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風雲] 一起混過的日子 作者：純銀耳墜（連載中）

高中卷 【040】大志

　徐亮他們幾個到了門口，沒往裡走，也歪著頭看著我。我都準備好動手了，聽見班裡有人喊，接著陳然跑出來了，一把拉起徐亮的胳膊，就把徐亮拽回班了。

　　徐亮也沒反抗，任著陳然把他拉回班裡。他們那幾個人就都跟著進去了。

　　我回頭看了看浩哥他們：「你們先回去吧，我自己去廁所抽根　煙，沒事。浩哥你別去浪費我煙草了。」接著我樂了樂，自己把手插著兜裡就往廁所走過去了。

　　我到了廁所，把煙點著，蹲在地上，抽了起來。一會而聽見外面比較吵，正納悶怎麼回事呢。突然看見進來了6，7個人。手裡還拿著棍子。

　　我一看，以為是找我的。嚇我一跳，四處看了看，也沒地方跑，就蹲著看著他們，一會而過來一個人到了我邊上：「哥們，借個火用用。」

　　我一聽，心裡放心多了，　原來不是找我的，我站起來，把火拿出來給他點著，點著了以後去給那邊幾個人也點著了。

　　接著其中一個人衝我樂了樂：「哥們，你高一的啊？怎麼自己在這抽呢」

　　我看著他：「嗯，高一八班的。剛有點鬱悶，自己就過來抽根，正好上課呢，學校估計也不查。」

　　接著一個很高很壯的人說：「也是高一八的，你們班是不是有個叫徐亮的？」

　　我看著他：「嗯，是啊。怎麼了。」

　　接著剛才跟我借火的那小子就說：「關係咋樣。說著就拍了拍我肩膀。」

　　我說：「不咋樣。怎麼了？」

　　接著那人就說：「我們就是來找他的，幾個高一的小崽子，這麼狂。那你一會幫我把他叫過來吧。反正你們關係也不咋樣，以後有啥事，叫我，他們都跟我叫大志。」

　　我心裡這個高興啊。剛想答應他，結果話到嘴邊就改口了：「大志哥，這個真不好辦，呵呵，關係不怎麼樣，我也不能這麼做，要麼，以後在班裡我沒法呆。」

　　大志想了想：「也是，看著你說話挺實在的，不為難你了，我們自己去吧。馬上就下課了。」說完拍了拍我頭，轉身把棍子藏到衣服裡，就出去了。

　　我在原地，幻想著一會兒要發生的情景，挺高興，心想，可算有人給出氣了。讓徐亮你小子平時這麼狂。接著好奇心太嚴重了，沒在廁所呆住，上去從另一個方向，就衝著我們班去了。半路就聽見下課的聲音了。

　　我到了班門口，正好看見那幾個人進我們班。接著門就關上了。我走到後窗戶看了幾眼。裡面不知道正談判什麼呢。接著就看見徐亮一拳衝著大志的臉就打過去了。大志挨了一拳起手一棍子就打到徐亮的腦袋上了。接著我們班跟徐亮一起的那幾個人就都上手了。兩邊就混成一團了，班裡地方本來就小，好多人往邊躲。

　　接著，後門突然打開了。跑出來一個人。看都沒看我。就往別的班跑了，我估計是去叫人去了。我一想，門都開了，在門口看戲也沒意思了。我就進了班了。

　　那會徐亮已經被DD在地上了。大志拿著棍子衝著徐亮身上正打呢。接著我看見一個女的就趴到徐亮身上去了。

　　陳然，這個對我來說，不知道是什麼感覺的女子。突然間我就挺羨慕徐亮的。

　　大志擦了擦鼻子上的血，一把就把陳然拉起來，推到一邊了，推了個跟頭，接著拿起來棍子又要衝著徐亮打。

　　我不知道當時是不是抽了什麼瘋，可能由於看見陳然被摔到了一邊。心裡一激動，什麼都沒想，我使勁往前跑了幾步，推開幾個人，就擠到大志邊上了。

　　一把就把大志的棍子抓住了，我看著大志：「夠了吧，女的你都動手。」

　　大志跟著我樂了樂：「哪輪的著你小子管？你算ＪＢ個什麼玩意？」

　　我沒理他。蹲下來把徐亮扶起來，徐亮坐到旁邊一個凳子上，捂著臉。大志看著我：「你滾，小比崽子，別說沒提醒你。」

　　我沒理他，看著徐亮：「你個倒霉孩子。非把我拖進戰火。」

　　然後回頭看著大志：「你罵我多少句了？」接著順手拿起旁邊的凳子衝著大志就扔過去了。大志，手一擋，把凳子打掉地，我就衝上去了，一腳就踢大志肚子上了，　跟大志一起的人一棍子就衝著我打過來了，直接打到我肩膀上。我肩膀一沉，一咬牙，手一抓大志的脖領子，另一隻手一拳就衝著他鼻子打過去了。接著聽見後面有人喊我：「王越，後面。」

　　我回頭，看見一個凳子正好衝著我砸下來。一下我就被DD在地上了。徐亮拿起個凳子甩著就跑到我前面了衝著倒在地上大志又砸過去了。接著浩哥還有我們班好幾個男的就都上手了。緊跟著外面門開了。進來了4，5個人。衝著大志他們幾個也上手了。

　　沒幾分鐘，那邊人就不行了，跑出來幾個人，扶著大志就跑出去了。接著聽見我們班人民的歡呼。男男女女都在歡呼。

　　我坐起來。摸了摸自己頭上的包，喊了句：「真他媽疼。」把煙拿出來，也沒管是不是在班裡，就要抽，從兜裡掏了半天，沒掏出來火兒。

　　突然有個火就打著了，送到我面前，我一看是徐亮。我也沒牴觸，使勁吸了幾口。徐亮也沒說話，坐我邊上。也點著了一根。抽了起來。

　　陳然過來了，看了看徐亮：「沒事吧，亮。」

　　徐亮擦了擦臉上的血：「沒事。」

　　陳然把紙巾拿出來，給徐亮擦了擦臉，接著遞給我一張：「擦擦吧，脖子上不知道被什麼劃到了，有血。」

　　她一說，我才發現脖子很疼。用手一摸，還真有血。接過紙巾擦了擦，罵了句：「草，打架就打架。還他媽帶撓人的。」

　　小胖子跟浩哥也過來了，看著我說：「六哥，沒事吧。」

　　我衝著他們樂了樂：「沒事。」接著起來看了眼陳然：「你可算跟我正面說了句話了。飛哥他們說的對，我早晚得死女的手裡。」

　　然後樂了樂，就出了班門口了。浩哥跟著我出來。到班門口，我看了眼浩哥：「走，去學校門口診所。」

　　浩哥問：「怎麼了？」

　　我看著浩哥：「肩膀，極疼。去買點藥水擦擦。忘記準備了。」浩哥沒說話，跟著我就往學校外面走。

     高中卷 【041】思春

　   到了診所，大夫給我擦了點藥水，給我揉了揉肩膀。疼的我嗷嗷亂叫。接著貼上了一片膏藥，又給我開了點藥：「問題不大，養養就好。」

　　「謝謝大夫了。」我說完給了錢，就跟著浩哥出來了。

　　出來了以後浩哥就衝著我樂：「至於麼。疼的還嗷嗷亂叫。我還以為你多堅強呢。鬧了半天，全是裝的。」

　　我看著浩哥：「在女人面前，要保持形象，我感覺我剛才裝的挺帥的。」

　　浩哥哈哈樂了幾句說道：「你怎麼突然就幫著徐亮出手了，忘記他打咱們時候的囂張的樣子了？」

　　我看著浩哥：「我看見大志對陳然下手太狠了，　一衝動，腦子裡就什麼都沒想，就上手了，已經這樣了。哎，為了個敵人，又樹立了一個敵人，我草。不過陳然今天正面跟我說了句話，賺了。」

