馬之駕,左右盡是絕色美人在懷,真是好不快哉。

    雅夫人的這處居所,乃是邯鄲城的核心,周圍盡是貴族大夫們的居所,此時這車隊一拉出來,直引得無數人來看熱鬧,三五成群的,

    一個個貴族大夫看得目瞪口呆。

    “這雅夫人是要做什麼?是要搬家嗎?這麼多大車和奴仆,隻怕這間庭院都搬空了吧?”

    “你們看,雅夫人車上是誰?那人穿的奇裝異服,氣質大異常人,莫不就是王離,聽說今天早上王離可是將趙穆一頓好整,整成了喪家之犬,如今又是將手觸及趙穆的禁臠了嗎?”

    “坐擁烏廷芳,右抱雅夫人,邯鄲兩位絕色,此時盡在王離懷中,這位王先生,果真是瀟灑,隻是雅夫人閱盡諸般男人,此時竟到了王離懷中,也不知王離是如何勾搭上她的?”

    “聽說王先生竟能使虎狼之藥都失效的大王重振雄風,在男女之事上定是非同尋常,這才能叫雅夫人這蕩婦臣服胯下,隻是不知王離那方麵有多強?”

    “能有多強?再強再硬,也比不過蘿卜吧。”

    “切!你那是見識太淺,你是不知道有此中高手,在床榻之上耍得好活,能叫女人欲死欲仙,他們的那話兒都不同尋常,起放自如,硬起來,便是插進車軲轆中,用起力來,管教車都能行起來。”

    一位士人興致勃勃的說著,頓時驚起一片驚歎,一個個都是不信。

    “唉,我說你們覺得王離占有這雅夫人能占幾天?”

    “以雅夫人的性子,王離或許能得她一時新鮮,過段時間就厭倦了,厭倦是遲早的,隻是早晚。不過我估計,王離的那話兒如果真能滾車軲轆,一兩個月是不成問題的。”

    “一兩個月,我看不止,你們看雅夫人的架勢,在以往,雅夫人要在自家中玩樂,要麼便是去趙穆侯府,去趙穆那也不過就是幾個隨從,一架車馬。你們看現在,雅夫人這樣,完全就是好像搬家一樣,連家都搬王離那去,這會子可是不同尋常啊。”

    “要麼來打個博戲?博雅夫人與那王離多久才厭倦?”

    一個大夫一說,周圍的大夫和士人頓時起起哄來,竟是開莊博戲,一個個你押五十,我押一百,又壓城外哪個莊園,門下仆人的,周圍的士人都圍過來,好生熱鬧。

    這時忽又有大夫說道:“唉,我那婆娘今天回來就有些不對勁,應是要我去參加那勞什子鑒寶大會,說鑒寶大會上會出現和氏璧那樣的寶物,又什麼海洋之心的,神神道道的。”

    “鑒寶大會?海洋之心?原來你的夫人也是這樣?唉,我家那婆娘,今天也是,一回來就不知怎麼的,又哭又鬧,說要去參加鑒寶大會,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

    “難道那王離真有那等寶物?那鑒寶大會我們去瞧瞧也是好的,這兩日大王不就在張羅這個,就當給大王一個麵子去參加看看。”

    “唉,差點忘記了,我們現在叫王離不能直呼其名了,今天朝會時大王可是給了他一個大夫之職,擔任太子太師了呢,他現在也是王太師、王太傅了呢。”

    “哼,太子太師,太子太傅,今天我們若是不想讓他當,他能當的成?那王離才進邯鄲幾天,就想為相,這太子太師給他當當,好叫他知道我趙國的大夫不是這樣好當的。”

    “哈哈,不錯,太子頑劣不堪,又是王胄,豈是那樣好教的,以太子和那般王孫子弟,我看沒三五天,他就老實辭位了。”

    王離與雅夫人一行車隊緩緩離去,隻引得邯鄲貴族大夫與百姓議成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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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51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四章 不器


    “雅兒,你看那些貴族公卿,還有那些黎庶,都在議論我們呢,你猜他們會說什麼?”坐在馬車之上,坐擁雙美的王離指著左右人道。

    “先生,我們行我們的,他們的議論管我們什麼事?”雅夫人說道,此時她的世界觀完全是被王離粉碎後的重建,言行也為之變化。

    “哈哈,雅兒,你又錯了。”王離笑道。

    “先生,雅兒錯在何處,這話不是先生你告訴雅兒的嗎?”雅夫人疑惑道,旁邊的烏廷芳也側著腦袋傾聽著。

    “雅兒可知什麼叫做君子不器?”王離指著周圍行人道。

    “君子不器,這好像是孔丘說的?具體意思,雅兒讀著也不分明,不如先生直接與雅兒說吧。”雅夫人身為王家貴女出身,卻是讀過書,習過文的。

    這個時代的書籍不多,普通人無法接觸得到,但是於王家貴族而言卻是不同。

    “關於君子不器,這句話,其實有著許多說法,有人說,君子應該不像器具一樣,隻能作用於某個方麵,而應該多才多藝。”

    “這話聽來不錯,可是說這話的人是孔子,孔子也沒見他如何多才多藝,別人問他如何種田,做菜他也不見得就曉得,所以這話當真是大錯特錯。”

    “於孔子而言,這話的真正意思是什麼呢?在古語而言,君子乃是國君,後來演化出有地位者,貴族公卿也有稱君子者,所謂君子勞心,小人勞力,便是如此。”

    “那麼於孔子而言,君子不器是什麼意思?他的意思是說,真正有能力的人,不應該親自去做那些事情,不應該是做那類事的人,他們是指揮和領導者。”

    “這句話的含義,與君子勞心、小人勞力相差不大。”

    “先生眼中,這句話想必還另有含義對不對,至少,在先生眼中,有著自己**的見解對不對?”雅夫人好奇問道。

    “哈哈,我的雅兒真是聰明,一眼便看出我有獨特見解,如今我便與你說說。”王離指著人群道:“器,含義是工具的意思,雅兒你看我手中所指,那些人皆是器。”

    “上到大王、中到大夫、小到常人,他們都是器,他們都是工具,而雅兒你,今天則剛剛觸摸到了君子不器的邊。”

    “我們來看看,我為何說他們是器,雅兒我問你,你看這芸芸眾生,大家同樣為人,一樣是兩隻手、兩隻腳,一個腦袋。”

    “有手可做事,有腳可行走,也有腦袋可思考,可是卻為何分出了諸般等次?同樣有智慧的人,有人是貴族大夫,有人卻隻是商人,有些人甚至隻是奴隸呢?”

    “雅兒不知。”雅夫人如實說道,這等話兒,她卻是從未想過的。

    “為何同樣是一人,有著如此巨大差異?大王也是人,有些大夫比大王更強壯,更聰明,可是大王是大王,他們卻隻是大夫?”

    “為何大王一個如此常人,高居大王寶座,可以統禦這偌大疆域,一言之下,無數人為之效命,隨便一個決策,就改變億萬人的命運?”

    “這一切是憑什麼?”

    王離不等身旁兩人答話,隨即自問自答,他卻也非是有意說這話,實是先前與雅夫人那番話引動了自己的思考,借著與雅夫人說話,整理思路,此時,他隱約已經看到一片無限光明了,那將是於他而言無比重要的明悟。

    “他憑的是器的根本,憑借的是規矩,憑借的是一個幾乎所有人都認同的規矩。”

    “雅兒,若是所有人心中不認同維持國家存在的規矩,那國將若何?大王若何,那些大夫若何?”

