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色]散花天女 作者:紫屋魔戀(已完結)

   關閉
菇寶 2013-7-27 15:52:41 發表於 武俠仙俠 [顯示全部樓層] 回覆獎勵 閱讀模式 55 563149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6

  第八集 第四章 以和為貴

  雖是主掌攻勢,但厲鋒卻知好景不常,像他這種程度的劍客,自知高手相爭只在一招之勝,表面優勢徒耗氣力,尤其妙雪真人守得端方嚴謹,無論自己招式怎麼變化萬千,總以不變應萬變,解消自己的攻擊;就算他改採連續技反攻,妙雪真人也總能趁其半渡、擊其中流,打斷厲鋒攻勢,令他招式難以連結成串,威力大減,顯然妙雪真人的劍法進展出人意料。

  他事先所想妙雪真人或因舊傷未癒、或因失身喪心,以致劍法退步的可能性竟完全沒有發生,反而變得更加難纏。

  雖是如此,但厲鋒非但沒減弱攻勢,反而戰得愈發歡欣;只有這等強敵當前,才能迫出他體內的潛力,許許多多應招都出乎自己意料之外,若只是自己練劍,只怕永遠也發現不得,但在妙雪真人棉裡藏針,時而反擊的劍光之間,卻是福至心靈,本能地使了出來,哪教厲鋒不欣喜若狂?

  明知這樣下去無論體力消耗又或劍招變化,自己都將處於弱勢,但厲鋒胸中卻無半點氣餒退縮之意,勝敗之念早拋到了腦後,現在的他只想全力以赴,試試自己究竟有多少斤兩,看看在妙雪真人的劍法之前,自己還能有多少絕妙招式被硬逼出來?

  厲鋒戰得興奮,妙雪真人心下卻是大大相反。本就知道此人難以應付,可此刻一戰,方知從當年敗北之後,厲鋒確實刻苦鍛煉,此刻劍法與當日相較大有進步,要勝他看來不是三、五百招之內可成;但厲鋒可以把虎門三煞全然拋在腦後,只一心一意享受著眼前之戰,妙雪真人卻不行,南宮雪仙在澤天居中獨面強敵,而且還是當日連自己都吃了大虧的虎門三煞及十道滅元訣,雖說有燕千澤所煉的丹藥相助,但勝敗仍未可知,若非妙雪真人不只劍法深晉,道門靜心的功夫也沒丟下,即便心中思潮百轉,仍不影響手上劍藝,只怕早要在厲鋒無與倫比的劍鋒下稱臣。

  又鬥了百餘招,厲鋒愈戰精神愈長,偏偏就在此時,從旁邊林中傳來了腳步聲,聲響直透心湖,妙雪真人道門修心功夫深湛,還可靜心應敵,可厲鋒在這方面終究是輸了一籌,耳聽那人愈走愈近,好像故意一般,每一步都跺斷了枯枝敗葉,簡直就是在提醒相鬥之人有人插手。

  等到那人走出林中時,厲鋒終於忍耐不住,拚著臂上一涼,衣袖在妙雪真人劍下被挑出一道口子,後躍退了幾步,妙雪真人壓力一輕,卻沒有趁機反攻,只是凝然收劍,顯見劍法已臻收發由心之境。

  見是個中年文士施施然地走了出來,表面看似溫文儒雅,腳下一步一印,也看不出多麼高明,但厲鋒卻不由皺起了眉頭。他雖潛心修劍,江湖上的人面不廣,不認得此人,但眼睛卻不是白長的,此人表面上不像身有武功,可是腳步落地的節奏,加上行走之間的步履,卻讓厲鋒本能地感覺到,此人武功雖遠不若自己或妙雪真人,在江湖上也算是一方角色。

  換了平時無論自己或妙雪真人都不放在心上,但現在兩人正自激鬥,此人雖是成事不足,卻敗事有餘,就如三國時的孫吳,雖說本身實力不足吞魏並蜀,但無論站在那一邊,落單的另一方都得好生頭痛。

  不過看到此人出現,本來沉靜如水的妙雪真人臉上也不由變色,那表情透著一絲埋怨,混在放心和喜悅之中,表情的變幻全然不似方才將他的攻勢擋得嚴嚴實實的一代劍尊,反而徹底地表現出女兒羞意,光從那表情,厲鋒便讀得出來,這人絕對是站在妙雪真人那邊的,說不定就是她選擇委身的男人。

  明知妙雪真人和此人聯手,自己十有八九隻余再戰之力,而無取勝之望,但厲鋒卻只是微微一笑,穩立當地,手中長劍擺出了架勢,準備迎接下一場力戰。

  看燕千澤好整以暇的表情,也知那熊鉅必然已被他收拾,妙雪心中也不知是怨是喜,怨的自是這人怎麼不顧還在單獨面對強敵的南宮雪仙,卻跑來了自己這邊?可心中那欣喜卻是怎麼也抹不去,若非對自己著實關心,遠過旁的女子,燕千澤怎會選擇先到自己這邊觀察戰局?

  雖知燕千澤劍法遠不到自己與厲鋒的程度,何況兩大劍客相爭,無論勝敗都該光明磊落,別說厲鋒,連妙雪自己也著實不喜歡旁人橫加干預,但光看到他出現,妙雪心下便不由歡喜;她緩緩踏步,似有意若無意地擋住了厲鋒對燕千澤出手的可能,微帶埋怨地開口,「哎,你……怎麼到這裡來了?」

  「先過來看看你……」表面上行若無事,但燕千澤也有自知之明,若論男女之事,眼前兩人合起來也非自己對手,但若說到劍法武功,眼前無論哪一人自己都望塵莫及,光看妙雪緩步走到自己身前,身形有意無意地遮掩住自己,便知即便以妙雪劍法之高,也沒把握後發先至,在厲鋒針對自己之時行圍魏救趙之策,只能先擋住自己。

  若自己盲目出手,怕是不只幫不上忙,還會成為妙雪的累贅。本來當他走到此處之時,刻意放重了腳步,行走之間故意踩斷敗枝斷葉,就是為了先聲奪人,試試能否擾亂厲鋒心思,但此人真不愧能與妙雪真人相提並論的劍中高人,即便落入二比一的劣勢,即便單對單碰上妙雪真人都頗為吃力,現下仍是毫不動搖,心平氣和。

  知道這厲鋒劍法高明,武功境界與熊鉅不可同日而語,即使自己與妙雪一同出手,也未必能獲勝;燕千澤揮了揮手,退了兩步,身形卻仍隱在妙雪劍鋒護衛之中。

  「本來想看看能不能幫上忙,不過……厲先生果然劍法絕高,我就不自討沒趣了。」

  心中暗歎不妙,妙雪雖知燕千澤是關心自己,這才追來,但即便加上他,對自己與厲鋒的戰局助益怕也不大,何況方才自己情急之下露了餡,以厲鋒的眼力,哪會看不出來自己對此人頗為著緊?何況有燕千澤在旁觀視,自己也難保持心定,戰局若繼續下去,無論厲鋒會否向旁觀的燕千澤出手,都能主控戰局主導權。

  她回過頭來,纖手一揮,長劍已然回鞘,對著厲鋒一揖,「外子既已來此,熊鉅那邊已分了勝敗,雙方形勢分明,不知厲兄是否還要繼續戰下去?」

  「哼!」心知方纔之戰,妙雪真人已佔了上風,此刻出言罷鬥,無非是見好就收,更是怕自己為分妙雪真人之心,轉向這中年文士出手,厲鋒面色大臭,知道今日是戰不下去了。

  他倒不擔心要向虎門三煞交代,若非為了與妙雪真人交手,他根本還懶得理虎門三煞這等人物,他們的勝敗與己無關;而現在有了旁的因素摻入,無論眼前此人是否出手,光他出現已將妙雪真人的心思拉回了戰場,讓妙雪真人分心在虎門三煞那邊,無論自己或妙雪真人心思都已分了去,再怎麼樣自己也難以和妙雪真人純粹一戰,感覺就好像吃飯吃到一半,被人硬生生地打斷一般。

  厲鋒收了長劍,回身便走,踏出了幾步才頭也不回地丟下了一句,「今日到此為止,來日方長。」

  見厲鋒走得遠了,妙雪輕舒了一口氣,雖是長劍回鞘,可只要厲鋒還在眼界之內,妙雪就不敢稍有懈怠,好不容易等他走遠,妙雪才放下心來,深吸一口氣將喉中那股甜意吞了下去。

  這厲鋒比之當日還真是進步了許多,妙雪雖似佔了上風,但說要克敵致勝,卻沒五分把握,加上燕千澤雖至,實際上卻只能拖自己後腿,眼見此人負氣而走,這一戰又要延期,妙雪心下憂喜參半,腳下一軟,向後一倒,正落在燕千澤懷中;她享受地挨在燕千澤懷中輕輕扭動著,手肘輕輕柔柔地頂他幾下。

  「怎麼跑過來了?也不怕危險?他比當年還要厲害,真鬥起來妙雪可護不住你……」

  「我也知不該來,不過這腳就是控制不住……」

  摟住了妙雪,感覺她從方纔那出鞘的利劍,又變回了往昔床上的嬌媚女郎,燕千澤一邊箍住她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掌心輕輕揩著她的柔滑,一邊在她耳邊輕咬著,「這厲鋒當真厲害,我本來想嚇嚇他,看看能否讓你佔點優勢,沒想到也只割破了他衣袖。幸好他願意罷戰離開,否則再打下去,我可真的好擔心哩!」

  「是啊!」

  感覺燕千澤手上又在使壞,妙雪微掙了幾下,見掙之不脫,也只好由得他,畢竟方才雖只激戰百餘招,但與厲鋒這等與自己難分高下的對手激戰,每一招都得用上全副心力,絲毫不敢大意,一場激戰下來妙雪可也累得緊了。

  她閉上了眼,一邊平復呼吸,一邊在腦海中思索著厲鋒的出手。今日的厲鋒與當年真是大有不同,原本專走邊鋒、冷銳犀利的劍法,竟也有了幾分中正平和之氣,若非妙雪修道已久,雖說與燕千澤夫妻和樂,大違道門清靜之道,但從心所欲、放任自然之下,倒也探出了幾分專屬自己的特別門道,否則今日也別想在厲鋒手上佔得上風。

  只是今日是過了關,但厲鋒的改變,卻讓妙雪大為凜然,難不成這就是所謂的殊途同歸?妙雪雖知無論正道或邪派的武功,只要修到了最高處,往往都會回到相同的道路上頭,但能做到此點之人,即便在臥虎藏龍的武林道上,畢竟屬於鳳毛麟角,這等高手以往妙雪也沒見過幾個,但以厲鋒的修為,再繼續這樣鑽探劍道下去,不過數年時光,自己只怕就非其敵手了。

  雖感覺得出厲鋒無論氣質風格,與當日都大有不同,但畢竟以往的印象難除,加上愈是追求巔峰之人,愈是執著不返,厲鋒絕不會放過自己,想到以後還得面對更難應付的厲鋒,妙雪就不由得有些頭痛。

  但就算明知要頭痛,今日能這樣罷戰,仍是上好結果,畢竟戰後厲鋒大可一走了之,自己卻還得回去襄助南宮雪仙,與虎門三煞見個高低,再戰下去,自己與厲鋒誰勝誰敗難說,要分出高低恐怕要到三四百招之後,到時就算不會同歸於盡,但分了勝負之後,無論體力、功力都難免有損,要對上鍾出和顏設的十道滅元訣,自己還真沒有多少把握。

  反倒是現在這樣,雖說與厲鋒間的問題仍是沒有解決,但至少還保著大部分的體力應對強敵,只是厲鋒也變得太多了,換了當年的他可不會放過這種趁虛而入的機會呢!

  勉強平抑了呼吸,內息一振體內氣息頓順,疲憊都拋到了一旁,妙雪勉力掙開了燕千澤的懷抱,現在可不是和他在這邊卿卿我我的時候,「我們快些回去吧!以仙兒之能,應付梁敏君還好,要對上鍾出、顏設二賊,只怕……」

  澤天居的大廳之中,南宮雪仙強抑著混亂的呼吸,裝作好整以暇地手上一揮,將劍上血跡甩開,緩緩收起長劍,雙手負在身後,平靜如常地望著正從內室鑽出來的鍾出、顏設兩人,勉力裝做平靜,卻差點被眼前的景象所擊潰:若非鍾出和顏設比她更為震驚,只怕早要出手攻她不備。

  ……見南宮雪仙出現,梁敏君一邊全力以赴,與南宮雪仙手中劍激戰甚緊,一邊高聲示警。畢竟當日一戰,表面上沒分了勝負,可梁敏君卻知自己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一早起來便見厲鋒身影在牆上一閃而逝,梁敏君也不是白癡。

  能將厲鋒誘走的,除了妙雪真人外不會有別人,她轉頭衝入大廳,正好遇上南宮雪仙,心知這是南宮雪仙一方蓄勢已久的反擊,不鳴則已一鳴必然驚人,除了妙雪真人與南宮雪仙之外,也不知另外找了多少幫手,光看澤天居內外聽不到熊鉅的聲響,便知敵方必然另有好手;偏偏鍾出、顏設兩人耽溺雲雨之歡,這些日子總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早上不到日上四竿是不會起床的,害她得要獨面強敵,也真不知要撐上多久才有援兵。

  只是距離上次澤天居之戰雖沒多久,但南宮雪仙也不知吃了什麼藥,劍上功夫竟較當日還要高明許多,梁敏君雖也是高手,可一來勝仗之後好生享樂,就算武功沒退步,但出手之間難免少了當日激戰時有我無敵的險悍,分水刺這種兵器又是最重短險狠辣的近身兵器,心性一弱威力頓失數分;二來這回南宮雪仙全力對付她,而不像前次還要分心援救妹子,劍上最多使六七成力,此消彼長之下,梁敏君自非對手,她甚至沒能撐到兩個義兄往援,當鍾出和顏設從門口出現的當兒,正好見到南宮雪仙長劍連閃,硬是分開分水刺的防禦,長劍透心而出,將梁敏君斃於劍下。

  不過梁敏君其實也不是這麼好對付的,她的分水刺威力雖不若初見,但緊守之間卻也不失方寸,若非南宮雪仙功力進步不少,又拚著負傷硬幹,腕上金環一震,鈴響輕靈之間,強行破開梁敏君的分水刺一劍穿心,只怕還沒法這麼快搞定;但有一得便有一失,這一下猛然施力,雖是在敵方強援到前及時克敵致勝,但力道運用猛烈突然,大違劍法之理,南宮雪仙表面上裝做若無其事,胸口卻不由一陣窒悶,體內氣息微窒,若馬上與鍾出和顏設這等高手動手,只怕不過十招便要失手。

  她現在只能強撐著平順氣息,試試能否拖延時間;同時表面不動聲色,手腕微微施力,帶動腕上金環內的機關,讓燕千澤配出的藥液傾出,無色無臭、無聲無息地浸滿雙手。

  但這拖延時間說來容易做來難,鍾出和顏設都是老江湖了,要在他們面前弄鬼大是不易,加上自己又在他們眼前一劍殺了梁敏君這結義妹子,怒火燒心之下,要他們不衝動地馬上出手,可真要老天爺幫忙了;何況不只二賊想動手,南宮雪仙自己都快忍不住了。

  二賊拖了這麼久才出來,竟是為了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帶出!二賊身邊,娘親和妹子身上都僅著細薄輕紗,薄得甚至已稱不上若隱若現,白天的光亮下與赤身裸體殊無二致,即便發現這般羞態被南宮雪仙看得一清二楚,二女甚至也沒有伸手遮掩,薄紗之中的肉體儘是縱情雲雨的痕跡,看得南宮雪仙怒火更熾。

  尤其裴婉蘭那充滿成熟的胴體上頭,肉慾的餘燼愈發難掩,潔可映雪的肌膚上頭滿是被揉捏吻咬過的薄薄痕跡,尤其峰巒之上,頸項鎖骨以下的部位,更是栩栩如生地一朵紅花在上,也不知是針刺又或啃咬出來的,簡直是要把人的眼光全吸到那艷麗的花瓣之間,更不可能離開那賁挺高聳的美峰;加上桃紅薄紗掩映之間,目光隨著紗中膚上緩緩淌下的汗珠滑動,竟見腿股之間一片晶瑩剔透,桃源之間餘瀝未清,上頭甚至已無一根毛髮,再加上裴婉蘭那含羞帶怨,偏又無法逃避自己目光的嬌羞,已可猜出這段日子娘親所受的折磨,教南宮雪仙如何還能夠忍耐?

  另一邊的南宮雪憐雖是稍好一些,鵝黃色的紗內雖也裹著玲瓏浮凸的胴體,一般的香汗未干、一般的朦朧婉媚,下身的毛髮也剃得一般乾淨,可至少不像裴婉蘭身上淫亂痕跡那般遍佈週身,像是沒一寸肌膚沒被污過,也不知是因為南宮雪憐還年少幼稚,青澀之軀不堪邪淫,連二賊都不好下手蹂躪,還是裴婉蘭護女心切,不惜以己身承受大部分二賊的淫邪攻勢,才護得南宮雪憐所受的折磨少了些,可南宮雪仙還是不敢想像,若自己晚了一步,妹子會變成什麼樣子?

  雖知若不是二賊一入夜就泡在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盡情淫樂之間不知早晚,自己才有機會單打獨鬥,在二賊出現之前解決了梁敏君這等強敵,但若有的選擇,南宮雪仙寧可不要這個機會!

  只是南宮雪仙強自支撐,沒有立即出手,鍾出和顏設兩人也是直直地看著地上已無生氣的梁敏君屍體,一時之間不只沒有動作,連喝罵都似忘了。畢竟是幾十年的結義兄妹,即便兩人修練了十道滅元訣之後,由於功體不同,彼此間難免漸行漸遠,加上自佔了澤天居後,兩人難免沉醉在兩個美麗俘虜一個成熟嫵媚、一個青春年少的肉體上頭,不只顏君斗為此吵過,梁敏君也有煩言,三人之間常常衝突到險些翻臉,但眼見她身亡,心中那難以言喻的痛楚,仍是難以壓制。

  「好……好賤婢……」

  見梁敏君死不瞑目,那遺留面上的最後一絲神色,也不知是驚疑於南宮雪仙的出手,還是怒於自己兩人竟姍姍來遲,平白失了結義妹子,鍾出面上神色變幻,良久良久才抬起頭來,一把將手中的南宮雪憐推到了旁邊椅上,只聽椅子喀啦啦直響倒了下來,顯見這一推用力相當不輕。

  南宮雪憐一來見到姐姐出現,又覺自己如此模樣幾近赤裸大是不堪,正是又羞又喜、心神慌亂之間;二來這段日子被兩人控著,對他們的行為早沒辦法抗拒,被這麼一推撞倒了椅子,痛得眼角含淚,扶著倒下的椅子好半晌爬不起身,卻是垂著頭一點聲音也不敢出,只聽鍾出氣得聲音發顫:「竟敢……竟敢傷我妹子,你他媽好大的膽子!老子今天必將把你拿下,在妹子的靈前把你每個洞都干到爆!讓你哭著向妹子在天之靈求饒,她不顯靈說話老子絕不饒你!」

  「不……不要……」

  聽鍾出聲巨語怒,神色大是憤火難消,只嚇得裴婉蘭心跳都停了幾拍。她心中也不是不希望南宮雪仙前來救援,但就算沒法把自己母女救出去,好歹也要能夠全身而退,可今兒一見,南宮雪仙雖是大顯神威,斃梁敏君於劍下,可看她現在這樣,明顯是在理順氣息,顯然方才急於求勝,內傷怕是不輕,這樣單槍匹馬,又豈是二賊對手?

  幸好厲鋒和熊鉅不在,想來已被南宮雪仙帶來的援軍調了出去,可現在這樣的景況,仍是令裴婉蘭心中不由畏懼起來。

  「媽的,吵什麼吵?」

  她話還沒說完,頰上已挨了顏設重重一個巴掌,整個人轉了個圈子跌到南宮雪憐身邊。顏設雖說對自己視為禁臠的女人不會怎麼毆打,但結義妹子慘死眼前,他心中不由出火,聽裴婉蘭又要像保護南宮雪憐一般出言求饒,心中之火一下冒了出來,只見跌到一邊的裴婉蘭淚水直流,頰上高高腫起,頰邊指印無比明晰,但看到南宮雪仙臉上神色變化,顏設不知怎地只感痛快,「等老子把你女兒拿下,讓她爽帶痛到哭出來的時候,你再好好看她美吧!」

  「既是如此,你們還不動手?」

  見裴婉蘭挨了一巴掌,半邊臉兒腫起,南宮雪仙心中的火也噴了出來。雖說胸中仍有幾分窒悶,但那怒火已燒卻了一切,光看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如此裝扮,顯然除了自己在此受辱的那一夜外,娘親和妹妹必是一夜下落地大受折磨,南宮雪仙已覺心中恨火難消,又見兩人如此無禮,更叫她連忍都不想忍了;若非南宮雪仙深知無論鍾出、顏設那一人出手,自己都是輸面居多,唯一的勝機就在他們所修的十道滅元訣上頭,只怕還忍不到藥液浸透雙手哩!

  她裝出一副蔑視的神色,纖指向兩人招了招。

  「姑娘倒想看看,你們的十道滅元訣修到了什麼程度?來來來,姑娘不動長劍,直接跟你們拚拚內力,看是誰先跪地求饒?」

  「你……」

  聽南宮雪仙語帶輕蔑,一副將自己兩人看成隨手可滅螻蟻的神態,即便這段日子志得意滿的鍾出和顏設,也感覺出一絲不妙。兩人畢竟是老江湖了,前面又和南宮雪仙交過手,深知此女劍上功夫難惹,但若論筆掌內力,那是全看造詣修為的硬碰硬,其間再無騰挪弄巧的餘地,南宮雪仙竟捨長取短,要和自己兩人硬拚內力,是她見仇敵當前,失心瘋了?還是另有詭計?

