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雲] 一起混過的日子 作者：純銀耳墜（連載中）

    高中卷 【050】忍的住麼？

　到了學校以後，進班。剛一坐下。小胖子就推我，問：「昨天你幹嗎去了，跟著陳然私奔了啊，班裡都傳你倆呢。」

　　我看著小胖子：「又是你的功勞吧？」

　　小胖子眉頭一皺：「怎麼叫又是我的功勞呢？我才沒那麼三八」

　　我一下就笑出來了：「嗯，你沒那麼三八，相信我，是真的。」

　　小胖子說：「你衣服怎麼回事，這麼髒。而且。昨天到底幹嘛去了啊，晚自習也沒上。今天聽大嘴浩說，你宿舍也沒回。」

　　我問小胖子：「大嘴浩是誰？」

　　小胖子想了想：「就是齊浩，他那個大嘴，到處宣揚你的事。」

　　我看著小胖子：「行，你倆以後能湊一對兒。」

　　小胖子推推我：「趕緊說說什麼事啊，你跟她好了麼。徐亮走了，你是肯定沒競爭對手了啊。」正說呢，老師推門進來了。正好是班主任的課。我以為她要批鬥我呢。結果我沒理我這茬，後來我才明白，傳說進了前三。量化管理分就會加50分以上。她獎金就多了500塊錢，不理我，也是正常的。我也挺慶幸。

　　班主任講課完了，快下課的時候，對著我們說：「好了，大家再接再厲哦。爭取更好的成績，下星期，循環賽，我們的目標是第一。」大家都開始鼓掌歡迎。高呼八班萬歲。

　　這天課上的，很平靜，下午快放學的時候，我小靈通響了。我接起來電話「喂」了一聲。

　　對面等了好久，才回了一句話：「我怎麼可以少恨你些？」

　　我聽出來了，是陳然，「你想怎麼辦，衝著我來吧，我都抗著。」我話說完，對面就把電話掛了，放學的時候。我在座位上墨跡了半天，沒往出走。腦子裡很亂，很煩。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浩哥過來推了我一下：「走，吃飯去，看你這德行，昨天晚上體力勞動太大了吧，睡了一天。中午也不吃飯。直接一直睡到現在。」

　　我沒回答他，起身跟著浩哥往門口走。剛出了班門口，就有5，6個人把我們倆圍到中間了。打頭的對我說：「記著我呢吧？」

　　我看了他一眼。沒說話，浩哥一步又把我護到身後：「你們要幹嘛？」我拉了把浩哥，但是沒拉動他，他太壯，我就在太身後站著。我只能從他身邊繞過去。問道：「幹嘛？」

　　其中一個人直接回答：「不幹啥，干你。」話說完一巴掌就衝我扇過來了，我往後一閃，接著後面的人一腳踹到我身後。我往前滑了兩步，浩哥就要衝出去，我一把拉住浩哥：「別打了。別老鬧事了。我最近麻木了。」浩哥看著我沒說話。

　　我走到那個帶頭的前面：「行了不？要是不出氣，讓你再打一下，不過就是一下。讓你把面子找到就是了，別打上癮了。」

　　他們當中，個子最高的那個順口就罵了句：「一個外地的，　還他媽挺狂。」接著一拳就衝著我打過來了。我沒躲。感覺著鼻子裡的血就出來了。我用手擦了一下，結果發現嘴角的也流血了。

　　我看著他：「這下行了吧？」結果那人二話沒說，又一拳衝著我過來了。這下我還沒動手呢，浩哥就出手了，一腳就踹那人肚子上了。接著往前跑了一步又一拳打那人臉上。

　　我本來忍的挺好的，實在不想鬧事了。但是浩哥都不忍了，已經上手了，我也沒必要忍了，正好，把這幾天的鬱悶心理一起發洩一下。

　　我看浩哥動手的時候，我也就動手了，我順手一把耗住一個離我最近人的頭髮，正好也是剛才要扇我的那個。跟著另一隻手抓住他脖領子。一推頂到牆上，接著抓著他頭髮衝著牆就使勁撞了幾下。聽見很大的撞牆的聲音，接著往回一拽。右手衝著他臉上就是兩拳，耗著他的頭就衝著我們班對面的玻璃上撞了過去，聽見「喀嚓」一聲，那人的腦袋就把玻璃撞碎了。周圍突然就安靜了，那些人也都不動手了。看著我這裡。旁邊的圍觀者都看傻了。也沒有動手的了。都看著我。

　　然後我又過去拽著他頭髮。他一臉都是血。弄的我手上都是，我順手往他衣服上蹭了蹭，也什麼都沒想。眼都沒眨一下，又要往牆上撞。浩哥突然就衝上來了，使勁把我拽開。那人順勢就躺地上了。我繞過浩哥，從地上拿起來一塊玻璃。踢了一腳躺在地上的人。問他：「用哪個手扇的我？」

　　接著，跑出來好多我認識的我不認識的人。開始拉著我往班走。我也沒他們力氣大。就被堵在班裡面了。他們也不讓我出去。結果我也沒扎到他的手。但是看見跟他一起的那幾個人背著他往樓下跑了，動作挺快的。接著聽見唧唧喳喳的聲音。

　　圍觀的散開了，然後老師們就來了。在門口就問情況。

　　我在裡面下意識的說了句：「老師這效率比以前晚多了，這麼近的距離，還耽誤了得有10分鐘。」

　　小胖子在邊上說：「六哥，你又打架了。」

　　「沒事。」然後抹了把嘴角的血。跟身前的浩哥說：「一會兒我跟老師走了，你收拾下玻璃，這個玻璃，是他們撞碎的。你記得告訴他們賠，要是不賠的話。我再去找他們。還有。跟老師那。你什麼都別說，跟你沒關係。你敢亂說一句，我這輩子再跟你說句話，我就是你兒子」

　　浩哥看著我「哦」了一聲。

　　接著老師進來了，正好看見我臉上，手上都是血。倒是沒先責怪我。就是問我：「怎麼了，嚴重麼？」

　　我看著老師：「不嚴重，又給您惹麻煩了。」

　　班主任看著我：「走吧。去辦公室再說。」浩哥從後面拉我，我一回頭，看見浩哥正想說什麼，我使勁瞪了他一眼，浩哥沒說話。我在很多人的目光注視下。我跟著班主任去了辦公室。

    高中卷 【051】班主任的慈祥

　我跟著班主任到了辦公室以後，本來以為迎接自己的會是各種嚴厲的批鬥，結果老師進來了以後什麼都沒說，先是四處忙碌，給我打了盆熱水，還幫著我洗了洗手和臉，洗完了以後，認真的看了看我說道：「沒啥事，手上的幾個小口子都是玻璃劃的。別的沒啥問題，問題是你身上這麼多血，是誰的？」

　　我看著老師：「是對面的」（我們那時候跟打架的對方　就說　對面的）

　　老師盯著我問道：「為什麼又打架，你才來了幾天，鬧了多少事了，可以安生幾天的麼？給自己惹麻煩，也給我惹麻煩。有意思麼？」

　　我回答：「他們比賽踢輸了，心裡不平衡，今天來了5，6個人放學的時候把我堵門口了，上來就打我。我也不想惹事，我也怕麻煩了。我忍了，告訴他們說，可以再打一下，但是別一直打。結果他們不僅打了，還一直打。我後來沒忍住，才還的手，後來打完了，您就過來了。就是這麼個事了。」

　　班主任問：「可能麼？你一個打他們5個？班裡別人沒出手？」

　　我點了點頭：「嗯，他們就是欺負軟的怕硬的而已，我還手的時候，他們都沒人上手幫忙的。　」

　　老師又問：「你認為你錯了麼？這次。」

　　我看著老師：「我打架是不對的，給老師惹麻煩也是不對的。但是我不認為我錯了。」

　　然後老師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真的挺個性的，挺聰明的一個孩子，就是不往正地方用，哎，算了。好了。回去吧，我會調查的，如果你說的是真話的話。我會處理這個事的。」

　　我當時以為我聽錯了，又問了次老師：「您說什麼？」

　　老師看著我回答道：「你對老師的成見就這麼大？」

　　我說：「沒，就是沒反應過來。」

　　老師樂了樂：「他們欺負我學生，我能幫著他們欺負你麼，好了別亂想了，回去吧。這個事我處理。」

　　我心裡確實很感動，我對老師說：「謝謝，對不起我錯了。給您添麻煩了。」說完了以後差點就哭出來了，結果忍住了。

　　然後老師摸了摸我頭：「回去吧。」

　　「嗯，老師再見。」我說完了我就回班了。

　　我到班裡的時候正好是自習課，班門口已經被人收拾打掃過了。我到了班裡，感覺氣氛很怪，也說不出來是哪怪。周圍人看的眼神，也跟以前不一樣。我沒管那麼多，坐下了以後，看見浩哥拿了本書就衝著我過來了，到了我邊上以後，浩哥對我說：「班主任怎麼說你？」

