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戀(已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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菇寶 2013-7-27 15:52:4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5 563152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07
第六集 第四章 百合花開

  「仙兒好乖……」話到嘴邊卻不知該怎麼說才是,男女之事雖是銷魂蝕骨,有著無可言喻的美妙,但總也要兩情相悅才能嚐到其中滋味;尤其在華素香這般守節孀居女子看來,女子貞節珍貴尤過性命,即便你天香國色、絕艷矯姿,若是破了身子就不值一錢了,偏偏南宮雪仙之所以失身,身子被男人陽精滋潤得粉嫩嬌滴,全都是為了自己女兒。

  先不說華素香與妙雪的關係,光這緣故都令華素香重話說不出口來。她感受著額間傳來微微的暖意,輕輕廝磨著,「素香……好喜歡你喔……如果……如果你和若夢一樣,是素香女兒就好了……素香就可以……可以好好愛你了……」

  「小夢……小夢是仙兒的妹妹……嗯……前輩……所以說……所以仙兒也是……也是前輩的女兒……」好難得感覺到自己像在母親懷抱裡一般溫暖放鬆,南宮雪仙不由抱緊了華素香,口中軟語呻吟,「是真的……前輩……仙兒也好喜歡……好喜歡在前輩的懷抱裡頭……」

  「既是如此……就不要前輩前輩叫得好見外……」閉上美目,不讓南宮雪仙此刻的男子面貌搞得自己心裡不安,華素香摟緊了她,纖手輕輕地在南宮雪仙週身撫愛著,既是長輩又是顧若夢的母親,無論哪種身份都令華素香對南宮雪仙只有憐惜疼愛,一點沒有戒備的感覺。

  「素香和妙雪姐姐向來是好姐妹……完完全全是自己人……所以……所以仙兒也是素香的好孩子……別再叫前輩了……仙兒……叫……嗯……叫香姨好了……要乖乖的叫……知道嗎?」

  「嗯……是……香姨……哎……別……別那樣……」一聲香姨出口,南宮雪仙只覺心都酥了。雖說心底還在告訴自己,即便兩人再是親密也千萬不能忘記,絕對不可以把燕千澤的秘密說出口來,更不能讓華素香知道,不只楚妃卿連女兒都生了,妙雪真人的清純道功也喪在燕千澤胯下,從清修女道脫胎換骨,身心全然變成了燕千澤懷中嬌寵的美婦;就連自己的處子之身,也是半推半就之間被燕千澤接收了去的,否則以華素香的性子,哪有可能不殺到燕千澤居處去鬧個天翻地覆?

  只是澤天居之事雖發生不過二月,對她而言卻好像已過了許久一般,事變前的溫暖家庭彷彿已是許久未曾經驗的過往,現在好不容易在華素香懷中尋到了一點家庭溫暖的痕跡,教南宮雪仙哪裡能夠抗拒?

  她只覺身子軟軟柔柔,一點力氣都不想提起來,只想要乖乖地偎在華素香懷中,享受這家人一般的溫柔對待,也因此華素香的手雖在她身上滑動,一時間南宮雪仙卻沒怎麼抗拒,直到華素香的手緩緩滑到胸前,隔著薄裳嘗試著自己賁挺的胸線,才忍不住呻吟出聲。

  可那聲音之中卻沒有多少抗拒的意味,畢竟身子已破,最近才被朱華襄連番雲雨之間弄得身子愈來愈敏感,即便一層睡裳也掩不住身子的敏感嬌嫩,這般撫觸真的令她頗有感覺。

  「仙兒放心……不弄傷弄痛你的……」感覺懷中的南宮雪仙嬌軀微微顫抖,那模樣真令她說不出的憐愛,華素香不由愈看愈愛,愈想讓她當真變成自己的女兒,將來若澤天居之事解決,一定要跟裴婉蘭說,讓南宮雪仙拜自己為義母,想來妙雪真人該當可以為自己幫腔。

  只要自己能在此事幫上忙,應該就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不過現在最要緊的就是好好憐惜這可愛的孩子。華素香輕輕地在南宮雪仙頰上親了一下,美目望著那男兒面貌,心下雖有些異樣,話仍是說了出口,「其實……其實素香和夢兒她們……也常常這麼做的……同是女孩子……只要注意些就不會出事情的……」

  天啊!沒想到華素香竟會有這等嗜好?不過既然男子中有人有龍陽之癖,女人間要綻放百合之愛也不是怎麼奇怪的事,光從前面幾日自己在朱華襄的床上,被他時而把自己當女人翻雲覆雨,偶爾興起也像兔兒相公般逕走菊穴,弄得自己痛楚之中又不由歡快,南宮雪仙便不由迷惘,這羞人的事兒還真是花樣百出。

  燕千澤的淫功百變、朱華襄的龍陽之好,雖是淫賊所好,但經歷之後卻也大得其美,那異常火辣的感覺,使得女女之間單純的百合之愛簡直稱不上特異之事……

  不過思及此處,便不由想到顧若夢曾經嬌滴滴地提過,華素香雖是深居簡出,一年到頭沒能與男子遇上幾次,卻總保得冷漠的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心中有男女之思時,總要靠工具克服,一開始南宮雪仙還沒深思,但現在見華素香這等樣兒,芳心亂跳之間卻不由想到華素香也該是狼虎之年了,又不像妙雪終年清修,對男女之事總有本能的需要。

  可雲霧香亭既是顧傑這等文人雅士的居所,該當不會像淫賊一般有什麼特別令人難堪的工具淫物,更不會像燕千澤那般,這等淫具還要特地空出一間小屋來放,本以為華素香需用的工具該當只是些小玩物,不過照這樣看來,顧若夢口中所說的工具,該不會……該不會就是顧若夢與兩個師姐三人吧?

  「香……香姨……」

  「仙兒好乖……讓香姨疼愛你……」聽南宮雪仙聲音之中微微顫抖,華素香還以為是她在雲雨方面經驗太少,加上清白身子又是恨怨之間喪給了那死鬼盛和,對此事不由有些畏懼,一心只想讓她從那難受之中解脫,手上不由撫得更落力了些;不過既已破身,也有破身的好處,女女廝磨之間,就不需要像懷抱著顧若夢或高典靜時一般,總要小心翼翼別弄傷了她們的處子之身,現下自己可以好好發揮了……

  這念頭平日不會起來,也只有懷裡抱著南宮雪仙時,激情的感受中才會從心底露了頭;華素香不由羞澀,但既起了頭,不能就此收手,「仙兒好好放鬆……讓香姨來……」

  「唔……」全沒想到華素香會來這麼一套,南宮雪仙心下本還有些抗拒;畢竟被男人弄是一回事,同為女人,又是長輩動手又是另一回事。

  可一來她是被燕千澤這等風月高手破身,體內陰陽訣的淫勁令她的身子愈來愈是敏感;二來接連的性愛體驗,雖說時是被迫時是自動,可被陽精盡情滋潤過的肉體在這方面的需求也愈來愈是殷切,被華素香一陣撫摸之下,南宮雪仙只覺身子漸漸發熱,抗拒的意志也漸漸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那強烈地、打從子宮裡頭攀昇而出的慾望。

  一邊被華素香上下其手,一邊任體內逐漸冒出頭來的慾望熬的渾身火熱難當,口乾舌燥之間,南宮雪仙心下不由有疑。陰陽訣在這方面該有護身之效,卻不知怎地,南宮雪仙只覺隨著功力在雲雨雙修間漸漸提高,身體卻是愈來愈敏感,那種衝動愈來愈是難以壓抑,好像自己真正愈來愈是個淫娃蕩婦了,那種傾向女兒家哪裡受得住?

  偏偏只要想到隨之而來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頗有種想要隨波逐流的感覺,否則也不會在前面幾日躲在朱華襄床上,全心全意地與他盡情領略雲雨之間的種種歡愉美妙,甚至連菊蕾都獻給了他,「仙兒……嗯……仙兒不推拒便是……哎……」

  雖說清白身子失在盛和身上,她對自己又是全無防備,但這麼快就完全軟化,一點沒有抗拒地任自己為所欲為,未免也太快了吧?

  華素香心下不由有些疑惑。顧若夢等三女是自幼被她養大的,床上親親摸摸都是習以為常,就算情竇初開,知道那已經超過了一般母女之情,但身子早在不斷的經驗之中熟悉了,她們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手。

  但南宮雪仙今兒才第一次見到自己,就不說初次見面的陌生,光妙雪所傳徒弟,照說也該有師父三四分本領,旁人的手上挑逗該當沒那麼容易奏效,可現在光從南宮雪仙身上那情不自禁的反應,華素香也知她不是為了承自己的情才乖乖就範,當真是打從心底有了需要,這般易動情反令華素香不由有些疑惑。

  只是那疑惑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的身份殆無疑義,加上她已嚐過男女之事,肌膚柔滑之處遠不是顧若夢那般青澀少女可比,撫摸之下不由令華素香也有些心旌搖蕩起來。

  她摟緊了小姑娘,一邊親著她甜蜜的櫻桃小嘴,一邊伸手在她身上遊走起來,一點一點地為南宮雪仙解脫衣裳;感覺華素香的動作雖沒有朱華襄甚或燕千澤那般效果十足,卻也頗為熟嫻,南宮雪仙只覺嬌軀發燙。

  她一邊回吻著華素香,一邊不甘示弱地為她寬衣解帶起來,兩女的衣裳都頗為單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脫自是容易,不一會兒床上糾纏的兩女都已一絲不掛,敵放著女體誘惑的香氣。

  微微的月光灑入房內,只見軟軟的床榻之上,一黑一白兩個誘人的女體正自纏綿。南宮雪仙肌膚潔白如玉,透著微微的鮮艷血色,愈顯麗色誘人;胸上兩顆誘人的美峰,隨著呼吸和另一雙玉手的撫弄,不住微微彈躍著,兩點媚蕾不住舞動著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南宮雪仙已然動情,肌上香汗漸漸泛出,在月光下尤其瑩然生光,混著她嬌柔無力、似有若無的輕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順著酥胸纖腰而下,腰臀處嬌柔地輕抖著,泛著似誘惑又似嬌羞的顫抖,華秦香不由伸手摸去,只覺纖手觸及之處軟潤輕滑,真正是暖玉溫香,撫摩起來比之自己的女兒和徒兒都要來的潤滑如脂。

  想來男女之事對她的影響還真不少,恐怕還不只盛和那一次,至少這美妙的觸感、甜蜜的肌膚,就絕不是與高典靜、香馨如兩女不到一歲的年紀差別所可導致的。

  邊摸邊心旌蕩漾,不只華素香如此,南宮雪仙亦是如此。床上的華素香雖說肌膚較黑、雖說年紀已長,但約略四旬又已為人母的她,卻是一點不顯老態,身材曲線尤其火辣動人,比之南宮雪仙還要來得驚心動魄;更令南宮雪仙無法想像的是,華素香膚色微黑,外觀看來總令人覺得雖是嬌軀充滿了情慾的誘惑力,但經歷日曬的肌膚,怎麼也無法跟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雪白女子一般潤滑纖柔,可手一摸上去,南宮雪仙便知自己大錯特錯了;華素香古銅色的肌膚,摸起來的觸感竟似不弱於自己,潤滑如脂中又充滿了熱力,令南宮雪仙真的好羨慕,連眼兒都潤了。

  「哎……香姨……好棒……」摸得似上了癮,南宮雪仙一雙纖手完全不肯離開華素香飽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纖手映襯之下,華素香的肌膚愈顯烏光,可那烏潤之中,兩點艷麗的嫣紅仍是傲然挺立,與膚色相襯下的誘惑,比之自己的胸前還要來得強烈。

  尤其撫揉之間,隨著華素香軀體愈漸火熱,體香愈發散放,烘得南宮雪仙鼻子裡都是華素香的香氣。即便一開始還有三分勉強,現在的南宮雪仙可是愈來愈投入了,「香姨的胸口好軟好高……摸起來好舒服……」

  「哎……這個……也是醉夢香的功用之……之一……」被南宮雪仙一陣愛撫揉捏下來,華素香只覺身子好熱,像是有股火從體內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膚上頭,那火來的如此突然,華素香甚至才剛感覺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體內燒了開來。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處正是華素香許久許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本來自顧傑死後,幽谷僅只偶爾被蔥指光臨幾下,與男女之交的感覺直有天壤之別,而除了與女兒徒弟床上纏綿之時偶有異感外,子宮深處卻很少有感覺。

  可沒想到南宮雪仙這般厲害,不過手指在胸上輕撫而已,已令自己子宮處燃起火來,那手段的美妙熟練,相比之下顧若夢、高典靜相香馨如加起來都遠遠不及,若不是親眼見到妙雪真人的信箋,又從南宮雪仙的呼吸之中感覺得出她確實是妙雪真人的徒弟,光從這般巧妙嫻熟的誘惑手段,華素香差點錯覺自己引狼人室,把在床笫間玩弄女人的妖女搞上床來了呢!

  只是早臻狼虎之年,又不像妙雪那等修道之人一直保著處子之身,原本還壓抑在體內深處的情慾,一旦誘發其燎原之勢,遠遠不是初嚐此味之人可比。華素香差點連撫摸南宮雪仙的手都軟了,眼兒下由瞇了起來,「醉夢香浸潤之下,皮膚會……會很有彈性,連……連下面也容易縮緊……就算是……就算是生產之後也……也不礙的……哎……仙兒……你……你的手法從哪裡學來的……怎麼……怎麼這樣……啊……」

  「嗯……香姨……你的身子好軟……皮膚好滑好柔……摸起來好舒服……哎……仙兒好愛你喔……」聽華素香這麼一問,南宮雪仙心下一驚,差點沒有手軟。

  盛和之事後,顧若夢誤以為自己的處女身子是喪在這死鬼手上的,誰教那時盛和七孔流血,沾淋的她身下也是一片紅呢!南宮雪仙自然不會解釋這種事情,卻沒想到華素香多半也被顧若夢這樣誤導了。

  若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段異常熟練,也不知會否露出馬腳來?偏偏華素香膚色雖黑,與中原一般的審美觀相去甚遠,但肌若凝脂、香滑柔軟,光撫摸都覺陣陣快意,南宮雪仙實在割捨不下,也只好對她的問題答非所問了,「嗯……如果……如果仙兒以後……以後也能像香姨這樣……該多好……唔……仙兒會……會好好服侍香姨……」

  雖說心下還有疑惑,但華素香事先全然不知南宮雪仙的手段乃是燕千澤的親傳,再加上日前與朱華襄床笫纏綿不休,短短兩、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種種手段正好試驗,若論逗弄女子情慾的功夫,此刻的南宮雪仙少說也有燕千澤七、八分火候了。全然沒有防備的華素香對此照單全收,自無幸理,此刻的她只覺股間水聲潺潺,幽谷裡頭竟似像又被顧傑愛撫時一般漸漸濕潤起來,偏偏自己卻是被女子弄得這麼動情的!

  更羞人的是華素香暗自品味之中,體內的情慾之烈,竟似比當年與顧傑夫妻敦倫時還要來得厲害,舒服的她玉腿微顫,想要夾緊偏是抵不住幽谷裡頭不斷有種慾火強行外沖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間輾轉之時,對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簡直就和個童蒙初開的小孩兒沒個兩樣。她瞇起了眼,在南宮雪仙的手下不住呻吟著,再管不了其他。

  沒想到華素香對自己的手段竟如此不堪一擊,南宮雪仙不由吃驚,心中的驚嚇差點沒止住了自己的手。她雖知道華素香早嚐過情慾滋味,又是夫死許久,身為未亡人的她長年不受雲雨滋潤,狼虎之年的身子正是最經不住刺激的乾柴,哪堪自己這把烈火放下去?可沒想到自己的手段竟進步了這麼多,竟讓華素香就好像被燕千澤這等風月高手玩弄一般,一點無法抗拒地春情蕩漾。

  心中又是微懼又是興奮,南宮雪仙一邊撫愛著那比自己高挺了許多的美峰,一邊伸手下探華素香股間,果然如她所想像一般,那處已是濕膩了一片,尤其當觸著了自己纖手的當兒,華素香玉腿劇震,就好像被電殛一般,一雙玉腿不由自主地打了開來,南宮雪仙纖手不由輕探,卻勾起了一抹甜膩的春泉。

  美目迷茫的華素香只見南宮雪仙小心翼翼地舉起手來,將指間沾黏的汁液送入口中,似很甜蜜般地吮吸著,想要阻止偏又開不了口,雖是羞窘卻不由在芳心深處有股奇異的渴望,尤其此刻南宮雪仙仍頂著一張男人的瞼孔,看起來就好像是這男人正把自己擺平床上、大快朵頤似的。

  雖知她實是女子,華素香仍不由有些覺得自己背叛了亡夫,可那種微弱的罪惡感非但沒能阻止她的慾望,反而使得衝破禁忌的感覺。令嬌軀愈發火熱難當了。

  心知那是華素香情慾蕩漾的表現,南宮雪仙不由頑皮心起;她美目瞟著不由羞澀的華素香,蔥指在唇間輕品細嚐、嬌聲辨味,好久好久才下探華素香幽谷,蔥指輕輕地探了進去,小心翼翼地揉弄起來。

  南宮雪仙的技術絕佳,是華素香頭一回遇上,尤其被她探索之間,細長的纖指似是觸及了什麼特別敏感之處,弄得華素香美軀連顫。美肌上頭香汗漸泛,加上她的另一手在自己敏感美峰上的滑動,與兩女唇瓣黏啜吸吮的黥激,香舌吮啜間似還吸到了自己剛被淺嚐的蜜味,不一會兒華素香已是喘息難當,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竟就這麼達到高潮,洩了身子。

  全沒想到華素香主動與自己上床,在床笫間卻是如此不濟,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細想之下卻又覺得理應如此;華素香狼虎之年,又是曠了許久,正是情慾積壓深藏的時候。

  外表看不出來。其實淫慾已在她體內暗自蔓延,一旦誘發便是一發不可收拾;雖說同樣的事華素香也與顧若夢等女徒做過,但說到雲雨之事,有沒有經驗一見便知,以顧若夢等小女孩的手段,要讓華素香舒洩只怕是難上加難,偶有傑作都得看老天爺臉色,現在被自己這麼熟練的手段搞上,帶來的刺激絕非以往的經驗可比,難怪華素香不堪一擊,自己不過稍稍動點手段,她便歡快地敗下陣來。

  見華素香兀自閉目喘息,南宮雪仙探著她幽谷的纖指不忙抽出,只停在那兒感受著被她親密夾吸的滋味,醉夢香功效卓絕,華素香雖已生產過了,可幽谷夾吸之緊密火熱,毫無鬆弛之態,窄緊處竟與少女沒甚分別,吸得南宮雪仙纖指一緊,一股美妙異常的感覺直透心底。

  她一邊探出另一隻手到了床外,一邊在心下胡思亂想,被幽谷夾吸的感覺如此美妙,當燕千澤享用自己又或師父妙雪肉體的時候,所受的是否也是這麼舒服的感覺?而朱華襄……他不只用過自己的幽谷,連菊蕾也不知玩過幾回,那兒的感覺不知比幽谷如何?若真是這般舒服,也怪不得朱華襄要和自己在床上盡情纏綿,好幾天都不肯下床了。

  「香姨……」見華素香喘息漸止,微啟的美目透出無比嬌艷的光彩,火辣的胴體似變得更火熱了,撩人的香氛在口鼻間不住濃郁起來,看得南宮雪仙也下知該繼續下手還是該停的好。

  若繼續動手,雖說正適合華素香本能的需要,同時也讓自己被引起來的慾火有了發洩之處,但若這樣下去,也不知她是否會有疑惑,妙雪教出來的徒兒竟熟於男女之事,怎麼都令人生疑;可若不動手麻……不只自己受不了,想來華素香也不甚願意。不過看看已滑到包袱上去的手,感覺著包袱之中漸漸探索到所需之物,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的思慮不過是白費功夫,本能的需要早已下了決定。

  「你……哎……仙兒……」美眸中滿是渴望,還夾雜著一絲疑惑。華素香確實有疑,在她的印象之中,妙雪真人修道已久,每次見她都覺得這姐姐愈來愈不食人間煙火,愈來愈像下凡仙子,彷彿隨時都可能回到夭上去,一點也沒法將妙雪與男女淫慾之事攪在一起。

  可南宮雪仙的手段之火辣嫻熟,卻在在都顯示絕非不熟此道之人純靠天資的功力,少說也得浸淫此道一段時間才能有這等功夫,怎麼看也沒法跟妙雪那仙姿道骨,不與人世混同的模樣扯上關係。

  若說是家傳之學那就更不可能了。澤天居無論如何也是南宮世家一脈,即便敗落也仍稱得上名門世家,當年武林道上「玉燕子」裴婉蘭雖稱不上拒男人於千里之外,也是淨身自愛的好女子,怎麼也不可能與男女之道扯上關係,南宮雪仙究竟是從哪兒學來這等不堪為人道的壞手段?

  不過華素香心中雖疑,體內被誘發的本能卻如野火燎原,正逼迫著她臣服在淫慾之下,接受那許久未曾嘗試的雲雨之樂的洗禮。反正兩人同為女子,再怎麼假鳳虛凰地弄將起來,也成不了什麼壞事,最多是比高典靜她們更能令自己滿意罷了。

  華素香雖知這不過是欺騙自己,但被誘發的需要,早令她沒法再去多想這麼多了,現在的她只想將慾火的空虛深深地填滿。

  「仙兒你……你怎麼會這些……這些壞東西……哎……」看著南宮雪仙面上易容未褪,仍是男子模樣,華素香不知怎地只覺羞赧,差點沒法迎上南宮雪仙的目光,若非她偷偷地探手向南宮雪仙胯下一摸,確定她實是女子無誤,只怕現在早要逃下床去了。

  她微呶起嘴,在南宮雪仙甜甜的唇上親了幾下,似怨似艾地瞟了南宮雪仙一眼,芳心不由混亂,既覺得自己在背叛亡夫,又覺得同為女子沒什麼大不了,間中還有體內本能的慾望,以及南宮雪仙那男裝外表的刺激,混亂得令她全然摸不清頭緒,「素香可真是……可真是引狼入室了……沒想到……沒想到仙兒你……這麼壞……」

  「香姨亂說……這可是……可是仙兒孝敬香姨的一番心意……」聽華素香語中雖似怨艾,語氣中卻沒有多少怨憤之意,多的卻是一絲甜美的韻味,沒有長輩對晚輩的感覺,反而像是……像是女子想讓愛郎大佔便宜時,又羞赧又期待,還帶一番撒嬌扮癡的味道。

  南宮雪仙雖不由有些吃驚,心下卻不由大定,至少華素香沒對自己的手段起疑,已算是件好事。她纖腰微微施力,嬌軀向華素香黏得更緊了些,四顆飽挺豐腴的美峰相磨之下,美妙的刺激令南宮雪仙也覺幽谷漸漸濕了起來,自然更逃不過華素香擱在那兒的手。

  她甜甜一笑,仍留在華素香幽谷中的蔥指想拔卻拔不出來,只覺華素香吸緊了自己,彷彿怎也不想放開似的,「偶爾這樣試試……感覺也……也很棒的……」

  「是……是啊……」不得不承認南宮雪仙所言有理,說句實在話,若沒有顧若夢、高典靜與香馨如三女陪伴,華素香還真不知自己能否為亡夫守節這麼久,這可不是字面上的相依為命那麼簡單。

  即便三個女徒在這方面功夫都不到家,可和她們在床上翻滾撫摸親吻,好歹也將體內蓄積的、難以明言的渴求稍洩個一兩分;不過那種舒洩只治標不治本,華素香不是不知道,沒有被深入安撫,體內的慾望很難徹底解脫的,可她又不願意棄了守節孀居之身。

  如今南宮雪仙有這麼個手段,對華素香面言可是歡迎得緊呢!「真的……真的很好……仙兒好厲害……香姨……很喜歡呢……」

  「還有……還有多的呢!」將手上的東西藏到了枕下,南宮雪仙雖說慾火已高,但那工具可不是隨隨便便可以拿出來的,若不讓華素香和自己再被慾火烘烤得難過一些,要徹底放浪可是很不容易呢!

  她嬌滴滴地一笑,好不容易將蔥指抽了出來,沾的滿是汁光的蔥指栘到了兩人眼前,那泛著光芒的蔥指,令華素香既想看又害羞,偏知上頭的汁液全是自己的流洩,想避也避不得,只能在南宮雪仙怨言的要求下,與她一同丁香輕吐,把指上的汁液吮吸個乾淨。

  兩女小舌相觸之時,感覺比平常自己與女兒或徒兒親吻時要更撩人火熱的多,那強烈的需要簡直像是從子宮裡頭噴發出來一般,再也難以掩飾遮蓋,耳邊聽著南宮雪仙的聲音,「香姨……我們嚐嚐新如何……」

  「哎……可是……可是這樣……好羞人的呢……」聽南宮雪仙在耳邊細訴,華素香只覺整個臉部燒滾了,烏潤的美肌火燙地將香汗灼成了輕煙,帳中登時春光旖旎,美的不似人間。

  雖說與女兒和徒兒在床上擁抱親吻也試過了好幾次,但南宮雪仙祈說的未免也太刺激了些,別說和女兒這麼做,就算顧傑還在,華素香也沒這個臉和他一試此種體位,可胸中激烈跳動的芳心,卻令華素香沒辦法斷然拒絕,只在口頭咿咿唔唔地推拒著,「素香好怕……仙兒……一定要這樣嗎?」

  「香姨放心……不髒的……何況……何況仙兒也會……也會一起來……好不好?」

  「嗯……那就……那就試試吧……」

  轉過了身子,讓南宮雪仙仰躺身下,華素香下巴輕頂,含羞帶怯地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眼下便是這小姑娘銷魂的源頭,只見潤澤輕柔的毛髮之下,粉紅潤嫩的美肌之間,那幽谷口正自半掩半開,嬌顫之間一股清泉正緩緩溢出,說不出的美妙動人,看得華素香好生欣羨。

  南宮雪仙的肌膚既有少女般的青春活力,又充滿了雲雨滋潤後的滑潤嬌柔,瑩白勝雪的肌膚配上動情間嫣麗的血色,相襯之下著實美的驚人,可惜自己是個女子,若自己變成男人,看到這美麗嬌艷無比的誘人蜜處,哪有不情熱如焚之哩?

  她著迷般地吻了上去,櫻唇輕觸只覺滑嫩潤甜,淡淡的甜味在唇間散開,令華素香移不開嘴,香舌輕吐之間,勾刮著那漫溢的甜蜜,在那小口上輕輕吸吮。

  被華素香這般刺激,南宮雪仙可真受不了,雖是勸誘華素香改採此種體位,但這般羞人體位南宮雪仙也是頭次嘗試,全不知其威力大小,可現在親自試過才知其中威力超乎想像,被手指勾挑時已覺幽谷軟熱得像沒了力氣,酥癢得亟待男人肉棒的光臨。

  口唇香舌雖不像手指可以挑的深入,更沒有肉棒的粗壯火熱,可若說到靈巧流動,隨心所欲地疼愛著種種敏感部位的功夫,就連手指和肉棒都得瞠乎其後,即便華素香也沒試過此味,可口舌流轉之間,南宮雪仙只覺自己被舐得渾身都酥了,香肌雪膚上頭毛孔盡開,尤其幽谷蜜處美得似要融化,原本還只是緩緩溢出的泉水,漸漸變成了汨汨春潮,在華素香口舌的努力之下,逐漸難以忍耐地溢流而出。

  雖說輸人不輸陣,華素香既已動了手,南宮雪仙也下能放過櫻唇上頭泛著女體幽香的蜜谷,但華素香的胴體充滿成熟的女人丰韻,卻令南宮雪仙看得移不開目光。

  成熟的女子南宮雪仙雖也見過,「玉燕子」裴婉蘭便是位成熟的美婦人,但像華素香這等成熟女子的床上風情,南宮雪仙卻是初次看到。裴婉蘭在南宮清生前與夫婿的行雲布雨,南宮雪仙未曾得見,後來雖看到妙雪在床上服侍的燕千澤舒舒服服,但妙雪嚐得風月滋味的時刻也不比南宮雪仙早上多少,像華素香這等早已嚐過雲雨滋味的美婦,在床上這般親密地將幽谷敞在自己眼前,可也是頭一遭呢!

  雖說華素香膚色較黑,若不勤於打理,只怕下體處是黑上加黑,墨成了一團,但現下南宮雪仙眼見的,卻是絕不輸於自己胴體的美景:即便膚色較黑,但華素香肌理潤澤,即便膚色較黑卻也潤然生光,加上下體毛髮競也梳理精潔,一點不輸外貌的精細,那毛髮走向整齊,像是要將人的眼光逐步誘向幽谷似的,引得南宮雪仙的目光忍不住漸漸滑了過去。

  只見華素香幽谷口處谷口已張,似是因著方才被自己的蔥指突入,情動至極的幽谷已全然敞開,微微翻出粉潤的嫩肌,在外頭潤澤肌膚、細緻毛髮的映襯之下,亦是美的撩人心魄;汁水不住外吐,滋潤的眼前更是燦爛生光,精細得像是巧奪天工的藝術精品般,令南宮雪仙又愛又羨,想不出神都難。

  不過幽谷處傳來的刺激卻令南宮雪仙一時間沒法繼續賞玩下去,華素香的口舌正自在自己股間肆無忌憚地動作著,雖是技巧尚差,遠遠不到能誘人心跳的地步,但華素香卻也漸漸熟習其中。

  也不知是體內的本能驅動,還是南宮雪仙自己也愈來愈易動情,口舌滑動之間逐漸勾動著南宮雪仙的芳心,令她臀股之間不住酥麻顫抖,股股春潮不住漫湧而出,舒服的南宮雪仙忍不住玉腿輕夾,卻被華素香雙手托住她的臀瓣,控住了玉腿,想夾住她作惡的舌頭也不可得。

  「哎……香姨……你……你也好厲害……唔……你的舌頭……吸得仙兒好……啊……好舒服……」被華素香的舌頭舔舐吸吮,勾得南宮雪仙心癢癢的,她不由喘息起來,陣陣熱氣呼在華素香細緻柔美的股間,不由令她也心亂了。

  喘息之間雖也是執一氣蒸騰在南宮雪仙的幽谷之內,但少了舌頭的動作,南宮雪仙總算能夠說出話來了,「還……還說引狼入室呢……香姨的舌頭這麼……這麼厲害……吸得仙兒差點……差點也要洩了……開始還說不會……結果卻這麼厲害……哎……香姨壞……騙死仙兒了……」

  「哎……別……別這麼說……」聽南宮雪仙稱讚自己功夫高明,微微地回了神的華素香只覺腦中一熱,說不出的羞恥之意。這般羞人的事兒,自己頭一次嘗試競就如此忘形,就算一般字面上的淫娃蕩婦,能做到這種事的只怕也不會太多吧,也不知這麼久的守節是怎麼守的?

  偏偏南宮雪仙股間春光明媚、白嫩潤滑,充滿了令人心動的誘惑力,華素香愈看愈愛,愈看愈想埋首其中,好好舐得南宮雪仙心花怒放,也不知若以後拿這種手段來挑逗顧若夢或是高典靜、香馨如,她們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仙兒這裡這麼美……這麼潔白潤滑……白白的好漂亮……看得素香忍不住……哎……可惜小夢兒的膚色也和素香一般……不夠白皙潔淨……只怕…只怕小夢兒下面也沒有仙兒這般美……」

  「香姨別……別這麼說……」聽華素香這般明說自己的羞人之處如何美法,南宮雪仙又羞又喜,又覺慾火漸高。雖知這種體位非同一般,自己的私密之處被她看個徹底,說不出的羞人卻又是說不出的刺激,光只芳心設想之時,都令自己羞得臉紅耳赤,那般心意真不足為外人道。

  但若不是華素香說的如此明白,那羞意也沒法透耳而人,勾得自己體內慾火愈來愈高、愈來愈旺,好像要從她的眼前噴發而出一般,「其實……其實香姨的下面也……也好美、好漂亮的……真的……」

  「仙兒別……別這麼說……」還以為南宮雪仙不過是安慰自己,華素香不由輕歎;中原女子膚色向以潔白光潤為美,有道是「一白遮三丑」,華素香原也心知,只是膚色乃父精母血所致,她便對這方面再不滿意也是無法可想,雖說盡力清潔保養,肌膚之潤澤柔美遠勝一般女子,可天生膚色的缺陷,卻不是這般容易解決的。

  幸好身為武林人,對這方面不像平常官家一般注意,若換了一般官宦人家的女兒有這毛病,只怕連想找婆家都有些不易。華素香的語氣中不由有些自嘲,「素香生得黑……連帶著小夢兒也白不了……下面雖沒有黑成了一團……也沒仙兒這般漂亮……」

  「不……不是的……」聽華素香這般自嘲,南宮雪仙不由難過。雖說這般私密之處自己是頭一回眼見,就連親如母親師父的裴婉蘭和妙雪也不曾裸裎相見到這般地步,真說到精細美妙,只怕也比不過華素香,「香姨肌膚柔滑美妙,好像會發光一般……膚色和毛並未混同……又整理得這般清潔……要說美麗比仙兒可要美得多呢……而且……」

  吶吶地有些說不出來,奸不容易南宮雪仙才鼓起了勇氣,只覺臉上一陣紅燙,到了嘴邊的話說不出的羞人,「而且香姨把……把毛都梳理好了……好像在說歡迎光臨一般……把仙兒眼光都……都吸到了裡頭去……要說美……這般意味可比仙兒用心的多……」

  「好仙兒……乖仙兒……別說……別說這個了……好羞人的……」聽南宮雪仙說到此處,華素香本已發燙的臉兒更是燒滾了幾分。她之所以把下體毛髮整理成這個模樣,一方面是為了愛潔,一方面卻也是因為夫亡已久,恍惚之間只想盡力將他的魂魄召回身邊,才含羞帶怯地把下體這樣打理,只為了召亡夫的魂兒回來,這羞人的想頭連自己的女兒都不知道,沒想到卻被南宮雪仙一語道破。

  光想到若顧傑的陰魂看到了自己「歡迎光臨」的方式,也不知會有什麼心思,華素香便不由羞燙了身心,「既是如此……好仙兒……你就……你就光臨了吧……使出你的本領來……哎……看是素香先讓……先讓仙兒洩身……還是仙兒的口舌功夫……讓素香丟了身子……輸在你的舌頭下面……」

  沒想到華素香貌似清冷,與可立貞節牌坊的老婦婦一個模樣,上得床來卻是如此動人,不過仔細想想,自己與她同為女子,也怪不得華素香放浪形骸。

  守節歸守節,那體內的情慾可沒那般容易打消,光只沒找男人打發苦短春宵,也夠華素香生受得了,至於女女之間弄出什麼事來,只怕道學先生也管不了那許多。

  南宮雪仙嘻嘻一笑,打趣之心尤甚,她吐舌在華素香幽谷口處舐了幾口,入口滿足香甜,「哎……香姨……香姨好甜好香……這……也是醉夢香的效果嗎?」

  「是……是啊……哎……仙兒……別這樣……唔……素香受不了……」聽南宮雪仙沒把話題纏繞在下體的處理上頭,華素香芳心一鬆,卻沒想到南宮雪仙香舌才吐,一股難以想像的滋味登時湧上心頭。

  這般羞人的姿勢別說顧若夢她們了,就連顧傑在時也沒試過。羞人之處是頭一回暴露在旁人眼前,更別說被對方伸舌舔啜,那刺激的感覺不只體內情慾大受鼓舞,芳心中的嬌羞赧顏處愈發驚人。

  華素香只覺口乾舌燥,幽谷裡頭說不出的酸癢酥麻,尤其當想到南宮雪仙還頂著一張男人面孔,現在的身下是張男人的臉在舔舐自己的下體,激情愈甚,酥得華素香差點沒丟出精來。

  方纔擁吻撫摸之間,自己這沒用的身子已忍不住在她的蔥指下洩了一回,現下她香舌輕吐間,帶來的又是一波接著一波的強烈滋味,華素香只覺一股火似從南宮雪仙的口中吐出,從幽谷裡頭直直地燒到子宮深處,讓她賁張的情慾再難掩抑。

  華素香唯一能做的也只有口舌滑動,在南宮雪仙幽谷口處大展長才、以為反擊;這樣的刺激下來,南宮雪仙也是消受不起。從被朱華襄在床上盡情淫玩時起,南宮雪仙已感覺到,不知為何自己的身子愈來愈敏感,現下又是要害之處落在華素香口中,她的技巧雖還不熟嫻,但在體內本能的推動之下,帶來的刺激也非自己可以輕易承受,被華素香的口舌弄的不住唔嗯呻吟,南宮雪仙喘息著,好辛苦才能反擊回去。

  一個技巧熟練卻是敏感已極,一個狼虎之年學得卻快,兩女一邊香舌吐露芬芳,不住舔舐啜吸著對方溢出的蜜汁,一邊嬌喘呻吟,任得對方在自己私密敏感之處大展口舌之威,甜蜜的顫抖從幽谷裡頭逐漸浮起,勾得芳心也熱了,連正自努力滑動的舌頭也受到了影響,那震動使得彼此的幽谷都承受了又一波難以想像的滋味;尤其強烈的刺激之下,兩女都被體內的情慾弄得嬌吟喘叫不已,一股股的熱氣透入彼此幽谷之中,比之舌頭的動作,那充滿溫熱的無形刺激,更加推波助瀾地使兩女打從子宮裡頭搔癢起來,本能的推動使兩女的口舌滑動愈發落力,房中春光旖旎。

  其中尤以華素香所受的刺激更為狂野強烈,一來自顧傑死後,華素香守身如玉,隱居雲霧香亭的她一年到頭也沒和異性說過幾句話,更別說是行雲布雨了,可南宮雪仙卻是才從含朱谷出來,連著幾日與朱華襄熱情交合、毫無休息,雖說體力已復,但烙在肉體深處的記憶可沒有那麼容易消褪,對這方面的忍耐力可要比華素香好得多;二來南宮雪仙雖是經驗不少,畢竟年輕,肉體遠不若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成熟,彼此對性愛的需求自是不同。

  對南宮雪仙面言不過是又一回情熱難挨的刺激,但對華素香而言卻是顧傑死了許久之後,頭一次經受如此強烈的肉慾衝擊。雖說與她調情互愛的不是男子,兩女下過口舌動作,幽谷口處是受到了無比強烈的刺激,連那嬌嫩的小蒂都站起來了,可幽谷深處的空虛卻愈發顯得強烈,與外邊的火熱相比之下真是極端的差距,華素香哪堪如此刺激?

  不一會兒她已只能顧著嬌吟急喘,在南宮雪仙的口舌下嬌喘吁吁,高潮的快樂又一次將她沒頂,迷茫間華素香淚水都流出來了,刺激著南宮雪仙幽谷的舌頭早已脫離了她的控制,靠著本能的推送才能繼續動作。

  酥透美絕的快樂之中,華素香再一次心花怒放地敗下陣來,知恩圖報地洩出迷人的陰精,浸得南宮雪仙香舌一陣酥麻;她卻沒就此休息,只是打火趁熱,繼續火辣辣地吮吸起來,令那高潮的快樂再次強烈地侵襲著華素香。

  原已敗得心甘情願的華素香被她鍥而不捨地刺激之下,肉體的本能彷彿是要彌補這麼長久沒能受到快樂的浸潤,強烈地反應起來,弄得華素香泣不成聲,酥麻歡快之中只覺精關大開,陰精一波波地傾洩而出,洩得渾身酥麻,似連芳心都沉醉了。

  「哎……好仙兒……唔……你……啊……你好厲害……哎……舔的……舔的素香又……啊……又丟了……好美……怎麼會……怎麼會這麼美的……嗚……仙兒你……你壞……害的素香這樣……嗚……怎麼……啊……素香好……好舒服又好……又好難過……哎……你……你的舌頭……害死素香了……好仙兒……哎……饒了素香……素香真的……真的受不住了……別……別再舔了啦……嗚……再這樣……再這樣下去……素香又要……又要洩出來了……好仙兒……先……先放過素香……哎……太舒服了……鬆口……嗚……求求你啦……」

  雖說嘴上不住討饒,但華素香的舌頭也只稍稍放緩了一些,尤其慾火已與高潮一同在體內盤旋。灼得華素香連呼吸間都帶著熱氣,南宮雪仙只覺幽谷被她的舌頭舐得也要酥了,那溫潤火熱的氣息,更灼得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嬌顫不已。

  尤其隨著華素香洩身,幽谷裡頭香甜的稠蜜不住洩出,光吮吸都是一種美。

  南宮雪仙憋住了一口氣,舌頭掃動間愈發落力,還不時銀牙輕咬,小心翼翼地磨弄著幽谷口處那逐漸硬挺起來的小蒂,微痛的滋味彷彿混在蜜糖中的些許鹽粒,正可反襯出其甜蜜滋味,令華素香更是難以克制地哭叫出來,只覺身心全都沉浸其中,再無法自拔。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終於在華秦香的舌頭下精關大開,陰精甜甜地洩入了華素香口中,此時的華素香早又丟了一回,美得再也無法動作了,激情之下兩女都已舒服得渾身無力,埋首對方股間再也抬不起頭來。

  俯趴著的華素香還好,只是眼見南宮雪仙蜜液橫流,幽谷口處淫跡片片、穢漬處處,嬌美又淫蕩的模樣一發不可收拾,真是美得難以言喻;仰躺著的南宮雪仙就慘多了,華素香洩了好幾回,舒服得彷彿想把顧傑死後的空白全一口氣補上似的,洩得又多又美,股間蜜汁淋在南宮雪仙唇邊頰上,甚至連頭上都流上了,偏她又離不開那兒,只能任蜜汁浸浴紅透的臉孔,嬌喘之中卻是無法可想,也只能乖乖地享受那甜美香味的濃濃浸禮了。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07
第六集 第五章 雙龍怒吼

  「好……好棒……」已經許久未曾嚐過如此曼妙的快樂滋味,先不說顧若夢等三女雖是情竇已開卻未經人道,在這方面根本就幫不上忙,即便與華素香摟抱親吻、床上纏綿,也只是將胸中那悸動稍稍宣洩個一點半點,絕稱不上暢快淋漓;就連當年顧傑在時,在床上似也沒有這般滋味。

  雖說夫妻恩愛非常,至少在閨房之中顧傑不會像平日一般規行矩步,許多手段也都使用在含羞承受的華素香身上,深刻之處雖不是南宮雪仙只在幽谷口處肆虐的手段所能比擬,但若要說到溫柔纏綿的刺激感覺,也不知是否那背叛般的感覺作祟,今夜之美可是華素香頭一回嘗試的!

  雖說喘息了一會兒,但身子猶自酥軟乏力,華素香舒服得渾身香汗淋漓,嬌軀幾已沒有一寸乾的地方,古銅色的美膚在汗光映襯之下著實美得驚人,可惜華素香沒把鏡子擺在床邊,否則此刻的鏡中必是令牠又羞又愛的陽春煙景。

  她軟綿綿地嬌喘著,好勉強才能將身子轉了回來和南宮雪仙並肩躺著,卻見身邊的她雖也是嬌喘不休,卻只有下體瑩白的肌膚上透著薄薄的水光,以及胸前美峰上頭的潤光,除了自己流在她臉上的蜜汁之後,臉上幾乎沒什麼汗水,顯然南宮雪仙在這方面頗有經驗。雖說同樣雲雨盡歡,但南宮雪仙在體力的消耗上,可比自己要佔優勢。

  難得洩得如此暢快舒服,簡直是顧傑過世後的頭一回,好像把這段日子累積而無法宣洩的需求一口氣洩得徹底,華素香不由俛顏含羞,卻不是羞於被南宮雪仙看到這樣的自己,而是在芳心之中不住忐忑,這樣究竟算不算是背叛了亡夫?

  雖說同為女子之間該當算不得紅杏出牆,更說不上背叛,但說句實在話,華素香只覺現下自己承受的快感,可比顧傑之前帶給自己的還要強烈美妙,比之男女之間也是各擅勝場,不知為何華素香心下真有點戀姦情熱的感覺。

  自家知自家事,若非心知南宮雪仙是妙雪的徒兒,又身負家門大仇,重任在身,無論自己再怎麼想也不能又不該將她留在自己身邊,華素香可真想出言留下她呢!

  方纔在最美妙的那個瞬間,浮上華素香腦際的除了說也說不清的強烈歡快外,就是火辣辣的佔有慾;她好想好想把南宮雪仙留在自己身邊,與她夜夜這般尋歡作樂,把那在芳心中騷亂的需要好生洩出。

  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這才是對顧傑最大的背叛。若顧傑還活著,知道自己的妻子愛上了另一種雲雨滋味,愛的還是女人,也不知會氣成什麼樣子?

  偏偏芳心中雖描繪出了那羞人的遠景,華素香卻一點不想自拔,許久沒嘗試此味,又陷情慾深淵的感覺實在快美到無法形容,無法割捨。

  「好仙兒……你怎麼學的……學的這麼壞……」將泛著汗的臉蛋兒湊上南宮雪仙的俏臉,華素香只覺一股濃甜的味道直透鼻中,那味道是如此熟悉,又如此陌生,細細一想才覺羞恥,那不正是自己方才歡快之中洩出的甜蜜陰精?

  想來自己洩得太過舒暢,令南宮雪仙飲之不乾,才濃濃地滋潤著她的臉蛋兒,彷彿連南宮雪仙的身上都帶上了自己的體香,尤其南宮雪仙雖是女子,現下卻還頂著一張男人的臉,感覺上自己好像被男人這般深切地愛撫一般,羞是真的羞人已極,喜卻也是真的喜翻了心。

  那種背叛的滋味彷彿火上加油一般,令華素香身受的感覺愈發火熱,真的好想再來一回,偏又羞得不敢啟齒,「素香……素香真被你弄得……弄得快爽死了……好像……好像從最裡頭洩了出來一樣……哎……好仙兒答應素香……以後……以後要常常來這兒……素香可好喜歡你呢……」

  「嗯……仙兒也是……」雖說臉上身上沒什麼汗,可那真正的原因卻是先前被朱華襄逗得狠了。南宮雪仙雖是身子被他玩得愈發敏感,但身體在被刺激撫玩之時卻也自動作出調整,不似許久不識此味的華素香洩得那般誇張,不過這般火熱美妙的滋味也只有已識其中滋味的成熟婦人才能帶出來,就連自己下山前,在妙雪的床上弄得美女師父丟身高潮,她幽谷中的緊夾帶動著自己體內也是千絲百縷的美妙感覺,卻遠遠沒有這般強烈的感受。

  想來該是妙雪破瓜不久,雖想全心投入,可身體的本能還沒能跟上,不像華素香這般投入享受,彷彿整個人都洩得暈暈忽忽,再也不願清醒,這般滋味南宮雪仙也是頭一回享受呢!「仙兒好……好喜歡香姨……真的……」

  「嗯……」蔥指輕輕滑下南宮雪仙股間,挑起了一絲濃甜如蜜的汁液,華素香不甘示弱地將指間汁水送入了口中。可不能只有南宮雪仙放懷痛飲自己的流洩啊!

  那模樣看的南宮雪仙又喜又羞,嬌軀不由躁熱,燕千澤雖為自己破身,在自己身上所用的手段卻不像用在妙雪身上那般變化萬千;朱華襄雖也愛自己身子,愛得不忍釋手,可這般落力的服侍卻也是從未試過。

  難得被人專心致志地吻吮舔吸自己的幽谷,那滋味真是說也說不出的迷人,令南宮雪仙都不由愛不忍釋。

  「哎……」沉醉於兩女的體香繚繞、香氣旖旎,良久良久華素香才算稍稍恢復了些。她輕輕地歎了口氣,這般滋味如此美妙,偏偏無論是顧若夢又或高典靜、香馨如,在這方面都是資質駑鈍得緊;就算同在一張床上,要學到像南宮雪仙這樣,恐怕還差個十年呢!

  偏又知道若非已破了身子,嘗到了男女之間的至極滋味,怕也沒法有這般深切的體認與感覺,華素香可真不願自己的女兒和徒兒就為了自己的本能需要,白白地破了身子。

  做為師父和母親,最希望的還是女兒和徒兒有個好歸宿,口中卻不由得喟歎出聲,「如果……如果小夢兒她們也會這樣……就好了……」

  「香姨放心……」想到向來端莊大方的高典靜,心直口快的香馨如,與嬌羞體貼的顧若夢,如果在床上這般努力服侍別人,也真是難以想像那會是什麼樣子,南宮雪仙不由一笑,摟緊了華素香溫熱汗濕的胴體,貼得她更緊了些,「若是……若是香姨希望……等晚些她們回來了……看是香姨……還是仙兒好好教她們……就算……就算不破身……這方面的事好好學習……也是很有用的……就算她們的功夫不怎麼樣……可是若三個人一起服侍香姨……只怕香姨也要好好享受一番呢……」

  「天……天哪……」南宮雪仙不說還好,一說華素香可真羞得俏臉紅透了。

  先不說向來守節的自己在床上竟會放浪到如此地步,那模樣給徒兒她們看到了,可真得挖個地洞鑽進去,光是想到三女壓著自己,三張小臉兒湊在自己股間,一邊爭著要服侍自己,一邊在那兒擠來擠去,你親了幾下又換我吻上幾口,間中還帶著丁香小舌鑽了進來,此起彼落地口舌吮啜之下,等到三女都耗盡了力氣,自己也不知會洩成個什麼樣子,畢竟團結力量大呀!

  「仙兒你……你壞……這東西……可不能教她們……至少……至少不能全教……要留個幾手……否則……否則素香可就慘了……」

  「香姨放一百個心吧……」聽華素香聲音微顫,畏懼之中又帶著些難言的渴望,連聲音之中都聽得出欲迎還拒,南宮雪仙芳心都酥了一半。

  只有在床上被男人盡情征服過的女人才知道,那種被男人徹徹底底地深刻佔有,幽谷沒一處不在男人的威猛下呻吟嬌啼,即便歡快地洩了身子、登上高潮之後,男人卻沒有同步登峰,反而愈發勇猛地在自己幽谷中馳騁衝擊,令女人一洩再洩,虛脫似地敗下陣來,心甘情願地體會到那無法一言傳的快樂時,才會知道什麼叫做飄飄欲仙。

  若非朱華襄便是如此猛士,南宮雪仙恐怕也不知道在洩身後美妙的最盡處,是更深刻火辣的絕妙滋味,光想到在朱華襄床上度過的那段美妙時光,南宮雪仙差點覺得自己又想要了,幽谷中竟似又透出了新的黏稠。

  她芳心思憶,櫻唇中輕吐的聲音充滿了曼妙的遐思,「到時候……到時候香姨只會快樂地享受……一波接一波、一次又一次……洩得好像整個人都癱了……好像再也沒有力氣去承受……偏偏新的一波又來的時候,才會知道……自己仍然很有力氣……很有需要去接受那種刺激……一直洩到整個人都暈了過去……又在那種衝擊之中醒來……一直飽到滿足透頂……還不想歇手……」

  「或……或許吧……」聽南宮雪仙說得撩人,描繪出的羞人情態彷彿歷歷在目,換了平常的華素香或許還能忍住,但現在的她情慾方抒,無論身心都是最敏感、最不堪挑逗的當兒,竟也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她所描繪的迷人情境之中。

  迷茫之間竟也不由想到,若被女兒和徒兒聯手,把自己弄得那樣飄飄欲仙,爽到洩得舒暢淋漓,偏偏又被她們輪番攻上,弄到自己徹底崩潰,再也沒有力氣地任她們為所欲為。說不定也是一種美妙的體驗,「可……可是……暫時還不要……好不好……」

  胡思亂想的芳心正自迷惘,一下想到若自己被女兒加徒兒那樣挑逗疼愛,搞得飄飄欲仙時會是怎生淫蕩模樣,一下又想到已然故去的顧傑若知道自己表面上苦苦守節,實則把女兒也逗成了這副模樣,和自己一起在床上洩得渾身無力,會是舊什麼表情?是氣?是怨?還是無可奈何的雙手一攤?