  但梁敏君死在眼前,心中的怒火已令鍾出、顏設兩人難以冷靜,加上連妙雪真人都重創在十道滅元訣之下,南宮雪仙即便再厲害、再有奇遇,總不會強過妙雪真人去,這下故弄玄虛,難不成是空城計?鍾出與把弟互望一眼,胸中已有計較,他踏前兩步,冷笑一聲:「既然你自尋死路,老子自當奉陪。老二,咱們反正不是正道人,別管那什麼江湖臭規矩,我們一起上,看這賊賤婢是否挨得住我兄弟十道滅元訣之威?你可別傷得太重,若等不到老子肏你就掛了,豈不便宜了你?你放一千一百個心,等老子擒下你後,管你傷得多重多輕,保證今晚就幹得你爽歪歪,又叫疼又喊爽的,讓你活活浪死在妹子靈前,等到了陰曹地府,再看妹子怎麼玩你,哼!」

  聽兩人嘴上骯髒,南宮雪仙臉上微紅,雙掌一立便向鍾出胸前劈去,掌未到一股勁風已撲面而來,力道雖然不弱,卻也不放在兩人心上,不過出乎意料的是,隨著南宮雪仙掌中勁風到處,鍾出和顏設只覺鼻中一陣異香,香氣中有種說下出的熟悉之感,竟是暗含虎符草的藥力!

  心中暗笑小姑娘不知端的,竟拿虎符草的藥效來應對自己兄弟二人,豈不知這虎符草,正是用以鍛煉自家兄弟體內十道滅元訣的要物?虎門三煞之所以對澤天居動手,夙怨還在其次,最主要就是為了獨佔靈草,以利玄功修為,順道也收了兩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現下南宮雪仙竟以此藥對付自己,只怕是傷敵不成反變送禮,這一掌相對之下,藥力烘發十道滅元訣勁力,便南宮雪仙再有奇遇,已達到了當日妙雪真人的境界,也非得著了十道滅元訣的道兒不可!

  兩人心下暗笑,表面上卻不露聲色,只如當日面對妙雪真人一般,顏設雙掌緊貼兄長背心,掌勁源源不斷送入,鍾出則是一聲大吼,紮緊了馬步,雙掌擊上南宮雪仙送來的纖掌,登時變成了內力比拚之局。

  只是這一對上掌,就連鍾出和顏設這等走了幾十年的老江湖,稱得上經歷無數風風雨雨的角色,心下也不由發寒,偏還得撐著不顯露在臉上。年輕人即便天質聰穎,有明師指導,又或習了什麼奇功秘技,手上功夫凌駕旁人之上,但內力一道看的是累積,非得經年累月的勤加修練方能有所成就,絕無速成可能;而妙雪真人劍法超絕,內功方面相較下便弱了些,加上數月前兩方才正面交手過,時間極是短暫,照說無論如何,南宮雪仙在內功方面部絕不可能鬥得過兩人。

  但此刻一交手,即便鍾出和顏設打算一舉克敵,手上絕無保留,即便南宮雪仙掌中虎符草的藥力到處,鍾出和顏設二人似進了補一般,只覺渾身暖暖融融,功力摧發愈速,像比先前對上妙雪真人時還來得得心應手,但不知為何,雄渾多端的內力衝入南宮雪仙掌中,卻似泥牛人海,竟沒能將眼前這嬌怯怯的後生小姑娘擊倒。

  一來面子擱不下,二來她殺了自己妹子,加上自己兩人足足搞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兩個多月,兩邊仇怨已深,再也分解不開,鍾出和顏設功力傳導之間,似連心思也相通了起來,不約而同地加注內力,誓要將眼前這小姑娘擊倒再說!

  就算一掌下去南宮雪仙經脈盡潰、臟腑重創,只要還能撐到兩人在梁敏君靈前活活把她奸死就成!

  不過鍾出的江湖路也不全是白走的,加上虎符草有利他體內十道滅元訣的內家修為,不只功力不斷增加,耳目也似更為靈通,交手片刻,他已隱隱感覺出南宮雪仙體內的變化。這小姑娘並非以功力硬抗自己兄弟兩人的掌力,而是在經脈中搞鬼,逐步消耗運化入侵的力道,似乎是行太極訣竅,一點一點地將攻來的內力化解消失,就好像兩軍相爭之時,誘敵深入後利用埋伏,一點一點地消耗敵方的兵力,等到體力兵馬消耗到一定時,再全力反擊。

  雖說這也屬道門功法,但與妙雪真人所學同源異類,也真不知這小姑娘從哪學來,難不成是南宮清留了什麼武功秘笈給她?

  只是兩邊已交上了手,內功相爭表面看似平淡無奇,其實最為凶險,不到勝敗分明絕難撒手。鍾出便心知不妙,但騎虎難下,也只能先全力以赴才行;何況南宮雪仙即便真修成了道門太極圓融之術,在體內化解自己兩人的功力,但終要以己身功力為引,以她這麼點年紀,功力想深也不可能深到哪裡去!

  恃著以眾欺寡,南宮雪仙又年輕,便是太極功夫最能以弱勝強、久守不失,也耗不過自己兄弟,他嘴上獰笑,掌中功力摧得愈發緊了,只覺全身逐漸火熱,體內功力流動順暢,竟似比當日戰妙雪真人時還進了一大步,想來兄弟兩人在澤大居的這段日子有虎符草相助,體內功力已更上一層樓,興奮之下也不留力了,全力摧發內力,只想趕快搞定這小姑娘。

  這一下可苦了南宮雪仙。她的陰陽訣雖已卓然有成,一交上手便全力催發陰陽轉化之功,將侵入體內的勁道圓融轉化,但鍾出和顏設功力都勝她太多,加上虎符草助力之下,敵方掌上欺來的內力雄渾厚實,一觸便迫了進來,壓得她只能久守頑抗,全無反攻之力。

  幸好十道滅元訣的主要效果不在功力深厚,而在力分多源、彼此相生相剋,任你功力再深,能夠化解得一二道,也化不得餘下的三四道功力,所謂十道非指數字,而是言其勁之多之譎;偏偏陰陽訣最善化解導引,正好將敵方攻來的雄渾力道緩解轉化,否則光看雙方功力差距,南宮雪仙早就要敗北認輸。

  雖說如此,但鍾出、顏設兩人功力都在南宮雪仙之上,兩人合力之下更非易與,甫肢接南宮雪仙便覺掌上力道深重,猶如海浪般一波一波洶湧而來,即便她全力催發體內陰陽訣,將入侵功力轉化消融,不受十道滅元訣詭異多重功力之害,但純以內勁交接,仍非這般輕易接得的,不過幾息呼吸之間,南宮雪仙已是額上見汗,肩臂之間隱隱骨節作響,咬的嘴角微微見紅,臉上五官微皺,顯見實力不及,只強障著不肯認輸。

  見她如此,鍾出和顏設得意之下,掌力摧的愈發猛了,只覺體內功力源源不絕湧出,不住挫磨著南宮雪仙的經脈功力,迫得她非得咬牙苦忍才能忍受。

  「哼……看你小賤人還有什麼話說?」

  見南宮雪仙勉強咬牙苦撐,掌力相對之下,鍾出和顏設均已覺察,即便有那道門功訣護身,將侵入的功力消耗轉化,十道滅元訣的長處發揮不出,但雙方功力終有差距,即便光論功力深淺,南宮雪仙已然輸了。

  但她深恨己方,咬的唇上見紅、嬌軀微顫,猶自撐持著不肯認敗,鍾出和顏設心意相通,不約而同地湧出一股勝利的得意;雖說運功傷敵之時,開口說話乃是大忌,但現下功力摧發如此順利,加上勝券在握,倒也不用那般小心,「早點放手認敗,乖乖脫衣上陣,給老子肏個痛快,說不定老子大發善心,留你一條性命……」

  「可不是嗎?」

  聽鍾出發了話,顏設聞絃歌而知雅意,連忙出口助攻,「你母親和小姑娘都是床上尤物,這段日子服侍得老子好生舒服,床上的浪蕩風情真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小賤人雖然殺了我義妹,罪大惡極,可也遺傳著好一副淫蕩的身子骨……你乖乖認輸,學你娘一樣服侍老子,等老子舒服過之後,說不定可以留你小命……若敢說個不字,到時老子兄弟輪番上陣,加上這堆家丁護院、門人弟子,讓你既痛且快,干到你脫陰而亡,到時你後侮可來不及了……」

  雖知兩人嘴上淫惡,一方面是生性淫邪,一方面也是為了分自己心神,但聽得此言,南宮雪仙仍不由心中火起,手上忍不住加了力,忍痛強撐不退,眼角卻不由飄向倒在椅邊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上。

  只見南宮雪憐臉紅耳赤,羞得不敢望向自己,小臉兒只垂著望向地面,根本不敢抬起絲毫;而裴婉蘭則是美目含淚,四肢都縮了起來,護著春光不露,整個人瑟縮椅邊,肌紅膚潤間顯然被兩人淫邪的話語又誘出了心旌蕩漾,望向自己的目光中滿含著羞恥,卻又透出一絲關懷,顯然兩人這話雖是羞得她不堪入耳,可一顆心卻還是懸在正面對強敵的自己身上。

  胸中的怒火已將懼意燒得零落,此刻的南宮雪仙哪裡還對自己竟這般衝動,一點時間不耗地與鍾出、顏設兩人硬幹後悔?光看到母親這般羞恥畏怕,卻仍是對自己關心備至,深怕自己吃了虧的神情,南宮雪仙便不肯將二賊放過。

  她強抑著臂上疼痛,以及體內經脈處不住傳來的苦楚,咬牙在那一波接一波的掌力中撐住;不過這也是錯有錯著,她所修陰陽訣化解敵人功力的法子,原就最善以弱勝強,若南宮雪仙主動認輸也還罷了,若她死命強撐,拚盡餘力撐持,體內陰陽訣自動化解入侵功力,只守不攻下雖說久守必失,但眼前兩人功力聯通,力道雖是剛猛、攻勢雖是不斷,但要轉換攻勢卻非得兩人同時動作不可,一時之下竟是只能死耗於此。

  沒想到南宮雪仙雖是年輕藝淺,但那不知從哪修到的奇功,卻似正好克制著自己的十道滅元訣,種種奇詭功力竟是拿她沒有辦法,至此也只能靠著造詣差距硬壓過去;更沒想到向來無往不利,以污言穢語擾亂對手心志,讓年輕人氣火交加,再難沉穩以對的法子,雖令南宮雪仙怒火上衝,卻也使得她鐵了心苦撐,發揮道門功夫道心堅凝、不為外物所動優勢,硬是咬緊牙關頂住攻擊,反而更是難以破敵,若非雙方功力終有高下之差,兩人只怕還無法在嘴上大逞輕薄。

  尤其自己這邊援手不見,粱敏君已死,熊鉅和厲鋒都不知跑到了哪兒去,顏君斗前日知自己兩人對他的結義妹子動手之後,不顧身份與家裡大吵了一頓,恐怕要再等個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南宮雪仙那方雖也不見什麼外援,但別人不說,光只縮躲在旁邊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此時面言也算得上心腹之患了。

  一開始擒得二女之時,虎門三煞自不會忘了制其武功,但南宮雪憐太過嬌幼,怎麼也起不了心反抗,裴婉蘭又是愛女心切,一拿她女兒相脅便只能含羞忍辱承受,這些日子的翻雲覆雨,兩人早放下了戒心,兩女身上武功未制,此刻看來竟是嚴重無比的威脅!

  心知不能這樣耗下去,該當速戰速決才是,鍾出和顏設兩人不約而同地深吸一口氣,將盈鼻的虎符草味吞入喉中,掌中施出了全力,卻覺氣海處陣陣熱火上湧,隨著兩人運功,源源不絕的內元飽提而上,彷彿永遠都消耗不完般,漲得經脈都脹了少許,像是整個人都要爆炸一般。

  以往極難得有這般深厚功力可供運使,畢竟對武人而言,身負內力愈是深厚強悍,出手愈是威力無窮,鍾出和顏設不由大為得意,也不知是因為有虎符草之助,才能令自己修為突飛猛進,還是因為心傷義妹之死,這才超水準發揮,但一身澎湃內力此刻使來不只經脈,連渾身上下都漲得有些難受,可強敵當前,哪裡還能夠保留?又哪裡還想保留?兩人一聲怒嘯,掌力洶湧而出,與南宮雪仙掌心相接之處一陣格格作響,那痛楚令南宮雪仙差點魂飛魄散。

  沒想到事到臨頭,燕千澤的藥竟似失了效,鍾出和顏設非但沒有半分損傷,反是滿面通紅,血氣旺盛得活像是年輕了許多一般!她恨得咬緊牙關,用盡全力抵上,只聞四掌相抵處一聲炸響,一股強大的力道登時炸得三人都向後飛了出去,一時間三人都在地上倒成了滾地葫蘆,喘著根本就別想起身了。

  喘了好一陣子,漸漸恢復清醒的南宮雪仙只覺喉中一甜,「嘔」的一聲一口鮮血登時噴出,她勉力半撐起身子,頓覺四肢酸痛難當,那酸楚無力的感覺還在其次,似是不只臂上肌膚,連經脈都痛苦難挨,光只是這樣以肘撐著上身,便是一身痛苦,若非她心知強敵猶然在前,武林人的自傲令她怎麼也不願示弱,只怕早要痛哼出聲。

  便是如此,那一聲痛楚壓在喉中,同著內腑震傷的鮮血一般抑著不肯出,也已是她的極限,此刻的她連嘴角滲出的血絲都無力去拭了。

  勉勉強強、迷迷糊糊地睜開雙眼,好一會兒眼前迷霧才消,緊閉雙唇,不令血水再流的南宮雪仙終於看清了廳中情況,只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依舊畏縮在傾倒的椅旁,絲毫不敢妄動;而另一邊的兩個倒地葫蘆呢?鍾出和顏設兩人雖都未曾起身,似乎也還沒清醒,顯然傷的也是不輕,但呼吸聲猶自粗濁,在清靜的廳中不住迴盪著,就算從南宮雪仙的角度,看不到他們胸口是否仍在起伏,可光看兩人手足間猶自微微抽搐,聽他們呼吸聲如此粗重,便可知兩人不只命還留著,只怕傷勢也不甚重,至少是比連起都起不來、嘴角血絲止不住外溢的南宮雪仙輕鬆許多。

  雖知道良機稍縱即逝,不知佔了上風的鍾出、顏設二賊究竟是因為燕千澤那不知所謂的藥終於生效,還是因為自己迴光返照的一擊,才受傷暈厥過去,可現在南宮雪仙也管不了這許多了,即便大違正道中人光明正大的作風,現在也該是自己起身拔劍,將二賊斬於劍下之時!

  偏偏身上負傷頗重,雖說內腑的傷勢漸漸平復穩定,顯然那陰陽訣的自癒效果比自己想像還要高明,可一時半刻之間,南宮雪仙仍是起身不得;偏生裴婉籣和南宮雪憐也不知是被二賊用了什麼手段控制,明明二賊暫無還手之力,卻只眼睜睜地躲在椅旁,別說出手殺敵了,就連來扶自己都不敢,兩雙美目只在自己與二賊身上來回逡巡,害怕畏懼的意味無比強烈,看來是指望不上了。

  心中暗罵這下不妙,偏偏燕千澤對上熊鉅,以遊走小巧功夫應對敵人的天生神力,消耗時間絕對不少;妙雪真人碰上『劍魄』厲鋒,即便對師父有無比信心的南宮雪仙都知勝負間不容髮,要等這兩大強援回來解決負傷未起的鍾出和顏設,只怕還不如自己勉力起身來得快些。

  一思及此南宮雪仙不由心中暗惱,可惜楚妃卿與燕萍霜得負責把虎門三煞其餘的一票莊丁門人調虎離山,把他們引進燕千澤早已布下的陣局之中,否則光有一人在此,也不至於搞成這樣一個局面!

  知道此時此刻,誰能夠先起身誰就是贏家,就算沒有辦法運功出手,至少總有力氣拔劍殺人。南宮雪仙一邊嘔血,一邊勉力撐起身子,偏偏纖手雖已按住了身邊長劍,掌上卻始終無力拔出劍來,更不用說走到兩人身邊下手了。

  她可憐兮兮地望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以目光帶給娘親和妹子勇氣,可不知二女被鍾出和顏設怎生折磨的,江湖中人的骨氣和勇氣竟已消磨殆盡,就算連南宮雪仙也看得出來,二女武功猶在,是此刻廳中唯一有辦法動手之人,偏偏卻瑟縮一旁,別說動手了,好像連起身的力氣都沒有,看得南宮雪仙又急又怒更是傷心,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但是愈是心急,愈是心性難穩,身上功力運行愈是澀滯,南宮雪仙好不容易坐起了身子,拂拭去嘴角血漬,可腿上卻不由自主地發軟,怎麼也起不了身,一種無力的虛軟感覺,不住自腿間襲了上來,任南宮雪仙怎麼咬緊牙關、怎麼拚命撐持,嬌軀始終站不起來,心急之下只覺身上愈來愈熱,不只背心濕透,連身上衣衫竟也似浸透了汗水一般,濕漉漉地感覺好生難過。

  偏偏心裡怕什麼就來什麼,正當南宮雪仙芳心發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瑟縮一旁無法動彈的當兒,原已變成了兩個滾地葫蘆的鍾出和顏設,竟不約而同地睜開了眼睛,只嚇得南宮雪憐一聲驚呼,原還沒發覺的南宮雪仙忍著渾身的燥熱難挨抬頭望去,卻見鍾出和顏設兩人慢慢地坐起身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面上雖是七孔都沾染血絲,行動之間卻沒多少滯礙之感,顯然身上沒受到什麼傷害,看得南宮雪仙心中一苦,勉力掙了掙卻是仍起不了身。

  她本還抱著萬一的希望,在二賊清醒前無論是自己恢復行動能力,或是妙雪真人及時來援,都可穩操勝券,沒想到……

  無論怎麼勉強施力,雙腿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別說拔劍傷敵了,就連起身都那麼艱辛。南宮雪仙銀牙一咬,纖手握住劍柄,勉力一揮,雖說劍鞘是如她之意飛了出去,敲在鍾出小腿上頭,又反彈到顏設腿側,打得剛起身的兩人一陣踉蹌,搖了一搖差點又跌坐回去;但此刻南宮雪仙渾身上下再施不出力氣,加上二賊雖也有了年歲,卻是身強體壯,這一劍鞘又沒附上多少勁力,別說把二賊打躺下去了,就連一聲痛呼也沒打出來,反將兩人的眼光打回到南宮雪仙身上。

  咬著牙怒瞪二賊,表面上全然不甘示弱,南宮雪仙暗中運勁,卻是一運功便覺內腑剌痛難止,顯然雙方功力差距太大,方才一對掌自己已受了不輕的內傷,此刻別說運勁傷敵,能保著不讓內傷繼續加深已算得不錯了。

  南宮雪仙心中暗自懊惱,沒想到自己先前一番努力,卻是一點效果也沒有,燕千澤的藥物仍是難以對抗眼前二賊,現在她對自己已不抱什麼希望了,一心只想著妙雪真人和燕千澤快點回來,或許可以趁著眼前二賊力戰身疲之際,爭取最後一點勝機。

  可惜心心唸唸的人仍是沒有回來,反倒是眼前的鍾出和顏設站起了身子,帶著淫邪笑意的目光攫住了自己,不住喘息著的南宮雪仙手握長劍,卻是連舉都舉不起來,眼睜睜地看著兩人一步步走了過來,彷彿看不見自己手中長劍一般,輕輕鬆鬆地就走到自己旁邊,兩人各出一手,輕輕鬆鬆地將南宮雪仙的身子舉了起來。

  只聽得腳邊「噹」的一聲,南宮雪仙無力的手已握不住劍,落到了身邊,雖說二賊身高與南宮雪仙相若,這一下伸手平舉,南宮雪仙還不至於踩不著地,但她手足酸軟無力,一時片刻間卻也只能纖足拖地,根本就別想站穩身子。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7
第八集 第五章 邪火燎原

  恨意滿胸地瞪著兩人,尤其二賊臉上那得意洋洋的笑意,更令南宮雪仙心中恨火難消,若非喉中甜意不止,心知只要一開口便是血水難抑,南宮雪仙還真想一口唾沫吐上去!

  前次的經驗已讓南宮雪仙明白,鍾出和顏設這兩個老賊不只是手上功夫厲害,更重要的對敵手段還在嘴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從二賊嘴上說出來的話,總有種刻意要把人激到吐血的意味;尤其南宮雪仙與娘親和妹子一般,都被這兩個老賊玷污過,知道兩人就算在床上,嘴裡那不乾不淨的話仍是不肯稍停,現在自己表明了身份,手下又擊殺了粱敏君,偏又無法反抗地落到兩人手中,以老人這般好色,再受污辱難免,也不知狗嘴裡又會吐出什麼東西。

  她一雙美目一點不肯示弱地反瞪兩人,心中只希望著妙雪真人快些回來,至少……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去。

  只是無論她怎麼希望,現下也不知是否還跟厲鋒激戰未止的妙雪真人始終沒有出現,而鍾出和顏設終於制住了她,似乎也是得意已極,雖說直接迎上南宮雪仙恨得要噴火的眼光,臉上神情卻仍是得意洋洋,嘴上笑得十分歡悅,一句話也不說,兩雙貪婪的眼睛只火辣辣地打量著南宮雪仙覆於衣內玲瓏浮凸的嬌軀,甚至沒向屍橫就地的梁敏君望上一眼,更不要說瑟縮椅邊、連口大氣都不敢出的裴婉蘭母女了。

  被二賊這般火辣而毫不收斂的淫邪眼光打量著,南宮雪仙雖是賭氣對望,心下卻是忐忑不安,即便前次已被二賊狠狠玷辱過,那夜在床上的淒苦回憶著實丟人到令她不敢去想,可有過一次經驗卻不能令她芳心舒解分毫,畢竟前次她還是冒著顏君斗結義兄弟的名頭,只想不到二賊不顧身份不分上下,知她是女的就想上;這回身份擺明了,二賊再無顧忌之下,也下知會施出什麼手段,光看他們現下眼光如此火辣淫毒,仿若可以取代雙手,用目光就把她衣裳褪去一般,那淫蕩火辣的眼光,看得南宮雪仙漸漸不安,終於無法抗拒地轉開了目光,避開了那火辣的對視。

  雖說避開了視線交接,南宮雪仙心下卻是更為不安;當日配藥之時,燕千澤話語中就暗示過,她所取回的藥物本身雖沒有問題,但回來後卻沾染了下少異氣,不只是她的純陰體氣,還加上妙雪真人的天生媚骨氣息,這淫媚之氣的感染本就會影響藥性,加上燕千澤配藥在於揚發二賊體內氣勁,更是揚而不抑。

  方纔四掌交接,藥性雖是本能地竄向修練十道滅元訣的兩人體內,可以南宮雪仙內勁為藥引,她自己也沾染了不少。原先還沒發覺此點,但現在勝負已分,兩人擒住自己,光看那眼光就似意欲侵犯,想到那藥性會使兩人的好色本性愈發變本加質,教她心如何安?