　　浩哥沉默了半天接著對我說道：「你怎麼可以這麼浪的？思春了？」

　　我沒理浩哥。回班上自習的時候，徐亮他們沒在。我睡到快下自習的時候，有人推我，我抬頭看見陳然，正納悶呢。

　　陳然看著我：「今天謝謝你了，亮讓我轉告你。大志要找你麻煩的話，給他打電話，手機號在這呢。」說完給了我個紙條。我拿過紙條，拆開。看見裡面不緊有電話，還有行字。我看完了以後，一下就把紙條捏起來了。放兜裡了。

　　陳然盯著我：「亮跟你說什麼？我看見怎麼還有字呢？怪不得還拿膠帶纏起來。」

　　我回答：「什麼都沒說，呵呵。放學一起走吧。」

　　陳然「恩」了一聲又說：「正好有話要跟你說」

　　我挺興奮，放學了在班門口等著陳然，送她回宿舍。

　　在路上。陳然看著我：「六兒，我聽亮說過你，你們在集英好像也挺愛混的。我勸你們好好學習吧，別這樣了。」

　　我看著陳然樂了一樂：「就這點事啊？」

　　陳然猶豫了會：「還有別的事。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

　　我說：「直接說。沒事。」

　　陳然說道：「不管怎麼說，今天，還是謝謝你了。」

　　我樂了樂：「這都不叫事兒。」

　　陳然接著說：「六兒，你不用對我費心思了，我們真的一點都不可能。我心裡只有亮。是真的。所以。請你收回你的感情。因為我回送不起。」說完，加快了幾步，就跑了。

　　我在原地，楞了半天。回宿舍。很快的洗漱完了，躺在床上。想著很多事。最後感覺著自己，是不是真的思春了，需要女人了。

　　電話響了，我拿起來電話接了就聽見對面的罵道：「王八蛋一個多星期電話你也捨不得給老娘打一個是不？」

　　我一聽，心裡暖暖的，說道：「我這不正要打，你的電話就來了麼。我心裡可想你了。」

　　夕郁在電話那頭說道：「你可以在假點麼？是不是又想然呢？」

　　我琢磨了會答道：「確實是想然呢。」只是，是兩個然而已。這句話就自己想了想。

　　郁說：「滾吧你昂。我還不知道你。人家肯定不要你，你現在求求溫柔可愛的我，老娘還能勉強收了你。」

　　我說：「行了吧你，你不是說天天給我打電話麼。怎麼這一個星期多了，就打了這一次電話？」

　　郁說：「我要好好學習，初三了呢。我也要上一中。我要憑自己本事考，總不能讓你看扁了？」

　　我想了會：「成，你要考的上，你說怎麼著怎麼著。」

　　郁說：「你在那呆的怎麼樣，習慣麼？」

　　我說：「不習慣，被打了兩次了，真他媽鬱悶。現在肩膀還疼呢。」

　　郁樂了樂：「你活該你，誰讓你那麼得瑟的。不定又招拜哪個小姑娘了呢你。不過有大事可以給姐姐打電話，我讓夕陽幫你」

　　我說：「你不叫哥，都夕陽夕陽的叫麼？」

　　郁說：「叫哥的感覺不如叫夕陽爽。我喜歡叫夕陽。我哥也喜歡聽。」

　　我說：「那你叫夕陽帶著你去找找我們學校校長，沒準你連考試都不用考試了呢。直接錄取」

　　郁說：「這個我到可以考慮考慮。」又隨便聊了幾句，掛了電話。晚上正想睡覺呢。結果宿舍一哥們不知道從哪弄過來一盤磁帶，我以為他們要聽歌，結果放到復讀機以後放出來，居然是鬼故事，張震講鬼故事。接著這點人把宿舍燈都關好，門關好，各回各的床鋪上。還說著：「要營造好氣氛。」

　　我實在無聊，聽著聽著就進入夢想了。我正睡的香呢，突然就感覺旁邊有人撩我被子，我一睜眼，看見浩哥那碩大的後腦勺正衝著我呢。我伸手就拍了他腦勺一下，還沒說話呢就聽見他像被人捅了一刀一樣。嗷就叫了一聲。到是把我嚇了一跳，接著他就鑽進我的被窩了。

　　我看著浩哥：「你瘋了，大晚上不睡覺。你跑我床上來幹嗎。」

　　浩哥說：「聽鬼故事聽怕了。自己不敢睡。」

　　我說：「那你還他媽聽個屁，又吵我睡覺，太煞筆了。」

　　浩哥說：「他們都聽，我就跟著聽唄，害怕雖然害怕，但是就是有好奇心，就是愛聽。」

　　我看著浩哥：「好，你愛聽，你有好奇心，但是這跟你不睡覺，往我床上爬有什麼關係麼？」

　　浩哥衝著我樂了樂：「原因有倆。第一個就是你佔地面積小，我佔地面積大。咱倆一起擠擠。不會很難受。第二個原因，就是跟你睡一起，有安全感。」

　　我一下混身發麻，就罵了句：「草，你別噁心我。」接著我們宿舍的人就都樂。

　　浩哥說：「你在不讓我睡，你可以出來咱倆單挑一下。試一下。」

　　我想了想，決定忍了。到不是怕他，就是真打不過他。

　　我接著說：「那你明天好好回去睡覺。」

　　浩哥說：「看情況吧。什麼時候不怕，自然就回去了。」

　　讓我很是無奈。連著3,4天，我天天晚上基本得側著抱牆睡。這個讓人鬱悶。

　　開學半個多月了，這天中午放學，我跟浩哥說：「走，出去改善改善伙食。」

　　浩哥看著我：「你有錢？」

　　我看著浩哥：「昨天揀了一百。走吧。」就是從我床上揀的。不知道是不是你掉的。當然，後面那句話，我只是在心裡想了想。等著吃完了在問他。

　　聽見浩哥樂哈哈樂了樂：「六兒，你真帥，走著走著。吃點好的。」

　　我們倆出了學校門口。往前走了沒幾百米。

　　我看見幾個熟人就衝著我過來了，打頭的，是大志。

    高中卷 【042】砍刀

　浩哥看著我：「六兒，怎麼辦。肯定是找咱們的。」

　　我想都沒想就嚷了句：「跑」說完了以後轉身就拉了把浩哥就往馬路對面跑。浩哥拉了我一把喊道：「還不往學校跑？」

　　我看都沒看浩哥就罵了句：「傻比，跟著我跑。」也沒說別的，也沒解釋。

　　浩哥跟著我就開始跑。聽見大志他們就在那邊罵，邊罵邊追。跑了好遠好遠。可算把他們甩下了。

　　在一個胡同裡，我蹲下，氣喘呼呼的，然後點了根煙。罵了句：「草，幸虧跑的快。」

　　浩哥搶走我跟煙：「先浪費你根煙草，然後告訴我，為啥不往學校裡跑。」

　　我看著浩哥：「學校那邊，肯定有人等著咱倆呢。以後你動動腦子。先琢磨琢磨一會而咱們怎麼回學校吧，真他媽憋屈，讓人堵的不敢回學校，啥世道。」

　　浩哥說：「要麼。給徐亮打個電話吧，叫他來接咱們，至少幫過他啊上次，而且，惹到這些高二的，　也是因為他惹的，咱們倆在學校食堂吃個飯都要注意注意周圍，這幾天這日子過的，太難受。」

　　我看著浩哥：「我擰可挨頓打，也不去找徐亮。」

　　浩哥說：「你怎麼就這麼倔？」

　　我心一狠：「你要找，你去找，我是個不聽勸的人，你愛咋周咋周，天也踏不下來，我還不信大志能殺了我。挨打又不是沒挨過，就是太憋屈了，在學校裡也躲，現在出門還得躲。媽的，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

　　浩哥說：「你別急，我聽你的，我不找，你說，那怎麼辦？」

　　我跟浩哥說：「最後不行了，我叫我們一起的人。先看看吧，找地方，偷摸翻回學校裡再說，怎麼著，剛開學，也不能逃課，去學校小賣部，隨便買點吃的得了，真***鬱悶。」

　　說完我跟浩哥就繞著小道，繞到了學校後面的廁所，起身，就翻進去了。在廁所裡抽了支煙，調節了調節自己的心情。接著去超市買了很多吃的。想吃的不想吃的全買了。浩哥看著我這麼買東西就問我：「你錢雖然是揀的，但是也不能這麼糟吧？」