  接著又想到妙雪修道已久,好像全然不食人間煙火一般,偏偏卻教出了這麼個徒兒,若午夜夢迴之間,南宮雪仙把這等手段用在妙雪身上,這仙子一般清麗高雅的美姐姐,會是又氣又怒的把徒兒踢下床呢?還是乾脆放開一切,好生享受徒兒的孝敬呢?一波才平、一波又起,泛在心湖的儘是難以言喻的火熱景象,想的身子發熱的華素香好半晌才能夠睜開眼睛。

  「你……這……仙兒……這……這東西……是……是什麼……」美目睜開,本想開玩笑似地問問,看妙雪真人是否也和南宮雪仙這樣在床上嬉玩過,若真是事實到時候姐妹相會,就又多了一件可以細談的笑料,說不定還可交換一下心得,若能因此讓仙化得快要不像是姐姐的妙雪真人有點兒常人的樣子,也是件好事;沒想到話到嘴邊、美目才開,入目的景象登時讓華素香完全忘了自己原先想說什麼,一雙美目直直地盯著南宮雪仙玉手所持之物,口中囁嚅著連話都說不清楚了。

  那東西若換了顧若夢看到,說下定只以為是什麼玩物,好奇心起只怕還會借來好生把玩一番;但換了華素香來看,那東西不只外表,連功用她可都是一清二楚!

  就好像把兩根男人的陽物從根處接到了一起,兩頭的頂端仿得栩栩如生,細緻到就像跟真的一樣。華素香雖沒當真看過男人的陽物生得什麼模樣,但總是行雲布雨過的女人,大致的模樣總還猜想得出。

  南宮雪仙手中之物雖只是平常尺寸,外表看來不過是平常的「雙頭龍」淫具,但光從這種東西會在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已不知該怎麼辦,這等淫貝絕對不會是妙雪這等道門仙子所用的,她恐怕連看了都不知是什麼東西呢!可怎麼會落到南宮雪仙手上?華素香想問又不敢問,眼睛直盯著再也移不開了。

  「香姨……可知道這東西嗎?」見華素香看得連眼都直了,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唾沫,一時間卻是移不開目光,呆得像被這「雙頭龍」懾了魂魄一般,那呆樣差點讓南宮雪仙笑了出來。

  當日也不知怎麼鬼使神差,心血來潮下南宮雪仙帶了這寶貝下山,只是她既扮了男裝,為了避免露餡,一路上自是盡量少沾男女之事,這寶貝也只得留在包袱之中深藏不露;後來雖說連番被淫,可一來不是南宮雪仙自願,二來男人既動了手,可沒有這寶貝逞威的份,是以這雙頭龍更不可能從包袱中移出。

  後頭雖說在朱華襄的床上盡享男女歡愉,可朱華襄長於熬戰,光那肉棒的生龍活虎已讓南宮雪仙無論幽谷菊蕾都應接不暇,更不可能拿這東西出來使用,說來若非華素香要和自己同床共眠,這雙頭龍只怕還得在包袱裡頭不見天日好長一段時間呢!

  看華素香目瞪口呆,眼兒再也離不開它,張大了嘴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南宮雪仙也知道她多半曉得這寶貝的威風、知道這寶貝的用處,只沒想到會在自己手上出現。

  雖知把這寶貝拿出來,華素香事後回想也不知會想到什麼地方去,但體內淫念已熾,兩女磨鏡雖美,滿足的卻只有幽谷口處的方寸之地,那更深刻處的飢渴卻是無論蔥指香舌都無法觸及,南宮雪仙哪裡捨得不拿這寶貝出來獻寶?她微微一笑,將雙頭龍移到兩女眼前,令華素香愈發忐忑。

  方纔在南宮雪仙手上,那寶貝遠遠望去還只見其形,愈是湊得近了,愈見其上做工細緻。頂端處膨起若菇,其中開縫深刻,其中似還帶著些粉紅色的光芒,若隱若現間勾人心神;龍身上頭青筋浮現,色澤黝黑,棒身卻是瑩然生光,也不知被怎生撫摩使用過,無論怎麼看都和男人陽物差不了多少。若非這寶貝正在南宮雪仙手上滴溜溜地轉著,華素香還真以為是那個不幸被閹了的太監的寶貝,正落在南宮雪仙手中呢!

  張開的嘴一時闔不起來,華素香好不容易才能轉移目光,看著似笑非笑的南宮雪仙,方纔的高潮雖是強烈,卻沒能當真深入體內,腹中淫慾只消了幾分,酥軟空虛的幽谷也正渴待著。

  她雖也猜到南宮雪仙取這寶貝是要做什麼用途,雖也知道酥軟無力的身子,今兒個必是難逃此劫,何況對飢渴空虛的肉體面言,這劫也不知是好是不好,芳心之中著實有種想要挺腰張腿去迎合的衝動,可無論如何,自己總是長輩,要自己承認身子已然無法抗拒那本能的需求,竟要用上這種東西去解脫體內的需要,那念頭光想都覺得羞恥,更不要說宣之於口了。

  「好……好仙兒……這……這東西……你從哪兒拿到的?別……別拿來用……你可知道……這……這是什麼東西……你一個姑娘家……千萬別……別把這東西帶在身上……給人看到了……很……很不好的……乖仙兒……」

  「香姨安心……這東西……其實很好用的……我們……我們都已經是女人了……若不想失節失身……偶爾也只得用這寶貝放縱一番……」聽華素香口中雖是拒卻,如絲媚目卻正泛著艷光,直盯著雙頭龍不放,南宮雪仙也知華素香嘴上不過是道學先生般徒勞拒卻,她的心下實在想這寶貝想得緊了。

  何況這東西雖是淫具一個,但多半也都是寡婦自己在房中使用而已,雖是不堪宣之於口,其實對女人面言卻不是那般令人厭惡的東西……說來男人才比較不喜歡這寶貝呢!光是燕千澤竟有如此收藏,都夠南宮雪仙覺得奇怪了,「之後香姨不說……仙兒不說……小夢兒她們絕對不會知道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心下的抗拒仿若霜融雪化,尤其當南宮雪仙把雙頭龍移到眼前,瓊鼻幾乎可以就近嗅到上頭的味道時,華素香不由鼻頭輕抽,嗅著那一絲似有若無的餘味,顯然這東西是使用過的,絕不是南宮雪仙新近購置,以便不時之需。

  華素香當然不會知道,就在下山之前,南宮雪仙才拿這雙頭龍好生折騰得妙雪渾身舒暢,即便沒有服侍燕千澤入睡,身心也在徒兒的服侍之下舒舒服服的。

  她又懼又愛地看著雙頭龍,差點想要吐舌去舐,雖是強行忍住,但胸中那無可言喻的激動卻是怎麼也難以抹消,「好……好仙兒……若要用這寶貝……還得……還得先好生舔舐一番……讓它足夠……足夠濕潤了,才能夠大用……不然……說不定會弄傷的……」

  「香姨說的自是不錯,不過呢……仙兒可知道另一種濕潤的法子……」

  原本聽南宮雪仙語音嬌甜,即便還頂著一張男人臉,面上神色卻是嬌媚無倫,看來還真有點戲台上旦角風格。華素香原還聽不出她意思,可一見到南宮雪仙纖手滑下股間,一掬便是一抹香甜,潤得龍頭一片波光,華素香不由大羞,捂著臉兒不敢看,可芳心卻不得不承認,南宮雪仙所言才是正理。

  雙頭龍既是要在女子幽谷裡頭逞威,取代男人陽物好滿足體內那無與倫比的空虛,為它濕潤的自是以女子蜜液為好,口唾不過只是還沒進入狀況時的代用品;尤其想到方才兩女互相撫慰之下,幽谷裡頭的流洩只怕也是很足夠濕潤這東西了,渾身更是羞得發燙。

  偏偏南宮雪仙為雙頭龍濕潤的法子,又是那麼令人不忍卒睹;,自捂在臉上的指隙看去,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望向那雙頭龍的目光媚得像把這東西當成性命一般的寶貝兒一樣,纖手抹過處一片艷光,偶爾還香舌輕吐,舐上幾口。

  美得像要融化在雙頭龍上的目光,配上她那如癡如醉的表情神態,即便有些男扮女裝的旦角模樣,仍是那般惹人心動,看得華素香芳心一陣鼓動,原本已稍稍發洩過一些的慾焰,在南宮雪仙自顧自的嬌媚神態之下,竟似又被勾了起來。

  看她如此癡迷的樣兒,華素香也不由想到當年床笫之間,自己與顧傑盡情愛憐彼此的模樣,恐怕也是這種感覺……只是顧傑的本領只怕還不如眼前這小姑娘,當年的自己怕還沒有現在這麼火熱呢!

  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和勇氣,華素香纖手一摟,環住了南宮雪仙細滑結實的柳腰,將她往自己懷裡一拉,在入迷了的南宮雪仙一聲嬌吟聲中,兩女已貼緊在一起,華素香一邊輕咬著南宮雪仙紅透的小耳,一邊伸出玉手,捧住了雙頭龍另外一端,感覺上真像有點背叛了亡夫的酸楚,卻又有些偷情般的羞怯詭異滋味。

  她才開口,出口的聲音連華素香都不敢相信,如此嬌甜柔媚,活像滲滿了蜜一般,簡直像回到了少女時代,「好仙兒……素香也來……我們一起……讓這寶貝潤滑……」

  臉兒一偏,只見纏在身後的華素香臉上一片暈紅,在那健美的膚色上頭愈顯嬌柔,南宮雪仙不由一羞。方才將這雙頭龍取了出來,南宮雪仙好像被它吸緊了目光,再也離不開它,尤其當伸手在自己股間勺起蜜汁,一層層地讓它濕潤的當兒,感覺上就好像回到了幾天以前朱華襄的床上,含羞帶怯、偏又是滿足無比地服侍著他的肉棒,一邊觸及那令她魂飄魄蕩的火熱,一邊馳想著接下來的種種風光,光腦中的想像都令身子灼熱起來。

  直到現在被華素香一摟,才算回過了神,可華素香的語氣動作,就好像要和自己一起墮落情慾深淵,根本不想阻止自己的淪落。

  矯美地互望了一眼,看出了彼此心中的渴望,南宮雪仙也不謙讓;她嬌軀扭轉,和華素香俏臉相對,那雙頭龍正舉在兩女眼前,汁光閃亮中透出了無比淫穢的意味,與坊間所售的雙頭龍簡直不像同一個東西。

  在微微的月光映襯之下,雖只是中人尺寸卻顯得那般威猛,看得兩女不約而同地吞了口香唾;南宮雪仙還好,畢竟這寶貝她先前曾在妙雪身上用過,可頭一次嘗試此味的華素香就慘了,雖是芳心蕩漾,渴想著寶貝發威的時候,偏女子的矜持又不敢輕舉妄動。

  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氣,華素香五手滑下自己股間,一勺滿手甜蜜,正要抹上雙頭龍那賁張的頂端時,南宮雪仙卻伸手阻住了她。華素香詫異的望向她,卻見南宮雪仙眼中媚光更盛,好像是想到了什麼羞人的玩意兒,雖是不好出口,可光那想像就令她魂銷一般,「好香姨……別……別這樣光弄……嗯……那個……仙兒有個主意……不知香姨……是不是願意一聽……說不定……說不定可以弄的……弄得更舒服一點點……哎……可是好羞人的說……」

  「好仙兒……你又有什麼主意了?」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華素香不由渾身一熱,卻不知她又有什麼令人羞恥卻又無法自拔的鬼主意?雖不知妙雪是怎麼教的,競把個名門出身的大家閨秀弄成了這般鬼靈精怪,在床笫之間熱情難抑的懷春女郎,可華素香也已給方纔的種種曼妙滋味弄得心癢癢的,體內的慾火一發不可收拾,無論南宮雪仙有什麼鬼主意,她也會照單全收,反正……反正接下來就可以親身試驗那主意的威力了……「嗯……說來聽聽……」

  聽南宮雪仙在耳邊說了幾句,華素香只覺連耳根子都紅透了,光只是南宮雪仙的主意入耳就好像灌了她一整杯春藥一般,烘得華素香臉紅心跳,身子酥軟酸麻,幽谷裡頭更是泉水滾滾,簡直像是光聽南宮雪仙一席話,已烘得她快要高潮了;可是那羞人的提議,在她聽來卻是那般美妙。華素香輕啐了一口,心顫魂搖之間,卻還是乖乖聽從了南宮雪仙的吩咐。

  當幽谷被南宮雪仙的玉手掏摸之時,華素香嬌軀劇顫;才剛剛被南宮雪仙舔吻到高潮的幽谷,被她蔥指一番挑撥,似又回到了方才甜蜜的記憶,勾得華素香連在南宮雪仙股間輕勾的纖指都似發起了顫,忍不住嬌吟出聲。

  不過南宮雪仙也沒見得比她更好一些,這主意雖是南宮雪仙出的,可她一點也沒想到,華素香依言伸手在自己股間勾挑之時,帶來的感覺似和方纔的高潮重疊到了一塊;尤其當華素香蔥指嬌顫的當兒,正好停在自己幽谷口處,那顫抖的指尖正觸著自己的敏感地帶,令南宮雪仙猶若電殛,差點忍不住也叫了出來。

  幸好華素香才剛伸手,又兼含羞帶怯,纖指沒觸著更深之處,否則南宮雪仙所受的剌激還要更加強烈,可不是現在這樣就能了事。

  這樣勾著對方的汁液用以潤滑手上的寶貝,一邊潤滑著雙頭龍一邊挑誘對方的情慾,那種刺激比南宮雪仙所想還要強烈,尤其華素香曠了許久,遠比自己要渴望許多,嬌軀劇震之間,隆臀一挺一挺的,纖腰水蛇般的輕扭,搖出了無限的活色生香,百般嫵媚盡在其中。縱然不管她喘息不止,愈呻吟愈是甜美誘人,光只眼下所見的種種麗色,就夠令人心旌動搖,若南宮雪仙真是男人,早要忍不住把華素香壓在身下,一邊輕憐蜜愛,一邊對她迷人的肉體大加撻伐。

  只覺心中的火也漸漸延燒起來,南宮雪仙舒服得媚眼如絲,既要顧著疼愛華素香火熱的幽谷,又得顧著把華素香溫潤甜蜜的黏膩,塗抹得雙頭龍汁光閃亮,間中還得身子微顫,享受著幽谷中傳來的種種滋味,一時間還真是難以兼顧;可華素香的狀況就更投入了,她一邊嬌喘呻吟,一邊輕扭纖腰,彷彿這種刺激就連她成熟的女體也難以承受,卻還不忘了服務著手中的雙頭龍,甚至還記得香舌輕吐,將那龍頭抹得波光閃亮,飽滿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不住彈跳,古銅色的肌膚透滿了火熱的暈紅,似在展現著主人那強烈到無可遏抑的情慾,正渴待著手中寶貝的填滿。

  看華素香如此投入,南宮雪仙只覺她的情慾也染到了自己身上,在華素香股間掏摸撫愛的玉指動得更加激烈了,熬得華素香媚眼如絲,每寸肌膚都噴吐出情慾的烈焰,纖手勺起南宮雪仙股間甜膩的汁液,不住在龍身上抹著,兩女蔥指不經意碰觸之時,彼此都仿若觸電一般,似光肌膚相觸,都能感染到對方的激情一般。

  彼此的媚態都似在向對方展現著自己的熱情,互相刺激之下動作更疾,沒一會兒那雙頭龍已染滿了兩人的流洩,在微微的月光下層現著晶瑩面目,活像是會發光一般,令兩女的眼光都再也離不開它了,彼此目光一觸,都似在對方眼中看出了渴望。

  「哎……仙兒……你……嗯……該……該用了吧……」見那雙頭龍光芒萬丈,已是潤得不能再濕滑了,心知這寶貝即將逞威,華素香雖已被南宮雪仙的媚態和撫愛勾起了強烈的慾火,可心中的羞怯卻更為深刻。

  畢竟是許久未曾使用了,幽谷裡頭可真是嬌柔無比,即便那雙頭龍尺寸不過中人之器,仍令華素香心中畏顫,偏生那羞怯卻不能將慾火熄滅半分,反使得體內的渴望愈發強烈了,「哎……這東西……加上仙兒還記得易容……你啊……打算……打算用這寶貝來……來強姦素香嗎?」

  這話不說還好,「強姦」二字一出口,華素香只覺體內強烈的性慾彷彿火山爆發一般。再也無法阻遏,就算現在南宮雪仙變成了男人、就算她真打算用這雙頭龍強姦自己,華素香也知自己最多是表面推拒一番,芳心實是心甘情願地想承受情慾強烈而毫不容情的蹂躪。

  股間不由夾住了南宮雪仙的手,隨著她的呼吸,一鬆一緊地廝磨著那已擱到了要害處的手,彷彿那就是即將在自己幽谷中逞兇的寶貝一般,連聲音都媚了三分,此刻的華素香哪裡還有那守節寡婦的影子?完完全全就是個渴待男人姦淫的蕩婦,幽谷中的潮水將她的慾望毫無掩飾地表現了出來。

  「嗯……這……」以往雖也用過這雙頭龍,還是用在師父妙雪真人的身上,但才被燕千澤征服過的妙雪與眼下這慾火焚身的美婦可是大不相同,南宮雪仙一時間也真不知如何是好。

  腦中透出的念頭卻再次令她臉紅耳赤起來,她小心翼翼地在一邊龍頭上吻了一下,上身貼緊了華素香的酥胸,將雙頭龍夾在當中,令彼此的蜜液在峰巒之時抹得一塌糊塗,肌膚熨貼之間逗得華素香一陣嬌喘,美目迷惑地望著南宮雪仙,只聽她的聲音軟綿綿地響了起來。

  「嗯……香姨……仙兒好想要……哎……與其讓仙兒先插進去……好……好用來強姦香姨……不若……不若我們一起來……不分先後……這樣可好?

  若換了先前,這等淫穢的念頭別說聽了,就連想都不願去想,但現在兩女都已赤裸裸的肌膚相親,幽谷早溢出了甜蜜春泉,體內的渴望再也無法遏止,尤其那染滿了兩女情慾溢流的雙頭龍,被四座美峰廝磨擠貼間,早染得熱了,吸緊了自己的目光再也離不開來。

  華素香雖覺羞的嬌軀發熱,那慾望卻是愈發強旺,竟不由自主地點了點頭,「這樣……哎……這樣也好……別說素香奸你……或是仙兒奸玩素香……我們……我們一起來……彼此奸個痛快……嗯……好仙兒……奸的素香舒服吧……」

  玉手把持著雙頭龍當中之處,纖指相觸之時,不約而同的美目相對,眼中都是甜蜜的笑意;兩女輕啟幽谷,讓那龍頭輕輕咬住了自己的要害,纖腰輕挪、隆臀挺出,一點一點地將那雙頭龍吞了進去。南宮雪仙還好,只在兩女腿股接觸之時嬌軀微顫,華素香可就慘了,雖已熱情如火,畢竟身子許久不嚐此味,當龍身一點一點地侵入自己體內的當兒,幽谷不由自主地緊緊夾住,只覺下體一陣脹痛,竟似有些新婦破瓜的滋味,偏偏情慾已給挑了起來,敏感嬌嫩的幽谷好難得有訪客光臨,磨擦之間陣陣快感衝擊芳心,嬌軀不由自主地痙攣著,口中無意識地嬌吟起來。

  「哎……香姨……嗯……別……別這麼快就……就爽了……先……唔……先進去再說……」幽谷漸漸被雙頭龍撐開,上頭的濕滑滋味令那龍頭的入侵一點沒有痛楚的感覺,可華素香婉轉呻吟,聲聲輕叩腦海,加上兩女現在已被雙頭龍串在一起,華素香幽谷裡頭的痙攣吮吸在在都傳到了南宮雪仙身上,令她不由得渾身發熱,感覺好像是雙頭龍有了靈性,竟能主動在自己體內抽插摩挲一般。

  雖是弄得甚爽,可幽谷深處正自空虛,偏偏龍頭兵臨城下卻未深入,她好想先將那空虛滿足了再說。

  「是……哎……仙兒說的是……對不住……素香……嗯……素香忘了形……哎……好……好舒服……真的……真的好久沒這樣了……」

  「嗯……香姨……哎……別抖……你……你震得仙兒身子也酥了……哎……香姨……讓……先讓這寶貝進去吧……唔……好棒……嗯……香姨……先……先忍著……把……把這寶貝……吃了進去再說……仙兒……仙兒裡頭好酥好癢……好想要……好想要被脹滿……唔……拜……拜託你……香姨……讓它……讓它進去……嗯……哎……再深一點……」

  「嗯……是……仙兒……哎……你說的是……先……先插進來……可是……可是別太快……素香雖然……雖然已經生過了……可是裡頭好久……好久沒用過……唔……一時間還……還真有些痛……好仙兒……慢慢來……就好像……就好像給處女破瓜一樣……嗯……輕一點……慢一點……別……別弄的太疼……哎……怎麼會……怎麼這樣……仙兒……這……這寶貝好像……好像會自己動……嗯……磨的……磨的素香好……啊……好棒……」

  「嗯……那……好吧……就……就慢慢來……哎……那……那不是它自己動……嗯……是香姨……是香姨裡面在咬著……才……才這樣動起來……啊……求求你……香姨……忍著……忍著點……香姨這麼激動……它……它好像在跳一樣……哎……這樣……這樣啄著仙兒身子……唔……好舒服……哎……香姨……好棒……再……再跳一下……啊……」

  一邊緩緩些讓雙頭龍沒人體內,一邊感受著那活似肉棒入體的滋味,華素香細細品味著許久未有的美妙,只覺隨著幽谷一點一點地被開啟,那龍頭龍身一點一點地鑽人體內,廝磨勾挑之間,磨得幽谷深處的種種敏感地帶酥癢難搔;那美妙的酸麻滋味,熬得週身都軟酥了,情動之間真令華素香不由芳心失守,只覺自己這段日子苦守貞節,也不知是為了什麼,竟將這般美妙的滋味拋到了腦後!

  她喘息著,玉腿火辣辣地大開,蛇腰旋搖之間,將那龍身迎到了深處,只覺許久未曾被鑽啄過的部位,此刻都暴露在這寶貝的攻勢之下,美得差點沒令她瘋掉。

  好不容易等到雙頭龍盡情沒人體內,華素香杏眼輕啟,向下飄去,從胸前的峰巒之間,只微微地見到兩女下體密合一處,那雙頭龍再沒一點留在外頭,全然被兩女的幽谷吃了進去,那種被全然撐開的感覺,對華素香而言真是既陌生又銷魂。

  她忍不住纖腰輕扭,感受著龍身在體內滑動廝磨的感覺,只聽得南宮雪仙一聲輕吟,幽谷微微嬌顫,廝磨之間連肌膚都熱了幾分,似已經受不起自己這樣扭動廝磨。

  不過華素香自己也有想要放懷呻吟的衝動,她摟住了懷中的南宮雪仙,兩女之間再也沒有間隙,肉體廝磨之間既甜蜜又火熱,充滿彈性的美峰又似互推又似緊吸,美得難以言喻,真有種衝動想要融到對方身體裡頭去,感覺上就算當年在顧傑懷中之時,似也沒有這般美妙動人的滋味,光想到此點華素香便羞意大增,卻又不願離開那龍頭,更不願離開她。

  尤其令華素香羞怯萬分的是,南宮雪仙激動之間,香肌玉膚間雖已漸漸泛出了香汗,但面上的易容還沒洗掉,仍是一張俊雅非凡的男子面孔,若不低頭去看那豐腴的美峰,峰頂雨點紅蕾已然翹起,正自表現出她的飢渴,光看臉孔還真容易錯覺自己終於忍不住情慾刺激,主動找了個男人上床。

  心中的羞意似在體內火上加油,把延燒的情慾上頭又加了一把火,燒得愈發強烈;她抱緊了南宮雪仙,重重地在她的唇上吻了一口,把南宮雪仙的喘息封在口中,感覺這樣動作之間下體磨得愈舒服,那龍頭似也探得更深,更令她無法自拔,一吻之下櫻唇似黏緊了,美得令她全然不願鬆開,只在唇舌之間交纏著香唾,活像是互相交換著彼此強烈的肉慾渴求一般。

  「仙兒……你……哎……好棒……都是……都是你……害得素香下面……下面破插了……嗯……有點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自從……自從他走了之後……就沒這樣過了……嗯……真的……真的好棒……」唇舌輕分,看著南宮雪仙臉上那活像男人的模樣,華素香愈覺心跳加速,差點沒法迎上她的目光,好久好久才敢開口,「若是給……若是給馨如她們看到……還以為……還以為是她的好二哥慾火上心……把素香弄到床上強姦了……哎……仙兒你好壞……把素香弄成這樣……你……就加把手……用力插了素香吧……」

  「嗯……前輩在上……晚輩豈可僭越……」聽華素香這麼說,邊說邊不自覺地幽谷收緊,也不知怎麼用力,那龍頭好似在體內輕輕抽插了起來。

  南宮雪仙慾火高燒,可又不願這般就範;她深吸了口氣。只覺胸中滿溢著華素香濃郁的幽香,慾火更是大旺,禁不住有點想要強行抽插的衝動,只是忍著沒這麼快動作而已,「香姨……香姨連女兒都生了……在這方面……思……想必比仙兒厲害……好香姨……你就……你就壓住仙兒……把仙兒姦淫了吧……哎……仙兒這可是……可是送羊入虎口了……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想來香姨也已是狼虎之年……仙兒正好……正好送上門來呢……」

  「壞……壞仙兒……討厭……」聽南宮雪仙連「不敢僭越」這種爛理由都說出口來,華素香不由嗔怨,偏偏隨著話兒出口,呼吸之間身子微顫,幽谷裡頭充滿的存在感愈發強烈。

  那雙頭龍看來不甚大,可吞進體內的當兒卻令幽谷裡頭滿足無比,許久未曾被觸及的部位都被充滿了,久違的酥麻快感直透芳心,美得華素香差點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其實南宮雪仙說的也對,若非自己已值狼虎之年,身體裡頭的強烈渴望再難抑制,哪裡會弄到這個地步?華素香忘我地輕扭嬌軀,任那雙頭龍在幽谷裡頭滑動著,刺激著自身強烈的渴望,幾乎全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與南宮雪仙同床共眠,現在的她只想沉醉在情慾當中,再也不想起身,「這麼說……哎……快……快點來吧……唔……」

  見華素香情慾如此強烈,想來她也真曠得久了,又不像妙雪真人一般清修道門功夫可以自抑,慾火平日猶可壓抑,一旦挑發起來,實是一發不可收拾,南宮雪仙心知現下的華素香已然忘形,若換了顧若夢在床上,只怕華素香也要忍不住破了女兒的處女身子。

  她輕吸一口氣,纖手輕勾著華素香的頸子,嬌軀向後一倒,拉著華素香壓在自己身上,動作間幽谷裡頭受到了刺激還可,兩女酥胸緊貼,那豐腴的壓力壓得南宮雪仙既酥且麻,偏是開不了口,難以放聲。

  被南宮雪仙鼓勵地拉倒身子,肌膚廝磨之間,華素香哎的一聲,只覺體內的情慾隨著動作的刺激一口氣爆發出來,幽谷裡頭的渴望與心中的慾求融合為一,她再也不管什麼了!

  只聽得華素香一聲嬌吟,櫻唇重重地封住了南宮雪仙唇畔,香舌貪婪地伸了進去,火辣辣地渴求著甘霖,水蛇一般結實的柳腰一陣款擺,緩緩動作起來。

  雖說這只是華素香第一次使用雙頭龍這等淫具,但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本能,華素香又被本能的激情熬得久了,體內正是空虛已極的當兒,一開始時還有些稚嫩,但隨著南宮雪仙嬌吟聲起,華素香的動作也愈來愈熟練、愈來愈得其中三昧。

  華素香倒是舒服,南宮雪仙可就慘了,她前幾日才被朱華襄勇猛有力地疼愛過,體內的本能可不像華素香那般火熱,加上華素香一開始時試探間動作不甚熟練,雖說幽谷緊挾著雙頭龍,像個男子一般抽插動作,偶爾卻也有鬆脫或用力不對的地方,酥快之間還帶四五分痛楚,若非南宮雪仙嬌軀頗為敏感,方纔的纏綿之間又已勾起了情慾,那嬌柔的部位受此強攻,換了旁人只怕早要痛叫出聲。

  幸好華素香動作愈來愈熟悉,力道也愈捉愈准,漸漸地南宮雪仙痛楚盡消,取而代之的是雲雨間的快感。加上華素香終為女子,抽插間威猛不如,細緻卻是遠勝男人,被她這樣插得幾下,南宮雪仙也漸漸快活起來,不由自主地挺臀輕頂,節奏相配之下快感愈來愈強。

  只見床帳之中,一幕顛倒錯亂的風月事正在上演,被壓在身下的女子香肌泛汗、雪膚正潤,每寸肌膚都透著情慾的嫣紅,嬌喘之間似正被插得極端快美,偏偏頂著一張男子瞼孔,與那腴潤曼妙的曲線大不相符;而壓在她身上的黑膚女子已難滿足於輕抽緩插,她仰起身來,盡情地層現著嫵媚火辣的胴體,腰臀間動作愈來愈大,下體相撞間啪啪作響,水聲潺潺,混在彼此嬌甜的喘叫聲間,愈顯春音美妙。

  不知不覺間華素香樂得愈發忘形,尤其南宮雪仙一雙纖手扶住自己纖腰,就好像女上位時男子以手相助,讓女體扭搖旋轉時不懼脫離,配上那男人的面孔,愈發顯得春意盎然,她不由自主地扭腰旋臀,一邊帶動著雙頭龍在南宮雪仙幽谷裡頭盡情抽送,一邊也讓自己幽谷內的感覺愈發強烈,她甚至已忍不住雙手撫在胸前,將那對高傲挺拔的美峰搓揉撫捏,閉上美目哼喘不止,秀髮隨著強烈的動作不住搖擺,飛灑著激情的汗水,兩女下體相接之處早巳你儂我儂地一場糊塗。

  可現在的華素香哪裡管得了這麼多?隨著動作愈發強烈,她久曠的幽谷被龍頭火辣地撐開,空置得都快生塵的深處,終於被刺激到了,美妙的快感讓華素香舒服得頭昏眼花,美目早已迷茫,現在的她什麼都不想去管,只想盡量讓體內的慾火控制自己,讓她沉醉在那美妙之中,享受著許久不曾承受的高潮滋味,花心在這般刺激之下早已大開,陰精隨著一次接著一次的高潮嘩然灑出,每次洩身的滋味都是那般美妙。

  可雖已一次次地被滿足,華素香的芳心深處卻有著說也說不出的飢渴,讓她愈發強烈地扭動,讓幽谷深處更深刻地被充實到,那龍頭早已探入了子宮,強烈無比的酥麻使得華素香淚水直流,只拚命地讓那刺激更深刻更深入,其餘的全然無法去想了。

  雖說身懷陰陽訣,這雙頭龍又是燕千澤特製之品,要用以採擷華素香元陰幾全看南宮雪仙一念之間,但此女身份不同,想下手都得掂量一番,加上南宮雪仙難得把她逗得如此火熱,竟也被那曼妙火熱的媚態勾得芳心蕩漾,早把採補之事忘到了腦後,一心只沉醉在肉體相交的快意之中。

  她嬌柔地扭腰挺臀,迎合著華素香的攻勢,口中呻吟不止,當華素香的陰精溢流出幽谷之時,漸漸也混入了南宮雪仙精關大開的噴洩,兩女火辣的互擁互吻,說不出的濃情蜜意。

  等到華素香終於情慾盡洩,歡快軟麻地癱倒在南宮雪仙身上時,南宮雪仙也已渾身癱軟。迷茫之中呻吟出口,竟似覺得雙頭龍的龍頭處噴出了什麼直透子宮深處,酥得嬌軀不住抽搐,卻是只能酥軟地承接,可激情之間也管不得這麼多了。

  她擁著已癱在自己身上的華素香,覺得所有的空虛都已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腦中一片空白的美妙滋味,甚至連身上激烈湧現的汗水都沒法去擦拭了,只美滋滋地癱到了一處,嬌喘著蜜吻著。

  落入夢鄉的昏沉之前,只想著這真是美妙無比的一次經驗,與男人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也不知該選擇哪一邊好……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1
第七集 第一章 乖乖招供

  茫茫然地張開眼睛,身上的華素香體力未復,猶自壓著自己不放,幸好華素香雖是體態健美修長,嬌軀仍然輕盈,加上前面幾日南宮雪仙被朱華襄壓著也不知多少次了,相較之下華素香遠沒有朱華襄那般雄壯,即便嬌軀無力,仍是撐持得住;這時兩女身上都是汗水淋漓,雖說沾黏著難免有些不適,但高潮剛過,敏感嬌嫩的肌膚觸及對方柔軟細緻的滑順,真是再美妙不過。南宮雪仙輕吟了幾聲,狀似頗有些吃不消,實則身子卻還是很喜歡被這樣壓著。

  「仙兒……你真是……」回過了神來,華素香只覺臉上不由發燒。雖已是狼虎之年,肉體的情慾正是最旺盛的時候,加上她膚色體態均屬健美火辣,本就是難堪刺激的嬌娃,可就算先前情慾難耐之時,與徒兒、女兒在床上摟抱撫摸打滾幾番,那火也就漸漸消了,哪裡想到妙雪真人那般清心寡慾的樣兒,教出來的徒弟卻有這般手段,幾乎比起江湖上的淫賊也差不了多少!

  無論撫觸挑情的功夫,又或這雙頭龍寶貝的使用,處處都顯出功底深厚。華素香原只是想趁著兩女同榻而眠的機會,親暱間看看能否探出妙雪真人的情況和楚妃卿的神秘丈夫,沒想到卻把自己都陷了進去。

  幸好南宮雪仙確實是女非男,否則光想到自己情慾難耐,竟向男人要求侍寢,還被奸成了這麼個渾身舒泰的模樣,也真夠華素香羞不可抑的了。別的不說,若自己和妙雪的徒兒還只初見,便被她在床上玩弄成這樣兒的事傳入了妙雪耳中,自己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哩!

  眼見這般火辣激烈的性愛之下,渾身汗水再難掩飾,面上的易容也已洗了個七零八落,華素香纖手輕舒,拉過了床單在南宮雪仙面上一陣拭抹,透出了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這才當真放下心來,「仙兒好壞……怎麼會……怎麼會帶這麼個東西在身上?還……還拿來對付素香……哎……真羞死素香了……」

  「只要舒服就好……哎……剛剛真的……真的好棒……仙兒裡頭都……都被香姨奸的發軟了……那樣兒……好舒服……嗯……香姨說是不是?」沒想到華素香回魂的如此之快,想來高潮的滋味對她來說雖是激烈,弄的體力消掉了大半,到現在還壓在自己身上起不來,但她終究是風月事的過來人,就算許久不嘗此晚在妙雪那嬌艷美妙的肉體上試驗陰陽訣的威力,靠著這雙頭龍奸的妙雪神魂顛倒,也不知她會有什麼反應?

  南宮雪仙暗地裡吐了吐舌,早知道就不拿這東西出來獻寶了……可惜千金難買早知道,加上……加上光從此刻渾身浸浴其中的曼妙餘韻,與男女交合的快樂可說各有各的好,也不知哪邊更美妙一些,南宮雪仙也知道自己無法抗拒,就算真的早知道會被逼供,只怕仍是會拿這雙頭龍出來,和華素香一試女女之間的樂趣。

  「其實……其實在盛和那件事之前……仙兒已經……已經破了身子……之後也不知怎麼著……身體愈來愈是敏感……所以……所以才想法子購置了這東西……用來稍稍發洩一番……」

  「不可以說謊喔,仙兒……」伸手輕輕捏了捏南宮雪仙秀挺的鼻尖,華素香嘴角的笑意似是可以看穿一切。雖說已許久未歷江湖,但華素香的閱歷才智,仍不是南宮雪仙這等初出茅廬的雛兒可以輕易瞞得過的,光看南宮雪仙面上的神態,就和顧若夢那小孩兒有事瞞著自己時一般模樣,只是沒那般明顯而已,華素香便猜得出其言不盡老實;就算南宮雪仙沒有說謊,話語之間至少也是避重就輕,沒把真正的事實點出來,「要乖乖的……乖乖的說實話……不可以隱瞞……」

  芳心暗思其中之秘,或許與妙雪真人頗有關聯,十有八九可能與楚妃卿那神秘的丈夫有關。光想到南宮雪仙提及此事時的支支吾吾,華素香心中便不由著急,在楚妃卿和妙雪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相別廿年的楚妃卿究竟成了什麼模樣?

  別的不說,光這雙頭龍潤滑精緻,雕琢得簡直和實物差不了多少,連上頭的青筋都做得栩栩如生,只有親身嘗試過的女人,才知這寶貝與凡品的不同,哪裡是隨處可以購置得了的?

  如果說這寶貝真是從楚妃卿那神秘丈夫處傳來,想來楚妃卿的丈夫該當不是什麼正人君子,說不定……說不定南宮雪仙珍貴的處女身子,就是喪在此人手上,也不知妙雪真人貞操是否保得?華素香心中雖驚,嘴上卻仍小心謹慎,不敢表現出怒意。

  「這……這……仙兒沒有說謊……真的……」沒想到話才出口,就被華素香直截了當地打了回來,南宮雪仙不由一驚。她雖也想得到自己方才太過縱情,一來手中的雙頭龍與凡物不同,是燕千澤特製來讓女女間可以互相採補雙修的寶貝,二來自己無論反應和動作,都大違俠女風範,簡直和個淫娃蕩婦沒有兩樣,華素香要不起疑都難;可方纔的滋味實在太過誘惑,華素香身上的香氣和火熱的反應,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忍耐,女女相交與男女之事竟是各有千秋,全然分不出誰好誰壞。即便知道會露餡,南宮雪仙仍不可能收斂的了,「嗯……真的沒有……哎……香姨……」

  見南宮雪仙還想打混過去,華素香心下愈急。光從方才床上的肉體歡合,便看得出南宮雪仙在此事上絕非雛兒,若論床第功夫,只怕還比在規行矩步的顧傑疼愛下的華素香高明許多,更別說是稚嫩無知如顧若夢等人了。

  也怪不得那種淫賊所用,只有男女交合才能解除的淫毒,南宮雪仙竟是沒破了顧若夢身子,只是舌頭火辣熟練的吮啜,輕而易舉地便解了媚毒。雖知若非如此,顧若夢貞操早已難保,但心懸兩位好姐妹,要華素香不問個清楚明白,可真難倒她了。

  「說出來吧……說出來……素香就不逼你了……」見南宮雪仙仍是顧左右而言他,一點不想把話題帶到自己的問題上來,即便窘的臉都紅了,又是赤條條的彼此之間再無隔閡,仍是守口如瓶。華素香心知若不多加把手,南宮雪仙只怕還要繼續保守秘密下去;她心中一計,一邊壓緊了南宮雪仙肢體,令她再也掙扎不得,一邊空出手掌,纖指輕輕搔弄起南宮雪仙的敏感處來,下手之處觸感酥軟柔潤。

  果如華素香所想,被高潮狠狠地洗禮過的身子,比之平常時刻還要敏感,光只撫摸都是一種快感,若非心懸姐妹,華素香還真想好好和南宮雪仙愛撫一遍,試試再與她床上雲雨一回,但現在可不是光顧著快活的時候,「不然的話……素香也只好逼供了…你說不說……」

  「別……哎……香姨……不要……啊……不要摸那兒……」全然沒有想到激烈雲雨之後,華素香竟然還有如此力氣,令南宮雪仙全然掙扎不得,尤其南宮雪仙肌膚本就哲白柔嫩,自破了身子之後不論自願或被迫,連著經受過數也數不清多少回的雲雨愛慾,被強迫的時候確實難受,感覺遠遠沒有真心歡迎、全心投入時快活,可男女之事在身上的痕跡仍是拂之不去,令她的肌膚愈來愈敏感,才剛剛爽過一回的嬌軀正自酥軟,哪受得起華素香搔癢?

  幸好華素香存心逼供,心思沒放在雲雨上頭,否則以南宮雪仙的經驗來說,這時的肉體廝磨是極其挑逗的,她可真承受不了呢!

  只是華素香既意存逼供,可就不會這麼容易讓南宮雪仙脫身的了。她纖手到處儘是南宮雪仙的敏感地帶,輕拂滑弄之處,每次都勾起一絲絲難以言喻的感覺,令南宮雪仙酥癢之中,竟似又漸被誘發春情,幽谷裡頭又濕淋淋起來,不自覺地輕輕磨著猶然深入體內的雙頭龍。

  南宮雪仙動作之間雖是極盡輕微,但兩女靠著雙頭龍串到了一處,南宮雪仙體內的異動哪裡瞞得過華素香?她雖不由驚訝,南宮雪仙身子竟是如此敏感,連自己只是搔癢的動作,竟都令她浮現愛慾心意!

  但現在的她愈是敏感難堪撫慰,愈是讓自己容易成事;華素香強忍著動作之間雙頭龍引來的陣陣悸動,纖手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撫愛著搔弄著,搔得南宮雪仙又哭又笑,淚水都已經流了出來,身子裡頭的火熱卻是無法說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不……不要……哎呀……香姨……哎……饒了……啊……饒了仙兒……饒了雪仙吧……求求你……雪仙真的……真的不知道啦……哎……仙兒沒有……沒有說謊……真的……那兒……那兒好癢啊……哎……別……別搔了……嗚……香姨……香姨欺負仙兒……哎……壞……啊……香姨……別……別這樣……仙兒要……要哭了……嗯……好……好難受……松……鬆手……啊……香姨……別……別再逗仙兒了……求求你……嗯……不要……別這樣……」

  被華素香上下其手,南宮雪仙只覺那酥癢似是透進了骨子裡,說不出的難受,偏偏不知是身子真如此不堪,還是方才高潮的刺激,使得她愈發難耐;華素香雖沒刻意調情,卻仍逗得自己渾身發熱,更是難以平靜。

  「好……那仙兒肯說了嗎?」逗得南宮雪仙陣陣嬌喘,原本高潮的紅暈還未褪去,又湧現了新的潤澤,尤其那高挺的美峰上頭香汗隨著她的呼吸抖動著,不住向華素香的眼兒散放著光芒,看得華素香竟也有些不克自持起來。

  她的飢渴雖才被「深深」地滿足過一回,但雙頭龍終是死物,便是再巧奪天工、精緻逼真,也遠遠及不上男人的溫暖,華素香的身子只能說稍稍發洩過一回;可守節了十多年,那空虛可不是這麼容易洩盡的,偏偏被南宮雪仙在身下嬌顫不已,帶動著幽谷裡頭也被不住地摩掌,尤其那敏感的深處,更被雕琢得栩栩如生的龍頭不住輕啄著,勾得華素香差點忍不住;她輕輕地收了手,看著南宮雪仙喘息不止,「如果不說……素香就要……」

  「別……別這樣……哎……仙兒……仙兒明說了便是……」高潮之後倍加嬌嫩敏感的肌膚,被華素香巧妙地一陣撩撥搔弄之下,酥癢之中又帶些酸麻,更離譜的是自己竟似有些動情起來,南宮雪仙不由心下暗驚;她本來可不是這麼敏感、這麼容易被挑逗的身子,可下山後卻愈來愈是異樣。

  雖說次次的經驗都是美得無與倫比,可事後回思,她稚嫩的芳心卻不由驚顫,也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等回去後得好好問問燕千澤才成。事已至此,她也沒法再隱瞞下去了,南宮雪仙只能小心翼翼地將種種事由說了出來,心中暗禱千萬別出事才成。

  「怎麼……怎麼會這樣……」聽到救了妙雪的竟是燕千澤這淫賊,華素香不由花容變色,尤其當知道楚妃卿竟成了燕千澤的妻子,更是驚懼難掩。當年她與燕千澤的梁子結得可不小,一開始還只是武林俠女對淫賊的本能厭惡,之後幾次伏擊追殺,偏是奈何此人不得;有幾次雖是傷了他,卻還是被他脫走了,華素香不由對此人更是恨意難掩。但自楚妃卿神秘失蹤後,燕千澤也不聞聲息,之後自己嫁了顧傑,妙雪回觀修道,也就不了了之,可沒想到會有這等結果。

  尤其當知道燕千澤為妙雪治傷的根治之法,竟是以男女之事導順氣息,華素香臉兒不由微紅。她雖也知道以淫賊的見識眼光,還能想得出什麼好法子來?十招有七八招都是男女之事,可既然妙雪的傷好了,她倒也沒什麼理由好說,誰教那時自己不在妙雪身邊?

  加上這十道滅元訣又是出名難搞的功夫,只怕就算自己在旁也尋不出辦法,最後還是只得便宜了燕千澤;只是華素香比任何人都知道妙雪的性子,堅持固執最是不拖泥帶水,既下了決定獻身燕千澤,就不會再婆婆媽媽地管什麼修道、什麼矜持,床第之間必是徹底投入,加上燕千澤的淫賊手段,這段時日只怕妙雪已被他給帶壞了,冰清玉潔的她徹底污染之後,也不知成了什麼樣兒?

  「便宜了這淫賊……」

  聽華素香嘴上這麼說,表情雖沒怎麼大變,眉梢眼角流露的卻多是憤恨,再沒有方才被雲雨情濃滿足得神魂顛倒的冶艷模樣。南宮雪仙心知自己這回闖了大禍,若不是自己敏感難挨,竟把這雙頭龍拿了出來獻寶,搞得兩女都爽得死去活來,華素香也不會這般容易發現破綻,說不定這秘密還可保得住;現下大錯已成,也不知華素香會有什麼反應,南宮雪仙一邊偷眼望著華素香的表情,一邊怯生生地開了口,「香姨……其實……其實師丈已然改邪歸正……再不是淫賊了……」

  「師丈?」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華素香美目一瞪,迫得南宮雪仙把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不過華素香其實沒有表面上那麼氣怒難當,畢竟已入中年,即便原木性若烈火的脾氣不改,時光流逝間也帶給了她閱歷和冷靜,若換了還是二十年前的她,華素香只怕還等不到白天,馬上下了床換了衣裳,就要殺上山去找燕千澤的麻煩,現在至少還能稍稍忍得住。

  華素香一邊瞪得南宮雪仙顧左右而言它,一邊在心下暗自估量:她可不是毫不容情之輩,燕千澤就是再壞,至少也與楚妃卿做了快二十年夫妻,自己再怎麼生氣,也不好這般直接找楚妃卿的丈夫動手。

  何況南宮雪仙這師丈的稱謂說得毫不遲疑,想來這小姑娘早不管燕千澤的淫賊身份,真把他當成師丈,從這看來妙雪只怕也已經對這淫賊丈夫乖順的很了,再沒有抗拒自怨的意思,否則南宮雪仙也不敢叫的這般順口;既是木已成舟,自己再去找燕千澤的碴,也只是多此一舉罷了,若是打散了鴛鴦,姐妹間的情誼受了影響,想挽救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只是若要華素香就此罷手,她心下可真沒法子忍受,閱歷和成熟可是沒辦法把本性徹底掩蓋的。

  突地想到了一件事,華素香美目精光閃爍,似可直接望進南宮雪仙的心坎裡去。南宮雪仙話語之中雖沒說到燕千澤有否對這小姑娘動手,可別的不說,光從這雙頭龍的材質精緻,用起來直若活物,也可想見必非坊間可以尋得之物,十有八九是燕千澤這淫賊的收藏,可南宮雪仙卻把這東西用得順手之極,簡直是瞭若指掌,難不成……

  她盯緊了南宮雪仙怯弱的眼神,不允她避開,「仙兒……你……你告訴香姨……這雙頭龍……是那淫賊的寶貝,對吧?難不成……他在你身上用過?」

  「不……呃……這個……」本來還想把自身之事掩蓋住,可人性對自身所護之物的抗拒,卻只是層薄薄的堤防,一旦抗拒無效,稍稍退讓了一點兒口子,就像是在堤防上頭打開個洞來引水一般,不打開時還以為能將澎湃的水波全然擋個牢牢實實,可一旦開了口,無論是多小的口子,那水壓便是源源不絕,無論如何也壓制不住了。

  慌亂之間的南宮雪仙一邊在心下暗罵自己,怎麼這麼容易就讓華素香看出破綻來,一邊卻已沒法子編造謊言來掩飾了,芳心好像被華素香的眼神直接透了進去,心中的機密竟是一點也掩藏不住,被華素香一逼就一句句吐了出來。

  「仙兒……仙兒也給師丈破了身子……說是為了……為了習那陰陽訣……免得將來對上十道滅元訣時毫無招架之力……其實……其實師父也是……也是這個意思……仙兒破身之夜……還是師父師丈一起逗仙兒的……」

  沒想到這事連妙雪也牽扯在內,華素香表面不變色,心下老早罵翻了天,尤其是燕千澤更被她罵的狗血淋頭。十多年未見,這淫賊的行徑真是一點未變,非但讓妙雪這等久修道門清心訣竅的女道盡棄修行,完全變成他床上的俘虜,任他為所欲為,甚至連徒兒都保不住,還是兩人一起誘發南宮雪仙的情慾,將她弄上床破了身子,這老淫賊還真是色性不改!

  華素香心下暗罵,想來楚妃卿的性子還是和當年一樣,要她管住燕千澤這淫賊,恐怕是連想都別想了!