　　我說：「沒事，這都不叫事兒，你跟他們說了玻璃的事了麼？」

　　浩哥說：「嗯，我去他們班的時候，他們沒在，我找別人告訴他們的。我跟那人正好認識。」

　　我樂了樂：「你拿本書過來是什麼意思？」

　　浩哥罵道：「廢他媽話，跟你學的啊。拿本書，如果老師進來了，我就說我問問題呢。」

　　我樂了樂：「你傻吧，你這前10名。問我這後10名的問題，趕緊回去吧。沒事。晚上再說。」浩哥摸了摸腦袋樂了樂就回去了。然後各種人的各種紙條就都給我傳過來了。班裡的幾個愛鬧的，還有以前跟著徐亮那幾個人，還說要幫我報仇，不管是真是假吧，讓我確實體驗到了一些班級的溫暖。大家給我的稱呼，也從六，小六兒，變成了統一的六哥了。

　　小胖子在我邊上問我：「你沒事吧？剛才看你那樣子，可把我嚇著了。」

　　我看了她一眼：「沒事，這叫事麼。」

　　小胖子很認真的思考了半天：「嗯，好像對於你來說，確實不叫事兒。這下你也不用說我給你傳播什麼了吧，是你自己用行動證明了我給別人說的都是實話。」

　　我說：「你得了吧你，我是真服氣了。」

　　小胖子也樂了：「六哥，你挺帥的。就是個子低點，我們姐妹們都公認的，尤其是你剛才打架的時候，太男人了。後來你走的時候，咱們班當下就有個人說她愛上你了。」我聽著心裡挺得意，但是還是裝出了一副很無所謂的表情。

　　我跟小胖子說：「你們這是盲目崇拜。」

　　小胖子回答道：「我這是個人崇拜。」

　　晚上回宿舍了以後，宿舍人都開始問我這問我那的。我笑著跟他們一一解釋，其實我們平時關係就很融洽，他們不愛打架，也不會打架。是屬於比較愛玩的那種類型，也不怎麼學習。除了浩哥這個目前學習很好。也很想混的人。為什麼說目前。因為浩哥目前學習確實很好。。

　　貧了一會兒，我跟浩哥說：「你還挺夠意思的啊。」

　　浩哥摸了摸自己腦袋：「廢話，咱倆是一個被窩的感情。能不夠意思麼。」

　　我聽了以後趕緊跟浩哥說：「滾滾，別這麼說話，讓人誤會了不好。」一個宿舍的人都樂了。

　　浩哥樂了：「你明天找他們賠玻璃去？」

　　我說：「嗯，反正我沒那閒錢賠玻璃，再說了，是他們撞壞的。」

　　浩哥伸出了大拇指對我說：「好，夠狠。班主任就這麼放過你了，讓我很費解」

　　「你懂屁，以後上課我再也不鬧了。」我話剛說完，感覺著不對，想了想，馬上改口道：「是上她的課，再也不鬧了。」宿舍的人都笑了。

　　第2天大課間的時候，正好沒上操，剛一下課，我就起身準備了下，要去13班門口了。找他們賠玻璃。我一出門，發現後面跟出來10多個人。平時愛學習的居然也出來倆，讓我底氣確實足了不少。心裡想，也好，正好都能給我壓壓陣，我要是自己來，還真有點膽小，就是不管怎麼著，都得去。得干。這血能流點。到沒啥，但是面子，絕對不能丟。

　　我到了他們班門口，由於不知道他們叫什麼。只能往裡看，結果一眼就看見最高的那個人了。我一指他：「你等等。」

　　那人過來問我：「你還想怎麼樣，李剛（就是我打的那個），頭上破了好幾個口子。剛包紮好。」

　　我說：「不想怎麼樣，你們不告老師了？」

　　他說：「我們本來也沒告。」我心裡一想，也是，他們也沒理。有啥可告的。

　　然後我說：「不管你們誰出錢，記著賠那塊玻璃。也就幾十塊錢，是浩哥給你問的。你得謝謝他是不，說完了我指了指浩哥。」

　　那人看了會我。接著轉頭看著浩哥：「謝謝你。」

　　浩哥蒙了：「沒事沒事。」說完了就開始傻樂，讓我很是鬱悶。

　　「你記著賠，要快。」我說完了以後沒聽他說什麼，我轉身就往班走，我們班的人也開始跟著我往班裡走。一到了班，這些人就散開了，各種聊天，說著各種版本，最後就演變成了，六哥帶著8班的人去把13班抄了。確實是，人言可畏。。

高中卷 【052】趙倩雅

　上課以後，我回到了我的座位上。小胖子就問我：「你現在越來越膽大了，都去抄人家班了，打了人家一個人不行，還去抄人家班？六哥，我越來越佩服你了」

　　我看著小胖子那表情，剛想解釋一下，結果話到嘴邊，我就換了一句：「隨便你們怎麼想吧，我就是想讓他們去賠玻璃。」

　　誰知道小胖子接過話來：「靠，太帥了。這樣也可以。」

　　我說：「就是他撞壞的，他不應該賠麼？」小胖子聽完了就開始傻樂。

　　我想了想：「行了，好好學習吧，我想睡覺了。太睏了。昨天晚上跟他們聊天聊到後半夜才睡覺」睡覺前，我看了一眼陳然的座位，還是沒有人。心裡挺失落的。就趴下了。等我清醒的時候到了吃中午飯的時候了。我不想動，在桌子上又趴了會，人都出去的差不多了。我才懶懶的起來。琢磨著啥時候去買點東西吃。接著門開了。我看見了陳然進來了。我心裡這一高興，她可算來上學了。有點喜出望外。

　　我跑到她面前：「可算把你等來上學了。」

　　陳然看了我一眼：「你起來，我不想看見你。」

　　我當時心裡感覺沒什麼，樂呵呵的拉了一下她胳膊。結果她轉身就衝著我喊：「你他媽給我滾。」班裡還有幾個沒去吃飯的人。都看著我倆。班裡安靜了。

　　我在旁邊沒動，也沒說話，看著陳然收拾自己的座位，把書裝進自己的書包裡，接著拿起來包，往班外面走。我在後面跟著她。

　　出了學校門口以後，陳然回頭對我說：「又跟著我幹嘛？我不去喝酒了。放心。你個畜生。」

　　我問她：「你拿書包走是什麼意思。」

　　陳然說：「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上學，沒別的意思。我轉學了，去二中上。已經辦好手續了。我看見你就噁心」

　　我沉默了會：「你不用這樣的，你想我走，你可以直接說，我會走的。你不用自己轉學的。我對不起你，你想怎麼對我，我都接著。」

　　陳然看著我樂了，樂的很開心，接著對我說道：「虛偽。」說完以後，揮手打了個車，上車以後就走了。我在原地楞了很久，接著抽了根煙，抽完了以後，回學校，心想，估計著食堂也沒啥人了，就往食堂走，飯還是要吃的。還是要活著的。轉了就轉了，反正老子佔了便宜了。愛咋周咋周吧。但是心裡，確實難受。

　　我到食堂門口的時候，看見浩哥了，剛出來，手裡還拿著份飯跟我說：「給你，都給你買好了。走吧，回宿舍吧，不回班了」

　　我就說：「拿回宿舍吧，別給我了，我不願意動。」

　　浩哥看著我問：「你怎麼了，遇到什麼事了。看你這個德行。滿臉的不高興全寫臉上了。」

　　我抬頭看著浩哥：「我能有啥不高興的。」

　　浩哥說：「前幾天跟陳然倆人玩失蹤，人現在還沒回來呢，是不是讓你拐走了，你不是說過麼，你跟叫然的，都挺有緣的。」

　　我沒回答浩哥的話，想起了林然，接著，又起了陳然。直到浩哥推了我兩把，我才緩過勁來，浩哥問我：「怎麼了，又想啥呢。」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沒啥事，就是想起來以前點事。」接著樂了樂說道：「好了，走著，　回宿舍，吃飯。」