  偏偏淫慾之念就是如此,若是心神安然不動,再強大的媚毒春藥,藥性也要壓下幾分,可若是芳心思春起來,無論是心中再不抗拒,或是欲拒還迎地芳心亂想,對身體的淫慾本能都是火上加油,此刻的南宮雪仙便是如此。

  雖說渾身一點勁力都提不起來,四肢軟軟垂倒著,可玉股之間卻隱隱地透出了一絲難以克制的意味,那敏感的觸動令她芳心大亂,羞恨之間只覺身子愈發熱了,竟不由自主地打從腹下顫抖起來;外表看來雖像是少女落入敵人手中時無法克制的畏懼發抖,但南宮雪仙比任何人都明白,自己真正的感覺是怎麼一回事,偏是想克制也克制不住。

  似是回應著南宮雪仙心中的恐懼,二賊竟是不若以往的多話挑逗欺辱,兩雙大手毫不掩飾地動作起來,只聽得裂帛聲大作,兩雙手的撕扯怎麼也比一雙手快得多;南宮雪仙雖是咬著牙不肯出聲,眼角卻不由清淚流出,偏生二賊再無憐香惜玉之念,手上動作飛快,不一會兒南宮雪仙身側已是飛絮片片,一身衣裳猶如花瓣飄散風中一般跌落,裸露出一身晶瑩如玉的身段,艷麗的誘惑絲毫不弱於瑟縮旁邊,看得淚水都流下來了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那飽經雨露的嬌軀。

  咬著牙,絲毫不願出聲,南宮雪仙閉上雙目,不肯去看二賊得意洋洋、淫邪奸色的目光,偏偏二賊一左一右,將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實驗出來的種種淫技用上,制得南宮雪仙動彈不得,分工合作地在她身上大展淫威,絕不浪費一點力氣,淫邪的雙手、大張的臭嘴不住在南宮雪仙身上來回動作,撥弄的她身子陣陣嬌顫,一雙高聳美挺的玉峰上,兩朵玉蕾漸漸酡紅脹硬起來。

  雖是心恨,但南宮雪仙再無抗拒之力,只能勉強壓抑著身上那猶如蟲行蟻走一般的異樣快感,一點聲音都不出,櫻唇更不肯張,絕不給吻著唇上的大嘴一點入侵的機會,可其餘之處她便沒辦法了。

  尤其閉上眼後,身上的感覺竟似更集中而敏銳了,南宮雪仙只覺渾身上下既難過又舒服,快感無所不在,即便她仍是心有抗拒,可在二賊綿密火辣,遠比單獨一人要強烈許多的愛撫之下,嬌軀竟本能地漸起反應,股間那濕淋淋的感覺愈來愈難以壓制,她不由在心下哀嚎:難不成自己不只敗了此陣,又要再被二賊蹂躪,還會情不自禁地在二賊的淫污之下被送上高潮嗎?

  想到自己不只可能再度遭淫,說不定還得承受二賊邪淫無比的手段,以二賊對自己恨怒之深,搞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全然無心反抗的手段一發,自己恐怕不只要在二賊胯下淫態畢露地死去,死前還不知要承受多麼不堪入目的邪法淫毒,南宮雪仙心下愈來愈寒,偏生身上卻愈來愈熱,尤其當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在旁邊,渴待自己援救的娘親和妹子非但等不到救援,還要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二賊盡情蹂躪淫玩,失落和傷痛的苦楚滿心,卻是難解體內淫火於萬一,偏偏即便如此驚恨憤怒,手足卻仍是一點力氣也使不出來,南宮雪仙可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哎」的一聲,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住哀聲出口,還加上一小口鮮血嘔出。也不知兩人是什麼算盤,竟是伸腳拖過一張小几來,就把南宮雪仙扔在上頭,這可苦了南宮雪仙。

  一來小几上頭雖有鋪墊,但那鋪墊是用來墊茶杯盤碗的,她一整個人躺了上去,那鋪墊可沒軟到足以舒舒服服地躺著,嬌嫩香滑的肌膚,隔著薄薄鋪巾與木幾重重砸了一下,便是南宮雪仙一身功力未損之時,若不小心翼翼地運氣遮護,怕也受不住那痛楚,更何況是內傷沉重、難以運氣護體的現在?

  二來小几用以置放茶杯,再大也不過夠放個棋盤上去,其大小遠遠不若一個人的身長,何況南宮雪仙遺傳了裴婉蘭的頎長身材,這一躺上去不只臀腿懸空,連頭都靠不住地方,在幾沿軟垂而下,和身子拗成了直角,秀髮夾得難受不說,頸子更是酸疼難當,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了,偏生身子微一掙扎,小几便傳出吱吱作響,一副隨時要壓垮的模樣,令人根本都不敢隨意亂動。

  何況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眼前二賊滿懷色心,原本被懸著剝衣時已覺難受,現下身子被扔在小几上頭,兩人四手空了出來,更是一點顧忌也無,竟當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面,就對南宮雪仙嬌嫩修長的胴體大肆玩弄起來。

  只見鍾出雙手一開,將南宮雪仙玉腿分開,一手反扣股間妙處,大姆指輕輕地在她腹下揉搓,食中二指已采入那微濕的幽谷中輕抽緩磨起來,就連無名指和小指也沒輕鬆下來,不住在她菊穴和會陰處輕撫逗弄著,拂搔之間一股股的熱力不住傳入。

  當幽谷被鍾出的手指扣入之時,南宮雪仙嬌軀一窒,本應夾緊的玉腿卻抗不住鍾出大手的力道,尤其那裡頭早巳微潤。竟是阻不住入侵的手指頭,加上鍾出手指熱力十足,她的身子又十分敏感,心中的抗拒竟是沒能發揮效用,沒給拂弄幾下,說不出的酥麻感覺已從那要害處直透上來,威力直截了當地透入幽谷之中,勾得南宮雪仙腰都不由拱了起來,被鍾出一手托在腰後,整個下半身粉彎玉股全然成了鍾出囊中之物,再逃不過他雙手恰到好處的逗玩撫摸、挑逗勾誘。

  另一邊的顏設也不是光看著大哥動作,他雙手齊出,時而大力、時而輕柔地把玩著南宮雪仙賁挺的美峰,虎口處時而緊夾、時而輕摩著飽挺的蓓蕾,火辣老練的手段,便是黃花處子也要動情,更何況南宮雪仙這早已嘗過男女滋味的女子?

  她瞇著眼兒,咬牙苦忍那不住襲上身來的詭妙快意,嬌軀卻下由自主地在兩人手下不住抽搐顫抖,尤其這般姿勢下,她的眼兒正好盯在顏設胯間,早看出其中硬挺,兩人雖說口中沒出什麼污言穢語,只是嘻嘻淫笑,可對心知受辱難免的南宮雪仙而言,那異樣的滋味仍是那般難以忍受,偏偏這姿勢令她呼吸不暢,想動作也動作不了。

  本來這段時日不只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夜夜難逃淫辱,南宮雪仙也是多經風月之事,本屬純陰之身的胴體早已敏感難言,加上鍾出和顏設二人雖說作惡多端,但在男女之事方面卻確有高明手段,兩人四手聯彈,將南宮雪仙敏感嬌美的胴體當作琴瑟般演奏,南宮雪仙雖是呼吸不暢、恨怒難清,但那種似將窒息一般的感覺,不知為何卻使得身上的感覺愈發強烈,比之正常情況下的男歡女愛,別有一番滋味,不知不覺間南宮雪仙手腳那微乎其微的推拒,也漸漸軟弱了下來。

  見她手腳不再掙扎,鍾出和顏設竟也改換了動作,南宮雪仙只覺眼前一黑,胸口一窒,身前的顏設竟整個人趴伏在她身上,壓得本已呼吸不順的她愈發難以喘息,加上鍾出竟也一般動作,差點將她拱起的纖腰都壓了下去。

  原已難受的南宮雪仙突地嬌軀一震,卻是再無掙扎之力,手腳只微微抖著,竟是沒法將身上的兩人推開,一時之間不只被壓得難受,顏設身上那男人的味道更是毫無阻隔著衝進她口鼻之中,說不出的難聞中透著一絲微弱的香氣,也不知是南宮雪憐還是裴婉蘭昨夜的遺香?薰得只想拚命呼吸的南宮雪仙一時間什麼也做不了,只能任其宰割。

  只是二賊的手段,還真是難捱得緊,兩人一同壓上南宮雪仙身子,鍾出的手仍在她股間肆虐,毫不保留地勾引著幽谷中的春泉,另一手則移到她臀上抓捏揉弄著,顏設的手換到了南宮雪仙腰側,輕輕地搔弄著,刮得南宮雪仙嬌軀直震,一時半會可平靜不了;只是南宮雪仙此時此刻差點沒哭叫出聲音來,在兩人一輪攻勢之下,她雖是心中千百個不願意,可肉體的春情仍被挑了起來,身子愈發嬌嫩,更吃不住接下來的手段,尤其二賊的臉伏在胸前,一人一邊啜上了南宮雪仙傲挺的美峰,將那敏感脹硬的蓓蕾噙入口中,時咬時吮、或吸或磨的,弄得她不知該如何是好。

  若只是與方才一般的溫和手段,或許南宮雪仙心中恥恨難消之下,勉勉強強還能守得住心神,可現在卻不是這樣,鍾出和顏設嘴上功夫,可遠不若手上來的溫和。噬咬吮吸之間力道拿捏得著實不怎麼樣,吸吮輕咬間令南宮雪仙不由感到痛楚,偏偏心亂之下,那痛楚的感覺中竟似透著些許難以想像的快感,像蟲蟻一般咬嚙著南宮雪仙愈來愈薄弱的抗拒。

  疼痛之中暗藏的快感,融在她心裡的苦楚之下,竟是從內而外,一點點地將她的抗拒冰消瓦解,令她漸漸融化了。

  被兩個仇人這般玩弄,本來就算南宮雪仙身子裡頭真生出了快感,心中的抗拒也能稍減其力,怎奈她陰陽訣的奠基功夫欠缺,雖說不傷於雲雨之際體內自然而然的功力運行,可身體對雲雨之事的忍耐力卻是一洩千里,此時的南宮雪仙外表與平常女子無異,最多是看起來較一般女子更為嬌媚誘人些許,可衣衫之中裹著的,卻是一身敏感纖細,最是抗拒不住調情引誘的胴體;加上鍾出、顏設手段不弱,彼此配合之下,威力更是倍增,教南宮雪仙那敏感的肌膚如何撐持得住?

  尤其一對飽滿豐挺的美峰,著實惹人覬覦,南宮雪仙雖知那處最是敏感難忍,哪裡想得到就連被噬咬時都有這般感覺,二賊一左一右地咬上了她,大口輕啜著那硬挺的乳蕾,牙齒舌頭輕巧地搔弄著,整顆玉峰都淪陷在兩人的口中,時而加上一下微微用力的咬嚙,溫柔之時令她嬌軀發熱,彷彿全身的血液都充到了美峰之中,脹得美乳愈發敏感,更是吃不消那重重的一咬,痛楚之間南宮雪仙差點忍不住要哭出聲來,但敏感至極的美峰,卻無比細膩地感覺出痛苦中那令人迷亂的些許歡愉,難以想像的反差令南宮雪仙差點以為自己弄錯,可體內的感覺卻痛苦地糾正著她。

  何況此刻顏設整個人壓住了她上半身,下體幾乎是平貼著南宮雪仙頭臉,那充滿了慾望的味道,毫無間阻地衝入了南宮雪仙口鼻,偏生乳上的苦處令她吃痛不住,差點叫出聲來,想要忍耐就非得深吸口氣穩住心神不可,可愈呼吸,那男人的性慾氣息愈是深重。

  南宮雪仙苦在其中,卻是不能宣之於口。迷茫之間她美目輕啟,卻見一旁的南宮雪憐早已羞得滿臉通紅,微側過臉卻是閉不住眼,欲看還休,顯然是不能相信連姐姐都被二賊逗弄成這等模樣,畢竟此刻的南宮雪仙雖是強忍,可肉體的反應無比真實,南宮雪憐現下於此也深有認識,豈會被她的表情瞞過去?

  反倒是旁邊的裴婉蘭神情平淡多了,雖說她也難以相信,不只自己與南宮雪憐在這段日子被二賊盡情蹂躪,弄得再難自已,現在連本已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竟也淪入二賊魔掌,還被逗弄出滿腹春情,可既有了經驗在前,知道以二賊的手段,南宮雪仙多半也逃不出去,母女一同在此,雖是沉淪慾海,再也掙脫不出,但總歸是有個照應,比之先前帶著些希望的懸心掛念,此刻竟有一絲全盤放棄後的平靜。

  她滿目垂淚,眼角已透出了淚痕,望向南宮雪仙的眼光卻沒有絲毫不屑或憤怒,反是一副溫柔平和的表情,似乎已接受了這一切,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都痛了,偏偏心痛之間,肉體的反應卻愈發強烈,抽搐顫抖之中,再壓制不住身體的本能反應。

  三人肉體緊貼,鍾出和顏設自是比旁觀的裴婉蘭或南宮雪憐更早發現南宮雪仙的春心蕩漾,兩人緩緩抬起身來,令南宮雪仙那片縷無存的嬌軀徹底暴露出來,只見一陣撫玩之後,南宮雪仙一身瑩白的肌膚上頭早已透出了動人的暈紅,汗光水淋淋地浸透週身,在眾人的目光之下透出一絲欲拒還迎的媚態,尤其是一對美峰上頭,也不知是因為浸滿了兩人口唾,還是敏感之處愈發汗的驚人,上頭的反光著實誘人眼目,隨著南宮雪仙激動的呼吸,動人的光波不住映射而出,別說慾火正旺的兩人,就連旁觀的裴婉蘭相南宮雪憐,心下登時也透出了一絲說下清道不明的感覺。

  雖說雙峰透出了自由,但二賊仍一前一後地壓制著她,插在幽谷中的指頭動作更疾,將她體內的汁液毫不保留地勾汲出來,浸得股間波光瀲艷,看似比胸前更誘人。

  南宮雪仙雖說已被二人撥弄得心弦亂顫、慾火漸旺,可心中那股恨火卻怎麼也熄不了,偏偏經歷雲雨之後,她對自己身體的感覺也愈發能夠掌握,此刻雖是渾身無力,臟腑間猶自痛楚,可身上的感覺是怎麼火熱,她卻比任何人都清楚,一心只想壓下那火,偏生毫無辦法,加上鍾出的手指在幽谷中進出更速,火熱的感覺從幽谷裡頭被玩弄的地方不住湧現,勾得南宮雪仙渾身上下都起了反應;她恨得淚水直流,銀牙咬著散亂的髮絲,一心的憾恨偏是不願也不能出口,真是難過到了極點。

  隨著手指急速抽出,好像酒壺開了塞子般的聲響乍現,南宮雪仙嬌軀劇震,身子竟違抗她的心意,在鍾出的手下便到了巔峰!她閉著美目,咬住髮絲的銀牙用力到差點咬斷秀髮,卻咬不住下體酥麻感覺中那難以遏抑的噴洩,嬌軀顫抖之間,一波春泉彷彿雨後彩虹一般,自幽谷中激射出來,誘得眾人的目光都望向那美麗的噴泉;不只是鍾出、顏設那從不止息、活像瘋癲一般的嘻笑聲,就連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也不由傻了眼。

  這般激烈、這般火熱的反應,加上那隱隱透出成熟味道的美麗肉體,絕非毫無經驗的處子所能擁有,二女都曾這樣崩潰過,自是知之甚詳,心下卻愈是駭異,難不成南宮雪仙在離開了澤天居之後,也已在別的男人身下嘗過此味了嗎?

  全然不知旁觀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中所想,此刻的南宮雪仙心中真是恨得想死了,偏偏身體的感覺卻全然超出了自己的控制。幽谷口處手指熟練的玩弄,酥胸上頭又疼又麻的滋味,加上口鼻之間被男人的味道全盤佔據,種種滋味混成了一串,在體內周遊衝擊著每一寸肌膚、每一寸神經,偏偏就在那膨脹到極點的感覺在體內炸開的當兒,鍾出那可惡的手指竟恰到好處地離開了自己,讓爆炸的威力找到出口衝了過去!

  南宮雪仙勉力抑住已噴到喉頭的呻吟,可那強烈的快樂卻集中到了下體處,激烈而無法抑制地噴了出來,迫得她拱起纖腰,身體竟似不由自主地追尋著那才剛離開銷魂處的手指頭;南宮雪仙只覺渾身都燒透了,身不由己地隨著那美妙與憤怒混成了一團的感覺顫抖,尤其是噴出春泉的幽谷口更不住空自吸吮,許久許久都沒法兒平靜下來。

  沒想到自己竟再次被這兩個惡賊玩弄得高潮迭起,南宮雪仙胸中苦楚難忍,偏偏心中的苦與身上的快樂各走極端,在體內交雜出一種全然無法形容的感覺,她還沒來得及平復,耳邊已聽得一陣窸窣聲傳來,正自喘息的南宮雪仙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已覺在方纔的衝擊中仍不住顫抖的玉腿,被一雙大手用力一開!

  她勉強抑住一聲輕噫,卻覺幽谷一陣火熱,鍾出那硬挺的肉棒猛地一衝,雖沒有破關而入,可滾燙的肉棒在飢渴的幽谷口處不住擦過磨過的感覺,卻是那般強烈火熱,南宮雪仙好拚命、好拚命,才能壓抑住身體那拱起送上,把那肉棒迎人體內的衝動。

  只是南宮雪仙已如肉在砧上,任由宰割,雖說纖腰拚命扭挺,不讓鍾出捉準靶心,奈何雪臀部被鍾出把住了,掙扎的空間愈加縮小,加上方才臟腑間的傷害未癒,縱然心有怒火百道,可力氣怎麼也使不出來,被鍾出這樣突了幾下,火熱的肉體磨擦更令她體內潛藏的本能蜂擁而上,從體內深處抗拒著南宮雪仙的掙扎,沒幾下只聽得鍾出一聲快樂的喘息,那肉棒終於對準了目標一舉突入,在南宮雪仙喉間似苦似喜的呻吟聲中,肉棒狠狠頂入,一步步突破幽谷緊密抗拒的濕潤壁壘,逐步逐步地攻入深處。那美妙的緊夾,讓鍾出慾火更旺,肉棒插入的勢頭一點沒有放鬆。

  沒想到自己還是被這老賊插了進來,南宮雪仙頰上淚痕不止,櫻唇噙著濕發,纖腰徒勞無力地扭著;她雖是一心想藉著這扭動掙扎,將已經插入體內的肉棒排拒出去,但其實她自己也清楚,那火燙的侵入者哪是這麼容易就能擠出去的?

  何況他正攀著自己玉腿,想踢都踢不出來,這樣的扭動不只徒勞無功,反而加強了彼此間肉體的磨擦,比之任何動作都更能誘發彼此的情慾,但不想讓對方輕易得手的她,也只能這樣明知沉淪,仍是徒勞無功地扭動擠壓著入侵的肉棒。

  也不知是臟腑間的嚴重內傷,使得南宮雪仙的抗拒愈發無力,還是木已成舟,鍾出的插入絕不是她所能抗拒排阻的,或者是體內那渴望的本能,已經被誘了出來,正逐漸將南宮雪仙的抗拒排除出去呢?南宮雪仙的掙扎漸漸沒了力氣,輕輕拱起的纖腰雖仍扭動著,但在已有經驗的旁觀者如裴婉蘭看來,那扭動早已不是表現她的抗拒,而是恰恰相反的欲迎還拒;隨著那嬌媚的扭搖,不只使得肉棒與幽谷愈發廝磨甜蜜,源源不斷的水波潤著侵入的巨物,令抽插愈發方便,猶如天雷勾動地火般愈發難以收拾。

  更重要的是隨著纖腰輕扭,身子也節奏感十足的扭擺起來,別的不說,光只那還溢滿香汗和口唾的美峰,扭動彈跳間的萬般美景,就性感得令人難以移開目光。

  連裴婉蘭自己在二賊毫不留情的火熱玩弄之下,這段日子以來都沒試過這般性感扭搖過幾回,此刻眼見南宮雪仙的媚態,雖還帶三分稚嫩,卻已隱隱有了嫵媚誘人的性慾勾引之狀,她也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

  以二賊的好色,見南宮雪仙這般性感誘人,嬌媚火辣之處似比裴婉蘭還厲害的多,想必是不會捨得把她活活奸死,至少得留下來多玩個幾十幾百回才肯罷休;可這樣下去,自己母女三人,只怕是永遠都離不開二賊胯下了!

  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雖已絕了恢復正常的指望,可此刻看最後的救星都陷入淫慾深淵,要她平常心對待可還真難得緊哩!

