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雲] 一起混過的日子 作者：純銀耳墜（連載中）

初中卷 【030】散伙

　我衝過去的時候，才看見李明賽手裡的棍子，還是鐵棍子，一下就衝著我打過來了。我沒躲開，結結實實的就打到我的肩膀了，緊跟著我一咬牙。抓著他棍子，使勁往後一拽。一下就搶過來了翻手一棍子就打他臉上了。緊跟著不知道是誰一腳踹到我後背上，我往前衝了幾步，看見一磚頭就衝著我頭砸過來了，我一下就倒地了。我下意識的雙手抱頭，就感覺身上哪都疼。

　　過了幾分鐘，他們停下了，李明賽過來了，往地上吐了一口，擦了擦嘴上的血，使勁踢了我好幾腳，抓起來我頭髮跟我說：「小子，你他媽記住，在告訴好你們那點人。這次是輕的。下次咱在見。說著一拳頭就打到我臉上。我倒地上，看著天空。賽過來又要打的時候。我看見一個身影過來了。擋在我前面，我一看是然。才明白，這丫頭剛跑過來。

　　然氣喘吁吁的看著李明賽，李明賽看了幾眼林然。轉身說了句：「散。」

　　那些人就散了。然到我邊上，把我扶起來，我坐地上，然看著我問：「怎麼樣？」

　　「沒事，遙遙他們呢？」說完了我轉身看周圍。

　　林然指了指：「那邊呢，我過來的時候就看見他們幾個地上倒著，然後好多人圍著一個人。等他們散開了我才知道是你。」

　　我笑了笑：「看見了吧，我不是半個戰鬥力，他們的主要目標也是我。」

　　林然說：「一點都不好笑，你還笑，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他們都打你，外面卡不進去了，還使勁往裡卡。」

　　我想了想：「他們想目睹一下他爺我的尊容。」

　　林然說：「行了你，那個男的看著眼熟。」

　　我說：「熟是應該的，偏分扎的那個。」遙遙他們也扶著過來了，到了我邊上，都坐下。點了根煙。抽了起來。

　　遙遙看著我：「叫飛他們吧，在去堵他們。」

　　林然接著說：「你又打架你，這樣的日子好麼。」

　　我看著林然：「你也看見了，我是挨打的，怪我麼？」

　　林然說：「放屁，我看見你先衝著他們衝過去的。」

　　我說：「你才放屁，你25眼啊你，明明是那板磚先衝著我來的。」

　　林然沒說話，開始給我拍打身上的土，我把胳膊撩起來的時候，然看著我：「怎麼他們打架還帶咬的麼？」這個明顯是牙印啊。

　　嚇我一跳，想起來郁咬我的時候了，趕緊把衣服放下：「媽的這人們都這麼狠，打起來還顧的上什麼啊。咬正常。」

　　林然看了我一眼沒說話，接著遙遙跟土豆就問：「六哥，去叫飛哥他們吧，咱們整理下人。在去報仇。」

　　林然看著我：「別報仇了，你打了他，他再打了你。多會是個完。出個門都擔心著被人堵。好受麼這滋味。？」

　　我說：「得了，不報了，你們幾個也沒啥事。我是他們的主要照顧對象。讓他們佔次便宜得了。要是在沒完。我就拿偏分留給我的折疊刀。在把他那個腎也紮了。」

　　林然急了：「你敢！」

　　我笑笑：「開玩笑的，來來。都起來了。回去找飛哥。別提今天的事了。他家背景也挺深的。忍了吧。晚上回去喝頓酒。都該走了，這麼多年了，以後有機會的話。在抱復吧。」

　　遙遙和土豆也沒說話，他們幾個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把我扶起來。我們就在很多人的目視下，走了。回我們租房的地方。

　　回去了以後飛哥看見我第一句話就問：「怎麼了，聽說賽又找你了？沒把你怎麼樣吧？」

　　我說：「怎麼樣了還回的來麼。你消息挺靈通啊。」

　　飛哥一拍我：「廢話。怎麼回事到底。」

　　我說：「能怎麼回事，報仇唄他們。算了以後在說吧，別想了，人都跑了，找也找不著。」

　　飛哥樂了：「你都這麼說了。那以後在說吧。等人來齊了，大家就開始喝酒。今天元元和寸寸是跟咱們最後一頓了。」

　　飛哥說完話，大家就沉默了。很安靜，也沒有人開玩笑。陸續著，人就都來齊了，來了15，16個。有男有女。最後進來的是元元，帶著她的媳婦。後面跟著倆學校門口商店的大叔。扔下了2箱啤酒，我們聊了幾句，他們就走了，一會而又搬過來10多箱。還有很多花生米，大豆。

　　元元說：「不請大家去飯店吃飯喝酒了，那樣感覺不好。喝這個，吃花生大豆，這有紅梅，還有條中華，中華是飛哥從家特意偷的，為我跟寸寸，還有大家送行的。呵呵。這樣的感覺好。3年了。真快，一眨眼就該跟大家分開了。」元元說話，元嫂在旁邊就掉眼淚。元元是個好男人。很專一。對媳婦也很好。我想，元嫂一定很捨不得他。

　　飛哥眼睛就紅了，接著把酒分開，自己喝悶酒。飛哥的真愛已經離開他了，我也不知道下一個真愛會是誰。

　　有一個人打頭，剩下的男男女女就都開始打開酒，喝悶酒，沒人說話，但是看的出來，誰都不好受，不舒服，那會小。思考的問題少。難受就表現出來。真的很天真

　　最後還是我站出來說的第一段話：「哥幾個。別這麼低落了，讓我這半個戰鬥力說句話吧。我是實驗班掉下來的，考試肯定考不好了，但是我一點都不後悔，有了這幫兄弟，比什麼都值，那個位置是偏分的，哥幾個一會幫著把他那瓶平分了，這3年一眨眼就過來了，我現在還感覺，咱們是昨天在正陽橋下拜的把子呢。呵呵。大家開心點。走著，哥幾個，走著走著，都他媽別哭了。」說完，我眼淚就流出來了。拿起啤酒，一瓶自己就喝了。

　　飛哥起來說：「喝吧。別哭了。小六都說話了你們還哭。」接著也喝了一瓶。剩下的場景比較怪異。一群老爺們哭的犀利嘩啦，亂說亂鬧。傻笑瘋鬧。身邊好多女的在一旁安慰。然一直就抱著我胳膊。給我拿紙巾擦臉上。

　　那夜，元元跟她媳婦喝了一半就進屋子了，風雨過後，元元她媳婦出來，跟我們喝了杯酒，喝完，哭著跑出去了。

　　元元坐下來。喝了口酒，點了根煙。飛哥拍了拍元元肩膀。大家都沒說話。喝酒。使勁喝。喝到了凌晨，所有人都喝吐了。吐了在喝，然後在吐。然就一直在我身邊，照顧我。直接到了第2天酒醒，該回家的回家。飛哥他爸開著霸道來接飛哥。

　　該散的都散了，我跟然漫無目的的走在馬路上。

初中卷 【031】偏分

　溜躂了一會兒，然抬頭問我：「你想去哪上學？你媽給你說了麼？」

　　「沒說呢，我媽想先看看我能考多少分，能少出點錢就少出點，你呢？」說完了我點著了一根煙。

　　然說：「你上哪，我就跟著上哪。一中二中我都能去。你媽不知道你啥水平麼。還指望你考多少分？

　　「應該知道吧，但是我不想她太為**心了，看看吧，要是能上。我肯定去一中，不去二中。」

　　然說：「嗯，好。讓你媽給你找找人。咱們倆說好，一起上一中。你不許改了。我回去跟我媽他們做思想工作去。我分數估計也差不多，找找人。肯定能上。省的你在跟著人瞎跑了」

　　我想了想：「放心，我總不可能在回去上初三，你說是吧？」

　　然說：「你怎麼知道。我要說的就是夕郁。」

　　我一攤手：「好了好了，別說這個話題了，想想吃什麼，接著送你回家。我回去收拾收拾，也準備回家了，等著給老娘打個電話。哎。這3年，怎麼說過去就過去了呢。」

　　然樂了樂：「行了你，別整的這麼傷感了，看你們昨天一群大老爺們，多丟人。」說完了以後，把手伸到我前面。小拇指伸出來，接著說：「咱們拉勾。」

　　我看著然樂了樂：「多大了，還整這小兒科。」

　　然說：「我就要。你快點，不然我生氣了。」

　　我拗不過她，伸出小拇指，然很開心的就樂了。嘴裡念著：「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我摸了摸她的臉，她看著我：「去吃飯吧。」