  不過在妙雪這邊,華素香就真不知是該罵還是該怎地。雖說以妙雪的性子,若是她心下不願,便死也不肯給燕千澤佔到便宜,可若她動心了,對燕千澤便是千依百順,再也不願拂逆,乖起來只怕比楚妃卿還要來得嬌柔,但南宮雪仙畢竟是她的徒兒啊……

  雖然華素香也知道,南宮雪仙遲早會對上虎門三煞,修練陰陽訣來抗衡十道滅元訣也是不得不為;加上她也是過來人,知道處子破瓜之夜最是苦楚難當。妙雪之所以與燕千澤合作,逗得南宮雪仙慾火焚身方才破瓜,多半也是為了減少徒兒所受的苦楚,讓她舒舒服服地承受這大關口,給燕千澤盡展手段,讓南宮雪仙才剛破瓜便能享到其中妙趣,可華素香心下那鬱悶,卻不是理智的思考所能夠壓制得了的。

  「香姨……別……別氣師父……」見華素香眼神雖仍瞪著自己,卻已沒了方纔那冷銳之意,也不知心下沉吟著什麼,南宮雪仙芳心微蕩,纖手怯生生地撫上華素香纖細巧致、一點不像有了歲月痕跡的肌膚,雖是烏潤的膚色,卻不減肌膚之柔,尤其加上方才雲雨時流出的汗水,撫觸感覺更是甜美,那溫柔的觸感,讓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開了口。

  「是仙兒苦勸……師父才肯接受師丈的治傷法子……也是仙兒希望……才……才去學那陰陽訣……師父……師父只是為了仙兒的家仇才……才如此的……」

  聽到這話,華素香也不知該對這笨笨的小姑娘怎麼說才是,女兒家的貞操何等珍貴?豈是這麼容易就可以輕棄的?尤其若依她對燕千澤這淫賊的認識,用男女交合的陰陽訣來對付十道滅元訣這法子,只有三成可能為真,另外七成多半是這老色狼淫慾作祟;尤其南宮雪仙這邊便真對上了虎門三煞,若燕千澤與妙雪一同出手,再加上自己,南宮雪仙只怕連碰都碰不到十道滅元訣呢……不過這話可不好對這小姑娘說,華素香只能伸手輕撫著她汗濕的秀髮,聊作安慰。

  事已至此,澤天居之事自己也不好隨意摻合,自己姐妹的面子和感受總是要顧的,燕千澤那邊自己雖是一定要去,可去之前卻得好好做好心理準備,免得到時候兩人見了面,自己一怒之下弄糟了氣氛,姐妹間未必過意得去。

  心中邊想邊不由迷惘起來。若換了遇上南宮雪仙以前的自己,只怕也不會這般瞻前顧後;可南宮雪仙用上雙頭龍,竟能令自己發洩得如此痛快,由此可見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南宮雪仙可要強的太多,若自己真的毫無準備地去了,一旦燕千澤這淫賊見色起意,索性對自己用了強……到時候妙雪和楚妃卿兩個有異性沒人性的姐妹會不會幫自己還是小事,以燕千澤的床上功夫,若自己被他弄上了床,毀了自己的守節之身,可真是不知該怎麼面對女兒和徒兒了。

  心中暗罵這個死燕千澤,十幾年前就老是令自己一肚子怒火,十幾年後還是搞得自己心慌意亂,偏偏木已成舟,對這傢伙硬來不好,軟了自己就更生氣,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

  不過這雙頭龍既是燕千澤傳予南宮雪仙的淫具,讓她可以或男或女地鍛煉陰陽訣功夫,偏偏從方纔的感覺來看,似乎南宮雪仙沒在自己身上練功,也不知她是怕被自己瞧出問題,還是不敢對長輩隨便動手?

  華素香心中微亂,對這小姑娘更是愛憐,「好仙兒……告訴素香……為什麼……為什麼你剛才沒……沒對素香用上那……那個陰陽訣的功夫?素香一點……一點都沒感覺到被採補呢!」

  「這……仙兒不敢……」

  「沒關係……試著……用用看吧……」只覺愈說心中愈亂,華素香也真不知自己為什麼說出這種話來,難不成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玩過之後,自己身禮裡頭的情慾之心真的開花結果了?如狼似虎年紀的自己真的是忍不住了嗎?不過兩人同為女子,就算被南宮雪仙採補,想來也該不會有太過火的滋味……

  愈想心下愈亂,偏偏愈去尋思,愈想親身試試被採補的滋味。華素香摟緊了南宮雪仙,輕輕咬著她嬌巧的小耳,「既然……既然都用在妙雪姐姐身上了……素香也想……也想試試呢……」

  完全沒有想到華素香竟然會有這種反應!南宮雪仙呵驚訝地望著華素香微帶羞怯,卻更滿溢著火熱情懷的俏臉,古銅色的肌膚透出了微微的嬌羞,火辣之中更帶著一絲清純,那模樣嚇得南宮雪仙一時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在妙雪和楚妃卿口中,當年的華素香性子直率,最是忍不住氣的一個人,在山上時兩女還在擔心,若一個不小心被華素香知道了燕千澤在此,她會不會馬上就殺了過來?

  本來當看到高典靜等三女時,南宮雪仙也真信了妙雪的預測,畢竟香馨如的性情簡直就和妙雪所言的華素香一模一樣,想來該是有其師必有其徒,哪裡想到華素香不僅和自己也在床上成了好事,甚至還打算更進一步……「嗯……仙兒真的……真的不敢……怕……怕會傷到香姨……」

  「素香不怕,你真的怕嗎?」見南宮雪仙面上躊躇,瑩白嬌美的玉峰卻在呼吸中愈加急促地顫抖著,連帶著腰臀處都漸漸有了異動,還插在幽谷深處的雙頭龍都帶動了起來,挑得華素香真有些意動。

  方纔本還是無意之言,只是用來調侃調侃這經驗豐富卻面嫩的小姑娘,可沒想到南宮雪仙還真動情了,偏偏嬌軀顫抖之間,那雙頭龍輕佻細啄,華素香也不知是狼虎之年的影響,還是才剛剛降臨在身上的歡快改變了自己,竟已不克自持,子宮深處暖酥酥的麻癢起來;她輕吸一口氣,勻稱結實的纖腰微微一動,龍頭挑動之下,勾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吟,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香……香姨?」沒想到華素香真的有這種興趣,南宮雪仙心中的狂跳不由興奮愈增。雖然也有些畏懼,畢竟南宮雪仙雖說已經人道,就算被迫的時候不算,光在燕千澤和朱華襄身下嘗到的種種不同的體會,也真令她有些沉迷不返,但同性間的淫戲南宮雪仙可真沒試過幾次,前次在妙雪身上所為,也只是為了試驗陰陽訣的效果而已,方才與華素香的歡合,一半是因為慾火已起,另一半也只是為了幫華素香洩火,她可從沒想到自己會陷在同性間的愛慾裡頭。

  可是看華素香這般躍躍欲試的模樣,加上肌膚廝磨間那迷亂的快意,以及幽谷深處被磨擦、被拓寬的滋味,南宮雪仙只覺自己竟也心動起來。雖說才剛洩過,但前些日子與朱華襄盡興交合,整整三日三夜除了用膳外沒一刻空閒著,肉體對此不只漸漸沉迷,也漸漸習慣,方纔那次快活不過是稍試鋒芒罷了,真要說來她也真有那渴望的衝動。

  南宮雪仙輕摟著壓著自己的黑美人,聲音都柔了幾分,「那……那終是個邪法兒……仙兒……仙兒習藝未精,可不敢用在香姨身上……」

  「那……之前仙兒試過幾次?」見南宮雪仙不敢妄動,華素香心愛這小姑娘溫文嬌怯,卻更想要逗她,尤其她也真想知道,那燕千澤究竟把這小姑娘帶壞到了什麼地步?

  真要說來妙雪這段日子都被這淫賊調弄,恐怕比之南宮雪仙的放浪也不差多少,至少從南宮雪仙的程度,便可想見現下的妙雪會變成什麼樣子,說不定……說不定就在兩女這邊摟抱輕語的當兒,那邊山上閨房之中,妙雪嬌貴典雅的身子,正被燕千澤壓在身下大施撻伐,採補的神飄魂蕩呢!

  「小夢兒她們逃過了一劫……仙兒真要實地試驗……只怕是……只怕是使在妃卿身上吧?難不成……難不成是姐姐……」

  「是……是師父……」聽華素香提到此事,南宮雪仙羞得連頸子都熱透了。她方才述說之時避重就輕,把燕千澤和妙雪間的愛慾之事能怎麼省略就怎麼省略,沒想到華素香卻似對這方面頗為關心,不住追問之下什麼想保密的都說了出來,不只妙雪與燕千澤間的行雲布雨,還有自己的身子喪在燕千澤胯下,現在只怕連自己與妙雪間試驗陰陽訣的事兒也保不住了。

  偏偏事已至此,她又豈瞞得住?「仙兒下山前……與師父試過這陰陽訣……過關了才……才准下山的……」

  聽南宮雪仙羞怯怯地招了供,華素香瞪大了眼,一時間連吐出的香舌都收不回來。她可沒想到妙雪竟如此犧牲,連自己的肉體都交給徒兒一試淫功!不過仔細想想又不覺奇怪,畢竟妙雪性子也是專一致志,既打定了主意要和虎門三煞周旋到底,自是盡心盡力讓徒兒也有法子對抗強敵,只是這法子太邪,若非她真被燕千澤帶壞了,只怕也用不上這種辦法吧?「那……那妙雪姐姐怎麼樣?沒被仙兒你……弄傷了吧?」

  「沒……沒有的事……仙兒很小心的……絕對沒弄傷師父……」沒想到華素香竟有此誤解,見她緊張出於肺腑,連身子都僵硬了三分,關懷之意溢於言表,南宮雪仙連忙分辯。

  妙雪雖向來端嚴,只在破身之後才讓自己這做徒兒的看到了另外一面,可她愛徒之心無比真誠,南宮雪仙對這師父的敬愛即便在看到師父被淫賊在床上疼愛得死去活來、浪態紛呈,也沒有絲毫改變,哪裡敢弄傷這美女師父?

  「這東西……這東西是師丈所賜……不會輕易弄傷人的……仙兒下山前……在師父床上試用這寶貝……一開始功夫使不好……在師父快活前就先洩了身子……是師父願意給仙兒再一次機會……仙兒好努力才能……才能撐到師父快活……使上陰陽訣之後才爽了自己……師父絕沒傷到的……」

  南宮雪仙答得嬌羞滿面,華素香也聽得臉紅耳赤。她原還只是擔心,南宮雪仙初試這功夫,也不知能否捉住分寸,這法子可不是平常武功,捉不住分寸最多是自己私下多練習個幾十次幾百次,等到熟極如流也就行了;這種淫功可是要在翻雲覆雨中,強忍著那搔心的美妙滋味施展著的,所施之處又是身為女子最為嬌嫩而不堪傷損的所在,一個分寸不到,那痛可真不知該怎麼治,只怕比破瓜之疼也差不了好多,想到妙雪竟親身試這功夫,華素香想不擔心都不可能。

  卻沒想到南宮雪仙竟還真的說了出來,而且還是在妙雪身上試了兩回!想到方才南宮雪仙在自己身下婉轉承歡,似是爽得神魂顛倒,這雙頭龍的操控是愈來愈熟練了,華素香不只被勾起了方才甜蜜的回憶,心中還不由馳想,妙雪被自己徒兒用雙頭龍姦淫抽插,第一次不成還試了第二次,才滿足地在徒兒的抽插下洩身,連著兩次試此雲雨滋味,也不知事後變成了什麼心滿意足的模樣兒……

  華素香愈想心中愈亂,卻不由慶幸南宮雪仙也是女人,若換了是男子,這種事她可連想都不敢想,更別說與她纏綿床第之間,「這樣就好……好仙兒……在素香身上試試……素香想要……」

  被華素香嬌軟清甜的語聲、嬌柔中透出火辣的情慾所感染,南宮雪仙愈來愈無法忍耐。這淫慾之事不試則已,一試之下嘗到了甜頭,就只有愈來愈想再試;不想則已,一想到之後便是芳心漸漸沉醉當中,再也不願離開。

  南宮雪仙輕輕抬頭,在華素香胸前啜了一口,只覺華素香的美峰高挺柔軟,那硬起的紅蕾在酥軟的柔嫩襯托之下,愈顯觸感奇妙,尤其在自己一啜之下,華素香忍不住嬌吟出聲,濃郁的體香又復散放出來,勾得她愈發心癢,再也忍耐不住了。

  一翻身將華素香壓在身下,這麼大的動作讓兩女不約而同地嬌吟出聲,帳中滿是嬌甜的呻吟,兩女到現在還串在一起,而那雙頭龍又非凡品,乃是燕千澤這大淫賊不知怎生製煉的淫物,勾得二女似連感覺都串了起來,竟似經由此物可以直接感受對方體內最微細最纖小的悸動,好似變成了自己的身體一般。

  尤其不知怎麼著,不只已臻狼虎之年的華素香,連南宮雪仙都覺得幽谷深處升起了一絲火熱的渴望;她壓緊了身下的華素香,瓊鼻貪婪地聞嗅著華素香身上那誘人的香氣,美峰交纏之間,只覺那硬起的蓓蕾不住觸著自己軟柔的峰巒,感覺無比刺激,美得她竟似化身為燕千澤,差點就想提腰下沉上挺,狠狠地把華素香玩弄一番,「香……香姨……香姨好美……」

  「呃……仙兒……仙兒也是……」被她這樣一翻身,雙頭龍滑動之際,那突出的龍頭在子宮處輕刮重磨,酥得華素香登時嬌軀發顫,許久未嘗此味的幽谷雖不由有些疼痛,但已是過來人的華素香自然知道,一旦熬過那不適的感覺,接下來的滋味是怎樣的銷魂。

  她雖芳心暗疑自己終究是壓抑了許久,怎麼會與南宮雪仙一番深入淺出的交流之下,便變得如此敏感?但這小姑娘都已騎上自己了,無論肉體或芳心的需要,又豈喊得了停?「仙兒……讓素香試試……被採補的滋味吧……」

  不知從哪來湧起的勇氣,這話出口令華素香不由不羞,可妙雪既在事後對燕千澤如此千依百順,連心愛的徒兒都供給他開苞了,那滋味想必不差。華素香明知自己絕不可能再出江湖,更別說是遇上淫賊的手段,如果今兒個放過了,以後就更不可能嘗試這滋味。

  說來羞人,但現在華素香可是真心的想試試採補淫威,不過若非心知南宮雪仙絕不可能傷害自己,只怕她也沒有這麼大的勇氣吧?「素香想要……想要試試妙雪姐姐試過的滋味……好不好,仙兒?」

  「既是……既是如此……就請……請香姨試威了……」四顆美峰曼妙的摩掌著,硬挺的蓓蕾和柔軟的香肌都是那般敏感美妙,感覺就好像廝磨之間彼此分享著對方的心跳一般,這般深刻的靈慾交歡,南宮雪仙就連在朱華襄或燕千澤身上都沒試過,也只有妙雪曾給她這般舒服鬆弛的感覺,現在又加上了一個華素香。

  南宮雪仙一邊胡思亂想著,一邊緩緩挺動纖腰,帶動著雙頭龍在華素香谷間抽送起來,連帶自己的幽谷深處也受著那甜蜜美妙的刺激,不由在心中暗奇;華素香畢竟是生過孩子了,沒想到幽谷仍是那般緊湊,比之處子的感覺也差不了多少,抽送起來的感覺萬般美妙,不知燕千澤或朱華襄挺著肉棒姦淫著自己的時候,是否也是這樣的感覺?怪不得他們會不肯放過自己呢!「香姨……哎……別……別夾的那麼緊……放輕鬆一點……這樣子……這樣子才會舒服……」

  「嗯……好……好仙兒……別……別這麼說……素香……素香也想放鬆……可是……可是裡面沒辦法……不知怎麼的就會……就會夾起來……尤其是……尤其是被刺到裡頭的時候……啊……沒辦法……真的……真的忍不住……好仙兒……怎麼會……怎麼會這樣……」

  雖說南宮雪仙不過輕抽緩插,可不知為何變得愈發敏感的幽谷,卻似已經受不住,無法自己地緊緊夾住了龍頭龍身,用最敏感的部位,親身去感受龍頭上頭的細緻雕琢與青筋浮現;那雙頭龍受兩女體溫所熨,漸漸溫熱起來,若非與真品仍有不同,接觸之處又是女體最敏感的所在,還真容易誤以為正被男人抽插呢!「哎……素香……素香好敏感……啊……」

  「香姨放心……」好不容易取回了主動權,可以大展雄風了,南宮雪仙反倒不急,她一邊賞玩著身下華素香難抑情慾的嬌羞美態,與那火辣健美的外表一襯,愈發美得撩人,一邊在心中細思,當男人在床第間疼愛女人的時候,是否也像自己一般,被身下女子的媚態誘的心花怒放呢?

  她緩緩扭動纖腰,雙頭龍輕抽緩插,小心翼翼地感受著華素香女體的柔媚,「愈敏感愈好……師父也說……她被師丈變得愈來愈敏感……在床上就……就愈來愈放浪……每次的滋味也愈來愈舒服暢快……」

  「是……是嗎……啊……」被幽谷中強烈的刺激弄得連話聲都帶著顫,華素香正想細問,妙雪與那淫賊翻雲覆雨之間,究竟是怎麼樣一個感覺,沒想到南宮雪仙抽送之間,一不小心竟似刺到了個極敏感極柔嫩的所在,比之方才高潮時猶有過之的強烈酥麻,登時鑽筋透骨,麻得華素香嬌軀一挺,身子忍不住劇顫起來,眼前茫茫的似連淚水都流出來了,幽谷似是有了自己的意志,痙攣抽播著纏緊那雙頭龍,絲毫不肯放鬆。雖是緊纏但幽谷裡頭卻是汁水涔涔,湧得一發不可收拾,那滋味真是百聞不如一見,比之先前試過的高潮更為強烈暢快,酥得華素香軟了下來。

  見華素香嬌喘曼吟,舒服暢美中帶著幾絲迷茫,似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但南宮雪仙可清楚得很;光從雙頭龍上頭傳來的異樣酥快,以及華素香身子的變化間引動雙頭龍在體內鑽啄的動作,一切的一切是那麼的美妙,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為她曾從妙雪身上嘗得這種滋味,陌生卻是因為除此之外,再也沒試過了。只是南宮雪仙怎也沒有想到,這麼快就探著了女體最為敏感的花心,說句實在話,這般鑽探之下,南宮雪仙不由覺得,自己的花心似也漸漸吐蕊出來了。

  「哎……呵……」喘息著似再也動彈不得,華素香眼前一片迷茫,好半晌才個醒來。這般刺激的滋味她可是頭一回嘗到,真不知自己是著了什麼魔,偏偏雲雨之道便是如此,一旦嘗過滋味後,怎受得了苦守時味如嚼蠟的感覺?

  她喘息了好一會兒,迷茫的眼兒望著伏在身上不動,好讓自己漸漸習慣的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能勉強開口,出口的聲音比方纔還軟媚三分,甜的就好像可釀成醉夢香一般,「好仙兒……嗯……素香……素香好舒服……這……這是怎麼了?怎麼會……」

  「好香姨……」伏下身去,輕輕吻著華素香豐潤的紅唇,只覺櫻唇交纏間軟綿盈滿,說不出的美妙,「是……是仙兒方才不小心……探到了香姨花心裡頭了……香姨可覺得喜歡嗎?」

  「原來如此……」雖說在男女方面的知識不若燕千澤那淫賊般豐富,可華素香的江湖路也不是白走的,自是知道善於採補之人,在床第之間最重要就是探到對方的花心,那是女體最為敏感也最為曼妙的所在,平日深藏體內,即便魚水之歡也不輕易露頭,除非交合的男方功力深厚,又或深諳此道,不然要讓花朵綻放、嫩蕊吐露可是難上加難。

  不過一旦花心大開,被男人的陽物吸住了,那滋味就真美到令人難捨難離,更不用說是被採補的時候;雖說元陰被對方汲取,但換回來的美妙滋味,卻令人不能不說是物超所值。

  只是華素香沒有想到,自己成婚後與顧傑恩愛非常,也沒試過被觸著花心,沒想到卻被個女子,還是個小姑娘採到了,心中也真是五味雜陳。

  雖說事先全沒想到會有如此結果,但好不容易被采著了花心,光只觸及就這麼美了,被她採補的時候豈不更棒到了極點?摟緊了南宮雪仙,華素香軟軟甜甜的聲音輕吐出來,羞得發熱的嬌軀也將這緊張和羞怯的溫度感染了她。

  「好仙兒……既然……既然探到了素香花……花心裡了……你……你就別留手……讓……讓香姨放浪一番吧……用出你的本領……香姨要……要被你採補……送點功力……讓仙兒以後有用……哎……妙雪姐姐……想必也被你……被你這樣過了……」

  「嗯……」愛極了身下既溫柔又火辣的華素香,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混亂,她甚至有些錯覺,自己不知何時已變成了男子,正持著肉棒蹂躪著身下的懷春美婦。

  她一邊在心下複習著許久未用的陰陽訣功法,一邊用在那雙頭龍上頭,龍頭動作雖微弱,但在敏感無比的花心感覺起來,再小的刺激都不啻雷轟電閃,酥得華素香婉轉呻吟。火熱的美胴與身上的南宮雪仙愈摟愈緊,耳邊聽著她說出的又羞人又甜美的話語。

  「師父……師父也受過了……哎……那次……那次是師父手下留情……否則仙兒也承受不起……好香姨……仙兒……仙兒這就來了……代替師父來……來疼愛香姨……好棒……」

  南宮雪仙話聲雖柔,但華素香耳目似都已墜入了迷茫之中,她只覺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了花心處。南宮雪仙帶來的刺激表面上不甚強烈,甚至沒有前次兩女同歡時的刺激,可輕柔之中卻帶著一絲溫柔甜蜜的火辣,每下刺激都搔到了癢處,令華素香不能不全心全神去感覺花心處的甜蜜快感。

  一陣又一陣觸電般的快意,轟得華素香不住咚嗦,火熱無比地將她佔據,而此刻的華素香也已美得忘了形;她非常的需要、非常的渴望著再一次美妙無比的癱瘓。

  在情慾的控制之下,她本能地大敞著幽谷去接納承受,快活地張開四肢纏緊了南宮雪仙,焦躁的紅唇迫不及待地與南宮雪仙交換著火熱的蜜唾,舒服的淚水直流,快樂的滋味一波波地化成汁液噴了出來。

  汁液噴湧猶可,畢竟華素香不是不曾嘗試過高潮的滋味,雖是無比快美,身子仍還承受得住,但當南宮雪仙加了把手時,那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連呻吟聲都不由高了起來,花心處彷彿被一張貪婪火熱的小嘴飢渴地吮吸著一般,將她洩出的快樂一口一口地飲盡,那種從最深最敏感處被吮吸被掠奪的感覺,令華素香的快樂一波接著一波湧出,每次洩出都被汲取,而被吸汲的感覺,使得她的快樂愈積愈高。

  一開始還可辨出一波一波間的順序,到了後來節奏愈來愈快、刺激愈來愈強,那快樂彷彿一層層地積了起來,前面一波還未退去,後頭一波早已蓋了上來,華素香只覺自己像是一條小舟,隨著海濤蕩漾上浮下落,飄浮之間全然無法自主,美得只能哭泣承受。

  雖是用上了採補功夫,可一來南宮雪仙全然不敢傷到華素香身子,二來她也知道華素香最多只想試試滋味,並不是真的要被自己採補徹底,是以並沒用上全力。可採補之間自己的花心竟似也受到了刺激,華素香身受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也是一樣的,不過採得幾口陰精,南宮雪仙已覺己身花心動搖,似也是將洩未洩。

  她勉力咬緊牙關,又採了幾回,終於忍不住那舒洩的快意,眼見華素香全然忘形,似要與自己合為一體般的緊緊交纏,南宮雪仙也鬆了心神;她摟緊了華素香,與她一同感受著花心處甜美纏綿的刺激,等到南宮雪仙也已洩身之時,兩女的陰精在雙頭龍中循環往復,竟似從龍頭處火熱地射進了對方體內,那快美無比的滋味,令兩女都到了極限,不約而同地高吟一聲,軟綿綿地癱到了一處,再也不想起身,只回味著那極端的美妙……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2
第七集 第二章 身入虎穴

  緩緩地走進了鎮子,向著約定處慢慢地走著,眼見約定會面的客棧已然在望,南宮雪仙卻是愈走愈慢,邊走邊調整呼吸,表面平靜如常,冷淡高雅的清秀公子模樣惹得旁人不由注目,心下卻是翻騰洶湧。揣著懷中的朱顏花和醉夢香,芳心卻不由回憶起前面幾日的遭遇。

  雖說只在雲霧香亭住了一宿,到了第二天便逃也似地出了雲霧香亭,但在來此之前,南宮雪仙卻是不敢妄為,在附近的城鎮裡頭整整挨了三天,這才敢走向與眾兄弟約好之處。

  雖是對付虎門三煞的藥物三中已經有二,心下對仍陷在澤天居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心焦如焚,恨不得肋生雙翅飛了回去,但南宮雪仙卻怎麼也不敢加快腳步;現在走到此處還是因為對鏡自攬,總算確認眉宇之間那女人的情態已然褪去,否則她還真是不敢出現在熟人眼前哩!

  真要說來令南宮雪仙卻步的原因,連她自己都分辨不清。雖說耽溺情慾的影響,存乎內而形於外,即便化妝成了男子,眉梢間那滿溢的女人味仍是難以掩飾;但南宮雪仙的易容術可是跟燕千澤這百變千幻的淫賊學的,當年若非有此絕技,加上機變百出、輕功高妙,只怕燕千澤早不知被深恨淫賊的武林人殺了幾千幾百次。

  千錘百煉之下,燕千澤的武功就算不行,這易容的本領卻絕非泛泛,不是那般輕易露餡的;就算限於時日,南宮雪仙的易容功夫還不到家,唬不過華素香這等老江湖,但若說要瞞過顏君斗這些初出茅廬的小輩,南宮雪仙其實還有七八分把握。

  可是南宮雪仙這回下山,雖說要找的東西三已取二,剩下一味虎符草若有顏君斗相幫,要取得即便不是易如反掌、手到擒來,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可若說到其它方面,卻當真是挫敗連連:原本只被燕千澤享用過的身子,竟在不由自主之下前後被盛和與常益所污;接著就是在含朱谷中,本來為了朱顏花,後庭被朱華襄破了也就罷了,沒想到自己的女子身份竟被朱華襄揭破,而這只好男色的傢伙竟似從自己身上重拾了對女人的興趣,接連數日之間,兩人如膠似漆地黏著,幾乎沒一刻分開,清醒的時候十有八九是在床第歡愛,剩下的時間便是彼此調情的前戲後戲。

  雖說年輕充滿青春活力的胴體,對朱華襄那無窮無盡的慾火侵襲,南宮雪仙可是歡迎之至,又羞又愛的承受著,但在朱華襄床上的時候還不覺得,事後一回想起來,不由南宮雪仙羞恥難當!

  自己竟會變得如此淫蕩貪歡!就算處女身子被燕千澤奪了,又兼體具陰陽訣淫功,但自己竟變成了這模樣,就算是被盛和等人所污過,正當低潮難受的身心也真有些難以承受;只是朱華襄的體力太好、慾火太旺,而自己的身體又太過敏感,即便心有不甘,本還有三分抗拒之念,但在朱華襄的挑逗之下,仍是不能自拔地與他盡情尋歡作樂,即便是含朱谷之事已畢,離開了含朱谷後的南宮雪仙,閒暇時芳心偶爾仍是沒法控制地想到那三日窮極淫亂的日子。

  朱華襄也還罷了,畢竟是為了朱顏花,用自己的肉體來交換,也只是為了救出娘親和妹子不得不為的選擇,何況南宮雪仙也不能不承認,自己所承受的滋味也是美上加美,數也數不清的高潮歡快之中,每次都有與眾不同的體會;尤其當朱華襄在自己婉轉哀吟,一邊雪雪呼疼一邊挺臀承受的當兒,仍是不管不顧地攻陷自己的菊蕾,那既痛且快的滋味,比之單純的雲雨歡快別有一番奇趣。

  但想到雲霧香亭之事,南宮雪仙就真的有些難以想像了。趁著與華素香同榻而眠的機會,把這長輩也拖下水來大行淫慾之事,她事後回想都不知自己哪兒來這麼大的膽子呢!

  只是兩邊都是女人,假鳳虛凰的也做不了什麼壞事,連雙頭龍也用上雖是怵人了些,但既然華素香對此都無怨怪,佔了便宜的南宮雪仙也沒什麼好說;而且也不知為何,自從那日被盛和所污後,一直纏綿在體內深處,隨著一次又一次雲雨歡愛之間愈漸沉積的燥熱沉鬱之感,即便是連和朱華襄盡情好過都沒改善,偏生在從華素香身邊下床之後,卻覺有些好轉。

  南宮雪仙也真不知是純然心理作用,還是自己的本性是適合與女子相交的,直到此刻才真有舒暢澈骨的感覺呢?

  真正麻煩的卻是其它,雖說被自己用雙頭龍搞了個神魂顛倒,爽得像是連以前與丈夫的敦倫都比不上,令華素香宛如浴火重生的火鳳凰般,在床第間盡情展現著成熟女體的火辣誘惑與嫵媚嬌艷,事後神清氣爽的好像把許久未曾發洩過的壓抑一夜間全盤吐盡,但即便十餘年不入武林,華素香仍不愧是老江湖,見這雙頭龍的質地與南宮雪仙對床第之道的精通,便知其中有鬼。

  南宮雪仙雖與她大行採補雙修,弄得兩女都舒服的暈陶陶,彷彿魂都飛了,仍是止不住華素香的訊問,不得已之下把燕千澤的事全盤吐露。幸好華素香還識大體,雖是迫自己把前往燕千澤居處的地圖給畫了出來,卻也答應自己絕不輕舉妄動,短時間內不會前去找燕千澤的麻煩。

  只是該來的還是要來。現在是因為有虎門三煞這等大敵,又兼顧著姐妹情誼,華素香才暫時放過燕千澤,但等到自己擊敗虎門三煞,救出了娘親和妹子,將澤天居收了回來,之後就再也沒有理由阻止華素香上門向燕千澤尋釁,想到那時候的麻煩南宮雪仙不由頭都痛了。

  就算日後不會跟這淫賊雙宿雙飛,但畢竟他已是自己師丈,加上自己的第一次是喪在他手上的,對這人南宮雪仙難免上心些,偏偏兩邊她都得罪不起。南宮雪仙搖了搖頭,這種麻煩事兒等到日後再去想吧!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與顏君斗等人會合,想方設法把虎符草弄到手再說。

  眼見那客棧的招牌已然在望,南宮雪仙止住了步子,暗中深吸了幾口氣,慢慢地調整自己的心態眼神,等到確信自己又回到了剛下山時那「宮先」的心態神情,確定不會像在雲霧香亭那般輕易露出狐狸尾巴,一下便被揭穿身份,這才緩緩走了過去。

  本來自己的秘密已被朱華襄和華素香先後褐破,女兒身份再瞞也瞞不了多久,便是還瞞在鼓裡的朱華沁,等到哪天回到家裡,就極有可能知道自己身為女子的秘密,加上香馨如那邊想來高典靜和顧若夢也瞞不了她太久,說不定現在已經洩密了呢!

  但別人尚可,至少在虎符草到手之前,南宮雪仙可不想被顏君斗知道自己的女兒身份,守密、洩密其間相距不過一線,就如堤防一般,一旦開了個口,接下來便是全盤皆輸,才在雲霧香亭嘗到苦頭的南宮雪仙自然不敢不知教訓。

  走進客棧裡頭,也不用張目四顧,朱華沁已舉手招過自己,只見一男三女環坐桌旁,正自大快朵頤,「宮先」這才想到時候已是正午,一路上趕道兒肚子裡也真是餓了。他走到四位弟妹身邊,也不多打個招呼便坐了下來取過筷子,一邊取用飯食一邊跟弟妹們說話,「大哥呢?」

  「大哥閒事纏身的毛病又犯了,」聽宮先一坐下來便問到顏君鬥,朱華沁心下不由一提,連話聲都小了幾分。

  一來宮先與顏君斗夙怨難解,即便顏君斗救了他兩次,兩人之間的恩恩怨怨仍是難以索解,這結義兄弟還真有幾分強自捏就的感覺,即便這大哥二哥對自己與下面的三個小妹各自都是神情親切,結義兄妹與親兄妹感覺也差不了好多,但當大哥二哥兩人碰上的時候,那緊繃的氣氛也真夠瞧了。

  二來讓宮先上了含朱谷,事前朱華沁雖把自己的親大哥那永遠改不掉的毛病委婉地提了幾句,但看宮先的模樣似是沒有聽懂,這回上含朱谷也不知是否出了事,偏生朱華沁想問又不敢問,提著一顆心那緊張真是怎麼也消不下去。

  「前些日子他在九江派的朋友找了過來,去幫忙處理九江派與潯陽幫之間的一點瑣事去了,也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是嗎?」知道顏君斗向來行俠仗義,說難聽的就是好管閒事,加上他一心要擺脫虎門三煞的惡名影響,行事之間多了幾分顧慮,對纏上身來的事總沒辦法推卻得乾乾淨淨,生怕惹上見死不救之類的惡劣名頭,要他安安閒閒地在這兒等待自己,也真是難以想像之事。

  宮先搖了搖頭,逕自取用菜餚,一邊不忘了跟幾位弟弟妹妹說起家裡之事,「華沁,你大哥要你找個機會回去,說是家裡的祖訓之事;至於小夢兒,華前輩要你乖一點,別老是糊里糊塗地弄出事兒,老惹得四妹要幫你善後,還有馨如……華前輩說沒什麼事要交代你,因為交代了也沒有用……」

  「師父又這麼說了……」宮先表情雖沒怎麼變,但語氣間卻把華素香的神態學了個十足十,若閉上眼感覺就好像是華素香在眼前這般數說自己,香馨如臉兒不由一紅,垂下了頭,嘴上囁嚅了幾句。

  在山上時華素香就曾說過,香馨如的性子最像當年的自己,那時香馨如聽了還很高興,沒想到接下來一句話就把她狠狠地從得意處打了下來;華素香的意思竟是自己就跟頭牛一般,性直到怎麼說也說不聽,就算受了教訓也學不了乖,偏生那就是以往的自己,華素香也知道說了等於沒說,只能讓高典靜好生管束自己。

  這事原本香馨如也知端的,只沒想到華素香竟似和這新認的二哥處得不錯,連這等事都說給他聽了,教香馨如又好氣又好笑,又不敢發作。

  見宮先雖仍是一如往常的冷淡平靜,那模樣兒似較以往更冷淡了些,但好像也沒差上多少,知他心態與離開之前沒什麼差別,朱華沁這才敢開口,「嗯,二哥,我大哥他……我是說親大哥那邊……沒什麼……沒什麼留難吧?」

  「留難是沒有……」聽朱華沁竟把話題扯到了朱華襄身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宮先心下不由一震。若非他進來之前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只怕連臉色都要變了。

  若是換了才剛出含朱谷之時,只怕光這一句話就要讓他洩了底,不過事情已過去了一段時日,加上與華素香肌膚相親之後,女女之間的感覺雖遠不若男女之間的激情火熱,溫馨嬌柔處卻遠有過之,感覺上華素香竟似比朱華襄還適合自己,朱華沁這句話雖仍令他不由心蕩,卻已可稍稍壓抑那悸動。

  宮先橫了朱華沁一眼,瞪的這三弟縮了三分,「東西已拿到了,只不過……你大哥的喜好還真是特殊啊!」

  「那……那個……」聽宮先提到此事,朱華沁垂了頭抬也不敢抬,香馨如則是在一旁忍俊不禁,把臉埋在袖中偷笑,高典靜與顧若夢互望一眼,聳了聳肩沒有多話,看得宮先差點心頭火起。

  朱華沁不說,光從三女的舉止,便知她們先前都聽出了朱華沁的話外之音,卻是沒有人警告自己,若自己真是那冷眉冷目、外冷內熱的宮先,只怕真會忍受不住好好教訓這幾個弟弟妹妹們呢!只聽得朱華沁的聲音低低地傳了過來,「華沁不知……原還以為二哥你……你聽得懂的……」

  聽到朱華沁這麼說,香馨如再也忍耐不住,大笑聲已噴了出來,幸虧此時已是正午,這客棧在城中也算聞名的了,用餐之時人聲鼎沸,香馨如笑的雖大聲,但在吵雜之中倒也沒怎麼惹人注目。

  高典靜伸手輕拍著香馨如背心,防著她笑得太過火哽到了,轉頭面對宮先之時卻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一方面朱華襄有龍陽之癖這事她雖聽得出來,但宮先本為女子,想來朱華襄也不會對她有什麼興趣,一方面她卻真沒想到,宮先竟聽不出朱華沁話中隱語!偏生宮先的秘密她又不好輕洩,想問都問不出口,只得拋了個抱歉的眼神過去,一邊在桌下輕踢了朱華沁一腳。

  被四妹這腳一踢,朱華沁這頭更抬不起來了。香馨如的大笑聲一直在耳邊迴盪,明知香馨如笑的一半是宮先一半才是自己,偏生現在的他怎麼也沒法抬起頭來面對義兄和妹子們。

  自從宮先上含朱谷後,這段日子朱華沁就過得有些昏頭。朱華襄的「特殊喜好」他自是知道,偏生這等事又不好明言,沒想到宮先竟聽不出自己的暗喻!偏偏宮先雖是神情冷淡靜漠,容色卻帶三分秀氣,兼且膚色白哲,冷漠外表之中還帶著三分女子氣息,以朱華沁的經驗,朱華襄最喜歡這種型的男子,也不知二哥這回上含朱谷,朱華襄會否對他有什麼異念?

  若是朱華襄看在兄弟份上沒多話還好,要是他真的獸慾難掩,為了朱顏花也不知宮先會否犧牲?還是乾脆打上一場再說?

  只是這等事難以宣之於口,即便江湖人向尚豪氣,不似道學先生那般瞻前顧後,無論說話行事都毫不痛快,但男女之事卻也不是那般好掛在嘴上的,即便男男之事也是一樣……偏偏又不好探問!朱華沁雖是向來自負才智,可卻是怎麼也問不出來。

  好不容易等到香馨如笑聲稍歇,真如高典靜所想一般哽的直咳,來得這麼快的現世報讓高典靜和顧若夢都不由泛起了苦笑,不住輕撫著香馨如背心,半晌才讓她稍稍平復下來,朱華沁才敢問出口,「呃……二哥……我親大哥他……」

  「你大哥他倒是沒多話,就把東西給了二哥,而且還看在兄弟的份上,沒多提出什麼異樣的要求……」聽朱華沁還是問了出口,宮先心下一蕩,卻還是勉強將一路上想到的借口吐了出來。

  畢竟兄弟間早晚要會合的,如果不想把自己的女兒身份暴露出來,這麼個借口總還是要的;其實若非他還想瞞過顏君鬥,光只是把自己的女兒身份說出口,便可解決了許多疑惑,偏偏這最簡便直捷的辦法卻是不能為之,「算是老三你好運氣……不然這回見面,二哥這可有你好受的……」

  「啊……對不起啦……」雙手合十,做出求饒之狀。朱華沁也知宮先雖向來冷冷的,行事卻是乾淨爽快,既然已經這麼說,這一劫就算是自己過關了,他一邊心叫好險,一邊卻不由心下微詫:難不成朱華襄竟轉了性?

  以他對這親生大哥的瞭解,朱華襄外貌雄豪,對所欲之物卻是從不放鬆,宮先既是他喜歡的型,以朱華襄的性格絕不會放過,即便是自己的結義兄弟也一樣,若非如此他也不用那樣吞吞吐吐地提醒宮先,看來自己不在的這段日子,朱華襄也真有了些改變,至於改變成什麼樣子,從宮先的口中只怕是弄不清楚的,還是得等自己回了含朱谷再說。

  「那……大哥有沒有說什麼時候回來?」見朱華沁軟了下去,不住向自己求饒,那模樣看得向來矜持的高典靜都不由湧現了笑意,宮先一顆半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

  本來當他在路上想到這理由的時候,雖是在心中尋思種種可能的後果,怎麼想都覺得這借口已經夠打發兄弟間的疑問了,但做賊心虛,總還有點害怕瞞不過去;幸好正如自己所想,就算朱華沁心知有異,但這回的事是朱華沁理虧在先,諒他也沒有膽子追問下去,只要在朱華沁回含朱谷前處理了虎符草之事,等澤天居事了之後,就算暴露出自己的女兒身份也算不了什麼了。「那邊是否要我們前去幫忙?」

  「應該是不用了。」沒想到向來與顏君斗不怎麼對然,這結義兄弟有一半是為了應付自己等人的宮先,竟也會關心起顏君斗的去向?微微驚詫的高典靜和朱華沁看了這二哥一眼,卻沒怎麼想探問下去。朱華沁還只是驚疑,想著不只自己親生大哥,連這結義二哥也變了模樣。

  高典靜卻知道宮先實為女子,只要擺明身份想必朱華襄不會動手,理由不過是為了打發朱華沁的追問罷了,這問題十有八九是為了轉移注意力,但既然可以不糾纏在此事上頭,她倒也不想追根究底。

  「大哥說這不過是件小事,他去幫忙排解排解也就是了,幾乎沒什麼可能動手,本來還預計著二哥回來之前就處理好的,只沒想到二哥回來得這麼快……原還以為二哥會在兩邊住上一段日子的……」

  「我是心裡急。」嘴角微微牽動,宮先不由有點不敢面對高典靜亮亮的眼睛。在含朱谷是住上了三天,可那三天真是翻雲覆雨沒個完,幾乎沒離開過朱華襄的寢居,一睜眼就在床上等候著淫風浪雨的洗禮,被朱華襄前前後後的盡性淫玩,光事後回想都不由心旌飄蕩;雲霧香亭那兒更慘,雖只一夜已唬得宮先心裡亂跳,真不敢想像再繼續住下去會有什麼後果,哪裡敢多有稽延?「朱谷主和華前輩是想留我住上一段日子,可家裡的事懸在心上,卻是等不了那許久……」

  「其實……其實大哥也有想及此事。」與高典靜互望了一眼,朱華沁不由微微咋舌。顏君斗臨行前交代自己的時候,他還以為是大哥想太多了,還是顏君斗對於與宮先這二弟交流十分難堪,乾脆把東西都交代給自己,避免了這尷尬。

  不過現在看來,顏君斗還真有些神機妙算,竟似比自己還厲害一些;宮先還真的一和大家會合,沒兩句話就把話題轉到了顏君斗身上,雖然不像對自己等人這般關心,卻也沒了以往冷漠到似是陌路的樣兒。

  一邊暗自慶幸宮先的改變,一邊也高興著可以把話題從朱華襄的身上引開,朱華沁像竹筒倒豆子一般,把顏君斗臨行前的交代都倒了出來,「大哥已寫好了介紹信,還有上澤天居的地圖,若二哥願意,可以直接上澤天居去取虎符草……又或是……或是由華沁來跑這一趟……有介紹信函在此,想來虎門三煞也不會怎生為難的……」

  倒是真沒想到顏君斗會這般神機妙算,連信函等物都已經準備好了,仗著面上易容,想來就算自己出現在虎門三煞眼前,他們也認不出面前的自己便是兩個多月前才脫大難的南宮雪仙。

  宮先取過了介紹信,珍而重之地收到了懷裡。一來這純是自家之事,不好麻煩旁人,二來宮先也真想趁機混進澤天居,旁的不說,就能親眼確認一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情況也好啊!再加上已取到的藥物也得送到燕千澤那邊讓他合藥,順道討論救人之事,宮先可一點不想讓朱華沁代自己一行呢!「放心吧!那只是家裡恩怨,虎門三煞也認不得我,這事我自己跑一趟就行了。」

  「這個……」見宮先收的爽快,不知怎地高典靜心下卻有些異樣的感覺,好像若就這麼讓宮先孤身行動,會發生什麼壞事的樣子。雖說顏君斗不太喜歡說到家裡之事,但彼此的結義不是假的,加上同為女子,初出江湖的心態又是正邪不兩立,高典靜的心總偏向宮先一些,日常言語間難免探問幾句,對虎門三煞的近況知道的也多些。

  依顏君斗所言,也不知是一戰得勝,連妙雪真人這等高手都吃了大虧,志得意滿之下難免驕恣,還是練那十道滅元訣的後遺症,鍾先和顏設兩人愈來愈耽於享樂,在顏君斗眼中愈來愈不像平時的他們了。本已好色的他們愈發變本加厲,連梁敏君都有些看不下去,偏是拿他們沒法,想到若宮先單身探虎穴,也不知會否出事?

  「要不要等大哥回來再說?或是……或是我們陪二哥過去?多個人多個照應,畢竟依大哥所說,他們……他們近來似是有些……有些變異……許多作法無法以常情推測……」

  見宮先一副打算自己行動,全不願兄弟協助的樣兒,高典靜不由擔心。以武功而論宮先雖是兄弟中最高明的一人,但限於年紀,無論經驗火候與虎門三煞這等高手都難相提並論,加上他與虎門三煞問的惡劣關係不是假的,光是旁觀宮先提到虎門三煞的神情便知一二,她也真怕宮先一個疏虞,便會陷在澤天居之中。

  從顏君斗話裡不經意透出的意思來看,鍾出顏設兩人別的不說,好色這方面是日益嚴重,偏生宮先卻頗有些掉以輕心,教她想不擔心都不行,「畢竟是大哥家裡人……有他在也好些……」

  「這個就免了吧……」雖知高典靜是關心自己才有此提議,但宮先想了想,還是搖搖頭拒絕了她的好意。有顏君斗的介紹信在,想來鍾出顏設兩人也不會太為難兒子的結義兄弟,唯一要擔心的只是自己的反應,只要小心一些,別讓他們發現自己心懷敵意,該當就不會出事;而且自己獨身前往,若真出了事也好開溜,反正燕千澤隱居之處也並不太遠,自己打不過逃總逃得掉。

  更重要的是顏君斗對自己兩番救命之恩,就算不看兄弟情面,也看欠下的人情分上,宮先實在不太願意讓他難為,「我自己去就行了……免得大哥難為……被夾在中間也是辛苦了他……」

  聽宮先這句話,朱華沁暗地裡鬆了口氣。在眾兄弟之中,他與顏君斗相交最早,感情也最親,尤其這結義大哥不像親生大哥有那麼奇異的嗜好,相較之下更令他親近一些。

  本來在結義之時,朱華沁還在為顏君斗擔心,被結義之情和父子之情夾在當中可不是件易與之事,偏偏宮先與虎門三煞間的恩怨似乎不是那般容易排解得了的;現在宮先既已經開始幫顏君斗打算了,無論他是真心還是口頭說說罷了,總是個開始,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只希望能找到個解決辦法才是。

  「我想……二哥也沒那麼急吧……」小聲地開了口,朱華沁不由在心中埋怨;朱華襄怎麼偏偏有這怪異的喜好,光想到他養的滿谷孌童,朱華沁就忍不住不想回家,偏偏前面又差點搞到自己的結義兄弟頭上,這壓力郁在心中可真是難當,只是血緣兄弟便想拆也拆不掉,最多是在心中暗罵自己前生作孽罷了。

  「長途奔走也辛苦二哥了,不如在這兒多休息個幾日,養足精神再上路……如果大哥的事處理完了回來,也正好彼此商議商議,看看能不能有好點的解決辦法……」

  完全沒有感覺到高典靜的擔心,休息數日之後,南宮雪仙便踏上往澤天居之途。

  就算沒有顏君斗手繪的地圖,但澤天居是自己的家,就算閉著眼睛南宮雪仙也不會走錯。雖說高典靜的慎重她也明白,但自己已被顏君斗救了兩次,欠下的人情已是不少了,若再要靠他才能得手虎符草,這般情份教她如何償還?

  無論如何顏君斗都是顏設的兒子,此仇已是難消,若再糾纏進她與顏設的恩怨之中,要分清楚可就難了,南宮雪仙一點都不希望,在自己對付虎門三煞的當兒,還得分心去想該如何對顏君斗交代,反正只要有介紹信在,自己能夠如願混入澤天居,虎符草的生長處自己又不是不熟悉,便騙不到手,無論明搶暗盜,總還是有機會的。

  只是隨著澤天居門戶遠遠在望,逐漸感受到虎門三煞門人監視眼光的她,卻不由自主地心中微亂。這兒是自己的家,偏偏現在自己卻非得化妝易容,還得靠著顏君斗的介紹信,須得與虎門三煞這等大仇虛與委蛇才能進門,再想到還陷落在虎門三煞手中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這段日子裡也不知受了什麼折磨,種種思緒混雜一處,哪得南宮雪仙不心湖蕩漾?

  若換了虎門三煞來襲之前,就算知道娘親和妹子陷落敵手,南宮雪仙最多以為她們會被囚禁在牢獄之中,為了那自己連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恐怕還要受些苦刑,但只要自己弄到了虎符草,交燕千澤配好了藥物,用來弄倒了鍾出和顏設二煞,加上妙雪真人與燕千澤合力,區區一個梁敏君豈是敵手?到時必能將娘親和妹子救出來,便是受了些苦刑,也只是事後將養一番罷了。

  但從將處女身子交給燕千澤這大淫賊之後,南宮雪仙對男人可以施加在女人身上的邪惡手段又多了一層認識,加上鍾出和顏設二賊又將那黑白兩道不容的淫藥「無盡之歡」施在娘親和妹子身上,想來必是色心作祟,即便逼不出那不知存不存在的藏寶圖,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姿色,落在這兩隻色狼畜牲手上,貞節必難得保。

  尤其在山下經歷了盛和常益之事後,南宮雪仙從親身的經驗中知道,床第之事若是男女雙方盡情投入,又兼技巧熟嫻之下,乃是一等一的人間極樂,但若只是用淫藥勾起女方性慾,真心並不願意合歡,卻被迫獻身時身心都被蹂躪淫辱的滋味,對女子而言卻是一等一的苦刑,這可是她親身的體會啊!

  現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成了二賊的禁臠,那種滋味光想都知道絕對不好過,南宮雪仙甚至無法想像,等自己成功救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後,該如何開解她們的鬱悶?若一不小心讓娘親羞憤自盡,豈不是更糟?

  這般想法原還只是深埋心底的一念,但現在人已愈走愈近澤天居,隨著心湖澎湃難平,這可怕的念頭也不由湧現心底,深深地折磨著她。偏偏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太過年輕,對這世道人心之事少有歷練,一時間也想不出什麼法子,還是因為愈走愈近澤天居,那種近鄉情怯的感覺,讓自己的腦袋混成了一團呢?

  明知問題必要面對,可無論南宮雪仙怎麼思索,都想不出個好辦法出來。難不成到時候還是得見步行步?可此事事關重大,以裴婉蘭的性子只怕現在已經是想方設法地尋死了,若真想不出好辦法來,到時候即便光復了澤天居,怕也是得不償失啊!

  不過也因為心中有事,暫時轉移了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的滿腔恨意,當與鍾出等人見面之時,南宮雪仙只冷冷淡淡地將顏君斗的介紹函拿出來,連招呼話都沒多說幾句,雖說不大符合江湖上小輩遇上長輩時的禮儀,可那冷淡而拒人千里之外的模樣,卻正合她現在易容成宮先的冷傲氣質,乍看之下竟沒有什麼破綻可言,否則以南宮雪仙對虎門三煞恨意之深、對娘親和妹子的關心則亂,要她裝成什麼事都沒有的與三煞交談,以她的定力和性子可真是難上加難。

  接過了介紹信的梁敏君雖是饒富興味地打量了她一會,卻也沒多說什麼,這般年輕氣盛的江湖小輩她也見多了,大半都只是坐井觀天的井蛙之輩,不過其中也不乏真正的好手,依她看來,眼前這宮先無論人品武功,在同齡之中都算一等一的了,也難怪顏君斗要迫不及待地和他結義為兄弟,也真算這小侄子有眼光。

  不過比較令她又怒又愁的,卻是鍾出和顏設兩人的反應,好客是好事,兒子的結義兄弟上得門來,忙不迭地要下人排布酒席好接風也是正常,但她與鍾出顏設兩人結義也有幾十年了,近來兩位義兄不只異樣,連脾氣都變了好多,這些事她全看在眼裡,只是有客人在,她就想說什麼話也得注意一些,總不好在外人面前落自己兄弟的面子。

  全然沒發覺梁敏君眉宇之間的愁城,南宮雪仙只是小心謹慎地坐上了酒席,雖沒有掉以輕心,基本的戒備仍在,心中卻是好整以暇,一點沒有擔心。自己面上易了容,這可是燕千澤親傳的易容術,加上他又多幫自己加了把手,虎門三煞無論如何也看不出自己的真面目,再加上有顏君斗這層關係在,只要別讓他們知道自己便是南宮雪仙,那便沒什麼好擔心的。

  「呃……小兄弟,老夫先乾為敬,這酒不錯,你也嘗嘗……」才剛落座,連菜香都沒飄進鼻子裡呢,顏設的酒杯已經舉了起來,若非那眼神令人不敢領教,著實稱得上盛意拳拳。

  南宮雪仙雖是恨兩人極深,但身負重任,卻不能不應酬幾分;她一邊舉杯回敬,一邊在心裡暗罵:這顏設最多是近五十的年紀,就敢自稱老夫,也不知是眼界太小,才坐井觀天、自以為是,還是真的已經沒了少年人的活力,老氣沉沉的!