　　我看著浩哥：「吃好點，不能出去改善了，就在學校改善。」

　　浩哥說：「嗯，來，使勁買。反正也是揀的，不花白不花。」

　　買完了吃的以後，我給了100，人找給了我們10多塊，我順手就扔給浩哥了，說：「給你吧。不要了。」

　　浩哥拍了拍我肩膀：「六啊，果然夠兄弟。雖然你是揀的吧。不過我還是挺感動的。對了，一直忘記問你了。你從哪揀的？」

　　我看著浩哥：「你怎麼才想起來問？哎，你早點問就好。說完打開一個漢堡，邊走邊吃。」

　　浩哥追了兩步，也打開了一個漢堡，邊吃邊說：「草，吃著白來的東西，感覺都不一樣。你幹嗎讓我早點問？現在問晚麼。」

　　我摸了摸浩哥的肩膀：「呵呵。不晚不晚，我早晨睡醒疊被子的時候從我床上揀的，我確定了不是我的之後，我就決定跟你一起出去改善一下。」我看著浩哥的臉就拉下來了，接著就開始摸兜。我趁著他摸兜的時間，撒腿就跑了。

　　浩哥在後面就罵：「草你大爺的六，讓我抓著你。我非註銷了你。我說你他媽今天怎麼這麼好心呢」

　　我邊跑邊回頭說：「我哪知道是你的啊。好心請你吃飯，你就這麼報答我。實在是太不夠意思了你」

　　浩哥叫罵著就追著我跑，我幾下跑回班了。進班了以後，開始跟浩哥在班裡玩陣地戰。他體積大。怎麼都抓不著我。累了就休息會。我倆正鬧著呢。門開了。我抬頭看見徐亮進來了。進來以後衝著我就過來了。到了我面前：「中午大志是不是去堵你了？」

　　我看著徐亮樂了樂：「誰跟你說的。沒有。也不用你操心的。」

　　徐亮接著說：「隨便你吧，這事是因為我起來的，我怎麼也不能不管。我會去找大志去的，讓他們別找你的麻煩。」

　　我想了會，接著抬頭看著徐亮：「我用的著你管麼？」

　　徐亮沒說話。轉身就回座位了。一會兒陳然進來了。拿著食堂打的飯，放到徐亮座位上，很小心的給他弄好。徐亮就在那吃。我挺鬱悶。也沒心思跟浩哥鬧了。回座位上。睡覺。

　　過了沒幾分鐘，實在是生氣，站起來就衝著徐亮喊了聲：「徐亮你過來一下。」

　　徐亮站起來，往我這邊走，我也往他那邊走。在中間的時候我衝著徐亮小聲道：「你不喜歡陳然，你就別這麼掉著人家。沒意思。」

　　徐亮樂了樂：「我知道你喜歡。我給你的字條，你不是看了麼。我說了。送給你了。你有本事要的話，你就拿去用。我無所謂。說著兩手一攤。」

　　我想都沒想一拳就打徐亮臉上了，徐亮一腳衝著我又踹過來了。跟著班裡就來了好多人把我們倆使勁拉開了。邊拉這人們還邊說「怎麼好好的，倆人又幹上了」

　　浩哥把我拽開以後，我拍了拍身上土的，衝著徐亮說：「你真他媽草蛋。」

　　徐亮沒說話。回去接著吃飯。陳然看著我，沒說話，但是臉上的表情，讓我已經很明白了。

　　我回了座位，趴下就睡覺，一直睡不著。也沒管。浩哥他們說話，我也都沒有聽，等意識清醒的時候，就是晚上放學了。浩哥把我叫醒：「別鬱悶了昂。這不像你。好了。走吧，去食堂吃飯去。」

　　我跟著浩哥往食堂就走。到了食堂門口的時候，我跟浩哥剛要進門，接著不知道從哪就出來了4，5個人。上來一個拉著我脖領子就給我拉到食堂側面去了{食堂側面有一條比較細的小路，平時人很少}。浩哥也被拽過去了。拽到那以後，我看見大志還有4，5個人。在那抽著煙。手裡擺弄著磚頭玩。看見我以後：「呦，咱們又見了。」

　　我沒說話，接著我後面的那個人一腳就衝著我揣過來了。我被踹的往前走了幾步，回頭，正好看見一人一棍子衝著浩哥腦袋就打過去了。浩哥腦袋上的血，就流下來了。我一下就急了，轉身往回跑。沒跑幾步，後背感覺極疼，不知道誰扔過來的磚頭，接著腦袋上也挨了一棍子，我就倒地了。還手的機會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想了。雙手緊緊的抱著頭。被打了很久，打完了以後，大志過來了。站在我前面手裡拿著棍子「讓你在多管閒事。」說完，一棍子就衝著我打下來了。很疼。我在等著下面的動作。動作到沒等到。結果聽見有人嚷了句：「都他媽給我住手。」

　　我混身酸疼。慢慢把胳膊拿開。看見路口那，站著4個人。最前面的是徐亮，氣喘呼呼的。應該是剛跑過來。接著看見他手裡，拿著一把砍刀。

    高中卷 【043】震撼

　說實話，那會，我沒經歷過什麼動刀的場面。我看著徐亮手裡的刀，就感覺像看電視一樣。接著，我看著徐亮就衝過來了。大志笑著還罵了一句：「TM的拿著刀來嚇唬誰呢。」拿著棍子就衝上去，一棍子就打徐亮胳膊上，就把他的刀打掉了，緊跟著旁邊一人一棍子打徐亮後背上，就給他DD了。接著兩邊人就都上手了。大志那邊的人多。沒幾分鐘，徐亮他們就不行了。接著我看見了一個讓我無法忘記的畫面。

　　徐亮從地上爬了起來，從地上揀起來刀，使勁嚷了一句，就衝著大志衝過去了，接著一刀就砍到大志的後背上，大志往前一傾，徐亮接著又一刀砍到大志的胳膊上，緊跟著就衝到我邊上來了，橫著一刀又砍到了我旁邊那人的胳膊上。然後徐亮蹲下來，扶起來我。

　　我看著他的眼睛，紅紅的，血絲很多。我楞在原地了。

　　徐亮把我扶起來以後，拿著刀又衝著那些人衝過去了。大志帶頭開始跑，接著。我看見徐亮一個人在後面拿著刀追，前面8，9個人跑。追了會。大志他們跑遠了。徐亮拿著刀回到我身邊，我看著他混身發抖。眼睛裡全是血絲。不知道什麼原因。我有點怕。他蹲下來，點著了一根煙，抽了幾口，放到我嘴裡。看著我抽完了。他又給自己點了一根。

　　我看著他：「為什麼不跑？學校會來人的，這麼久了。」

　　徐亮說：「跑也沒用，動了刀了。我就沒指望還能上了。不過放心，我會拉著大志他們幾個一起的。」

　　又過了幾分鐘，學校警衛來了，還有幾個老師。他們走到徐亮邊上。看著刀，跟徐亮保持了一定距離問：「你叫什麼？是不是這個學校的，趕緊起來，不然我們報警了。」

　　徐亮沒理他們，拍了拍我的肩膀：「欠你的，還你了。你幫著照顧點陳然，她是個好姑娘。」說完話，挺瀟灑的起身，把煙扔了。跟著門衛往學校政教處走，剩下的老師，開始扶我們幾個。浩哥被人帶著去包紮頭部。

　　到政教處，我們幾個被叫到一起。老師問我：「誰先動的手？」

　　「高二的，我們去吃飯，過來就打我們。」

　　老師問：「沒原因就打你們？」

　　我點了點頭：「嗯，以前在我們班打過我們一次了。」

　　正說著呢，聽見了門響，接著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王越？」我回過頭去，看見了元元她姑姑，我們初中的班主任。她姑姑過來跟那老師聊了幾句，然後就把我拉走了。