　　「不想了，走吧。去電影院，包廂。」

　　然沒說話，也沒反抗。我拉著然。進了電影院包廂。進去以後，關好門，我一下就把她抱起來了。

　　然衝著我說：「你溫柔點。」

　　事後，然躺在我胸口很疲憊：「去吃飯吧。不能再不回家了，不知道怎麼編了。」

　　我點著一根煙，摸著然的頭：「嗯，穿衣服，走吧。走吧，大家該散的都散了。哎」

　　然說：「你能不能不老這麼傷感，這麼悲觀，這麼多愁善感。」

　　我沒說話，跟然出了電影院。我說：「我想去看看偏分了，一起去吧。」然抱起我胳膊。衝我笑了笑。

　　我們打了個車，去了少管所，一會而，偏分出來了，在接待室裡。偏分看見我跟然：「怎麼樣。你倆感情發展咋樣，林然啊，六要對你不好了，你跟我說，我給你收拾他。」說完就呵呵的樂。

　　我說：「我這幾天就該走了，回家了，兄弟們該散的都散了。沒幾個人了。你有什麼打算？是不是也該出來了。」

　　偏分想了想：「還有幾個月吧，這日子真快。就是可惜了我這兩年美好的童年時光了。」說完樂了樂。

　　我一樂：「你的折疊刀，我就不給你了，我自己收起來了。高中我要是能回來上學，咱們在一起瀟灑。」

　　偏分說：「六兒，你要想明白，你跟我們不一樣。我在這裡這兩年。沒事我就想著咱們那點人。想著你。想著飛哥他們。上午元元和寸寸也來了，還給我拿了點東西，我沒收，推給他們了，還是你丫夠意思，什麼都不拿。空著手拿著媳婦就來了啊？」

　　我說：「呵呵，我瞭解你唄，不用整那些。你不在乎的。他們的事，你也都知道了吧。」

　　偏分說：「嗯，我跟他們聊了會。主要聊了聊你。」

　　我問：「為什麼主要聊我？」

　　偏分樂了樂：「你跟我們不一樣。你比我們都小幾歲。還記著你剛進我們宿舍的時候麼。那表情很是害怕。把我們逗的夠嗆。但是你卻很倔強，認定了什麼。卻從來不肯改變。第一次幫你打了架以後，你還會把事全抗起來。呵呵。那會飛哥就跟我們說，你小子人不大，還挺夠意思。我們才真心的開始跟你相處。我們一直把你當弟弟一樣照顧著。你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以前你學習那麼好。到現在聽元元他們說，每次才200分。我真的挺可惜的。或許在這裡冷靜了兩年，明白的多了，想的多了，成熟多了，也寂寞了。想的比飛他們都多。好不容易來個人陪我聊聊天。我說的就多了，怎麼說，我是你哥。我說什麼。你就得聽著。不好聽，你也得給我聽著。」

　　我低下頭，沒說話，林然接話道：「哥，都是我不好，別說這個事了。要不是我，我想王越他也不會不學習，開始混。我那會也是太小，說話不考慮後果，太任性了。都是我不好。」

　　偏分摸了摸然的頭：「你別這麼說了，跟你什麼關係都沒有的，路是他自己走的，出什麼事，他得自己抗著。別內疚了，跟你半個銅板的關係都沒有。」接著踢了我一腳說道：「別裝死，給我說話。」

　　我看著偏分：「我知道你們對我好，我不後悔。已經這樣了。有兄弟幾個。我認為我這學上的就值了，要是讓我回去重新在選一次，我還得跟著你們混。纏著你們教我抽煙喝酒打架。」

　　偏分低下頭想了會：「我知道你會這樣說，你這孩子，就這樣。太倔了。從來不聽勸，你還是好好想想吧，學習，才是正途。我們想學也學不會了。你底子好，要是跟著學，肯定有希望的。不能這麼混了，沒什麼用。說句心裡話，我現在特後悔。真他媽煩人，今天你們一個一個來找爺。弄的爺剛感覺好點，回去還得在難受會。你們不會一起來啊。草。」

　　我起來說：「我們回去了，等你出來了，咱們再瀟灑。」

　　偏分說：「你先起來下吧，我要跟林然說幾句話。」接著把我推開了。林然看了看我。就走過去了。

　　偏分衝著林然說了些悄悄話，說的什麼，我不知道。後來出來了，我也沒問林然，因為我想，我知道不知道說的什麼不重要，我知道的是偏分不會害我。這就夠了。至於說了什麼。根本不重要。

初中卷 【032】誤會

　我跟林然出了少管所。快到晚上了已經，我深呼吸了口氣：「走吧，吃個飯。然後送你回家了。」然恩了一聲。

　　我帶著然，打了個車，去KFC吃飯。吃完了以後送林然回家。

　　走到樓下的時候，林然衝著我說：「六兒，你要好好愛我，好麼。答應我。」

　　「嗯，放心，我會的，乖。」說完了我摸了摸她頭

　　然的眼淚就流出來了。抱著我就在他們小區門口哭。我站在原地沒動。就讓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我們。

　　林然哭了一會兒：「回去收拾收拾，睡個好覺。早點回家。別在外面轉了。我必須回家了，2天沒回家了，我媽一定急了。　好好照顧自己，放假有時間就過來，我等你。我們還在一起上高中」

　　我摸了摸她頭。沒說話，林然抱著我脖子，吻了過來，完了以後。轉身回家，衝著我搖了搖手。

　　我看著她的身影消失在了視線裡，突然就感覺空蕩蕩的。感覺，什麼都沒有了。我往前走了幾步，在馬路邊上。坐下。點了根煙。抽了幾口。起身，打了個車。回到了租房那。

　　開門進去了以後，裡面也沒有收拾，就剩下我的東西了，　他們的都拿走了，　不要的不要了。很亂。我坐在很多啤酒瓶子中間。從旁邊拿出來了瓶酒，自己繼續喝，吃著剩下花生米。人走茶涼，回憶悲傷。

　　剛開始喝了一點，就有人敲門。我就想，這個時候了，誰還會想起來我。起身。開門。

　　門口是夕郁。我楞在原地，沒動。接著，郁就進來了，順手把門關好。接著看著我，不說話。

　　我猶豫了會，還是率先開口：「你怎麼這麼晚，還來了？」

　　夕郁看著我：「是不是不歡迎？」

　　我說：「歡迎，這邊髒，去那邊吧，都走了，沒人收拾，湊活點吧，那邊乾淨點。」

　　夕郁樂了樂：「哪邊都不乾淨。」接著就自己坐在沙發上了。接著衝我說道：「我以為會看見你跟林然一起回來呢，這大浪漫的夜晚。她不陪你共度良宵麼。」

　　我說：「要是我倆回來，你再來，那我還解釋的清麼。」

　　夕郁撇了我一眼：「我沒那麼缺德，我在樓下等了你好幾個小時，看著你自己叼著煙回來了，　我才跟著你進來的。你在想什麼呢。想的那麼入神，我從你旁邊過，你都沒有看見我。」

　　我回答道：「啥也沒想，也沒什麼好想的。想也沒用，就是有點難受。」說完又拿出來了一根煙點上。

　　郁看著我：「原來檔次都提高了，現在都抽大中華了，原來最好才是紅河。」

　　我想了想：「有錢了，明天錢更多。退房的押金。全是我的。他們都不要了，所以我全賺了，有2000呢。」

　　郁說：「那你眼睛紅紅的幹什麼。你騙的了誰？」

　　我說：「我誰也沒騙。沒必要騙，我沒說我不難受，我寧願不要這2000塊錢，也想兄弟們都回來，大家HAPPY。天天啃饅頭，我也願意。」

　　郁看著我：「原來。你也有這麼小孩的時候。」

　　我說：「我本來就是個小孩子，下午偏分還說呢，我比他們都小，我為什麼就不能有小孩子的時候。」

　　郁說：「你給我的感覺，一直很男人的，敢做敢當，你別這樣。我會看扁你的。」

　　我說：「你隨便吧，我在你眼裡還有形象麼。」

　　郁就樂了：「還挺有自知之明啊，對了，你什麼時候回家？」

　　我說：「這幾天吧，明天給我媽打個電話，他們都走了就我自己了，呆著也沒意思了。」

　　正說著呢，又有人敲門，我看著郁：「嘿，今天還真新鮮，人還不少。」我過去打開門，就聽見一個人撲向我喊：「老公，我搞定我家裡了，就跑過來了，陪著你，怕你孤單哦。還不謝謝我。我可是。。。」接著就不說話了。