　　說完我們就回了宿舍了，吃完飯聊了會天，下午回班的時候在班門口，浩哥突然就不走了。我推了浩哥一把問：「幹嗎呢，怎麼不走了？」

　　浩哥說：「還挺迅速。」說完了用手指了指我們班門口的玻璃。

　　我樂了樂：「這還差不多。」上課鈴響了，接著我們就回班了。我到了座位上，跟小胖子說：「我要睡覺了，太困，照舊啊。」小胖子還沒說話呢。我轉頭看自己右邊。接著揉了揉自己眼。猛然又說了一句：「徐娜，你今天怎麼這麼好看了？」

　　話一說完，就聽見旁邊小胖子，哈哈的樂，直接把老師激怒，罵了小胖子幾句。小胖子低下頭，捂著嘴樂。

　　我挺納悶的。衝著小胖子：「你樂啥呢？」

　　小胖子捂著肚子：「徐娜，你仔細看看你旁邊是誰。還徐娜，你樂死我了」

　　我轉頭去，仔細一看，原來右邊同桌換了，換了一個小美女，我看了她半天：「呦，原來是個新的，我怎麼看著你這麼眼熟？」

　　那女的看著我：「記好，我叫趙倩雅。老師叫我換過來了，讓我輔導你數學。順便監督你學習。老師跟我說，只要能管好你，什麼手段都能用。你要是反抗。就讓我找她去。她說她會請你家長，絕不手軟。」

　　我看著雅：「幹嗎讓你輔導我？不過長的還行，哈，比徐娜是好點。」

　　雅看了我一眼：「先讓你貧幾句，我來，要讓你爭取數學考上兩位數。」

　　我說：「我閉著眼蒙對幾個選擇題，或者抄幾下，也能考兩位數。你這個目標太簡單了，根本不誠心嘛」說完我就樂。心想，身邊可算來了個看的過眼的小白羊。。。。

　　雅說：「你少放屁，上次測驗。你考了多少分？哦，不對，說錯了，是你考了幾分？」

　　我剛想說話，結果仔細一想。10個選擇題就對了一個。別的還都是瞎寫的，卷子發下來我就撕了。我就沒回答她這個問題，轉移了一下話題。

　　我說：「你能不用「幾」這個詞麼，你至少用個「多少」可以麼？別這麼鄙視我行不，你不就學習比我好點麼，至於麼？」

　　雅說：「先糾正你個錯誤，不是好點，是好多好多點。另外，老師是讓我以後看好你，不讓你惹事。讓你乖乖學習，而且還苦口婆心的跟我做了半天思想工作。我才來。要麼，誰願意往你邊上坐？

　　我特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接著就樂了，沒理她。

　　她就說：「你樂吧，好好樂，使勁樂。」

　　我說：「我樂一下，也礙您事了啊？」

　　她說：「你在嘴硬一個。」

　　我想都沒想就說道：「我樂礙您老啥事？」然後她的手衝著我胳膊跟腿就掐上了，我當時的感覺就是一個字，疼。差點就讓我叫出聲。

　　我使勁推了她一下，把她的胳膊從我身上拿開，一邊揉著自己身上，一邊問她：「你幹嗎你，瘋了，這麼用力氣，找我打你呢？」

　　她說：「你打我個試試。來啊。」接著很挑釁的目光看著我。

　　我忍了忍：「媽的，好男不跟女鬥，我忍了。你要是個男的，我把你從樓上扔下去。」

　　雅樂了樂，接著把手伸到我眼前：「你看。」

　　我看了會：「手是挺好看的，就是心太狠了點。」

　　雅說：「讓你看我的指甲，剛修的，特意為你修的。」

　　我又仔細看了看她的手指甲，確實挺好看，而且好像還美甲了。很尖。我問她：「你整這麼尖，是打架用的？」

　　她看著我沉默了會，接著抬頭衝著我樂了樂：「沒啊，本姑娘不打架。這個，是特意為對付你弄的。」

　　我看著她笑，突然混身發冷。

高中卷 【053】滅絕師太

   自從雅換到我旁邊之後，我的生活一下子就改變了。連著好幾天。我上課的時候，話沒說幾句，覺沒睡著過。偶爾遲到兩次，還會被她照顧。班裡就都開始謠傳我倆的事。各種版本的事跡又出來了。

　　接著班主任特意找了我兩次，基本都是傳達給我了一個意思。或者說是對我的一個要求。讓我想起了以前gmd最開始抗日時候，蔣叔叔決不抵抗政策。

　　而且，我也不想當張學良，也沒那本事。也不想悲劇收場。可以在學校不學習，但是不能在學校被開除。所以，對於趙倩雅。我將忍字，堅決貫徹執行到底。

　　我也漸漸從陳然的陰影裡走了出來。或者說，根本不能算陰影，我一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歡她。或許，只是從她的身上看到林然的影子。只是最後的結果跟林然一樣，還是悲劇的。讓我很是鬱悶。

　　也讓我明白了我的兩點錯誤想法，第一點，我不是跟叫然的有緣，是有仇。還有一點，趙倩雅也不他媽是什麼小白羊，是她媽隻狼，還是吃人肉的狼。這個滅絕師太。

　　持續了幾天之後，今天上歷史課，當我再次搖搖欲墜的時候。突然胳膊上極疼。我習慣性的，甩了甩胳膊。結果聽見旁邊有人小聲說了句：「嘿，這麼快還免疫了。適應能力到挺強」接著。我突然感覺脖子裡有水。早過了夏天了。結果沖一點水。讓我有點冷。我睜開眼，看了眼她：「就睡30分鐘，饒了我吧。困死了。」

　　結果回答我的就是很堅定的動作，一個礦泉水的瓶蓋，裡面的水，一點都不帶猶豫的，就從我脖領子裡倒了進去，接著道：「一節課就40分鐘，你要睡30分鐘？」

　　我一下就清醒了，四處晃了晃身子，老師在前面講課，我也不敢怎麼樣，但是確實很不舒服。我急了。瞪著雅：「你他媽這也下的去手？」

　　雅看著我：「你在給我帶個***？」說完了瞪著我看，一點不示弱的。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趙倩雅，知道不，你本來挺好看的一個姑娘。我原來一直認為你很淑女的。你在我的心裡形象很完美的。你能不能不在繼續破壞你在我內心的形象了？」

　　雅說：「我在你心目中還有形象的？」

　　我說：「嗯，恩。小美女，小淑女。真的。保持一下形象，好不好，別在摧殘我了。」

　　雅說：「你少來這套，我淑女不淑女，不關你事。我在你心裡什麼形象，那是你的事，也不關我事。你可以不聽課，但是不能趴著睡覺。不能擾亂課堂紀律。不能給大家造成不好的影響。」

　　我盯著她看了會說：「你認為，班裡睡覺，都是我帶頭的？這種事情，用帶頭麼？我上課都不說話了，班裡該亂一樣亂，是他們聊天，跟我有關係麼？能不能不把什麼事都往我身上推，怎麼好事就找不著我？」

　　雅說：「你別廢話了，槍打出頭鳥，你樂意這麼張揚。班主任跟我說了，先管好你，就是管好了半個班。」

　　我接著說道：「那你自己還說話，還聊天，也有不聽課，睡覺的時候呢。」

　　雅說：「你放屁，你給我找一次出來，讓我看看。我上課只干該幹的事，我不耽誤的學習。」

　　我說：「得了，不找了，你厲害，行了吧，還有，馬上下課了也該，別聽課了，隨便聊會吧，反正也沒幾分鐘了。　」

　　雅想了想：「嗯，也對，那我這節課也不聽了。」

　　我聽她說完，我就樂了，很開心的樂，心想，剛說沒有的，這幾句話就不聽課了。但是我沒說出來，我只是樂。很開心的樂。我想她一定明白的。

　　接著聽見她說了句：「套我話。」接著我大腿內側極疼。原來是2個指頭，這次是5個指頭。這個地方她也下的去手，我真的低估了她的彪悍程度。

　　我沒忍住，實在太疼了。一下就喊出來了。很安靜的課堂，這一聲，就很是顯眼。所有目光都衝著我這裡投來了。歷史老師的粉筆還在黑板上。轉頭看著我：「抽了？還是瘋了？有病回家看病去。瞎喊啥」