  閉起的目眶滿是火熱,卻怎麼也比不過幽谷裡頭磨擦抽送的肉棒那般滾燙,南宮雪仙心中悲苦難言,偏生本能的淫慾早在方才兩人的逗弄中如冬眠醒來的蛇般昂然吐信,此刻終於被插了進來,幽谷被挑起的飢渴漸漸被充實,淫慾的本能早將她的抗拒踢飛到九霄雲外,幽谷渴望而火熱地吸吮著肉棒,充滿熱力地將那火熱吸引進來,纏綿無比地磨擦吮弄,似想將那火熱給吞入幽谷深處一般。

  純然肉慾的快樂不住在幽谷裡頭瀰漫著,強烈地煎熬令南宮雪仙都有些芳心飄飄然了,若非那恨苦的情緒還強烈得很,只怕她已要無法自制地挺腰迎合起這大仇人的姦淫了。

  只是鍾出和顏設的彼此配合,還真不是南宮雪仙這等雛兒可以這般容易抗拒得了的。當南宮雪仙苦忍著幽谷被肉棒深入淺出,每一下都探到深處,似要把花心都挖出來般的火熱攻勢的當兒,顏設也已展開了行動。

  咬牙苦忍的南宮雪仙突覺鼻中淫味一濃,美目輕啟、淚水婆娑間,只見到一根粗黑的肉棒正硬挺在自己眼前,那肉棒靠得如此之近,上頭充滿男人慾望的味道直透南宮雪仙鼻尖,她甚至可以「聞」得到那上頭的火熱,絕不比正在自己幽谷中肆虐的淫物遜色半分。

  若換了旁觀的南宮雪憐,只怕一時間還無法瞭解顏設想幹什麼,畢竟這段日子雖是身入淫窟,但在裴婉蘭的努力下,她每夜最多也只被二賊其中一個盡情把玩過,可不像裴婉蘭不時還要被兩人齊上,又或車輪戰,夜夜都要搞得渾身酥軟,再沒半分力氣才能休息;但南宮雪仙先前就被兩人合力蹂躪過,雖是姿勢已變,哪看不出來這兩個老淫賊又想來個分進合擊?

  她咬著唇瓣,不讓顏設這般容易得手。畢竟她雖已有過經驗,但對她而言,用櫻唇來為男人肉棒服侍吸吮,直到淫精盡吐,實在是太過淫靡,那夜的滋味已足夠她芳心憾恨難平,那堪再被二賊這樣肆意玩弄?

  本來就算不是身具武功的女子,即便手無縛雞之力,但牙齒的力道比之手足還要強大,照說南宮雪仙雖是內傷不輕,手足力道都使不出來,但咬緊牙關之下,顏設絕無得手之理,可惜鍾出那已探進她幽谷深處的肉棒,本身也有著強大的淫威,加上南宮雪仙陰陽訣有所缺憾,最是難堪淫邪逗弄,此刻被肉棒在幽谷中左旋右磨、前突後抽,百般抽送之間,淫慾已漸漸水漲船高,強悍有力地洗去南宮雪仙的抗拒意念;在那一次接著一次的衝擊之中,南宮雪仙只覺隨著幽谷深處花心漸漸綻放,芳心之中竟似也漸漸開了花,淫蕩的渴望早已溢出了幽谷,順著經脈在南宮雪仙體內遊走循環,一波又一波地洗去她的抗拒、洗去她的怨恨,令她的每寸肌膚都變得嫩滑敏感起來,對男人的需要漸漸壓倒了心中的苦楚,一步一步地將她領向沉淪的美妙幻境。

  從裡到外,一點一點地被淫慾給改變佔領,南宮雪仙恍惚之間,竟漸漸感覺不出自己抗拒的必要,她雖咬緊牙關,可卻阻不住顏設的肉棒一下下地在唇瓣上輕頂,淫蕩的味道不只從鼻尖,更從毛孔中不住湧入,迷惘之中南宮雪仙漸漸放棄了抗拒、放下了堅持,就在顏設不知輕突了第幾次肉棒時,終於等得雲開見月明,等到了南宮雪仙櫻唇輕啟、香舌微吐,將肉棒給吸入了口中,只聽得顏設一聲喜上心頭的嘻笑,竟是頂住了南宮雪仙口中,任她香舌纏捲,再不肯放鬆了。

  濃濃的腥味衝入口中,比之在鼻端縈繞的味道更加深刻,南宮雪仙猛地一省,這才悲哀地發覺自己不知何時已忘了形。但事已至此,她又哪裡能夠抗拒?何況那打從體內深處湧現的渴望,將她心中的抗拒死死纏住,別說出力掙扎了,就連抗拒的意志都放不開手腳。

  本來還可用力咬下的銀牙,卻是一點咬啃的力氣部不願使出來,丁香小舌更是飛蛾撲火般地纏緊了入侵的肉棒,順從馴服地巧吮倩吸,輕柔嬌媚地在那青筋勃發的肉棒上頭滑動遊走,舐去上頭還未全然干卻的淫漬,吸得顏設身子不住顫抖,雙手扣上南宮雪仙肩頸,美得身心俱顫,再也不願放開。

  身心都逐漸陷入迷茫妙境的南宮雪仙心中一痛,沒想到那淫蕩的本能竟如此強烈,根本就別想控制壓抑,可身體的反應卻再也控制不住,本能地纏繞上入侵的男體,幽谷火辣辣地纏吸緊啜,不讓肉棒再有離開的機會,徹徹底底地享受著那火熱的摩挲;唇舌更是火熱甜蜜地服侍著侵入的肉棒,銀牙輕柔地頂著肉棒頸間的微凹陷處,好讓那巨物不在口中不受控制的頂動。

  櫻唇甜甜地含著棒身,微微地蠕動著,香舌的動作更是巧妙,無所不至地吮著吸著那火燙的頂端,尤其當舌頭輕柔地滑過肉棒頂端處那敏感的開口時,那抖動的滋味,更令南宮雪仙鬆不開口。若非內傷猶重,那痛楚始終難以忘卻,只怕她早要熱情如火的四肢緊摟,深怕男人棄她而去了。

  感覺到身下的美女落力服侍,顏設口中不住嘻嘻哈哈直笑,卻是一個字也漏不出來,雙手著迷地在南宮雪仙火熱的嬌軀上頭遊走,揉捏愛撫、搓弄拈摸,尤其是一對不住顫抖、誘人已極的美峰,更是不肯放過;不知何時鐘出的手也纏了過來,原本被那雙大手撫玩時已酥得渾身無力、暢美已極的南宮雪仙,哪裡受得住兩人的分進合擊?

  兩雙大手時而有力、時而輕巧地玩弄著那傲挺的美峰,種種肉慾的快意直透南宮雪仙心底,她平滑而活力十足的纖腰不住扭著,緊啜著肉棒的櫻唇間唔嗯連聲,展現那快樂的享受,偏生嘴裡被肉棒佔滿了,連點聲音都漏不出來。

  美目緊閉,再不敢看旁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不敢置信的目光,南宮雪仙心中好痛。她原本以為前次被兩人奸計弄上床去肆意玩弄時,那淫蕩的反應若非是酒醉難控,便是兩人在食物裡添了什麼藥物,致使她失卻本性,竟不由自主地感受到歡愉的滋味;但此刻看來,如果不是自己體內天生就充滿了淫蕩的本性,哪裡能夠解釋自己現下的感受和反應?

  偏偏隨著上下兩張口被肉棒侵犯,不只是難以想像的快意在體內肆意充斥,臟腑間的疼痛更是一點一點地消褪下去,再怎麼說內傷也不會那麼快好轉,唯一可能的解釋就是,自己體內的淫蕩反應不只出自本能,更是強大得無以復加,令她連體內的嚴重內傷都拋到了腦後,一心一意只想承受那淫邪的攻勢,任這兩個淫賊仇人盡情玩弄,好將她從身到心徹底征服佔有,收得乾乾淨淨,一點都留不下來。

  從幽谷中和口裡的肉棒不住傳來淫邪的熱力,在南宮雪仙的體內不住遊走著,終於化合成一體,強烈的快感在南宮雪仙胸腹間彷彿爆炸般的衝撞,令她登時陷入了渾然忘我之境,此時此刻,南宮雪仙再也管不到外物了,她忘記了正姦淫她的是心中恨怒難掩的大仇人,忘了娘親和妹子正在一旁觀覽著自己演出的活色生香,忘卻了被侵犯時那漸漸薄弱的厭惡感覺,將身心全神貫注在性慾的快樂上頭,身體的動作漸漸靈活細緻,令三人的快樂感覺都漸上層樓。

  「怎……怎麼會……」

  昨夜依舊是淫風浪雨,一早起來聽到外頭喧鬧時,裴婉蘭本還不怎麼放在心上,可一出來,見到梁敏君當堂戰死,南宮雪仙竟要獨自面對強敵,裴婉蘭心下不由惴惴,又希望南宮雪仙成功破敵,將自己母女救出,又怕南宮雪仙便有奇遇,但時日太短,若論功力終非二賊敵手,可心中最深處的感覺,卻是微喜帶懼,卻連自己都分不出到底喜些、懼些什麼。

  沒想到南宮雪仙如此托大,竟和二賊硬較內力,硬是鬥了個兩敗俱傷,見三人滾倒在地,一時爬不起來,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春宵,功力不進反退,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至少都還有幾分實力,可不知為什麼,母女互相對視久矣,心中又羞又怕,怎麼也無法起身相助南宮雪仙。

  沒想到良機一瞬即逝,竟還是讓鍾出、顏設二煞擒下了南宮雪仙,眼見南宮雪仙渾身無力,被二賊盡情擺佈,雖說不像以往一邊動手一邊淫語不止,令人光聽都覺得身子難受,可那嘻嘻嘿嘿的笑聲,仍是怎麼聽怎麼令人不悅,偏偏這段日子淫威所至,二女都不敢出手相救,只能看著二人將南宮雪仙身上衣衫撕成片片碎縷,就這麼壓在小几上淫辱起來!

  尤其南宮雪仙也不知怎麼著,身子竟顯得如此敏感,似是全然不堪玩弄,那般激情模樣,看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心下愈驚。

  南宮雪憐倒是還好,畢竟不知者不懼,但裴婉蘭卻是深知其中關竅。兩女陷在澤天居內,被二賊連番淫辱之後,矜持與護守的本能漸漸消褪,取而代之的是淫蕩的本能,可那也不知耗了二賊多少時光,還加藥物淫語相助,才有這等結果。

  但南宮雪仙卻是頭一回被二賊這般淫辱,便變成了如此模樣,裴婉蘭羞恥之間不由自怨,即便再敏感愛肏的身子骨,也不可能在面對仇人的情況下,仍如此敏感易於動情,即便眼見被鍾出破體而入之時,南宮雪仙並無落紅,顯然早就有了經驗,但會這般不堪挑逗,除了從自己身上遺傳下來的淫蕩本能外,還能有什麼解釋?

  尤其南宮雪仙可是同時被兩人這般淫辱!雖說這段日子以來,裴婉蘭自己也試過了許多次同時侍奉二賊淫威,深知被這樣上下同淫,肉慾的歡快簡直是連升數倍,但南宮雪仙現在的姿勢,僅是身子被小几撐著,頭臉四肢都垂在幾外;腿腳幽谷也還罷了,畢竟是張腿被肏而已,可服侍顏設肉棒的頭臉處,卻是毫無支撐地垂在几旁。那樣的姿勢就算平時為之,時間久了也要頸脖酸疼,更別說偶爾還會嗆到自己。

  可現在南宮雪仙就是這樣垂著頭的姿勢,將顏設的肉棒含在唇間吸吮疼愛,動作間卻顯得這般自然,即便看不到頭臉,可以裴婉蘭的經驗,仍看得出南宮雪仙頗為享受,想到不只自己失節,連兩個女兒都逃不出去,還這般淫蕩地任其宰割,就連這等難受的姿勢也是甘之如飴,裴婉蘭心中也真不知是什麼感覺,喃喃自語間嬌軀不住地發著顫抖。

  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心中的掙扎苦楚,南宮雪仙只覺腦子愈來愈昏,體內一片迷茫,除了肉慾的快樂之外再也無法顧及其他,幽谷和櫻唇同時被男人佔有,好像有股股洪流在體內不住流竄,每寸經脈、每寸肌膚都暖暖熱熱的,說不出的舒服暢快。不知不覺間她已陷入了無比快樂的境地,渾然忘卻體內的種種不適,慢慢地任淫慾佔滿身心,控制著她反應著兩人此起彼落的刺激。

  茫然暢美之間,南宮雪仙舒服的神魂顛倒,隨著幽谷裡被不住刺激的花心。她任由淫慾操控著她的身心,緩緩地手足都動作起來,讓旁觀的裴婉蘭更覺駭然,南宮雪憐更是張大了嘴,一時閉不起來。

  只見南宮雪仙玉腿高抬,連纖腰部拱起了一半,好讓鍾出抽插得愈發便利,一雙玉腿火辣地纏在鍾出腰間,似在鼓舞著他盡情發動攻勢,每一下都深刻地插到最裡面,將她的空虛徹底填滿,激情之間一波波春泉湧溢,淋得兩人下體腿腳之間儘是誘人的反光。

  那玉腿的本能動作也還罷了,南宮雪仙竟連手都能用上,只見她玉手輕攬,抱住了顏設臀後,將那肉棒壓入口中,啜吸之間淫聲陣陣,聽的旁觀的二女都不由心底搔癢起來,尤其南宮雪仙的手上不知施了什麼魔法,扣得顏設不住喘息,口中咿咿呀呀地也不知在說些什麼,竟似爽的忘了話要怎麼說,那樣享受的模樣,即便是裴婉蘭也是頭一次從他臉上看見,心裡也不知該贊女兒功夫高深,如此享受下二賊只怕再不會想要傷她性命,還是該罵自己也不知前世作了什麼孽,竟有著這麼一副惹人淫心的胴體和淫蕩本質,不只自己陷在裡頭,害的南宮雪憐也毀了身子,現在竟連原本已經逃出生天的南宮雪仙都無法自拔,三母女竟都將難逃變成淫娃蕩婦的命運。

  全然不知旁邊裴婉蘭正自傷懷、南宮雪憐看的目瞪口呆,南宮雪仙此刻已陷入了迷亂的深淵,只覺敏感的肌膚上頭有若蟲行蟻走般酥麻,被男人的大手撫過的部位全都顫抖難止,尤其是深入體內的肉棒,那火燙更是毫不止息地熨著她的香軀,尤其是幽谷中的肉棒,也不知是鍾出的功夫高明,還是被木馬調教之後,自己的身子愈變愈敏感?

  南宮雪仙只覺幽谷深處花蕊綻放,精關不知何時已然開放,花心早已陷落在鍾出火辣辣的開採之中,若非有陰陽訣護身,加上鍾出也沒使上什麼採補功夫,只怕身心都飄飄欲仙的南宮雪仙,早要心甘情願地敗下陣來。

  雖還能撐著迎合抽送,可南宮雪仙此刻身受的滋味,也已是美到毫巔,她無法自拔地纏緊了身上的男人,真恨不得自己多生一對手足,才能把男人抱的摟的更緊一些,口舌舔吮之間,雖還未能令顏設一洩千里,但肉棒上頭微微的腥鹹味道,在她的口中卻如此甜蜜,令南宮雪仙無法自己地吞吐舔吸,沾染了男人味道的香唾,連同那淫蕩火辣的味道,隨著喉頭的微顫不住吞落喉間,在體內與鍾出送入的熱力一波波纏捲黏合,化成了一團說也說不清的美妙火熱不住擴散開來。

  精關既已大開,南宮雪仙的身心都在那高潮的快樂中蕩漾,迷亂的靈魂早巳被送上仙境,飄飄然不知人間何世,偏偏沒用的她雖已小洩了幾回,可身上的兩人非但沒有丟盔棄甲,反而幹得更加歡了,美妙無比的快感勇猛地夾擊著她,將南宮雪仙僅存的一點點抗拒一次次地粉碎,等到喉頭和子宮深處同時被一股滾燙無比的火熱燒灼之時,南宮雪仙的快樂也已到最高峰。

  她嬌軀劇震,四肢本能地纏緊了兩人,在兩人口中那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她也美滋滋地陰精大洩,子宮本能地吸吮著肉棒,就連唇舌間也甜蜜無比地吮吸著,小舌更是在肉棒頂處那敏感的縫中不住來回刮掃,誓要將裡頭的陽精一滴不漏地吸出來方罷,若非櫻唇裡堵的緊緊的,以現在南宮雪仙身受的滋味之美、高潮的快意之濃,只怕她早要不顧一切地高聲歡叫出來,好宣洩那無比的美妙。

  眼見小几上一場美不勝收的淫戲終於到了尾聲,射的彷彿魂都飄掉了幾分的鍾出和顏設,兩個人竟都半壓在南宮雪仙身上,像是一時半刻使不出力來,好半晌才終於能擺脫高潮後肢體無力,再不能像方才激情時那般緊纏兩人的南宮雪仙,雙腳發顫地退了開來,爽得眉開眼笑,好像從來沒試過射得這般舒爽,那模樣看得旁觀者愈發心亂,也不知是羨是妒。

  方纔的美景只看得南宮雪憐心慌意亂。自己這段日子裡,別說同時被兩人淫辱了,便是單獨面對時,也不曾像姐姐這般舒服暢美,便連事後都似仍沉醉在那美妙的餘韻之中,嬌軀雖仍顫抖不休,可卻是一根指頭都動不得,那模樣就連裴婉蘭都少有,難不成男女之間,真有如此歡快的滋味?

  這段日子雖說含悲忍辱,說不上怎麼快活,可隨著日子過去,其實南宮雪憐也漸漸感受到了其中的舒暢,只是日日見裴婉蘭人前強顏歡笑、人後難忍悲淚,她就算嘗到了快感,也真不敢說出口來,眼見母親那般悲苦難過,光看到就覺得白己的快樂似乎完全是錯覺所致。

  一樣坐倒在地,裴婉蘭雖也看的芳心蕩漾,彷彿昨夜被淫玩時的滋味又回到了身上,但她心中對女兒的關懷,可不是這般容易掩沒的。不像南宮雪憐被嚇得整個人都呆了,也下知在想些什麼,一見到兩人離開了南宮雪仙身子,裴婉蘭嬌軀猛地向前一探,爬動了數尺,雙目牢牢地盯向南宮雪仙猶自發顫的嬌軀;只見南宮雪仙玉腿輕開,幽谷口處仍然像嬰兒吸乳時一般輕輕開合,一線白膩的淫精微微溢出;頭臉處雖仍無力地垂著,可唇角抽搐之間,卻沒漏了幾滴精元。

  以裴婉蘭的心思,想看的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究竟有沒有把顏設的精液吞下去,雖說心中也奇於南宮雪仙的口舌之妙,就連這般難受,平日就這般飲水也要嗆到的姿勢下,竟然能將顏設的淫精吞入腹中,甚至沒漏上幾點,雖有微微的嗆咳,看來卻只是精水入喉的本能反應,全沒半分特異處。

  直到此刻,眼見南宮雪仙酥胸起伏間呼吸正常,即便嗆咳間嘴角也不再見血,雖不敢相信南宮雪仙所受的內傷會好得這麼快,但至少不再嘔血,表示她的內傷已經有了一定的恢復,也不知是否和方才狂風暴雨般的淫樂有關,身為母親的裴婉蘭懸著的心,好不容易才舒緩了下來。

  只是這懸著的心,也沒辦法完全放下來啊!一來沒想到南宮雪仙的胴體竟也淫蕩若此,不只早在外頭失了貞節,就連重傷之後竟還能如此火熱地與兩人淫戲,看得裴婉蘭也不知該罵她還是該慶幸她吃得消;二來二賊方才雖是淫的火熱,似是什麼怒火都出了,可南宮雪仙手上終究殺了他們的結義妹子,這仇可不是這般容易解消得了,也不知二賊洩火之後,究竟打算拿現下還軟綿綿癱在小几上頭,彷彿舒服到人事不知的南宮雪仙怎麼辦才好,她這旁觀者可真看得心焦。

  若換了兩個月前,眼見南宮雪仙傷了粱敏君,裴婉蘭只會誇她功夫長進,哪裡會擔心什麼?可這段日子夜夜被辱,裴婉蘭那武林人的銳氣,早被消磨得一乾二淨,每日只渴待著身為女人最快樂舒洩的美妙時刻,否則方才早就趁機出手擊殺強敵了。

  美目留戀地在女兒的身上望了一會,好不容易轉開了目光,卻見到正自扶椅喘息的二賊,胯下那淫物竟似又漸漸生起了雄風!雖說這段日子以來夜夜笙歌,渾身上下也不知被二賊的淫物污過了幾回,可現在南宮雪仙爽的人事不知地倒在聲息可聞之處,若要再次獻身受淫,任二賊為所欲為,那種感覺……也真是大為不同。

  心中暗歎了口氣,美目期盼又帶畏懼地望向二賊,飄移之間裴婉蘭這才發覺為何二賊才剛爽過,這麼快就再展雄風淫威?方才挨了一耳光,重重地跌到一旁,裴婉蘭原就沒多少的遮蔽之物自然是很難整齊得了,加上此刻為了看清女兒的情況,裴婉蘭趴伏在地,只為了多移動幾步,那模樣愈發惹人遐思,二賊又不是頭一次玩她,眼見裴婉蘭這等模樣,心動之下胯下淫物更不知壓抑忍耐為何物,若非方才在南宮雪仙身上弄得太過舒爽,一時難振雄風,怕是早已撲了過來。

  見二賊面上說不出的快活,口中嘻笑不止,活像小兒般洋洋得意,想來在南宮雪仙身上的享受不同以往,兩人心上猶自得意,簡直就像是已經把死在邊上的梁敏君拋到了腦後,裴婉蘭不由一怔。