　　然看著我，往後退了幾步，又看了看夕郁。夕郁一下就站起來了：「林然，不是你想的那樣。我。。」話沒說完，我看見林然轉身就跑出去了。夕郁跟著就追出去了，一前一後從我身邊跑過。我往回退了幾步，坐地上，門也沒關。我也沒追，不知道腦子怎麼了。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想。就那麼坐在地上。」

　　一會而，門關上了，我沒抬頭看，郁在我邊上蹲下：「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說：「行了，沒事，跟你沒關係。不用內疚，呵呵。這個有什麼大不了的。無所謂無所謂。」

　　郁說：「你就裝吧。別裝了行麼。我留下來陪你吧。好麼。」

　　我說：「不用了。你回去吧。讓我自己安靜會，謝謝你的好意了，不過這個確實跟你沒關係。你不要往自己身上攬。別自作多情。」

　　郁起身往門口走，到門口的時候轉頭問我：「你要上哪個學校？確定了麼？」

　　「不知道，看我媽給我找哪個學校了。」說完了我搖了搖頭。

　　郁說：「我知道你生氣了。你一直沒抬頭看我。」

　　「沒有，別誤會了，我脖子疼。你趕緊走吧。乖，聽話。」我說道。

　　郁沒拆穿我，從兜裡拿出倆東西，扔沙發上了以後衝著我說：「一個小靈通，旁邊是充電器，拿著吧，我會聯繫你的。話費什麼的你都不用管。」我沒理她。

　　夕郁開門，就出去了。我在原地坐著，發呆。一會而開始喝酒，喝會，傻樂會。亂想會，不知道折騰到什麼時候，睡著了，睡的很塌實，很安穩。睜開眼。就到第二天中午了。

初中卷 【033】回家

　醒了以後，看了半天天花板，不知道幹什麼去，不想回家，後來想，還是先去退房吧，我拿著合同，去房東家退房。見了房東以後，房東說：「我得回去看看去，沒啥問題，就給你退錢。」

　　我說：「嗯，知道了。」

　　我們到了房子裡，房東看了半天：「不行啊，你這個太髒了，讓我以後怎麼在租給別人，你們也不弄一弄的，這些小孩子，還有，電費水費你們交清了麼？。。。。。。」

　　我直接打斷她：「少退我100好了，電費水費都交了，我們還少住你倆月呢。畢業了，沒人了。你自己找人收拾一下就行。」

　　房東衝著我樂：「哎，這個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咱們都是老熟人了，這麼長時間了。你們這幾個孩子也挺懂事的」說完直接數出來了19張給我了：「那你多會來搬東西走？我好找人過來打掃。」

　　我說：「明天晚上你找人過來就行了。我明天下午就回家了。」

　　房東點了點頭：「嗯，行，回家的時候注意安全啊。」

　　我沒理他，把錢裝衣服裡，就出去了。也不管他鎖沒鎖門。我自己漫無目的，在大街上亂轉。轉著轉著就轉到學校門口了，在學校門口對面的小賣部停下來了。

　　裡面的大叔說：「小六啊，畢業了吧。」

　　「嗯，挺傷感的，叔，我要5盒中華。」我回答道。

　　叔問我：「你要那麼多幹嗎？」

　　我說：「別管了，給我拿5盒就好了。」

　　叔沒說話，拿了5盒中華就給我放到面前了。我拿出來200塊錢就給他了。

　　我把中華裝到兜裡4盒，拿出來一盒扔回去：「這麼長時間了，挺照顧我們的，這盒是我請你抽的，叔，別客氣。記好了昂，是請你抽的，不能拿著再賣了。」

　　說完話，我轉身跟叔搖了搖手，也沒回頭，聽見叔在後面叫我，我也沒管，就去了學校門衛室。結果值班的是不是王哥跟李哥。我沒事幹，自己去學校周邊的網吧轉，從網吧出來了，去旱冰場。去KTV，電影院，還有我們奮鬥過的廣場，飯店。突然感覺這個地方也不是很落後，至少我對於這裡，充滿了感情，充滿了回憶。至少我們，很快樂。

　　逛了半天。不知道自己怎麼想的，走到路邊攔了一輛出租車，就到了林然家樓下了。

　　我在她家樓下對面的小花園裡，就坐那抽煙，一根一根的抽，也不知道自己該想什麼。天慢慢的已經黑了。我起身。發現自己不知不覺的抽完了兩盒煙了。

　　我出了小花園，接著看見樓道裡走出來一個人。我在原地呆著沒動，她從我身邊走過，回到了我剛才的小花園那。我轉身跟著就過去了。

　　林然看著我：「你不能少抽點？」

　　我說：「嗯，以後注意，你還是下來了。我以為你不會下來的。」

　　林然說：「我從屋子裡看見你了。沒忍住就下來了。」

　　我想了想：「那你給我個解釋的機會麼？」

　　然說：「別解釋了，我不想聽你的解釋，我很累，心真的很累。我們都還小，以後的路還很長，你不是我要的那個他。你永遠不會為我想，你只會為你自己想，為你自己考慮。你忘記我吧。」說完以後看著我笑著，接著眼淚就流下來了。

　　我沉默了會：「那你還下樓幹嗎。我以為你下樓會改變主意的，你還是這個意思，就不用下來了。　」

　　然沒有回答我這個問題，只是說：「再見了，我的六啊。好好過，以後的日子還長。」接著起身就往出走。

　　我順手就拉住瞭然。她低下頭：「放開我吧。」

　　我手就鬆開了。看著她進樓道。上樓。我轉身，就出了她們小區。從門口攔了個車，回學校門衛那，到了那以後看見王哥和李哥，他們拉著我就進了值班室。在裡面，我從兜裡把剩下的兩盒煙拿出來。扔到桌子上。接著說：「哥，抽著吧，我明天就回家了。」

　　他們都不是矯情的人，王哥把煙打開，點了根抽上：「在你們來了之前，我已經在這個學校幹過兩年了，沒見過你們這樣的孩子。說實話，挺想你們的。」

　　我起身：「哥，走了，拜拜。客套的不說了。」轉身，手一插兜。

　　出了門衛室。回了租房那。在房間裡，收拾了半天東西。拿出來了很多跟然寫的小紙條。上課聊天時候的聊天本本。看著樂了很久，把打火機拿出來，猶豫了半天，也沒點上。歎了口氣，裝進了我的行李箱。被褥什麼的也整理好了。

　　到了客廳，往沙發上一躺，拿了件外套，想睡覺，結果下面有東西，紮了我一下。我起身，看見小靈通跟充電器，才想起來郁給我的小靈通。我沒開機打開箱子，扔了進去。回到沙發上，又把剩下的幾個沒打開的酒喝了喝。睡覺。

　　第二天去火車站。買票，等車，進火車站候票廳門口的時候。回頭看了看這個地方。上車，回家。

　　到了家，看見了我媽，正在給我做飯。問我：「考的怎麼樣。」

　　我說：「估分，填報志願。都不用去了，來回弄了也是浪費。」

　　我媽停下手中的事，出來，看著我：「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麼上了幾年學，上車這樣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說你了。」

　　我說：「我想回去上高中。」

　　我媽說：「行了，我去給你試試吧。但是不可以在回去混了，瞎混瞎鬧。我肯定不會讓你回去的。」

　　我說：「放心。我肯定不鬧了，　回去學習。」

　　媽媽摸了摸我頭：「嗯，乖寶貝。」

　　我知道媽媽也不信我，其實是寵我。我沒回答她。吃飯。一個假期在家都很乖，沒怎麼鬧，沒怎麼出門。在家裡跟著媽媽學做飯，挺乖。我的努力表現下。媽媽也成功的給我跑關係跑到了一中。交的高價學費。省重點。

　　我去報道前一天晚上。媽媽對我說：「歲數不小了，要知道自己選擇的是什麼，想要的是什麼。別讓自己後悔。」

　　我沒說話。就回屋子了。第二天。自己拿著行李，抱著被褥，就上了火車了，奔著學校就去了。晚上睡覺的時候都很興奮。哈哈大笑，想著，我胡漢三，又回來了。

高中卷 【034】開學

　暑假這兩個月，我基本已經從林然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懷著激動的心情，來上高中了。心裡也比較得意。咱這分數，　也能上重點。