  不過這樣也好,她惡意地想著,希望鍾出和顏設都老得快,等到自己與燕千澤等人反攻之時,最好是兩人都已老的沒法子動手,到時候要救人可就方便許多。

  雖說頗有自信,虎門三煞絕對看不出自己真面目,但出來行走江湖的謹慎還是有的,兼且身入虎穴,多小心幾百倍都不蝕本,南宮雪仙雖是舉杯,卻沒那麼快入口,藉著燈火看著酒質澄澈,又兼酒香撲鼻,純然而無渣滓,顯然酒裡沒混什麼異物,這才放心喝下去;就連舉箸取菜,也非得等三人取用過之後才敢落箸,看得梁敏君不由有些心疑。

  就算對顏君斗的結義兄弟放心,可這人的戒備也太小心了些,頗有點心虛的模樣兒,她本能地就覺得有問題,「小兄弟未免太小心了些,這兒可是自己家裡,用不著這麼小心謹慎的……難不成跟君斗一起時也是這樣子?」

  「晚輩不敢。」聽梁敏君話裡有疑,南宮雪仙一顆心不由提起了幾分;好不容易混了進來,眼見虎符草就在垂手可得之處,可不能在這兒露出破綻啊!「顏前輩說這酒乃是難得佳釀,是以晚輩不敢浪費。先觀酒色、再品酒香,最後才是品其酒味,這是晚輩家傳之學,要如此才能盡品酒中芳洌……何況長幼有序,前輩不動筷子,晚輩豈敢僭越?倒不是小心謹慎之故,畢竟大哥的長輩,也是宮某的長輩,禮數萬不可失……」

  「別聽她多嘴,小兄弟吃菜喝酒,咱們今兒來個不醉不歸……啊,你是該住這兒一宿的,正可多喝點……」聽南宮雪仙扯了一堆有的沒的,也聽不懂其中學問何在,不大高興地瞪了粱敏君一眼,似是怪她太過多事,鍾出又舉杯敬酒,迫得南宮雪仙不得不轉過來舉杯回敬。不過梁敏君既沒再多話,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看著酒菜擺了出來,十有八九都是下酒的菜餚,加上才剛開醇便已酒香陣陣撲鼻而來,透得人不由醺然,很明顯地虎門三煞是打算與兒子的義兄弟好生喝酒暢談一晚。

  雖知自己酒量不甚好,但表面上的應酬卻也是少不了的,何況自己還得與虎門三煞虛與委蛇,想辦法把虎符草弄到手,說不定還能找到機會探探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情況,以及澤天居內部的虛實,是以酒席之間她一邊小心探著情況,一邊卻不得不酒到杯乾。

  雖說自知酒量不行,本來若遇上這種場合是能推則推,更不用說現在身在敵營,不能不多加小心,但為了探消息,許多情況也無法自主;芬芳的酒液仍是一杯一杯地飲入喉中,只覺酒香滿溢,著實是醇厚的佳釀,入口味道陌生,似乎是由好幾種酒混釀而成,味道頗為特異,與自己以往所嘗的酒味全然不同。

  既是身在虎穴,便再有自信也要小心,南宮雪仙小心起見地試了試,確定酒中無毒無藥才敢喝下去,但酒勁醇厚,沒兩杯已弄得腦際有些昏沉;她勉強鎮靜自己,發覺席上只有虎門三煞在場,卻不見當日在山上時燕千澤所說的『北雄』熊鉅與『劍魄』厲鋒兩大高手,也不知是他們不想出席這虎門三煞親近子弟的酒席,還是早跟虎門三煞鬧翻了?

  「晚輩……呃……還有點事兒請教……」酒過數巡,南宮雪仙只覺腦袋都有些脹了,光只開口都一股酒香噴出,混著她女子的天然體香,登時令席上香氛清馥。

  這酒還真不是普通的醇厚佳釀,不過幾杯已令她醺然欲醉,加上鍾出和顏設兩人輪番敬酒,令她的嘴全沒個閒的時候。幸好梁敏君只自斟自飲,不來敬酒這一套,否則就更慘了!

  她好辛苦才能問出口來,此事可是能否救出裴婉蘭等人的一大關鍵,不先弄清楚不行,「據大哥所說,此處尚有兩位前輩,其中『劍魄』厲鋒厲前輩劍藝絕代,晚輩所用也是長劍,若能得厲前輩指教幾招,實是不勝之喜。」

  「嗯……那個……厲老啊……」舌頭似都大了起來,鍾出的眼光始終在南宮雪仙身上遺巡不走,光只說話問都噴出了酒氣,酒臭味熏得南宮雪仙幾欲掩鼻。

  說句實在話,雖是請了此人坐鎮,但厲鋒只好劍藝,無論酒色都不碰,與虎門三煞問幾乎沒什麼共同話題,平日連話都沒得說,如果不是知道留在澤天居遲早能和妙雪真人碰上,怕早要走了,「今兒是咱們家宴,旁人不好出席……如果……如果小兄弟想見見他,明兒個……明兒個再找他好了,說到練劍他才會有精神……」

  察顏觀色,顯然虎門三煞與『劍魄』厲鋒之間的關係並不太好,說不定早晚鬧翻,南宮雪仙心下不由微喜,只是厲鋒不在,想要挑撥他們間的關係也無可入手,偏偏除此之外,她最關心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情形,卻是無可出口,無論她怎麼旁敲側擊地探問,鍾出和顏設二人始終沒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事提到口中。

  灌了好幾杯酒,也只知道今兒算是虎門三煞的家宴,是以旁人不克出席,南宮雪仙不由微憾,若非想到虎符草事關緊要,加上若在此多留些日子,早晚會有機會探出娘親和妹子的近況,只怕光鍾出顏設那熏人的酒氣,就要把她嚇跑了。

  本來南宮雪仙也不認為虎門三煞會那般輕易與強援鬧翻,那『北雄』熊鉅只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個兒而已,就算形貌威武、力大無窮,對武林人來說也算不了什麼,前來幫忙最多只是壯壯聲勢;但那『劍魄』厲鋒卻是大大不同,妙雪真人原已是武林中排名數一數二的劍法名家,厲鋒原先的聲名足與妙雪真人相提並論,自也不是簡單人物,就算鍾出和顏設二人對自己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再有把握,可只要不是獲勝之後得意忘形,妄自尊大到了極點,光想到與妙雪真人的梁子,是正常人都不會有那個膽把『劍魄』厲鋒這好不容易到手的強援給得罪。

  但現在看席上的鍾出和顏設二人,南宮雪仙簡直不敢把他們與當日攻入澤天居的兩人看做一處。當日攻入澤天居之時,鍾出顏設二人雖是淫邪好色都擺到了臉上,可即便連缺乏江湖閱歷的南宮雪仙都看得出來,兩人那好色的樣兒有一半是擺出來嚇嚇自己這對未歷江湖險惡的姐妹。

  自己還可,南宮雪憐卻真被嚇著了,十分武功最多只能使出六、七分,否則也不會那麼快落敗遭擒;而就算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已遭擒,兩人手上還是不敢大意,對兩女的動手動腳之間也隱含著想惹自己分心的算計,更戒備著以免陰溝裡翻船,輕重之間分的極是清楚,果是強敵。

  可現在的鍾出顏設兩人也不知是大勝之後難免得意忘形了呢?還是有了酒後大失鎮靜?不只言語無聊,多的是輕薄言語,也不管座中只有梁敏君一個女子,竟是在自己這初識之人面前就忍不住調侃起結義妹子起來。

  梁敏君雖是偶爾回擊幾句,但兩人借酒裝瘋,愈說愈是過分,愈到後頭話語之中愈涉淫邪,別說是梁敏君,就連假扮男子的南宮雪仙都聽不下去,到後來竟惹得梁敏君終於忍不住借酒逃席而去,只留得三人在席上杯胱交錯,偏生兩人全無所覺,眼見席上都是男子,話裡更是毫無忌諱可言,若非還想探消息,連南宮雪仙都想溜了。

  更令她厭惡的是那種打量人的眼神,竟是滿溢著淫邪色慾的意味,連自己是子侄輩都不管了,梁敏君一走那眼神更是肆無忌憚。本來南宮雪仙化妝成男子,這般意味照說該當看不出來的,但前些日子她才上過含朱谷,朱華襄看待自己時就是這種眼神,她原本不知,直到那夜在床上被朱華襄破了菊蕾,揭穿了身份後,無法抗拒地與他連連行雲布雨,這種眼神現在她可就看懂了,心下不由忐忑不安。

  若非虎門三煞好色之名在外,與男寵間絕扯不上關係,話語裡也沒涉及到什麼「兔子」、「相公」一類話語,南宮雪仙還真以為自己又遇上了朱華襄的同好哩!

  一來南宮雪仙心下對兩人厭惡至極,若非為了探消息絕不願與其共飲,酒味雖是醇厚馥美,喝入口中卻沒有什麼感覺,二來兩人那眼神著實太過分,嘴上對女子的調侃在梁敏君離開之後更是變本加厲,南宮雪仙雖化妝成男子,卻也聽不下去,尤其酒味沖心,愈來愈覺腦中昏茫,勉強再陪得幾杯,已是承受不住。

  她微晃地站起了身子,伸手撐在桌案上頭,只覺身子漸漸熱了起來,行動之間愈來愈無法自控,「兩位前輩,晚輩不勝酒力,還請……還請就此告退……」

  「哎……別這樣嘛……再多喝幾杯……難得這等好酒……不多喝點可不行……」見宮先臉色雖沒怎麼變化,站姿雖已頗帶搖晃,知是真的有酒意了,鍾出和顏設對望一眼,交換了得意的神色。鍾出伸手按在宮先肩上,硬是壓著他坐了下來,雖說宮先微微一掙,可一來真有酒意了,二來鍾出畢竟是長輩,也不好真的用力掙扎,也只能乖乖坐下。

  看著顏設又倒了一杯酒過來,「這杯和剛剛那幾杯不同,純粹是新釀的好酒……風味大大特殊……小兄弟好好喝下去……若真的受不了了……再回房休息……這酒啊,連君斗都還沒試過,也是可惜……等他那天回來之後,再灌他幾杯,免得他老是多口……」

  「是……是麼?」見顏設新開了一壺,壺口處芬芳漫溢,與方纔的酒味又有不同,南宮雪仙雖已漸醉,又知兩人絕看不出自己就是二月之前才與他們動過手的南宮雪仙,卻不由警覺心起。

  前邊的酒都沒有問題,但若因此而隨隨便便地把這杯酒喝下去,因而著了道兒,便如為山九仞、功虧一簣!她接過了酒杯,依著妙雪真人所授之法,在燈火下微微晃動,看了看色澤、嗅了嗅酒香,確定酒中並未雜異物,這才小心翼翼地喝了下去,只覺入口後那酒似是化做了一團火,從喉嚨直直燒透到心裡去,一瞬間便烘得全身發燙,果是醇美至極、勁道極強,即便對酒沒什麼認識的她都知道這絕對是難得一見的好酒,等光復澤天居之後,必要將這美酒拿來當作慶賀之物。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2
第七集 第三章 羊入虎口

  一杯飲盡,將杯口倒了過來,顯見涓滴不存,喝得這般乾淨,就連鍾出和顏設二人都無話可說了。腦子裡滿是頭昏腦脹的南宮雪仙正要辭席,突地一股火從腹下熊熊燃起,強烈無比地衝了上來,轉瞬間便灼得全身都酥了。

  她按住了桌面,伸手扶著頭側,只覺渾身上下陣陣燥熱,說不出的灼燙難當,四肢全然使不出力氣,就好像著了風寒時身上的感覺一般,搖搖晃晃的似有些立身不住,若非坐在旁邊的顏設及時伸手相扶,南宮雪仙差點沒栽倒下去。

  看來真是自己酒喝多了,南宮雪仙勉勉強強推開顏設扶助的手;雖說現在的自己昏昏茫茫,渾渾噩噩之間正需人扶,但她對虎門三煞絕無好感,就連同席共飲都是口蜜與腹劍共酌,杯酒同謊言齊飛,壓抑著的感覺說不出的難受,光只同席已是如此,更何況是被他們扶著?

  一推之下才覺有些無禮,畢竟自己現下扮演的是顏設之子顏君斗的結義兄弟,即便是酒醉茫茫,被扶著時這樣推阻也未免有些無禮,她搖了搖頭,清了清嗓子,「晚輩已有些……有些醉意,再喝不下去了,還請前輩安排居處……明日……明日晚輩再向兩位前輩致意……不好意思……」

  話兒才出口,搖搖晃晃地正想向廳門走去,南宮雪仙心神一懈,異變已生!見她連站都站不穩了,兩人也沒留她續行酒宴,卻是不約而同地向她左右一靠,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一雙皓腕已被兩人一邊一個地扣住,腕脈一麻,又被雄渾內力一衝,南宮雪仙登時立身不住,被兩人緊緊夾住,竟是再也反抗不得;尤其糟糕的是南宮雪仙原還勉運內力,壓抑腹下那難以言喻的悸動,被兩人雄厚的內力一下狠沖,防線登時崩潰,腹下那難熬的火熱頓時失了堤防,火辣辣地延燒開來,灼得南宮雪仙只覺每寸肌膚都灼燙髮燒,敏感到難以想像,連被鍾出顏設兩人扣著的皓腕,也傳來了陣陣酥麻的感覺,詭異而強烈的刺激一寸寸地挫磨著她的意志。

  更教南宮雪仙難以想像的是,那腹下湧上的火熱竟似烘得她嬌軀都似脹了幾分,呼吸之間嬌軀本能地顫抖著,原本合身的衣裳一時間竟似小了一碼,就不說那難受的束縛感,光只呼吸之間肌膚與衣裳的磨擦,都有種令人難以抗拒的情慾衝擊產生。

  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雖知自己中了暗算,卻是百思不得其解。同樣的酒菜三煞都食用過,怎麼卻只在自己身上出問題?就算梁敏君中途離席,席上又屢遭調侃,吃的不多,藥力怕還不足生事,可鍾出和顏設兩人吃的絕不比自己少,為什麼只有自己著了道兒,他們卻是一點沒事,還能這般輕鬆地擒住自己?

  偏生腦中發熱,怎麼也沒法靜心思索,更不知自己是哪兒露了破綻,被兩人看穿了真實身份。若只是被發現身為女子,就算鍾出顏設兩人都是好色如命之輩,但光憑著與顏君斗問的關係,也不該起染指之心啊!

  想到自己若因此也陷在澤天居之中,到時候也不知有誰能把自己搭救出去?早知道自己來此之前,就該先回燕千澤那邊,一來可以把到手的藥物放好,免得路上又出了差錯,一方面有燕千澤隨後打理,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出問題。

  南宮雪仙一邊難耐燥熱地喘息著,一邊咬著牙不肯輕易求饒,雖是身子已軟卻還勉力掙扎,偏偏這回的道兒著得不輕,體內慾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沒一會兒已有燎原之態,灼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說不出的渴望,表面上只是咬牙苦忍,實則雙腿在褲裡不住揩磨著,卻忍不住幽谷中奔騰的春泉。

  「別忍耐了,小姑娘……從你一進門……老子就看出你是女子,早備下了好東西準備著……」見南宮雪仙猶自強忍,雖因著易容的關係,面色沒什麼變化,但額上不住湧現的汗水,與衣內不住發熱的胴體,在在都顯示出她不過是迴光返照地苦忍強抑而已,看得顏設不由又驚又喜。

  驚的是兩人所下春藥藥性雖烈,又看在兒子的面上,沒下「無盡之歡」這等持久的藥物,卻是得醞釀一段時間方能生效,沒想到在南宮雪仙身上竟發散得這麼快,而她明明已經慾火漸旺,卻還能勉力強忍,以她的年紀而言,這定力和內功的造詣著實不凡,說不定也是哪兒的名家之後。

  喜的卻是另一番光景了。就算她定力與自製再好,可慾火這東西一旦被強烈春藥引發,便是野火燎原,若無雨露潤澤便難以止息,尤其這藥屬於緩發,沒想到在這小姑娘身上卻發作得如此之快,顯然若非此女體質特別敏感,就是另有原因;不過她既然敏感已極,那慾火就更難壓抑,這小姑娘便後天修練再深,再能自制,但本能的渴望卻無法徹底壓制,等到超越忍耐的界限,徹底崩潰的她可浪得比一般女子更為火辣,光想到接下來能在她身上得到的快樂,教他如何不喜?

  伸手勺過了清水,在南宮雪仙面上一陣細緻地抹拭,易容藥物盡去,登時露出了一張姿媚嬌艷的臉蛋兒,被酒力和藥力雙雙蒸騰之下,已是滿面酷紅、媚眼如絲,說不出的嬌媚動人。臉頰嫩得似可焰出水來,櫻唇更是紅得發亮,微抿漸張之間,芝蘭一般的香氣透了出來,那嬌弱的模樣看的兩人大是欣喜。

  雖說這張臉兒和數月以來被兩人日夜蹂躪淫玩的裴婉蘭母女頗有幾分肖似,但細微處卻大有不同,細看之後才知此女與南宮家的女人全不一樣,卻更有一股說不出的嫵媚風情,比之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含悲忍辱的模樣,可要更誘人的多。

  這張臉兒已是極品,更不用說深埋體內的女體姿色,光看這蕩樣兒,花在這女人身上的藥物和工夫就不會是白費的。

  「放輕鬆點吧……好好放鬆身子……讓火好好燒起來……只要你好生幫老子洩洩火,之後保證有你爽的……」見南宮雪仙已難堪慾火欺凌,只是強自做著無益的掙扎,鍾出不由色慾大起,也不管這小姑娘是侄子的結義兄弟,更不願去想她背後是否還有靠山,他和顏設只想好好跟這小姑娘翻雲覆雨一番,先爽過了再論其它。

  他輕咬著南宮雪仙細緻的小耳,吸得南宮雪仙嬌軀陣陣顫抖難挨,「這藥可不是白來的……無論酒裡菜裡都各有配料……個別吃下一點問題也沒有,不過等藥效在胃裡一湊……那可真有的精彩了……小姑娘放心,老子不對你太過火的……只要你讓老子好好洩了藥力,之後老子就放你走路,不像那只淫燕子一般留下來想玩就玩,以後也不會多話……」

  雖是被體內藥力烘得頭昏腦脹、如浴火海,但聽鍾出這句話,南宮雪仙懸著的心倒是放下了一半。若依鍾出所言,兩人之所以下藥暗算自己,並非是因為已發覺了自己身份,純粹只是看穿了自己的女兒身,慾火難消下才暗算自己。

  她雖不由暗凜,鍾出顏設二人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連兒子的金蘭兄弟都敢暗算,已全然變成了兩條老色狼,但若是熬過了這一關,總比連自己也失陷在此處,南宮家再沒有人能夠救出母女三人要好上太多。

  何況這藥都已中了,事到如今也沒辦法可想……雖說心裡這麼想,但被兩個老淫賊一左一右地制住,一邊抱著自己向房裡走,一邊已忍不住大逞手足之慾,南宮雪仙心中雖是拚命叫自己冷靜,要自己忍耐,但那種本能的厭惡卻是強烈無比,甚至比當日被盛和又或常益淫污之時還要更甚。

  畢竟前面的事出於意外,當她發覺不對時已被淫賊奸上了,便心中含恨也只能勉強忍著被蹂躪的惡感;現在的南宮雪仙雖被淫藥摧起慾火,燒得全身發燙,顯然再也護守不了自己了,偏偏還沒被弄上床,正當空虛的肉體又想抗拒又無力可施,那種感覺才真正教人充滿了無力感。

  尤其兩人也不知在自己身上施了什麼淫藥,即便對男女之事已非新手的南宮雪仙,也是第一次嘗試到如此強烈的刺激滋味,就連與朱華襄在床上沒日沒夜地歡好,前次的高潮未褪後來的快樂又一波過來時,似也沒有這般強烈火熱,令她全身都不對勁起來,好像所有的力氣都一口氣被抽乾了。

  從腹下湧現的熱氣正在週身遊走不休,彷彿火山般不住爆發,整個人都被慾火焚燒著,即便心中對這兩個惡徒新仇加上舊恨,積壓的恨意層層疊疊,早已分辨不清,可那種令她受不了的酥癢,卻讓她忍不住想要求饒,想要親身試驗翻雲覆雨的滋味。

  加上這一路上,鍾出和顏設可不會放過這剛到手的美人兒,兩人一邊一個,伸手托扶在她腰側,夾得南宮雪仙腳不著地,想掙扎都沒得施力,兩邊的小耳被他們一邊一口吸啜著,隨著顏設伸手解開她襟鈕,一顆一顆地鬆開她的衣裳,鍾出的手早已忍耐不住,順著她纖滑的肌膚探入衣內,連勾帶撕地動上了好一會兒,才把南宮雪仙纏得密密實實的裹胸布拉了出來,動作之間衣襟早亂,隨著裹胸布脫出,南宮雪仙一對美峰也跳了出來,登時陷在兩人火熱的手中。

  美目早已迷茫,加上腳不沾地,手上觸著的只是兩個老淫賊的身體,又已被剝得上身赤裸,飽滿嬌挺的美峰被兩人又揉又捏、連撫帶搓,灼燙的淫慾火辣辣的直衝體內,偏生那男人的體氣,加上熏人酒氣,竟混合成一股令女子情慾蕩漾的味道,南宮雪仙雖知自己體內的慾火全然是淫藥誘發的產物,但體內的藥力太強太猛,竟灼得她全然無法自主,嬌軀早已失去了抗拒的力氣,拼盡全力也只能抑著不罵出聲來。

  她雖告訴自己那是為了怕情急之下不小心將身份洩露,落入敵手只有更慘,芳心深處卻無法隱瞞,她之所以撐著不作聲,是因為明知一開口,噴吐而出的絕不是憤怒的吼罵,而是千嬌百媚、浪蕩誘惑的淫聲,光想那景象教她如何受得了?

  「啊……不……不要……」拚命地強忍終究還是在兩人的手下崩潰,當兩人不約而同地將嘴移到了南宮雪仙高挺性感的美峰上頭,正自銜著粉紅的蓓蕾吞吐吮舐之時,敏感的南宮雪仙卻已發現,顏設的手漸漸遊走向下,輕巧地解開了自己的褲帶,隨著她玉腿不住踢甩抗拒,非但沒能阻止顏設淫邪的手指,反而使他脫卸自己衣裳的動作更方便了。

  才剛被兩人夾著走到了房門口,南宮雪仙已是渾身赤裸,衣裳盡落在路上,充滿女體嬌媚的身段盡情顯露,尤其顏設的手早已移到股間,正自強硬地打開她勉強抗拒的緊夾玉腿,當他的手指觸及敏感的幽谷口時,令她渾身猶似電啞,玉腿在一陣顫抖之下不由自主地分了開來,將他的手指迎了進去。「別……啊……不要……」

  「唔……小姑娘濕的好快呢……小姑娘還真有著淫蕩的性子……這麼快就濕答答了,還流的這麼多……」將手指舉了起來,讓南宮雪仙親身看到他手指問的濕膩,羞怒之下南宮雪仙雖是別過臉兒不看,卻掩不住耳朵,兩人得意的笑聲仍是傳了進來,「沒想到小姑娘這般浪……我還以為是藥力下太多了……反應這麼快,跟老子以前用的時候幾乎不能比。現在看來……小姑娘原就本性淫蕩,才會對藥力的反應這般強烈,不然的話藥效再強……一般娘們可沒濕的這般快的……」

  「可不是嗎?」見顏設指間汁香液亮,說不出的媚惑,加上南宮雪仙渾身酥軟地扭搖著,一雙修長的玉腿不住揩擦著股間,顯然她嘴上雖還不投降,臉上也還羞著不敢看,實則身體的本能早已經背叛了她。

  鍾出雖擅觀女,早知此女必是早已破了身,嘗過了味道之後臉皮也就厚了,說不定早就充分地嘗過了雲雨的刺激,卻沒想到今兒到手的,竟是如此一個妙人兒,更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了,「看小姑娘濕的這麼快,流的這麼多,下面都濕透了……想來小姑娘早就破了身子,也不知是誰那般有福氣,能得了小姑娘的落紅……該不會……就是君鬥得手了吧?」

  「不……不是……啊……不要……那兒……不行……啊……」就算彼此為敵,但江湖上即便敵人之間也有相當的禮儀,除非是深仇大恨,否則彼此口上都還會留點口德,便口出穢言也還有幾分局限,更不用說是對女性敵手淫言污辱,犯了此戒的人在武林中只怕是處處樹敵,難以平靜,偏生虎門三煞就是這樣的人!

  被兩人這般品評,甚至是直截了當的說自己淫蕩,南宮雪仙既羞且怒,偏偏體內的藥力如此強悍,引發了慾火燎原,一波接著一波,把南宮雪仙的抗拒灰飛煙滅,加上兩人挑情手段也是不弱,兼且她正自慾火焚身,敏感的肌膚只被挑得嫣紅粉潤,滿溢著情慾的艷光,加上顏設的手直搗黃龍,將自己的渴望全盤暴露出來,南宮雪仙雖是羞憤,卻仍是忍不住開了口。

  只是顏設和鍾出兩人之所以嘴上無禮,手上更不閒著,一方面是因為這小姑娘已是囊中之物,煮熟的鴨子再也飛不出去,一方面也是看她皺眉苦忍,即便被挑逗的淫慾如焚仍不肯開口,因此多加點刺激,沒想到見效如此之快,南宮雪仙本來還只是開口否認,但一張開小嘴便再合不起來,一來體內賁張的情慾早已滿溢到喉中,一開了口便再壓抑不下,二來她才張口,顏設已迫不及待地將手指探了進去,把南宮雪仙情慾的流洩輕輕掃抹在她嬌嫩飢渴的唇瓣上頭。

  本來見顏設的手指伸了進來,南宮雪仙原還想一口咬下去的,便不說十指連心,光是此人心懷淫慾,竟如此下藥對待自己,便令人想不恨怒都不成。她本打算這一咬便咬不斷他手指,至少可以讓這仇人可以生痛上一會,沒想到那甜美的汁液在唇間一抹,登時就好像火上加油一般,將滿溢體內的情慾點燃了起來,一瞬間已變成了燎原大火,燒得南宮雪仙渾身發燙,身心皆難以自主,本打算狠狠咬下去的貝齒竟是無法自主地懸崖勒馬,香舌都本能地輕吐出來,舐著唇上那香甜的滋味,那飢渴的模樣看得兩人大是得意,抱著她就走進了房裡去。

  在慾火中微微醒過神來,南宮雪仙大是羞憤。自己不只被仇人剝得一絲不掛,赤裸裸地暴露人前,而且他們還不直接弄自己上床,竟是把自己嬌媚玲瓏的肉體推到了鏡前,一邊飽覽春光,一邊毫不留手地在她分開的玉股間撥弄勾挑,把那肉慾的汁液勺將起來,不住抹在自己胸前唇上。

  更可恨的是那下在體內的藥物也不知是什麼奇藥淫物,威力竟如此強悍,即便滿心憤恨,南宮雪仙仍覺體內情慾如焚,纖腰不住輕扭,美峰彈跳豐盈,幽谷裡頭空虛已極,隨著春泉不住湧出,內裡飢渴愈甚,竟是本能地渴望著被男人姦淫蹂躪,即便是眼下這兩個可惡的大仇人也行啊!

  見這小姑娘被藥效弄得如此火辣,臉上雖還有著不願的抗拒,身子卻早已背叛了她,每寸嬌軀都已被慾火充滿,亟需雲雨性慾的滿足,鏡中的她更是充滿了嫵媚妖艷的熱力。

  只見鏡中的赤裸美人白皙如玉的肌膚早已浮上了片片紅霞,纖腰如迎風楊柳般不住扭搖,激烈的動作加上愈來愈急促渴望的呼吸,晃得那高挺美飽的香峰也止不住彈跳,粉紅的蓓蕾早被淫慾烘成了酒紅艷色,飛舞躍動之間美感更增。

  尤其她雖是被自己兩人左右夾著,絲毫不能自主,但那緊翹的雪臀仍不住扭動,一雙玉腿欲閉還啟,隨著她纖腰不能自己的扭搖,一絲絲的微光在股間乍現,在燭光搖曳之下尤其美艷誘人。燈下美人原就比平常艷麗數倍,現在的她滿腔慾火正待發洩,加上這完美的體態、潤澤的肌膚、火辣的身段、渴望的模樣,更是嬌艷的猶如鮮花怒放。

  雖知這兩隻老色狼的眼光正火辣辣地瞧著赤裸的自己,但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卻已沒法遮掩身子了。一來皓腕被他們扣著,想遮掩也沒得遮掩,更重要的是禮內的藥力已經徹底發作,灼得南宮雪仙嬌軀火辣辣的疼。

  尤其幽谷之中那麻癢酥酸的感覺,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她雖知這兩人不安好心,雖知這兩人是自己亟欲除之而後快的大仇,但體內被引發的肉慾,與藥力交纏競合,早已將她的肌膚變得敏感至極,光只手腕被扣,那肉體接觸的感覺竟已令她難以自抑,更別說是兩人仍在她股間挑逗勾鑽的手指帶來的刺激了!

  她閉上美目,眼角兩滴清淚才剛溢出便被火熱的肌膚烘成了輕煙,連香汗都化成了煙光裊裊,在燭光搖曳下愈發朦朧媚人。

  「不……哎……不要……不可以這樣……你們……鬆手……啊……不……不行……可……可惡……哎……別這樣……」雖是恨的流淚,但身體早被藥物所誘發的慾火控制,南宮雪仙不能自主地扭著纖腰,只覺這樣動作之間肌膚被兩人接觸處不住廝磨,帶來的感覺實在令她無法自拔。

  她嬌喘著輕扭著身子,卻不能抗拒他們滑在自己肌膚上的大手,一雙玉腿反而分得更開,雪臀微微用力令股間挺出,好讓他們作惡的手能更方便地探索著自己飢渴的幽谷;而隨著兩人此起彼落的手指勾挑,春泉一波波地湧現,南宮雪仙的渴望更是一波波地襲捲身心,她的抗拒再也堅持不住,只能抗著不主動要求。

  兩人本就是色中餓鬼,不然也不會連她與顏君斗的關係都不管了,竟對這子侄輩的小姑娘動手下藥,眼見鏡中的南宮雪仙媚眼如絲、吐氣如蘭,嬌喘難休,纖腰火辣地直扭,酥胸在彈跳中愈加顯得飽滿高挺,燭光下的冰肌雪膚媚得似正生光,尤其是那股問的銷魂處,更是波光瀲艷,說不出的妖艷動人,兩人不由得在心裡拿她和兩個月前落到自己手裡的那對母女花比較起來。

  雖說破處之後又被兩人連番淫玩,年紀輕輕的南宮雪憐早褪去了處子的青澀,變得愈來愈性感誘人,床第間也愈來愈能承受兩人的淫辱,但相較之下仍遠不及正值狼虎之年、成熟盛放的裴婉蘭來得火熱媚惑。

  可即便是裴婉蘭,與眼前這美女相較之下,也是各擅勝場;裴婉蘭身心都已完全成熟,即便已為人母,可無論身段幽谷,在成熟中仍充滿了少女的緊致,是在成熟中還透三分嬌羞的美;眼前這小姑娘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艷,但含瞋帶怒之中,卻透著一股清純的媚惑,是在少女清純中透出三分成熟火熱的嬌俏。

  那難耐淫慾的本能需求,強自壓抑在忍耐之中的模樣,看得兩人食指大動,若非看在顏君斗面上,早想拿那藏之久矣的「無盡之歡」出來灌給這小姑娘,把她留下來做為禁臠了。

  就連原先心中千百個不願,一個不小心看顧就可能尋死覓活的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在這藥的折磨之下,也在兩人胯下爽個死去活來,再護守不住自己的身心,床第之間雖還帶著幾分含羞忍辱的悲切,可肉體卻已全然臣服,若非再完美玲瓏的肉體、再得意快活的征服感,日日享用之下偶爾也有點膩,只怕兩人今夜依然地宿在這對母女美妙的身子上頭呢!

  現在所下的淫藥雖遠不若無盡之歡纏綿久矣,一旦藥力引發便難以擺脫,火熱催淫處卻遠有過之,今晚該可過個快活的一夜。

  雖說方才一個不慎嬌吟出口,透出了露骨的渴求之意,但南宮雪仙即便淫慾再盛,但對兩人的厭惡,仍使得她勉強還能謹守芳心清明,不致於被淫慾所驅,主動向兩人要求,但她的抗拒也僅止於此了。

  青春鮮活的胴體早在淫慾當中沒頂,每寸肌膚都透著渴求的慾望,完全不能自控地扭搖著;加上兩人老於此道的魔手無所不至,四手聯彈之下,南宮雪仙竟覺自己的身子已完全化成了琴弦,在兩人四手撫弄之下愈來愈熱,好幾次幾乎忍不住要被彈奏出妖媚的呻吟。

  偏偏被兩人雄渾內力一迫,加上體內淫藥作祟,南宮雪仙只覺一絲內力也提不起來,連掙扎都沒得掙扎。一下子被鍾出吮著耳際,一下子被顏設撫著纖腰,才剛想勉力推拒,可鍾出的手又到了飽滿的美峰上頭不住搓揉撫愛,顏設在頸上吻著的大嘴又令她手足皆軟,廝磨之間南宮雪仙只覺體內愈來愈熱,幽谷之中愈來愈空虛渴望,在兩人的前後夾攻之下,體內藥力愈發高亢激昂,灼得她再沒了反抗的能力,勉力推拒的手足不只愈來愈軟弱,還漸漸透出了欲拒還迎的嬌媚情態。如果不是她心中萬分厭惡,只怕早要馴服於淫慾的推動,向兩人投懷送抱了。

  心知這樣下去不行,但兩人挑逗的手段實在不是現在的南宮雪仙所能抗拒得了的,尤其當想到前面這段日子裡頭,夜夜被這兩個淫賊侮辱玩弄的就是娘親和妹子,光看那嫻熟的手段,便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肉體滋味如何,南宮雪仙早就嘗過其中三昧,芳心雖還強撐,身子卻早已臣服。

  當兩人的手在腰間撫愛之時,她只扭著纖腰,卻不是在抗拒,而是在誘惑那充滿火熱的手更加深入,欲拒還迎之中,感覺似是更為敏銳,被兩人撫摸時更是熱到猶如浴火,難以自拔。

  眼見小姑娘已酥得沒了骨頭,兩人也已硬得狠了,連眼角也沒對視一眼,默契十足的兩人便夾著南宮雪仙爬上了大床,一邊繼續撫愛著那青春美妙的裸胴,一邊空出手來寬衣解帶。

  這動作雖是難度頗高,但兩人的動作卻是熟習而流,雖間中帶著一絲久未操持的生澀,動作仍是飛快,想來這種事兩人也不知幹過了多少次,只是最近都沉醉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各有各的嫵媚身體上頭,兩女既落在手中,也不用這樣多費手腳了,到了夜間令她們主動寬衣解帶服侍便是。

  這解衣的手法良久未使,現下用來自是有些生澀,只可惜南宮雪仙已被摸得魂飛天外,手足都已酸軟,就算兩人一邊寬衣解帶,但她仍是找不著空隙反擊掙脫,甚至抗不住他們的挑逗動作。

  「小姑娘放心……老子這就來了……」見南宮雪仙全然無法反抗,如絲媚眼雖仍透著憤怒,更多的卻是肉慾的渴望,那模樣看得兩人慾火更旺,更生出了將這美女徹底征服的想法。

  才把自己脫光,鍾出便撲了上來,壓得南宮雪仙大字形地仰躺床上;她嬌吟一聲,卻覺鍾出的身子已滑了下去,那火熱的口舌順著她的峰巒處由高而低舔舐下來,粗糙的舌頭在嬌嫩的蓓蕾上滑動著,將那花蕾勾得都硬起來之後才向下滑動,一步步地順著她的美峰平原向下遊走,漸漸地滑過了萋萋芳草,到了不住汨著春泉的幽谷上頭,「老子會讓你美爽爽的……保證你忘不了今晚……」

  「可不是嗎?」見老大的口舌已滑了下去,壓住了南宮雪仙藕臂的顏設不由咋舌。光這淫藥的效果,加上這小姑娘看似特別敏感的體質,要令她爽得欲死欲仙已是夠了,鍾出竟還用上口舌功夫,顯然他真的想令這小姑娘徹底沉迷淫慾,再也離不開兩人。

  這般口舌服侍已是許久未曾試過,看鍾出這樣兒他也真不由得動興起來,這小姑娘眼中雖還在抗拒,想來多半是因為就算有過經驗,也不可能試過一次被兩人一起淫玩,心怯之下難免緊張憤怒,正是該好好開導,讓她放懷享受的時候,「小姑娘就算有過男人,想必也沒試過一次被兩人同上吧……小姑娘放輕鬆……好好享受……老子和哥哥會讓你爽到骨子裡……保證你回味無窮,再也受不了只被一個男人幹的味道……」

  天……天哪!芳心本來只是屈辱憤恨,還沒想到此處,感覺鍾出的舌頭不住在自己身上留下舔舐的痕跡,想到他的口舌就要吮上自己幽谷,雖是情慾如焚,卻也有些念心,但被顏設這句話驚醒,南宮雪仙心中大是驚懼,差點連慾火都退了下去。

  也不知從哪兒來的力氣,竟令她不由得強力掙扎起來,若非香肩頭頸處被顏設壓得緊,鍾出一邊舔舐著她幽谷妙處,一邊也不忘制住那修長的玉腿,還沒漏了在結實嫩滑的玉腿肌膚上愛撫挑逗,怕早要掙脫了。

  本來南宮雪仙早非處子,前些日子又先後被盛和與常益姦污,對男女淫慾雖稱不上愛好,卻也不再珍若性命,否則以她的性子,也不至於才初識便和朱華襄那樣毫不保留地翻雲覆雨起來。

  即便一時不慎被兩人暗算,原也只當是又一次的淫風浪雨,雖是心中不忿,但除了對兩個老淫賊的憎恨之外,對失身一事其實並不那麼當回事;但被顏設這麼一提醒,南宮雪仙心中的驚懼卻是愈發強烈。

  現在的自己不只要被這兩個老淫賊、大仇人姦淫,還得一次承受兩人一起來的邪惡滋味,這般淫亂說不定連燕千澤這等淫賊也沒試過,自己卻是在劫難逃,教她如何不慌亂失措?

  只是南宮雪仙本就鎮不住體內愈來愈強烈的慾望,那淫藥似是化做了一隻隻蟲蟻,在她體內不住攀爬,搔得每寸肌膚都酥癢起來,驚慌失措之下定力更弱,原已敏感的肌膚更不堪刺激,鍾出的口舌功夫偏又高明至極,那火辣靈巧的舌頭所到之處,無不誘發了一波波的情迷意亂。

  內外交煎、此起彼落之間,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打得七零八落,她雖還能撐著不出口求饒,但纖腰卻不能自已地挺扭頂搖,好將鍾出的舌頭誘的更深入一些;那濕灑灑的刺激感,與南宮雪仙體內不住滲出的汁液水波交纏,種種難以想像的酥癢酸麻直透心窩,閉上美目的南宮雪仙一時只有嬌喘的份兒,偏偏壓著她上半身的顏設也不含糊,一雙大手只在那敏感飽挺的美峰上遊走,兩人默契十足,誘得南宮雪仙神迷意蕩,說不出的飄飄欲仙,那種既渴望又憤恨的滋味,真難以言語道出。

  「好……好甜的水……小姑娘真是個好姑娘……流的這麼多……又這麼快……」舐得南宮雪仙上了高潮,幽谷之中泉水潺潺,嬌喘之間透著洩身後的嬌弱無力,感覺著她嬌嫩肉體的顫抖和迷茫,鍾出一邊出口讚著,一邊覺得下身的肉棒已硬到難以自拔。

  兩人用以暗算南宮雪仙的淫藥威力著實不弱,加上為了不讓南宮雪仙起疑,兩人飲食問也吃了不少,若非此藥是兩人常用,雖是威力霸道卻不傷身,久用之下身子難免有些抗性,怕早要忍受不住;但現在南宮雪仙已被誘發了春情,那媚態萬千的模樣,比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兩母女還要誘人,如何忍得住?「等著……老子就來了……」

  覺得那靈巧的舌頭離開了自己渴望的幽谷,南宮雪仙忍住了已到喉間的呻吟,卻忍不住肉體的動作。雖說才剛剛稍洩一回,那淫慾卻是難以盡洩,纖腰火辣辣地挺了起來,似在追尋那遠去的舌頭,但她的渴望很快就得到了滿足。

  將她幽谷口處勾得一片水滑泥濘的舌頭才走,鍾出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纖腰,她只覺一股灼燙在幽谷口處燒灼著,順著她的水滑潺潺溯流而上,輕而易舉地突入了那珍幽的蜜處,幽谷口的花瓣原已被高潮的汁液沖了開來,在那火燙的刺激之下,非但沒能發揮任何護守的本能,反而親密已極地將灼燙的入侵者吻住,一寸寸地將它吸了進來;鍾出也不急躁,小心翼翼地挺進著,感受著身下佳人幽谷的窄緊和溫暖,充滿了青春的嬌媚。

  感受著那純然肉慾的火熱需求,鍾出一點一點地進入,一方面她的緊窄遠超想像,一方面他也不想這麼快就長驅直入,畢竟不是血氣方剛的小伙子了,愈是急切愈容易早洩的事他早是知之甚詳。

  不過身下這小姑娘雖是一語不發,只偶爾難以壓抑地從鼻中哼了幾聲媚吟,幽谷裡頭夾吸的勁道卻是纏綿老辣,好像跟入侵的肉棒化為一體般緊緊啜吸,連裡頭也親密地與肉棒頂端廝纏著,真好一個天生尤物!光想到能玩了她,前面的辛苦都算不了什麼。

  尤其這小姑娘的幽谷裡頭滋味著實過人,真令人有種不忍放手、不願離開的愛慾銷魂之意。

  照說無論鍾出和顏設,都在女人堆裡打滾過不知多久了,胯下淫過的女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各式各樣的女人都有,雖說不是出名專門的淫賊,但以業餘淫賊而言,也算經驗豐富、眼光過人的了,但眼下這美女的幽谷,卻是無論如何都可算是名列前茅,而且還有些似曾相識的味道。

  一邊緩緩挺入,感受著那銷魂纏綿的滋味,一邊心不由主地回想;畢竟才剛試過,很快就想到了:胯下這女子的身子,幹起來竟似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有些相似,但細微處又有些不同。

  南宮雪憐年輕嬌弱,雖是天賦異稟,干她時的感覺美得絕不像一般剛破瓜的女孩,但終歸限於年歲,就算有「無盡之歡」的藥性催動,在床上也沒有那麼投入;反倒是裴婉蘭不只生具異征,又已近狼虎之年,許久不曾受到男性滋潤的她,對男女性事有著強烈的需求,平日還能壓抑,但被體內淫藥催發淫慾之後,她雖是心裡還有抗拒,肉體卻在兩人一次接著一次的蹂躪之中臣服,淫慾之烈之旺,早已算不清究竟是「無盡之歡」的影響,還是狼虎之年的天生渴求。

  那幽谷充滿了本能的緊啜和吸力,每次干她時的感覺都是酥透人心,抽送之間都美到了骨子裡,當到了極處盡興射精時的感覺更是愉快,好像所有精力都要被吸出來似的,若不是知曉裴婉蘭絕不可能練過採補淫術,最多只是本性和體質作怪,怕兩人還真要以為自己遇上了傳說中的魔門妖女哩!

  但身下此女的感覺卻更有不同,若真要形容起來,裴婉蘭的肉體充滿了本能的慾火,是情不自禁地對男人癡纏而獻上身心以供享用,這小姑娘成熟和渴望的本能雖有不及,體內癡纏的感覺卻更強烈,而且比之裴婉蘭受本能所操控,這小姑娘給人的感覺,先天本能少些,似是多了點後天訓練的痕跡,若明若暗間感覺到似是修練此中功夫的影響,癡纏吸吮之間對男人的陽氣充滿了需求。

  如果不是知道顏君斗行事算正道風格,所交也都是正派人物,絕對與傳說中魔門精擅採補淫技的女人八竿子搭不上關係,只怕還真要以為自己找錯了女人呢!不過那幽谷吸吮間的感覺如此美妙,就算她真是妖姬,鍾出也寧可來個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風流呢!

  一邊心中亂想,一邊挺入不斷,這小姑娘雖說早已失了處女身子,那幽谷的窄緊處卻與處子沒甚兩樣,當中的夾吸之媚猶有過之,那羊腸小徑般的感覺,令他挺入雖不甚方便,卻更難以捨棄那種親密廝磨的感覺。

  鍾出咬住了牙齒,忍著那層層吸吮問美妙的舒洩之意,深深地頂了進去,等到肉棒全般沒入這美女體內時,酥麻的感覺已透到了脊椎裡頭,若非他也算風月高手,前些日子又是夜夜在裴婉蘭或南宮雪憐的幽谷裡泡著,只怕還真忍受不住要射哩!

  他緊緊地插著這小姑娘,感覺肉棒似被暖暖地包裹著,肉棒上的每個毛孔似都被女體溫軟柔潤的滋味熏陶著,加上滾滾春潮的浸潤,感覺真美到了極處,即便不予抽插,竟似光泡著都是種無上的美味。

  「喲,大哥……感覺怎麼樣?」見鍾出竟停了手,眼兒微閉,鼻孔賁張,似是正享受著那肉慾交合的滋味,顏設與他兄弟也不知做了多久,哪裡看不出來鍾出正享受著?

  只沒想到這小姑娘的窄緊美處,竟似不下於裴婉蘭那婆娘,就算蹂躪了那只『玉燕子』,干她時除了肉慾之美,還外加征服俠女的快感,也沒見他這般泡著不動幾次,難不成這小姑娘比裴婉蘭還要媚?

  一邊雙手覆著那彈跳不已的美峰,顏設一邊問了出口,邊問手上還邊撫玩著,讓那柔嫩飽脹的美峰,在他的手中不住變換著形狀,彈跳之間美態誘人,觸摸時的感受更是曼妙,「夠美的嗎……」

  「唔……嗯……當……當然……你試過就知道了……又窄又緊……裡頭還會吸……插進去好像每個地方都被吸著……唔……好爽……真美死老子了……比裴婉蘭那浪貨還美呢……」一邊閉目享受著,一邊回答義弟的問題,鍾出只覺說話之間,那幽谷裡頭纏綿的吸力似是無窮無盡地吸上身來,若不小心一點,只怕口才一開,一股氣忍不住,就要出師未捷身先死了。

  那種滋味就連漸入佳境的南宮雪憐都遠比不上,和裴婉蘭相較之下,竟似各擅勝場,看她小小年紀,怎生的如此媚人?鍾出到現在才知道,什麼叫做天生尤物,「唔……真好個浪美人兒……好會吸好會咬……幹起來真爽死了……」

  「真的?那待會兒我也來試試……比那個裴婉蘭還浪啊……哎……不行……光想都受不了了……」

  尤其聽到兩人以那般難以入耳的淫言穢語形容自己,南宮雪仙心中真刀割般的痛楚,當聽到他們把自己拿來比較娘親之時,更是痛楚難當。從兩人的話語聽來,裴婉蘭不只失節,更被兩人肆意淫辱,也不知她心裡的感覺究竟如何?

  偏生南宮雪仙雖有陰陽訣可以護身,想來這兩隻老色狼的採補功夫也比不上燕千澤,又得顧忌顏君斗的感受,想來對自己也不會使出太過分的手段,這會兒雖然失身,多半還掉不了命,可不知怎麼著,身子竟愈來愈敏感,體內的藥性與體外的手段相互結合,不住將她體內的春潮激湧起來。

  南宮雪仙淒怨地發覺,自己的肉體對男人的侵犯竟是那般的歡迎,尤其正泡在自己體內的肉棒,那灼燙的感覺似是燒透到了心坎裡,即便現在鍾出沒有動作、即便她心中恨怨難止,肉體仍忍不住向他廝磨著緊貼著,完全無法壓抑地渴望著那充滿男性淫慾的侵犯,徹底地貫穿脹滿她的幽谷,那本能的蠕動,使得肉棒的火燙愈來愈強烈地感染了她,愈來愈難以忍耐。

  肉體纏綿的刺激、羞怒難平的芳心,加上體內的藥力與兩隻老色狼的淫穢手段,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來愈是虛弱,雙手雙腳都被兩人一上一下地壓制住,南宮雪仙唯一能做的只剩下挺扭纖腰,勉強表現出抗拒的意志;但挺動之間,幽谷與肉棒磨擦更為強烈,帶來的刺激也愈是火辣。

  雖然她自己也知道,這種柔弱無力的抗拒,非但沒法把侵入體內的肉棒逼出,反而在肉體廝磨之間令對方愈發銷魂,是抗拒排斥還是挺動迎合,表面上完全無法分辨,但眼前此人是自己的仇家,可肉慾交合的滋味又如此曼妙銷魂,若不表現出抗拒,她還真怕自己就此沉醉下去哩!

  「唔……好棒……忍不住了……」本來光肉棒泡在那既緊且窄的幽谷之中,被柔嫩酥滑的雪肌摩掌吸吮的滋味,便美妙的無可言喻,加上南宮雪仙動作雖小,但兩人正自深切交合,大行人道美事,她的動作他豈有不知之理?

  鍾出對她心中的念頭全無所覺,只感到肉棒被甜蜜地吸啜著,她的輕扭慢挺,恰恰使得肉棒上頭的快感愈發增添,還以為這小姑娘已嘗到了甜頭,正自挺動迎合呢!