  以她這段日子的觀察,雖說佔了澤天居後,二賊和這結義妹子頗多衝突,最主要的部分就在於二賊見色心喜,一時之間竟沒有多加盤問嚴刑,好把那藏寶圖逼供出來的打算;可對梁敏君這等女子面言,財寶珍藏總比兩個自己沒得吃的美女來得實惠,可口頭上卻拗不過兄長,兩邊自然會起衝突,可即便如此,數十年的結義仍非泛泛,二賊雖說作惡多端,照說不應會這樣才是。

  可與其分心去思考此事,現下的裴婉蘭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一來二賊在男女淫事上頭愈來愈厲害,床第之間將自己和南宮雪憐夜夜征伐,弄得骨軟筋酥,雖是心存恨意,卻不能不承認那快活的滋味愈來愈是強烈;現下他們既已漸起雄風,想來多半還有再戰之能,可南宮雪仙方才一戰內傷未痊,仍軟綿綿地癱在小几上頭,即便是這般不舒服的姿勢,一時半會仍沒有起身的可能,顯然傷勢不輕,又兼才剛狠狠地「運動」過一回,身體自然進入了休眠,可不堪再行雲雨。

  二來這兩個淫賊色心不滅,雖說對女子面言絕算不得好事,可以現在的情況看來,愈能讓他們沉迷淫慾,忘卻梁敏君被殺之仇,對南宮雪仙愈好,最多只是淪落兩個淫賊手中,與自己一同承受那淫風浪雨的日夜吹打,再也無法自拔地沉醉在雲雨淫樂之中,再也沒法重獲生天。

  反正這段日子被二賊時而輪流姦淫、時而一起上陣,各種不堪入耳入目的姿勢言語都吐了出來,也不差這麼一次。裴婉蘭輕扭纖腰,四肢及地,以一種最嬌媚誘人的姿勢地爬了過去,邊爬邊扭腰擺臀,眉宇之間春意濃濃,一副正渴待著二賊佈施雨露的模樣,慢慢爬到了小几旁邊,玉手和雙膝差點沒被方才南宮雪仙放浪中洩出的汁水弄到滑了一跤。

  一邊含羞如此獻媚,裴婉蘭一邊在心中不住慶幸:方才南宮雪仙一女侍二男的姿勢如此甜蜜、動作這般投入,讓旁觀的她也看得春心蕩漾,即便現在立時就被二賊上馬,想來這淫蕩敏感的胴體也該能經受得住。

  一邊爬動著,一邊感覺股間愈漸濕潤,裴婉蘭不得不承認,這般渴求獻媚的動作對女子本身就是一種挑逗,尤其春情已動的她更覺渾身發燙,昨夜才被勇猛疼愛過,還飄散著女人香味的成熟肉體,在爬動間不由顫抖起來,展現出無比的興奮,彷彿只是想到待會兒的畫面,情迷意亂的快感立時便竄流她全身上下,令她灼熱到無法自拔。

  就在裴婉蘭嬌媚飢渴地爬到小几旁邊時,眼波流洩之間,竟見到南宮雪憐也同自己一般,嬌羞嫵媚地爬了過來,雖說動作不像自己這般柔媚入骨,身形更沒有自己這成熟豐潤的媚態,可那含羞帶怯的動作神情,卻格外透出一股清純嬌羞的魅力。

  沒想到二女,竟不約而同地都想著多讓二賊洩幾把火,南宮雪仙事後受到的處置,應該就不會像原先所想的那般恐怖,裴婉蘭心中不由一慰,自己的女兒仍是這般的惹人疼惜。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08:18
第九集 第一章 一念之間

  母女並排一起,同樣的四肢伏地、雪臀高挺,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嬌媚樣兒,此刻雖已天明,但二女薄紗之中肌白膚潤,透著露骨的誘惑,柔媚艷麗之處便如夜裡床笫風流一般。

  鍾出、顏設兩人原已漸有起色,給兩個面貌頗似的美女這樣引誘之下,胯下淫物登時硬挺起來!兩人二話不說,走到了趴伏地上的兩女背後,大手才剛隔衣撫上那柔膩的肌膚,兩女已是不約而同地纖腰輕扭、雪臀微晃,令那薄得似無遮蔽效果的薄紗滑落下來,赤裸裸的玉體登時裸露出來。

  想到此刻自己的淫態,南宮雪憐可真羞得很了。這段日子以來她雖也夜夜被二賊蹂躪淫辱,但看住裴婉蘭全心服侍的份上,兩人對自己也沒多下什麼狠手,南宮雪憐總在半推半就之間成其好事,雖說難免不夠放懷,但在體內的藥性推送之下,竟也漸漸感受到其中妙處。

  只是這樣主動誘人的事兒,對南宮雪憐可是頭一遭,要她不緊張是絕不可能的,若非為了姐姐,加上裴婉蘭也看出了她的緊張,不住輕聲安撫著這嬌弱的小女兒,南宮雪憐可真想早點逃離此處哩!就算畏縮床上,等著二人賊笑兮兮地上床淫玩,總也比現下這樣主動擺出一副引誘男人的浪樣兒好些。

  反倒是另一邊的裴婉蘭,心中雖也難免有些緊張,但比之南宮雪憐可要篤定的太多了。

  這段日子以來,為了護住南宮雪憐不至被蹂躪得太過火,裴婉蘭全盤拋卻了俠女矜持,一心一意只放在如何讓男人滿意上頭.南宮雪憐還只是被二賊玩過,裴婉蘭這段時間所受之淫邪苦處,可較女兒多得多;也因為身心都陷入淫慾之中,加上又值狼虎年華,裴婉蘭體內的藥性發揮得可強了,偏她不知自己所中的,是那恐怖至極的「無盡之歡」,還以為真是自己生性淫蕩,即便是被強迫的情形下,竟也感受到男女之事的樂趣,不知不覺間竟有點自暴自棄起來,也因此才放過了二賊負傷時那般好的脫逃時機。

  現在對她而言,也只是逃離的女兒又回到身邊,與自己一起任其淫辱。裴婉蘭心中雖有些難過,但那種看開了的感覺,卻令她的難過顯得如此微乎其微。

  感覺到身後之人雙手扣住了自己纖腰,裴婉蘭喉間一聲甜吟,上半身本能地伏低下去,好讓雪臀拱得更高,使身後之人更好調整進入時的角度,腰扭臀搖之間,誘人的桃花源愈發顯得波光照人,透出了無比的誘惑力。

  本還有些不知所措的南宮雪憐,見母親如此動作,雖覺微羞,可這段日子以來的習性,讓她也不想再去多思考什麼,就這樣跟著裴婉蘭擺出了一樣的姿勢,扭搖之間雖嫌生澀,但配上那微羞的呻吟、稚嫩的輕扭,反倒更有種惹人淫心蕩漾的曼妙感覺.

  本來這段日子早巳習慣了夜夜淫歡,一早起來也要被兩人盡情撫玩撥弄一番,才能下床洗浴,若是二賊心血來潮,說不定還得先來個一發才能下床,偏生今早南宮雪仙來得好快,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別說洗浴,就連下體的淫跡都未曾拂拭,便被迫得穿上那薄紗外袍走了出來;加上方才南宮雪仙在眼前表演的舂宮戲碼實在太過火辣,一女侍二男還能如此享受,連裴婉蘭都很少這樣投入,在旁早看得股間淫露紛紛,薄紗掩映間不住吐露著渴求的痕跡,根本就別想遮掩住。

  既然眼前美麗的幽谷都已濕成這般模樣,兩女如此配合,令得二賊見色心喜,行淫事早成了本能,自不需要多加逗弄,兩人一般的雙手一扣,腰間發力,肉棒強而有力地使刺了進去!

  雖說幽谷中已相當濕潤,可終究是旁觀時的春心蕩漾,心亂如麻,別說幽谷被挑逗了,競連嬌嫩敏感的肌膚上頭,也沒被男人一指相加,可現在卻被男人直截了當地插了進來,毫無保留地狠狠突入,雖沒一下至底,也插了一大段進來!

  二女雖是經驗已有不少,可天生的純陰之身,使得幽谷雖經開發,仍然甚是緊狹.雖說翻雲覆雨之間樂趣愈增,遠比一般女子感覺更為美妙,也因此令二賊纏綿不去、樂而忘返,但被這樣一插,仍不免有些難以承受。

  然而有這段日子的經驗在身上撐著,雖說一時痛楚,可隨著兩人的抽插,快感與痛楚逐漸混為一談,酥麻刺激的滋味,令二女不約而同地呻吟出聲,雖說聲音中仍聽得出一絲苦楚,但歡愉享受的感覺,卻是大得太多了。

  隨著二賊的動作,那肉棒愈刺愈深、愈刺愈有力,抽送之間還不忘了在幽谷裡頭翻江攪海幾下,左磨右旋、上刺下滑之間,誘得二女愈發享受。猶帶羞怯的南宮雪憐一時之間還有些放不開來,只是閉住了眼,承受著那令她愈發快活的刺激滋味。

  可裴婉蘭就不同了,她早就被開發出本能的慾望,加上又打定了心意,要盡心服侍,讓二賊爽得渾然忘我,最好是事後都忘了要找南宮雪仙的麻煩,是以特別放懷享受,所受到的刺激也更加強烈,不知不覺之間已扭動迎合起來,雪臀被男人撞擊得帕啪作響、水聲嗤嗤,那放浪的快樂從幽谷直透心窩,令她不由自主嬌喊出聲。

  「唔……哎……好……好棒……啊……再……再來……哎……就……就是那裡……思……好美……啊……再……再用力些……啊……就……就是那裡:。嗯……你……啊……你刺得……刺得婉蘭好舒服……哎……啊……用力……別……別緩下來……嗯……哎……好……好棒……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呀……再往……往那邊插……插用力點……嗯;:就……就是這樣……好舒服……哎……好棒……別放鬆……那裡……就是那裡……啊……再……再多插幾下……哎……你好……好厲害……那麼熱……那麼有力……啊……打……打到婉蘭花心裡頭了……別……別停……嗯……再用力……哎……好美啊……」

  雖說這段日子淫慾之間,南宮雪憐還有幾分羞恥,可全心投入的裴婉蘭卻沒辦法顧及那麼多,這般銷魂呻吟她已不是頭一次聽到。前面幾次的婉轉呻吟聲中,總還有幾分被迫的淒婉在裡頭,卻不像現在這樣嬌媚火熱,活像整個人都醉了一般,南宮雪憐聽得芳心一震,極端的驚訝一時間竟壓下了體內的淫慾,險些停了下來。

  偏偏她才稍停,身後的男人便大手一拍她的雪臀,臀肉受力震盪之間,力道竟似透進了體內,震得幽谷之中一片酥麻,令南宮雪憐想不扭腰配合都下行!她含羞地輕扭著,感受著那下下直透芳心、次次直搗黃龍的暢快,雖也有些火熱的衝動,如同母親一般的呻吟困在喉間只待脫口而出,明知只要一開口,說不定就會變得和母親一般享受,比之現在的感覺要更上一層樓,連這般苦事都會變成美事,偏生就是提不起那絲勇氣開口。

  只是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聽到裴婉蘭的淫聲艷語,芳心自是清楚得很,光只平常聽到母親這樣的難耐呻吟,便令她不由得芳心劇顫、難以平靜,若是與人歡愛時聽到,更是聲聲句句直扣心弦。

  若男人的抽插配合裴婉蘭呻吟的節奏,感覺起來就好像同時被肉棒和那無所不至的嬌媚言語幹著,以南宮雪憐這段日子的經驗,自是知道被這樣夾攻下去,稚嫩的自己很快便要高潮洩身丟精了帳,偏偏此時此刻,裴婉蘭的喘叫聲中誘惑之意更上一層樓,擺出的這種姿勢更令南宮雪憐欲拒無從,她也只能乖乖地扭腰迎合,任那淫聲不住轟炸著自己,在體內不住勾發燎原慾火。

  一來女子的嬌聲呻吟,比之任何春藥都更能誘發男人的淫慾,二來身下的美女雖是一個嬌吟一個羞稚,那無比美妙的弧線觸感如此柔膩、擺動如此銷魂,更令人無法忍耐,二人本能地加重了抽動的力道,先是深深直插至底,用那肉棒頂端狠狠地撥弄著柔嫩敏感的花心,然後徐徐抽出,將肉棒退至只剩下頂端的凸起處留在幽谷之中,感受女體那曼妙火熱的渴求吸啜後,才重重地一插至盡!

  間中自不會少了左右旋轉的動作,貪婪地想要享受每一寸女體的火熱銷魂,這樣的衝擊威力是強大的,二女不約而同地被送上巔峰,快樂的嬌軀不住震顫,美得似是魂都飛了。

  偏生兩人才剛剛在南宮雪仙的嬌美胴體上發洩過,再起的雄風不只威猛如昔,持久處更是勝先前一籌.雖說純陰之身的女體無論幹得幾次,仍是那般緊窄,吸啜之間力道十足,活像生了無數張小嘴般,拚了命地只想把男人的精液吸汲出來,但以兩人現下的感覺,卻遠遠沒到射精的時候。

  雖已感覺到身下的美女嬌軀一震,隨著陰精洩出,美滋滋地丟了身子,正自茫得魂飛天外,幽谷中夾啜吮吸的力道更上層樓,可兩人仍毫無射精之意,只困難地在緊夾窄小的幽谷中抽動。

  舒服的精關大開,一波陰精美美地洩了出來,丟身子的快意不只使裴婉蘭放聲嬌吟,連南宮雪憐都不由自主地開了口,雖只是一聲嬌甜的喘息,卻也透露出她所身受的美妙;可沒想到兩人不只沒像以往射精高潮,抽送之間力道反而更厲害了些。

  裴婉蘭雖是身陷茫然仙境,洩得渾身舒爽,幾已無力撐住雪臀,卻知道若是自己軟垮下來,慾求不滿的兩人一來也不會放過自己,二來若他們再找上南宮雪仙,內傷猶未痊癒的她可未必吃得消二賊的淫火高燃,所以她勉力撐住身子,雪臀輕扭,溫柔嬌媚地迎合著背後男人的抽送,口中更不住輕聲鼓勵著一回高潮、昏茫欲眠的南宮雪憐,要地勉力撐持,一來救助還無力地躺倒在小几上頭的南宮雪仙一把,二來女子的高潮是不斷累積的,在這等情況下繼續承受姦淫,接下來的快樂滋味,可要愈加舒爽得多。

  洩得昏昏沉沉,雖說子宮裡頭本能地渴求著男人的精液灌溉,但南宮雪憐年輕嬌稚的胴體,卻吃不消這麼強烈的快感,可裴婉蘭的囑咐來得及時,南宮雪憐輕咬銀牙,硬是頂住了那昏厥過去的衝動。

  挺扭之間動作雖仍有幾分青澀,可對背後的男人面言,卻別有一番誘惑的韻味,抽插之間一點沒少了力道,反而更是鍥而不捨,一次次破開那緊窄幽谷美妙的吸吮,強行探索桃源深處的美妙,刺得南宮雪憐嬌軀又開始曼衍起來,忍不住向身後之人奉送著快樂的扭搖,耳邊再次響起裴婉蘭快樂的呻吟聲,差點沒把南宮雪憐最後一絲矜持給破掉,勾著她不住悶哼起來。

  雖說南宮雪憐仍能忍著不開口放聲,但兩女激烈的呼吸聲,混著肉體撞擊的誘人啪啪聲響,不住在廳堂中迴盪著,尤其肉體動作愈來愈激烈、愈來愈火熱,肉棒大起大落間,將幽谷中源源不斷的泉水擠壓出來,泛著光的汁水不住飛濺,混著男女雙方那充滿淫慾熱力的汗水,小几旁邊的丈許之地,登時變成了濕潤無比的水世界。水花噴濺的那般激烈,加上並排的二女原就趴伏任小几旁邊,扭搖之間汁水散溢,那水花竟有三四成都飛到了昏迷不醒的南宮雪仙臉上。

  一來內傷不輕,身體本能地只想歇息,二來這般姿勢下,整個頭頸處彎折下來,難免有些窒息,一時半會之間南宮雪仙原是醒下過來的,但兩女就在她身邊承歡受淫,裴婉蘭嬌吟聲聲,混著肉體相觸的啪啪聲響,原就令人難以好生入睡,加上水花不住淋到了臉上,教南宮雪仙想睡也睡不成。

  她迷迷糊糊地從春夢之中醒來,一時之間只覺肌酸骨軟,竟是起不得身,尤其股間那火熱濕潤的感覺,加上口中猶未消褪的些許腥鹹味道,混著那濃烈到令人嗆鼻的情慾味道,灼熱的吐息不住從交歡中的女體身上散發出來,透得瓊鼻裡頭幾乎聞不到其他的味道,令她身畔的空間充滿了男女淫亂的氣氛,在在都令牠宛如身在夢中,似乎還陷在那努力服務男人的感覺裡頭.

  突地心神一動,想到了自己身處的狀況,南宮雪仙再也裝睡不下去。她輕咬銀牙,強忍著馬上睜開眼睛和肢體動作的衝擊,小心翼翼地美目輕啟,只見身邊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正自趴伏在地,臉上滿是淫亂嬌媚的神采,美麗的玉峰隨著身後男人的衝擊,不住嫵媚地舞動著。

  從玉峰頂端那幾朵漲到酡紅的、葡萄一般的嬌美玉蕾,便看得出二女都正享受著無比歡快的感覺,那強烈的動作,更使得噴到臉上的汁液一時停不下來,加上裴婉蘭銷魂蝕骨、磁性醉迷的叫床聲音,在在都令南宮雪仙身畔丈許方圓之地,變成了無比銷魂的誘人仙境,惹得南宮雪仙竟也心蕩起來。

  只是心蕩歸心蕩、思春歸思春,雖說赤裸的身子漸漸又起了慾望,尤其幽谷裡頭舊的痕跡未乾,新的濕潤又湧現起來,但南宮雪仙也不是沒受過更強烈的淫慾洗禮過;在含朱谷裡朱華襄的床上,自己與他那似是無窮無盡的三天三夜裡,南宮雪仙所承受的激情還要更強悍得多呢!她小心翼翼地定下心來,一方面不讓鍾出和顏設兩人發覺她已經清醒,一方面在心中暗自思索。

  本來南宮雪仙便冰雪聰明,加上此事實在不難想像,沒一會兒在裴婉蘭的淫呻艷吟之中,南宮雪仙已想到了其中關鍵:自己鬥掌沒能勝過鍾出、顏設二賊,反而鬧了個三敗俱傷,偏生自己又來不及起身,結果就以這般難堪辛苦的姿勢,在二賊胯下再次失身!

  也不知是二賊淫慾太旺,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刻意要把他們的心思從自己身上轉移開來,竟忝著臉兒引誘二賊,讓二賊在玩了自己之後雄風再起,拿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便干將起來,若非如此,怎能解釋裴婉蘭那般投入享受,彷彿什麼都不管的投身淫慾之中,一副打算徹徹底底把二賊的淫精全給吸乾的浪樣兒?

  只是南宮雪仙也看得出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神魂飄蕩,飄飄欲仙,看來恐怕已經在二賊的躁躪下洩過了一回身子,只不知是二女太過敏感,還是二賊太過堅挺持久,又或者是……在自己身上發洩過一回之後,變得沒有那般易洩,以至於二女雖已高潮,卻仍沒法將二賊肉棒中的淫精給吸出來。

  裴婉蘭正值狼虎之年,倒還吃得消這般狂野連續的姦淫,可南宮雪憐年輕嬌稚,顯然是再吃不消了,想來若非一心護著自己,這才死命撐持,只怕早要在淫賊的玩弄之中垮倒下來。

  強抑著胸中春情蕩漾,南宮雪仙努力將心思集中在對二賦的恨意,以及對娘親與妹子的心疼之中,好不容易才把漲滿週身那淫慾的火熱稍稍壓抑下來。只是若非二賊正與胯下的美女打的火熱,一心都集中在感官的快樂裡頭,以他們的耳目靈通,只怕早該發覺自己清醒過來了。

  直到此時,妙雪真人與燕千澤仍沒一個影子,顯然自己一見娘親和妹子僅有薄紗罩身便被拖出來,氣火雞掩之下做了件蠢事,竟全忘了燕千澤的囑咐,根本沒拖時間等待兩人回援,直截了當地就與二賊見了真章,南宮雪仙心知兩人一時之間難以回援,要擊敗二賊只能指望自己,不由小心起來。

  方纔一點時間的歇息,臟腑裡頭的內傷似已好了小半,南宮雪仙稍一嘗試,雖說內力運使仍頗為澀滯,但要動手至少可行,不過方才一試,知道自己這段時日武功雖有增長,□要和久歷江湖的二賊相較之下,差距還真不小,不能不慎選出手時機.

  南宮雪仙閉目凝心,緩緩將功力運上雙掌,強忍苦等待著出手的時機.只是雖說長年練武,無論筋骨的柔軟和韌性都是一等一的,但這樣的姿勢實在太過累人。四肢都懸於幾外無從借力還是小事,可頭臉這樣垂在外頭,胸口下由窒息悶滯,氣息不順對練武之人而言可是大忌,相較之下裴婉蘭的淫聲浪語,以及不住潑到頭臉上頭的淫汁穢液,反倒還是小事,但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只能強自隱忍,以期一擊必中。

  只是這樣強忍,可還真苦了南宮雪仙。一來她下敢有太大的動作,免得惹來二賊的注意,便只稍稍抬頭,以求氣息稍順,也得小心謹慎,絲毫不敢輕心;二來南宮雪仙可不是不識此道的雛兒,雖不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那樣夜夜都遭淫戲,可她在男女方面的經驗也不算少了,裴婉蘭那聲聲把人心弦、句句惹人邐思的言語,完全沒有阻隔的在耳邊響起,熬得南宮雪仙身子也熱了,粉肌雪膚上逐漸透出汗來,與猶末乾卻的痕跡混成了一處,愈發心思蕩漾。若非知道身負重任,她可真有種衝動,想取代正在二賊胯下承歡的娘親和妹子,親身一試那無窮無盡的男女性事呢!