　　拉到邊上就問我：「不想上了？又打架？」

　　我看著他說：「是被打了，沒還手。幫幫忙吧。老師，拜託了」

　　元元她姑姑拍了拍我肩膀：「我剛調過來,具體情況我去給你問問。你老實點。」說完了拍拍我肩膀，就去那邊的老師那了。接著就看見徐亮跟著老師出去了。他們聊了幾句什麼我不知道。我們幾個在那站了兩節課，中午快放學的時候。元元她姑姑回來了。拍了拍我頭：「王越，你沒事了。也就挨個通報批評。」

　　我一聽，心裡放心多了。看著元元姑姑：「老師，謝謝您了。那徐亮呢？」

　　元元姑姑想了想：「他承認什麼事都是他幹的。警察來了，他父母也來了。已經給他帶走了。學是肯定上不了了。校長現在為這個事也很是生氣，好了。回去吧。以後有時間再詳細說。」接著對著其他幾個人：「你們都回去吧，等處分吧。」

　　我聽完元元姑姑的話，楞那了半天。不知道怎麼回的班。到了班裡。我在座位上發呆。跟徐亮一起的那幾個人，一路不知道說的什麼，就都到我邊上來了，其中一個問我：「六兒，亮亮怎麼樣？」

　　我看了他一眼：「被警察帶走了。他把事全抗了。學是上不了了，媽的，這小子，他媽臨走，也不讓我心裡舒服。」說完話，我的眼淚就流出來了，自己使勁擦了擦眼睛，接著笑了笑。拿起來一根煙，點上。抽完了以後，在座位上發呆。接著睡覺。浩哥快上課的時候回來了，我問了問他，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腦袋上包紮起來了。

　　下午班主任來了，叫我們幾個出去問話。班主任先盯著我看，然後對著我：「誰先動的手？」

　　我沒抬頭直接回答道：「高二的先動的手，打的我們，我們一直沒還手。」

　　老師說：「都這樣了，你嘴裡還沒實話？徐亮連人都砍了。你們還沒動手？」

　　我一聽看著老師樂了樂：「他說是他，那就是他？」

　　班主任說：「我明白你們這些孩子什麼想法，你們這麼說，只會跟他一起被開除，自己琢磨吧。」說完了又問了問他們話，起身就走了。

　　我們出了辦公室的門。回了班，正好剛下課。我在座位發呆，有人過來了，我抬頭一看，　是陳然。她過來了：「亮亮，怎麼了？」

　　「被開除了。」我說完了看著她。

　　陳然問：「為什麼？上午還好好的。怎麼就這麼一會。到底怎麼了？」

　　我對陳然說：「沒怎麼，幫我打架去了，砍了幾個人。就這麼個事。」

　　陳然安靜了會：「六啊，你一直認為徐亮對你有敵意是吧，我知道你看他也不順眼。但是以後你會明白的，好多事，你根本不知道，你只是在一再的誤會他。他在哪，我要去找他。或者，把你電話給我用用」

　　我瞧著陳然，問道：「不上課了？」

　　陳然說：「他要是不上學了，我上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回答道：「就是他不在了，你也不考慮考慮我？」

　　陳然想了想：「我現在恨你，要不是你，他不會被開除，我知道我不應該恨你，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思想。你離我遠些，好麼。」

　　我沒說話，從兜裡拿出來小靈通，給她。看著她拿起來電話，給徐亮打了電話，接著課也沒上。就出去了。

　　我看著她那空曠的座位。看了一下午。

　　快放學的時候，小胖子過來了，旁邊還有一個女的。小胖子問我：「六哥，怎麼了？你們又出什麼事了，咱們班怎麼好幾個人沒上課？」

　　我回答道：「我們是被打的，只是通報，他們呢，是砍人的和打架的，被開除和停課。呵呵，今天真他媽過癮。」

　　旁邊那女的接過話：「六啊，傳說中的你不是這麼悲觀的人吧？」

　　我看著她問：「你是誰啊？」接著仔細看了看，還是個小美女，只是現在沒有看美女的心情。

　　她說：「趙倩雅。」

　　我盯著她：「幹什麼？」

　　雅說：「不幹什麼，看看你，聽著你的事，好奇。」

　　我沒心思理她，趴下，呆著。平靜的過一天，第二天，開晨會。

    高中卷 【044】拼酒

　開會首先說了一堆屁話，最後說到重點，關於對高一八班徐亮等人，與高二十三班李志等人，在學校食堂發生惡性嚴重打架事件的處罰決定......（過程省略）最後決定，開除徐亮，李志，等7人.......開除學籍，留校查看......最後到了我們，對於王越，齊浩，給予全校通報批評處分。

　　儘管早已經知道了這個結果，但是，大會結束後，心裡還是感覺沉重。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吧。我回了班，電話響了，我接起電話，聽見裡面：「六吧，我徐亮，中午放學，見一面吧。」

　　「嗯，放學，門口見。」說完了我掛了電話。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挨到了放學，我把浩哥打發走，自己往學校門口溜躂。到了門口，看見徐亮他們幾個人，　還有我們班的那幾個。在對面馬路蹲著。抽煙呢。

　　我順手點著了一根煙，衝著他們就走過去了。到了那，徐亮衝著我樂了樂：「聽說，你這兩天在班裡也不說話啊？是不是感覺虧欠了我？」

　　我看著他：「沒，後悔沒跟你碰一碰呢，你就滾蛋了。」

　　徐亮拍了拍我肩膀：「來，我給你介紹一下。」說著把邊上的幾個人都給我介紹完了。

　　我看著徐亮：「不找人回來上了？」

　　徐亮樂了樂：「怎麼，還真想跟我碰碰？」

　　「有這想法呢。」

　　徐亮樂了樂：「我不上學了，準備去當兵了，我這些兄弟，就托給你了。還有，你能不能別老這麼一個德行？至於麼？草我都被開除了，我都沒事，你看你這樣。」

　　我聽了以後問：「你把這些人托給我是什麼意思，我怎麼承受的起，呵呵。」

　　徐亮說：「你承受不起，有林逸飛呢。多了我就不說了，我怕高二的再找我這幾個兄弟的麻煩，就是想，我要不在了，你能答應我，他們有事的時候，別躲著不管就行。另外，陳然，我會想辦法撮合你們的。怎麼樣？好了，樂樂吧。別這麼鬱悶了。我都不適應了，寧可跟你打一架」