  心中得意之下,鍾出也不多加忍耐了,他雙手筵住南宮雪仙嬌柔細緻的纖腰,只覺手掌觸及的都是一抹抹柔潤火熱,肉棒不由放懷衝刺起來,只覺身下的小姑娘幽谷緊啜吸引的滋味,比之裴婉蘭還多三分曲意迎合的感覺,「好浪的小姑娘……扭得這麼美……唔……老子好舒服……真是爽到骨子裡頭了……唔……好緊……呼呼……美死老子了……哎……彆扭了……老子要衝了……保證讓小姑娘美爽爽的……」

  被鍾出幾番抽插,南宮雪仙幽谷中春泉愈湧,卻沒讓鍾出抽送的動作方便多少。雖說那幽谷已是水滑潤濕,但隨著她快意的流洩愈多,幽谷愈似縮緊,緊縮的感覺美妙至極,彷彿像是有好幾張嘴甜蜜地吸吮著肉棒,美得鍾出差點要守不住精關。

  他微微咬緊牙關,只覺這羊腸小徑雖是濕潤泥濘、難以狂逞,可抽送之間的滋味,卻愈發的令人魂為之銷,雖知若不稍稍忍耐,繼續狂猛下去只怕是撐不了多久,但那滋味縮得如此美妙,令他再守不住陣腳;鍾出呼吸愈發粗濁,雙手大力扣緊南宮雪仙纖腰,肉棒勇猛地深入淺出起來,每一次抽出都是退到盡頭,好讓插入時的力道愈加威猛,帶動著每一下深插都是重重插的全根盡沒,一點不肯留在外頭,雖說沒了女子的呻吟迎合難免有些不足,但現在的他只想快意抽插個幾十幾百下,別的都不管了。

  感覺鍾出在幽谷中的抽送愈發強烈,南宮雪仙只覺欲哭無淚,偏生那純肉慾的快意,隨著鍾出強抽猛送的刺激愈來愈強烈,美得她彷彿隨時都要升上高峰,偏生心中的痛苦,卻沒被肉體的快意抹滅多少,反而隨著肉體的淫興愈熾,心中的悔恨愈強烈,兩種截然不同的感覺交纏之下,交織成了令她自己都難以說明的滋味。

  她甚至無法辨認,自己究竟是喜歡還是憤恨現下的感覺!可鍾出愈發深刻的抽插,卻令她連想分點心去思考都不成,整個人登時陷入了一片迷茫之中;與高潮的滋味不同,卻又不像是恨苦難當的感覺,茫然間南宮雪仙甚至不知自己是生還是死了。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肉棒深深地抵緊了她,火燙灼熱的精水毫無保留地射在南宮雪仙體內之時,那種又像高潮又不是全然快意的感覺,才讓南宮雪仙稍稍回了神。

  既恨感覺到舒服的自己,又壓不住體內那高潮的快意,加上畏怕會懷了孽種的驚懼,南宮雪仙無力地挺動著纖腰,卻擺脫不了鍾出的壓制,高潮的他只覺每寸毛孔都開放了,耗盡餘力壓著南宮雪仙顫抖輕踢的腿,就連淫慾盡洩之後,仍是不忍釋手地深插著她不肯動,似在享受那美妙的餘味……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3
第七集 第四章 花散飄零

  帶著滿面的笑意,鍾出滿足已極地離開了南宮雪仙那令他無比愛戀的胴體,坐在一旁粗重地喘著大氣,閉上了眼睛感覺著射精後那快活的疲憊,耳邊不知何時卻又已響起了小姑娘微帶怯怒的驚呼,與男女交合間快意的美聲。

  這小姑娘雖是年紀輕輕,肉體成熟處比之裴婉蘭還差上一些,卻勝在有種發自體內的熱烈情慾,交合之間彷彿感覺得出她有種想把一切都獻出來的意味,又不似是體內的淫藥作祟。

  也不知是天生的肉體本能,還是這小姑娘的本性就是如此淫蕩,即便被暗算也是情不自禁地獻上身心供人享用。真是可惜啊!如果她不是顏君斗的結義金蘭就好了,那樣的話自己大可把「無盡之歡」拿出來,弄倒了她之後留在此處,跟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輪番淫玩,三女各有各的嫵媚誘人,接下來的日子可真是神仙都要羨慕,那寶藏取與不取還真算不得什麼了。

  鍾出正休憩的快活,可一旁的春宮美景卻仍是無休無止地進行著。見鍾出射了之後,還泡著好生沉醉了一會兒,好不容易才拔了出來,那紅通通的肉棒已然軟垂,上頭滿是淫精穢液,滴滴答答地流成了一線,早已忍不住的顏設趕忙轉過身子,也不拂拭南宮雪仙幽谷間的淫漬穢跡,硬挺得快忍不住的肉棒已飛快地插了進去。

  還沉醉在高潮餘韻中的幽谷正自緊縮輕顫,又被生力軍強行闖入,還帶著餘韻的顫抖登時傳到了顏設身上,感覺就好像肉棒探入了一片濕滑之中,還帶著美妙已極的顫抖,就好像無數纖纖玉手正為自己按摩著肉棒一般,酥得他登時一陣呻吟,這才瞭解為何剛剛大哥會有那般快意的表情。這小姑娘真是天生尤物,吸的人魂都差點飛了。

  顏設插得快活,可就苦了南宮雪仙。方才被鍾出姦污時心中雖是百感交集,也真分辨不出到了最後是高潮還是痛苦,但總還是有幾分肉慾交合的快意留在體內,神智漸復的她正在自怨自艾,偏又被顏設插了進來!

  更過分的是也不知他們在自己體內下了什麼淫藥,效果竟如此強烈!雖說已在鍾出胯下小洩了一回,但體內的淫慾似是未能洩盡,給顏設這一下霸王硬上弓,她非但沒法抗拒,幽谷甚至本能地挺動扭搖起來,就好像自己非常歡迎被他抽插的模樣,苦得南宮雪仙都快哭出來了,偏是慾望隨著他的攻入又已熾烈,沒插得幾下已忍不住挺腰迎合起來。

  不像鍾出那般還泡在裡頭享受,看著鍾出與小姑娘交合的如此美妙,鍾出自是慾火大洩,舒服得像是再沒了力氣一般。小姑娘雖說表情帶著三分淒楚,可肉慾強烈的歡快,卻還在是臉上表現出了痕跡;那纏綿盡歡的模樣,看得一旁等待的他胯下硬得都發痛了,哪裡還能等待得了?一上馬便是強攻猛打起來,加上南宮雪仙一未清潔二未休息,幽谷濕滑未去,一下便被插的水聲連響,啪啪連聲之間混著他沉重的呼吸與她難耐的嬌喘,光聲音都令人聽的想入非非。

  一來前次的餘韻未去,後頭的快意又接踵而來,層層疊疊地比原先被奸的滋味還要強烈,二來顏設絲毫不採鍾出的輕薄手段,一上陣便是強攻猛打,肉棒下下直搗黃龍、次次直插至盡,才剛在雲雨中開放的心扉如何闔得起來?

  南宮雪仙只覺體內的淫慾猶如長蛇一般又復抬頭挺胸,強烈地在體內席捲著她僅存的抗拒,狂風暴雨侵襲之間,她脆弱的防線已是不堪衝擊,雖沒有馬上便敗下陣來,但這激烈的搞法,也強烈地激起了她才剛稍洩的淫慾。

  南宮雪仙雖是咬牙苦忍,卻撐不住那渴求的呻吟不住透出,尤其身體更似違背了她的希望,水蛇一般頂挺迎送,與肉棒交合的啪啪有聲,次次將肉棒迎入深處,舒爽的淚水不住流出,絲毫看不出剛才舒暢地洩過一回。

  「好……好啊……好個淫蕩的小娘子……」早被慾火衝破了神智,顏設絲毫沒有放緩動作的打算,只是歡快無比地騎乘著身下的小姑娘,感受著抽插之間無比親密的廝磨快意。

  他本也在席間吞了不少淫藥,又被方才南宮雪仙的浪態激起淫慾,此刻上馬自是絕不放鬆,那火辣激情的刺激,令她也情不自禁地迎合起來,纖腰頂挺旋磨之間,使得肉棒的抽送快意愈增,就連已臻狼虎之年的裴婉蘭,在床第之間似都輸她三分淫浪,爽的顏設一邊馳騁快意,一邊不由高呼,「唔……真的又窄又緊……美死我了……唔……好會扭的腰……好會咬的穴……晤……真的好棒……哎…舒服死了……」

  雖是閉緊了眼,不去看兩隻色狼在自己身上盡興衝刺的得意樣兒,但顏設的淫言浪語,仍是止也止不住地鑽入耳內,加上鍾出雖不曾出言相助,但那滿足的喘息聲就在身邊,即便顏設的高聲也掩之不住,就算不睜開眼,她似也看得到,在顏設盡興奔馳的身邊,鍾出正好整以暇地休息著,一雙狼眼卻仍望著自己。

  也不知是回味方纔的滋味,還是等著再在自己身上馳騁一回,心中的苦楚真是難以言喻,偏偏愈被抽插,體內快意愈甚,隨著身子頂挺迎合,比之方才更加火辣的快樂直透體內深處,高潮之間原已悄悄露頭的花心,更似不堪刺激地鑽了出來;雖說顏設十下中不過三、四下鑽探到花心處,那銷魂蝕骨的滋味仍令南宮雪仙難以抗拒,身子愈發自動地迎合著。

  「老弟……稍稍停一下吧……」見顏設如此衝動,竟似變回了年輕小伙子的感覺,知這樣強行抽插爽是爽了,以現在已近崩潰的小姑娘而言,也是舒爽快意,只怕很快就要再登高峰。

  但從她的模樣看來,那淫藥的效力只怕比自己原先所想的還要來得強烈,只不知是量下的太多,還是這小姑娘的體質特異,特別吃不消淫藥的刺激呢?就不說至少得讓她體內淫興盡洩,光看她淫蕩若此,如果兄弟在她身上早洩失威,面子可真不知擺那兒去,好歹也得稍稍緩上一些。

  鍾出微微地挪了挪身子,只覺腰身一陣酸軟,心知這小姑娘實是天生麗質,床第之間特別令人快意銷魂,若不小心以對,只怕自己兄弟還真吃不消呢!他將已然半挺的肉棒湊到了南宮雪仙嘴邊,拿那上頭的淫液輕抹在她唇上,南宮雪仙雖是不願,但已將近高潮的胴體,除了幽谷仍是活力十足外,再沒力氣去掙扎了,沒幾下就被鍾出強行塗抹,櫻唇登時染上了一片淫潮,那充滿男人淫慾的氣味鑽入鼻內。

  南宮雪仙心下哀嚎,可那味道竟似能從毛孔間鑽進來一般,哄得她體內淫慾更增,說不出的情迷意亂;若非顏設被大哥一說,不得不稍稍緩下動作,只怕很快便能將南宮雪仙再次送上高潮的巔峰,「怎麼……怎麼回事,老大?我正爽著呢……」

  「換個姿勢吧……小姑娘應該也想體會體會,換個姿勢帶來的滋味吧……」見南宮雪仙豐潤嫩澤猶如菱角般的櫻唇,染上了一層薄薄的汁光,燈下益發顯得媚惑,原已經微有起色的肉棒登時又硬了五分,鍾出不由大喜。

  他與顏設都是風月中的好手,夜御數女才能滿意,前些夜裡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蹂躪,才因為兩女的肉體特別銷魂,破了這紀錄,沒想到今夜又遇上了此中淫娃,只是體內淫藥作祟,鍾出和顏設都不想一次就完,非得在她身上好生馳騁發威,多搞個幾次才行,「前面只是暖身……待會兒咱們再來個一齊上陣,讓小姑娘好生享受享受……」

  「這倒是……老大不說我都忘了……」雖是嘴上說話,腰間沒怎麼動,但南宮雪仙幽谷裡頭夾吸吮吸的勁道,仍是一點不歇,表情雖還帶三分淒怨,可光從幽谷裡頭纏綿吸啜的熱勁,加上纖腰不住蠕動,勾得深入她體內的肉棒也被摩掌得甚是舒服,任誰也知此女淫興已動,正待自己盡情撻伐,令她情迷意亂地享受那曼妙的銷魂滋味。

  他把腰一挺,跪了起來,勾出南宮雪仙一聲哀吟,纖腰也浮了上來,只覺雪臀被顏設重重一拍,「小娘子轉過身子……老子給你個更快活的……」

  被唇邊充滿淫慾的氣息烘得腦子裡都昏了,那氣息不只充滿了鍾出的味道,更多的是自己幽谷裡頭的香甜,氣味催淫姑且不論,光這樣緊湊就令南宮雪仙的心思不由回到了方才被淫辱到洩身的瞬間,加上幽谷又正被肉棒貫穿,無論身心都被淫蕩的味道強烈地充滿著,雪臀上這一巴掌雖不怎麼用力,可力道傳導卻正抵進了幽谷深處,勾得她嬌軀一震,幽谷中迷亂的震盪,使得身陷其中的肉棒也似被撫摩著一般。

  顏設絕想不到,這輕輕的一下竟會有這般美妙的效果,令南宮雪仙全然無法自主,手足勉勉強強用力,好不容易才困難地轉過身來,變成趴伏在顏設身下的難堪姿勢。

  這姿勢不只令她像母犬一般任憑宰割,更過分的是隨著身子轉動,那肉棒似也在幽谷裡頭轉了一圈,火燙地灼遍了深處,刺激的感覺比方才更甚,差點沒讓南宮雪仙當場高潮洩身!

  見南宮雪仙馴服地轉過身來,顏設只覺肉棒被她這麼一轉,在那緊窄的幽谷之中狠狠刮了一圈,不只令她嬌軀劇震,一股甜美的汁液油然而生,那肉體廝磨的滋味更是酥透人心。若非手足無力的她轉起來如此困難,光那滋味他還真想要她多轉個幾圈呢!

  趁著這暫停的時間,顏設深吸了一口氣,穩固精關,南宮雪仙才剛四肢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他的雙手已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滑的纖腰,肉棒強力地抽插起來,衝擊的勁道比方才更為強烈地攻進了南宮雪仙心裡,竟覺他這樣插得更加深了,花心所受的刺激也更加強烈,酥透美絕的滋味令她差點叫出聲來。

  只是南宮雪仙櫻唇才剛一張,那嗆鼻的情慾味道已鑽了進來;跪在身前的鍾出竟是得理不饒人,趁著她櫻唇輕啟的當兒,肉棒便挺了進來,一時不慎南宮雪仙竟讓他叩關成功。

  別說受到這樣無禮的對待,就連吻都沒試過一次的南宮雪仙登時大驚,本能地就想狠狠地咬下去,偏偏顏設帶來的刺激如此強烈,令她想咬都出不了力,渾身的力氣彷彿都在方纔的轉身間耗盡,就有餘留也都集中到下體,承受著那火辣的刺激,一時間竟是咬不下口,只能試著用舌頭將它推出去。

  「小姑娘……別顧著自己爽……哎……要幫老子吸個幾口……唔……」雖看得出南宮雪仙絕對不曾試過為男人吹簫,鍾出肉棒一探,雙手已滑到了南宮雪仙頰上,只要她想用力咬下去,立時便卸脫她關節,沒想到南宮雪仙齒牙無力,卻改用舌頭推拒,柔軟的香舌能有幾分力氣?自是沒法把肉棒推開,那似有若無的推阻,反而像是用香舌為他舔舐肉棒一般,感覺真是美妙,酥得原還有三分勉強的肉棒登時一柱擎天!

  若非鍾出見機得快,稍稍一退,只怕已挺進了南宮雪仙喉內,「唔……就是這樣……多用用舌頭……一點一點地舔……對……就這樣……小姑娘學的真快……好乖好乖……唔……舔的技巧真好……嗯……是……是老天爺生給你的訣竅嗎……唔……很棒很好……乖乖的吸……老子很快讓你舒服……」

  沒想到自己的推拒,到了鍾出口中反而變成了淫蕩的證明,南宮雪仙大是羞怒,偏偏方才咬下去的機會稍瞬即逝,一轉眼鍾出的手已捏上了自己頰邊,想咬也咬不下口了,加上香舌推阻之間力道微弱,非但沒把肉棒推擠出去,翻攪之間反而使得舌上更吸來了幾分淫蕩的汁液。

  方纔被他將下體的穢液抹在唇上,已令她不由得心旌動搖,此刻淫液入口,正被抽插的身子愈發難以抗拒,竟連舌頭都控制不住。表面上是推阻著肉棒的繼續入侵,實則是香舌翻動攪吸,一口一口地將肉棒上頭殘餘的汁液吸進口來,吞了下去;入口的淫味一熏,細品滋味之間南宮雪仙方覺這動作太過淫蕩,偏偏此時回神已來不及了,竟止不住香舌的動作,也只能恨恨地瞪上鍾出一眼。

  雖被這小姑娘怨憤地瞪了一眼,但鍾出的肉棒被香舌纏綿無比地舔舐著,銷魂滋味比之幽谷也差不了許多,正自舒暢的他哪裡注意得到這一眼中的怨火恨意?

  他眼睛半張半闔,也不知看到了南宮雪仙怒瞪的目光沒有,雙手制住了南宮雪仙的臉,令她全沒有逃脫的空間,「唔……就是這樣……小姑娘的舌頭真是厲害……就是這樣……繼續舔……把老子的寶貝都舔得乾乾淨淨的……舔到它硬起來……老子……唔……老子就讓你再美爽爽的洩一回……老弟你說是不是?唔……真棒……比下面還棒……」

  「可不是嗎?唔……小娘子真是天生要在床上爽的料子……小穴這麼緊……又這麼會吸……連……唔……連嘴裡都這麼會舔……幹起來的感覺真是棒呆了……唔……別停……再來……老子要多干你幾下……嗯……」

  沒想到自己到了兩人嘴裡,竟變成了天生就要在床上供男人洩慾的淫娃蕩婦!南宮雪仙心中恨火愈甚,心想著有朝一日,自己必要在兩人身上好生報復回來,絕不讓他們輕鬆死掉!

  偏偏心中增恨之間,卻不由想到,說不定自己真正如兩人所言,是個天生要被男人蹂躪的淫娃。盛和或常益那兩次被強姦不論,光想到自己不知為何,竟跑去偷窺妙雪與燕千澤的洞房之夜,之後又被誘得不顧師徒倫常,竟將珍貴的處女身子欲仙欲死地獻給那大淫賊,心中已難以平靜。

  加上在含朱谷中,被朱華襄揭破身份之後,自己竟是再不管羞恥矜持,與他在床上足足纏綿了三日三夜,無論身心都沉醉在那美妙的快樂之中,愈想愈覺得自己便不是天生的蕩婦,本性中也必然有著淫蕩的的一面,否則怎麼會對床第之樂這般喜愛,不忍釋手?

  即便是被這兩隻老色狼、兩個大仇人淫辱,竟也感覺到了高潮的快活?她只恨得淚水直流,偏是肌膚灼熱至極,無論汗水淚水一出現,立刻便化成了一縷輕煙,不只床上的兩人絕看不出自己的恨怒悲苦,那水霧泛出,混著雲雨間難以言喻的淫穢氣味,熏得床上一片霧濛濛的,迷茫之間雲雨交合愈顯情趣。

  深處,貝齒竟也完全忘了要咬下去,反而是配合著鍾出嘴上的說話,櫻唇溫柔地包覆住入口的肉棒,香舌早已從一開始的推拒,變成真正的舔舐吮吸,一滴滴地將肉棒上頭的淫漬穢跡吸了個干深,勾挑之間令那肉棒愈來愈挺、愈來愈硬。

  沒想到這小姑娘看似矜持嬌羞,口舌功夫竟如此高明,若非從她方纔的動作來看,確確實實是初學乍練,有許多地方還捉不住訣竅,以她現在的模樣,與其說是受淫慾所苦的俠女,還不如說是淫婦妖姬似個十足十!

  鍾出只覺得肉棒在她熱情的吮吸之下愈發漲硬,雙手不知何時已不是捏在她頰邊防著她咬下去,而是時而扶著她的頭臉,肉棒輕輕抽送,時而滑到她胸前,掌握玩弄著那隨著顏設的抽插推送不住舞動的美峰,搓揉的南宮雪仙嬌軀更熱,身上泛著情慾的酩紅,大手撫摸之間只覺她每寸肌膚都是如此溫熱媚人,彷彿怎麼摸怎麼玩都不會膩,令他再鬆不開手。

  心知這小姑娘真是個還未全然開發的寶礦,此刻已如此淫媚誘人,等到經驗增加下去後怎麼得了?便不說到時候自己是否還能一嘗芳澤,光現在鍾出就知道,再讓她這麼吻吮舔舐下去,自己只怕就要忍不住射在她口中臉上了。

  鍾出可不像自己的老弟,老喜歡在慾火欲洩之時抽拔出去,將那淫精盡情揮灑在女人高潮時嬌媚萬分的臉蛋上頭,不過也不知為何,這麼浪費珍貴精元的老弟竟有了兒子,反倒是自己連個種都沒下!

  鍾出也不管這麼多,咬緊牙關連忙腰間一退,將肉棒退出了南宮雪仙柔軟甜蜜的唇舌之間,迷亂中的南宮雪仙早已心神恍惚,口中肉棒才退,香舌已忍不住輕吐出來,追著在那紅通通的尖端舐上最後一口,差點沒刺激到讓鍾出射了出來。

  只是南宮雪仙的口舌動作,也只能到此為止了,原已插得她將近高潮,顏設自己也是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若非換了動作、穩了精氣,只怕顏設早要射了出來,現下這體位兩人也爽了好一會兒,一來這樣子插得更深,更好攻進她那迷人的胴體深處,二來這樣把個小姑娘淫得全然失神,只能乖順地承受自己的蹂躪,再加上已幹得她全然忘了抗拒,嫵媚合作地為鍾出品簫,吹得連擅於久戰的鍾出都快忍不住的樣兒,無論心理或身體的快樂都是絕頂,教顏設哪裡還忍得住?

  已忍不住的顏設不由一聲輕嘶,雙手緊扣著南宮雪仙纖腰,將肉棒盡力抵入,只覺南宮雪仙的幽谷瞬間緊縮又放鬆,一鬆一緊之間節奏曼妙無倫,加上體內深處傳來吮吸的感覺愈發強烈,勾得他一聲低吼,身子一窒,火熱的淫精已全聲傾吐而出,毫不保留地射進了南宮雪仙體內。

  原已陷在那昏眩迷茫之中,不知人問何世,只能任憑本能驅使,承受著侵入體內陣陣快意的南宮雪仙原已神魂顛倒,又如何受得起這麼深刻、這麼火辣的一擊?

  那淫精火辣辣地遍灑在子宮深處,灼燙的滋味射得她一陣嗚咽呻吟,腦中閃光爆炸,彷彿連迷茫的眼前都只有白光一片,久藏的陰精終於甜蜜美妙地洩了出來,子宮處陰精陽精水乳交融,無上的美妙令南宮雪仙魂飛天外,無法自拔地在高潮快感裡頭舒暢地癱瘓,整個人倒在床上,眼神渙散,一時間似連呼吸都暫停了,迷亂之中唯一能感覺到的,只有體內說也說不出的歡愉,及耳邊那男人滿足的喘息聲。

  被兩頭老色狼輪流姦淫,過程中勉強還可抗拒,但不知是藥性太烈,還是自己太過享樂,那微弱的抗拒動作,非但沒能阻止兩人的入侵,反而充滿了欲迎還拒的情態,光事後回想都令南宮雪仙不由羞恥,恨不得打個洞鑽進去再不要出來,但幽谷深處連著受了兩回勁射,高潮間的南宮雪仙只覺芳心昏茫,全然無法自主,偏生幽谷裡頭似有了自我意志,完全不受她所控制,緊緊地將顏設的肉棒纏緊啜吸,將他的精元一滴不漏地吸了進來,加上趴伏的姿勢,圓翹的雪臀高高挺起,一時落不下來,令已然深入體內的淫精深深地浸入體內再流不出來,此刻的她雖是無法動彈,可小腹當中那股灼熱的溫暖,暖洋洋地溢流著,慢慢流過週身血脈,卻是一點也無法抹滅。

  想到那暖融融,正在自己腹裡橫流的,就是兩個仇人射入的精元,南宮雪仙身子愈爽芳心愈恨,偏偏高潮之後是女子最美、也最脆弱的時刻,她又連爽了兩回,無論快樂或疲憊都是累加的,才剛狠狠洩過的身子再也沒有力氣,此時此刻,就算想起身翻臉動手都難哩!

  尤其也不知怎麼搞的,即便身子已然無力,即便芳心悔怒愈加,幽谷仍是纏綿地吸緊了入侵者不肯放,害得顏設好辛苦才拔了出來,床上登時又一片淫液橫流,嘴上又是一陣不堪入耳的淫言穢語不停。

  如此恥恨,若是不報誓不為人!雖說幽谷本能地蠕動著,一絲白膩的液體溢在谷口,櫻唇也不住喘息,似想把才纔的淫穢記憶吐出體外,可幽谷被射得那麼深,口中的味道又如此強烈,何況連續的高潮令她四肢都酸軟無力,彷彿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口裡谷問,便想吐也吐不出來了。

  南宮雪仙才在心裡暗自發誓,等兩人落到自己手裡,必不讓兩人好過,可如絲媚眼微飄之間,卻不由心下叫苦:顏設雖是才在自己身上射了一回,但鍾出的肉棒卻又已經雄偉如山地挺立著,其上汁光瀲艷,光想到上頭的污漬是被自己舐去,那水光便是自己香唾的遺痕,那粗壯的挺立也有自己一份功勞,南宮雪仙心中也不知該恨還是該哭,百味雜陳心頭,也不知該怎麼辦才是。

  可不知是體內的藥物作祟,即便連著在男人胯下洩了兩回,淫慾仍未洩盡,還是自己的體質當真如此敏感,竟看不得男人淫興大作時的醜態,眼見鍾出的肉棒雄偉硬挺地聳立眼前,南宮雪仙心裡雖恨不得伸手過去把那淫物折斷,當場讓這老色狼變成個太監,可身子卻不由燥熱起來。

  尤其幽谷之中竟又滲出了新的稠蜜,芳心都不由慌亂起來。顏設雖已舒舒服服地倒在一邊,喘息不已的他卻仍雙手探出,在自己緊翹圓潤的雪臀上一陣搓揉,力道雖是強勁,在她的渾圓豐腴之中卻是不感疼痛,反覺一股火熱直燒心頭,揉的南宮雪仙連抗拒的怒視都沒了力氣。

  才被她舔得差點射出來,若非及時收手,只怕已和顏設一般爽得沒了興致。只是鍾出畢竟是此道高手,雖說這小姑娘的肉體極其迷人,干她時的快意愈增,所耗體力也愈增,但這麼點程度的熬戰之法,他至少還做得到。

  見她眼中雖難免恨怒怨憤,可波光溢流之中,透出的情迷意亂卻更為嬌媚,顯然是她的身子對這淫藥太過適切,才能使淫藥在她體內發揮了前所未有的功效;他邪邪一笑,半仰躺在床上,下身肉棒強悍地挺立起來,威武挺直的令她再也離不開目光。

  心慌意亂之中,雖知鍾出既沒有盡興,接下來想必是要再在自己身上取樂一番,南宮雪仙芳心雖是哀歎羊入虎口,可肉體的本能已被誘發,她甚至感覺得到才剛被填飽過的幽谷裡頭,又生出了新的飢渴,不只谷中泉水又復湧現,那深處更是情難自已地蠕動收縮著,似是渴待著被充滿的感覺。

  她咬著牙,心中暗自告訴自己一定要忍耐,等到事了之後,自己總會找得到破綻去盜取虎符草,等到東西到手,回到燕千澤那兒配好了藥後,就是虎門三煞的死期!

  在此之前自己非得忍辱負重不可!她瞇著美目,銀牙咬住了被褥,卻覺入口滿是淫蕩的氣息,想來方才自己放浪之間。,恐怕汗水蜜汁都已流了無數,這張大床上頭想必處處都是自己留下的淫痕穢漬了。

  只是等了半晌,始終等不到鍾出翻身上馬,也不知是否被兩人瞧出了破綻,南宮雪仙正自慌亂的當兒,體內淫興卻不由愈發熾烈,正當她感覺身子愈發灼熱,幽谷裡的空虛愈來愈難以忍耐的當兒,突地一股強烈的刺激從幽谷口處傳來,極其酥麻的滋味,令南宮雪仙連貝齒都鬆了,情不自禁地發出無力的呻吟。

  偷眼望向身後,這才發覺後頭喘息著的顏設不知何時已恢復了力氣,那還沾著她情慾流洩的肉棒,雖還沒全然硬挺起來,卻已漸漸有了起色;尤其粗大的手指頭在幽谷口處輕揉緩撥的滋味,更不是此刻正被火熱春情燒得渾身酥軟的南宮雪仙所可以抵抗的。

  「哎……老大……小姑娘還嫩著呢……你不明說……她可不知道你想要什麼……」見鍾出表面上雖是好整以暇,實則是使不出多少力氣了,數十年的默契,早知道鍾出心中所想。

  顏設不由輕笑,他伸手時輕時重、輕巧纖細地撫摩著那渾圓的玉臀,挑逗著那火熱的蜜處,手上的濕潤讓他明白知道,這小姑娘嘴上不說,心底已對男人的入侵渴望了十足十,只是在這方面的經驗只怕還不是很多,至少沒多到可以採取主動的地步,鍾出這等待要是自己沒加把手,只怕會讓火冷掉。

  「好個美姑娘……前面都是老子和大哥奸得你爽歪歪的……接下來這第三回合嘛……得輪小姑娘自己出力氣……你乖乖坐上去……好好套弄幾下……想那兒爽就往那兒坐……想要力道多大都可以自己控制……稍稍主動一點……自己套坐幾下……老子保證你會快活似神仙……以後再也沒辦法不騎在男人身上了……」

  心中正混亂著覺得害羞,既恨這兩頭老色狼下藥姦污自己,更恨經不住情慾引誘自己如此容易動情,偏又壓制不住體內蕩漾的春心。

  南宮雪仙正自心慌意亂之時,被顏設一口說破鍾出的用意,她這才發覺鍾出一副正好好休息的樣兒,確如顏設所說是等著自己移樽就教,芳心不由更是混亂,偏偏身體裡頭的感覺,卻似被入耳的淫語挑起,南宮雪仙只覺嬌軀一陣抽搖,竟有種再不願等待的感覺。

  雖說主動在男人身上騎乘的體位她從未試過,但現在都已經上了床,臉又如何板得起來?一想到若是不順著他們,說不定便會露出破綻,南宮雪仙心下的抗拒登時無力了幾分,也不知是否心裡根本不想抗拒呢?混亂之中她只覺得,自己不乖乖照著做是不行了。

  非常勉強地撐起身子,說來若非在她勉力動作的當兒,顏設又似輕薄又似鼓勵地在她臀上輕拍愛撫幾下,南宮雪仙只怕還沒有力氣起身呢!

  連著在男人胯下洩了兩回,次次都是暢快到底,即便南宮雪仙也是練武之人,卻也洩得手足無力,加上來此的山路跋涉,體力也耗了七、八分。

  但也不知是體內淫藥的效力呢?還是淫興一起,體力又不知從何而生呢?南宮雪仙竟還是撐起了無力的胴體,嬌媚羞怯地爬到了鍾出身上,微顫的纖手滑到股間,含羞輕輕分開露水輕滴的花瓣,小心翼翼地把那腫脹的頂端給含了進去,只覺幽谷才開,一股泉水便忍耐不住地湧了出來,淋得鍾出的腹上一陣雨露聲響,羞紅了南宮雪仙一張俏臉,卻令鍾出和顏設臉上都有股說不出的得意之態。

  原先顏設此語還帶三分試探,沒想到這小姑娘承受雨露後,竟變得如此乖巧,馴服溫柔地爬了上去,與原先冷淡的外表全然不同,可真是個銷魂蝕骨的尤物呢!那模樣看的兩人真想把她留下來當做玩物算了,就算要放她走,至少也得等在她身上快意銷魂個幾天幾夜後才成!

  肉棒頂端才探入體內,那火燙漲滿的感覺,登時酥得南宮雪仙嬌軀一震,尤其雪股緊縮,連帶著幽谷也深切地縮緊起來,令她和鍾出同時發出了快樂的呻吟,尤其春泉正自傾洩難止的南宮雪仙,感受更是深刻。

  她輕咬著下唇,分開谷口花瓣的纖手既羞的想離開,又捨不得如此動作間不小心觸及的火燙肉棒,就連沉身坐下的動作,都帶著三分惹人愛憐的嬌羞;好不容易等到肉棒全般納入體內,南宮雪仙才不捨地鬆了手,可縮回來的纖指卻立時滑到了唇邊,咬著纖指的櫻唇也不知是正害羞著,還是正品味著方才沾觸時染上的滋味,那媚態看得鍾出淫火更旺。

  本來還想等上一等,試試女子主動迎湊的美妙滋味,可見到南宮雪仙那嬌媚誘人的癡迷情態,鍾出只覺自己再忍耐不住。他深吸一口氣,腰臀用力,狠狠地向上一刺!

  這一下狠刺只令正沉醉在指間蜜味的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一聲驚叫,似是這才發覺已被鍾出深深地探到了體內刺激處,偏偏她卻是無力動彈。一來幽谷被他深深地充實著,這體位似乎比起方才被奸之時還要來得體會深刻,二來身後的顏設也不甘寂寞,竟從身後摟上了她,一邊湊在她耳邊親吻,一邊雙手探出,將南宮雪仙胸前兩朵美峰納入掌中,既托又揉、時撫時捏,時而溫柔、時而強力地令美峰在他手中變幻著模樣,帶來的滋味真是深刻至極,南宮雪仙登時嬌軀酥軟,似乎又正爬上了高潮的峰巒間。她美目緊閉,櫻唇中不住輕吐著嬌媚的呻喘,只覺自己竟似又快要洩身了。

  輸人不輸陣,他可不想這麼快就射了,一邊深吸一口氣穩住精關,一邊雙手扶著南宮雪仙的纖腰,感受著那帶著微微汗濕的柔軟與細滑,鍾出一邊飽覽春光,這姿勢讓他看見南宮雪仙又一處不為人知的嫵媚,不由大歎艷福不小,「讓小姑娘自己動作一下……我們慢慢指導就是……可別這麼急著爽……」

  「可不是嗎?」感覺掌中的美峰一陣彈跳,尤其捻在指問的兩朵蓓蕾,早已火熱地腫硬起來,顏設已是極力放輕了力道,仍感覺懷裡的美女嬌聲震顫,喘息之間媚氣透人心胸,那混著清純的嬌羞怯意和放浪的熱情癡態,令他差點也忍不住想要上陣,偏偏幽谷已被老大佔了去,顏設對女子後庭可是一點興趣也沒有,光幽谷深邃與口唇芳香,已夠他享受的了。

  顏設暗地一笑,這小姑娘雖還保持著表面上的矜持,似是只任著兩人恣意妄為,但光從肉體的本能反應,顏設早知她淫興大起,只要兩人再加一把手,別說是讓她主動騎乘肉棒,甚至連含羞的叫床聲都聽得到了。

  愈想到此處愈是興奮,尤其這小姑娘已將鍾出的肉棒吞了進去,被自己摟在懷中也是毫無異議,顯然只剩下微不足道的矜持作祟,才能忍著沒有放開胸懷享受起來,顏設不由肉棒都硬了。

  他雙手微微用力,陷入峰巒之中,吃痛不過的南宮雪仙一聲輕喊,嬌軀一顫,卻將那深切突入體內的肉棒吞得更深了一些,尤其胸前傳來的感覺雖是痛楚,可不知為什麼,痛中卻帶著三分舒爽之意,似乎這般粗暴的弄法,對她而言在苦痛之中還帶出了一絲享受,細細體會身子裡的感覺,南宮雪仙不由大羞,幸好那舒爽感並不強烈,否則這般可怕的體會,南宮雪仙可真是受不住呢!

  迷茫之間只聽得耳邊顏設得意的聲音傳來,胸前被擠壓的窒闊漸漸消失,「美美的小姑娘別急別忙……第一次嘗試要慢慢的……慢慢來……等你習慣之後再加大動作……到時你就知道爽的滋味了……」

  被兩人這般品評,簡直是真把自己當成了淫娃蕩婦,心中也不知是苦是悲,南宮雪仙卻只能乖乖地依兩人之言動作。她閉上美目,任得兩行清淚滑下,被臉頰的火燙所灼,滑過香腮後淚水便化成了清煙,再也找不著了;偏偏身體卻似很歡迎這種體位,南宮雪仙甚至無法分辨,是自己心甘情願地依從兩人所言,還是身體自己動了起來。

  照著兩人的指導套弄著,唯一的感覺便是身體下坐上挺之間,那肉棒火燙地灼著幽谷裡頭的敏感處,誘發了一波接一波的春潮,令南宮雪仙間在口中的呻吟愈發火熱,嬌軀上挺下沉的動作卻從稚嫩愈漸熟悉,也愈漸享受起來。

  如果身下不是這兩隻老色狼,那該有多好……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泛起一絲酸楚的思緒,但這思緒很快就被體內愈來愈賁張的慾火所吞噬。情慾本就是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南宮雪仙體內情慾早被誘發,加上這主動的姿勢令她可以或淺或深、時吞時吐,享受著肉棒在幽谷裡頭磨擦抽刺的快感,主動控制之中,彷彿身子愈來愈輕盈、愈來愈飄飄欲仙,南宮雪仙的情思不由蕩漾起來,纖手輕輕撐著鍾出胸口,腰臀處慢慢用力,讓曲線曼妙的嬌軀不住挺搖扭動起來。

  一開始時她還捉不到要領,只是奮力在鍾出身上挺動套弄,若非兩人的手扶在腰間托在胸前,控住了南宮雪仙的動作,只怕一個不小心還會讓肉棒脫出體外呢!

  但兩人在這方面都是老手,加上前頭才拿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作試驗,指導女人享受情慾衝擊的經驗新鮮熱辣,此刻用在南宮雪仙身上,更是適得其所,昏茫之間南宮雪仙只知挺扭纖腰,逐漸找著了動作的要訣,從一開始的全身都動,到現在只用力扭搖纖腰,帶動著雪臀在鍾出身上款擺旋動,享受幽谷深處被不住刮搔的快意,幽谷裡頭哪兒酥癢酸麻,就湊上火熱的肉棒頂端挨刮被磨,汨汨春泉不住溢出,令幽谷香肌浸的愈發敏感濕潤,扭搖摩挲的動作也愈來愈方便,舒服的她差點沒享受地哭出聲來。

  見這小姑娘學得如此迅速,這麼快就抓到了要領,在鍾出身上扭得如此歡悅,鍾出大為享受,雙手早不用扶著她的纖腰作為輔助了。他一邊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著肉棒被摩掌吮吸的刺激,一邊看著隨著纖腰扭搖,那不住舞動彈跳的美峰,峰頂的蓓蕾早已驕傲地頂立起來,艷紅如玉,舞動出波光片片,那美態令鍾出忍不住雙手齊出,托住了一對高挺的峰巒,輕輕地揉弄起來,只覺手上捧了兩顆軟玉溫香,觸感說不出的美妙,揉弄之間酥入掌心,忍不住低聲呻吟起來。

  本來還貼在南宮雪仙身後,不只雙手撫著她彈跳的美峰,甚至還把肉棒貼到她腰臀之間,享受著那女體熱情的觸感;但隨著南宮雪仙動作愈來愈熟練、愈來愈火辣,顏設也不好貼得她這麼緊了,加上現在鍾出又雙手捧住了南宮雪仙高挺的美峰玩弄起來,搞得顏設被晾在一旁,幾乎都沒事可幹了。

  可眼前美女獻身的模樣如此火辣媚人,加上剛才貼體摩挲之間,在南宮雪仙的嬌喘聲中,顏設舒暢地將肉棒在她身後緊貼廝磨,那肉棒似是吸取了女體的芬芳,愈發硬得難受,偏偏現在兩人正幹得火熱,自己便想插入也有所不能,顏設正自苦惱之間,突地靈機一動,一個美妙的手段已浮在腦中;他不由暗慶自己夠聰明,竟然能想得到這麼奇特、這麼厲害的辦法。

  正自在男人身上套弄得神魂顛倒,一心只剩下對肉棒的癡纏與渴望,扭搖之間只覺那肉棒是如此的硬挺可愛,能將她幽谷裡每寸酥麻、每絲酸癢都搔得恰到好處,偏偏一處酸麻搔去,另外就有兩三處酥癢起來,搔不勝搔之間,卻有種透體的快樂愈來愈強烈、愈來愈累積,舒服得她什麼都忘了,不知何時雙手已沒法撐在男人胸口,而是撫在自己胸前,與男人那雙大手一起玩弄著賁挺的美峰。

  她的細膩溫柔,混著男人的火燙強悍,使得美峰上的感覺愈發強烈交雜,說也說不出有多麼快活,神迷意亂之閒,南宮雪仙已是無法自拔,全然忘我地享受著男女之歡。

  突地,一股奇特的味道貼到了鼻尖,濕濕熱熱的滋味熨到了唇上,當中雖帶著一絲腥氣,可更多的卻是充滿肉慾的滋味,已被玩弄的身心俱陷,一心只剩慾望的南宮雪仙美目如絲,只見一根肉棒就貼在眼前,盈盈欲淚地仰望了立在身前的男人一眼,她馴服地張開了櫻桃小口,小心翼翼地將肉棒吞入口中,舔吮吞吐之間,快意的呻吟漸漸從縫隙裡頭流了出來,纖腰扭搖的動作也愈來愈大、愈來愈投入,顯而易見她已陷入了焚身慾火之中,美的再也不願清醒過來。

  幽谷被肉棒深深刺入,每下扭動旋搖都帶給她不同的體會,加上口中的肉棒雖帶著腥氣,更多的卻是雲雨淫歡的氣息,上下齊攻之下,將南宮雪仙深藏骨內的淫媚本質全給引了出來,體內僅餘的淫藥早已沒了誘發淫慾的能力,最多只稱得上引發燎原之火的火種罷了,此時此刻,在南宮雪仙體內竄燒的,全然是她那渴愛性慾的肉體本能。

  她一邊親密地吻吮著口中的肉棒,香舌不住勾挑,施展才剛剛學會的口舌技巧,一邊舐淨上頭的穢漬,一邊將它品嚐得愈來愈硬、愈來愈熱,同時她的嬌軀上下挺動的頻率也愈來愈大,套弄之間刺得愈來愈深刻,美得南宮雪仙一張櫻桃小口可真忙個不停,一邊要服侍著口中愈來愈硬挺的肉棒,一邊還不忘漏出幾聲銷魂的呻吟。

  「唔……好棒……小姑娘……哎……真是厲害……唔……真會吸……真……哎……真……真是美死老子了……」

  聽顏設叫得歡快,鍾出本來也想出聲助興,奈何一時之間卻是開不得口。這小姑娘的幽谷本就足夠誘人,又緊又能連吸帶咬,干她的滋味本就銷魂,沒想到這一主動騎乘,讓她操控雲雨的節奏,反而使得小姑娘盡忘羞怯,全心全意地奉獻出身心,吻吮著顏設肉棒的櫻桃小口再沒了方纔的忸怩和抗拒,香舌勾舔處吸得顏設不住呻吟。

  從他的角度正可見到小姑娘香舌美滋滋地躍動著,不只將顏設的肉棒吮得一乾二淨,上頭亮得似會生光,小舌吞吐之間,什麼地方都舔到了,就連肉棒底部兩顆縮起的小球也不放過,不住刺激著他每個敏感地帶,怪不得顏設舒爽呻吟。

  只是這小姑娘畢竟是頭幾次試著口上功夫,雖說學得極快,拋棄了無用的矜持之後更是放浪得驚人,口舌間的動作充滿了韻律,挑逗的淫興盡展無遺,但總歸是初學乍練,還稱不上完美,可鍾出此刻所受的滋味,卻更強烈許多。

  小姑娘的幽谷原就窄緊迷人,一動情起來更是吮吸不止,彷彿裡頭生了好幾張櫻桃小口一般,正甜蜜情熱地想將他吸出精來;尤其她此刻的扭動,更是全然沒有初試此位的稚嫩,時而沉坐至底,左右旋磨前後輕扭,時而上起下落,騎得暢美已極,漸漸的她似連這樣都不滿意了,一邊上起下落一邊扭著纖腰,鍾出只見她的小腹妖艷地扭動著,雪臀不住拋飛,美峰火辣辣地彈跳,吸得的手愈來愈離不開,她的胴體彷彿變成了無數張小嘴的集合,正渴求地將肉棒吸進體內,拚命地渴望地吮吸著,再也不肯輕放。

  即便以鍾出和顏設兩人的御女經驗之豐,這般火辣誘惑的美女也是極其少見,嬌軀的每一處都充滿了對男人的吸引力,那千嬌百媚的妖艷誘惑,絕不是藥物可以促成,若說此女不是天生淫媚、性好淫慾之輩,打死他都不肯相信。

  就算前面才在她身上好好地發洩過一回,再來一次的肉棒照說該可撐持得久些,但此刻在這小姑娘的放浪情懷之下,鍾出只覺一股股美妙的抽播感直透背心,幾乎都快要忍不住了;不只是他,就連才剛剛射過,正在小姑娘口中被吮吸的再復雄風的顏設,從喘息中都聽得出,已是再難忍耐了,鍾出不由也放開了性子,他腰間使力上刺,刺得這小姑娘浪態紛紛,連帶著顏設也被服務得魂飛九霄、喘息連連,顯見是再也忍不住了。

  「唔……好……好棒的穴……好美的穴……這麼會吸……喔……美人兒……老子……哎……老子要射給你了……」聽鍾出聲音發著顫,話語裡透著的儘是滿足至極的歡快,顏設雖是才剛硬挺起來,但在小姑娘的口舌服侍之下,整根肉棒彷彿陷進了一股溫暖的潮水之中,敏感的部位不住被波浪洗禮,種種酥麻直透骨髓,他竟也忍不住了,雙手捧住小姑娘火熱的臉蛋兒,竟將她的小嘴當成了幽谷一般抽插。

  好不容易等到鍾出一聲虎吼,小姑娘嬌軀一陣戰慄,顯然鍾出已深深地射進了她體內時,顏設才將腰間一退,拔出那充滿銷魂滋味的小嘴,緊接著身子一陣抽搐顫抖,已是忍之不住,一股灼燙的精元火辣辣地射在小姑娘臉上,射得她紅潤的肌膚上頭都沾染了白液;雖似還受不住這樣淫蕩的一射,但此刻的她也已洩得渾身乏力,竟就一聲尖吟,整個人軟癱了下來……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3
第七集 第五章 別自殺喔

  軟綿綿地睜開了眼睛,入目的是床邊微漾著光的紗帳,鍾出和顏設兩人都已消失不見,顯然是盡興之後,就回自己房裡睡了。南宮雪仙微咬著牙,想要起身卻覺渾身酥軟酸疼,尤其是纖腰上頭說不出的綿軟,幾乎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了。

  方纔的一切迷濛中就好像一場夢一般,但身上的酸軟、幽谷那微微脹疼的滋味,與臉上那雖已干了,卻仍顯得黏膩的感覺,在在都告訴南宮雪仙,方才並不只是南柯一夢。

  她是真的那樣毫不在意家仇、毫不理會憎惡,一點沒有保留地與這兩隻老色狼翻雲覆雨起來,諸如主動騎乘和品簫,都是頭一回嘗試的淫亂滋味。

  美目微移,只見床上被亂褥翻,滿是半濕半干的印痕,一張大床上頭沒有幾處不佈滿淫蕩的痕跡,光看那樣子,就可想見方才在床上進行的,是多麼狂野熱切的一場雲雨。

  南宮雪仙閉上雙目,無力地撐起身子,只覺幽谷裡頭一股濕濡潤滑的黏膩,即便不睜開眼去看,敏感的肌膚仍感覺得到其中的潮潤,纖嫩的幽谷今夜足足被兩人射了三回,而且次次射得極深,感覺上好像每次都滿縊在子宮之中,不動還可,身子一動,那精液終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邊纖手按著小腹,感覺著那似還在腹中蕩漾著的熱流,一邊含羞帶怯地睜眼,只見輕開的腿股之間,誘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滿著情慾的酷紅,在幾滴溢出的白液映襯之下,說不出的嬌美誘人。

  忍著身上的酸楚和軟弱無力,南宮雪仙輕輕揭開紗帳,走下了床來。纖足觸地之時忍不住一顫,從暖洋洋的床褥離開,還帶著暖意的細嫩纖足,毫無阻隔地觸著了還帶著山居寒氣的地面,感覺自是特殊。

  她忍著身子裡頭那酥軟的似是隨時要裂開來的感覺,勉強走下了床,只覺腹中的熱流隨著動作不住翻湧,纏綿在子宮裡頭絲毫不肯走,怎麼也不願意從幽谷裡頭流洩出來,即便南宮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離開她嬌軀的精元仍是不過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麼邪,竟全然不管兩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將娘親和妹子困在此處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輩,即便自己冒名而入,兩隻老色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著顏君斗義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藥暗算了自己,這等淫邪的色狼,卻仍能誘發自己體內的淫興春意,昨夜一夜之間輪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陣,令自己高潮迭起,股間到現在還酥軟著疼,卻是連事後心中恨意難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暢。

  一邊回想著昨夜,品味著主動騎乘在男人身上獻媚的感覺,品味著幽谷裡頭和臉上被射的奇異滋味,南宮雪仙雖覺眼角微潤,但昨夜那徹頭徹尾的瘋狂,卻似搾乾了她身子裡頭的汁液,弄得她現在渾身酸疼卻又乾旱,連一滴眼淚都流不出來了。

  雖說射在體內的精液深刻的難以排除擺脫,但那只是射在臉上,最好清洗的精液滋味,卻是最令南宮雪仙難受的;即便時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覺得顏設那淫慾的味道一點都不曾散失,仍是濃濃地盈滿了口鼻之間,比之鍾出深射的兩回淫精感覺還要難受許多。

  雖不想看到自己一張俏臉被淫精淋上的模樣,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鏡子,不知怎麼著心中就是想看看現在的自己究竟變成了什麼樣子,即便再難以入目,仍是想仔細印在心裡,好等待著以後報復的滋味!

  這轉頭一看,南宮雪仙不由眼兒微直,滿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點破綻,穿透了一絲驚疑和畏懼。她試著運了運功,卻覺體內功力絲毫不減,而且似還有些增益,顯然陰陽訣發揮了奇效,在雲雨之中為她增添了些許功力,可這不是重點!

  為什麼自己的功力竟沒有被封住?難不成……難不成他們真的完全沒有發現?南宮雪仙不敢置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赤裸的嬌軀上頭滿溢著春情蕩漾的痕跡,身材在男人的滋潤下似又豐腴了少許,比之離開之前更添三分嬌媚,可那還帶著點淫痕的容貌,卻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臉蛋!南宮雪仙撫著臉,一時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本來南宮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沒有經驗,妙雪真人雖是絕頂的劍道高手,在這方面卻是全無認知,雖在離開燕千澤之前惡補了幾日,但易容雖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時光,豈是南宮雪仙在短短時日內能得其中三昧的?她雖是盡力發揮總明才智,勉強學到了些許手段,將自己易容成了個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卻仍是破綻處處,畢竟女人的身體與男人不同,加上嘗過男女之事的身體愈來愈成熟,青澀盡褪後,無論怎麼遮掩,要瞞過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澤親自出手,幫南宮雪仙設計了一招攻心之計。他先以最難以剝落洗除的藥物,為南宮雪仙易了容貌,再讓她自己幫自己易容成男子,這樣下來旁人即便從南宮雪仙的聲情動作之間看出了她女兒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藥物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張嬌美絕倫的臉蛋兒,也會以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絕對想像不到連這張臉蛋兒都是假的;即便她會被看出女兒身,但南宮雪仙的身份卻是一般人沒那麼容易發現的,旁人不說,至少虎門三煞的門人子弟還可瞞得過。

  只是燕千澤縱有巧奪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極限,同一個人加上兩層易容藥物,除非是想讓他變成個胖子,否則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臉上詭異之處,因此燕千澤幫南宮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動了眼角眉梢的些許部位,讓她的臉蛋稍有變更。

  乍看之下或還可能看成原先那個南宮雪仙,但細看之下就覺得不太像,愈看愈會覺得自己看錯,尤其是認識原本的南宮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會以為眼前此女和南宮雪仙頗有幾分相似,可仔細一看又會以為那是美女間的共通點,這是專門用來騙過虎門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見,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後南宮雪仙雖是幾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來所遇之人沒有舊識,二來便是知曉她真面目的虎門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層易容之後,最多也只稍覺奇怪,她竟沒有被揭破真實身份。但這些事前的防備,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面沒有想到會和虎門三煞有這般「親密」的接觸,一方面也沒想到燕千澤所用的易容藥物,光只用水絕洗不去,但在淫精澆淋之下,卻如日出後的朝露一般,迅速無倫地消失無蹤!此刻映在鏡中的,完全是南宮雪仙的真實面孔,她望著許久不見的真面目,一時間呆在鏡前,眼中滿透著訝異和驚懼,全然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

  心中思緒此起彼落,一波飄去後又來一波,甚至連南宮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亂到什麼程度,似是什麼都浮在心中,又什麼都沒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過來,暗罵自己慌了心神。

  無論如何現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鏡前的時候,就算退一萬步說,鍾出和顏設昨夜醉得狠了,又在連連發洩之後,全沒注意到自己的真實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到現在自己身份猶未暴露,還沒成為和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般的階下囚,但自己一身衣裳,都在進房前的路上被鍾出和顏設兩人剝得一乾二淨,此刻猶自赤身裸體,無論想要動手,或是想要逃出,總不能這樣一絲不掛的吧?