　　開學報道頭一天，照例的分班，分宿舍。

　　我看著教學樓門口的大名單，找到了自己班級和宿舍，先去宿舍佔了一個好鋪，接著就回班了，進了班以後找了個角落，坐下了。看著各種各樣的人，來來往往。每進來一個女的。都會注意半天，看看會不會有美女，結果。不是很滿意。心想，或許軍訓完，就都該來了。安慰了一下自己。

　　一會而又過來倆人，從我身後進去，就坐到我邊上了，他倆在聊天。我看的挺專注，沒注意他倆。

　　我正看各種女人呢，結果就有一人一下拍了我桌子一下。

　　我抬頭，看見一個白白淨淨很可愛的女孩子。就是有點胖。我看著她，很納悶。這個女人。是誰啊。就聽見她說：「六哥，你也可以來這上學的？」

　　我一聽回道：「你是誰啊？我怎麼就不能來這上學了？」

　　那女的回答道：「我叫劉萌，也是集英畢業的。跟你一個學校，知道你很多的英雄事跡。你不認識我，那是正常的。不過我在住宿的時候還認識林然呢。就是不熟悉。」

　　我看著這個有點胖的女的：「哦，呵呵。你好。」心裡卻想，原來是一小胖子，怎麼不是個大美女呢。

　　小胖子跟我講：「六哥，你不是這麼客氣的人啊。你不用裝了，這個學校很多集英畢業的呢。就是你不認識而已。但是大家不一定不認識你。」

　　我還沒說話呢。門口進來一個老師說：「安靜安靜，大家安靜。」小胖子衝我樂了一下就坐到我前面了。

　　老師接著說：「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接著就開始了一堆廢話。聽的我迷迷糊糊。接著讓所有人上講台，自我介紹。

　　介紹完了以後，老師講道：「一會兒發軍訓的衣服，晚上住宿生開會。明天開始軍訓。最後希望大家過的愉快。」接著全班鼓掌。氣氛熱烈。跟著，老師就叫了倆學生，出去拿衣服去了。

　　我在最後的角落，從兜裡拿出煙，起身，琢磨著去廁所抽根煙。我剛走出去沒幾步，跟我坐一起的那倆人也出來了，其中一個過來摟著我肩膀衝我樂了樂：「哥們，我叫趙偉，那是李帥。他們叫我偉哥，叫他小李。抽煙去啊。一起一起。走走。」接著又樂了樂。

　　我看了他倆一眼：「呵呵，走，走。偉哥，小李，一起。你們是哪畢業的啊......」邊說邊聊，就進了廁所了。

　　在廁所裡，　小李拿出只煙來給我點著。抽完了煙，又聊了會。回班。拿軍訓衣服。聽老師說話。接著解散。明天開始正式軍訓。就這樣認識了小李和偉哥，高中最先認識的兩個朋友。兩個跑宿生。

　　我拿著分配給自己的衣服，在學校使勁溜躂。看著高二高三的各種人。尋找著各種美女來一飽眼福。

　　不知不覺的就到了宿舍，我進了宿舍。躺我床上。等著舍友，一會而，數了數，算上我，7個人了。大家在聊天。各自介紹。

　　因為都是一個班的，剛才也見過。正納悶怎麼少一個人呢，結果宿舍門，框一下就被踢開了。我們都朝著門口看過去。

　　應入我眼簾的，是一個壯漢，長的這麼成熟。一米八多的大個子，小板寸，鬍子不知道多少時間沒刮了，穿一仔褲，NIKE白鞋，肩膀上，一箱蘋果，蘋果上面還有一大袋子手紙。右邊手裡還拿著兩大袋子零食，進來以後。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衝著我們傻樂，也不知道把東西先放下。

　　我看著他：「哥們，不累麼？先把東西放下啊。」

　　那人「哦」了一聲，才把東西放下，過來跟我們說：「你們好，呵，我叫齊浩，大家叫我阿浩就行。呵呵。」

　　我看著他：「你是不是練過？「

　　齊浩說：「我是練體育的，鉛球。」說完了以後，就把他那些吃的全拿過來了，還有蘋果，分邊塞給我們，嘴裡還說：「大家都別客氣哈，一起吃。」沒怎麼推辭，大家就坐在一起了開始聊天。吃東西。

　　過了一會齊浩看著我：「越哥，你怎麼一點零食都不吃的。我就特愛吃。」

　　「不行，我從小就不吃零食，習慣了，吃倆蘋果，挺好。不餓。還有，別叫我越哥，大家叫我六兒就行，我一直喜歡人這麼叫我。」說完，我從兜裡拿出來煙。點著，吸了一口，回味無窮。

　　浩哥看著我很享受的樣子就問我：「六兒，煙真那麼好吸麼，不是對身體有害麼？」

　　我看了眼浩哥：「不抽煙，不喝酒，白在世上走。」

　　浩哥摸了摸自己腦袋對我：「我喝不了酒，也不會抽煙，不白活了麼。以後我跟你學抽煙，教教我，我也享受一下。」

　　我樂了樂：「看好昂。」吸了一口，吐出來，給浩哥做了好幾回示範。接著拿給浩哥一根。浩哥抽了一口，開始嗷嗷咳嗽。一個宿舍的人都樂了。

　　我說：「看見了沒，還學不？」

　　浩哥點點頭：「***，這玩意，真他媽嗆啊。學，必須學會它，不能白在世上走。」

　　大家晚上一起去食堂吃的晚飯。吃完以後我對他們說：「你們先走，我一會兒去。」

　　浩哥就問我：「你幹嗎去？」

　　我說：「抽根煙。」

　　浩哥問：「為什麼又抽？」

　　我說：「飯後一根煙，賽過活神仙。沒聽過麼。」

　　浩哥說：「那好我也去。」接著就跟著我走了。我也沒阻攔。

　　我倆就去了學校廁所。我在裡面抽煙。浩哥在裡面咳嗽。我一米七。浩哥一米八多。我很不願意跟他老走在一起。但是浩哥卻很願意跟我走在一起。讓我很是鬱悶。

　　晚上在大報告廳開會，各種領導都去了。開始挨個墨跡。我到了那就趴桌子上睡著了。

　　等領導們墨跡完了。聽見散會倆字的時候，我就清醒了。起來使勁鼓掌。浩哥在旁邊就對我說：「六哥，你睡的這麼香，怎麼知道散會了的？開了這麼久會，你是頭一次鼓掌。而且還是散會的時候。太厲害了吧」

　　我看了眼浩哥說：「哎，都是被逼出來的啊。」

高中卷 【035】矛盾初起

　開會完了，我們回到宿舍，聊天，打鬧。我才知道，原來這個宿舍有6個人是找關係來的學校，浩哥是體育特招。讓我很是鬱悶。

　　捨管理員來點名。走了以後，我收拾下行李箱，把日常洗漱用品都拿了出來，箱子背面。

　　我拉開箱子背面拉鎖的時候，突然看見了夕郁給我的小靈通。一直沒開過機，遺忘了好久了。

　　我插上電源。開機。等了半天，發現短信什麼的也沒有，試著給家打了個電話，還真打通了。挺高興。以後多了個電話用。

　　浩哥衝著過來：「六哥，還弄了個電話啊。」

　　「昂。以後有啥事拿著打就行。我先去洗漱。」我就出去了，浩哥在裡面玩小靈通。

　　我洗漱完了，回宿舍的時候，看見浩哥真的在打電話。我過去拍拍他：「這麼快就打上了，跟哪個小情人啊」

　　浩哥看了我眼：「對對，你叫什麼來著。」

　　我說：「連人叫什麼都不知道。就跟人聊上了，可以啊。還不理我。我知道你聽的見，別裝蛋」

　　浩哥接著說了句「夕郁啊。哦。哦。我知道了，我叫齊浩哈。跟著六哥混的。」我一聽。趕緊把電話搶過來，浩哥哈哈開始笑，宿舍人也都笑。

　　我拿過來電話：「夕郁？」

　　對面哈哈的樂了會，回答道：「寶貝，想我沒啊？」

　　我說：「去去，你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郁說：「你個王八蛋你還好意思說，老娘天天晚上給你打電話，打了3個月了。你就沒開過機。你今天怎麼開了。有本事你這輩子都別開機啊，氣死我了你。」