  但也不知是為了轉移二賊的注意力,還是裴婉蘭當真已經身陷其中無法自拔,口中那淫浪言語絲毫沒有半分矜持,充滿了女性成熟火熱的激情,聽得南宮雪仙差點快忍不住了!

  她咬著牙,邊等待著二賊高潮將至,射精時那最快活,注意力也最渙散的一刻,一邊聽著裴婉蘭甜美淫媚的聲音,「哎……好……啊……好棒……好厲害……唔……美……美死婉蘭了……哎……好強……啊……你……真的……真的好硬……嗯……好硬……都……都插到婉蘭心坎裡了……哎……就是……就是那裡……你……啊……刺到婉蘭心裡頭了……哎……別……別那麼用力……那兒……那兒很嫩……啊……哎……別停……再……再強一點……唔……你……你插到婉蘭……婉蘭的花心裡了……啊……要……要丟身子……嗯……婉蘭要洩身子了……哎……求求你……射給婉蘭吧……」

  聽裴婉蘭聲聲句句,儘是沉醉難返的快樂,看她和南宮雪憐一般的奮力扭搖,說不出的快活舒暢,眉梢眼角、赤裸嬌軀,每寸肌膚上都透出了高潮在即的美麗艷紅,加上身後的兩人喘息聲漸漸粗重,抽送的動作間愈發強悍,抽出的動作愈來愈小,插入的動作愈來愈深,顯而易見的也將要射了出來,南宮雪仙知道時機將至,心中不由緊張起來。她強忍著臟腑間仍未盡散的痛楚,小心翼翼地蓄力於掌,纖腰微微拱起,只等著二賊精液噴發,無比銷魂快意的那一刻。

  等到二賊不約而同地一聲低吼,雙手扣緊了身下母女花汗濕的纖腰,下體整個貼緊兩女雪臀再不肯松,面上表情舒放鬆弛,顯然已到了高潮的頂峰,精液已然狠狠地灌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子宮裡頭,射得二女一陣火辣的嬌喘,無論身心都蕩漾在肉慾之巔,魂遊巫山一時不得便回的當兒,南宮雪仙猛地纖腰一彈,整個人彈了起來,躍到兩人身後,忍著動作間幽谷裡頭的濕潤不適,及臟腑間那猛地加重,硬是將手中真力削掉大半的痛楚,雙掌齊出,重重地擊在二賊後心處,硬生生地將仍神魂顛倒,身心都迷亂在射精美妙中的二賊擊得氣息一窒,頓時頭昏眼花!

  ※ ※ ※ ※

  本來以南宮雪仙心底的想法,這二賊如此淫惡,使死了幾十次也不為過,這一下猛擊可是用盡了全力,意在必殺。但才一躍起身子,臟腑中登時一股痛楚傳來,顯然內傷猶未痊可,那痛楚不只使南宮雪仙腳下一跘,本來該痛擊二賊後心要穴的雙掌偏了數分,更是硬將她蓄積的掌力退了大半,原本的十成力道根本用不上三成;加上身子一轉,登時一股與臟腑間痛楚全然不同的酸疼湧上身來,把她手上的力道又去了一半,加上雙方原本功力便有差距,南宮雪仙這志在必得的兩掌,竟是非但沒將二賊當場格殺,甚至連重傷吐口血都沒有,二賊不過是身子一震而已。

  只是南宮雪仙的全力以赴,也確實不是假的。掌力到處雖未能重傷,但背心受擊,正自舒爽的鍾出和顏設全沒來得及運力護身,即便未受什麼重傷,背心要穴也被南宮雪仙雙掌之力封住,身子立時搖晃不穩,竟就這麼搖搖晃晃地退了幾步,肉棒離體時那噗噗兩聲,混著二女高潮洩身時滿足的呻吟,再加上隨著兩人身子退去,連著肉棒頂端與幽谷美處那兩絲白膩的銀線登時顯露在南宮雪仙眼前,看得她芳心一蕩,股間登時一陣暖熱,竟忘了要迅速跟進,取了二人性命。

  站在當地喘息一陣,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道自己這兩掌力道不足,最多只是封了二賊穴道,讓坐倒在地的他們一時片刻間難以起身,但方纔出掌之時.週身的酸軟令她不由回憶起方才躺住小几上頭任由淫辱時既痛苦又快樂的滋味,尤其那渾身上下酸軟的苦處,部是因為她嬌軀擱在小几上頭,一前一後地任其姦淫,還不知自量地扭搖迎合,不只弄得小几嘎嘎作響,一副隨時要散架的模樣,此刻淫興一過,用力過甚的胴體登時也起了反抗,才使得她無法全力出掌。

  可現在地身子酸軟難平,再加上二賊坐倒在地之後,面上全是快感破硬生生打斷的不爽,卻沒有幾分眼見無幸時的絕望與憤怒,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一時間只想留著二人性命,再想方設法的折磨一番。

  兩人既離開了承歡的女體,那火熱的勁射勢道雖猛,卻只有一半甘霖射入飢渴之中,南宮雪憐還吃得消,只瑟縮在那兒,也不知是享受著餘韻,還是茫茫然地埋怨竟被這麼半天吊著。

  而裴婉蘭雖是熱情投入,但忍不住淫呻艷吟帶來的慾火來得快去得也快,當背後那人離開了她,火熱的精液灑落在她臀腿處時,那滾燙的滋味雖惹得她一聲嬌吟,可不一會兒便似興頭上被潑了盆冷水般,身子雖仍不住顫抖,但就連南宮雪仙也看得出她的肌膚火速地從淫慾的酡紅變成了雪白,那顫抖與高潮之後餘韻未止時的顫抖更是下同,充滿了畏懼害怕的味道。

  微微顫抖的腳步走了過來,只見裴婉蘭仍保持著趴伏在地的姿勢,雪臀高高挺起,任那白膩汁液一絲絲地湧流出來,只將垂著的臉兒埋在掌心,掌緣處不住流出水花,一見便知她雖忍著沒有放聲,眼淚卻是怎麼止也止不住。

  南宮雪仙心下一顫,雖說還在燕千澤那邊時,她便預想過,當地將二賊擊敗,把娘親和妹子救出來時,向來死心眼的裴婉蘭心裡只怕不會太好受,畢竟她的孀居守節之身是硬被二賊毀掉的,加上這段日子為了掩護妹子,也不知做出了多少犧牲,在二賊控制之中時還可不去想,可一旦被救出來了,重獲自由的歡悅,恐怕未必掩得住心中的苦楚。

  「娘……」纖手輕撫,當觸及裴婉蘭嬌軀時,只覺手下的母親嬌軀一震,竟似對她的碰觸有些害怕,南宮雪仙只覺心中發苦。原以為妙雪真人可以幫自己一把,好生緩解裴婉蘭的苦楚,可現在看來卻只能自己上了。

  她慢慢地將裴婉蘭那濕透的薄紗衣裳覆下,掩住了淫慾痕跡仍活色生香的雪臀,緩緩蹲在裴婉蘭身邊,輕輕地摟住了她,聲音放的極輕,絲毫不敢流出一絲煙火氣息,「已經……已經都過去了……娘……沒事了……真的……我們……我們都重見天日,再不必擔心他們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裴婉蘭勉力抬起頭來,看著南宮雪仙那滿溢著擔心和安慰的臉兒,一時間也不知該說什麼才是,竟不由自主地將臉埋入南宮雪仙胸前,放聲哭泣起來,滿溢的淚水不住湧出,染在南宮雪仙赤裸的胸前,淚水隨著峰巒起伏下住湧動,慢慢地洗過那柔滑的肌膚.

  本來也下是沒想過,當被救出虎門三煞魔掌之時,要怎麼向妙雪真人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意,或許還會忍不住和女兒抱頭痛哭一番;可二賊帶來的蹂躪實在太過火了,簡直把裴婉蘭的希望都給碎成了片片,這段時日二賊皮鞭與蠟燭齊下、淫具同邪語共染,也不知將裴婉蘭的身心凌辱過多少次,即便就在這已獲自由的當兒,幽谷之中似仍可感受到二賊留下的淫精肆虐,猶自火辣辣地污染著她。

  和這些淫亂邪惡的作法比較起來,失節辱夫的羞恥甚至都算不得什麼,偏偏又無數次在南宮雪憐面前被二賊淫辱玩弄得神魂顛倒,現在甚至連南宮雪仙都看到了自己的醜態,敦裴婉蘭的芳心如何平復得了?即使已恢復自由,可胸小的痛楚這才翻湧起來,感覺上甚至更痛。

  何況就算她想看開也沒有用,裴婉蘭自己身上的事,最多是一死了之,但南宮雪憐這段日子,雖說因著她的遮護,沒受到二賊那般強烈的蹂躪淫辱,但也只是比較上輕微一此。

  失去處子貞操,被二賊輪流姦淫的事實仍是抹滅不去,將來也不知該如何找到婆家?而且現在看來,該讓她操心的還不只是南宮雪憐一人,看南宮雪仙這個模樣,這段日子只怕早也破了身子,只不知女兒的心上人是否能包容此間發生之事?這麼多的事情煩心,讓裴婉蘭想不痛哭失聲都不成呢!

  感覺母親哭得渾身發顫。伏在自己胸前的頭臉一抖一抖的,溫熱的淚水不住在自己峰巒間流出了一道水痕,南宮雪仙只覺鼻子酸酸的,竟也有些想流淚的衝動,她這段日子可也積了不少鬱憤呢!

  何況方才在小几上的種種,讓南宮雪仙只想努力忘記,偏生那感覺如此強烈,直到現在還在身上留連不去;只是強敵雖已受制,但娘親哭成了這樣,顯然這段日子所受的折磨對裴婉蘭而言絕非可以輕易忘卻之事,便不說鍾出、顏設二賊在裴婉蘭身上也不知大逞淫威了多少回,光只胸前那羞人的印記,短時間內便是無從抹滅、直烙心頭的痕跡,教南宮雪仙怎放心自己流淚忘形?

  伸手輕拍著裴婉蘭粉背,那層薄薄紗衣不只透明,更是輕薄猶若無物,纖手輕觸之間只覺似可以直接觸到衣衫中的肌膚,薄薄的汗水透衣而出,熏得手上一陣暖熱,那充滿彈性的香肌如此溫軟嬌柔,就連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也不由有些心慌意亂,更何況是好色如鍾出、顏設二人?

  雖說歲月不饒人,但在床笫之間,成熟豐潤的肉體,比起青澀的小姑娘可要有魅力得多,加上南宮雪憐神態還未全褪少女青稚,顯然這段時日是裴婉蘭承接了二賊大部分的淫辱,所受傷害也最深。

  偏偏裴婉蘭的淚水還未流盡,南宮雪仙只覺背心一熱,兩團柔軟又堅挺的觸感貼上後背,那彈性十足的觸覺,讓她不由得嬌軀微震,臉兒微偏,只見南宮雪憐已摟住了自己,小臉湊在自己肩上,淚水竟也嘩嘩地流下,一時間慌得南宮雪仙手足無措。

  光一個裴婉蘭淚眼無言,已令她連安撫都不知該如何出口,更何況現在又多了個淚水直流的妹子?尤其南宮雪憐不像裴婉蘭那般壓抑,流淚之中彷彿想將這段日子的難過全盤吐出一般,一邊哭著一邊口中話語連珠炮般吐將出來,抽抽噎噎之間,十句話只有兩三句可以聽得清楚,南宮雪仙一時間只能一手摟著娘親,另一手溜到身後,把妹子也抱到身前來,口中不住溫言安撫,好不容易才能聽得大概。

  不過也幸好南宮雪憐加了進來,這段時日她雖失去了處子之身,又被二賊連番玩弄,但因著裴婉蘭百般遮護,除了遭受淫辱外倒沒受多少苦楚,十句話倒有七八句是在訴說裴婉蘭所承受的無盡苦楚,訴說著娘親為了護她被二賊怎樣玩弄侮辱,別說再無俠女尊嚴,便是青樓女子只怕都沒像這樣含悲忍辱、百般苦忍,她雖是哭得語聲不清,但仔細辨認之下,南宮雪仙倒也聽得了七八分,對一時半刻間連話都說不出口的裴婉蘭更是心疼,一時間竟找不出什麼話好安撫她的。

  「唉……接下來……接下來怎麼辦……」見鍾出、顏設二賊終於被制,南宮雪仙來到自己身旁安慰,好不容易得脫虎口,裴婉蘭心下一喜,可隨即而來的卻是無邊無止的痛處。

  一部分是因為前些日子實在被折磨得狠了,雖是身獲自由,可心理一時調適下過來,竟是難現喜容;更多卻是自傷自憐!

  她雖脫離江湖已久,可二十年前的「玉燕子」裴婉蘭何等冰清玉潔?當年在嫁於南宮清之前,就連手指也不曾被男子觸及過一次,怎想得到南宮清死後,她不只守寡孀居,臨到頭來竟還遇到如此慘景!

  即便二賊已滅,可前段日子自己種種無恥的聲情動作歷歷在目,讓她想忘也忘不了,何況不只自己,連南宮雪憐也遭受淫辱,甚至連南宮雪仙都不曾得脫,教她如何忍耐得住嘩嘩淚流?「我……我對不起你們的爹……更對不起你們……仙兒……憐兒……是娘……是娘的錯……嗚……」

  「不是……不足娘的錯,」聽到裴婉蘭的話,南宮雪憐哭得更慘了,泉湧般的淚水不住浸透南宮雪仙肩頸之間,流了下來與裴婉蘭的眼淚會合一處,簡直像幫南宮雪仙洗浴般再無乾涸的可能。

  南宮雪仙一時間慌了手腳,雖是不住安撫,可娘親和妹子的眼淚似決了堤般再沒阻擋,一時半會只怕是流不乾了;幸好南宮雪仙先前便強撐著不流淚,到現在雖是目眶微潤,一時間淚水卻流不出來,否則三女哭成了一團,要清醒過來也不知得要多少時間?「是他們……是他們該死……」

  「不……不只是這樣……嗚……」聽南宮雪仙把問題全歸到虎門三煞身上,裴婉籣雖也心中亟欲把二賊千刀萬剮,可最令她芳心痛悔欲喪的,卻還有其他的原因。

  本來在二賊胯間婉轉承歡時,事後裴婉蘭追悔莫及,也曾想過把這等可怕的事兒深藏心底,可現在心情震盪之間,話卻不由自主地脫口而出,「他們……他們確實該死……可是……可是如果不是娘……是娘生性淫蕩……竟連那點藥物之誘都忍受不住,也不會……也不會讓他們如此為所欲為……害得憐兒也……也變成了現在這等模樣……就連仙兒你……連你都……唉……這都是……都是娘的錯……是娘天生這骨子不好……這樣淫蕩易感……才會……」

  「不是這樣的……」聽裴婉蘭聲聲句句,全把自己當成了外表貞潔淑靜、內裡淫蕩妖冶的蕩婦妖女,南宮雪仙心下不由發苦。想來虎門三煞之前全沒告訴裴婉蘭實話,讓裴婉蘭誤以為自己所中的不過是平常淫藥,使她將自己的動情全然歸咎於自己骨子裡的淫蕩本能,這等噁心比之淫邪手段還要可惡好幾倍!

  若非三女摟成了一團,她可真想回身拾劍,把二賊斬了再說!事已至此,南宮雪仙也管不了什麼了,「是他們太過分……娘親可知道,他們在娘和憐兒身上下的是……」

  「無論他們下的是什麼淫藥,總歸是……總歸是娘親克制不住、定力不足……這才……這才造成這等後果……嗚……這一切……這一切都是娘不好……沒想到卻……卻害到仙兒相憐兒身上……都是娘不好……」

  「娘……不是的,不是的……千萬別這麼責怪自己,娘一點錯也沒有,真的……」沒想到自己還沒說完,就破裴婉蘭打斷了,南宮雪仙心知裴婉蘭對此著實耿耿於懷,若是自己不馬上說個清楚,只怕裴婉蘭哭完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想辦法自殺,好向南宮清的在天之靈謝罪!

  本來她還深怕將此事抖落出來,也不知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會有什麼反應,可都已經這樣了,再糟也不會比這更糟了吧?「這兩個惡賊……他們的心好狠哪!娘……憐兒……他們……他們下的是「無盡之歡」……就算娘親定力再深,也沒辦法抗拒此等邪藥……這一切都是這兩個惡賊不好……娘才是最好的……」

  「什……什麼?是……是「生離死別」?」聽到這個藥名,南宮雪憐馬上反應過來,反而是裴婉蘭哭得昏昏沉沉,萬分自責,一時間竟似沒聽清南宮雪仙的話,淚水仍是絲毫沒停止的樣兒。

  雖說沒怎麼走過江湖,但南宮世家終歸是武林一脈,對江湖中事也算家學淵源,各種武功藥物、邪詭手段,大致上都有所聞,南宮雪憐便是再孤陋寡聞,自然不至於連這等有名的淫毒都沒聽說過.

  這「無盡之歡」既有「生離死別」之異名,不但無藥可解,就算一般媚藥解方的男女交合也難盡洩藥力,而且還能改變體質,在體內纏綿難去,若是身中此毒,別說自己這等微弱修為,恐怕就算是姐姐的師父,那武林聞名的絕代劍尊妙雪真人,怕是也無法抗拒其中淫性。

  不過這麼說也解開南宮雪憐心中之惑。她在男人胯下受辱之時,雖說難免苦痛羞恥,但這段不長不短的時間裡,也難免感受到其中快樂,而且隨著時間經過,經驗愈來愈豐富,被送上高潮的頻率也愈高。

  若只有自己還可說成是小姑娘受不住引誘,可二賊大行淫事時,可沒讓裴婉蘭避過女兒的眼睛,南宮雪憐每次看著裴婉蘭被玩弄得高潮連連、神魂顛倒的美態,還真會以為女人的本性就是這麼受不住男人的引誘玩弄呢!別說自己,就連貞潔淑靜如娘親,也不得不敗在淫慾之下,現在聽南宮雪仙一說,她才知道那種種情態,可都是其來有自,真的怪不得裴婉蘭.「是「無盡之歡」……原來如此……那怎麼辦?」一開始還沒聽出要點,好不容易在南宮雪仙的安撫中逐漸清醒,那懸在耳朵上的話這才真正鑽了進來,裴琬蘭聽到後的第一個反應,卻只有更糟,心想著這真是冥冥中自有注定!

  她深知此毒之威,更知這淫藥之「生離死別」異名的由來。這藥非但無解更無法排除,只能等待著時日經過,藥性逐漸散發完畢,才能恢復正常。想到這淫藥就在自己體內,也不知接下來要花多少時間,才能擺脫「無盡之歡」的無窮藥力,想到接下來自己還不知要這樣淫亂到什麼時候,裴婉蘭心中好苦,偏偏就算自己肯自殺,可南宮雪憐也一樣中了毒,這下可怎麼辦才好?裴婉蘭可真不願帶著女兒一起上路,不由淚水又流了出來。

  「娘,憐兒……沒有關係……總會有辦法的……就連那個「十道滅元訣」,仙兒不都找到辦法對付了嗎?這「無盡之歡」雖是邪詭……可是……可是總會有辦法對付的……娘親相憐兒別擔心……別擔心了,好不好?」

  見裴婉蘭本已稍止的淚水又嘩然而出,南宮雪仙心知不妙,「無盡之歡」淫名太甚,不知有多少俠女在聽說自己中了此毒之後,當機立斷選擇自盡,倒不是為了貞節難保,而是之後被藥力迫出的種種淫亂邪行,著實令人難以承受,如果不是為了緩解裴婉蘭的自怨自艾,她可真不敢把此事說出口來,現下也只能想辦法安撫裴婉蘭,避免她選擇往死路上走了。

  不過南宮雪仙說歸說,心下倒還真不敢有所指望。雖說體內的「陰陽訣」天性克制「十道滅元訣」,但自己與二賊硬拚內力,仍是弄了個三敗俱傷之局,效果遠沒有想像中高明;何況以燕千澤那淫賊性子,說到身中「無盡之歡」的女子,要他研究解藥,只怕他只會想到在床上能多玩幾次就多玩幾次這等法子!

  可看裴婉蘭這等反應。她也真沒辦法好說了,不得不把最後一招拿出來,「而且……而且仙兒還小……憐兒更小……娘若是……娘若是撐不下來……仙兒和憐兒可就……可就活不下去了……娘,無論如何,為了仙兒和憐兒……求求娘別再多想了……為了我們好好活下來吧……娘……」

  「可……可是……」本來當聽說自己體內中的竟是那惡名在外的「無盡之歡」時,裴婉蘭本已冷卻的心可是一下子凍到冰窖裡去了。畢竟若只是自己本性淫蕩,這才遺害兒女,讓兩個女兒都因此不堪男子淫辱,最多是自己壓抑那本性,幫女兒們努力查找,江湖中人對女子貞操總還是有不放在心上的,要找個好人家,雖是困難但總不是難如上青天之事,最多是自己拉下臉兒,回去南宮世家的嫡房求當代家主做主,以南宮世家在江湖上的聲勢,幫女兒們找個婆家絕非難事。

  可那「無盡之歡」的惡名,卻讓裴婉蘭心中那點希望轉瞬間便化做泡影,這淫藥在江湖上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絕非無因,裴婉蘭也聽說過自皮牯當年依方煉出此藥後,這邪藥也不知坑害了多少俠女,中毒者隨著時間過去,體質漸漸被藥性改變,不只不堪男人挑逗,到最後更是夜夜無男不歡,據說便沒有男人的手拂上身來,光只日常活動時胴體與衣裳的些微磨擦,都足令女子敏感難當。

  想到這種淫惡之藥就在自己體內,裴婉蘭雖喜於不是因為淫蕩本性才讓自己變成那個樣子,可心中悲苦卻是愈深。此毒無法可解、無法可驅,唯一的方法只有等待藥性自己從體內排除,可那等待的過程少說數年、多則幾十年,間中毒性反覆不休,教裴婉蘭如何忍耐得了?