　　我看著徐亮問：「你不喜歡陳然？」

　　徐亮說：「這些都不重要了，我要去當兵了。我們這些人，都一起好多年了。我是不放心他們，怕高二的再找他們麻煩。」

　　我蹲下，點著了根煙，抽了幾口，問徐亮：「你酒量怎麼樣？」

　　徐亮樂了樂：「草，真不是吹牛比的，沒見過對手，怎麼。拼拼？下午就別去上課了，就咱倆就行。我正好，還有事跟你說說。」

　　我起身說：「走著。」接著跟徐亮他們一起的人聊了會。他們幾個都不去。最後我們倆在學校門口的一個飯店小雅間裡。我先要了箱啤酒對徐亮說：「你夠麼？」

　　徐亮笑了笑：「問你自己。今天誰下被喝趴下了，誰就慫了。」

　　我衝著徐亮說：「別吹牛比，來，整著。」說著拿起來一瓶，自己2口就吹了，吃了幾口菜。徐亮一看呦了一聲，也拿起來一瓶就吹了。

　　我們倆開始喝酒，吃菜。沒提別的事，就是不停的喝酒，一會，一箱就沒了。我有點暈，看著他的樣子也不是很好。

　　我衝著他樂：「說。還敢來不？」

　　徐亮說：「草，你嚇唬誰呢，老闆。」接著又來了一箱。

　　要完了酒，徐亮對我說：「六兒啊，不管怎麼樣。正經的，學校高三，有個李封，不要去惹他。你要記好。」

　　我衝著他說：「知道了知道了，來，來。喝著，喝著。」

　　我倆剛打開酒瓶子。門開了。我抬頭，看見陳然進來了，進來了以後，要往徐亮邊上坐，接著，徐亮推了陳然一把，就推到我邊上了。

　　陳然看著徐亮：「讓我坐這，是麼？」

　　徐亮說：「嗯，坐六兒邊上吧。」

　　接著陳然說：「好，行，聽你的。用我陪著她不？」

　　徐亮說：「當然了，就是來撮合你倆的。」

　　陳然說：「好，行，聽你的。接著抱過我腦袋，就吻上了我。」

　　我沒有回應她。我什麼都明白，我推開了她。也沒理她，對著徐亮：「你叫她，幹什麼？」

　　陳然接過話題：「當然是陪你來了啊。六哥，剛才是初吻呢。」

　　徐亮看著我：「來，六，喝著。」把杯子衝我舉起來了。

　　我把徐亮的杯子打掉，接著，把陳然推開：「我不需要你送我女的吧。我不缺。我不是喜歡她，我那會，就是想惹惹你。你再這樣。我就走了。」

　　「好，好，該罰。」說完眼睛紅紅的，喝完了一瓶。接著對我說：「六啊，其實要不是開學那會的誤會，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朋友，我喜歡你的性格，呵呵。」

　　我明白徐亮是喜歡陳然的，我沒理他這個話題，直接問徐亮：「你把陳然推給我幹嘛，你也喜歡她，她也喜歡你，傻子都看的出來，你有什麼可裝的。」

　　「沒啥可裝的，喝酒吧，來。話說完，接著吹了一大瓶啤酒。」然後把酒瓶子對地，給我意思了一下。

　　我看著他，想都沒想，拿起來一瓶子，也喝完了，結果，剛喝完，一下沒忍住，就吐出來了。

　　徐亮哈哈的樂著：「你他媽可算先吐了。過癮，接著，他也吐了。」

　　我看著徐亮：「好，算你狠，比我還能抗著。」

　　徐亮說：「呵呵，是真的，我是真的捨不得我這點兄弟，兄弟們啊，這麼多年了，好不容易一起混到這個學校了，結果***不到半個月，就被開除了，我這命，怎麼這麼好。說著說著就哭了。」

　　陳然在一邊看著我倆，也沒過去給他擦眼淚。就是不停的給我倆到酒。

　　我暈呼呼推了一把徐亮：「你臨走，還讓我欠你個人情，真草蛋，哈哈，不過你還真狠。拿出刀來，都敢砍，要是我，肯定不敢，你給我的觸動，太大了。我承認，我跟你還是差點。」

　　徐亮抬頭回答我：「聽我的吧，要能好好學，就學習吧，這樣，早晚會後悔的。我後天就離開這個地方了。去我爸那，然後準備準備，從那邊就當兵走了。我這點兄弟，我真的是捨不得啊」

　　陳然接著話就問了句：「你他媽就捨得我？」

    高中卷 【045】勢力眼

　徐亮沒有理陳然，衝著我樂了樂說道：「來接著喝。」說完就開始喝。陳然沒接著說話，我跟著徐亮把酒喝完了，陳然就在邊上給我們倒好酒。

　　喝了會，又喝吐了，頭腦神志不清了有些，趴地上就想睡覺，什麼都不想幹。只是迷糊的好像聽見有人在叫我。等我清醒的時候，就是後半夜了，我起來揉了揉腦袋，疼的厲害，口渴的難受，還想上廁所。往旁邊一碰，發現有個人，仔細一看，是徐亮。我把他推醒，問他「這是哪？」

　　徐亮起來揉了揉眼：「我家，　不知道誰把咱們倆送回來的。估計是陳然。動作小點，我媽肯定在隔壁睡著了」

　　「去倒點水，告訴我廁所在哪。」我接著去廁所，回來的時候，徐亮把檯燈打開了，水也倒好了。喝了點水。我對徐亮說：「我明天還得早起，上學去。還不知道怎麼說我昨天下午沒上課的事呢。」

　　「沒啥事，你就說你難受就行，我估計著他們肯定幫你說了聲，頂多挨幾句訓，下次注意就好了。我明天也該走了。麻煩。」

　　我點著根煙看著他：「你幹嗎老把陳然推給我？」

　　徐亮樂了樂：「我不是推給你。我知道你喜歡她。」

　　我說：「我只是對叫然的女子比較有感覺而已，別的到沒什麼，而且，陳然，我說不清對這個女的什麼感覺。」

　　徐亮笑了：「行了別裝了。一會而開著窗戶，放放煙味，我媽聞見了，還得墨跡我。」

　　我們倆又聊了會，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又，第二天很早就被徐亮媽媽叫醒了，給我們做的早飯，接著跟她媽聊了會，去上學了。

　　到了班裡，沒遲到。班主任進來以後。課都沒講，直接就把我拉到班外面問我：「你昨天一下午幹嗎去了？」

　　我看著老師：「鬧肚子，特難受，宿舍來著。」

　　班主任問：「記好，剛開學，我還沒說過，這是最後一次，以後，有什麼事，自己請假，要麼讓家長請，不能讓同學隨便帶句話就好了。」又墨跡了我會別的，就放我回班了。

　　早自習他說了幾句話就走了。我趴桌子上剛想睡覺。偉哥就跟我說：「六，昨天下午又逃了，這麼牛比？」

　　我看著他：「放屁，我鬧肚子呢。誰說我逃了，怎麼還是又逃了，我是病了。」

　　浩哥傻樂了樂：「跟我們還裝蛋，現在全班一多半人，都知道你。」

　　「知道我什麼？為什麼知道我？」我很鬱悶。

　　浩哥說：「我也是昨天晚上在宿舍我們聊天的時候，聽人說的。劉萌老說你以前唄。加上徐亮這個事出了，更多人打問你們的事了。小胖子都快成了解說員了。」

　　我一聽說了句：「草，真三八。」

　　偉哥就笑了：「劉萌是真的挺能說的。」

　　我們三正說著呢，英語老師跟班主任一起進來了（因為當天是英語早自習，老師有時候在，有時候不在。），指著我們這就嚷：「我從後面看了你們3半天了，一直在這聊天，有說有笑的，怎麼？大早晨的時光，讓你們跑這聊天了？聊天不會回家聊去？」

　　我下意識的接了句：「要聊也得回宿舍聊，家裡太遠。」說完了以後班裡的人就都開始樂。就亂了。

　　緊跟著班主任也進來了，衝著我們喊：「你們樂什麼呢？王越，你貧什麼貧？」我沒說話，又聽著班主任罵了我們幾句以後：「好了，都出來站隊，今天把座位排一下。」

　　我們出去了以後站好了位置。小李子跑過來了跟我們三個站在一起：「今天我一定要回歸組織的懷抱。」

　　我樂了樂：「組織歡迎你。」

　　我們挨著個的進班，我們幾個進去了以後，沒有按著順序做，直接坐回到了我們那的位置。小李子一看。還是我們三，一急眼，把桌子又拉到我們那邊去了。結果，最後排完了座位以後，老師一看。衝著我們幾個就喊：「你們幾個就那麼親？」

　　原來，前面都是3　5　3　的陣型，到了我們最後一排，就是　4　4　3的陣型了。我看著小李子說了句：「趕緊回去吧，一會兒這個老女人又該罵人了。」

　　我話音剛落，就聽見講台上班主任的話：「王越，你又在那嘀咕什麼呢？不知道是上課是怎麼著？有點紀律沒？全班，你看看哪個人像你？不學習，逃學，瞎鬧。白瞎了你父母的錢了」

　　我聽著她說完，我就火了，直接說了句：「我願意。」

　　班主任聽完也火了。直接走下來，到我座位上，把小李子他們叫出來，使勁拉我衣服，說道：「說什麼呢你，你給我出來。出來。」

　　我把她的手打開，也沒理她，就出了座位，往辦公室走。她從後面關好門，也跟著我就到了辦公室。

　　進去了以後，直接衝著我喊：「你家哪的？哪上的初中？怎麼這麼沒禮貌，你看看你，是個什麼樣子，好事沒你，什麼打架逃學的事都跟你扯的上關係。跟老師說話也沒禮貌，你家裡就這麼教你的？」