　　我看著老師：「老師，我有問題。我是想問問題。」

　　歷史老師看著我：「有問題，不會舉手問？你喊啥？都像你這麼喊。咱們班成了動物園了。還上什麼課？」

　　「對不起老師，我下次注意。這次是聽課，聽的激動。然後忘記了。我以後注意。」其實我心裡也明白，如果不是班主任，很少愛管班級內的閒事。

　　老師說：「得了，以後注意吧。想問什麼，說吧。」

　　我看著課本，隨便提了個問題。

　　老師瞧了我半天，說道：「你自己看書吧，我不回答你的問題。」接著轉過身去開始講課。

　　我坐下了以後，看著雅：「你也真下的去手？」

　　雅說：「都是讓你逼的。」

　　我說：「哼。」

　　我實在沒辦法了，看著她狠狠的說：「你要是個男的，我一天打你三頓。打的你找不著東南西北」

　　雅衝著我：「好啊，你打個試試。班主任說了。你不敢對我下手，一呢，我是女的。二呢，除非你不想上了。我想，她一定警告過你什麼了吧。三來，我認為你還是有一點點良心的，知道我是為你好的。你只是沒有自制力。所以說，有本事，你動我下試試。」說完了就那麼盯著我看。

　　我看著她：「行，你狠。」

　　她樂了樂：「下節課開始聽課。有問題麼？

　　我沒理他。胳膊極疼。然後我說：「成，知道了。」

　　下課了以後，我去後面跟浩哥他們聊天。浩哥他們幾個圍著我：「六哥。運氣不錯啊，跟趙小美女發展的怎麼樣？」

　　我呸了一聲，又說道：「啥他媽美女啊，那是滅絕師太。你們誰願意，誰就跟我換換座位，我請你們吃一個星期飯。」我說完了，他們就使勁樂。還不停的看著衝著雅的方向看。

　　雅看著我們衝著她樂，就過來問偉哥他們：「你們樂什麼呢？」

　　浩哥想都沒想就回答：「六哥說你是滅絕師太。」我心裡這個狠。浩哥這個大漏嘴。但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確實要注意面子問題。

　　我硬著頭皮就樂，心想，怎麼著她也不能下課當著這麼多人就動手吧，多影響她的形象。

高中卷 【054】滅絕師太(二)

　我再次錯誤的估計了雅的強悍，只見她一把手伸過來，拽住我耳朵。我從來沒有發現。原來她的速度可以提升到這麼極至。她也就一米六的個頭。比我低了半個頭。我不得不低著頭。

　　她就拉著我的耳朵，當著全班同學的面，就這麼拽著。從最後面，拽到了我的座位上。我耳朵火辣辣的疼。我都傻了，我坐下了以後，她鬆開手，看著我：「你說誰是滅絕師太？」

　　接著剛才很安靜的班級，突然就亂了起來，好多人開始起哄，聲音最大的還是浩哥，喊道：「太帥了。六哥也有這麼慫的時候。」接著各種議論紛紛。　好多男生開始起哄。

　　我看著她：「你狠，這麼不給面子，自己形象也不顧了。你要不是個女的。我一天打你3頓。」

　　雅說：「我問你呢，你說誰是滅絕師太。」

　　我挺生氣的，一下就站起來了：「是個老尼姑，你別說你不知道，還有，你要再這麼發展，就跟她看齊了。」

　　我以為她又要動手了呢，結果她沒說話，眼睛紅紅的。就坐下了。我心一下就慌了。這可不能哭啊。她坐下了以後到是沒哭出來，只是快哭了而已。我一看她沒哭出來，淡定了一下自己心情。也坐下了，裝出了一副無所謂的表情。

　　上課鈴聲響了，是班主任的課，我很想努力的聽課，結果聽了一會，就不自覺的走神了。接著我會感覺很疼痛。我就知道這個女人又動手了。

　　我特費解的看著她：「怎麼。連我走神你也知道？」看她眼睛已經不紅了，心裡想。變的真快。

　　雅說：「你別管，反正我就知道。」

　　我當時不知道她是怎麼做到的。後來才知道，原來她剛跟我坐同桌那會。隔5到10分鐘就得動回手，不管我走不走神，聽不聽課，而且，我那會基本都不聽課的，所以，她也沒怎麼失誤過。我也基本都中招。但是我不知道她的這個套路。還真的把我唬住了。

　　快下課的時候，班主任說：「大家自己複習一下這節課的內容。」接著走過來，對著雅很和藹的笑道：「王越，他最近的表現怎麼樣啊？」

　　雅說：「老師，我想換座位。」我一聽，這女的真狠，連表現不好都懶的說了，直接來這個。這不是打小報告麼。

　　當時還在上課呢，我就喊了句：「太好了。」

　　然後雅再一次讓我見證了她的強悍，他居然當著老師的面就上手了。一把拽住我耳朵，接著另一隻手就掐上我了。我很努力的看著老師，希望班主任可以說些什麼。至少這是當著她的面欺負人。還影響課堂紀律。

　　結果班主任居然直接無視我的痛苦表情，還很高興的跟雅：「你管好他，我就給調，還給你額外獎勵。辛苦你了」說完了拍了拍雅的肩膀，接著背著手就走了。根本不鳥我。讓我很是鬱悶。

　　我知道雅很強悍，但是不知道，可以這麼強悍。強悍到這種地步。

　　老師走了以後，雅衝著我很無奈的說道：「聽課吧。趕緊管好你，我也脫離苦海」

　　我看著她：「你說什麼？你？還脫離苦海？」

　　雅衝著我點了點頭；「難道不是麼？」

　　說句心裡話，其實我這個人是很喜歡美女的，很好色，走在學校裡，大馬路上都經常會跟身邊的人評價各種姑娘。總喜歡往美女的身邊湊著聊天，瞎鬧。而且，趙倩雅也確實算是個小美女。

　　但是，我這會看著她笑，儘管確實挺好看，但是我就是看著難受。怎麼看怎麼難受。不知道有多久沒這麼受氣過了。

　　下課的時候，我實在忍不住了，趁雅去交數學作業的時候。問小胖子：「她什麼來頭，怎麼這麼橫？」

　　小胖子說：「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應該挺有背景的。具體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我想了想：「那算了，給我抄抄你作業。快點。我就幾分鐘時間，抄幾個難的，一會而師太回來。我又抄不了了，寫不出來又該倒霉了。我草。」小胖子樂著就把作業給了我。

　　這種日子過了半個多月，弄的我晚上在宿舍都不敢使勁聊天了，生怕第二天睡不了覺，晚上看著他們聊天，白天看著他們睡覺，可以不寫作業，不交作業。也沒人管。這都快成了我的一種期盼了。

　　我只能沒事就跟周圍的人抱怨師太的種種惡行，種種罪狀。想找人跟我換地方，但是班主任堅決不允許。讓我很是鬱悶。

　　浩哥還曾經很正經的拍著我的肩膀，先是歎了口氣，接著對我說道：「六啊，這次，你算是栽了，碰到對手了吧。哥幾個都同情你」

　　班裡人最近都跟她叫師太，不管男生女生，都在叫，她很果斷的制止了很多次，沒啥用，也沒啥效果。因為，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當然，群眾背後的黑手王越同學，更是偉大。如果不是我意志堅定的暗地裡努力推廣，使勁渾身解數，這個外號不會這麼快流傳開，還被叫習慣。

　　最後，有一次，連小胖子喊雅，都直接喊師太了。我一下就樂出來了。接著，我身上又疼了。但是心裡還是非常高興。

　　雅總是問我，是不是我幹的。我當然不會承認，我又不傻，我不承認，她也沒轍，頂多上課給我開點小灶。頂多把她對於我上課走神的自定義間隔時間，從5到10分鐘縮短為3到5分鐘。懲罰力度加大。

　　接著是我們的足球聯賽。我被班主任禁賽了，是我們班的內部處罰，對於我衝動不冷靜打架的懲罰。反正也沒啥。學校不處理我，我就挺滿足的了。

　　結果我眼睜睜的看著我們班連著輸了兩場，有很多人求情，說讓我上場，班主任就是不允許。說破了大天，也不讓我上。最後我們班得了個第三。接著閉幕式。頒發獎狀。宣佈獎勵。當讀到高一八班增加量化管理分60分的時候，我們班主任下意識的就說了句：「60分，夠王越他們再扣一陣子的了。」當然這話我沒聽見。是浩哥他們幾個在最後面跟老師站一起的人聽見了。

　　接著散會的時候，浩哥就跑到我邊上。把話原封不動的轉達給我了。說完了以後，還看著我很正經的歎了口氣，又說道：「哎，咱們班主任招上你這麼個學生，也真的挺不容易。」說完話搖搖頭，就走了。

　　我在後面琢磨了幾秒鐘，衝著前面罵了句：「齊浩，我草你大爺。」接著聽見浩哥哈哈笑著就往我們教學樓的方向跑過去了。

高中卷 【055】晨練事件(一)