  想到接下來也不知有多少時光,自己得要像前面那段日子一樣,強抑著心中悲苦,任由本能操控著自己沉迷雲雨情狂之中,就算不被男子強迫成事,最多也只能像邪門妖女一般養得面首三千,光想到那種種景象,裴婉蘭可真羞得想死了。

  若是只有自己一人,只怕裴婉蘭馬上就想自盡,可就連南宮雪憐也中了此毒,自己總不好帶著她一起去死,想到此處裴婉蘭不由悲從中來,自己究竟是前生造了什麼孽,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弄到現在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窘境?

  偏偏被南宮雪仙這麼一提醒,裴婉蘭也知道光自己去死絕不能解決問題,兩個女兒雖已長成,但看她們的嬌稚模樣,不靠著自己怕是還無法自立。南宮雪仙還有個妙雪真人可以依靠,可南宮雪憐又要怎麼辦?

  雖被南宮雪仙的話打消了求死之心,可裴婉蘭卻不知該如何面對此種窘境,她抬起頭來,淚眼汪汪地看著兩個女兒,纖手輕撫著女兒的秀髮,一時之間話卻說不出口,「仙兒……可是……可是娘又能怎麼辦?這個……這個「無盡之歡」……也不知要折磨娘到什麼時候……好仙兒……你可……可真的能想到辦法解決這邪藥?若是……若是不能……此事傳了出去……可該怎麼辦才好?」

  管他什麼怎麼辦才好!南宮雪仙心中一動,只要能讓裴婉蘭去了求死之念,之後的什麼事都好說,大不了自己從燕千澤那兒將那支雙頭龍求了來,當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心動難搔之時,用那寶貝好生「解決」一番。雖說那東西用起來沒有真男子那般火熱舒暢,可要急用時也算堪用。

  只是一想到雙頭龍,南宮雪仙竟覺腦中又慢慢痛了起來。前些日子回到妙雪真人身邊後,雖說靜心待戰,全心養復體力,但見到燕千澤看到她取走的那只雙頭龍時隱忍不住的神情,南宮雪仙也感覺得出其中有鬼,只是妙雪真人不知端的,那燕千澤又是詭詐多變的性子,想從他口中套出話來真不容易,奸不容易等到妙雪真人和自己左右夾攻下,終於把真相從燕千澤口中逼出來。

  原本的雙頭龍只是女子之間互相慰撫時的淫物,但燕千澤既用此物,這寶貝自不會只剩下原本的用途,在燕千澤手中改造之後,這雙頭龍不只可用於女子之間互相撫慰疼愛,還能用來讓女子間修習原本應由男女合練的雙修之術;不過對燕千澤這淫賊面言,最大的用途卻還在別處。

  那雙頭龍中含有機關,平日雖看不出什麼異樣,但當兩女藉著雙頭龍的橋樑「溝通」起來時,等到高潮之中,雙頭龍裡頭的機關便即啟動,逐步釋放出淫慾藥物注入女子體內,當真稱得上是詭秘無比;女子高潮之時本就神魂顛倒,十成的耳目靈通去了八九成,哪裡知道竟會中此暗算?

  燕千澤此等淫賊所用的本就是藥性強烈的藥物,一般藥物本就看不在眼內,加上這藥物自雙頭龍中釋出的當兒,正是女子情懷濃郁、淫心大動之時,藥效自是毫無保留地承受下來;加上一般淫藥無論自肌膚透入,又或飲食吞服,循環到體內深處時總難免有些消耗,可這般下藥的法子,使得藥物淫性直接從幽谷深處注入,毫無消耗阻滯地透入女體,催情的效果自是無與倫比,即便原先是三貞九烈的節婦,在中了雙頭龍的道兒之後,也會變得難耐體內欲焰,堪稱此中精品。

  若是拿了這東西用在裴婉蘭身上,效果只怕不會比「無盡之歡」的邪毒輕上多少,別說等待「無盡之歡」的毒性減弱消失了,說不定還會火上加油呢!只是事已至此,南宮雪仙還真不知道如何兩全其美。既是找不到沒有後遺症的法子,也只能兩害相衡取其輕了。

  心中暗自歎息,輕摟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在懷嬌聲安撫,南宮雪仙美目一飄.飛到了坐倒在地的二賊身上,只見二賊眼神呆滯,臉上嬉笑猶在,彷彿全沒感覺到自己隨時可能取劍將兩人傷在手下一般。

  難不成這兩人還真以為自己這般好心?還是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當真身心都已被兩人征服,對兩人再也起不了敵意?看兩人那臉色,南宮雪仙愈看愈怒,連正沉溺傷痛中的裴婉蘭與心慌意亂的南宮雪憐都感覺到了南宮雪仙的怒火,不自禁地抬起頭來,或驚或疑地望著她那盯緊了二賊的眼光。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42
第九集 第二章 膝下黃金

  也不管自己現下身無寸縷,南宮雪仙怒上心頭,猛地站了起來,拾起了長劍,走到兩人身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坐倒在地,穴道猶自受制還爬不起來的兩人,發顫的手只等著將長劍刺上去。

  雖說雙方功力有差,南宮雪仙又負傷在身,照說功力淺的人即便點中了功力深湛者穴道,除非所修的點穴法有特異之處,否則功力精深之人緩緩提勁衝穴,總是能將穴道衝開來的,以雙方內力造詣的差距,方纔那兩掌即便制住了兩人穴道,現在也該解了開來,顯然方才自己情急之下用力不小,加上二賊全無所覺,竟是制得內力一時間提不起來,到現在還衝不開穴道。

  只是二賊現下的神情,也真夠讓南宮雪仙怒火中燒了。毀掉女兒家貞節,又在這大廳中肆行淫虐,在武林道上這等行徑實是千夫所指,可二賊面上神態卻是全然不當一回事的憊懶模樣,似是根本看不到自己怒火高燒,手中長劍只等著擇人而噬!

  尤其南宮雪仙情急之下,全沒顧著穿衣裳,身子也沒拂拭一下,肌膚雖已大半平復了平日中的瑩白如玉,可股間卻還保著尚未褪去的淫漬斑斑,兩人的眼睛似根本看不到長劍,只在她股間痕跡上頭打轉,教她身為女子如何不怒?

  所謂報仇,總是要讓對方知道自己仇怨燒心,所以才要親手將敵人擊殺,便不在下手前戟指痛罵,也要在對方死前將前因後果說個清楚,不僅讓對方當個明白鬼,也是對自己的交代。

  可兩人現在的模樣,簡直是除了色慾之心外什麼也管不到,比之中了「無盡之歡」的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還要來得嚴重,彷彿眼裡心中只剩下色慾而已。甚至……甚至在這等逼命時刻,下體仍有蠢蠢欲動之態,令南宮雪仙氣得纖手發抖,長劍不住閃動波光,令旁觀的裴婉蘭看得眼花,卻移不開目光,而南宮雪憐則是把頭埋在母親懷中,根本不敢看接下來的情況。沒想到兩人竟是膽大如此,還是說他們根本不信被他們淫辱過的女子敢出手報仇?竟到此時還嘻笑自若,南宮雪仙愈看愈氣,一提腳就把兩人踢得滾到一邊,可轉了個圈後的兩人雖是哼哼唧唧地爬不起身,望向南宮雪仙的表情卻不帶半分怒氣,滿溢的仍只是色慾,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氣極反驚:難不成燕千澤配的藥出了差錯,把二賊的心性整個改變了,才會成現在這個樣子?

  本來武功一道雖是極重心性,入門之時重其武骨和天資,但要在武功上追求絕頂境界,心性的磨練才最是要緊,但不只南宮雪仙,就連江湖經驗豐富如妙雪真人,最多也只聽過心性影響武功成就,而說到所練武功影響心性,在江湖中只怕少有實例。

  但鍾出和顏設所練的十道滅元訣大異尋常武功,其中邪詭處非修練之人極難理解,不過其創始者皮牯自己,就是因為修練此功而弄到瘋狂而亡,燕干澤所配藥物不是用來壓抑十道滅元訣的功夫,而是反其道而行,讓十道滅元訣的各種詭異氣勁無限上衝,直到突破控制、難以平衡,讓兩人自取滅亡。若說因這藥物讓兩人體內功力超出控制,使得兩人因此瘋癲,南宮雪仙倒也是信的,只是沒想到竟會變成如此情形。

  氣得又踢了兩人幾腳,可兩人非但身上穴道未解,表情仍是與方才一個樣兒,彷彿完全沒感覺到南宮雪仙腳踢中的深沉恨意,只是淫笑兮兮地打量著南宮雪仙的嬌軀,即便受傷流血,也沒有一點護疼痛恨的徵兆。

  雖是恨兩人入骨,但看兩人如此模樣,南宮雪仙倒也真殺不下手,手中長劍怎麼也刺不下去,只是不住踢著兩人解恨,見兩人身上被踢被踹得血痕點點,到後頭南宮雪仙也踢不下去了,尤其兩人的眼光不住往自己下體處飄來,真恨得讓她想把兩人的眼睛挖了出來,可在娘親和妹子面去,卻是始終下不了如此狠手,一時之間真不知該怎麼解決才是。

  「怎……怎麼了?」見南宮雪仙又踢又打,面上表情卻不是十分解氣的樣兒,反倒充斥著驚懼和遲疑,正摟著南宮雪憐的裴婉蘭雖是心中有疑,但眼見兩人被踢被揍,卻是一句求饒聲都發不出來,眼前的兩人彷彿倒退回了幼兒時代,連話都不會說了。

  但即便幼兒被打,不論是因為什麼理由,也知道自己不惹人愛,可兩人現任的模樣,卻好像連被踢是南宮雪仙解恨之舉都無法分辨,雖說二賊被揍令裴婉蘭也覺解氣,但眼前狀況實在太過詭異,猶豫再三她還是間出了口。

  「老天爺給他們的報應。」見兩人毫無應有的反應,南宮雪仙怒氣過了,只覺心中空落落的沒個著地處,又被兩人淫邪的眼光看得心下發毛,忙不迭地隨手扯起桌案上的墊褥掩住身上重點之處,自然不會去取方才墊著自己,上頭早被染的淫痕點點的小几上褥子。

  她七手八腳地遮住了身前重點,這才轉回了裴婉蘭身邊,恨恨地瞪著地上的兩人,真想再衝上去踢上兩腳,「那十道滅元訣……就是二賊所練的武功,本身就是十分邪詭的功夫,當年皮牯就是練這功夫練到自己發瘋身亡,這兩個淫……兩個老賊就是因為看上了澤天居特產的虎符草,才會找上我們家來……」

  「也因為如此,」見裴婉蘭櫻唇微動,似想說些什麼,南宮雪仙連忙出口打斷了母親的話。她深知裴婉蘭脫離江湖生活久矣,雖說純潔自憐,受了此辱照說該最想殺了二人,但她心性慈和,見兩人如此模樣,也不知會否從哪兒飄出慈善之心,竟要自己饒了兩人,是以連忙打斷,「有了虎符草之助,二賊功力進步不少……雖說因此要對付他們愈是艱難,但二賊惡貫滿盈,總是沒逃過這十道滅元訣的後果,現在這模樣……八成是因為走火入魔因而瘋癲了吧?老天果是有眼的……」

  一邊說著南宮雪仙心下邊動,從有了男女經驗之後,雖說間中有幾次是她所不願的情況下行雲布雨。那純然肉體上的快感,令她頗有些飄飄欲仙、愛戀難捨之感,但南宮雪仙也知道,肉慾滿足與平時行止大有不同,即便肉慾交接時再是痛快,也沒個當真身心全然臣服,再也沒法脫離男人這回事。

  稗官野史上所記載,女子在交接之後便即魂銷,再也離不開男人的說法。十有八九都只是小說家者言;但世間事多有出入意料者,看裴婉蘭,言語之中頗有躊躇,竟似對她下手殺二賊頗有不豫,不由令南宮雪仙心下警醒:若這等形容當真成了事實,那麻煩可就大了!

  只是二賊現在變成這個樣子,雖說南宮雪仙心中還有些驚疑不信,可看二賊那個模樣,哪有一絲江湖人的豪氣?若是兩人竟敢詐瘋,她也不能不佩服兩人演技之佳,這樣下去她可真下不了殺手,芳心驚疑之間,突地一個念頭浮上心湖。

  乍思之下雖覺實在是匪夷所思。但任她甩頭搖頭,那念頭卻是怎麼也驅下出腦海,反而刻印得愈加深了。南宮雪仙咋了咋舌,心思電轉之下卻不能不承認,這念頭雖足新奇詭異,卻也是種報仇的法子。

  她走近兩人身邊,腳上暗蘊真力,突如其來的兩腳踢在二賊氣海處,雖說運勁之間難免臟腑微疼,顯然方纔所受的內傷猶未痊可,但這兩腳南宮雪仙用上了全力,氣海一破功力便竄得無影無蹤,二賊便恢復正常,也再無動手之力。

  見南宮雪仙要廢二賊武功,裴婉蘭不由微吁一口氣。她倒不是真的對污她身子的二賊心有掛念,更不是心性慈和到連隻雞也殺不下手,畢竟江湖中人難免手沾血腥,真要說到從不曾動手傷人的練武者,怕是只有少林或峨眉等佛家門派一些極少入江湖的高僧老尼。

  可地畢竟是南宮雪仙母親,即便對方是自己仇敵,但要看南宮雪仙住面前殺人,心下卻不由忐忑,如今見南宮雪仙不下殺手,雖知養虎貽患,可心卻不由定了下來,不自禁地出口提醒女兒,「別鬆了手……十道滅元訣的功夫非同一般。練氣之處除丹田氣海外還有腰後雪山、頸後大椎等處,要廢……就徹底些……」

  沒想到會從裴婉蘭的口中聽到這種話,南宮雪仙不由一怔,依言繞到二賊身後,在雪山和大椎二處又補了幾腳,著腳處只覺其上微微鼓脹,血氣運行的感覺大是不同,確實是一般練武者修練武功時凝氣運功處的特徵,顯然裴婉蘭聽言確有所本。

  雖說確定了二賊功力已廢,再無反擊之力,南宮雪仙心下反倒更疑,不過仔細尋思之後也就釋了疑惑。畢竟裴婉蘭也曾是江湖中人,就算為了女兒不得不屈服於二賊胯下,什麼邪淫聲音動作都不諱言,但反抗之心總還是有的,加上肉體交接之間,最是方便探究對方身體要害,裴婉蘭知道十道滅元訣的要害所在,也並不奇怪。

  見二賊雖是神色不變,彷彿不知南宮雪仙這幾腳下去,可不只是方才踢踢踹踹那麼簡單,而是將二人苦修了幾十年的功力都給廢了,可面上血色卻不由自主地褪了去。

  心知那是練武之人功力被廢時的特徵,裴婉蘭勉力站起身子,腳下卻踉跆虛浮,尤其股間頗有酸疼之感,畢竟昨夜才受痛快蹂躪,一大早又那樣趴伏著任二賊為所欲為,就算是被「無盡之歡」改變了體質,也真有些吃不消呢!

  「好仙兒……憐兒,跟娘回房去……找幾件衣服穿上吧……至於他們……仙兒你打算怎麼辦?要不要把他們扔將出去,讓他們自生自滅?反正……反正他們也沒那個能力再來找麻煩了……」

  「不……」搖了搖頭,否決了母親的建議,南宮雪仙狠狠地瞪著武功已失的二賊,心下卻暗歎可惜。若是功力廢了之後,二賊恢復心智,折磨起來可就有味道的多,像現在這樣折磨兩個神智已失的廢人,完全看不到對方憾恨苦痛的反應,可是大大磨滅了復仇的快感。

  但就算如此,南宮雪仙可不會這般輕易放過兩人,「把他們……把他們監到地牢裡去吧!仙兒有個想法……讓他們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這「無盡之歡」……好歹也要讓他們親身嚐過其中滋味再死……」

  雖說話語平靜,但看到南宮雪仙那滿佈怨恨的目光,抬起頭來的南宮雪憐不由打了個寒噤。這般冷狠憤怒的眼神,別說看到了,就連聽也沒聽過在姐姐眼中出現:裴婉蘭雖也身子微顫,卻還是站住了腳步,這段時日南宮雪憐所受傷害較少,或許還可大發善心,但自己所受的苦楚可多得多,她心下也可真想好好給二賊一點顏色瞧瞧。

  雖不知南宮雪仙是想要刑訊又或做下什麼手腳,但想到受苦的會是鍾出、顏設二賊,裴婉蘭心下倒也解氣,只想著女兒若是想到了太離譜的手段,自己可還得將她懸崖勒馬拉回,畢竟是正道中人,某些過於邪詭的手段總不好出手的。

  可一聽到南宮雪仙依在自己耳邊的提議,裴婉蘭臉兒登時變色,南宮雪憐也瞪大了眼,絲毫不敢相信這話是從姐姐口中說出來的。但這回自己是被姐蛆救出來的,這段日子姐姐也不知吃了多少苦楚,光方才鬥掌敗北,連自己也賠了進去,事後好不容易才找到機會反撲成功,便可知姐姐怨恨之深,這般反撲手段……倒也合適,不由點了點頭。

  ※ ※ ※ ※

  既然兩個女兒都答允了,裴婉蘭也真不好反駁,她困難無比地轉著頭,在二賊那看似無辜的臉和南宮雪仙憤火難消的臉上來回看了好幾次,終還是艱難地點了點頭。眼見裴婉蘭取出了僅存的「正常」衣裳,讓三女都換了衣衫,掩去無邊春色,連散亂的烏雲也來不及收拾,便押著二賊去了地牢,廳外旁觀久矣的妙雪真人才算鬆了口氣。

  「別擔心了……」妙雪真人神色乍看之下不變,連握劍的手都不見絲毫顫動,但燕千澤看得出來,在妙雪真人平靜的容顏之下,是怎樣的心潮起伏。

  畢竟兩人好不容易處理掉了手邊的任務,讓熊鉅和厲鋒一死一走,趕回了澤天居的當兒,入眼的卻是滿目春光,若非自己手快拉住了妙雪真人,只怕她早要提劍衝了進去,把正將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壓在身下大快朵頤的二賊宰了再說!

  也難怪妙雪真人心中激動,畢竟她和燕千澤之所以全力以赴,解決了如此強悍的對手,為的就是幫南宮雪仙除滅強敵,就算最終留下了虎門三煞的性命,可好歹也要把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出虎口;卻沒想到是因為對手強橫難敵,還是南宮雪仙竟忘了要拖延時間等自己前來會合,竟是一開始就獨面強敵!

  當兩人趕到之時,廳中的鍾出和顏設正各自押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大施淫技,粗黑的肉棒不住沒入雪白的臀股之間,混著啪啪水聲和男女的喘息,更是令人聽得心中亂跳。

  尤其廳中還不只兩對淫歡男女的配合,除了倒在一旁,顯已斃命的梁敏君外,廳中就在兩對男女大行雲雨之事的旁邊,一個小几上頭仰躺著南宮雪仙一絲不掛的胴體,垂下的臉上嘴邊猶自可見淫精噴洩的痕跡,美目緊緊閉著,全然不知生死。

  此情此景,令心懷愛徒的妙雪真人差點沒嚇到瘋掉,什麼靜心功夫都拋到了九霄雲外。若是因為自己與厲鋒苦熬花費了太多時間,竟因此讓南宮雪仙孤立無援,在鍾出、顏設二賊手下戰死當場,妙雪真人可真是原諒不了自己!

  幸虧身旁的燕千澤及時拉住,不讓她衝入廳中,讓妙雪真人靜下心來細看廳中情景,這才發覺南宮雪仙酥胸微顫,香汗不住隨著起伏呼吸泛著媚光,一雙玉腿不住輕顫,全是雲雨之後的沉迷模樣,呼吸之間雖頗帶幾分無力的軟弱,卻還是活得好好的,顯然她方才雖是敗在兩人手下,就在那小几上頭被二賊姦污。

  也不知是一起上還是車輪戰,弄到南宮雪仙暈迷過去,到現在都還沒醒來,可一條小命還是好端端的,從呼吸當中聽來,她便敗北,負傷也還不太嚴重,放下心來的妙雪真人雖是抑住了出手的衝動。反正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也不是頭一回受污。回瞪燕千澤的眼光還是帶了一絲嗔惱,畢竟若非他配出的藥物,南宮雪仙也不至於膽敢立刻向二賊出手。

  知妙雪是真的生氣了,燕千澤聳了聳肩,卻沒有立時出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著廳中春色,眼光緊盯著正自歡愉的二賊再不肯移開,那模樣讓妙雪心中的怒氣消了一半,取而代之的是無比的羞惱。

  也不知燕千澤是怎麼生的腦子?他性好漁色,弄得自己夜夜春光難止也就罷了,現下廳中是別人在干,他竟也有這麼好的興致在旁觀賞,好像自己前次上了木馬,讓他在旁窺看之時,那專注也不輸現在多少。

  偏偏她也知道以二賊江湖經驗之豐,即便雲雨歡快之時注意力也不敢稍弱,只怕要等到兩人淫興將洩之時,才會有出手之機,前次吃了虧之後,她可不敢稍有不慎呢!