　　我聽她說完話，就想打她，沒別的想法，後來使勁忍了忍，也沒有回答她的話。因為我確實學習不好，她看不起我，是應該的。再來。我媽確實給我花了很多錢，我不想打水漂，不想剛來半個月，就被開除。

　　所以，她說什麼，我都沉沒，她整整說了我一節課，我實在沒辦法拖了，才回她幾句話。最後給我說：「回班寫份檢查，到時候當著全班人的面給我道歉。要不就把你送去政教處，你這學生，我管不了。行了，回去上課去。」

　　我回了班，浩哥他們跟我說：「怎麼說你？你小子也忒猛啊，什麼都敢說」

　　我說：「讓我寫檢查，道歉。」

　　偉哥想了想：「那沒啥事，一個這個。不給你弄到上面去就行了。」

　　我看了偉哥，說道：「檢查我不寫，道歉我也不道，愛咋周咋周，愛送不送。勢力眼，只是喜歡好學生而已。」

　　偉哥跟浩哥就楞那了。看著我，也不說話了。

　　那時候我們基本是兩個班一組老師，就是兄弟班的意思，然後這兩組老師，基本就在一個辦公室，經常說比小胖子還三八的話，干比小胖子還三八的事。下課了，我們班學習委員過來跟我說：「王越，班主任叫你去辦公室。」

　　浩哥他們看著我，我起來，就去了辦公室了。

    高中卷 【046】

     到了辦公室，老師問我：「你的檢查寫完了麼」

　　我看著老師：「正寫著呢，沒寫完呢。」

　　班主任看著我：「你還得寫多久，一節課，還不夠你寫的？」

　　我回答道：「我得寫深刻了，正想著怎麼寫呢，而且，不能拿上課時間來寫檢查，是吧？」

　　班主任又看了我一眼：「你態度好點，我這叫對你負責，對我的工作負責，我要對的起我的良心。」

　　我聽了以後差點就對她說你有良心麼，是不是看不起我，你自己最明白，帶不帶有色眼鏡，你自己也明白，但是我還是忍住了，我挺想出名的，但是不想這麼出名，剛去了沒幾天，就被學校開除。

　　我正想著入神呢，班主任的話又在耳旁響起：「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

　　「我知道了，老師。」跟著點了點頭。

　　班主任看了我眼：「行了，回班吧你。」

　　我就回班了，到了班裡，浩哥一拍我肩膀：「老班怎麼說你？怎麼批鬥你的？」

　　我說：「沒啥事，她就是想讓我寫檢查，然後給她當著全班人的面道歉，她就想立威，她就想拿我開刀，***。草。」

　　浩哥說：「那有啥辦法，行了，趕緊寫吧。」

　　我撇了浩哥一眼：「我就是不寫，愛咋周咋周吧，草。」

　　浩哥跟我伸出了大拇指：「行，你狠。」

　　我真的沒有寫檢查，第二天早自習，到了班裡，老師站在講台上：「王越，上來念檢查。」我看了眼老師我就走上去了。

　　老師看著我問：「背著念？」

　　我搖了搖頭，說道：「不是，我沒寫。」

　　班主任當下就急了，問我：「你到底想怎麼著？」

　　我說：「我寫不出來，構思不出來，學習不好，沒辦法。」

　　老師很生氣：「好，好，你沒辦法是吧，我有。」　接著，老師就真的把我送去政教處了。到了政教處，班主任拉著我進去，把我教到政教處老師邊上，論述了我的罪狀，說完轉身就走了。我看著這個政教處的老師就樂。

　　元元他姑姑拍了我一下：「樂屁，嚴肅點，這才幾天，你跑了兩次政教處了，你怎麼就對老師這麼不禮貌，你就不會好好學習？」

　　我說：「學呢啊，誰說我沒學了。這個老師對我帶有色眼鏡。」

　　元元他姑姑說道：「少扯，你什麼樣我會不知道。行了，跟我出來」，跟著元元他姑姑把我帶出政教處，找了個沒人的地方。問我　：「你怎麼來的這個學校，你考的分數那麼的多。一直那麼穩定的成績」

　　我樂了樂：「找關係啊。成績穩定還不好啊」

　　元元他姑姑撇了我一眼：「你也好意思說，不丟人啊？」

　　我直接問道：「你咋來的啊。」

　　元元她姑姑想了想，很認真的回答道：「也是找關係」接著我又樂了。

　　元元他姑姑踢了我一腳：「正經點你，還有，你能不能老實點？少出點狀況」

　　「我很老實的。這個跟我關係真的不大。」然後把我經過跟元元他姑說了。

　　元元她姑聽完了，拍了拍我肩膀：「行了回去吧，記著以後老實點，別瞎鬧。有問題找我來，上個學也不容易，你要是敢惹事，我也不放過你。」

　　我一聽，衝著元元他姑說：「老師您又嚇我，初中都沒被您嚇到，高中更不會了，您也不會換套戰略方針，拜拜，走了啊。」還聽見元元他姑姑在後面罵了句：「小兔崽子。」

　　我心裡這高興，在這個學校，可算看見了個熟人。還是關係不錯的，儘管還是個老師吧。

　　我回到班，班主任剛把座位調好。看著我：「處理完了？」

　　「恩」我點了點頭。

　　班主任說：「知道錯了沒？」

　　「恩」，我繼續點頭

　　她又說道：「好好學習，老師不是針對你個人。只是針對你的行為」

　　我說：「老師我知道。」

　　班主任接著說：「你個子也不高，為什麼老喜歡往角落坐，人家齊浩那高個子，坐那就坐那了，你也去那添什麼亂？」

　　我看著老師：「我養成習慣了，而且，那是地方。是我先佔領的。我報道那天就在那了。」說完了我們班人就都開始樂。

　　班主任沒理我那個話：「你去做第3排，正中間，桌子我讓齊浩給你搬過去了。」

　　我順著她說話的地理位置一看，周圍前後左右全是女的，我一下就蒙了，下意識的問了老師一句：「不做那行麼？我該影響到人家了」

　　老師說：「不行，我必須得治治你這毛病，我看看你在那，跟誰說話，跟誰鬧去。」

　　實在沒辦法，我就做過去了，正好同桌就是小胖子，我剛做過去的前幾節課，都沒聽進去課，我就一直在想，怎麼可以離開這，去找我的男同胞，媽的，周圍全是女的不要緊，問題是一個好看的都沒有，太受罪了。接著扭過頭去，看著原先陳然的座位發呆，好幾天沒看見她了，也沒來上課。徐亮也應該走了。她在做什麼呢？她的座位還在。心裡還是比較塌實的。

　　實在無聊的厲害，我就睡覺了，上自習課的時候，我醒了，正琢磨著該幹點啥呢。就聽見旁邊小胖子說：「六哥，認識我了不？」

　　我看著她說：「我最先認識的就是你了。」

　　小胖子樂了樂：「就是啊，咱倆原來是一個學校的啊，你闖女生宿舍那天，我還看見了呢。」

　　她說話聲音不算大，但是也不算小，要是平時上課，也沒啥事，但是，在自習課裡，突然一下。反正我周圍的人是都聽見了。儘管我不知道在她這麼多天的宣傳下，還有多少人不知道這個事吧。但是還是很尷尬。

　　「小，小，那時候小。不懂事。」說完了以後然後趕緊轉話題：「為什麼我就沒看見幾個熟悉的面孔呢，咱們以前學校的人不少啊。」

　　小胖子想了想：「其實不少的，主要是，跟你不是一路人。你沒見過沒印象，正常。但是很多見過你，知道你啊。呵呵。還好，你對我有印象。」

　　我心想，你這麼三八，說了我這麼久，以前對你沒印象，現在也夠深刻了。

　　我繼續跟她說：「你別老跟人說我的以前，好麼？老說什麼意思？」

　　小胖子一攤手：「晚了。軍訓那個星期，宿舍姐妹問我。你咋老逃，我就跟她們講你的以前。不對，是你們的以前。你們在咱們學校的英勇事跡。反正她們現在有事沒事就喜歡聽我給他們講故事，我性格比較開朗，比較會說，要是沒的聊了。就聊班裡的男生。而且班裡的男生大部分看著木木的。但是都說你有股子邪氣，而且還敢跟徐亮對著幹。」