  若是不趕快找到幾件衣裳蔽體,就算虎門三煞真沒發現自己面目,這樣赤裸裸的也沒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卻在轉瞬間又陷入了迷亂,癡癡地望著鏡中的自己,南宮雪仙耳裡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亂跳的聲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櫻唇,恍惚地看著鏡中,那在薄光之下閃耀著如玉一般晶瑩光澤的胴體,頸項修長、鎖骨細緻、美峰飽挺,峰頂兩朵蓓蕾正自戰慄在微寒的空氣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著無比的銷魂誘惑。

  其上那明顯的痕跡,在在都告訴著她,這完美誘人的胴體,已被男人摟抱了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著男人的熱力,承受著男人的挺入,直到現在似仍能感應到男人的熱度、男人停留在體內深處的感覺,一想起來便芳心發顫,幽谷竟似又漸漸發熱潤滑了起來,這股逐漸攀升的滋味,令南宮雪仙愈來愈難以自已,愈來愈覺無力。

  一邊在心中遐想著,一邊纖手忍不住羞怯地撫上自己一對飽挺的美峰,學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撫揉幾下,就發覺那雙蓓蕾不堪刺激地漲硬火熱起來,從嬌嫩的粉紅色,漸漸透出酒紅的慾望,猶如紫紅葡萄一般,愈來愈變得圓潤;尤其這樣一動,便讓南宮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騎在鍾出身上的時候,當熱情燒到了極處,自己的手也像這樣疼愛著一對美峰,那時連鍾出也是雙手齊出,一邊揉弄著自己雙峰,一邊把玩著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顛倒之中,無法自拔地獻上自己,事後想來雖是羞恨,卻透出了一絲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慾味道,令她連呼吸都似熱了起來。

  雖說已不是頭一次愛撫自己了,但現在在自己的手下,漸漸又喚醒了體內另一個嬌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熱情如火又恥恨難消的一夜後,身上還帶著昨夜的痕跡,南宮雪仙心中一邊暗恨自己竟這樣沒用,被慾火一衝便渾然忘我,可纖手卻同時本能地動作著,心中愈恨那在錯綜複雜中誘起的迷亂就愈發強烈。

  她一邊撫玩著自己精緻的裸軀,一邊不自主地意亂情迷,在那口乾舌燥之間,鏡中泛著光芒、赤裸豐盈的胴體,讓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撫愛的感覺,想起男人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氣息,想起被男人觸摸時,那如野火般蔓延週身的陣陣情熱。

  尤其當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兩隻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動著爆發著肉慾,每當她感覺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時,男人總能帶來更多的激情,同時敏感渴望的幽谷卻總做出與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舉動,緊緊吸住入侵的男人,嬌纏著索求著更多,彷彿她的肉體,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對南宮雪仙而言卻是這麼的奇妙、這麼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願意,身體仍是忍不住順從著肉慾的渴求,無法自拔地渴求著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躪。

  愈想臉蛋愈是燙手,幽谷之中陣陣酥癢,潮水般潤澤的汁液不住溢出,就連撫摸著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覺到肌膚的灼燙,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時的感覺!

  南宮雪仙愈想愈恨,卻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該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閉上雙目,夾緊一雙玉腿,無法自拔地輕輕摩掌起來,口中微微地嬌喘著,但不管她怎麼磨擦,都無法緩解這股熱潮,偏偏一雙在美峰上頭流連的纖手,卻是怎麼也不願向下滑動,只在脹起的兩點櫻桃一頭滑動不休,那種陷在當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該這樣,昨夜之事應該徹底封鎖起來,就連想都不該去想,可一方面從體內升起的渴望,卻驅動著她對自己展開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過了多久,當南宮雪仙的纖手終於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師到股間,觸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時,那兒的柔軟和灼熱令她不由吃了一驚!這般對自己的愛撫她不是沒試過,卻沒有這一次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恥恨怒的一夜之後!

  當指尖觸及幽谷口處那難以忍耐的濕潤,觸及了一滴不是從她身上沁出的汁液時,南宮雪仙猛地一省,睜開的美目中滿是羞恨;若非指尖觸著了昨夜也不知是鍾出還是顏設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發了羞恨的記憶,只怕還醒不過來哩!

  咬著牙將纖指抽離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宮雪仙拚命忍著望向鏡中妖媚誘人的情動美女的衝動,眼光在房中轉著,終於轉到了旁邊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兒,上頭的繩結一點沒有打開過的痕跡,顯然虎門三煞當真是沒發覺自己的身份,否則若是起了任何一點點疑惑,將自己的包袱攤開來翻找線索,都是必要的舉措。

  本該鬆下了一口氣的南宮雪仙此刻卻是輕鬆不起來,她咬著牙走到包袱旁,顫抖的手從裡頭取出了衣物,飛快地著起衣裳,雖是盡力將自己包得緊緊的,能怎麼遮掩就怎麼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時還一點不露,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覺得渾身發冷,自己的身體彷彿還暴露在空氣之中,一點沒有遮掩的感覺,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飛快地在山道上飛馳,奔得猶如腳下生煙,顏君斗的身法快到連外頭的駐衛人員都來不及招呼,若非還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爺回來了,只怕示警的鐘聲早已響徹雲霄。

  處理完了瑣事,顏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與眾弟妹相約之處,本來他心下還不怎麼驚慌,雖說二弟宮先與自己家裡頭的恩怨一時間分解不清,夾在中間左右為難確是不好做人,但無論如何,宮先都被自己救了兩次,即便兄弟間不管什麼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宮先該當不會對自己的長輩太過火;何況就算彼此間恩怨再難解,總也大不過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與眾人會合之後,回到澤天居取了虎符草出來,讓宮先能救得了家中長輩,事後無論是自己親自向宮先家裡人致意,又或找丐幫的劉明出來當和事佬,天大的事也總有個解決的機會。

  沒想到一回到客棧,迎面而來的卻是再壞不過的壞消息!朱華沁等人不知輕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來,整個趕路的疲憊都浮起來之後,才慢吞吞地告訴自己,宮先已早了自己好幾天回來,拿了介紹信之後便獨自一個人上澤天居去了!

  這事聽得顏君鬥心中一驚,忙不迭地就衝回澤天居來。對鍾出和顏設的為人,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靜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沒放在心上,可顏君斗自己卻是心知肚明!從當日在崖邊把宮先救起之後,自肢體的接觸之中,他已感覺出宮先是女兒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說破,自己也不好講明,只能等著她自己揭露謎底。

  本來這也不算什麼,單身女子闖蕩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釵而弁根本算不得什麼,但別人不知,他卻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澤天居獲勝之後得意忘形,還是那十道滅元訣的影響,自己的父親愈來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鍾出也與他一個鼻孔出氣,旁的猶可,對女色的渴望卻是與日俱增,愈來愈沒有自制,就連三姑梁敏君也說不動他們,這下宮先自投羅網,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門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許多,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兒身份,以現下鍾出和顏設那副德性,見宮先這般人品,也不知會否誘姦於她?這般淫行絕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們真的幹出了事,到時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該怎麼解決才是?

  只是宮先比他出發早得太多,即便顏君斗沒日沒夜地急趕慢趕,等回到澤天居時也已是天色濛濛亮了,他衝進了大廳,卻見侍從們正收拾著昨夜還未整理的宴席,一聽他們說起昨夜虎門三煞為宮先接風,顏君斗便知糟了,連父伯那邊都沒去請安,直截了當就向後院衝了過去,只在路上鑽到了藥室裡頭,找了好一會兒才將那封固之物取出,寶貝似地揣在懷內向後院衝去。

  才衝到後院,只聽得水聲一波波襲來,他放慢了腳步,轉過了迴廊,只見還沒全然從東邊冒出頭的陽光微亮之下,井邊一個女子正打水沖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舉起,從頭狠狠地淋了下來,不只披散的秀髮整個濕透,除了水波衝開的部分外都黏在頭側頸邊,就連一身衣裳也濕得透了,緊緊黏貼著嬌軀,在在暴露出前凸後翹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腳邊早已經是一片沼澤,微微積起的水澤甚至還來不及滲進泥土裡,新的水又已經淋了下來,山間清晨寒氣未消,井水又極冷冽,可那女子卻似一點感覺不到身上的濕寒,仍是一桶接著一桶地淋著,彷彿想洗去些什麼髒污之物,卻是怎麼都覺得洗不乾淨,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個不停,讓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沖洗著嬌軀,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還有什麼地方沒被井水徹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發生了什麼事,自己終究還是遲來了一步,顏君斗只覺腳下虛浮,走向那女子的動作無比蹣跚,怎麼也邁不出步子,偏偏山風濕寒,眼前宮先淋水的動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點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後不會是區區的一點風寒而已。

  這般天氣就連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經受不起,即便宮先武功高於自己,但內力一道與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間,自己難抗寒氣,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況昨夜事後,她心下難過,這等心態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機,「二妹……」

  聽顏君鬥出言招呼,南宮雪仙定住了動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覺到山風習習,直透骨髓,但也不知為何,這風吹起來暖洋洋的,一點沒有寒冷之感,與其說是山風溫涼,還不如說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個人如墮冰窖,就連山裡寒風也抵不過她身上的冷氣。

  她輕輕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撥了下去,這才轉過頭望向旁邊欲語還休的顏君鬥。雖說被他發現自己身為女子的真面目,但經歷了昨夜那淫蕩混亂的噩夢,此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覺心中陣陣抽痛,和這相比之下,被結義兄弟揭穿真面目的衝擊,根本是輕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來了……」

  聽宮先雖是恢復了女子的語音,但聲音中卻是不帶一點感情,彷彿不只身子,連心都已凍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過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張臉兒全然浸在水中,秀髮眉目都凝在一處,模樣顯得如此朦朧,雖是素顏在前,卻看不清本來面目,回答的聲音令顏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於心死這句話,微微顫抖的腳步差點邁不出去,更別說是接迎此時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凍結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雖說心下總還有些好奇,想看清這結義二妹的真實容顏,但一來他心中有愧,抬不起頭來,二來水霧朦朧,就想仔細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著宮先腳邊的包袱,幸好宮先至少還記得把包袱放得遠些,雖說上頭也沾滿了水,但看來還沒浸透到裡頭去,「我……來得晚了……」

  「是嗎……」若是早些聽到顏君斗這麼說,或許南宮雪仙還會把一夜以來的怒火全然撒在他身上,但被水淋了這麼久,心中的火早已熄了,雖是小口微開,可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就算把顏君斗千刀萬剮,又能怎麼樣呢?已做下的事還是做下了,無論如何也抹滅不掉昨夜那令人羞恥怨恨的記憶;南宮雪仙茫然地望了他一眼,停頓的手終於有了動作。她一把將桶子放到井裡,雙手無意識地將水又打了滿滿一桶上來,澆淋的動作毫無停滯,卻怎麼也洗不去她想洗去的東西。

  沒想到宮先竟如此動作,顏君斗不由目瞪口呆,若這二妹哭著投到自己懷裡,粉拳狠狠地在自己身上擂打著,訴說著昨夜羞恥的種種,雖說感覺與二妹向來的性格不太合,但劇變之後,再冷傲的性子都難免轉變,他也真不認為那是什麼出奇之事。

  就算二妹心中恨火仍然未消,冷冷地盯視自己,口裡冷酷地發出怨毒的詛咒,在顏君斗看來也還像她些。但像現在這樣,自己就站在她面前,宮先卻彷若無視,仍是自顧自地打水沖洗身體,那種全然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反而讓顏君斗想安慰都沒得開口,要開導她也得她聽自己說話才成啊!偏偏此刻的宮先提水清洗的動作飄散著絲絲寒氣,逼得他手足凍結當場,根本無法伸手阻止她自虐般的行為。

  「別……別這樣……二妹……」口中不由結結巴巴,顏君斗真恨自己在山下的時候,為何不向三弟朱華沁多多討教一番,若感染到朱華沁的才智,即便只有一分也好,自己也不會像現在這樣被逼在當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能看著宮先一桶接一桶的在自己身上淋水,井水的寒氣連在不遠處的他都感覺到了,偏生宮先卻似一無所覺,手上的動作全無停滯。

  僵了好一會兒,顏君斗總算提起了勇氣,他欺近宮先身邊,硬是握住了宮先凍得冷澈的皓腕,只覺肌膚早已凍出了一層疙瘩,心下不由痛楚:若她一早便在此處這樣淋著井水,身子可怎麼受得了?偏偏這一切的源頭都錯在自己,若自己沒留下介紹信,而是等著宮先一同上澤天居,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持續的動作被阻止,南宮雪仙全然不帶表情的雙目望向顏君鬥,動作既停了下來,她也使不出力氣擺脫顏君斗的手,與其說是力道不及男子,還不如說身體裡面本就沒剩什麼力氣。

  顏君斗的手雖是溫暖,但也不知是自己身子太冷還是怎樣,那溫度竟是一絲都傳不進自己體內來。南宮雪仙櫻唇微張,滿是寒氣的身子一點動作都沒有,只是呆呆地望著顏君斗的模樣,明明人就在眼前,可空洞的目光卻似乎什麼都沒看見,山風吹拂之間竟是一絲都不感覺冷。

  「對……對不起…」

  顏君斗的聲音彷彿在很遠的地方晃蕩著,雖是聽到了,卻是一點沒鑽進耳朵裡去,南宮雪仙只是心下微微驚訝,他在道什麼歉?為什麼要向自己道歉?他做錯了什麼事嗎?

  心思一起,登時覺得腕上被握得好緊,卻是怎麼也掙不開來,她這才發現自己衣裳盡濕,緊緊貼在身上,曼妙的身材幾乎全無阻擋地落入顏君斗眼中,加上他緊握著自己手腕,身子靠得極近,她幾乎可以感覺到他身上微微的汗熱,她輕輕地晃了晃手,無力地掙動了一下,「放手。」

  「這……」沒想到這般親近的動作,宮先回應的聲音竟仍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彷彿眼前的他不過是個陌生人,這般冷漠的模樣,就算他和宮先義結金蘭前後也是少見,偏偏只要想到一鬆開手,宮先接下來的動作只怕是繼續取水淋洗自己,顏君斗就無法鬆手。

  他也不是全無經驗的小兒,自是知道昨夜羞恥之事後,宮先想清洗的不是身體上的髒污,更不是幽谷之中的黏膩,而是心中那厭惡的感覺,但那感覺又豈是井水所能洗淨的?偏偏此事的始作俑者是自己父伯,他便想為兄弟找回場子也是無從下手,一時間真是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繼續緊握著,「別……別這樣了……」

  「放手。」

  聽宮先又說了第二次,語音之中終於透出了一點怒氣,顏君鬥心下既喜且哀。喜的是她終於有了一點自己看的出來的反應,只要她有反應,就算是怒火再盛,就算一怒之下一掌打在自己胸前,至少自己總也有切入開導的機會,比之前的全無反應可要好得太多;可那哀意卻更為深切,即便是再不管繁文褥節的江湖俠女,對男女之事仍是看得極重,除非是對雲雨之事全無排斥的淫娃蕩婦,否則顏設和鍾出做下的事,絕不是女子所能承受,偏偏他們還真做了下來!搞得他也不知該如何開解才是,顏君斗雖是鬆了手,卻不敢離開宮先身邊,深怕她又取水來虐待自己。

  只是顏君斗也多慮了,一桶接著一桶的水淋下來,南宮雪仙雖說表面上似無所覺,但心裡也知道這樣淋洗最多能把昨夜的痕跡洗去,可即便射在臉上和幽谷深處的淫精都洗得一滴不剩,但昨夜的記憶卻是怎麼也去不了了。

  她心下早知自己是徒勞無功,只是手上怎麼也停不下來,顏君斗這一切入,打亂了她的節奏,連帶也使得南宮雪仙心思有了動作的空間,停下了動作的她總算是把才纔顏君斗的話聽入耳裡了,只是就算顏君斗再怎麼誠意深切地道歉,已經發生的事卻怎麼也抹不掉了。

  她無意識地望著他,直到顏君斗接不住她的目光,總算把手鬆開來時,南宮雪仙這才開了口,「來不及了……算了……」一邊在口中沉吟,她一邊伸腳挑起包袱,卻是怎麼也挑不起來,到最後還是低下身去,將包袱拿在手中,這般簡單的動作,此刻做來卻搖搖晃晃的。

  見宮先動作一反本來的乾淨利落,本來輕而易舉的動作,此刻做來卻是拖泥帶水,猶如童子一般嬌稚,好像全身都力氣都脫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本來有些好笑的動作卻勾不起他一絲笑意。

  顏君斗胸口似堵著什麼一般,想要阻住正打算離開的宮先,可非但探不出手,連話都說不出口,只能呆呆地看著宮先的動作,一直等到面無表情的宮先顫巍巍地拿起包袱,臉上濕淋淋的也不知是淚是水,轉身欲走的當兒,顏君斗好不容易才開了口,「嗯……那個……二妹……拿去吧……」

  「這是虎符草的精華,已經提煉過的,效力該比沒精煉的要好的多……」將手中的瓶子交給了宮先,見她怔在當場沒伸出手,顏君鬥心中堵著也不知是什麼滋味。

  放到了她手上,還得捏著她的纖指將瓶子拿好,否則只怕自己一鬆手,瓶子就要掉到地上了。

  眼見宮先沒有推拒,表情雖是呆愣,總還記得把瓶子握在手心,顏君斗的心這才放下了三分,「昨晚的事……對不起……是愚兄遲來……這東西……算愚兄一點心意……」

  怔怔地望著手中的瓶子,沉甸甸地顯然內容物不輕,與平時拿在手中的虎符草相較之下要重得多,顯然是這段日子虎門三煞采收提煉後的結晶,比之長在地裡的草藥模樣時要來得有效許多。

  心中原本念茲在茲的藥物終於入手,終於能夠配出藥物,用以對抗那十道滅元訣,只要小心謀劃,澤天居光復之日就在眼前,很快就可以將娘親和妹子從魔手中救出,照說該當高興的,可心中的感情也不知怎麼著堵住了出不來。

  南宮雪仙甚至不知道自己該擺出什麼表情,她木然地望著手中的瓶子,木然地將瓶子收入了包袱之中,木然地對顏君斗點了點頭,一轉身就走了出去。

  見宮先連走出去的背影都透著茫然無依,顏君鬥嘴巴一陣張合,卻是始終沒辦法發話留她,直到此刻連日趕路的疲憊才似浮了出來,不只身上酸痛,腿腳之間更是一陣軟麻無力。

  他扶著井口,好一會兒才穩住了身形,轉身走回去時面上已透出了怒氣,臉色潮紅、雙拳緊握,出門在外的怒氣已積壓到了頂點,偏生虎門三煞連在自己家裡都搞出這麼難以收尾之事,看宮先那個模樣,顏君斗就連安慰開解的話都說不出口,實在是太過分了!

  這回他再也忍耐不住,非得和父親和伯父好生吵上一架不可,大不了就像當日虎門三煞擒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後一般,吵完了再到外頭晃上一段日子,等氣消了再回澤天居等著吵下一架。

  茫茫然地走在路上,也不知自己是怎麼走回燕千澤的居處,直到差點撞上燕萍霜,聽她一聲驚呼,南宮雪仙的神才似被喚了回來。她一驚止步,這才發現燕萍霜就站在身前尺許處,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表情,四周是那般熟悉又陌生的情境,自己竟不知不覺地就走過了燕千澤布在外頭的陣法,直接走到了裡頭來。

  想必是自己無神之中,只靠著本能和記憶行動,卻恰好躲過了燕千澤陣法之中種種幻象擾心之法,只是這念頭一閃而逝,一點沒勾起南宮雪仙得意的感覺。

  「天啊!雪仙姐姐,你……你怎麼會搞成這樣子?」見南宮雪仙渾身濕透,行步之間衣裳猶自滴著水,無論臉上身上都是濕氣凝重,這還不算什麼,最多是當作一個不小心失足落了水;即便面上易容已去,燕萍霜對這法門用心不多,認識也不深,一時也想不到其中有什麼問題。

  但南宮雪仙臉上那神情,卻真的嚇到了這小姑娘,那神情一點沒有以往所見到了南宮雪仙半點樣兒,面無表情的活像行屍走肉,直到自己驚呼出聲,她似才被喚回了神,燕萍霜嚇得也不知該去叫爹爹或雪姨,還是該找娘親出來解決才是。

  她看著滿身水濕的南宮雪仙,好一會兒才想到了什麼,連忙衝到裡頭,出來時手上拿了一條大布巾,連話都不多說便將南宮雪仙罩在其中擦拭起來。

  燕萍霜不動作還好,一動作南宮雪仙登時感覺到隨著她緊張中顫抖的動作,磨擦之間肌膚慢慢恢復了應有的觸覺,水濕後的寒氣登時湧現,方才一路上被山風吹襲,到現在才感覺到寒冷,一時間體內竟似空空蕩蕩的,就連遇冷時該當自動運使暖身的功力也運不起來。

  她畏縮在大巾之中不住寒顫,本比燕萍霜高挑許多的嬌軀,竟冷得直縮起來,在燕萍霜的擦拭之中,布巾中的南宮雪仙縮得愈來愈小,不只肩頭,整個嬌軀都在抽搐,嚇得燕萍霜一顆心差點跳出了腔子;這般瑟縮寒顫的南宮雪仙她可是前所未見,手上隔巾感覺的儘是濕寒,教她如何不驚?

  「雪仙姐姐……別……別這樣……」怎麼問就是聽不到南宮雪仙的回應,只覺懷中的她不住顫抖,似是冷到骨子裡去了,一時間竟沒辦法運功驅寒,嚇得燕萍霜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偏偏爹爹和雪姨在後頭的小屋裡風流快活,娘又到山裡採藥去了,留下她一個人面對如此失態的南宮雪仙,燕萍霜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一邊擦拭著南宮雪仙身上的水濕,一邊試圖運功幫她驅寒,沒想到功力一運,便覺南宮雪仙體內空空蕩蕩的,就好像走火入魔一般,嚇得燕萍霜面色發白,卻是再不敢運功了。

  她的內力修為尚不及南宮雪仙,便是運功也難以令南宮雪仙體內功力回復正軌,如此下去多半只是把自己也陷了進去。只是功力雖收,心下的惶懼卻收不起來,她忙不迭地探問著,「雪仙姐姐……你……怎麼樣了?會不會難受?別這樣……跟萍霜說話……說句話就好了……好不好?」

  縮在布巾之中,南宮雪仙只覺隨著感覺恢復,身子裡頭的種種異象也漸漸讓她有所覺,方才心神也不知飛到了哪兒去,竟是一點也沒發覺身子裡的異樣,此刻一恢復過來,登時覺得腦中一片天旋地轉,說不出的難受;尤其胸中一股氣鬱塞著,幾乎無法運轉,手足問更是冷得不住冷顫,僵硬無力之間漸漸冰涼,燕萍霜磨擦之間的熱力,只在肌膚表面上奏功,一點傳不到體內來,外熱內冷著實難受至極,完完全全就像是以往妙雪真人傳功時所說走火入魔的徵兆。

  若換了平時,遇上此種異狀,南宮雪仙自是小心翼翼地運功導氣,將入了歧路的內力導回正道,但現在的心裡卻是一片空落,雖說那痛楚令她不由得想到該當將亂走的內息導入正軌,可不知怎麼著,這救命的要事此刻在她心中,卻是一點兒地位也沒有,反倒有種想法,不如就這麼死了乾淨!

  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覺得眼角濕潤,幾滴淚水漸漸湧了出來,和面頰上未干的濕跡混到了一處;她放鬆了身子,再也不管什麼了,坐倒在地的她只任得燕萍霜手中的干布巾不住摩挲著週身,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彷彿已完全不管不顧,任得燕萍霜為所欲為,再也不想理人了。

  全然不知南宮雪仙在外頭遇上了什麼事,怎麼會變得如此消沉,彷彿一點兒生氣也沒有了,隨著南宮雪仙坐倒在地,燕萍霜也坐下了身子,好讓南宮雪仙繼續偎在自己懷中,手上不停地為她拭擦身子,嘴上不住問著,卻是怎麼也得不到回應,那呆然的模樣令她差點哭出聲來。

  燕萍霜向來是父母手掌心的寶貝,哪曾遇過如此狀況?淚水滴落間,突地感到懷中的南宮雪仙嬌軀微震,肌膚上頭乍暖還寒,彷彿寒熱二氣在體內不住循環爭鬥一般,雖是氣息紛亂,卻已有了生氣。

  心中一驚,正想叫出聲來,突地一個心思跳上心頭,連忙伸出手來掩住了自己的嘴。燕萍霜這才想到,南宮雪仙便再消沉,畢竟是武功在自己之上的好姐姐,如此險事她豈會絲毫沒有抗拒之法?她沒有回應自己的問話,十有八九是全力運功,好對付體內亂流的氣息,此時此刻最是不能被打擾的險關,自己若再繼續這麼大驚小怪的,驚擾了南宮雪仙的運功,只怕狀況會愈來愈糟,便是成事不足,也絕對不能敗事有餘啊!

  強忍著想要叫喚的激動,燕萍霜本想悄沒聲息地走開,把裡頭的爹爹找出來,以爹爹的才智頭腦、江湖經驗,必有辦法幫雪仙姐姐渡此險關,可一轉念又想到不能把她拋在這兒,心中登時一陣混亂,也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心中愈亂,愈覺懷中的南宮雪仙身上時暖時寒,說不出的詭異,雖說隔著層布巾,看不到南宮雪仙的表情神態,但手上卻仍感覺得到她的顫抖,燕萍霜幾經思量,仍是放不下她,只能坐在當場,也不敢再用力幫她擦拭了。

  就這麼隔著一層布巾,抱著南宮雪仙柔軟的嬌軀,心中不住勸說自己,千萬不要自亂陣腳,南宮雪仙必定有法子自救的,自己只要在一旁照顧著她就好。想是這麼想,但心下卻猶自驚怕,隔著布巾摟著她的手怎麼也放不開來,就這麼抱著她再不敢動了。

  也不知這樣熬了有多久,燕萍霜一邊芳心驚怕,一邊拚命勸說自己鎮靜下來,七上八下的芳心卻怎麼也別想穩下,好不容易等到布巾之中一聲微帶痛楚的呻吟傳出,她這才顫顫地開了口,連聲音都發著抖,「姐……雪仙姐姐……你……還好吧……不會……不會痛了吧……沒……沒事了吧……」

  「沒事了……」聲音裡頭滿是虛弱,南宮雪仙也不知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只覺經脈之中微帶痛楚,連帶著手足也正酸軟著,可方纔那虛虛蕩蕩,似是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感覺,不知不覺之中卻已消失無蹤。

  也不知該慶幸還是該難過,南宮雪仙輕輕吁出了一口氣,一陣微微的痛登時脹滿胸中,卻遠遠不若芳心深處那種痛楚,那從昨夜就開始痛到現在的感覺,使得身體上的痛處都顯得那般微不足道,偏偏方纔那走火入魔的異征,竟是沒法把自己的一條小命收了去,南宮雪仙心中百感交集,卻不能不先回應著燕萍霜連珠炮般的質問,否則耳朵只怕還清靜不得。

  其實也是南宮雪仙運氣極佳,照說功力愈是高深,走火入魔時愈是凶險,南宮雪仙劍法已得妙雪真人真傳,說到功力本是較弱的一項,但自從習了陰陽訣之後,雲雨歡愛對她而言不只是行房取樂,更是修練內功的法門之一,體內積聚的精氣日漸厚實,已不弱於江湖中一流高手,只運用尚不自如而已;如此情況下這一反撲照說極險,本不是現在的南宮雪仙抗得住的,但她心中空虛,即便發覺了走火入魔,卻甚至沒想到運功自救,誤打誤撞之中,反而解了其中之險。

  一般武林人修習內功,乃是心中存想,令內息循著經脈巡行體內,一旦走火入魔,心驚之下便是拼了命想將走入岐路的內力拉回,心念所注,自然始終集聚在岔路之上,尤其心中愈是焦急,內息運行愈是難以控制,在岐路中走的自是愈來愈遠。

  但南宮雪仙心中無思無想,只是一任自然,沒了混亂的意念干擾,體內內息雖仍亂行,卻漸漸如突發的洪潮一般,在一陣肆虐之後,潮頭過去便順著已築好的渠道而行,雖說傷痛仍是難免,但南宮雪仙體內功力走得是妙雪真人的正道路子,功力雖不足築基卻功深,只要勢頭一緩下來,漸漸便即平息,慢慢地再也難以為亂。

  伸出手將蒙住了頭臉的布巾取下,南宮雪仙輕歎一口氣,也不知是高興過了險關還是其它,只覺手足兀自酸軟,連拭著頭臉的動作都顯得無力。燕萍霜好不容易懸著的心鬆了下來,見南宮雪仙神情雖是傷苦,但總比方纔那行屍走肉的模樣要好,臉上好不容易恢復了笑容,一鬆下心來嘴便管不住了,連珠炮般地探問著南宮雪仙下山後究竟登生了什麼事。

  好不容易等到她回過神來,想到下山之後的事多半是苦非甜,否則回來的南宮雪仙也不會這個模樣,想閉嘴卻已來不及了;她站起身來,訥訥地收了聲,「嗯……娘出去採藥了……不然……萍霜幫姐姐弄熱湯暖身子……」

  「嗯……不忙,師……師丈呢?」

  「爹爹啊……爹爹正在後頭得小屋呢,嗯……雪姨也在那兒……」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5
 第八集 第一章 春光滿溢

  聽燕萍霜這麼說,眼角敏銳地捕捉到她臉上一閃而逝的羞意,南宮雪仙也是過來人了,哪裡會不懂?看自己在這兒這麼久了,楚妃卿卻一直沒出現,想必是不在家,以燕千澤的性子,自是摟著妙雪真人大行人道之事,教燕萍霜這麼個青澀稚幼的小姑娘如何受得了?

  心思及此,南宮雪仙芳心不由更為暗淡。她站起了身子,只覺腿腳處一陣酥軟,踉蹌了幾步方才立穩,看的燕萍霜又是一陣心驚膽跳,「姐姐……」

  「沒……沒事的……」扶住了牆,伸手阻住要上來扶她的燕萍霜。沒想到自己腿腳如此不便,想來方纔那一下走火入魔之勢雖遏,後遺症卻是不小,只是胸中煩惡之感一時雖止,卻是微一運功便覺胸中不適,南宮雪仙也下敢輕舉妄動。

  她心中輕歎了一口氣,揮了揮手,取過猶掛在燕萍霜手中的布巾,在身上好生拭擦了一陣,已然半乾的衣物在用力的擦拭中沙沙作響,那模樣看的燕萍霜小嘴微張,一時合不攏來。

  她是看出了什麼地方不對,偏偏又說不上來究竟為何,「我……已經把藥都帶回來了,接下來……就只剩下請師丈煉藥而已……小萍霜,嗯……你娘去那兒了?」

  「娘……娘去後山採藥去了……」見南宮雪仙如此模樣,方才自己所說的話她竟似沒聽到耳朵裡頭去,燕萍霜覺得心中一陣不安,總覺得南宮雪仙身上不太對勁,偏又不敢多嘴探問,只能小心翼翼地開口,「嗯……那個……爹爹和雪姨在後頭……一時半會的也……也完不了事。雪仙姐姐……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看你好累好累的樣子……還弄得一身濕……啊,雪仙姐姐你先坐下,萍霜去幫你弄些熱湯,順便做點小點心吃吃,你……一定還沒用餐吧?」

  見燕萍霜忙不迭地去了,與其說是備膳還不如說是逃難,南宮雪仙嘴角一絲苦笑泛起,偏是來不及阻止她,心中不由想著,自己怎麼變成了這樣?

  從下山之後似是不知從哪兒沾到的霉氣,一路上總覺得不順,遇上了一堆不順心事不說,現在人見人逃、花見花謝,連燕萍霜都嚇逃了!

  她搖搖晃晃地站起了身子,將裹巾猶然濕淋淋的包袱抱在懷裡,慢慢地向後頭走去;如今各項藥物皆備,還是先去找燕千澤把藥物配好才是正經事,至於其他那些有的沒有,還是等藥物配好,跟燕千澤與妙雪真人討論該如何攻入澤天居,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救出來之後再說吧!畢竟事有輕重緩急,自己身上發生的事已經發生了,與其擔心這個,還是以先把娘親和妹子救出來為重。

  拖著步子向後院走去,南宮雪仙腳步雖帶著三分疲憊,還有幾分酥軟之意,但她武功本來不弱,體內流竄不已的氣息雖還未曾全然平復如舊,大致卻已穩定下來,照說步子不會這般無力;但不知怎地,明明知道接下來就得去找燕千澤,把收在包袱中的藥物交給他調配,好拿來對付虎門三煞,救出娘親和妹子為先,可腳下卻是愈走愈軟弱無力,彷彿在心中有個聲音在阻止自己,要她慢點去找燕千澤。她拚命地說服自己,無論如何萬事都以救人為先,但腳步始終快不起來。

  緩緩走到後頭,那神秘的小屋已然在望,南宮雪仙的腳步卻是愈來愈慢,腿上陣陣酥軟感傳了過來,似是打從身子裡不願去找燕千澤般。

  她扶著牆壁,勉強走了幾步,那小屋裡頭縱情雲雨之聲卻已甜蜜地傳了過來,除了肉體撞擊的啪啪作響之外,還混著燕千澤低低的喘息聲,顯然屋中雲雨正酣,也不知做了多久。

  南宮雪仙又不是不曾與燕千澤交合過,哪裡聽不出來那是燕千澤也將近極限的徵兆?從天色來看,再綜合燕千澤在這方面的持久力,想來該當是早上一起床兩人就已經搞在一起。這燕千澤也真不愧是淫賊出身,需求真是殷切,也不知妙雪是否吃得消?

  不過從聲音中聽來,自己似乎是不須擔心這種小事了,此刻屋中之人似又換了體位,方才肉體撞擊的啪啪聲響已然消失,代之而起的是妙雪高亢美妙的呻吟聲,聽得出來她已完全沉醉其中。

  在令人神銷魂散的無窮快意裡頭,妙雪口中的呻吟甜蜜誘人,彷彿被燕千澤弄的甚是動情,語聲之中雖然還有幾分不忿一早起來就被他帶著行雲布雨的抗議,可肉體的暢快,已將心中微微的不喜沖得煙消雲散。

  妙雪口中放懷呼叫的,更多是對燕千澤所帶來的曼妙滋味的感激,不只是狂呼美妙刺激而已,僅剩的三分嬌羞,混在無比放浪的熱情當中,更令人聽得心神蕩漾。

  南宮雪仙扶著牆壁緩步行進,好久好久才能拖著酸軟的步子,走到沒有關上的屋門前頭,望了進去。

  這一看之下,南宮雪仙心中真是百感交集,也不知該想著什麼才是。

  那小屋裡頭佈置與一般房舍截然不同,彷彿是東瀛屋舍一般,得在門口脫了鞋履之後才能進門,屋裡則是墊以坐席,隨地是躺是坐都隨其便。

  而最惹人眼光的,則是牆前那曼妙扭動的身影,此刻的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在席上,任騎乘在他身上的妙雪盡情扭轉旋搖,一雙手高高舉起,從下往上托著妙雪一對瑩白高挺的美峰,撫弄揉捏的動作雖是不大,卻是下下直擊重點,玩得妙雪不住浪吟,除了少個男人站在旁邊,令女方以口相就之外,那模樣活生生就是昨夜自己的翻版!

  輕捧著心窩,呼吸加速的南宮雪仙哪會不知這體位肉體上的刺激還在其次,最重要是讓女子全盤主動的模樣,是那麼又羞人又惹人心動,心理身體的刺激混成一處,顯得如此美妙,完全有著令女人無法自拔的威力。

  自己也曾試過白晝宣淫的滋味,在那日光明亮之中,床第之間又羞人又愛不釋手地獻出自己,那種滋味比之夜間歡愉,別有一番美妙。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思忖起來,當日的自己也像現在的妙雪一般樂在其中嗎?

  此時此刻,妙雪已全然沒了向來冷淡自持的劍術名家風範,嬌美面目中透著濃濃春意,如玉雪膚中映著嫵媚嫣紅,在在都是身心俱醉,完完全全沉迷在愛慾之中的婦人風情,即便是以前曾在妙雪手下吃了大虧的『劍魄』厲鋒,怕也看不出面前這神醉夢迷,全心全意都在享受男女之歡的女子,便是當日將他殺得大敗虧輸的絕代美女劍尊妙雪真人。

  「哎……壞蛋……壞淫賊……壞相公……你……啊……壞死了……唔……一早起來就……就拖著妙雪玩這個……哎……討厭……你壞啦……」偏偏妙雪所受的刺激,似還在外頭觀賞得目瞪口呆的南宮雪仙意料之外。

  她一雙玉臂向後撐住身子,純以腰力前後旋磨、左右扭轉,櫻唇中不住吐出婉轉嬌啼的銷魂美聲。南宮雪仙雖知燕千澤淫功高明,妙雪又是心甘情願地任他擺佈,身心俱失之後,早晚要被燕千澤徹底征服,卻沒想到燕干澤竟有辦法,令原本冷澈高傲如萬古不化瑞雪的妙雪真人,如此嬌媚放浪地變成對男人渴求無比的飢渴尤物,連床第間都叫得那麼令人心湖蕩漾不止,「啊……好棒……」

  「唔……美俠女……我的美道姑……別光顧著浪了……有旁人在看呢……」嘴上這麼說,可燕千澤的動作卻沒有一點停歇,臀股之間的緩緩上挺,已漸漸無法隱藏。

  嘴上雖要她當心旁人觀賞,身體卻是逐漸加大動作,擺明了是要讓妙雪無法自拔地向高潮仙境快速衝刺,要她在旁人眼前情不自禁地高潮洩身,好讓她羞意愈增,與體內的淫慾拉鋸之下興味愈美,無論身體心理都沉落慾海,這淫賊還真愛玩這一套。

  想著想著南宮雪仙芳心又痛了起來,連燕千澤百忙之中向自己眨了眨眼都沒注意到,「這樣春光外洩……被別人看光……美俠女是愛得緊了……相公我可受不了呢……」

  「你……哎……討……討厭……」聽到有旁人在看,妙雪雖是嬌軀一震,但這等事她也不是頭一回遇上。別的不說,在南宮雪仙下山前,師徒倆便曾在床上盡心盡力地承受這淫賊的愛寵,那時的刺激滋味點滴在心頭,到現在她還記得。

  雖說之後燕千澤也曾試著再搞這一套,但楚妃卿怕羞的緊,怎麼也不願入彀,燕萍霜又是女兒,怎麼說都不好讓她看到這般刺激的美況,是以久不嘗此味,但對妙雪面言,卻也下是太陌生的事了,只是事後不好對楚妃卿說話而已。

  她閉著美目,細心地品味燕千澤帶來的刺激,甚至沒睜眼去看究竟是誰在外頭飽覽春光,「壞蛋……唔……嘴上這麼說……偏又……啊……幹得這麼狠……唔……雪兒不來了……啊……別……別弄那兒……雪兒要……要丟……啊……」

  一陣甜蜜的抽搐之中,妙雪只覺身子裡累積的熱力一口氣爆發出來,細緻的肌膚上頭登時滿佈汗水,在微微的光下顯得嬌媚無倫,同時燕千澤也又一次地將熱情釋放在她體內深處,美美地滋潤了飢渴的肉體。

  她放懷地高吟一聲,整個人登時癱了,偏生極度快美的僵硬之中,可沒有這麼快就軟得下來,洩了身子的她竟以這倒澆蠟燭的姿勢,這般美妙沉迷地掛在燕千澤身上,雙手無力地撐著他胸前,口中劇烈地喘息著,飽滿高挺、酡紅未退的美峰不住起伏,連原本在激烈動作中不住飄散飛揚的秀髮,也濕淋淋地披散下來,美得似是一時間什麼都管不著的妙雪良久良久,才終於有那個力氣轉過頭來,看到門前立著的南宮雪仙時,雖是激動得直想衝到她身前,可現在的她連從燕千澤身上爬下來的力氣都沒有,只能無力地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

  只是對妙雪面言,除了身下這令她欲仙欲死、再也離不開的燕千澤外,最親近的便是南宮雪仙這徒兒了,即便因著雲雨方休,感官正自沉迷渾沌,一時半會只能騎在燕千澤身上嬌喘,承受著那也不知挨了多少次,但每回受到勁射時總覺得神迷魂蕩的滋味,可見到南宮雪仙面上的表情,很快妙雪便發覺不對。

  以往南宮雪仙也曾和自己一起全然不顧倫常羞恥地與燕千澤大被同眠,可現在她的神情,卻是大大不同以往,怎麼看都覺得不妙;她強自抑著還想掛在燕千澤身上喘息酥軟的心聲,勉力從燕干澤身上爬了起來,當戀戀不捨著肉棒的幽谷終於離開了那令她滿足的寶貝時,水滴的聲音令妙雪心神蕩漾,好不容易才能拖著酥軟的步子走到徒兒身邊。

  「好仙兒……你可回來了……」

  一見南宮雪仙的神情,即便還是滿溢著雲雨情濃的妙雪都知不對了。南宮雪仙現在的模樣,既非初見男女雲雨時的羞怯,更非心神蕩漾的矜持,反倒溢滿了畏懼和退縮的神色,間中還帶著些彷彿見著了惡夢的模樣。

  妙雪一邊擁她入懷,伸手輕拍著南宮雪仙的粉背,感受著那寒氣未祛的冷意,與自己片縷未著、溫暖火熱的胴體恰成反比,一邊在心中尋思。她雖猜不著南宮雪仙在山下出了什麼事,可劍客的直覺卻讓她感受到,南宮雪仙身上發生的事,對她面言必有極大的影響,令她身不由主地對男女之事大生畏怯,這下可不妙了。

  「可不是嗎?總算是回來了……」

  雖不像妙雪一般對南宮雪仙照顧備至,但燕千澤久經風月事,練就一身察顏觀色的本事,加上他對陰陽訣的認識遠在妙雪之上,一見南宮雪仙的臉色神情,便看出了不妙之處。

  光看她現在的模樣,眉梢眼角間透著濃濃的春意,無論怎麼面色失常、含懼帶怯,都掩飾不住容顏中那誘人的媚態,顯然這小姑娘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搞過了幾次,其中恐怕還有幾回是在她的不情不願之下所為,而且在被男人強行求歡的過程中,只怕她還是身不由己地嘗到了甜頭。若不是因此而對自己的身體大起不滿之意,就不會有這樣的表情神態。

  不過糟糕的事還沒完,以燕千澤在這功訣上頭浸淫之久,自是一眼就看出修練此功之人的修為。妙雪與自己幾可說是夜夜春宵,加上她雖是沉溺情愛,修武之心卻沒半絲退步,每日練劍不輟,陰陽訣與劍法都是與時俱進,漸漸融合為一,一身武功比之當日澤天居之戰時,可要更進步了許多;可南宮雪仙卻大是不同了,雖說雲雨之中內功愈進,但也不知是她對此功仍心存反感,或是下山之後發生了什麼事,她對陰陽訣每日必修的口訣,竟似放下了沒練!

  這下可糟了!

  燕千澤心念電轉,卻是不知該如何是好。雖說陰陽訣與一般功法不同,對男女性愛的渴求愈勝平常,寓練功於性慾之中,只要不缺男女之事,陰陽訣的進展便毫無阻滯;但這淫功卻也並不比一般功夫好練多少,無論如何基礎的口訣修練絕不能廢,否則身體的訓練比不上雲雨情濃,隨著功力愈深,身體的敏感度也會愈形增加,對自己情慾的控制將每下愈況。

  雖說功力會愈練愈深,有此功護身也不會被修練採補之術的人吸乾,可一旦疏了練習,體內情慾將愈發賁張難抑,只要一經挑逗便會難以控制地渴望異性的慰藉,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偏偏南宮雪仙所疏的,便是練習此功時最重要的奠基階段,這重要的時刻一去就不復返,加上這段時日南宮雪仙全沒少了淫慾的滋潤,此消彼長之下,嚴重的情慾反撲已然造成,現在的南宮雪仙表面上一如尋常,可身體卻已被陰陽訣的反撲氣息所影響,變成一個身心都無法抗拒男人索求的惹火尤物!

  想到此處燕千澤就不由咋舌,當日他不過是一時興起,想採這天生純陰之身的美女處子元陰用以練功,體內功力也確實進步了許多,可一點沒想到會演變成如此後果!如今大勢已成,想改也改不回來了,燕千澤即便是淫賊,可年紀終是有了,光妙雪這天生媚骨的絕色美女都令他有些應接不暇了,只怕沒那個力氣把南宮雪仙也收歸私房,這下可怎麼辦才好?

  不過相比這嚴重的情況而言,眼前的問題還得先處置才是。南宮雪仙在山下也不知和男人好過了多少回,每次雲雨相交,對她而言都是一次深刻的練功經驗,照說功力愈練愈深是件好事,可對修習採補功夫的人,卻未必是如此。

  採補之功必是男女相交,即便利用雙頭龍可以女女共修,但那不過是極端無奈之下的應急辦法,絕非正途,因此無論採補功夫修得再深,男人以此練功採得的都是女體元陰,就像女子也只能采男體陽精而已,這是男女天生的陰陽之別,即便採補功夫脫胎於道家陰陽之術,數千年來也不知經歷了多少前輩先進千錘百煉,也沒法改變根本之道。

  可無論你所修的功夫再偏純陽純陰,但只要是人體,就必須注重陰陽氣息間的平衡。所謂「孤陽不生、孤陰不長」,此乃天地之道,非人力所能改變;也因此,無論你採補功夫再如何高明,再採得多少精純的元陰或陽精,若沒有本身足以相提並論的陰陽元氣相輔相成,純以採補之術是絕對沒辦法成為第一流高手的;若是自己體內的陰陽氣息不足,採了再多的元陰陽精,都只能深藏在體內作為潛力,無法全然發揮效果。

  若非如此,天下第一高手就該是淫賊一脈,正道中人無論多麼努力,怎麼練功的進度都不可能快過采盡天下美女的淫賊,也不可能有淫賊老是被正道小人追殺,只能靠輕功或才智脫困,全然不可能靠真正本領與之對決的情況產生。

  更何況採補之道也不是威能無限的,你採了多少元陰陽精,都得和自己體內元功化合為一,才能產生效果,若是身體沒能調整到能夠發揮體內功力的地步,太多太深的功力對自己只是有害無益。

  若說人的身體是沃土良田,元氣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經脈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豐沛,灌溉水系又作得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處處豐收,也就是說只有這三者協調平衡之下,才能徹底發揮體內功力,而不致於白白浪費力氣,搞到事倍功半的地步。

  與此相較之下,坊間常有流言,說是某某人受了前輩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傳授,又或是服了什麼大補之藥,因此能一口氣得到數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這種事其實只是未練武功之人的想像而已,在練武之人聽來,實是再大不過的笑話。

  若是本身經脈不夠穩固,能承受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氣得到了太多功力,經脈卻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鞏固之前就來了大水,只會成為水澇之災,必將水渠毀壞,到時候的狀況就等於某處良田被水淹沒,某處良田卻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只怕連田地都要被毀壞了。雖說世間之事無奇不有,不可一概而論,但至少這根本之道仍是難以邁過的一道坎,極少人能夠逾越。

  何況若一口氣吞了太多功力,即便經脈勉強撐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極限,若功力太高,身體沒有跟上,對自己也是害多於利,因此年高德劭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進反退,便是老邁的身體自動做出的調整。

  當然名門正派的正宗功力,在這方面會比魔門奇功來得持久一些,身體老化的也比較慢,這就要看各個門派功訣的本領。

  在這方面南宮雪仙所修的是妙雪真人的正宗功夫,底子之鞏固深厚,比一般武林中的好手要好得多了,倒還撐得住體內日漸精深的功力,可即便如此,她體內的氣息陰陽不調也已漸臻困境。幸好這方面的狀況,和南宮雪仙那敏感到無法自制的肉體相較要好處理得多,便是這小屋之中,也剛好有可以解決的辦法在。

  拖著微帶疲憊的身體爬了起來,方才妙雪激情中流洩的香汗還有不少沾在身上,燕千澤隨手取條布巾拭了拭身子,披了件衣服上身,緩緩走到正緊緊抱著的師徒身邊,眼光留戀無比地看著妙雪那猶然赤裸的嬌軀。

  雖說正面都與南宮雪仙緊摟,可香肩粉背雪臀盡露,上頭滿是雲雨滿足的酡紅,加上未乾的汗跡,說不出的性感誘人。他不得不感歎天生媚骨的女子,一舉一動都是令男人不忍錯過的嫵媚,愈與她纏綿交歡愈覺如此,否則燕千澤不干淫賊也夠久了,加上年紀不小,怎麼說也不會急色到一早起來,見到懷中嬌慵的赤裸美人,便忍不住翻雲覆雨的地步。

  愛憐地伸手輕拍那粉凝似的香肩,硬是把一心都放在徒兒身上的妙雪勾回了神;燕千澤嘴角浮起一絲淫邪的笑意,湊首在妙雪耳邊說了幾句,只聽得妙雪臉兒泛紅,說不出的矯羞。偏又知道燕千澤的吩咐不是小事,想不做都不成。

  倒是身為事主的南宮雪仙一投入師父的懷抱,便似再站不直身子了,雙腳一軟整個人已偎在妙雪的懷中再走不開,彷彿妙雪那還泛著性感馨香的懷抱,是天底下最為溫暖美好的所在,令她根本不想離開,就連燕千澤近在咫尺的說話,都似沒聽到一般。

  一張還帶著清晨寒氣的臉蛋兒深深埋在妙雪豐腴柔軟的胸懷,纖手無力地摟著師父,落下的包袱一陣滾動中也不知跑到了哪兒去,彷彿此時此刻,她正渴侍著師父嬌軀的溫暖,趕走她身上緊纏著似怎麼也趕不走的寒氣,就連以往曾與自己有過再親密不過關係的燕千澤都不理了。

  交代完事後便走了出去,南宮雪仙好不容易才抬起了頭,無力的目光追隨著燕千澤遠去的身影,那模樣看得妙雪好生愛憐,偏又心中疼惜。

  以她女性的直覺,哪看不出南宮雪仙在山下必是經受過心中根本不願回想起來的經歷,說不定還與男女之事有關,否則方才就不會有那麼令人心酸的目光;而這點燕千澤似比自己還早看穿,告訴自己要首先解決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氣息不調的問題,說不定此說不定以這淫賊的眼光,從南宮雪仙一進來便已發現此事,偏生卻是二話不說就走了出去,把問題全然拋給了自己,好像當日破了南宮雪仙處女身子的不是他一般。

  只是她雖愛徒心切,但這男人卻也倚其淫威,加上男女之間令人銷魂蝕骨的種種手段,夜夜飄飄欲仙的滋潤之下,妙雪的身心都已破他佔有,心知自己已情不自禁地愛上了他,愛慾之間難免微有怨妒。

  明知他佔了愛徒身子,卻又不願明娶愛徒過門,實是令人厭惡的淫賊本色,可心中卻無言地有些放心;現在他連問候都沒一聲便溜了出去,妙雪雖氣他薄倖,可不知怎地心中卻不是那麼恨怨於他。

  她搖了搖頭,把心中百轉千回的思緒擺脫出去。燕千澤說的很是,現在最該先解決的問題,可不是燕千澤與南宮雪仙的關係,而是南宮雪仙身子裡頭那陰陽不調的情況呢,她扶著南宮雪仙緩緩步入,伸手在燕千澤所指之處輕拂了拂,「仙兒……先解決大問題吧……」

  「這……這是……」

  小屋之中滿牆壁都是奇形怪狀的異物,便知那十有八九是燕千澤備下用以「侍候」女子之物。但別說南宮雪仙了,就連妙雪這等江湖經歷,對此中之物也最多十識其三,還是因為燕千澤已經在自己身上試用過了才知道。

  南宮雪仙雖知這些東西都不是什麼好物,卻也分辨不出,見妙雪伸手拭抹著一匹木馬,表面雖形似童玩之物,可卻大了許多,除了高度不如外,形體大小幾乎都跟真馬相去不遠,隨著妙雪玉手撫拍,那木馬竟緩緩顛簸挺動起來,也不知是否是為了盡量形似真馬,真人坐上去時的晃動,想來和騎乘馬兒差距也不會太大吧?