　　我樂了樂：「你這臉，怎麼說變就變的？」

　　郁說：「你管的著麼？」

　　我說：「管不著，你就這麼想我啊。」

　　郁說：「想個屁，我看你死沒死。看看我小靈通是不是浪費了。」

　　我說：「哦，那我告訴你，我在茁壯成長呢。放心好了，你的小靈通我會讓它發揮它應有的功能的。」

　　鬱沉默了會：「你怎麼才開機，不知道我會給你打電話的麼。」

　　我笑道：「你真假。」

　　電話兩邊頭沉默了，都沒說話了，過了好幾分鐘。

　　郁歎了口氣接著說道：「你去禍害祖國花朵去了？」

　　我說：「什麼叫禍害祖國花朵？」

　　郁說：「是不是我的詞用錯了，　我應該說殘害，對麼？」

　　我說：「一中，重點。厲害吧。考的分高，沒辦法。還有，別老亂說我壞話，我這一世英明，偉大形象。就全毀在你們這些亂說話的女人嘴裡了。」

　　夕郁樂了樂：「滾吧你，就你，還一中呢。少說了個一吧，那是十一中。這麼長時間了，臉皮還是這麼厚，一點都不謙虛」

　　我一聽：「你放屁，十一中那是技校。我真的在一中上學呢。你龜兒子騙你」

　　郁一聽罵道：「你才是烏龜呢。」

　　我樂了樂：「是真的，真的在一中。高一八班的。騙你我是你孫子。」

　　郁說：「你媽沒少給你花錢吧又。你就不能不霍霍你家裡錢？」

　　我說：「行了，我會好好學習的。」

　　郁說：「你這話你媽信麼？你敢拿這句話跟你媽當理由麼？」

　　我沒理她：「睡覺了，是真的困了。」

　　郁說：「別老關機了，以後常開。要不浪費了我的月租了，晚安。」

　　我說：「嗯，晚安。好夢。」

　　掛了電話以後，浩哥問我：「六啊，這個是誰啊？」

　　我說：「是個美女小富婆，我這無限話費的電話就是她給我的，說話聲音好聽吧。不過你沒戲，別瞎琢磨。睡覺吧。我去抽根煙。」

　　浩哥說：「你怎麼把我好幾個想問的問題一起回答出來了？」

　　我下床看著浩哥：「不懂吧？以後就跟著學就行。」說完我就往出走。

　　浩哥跟著也下床了，一摟我肩膀：「走，一起去。我要盡快成為一名合格的煙民。不辜負六哥對我的厚望」

　　我看著浩哥：「沒事，我就對你沒抱希望。」說完我們倆就去了樓層廁所了。

　　那會已經熄燈了，廁所和走廊是有燈的。我們到了廁所裡面以後，看見有4，5個人正在裡面蹲著，一邊抽煙。一邊聊天呢。聲音不大，卻是滿口髒話。

　　我心裡就想，要是我在年輕兩歲，非註銷了你們。讓你們得瑟。後來又琢磨自己，以前也沒少得瑟，而且現在也不是很大。就改了改想法，稍微鄙視了他們一下。

　　我在廁所門口這邊跟浩哥點著了煙，開始抽。裡面那幾個人邊聊天，邊看著我跟浩哥。一會兒抽到一半煙的時候，其中一個人哼著嗓子衝著我們說：「哥們，哪個班的啊。」說話的語調讓人聽著很不舒服。

　　我直接沒理那人。浩哥回答：「我們八班的。」說完樂了樂。

　　「八班啊。小亮他們班唄。」接著對我們說：「認識小亮麼。你們班的抗子（就是班級老大的意思）。」

　　那話的口氣，就跟小亮比他們低一個等級，他們比我們高好幾個等級一樣。浩哥接著說：「才來了一天，班裡人還沒認全呢。呵呵。」我心裡就想。這他媽名義上的重點高中，裡面也不咋滴。

　　那邊的幾個人也笑。我抽完了。把煙扔地上。踩了幾腳。心裡很是不爽。轉身要出去。結果那邊有個人走過來對我說：「哥們，你怎麼一句話也不說的？」

　　我看了他一眼樂了樂：「你們說的話，跟我有關係麼？」

　　那人看著我：「你是本地的麼？哪畢業的？」

　　我笑了笑回答：「我是外地人。頭一次來這個學校。」

　　那人聽了以後，拍了拍我肩膀：「小伙子，在一中這個地方。為人處事注意點。別太囂張，對自己不好。」

　　我一把就把他手推開了。然後衝著他說：「我不喜歡跟我不熟悉的人這麼用手拍我。你注意點。」

　　那人歪著頭看著我：「嗯？我草......"他話還沒說完呢。我就實在忍不住了。右手攢足了力氣，一拳就衝著他臉打過去了。

高中卷 【036】軍訓

　這一拳就把那人腦袋打的磕到了牆上，我緊跟著一把耗起來他頭髮往下一拽，膝蓋使勁一抬，接著往旁邊一甩，這人就趴在廁所地上了。我上去衝著他腦袋使勁踢了幾腳。

　　浩哥才反映過來，使勁拉著我：「六兒，六兒，幹嗎啊這是。」我拍了拍手，又從兜裡掏出一支煙來，點著了以後。抽了一口。看著那幾個人。等著他們的動作。

　　我原本以為那幾個人會出手的。結果那幾個人就在原地看著我。浩哥在我邊上一動不動的。還往前走了幾步。我一看浩哥。心裡還有點挺感動。

　　我抽完了這根煙，看了看他們沒有動手的意思。樂了樂。轉身往宿舍走，浩哥跟著我就出來了。到了宿舍裡。我躺床上準備睡覺，浩哥就坐到我床邊了。

　　我看著浩哥：「幹嗎呢，不睡覺去？」

　　浩哥看著我：「六兒。你怎麼這麼狠。我一直沒看出來」

　　我拍了拍浩哥：「行了，睡覺吧，明天還得軍訓呢。」

　　浩哥說：「你睡的著啊，不怕他們報復？」接著宿舍裡的人就都起來了，問浩哥怎麼了，浩哥就把經過說了，他們就開始議論。

　　我聽了會：「行了，　睡吧，沒事。敢打，就不怕他報復，再怎麼著也得睡覺是不。愛怎麼周怎麼周吧。」說完以後我躺床上就睡覺了。

　　第二天起的很早，我們去操場集合。開始軍訓，點完名以後，軍訓的第一項任務就是站軍姿，然後跑步，這一天下來。差點把我們都累死。晚上回宿舍，燈還沒熄呢，我就快睡著了。大家都躺下了。我迷迷糊糊快睡著的時候，看見有個人就在我床邊坐下了，嚇我一機靈，趕緊睜看眼，看見浩哥。

　　我說：「大晚上的。你裝神弄鬼的，幹嗎呢？」

　　浩哥說：「六啊，我不想軍訓了，後悔死我了，一直以為軍訓很好玩。忍不住想試一下，結果一試，這麼後悔。累死我了。」

　　我看著浩哥：「首先，這種事你不能在你的床鋪上說麼？再次。你不想軍訓了跟我有什麼關係。最後，你吵到我睡覺了，我一睡覺。要是醒了就睡不著了。氣死我了你。」

　　浩哥樂了樂：「沒事，我看你還沒睡著呢啊，趕緊說，我知道你有辦法的。我就不信你會很老實的在那軍訓沒、你要是不告訴我。我就不起來了。也不讓你睡。「

　　我看著浩哥：「別麻煩我了，明天開始跟著我，我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浩哥說：「好，哈哈。」樂著就回去睡覺了。

　　第二天起的挺早的。我們集合了以後先跑圈，跑了幾圈以後，我跟浩哥說：「走，跟著我。」接著我捂著肚子就去了教官邊上說：「教官，鬧肚子，好疼，要去廁所。」

　　教官看著浩哥：「那你呢？」

　　浩哥說：「我倆一起吃的飯，都吃壞肚子了。」

　　教官說：「快去快回。」

　　我拉著浩哥就去了廁所。進了廁所以後，浩哥對我說：「你就這點計謀。我也會啊。我是想所有軍訓都不訓了。」

　　我說：「你別廢話，跟著我就行了。」接著我點著根煙，抽完了以後。對著浩哥說：「走，去校醫那。」

　　我們倆到了校醫那。進去以後我捂著肚子，浩哥也捂著。我對大夫說：「大夫，開點藥，多開點。鬧肚子了，吃壞肚子了。」

　　大夫就一個，還是個女的。我一直懷疑她是不是獸醫，因為她聽了我說肚子疼，直接就把針拿出來了說要打針。明顯的把人命不當人命。嚇的我趕緊跟她說：「我們倆不打針。吃藥。就是麻煩您給開個證明。再多給我們開點藥。」