　轉眼過了快一個月了，班裡的人越來越熟悉，跟外班的熟悉的也多了。晚上在宿舍，也開始經常瞎鬧。瞎竄宿舍，打牌，喝酒，聊天。晚上都睡的很晚。早晨還必須要晨跑，但是起床很費勁。他們還好點。可以上課睡。問題是我就不行了。我上課也睡不了。因為師太總是那麼敬業。總是對我無微不至的照顧。照顧的我痛不欲生。

　　即使這樣。很多人還是不想起。就是也不知道有什麼辦法不起。因為天天早晨起來要跑圈，做早操。走廊的鈴聲很大。宿舍老師還會挨個宿舍叫。大家都在堅持。每天看著他們起床以後說一句回班在好好睡。都能把我羨慕半天。

　　人都是逼出來的。我想這個話是沒錯了。有一天，我實在受不了了。因為一夜就睡了倆小時，光鬧了。浩哥他們起床的時候，叫我。我看了眼浩哥：「把門從外面鎖好。早自習我要是沒去的話，記著幫我應付應付，老師問的話，就說去廁所了。老師要是不管的話，就得了。也省心。」

　　浩哥看著我：「宿舍外面老師一看就能看出來有沒有人。你這樣是找事呢。該扣量化分了。」

　　我瞅了眼浩哥：「愛咋周咋周，媽的。你們忍忍回班了還能睡覺。我要忍就得忍一天。***師太能讓我睡覺麼。得了。記著我告訴你的事啊，浩哥。」說完了以後我就躺下了。

　　躺下了以後，睡不塌實，後來仔細琢磨了琢磨。起來搬著宿舍床鋪的墊子鋪到涼台，接著把被子和枕頭也拿到涼台，打了個地鋪。把涼台門一關。感覺有點冷，又出來抱了好幾個人的墊子鋪上，怕老師查，沒敢多抱被子。浩哥他們看著我弄完了以後。很不理解。隨便問了幾句。

　　接著他們幾個就走了，把門從外面給我鎖好了。我躺在涼台上。關著涼台門。躺下都感覺著塌實。因為宿舍門都有個窗戶能看到裡面啥情況，但是看不見涼台裡面情況。我訂了個鬧鐘到8點。一下就睡著了，這一覺，美美的睡到8點，早自習結束。睡的我這舒服。起來從宿舍上面的窗戶，翻出去。偷摸溜出了宿舍。

　　卡好時間到了班裡，還沒上課呢。我到後面問浩哥：「有啥情況沒？」

　　浩哥說：「我們還以為你會有情況呢。反正班裡沒事，外語老師進來佈置了點任務，就走了。」

　　我說：「沒事，今天多睡了3小時，感覺就是不一樣，爽。」

　　浩哥說：「天天查的那麼嚴，你怎麼藏的?接著，怎麼出來？」

　　我樂了樂：「跟著哥慢慢學吧。」

　　偉哥接著：「還裝起來了你。」笑著推了我一下。

　　浩哥說：「我想著你帶我逃軍訓的時候，我就特信任你。好的。我回去看看你怎麼辦，我也給你學。」

　　我瞧了眼浩哥：「你別羨慕我。你學了也沒用。因為宿舍天窗你爬不出去。宿舍裡面誰的身材卡卡基本都能翻過去，就是你過不去。知道自己長的肥胖的缺點了吧？」

　　浩哥想了想，接著看著我說道：「我這是強壯。我不偷懶，我鍛煉身體。」接著大家都樂了，都用鄙視的目光看著浩哥。

　　回了座位以後。雅直接就問我：「你今天怎麼這麼晚？」說著就要上手。

　　我趕緊推了她一下：「等等，有原因。我病了，有醫院的假條。給班主任了。所以特批我晚點來。照顧病號啊。」

　　雅看著我：「真的假的？來給我看看。要不我去問問班主任。」

　　我對雅說：「其實這樣三八不好的。男有劉萌女有齊浩，難道你也想插一腿？而且，你不想想，宿舍管的那麼嚴，沒有假條，我能出來麼？」

　　雅想了想：「也是，先相信你吧。好好照顧自己。」

　　我看著雅：「原來你也會關心人的。」

　　雅說：「你別自做多情。」

　　我說：「放心，做誰的情，也不會做你的。」

　　雅看著我：「你什麼意思？」

　　接著上課鈴就響了。我趕緊樂了樂：「沒事，沒事。接著拿出來一本書。自己看了起來。確實很認真的再看」

　　結果聽見雅咳嗽了一聲：「你是不是拿錯書了。還有。這麼冷的天氣，我怎麼看著你額頭上有汗？」

　　我趕緊說：「沒有啊，呵呵。怎麼會有汗呢。　身體不好，感冒了，都是虛汗。書是沒注意才拿錯了。」我看了看她的書。趕緊換好了書。假裝看著。心裡想著。媽的，可算蒙過去了，糊弄她比糊弄老師都費勁，都讓我緊張。剛才是不是太緊張了。又哎了一聲，深呼吸了一口氣。估計是因為上課了，雅也沒理我。

　　晚上我回了宿舍以後，宿舍的兄弟們，把大門一關，就把我圍中間了。就問我：「六哥，這個逃早操。怎麼整？」我一聽，樂了樂。就把這法子教給了他們。說完了以後，還使勁囑咐他們千萬不要跟別人說去。要麼，大家都完了。把事情的嚴重性都給他們交代清了。

　　那以後，我們宿舍，連著好幾天。鈴聲響起，我們就一起喊浩哥起床。因為必須有個給我們鎖門的，浩哥還鑽不過去。所以這個責任就被浩哥抗起了。每次我們喊浩哥，大家都很高興。但是浩哥卻很不高興，每次還都會安慰自己：「我去鍛煉身體，懶死你們。」

　　浩哥起床，自己去洗漱的時候，我們就開始整理自己的地鋪，各弄各的。涼台，床鋪底下。浩哥穿好衣服走人給我們鎖們的時候。我們開始繼續睡覺。

　　我跟他們唯一不同的是，他們每次只多睡1個來小時，只逃早操。早自習，他們都去。我呢。是一直不去。我很懶的，我還特意浪費了我1天時間，仔細的計算。計算我翻天窗的時間。到班級的時間。最後終於將鬧鐘時間精確到了8點5分。還想精確到秒，結果小靈通不允許。因為8點10分上第一節課。我還洗漱用品都拿到班裡了，天天下了第一節課才去水房洗漱。

　　浩哥看見我這些行為，就對我說了倆字：「專業。」

　　俗話說的好，沒有不透風的牆。。我們瀟灑了沒幾天。事就來了。

高中卷 【056】晨練事件(二)

　出事的具體原因，還是因為一個大嘴巴導致，是他把這個事惹起來的。我們晚上睡覺。外班的一個叫李洋的在我們宿舍聊天，結果熄燈了以後，他正聊的很開心。今天爆了個綠色項鏈(傳奇遊戲裡的一種裝備，那會版本低。綠色已經算是很好的裝備了。能賣不少RMB)

　　據說，從晚上回了宿舍，他就開始跟各種人講解他打到這件裝備的全過程。挨個宿舍說，到我們宿舍的時候，剛說了幾句話，還沒有切入正題，就熄燈了，我們也趕不走他。他也很堅決的跑到我床上，跟我擠到一起。我很無奈。無奈到連原因都懶的問的程度。

　　躺下了以後，就開始聽他講他今天多麼辛酸，多麼努力的跟多少人組隊，去了組馬寺廟。又說了半天他多麼厲害，多麼幸運，在那麼多人當中，第一個揀到這個項鏈。他的演講激情澎湃，吐沫星子漫天飛舞。之所以大晚上我還能知道他的吐沫滿天飛，完全是因為我對面床鋪的那兩個傳奇死忠，對於他口水太多的抱怨。

　　吵的我也睡不好覺，我實在有點忍不了了。我推了推李洋：「洋子。哥倫布發現新大陸，也沒你這麼激動吧？」

　　洋子把頭轉過來跟我說：「六哥，還沒睡呢啊。我跟你說，這個主要是一種感覺。你知道我當時的心情麼。我在網吧就喊起來了，接著好多人跑到我機器邊上，看我的項鏈。」

　　我很從容的打斷了洋子的話說道：「行，你繼續。晚安。」

　　我是在洋子的滔滔吹牛比聲中逐漸入睡的，最後一句話，好像是聽見他說：「我明天要去打個裁決。」(裁決也是傳奇遊戲裡一種能賣很多RMB的裝備)。

　　不過第二天他沒打著裁決。不是沒打著，應該是連打的機會都沒有。因為第二天他就被裁決了。他在發表了一上午他的打裝備宣言跟誓言後，還說要做什麼全區第一女戰士一類的。剛放學。他就以他的第一速度衝出了我們班，甚至在他衝出我們班後。我們老師還問我們他家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