  若換了前幾天,南宮雪仙只怕還真是不知此物何用,但經歷了昨兒晚上那令她羞澀悲苦、偏又是淫慾橫流的一晚,她不只對自身的習於淫慾多了認識,連對男女愛慾之道也增加了不少瞭解。

  若說這馬背上有什麼機關,騎乘上去只怕滋味難以想像,昨夜才在仇人身上騎過一回,甚至還身不由己地為敵人品簫,此刻情思未盡,看到這木馬南宮雪仙不由芳心蕩漾,一時間真不知該如何是好!幸虧妙雪正專心調校著木馬上的機關,否則這形貌落在師父眼裡,她可真羞死了!

  在妙雪調校機關之間,南宮雪仙雖是心中羞怯愧哀不已,可一雙眼兒卻不由自主地打量著那匹木馬。外觀只是木料,馬背處雕就成尖端朝上的三角柱體,整個馬身都打磨得甚為光滑,馬背馬腹處甚至還鑲上了毛皮,便裸體騎乘上去也不易受傷;三角柱頂端雖是平滑,可南宮雪仙眼尖,卻看出其中微有顆粒起伏,只是起伏甚微,只怕要伸手去摸才摸得出真相,加上這木馬雖不若真馬高度,可若騎了上去,即便以南宮雪仙玉腿修長,雙腳也是難以及地,光想到整個人坐在上頭,任著木馬顛簸挺動時,下體會受到什麼樣的刺激,南宮雪仙便不由浮想連翩,心思竟不由回到了昨夜被鍾出和顏設凌辱時的滋味,恨怒之間還混著難以磨滅地將自己全盤獻出時的快意。

  這念頭雖是羞人,光浮在心湖便不由令南宮雪仙心生恨意,但不知為何,卻是那麼拂拭不去,她只覺呼吸都熱了起來,嬌軀愈來愈是滾燙,原本還帶著些水濕寒氣的身子,在這滾燙灼熱的想像之下,那透骨的寒氣竟漸漸褪了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熟悉無比的感覺。

  閉上美目,咬緊牙關,南宮雪仙拚命要自己別去想起昨夜的種種,要自己別去想起那令身心全然失控的高潮滋味,可那淫蕩的想像卻似生了根,在心中緊緊紮住,漸漸成長茁壯,任她怎麼努力,再也驅逐不去。

  「怎麼了,仙兒?」被妙雪這一叫,南宮雪仙才似從那漸漸將她沒頂的可恥想像中抽離出來。她睜開雙目,卻被入目之物駭得一聲驚叫,若非妙雪一把捉住,只怕真要落荒而逃!

  那馬背前端,竟不知從哪兒長出了一根硬物,就如男子陽物淫興旺盛時一般高挺強悍,比之在自己行囊中的雙頭龍還像真貨;上頭青筋勃挺之處,只怕連真正男人的肉棒都有所不及,何況那種挺法,那種姿勢,正將南宮雪仙心中最痛的一個思緒勾起,彷彿刺破了她心中的屏障,令她的思緒登時洶湧,昨夜那瘋狂淫惡的種種,再也壓抑不住。

  她只嚇得雙足發軟,退了兩步的纖足恰巧勾在不知何時滾到馬腳邊的包袱上頭,若非妙雪扶得快,她險些就要栽了一跤。

  「別害怕,仙兒……這東西……不可怕的……」

  扶住了愛徒發顫的嬌軀,妙雪心中暗叫不妙。她不是猜不出南宮雪仙在山下多半又試過男女滋味,間中說不定還有被別人強行淫辱的情景,否則也不會因為陰陽訣的自動行功,導致體內陰陽氣息失調,陽氣遠遠壓過陰氣的情況,卻沒想到南宮雪仙的反應如此激烈,一雙眼兒恐懼地望著馬背上硬挺的假物,嚇得似是再也移不開目光。

  其實這木馬前些日子妙雪自己也試過威力,她也練了陰陽訣,又和燕千澤正自戀戀情濃,最是不堪春宵苦短的時刻,體內陰陽失調的情形雖不若現在的南宮雪仙那般嚴重,也算不得太輕,因此燕千澤一提,她也只有含羞帶怯地裸身上馬,親身體會到這木馬的威力。

  有時是她單獨一人騎在馬上,在那硬挺的假物上頭套弄旋搖,好讓深深刺進幽谷深處的假物鑽探花心,將體內的氣息吸汲出來,藉由馬腹內的機關逐步調節體內陰陽氣息,仿若易筋洗髓一般,是以爽過之後雖是筋軟骨酥,麻得似連走路都沒了力氣,卻是神清氣爽,體內氣息調勻,說不出的輕鬆快活。

  不過燕千澤的手段自然不只如此,偶爾他也會調節機關,不讓那假物浮出來,只摟著妙雪上馬,兩人騎在馬上重心自不若單人騎乘時易於控制,加上這木馬本就刻意設計得不穩當,兩人上去時馬背顛簸,跟騎乘真馬也差不了多少。

  妙雪一開始還不知端的,但被燕千澤擺佈得只能雙手攀住馬頸,嬌軀全然伏下,赤裸的雪臀向後挺出,被燕千澤藉著馬行之勢盡情抽送的當兒,她也知道中了奸人之計,只是那種美妙的震顫,藉著兩人靈慾交流間,從幽谷裡頭震進了她芳心之中,震得妙雪魂也飛了心也酥了,舒服暢快地任淫慾沖洗著身心,等到兩人都盡興之後,別說對燕千澤撒嬌使氣了,她本能的渴望根本是恨不得被他再抱上馬兒,勇猛雄壯地再來一回哩!

  調整機關,讓那浮上的假物角度調得適切,雖說每次使用後都勤加拂拭,所有淋在上頭的淫汁穢液都擦得乾乾淨淨才好收藏,但在上頭的記憶是如此強烈,簡直是深深刻印在腦海之中,眼見那假物傲挺眼前,妙雪都不由得心跳加速,眼兒朦朧之間,彷彿又看到了那假物上頭淋滿自己洩出的汁液,充滿了淫穢卻又美妙之極的景象,即便心知接下來不是自己要用,即便心知徒兒的情況比自己要嚴重得多,但光看到這東西,已是綺思連連,妙雪不由得芳心飄渺起來。

  「好仙兒……別擔心……這東西……不會弄傷人的……」

  纖手輕攬著徒兒的纖腰,雖說隔著衣裳,卻也感覺得出南宮雪仙身子僵硬,顯然是真的怕了,可看她表情中憾恨羞懼之間,卻帶著三分掩也掩不住的春情媚意,妙雪也算過來人了,哪不知道愛徒心中天人交戰?

  本來自己雖獻身給這淫賊,明知接下來該當全心做他床上的愛寵,可久修道訣清心,芳心中對此仍不由得有些羞怯,但雲雨之美真有回天之力,夜夜春宵下來,妙雪只覺自己心中的矜持和抗拒,在那愈漸曼妙的快感衝擊下碎成了片片,一次又一次在他胯下美得丟盜棄甲、神魂顛倒,就想矜持也矜持不起來了。

  雖說偶爾想到先前與現在那巨大的反差,還有點兒羞怯,可妙雪卻已是心甘情願地臣服於他。

  「其實……其實為師……哎……妙雪也在上頭搞過……就在他眼前……差點沒把自己搞昏過去……」

  想到那次初嘗滋味,自己不知輕重之下,真洩得整個人都似飛了,那才是真正的飄飄欲仙,更不用說他與自己同乘一騎時的美好。

  妙雪不由得香舌輕吐,無力地舐著豐潤的唇瓣,全沒發現這樣的自己有多麼誘人,就連心中混亂難挨的南宮雪仙,也不由看呆了眼,尤其注目著她忍不住住那假物上頭輕柔套弄、緩緩撫摩的玉手。

  「妙雪親身試過……那滋味……可美得緊呢……絕不會受傷的……」

  輕撫良久,好半晌才似發覺自己正在徒兒面前思春,妙雪臉兒一紅,那撫著假物的手卻是怎麼也不肯收回。

  「好仙兒……把衣裳脫了……騎上去吧……雖然……雖然他很愛用這東西……嗯……那個……折磨女人……可是……可是這東西還是有正經用處的……陰陽訣有雙修之功,修練久了難免有陰陽不調之患,正好可以……可以調理體內陰陽氣息……仙兒放心……有妙雪陪著你,助你調理功體,等這事解決之後……就可以……就可以處理正事,愈早把令堂她們救出來……所受的折磨愈少……是不是?」

  本來看到這東西還真有滿腔懼意,但妙雪所言也是正事,想到還陷在澤天居中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本是滿腔自怨自艾的南宮雪仙不由氣死了自己;好不容易混進澤天居了,卻只記得那種事情,怎麼就不記得探探娘親和妹子的消息呢?

  她輕咬銀牙,忍著心中的不安,微顫地解起了衣鈕。雖說心知這是必然之事,可手怎麼也快不起來,若非妙雪看不下去,一邊摟著愛徒輕聲撫慰,一邊伸手幫她寬衣解帶,光靠南宮雪仙自己,只怕也不知要多久才能將自己脫光。

  還帶著些許濕氣的衣裳漸漸滑落地下,眼前的淫具加上妙雪溫柔的撫愛,不像男人那般粗魯火熱,透著一絲溫柔細緻,即便芳心還在傷痛的南宮雪仙,脫衣之間卻也漸漸覺得身子緩緩地熱了起來。

  等到全身上下的屏障都已落地,南宮雪仙身上再無片縷遮身,妙雪才放開了手,好生打量起自己的愛徒,只見她雖是羞怯得不敢抬頭,可原本蒼白的肌膚卻漸漸引發嫣潤,比之下山之前,身形愈發地前凸後翹;比之現下正被燕千澤開發中的自己,竟也顯得各擅勝場。

  尤其她香肌雪膚之上,還透著幾絲微微的紅痕,一見便知是雲雨之間被男人太過粗暴的揉弄所留下來的,從那模樣看來,還是最近留下的痕跡呢!即便這般年輕的肌膚都來不及恢復,妙雪愈看愈覺心疼,不由摟緊了愛徒,彷彿想將自己的體溫傳達給她,「沒事了……已經沒事了……好仙兒……」

  「師……師父……」好不容易開了口,南宮雪仙卻是情不自禁地眼角濕潤,被師父摟在懷中,雖是赤體相摩,卻遠沒有在雲霧香亭被華素香摟抱時的情慾感覺。

  師父的懷抱是那麼溫柔,充滿了安全和放鬆的感覺,令她不由覺得身子漸漸放鬆,原本抑壓在心中的委屈再也壓制不住,只覺全身上下都充滿了難過,眼淚忍不住要滴出來,若非她還有三分矜持,只怕已忍不住投身師父懷中,放聲大哭起來。

  她偎在妙雪懷中,眼淚再也壓制不住了,「仙兒……仙兒……嗚……」

  「別哭,別哭,有妙雪陪你……好仙兒……」見南宮雪仙淚水直流,妙雪也知愛徒受委屈了,也不急著帶她上馬,一邊輕輕拍著愛徒哭得一抽一抽的粉背,一邊在她耳邊輕聲安撫著。

  「師父……仙兒……嗚……仙兒好難過喔……」

  哭了好一會兒,好像終於有點兒發洩的感覺,好不容易南宮雪仙稍稍收止哭泣,抬起頭來,只見妙雪滿面慈祥,似正等著自己將滿腔難過傾吐出來。

  雖說昨夜的回憶是那麼傷人,令她光回想起來都覺心中像被割裂般的痛,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覺得在師父面前,自己可以把心中的壓抑和難過全都吐將出來,一點不用保留。

  她含羞帶怯地伸手輕撫木馬,只覺觸手滑潤,「仙兒……仙兒先上馬……嗯……等……等調理好了……再說……好不好?」

  「這……這樣也好……」

  知道南宮雪仙便想開口,可那令她傷苦無比的經驗,卻不是這麼容易宣之於口的,無論如何也要在這木馬上頭好生馳騁一回,說不定精力洩盡之後,反倒比較好開口。

  何況妙雪在這方面也漸漸有了經驗,方才摟抱之間只覺南宮雪仙嬌軀寒涼,本還以為是清早趕路受了山間寒氣,可現在肌膚相親之下,她卻隱隱發覺到,南宮雪仙身上的寒氣,絕不止只山風濕寒而已,十有八九是今兒一早個知怎麼著在冷水裡打滾了幾圈才回來,一些未曾拭淨的地方還有水跡,這附近也沒個溪河流過,加上她武功也不弱,也真不知南宮雪仙是怎麼搞出了一身濕?

  尤其糟糕的是,光只兩個女子肌膚相親,南宮雪仙身子便漸漸溫暖,這本該當是件好事,但心知南宮雪仙在山下必是出了事,妙雪不由多了個心眼,竟發覺南宮雪仙嬌軀漸暖、淚如雨下之間,白皙嬌嫩的肌膚漸漸透出了暈紅,往自己懷中情不自禁地輕輕廝磨起來,已經人道的她自看得出來,那絕不只是身子溫暖的血色,而是情韻漸濃時身體不能自已的本能反應。難不成南宮雪仙練陰陽訣練出了岔子?否則光只肌膚交觸廝磨,哪裡會這麼敏感?

  偏偏她就想問也問不出口,生怕又勾起了南宮雪仙的難過,加上關於陰陽訣的問題,恐怕自己和南宮雪仙合起來,認識也不如燕千澤之深,可這人偏就這麼巧,一想找他人便不知溜到了那兒去,現在兩女又都是赤裸裸得一絲不掛,怎麼也不好把他叫回來……

  想到此處妙雪不由芳心嬌羞,其實以自己師徒與燕千澤的關係,便叫了回來也沒什麼,大不了被燕千澤大逞淫威,師徒一起被他征服,這等事反正又不是沒做過。她深吸了口氣,勉強壓抑住自己勃動的芳心,無論如何都以南宮雪仙體內陰陽氣息的調節為先,什麼兩女同侍一夫的美事,至少得壓後一點兒。

  扶著南宮雪仙纖腰,讓她小心翼翼地上了木馬,見南宮雪仙一手攀住馬頸,一手羞答答地滑到股間,微顫地分開那粉嫩的幽谷花辦,裡頭已是一片濕濘,隨著花苞輕綻,一絲汁光已然溢了出來,染得那勃挺的假物在水光中愈發顯得栩栩如生,那模樣看得妙雪不由芳心微懼。

  這假物本身倒沒什麼了不得,可看南宮雪仙含懼的表情動作,間中卻透露著身體本能那強烈的需求,加上幽谷中那嬌媚的水光,顯見這愛徒雖是心中不喜這般淫物,卻是忍不住體內的渴望,主動移樽就教,動作間似有若無的抗拒,全然透出心中的矛盾掙扎,看得妙雪好想出言阻止,卻開不了口。

  見南宮雪仙閉目咬牙,小心翼翼地沉坐下去,將那假物一寸寸地吞沒,身子嬌顫不已,臉上表情似喜似恨,妙雪心中的驚疑卻是愈甚。南宮雪仙神態之中本能的肉慾渴望不是假的,這種事本來也不出妙雪意外。

  這段日子以來,她自己也被燕千澤好生帶壞了,從清冷自若的俠女,漸漸變成嬌羞飢渴的尤物,妙雪比任何人都清楚,一旦放開胸懷,那情慾之念確實能令人全盤改觀。

  但南宮雪仙神態中透出的另一重感覺,卻是大出妙雪意料之外,與體內濃濃的淫慾拔河抗衡的,並非初試此物的羞意,更不是在師父面前赤身裸體,用此淫物的羞怯,而是滿目滿心的恨怒,這之間的差距可瞞不過妙雪。

  眼見南宮雪仙玉腿緊夾馬身,那掙扎的神情愈發深刻,妙雪雖是不願,卻也猜測得出,這好徒兒在山下不只出了事,只怕還是以這般羞人的姿態失貞。

  愈是想到如此,妙雪愈是心中震驚。這般體位乃女子騎乘在男子身上,即便情境中有男人強迫的痕跡,但若女方心中不允,要取樂只怕是樂不起來,可看南宮雪仙這等神態,只怕在被強迫之中,她竟是全然無法抗拒地臣服淫慾之下,難不成……她真的沉淪其中、難以自拔,無論是誰都不管了?

  「師……師父……」

  雖知這淫物既是燕千澤所珍藏,其威力必是難以承當,可真坐了上去,南宮雪仙才知其威。那挺起的假物也還罷了,雖說雕就的栩栩如生,除了溫度之外,肌膚接觸之下竟也是真假難辨,但對南宮雪仙而言,也還算不了什麼;可那看似微不足道的凸起處,卻是真正令人想像不到的可怕,一坐上去腳不及地,全身重量落在股間,不只讓那假物刺得更深,馬背頂端處那小小的凸起,登時刺入幽谷口處柔軟的肌膚之中。

  雖說凸起處不過點大,可那強烈的刺激混著微微的痛楚,在股間火辣辣地燃燒著,刺得人定力再強也難端坐,若非妙雪還伸手固定著木馬,讓她可以好好端坐其上,以自己身子的動搖,這木馬想不前後上下好生晃動一番都難。

  只是那處除凸點外均打磨得頗為圓滑,即便股間無論幽谷、會陰或菊穴均是嬌嫩到吹彈可破,也不至於因此受傷,可湧起來的感覺,卻比昨夜更加強烈了。

  本來當看見這淫物之時,南宮雪仙雖是心生畏懼,體內的春情卻不由自主地燃了起來,現下被那栩栩如生的假物深深刺入,滋味與男子相較之下,也差不了多少,再加上那凸起的刺激……

  南宮雪仙閉上雙日,只等著妙雪一鬆手,這木馬前後晃動搖蕩起來,襲上身來的滋味只怕就等同於男女交歡的滋味;她雖深恨昨夜之事,卻不能否認白己確實感受到了高潮的滋味,心中雖還帶著羞懼憤怒,卻不能不想要放懷奔馳。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5
 第八集 第二章 馬上心語

  突地,木馬微微向下一沉,同時香肩和腰上一熱,妙雪的手已移了上去,南宮雪仙吃了一驚,猛地睜開雙目,眼前馬頸上頭雖是似有若無,隱隱的汗漬卻表明了自己絕不是第一次使用這木馬的人。

  她回過頭來,卻見妙雪含笑溫柔的臉兒就在身後,如蘭氣息溫潤可聞。見南宮雪仙回頭,妙雪嬌嬌一笑,纖手輕勾,拉得南宮雪仙向自己懷中更湊近了些,那臉蛋上頭秀雅嫵媚的容顏間透露笑意,望之全不似四十許人,嬌嫩纖細的程度,便說是二八佳人怕也有人會信。

  「師……師父……」沒想到不只自己裸身上馬,妙雪竟也爬了上來,將自己牢牢摟在懷中,臉蛋兒如此之近,芬芳氣息熨得口鼻間陣陣朦朧,令南宮雪仙不由有些目光錯亂的感覺,差點錯覺是自己弄錯了,可粉背上頭那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觸感,充滿了溫暖,卻將她又拉回了現實。

  雖說這樣主動坐到肉棒上頭的體位,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胴體可是歡迎至極,幽谷裡頭早已潤得沒一點乾處,但一坐上來,心神便似又回到了昨夜受辱的現場,充實的幽谷雖是緊緊啜吸著入侵者,一點不肯放鬆,可也不知是心中羞恨作祟,還是方才體內氣息混亂尚未平復,這樣沉坐下去,南宮雪仙竟覺胸中一陣煩惡,似是有些欲嘔不能的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那令她羞恥又沉淪的瞬間,感受到子宮深處被鍾出的淫精火燙地洗禮著,加上臉上又被顏設狠狠射了一灘,充滿男性淫慾的腥味竟似又透入了口鼻之中,令她好想開口嘔吐,卻又知吐不出什麼,那種肉體的快感與期待,混雜在心中的痛楚與羞恨之小的感覺,令南宮雪仙一時真不知該感受哪種才是。

  可妙雪一騎上來,那與自己一般赤裸,肌膚接觸之間卻更加柔軟彈動的胴體,卻令南宮雪仙一時渾然忘我,全然將心中和肉體的感覺拋到了腦後;嬌嫩無比的肌膚摩挲之間,令敏感如她只覺身子愈漸火熱,芳心卻不由驚疑,難不成……難不成妙雪也與華素香一般,有對女子動手的嗜好?

  但自己與妙雪師徒做了這麼多年,偶爾也有同寢一榻的機會,卻從不曾被妙雪這般弄過,南宮雪仙一時只覺身在雲端,蕩漾飄搖之間怎麼也觸不著地,飄飄然的也不知究竟是怎麼回事。

  見南宮雪仙面上既驚又羞,震得連動都不敢動了,妙雪心中不驚反喜。這樣驚嚇愛徒雖不是好事,何況就算前邊曾與她一同在床上服侍燕千澤,肌理相親不是沒有過,可像現在這樣只有兩個女子間赤裸摟抱,卻是南宮雪仙下山前試驗陰陽訣後的頭一回,妙雪不由有些羞意,但若能讓南宮雪仙忘卻了難過傷心事,這麼點小事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她微微一笑,按在南宮雪仙腹上的手輕拉,臉兒微湊,在徒兒的唇邊輕輕地啄了一記,美胴輕輕扭動,在南宮雪仙迷醉於成熟肉體的女性魅力的當兒,木馬已緩緩地前後晃動起來,那滋味真的就和真馬上頭馳騁一般無二。

  「師……哎……師父……不……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唔……」

  被妙雪這樣偷吻,從未曾試過這般感覺的南宮雪仙杏目圓睜,張口結舌間卻是說不出什麼,那驚詫的感覺早佔滿了她的心,甚至沒感覺到胯下木馬已緩緩動了起來;但除了櫻唇交接、纖手輕環之外,妙雪沒有接下來的動作,加上木馬顛簸之間,那已刺人體內的假物竟似活了起來,一下一下輕輕地向南宮雪仙體內鑽探起來。

  一開始南宮雪仙還無所覺,但隨著木馬動作,那假物卻似愈鑽愈深,漸漸令南宮雪仙愈來愈有感覺,幽谷漸漸縮緊,一雙玉腿不由用力挾住了馬身,美妙的顫抖漸漸湧了上來。

  與她肌膚相親的妙雪深知其中三昧,自是發覺了南宮雪仙體內情慾漸漸熾熱,她一邊緊摟著愛徒,重心輕挪間調整著木馬的動作,一邊在愛徒頰上輕輕吻著舐著,感受著愛徒身上那混雜著快感與畏懼的顫抖。

  「好仙兒……別擔心……」

  感覺南宮雪仙身上的顫抖,快感與放鬆的部分漸漸增加,把那畏懼和害怕漸漸壓了過去,面上那似有些反胃欲嘔的感覺也逐漸消退,妙雪才開了口,聲音愈來愈柔。

  一來這樣顛狂自己也曾和燕千澤試過,只不過現在換成了燕千澤的位子;二來兩女赤體相磨,又在這充滿情慾意味的木馬上頭,南宮雪仙的下體甚至已被緊緊地充實著,這樣情況最是好讓愛徒放鬆心防,把心中的難過傾吐出來。

  她一邊摟著徒兒,一邊心中暗笑自己愈學愈壞,變得跟燕大淫賊一般了,一邊聲音放柔輕顫,猶似迷濛霧裡,「這裡……沒有旁人……只有妙雪跟仙兒……我們……唔……我們一起……一起在這木馬上頭……好仙兒放鬆身子……讓機關好好動作……給仙兒一次美妙的體驗……仙兒……唔……仙兒有什麼事……都可以……都可以跟妙雪說……不會有旁人知道的……好嗎?」

  「唔……嗯……師父……」

  茫茫然地回應著妙雪的問話,南宮雪仙只覺美目漸茫、身子漸軟,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一來那侵入體內的假物雖是死物,可不知其中鑲了什麼機關,頂動之間還有著旋轉廝磨的感覺,雖說心中明知那是假物,可木馬顛簸頂挺之間,幽谷裡頭的感覺,卻比真正的肉棒還要來的美妙刺激,便是活生生的男子,要有這種功夫也是不易;尤其假物頂弄之間,上頭似是分泌出了什麼東西,在南宮雪仙敏感已極的幽谷之中逐漸浸潤,令她心花漸開,舒服得真不知該如何是好了,雖猜得出十有八九是燕千澤搞的鬼,但現在的南宮雪仙又豈會想要抗拒?

  一來落到師父懷中,南宮雪仙本就覺得身心漸漸放鬆,好似回到了母親懷抱一般,她的聲音又充滿綿軟溫柔,令一夜沒得好睡的南宮雪仙竟似有些昏昏欲睡。她雖是強打精神,不想就這麼睡了過去,可心神迷惘之間,要閉住嘴卻是難上加難,渾渾噩噩之中,南宮雪仙一邊感受著幽谷中的美妙滋味,一邊回應著妙雪溫柔親密的擁吻,口中再也止遏不住,下山之後的種種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由點至線、漸進至面,到最後一個字都藏不住了,全都倒入了妙雪耳中。

  聽南宮雪仙淚水不停,斷斷續續地將下山之後的種種全盤托出,妙雪只聽得身子差點沒冷下來,若非兩人軀體交纏,木馬活動之間那假物又在南宮雪仙幽谷中頂挺不休,令她年輕敏感的嬌軀愈漸難耐情慾的火熱,纏綿之間也影響到妙雪的身體,只怕她早要受不了那種如墮冰窖的感覺了。

  可那種打從心底透出的寒意,混在肉體的纏綿火熱之中,非但沒把那寒氣消弭,反而在那強烈的反差之下,感覺愈發冰寒。心疼不已的妙雪摟緊了徒兒,手上再也不肯放,深怕一個不小心鬆手,徒兒就會消失得無影無蹤。

  口中雖是不停地安撫慰藉,眼中卻不由淚水盈眶,連聲音都下由自主地顫抖起來,若非兩人正自肉體纏綿,將心神分掉了一半,怕還真撐不住呢!

  雖然妙雪嘴上沒說什麼,只是安安靜靜地傾聽自己的遭遇,但兩女正自裸體交纏,被充分滋潤之後的肌膚又是敏感異常,即便閉著眼兒、即便口中正說著令她打從心底冷起來的糟糕回憶,南宮雪仙仍能感覺得到妙雪身子的僵硬;但就算隨著話兒出口,那種種回憶又似回到了身上,真的有種能將她的身心全盤冷凍的力量,可便不說嬌軀正在燕千澤精心打造的木馬上頭顛簸,承受著那無與倫比的銷魂刺激,光師父正摟著自己,聽著自己訴說一切,那種感覺就讓南宮雪仙收不住口。

  原本還只將盛和之事說出來而已,但隨著堤防破了口,一切的一切都再也無法掩飾,別說在朱華襄床上的三日狂歡,就算雲霧香亭中與華素香的假鳳虛凰,與昨夜那既悲切又無法自拔的記憶,也都一點不剩地吐了出來,「……師父……仙兒是不是……是不是很淫蕩?竟然……竟然爽了?」

  強忍著淚水沒有滴下來,妙雪只是摟得愛徒更緊了些,彷彿想讓徒兒融進自己體內般。直到現在她才感覺到,燕千澤這木馬真造得不錯,尤其那硬挺的假物,不只造得栩栩如生,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從哪個人身上切了下來鑲上去似的,上頭還不知抹了什麼東西,插入體內時竟有種異樣的敏感;加上木馬不住挺動,令幽谷承受著難以形容的刺激,那種迷亂的感覺,與被男人挑逗愛撫時真的很不一樣,簡直是打從胴體深處誘發淫慾般。也幸得如此,南宮雪仙身上漸漸發熱,連帶著神智也迷亂了些,否則這般突兀的問題,妙雪可真不知該怎麼回答愛徒才是哩!

  被愛徒問的一時間啞口無言,妙雪只能緊摟著南宮雪仙的嬌軀,溫柔地吻在她額角頰上。雖說赤體相擁,南宮雪仙幽谷又被充得滿滿實實,木馬動作之間似在體內長驅直入,那感覺說不出的曼妙,南宮雪仙敏感的胴體早已經陷落在那迷茫的美妙當中,但緊摟著她的妙雪卻是一點情慾之思都湧不起來,心中溢著滿滿的都是愛憐,只是溫柔地摟著漸漸情動的徒兒,纖手輕輕搓揉著她嬌軀緊繃的部分,一點一點地將她的緊張撫平,摩弄之間還不時在她耳邊輕語安撫。

  雖說妙雪動作之間全無挑逗之意,但也不知是南宮雪仙身子太過敏感,還是身下這木馬有著她全然不知的淫邪手段,即便正說著令她身心都如墮冰窖般的往事,況且昨夜受辱之後,南宮雪仙短時間內實在不想重提雲雨之事,但隨著那假物在體內不住頂挺,一點一點地向內開墾,逐步逐步地鑽研到深處,雖是假物卻有著一般男子也沒有的靈活,鑽探深研之間,南宮雪仙竟覺得體內的慾火比以往都還強烈地燒著。

  尤其木馬前段擺盪之間,那假物深切地探入體內,不知不覺地她渾身嬌顫,灼熱的感覺又回到了身上,迷茫之間似連花心都嬌顫顫地綻放了,將那假物渴望地迎了進去,那種從最深處被採擷的感覺,酥得南宮雪仙美目迷茫,差點忍不住要呼叫出來。

  雖說體內的快意如此強烈,若換了平時的自己,怕已是情不自禁地被送上高潮仙境,在那說也說不清的快樂之中盡情承歡,但昨夜才承受過無比屈辱的經驗,那時自己的體位與現在一般無異,在快意情潮的衝擊之中,昨夜的悲辱憾恨似也一起浮上心頭,從心中抑制著她放懷享樂的衝動;加上現在的自己正挨在師父懷中,雖說師徒同侍一夫的事兒也曾搞過,但現在連男人都沒有一個,就只是淫具動作,竟也能令自己飄飄欲仙,對這般情境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有些抗拒。

  雖說體內淫慾衝擊愈來愈強,但她咬牙苦忍,一時間心中混亂無比,也真難形容那種感覺。

  赤裸相親,加上自破身之後,幾乎是沒空著幾夜不曾受到男人的滋潤,在他勇猛地猶似少年的要求,以及妙雪的刻意逢迎之下,她體內天生媚骨的本能已漸漸開發,肌膚的觸感絕不比少女鈍化,簡直是吹彈得破,嬌嫩處比之二八佳人猶勝一籌,便閉著美目,妙雪仍感覺得到南宮雪仙身子時熱時寒,面上表情時喜時悲。

  她溫柔地擁緊愛徒,貼在南宮雪仙腹下和胸前的纖手緩緩動作,愛撫間雖是溫柔疼惜,但在南宮雪仙的感覺上,卻比沉醉雲雨時那種熱情的撫摸,更添三分溫柔滋味。

  她偎緊了師父,在師父懷中輕扭嬌軀,那溫柔憐惜的感覺,混在體內熱烈的情慾和哀傷之中,一點一點地拂過嬌軀敏感地帶的滋味,令她不由放鬆,卻又不敢徹底放鬆下來。

  一點一點地揉去她身上的緊張相抗拒,間中自不免愛撫過她敏感而充滿性慾的激情處,雖說手法不帶情慾,卻仍令她迷醉難返;眼見愛徒媚眼帶醉、唇紅膚潤,妙雪這才敢開口。其實若非為了安撫徒兒,加上此間只有兩人在,彼此身上都是一絲不掛,再沒有隔閡可言,只怕妙雪還說不出來呢!

  「仙兒放心……你……還是妙雪的好孩子……」雖說一早就被燕千澤疼愛過,身子也正敏感著,但這般話絕非她敢跟徒兒說的,一時間妙雪還真難以啟齒,但為了安撫正自神傷的南宮雪仙,妙雪也不能不抑下羞意,勇敢地說出口來,「而且……其實……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仙兒別難過了……妙雪……妙雪在山上……比仙兒過得還……還淫亂的多……他……他的手段……可厲害的緊呢!」

  「可……可是……仙兒……」

  其實妙雪所說,南宮雪仙也不是不曾想過。盛和與常益之事或許可說成不幸失足、非戰之罪,但在含朱谷的三天三夜,卻是令南宮雪仙怎麼也抹滅不了的回憶。

  那段時光中她徹底忘記了一切、放開了自己,真真正正地變成了宮仙,完完全全聽憑朱華襄盡展手段,在床第之間盡情擺弄著她的胴體,令南宮雪仙毫無保留地開放身心,與他共度巫山,無數次登上巔峰的快意,迷離嫵媚地享受到說也說不清的快樂,事後南宮雪仙都不能不承認,自己或許真有淫蕩的一面呢!

  不過想到在燕千澤床上的妙雪那全然降伏的模樣,她倒還不當一回事,最多只當是機緣巧合之下,自己開發了身為女子最深刻的一面,反正也只是享樂罷了。

  可是昨夜的種種,卻把南宮雪仙心中的最後一點點矜持打得粉碎!明明是被人暗算,對方還是自己的仇家,更是兩個說英俊沒有英俊、說年輕都已半老的老色狼!

  沒想到雲雨之中,南宮雪仙雖是心中抗拒,身體卻是無法自拔地隨著淫慾橫流而舞動,徹徹底底地沉醉在狂歡裡頭,肉體的本能反應完全無法控制,即便心中再怒再恨,胴體的感覺在這巨大的反差之下,反而顯得更加刺激強烈,那放浪的感覺愈強,她心中的痛苦就愈深,否則也不會那樣行屍走肉了。

  偏偏一早過來,明明有走火入魔的徵兆,偏偏卻是撐下來沒死,當被拉到這木馬上頭的當兒,南宮雪仙心中便說不上萬念俱灰,卻也是死氣沉沉!可也不知是肉體的敏感早已超出了心靈的控制,還是燕千澤的手段實在太過厲害,連他所手制的木馬,都這般令人無法自拔。

  木馬前後搖動之間,南宮雪仙只覺身上的快感愈來愈強烈,甚至漸漸壓抑過了心中的恥恨,令她全然無法自拔地又被勾起了情慾,加上又被妙雪軟熱溫柔的摟抱著,南宮雪仙不由得漸漸拋開了胸中的苦楚,慢慢任肉體的感覺馳飛起來,將她的身心再次引導向那迷亂的仙境之中暢遊著。

  「師……師父……」

  被木馬擺動間幽谷深處的刺激弄得魂飛大外,南宮雪仙這才知道什麼叫做水深火熱。她體質本就敏感,馬背上頭的浮凸雖是微不可見,但女體嬌嫩的幽谷會陰處卻感覺得確確實實。

  隨著嬌軀在馬背上顛簸拋動,刺激的感覺愈漸深入,身子愈來愈熱,水花愈濺愈多,火辣的感覺比之一般男女交合還要強烈,弄得南宮雪仙身子仿若剛浸過水一般,動作間噴濺出的儘是水花,在空中揚出漫天的彩虹;即便妙雪摟得緊,她仍是情不自禁地扭腰擺臀,展現出女體曼妙誘人的曲線之美,纖足更是拚命下壓,好讓身子繃得更緊,讓深入體內的假物刺得更深。偏偏妙雪的聲音卻是溫柔輕緩地透入耳內,說不出的甜美,弄得她更是心神迷惘、難以自制。

  不知愛徒心中那混亂迷惘的感覺是如何糾纏,妙雪一邊摟緊愛徒,隨著她在馬背上顛簸拋送,一邊溫柔地將羞人的話語傾吐而出,「他……他總是讓妙雪全身上下都……都沉浸在那種羞人的感覺當中……一點一點地把妙雪身上的羞人處品嚐……一點一點把妙雪吃干抹淨……每寸身子都被他盡情壞過……還常常……常常刻意說起以往追殺他時的事……迫妙雪恢復以往俠女模樣……再被他逗得忍不住投降……什麼羞人的話兒、事情都做出來了……偏偏那種徹底放浪淫蕩的感覺……卻讓妙雪好舒服……」

  「師……師父……連……連師父也……」

  雖說身體完全陷在木馬帶來那種迷亂的感覺當中,隨著馬兒顛簸拋送,不只身子,好像連心也一同拋來丟去,再也沉靜下下來,可妙雪那羞人的告白,卻還是讓南宮雪仙大吃了一驚。

  她雖知道淫慾之美令人難以抗拒,也曾親眼看到妙雪任燕千澤的挑逗之下情懷蕩漾的媚俏模樣,卻沒想到連向來冷傲如冰霜的妙雪真人,卻也是連身帶心一起被這淫賊吃得死死的,簡直……簡直就和自己被男人摟抱時的情迷意亂一模一樣!

  可先前看到妙雪在燕千澤懷中的情景,卻在在告訴著她,妙雪所言全是事實,她真的已經身心都陷在燕千澤的掌中了。

  「這……這也是沒辦法的事……」一邊說著,妙雪一邊暗罵自己淫蕩,在燕千澤魔手中也還罷了,竟連事後都想得心花怒放,甚至還敢告訴徒兒!可她雖是沒有這樣安慰人的經驗,此事又牽涉男女淫事,可不知怎麼著,她就是知道,得把自己心中真正的感覺說出來,才能安撫沉浸在傷痛中的徒兒,「男人總是有那些壞辦法……讓女人受不了……除非是天生冷感,或是……或是石女……否則哪裡忍得住?妙雪心動了,所以被他吃得死死的……只能對他千依百順……仙兒……仙兒最多是比妙雪更敏感一點……更難以壓抑一點……所以……所以對男人的手段也更沒辦法一點……好仙兒放寬心……好好地去接受……就算被仇人那樣……仙兒還是妙雪的好仙兒……跟妙雪一樣……一樣對付不了男人……」

  「師……哎……師父……」

  沒想到這種對男人示弱的話,會從妙雪真人口中聽到,南宮雪仙瞋大了美目,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偏偏木馬前後擺盪的動作是那麼強烈,已然深入體內的假物又已探進了花心,正自隨著木馬動作間深插緩抽,美妙無比地鑽探著她的敏感處,勾得南宮雪仙神飄魂蕩。

  妙雪聲音之中,似帶著無窮的魔力,要她知恩圖報地放開胸懷,任由體內淫慾操控一切,接受這木馬淫具的疼愛,加上妙雪一邊說著,心神似也漸漸被慾火給佔有了,在她身上撫揉的纖手漸漸移到了敏感的所在,尤其是探上幽谷處的蔥指,活動起來更是威力十足。

  本來幽谷被那假物充滿,加上木馬顛動之間,那假物在體內深抽緩插,令南宮雪仙幽谷為之緊吸,正是處於最敏感的狀態,現下被妙雪纖巧的玉指輕捻,谷口那敏感的小蒂登時一陣酥麻酸癢,原已將近崩潰的花心處被這一下火上加油,刺激更加強了數倍,體內的本能登時衝破了一切防堵,引導著南宮雪仙順著木馬顛動的節奏扭擺起來,美妙地將自己身心獻出。

  不知不覺已陷入渾然忘我之境,現在的她再也不曉得抗拒,身子裡頭那沉鬱的感覺,也不知是被慾火壓過了,還是被妙雪一席話給洗去了,現在的她只想去放懷享受。

  南宮雪仙媚眼如絲,本能的操控令她腹下施力,幽谷收縮起來,把那深入體內的硬挺吸得更緊密,感覺那上頭雕琢得栩栩如生的凹凸起伏,深刻地刺激了她花心處的敏感地帶。

  雖說遠遠不若男子動情時的火熱,可那溫暖的刺激卻別有一番風味;這樣用力之下,連帶著南宮雪仙一雙玉腿也緊夾馬背,但也不知木馬琢磨得太過平滑,還是動情之下幽谷溢出了太多水分,竟是夾之不住,那種顛簸挺放的滋味,令她身不由己地在其中飄搖著,嬌軀隨著木馬的前後挺動而搖蕩,整個人都酥透其中。

  迷茫之間南宮雪仙微微側首,她本還保著三分理智,想要問清楚妙雪是否真的那樣馳想,沒想到臉兒一偏,微呶的櫻唇正好貼上妙雪在自己頰上探索的小舌,吃了一驚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避開與妙雪的親吻,妙雪已掌握時機湊了上來,櫻唇摩挲、香唾互潤之間,香舌已鑽破了南宮雪仙的防線,勾住了南宮雪仙嬌嫩的小舌。

  一開始動作還有些稚嫩,畢竟女子間的擁吻與男女間全然不同,再怎麼主動的女人,也沒有男人吻吮間那般強烈的侵略感,但兩女原已魂銷神蕩,方纔的訴說雖是傷感,卻也充滿了旖旎風味,香舌一纏上登時溫柔地互吮起來,再也難以分開。

  隨著對方嬌巧的小舌愈發深入,南宮雪仙只覺矜持一絲絲地被抽離體內,胸中的鼓動再也克制不住,打從腹下湧起的烈火,與心中的鼓蕩合而為一,令她只想吻得更深更濃,只覺妙雪的唇好軟好甜,香唾交流之間迷離的感覺愈發曼妙,她不由被那無法言喻的渴望佔得滿滿的,與妙雪吻得更深。

  偏偏這樣半轉回身子,令嬌軀的姿勢與方才大有不同,幽谷裡頭被刺激的感覺竟也變得不一樣,迷茫之間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扭搖起來,讓幽谷裡頭豐沛的泉水愈發氾濫。

  幽谷被那硬挺所刺激,好像那挺直已攻入花心裡正巧妙地鑽研著,口鼻中透進的又是無以抗拒的香氛,南宮雪仙不知不覺間已忘了形;她一手輕撐在馬頸之上,勉勉強強撐住身子,另一手卻已著迷般地環到了妙雪背後,撐著她的頭臉與自己貼得更緊,渾然忘卻是師父正吻著自己。

  迷亂之中她時而香舌吸啜,將妙雪的舌頭歡迎進來,任妙雪的舌頭在自己口中盡情探索;時而輕吐猛吮,吸啜著妙雪口中的芳香,連妙雪撫愛著自己身子的手,感覺起來都那麼溫柔甜蜜,迷濛的美目中透著一層嫣然的水波,赤裸的肌膚互相交纏緊貼,愈纏愈緊,美得似再也不願分開。

  「師父……」吻了良久,四片櫻唇終於分開,一條微微的銀絲連在豐潤的唇瓣之間,南宮雪仙星眸已醉,迷茫之間幾乎已經將昨夜種種難過拋諸腦後,她一雙美目只盯著妙雪滿是柔媚慈和的容顏。

  雖說方才擁吻到胸中氣空,此刻一分開來只知貪婪地喘息著,但此刻眼前的妙雪如此嫵媚動人,比之華素香雖遜三分火辣,卻多了幾分溫柔的母性,看得南宮雪仙胸中不住鼓動,真的好想好想再吻上去,但體內僅存的感覺仍是阻住了她,「可是……可是仙兒……」

  「仙兒放心……無論仙兒做了什麼事,仙兒永遠……永遠都是妙雪最好的徒弟……真的……」

  纖指輕輕抵著唇辦,似在感受著方纔的餘韻,丁香小舌輕吐,舐著還留住唇瓣的痕跡,那模樣當真誘人之至,看得南宮雪仙芳心亂跳。

  雖說兩人動作放緩後木馬的顛動也減緩了,連那已將她幽谷佔滿的硬物也似少了動作,可光是女體交磨的肉體刺激,就令南宮雪仙的身子動情敏感,加上眼前的妙雪如此嬌媚,南宮雪仙只覺一股難耐的火熱打從腹下湧現,將心中那灰茫茫的陰鬱都燒光了,幽谷不由自主地縮緊,將那硬物緊緊吸在體內,有種說不出的渴望在心頭,偏是不敢開口。

  見南宮雪仙神情似喜似愁,妙雪也是這木馬上的過來人了,自是知道南宮雪仙此刻的情慾如焚,偏偏下山後種種遭遇大是拂逆於心,令得南宮雪仙放不下心來享受。

  她嘴角微現笑意,藕臂輕攬,與南宮雪仙火熱的胴體又貼到了一處,蜻蜓點水地在她唇上啄了一記,肌膚摩挲間感覺似比方才更熱烈了,妙雪知道那是自己也已動情的徵兆,心下又羞又喜。羞的是這樣的自己竟被徒兒看得一清二楚,喜的卻是這樣的身子,對燕千澤而言真是絕佳的享受啊!

  她貼緊了徒兒,纖手輕輕移到南宮雪仙腹下,輕輕壓住她微弱的掙扎,掌心微微用力,力道溫柔地透體而入,似是撫上了已侵入體內的硬物,那異樣的感覺令南宮雪仙不由一聲柔弱的輕吟。

  「好仙兒……放輕鬆些……」

  觸及那私密之處,纖指再稍移一點兒,便可觸及那正被硬物充實的幽谷門處,妙雪自是感覺得到南宮雪仙那混雜熱情羞怯的緊張。

  前幾日自己頭一回上馬之時,也是這樣緊張,結果被燕千澤一邊取笑,一邊開動機關,在極端羞怯與熱情中被那機關搞得神魂顛倒,魂不守舍地隨著燕千澤的叮囑運動內息,一邊享樂一邊運功,等到燕千澤好不容易暫停機關之時,自己早已洩得飄飄欲仙,軟綿綿的任燕千澤抱下馬來。幸好他還有三分憐惜,否則若趁著妙雪渾身無力的時候大展淫威,第二天早上妙雪休想靠自己的力量下床。

  想到那時的自己,妙雪只覺羞喜滿胸,好不容易才能強抑住思春的芳心,現下可是南宮雪仙的重要時刻呢!她摟緊了徒兒,纖手輕輕滑動,南宮雪仙只覺幽谷似被內外夾擊一般,種種難以想像的滋味襲上身來,早已不支軟化,只聽到耳邊妙雪的聲音傳來,「讓這寶貝盡情動作……妙雪會陪你……嗯……等到……等到你徹底放鬆,打從心底爽起來的時候……它會好生調理仙兒內息……讓仙兒舒舒服服的過一天……順便……順便也讓妙雪愛你……仙兒要說……看妙雪和素香哪個……哪個厲害些?」

  「師……師父!啊……」

  沒想到這樣的話會從妙雪口中出來,南宮雪仙羞怯驚訝之間,心神卻不由被師父引到了與華素香床第纏綿的那一夜,美眸輕飄間只見自己的包袱就在木馬腳邊,早破沾得濕漉漉,光想到還留在裡頭的那只雙頭龍,南宮雪仙便不由神魂顛倒。

  神飄魂蕩間嬌軀扭搖,帶動著木馬又自奔馳起來,這回比方纔還要厲害,不只南宮雪仙忘了形,連妙雪也恰到好處地在馬上扭動著,令木馬的動作更適切、更火熱地配合兩女的需要。

  肌膚被妙雪溫柔甜蜜的撫慰著,耳邊傳來的是妙雪清甜嬌柔的聲音,幽谷裡頭的硬物愈透愈深,體內深處花心早已綻放,將那硬挺的頂端迎了進去,比男人的陽物更充滿了刺激感,這多重的強烈攻勢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把南宮雪仙的抗拒和羞澀打碎成片,她只覺隨著高潮滋味衝擊,所有的一切似都拋到了九霄雲外。

  她不由自主地與妙雪擁吻著,嬌軀隨著木馬的動作愈發激烈,渾然忘我之間甚至沒法去管體內內息流暢,只知迷茫歡樂地享受那曼妙絕倫的刺激,就好像自己正被妙雪激情地蹂躪著一般,沒頂的歡快讓南宮雪仙的呻吟聲中部透著哭泣,卻是再暢快不過的悠遊其中,美得再也無法自拔……

  不知何時木馬已緩了下來,南宮雪仙疲乏地趴伏在馬頸上頭,嬌喘之間只覺整個人都沒了力氣,渾身上下沒一寸肌膚是乾淨的,身上的汗水猶可,馬背上頭滿溢著的,可都是從幽谷之中傾洩而出的泉水。

  方纔顛狂之中還不覺得,現下隨著高潮遠去,理智漸漸恢復,那羞恥之意可真是熱得令人難以想像;偏偏就算不論正趴伏在自己背心,喘得和自己一模一樣,活像剛從水底爬出來一般的妙雪,南宮雪仙只覺身上再也使不出一絲力氣。

  別說下馬了,就連這樣撐在馬背上頭都要耗上好多力氣,幸好幽谷裡頭那硬物猶自堅挺,撐住了她無力的嬌軀,否則這木馬光滑無比,現在馬背馬腹上又滿溢著自己激情的痕跡,說不出的濕滑,只怕一個不小心真要滑下地去哩!

  「師父……」抬起頭來,南宮雪仙望向妙雪那滿足的嬌顏,聲音柔柔弱弱,還帶著點哭音,方才激情歡悅之中忘記的回憶,竟又回到了心中;尤其昨夜最後的記憶,自己就是這麼個體位「掛」在鍾出身上,在幽谷深處被這大仇人深深射入淫精之際,臉上也感覺到了顏設噴發的火燙,上下相灼、內外交煎,那種失身於仇人、既爽又恨的感覺,到現在還駐在心裡,偏偏身子這般敏感沒用,這麼容易就陷在那迷人的雲雨之中,「仙兒……仙兒好難過喔……那壞人……」

  「好仙兒放心……無論發生什麼事,仙兒都是妙雪最愛的好徒兒……」

  一早才在燕千澤身上狠狠發洩過,偏偏這天生媚骨的肉體,對男女之歡可說是毫無招架之力,木馬上頭的癡狂雖說沒有真正挨插,但嬌軀與南宮雪仙貼得這般近,這般清楚地感受著她被充實的滋味,妙雪也真有些心動起來。

  她纖手貼在南宮雪仙腕脈之上,試出愛徒體內氣息已勻,功力比下山之前可要進步了不少,這才放下心來,伸手把愛徒那柔嫩的嬌軀攬在懷中,輕撫著她的臉蛋,「有些事是沒有辦法……發生了就發生了……但仙兒要知道,妙雪是最愛你的了……比那壞蛋相公愛得還多……」

  「嗯,仙兒知道了……」

  雖說心中的恨火猶然未祛,在那纏綿的餘韻之中,仍能感覺得到心中那傷痛的存在,妙雪也並沒有解開她心中怨恨,更沒能讓她接受自己的身體已變得無比敏感、對男人一點抗拒能力都沒有的事實,可說也奇怪,當聽到妙雪輕語,無論如何仍把自己當成以往那可愛的徒兒時,南宮雪仙只覺眼中熱熱的。

  她偎在師父懷中,輕聲抽泣起來,玉手輕輕摟住了妙雪的背後,淚水不由自主地傾洩而出,再也止不住。

  見南宮雪仙終於哭了出來,妙雪芳心既喜且怒,喜的是南宮雪仙終於哭了出來,無論如何情緒發洩出來總比壓在心裡頭好些,怒的卻是那虎門三煞,擒了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肆意淫辱不算,竟連自己的愛徒也搞上了!害得南宮雪仙如此傷心,一反以往的矜持內斂,前所未有的痛哭失聲!