　　我看了眼小胖子：「放心，我不是妖怪，也沒有什麼邪氣。」

　　她就樂了：「沒事，反正呢，加上你這幾天的事跡，你已經威名遠揚了，至少咱咱們班，我們宿舍，我們樓層。」

　　我很鬱悶的看了她半天，說了句：「謝謝你了，那叫臭名遠揚。」　心裡暗罵了這個小三八無數次。讓我無奈。

    高中卷 【047】足球聯賽

　開學了半個多月以後，這天，正上自習呢，我們班主任氣勢洶洶的就從外面推開門進來了，我正睡的香呢，嚇我一機靈，班主任走到講台前面：「告訴大家個好消息。學校要組織足球聯賽。22個班級，每個班組織一個隊，最後前三名，會獲得班級量化管理的加分。大家有沒有信心？」結果沒人理她。

　　我一聽，以為啥大事，就想接著睡覺。不敢趴著了。只能坐在座位上低頭睡。接著腦門這疼？抬頭，看見桌子旁邊是個粉筆頭，我就明白凶器的來源了。不過也確實讓我不得不佩服，我們班主任當這麼長時間老師沒白當，這粉筆頭的技術，已經到達了，指哪打哪的境界了。

　　班主任衝著我：「王越，我已經打聽過了，你比較喜歡愛踢球，是吧，每天晚上你們吃了飯都去操場踢，我看見好幾回了。這事，就交給你處理了，爭前三，保前五。」

　　我一聽，有點暈，看著老師問：「這就下了指標了，要達不到怎麼辦？」

　　班主任想了想：「達到了，自然都有大家的獎勵，從班費裡出，前幾天不是剛一人收了20塊錢班費麼，最主要的，還是量化管理分，你給班裡扣了多少分了你知道不。你跟徐亮你們幾個。現在有個機會，讓你彌補一下，你還不樂意。是怎麼著？下課了，平時老踢球的那些人，去王越那報名去。我有個會要開，晚點在跟你們說這個事」接著就開門出去了。她一出去，班裡就熱鬧了。

　　小胖子推了下我：「六哥，又到了你耍威風的時候了，你不是挺喜歡踢球的麼。」

　　我看著小胖子問了句：「問題是，我這麼喜歡踢球的，都沒著急要幹嗎，她怎麼就下了指標了，媽的今天跟我說話，還帶了點笑容，讓我不自在。」

　　小胖子樂了樂：「這個你就不知道了吧，每個班都有量化管理分，跟班主任的獎金掛勾......」

　　我直接打斷小胖子：「行了，我明白了。」

　　小胖子笑著回答：「那就趕緊努力吧，反正你也喜歡踢球，你們這陣子不也老踢麼。還順她的心，你日子還能好過點。」

　　我說：「嗯，知道了。但是是什麼時候踢，能不能少上幾節課？」

　　小胖子說：「那是必須的啊，肯定會少上課的。」

　　「行了，就沖這個，開始整吧。」我說道。

　　下課了以後我邊上圍了好多人，開始唧唧喳喳，出謀劃策。討論誰踢哪個位置，買哪的隊服，打什麼陣形。一直沒結果，我聽了半天，最後來了句：「啥都不用，買套隊服，大家想怎麼踢。就怎麼踢。反正不管啥陣形不陣形的，咱們這水平踢出來就全亂了。」結果我這話一說，班裡的人還都同意了。

　　從這天起，我們中午去拿著班費定了隊服。下午放學就去操場集合踢球了，很多人都在，每天上晚自習的時候，走讀生回家，我們去吃飯。晚自習第一節課我們住宿的也不用上。班主任也不說。

　　練了3，4天，隊服到了，接著，聯賽就要開始了。先是開幕式，各種領導的各種屁話，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的。實行單回合淘汰制，輸一場，就完蛋，最後前3名，打循環賽，爭出來123名。後3名打循環賽，爭出來456名。

　　本來我以為我會很輕鬆的，結果開始比賽前就緊張了，開始踢起來了，又不緊張了，我們班踢球的人確實挺多，踢的好的也不少，主要是浩哥，他當後衛，堅決貫徹執行了我對他的方針戰術指導，那就是，有球一腳往前踢，別的不用考慮。浩哥力氣大，每次一接球，一開球，就到了對方半場了。

　　我們一直贏的比較輕鬆，過關斬將的就殺到了最後6進3的比賽了。班裡那麼多女的一到比賽了就去當拉拉隊，比賽踢球那會兒，我一聽姑娘們喊我名字，我就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額。不是真的用不完，是每次踢完了就連路都不願意走的感覺。心裡也有小小自豪，因為我確實是班裡進球最多的人。而且，比賽的時候，真的很有氣氛。誰都希望自己班贏。

　　6進3的比賽開始前一節課，我們班主任破例居然停了一節課，來跟我們做宣傳工作：「好樣的，孩子們。加油，勝利就在你們眼前。」聽的我想睡覺，就是她最後一句話，我想應該改改，量化管理加分，就在你們眼前，與之同步進行的，還有我的工資。。

　　6進3的比賽開始了，對方是13班的，踢的確實不錯。剛開始沒幾分鐘就進了我們個球，一直堅持到比賽還有10多分鐘結束的時候，連我們班主任也不顧形象，撇著嗓子喊加油了。而且，喊的還是王越加油。可把我嚇了一跳。

　　浩哥後場禁區，一腳瞎蒙，力氣很大，直接飛到對方禁區。他們門將凌空往前踢球。沒踢好。但是踢到我腳下，我想都沒想，帶著球往前跑了幾步，一用力，球進了。歡呼之。讓我興奮了半天，比考了第一還興奮。那會，我們都打算踢點球的準備了。因為沒幾分鐘了。而且，我們進球之後，兩邊的火藥味道也濃了。

　　他們發中場，踢出來沒幾下，被我們班人斷球了。開始倒球。倒著倒著就到了我腳下了，接著前面沒啥人，我帶著球就衝過去了。到了禁區裡，兩個13班的後衛就衝著我過來了，我往邊一撥球，接著有一小子衝著我就鏟過來了，我往邊一躲，另一個小子衝著我又撞過來了，直接把我撞地上了。我當下就急了，起來就要動手。

　　結果聽見哨響，裁判過來了，把我拉起來。把那倆人都紅牌罰下去了，給了我們個點球。他們鏟到我的時候，我們班好多人就都過來了，都急了。連姑娘們都跑到場地裡了，一聽是點球，大家都歡呼。

　　那倆人還對著裁判喊：「他假摔。」說完了以後還對著我罵罵咧咧的。

　　我一聽，想都沒想就衝著那倆人說：「假摔他媽你妹妹。嘴乾淨點」

　　裁判看了我一眼：「注意點用詞。」接著沒理我們，就往點球點去了。

　　那倆人看著我：「你他媽等著。」說完了，也轉身走了。

　　我們商量了半天，點球給誰發，應該找個力氣大點的來發，他們就把我排除在外了，說我是技術型的，要找個力量型的來發，結果浩哥來罰點球。跟著，他果然不負眾望，深呼吸一口氣，起步，助跑，優雅威猛的一腳。把球踢飛。

    高中卷 【048】前奏

　接下來只能打個加時賽，他們少倆人，我們踢的很輕鬆，乾淨利落脆的拿下了比賽，結束後，我們班的同學還有班主任都衝進了場地裡，大家抱在一起。慶祝勝利，我身邊是圍的人最多的。我坐在場地中間，大口大口的喝水，喝了一半，接著把水往頭髮一倒，感覺這小蛋裝的，太瀟灑了。。