    王離如此說著,心中卻回想著現代,便是那些國家領導人又如何,他們憑什麼坐鎮萬民九州,一個常人的身體,智慧也不見得高到哪裏去?可是他們麾下億兆之民,竟全然沒有一個認為這不正常?

    這樣的問題,在許久以前,他是從不會想,也不會去想,因為那時候,他還是器。而到了如今,他已經脫出了器的範疇,自然明白了君子不器的道理。

    “轟!”王離這番話,猶如振聾發聵般撼動著雅夫人的心靈,再次將她過往的一些世界觀徹底破碎,原來一個國家的真相是這樣。

    一個國家的存在,僅僅是所有人的認可認同才是國,若是所有人都不認可,不認同,那國將不國,他們這些貴胄又算什麼?

    在這個時代,這樣的問題除了少數人是不會去想的,直到秦末有人喊出了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話,才堪堪在國之大器上轟出了個裂縫。

    可是那些人為什麼要認同呢?

    “你已經摸到了君子不器的邊。”雅夫人如此想著,原來是這樣。

    “器的背後,就是規矩,人人認可的規矩。認可規矩,認同規矩,就被規矩束縛,渾渾噩噩而無所知的變成了工具,變成了器。”

    “可是若不認同認可規矩,那豈不是造反,難道一人之力能抗一國不成?”雅夫人不可置信的想著,這個問題,她過去想不到,也不敢想。

    “誰說不認可、不認同規矩就是造反?我連心中想想都不成嗎?我不認同,不認可,並不意味著我一定就要反對啊?”王離笑道。

    “所以,接下來我要說的,明白了這一層之後,那就是君子執器。君子不應該成為器,而要成為執器之人。”

    “明白了規矩的奧妙,就可跳脫出來,我們不僅不反對規矩,反而要利用規矩,甚至造就對自己有利的規矩。”

    “君子執器,便是此理,利用規矩,規矩內的他人便在不自知中變成了君子手中的器。”

    “而這規矩又是怎麼來呢?看如今之天下,最大的規矩莫過於國家,這是由無數規矩組合出來的龐然大物,那小規矩又如何呢?”

    “就如雅兒你的過往,他們認為女人有著很多男人,就是蕩婦,就是不對的,不道德的,甚至女人也這麼認為。”

    “這就是一條小規矩,而這條規矩的由來,便是男子基於某種心理而造就,隨即得到了天下男人甚至女人的認同。”

    “認同的人多了,這條規矩就成了。”

    “有著這條規矩存在,男子就可坐擁三千,女人如此就是不對,所有人都認為她不對,她自己也以為自己不對,一些女人,偷偷摸摸的與其他男人歡好,一旦被發現,不用他人辱罵和管教,僅僅是自責就會選擇自殺。”

    “這就是規矩殺人,而這條規矩的存在,無疑是有好處,全天下的男人都會維持他,所有認同的人都會維持,為了維持規矩,對付違規者,甚至有著種種極端做法,對於這樣的規矩,我們可以不認同而跳脫開來,但是卻要正視其背後的力量,所以還是得守著規矩。”

    “另外我再說一點,但凡規矩的存在,必定是有著大部分人的利益,甚至被束縛者也是有利而被甘願束縛,如此才可穩定而長期的存在。”

    “就如蕩婦規矩,本是男人造就,可是女人也會認同,因為女人也好處啊,想想看,我是貞潔烈婦,你是蕩女,我在你麵前,多有優越感啊,多麼高大啊?”

    “又比如,兩女爭男,總是要將另一女人罵成蕩婦婊子,便是貶低對方而得優越感。”

    一邊說著,王離心中已經豁然開朗了,將君子不器的道理放在生活中,很多人雖然是器,但是也會本能的使用一些。

    就如小時候,父母總會說,他人家的孩子如何好?實際上就是在孩子麵前樹起了一個規矩和榜樣,如果孩子認同,他人的孩子好,我也應該這樣做,那便去做了。

    當然,這樣的運用太過粗淺,樹起的規矩太無力,通常都達不到作用,反而會引人反感,更多的孩子會想,別人家的孩子那樣好,你們怎麼不去認他當自己兒子,我是我,他是他,我傻X才這樣幹呢。

    “原來是這樣。”

    雅夫人和烏廷芳兩人聽著,一起品味著話中道理,對王離更是敬佩與喜愛,先生竟是站在這等高度來看問題,將天地置於掌中,這樣的男人,是我的男人啊。

    這世間有著萬千道理,很多人懂得了,卻也未必能用。還有些人,懂得了,卻因感性而不願去行,這世上可有絕對理性者?

    女人皆是感性動物,王離將蕩婦理論擺出來,她們也就是聽著,知道了這一回事,可是依舊是甘願為規矩束縛的,也享受著被束縛的好處。

    如果是時代往前走五六千年,母係氏族時期女子地位尊崇,蕩婦又如何,說不得還榮耀而有成就感,可是現在是男權社會,整個社會秩序和道德早已經變化。

    在這時代的男子哪個會喜歡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呢?雖說這世上女人離了男子未必活不下去,可是絕對是活不好的,所以,還是老實在規矩中束縛並樂在其中吧。

    而王離若回到現代將規矩的道理,遍傳網絡,可是能用得起來,去用得又有幾個?頂多小小的用一用,能多幾分手段算是不錯了。

    眼前這兩個女子,聽完之後就是如此,心中明白道理,對王離更是崇拜,她們會去做蕩婦嗎?現在快快活活的,傻X才會舍了現在,去求自己不認可的莫名其妙的幸福呢。

    幸福這一概念也是要得到內心認可才是幸福,別人的幸福和自己的幸福是兩碼事,他人之仙草之餘我可能則是毒藥。

    雅夫人重樹自我之後為什麼不選擇繼續麵首三千,實際上她過往麵首生活並不快活,反使自己越發空虛,所以醒悟之後無論是身心都做出了她最認可的想法,追求她最認可的幸福,而不是繼續。

    “明白了吧,接下來,我便讓你們知道什麼叫做君子執器而用。”

    “眼前這些人,身為器而不自知,雅兒,你且看我執器,不出一月,邯鄲人心中的雅夫人就再不是昔日的雅夫人了。”

    王離看著雅夫人,明白了這番道理,他要做的何止是這些?初來這個時空,他當時還尚且不夠自信,所以存了將項少龍拉出來合作的心思,但是到了此時,他已經自信憑著現在的自己,他天下間皆可去得。

    至於項少龍,不過他手中之器罷了,而且,將成為一柄利器。

    說起來在現代,有專門的法律課程可以學習,有人道學法律是為了更好的遵守法律,這類人多半是不成事的,傻了個X的,真個學法律的,最起碼也懂得如何以法律獲取好處。

    而此中強者,隻看西方大國中多少首腦是從律師出身就可知了,諸如林肯之流,這便是學法之後,目光超脫了法律,利用規矩,而成一國最高執器者的典範了。
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52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五章 五鼎食


    偌大的車隊,緩緩往城南而去,待到快晚飯的時候,一行人才到得王離的府邸,而這時,卻已經有一大隊騎士在等著王離了。

    “王先生,你可回來了。”趙德見得王離回來,急忙趕了過來,然後高呼一聲,自懷中拿出一卷布帛來,然後高舉道:“大王詔令。”

    “王離恭請大王詔令。”王離這段時間也學了些這個時代的禮儀,當即躬身道,如果是家奴,見趙王詔令需得跪拜,但是身為平民以上,隻需躬身就可。

    “大王詔令:寡人聞方士王離有大賢,今寡人之儲君偃,年少頑劣,不堪造就,特請先生為太子太師,代為教育,采邑…………望先生不吝……”