　　結果洋子中午去登陸ID的時候，顯示密碼不對。然後很淡定的密碼找回。登陸ID，人物還在。點擊進入，裡面的遊戲人物，就穿個小紅褲衩。名字也紅紅的。我就想，這偷號的人也夠缺德的，你給人穿個布衣怎麼了，人激動的一晚上沒睡覺。再後來他怎麼又淡定了一下，我就不說了。反正最後。洋子還是很堅強的活下去了。

　　這段話，我突然就想起來了。還是先寫出來吧。呵呵，繼續回歸正題。。

　　第二天宿舍的鈴聲響起來，伴隨而來的是宿舍老師的敲門聲音。我們一起喊浩哥。浩哥很自覺的就起來穿衣服。洋子也起來了，看著我們說，還不起，一會而來不及了。我們沒理他。浩哥穿好衣服出去了以後。我們統一起床。洋子還沒出去呢。看著我們起床後很熟練的拉墊子，打地鋪，在床底下，還有涼台上。他就沒反映過來，一直傻呼呼的看著我們。等我們鋪好了，他還在原地張著個大嘴看著我們。手上還是提褲子的姿勢。

　　我衝著他說：「你睡不睡，要是睡，就來陽台，跟我擠擠，別去別人那，擠不下。別讓老師從窗戶外面看見。」

　　洋子搖了搖頭：「一會而怎麼出去？跳樓麼？」

　　我看著洋子：「別廢話，跟著睡就行了，一會而沒有睡意了，找我們註銷你呢。他們還好點，要是我旁邊那師太，我一點都睡不了。他準要我命」接著浩哥回來了，習慣性的關門，鎖門。

　　洋子躺我邊上跟我說：「六哥，你太能整了，真帥。」

　　我看著洋子問：「為什麼一定是我的主意？」

　　洋子說：「是個人都知道。」

　　我懶的理他，躺下就睡著了，當天還是一切正常。結果第二天洋子他們宿舍的人除了倆胖子，剩下的就都沒起，洋子還很偉大的把我的戰術推廣給了無數校友，解脫了無數苦難的學生，其中學習好的，學習不好的，都有，最要命的。他還時刻不忘提醒大家這個戰術的版權專利屬於王越。讓我真的好是感激他。砍他兩刀的心都有。

　　又過了一天。早晨我們照例睡覺呢。宿舍門開了。老師拿著鑰匙進來，從床底下。涼台上，把我們挨個叫起來。拉到宿舍外面，我出去一看。樓道裡站了得有小幾十號人。心裡這個狠，一定是洋子這個大嘴巴幹的事。氣死我了。老師出來衝著我們喊：「都去操場集合，一個都不許跑。」接著幾個老師，押解著幾十個學生，就下樓了。

　　我們宿舍的人一出來，就都圍著我，看著我，洋子出來了以後也衝著我跑過來，到我邊上就問我：「怎麼辦？」

　　我看著他們：「你們為什麼都問我？洋子你個大嘴巴。要不是你，啥事都沒有，一下少了好幾十人，傻子也能看出來問題。」

　　我很鬱悶的就下樓了，他們都跟著我往下走。洋子又問我：「會不會很嚴重？」

　　我瞅了他眼：「應該不會，法不責眾，頂多挨挨罰，估計要重罰，也會找帶頭的。我還得謝謝你，天天跟別人給我維護我的版權專利。草。」

　　說著下了樓，集合好，一個體育老師大喊：「操場。一人10圈。跑不完，不用上課。跑完的那邊站隊等好。」接著押解著我們就往操場走。快到操場的時候，正好操場的人們跑完了。秩序有點亂。我看見浩哥了。他衝著我使勁樂。幸災樂禍的表情，小人得志的面孔，讓我很是鬱悶。看著浩哥沒完沒了的樂。

　　我心裡一狠，四處看了下老師。由於我們比老師人多多了，　老師不可能都能看的過來。我很自然的出了隊列，拐了幾個彎，衝著浩哥就走過去了，到了浩哥邊上，我一拉浩哥胳膊：「走，食堂吃飯去。」說完了以後撩了自己頭髮一把，平靜了下心態。拉著浩哥往食堂走。

　　浩哥楞了半天：「你這麼囂張？這你都敢出來？」正說著呢，又過來一個人摟我肩膀，嚇我一跳，我還以為被發現了，結果一看是洋子。

　　洋子滿臉興奮的表情對我說：「六哥，太瀟灑了，剛才太緊張了我。跟著你，準沒錯。」

　　我看了眼洋子：「老師要調查，我肯定是主謀，所以我必須逃。還有，10圈，我是真的懶的跑。」

　　浩哥拍了拍我肩膀：「不佩服你，真的不行。」

高中卷 【057】輝旭

　我們吃了早飯。回到了班裡，上早自習，我剛一坐好，小胖子就對我說：「六哥，你今天怎麼來上早自習了？」

　　我看著小胖子問：「怎麼我難道不應該上早自習麼？」

　　小胖子說：「不是啊，問題是，快有10天沒見過六哥早自習時間出現了。老師也都不管，讓我很是費解啊。」

　　雅接過話：「今天早晨挨罰了吧？10圈，過癮不？」

　　我衝著雅問：「什麼10圈？我跟浩哥我們去食堂吃早飯了，10圈那個跟我們沒關係，我說了，我是病假了，經過宿舍老師允許了。」

　　雅說：「你使勁編，我看你還能編出來什麼新鮮的。你感冒難受。一回持續一個多禮拜的？」

　　我還沒說話呢。小胖子就接過話來說：「早晨我在食堂看見六哥了，還有齊浩跟李洋。」

　　我瞅著雅：「看見了吧？知道了吧？我說了，我沒必要騙你。我是真的有假條」

　　雅說：「別廢話了，既然好了，就好好學習。」我心裡小小鄙視了她一下。

　　小胖子在旁邊樂：「倩雅，你真厲害。我還沒見過誰能這麼欺負六哥的人呢。」

　　我看著小胖子：「我這是不跟她一般見識，一個女的，我有什麼脾氣，他要是個男的。」我話還沒有說完。胳膊又疼了。我停下，不說了。低頭看書。

　　小胖子樂了樂，又搖了搖頭。也看書了。

　　一會兒早自習下了。我琢磨著，出去抽根煙吧。剛走到門口。看見門口聚集著4，5個外班的人，然後琢磨了半天，自己老實了很多天了，沒有惹到誰啊。浩哥也出來了。一摟我肩膀：「抽煙吧，走，一起了。」

　　我看著浩哥剛想說話。浩哥又接著說道：「你敢說我句浪費煙草，你試試，你可以充分發揮你的想像力，來想像一下你的後果。」

　　我衝著浩哥樂了樂：「不是，不是，誤會了，走，抽煙去。還有，你為什麼自己從來不主動去抽煙，我去，你才去？」

　　浩哥說：「跟你在一起，有安全感。」

　　我說：「草。」

　　浩哥樂了樂，我們就到了廁所門口了，在廁所門口浩哥就把煙點著了，接著使勁抽了一口。我看著浩哥說：「你會抽了啊，出師了，出師了。不錯。」

　　浩哥說：「那是必然，好了，走著。」

　　我們倆進了廁所。跟著經常見面的煙友打招呼。聊天。廁所分兩層。外面那層是洗手的地方。裡面才是廁所，兩個廁所之間還有個門。我跟浩哥走到第二門口的時候，突然出來了倆人，用手一擋：「六哥，有人找你。」

　　我仔細看了他半天，說了句：「我怎麼看你這麼眼熟？」

　　浩哥推了我下：「玻璃，玻璃。」

　　我一聽就明白了，是踢球的那倆人。我看著他們倆：「你們又想幹嗎？」

　　其中一個人：「旭哥找你，我們剛才在班門口沒等見你。」

　　我看著他問：「誰是旭哥？哪這麼多哥」說著樂了樂。

　　那人回答：「輝旭」接著又給我形容了半天輝旭的外貌。

　　最後浩哥在旁邊插了一句說：「我知道了，昨天在廁所給你紅雲抽的那個，你還跟他借火來著。」

　　我一聽知道是誰了。對著那人說：「輝旭在哪?」

　　那人指了指裡面：「裡面呢。」

　　浩哥直接說：「那不早說。在這還廢話半天。」浩哥這話說的，聽的我這舒服，感覺著浩哥在我的帶領下，正在茁壯成長。現在都會搶答了。

　　我跟浩哥進去了以後看見最裡面那個坑位，周圍聚著一圈人，4，5個的樣子。然後對面的尿池子邊上，還蹲著一個人。看著就像是他們的頭頭，我盯著他仔細看了會。又仔細想了想。對，沒錯，昨天就是他給我的紅雲。