　　接著感覺有人用腳尖踢我，我回頭，看見小胖子問她：「你踢我幹嗎？」

　　小胖子沒說話，往那邊指了指。我順著小胖子的方向看過去，發現了陳然站在那呢。好久沒看見她上學了，我起身，從同學手裡接過外套，披到了身上，就衝著陳然走過去了。到了她邊上問她：「怎麼來了？」

　　陳然樂了樂：「傷口好點了，自然要來上學了，不能，總是請假的，是吧。呵呵，看了會你們踢球，不錯。其實要是亮亮在，你們一定可以贏的更輕鬆的。」說完，轉身就走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猶豫了幾下，就跟在她身後。跟著她走，我想，她一定知道我在她後面。

　　她出門，一直走著，也不打車。就到了我們那邊一個很小也是唯一的一個酒吧門口，開門就進去了。我跟著她也進去了，進去以後看見她很熟悉的跟吧檯的人打招呼，接著要了幾杯啤酒，開始喝酒。她要結帳的時候，我過去，扔出去一張一百的。給了吧檯的人。接著把她要的酒，拿到嘴邊，就喝了。她看著我，很安靜的看著我。

　　我喝完了以後看著她：「原來這麼長時間你就天天混這了。練酒量呢啊。　」

　　吧檯的服務員。是個女的。說話了：「你們認識？」

　　我笑了笑：「我們是同學。」

　　吧檯服務員哦了一聲。接著陳然又要了5杯啤酒。我搶過來，兩口氣，喝了兩杯。有點堵，喝的太快了。

　　陳然看著我樂了：「你還能喝多少？喝倒了你，我在喝。」接著拿起來杯子，自己就喝了一大杯。我這次沒攔著她，轉手，她又把杯子拿起來，喝了一大杯。接著捂著嘴，就去衛生間的方向了。估計是去吐了。

　　我又要了盒煙，點著了，問酒吧服務員：「她天天來這這麼喝？」

　　服務員點點頭：「每次就喝一兩杯，她酒量很小的。喝完了。就跟我傾訴會，完了就回家了。連著好多天了。」

　　「傾訴什麼？」我問道。

　　服務員笑著說：「兩個男人，一個她愛的，一個愛她的。看著她歲數也不大，現在的孩子們，哎。你們才多大？」

　　我樂了樂：「這個跟歲數大小關係又不大，今天這次就算了，下次如果她再來傾訴，你就跟她說，那兩個男人的問題，不是問題，是一個她愛的也愛她的人。另一個是不知道是不是愛她，但是她卻肯定不愛的，說完了她自然就明白了」說完了我拿起來剩下的那杯酒，又喝了。

　　服務員衝著我笑，陳然回來了，眼睛紅紅的，我知道，肯定是吐去了。

　　她過來了以後，對著服務員：「再來五杯酒。」我沒阻止她，酒來了。我喝了3杯，她喝了2杯。

　　喝完了以後，我問她：「你還想喝麼？」

　　陳然樂了樂：「不喝了，再喝，就多了。我一個女的。危險著呢。」

　　「你不是再喝就喝多了。你已經多了，好，走吧，送你回家。」我把陳然扶起來，跟酒吧的服務員打了個招呼，出了酒吧門。陳然一下就吐了出來，吐了我一身。吐完了以後，水汪汪的眼睛，就看著我。

　　我把外套脫下來，把裡面錢拿出來。把外套就扔了。接著去小賣部買了包紙巾，買了瓶礦泉水，回來扶著她洗了洗。完了以後我對她說：「回家吧。」

　　陳然坐在馬路，迷糊糊的說道：「不行，回家該挨罵了，今天喝多了。我想睡會。」說著就躺我懷裡了。

　　我扶她起來，對著她：「那去電影院包廂吧。那睡著還舒服。」她也沒回答。我扶著她上了出租車，就去了電影院包廂了。在裡面開了個房間，扶她進去以後。她又吐了。這下好。穿的衣服也沒有了。我把被她吐的髒髒的隊服脫下來。扔到廁所上面的水池子上。沖了沖，隨便揉了幾把。接著出來。看見陳然靠在床頭，抽煙呢。

　　我把她扶好。給她蓋好被子。陳然看著我：「六啊，你是喜歡我是吧？」

　　我看著她：「誰告訴你的？你別亂想了。還有，不會抽煙，就別浪費我煙草。」

　　陳然笑了：「亮亮跟我說的，亮亮說你喜歡我。就把我推過來了。其實呢，我喜歡亮亮的，他也知道，你肯定也知道，你為什麼非在我們中間出現？為什麼非來打擾我的生活。我心裡只有亮亮，除了亮亮，我誰也裝不進去。你老纏著我，你真的好煩。亮亮也因為你被開除了。全是因為你」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大。

　　我光著膀子，起身，去廁所拿起濕濕的衣服：「你呆著吧，我走，不礙你眼。睡舒服了。明天在回家吧。別這麼出去了。」

　　陳然拿起身後的枕頭就衝著我扔過來了。接著就罵道：「你給我回來，都是因為你。都怪你。」

　　我沒理她，起身要走，心裡很鬱悶，也很難受。更不想跟她解釋什麼。誰知道她一把就抓住我胳膊，上來就一口，我一疼，一甩她，把她甩地上了。

    高中卷 【049】無語

　　醉酒。

　　一夜激情。

　　對大家造成的影響，是在是抱歉。

　　我過去扶她。她一把推開我，我又去扶她。她伸手一個嘴巴子，她很用力，我很疼。她衝著我罵道：「你滾。」說完就哭了好久好久。

　　我接著聽見她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我看了她一眼。低下頭，沒說話，陳然突然就笑了。說道：「你倆真好，真的很好。」

　　我沉默了好久：「來給我個機會，讓我對你好吧。」

　　陳然看著我：「你是在可憐我麼？你早幹嘛了？你還是不是個人？」話說著，眼淚就流出來了。

　　我繼續說道：「給我個機會，我會對你好，對你負責的。好麼。」

　　陳然沉默了半天，衝著我搖了搖頭，使勁搖了搖頭，說道：「算了，什麼都晚了。我對你沒感覺，即使這樣了，我對你也還是沒感覺，你只是讓我更失望。你知道我喝多了的。你什麼都知道，你知道的，你***都知道。知道，你還這麼幹。」接著，又哭了。

　　我從來沒有如此的內疚，從此的自責過。我對她說：「對不起。我也是喝了點酒，考慮的就少了。」

　　陳然依偎在我懷裡，哭著。天慢慢亮了。她才安靜下來。她看著我：「把我衣服都給我拿過來，你轉過臉去。」我按她的要求做了。她很慢才穿完了衣服。

　　衣服穿好了以後，陳然從我面前，把煙拿過去，點著了一根，自己抽了起來。

　　我也點著了一根：「給我個機會吧。我長這麼大，沒這麼求過人。」

　　陳然看著我：「一點機會都沒有。真的。你死了心吧。我挺恨你的。但是更多的，我還是恨我自己。我應該昨天就讓你滾。就什麼事都不會發生了。」

　　我看著陳然：「你真的，就這麼恨我？」

　　陳然點了點頭：「刻骨銘心的恨。」

　　我站起來，把還濕著的T恤穿好：「行，你什麼時候想報復我，想怎麼報復，你儘管來就是了。我不還手，你捅了我。我也什麼都不怪你。」

　　陳然低著頭，沉默了會：「一會兒送我回家。」

　　我看著她問：「不上學去了？」

　　陳然樂了樂：「上學？這麼去上學？讓大家去看樂子？我不願意去上學了，我現在身體不舒服。」

　　我們楞到7點多，我扶著她下床，稍微收拾了一下，押金也沒要。扶著陳然出來了以後，打了個車，送她到了他們家門口。她家是一層。她臨回家前對我說：「我只想告訴你一句話，我會狠你一輩子的。」說完，就慢慢的進了樓道。

　　我在門口看著她，我不知道她回家後要怎麼跟父母交代昨天的事，但是我心裡怕了，是真的怕了。我在原地站了很久，然後，打了個車，回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