    趙德持著大王詔令,一字一句的讀完:“趙德恭喜先生,不,應該是恭喜太師,如今先生已是我趙國大夫一階了。”

    原本是趙德這一職此時已經領一營親軍的趙定也過來恭賀,周圍家奴無不恭賀,恭賀聲響成一片。

    王離順手將帛書接於手中,又接過相關身份印鑒,將這些一一收好,如今確實如趙定所言,他再不是初來邯鄲冒領的貴族士人,而是大夫了。

    “多謝將軍傳達。”王離說著,摸了摸身上,烏廷芳醒得快,直接招呼了雅夫人的管事,自後邊馬車上拿出一把大錢過來,王離順手接過:“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這趙德乃趙王親信之一,身份雖然不高,卻是不可得罪,而且,在現代看慣了古裝戲,哪個太監宣旨之後不接錢的,這雖不是太監,卻也是宣旨官,宣的還是封官之詔。正是如此,王離剛才本能的就要拿些錢財與他。

    隻是這個時代的銅錢不是後來的孔方兄,又是刀幣又是啥的,一個銅幣老大,帶多了沉重之極,他身上根本就沒帶,也虧得烏廷芳反應快,領會了他的意思。

    “先生不可,為大王宣召,乃是趙德分內之職,趙德怎敢接先生的錢財。”宣旨得些錢財,趙德不是沒聽過,如今卻是頭一回。

    可是眼前是什麼人啊,上回他可是見大王拜他為呂尚,這等大人在前,他怎敢接受,急忙推拒。

    “唉,這錢將軍一定要接下,將軍自王宮趕到這裏,這麼遠的路程,鞋底都怕是磨去了一層,這錢卻是與將軍修鞋底的。”

    “哄。”旁邊的烏廷芳和雅夫人,甚至是周圍的家奴、趙德的隨從,還有趙定諸般護衛兵丁聽了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怪不得先生是先生,而我們一直是小人呢,先生才來邯鄲多長時間,就已經深得大王看重,如今更已是大夫一層,隻看這說話水平,便是送禮都送得堂堂正正。”這時候不知多少人如此想著。

    “這怎麼使得,這怎麼使得。”趙德憨憨的推拒,王離一把將裝銅錢的口袋塞在他手裏,他才接下,臉上卻笑開了花。

    “芳兒,這夏日炎熱,諸位跑了這麼遠得路,想必也是口渴難耐,還不快去與他們一些小錢,喝些茶水。”

    與趙德一同過來的護衛們一聽,竟是人人有份,都歎道這位王先生好人啊,往日裏,他們給其他大夫門宣召,最多是領頭的得些好處而已,哪顧得上他們?

    如此一番折騰,等到趙德離去,天色已經有些暗淡,王離接著又忙著與雅夫人安排新來的奴仆和護衛,這雅夫人搬家似得,卻是帶來了好多人和財物,當真是連自己和家當都送給他了。

    也虧得馬服君府本就是君侯一級的府邸,昔年也曾經鼎盛,如今雅夫人帶來幾百人隻是使得府邸充實了些,並不顯得太過擁擠,隻是新來如此多的奴仆,人事安排有些變化罷了。

    “雅兒,如何停住了?”進得大門,轉過照壁,雅夫人的腳部忽然停了下來,滿臉淚水的看著眼前的一切。

    “沒什麼先生,隻是故地重遊,有些感慨罷了。”雅夫人笑道:“長平之戰前,雅兒就住在這裏呢,一切……”

    “若無長平之戰,雅兒也碰不到先生吧。”雅夫人喃喃著,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若無長平之戰,她就不會是後來那樣,現在還是大將軍夫人呢。

    “倒是忘了這府邸是昔日馬服君的府邸了。”王離看著雅夫人,昔日的馬服君在趙國乃是一等一的名將,何等輝煌,趙王兩個王妹都嫁到了趙家。

    雅夫人、妮夫人,王離如此想著,看我接手這座府邸,那就是與你們這對姐妹花有緣,日後你們都會一一回來的。

    看著雅夫人臉上有些感傷,王離連忙道:“就別想過去那些往事了,人生得意須盡歡,何必為了過去的傷心事而打擾現在的快樂,我們進去吧。”

    說著,王離在雅夫人耳邊輕輕說著:“雅兒,想著今天晚上雅兒的柔情,先生已經迫不及待了呢。”

    雅夫人麵上一紅,顯然也想到了今天晚上,她看著眼前這心中最英偉的男子,早就聽說他那方麵強悍,不知真的是否能那話滾車軲轆呢。

    如此想著,她不由心懷期待,身體一熱……,心中隻道這魔星,三言兩語,連碰觸挑逗都無就讓她如此。王離這一打擾,哪還有半點傷心的氣氛,反是淡淡的曖昧。

    “人生得意須盡歡,先生說的真好呢。”旁邊烏廷芳小聲的說著,雅夫人聽著也不再多想其他。

    幾人在一眾隨從下,進得內院,將一切安置好後,隨即開始準備宴會。今天王離官封太師,成功成為這個時代的大夫,這卻是大喜事,又有雅夫人過來,自是要好好操辦一二。

    夜幕徐徐降臨,府邸中廣場上燃起了篝火,各處火把一一點亮,隻將整個府邸照的一片輝煌,會客室內,王離居於最高桌己之上,左右烏廷芳與雅夫人相伴,身後三位佳人隨時伺候。

    會客廳主人台階之下,王離邀請了趙定居於左邊桌幾,項少龍以客卿居於右席,其他下方盡是府內諸家奴奴頭,一個個眉開眼笑,敞開了美酒與肉食,盡情吃用。

    會客廳外,整齊的擺放著五個大鼎,鼎下烈火熊熊燃燒著,一大群廚子圍繞大鼎,不時投入食材與原始的調料,隻燒的肉香彌漫整個府內。

    王離看著會客廳外放置大鼎的地方,那幾個鼎,卻是有兩個是雅夫人帶來的,如今他身為趙國的大夫,按照規製,已經可以享用五鼎。

    西漢時有主父偃說過一句名言:“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當就五鼎烹。”主父偃口中的大丈夫,如今王離已然做到。

    “當!當!當!”一陣鍾聲響起,雅夫人帶來的侍女美婢中有擅歌舞和音樂得便在這時入得廳堂中間,絲竹聲起,美人們將優雅的舞姿盡情展現,宴會就這般徐徐開始了。

    宴席之上,項少龍喝著這個時代的酒,身邊婷芳氏與舒兒在旁小心伺候著,他偶爾目光掃過王離身邊,見著王離身邊新來的那位美人,隻是感歎,才多久不見,王離竟又帶回一位如此美人,這般生活,誰還會想回現代呢。

    想著如此,他將舒兒圈在懷中,細細品味著佳人的溫柔。

    “喝!”眾人紛紛執起酒樽……宴會由開始,漸漸步入**。
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53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六章 謀劃


    月光如水而下,雖是殘月,卻也照得大地不至漆黑不見五指,王離站在這月下,負手而立,在這幾千年前的戰國,卻沒有電燈之類,整個府邸在宴會後便散去,然後各自熄燈。

    這時代沒有電燈,蠟燭、油脂之類也不是尋常人可用,也就唯有貴族大家才可自如的使用,因此一到天黑,整個邯鄲都黑了。

    此時的邯鄲,也唯有少數幾處燈火通明,不是青樓妓館,那就是富貴人家深夜還在行歡,歌舞未熄。

    “少龍,這麼晚來找我,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酒宴之後,項少龍便請了王大熊通報約見於他,若是尋常事,大可白日說,所以,王離暫時放去其他,與他一敘。

    “先生,確實有件重要的事情,今天我們府邸周圍駐紮的那處軍營的將軍趙定來找了我,說是要請我去他營中為個營官,為他訓練士卒?”