　　大夫說：「你們是真難受，還是假難受，證明能是亂開的麼？我是要負責任的，沒事我不能亂開證明的。」

　　我說：「是真的。麻煩您給多開點藥。太難受了。」

　　大夫寫了一堆藥，然後跟我們說：「50塊錢，證明不用開，你們休息會。吃點藥就差不多了應該」

　　我想了想接著就說：「再開幾盒感冒藥，我們宿舍人都感冒了傳染呢。吃點藥。」

　　大夫問我：「什麼症狀？」

　　我說：「就是感冒了。開藥吧。」

　　大夫恩了一聲就開藥，開完了藥以後：「還感冒了就少運動會。對身體不好，你們都是住宿生吧，照顧好自己」

　　我說：「謝謝大夫，麻煩您給開1證明行麼？」

　　大夫看著我：「1天夠麼？3天吧。3天估計你們就差不多了。」

　　浩哥在我邊上就要說話，我一下就拉住了浩哥。接著說道：「不用，大夫，1天就夠了。我們1天以後還得軍訓呢。」

　　大夫樂了樂，問了問我們倆的班級姓名。就給我們開了1天的證明。我謝過了大夫以後，給了錢。就拉著浩哥就出了學校醫務室。剛出門。看見3人還有一個教官抬著一個女學生就往校醫這跑，還嚷著讓我們讓開。抬著就進去了。

　　浩哥在原地衝著我樂：「這女的，裝暈，更厲害。」

　　我看著浩哥：「臉那麼蒼白，是真暈了。你裝個暈我看看。沒常識。」

　　浩哥也沒理我這個茬兒：「真好，哈哈。可以休息1天了。」

　　「你太沒腦子了，　1天夠麼。等我一下」說完了我就回了醫務室，大夫正忙呢。我說：「用下筆，大夫，我這藥記不清怎麼吃了，我記一下。」大夫沒顧的上理我。我看著那個暈倒的學生，自己心裡一陣後怕。更加堅定了自己不能參加軍訓的信心。

　　我拿著筆出來，把學校醫務室的證明放到窗台上，把1改成了7。接著把筆還回去。再出來了以後，浩哥就看著我不說話，一直盯著我。讓我好一陣害怕。我說：「你咋了，　幹嗎這麼看著我？」

　　浩哥說：「我感覺1天就滿足了，你寫上7天。你敢給教官麼你？」

　　我說：「你跟著就行了。我拉著浩哥就出去了。」

　　到了我們班教官那，我捂著肚子：「教官，我們倆感冒發燒了，還鬧肚子，剛才在學校醫務室打針了，一會而還得輸液去，這是醫務室的證明。」

　　教官拿過證明，看了看。然後問我：「沒事吧你們？」

　　我捂著肚子很難受的說道：「養兩天，好了就回來繼續軍訓。」

　　教官說：「行了我知道了。你們趕緊回去吧，用不用找倆人送你們回去。」

　　我說：「叫上趙偉和李帥送我們一下吧，確實挺難受的。」說完了我就蹲那了。

　　教官喊出來偉哥和小李，扶著我跟浩哥，我們就在很多羨慕的眼神中，消失在了他們的視線。

　　進了宿舍門。我把藥一扔，罵了句：「草，裝的累死老子了。」

　　浩哥上來就抱著我，激動興奮的表情全寫在了他的臉上。接著對我說：「六啊，我太佩服你了。真的」不等我說話，就把經過就跟偉哥和小李說了。

　　偉哥跟小李聽完說道：「這事，你們倆怎麼不叫上我們呢。太不夠意思了啊，六。」

　　我趕緊推開浩哥，樂了樂：「人多了，教官就該懷疑了。人少了就沒啥事，他也不願意使勁管。這都拉著你們逃了一天了。你們下午也不去，就說照顧我們來著也沒事」

　　小李站起來看著我：「六兒，你真有道。」

　　我樂了樂：「還行。還行。」接著問道：「咱們班是不是有個什麼什麼亮，聽說是咱們班的抗子？才開學，抗子都有了？」

高中卷 【037】徐亮

　偉哥看著我問：「徐亮吧，你問他做什麼啊，六。」

　　我看著偉哥：「沒啥就是問問，怎麼才開了一天學，他都成了抗子了。」

　　偉哥說：「徐亮以前跟我一個學校，是我們年級比較牛的人了。身後總是跟著一群人。他們在學校裡很囂張。而且，我們學校到一中的人也挺多的，自然原來一個學校的就要聚在一起了。我跟他們不熟，昨天你要是去廁所，會看見一小幫人在那蹲著抽煙。其中有一個個子不高，老穿李寧運動衣的，就是徐亮，我想想，額，應該做在你前幾排。」

　　小李接著說：「六啊，你不會惹他了吧。」

　　我看著小李：「昨天晚上我打了一個人，應該跟徐亮認識。」

　　偉哥說：「那怎麼辦？我去幫你說說吧？」

　　我想了想：「不用了，出了事在說吧，來，咱4個打會牌。別說這些了」

　　說著，我們幾個拿出來撲克，在宿舍打牌，中午放學的時候，有人敲門。浩哥把門打開，接著就問：「你們幹嗎？」

　　我一聽，就知道要壞，看見進來了8，9個人。一下把宿舍就堵滿了，最後一個把門順手就關上了。」

　　其中一個人出來對著我說：「你叫王越是麼？我就是徐亮」

　　我站起身話還沒說呢。那人一拳就打過來了。我沒躲開，就打到我臉上了。接著上來踹了我一腳。我沒來的及還手呢。

　　浩哥就推開倆人衝過來擋在我身前了。緊跟著我看見那邊的倆人衝著浩哥上手了。

　　浩哥一擋，回手一拳就打趴下一個，看的我這震驚。接著那邊的人就都衝上來了，偉哥跟小李也上手了。我被堵在最裡面，也打不著別人，也很少挨打。

　　沒幾分鐘結束，我們這邊就我自己站著呢。以為他們把我堵在最裡面了。徐亮看著我們說：「記好了，這個班，我抗。你要不服氣的話，咱們可以再來」說完轉身就出了宿舍。

　　我把浩哥和偉哥扶起來，衝著浩哥樂了樂：「你這麼大塊頭，怎麼這麼笨。剛才你們幹嗎把我堵在裡面。」

　　浩哥看著我：「你還樂的出來，我真佩服你。我很少打架的。」

　　偉哥跟小李也出來了，對著我說：「六啊，就這麼算了吧。忍了他吧。也沒怎麼著咱們」

　　我看著小李：「開學第一天軍訓就挨打，都破了我的記錄了。呵呵。這事，你們就不用參與了。我來解決吧。」

　　浩哥說：「六兒，別鬧了，　忍了吧，你要是剛來就因為打架被開除了，你也會破了你的記錄的。」

　　我看了會浩哥，想了想：「恩」了一聲。接著我們幾個就出去吃飯了。

　　下午在宿舍打了會撲克。聊了會天，放學偉哥跟小李回家了。

　　我拿出電話，給飛哥家打電話。一會而電話那邊接了，我一聽就是飛哥的聲音，我笑著罵他：「兒子，想爹沒？」

　　飛哥在那邊就罵：「你他媽找死呢，小比六，我正說去學校找你去呢。咱們喝一頓，我在給你介紹我幾個朋友。」

　　我問飛哥：「你哪上學呢？」

　　飛哥說：「不上了，玩幾年在說吧，實在上不下去了。這個暑假開著我爹的車，滿世界瀟灑，感覺不錯。」

　　我聽了：「啥時候來帶我瀟灑瀟灑？」

　　飛哥說：「嗯，那是必須的，還有，在學校老實點，不比咱們初中那會了。沒有元元，犯點啥事，可真會被開除的。能學會就學會，有啥事跟哥說。」

　　我聽完飛哥的話，想了會跟飛哥說：「行了，飛哥沒事，你多會找我來？遙遙他們呢？」

　　飛哥說：「就偏分還在了，別人基本都去外地上學了。」

　　我一聽，樂了樂：「偏分出來了？」

　　飛哥說：「嗯，下星期你們軍訓完了我去找你們。咱們在聊著，這個是你電話吧，你記好我的手機號。」接著說出了一串數字，我記下了以後，又跟飛哥隨便聊了幾句，掛了電話，從始至終，沒提徐亮的事。