　　我走過去：「旭哥，找我？」

　　輝旭說：「嗯，我那倆兄弟以前跟你有點矛盾。我是來給你們化解化解的，我感覺你這個人還是不錯的。」

　　我樂了樂：「沒啥事了，都過去了啊，還用你親自來說聲。呵呵。」

　　輝旭樂了樂，伸手掏兜兒，遞給我顆紅雲。

　　我伸出倆指頭：「兩隻，那個胖子也要。」

　　輝旭一樂，拿了兩隻煙給我。我拿出來打火機，給他點著，自己也點著。接著那邊有過來了倆人。站在我跟浩哥邊上。

　　輝旭說：「聽說，你最近挺囂張的，在咱們這屆，混的不錯麼？」

　　我一聽，感覺著要完，看著他們人比我們多好多。又想著，可以挨打，不能丟面子，接著就使勁壓著自己的情緒，盡可能平靜的跟輝旭說：「還行，主要是人給面子。」

　　輝旭說：「你丫也就半個戰鬥力都這麼囂張，靠著誰給你撐腰呢？」

　　我一聽他說完話，我就樂了，心裡也不緊張了。我看著他：「旭哥，這話有內涵哦。」

　　旭哥接著就跟我樂了樂：「我跟林逸飛那傻孩子是鄰居，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以前老聽他吹牛比，說你們原來怎麼怎麼樣怎麼怎麼樣。總是很特意的說你，說你一個外地的小子，半個戰鬥力。還跟我說，我外地的兄弟就一個，就是小六兒。直到最近我聽說八班出了個六哥。我才問了問,又問了問阿飛，才知道是你。」

　　我看著旭哥問：「飛哥最近忙啥呢。說來找我也一直沒來。不知道做什麼呢。最近他好麼」

　　旭哥看著我：「他正忙著呢，學車呢。」

　　我說：「他夠歲數麼？」

　　旭哥說：「嗯，他就想先學會了，瀟灑。」

　　我樂了樂：「他是裝蛋。」

　　旭哥說：「哈哈，跟我想的一樣。他就是家裡打算讓他自己幹點買賣，感覺著他上學浪費。要不他也就來這個學校了，他中午就過來了。」說完拿起手機給飛哥打電話，倆人笑著罵了半天。

　　我剛接過來，飛哥就罵道：「你小子忘了我了吧？」

　　我說：「沒啊，上次你說找我，就一直沒來。你還說我。」　我當時特高興。

　　飛哥說：「行，中午喝酒，見面再說。叫上旭。咱們一起。」

　　我說：「好，我也叫個人　。」

　　飛哥說：「又叫哪個姑娘啊？」

　　我樂著說：「一米八的大姑娘，老跟我睡一個被窩呢。」

　　浩哥聽了就要打我。我趕緊躲了。貧了幾句，掛了電話。

　　旭哥跟我說：「來。六兒，給你介紹倆兄弟，　這個叫臣陽。那個叫李朝。」

高中卷 【058】帕薩特

　我跟臣陽和小朝打了個招呼，我們幾個聊了幾句。又跟別的人說了幾句話。上課鈴聲就響起來了。我跟旭個商量好放學學校門口見，把旭哥電話也記上了。我跟浩哥就回班了。遲到了10來分鐘。

　　我剛坐下。雅看著我：「你又抽煙了？還遲到了10分鐘？」

　　我說：「嗯，有點事，有個朋友找我來著，煙這個問題，我也很想戒的，我曾經戒過無數次，最後都失敗了。哎。這個好多年了　戒不了也。我就順其自然了。」

　　雅撇了我一眼：「你好像總是喜歡順其自然的。」

　　我說：「你什麼意思？」

　　雅說：「沒什麼意思，就是你給人的感覺，什麼都無所謂。不說這個了。輝旭找你麻煩了？」

　　我說：「沒有，他跟我把兄弟老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你怎麼知道他找我了」

　　雅說：「原先我倆一個學校的，沒找你麻煩那就行。有事的話，你來找我。我給你解決。」

　　我看著她：「你有事別找我，沒事也別找我，最好能當我不存在，我就謝謝你了。」

　　然後師太就又動手了。用行動表示了她想說的話。

　　小胖子樂了：「六哥，原來你也可以這麼受氣的。天天挨掐，不疼麼？」

　　我看著小胖子：「你來試試疼不疼，我是疼的麻木了，我拿她是真的一點辦法沒有，她要是個男的。我一天打她三頓。草」我說完了就後悔了。因為師太就又動手了。

　　好不容易抗到了放學，我這開心，叫上浩哥，準備出去找飛哥。我們倆剛出了班門口，就看見旭哥跟小朝臣陽來我們班門口了。我們打了個招呼。一起就往學校門口走。

　　到了學校門口，我們看飛哥還沒到，就去學校對面的馬路上，蹲那，抽煙。旭哥就罵：「這孩子怎麼還不來。草。沒時間觀念。」

　　正罵著呢，我們聽見車響，老遠就看見一輛黑色的帕薩特衝著我們幾個就開過來了，旭哥在馬路上，我們幾個在台階上。那車，直接就頂到旭哥身前不到一米處停下了。小朝和臣陽一下就站起來了。我也跟著站起來了。接著車門開了。聽見有人罵：「***。沒長眼啊。找老子闖死你呢。」

　　旭哥看著他就罵道：「草你大爺。今天你碰著爺，爺讓你養爺一輩子。」我看著飛哥，頭髮老長了，帶著大金鏈子，嘴裡還叼著根煙。穿了一身阿迪。衝著我喊道：「小六子，來，給爺請安。」

　　我笑著說：「去你媽的，傻比。可算來了。爺還以為你死了呢。」我笑的真的很開心。我看的出來，飛哥也很高興。

　　飛哥過來：「你們倆也不介紹介紹。」

　　我說：「齊浩，叫阿浩就行，那邊那個是臣陽，另一個叫李朝，你叫小朝就行。」

　　飛哥跟他們打了招呼以後。我看著飛哥的黑色帕薩特問道：「你有駕照麼。這麼好的車也敢開，還開的那麼快，想當馬路殺手啊？」

　　飛哥抽了口煙：「要球的駕照，老子就是駕照。走著，哥幾個，擠擠，喝酒去。」由於是放學時間，好多學生盯著我們幾個看。我們就上了飛哥的車。儘管車不是我的。但是當時的感覺真是忒拉風了。

　　車開著就到了我們那最好的飯店，在門口一停下。我看著飛哥：「有錢了？跑這吃飯？我就來過一次」

　　飛哥說：「沒錢，我爹給報銷，他們在樓上吃，咱們在樓下吃，一會兒給咱們一起算了，想吃什麼隨便點。都別客氣啊，反正不是自己錢。」

　　我說：「草，原來是你爹請我們吃飯。不是你請啊。」

　　飛哥說：「廢話啥，吃不吃？」

　　我說：「當然吃。」

　　我們進去坐下了以後，旭哥拿起來菜譜衝著128一隻的烤鴨：「服務員，這個鴨，要倆。」

　　我接著就說道：「別啊，旭哥。」

　　旭哥看著我：「你給他省個P的錢啊，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

　　我說：「你誤會我了。我的意思是要4個。住宿日子太不好過了。媽的。食堂飯，太噁心，吃不了我可以帶回去。宿舍還有兄弟呢」

　　飛哥說：「行，隨便要。服務員。那3箱啤酒。」

　　我說：「草，你鬧呢。我們幾個下午還得上課學習呢。　」

　　飛哥說：「上P啊你們。我今天能讓你們去上課麼。老實呆著，哥幾個多少時間沒見了。可把我想死了。來，今天就得喝個痛快。」話剛說完，啤酒就上來了。

　　浩哥看著啤酒說了句：「公款，為什麼不喝好點的啤酒？」

　　我說：「我們抽煙就喜歡紅河紅梅大中華，喝酒我們就喜歡這種啤酒，白酒就喝二鍋頭和金六福。別的都沒感覺。」

　　飛哥緊跟著就說：「對對，沒錯。哈哈」旭哥他們就樂。

　　我們點了很多菜，上的差不多時候，開始吃飯，喝酒。吃飯的時候跟飛哥聊天，瞎扯。

　　旭哥說：「六兒，以後在學校你跟著我們吧。咱們一起搞起。」

　　飛哥罵道：「滾他媽犢子，我兄弟能說跟著你麼？能用跟這個字麼。你不會說一起玩麼？」

　　旭哥就說：「對對，我說錯了。來。我自罰一瓶。」

　　我也樂了：「好的旭哥，我跟著。」接著小朝和臣陽我們聊了幾句，就聊開了，一起喝。越喝越過癮。最讓我失望的，還是一米八的浩耳根。那麼大的塊頭，喝了半瓶啤酒。滿臉通紅，就趴桌子上睡著了。