    項少龍直接與王離說道,王離眉頭一皺:“你答應了?”

    “沒有。”項少龍答道:“所以才來與先生商議一番。”

    “哼。”王離一聲冷哼:“幸好你沒答應,否則,你日後在邯鄲可就不那麼好混了。”

    “怎麼會這樣?”項少龍大眼看著王離:“先生上次說我先在這與先生你訓練家奴,不日就會有其他安置?我還以為趙定……”

    “少龍,你可知道在這個時代人才雖然寶貴,可是更有一件東西比人才更寶貴。”王離看著項少龍:“那就是忠誠。”

    “一個不忠誠的人才,便是再怎麼有才,也難得重用,而一些心狠的怕你為別人所用,處處提防著用你也就算了,索性直接斬殺都可能。”

    “而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客卿,也是我的同鄉,可以說,在整個邯鄲城的人眼中,你是我府內的核心人物之一,天生就貼上了我的標簽,而這時候,如果隨便一個趙定三兩下便拉走了你。”

    王離笑了笑:“你的身上就會貼上一個新的標簽,那就是缺乏忠心?少龍,這個世界可不是我們那個時代,想在這個時代混出個名堂,你很多地方都得注意。”

    項少龍也沒想到,僅僅是趙定一個邀請,其中就有這麼多道道。“幸虧我沒有立即答應。”

    “沒有答應就好。”王離看著項少龍:“便是趙定奉了王命,你也不要答應,一切自會有我為你安排。”

    “說實話,趙定來邀你,這卻也是我的預料中,不然我為啥讓你訓練什麼家奴?正是給你個機會,在大王這位親信前露臉,你五十人大破八百馬賊這事他畢竟隻是聽說,而這本事,他卻可以直接看見。”

    “他看到你的本事,定會覺得,這麼有本事的人,卻給我當客卿,僅僅是給我訓練家奴,那豈不是太過屈才?”

    “所以,一旦認定你的本事,他必定會來找你。”

    王離一番解釋,隻聽得項少龍目瞪口呆,他也沒想到,王離為了他上位,便算計這麼深。“真是厲害啊,幸虧來找了他商量。”

    王離看著項少龍,又笑道:“你隻要按我說的行事,你的前路我都會將你安排的很好,這點,你是不用擔心的。”

    人的身體中天生就有一股惰性,當一件事,有人能夠為他安排好,不用他操心的時候,他自然就不會往這方麵花心思,這往往便會對安排者形成一股依靠。

    王離不斷在他麵前建立自己智慧高深的形象,便是要讓項少龍知道,在這些大的方麵,他來安排,永遠會比他自己去安排好十倍,如此在這方麵,項少龍自然就會尊崇他,甚至在這類事上,不會有自己的想法。

    “那便一切聽從先生安排了,接下來我該怎麼做呢?”

    “接下來,趙定若是問你,哪怕是代大王來問,你也要推辭,推辭的理由,那必須是我,你要體現出自己的忠誠本質。”

    “趙定邀不動你,到最後,一切還是要歸到我身上,或許哪日,大王與我說話間指不定就會問我討要你,讓我放人。”

    “原來是這樣,這樣我就不會被打上可以輕易被人拉攏的不忠帽子,然後就可上位了?”項少龍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又說道:“而且,大王來找先生要人,比起先生直接舉薦效果完全不同,先生你說我說的對不對。”

    “事情哪有那般簡單?如果這時候我答應了,大王隨便一個什麼職位就將你打發了,這叫我臉往哪擱,哦,我萬般算計,就是為了給你謀個小職位?你錯了啊。”

    王離搖頭道:“大王問我,我也會不應,我隻會推脫,說你才幹極佳甚為看重,所以現在不肯放人,我越是如此,大王就會越看重你。”

    “如今在大王眼中,我已經極有才能,我所看重的人自是不會差,而我堅決不放手,更會讓他覺得你有大才。”

    “大王越覺你有才,就越是想用你,當然,我也不會一直推拒下去,大王說得幾次之後,我便與他說,等項少龍為我訓練好家奴,再為我訓練出一批能用的護衛再交給大王。”

    “如此,便是賣大王一個麵子,又還讓大王繼續等待一段時間,這時候我還得想法將你的才能體現的更高一些。”

    “少龍,你想想看,大王都浪費了這麼多口水與我說,將你得到還那般艱難,他一旦得手之後將會如何重用你?肯定比起趙定隨便給你一個營官強百倍。”

    “而且,這才是個開始,你在大王心中有了好映像,日後稍微做出點成績,大王就會提拔你,再加上我在你後麵助力,你如何能不平步青雲?”

    “你也是自現代來的,也當知道一些東西,軍隊中很多軍官也不是沒立功,可是一輩子也沒升幾級,有些人,隨便立個小功,那就是節節上升,區別是很大的。”

    王離一番敘說,又將項少龍震了個呆:“天啊,先生這謀劃……”

    “好了,時間已經很晚,快去休息吧,**一刻可值千金,可莫讓佳人等得幽怨。”末了,王離打趣的說了一句,然後就轉身離去了。

    夜風中,隻留下項少龍沉思的身影:“來到這個時代,能碰上這樣一個好老鄉,真是我項少龍的幸運啊,如今就有著那般美麗的嬌妻美妾,未來更能平步青雲?”

    項少龍如此想著,卻並不知道如果王離沒來,他的命運軌跡完全不是這樣,而此時王離懷中的諸多頂級美女,本該是他囊中物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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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6:54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七章 明珠


    不大的房間裏,各色這個時代特色的家具有致的擺放著,大門之前,是一張屏風,後邊,雅夫人一席單薄的長袍跪坐在一張桌己旁,燭火照耀之下,她有致的身軀顯得格外端莊、雍容,整個環境都充盈著一種古典的氣氛。

    王離推開大門,迎麵便是屏風透過來的人影,模糊而朦朧,反更顯得美麗動人,隻讓人一看,便忍不住驚歎,當即大步跨過屏風,走到美人跟前。

    “雅兒,剛才有些事情,讓你久等了。”王離一邊說著,便跪坐到雅夫人旁邊,看這極富古典意味的王族貴婦。

    隻看雅夫人的麵容,看似極為年輕,她的實際年齡已經二十又六,但是僅僅自麵容來看,竟是與現代二十來歲還在大學讀書的女子一般,當真是保養的極好。

    此時燭光照耀,她玉麵生光,又許是知道等回會發生什麼事,她整個臉上又有一絲紅霞,更給她增添光彩。

    她的眸中,蘊含著喜悅,其神采,不如少女的羞澀,也不如蕩女恨不得就撲上來的饑渴,僅僅是快樂、希冀、期望蘊含其中。然而,在這同時,她整個人又有著一股子矜持。

    這兩種矛盾的意味在她身上彌漫,形成了一副極誘人的畫麵。

    “先生。”見王離快步進來,到得身邊,雅夫人正要說話,隻是才一張口,便被王離一隻手按住了那一點朱唇。“在這裏,隻有你我,還叫什麼先生,今天晚上,我是你的王郎。”

    聽著這話,雅夫人的眼中瞬間燃起一團火熱,直看著王離,仿佛要將王離化了一般。“王郎。”她輕聲的說著,語言中毫不掩飾的濃情蜜意。

    王離小聲的應著聲,便移身到她側後,兩隻手便自她身後環繞過去,擁著她無比動人的嬌軀,按在她的小腹之上。

    “嗯。”熟透了的女人鼻腔中抑製不住也不想抑製的一聲,聽得王離興致大動。“我的雅兒今天晚上真美。”