　　我打完電話，看著浩哥：「行了，　不報復了，好好學習吧。老實呆著，給我家也少糟點錢。」

　　浩哥看著我：「六啊，你可算不報復了，我知道你一直放不下這個事，我感覺的到你以前肯定不簡單。」

　　我樂了樂：「可算被你發現了啊，真是慧眼識英雄啊。」

　　浩哥看著我：「你這性格真直爽，說放下就放下了啊。我喜歡。」

　　我看著浩哥：「行了，咱倆想好這一星期幹嗎吧。肯定把他們都羨慕死了。」

　　接著一個星期的軍訓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我們一天沒參加。確實把很多人羨慕到了。軍訓完接著就開運動會。

　　開幕式的時候我居然看見一輛車，車上站著一個人，圍著操場轉。使勁的招手。轉到哪，就看見一大幫學生敬禮，高喊首長好。接著車裡那個人就對著話筒喊，同志們辛苦了。又聽見，為人民服務。我跟浩哥在我們班的看台上。看見徐亮也在我們班的人群裡，敬禮高呼。我一下就樂出來了。

　　浩哥看著我：「你樂啥呢？」

　　我看著浩哥：「你看，這像不像在看馬戲團表演。呦呦。還整上軍體拳了。這哈。哈聲。」

　　浩哥說：「你這人也真是，你不感覺激情澎湃麼。」

　　我說：「激情澎湃到沒有，有兩點特別的感覺，一是感覺這點人是不是真的不熱，第二就是感覺自己回到了侏羅紀了。我的高中生活啊」

　　浩哥摸了摸頭：「真的啊，這麼多人裡。就幾個看著順眼點的。這可怎麼辦啊。」

　　我看著浩哥：「別老跟我學，跟你說，好看的肯定多，第一，軍訓都沒打扮。第二，好看的愛臭美。肯定不軍訓。等正式上課了人齊了，你就知道咱們班的污染度了。」

　　接著是無聊的運動會，很平淡，唯一的亮點，徐亮居然長跑3000米第一，弄的我們班很多女生都給他加油，我看著他那副YD的表情，就想上去抽他，自己心裡也琢磨，也有點嫉妒。為什麼不是我呢。是不是要找機會，收拾一下他，順便報報仇......

高中卷 【038】衝突

　我這個想法誕生的時候，浩哥在旁邊就使勁推了推我：「這個徐亮，還挺能跑，人緣混的也不錯。他們那一小幫人好像很吃的開的樣子。」

　　我問浩哥：「你怎麼知道的？」

　　浩哥說：「反正有人跟我說過就是了。」

　　我想了想，沒理他，既然不打算報復了，就不想了。主要還是心裡還是沒底，忍了算了。

　　終於等到正式開學了，我懷著無比緊張的心情，　早晨起的很早，使勁打扮了打扮。跟浩哥一起吃了早飯，就去班裡上早自習。

　　到了班裡，我在最後面的位置找了個角落就坐進去了，浩哥跟著我也坐進去了，一會兒偉哥跟小李子也來了。也到我邊上坐著。但是只有3個座位，最後小李子心一橫，把旁邊的座位拉過來了，一下就坐那了。

　　我們班的座位是3。5。3。小李子這一弄，最後一排的座位，就是4。4。3。了。一會而班裡人齊了，班主任也進來了，班裡出現了很多新面孔，還有半熟不熟的面孔，之所以半熟不熟，是因為我們軍訓就沒去。或者，軍訓的時候沒打扮。

　　浩哥他們幾個在一邊談論的慷慨激昂。一會拉我一下：「六，六，這個好看，這個不賴。」

　　我鄙視的看著他們3個說各種女人。哪個好。哪個不好。心裡想，她們剛一進門我就從頭看到腳了，連打扮時尚不時尚，化妝與否都看明白了。這三人，太落後了，不過，總體感覺還好。我們班的污染度，不算很高。讓我對我的高中生活又有了一絲期待。順便想了想，不愧是重點中學。

　　接著浩哥笑了：「六啊，真全被你說中了，夠厲害的。」

　　偉哥就問浩哥：「怎麼個意思。」浩哥就把我對他說的那套污染度理論跟偉哥他們說了。

　　正聊著天呢，班主任進班了，進班了以後，說了幾句話就注視到我們這了，指著我們後面：「你們最後後面那幾位同學，是怎麼回事，最邊上的那位，把座位靠回右邊去。」小李看著老師很不情願的搬了回去。我們幾個看著他樂。

　　全班人都回頭看我們這，這會就傳出來一個聲音：「你動作快點，出什麼洋相呢？」

　　我順著聲音的源頭，看見了徐亮。他旁邊是挨著兩個長的不錯的女的。小李看了眼徐亮，沒說話。

　　我一看徐亮那個表情，想都沒想，下意識的就回了句：「當著女的面，耍威風。沒啥意思，我都耍過時了。」聲音不大，但是班裡的人全都聽見了，徐亮後面的那幾個人，連著徐亮，都衝著我看過來了。

　　徐亮站起身就嚷了句：「你他媽找死呢，王越。」

　　我一聽，也火了。沒管浩哥他們使勁拉著我，起來樂了樂：「我說錯話了，應該說你剛才的行為是，欲顯爾？」說完了班裡人就都開始哈哈的樂。

　　班主任開始說我們：「你們別逗嘴了別逗嘴了，安靜安靜。同學之間要互相幫助，團結友愛。」話剛說完徐亮身手把他桌子上的礦泉水就拿起來了，衝著我們這就打過來了。結果一下就打到我前面那個女的頭上了。那女的捂著腦袋就哭了。

　　浩哥拉了拉我指了指後門（後門有窗戶）方便人往裡看，小聲說：「有人。」

　　接著我們班正門就推開了，進來了一個男的，伸手就指了指徐亮：「你出來。」然後跟班主任說了幾句話，徐亮就被叫走了。

　　走的時候，他們那幾個人，就一直盯著我看。我也沒理他們。下座位，哄我前面的那個女的。

　　班主任也下來跟我一起哄，一會而哄好了以後。我回座位，我們點名。分配好了任務以後，打掃衛生。

　　班主任出去以後。浩哥看著我說：「那邊那3人，老盯著咱們看。就是跟徐亮一夥的那幾個」

　　我心裡也很是鬱悶，本來想忍忍的，結果那比人一直挑釁，看著我的眼神都不舒服，反正現在也這樣了。一會而給飛哥打電話，開弄把。

　　我光想自己的事了，也沒怎麼聽浩哥的話。接著這會，聽見我面前就有人說道：「好的，王越是吧，咱們回見。」

　　我抬頭，才看見他們幾個到了我面前了。手插著兜，很牛比的樣子，說完了以後轉身就走。最後走的那個人還拍了拍我肩膀。

　　我一下就火了，想也沒想，一把耗住他頭髮，接著一拳就打上去了。緊跟著使勁往邊上一甩，就把他甩到旁邊的桌子上了。

　　浩哥看著我動手了，想也沒想一巴掌就扇到轉頭看我們那個人的臉上了，一巴掌給他扇的轉了好幾個圈。我從旁邊座位拿起來凳子，衝著浩哥打的這個人腦袋一下就砸下去了。

　　剩下的那個人看著我剛想說話。浩哥跑了幾步一拳就打過去了。班裡地方本來就小，浩哥一拳就把他打到座位裡面了。我拎起來凳子，衝著裡面那人臉上就砸，砸完了以後。我往裡走了幾步，一抓他脖領子，拉出來他衝著桌子上就磕。他滿臉血。

　　這回才過來好多人開始拉架。小胖子也過來了，使勁拉著我。又有很多人過來堵著。班裡特亂。

　　我拍了拍手。推開身邊的人，過去衝著那小子：「不願意理你，你們還沒完了。來吧，爺等著。以後說話注意點。都是飄著來的，誰也嚇不著誰」

　　小胖子看著我：「六哥，你就不能老實幾天？這不是集英，你們不能這麼玩」

　　我當著很多人的面，拍了拍手，衝著小胖子樂了樂：「媽的，開學第一天就逼我打架。老子是他媽好欺負的人麼。我讓過他們一次了。有些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真的沒啥意思」接著很多人看著我。

　　我推開人，　拉了把浩哥，說道：「走，抽煙去。」

　　我跟浩哥就出了班門，臨出去的時候，就聽著班裡的好多人圍著小胖子問：「那個王越，你認識？......"剩下的沒聽清。

　　到了廁所，我把煙點著，給了浩哥一根，讓他接著浪費我的煙。我抽了幾口，對浩哥說：「剛才你不動手，我也能解決了他們仨，你這樣。等他們報復的時候，連你也得捎上，呵呵，不值。給自己找麻煩。」