  那痛楚似也染到了妙雪身上,她瞇著眼兒,感到頰上濕濕癢癢的,口中雖不說話,纖手卻輕拍著愛徒的粉背,溫柔地安撫著她。如果不是明知敵營中有『劍魄』厲鋒這等強敵,即便以自己的修為,加上這段日子以陰陽訣調理內息,功力更上層樓,對上此人也只是半斤八兩,要勝不易,絕分不出心思對付旁人,妙雪可真想提劍殺上澤天居去,幫愛徒好生出了這口惡氣!

  伏在妙雪軟熱的懷中盡情哭泣,好久好久南宮雪仙才收止哭聲,她這回哭得也夠了,不只身上汗水由熱轉涼,濕漉漉地好生難受,連股間的濕潤似也漸漸乾了,若非敏感的幽谷本能反應,在那硬挺的刺激下泉水無盡,只怕光塞在幽谷中的那假物都要撐傷了她。

  輕拍著愛徒粉背,感覺南宮雪仙收止哭聲,妙雪纖手輕栘,緩緩地將她從馬背上拉了起來,當假物離體而去的時候,那猶如瓶口的塞子拔了出來,連帶著瓶中泉水也濺出的聲音,令南宮雪仙臉兒一紅,與妙雪四目對視,不由嬌羞地笑了出來。這破涕為笑,看得妙雪心中好生感觸:總算等到徒兒笑出來了。

  同樣赤裸的女子相互扶持,一直走到席上坐進錦被之中,南宮雪仙只覺股間酥麻酸軟,說不出的異樣感受既陌生又熟悉。那似有若無的熟悉感覺,令南宮雪仙登時想起了在朱華襄床上盡情歡淫的三天三夜。

  也只有那樣毫不保留、徹徹底底投入交歡當中的滋味,才有著像現在這樣洩得渾身無力,卻是又愛又恨的感覺。這木馬果真不愧是燕千澤精研的機關,南宮雪仙好歹也算經驗豐富了,對上了這寶貝卻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師父,這……這東西……究竟是什麼玩意?」

  「這個啊……是拿來練功的玩意兒……」

  知道上馬之前南宮雪仙心神蕩然,早不知飄到了那兒去,之前所說的事十句她能聽進一句就算厲害了,妙雪也不煩躁。她摟緊了愛徒,兩人偎在被中,既有著赤裸相親的刺激,又一被子蓋著有些遮掩的感覺,比之方才赤體相磨時更有一番情趣,勾得妙雪差點忍不住想找燕千澤過來。

  好不容易才能定下心來,向愛徒陳說此事,「採補雙修之道練久了,總難免偏於一方,難以並重……用這東西……可以汲引出體內氣息,逐步調節消化。」南宮雪仙雖是分不出來,卻覺妙雪比華素香還帶著些女人的誘惑,只是現在她可吃不消再一回征伐了,「師父……其實……哎……仙兒也是……浮不起來……」

  「仙兒放心,」俯首見南宮雪仙神色淒清,但比之今早初見時的茫然可要好得太多,妙雪心中既喜還憂,生怕這愛徒仍是沉淪在那自怨自艾之中,靠自己可未必救得起來,恐怕只有性好漁色的淫蕩妖女,可以用她們那種正道中人不堪入耳的奇特理論開解此事,但這可就難煞了她。

  妙雪只能將話題帶了開去,「既然你回來了,我們合計合計,想辦法對付虎門三煞,把你娘和小憐兒救出來……之後再找個好人家。江湖兒女對男女之事不像官宦中人那般重視,何況仙兒這等人品,想來找個歸宿該算不上太難……只是……只是你娘那邊,可就難處置了……」

  「嗯……」在妙雪懷中鑽了鑽,嗯了一聲回應,南宮雪仙一時間真把自己的問題拋諸腦後。

  妙雪說的沒錯,即便虎門三煞在澤天居再有準備,但敵明我暗,加上燕千澤詭詐多智,妙雪劍術高絕,自己功力也進步了不少,又有楚妃卿和燕萍霜之助,要破敵救人不是沒有機會;但救出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後,接下來的問題才大呢!

  先不說那『無盡之歡』的藥力短時間內只怕還難以祛除,光只這失節之事,就夠令人傷神的了。南宮雪憐還可說在江湖中找個人家,可裴婉蘭怎麼辦?她孀居之身,偏又中了此毒,這段日子也不知被鍾出、顏設兩人蹂躪成了什麼樣子?等救她出來之後,以裴婉蘭的性子,只怕極有可能選擇一死了之!

  南宮雪仙可還真不知該怎麼勸解才是,可隨著大仇將報,這問題又近在眼前,想避也避不開,「仙兒也不知道……」

  「光我們在這樣亂想,也想不出個結果來,」見南宮雪仙的心思已經移了開來,妙雪雖知該當打鐵趁熱,藉著勸說裴婉蘭的說法將南宮雪仙壓抑的心思解脫開來,奈何這方面非她長項,妙雪絞盡腦汁,也擠不出個字來,與其多言惹禍,還不如見好就收。

  她纖手輕栘,取過了席邊散亂的衣裳,幸好自己愛潔,明知此間雲雨穢跡難免,多備下了幾件衣裳,兩人穿著倒還足夠,「既然藥物都已備齊,我們就先去找那壞蛋……看他要怎麼合藥,再論攻守之策。」

  低著頭穿好了衣裳,雖說妙雪身量與南宮雪仙不甚合,但成熟的女體比之南宮雪仙豐腴了些許,衣裳穿上倒還合適。但當南宮雪仙拿起包袱之時,臉蛋兒卻不由紅了起來。

  方纔進屋之時沒有注意,這包袱落地之後滾了老遠,竟滑到木馬腳下,自己方才爽到淫泉大洩,舒服是夠舒服了,到現在還有些頭目昏然,可沒想到這包袱就在腳邊,被自己散流的汁液浸了個透!

  雖說時候已久,上頭的印痕已是半濕半乾,但充滿肉慾味道的氣息,卻沒有那麼快散去,取在手中那上頭的馨香便透了出來,羞得南宮雪仙臉紅耳赤,連妙雪看到了異樣一怔之後,也不由紅了臉。

  走到了外頭,楚妃卿恰巧回來,而燕萍霜也早已備好了膳食,還燒了熱湯專門給南宮雪仙暖補身子,見到二女臉上春意猶濃、媚態未消,燕萍霜還只是偷笑,燕千澤卻是毫不在意地調笑了幾句,羞得南宮雪仙垂首不語,妙雪忍不住在他胸前槌了幾下,自己卻也不由得笑了出來。

  用完早膳,診過了南宮雪仙脈象,確定她內氣已趨穩定,早上那差點走火入魔的問題已去了小半,燕千澤這才放下心來,一邊聽她簡略地說出此次下山的種種,一邊要她小心注意陰陽訣修練上的問題。

  築基的功夫疏漏了雖已積恨難返,但補救的功夫還是能做就做,亡羊補牢至少比什麼都不做要來得好些;可一見到南宮雪仙從包袱中取出了藥物,小心翼翼地排在他面前,燕千澤卻忍不住眉頭緊皺起來,看得南宮雪仙心下忐忑,還以為自己一個不小心又弄出了差錯。

  「嗯……不是太大的問題,仙兒不用擔心……」

  見南宮雪仙神色變化,燕千澤搖了搖頭,先安撫南宮雪仙,眼神回到藥物上頭,好半晌才開了口。

  雲雨之歡上頭他的經驗只怕比妙雪加上南宮雪仙還多幾倍,一見到包袱布上的痕跡,還不用聞他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這倒真的出乎他意料之外,也不知會否影響到藥性?「藥物已經有了,加上這些日子裡對方戒備之心也漸漸鬆懈,妙雪和仙兒的功力也更進了一步,只要好生定計,要敗敵救人該是不難……」

  「嗯……師丈,這藥物究竟出了什麼問題?」

  雖說心中忐忑不安,但事關重大,南宮雪仙仍是問出了口。本來聽燕千澤說沒有太大問題,她懸著的心已放了下來,可接下來燕千澤卻馬上帶開了話題,全然不想再在藥物的問題上兜轉,下山之後增添了些江湖經驗的南宮雪仙也多了個心眼。

  雖說燕千澤撐著臉色如常,但她一聽便感覺得出,藥物上頭的問題只怕大出燕千澤意料之外,也不知會否出差錯?此藥關乎能否擊敗虎門三煞,更切身的是一舉弭平昨夜的恥恨,南宮雪仙根本就忍不住,衝動之下竟問出了口,「難不成……難不成會出差錯?若是如此……」

  「你別擔心,」燕千澤微微苦笑,搖了搖手,偏偏不只南宮雪仙,連楚妃卿都聽得面色含愁,見此情景燕千澤知絕瞞不過,也只得和盤托出,「十道滅元訣本身就是一種氣性昂揚的武功,這藥物的效力,不是用來壓抑十道滅元訣的威力,而是刻意誘發其興,引發其中一部分的激烈,藉著此消彼長之下,破壞對方體內元氣平衡,所以是揚而非抑。現下……現下這藥物沾染了不少……嗯……不少淫媚之氣,發揮的效果是更強烈了,但要誘得對方走火入魔,臨死前反噬的效果卻更是驚人,仙兒你功力雖進展不少,卻不知是否應付得了?」

  「難道說……你要仙兒獨自面對虎門三煞?」

  聽燕千澤這麼說,妙雪也顧不得羞赧,上身猛地前傾,猶如猛虎遇到了獵物,狠狠地盯在燕千澤面上。

  這趟下山南宮雪仙雖說取得藥物,同時功力也增添了不少,但其中遭遇卻是有得有失,聽過她含淚訴說其中悲喜,妙雪心知現下南宮雪仙表面平靜,實則是最心神激盪的時候,偏偏燕千澤卻要她獨自面對自己都未必能勝的強敵,教妙雪哪能不惱?

  「那不行!無論仙兒進步再多,功力與他們終有高下,這樣實在太冒險了!」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6
第八集 第三章 險中求勝

  「我也希望有其他的法子,可是也沒有辦法。」

  見不只妙雪惱怒,連楚妃卿神色中也帶三分怨怒,甚至連燕萍霜都皺起了眉頭,倒是當事人南宮雪仙卻神色平靜,方纔的激動竟似已消了下去,燕千澤不由微驚。

  照說此事最該生氣的就是南宮雪仙,她這樣的神色只有兩種可能,一是為了救出親人,她已豁了出去;二是這回下山在她身上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令她年紀輕輕竟就有些自暴自棄起來。

  燕千澤心想,南宮雪仙會怎麼樣他倒不放在心上,但若因此惹得妙雪與自己反目,麻煩可也真的不小,即便自己早已征服了妙雪身心,也未必應付得來。

  「現在的澤天居中,除了虎門三煞之外,最出名的高手就是『北雄』熊鉅和『劍魄』厲鋒。」取過竹箸,在桌上排了起來,燕千澤一邊皺著眉頭。他雖說詭變百出,但熟習而流的是遇敵時逃離的方式,而不是克敵致勝的智謀,現下面對的對手非同一般,要他出謀畫策可真難為了他,偏偏頭已洗下去了,現在也只能整個人下水,再沒脫離之機。

  「首先是要想辦法把他們分開來再個個擊破。要對付『北雄』熊鉅,即便我一人出手也有六七分把握,只是得花點兒時間……」

  一邊說著,一邊在心中暗自思索著熊鉅的出手和聲名。雖說用一根狼牙棒,又是只靠著天生神力行走江湖,無論怎麼看都是個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大個子,但既能在江湖中闖蕩出名號,就絕不是易與之輩,少了點本領之人除非只躲在自家裡稱王稱霸,否則絕沒辦法在江湖的大浪淘沙中生存下來。

  「世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的說法,不過是失敗者用以在自己面上貼金的胡扯,又或不知世事的腐儒陳言,若真沒有過人之處,要在莫測乾坤的武林中生存下來,可是難上加難。熊鉅表面粗笨鈍拙,焉知這是否只是瞞過世俗庸人的假裝?到時候還是得小心為上啊!

  「至於『創魄』厲鋒嘛!此人劍法絕高,出手又絕不留情面,我們之中除了妙雪你之外,旁人遇上他大概只有逃的份兒,別說牽制了,就算要全身而退都難。」放了根竹筷在桌上,燕千澤搖了搖頭。

  這段日子他也時常暗中打探澤天居的情況,鍾出和顏設日漸耽於酒色,雖說有虎符草之助功力有所進展,但手上功夫只怕是不進反退,梁敏君所習看來不是十道滅元訣一路,倒還不放在心上,那熊鉅一勇之夫,要解決他也不算難,可這厲鋒卻是麻煩中的麻煩,要應付他非得妙雪出手不可,牽制住了我方最強大的戰力,不然早該可以解決澤天居的事了。

  「再說妃卿和萍霜,你們交手經驗不足,遇上虎門三煞三個老江湖只怕縛手縛腳;暗中牽制澤天居中旁的莊丁,讓我們能與對手單獨接戰也就夠了……」

  搖了搖頭,對自己的排兵佈陣頗為不滿,但燕千澤卻是怎麼也想不出更好的法子,「所以我的想法是這樣,到時候先把對方調開來,讓他們落單,妙雪應付厲鋒,我對付熊鉅,都得盡速解決,至於仙兒你嘛……盡量想辦法快速解決梁敏君,然後再利用藥物對付鍾出相顏設兩人,誘得他們氣息浮動,若光用藥物不足以克敵致勝,能拖延時間就拖延時間,等我們解決對手之後,再回來合戰強敵……」

  「這……未免太一廂情願了吧?」

  聽到燕千澤的法子,妙雪不由皺起了眉頭,方纔的怨懟之意是消失了,可對這計畫仍是不甚滿意。自己與厲鋒劍術對決,只要雙方都不想拖戰,確實可以快速解決,只是難保身上無傷;燕千澤對上熊鉅,卻是非得緩攻游鬥,消耗熊鉅的天生神力,耗時可是不長不行;可這段時間內南宮雪仙得獨面強敵,虎門三煞可不是燕千澤掌中的傀儡,要他們怎麼動就怎麼動,南宮雪仙單打梁敏君或許還可速戰速決,但虎門三煞豈會讓她有這麼好的機會?

  偏偏楚妃卿武功雖還在南宮雪仙之上,但年少時的毛病仍是改不過來,把她丟到戰場上妙雪只怕比任何人都擔心,何況對方數人可都不是好相與的。厲鋒劍藝高絕就別說了,鍾出、顏設十道滅元訣威力之強妙雪親身經歷過,熊鉅雖只靠著天生神力,狼牙棒使將開來卻也威猛,若讓楚妃卿和他對上,輸的可能性要比勝多得太多,偏生梁敏君武功雖是較弱,可手上分水刺卻也陰柔險狠,仔細算來楚妃卿竟是除了對方的莊丁弟子外,旁的對手都不好硬碰,更遑論燕萍霜了。

  本來南宮雪仙此次下山,除了與華素香聯絡上還外加幾個結義兄弟,偏生有燕千澤在此,若讓華素香來只怕對敵不成,先就得與燕千澤好生打上一架;南宮雪仙的結義兄弟中又以顏君斗為首,聽她所言顏君斗行事倒還有三分俠義風範,偏就是生在顏家,當顏設與南宮雪仙相鬥之時,能讓他嚴守中立已是不錯了,想他幫忙對付虎門三煞,著實強人所難,那種要求不要說提出來了,就連想想都知不大可能,雙方戰力對比如此,也難怪燕千澤想不出什麼好主意來。

  「若是時間上選得好,或許還有幾分機會……」

  燕千澤握拳輕叩嘴唇,注視著桌上竹箸,似在思索著戰中勝機,「從佔了澤天居之後,我曾仔細觀察過虎門三煞的作息,似乎是因為耽於……因為大勝之後得意忘形,又有虎符草助其功力,所以志得意滿,若非為了抗衡妙雪,還得找來厲鋒坐鎮,他們只怕早要傲到尾巴翹上天去;最重要的是鍾出、顏設兩人每天早上高臥不起,要到日上三四竿才肯起床,若能把握這個機會,利用一大早攻上澤天居去,極有可能在鍾出和顏設沒出房前就解決梁敏君,至於其他人也可設計調開來,熊鉅一猛之夫,要誘他並不困難;至於厲鋒嘛……只要妙雪你露個面,包保他什麼都不管地跟過來,正好個個擊破,速戰速決是最重要的……」

  「既……既是如此,我們今兒就好生歇息,明天一早就攻上澤天居去……」

  「哎,別那麼急。」

  對自己的計畫並沒那麼滿意,依燕千澤所想,最好是多花個幾天佈置思索,看看能不能更增己方勝算,沒想到南宮雪仙卻這麼急,明知要單獨面對強敵,竟還躍躍欲試,彷彿一刻都不想多等。

  雖說心懸親人,有哀兵之銳是件好事,但此戰務必一舉功成,能小心就得更小心些為是。燕千澤連忙出言安撫:「就算不論其他,光熬藥煉丹也得花上不少時間,無論如何明天之前都來不及。何況熊鉅還好應付,那厲鋒卻真是劍中高人,妙雪也得在澤天居附近找個適合交手的戰場,畢竟彼此武功若是伯仲之間,地形的利用往往就是分高下之處……」

  「這……」心知燕千澤所言為是,但南宮雪仙心中卻是急不可待。一方面昨夜的夢魘在心中始終壓抑不去,就算在木馬上頭好生顛狂一番,但平靜下來之後仍覺心中難受,若能早一步將虎門三煞剷除,或許胸中悲苦也可早日洩去;更重要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陷在敵人手中,原本以為兩女被迫失身已經夠悲慘,可經歷昨夜之事,南宮雪仙心知鍾出和顏設的好色已經過了頭,連兒子的結義姐妹都敢招惹,還是兩人齊上,更不用說落入其手的女子會受到什麼樣的傷害了。

  何況燕千澤雖沒明說,但昨夜在澤天居親歷的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鍾出和顏設早上之所以不肯起床,可能真是因為得意忘形之後疏於練功,但更多的可能性,卻是沉溺溫柔鄉中不肯離開;他們的沉溺和得意,都是建築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痛苦之上,光想到這點南宮雪仙就實在忍不住出手的衝動,尤其當想到此戰是否能成,都得看鍾出和顏設是否會沉迷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讓己方有個個擊破之機,那衝動就更難抑制。

  雖說妙雪不住輕拍她背心,要她平靜下來,可南宮雪仙表面上沒甚異動,心下卻不住鼓蕩,始終難以做到妙雪所教的定心忍性。

  「放心吧!」

  見南宮雪仙如此衝動,心知除了救人心切之外,恐怕還有其他原因,方才自己為她切脈之時,隱隱感覺到南宮雪仙體內陽氣,有幾分十道滅元訣的感覺,這也是交合採補功夫的一大特點:「凡走過必留下痕跡」,尤其用這法子練功,痕跡更是明顯,雖說已利用木馬導引排布體內元氣,但以他的眼力仍看得出,南宮雪仙必定和修練十道滅元訣的男子交合過,而且還是最近的時日,可這種事在妙雪和楚妃卿等人面前,卻不好宣之於口,燕千澤只能裝做不知。

  「多做準備總比沒做好,這麼長日子都忍了,千萬別疏失在最後幾天。這藥物我會加速處理,盡量快些煉成,到時候只要他們運使十道滅元訣,便會著了道兒,仙兒你與妙雪這幾日好生準備,讓妙雪指導你的劍法,若能與體內深進的功力配合上,此戰我們就又多了幾分把握……」

  樹林之間兩道人影正自飛馳,雖是一逃一追,逃的那方輕功顯然較佳,但那人每逃得幾步便停下來一待,等到追的人快要追到了,這才放足飛奔,引誘之意一點都不想掩藏,還時而對著後頭追來的人發射幾枝暗器,飛蝗石、袖箭等層出不窮,暗器破空之聲掩在極速奔行間衣衫凌空飛動的聲響裡,時而利用林間樹影為遮蔽,加上追來那人身形巨偉碩壯,本來非得中上幾記不可,但他一邊追擊一邊揮舞著手中狼牙棒,當真是樹見樹倒、花見花散,逃的那人暗器雖是不弱,無論勁道準頭都是一等一水準,卻都被揮舞不已的狼牙棒擋了開去,沒一記打到追來那人身上。

  心忖這熊鉅還真不愧『北熊』之名,不只天生神力,外家功夫也練到了極處,燕千澤微微咋舌。本來依他的本領,這頭笨熊力道再猛,也是打他不到,要將他耍弄在股掌之下並不困難,但此間戰局最重要的一環,乃是澤天居中激戰著的南宮雪仙,若是她拖不了多長時間,在自己與妙雪趕回前便敗下陣來,這一戰就可說是輸掉了。

  見已將熊鉅誘入林中深處,燕千澤立時便改變了打法,從誘敵來追,變成利用林間地形,時起時伏、或隱或現,用暗器來對付熊鉅。

  這打法雖說威力不怎麼樣,但卻是熊鉅這等戰法威猛的高手最討厭的一招。倒不是說這種打法真有威脅性,恰恰相反,雖說「遇林莫入」乃江湖中人必備的要訣,對全心防備的對手而言,樹林雖是叢密,敵影若隱若現,但只要定下心來做好防備,做到眼觀四面耳聽八方,同時小心不讓樹叢枝幹阻礙了自己出手的軌道,要受暗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熊鉅向來自信滿滿,根本不甩遇林莫入的那一套;但對手就像嘗過一次殘羹剩餚的野狗般食髓知味,在四周時隱時現,貫徹打了就跑的戰術,一旦他追了過去,就馬上利用地形逃之夭夭,隱到另外一邊俟機出手,這種令人焦躁的辦法,避開一口氣決勝負,打算一點一滴削減自己的力氣,著實令人討厭至極。

  不過熊鉅也不是初出江湖的雛兒了,行事風格雖是粗豪,但以往遇過的對手十有八九用的都是這一招,他戰都戰得厭了,自然也摸索出對應的法子。只見他邊打邊追,等到進了林中空地之時,立時站定當地,手中狼牙棒揮舞出一團銀光,樹折枝斷、花散葉落之間,很快地就在林裡打出了一片相對空曠的空間,迫得燕千澤只能在周邊的樹林之中隱蔽潛行。

  暗器雖仍不斷,但既是距離遠了,熊鉅大有空間將來襲的暗器一一擊落,他既小心戒備,不再隨著對方的行動起舞,只立在當地小心應敵,兩邊比起了耐性,燕千澤輕功雖高、暗器雖狠,一時間卻也拿他沒法。

  而且這一招的妙處還不只此,熊鉅既將林中硬是辟出了一塊空間,在他四周繞圈子俟機出手的燕千澤為了隱蔽身形,這圈子就只能愈繞愈大,時間消耗之下,出手的間隔也愈來愈長;反倒是熊鉅靜立當地,以靜制動,只專心對付攻來的暗器,在體力的消耗上反而是熊鉅佔了優勢,接下來只要注意不要因為對方的縮頭縮尾而心生焦躁,打亂了自己的步驟,勝負之數顯而易見。只是若對手見機得快,見情勢不利便棄戰而走,熊鉅倒也追之不及就是了,但輕功的修為既有差距,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感覺手上狼牙棒揮舞之間,對手暗器的勁道似又強了些許,熊鉅一邊凝神待敵,一邊卻是心下暗笑。本來當此人將自己誘出澤天居的當兒,他便已看出此人輕功絕佳,恐怕比一些武林中的好手更為高明,可看背影顯出的身形步法,卻又與道門輕身功夫不甚相合,顯然不是妙雪真人在回元嶺摩天觀中的同修,也不知是對方從哪兒尋來的幫手,山下本還有三分戒備。

  但現在看對方所使的手段,仍是以往遇過輕功高明的對手差不多,全然不見新意,加上這麼快就忍不住了,顯然定力也沒多好,加上勁道雖然加強,目標卻偏了,有好幾枝暗器根本不知道是怎麼取的準頭,全然打到了空處。

  一開始熊鉅還提起七八分戒心,暗器一道取的雖是勁力準頭,但江湖中人傳言玄之又玄,他也聽說過有些暗器高手選擇巧之一道,讓暗器觸物反射攻敵,又或用暗器打開機括,讓另一個暗器出現傷敵,這樣拐了一道,要防可就難了;可接過幾下之後,熊鉅心中大定:對手並沒用上那般玄之又玄的手段,只是拿暗器當銀錢亂灑,像是要用錢砸死人一般,這類的對手自己見得多了!

  暗器勁道的變化,代表著對方即將改變戰術,不論是忍不住出頭與自己正面對決,又或全力一搏後逃之夭夭,都是自己勝了這一局。

  「喂,沒臉見人的傢伙,藏頭縮尾的算什麼英雄好漢?有膽子就出來跟老子放對,看是老子放倒你小子,還是你小子僥倖得勝?他媽的,光只會躲在林子裡放暗器,你是醜的不敢見人,還是根本就沒個屌?給我滾出來,若你真是個女人,看看長的還不錯,乖乖脫了衣服上來,老子大方些,干到你洩之後就讓你走路。幹嘛?還不滾出來嗎?」

  一邊罵著,手上狼牙棒一邊揮動,打落了四周飛來的暗器,算算對方的輕功也真不錯,暗器來襲的節奏全然固定,力道也十分猛烈,奔行之間竟是不聞衣衫破風之聲,不是有點道行之人,只怕還使不出這麼一手。

  嘴上罵的雖狠,熊鉅心下可沒半分大意。能使出這麼一手暗器之人,在武林中至少也算一方高手,所謂「初出江湖天下無敵,再過三年寸步難行」,熊鉅若真是粗豪無腦之人,只怕早在詭譎武林中死了不知多少次。

  熊鉅本也知道,這種罵法雖是刻骨狠毒,但行走江湖之人沒一點定力,哪能留得下來?但此刻情形卻不同平常,在自己的小心謹慎之下,對方出手力道雖猛,卻是難以取勝,加上繞圈奔跑耗力極大,最是難以平靜,若真能激得對方心氣浮動,可多了三分勝算。

  表面上雖罵得臉紅脖子粗,熊鉅實則暗暗調勻呼吸,一雙銳目打量著四周,絕不敢稍有疏虞,手中的狼牙棒也減了三分力氣,雖仍虎虎生風地將來襲的暗器磕飛,卻不像方纔那樣使盡全力。

  一來狼牙棒頗為鈍重,他雖天生神力,內力根底也已不弱,終非無窮無盡;二來對手雖未謀面,卻看得出非是易與,即便他還不感疲累,但對方既已改變了出手力道,顯見即將現身,熊鉅手上卻不能不暗暗留力,以備不時之需。這是老江湖的生存法則,動不動就全力以赴,只是下知世事的年輕小夥子,懂得調節力道,好應付隨時可能發生的變數,才是高手風範。

  眼見敵人緩緩自林中步出,身形閒適輕鬆,絲毫沒有半分武功氣息,腳下卻是一點聲息都沒透出來,熊鉅也不由暗暗吃驚。此人雖貌似文人,表面上絕看不出身負武功,但至少輕功一項已算出色當行。

  須知樹林中遍地亂草散葉、高低不平,加上方纔他狼牙棒揮舞之中,也不知打斷了多少樹幹,地上一片雜亂,此人步履輕巧,踩在碎枝斷葉上竟一點聲音也沒有,絕非泛泛之輩,不過這類輕功高手熊鉅也不知交手過多少次了,打起來雖嫌麻煩,總難以速戰速決,但對方的戰術總是如出一轍,一點意外性也沒有,這個對手就算輕功再高,只要打法一如往常,熊鉅可真是一點都不放任心上,「兀那文酸,你是南宮家的什麼人?這麼急著趕來送死!可知老子是誰?」

  「哼!」聽熊鉅口中譏刺,燕千澤似是被激起了怒火,聲音中都帶著些怒意,但他也知道對敵之時,最重要的就是心平氣和,若是被勾起了怒火,雖說出手間威猛處增了三分,卻也少了三分謹慎戒備,換了旁的敵手還行,這回的對手天生神力,狼牙棒所向披靡,可萬萬不能小看。

  勉勉強強壓下了怒氣,瞪著熊鉅的眼神卻透出了濃濃殺氣。

  「我知你是那頭北海來的大笨熊,既然棄了熊窩來此送死,特來挖你的熊膽吃,聽說熊掌料理之後乃人間美味,在下倒也想試試。」

  話聲才落,燕千澤身形已動,繞著熊鉅轉起了圈子來,手中暗器不時射出,熊鉅也不答話,隻狼牙棒舞動護住週身,心笑你也技只此矣。熊鉅與輕功高手交手過太多次了,當中也有不少暗器名家,這種利用輕功繞敵出手、大散暗器的手段,熊鉅以往也不是沒遇過,心知對方暗器傷人是虛,動搖敵人心性為實,只要自己手中狼牙棒舞的累了,又或忍不住發動攻勢,在那轉守為攻的剎那,狼牙棒護身的力道銳減,便是對方全力出擊之時。

  雖說這敵手方才在林中已忍不住下了重手,此刻仍是捺得住性子,好整以暇地尋找自己破綻,但有了波動的心,要再靜下來可不容易。熊鉅手上調節力氣,表面上仍是一副全力抵禦暗器的模樣,暗地卻已減了三分力氣,只等著對手全力以赴的當兒,再突如其來給他一記狠的,這種打法已不知使了幾次,早是熟極而流。

  不過熊鉅原本懸著的心,已放下了一半,這人雖說輕功厲害、暗器高明,實則也不算什麼,若他還隱在樹林之中,若隱若現間給自己心理壓力,熊鉅對他的評價或許還會高些;但此刻現身人前,戰術仍是一成不變,只為了拉近距離之後,手上暗器力道可以更猛烈一些,順便也縮短自己的反應時間,雖然出手加快了,卻也增加了挨招的可能性,算得上捨長取短,相較之下以往遇過的對手比他高明的可是太多了。熊鉅心下冷笑,手中狼牙棒揮舞著,應接得輕輕鬆鬆。

  燕千澤又轉了兩圈,腳下忽快忽慢,手中暗器不斷,不讓熊鉅有機會出手,熊鉅擋得都煩了,卻是捺著性子以靜制動,眼見對手又繞到了自己正面,潮水般的暗器一如往常地一歇,顯然知道正面是熊鉅防守最強悍的地方,就不浪費力氣了。

  沒想到突然之間,燕千澤腳步微錯,竟是轉了方向從正面衝了過來,這一下變招一氣呵成,竟沒半絲突兀之處,身法速度比方才轉圈之時快了不少,顯是早有準備,只待突然發難,登時令熊鉅吃了一驚。

  但熊鉅的江湖經驗也不是撿來的,雖說心裡一懈手上稍慢,讓對手欺近自己,但他應對極快,一聲怒喝,腳下釘住地面,雙手握住狼牙棒便狠狠槌向燕千澤腦際,這下臨急變招雖說力道運不到十分,速度也慢了一些,但以熊鉅出手之威,要將來人砸個頭破腦碎,也是輕而易舉之事。

  不過燕千澤既使了這一招,就把熊鉅的應對都計算在腦海之中。熊鉅喝聲雖巨,狼牙棒襲來的力道更是引動狂風,風聲虎虎之間幾乎什麼聲音都聽不到了,但燕千澤這一急衝,等著的就是熊鉅這一招,腳下在地上一點,身形飄飄而起,猶如一條小舟在驚濤駭浪中隨浪起伏,風浪雖是翻江倒海,似可吞食天地,卻怎也動搖不了在波峰低谷間飄搖的小舟。

  熊鉅猛然發現,對方竟是一腳搭在自己狼牙棒上,足下生出了吸力,緊緊吸住狼牙棒,任他怎麼用力甩摔都砸不出去。

  沒想到一疏神便著了道兒,熊鉅心下暗叫不妙,對方內力如此深厚,大大出乎意料之外!尤其是在方纔那樣林間追擊,轉圈出手之後,仍有如此餘力,已是武林成名高手中的第一流境界,心下不由一寒,這等高手怎麼可能如此無名地隱在風塵之間?更重要的是南宮世家怎麼會有如此強援,這等武功高手,比之那妙雪真人也不遑多讓了,早知如此他哪裡敢來蹚這混水?

  正當熊鉅驚疑之間,破風聲響,只驚得熊鉅魂飛魄散。此人輕功如此高明,黏住了他的狼牙棒甩也甩不脫,竟還能順順當當地發出暗器,光聽這聲響,便知此人孤注一擲,暗器以滿天花雨的手法擊出,兩人相距不過四、五尺長短,在這等距離下暗器出手,幾乎是百發百中的閻王帖子!

  幸好熊鉅反應夠快,本能地雙手往前一送,盡量拉長了距離,同時腰身一折,一個完美到極點的鐵板橋,上身向後仰到觸地。

  即便熊鉅反應無比迅捷,與外表的粗蠢模樣全然不同,一見燕千澤甩之不脫立時腰身發力後仰,幾乎與燕千澤的暗器出手同時動作,但燕千澤出手太快,兩人相距又太近,燕千澤一出手暗器便到了眼前,他仍是無法全身而退,暗器的風聲幾乎是在臉皮上刮過去的,只覺臉上陣陣痛楚,知道暗器已劃傷了面皮,血味登時飄出,不過對方突如其來地使出這等狠招,意在一擊必勝,他能撿回一條命已算是運氣上佳了。熊鉅忍著面上痛楚,只待腰上回力,便要起身反擊。

  可惜熊鉅還是放心得太早了,正當他想到或可以雙手一鬆,讓狼牙棒順勢飛出,帶離這狡黠高明的對手,雖說失了隨身兵器,但總歸是暫離強敵,就算隨地撿根樹幹亂打,也總比被對方欺得這般近好,可他還來不及行動,已覺腰上一痛,一股火辣感刺了進來,鐵板橋的勢子登時崩潰,整個人登時倒了下去,熊鉅還來不及仰首看清發生了什麼事,只覺頸上一涼,登時魂歸西天。

  看熊鉅的首級滾了出去,燕千澤深吸了一口氣,手中軟劍迎風一抖,抖散了上頭血跡,捲了回來,躍下狼牙棒時腳步差點一個踉艙,心中這才一鬆。

  方纔一戰看似快捷,實則事前也不知耗了他多少心力,對熊鉅武功招式的瞭解和推算那是不必說了,能做多少次就做了多少次,重複的演練確定不會再有問題,更重要的是事前的準備。

  這林子裡頭他也不知做下多少機關,設下多少陷阱,如今總算是起了作用,否則若以真實本領,他對上熊鉅勝負難言,更不知要花多少時間。

  方纔將熊鉅誘入林中,本是想利用機關殺他個措手不及,沒想到熊鉅交手經驗甚豐,雖是身入林間卻絲毫不慌,竟恃著力大招沉,在林中硬是辟出了空間,打算凝立待敵,隱在林中的燕千澤一計不成再生一計,利用原已設下的機關發動暗器,從熊鉅四周射向他,一方面消耗此人力氣,一方面也讓對方錯覺自己已控制不住力道,讓熊鉅錯估自己的情況。

  更重要的是一逃一追之下,燕千澤體力消耗不少,正好趁著這時機靜坐調息,因此在熊鉅一邊破口大罵一邊遮擋暗器的時候,本該在他四周竄來竄去的燕千澤,其實是坐地調息,等到消耗的力氣恢復大半這才出林。

  即便是出林之後,燕千澤仍是小心翼翼壓抑著自己的性情,完全依原定計畫,表現出對熊鉅恨入骨髓,卻又強自忍耐的模樣,一來讓熊鉅輕視自己,二來也讓自己的行動,看來就和一般輕功高手面對神力驚人的對手時全無兩樣,從熊鉅磕開暗器時的聲響和反彈,看出他手上已留了力氣,準備和自己耗下去的當兒,燕千澤這才突然發難,使出真本領衝到熊鉅跟前。

  一方面熊鉅沒想到他這麼快便發難,一方面熊鉅久戰氣力難免耗損,燕千澤卻在林中休息了好一段時間,雙方氣力一消一長,登時打了熊鉅一個措手不及,熊鉅雖是及時使出鐵板橋,避過了燕千澤原本意在必中的一擊,卻擋不住燕千澤藏在腰間的軟劍及時出手,此刻斷氣失頭,稱得上死不瞑目。

  深深吸了一口氣,只覺腳下一陣發軟。燕千澤心想著這般冒險的做法還真不像自己,若是再多來個幾次,只怕嚇都會嚇短幾年陽壽。但勝過熊鉅不難,要對上他還能夠速戰速決,除了冒點險之外,他也真沒其他法子可想了。

  望向另外一邊,燕千澤心下暗歎,其實事前有句話他一直沒講出來:虎門三煞雖有十道滅元訣護體,但交給南宮雪仙的藥物足可與抗,便使上了真本領,那梁敏君也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對方既已分散,南宮雪仙雖是以寡敵眾,他卻並不擔心。

  反倒是妙雪那邊令人揪心,厲鋒可絕不是易與之輩,即便妙雪在全盛時期,對上他時也是伯仲之間,何況妙雪現在與自己有了肌膚之親,雖說體內功力更上一層樓,雖說練劍仍是不輟,但對妙雪這等級數的高手面言,心靈的修養勝過一切,親身體驗過男女之歡的絕美俠女,是否仍能保持劍法高人的孤絕出塵呢?這一點燕千澤可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偏生他沒有把握卻有自知之明,到了妙雪和厲鋒這等境界,若其中一方多了旁人相助,也不見得有利,反而還可能幫上倒忙,即便自己趕去妙雪那邊出手,對妙雪也未必有好處,自己最應該的選擇是馬上趕回澤天居,幫南宮雪仙應付強敵,只是心中雖明知此事,腳下卻仍向著妙雪與厲鋒激戰之處前進,拉也拉不回。

  空地上頭,兩條人影遠遠對立,相去不過丈許,已是拔劍跨步就可傷人的距離,但出乎意料之外的,兩人都沒有拔劍,甚至連手都沒放在劍柄上頭,只是冷冷對視,似都不想先行出手。

  男女有別,兼且連衣衫都毫無相似之處,女子一身玄色道裝,髮髻高梳、道冠安然,秀雅婉媚的五官中透著萬般嬌媚,雖是未曾上妝,卻美得比妝扮後的女子更添動人,眉宇之間儘是掩也掩不住的春意。換個地方、換個裝扮,幾乎就是位盛裝赴宴的絕色美女。

  男子卻是清瘦冷峻,臉孔瘦削,一身墨綠勁裝,那似欲透體而出的劍氣全然無可壓抑,但兩人相對之間,卻沒有任何一方落了下風,山風習習之間,雖是落葉飛散,但卻沒一片枯葉可以飄到兩人之中,就連原本已被風吹近的葉子,在半空中也似被一條看不見的線拉了開去,全然無法摻入兩人之間。

  凝立許久,厲鋒想要開口,一時間卻找不到話說。原本聽虎門三煞說妙雪真人已傷在他們的十道滅元訣之下,厲鋒還有三分不信,若非親身試招之後,知道這十道滅元訣確實威力無窮,他還真以為是鍾出在吹牛。聽到這強敵受創深重,十道滅元訣傷勢特異,也不知有否復原的機會,厲鋒雖是習劍久矣,早臻喜憂無動於心之境,卻也不由自主浮起了一絲失落。

  外人以為他敗在妙雪劍下,不只是男人敗給女人,還是前輩輸給後輩,都以為厲鋒胸中必是恨怒難掩,當日之戰後厲鋒確實也是消沉一時,好不容易才重新振作起來,繼續習練劍法復仇,可沒有人比現在的他更清楚,劍道之學無窮無盡,愈是鑽研愈是深刻,其中滋味無窮,不試則已,一旦整個人投了進去,便是全心全意只求頂峰,若不能專一致志,根本就無法在劍道中探得真義,相較之下個人的心緒根本就不重要。

  現在對他面言,劍道的鑽研早已超越了一切,妙雪真人只是個試劍的對手,此戰後果全然不縈其心,厲鋒回首來時路,對自己的改變也不由苦笑。

  之所以被虎門三煞所招,雖說確實是為了妙雪真人的原因,但其中原由卻與虎門三煞所想全不相同,仇怨早隨風過。雖聽到妙雪真人重傷,也不知有否機會復原,但此時此刻,澤天居已然成為唯一一個可以與妙雪真人扯上關係之處,現在的厲鋒只想再和這難得的好對手對上一陣,看看自己的劍法進境,至於後果是勝是敗,厲鋒雖不是毫不關心,卻已不會像當日敗後那般消沉,一月之間沉迷酒鄉不起。

  也因此一早起來見到妙雪真人的身影在窗外一閃,厲鋒毫不考慮地便跟了出去,即便知道妙雪真人如此大方地在敵陣出現,又是單獨來找自己,若非誘敵便是詭計,但虎門三煞的勝敗與他毫無關係,厲鋒只覺心中喜樂,對接下來的劍決欣悅之至。

  追到此處,見妙雪凝立待敵,不焦不躁,穩靜獨立一如當日,顯然便受了十道滅元訣之傷,也早已痊可,厲鋒心下卻是一喜一憂,喜的自然是這好對手已然復原,憂的卻是他看到的東西。

  當日的妙雪真人與自己對立之時,兩人目光對峙,猶似出了鞘的利劍互擊,劍氣刃光幾是止之不住,四周旁觀之人皆為劍光祈懾,根基不足之人甚至連觀戰都沒有資格,那時的兩人雖說男女有別、衣履不同,但氣質卻是如出一轍,都透著無比冷冽的劍氣;但現在不只自己劍氣已有收斂,與當日的飛揚大有不同,殺氣壓力全然專注於敵,絲毫沒有外漏,妙雪真人竟也似變了個人一般,猶如道門太極一般空靈,對他散發出的威逼氣息照單全收,卻是絲毫不漏破綻。

  如果光是此事,還可想做是妙雪真人修道已久,參透太極三昧,身心氣質都大有提昇,可即便連厲鋒也看得出來,此刻的妙雪真人神色嬌媚,眉宇之間春色難掩,完全是沉醉男女情愛之中的模樣,若奇特之處僅有如此,厲鋒早就出手了,但不知為何,妙雪真人的武功卻是不退反進,此刻境界與自己所知大不相同,厲鋒好想出手試敵,劍手的直覺卻告訴自己,此女比之當日大有進步,若是輕易出手,必敗無疑,而且恐怕是連實力都還沒來得及拿出來,就敗得一塌糊塗。

  「你……身上所中十道滅元訣的傷,可大好了?」

  「已經完全康復,多謝閣下關心。」

  沒想到數年不見,厲鋒開口的第一句話竟是如此,更令她驚異的是,無論聲音語氣,厲鋒之言都沒有一絲幸災樂禍的感覺,目光中透出了真切的關心,全無一絲虛假,那樣兒差點沒讓妙雪嚇了一跳。

  若非重拾長劍對敵之下,妙雪無論身心都調整回那絕代劍尊,道門劍心講究的是喜怒不動心,只怕這一驚還真會露出破綻呢!她仔細打量著厲鋒,這強敵與當日也大有不同了,完全不似當日的飛揚跋扈,現在的厲鋒雖仍是劍氣逼人,氣質卻已沉斂許多,若是換了身道袍,那氣質、那感覺,簡直就像是獻身於燕千澤之前的自己。

  幸好無論厲鋒怎麼易容化裝,都變不出自己的臉,想到此處妙雪心下暗啐了一口,心想自己還真被燕千澤帶壞了,對上厲鋒這等強敵,竟也會分開心思去想著這些有的沒的。

  不過想歸想,妙雪心中卻不由暗自頭痛,雖算不上目光如炬,但劍士的直覺卻從沒一刻迷失,妙雪自然看得出來,此刻的厲鋒比之當日,還更加難纏得多,今日之戰只怕難度不減當日!

  幸虧與燕千澤合歡之後,妙雪雖是沉溺情慾,差點讓楚妃卿和南宮雪仙以為再不復見當日冷艷無敵的劍尊,可隨著身心沉醉,在放任燕千澤誘發天生媚骨氣息下,似也看到了另外一個自己——不再壓抑本能情慾的妙雪,在愈發隨心所欲之下,劍法竟是不退反進,只是不論楚妃卿或燕千澤,甚至南宮雪仙,都遠遠不夠程度當她練劍的對手,是以妙雪自信雖是一如往常,心下卻難免有一絲不安,不過既已待戰,妙雪就不會放任那不安影響自己,只待以靜制動,全力以赴。

  「既已痊癒就好。」

  其實心中也知這句話是白問的,就算妙雪真人再看不起自己這手下敗將,也不會自大到有傷在身還敢與自己一戰的地步,何況從妙雪真人的行動之間,他也看得出來,妙雪真人身上全無內傷痕跡,相反的功力似比當年還深晉了一層,只那氣質全然不同。

  以前的妙雪真人若是一柄隱在匣中的利劍,現在的她就是完全徹底的一個女人,即便早無肉慾之思的厲鋒也看得出來,此刻的妙雪真人雖還是一身道裝,卻早已沉醉男女之歡,他只希望這難得的對手不要被淫慾給毀掉。

  手輕輕地放上劍柄,長劍未亮,一股冷銳劍氣已脫匣而出,卻沒對靜立當場的妙雪真人產生什麼影響,「無論十道滅元訣產生了什麼後果,今日一戰難免,還請不吝賜教。」

  「厲兄無須擔心,雖為解十道滅元訣之傷,妙雪委身於人,但嘗得人間滋味後,人世而又出世,劍法卻未必弱於當年,因禍得福,說不定還進步了不少,若厲兄小覷妙雪手中劍,只怕要吃虧的。」

  臉上微微一笑,雖說提及此事,心中難免湧現被燕千澤摟在懷中輕憐蜜愛時的模樣,但妙雪除了是天生媚骨的女人外,也是個習劍有成的劍士,加上厲鋒在前,劍氣似發未發,隱隱然牽制自己行動,身體的本能反應令她也沒法再多想什麼。

  不過即便分了心思也算不得怎樣,劍法修到極高,妙雪本身就是專心致志之人,一旦決定委身燕千澤,便再無抗拒地任由燕千澤為所欲為,盡情誘發媚骨本能,短短時間便嘗到了其中滋味。

  或許是因為解開了本能的壓抑,妙雪雖是夜夜春宵,每天一早起來卻是神清氣爽,劍法雖算不得一日千里,卻日漸有著前所未有的體會,只是燕千澤本非用劍之人,南宮雪仙又好長日子不在身邊,她便有長進也無人可訴,如今遇上強敵,心思專注之下,只覺體內生氣勃勃意氣昂揚,比之當日對敵之時還多三分自信。

  「這段日子妙雪在劍上多有心得,還請厲兄指教了。」

  「也好。」

  話才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出了手。還沒交手厲鋒已心知不妙,當他手按劍柄的當兒,蓄勢待發的劍氣再也壓抑不住,劍刃未出劍氣已動,直迫丈許外的妙雪真人而去,但妙雪真人卻是行若無事地承受下來,甚至還沒動劍,氣質空靈間頗得太極三昧。

  厲鋒不是未曾與武當高手較量過,自知太極劍法表面徐緩輕柔,但練到了境界卻是威力難當;此刻的對手身形不動,氣息流轉間便化解了自己劍氣,沒想到妙雪真人竟有如此進境!但強敵當前,以劍交劍的刺激,令厲鋒渾然忘我,就算處於弱勢的他有理由中止此戰,厲鋒也絕不會放過驗證劍道的機會。

  話聲才落,原本空無一物的兩人之間,登時劍光縱橫,耀人眼目皆花。光只催發劍氣,妙雪真人還能以本身功力相抗,可厲鋒的劍法也是真實本領,他一旦動劍,妙雪真人便不能不使劍相抗,兩人劍法都已極高,長劍早無招式之限,相互尋瑕抵隙之間,卻都探不出對手的破綻。

  兩人劍上本領都已極高,加上早先鬥過一回,對對方的劍法都有大致的認識,此刻雖是長劍出手,不過丈許的空間劍光四射,但彼此都看得出對方劍路,長劍未出便知對方意欲如何,急忙變招相迎,而對方見自己長劍一動,也早猜測出接下來將擊何處,加上劍法所重輕靈飄逸,絕少硬接硬架之招,是以兩人連出三十多招,劍光飛舞煞是好看,卻是始終不聞長劍交擊之聲。

  本來劍法的輕靈所指不只劍光輕巧,身形也隨之開展,劍術名家往往都是輕功高手,畢竟沒有極高明的輕功,便展不了極高明的劍法,但此刻激鬥中的兩人,卻是不約而同地立於當地,腳下連動都不動一下,只是身形晃動,以盡劍法之威,雖未顯輕靈,手中劍赴面往還,劍光到處,卻是無所不至,種種匪夷所思的劍法,所到之處都迫得對方不能不變招以對,攻招難以走盡,不只厲鋒,連原本心懸澤天居中南宮雪仙的妙雪真人,激鬥之中竟也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滋味。

  但相鬥久矣,兩人的差距便漸漸顯了出來,大體而言是厲鋒主采攻勢,手中劍法攻守兼備、凌厲難測,但處於守勢的妙雪真人卻並不顯得弱了;她緊守道門心法,招式看似無甚奇處,偏偏恰到好處地迫得厲鋒難以寸進,偶爾轉守為攻,將厲鋒行雲流水一般的攻勢從中截斷,令他不得不另起爐灶。

  只是厲鋒這麼長一段時間的淬煉,可不是白白浪費,雖說妙雪真人一反攻,便將他的攻勢打斷,但厲鋒手中長劍仍是變化萬千,攻的威猛守的嚴謹,絲毫不讓妙雪真人有隙可乘。

  不知不覺兩人已動了百餘招,彼此長劍雖已難免交觸,卻都避免硬幹,長劍交擊最多只是輕劃一聲,叮叮聲響動人耳目,兩人卻是聽若不聞,仍是一攻一守,戰得精彩無比。

  厲鋒招式雖是變化繁複,妙雪真人仍看不清其中變徵,但劍士的直覺,卻讓她逐漸摸索出對方劍招的脈絡,偶爾幾下攻招雖是猶未奏效,卻令厲鋒出手愈發澀滯,不知何時厲鋒已將內力運使上來,長劍飛舞之間,風雷之聲時隱時作,勾得人心癢難搔,但妙雪真人仍是沉著應付,手中長劍守中帶攻,把厲鋒劍招中的強悍威力化於無形,絲毫不受風雷之聲影響心緒,反而漸漸佔到上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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