    王離說著情話,一雙手卻不老實的上下撫摸著,恣意享受著雅夫人柔美豐腴的身體。雅夫人很快便動情,身上泛著火一般的紅,整個身子猶如無骨一般,順勢便往後傾倒。

    後背貼著前胸,雅夫人身軀的無限柔美隔著衣服便傳了過來,這是一具無比豐腴肥美的身軀,豐腴卻顯不胖,隻瘦一分又覺不完美,王離此時才知那首《登徒子好色賦》中描述竟是真實,而非文人臆想。

    這時王離又忍不住便回想在現代他接觸的美女,那些女子中有幾位臉蛋放到這裏,比起雅夫人八位美婢也不差,隻是天知道她們如何想的,一個個追求瘦身,瘦得太過誇張。

    摟著她們的身子,就如摟著骷髏,抓著她們的手,就是抓著一把骨頭,抱得緊點,骨頭能擱人,甚至PAPAPA,稍微激烈了些,她們凸顯的盆骨能撞得男人生疼。

    這等美女,也就是些隻看臉蛋而缺乏經曆的男人喜歡,似王離這類,卻是不喜,他更喜那些身子豐腴卻不胖的少女或熟婦,論起榻上的爽快,還是能自她們身上最能得到。

    **、曲線柔美,王離摟著這位古典麗人,她的身軀卻是王離最喜歡的這一類。

    坐在雅夫人身後,肆意把玩著雅夫人肥美的嬌軀,一開始,僅是王離主動,緊接著,雅夫人幾番作弄之下也情動起來,扭曲著身子,便衝入王離懷中,助他解脫起武裝來,同時,口中毫不抑製小聲吟唱。

    極具誘惑力的聲音自她朱唇傾吐,引人無限遐想,美人如此邀請,王離如何會不從,隻三兩下,便將雅夫人身上僅有的長袍卸了下來,讓她無限柔美的身軀在燈下盡情綻放。

    燈下觀美人,卻是又有一番意趣,便在這時,王離心中一動。他自剛剛褪去的衣物中拿出了一顆珠子,直接放在了雅夫人的胸前,

    要一隻手掌才能握住的珠子,珠華玉潤,燈光照耀下,泛著一抹熒綠的光輝,放在雅夫人豐腴的酥胸上,更襯出美麗。

    “雅兒,這是為你慶生之物,你好好拿著,昨日之你已死,今日之你已生,這正如明珠蒙塵,今日釋放光芒,照遍山河,我就送你一顆明珠。”

    “王郎。”雅夫人接過寶物,捧在酥胸之前,這樣大的珠子,竟是在燈光中放射著光芒,隻一看,便非同尋常,先生竟送我這等寶物?

    是個女人就有虛榮心,更有著攀比心,她見過往離與了烏廷芳那串海洋之心,如今她歸附王離,雖是真心,卻也未嚐沒想過王離會送與她什麼。

    此時王離拿出這顆明珠,又說著如此動人之話,雅夫人原本熾熱的心,便如火山般爆發狂湧動,一雙黑漆漆如同黑珍珠的眸子裏,更流散出一串淚珠。

    “王郎。”雅夫人有著自己的過去,有著自己的矜持,此時在王離麵前終於再無保留,整個人撲入王離懷中,隻好像要將自己化進王離身體之中。

    “雅兒,雖說**一刻值千金,但是長夜漫漫,時間正長,此時卻不須這般著急呢,且讓郎君好好觀賞品味雅兒的動人身軀。”

    王離咬著雅夫人耳朵說著,他心中**如火,卻以離強行壓抑著,這等將欲而不欲,卻是極美的感受,非是尋常人可體會得到。

    火山時時流溢出岩漿,怎比得經過長期醞釀的驚天爆發,王離想要品味的正是那種。

    一邊說著,王離猛的將燈一吹,房間頓時一片黑暗,隻是那顆散發著熒光的明珠在黑暗中顯出異樣的光華。

    “呼。”身為王族貴女,見多了寶物的雅夫人也忍不住一聲驚呼,這枚明珠竟是在黑暗中放出這樣的光華。

    “雅兒,尋常世人都說月下觀美,燈下觀美,今天郎君來個明珠之下觀美人。”王離小聲的說著,把著雅夫人的手,將明珠上下巡視著,明珠下,雅夫人的身軀,朦朧間更是動人已極。

    歡喜、浪漫、旖旎、**、寶物,一切種種女子所喜的元素,在此刻盡齊,此等景象,雅夫人隻覺從未有過的幸福和快樂,心中對王離更是愛煞了,這世間怎會有如此英偉男子,又這般懂得女人心,還對她這般好。

    如此種種,使得雅夫人感受到了一股難以言述的快意。

    “王郎,我愛你。”雅夫人動情的說著,這個曾經恣意獵取男色,自以為永遠不會將心記掛任何一個男人的豔婦,此刻徹底沉淪了。

    感受著懷中女人的幸福和快樂,王離終於不再強忍,大力的將雅夫人摟在懷中,雙手用力的揉搓著,然後向前一按,便將雅夫人整個身軀都按在地毯上。

    “雅兒,你這個小蕩婦,就讓郎君來嚐嚐邯鄲第一蕩婦的滋味,自今日起,你便是屬於我一人的蕩婦。”

    王離用力的說著,這樣的話中有著蕩婦一樣的字眼,隻是卻在雅夫人心中聽來卻有一股異樣的快活。“郎君,雅兒唯願郎君一人放蕩。”

    聽著如此動人誘惑之話,王離抓著雅夫人手中的明珠,將它放在她的豐腴的酥胸之間,隨即將她大腿一分,早就磨礪了的鋼槍在雅夫人騰出來的一隻手引導下,向前一進。

    “哦。”兩人抑製不住的呻吟,王離隻覺自己進入了一片無比豐腴肥沃的土地,無比的濕潤卻火熱緊緊的將他包裹,裏邊更有一股子吸力。

    他才一進去,便被那股子吸力引著一進到底,那土地中,更仿佛有著無數的小手不斷的抓撓拽動,一切的快感竟是如此動人,王離差點忍不住一進去便放出去,那樣他可就難堪了。

    也虧得有“離”在,他可以從容掌控自己的身體,那激蕩的河水,才要衝擊而出,便被閘門關住了,隻是在閘口回流激蕩,製造出無盡快感,這樣的快感,遠比一瀉千裏的那一瞬間要動人十倍。

    王離此時再也不壓抑,如今,他已經完成了對這蕩婦心靈上的征服,徹底占據了她的心,現在,他要用男子的陽剛徹底征服她的**。

    他抓著這美豔少婦無有絲毫瑕疵的小腿便抬了起來,放到了自己雙肩之上,然後向前一壓,整個人以最狂野的姿態上下起伏著,隻帶起一片片水花激蕩和呻吟。

    無窮風暴激蕩,大浪一浪高過一浪,身下的人兒,轉瞬間就徹底沉淪在這風暴中,她再不壓抑什麼矜持,再不顧及自己什麼形象,徹底放開一切,一句句滿是愛意的王郎撕心的喊著,更給了王離無窮動力。

    “啊!”靈欲交融,雅夫人一聲如泣似訴的長歎,王離緊緊抵住她的身軀,細細感受那土地深處流淌出來的火熱泉水。“王郎,奴家愛煞了你。”