　　浩哥說：「我怕你吃虧。」

　　我看了眼浩哥，挺感動的回答道：「他們那些人，就是比較喜歡打便宜架，真正的戰鬥力，沒多少。」

　　浩哥拍了我肩膀下：「不管怎麼著，帶著我。」又摸了摸自己的頭，衝著我傻樂。

　　我心裡確實很感動。就是不善於表達自己的情感，我也沒說話。蹲地上，接著抽煙。

高中卷 【039】丟人了

　我正抽煙呢，偉哥和小李來了，看見我以後說：「徐亮剛才回班了，知道這事了，然後很生氣的罵了幾句，就走了。」

　　我看著偉哥：「沒事，愛怎麼周怎麼周吧。走，回去打掃衛生去。」我們幾個就回教室了，上午打掃衛生，中午吃飯了以後，我們幾個就回了班了。準備下午正式上課。

　　下午快上課的時候，我看見徐亮進來了，後面跟著我們班那幾個人，上午我打的那個到沒在。不知道幹嗎去了。

　　下午上課，首先班主任先發話：「明天開始考試，摸底小測。大家放鬆心態。」下面發出了各種聲音。說完老師就推門出去了。

　　任課老師進來了，開始自我介紹。上課，每天下午最後兩節都是自習課，到最後一節自習課的時候，徐亮起來衝著我就走過來了。我那會正睡覺呢，被浩哥推醒，我抬頭看見徐亮。

　　我就起來了，徐亮也走過來了，當著很多人的面，看著我說：「這兩天，把跟你的事放一放。我顧不上理你，等我處理完手上的事，咱們慢慢聊。集英的小六，是吧」說完衝著我還樂了樂。很囂張的樂。

　　我一聽，明白了，　他肯定是打探我半天資料了，這麼點個地方，就那麼幾個學校。打聽個人也好打聽。我也沒多想，衝著他也樂了樂：「行，什麼時候聊，告訴我就行。」我說完話，徐亮沒理我，轉身就回了座位。

　　偉哥看著我：「六兒，我聽人說，他們一起的好像有個跟高二發生矛盾了，他們肯定現在跟高二的在折騰，我開始還不信，現在想想，沒準還真的是真的。還有，你是集英畢業的？你怎麼說你是外地的？」

　　我看著偉哥樂了樂：「我確實是外地的，但是外地的，就可以在集英畢業啊。」

　　偉哥接著說道：「我說你怎麼這麼有底氣，原來是集英畢業的，我們上初中那會，都跟集英叫混混生產基地。」

　　我樂著說：「拉倒吧你。別毀我名聲。」

　　放學了，我們去吃飯。日子平靜的過了一個多星期，大家互相熟悉，考試的時候我還是很穩定的考了200多分。不過沒在倒數後十名，而是在後二十名裡。我挺滿足，也小小鄙視了自己一下。跟班裡的人，也慢慢熟悉了點，跟徐亮他們幾個，好幾次小摩擦。也沒真的打起來過，只是看他們最近老逃課，應該是真的挺忙的樣子。

　　這天上自習課，徐亮他們都沒在，不知道幹嗎去了又。我們幾個聊天。偉哥拉著我：「六啊，趕緊，說說集英。我現在就喜歡聽你講你們以前。」我樂了樂，心想反正也沒事幹，好不容易有倆崇拜者，就跟著他們瞎侃唄。

　　我們幾個正聊著呢，我前面的那個女的回過頭來衝著我們說：「王越在集英也挺有名的，還闖女生宿舍呢，大晚上，抱了好幾百朵玫瑰花，搶了個姑娘走，是真的。」

　　浩哥和偉哥都用很驚異的眼光看著我。接著說道：「六啊，這事兒，你咋沒跟我們說過呢。」我也挺納悶。因為關於林然，我始終不願意提起。於是我抬頭看著那女的問：「誰跟你說的？」

　　那女的樂了樂：「劉萌啊，還有兩個你們你們學校的女的作證呢。現在你這名聲，在咱們班女生裡，都傳開了。我們在宿舍聊天的時候，劉萌就給我們說你們那會的事，她可能說了，一個人說我們一個宿舍，她還經常還滿女生宿舍瞎跑著聊天，特開朗。這幾天我們都是聽著她說話睡覺。」

　　浩哥緊跟著就說話了：「我就說吧，六兒。我就知道你不簡單。沒想到，居然這麼能整。」說完拍了拍我肩膀。

　　我看著浩哥：「你們等會。」說完我起身拿了本書，假裝問問題一樣。就走到前面的座位了。到了小胖子邊上，我把書放她桌子上。對著她說：「你挺愛說話的唄？」

　　小胖子看著我樂了樂：「怎麼了六哥。」

　　我低下頭衝著小胖子：「拜託姐姐，您以後不要在跟那群老娘們說我的事情了，好麼？要說就說我點好，還有，能不能換個話題聊天，別老成天跟他們說我的以前」

　　小胖子樂著回答：「哪有啊，我都是實話實說啊，不是光說你，誰都說的。要麼多無聊啊。再說，自己做過什麼，自己不知道麼。我有人證的。」說完就要起身叫人。

　　我拍了她一下：「行，行。不用找人證，我也不是來辨別你說的真假的。不管你幹嗎吧。請你不要老在別人面前提我了。好麼。謝謝你了。」說完我很鬱悶的回了座位，心裡就想，這女的，真他媽三八。

　　我回了座位，聽浩哥他們正聊天呢。我問：「聊誰呢？」

　　浩哥說：「陳然啊，就是咱前邊的前邊，那個披肩發的美女。老跟徐亮在一起的」

　　我說：「他倆好著呢麼？」

　　浩哥說：「不知道，不清不白著呢。怎麼了，我早發現你老盯著人看了。你別不承認。」

　　「正好，我跟叫然的有緣。我一會而就開始追她，反正早晚也得跟徐亮擺明了鬧。趁著他現在有事，我不能讓他舒服了。」說完，我就低頭，拿出來紙，寫了封信，接著把下午買的綠茶拿出來，用膠帶把信粘到瓶子上。就往前傳，告訴前面的人給陳然。

　　偉哥看著我，楞了半天對我說：「你這麼迅速，說追就追的。人看的上你麼？」

　　我自信滿滿的看著偉哥：「百戰百勝。」說完了以後等回信，結果沒有等到。

　　後來連著好幾天，我天天給陳然買飲料。送零食，寫信。結果她信一個沒回，吃的全給我送回來。到是便宜了浩哥和偉哥。他倆天天鼓勵我使勁追，多消費，多投入。

　　這個狀況持續了好幾天，這天下午上自習的時候。前面傳回來一張紙條。我挺興奮的，以為有希望了，就打開了。結果，上面寫著「請別再騷擾我了。謝謝你，另外，我很反感你。」

　　浩哥看見以後哈哈就樂：「百戰百勝，好一個百戰百勝，哈哈，好了吧，丟人了吧」

　　「行，你們等著。」我說完了以後我起身照例拿了本書，就走到前面的座位，跟陳然旁邊的人說了幾句，換了個座位，就坐過去了。

　　我笑呵呵的剛坐下，還沒說話呢，就聽見陳然對我說：「你起來這行不？你不起來我起來，拜託我真的很討厭你。你能不能別纏著我？」儘管我自認為自己的臉皮很厚，但是我還是感覺很丟人。

　　我忍住氣，衝著她說：「聊會怎麼了？」

　　陳然看著我說道：「我不喜歡跟你聊，不喜歡跟亮亮的敵人聊。」說完，起身就從我後面出去了。到徐亮的座位上坐著去了。

　　我很鬱悶的回到了座位。偉哥看著我：「行了吧，丟人了吧。那是徐亮的妞。」

　　我沒說話，在一邊想事情，仔細琢磨了琢磨。我就明白了，陳然一定是喜歡徐亮了，自己是一點機會沒有了。確實很是鬱悶。再一琢磨。更生氣了，媽的。喜歡徐亮，看都不看我一眼。更是鬱悶。我一生氣，起身就往出走，想去抽根煙。我到了門口開門。正好看見徐亮他們回來。

　　我看著徐亮，徐亮他們幾個看著我。在原地呆著沒動，我聽見後面有腳步聲，回頭看了一眼，浩哥他們也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