　　飛哥看著他樂了會，問我：「這是誰，這麼搞笑。」

　　我說：「我一傻哥們。對我好。夠意思。人也實在，學習還好。」

　　飛哥說：「還提學習呢啊？」

　　我說：「你不廢話麼，你以為誰爹都是縣長？」

　　飛哥起來就要打我，嘴裡還罵道：「你丫就他媽半個戰鬥力也敢跟我叫囂，是不是好久不磨練你了，你又牛比了。」

　　我笑了笑：「你來啊。」接著站起來就往旭哥他們身後躲。旭哥也站起來幫著我跟飛哥鬧。這場面，真的好溫暖。我自己也真的好久沒有這麼開心過了。久違的快樂。終於回來了。

高中卷 【059】二中

　我們6個人喝酒，不對，應該是5個半人。我本來想把浩哥直接忽略不記的，結果後來想了想不能太殘忍，就把浩哥算了半個人。我們把酒都喝完了以後，看著一桌子的菜也沒咋吃。喝基本都喝飽了。

　　飛哥就說：「這麼些菜怎麼辦。一群傻比非使勁要，草。要了還沒人吃。」

　　我說：「不吃也不帶打包的麼。草。這不能浪費，宿舍的日子苦著呢。我把這些全打包帶走」

　　飛哥說：「你小子又哭窮，又想琢磨我錢是不。」

　　我說：「放屁，是真的苦，咱以前那會你又不是不知道，啃饅頭搾菜那不也是經常事麼。不是家裡給錢少，就是給多少糟多少，都不夠花。而且，我現在琢磨的是這兩隻鴨子問題，我要打包，帶回宿舍給兄弟們吃。」

　　飛哥樂著說：「在學校裡要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你把阿旭電話記上，他有我號。」

　　我說：「我有小靈通，我他媽給你打過電話，你忘了？」

　　飛哥一拍腦袋說：「對對，想起來了。事太多，老忘，不過，你哪來的小靈通。」

　　我沉默了會說：「夕郁給我的。」

　　飛哥想了想說：「原來是那個小富婆啊。那就正常了，發展的怎麼樣了你倆？」

　　我說：「發展啥啊，她上初三呢，好久沒聯繫我了。以前還給我打電話呢，最近半個月，電話都不給我打了，不知道是不是又背著我勾搭小白臉去了。」

　　飛哥說：「你還有臉說呢，夕郁那麼好個姑娘。以前怎麼就跟了你了。那跟林然還有聯繫麼？」

　　飛哥的話問完。我沒回答。突然就想起來林然了，一閃而過的還有陳然。讓我很是難受。然後周圍氣氛一下就變了。

　　飛哥推了我下說：「死了？問你話呢。」

　　我說：「有點想她了。畢竟是我的第一個女人，沒有她，就沒有今天的我」

　　飛哥說：「她應該是在2中上學吧。我前兩天開車去送人，路過2中的時候，正好在2中那邊看見她跟一個男的勾肩搭背，很甜蜜的樣子。」

　　我本來以為我已經忘記瞭然，結果聽了飛哥的話，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就哭出來了。可能有酒的原因，也有陳然的原因。接著，又叫服務員要了兩瓶酒，自己拿起來一口氣喝了一瓶，想喝第二瓶的時候，旭哥一把就把我手上的酒瓶子搶走了。

　　我衝著旭哥說：「你給我，我想喝，你要是不給，我就接著叫服務員了。趕緊喝完，咱們回去上課。」

　　飛哥站起來，一把抓起我脖領子，衝著我說：「現在也已經2點多了。早上課了。別去了。你他媽給老子有點出息，一個女的，至於不？」

　　這時候浩哥也醒了，看見我哭了，就問我：「六哥，咋了？怎麼我一醒，你就哭了。」

　　我說：「沒事。」

　　飯店的人好多都在看我們這。飛哥趕緊叫來服務員不知道說了點什麼。然後拉著我，叫上旭哥他們，就回車上了。

　　我上了車，眼淚控制不住的往下掉。想著我跟然以前的很多事。好像就在昨天一樣。我在學校壓抑了很久的心情，終於開始釋放。

　　飛哥在前面開著車說：「你像個男人點，好不？」

　　我說：「我難受，是真的很難受。」

　　小朝和臣陽在旁邊說道：「旭哥咱們下午別上課了。」

　　旭哥說：「我知道，阿飛，走，去2中。我打電話打聽打聽那個人，是叫林然吧。」

　　「嗯，你打聽打聽。」飛哥說完了以後接著跟我說：「六兒，你老實呆著。別想那麼多。這叫事麼。」

　　浩哥紅著臉在副駕駛：「媽的，打他雜草的。」

　　我沒說話，也不哭了。茫然的看著前方。腦子裡很亂。一會兒，飛哥就開車到了2中門口了。看了看表。3點多，離放學還好幾個小時。

　　飛哥問我：「林然是哪個班的？你知道嗎？」

　　我說：「不知道，什麼都不知道，好久沒聯繫過了。」

　　飛哥把車就停在2中學校門口馬路對面，我們在裡面都沒出來。怕引起圍觀。旭哥坐在後面說：「等等，我問問他們。」接著拿起來電話打了幾個電話，說了會話。我們等了不一會兒裡面出來了個人，跟門衛說了幾句話。然後開始四處張望。旭哥下車衝他喊了一聲，一招手。那個人就過來了。我直接坐到車座子下面。那人上車以後車內很擁擠。

　　旭哥問他：「知道林然這個人不？」

　　這人說：「不太清楚人名字，見了沒準認識，你等等，我打個電話給你問問。」

　　飛哥說：「問問吧，是個女的，披肩發，挺白的，一米六多一點。問問是哪個班的，最近跟哪個男的走的比較近。關係曖昧，或者確定關係了。你告訴我們就行。」

　　那人說：「等我給你們打電話吧，我就不出來了，讓人看見不好。學校有電話的人是少數。我先回去問問。」

　　飛哥說：「嗯，行，快點，我們等你電話。」

　　那人說：「知道了，等我消息吧。」說完就下車回學校了。

　　那人直接就回了學校，門衛都沒攔，看來跟門衛混的還不錯。讓我聯想起我們初中的門衛了。過了半個多小時的樣子，旭哥電話響了，接了以後說了幾句話，掛了電話，衝著我們：「7班，林然。那男的是7班班長。叫什麼沒聽清。最近這倆人走的比較近，應該就是飛哥說的那個人了。」說完了以後看著我又說道：「六，幹不？」

　　飛哥把煙點著了，沒說話，抽了一口。回頭也看著我。我掏出來煙，點上一根，想了會說：「干他媽比的。」

　　臣陽跟小朝就說：「商量下，怎麼弄。」

　　旭哥說：「用我從這邊叫點人不？」

　　飛哥說：「別，他們一個學校。讓老師知道了還得給他找麻煩。叫人幹嗎，咱們幾個，富裕了。等著我，你們。」接著飛哥下車了，從後備箱裡拿出來一個旅行包，回來車上，打開包，從裡面扔出來5把棍子，一把砍刀。

　　我看著飛哥說：「這東西你也隨身帶著？刀就算了吧。」

　　飛哥說：「來之前我就想好了，你要是跟林然沒事了，你不難受，這些東西就放著了，要是難受，那這些東西就得用了。　」

　　我心裡暖暖的，也沒怎麼表示，因為我認為我們之間不需要表示什麼了。我看了眼飛哥：「刀就不用了吧。」

　　飛哥說：「拿著吧，以防萬一。」

　　接著我們幾個就把東西藏衣服裡，下了車。從學校周圍找了個地方翻進去。進去了以後找高1教學樓。結果轉了半天才發現他們高1跟高2是一個教學樓。我們幾個進了樓道，找到了高一7班。蹲了蹲點，接著就去一樓的廁所裡躲起來了，等著下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