    風浪稍稍平息,雅夫人帶著顫音的說著。聽著這豔絕邯鄲的蕩女如此評價,王離男子的虛榮得到了無限滿足,隻是,這才剛剛開始呢。

    有著“離”節製精關不使精氣泄漏,這愛與欲的交纏,在王離而言,實是又可享受**快感,又能得到心靈滿足,還可鍛煉身體的最佳運動。

    中場稍事休息,王離將雅夫人的身子一翻,按著她跪趴在地上,換了個姿勢,趴在她的身後,瘋狂而狂野的衝擊再次猛烈的爆發。

    夜晚正長,這一夜注定是一個原始而狂野的夜晚,王離不斷變換著各種雅夫人連想都想不到的姿勢,盡情享受著男女交歡的無限快美。

    到後來王離更將鍛煉身體的動作融入了其中,直將雅夫人徹底陷入愛與欲的深淵,身心盡皆臣服才止。

    以後每天早上,再不用搞什麼俯臥撐,仰臥起坐,這些如玉的美人,便是最佳的鍛煉器械。

    當雅夫人再無半分力氣,徹底軟癱時,王離摟著她肥美的身軀抱到床上,臨睡之前如此想著。
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07:00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八章 奧妙

    一盆冷水自頭而上淋下,衝刷著王離已經依稀可見的肌肉,王離大呼了一聲爽,昨天戰鬥到深夜,今天早上他又拉著烏廷芳和三位侍妾盡情的鍛煉了一番。

    一個人俯臥撐豈可比身下有著美人的俯臥撐,仰臥起坐哪能比得將美人放在半空練腰力?最後將諸美一一放倒,王離的晨“操”也便如此結束。

    精氣不泄,身體在**的激蕩之下更是精神飽滿,渾身都透著舒爽。

    “離,掃描我的身體素質。”王離吩咐著,他身上瞬時流溢出一股微弱的電離感,微微一掃便出了結果。

    “力量1.2、敏捷1.1、體質1.1、精神1.3,潛力0.2(1.2)。”

    “有著潛力,身體鍛煉效果竟是這般明顯?”王離打量著自己的身軀,這才鍛煉幾日,他身上已經可見比較結實的肌肉了。

    “不過我以前的身體素質的確是差,有著潛力,初期成長快些也是正常,等到身體達到一定程度,想上也難練上去了。”

    “隻是這精神,咦,昨日上午出門的時候離給過提示?”王離仔細一查,果是查到了:“強大的自信竟可起到凝聚精神之效?”

    略微掃描自身,王離對自己的進展極為滿意,也虧是有著“離”的輔助,否則叫他自己來練,潛能的被動使用,想要強大體能,卻是需要長時間滲透,哪比得這般立竿見影?

    普通人被動的運用潛力,不能控製,練的不好,要麼就是隻能引動少許潛力難見成果,一個不好就是過量,又是傷身體根基。

    有著離的精確掃描和控製,卻可讓他準確把握,隻是這一點,又不知強上多少。

    將身子略微收拾,王離便去到一旁偏廳,大盤大盤的牛羊肉早就在那裏準備了,腹內早就響成一片的王離隨手抓著牛肉就啃。

    “怪不得說窮文富武,若是吃不上大量的肉食,補充身體精氣,就是空有練武的法門,隻怕是透支潛力將身體練跨,而我卻可通過大量進食這般補充。”

    一口氣將幾盆牛羊肉吃個幹淨,王離摸著肚子感受著食物的消化和潛能的徐徐補充,不自然的想到,看著這幾盤子肉,王離心說那些大型猛獸一餐也就吃這麼些吧。

    隨即,王離又通過離感知著潛能的補充,這潛能補充是食物消化轉化可經身體運轉的能量中提取一部分精華進行存儲補充,這部分精華顯是比支撐身體運動的體能高上一級,所以補充的也慢,通常都需要大半天才可補滿。

    潛能補充緩慢,王離也就隻能等著身體回複起來才可鍛煉,也就是每天一練了。

    吃飽之後,王離手中攜了一柄普通的鐵劍就往前院的廣場而去,這時候時間尚且還早,天剛剛亮堂。根據王離製定的規矩,這府邸家奴們每天早上的晨訓還未開始,不過這時卻有一人已經在了。

    走出內院,隻見廣場上一個高大健壯的男子手持青峰在庭前飛快的輾轉騰挪,掌中飛虹劍寒光不斷吞吐,人隨劍走,劍隨人動,項少龍整個人都包含在一片青光之中。

    隻看他攻時如狂風瀑雨,守時又猶如盤蛇,攻得猛烈,守的嚴實,守中更隱約潛藏攻勢,隻待時機一到,便要彈射而出,一擊必敵。

    忽然,他長劍一按,便落在腰尖,隨即整個人帶著長劍撲著突刺了出去,但見他渾身旋力彙集身體全部力量,最終凝於劍尖,隻震的劍尖一聲劍鳴。

    “刷。”當他身體停下來之時,自己已在五米開外,空氣中長劍直刺中依稀仿佛還有劍光劃過的痕跡。

    “呼。”項少龍輕吐一口氣,收劍而立。剛才他這一記突刺,他隻覺渾身力氣凝於劍尖,再有爆發前進身體推動,突刺力量之強、之快,當真是前所未有。

    收劍之後,回味著這一劍,他都覺無比爽快。

    “先生,我這墨家劍術練的如何?”收劍而立,他才見著王離也出來練劍,在那裏擺著姿勢,不時動彈一下,卻不知在練些什麼。見他在此,當即向這位“劍術宗師”討教道。

    隨即,他又注意到王離手中鐵劍:“先生,你手中如何拿著一柄普通鐵劍?”

    王離看著項少龍,皺了皺眉頭:“你練的劍,狗屁不通,如果墨翟複生,怕是要將你罵個狗血噴頭。”

    “先生,如何這般說我這劍,我這幾日苦練墨子劍術,自覺大有長進,便是當日墨家鋸子元宗師傅在前,我自信也不差他多少?”

    聽王離點評,項少龍反駁道,雖說你是劍術宗師,可是卻也不能這樣貶低我的劍法吧。

    王離聽著項少龍的回答,隻道你怪不得最後不敵曹秋道,壓根是你這混球拿著某些地方堪比獨孤九劍的墨翟三大殺勢當尋常劍招練,並未領悟墨翟創出這三大殺勢的精髓啊。

    王離這幾日也仔細分析了墨翟的劍術,剛開始,王離看到的是墨翟三大殺勢與如何可將自身力量與劍結合完全發揮出來的運劍方式,以及三大殺勢之中各類大招小招。

    那時他也與現在的項少龍一般想法,但是他很快就有發現,如果隻看那些,就是將上麵所有的都練熟了,身體素質也靠著潛力堆上去了,充其量也就是個頂級劍手。

    三大殺勢的真正精髓,可不是所謂“以守代攻”,“以攻代守”,“攻守兼資”這三招以及其中諸多各類連環組合小招那般簡單,項少龍死練這三招,不明精髓,到了極限也就是那樣。

    而至於項少龍後來所創出來的所謂“百戰刀法”,攻勢淩厲,殺氣騰騰,說是好刀法,實際上還是回到了他的老路上,隻是靠著更強的身體和相應的刀,將力與速發揮到他能達到的極限。

    也虧得他十分自得,那時候他若是回想起他第一次碰上元宗,靠著他力大和身速狂攻元宗五十招都被對方隨手打發,回想起最後元宗那句評價,或許會有領悟。

    可惜他那時候已經是與曹秋道齊名的“刀君”,自以為在墨家劍術上完成了超越,哪還會往回想,渾然不自知他隻是搏殺經驗更豐富,一切又回到了他初學劍法的老路上。

    他那般將攻和速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限,對付尋常劍手百試不爽,可是碰上曹秋道那等強者,縱是身體素質還比不得他,照樣靠著高明劍術殺得他腿軟手軟,勉強支撐就要不敵。

    “我說你的劍術不行,你還不信,那你就來攻我好了,就用你剛才那一劍,我看你剛才突的很快、力量很大,突的很滿意嘛。”

    王離笑道,他心說這項少龍確實有身體運動天分,練這些招式和運劍手法也快的很,尤其是將那布帛上畫的變形的人物舞的劍招落實到自身竟隻花了幾天。

    幾天時間就頗為熟練,直堪比他有著“離”可以掌控身體不斷練習中記錄修正才達到的速度。

    這一點他不愧是特種兵精英,可是方向上錯誤,項少龍這般練下去,若不明悟,怕是很難邁步劍術至高境界,尋秦一書中,他到結束也是沒有。

    此時項少龍劍術已經很厲害,對付尋常劍手沒問題,但是此時項少龍比之上次身體素質並未有大的改變,上回他應付的過來,這一次也是無問題。

    更何況他已經學了墨氏補遺的核心奧妙,或許他現在隻是還未很精通,但是對付此時的項少龍,卻非是大問題。

    “好,那便請先生指點了。”

    項少龍深知王離乃是“劍術宗師”,劍術深不可測,能得到王離的指點,便是敗了也是寶貴的經驗。

    他目光一凝,當即擺開了剛才那一劍突刺前的蓄勢。王離隻是隨意的站著,單手握著長劍,看起來絲毫不像個會武的。

    項少龍猛吸一口氣,全身發力,一如先前那一劍,自四米之外,整個人連人帶劍的突刺了過來,劍光之快,直接刺的空氣中發出一聲裂布的聲音。

    王離臉上一笑,如果光是劍快、力道強就行了,那還練個屁的劍術劍法,直接練身體就得了,這一劍如此之快,如果對付尋常劍手,甚至一些厲害的劍手都或許有可能,但是對明白了墨翟三大殺勢根本的他而言……

    隻見王離不慌不忙的擺開姿勢身體往前一壓,雙手握劍,按在腰腹右前,劍尖斜指上方,就在項少龍長劍突到身前的一瞬間,他動了。

    全身發力,隻將接近劍鞘的劍身向左方猛力往項少龍的刺過來的劍尖靠過去,這一動,全身協調猝然發力,又快又狠。“襠!”

    兩劍交接,王離的劍輕易撥開突刺的長劍,而由於他這一劍又快又猛,對麵的項少龍一個把持不住,手中的長劍就脫手而飛。

    而完成動作的王離的雙手握劍,正好到了左上胸前,隨時可以斬劈的樣子。他隨手將劍往前虛斬,正放在項少龍的脖子前,項少龍目瞪口呆。

    他剛才也想過會被對方擊敗,但是未想過會失敗的這樣慘,那可是他最巔峰的一劍,無論力量和速度都是前所未有,竟會被王離隨手破除。

    “如何?”王離笑問道,這項少龍是這個世界的主角,王離覺得打擊教訓他卻是別有一番樂趣。

    “怎麼會這樣?先生的劍術竟高到那種程度?”項少龍問道?

    “看你動作那麼猛烈,又快又狠,我隨手一擊,就震飛了你的劍,你可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我用的力氣,不足你三分之一啊。”

    項少龍力氣曾是王離的兩點五倍,王離此時身體素質略微提升,可是剛才那一擊也沒發揮出全部力量,所以王離預判是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怎麼可能?”

    項少龍喃喃道,根本不可置信,他發揮到極致,發揮到巔峰的一記突刺,竟是被王離隻用了他三分之一的力量給破了,劍術宗師,劍術宗師就能厲害到這種地步?

    “怎麼不可能?虧得你是特種部隊出來的,還精通什麼人體力工學,你跟我來,我讓你看看剛才那一劍是怎樣的,我憑什麼可以用你三分之一的劍輕易震飛你的劍。”

    王離收劍往後一退,便走到內院的大門前,項少龍急忙跟了過去。

    “你將手按住們軸處,用全身力量壓在上麵關緊門。”見項少龍跟過來,王離吩咐著,讓他走進門去,自己站在外麵,項少龍走進門內不明所以的按在門軸上,將大門閉合。

    “砰。”王離一腳將大門毫不費力踹開,這一腳直接嚇了項少龍一跳。

    “這就是我剛才那一劍,你自己好好想想,若是你能想明白,再結合墨翟三大殺勢,然後明悟劍理,你的劍術必定突飛猛進。”

    “你若是想不明白,你的力量和速度哪怕到了人體極限,一百個你來攻我,也是被我一劍一人打發的料。”

    王離如此說著,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到院前,一如他先前那樣,不斷擺弄著姿勢,看起來渾然不似個練劍的,既無殺氣,也不華麗,甚至沒有用力?

    “襠,襠,襠!”便在這時,鍾聲響起,天色已然微亮,卻是到了王離規定的訓奴時間,項少龍忽然眼前一亮,心中無限欣喜。

    “原來是這樣,我向前突刺之時,雙手把握著劍柄,就如同是門軸,而先生那一擊,正是那一踹。”項少龍明悟道。

    “原來是這樣,假設我握著門軸,將門推著全力撞向先生,先生剛才就是身子稍稍一側,隨手用力將門往橫了撥打,由於我的力是直路,他將門往橫打毫不費力。”

    “在這時候,由於我把握的是門軸,即便反應過來,也無法挽回劍勢,正如我按住門軸,即便用再大的力按壓,也擋不住他隨腳一踹,而如果踹得快和猛,我手中長劍甚至把握不住。”

    項少龍繼續回想著,又想著王離那一劍將他劍震飛之後,正好就是一記攻勢,而他劍被震飛,身體攻擊未成,也來不及調整,王離甚至可以毫不費力的將劍架在他脖子上。

    “這就是以守代攻,以守代攻啊,想不到墨翟三大殺勢劍術之中竟有如此奧妙。”王離的隨手一記指點,項少龍此時一想明白,眼前就仿佛打開了一扇大門,個中的內容直若無窮無盡。

    王離看著項少龍那般神情,心知他已經明白,可是這個明白,也隻是初步而已。

    三大殺勢,表麵看是三招,每招各自有著許多小招,各種招式看似精妙,於尋常武士而言這些招式皆是至寶,可是依舊未涉及更根本處,未脫離尋常招式範疇。

    實際上,墨翟的三大殺勢,換個角度來看就可切入根本,而根本完全不是這麼回事,這殺勢,應該是他到了晚年時期對自身所學劍法和對劍法的體悟寫出來的一個總結,這個總結中,他歸納了所有關於劍如何攻,如何守的奧妙,最後化繁為簡,返璞歸真。

    正如王離剛得到那秘籍所言,左右不是一人一劍,若是沒有高武世界的內力真氣運用,你便耍出個花來,還不就是來來回回那麼幾招,千萬招式都是那些基礎招組合出來的。

    墨翟的三大殺勢,以守代攻,正是總結了無數有如剛才項少龍那類突刺、斬劈等各路基礎招式的應對方法,提煉出精華,返回到最簡,王離剛才所使的也不過是最淺的一式破法。

    尋常劍手的劍術,看攻擊持劍洶洶,攻勢淩厲,動作狂猛,可是領悟了以守代攻的諸般基礎破法,再以守心法、忘情法定主自身心思,就可靜心應敵。

    對手任由如何出招,招式再華麗,後招再強大凶殘,可是無論如何運劍都脫離不了種種基礎手法,他莫出手還好,隻要一出手,靈活運用三大殺勢諸般破法皆可一劍破之。

    因為破法動作幅度皆是不大,所以往往後發而先至以守破除對方攻勢,而對方勢窮,門戶也是大開,我方破劍之後正是蓄勢待攻,對方劍術稍微差些,隻要不是曹秋道那類,隻怕接下來一劍,順手就斬殺了,這正是以守代攻奧妙。

    以上僅僅是三大殺勢之一,已經精妙無窮,而其他兩勢,無不是玄奧以極。

    王離明悟這般劍理之時,都覺難以置信,想不到似尋秦記這般低武的世界,竟可有著這般強力的劍法。

    其劍術理論和意境,已然超出了尋常劍術劍招的條條框框,成為一門持劍攻守的科學,實不下於金係武俠中的獨孤九劍。

    隻是獨孤九劍涵蓋得更廣,包括了諸如破各路其他武學和諸般兵器的法罷了,而相比獨孤九劍僅僅是破劍,這門劍術於劍路更有著專精之效。
菇寶 發表於 2016-10-1 10:31
第二卷 尋秦篇之風起邯鄲 第十九章 辟雍


    三匹馬拉的馬車在街上緩緩而行,王離高居其上向下俯瞰,左右打量著邯鄲城的一切,如今他卻也是大夫了。

    雖說僅是個儲君老師,隻是普通大夫,並非卿、上大夫,不能上得朝堂,但是至少堂而皇之的混了進來,比起過往他自己拉出的貴族之人的身份而言,卻是轉正,還升了職。

    在這個時代,貴族的身份可謂是極為重要,若是沒這個身份,尋常人很難爬上高位,事實上,若非貴族出身,尋常人連字都別想識得,遑論其他,通常而言,這個時代所謂的士,除了少數雞鳴狗盜的,其他多半都是貴族出身。

    而哪怕是在最不看重出身的秦國,呂不韋和原書中項少龍,若非是投資得力,又真有本事,根本不可能上位。

    這是個講究血統出身的時代,大秦帝國滅亡之時,陳勝吳廣所發出的那聲呼喊絕非無因,王侯將相寧有種乎?

    或許在後世將相無種,但是在這個時代,那就是有種。

    隻要查查史書,去翻看戰國時代的名人,有幾個是沒出身的?各國君王,各國貴族,皆是有姓氏者,但凡往上一追溯,都可追溯黃帝上古諸賢,可謂真正的炎黃貴胄。

    除了中原文明黃帝等諸賢這一脈,南方荊楚文明又是一脈,所有國家的上層,多是貴胄後裔。

    於平民而言,他們連自己的姓名都是沒有,名字也就胡亂的叫個稱呼。而貴族家奴,也唯有得到主人一定認可的,才從主人姓,似乎趙王的親信,都是姓趙。

    來到邯鄲之後,王離明白這一點,這才知道那日碰到陶方編了個身份是何等正確,隻要掛了這個名號,他或許與各國君王都能追溯到一同,半個親戚都能算上。

    就如魏國信陵君,也是周文王十五子畢公高傳下來的,而實際上真要說起來,在王離自己的時空,信陵君倒台後,其後裔改姓王,這一支脈還是王離的祖宗呢。

    馬車徐徐而行,三馬之駕,僅次於君王,王離所過之處,盡是許多人羨慕的目光。

    後世主父偃曾言,大丈夫生不就五鼎食,死不就五鼎烹,對於尋常人而言,能夠成為大夫,那就是一生甚至幾代人追尋的夢想了,這個時代,一國官吏或許不少,可是能上大夫也就是那麼幾十位。

    “來人止步。”馬車才到得宮門,就有宮廷禁衛攔車。“本人王離,奉大王令,任太子太師,前來講學,還請諸位放行。”

    王離說著,便將大王給予他的令牌出示。

    “原來是王太師,趙言在此恭候多時了,諸衛士,這是儲君之師,還不放行。”這時候旁邊有一位身穿禦前侍衛服裝的男子自近衛間走了出來,與諸近衛說著。

    有令牌,又有王令,諸近衛放開宮禁,宮禁之內,除王駕之外,其他人皆不可乘車,王離下得馬車,自有人將馬車引去停車處。

    “太師,大王已經吩咐,教那些王族子弟已經集合到辟雍宮內,趙言在此專程等候先生,先生一來便引先生過去。”

    “多謝趙將軍引路。”

    王離感謝道,這話一說,趙言臉上頓時滿是笑臉,他算什麼將軍,隻不過是國君家奴,禦前侍衛罷了,而在以往,又有哪個大夫與他這般說過話,還用一句謝?

    早就聽趙德說這位太師不一般,今日一見,果然如此啊。一句話,王離便得了趙言的好感。

    在趙言的指引下,王離再次踏進這座趙國的最中心處,不過這回卻非是往正殿,而是往東宮去。

    辟雍宮並非一座簡單的宮殿,而是這戰國時代諸侯王宮內為王室貴族子弟設置的學宮,他們將在這裏學習身為一個貴族該學習的一切,諸如文字、禮儀、騎馬、駕車、射箭之類。

    這個名詞,王離也是曾經在同學家見過同學家一位老者收藏的辟雍硯後專門去查才知,如今他身為太師要教授學生而設立的宮室,在這個時代,自是被命名辟雍宮。

    趙言在前帶路,王離緊隨其後,身後便是一群近衛隨行。

    “太師,再過去就是太子東宮了,辟雍宮就設置在東宮之內的那處宮苑。”塊到地頭,趙德與王離指了指,又與王離提醒。

    “太師進去之後可得小心些,這辟雍學宮已經是第四次設置,在此前有三位大夫做過太子太師,可是都沒能做下去。”

    “而且昨日,趙言聞聽太子與諸位公子知道大王請太師為他們老師後,昨天晚上就準備給太師一個教訓,好像其他幾位大夫那樣逼走,太師雖然劍術高深,但是有些事情卻不得不防。”

    “多謝將軍提醒了。”王離謝道,這便是與趙言語言客氣些的好處了,否則他哪會提醒?

    王離心想原書中,項少龍僅僅是給妮夫人的兒子公子盤也就是這個世界未來的始皇帝當老師,結果就被公子盤拉了一大隊人又是陷阱,又是棍棒的圍攻,要給他個教訓。

    正這麼說著,兩人已經快到得目的地,王離指著一處宮室說道:“太師,這就是辟雍宮了,趙言引路到此,太師請自去,若是出宮,隻需到東宮大門處便可尋到趙言。”

    說著,趙言引著這群侍衛往回走去。王離看著這辟雍宮臉上一笑,已然做好了迎接諸公子們的準備。

    王離步步踏著宮門前的階梯往上,此時宮門半開著,他正要邁步進門,卻小心的瞧了瞧門的上方,或許有哪位公子要給他露個醜,在門上麵弄一桶水,隻待他一開門,水立馬倒下。

    一些心狠的,幹脆是墨水,又或者是屎尿都可,這等事情一旦發生,若是換了其他大夫斯文掃地,又不能對王族子弟怎樣,最後隻能老實請辭。

    說來關於不良學生的故事,王離在不少現代的電影、電視中看過,這半開門上置水卻是常用橋段啊,此時卻不能不防。

    畢竟原書中項少龍當公子盤的師傅,都有那陣勢,如今他需要的卻是麵對全部。

    “居然沒有?”王離目光一掃即收,此時視快為慢,他看似沒有任何停頓,一眼過去,隨即推開了門戶。

    走進了宮內,王離一眼掃過宮室前院,院子裏一個人也沒有,不過宮室內卻依稀可聽到不少少年的笑聲。

    王離保持著警惕,隨時準備反應,看似正常無防備的往那內裏的宮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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