  「看來……藥物沒出問題,只是……別的地方出了大問題……」仔細看著廳中的種種,許久之後燕千澤嘴角才浮出一絲笑意,頓覺胸口一疼,被妙雪揮肘狠狠頂了一下,他連忙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避開妙雪的再一下突襲,「好妙雪,先聽為夫說完……你再打好不好?」

  「你……你說……」氣呼呼地看著廳中景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對她而言也不是陌生人了,可現在在二賊胯下,卻是如此配合,教心如止水的妙雪也不由生出火來:若非多年苦修的道心,讓她的鎮靜過於旁人,心中那衝動差點就要讓她攻進去了。「快點說……說完妙雪就要動手了……」

  「別急嘛!」心知妙雪心疼徒兒,眼見南宮雪仙受辱,自是難以忍耐,燕千澤也不多逗她了。他小心翼翼地看著廳中景色,一邊組織著腦中的想法,與眼前二賊的神情一一印證。「看來……該當是仙兒心急,沒等到我們回來就與鍾出相顏設交上了手,而他們兩個也正如事前所想,用上了十道滅元訣對付仙兒,當雙方對掌之時,那藥物已經生了效,在功力聯通間導入兩人體內,使得他們兩個體內內息亂衝,走火入魔難以控制……只是雙方功力有差,所以仙兒才吃了大虧……」

  「那……那又為什麼?」見鍾出、顏設神情不對,妙雪細聽兩人呼吸,確實是內息混亂、不受控制的情況。只是兩人正淫興高昂的當兒,若不是妙雪此等高手,又是全心細聽,怕還看不穿兩人深淺。只是妙雪也知武林中人練功練到走火入魔時的景況,照說若非經脈崩潰、全身癱瘓,連根手指也無法自如移動,就是痛楚難當,哪會像兩人現在這樣,竟還有心思在女人身上逞威風?

  「這……這個嘛……」咧了咧口,故做頑皮狀地吐了吐舌頭,燕千澤雙肩一聳,「仙兒取回那藥物的時候,不小心讓藥物留在木馬下面,沾到了不少……不少汁液,使得藥物沾染了太多淫媚氣息,雖不致於抵消了藥性,卻也讓藥性改了些許。兩人中了藥物之後,雖說功力暴沖、走火入魔,可藥物裡的淫氣卻也隨之在他們體內循環不休,在臟腑內生了根,所以他們功體雖潰,可淫興卻是更旺……加上十道滅元訣影響心性極深,這樣傷下去……他們心神已失,神智再難復明,而且一心一意想的只有男女之事,接下來就算他們沒死,心中也只剩淫慾二字,別的再也管不著了。」

  「真……真是這樣嗎?」仔細打量廳中正自享受著的鍾出、顏設二人神情,臉上氣色陣紅陣白,呼吸也是大亂,顯是體內元氣混雜,已完全無法控制的徵兆,確實有著燕千澤所言的情況。雖說當日在二人手下吃了大虧,但妙雪真人本身也是練武之人,自知功力被廢對練武者而言是怎麼樣的慘狀,偏偏二賊現下的表情,竟似對自己的狀況全無所覺,只一心沉醉在雲雨歡樂之間,那模樣無比淫穢,偏又透著一絲難以言喻的淒涼感,妙雪真人雖是甚恨二賊,一時間卻也不忍卒睹。

  只是這麼一注目看去,又見南宮雪仙在幾上無法起身,妙雪真人心下不由火起,卻也看出了些許端倪。雖說小几上頭的南宮雪仙仍閉著眼兒,但那似有若無的微微蠢動,瞞得過正色授魂銷的二賊,又豈瞞得過冷眼旁觀的妙雪真人?

  連燕千澤似也看出了南宮雪仙已然醒來,俯身撿起了幾顆小石,只是二賊正自在女人身上癲狂,雖說已爽得將近極限,在那幽谷的吮啜之中身子緊僵,顯是就要射出精元,可既要制住二人,又得注意不讓一旁俟機而動的南宮雪仙注意到自己,燕千澤可還沒那個能耐。他看了看廳中的情況,很無奈地放下了手,對著妙雪真人聳了聳肩。

  知道燕千澤在想什麼,其實妙雪真人雖說看了廳中兩對男女的盡情淫亂,芳心難免浮動,但她數十年清修可不是白費,眼前的春光明媚,對她雖有影響,卻動不了她穩定的心神。

  只見妙雪捉緊時機,纖指輕彈,就在二賊淫慾盡洩、南宮雪仙雙掌齊發的當兒,兩縷劍氣無聲無息地刺在二賊頸後,也幸好她及時出手,南宮雪仙雖說出手及時,下手也重。但看來好似身負內傷,躺在小几上時還不覺得,一起身便出了問題,手上無力,若無妙雪真人暗助,只怕還制不住兩人呢!

  在一旁看著南宮雪仙摟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著力安撫,三女相摟之處哭得淚水不斷,好不容易南宮雪仙才算打消了裴婉蘭尋死的念頭,在廢了二賊武功之後,三女互相扶持站了起來,走到內進去尋衣裳穿上,只留下武功被廢、神智茫然若失的二賊在外頭喘息,直到此刻妙雪真人的心才算放了下來。

  雖說南宮雪仙又被二賊污了一回、身上內傷看來亦不輕,但總歸是光復了澤天居,將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救了回來。接下來該如何安撫母親和妹子心中的傷痛,然後將澤天居的基業發揚光大,看是要再入武林爭一片天,還是索性在此處歸隱,可就不是她能管得到的。

  走進廳中,尋到了案上的筆墨,迅疾無倫地在桌巾上寫了幾行字,讓南宮雪仙不必為自己擔心,轉過身來的妙雪真人閃過了二賊混亂的眼神,見燕千澤猶自沉吟,竟似還不想走,心下不由微微火起。

  她一閃身已到了燕千澤身邊,拉著他就向外走,「怎麼了?嫌剛才看得不夠嗎?壞蛋趕快回去,妃卿可在家裡等你呢!她可是干叮萬囑,要妙雪把你好端端地帶回去,既然沒因為那頭大熊受什麼傷,就乖乖回去吧!別留在這兒生事,仙兒和她家人可得好好處理後續事情,沒你可以插一腳的機會……」

  「這個……」心知妙雪表面上是不想自己插上一腳,實際上是不希望自己繼續留在這裡,畢竟南宮姐妹和裴婉蘭各有各的誘人,別說妙雪了,就連楚妃卿怕都以為自己可能見色起意。

  雖說見了三女的床上風情,燕千澤胸中確有意動,但真正令他心思百轉的卻是別的地方。一邊走著一邊思索,燕千澤終於還是忍不住話兒出口,「好妙雪……你小心點你的好徒兒……若是她只想報仇,方才就該兩劍殺卻仇人,以絕後患,而不是只廢了武功算數……留著他們總歸是個麻煩。雖說梁敏君死了,可顏設還有個兒子在外頭,難保虎門三煞另外還有些豬朋狗友,加上十道滅元訣詭譎異常,光只是廢了他們武功,說實在話還是令人難以放心……仙兒該不是這麼拖泥帶水的人啊……」

  「我想……這事還是留給仙兒自己處理好些……」知道燕千澤所慮不是多心,其實從南宮雪仙起身要廢二賊武功之時,妙雪真人便看出了不對。雖說眼前仍是自己的好徒兒,可那眼神卻是如此陌生,令她差點以為是自己看錯人了。

  只是下山的這段時日南宮雪仙遭遇了不少事情,加上又被二賊兩次淫污,雖是心性純良,但面對自己的大仇人,總還是有些恨火難消,耍把廢了武功的二賊留下來好生施刑,倒也無可厚非。妙雪真人所修的是道門武功,心法最重自然,若是出口壓下南宮雪仙的復仇之念,對徒兒的心性反而不好,這等心性的修練終究得靠自己,她可不好多口。

  ※ ※ ※ ※

  坐在席上,似在休息的南宮雪仙緩緩地吁出了一口長氣,不自覺地又撫胸輕咳了幾聲,心知體內的傷勢還未全然痊癒. 她耳裡聽著外頭沙沙的清掃之聲,美目輕飄間,入眼的廳堂雖說早已打掃得乾乾淨淨,擺飾素雅清淡,再沒有前些日子被虎門三煞胡亂擺佈的鄙俗模樣,但不知為何,當南宮雪仙留在廳上之時,總覺得鼻間又嗅到了當日的氣味;尤其當她美目停在下首的小几上頭時,芳心更是忐忑不安,彷彿又看到了當日在小几上被二賊盡情蹂躪的自己。

  雖然時間已過了足足半個月,小几上頭的墊褥早就換下了,廳中更是大開門戶通氣了好一陣子,照說有什麼味道也該散光了,可不知怎麼著,當人留在此處的時候,她總覺得當日廳中的種種淫靡景象,又似浮在眼前:偏偏大亂方過,雖說虎門三煞留下了不少不義之財,但無論是裴婉蘭或者她,一時間都沒有想大舉更動的心思,最多只是下山招了幾個新的婢女,好生打理澤天居的環境,至於爾後是要下山再闖江湖,還是乾脆留在山下不下去了,南宮雪仙可還沒決定。

  突然間,南宮雪仙收起了散漫的心思,陣陣異聲竄入耳內。她內力修為本來已是不差,當日與鍾出和顏設對掌,雖說受傷不輕,但陰陽訣自有回天之力,加上這段日子修為更加精進,澤天居附近若有什麼風吹鶪動,她可是清清楚楚。

  何況這回來人全沒掩飾身形,從腳步聲聽來似是沒有敵意,只是登澤天居拜訪而已,來人大約有四、五人,雖說功力都還不錯。但能和自己相提並論的也才一兩個,而且聲音聽來都算年輕,想來該不是虎門三煞的同道中人。

  南宮雪仙正想起身,突地幾個熟悉的話聲傳入耳內,來人已到門前,她嘴角不由浮起一絲苦笑,該來的總還是要來。

  「小姐、小姐,」快步走了進來,青衣小婢見南宮雪仙穩坐案後,這才喘了口氣。她雖是家貧被迫為人婢僕,但無論裴婉蘭或南宮姐妹,對下人都算不錯,時日雖短卻也過得安生,只是澤天居終歸是武林一脈,難免沾染武林塵埃,這小婢別說練武,就連看到刀劍、兵刀都嚇的心兒撲撲跳,現下有外來的武林人到訪,要她不緊張還真是困難,偏偏南宮雪仙光復澤天居時日尚短,也沒法找到適合的婢僕,也只能湊合著用,「外頭有四、五位武林人到訪……說是……說是來找小姐……」

  「那……就請他們進來吧!」其實從外頭來人與小婢言談之間要求通傳,南宮雪仙便已聽出來者是誰,雖知遲早要面對此事,但相處時間雖短,她卻也知道來人不是恃武強蠻之輩,接下來必是先禮後兵。

  只可惜從那日看到師父的留書之後,南宮雪仙還沒空回去燕千澤那邊找妙雪真人,否則有師父坐鎮此處,即便來人一開始就打算動手,南宮雪仙也是絲毫不懼。

  「啊,對了……這……這是他們送上來的名帖,還請……還請小姐過目……」

  聽南宮雪仙要到訪者進來,小婢這才想到自己手上還端著來人名帖,偏偏一緊張之下,能顧著話語裡頭沒丟三落四就好,哪還記得這麼多?

  她紅著臉兒,把名帖送到南宮雪仙手中,忙不迭地奔了出去,只看得南宮雪仙不由搖頭苦笑。這幾個小婢女真該好好調教調教了,這麼緊張兮兮,沒一點大家風範,傳出去可真是笑話呢!

  她美目一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纖指輕勾,只聽得旁邊一聲嬌噫,垂著頭的南宮雪憐知道瞞不過姐姐的耳目,小心翼翼地走了出來,「嗯……姐姐……來的是……是什麼人?」

  「該是……該是顏設的好兒子……和他的結義兄弟姐妹……」嘴角的笑意變成了苦笑,只不想讓妹妹看到自己心中的苦楚。畢竟人家父子情深,顏君斗此來想必是得到了虎門三煞大敗的消息,只不知是上門索戰,還是彼此口頭上說明情形就好,南宮雪仙搖了搖頭。顏君斗雖說心地良善,遠非其父可比,但此事事關重大,也不知他會否決定與自己一戰,唯一的好處是朱華沁不論,高典靜她們可都是說得通的人,加上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的關係,來此最多是做個公證,絕不會姐妹相爭。

  「好憐兒,你去通知娘,不用擔心……顏設的兒子還算說得通的人,就算兩邊說僵了動手,我也會護住娘親和你……嗯……你請娘親稍做準備,無論如何總還是要做下準備,知道嗎?」

  南宮雪憐應了進去,身影才剛消失在門邊,大門口上幾個身影已緩緩地走了進來。

  ※ ※ ※ ※

  本來此間事終究是虎門三煞與南宮世家的恩仇,旁人該當是插不了一腳的,只是顏君斗才一和弟妹們會合,一聽說宮先上澤天居了,馬上就沖了回去,再一次與朱華沁等人見面時,卻是長吁短歎,說不出的失落,偏偏任朱華沁怎麼套雖知多半是宮先與虎門三煞之間出了什麼問題,但唯一回過澤天居的顏君斗不說,任朱華沁再聰明機智、再多方探間,總是不知道其中端倪。而高典靜等人卻更不好插手,畢竟虎門三煞既惹上了妙雪真人,光看妙雪真人與華素香之間的關係,就足夠教她們左右為難,便是兄弟情深也沒法開口了。

  但當眾人再次回到了山腳下,看顏君斗遠眺山上,又一聲歎息出口,朱華沁連著被擋了好幾次,這下子是連開口都不想開口了,反倒是香馨如受不了這沉滯的氣氛,明為責難、實為安撫地撩起了顏君斗的話匣子,雖是沒實說山上的問題,但言談之間,總不像死閉著嘴時那般煩悶。

  就在此時,顏君斗眼角一飄,竟看到了熟人。原來是南宮雪仙光復澤天居之後,梁敏君、熊鉅和厲鋒等或死或走,鍾出、顏設被擒,待在地牢裡好生安分,她自然不會將虎門三煞原本招徠的莊丁門人留下。

  樹倒猢猻散,這批人能撿回一條命已算得不錯了,也不會想再跟南宮雪仙這般高手相爭,只是一些身具武功之人還好找份差事維生,那些打雜的莊丁可就沒這般好運了,好些還找不到活路的人平日裡只能在街上四處行走,探探有沒有機會尋個生計,沒想到竟撞上了少主。

  從那人的口中聽說梁敏君被殺,鍾出和顏設生死不知的消息,顏君斗雖是心憂老父下落,可卻知道此事難論高低。若言強弱,自己比顏設武功還差上一鼓,自不會是南宮雪仙等人對手,若言理直理屈,雖說江湖相爭日日有之,但鍾出和顏設擒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之後,所做出的手段確實令顏君斗都無法接受,幾次和家裡相爭都是為了這個原因,要他去找南宮世家的人理論,先就理虧的他可真邁不出步子,也只能先出點銀子,打發了那家人出去謀生計,又回到座位上頭長吁短歎起來,如果不是朱華沁和香馨如連勸帶激,只怕他還下不了決心上澤天居來哩!

  本來以為南宮雪仙能一舉擊破虎門三煞,想必是英風逼人、劍氣冷澈的一代女巾幗,就像其師妙雪真人一般,每當登場之時,旁人未見嬌媚動人,先見其劍氣衝霄;沒想到進得廳來,朱華沁舉頭一看,卻見主位上頭一條修長人影姍姍起立迎客,一身水綠色的衣裙恰到好處地既襯托出凹凸有致的身段,又不顯得惹火,眉目之間雖帶著三分冷沉的戒備,卻遮掩不住麗色,尤其那透骨而出的嫵媚風姿,更是令人望而心動,若非腰間佩著長劍,看起來還真像是某位官宦人家的嬌妻美妾。

  雖說高典靜等三女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了,但和眼前這佳人相較之下,卻連見識不足如他,都看出了不小的差距,偏生朱華沁抓頭搔腮。卻是無法形容,究竟是差在那兒。

  不過郡模樣兒入眼,不知怎麼著朱華沁就覺得眼熟,雖說細看之下,此女姿容其實也不比高典靜等三女更加艷麗,可眉梢眼角間卻透出一股動人的氣質,將八分容色烘成了十二分嬌姿,但此等美女若是先前見過,以其姿色氣質,自己絕不可能忘記。

  微微訝異的朱華沁好不容易記起男女有別,不該這麼肆無忌憚地打量人家,收了眼光這才發現,連高典靜等三女也似正尋思何時見過眼前此女,顯然不是自己的錯覺,反倒是身為事主的顏君鬥,也不知是顏設之事繞心難休,還是想到了什麼,竟是一入廳就低著頭。根本不打算抬起來,更別說細賞面前美女風姿了。

  出口招呼了眾人落座,與南宮雪仙通報了姓名來歷,朱華沁眼光一轉,只見顏君斗仍是不肯抬頭,而南宮雪仙在聽到顏君斗之名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反應,倒是高典靜和香馨如不好開口。

  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相交莫逆,她們卻和南宮雪仙的仇人之子一起上澤天居,彼此間還是結義兄妹,怎麼也說不過去,也難怪她們默不作聲,只希望少被注意到為好,可顧若夢的反應卻有些奇怪了,聽到南宮雪仙的聲音後,顧若夢微帶怔意地似在思索著什麼,反而不像姐姐們那般自持。

  正想開口說話,突地簾後一條人影緩緩步出,一個粉紅衣裙的女孩兒取茶送上,雖說也是低著頭不肯抬,但容色與南宮雪仙甚是相像,便未開口介紹,眾人也看得出這女子必是南宮雪仙親人,十有八九就是與裴婉蘭一同被擒的南宮雪憐。本來還有些懷疑為何貴為小姐的她要出來送茶,可仔細想想,朱華沁便即瞭然,翠竟澤天居重回南宮世家不過半月,任南宮雪仙再大本領,也不可能這麼快就重複當年盛況,能找得幾個小婢顧門已算得不錯,內院之事自然只能自己打理。

  只是想歸想,朱華沁的眼睛卻不由破南宮雪憐羞怯的嬌嫩模樣吸引過去。雖說同胞姐妹自然相像,但南宮雪仙高坐當中,顧盼之間頗有幾分傲氣,明明白白是個武林中人,氣勢絲毫不弱。可南宮雪憐卻是低頭垂目,嬌怯得活像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官家小姐,顯然和六妹顧若夢一般。向來是被家裡人捧在掌心的小姑娘。那羞怯怯嬌滴滴的模樣兒,勾得朱華沁心跳的好快,偏生南宮雪憐一送完茶點便鑽回簾後,一句多的話都不敢說,朱華沁便有心攀談,也是無機可趁。

  帶過了幾句場面話,朱華沁終是把自己這些人此行目的說了出來。雖說兩邊仇怨未解,但梁敏君已然身亡,鍾出和顏設便一同身死,人死如燈滅,恩仇與死同消,也該將屍首留給顏君斗處置,這是江湖之理,朱華沁說來理直氣壯,相較顏君斗的沉默,彷彿他才是事主一般。

  偏偏朱華沁才剛把話說完,南宮雪仙都還沒來得及答話,顏君斗已然離座跪了下去,額頭低低地叩在地面,竟是五體投地行了大禮,聲音雖是低沉,卻不住顫抖,顯然這樣一跪,對信奉男兒膝下有黃金之理的入而言,確實是極難堪之事:加上武林中人最重面子,即便輸人也不輪陣,這樣跪著還磕上響頭,對武林人而言實是極大禮數。

  這突如其來的一跪,不只是朱華沁震得起了身,連高典靜和香馨如都忙不迭地衝到他身邊相扶,「大哥……你……哎……你別……別這樣子……」

  「這……是該跪的……」聲音低低地傳了出來,顏君斗絲毫沒有起身的意思,更教朱華沁怒火中燒的是,那南宮雪仙非但沒有起身相扶,甚至連勸阻的場面話也沒說半句,就這麼安心受禮,彷彿這一跪理所當然似的。

  他心中原對此女的姿貌武功頗為讚賞,可此女如此驕橫,卻令他心中不由惱火,偏偏顏君斗又跪著不肯起來,他與自己同來,他的難堪就等於自己的難堪,朱華沁以往哪曾被人如此對待?登時連臉都氣紅了,偏生顏君斗聲音平靜低沉,鎮得他一時開不了口。

  「父親對……對南宮夫人和南宮姑娘頗有……頗有無禮之處……此事君斗雖知……卻阻止不了,只是……只是君斗身為人子,也希望能迎回父親靈骨供奉……還請……還請南宮姑娘高抬貴手……給君鬥一個實信……」

  「顏公子無須擔心,顏設和鍾出二……二人都還活得好好的,只是為免他們再度作惡,在下廢了他們武功,現在正留在山居的地牢裡作客,好將他們以往所作的孽慢慢地、一點一點地還,還得一乾二淨……」

  沒想到顏君斗竟來這麼一招,南宮雪仙一怔,心下登時一陣恚怒:若只是你單獨上山,這樣做還可說是為父懺過,可現在連朱華沁和高典靜她們都來了,你這樣做就只是在眾人面前假扮悲情,用來迫自己就範而已!心下火起,聲音雖仍平靜,卻已帶著一絲怒火的餘音。

  這下子可鬧大了!顏君鬥心知顏設鍾出二人對裴婉蘭做了什麼好事,便聽得南宮雪仙話語中帶出幾分怒火,一時間也不敢回嘴。雖破三弟和妹子扶起了上半身,可還是跪著不肯起來,垂著頭活像是個做錯了的孩子,同時心下也暗叫糟糕。

  自己上山前已做好了心理準備,要好生向南宮世家的受害者請罪,任打任罰也不多話,一方面是為了討回父親遺骨,一方面也是為了心中有愧,希望裴婉蘭原宥,卻沒想到自己在自家弟妹面前這般示弱。

  高典靜沉穩大方,或許還能忍耐,可朱華沁與自己最好,香馨如又是直爽性子,哪還看得下去?偏生人都跪著了,總不好隨意起身,顯得其意不誠,反而使南宮雪仙更無法原諒自己父親,心中忐忑不安的他不由身子微顫起來。

  本來見顏君斗當眾一跪,連頭部磕了下去,朱華沁便是怒火上心,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是如此反應,這股火氣登時燒透了心,便虎門三煞擒下了南宮世家的女子,這段時日或有無禮之處,可江湖之中爭戰難免,但你親人也救了、仇人也擒了,照說有什麼氣也該都出了,江湖中人哪裡有這麼小家子氣的?一定要把仇人禁在牢中好生折磨才甘心?

  他挺立在兄長身前,一雙銳目狠狠盯著南宮雪仙的眼睛,一字一句地吐了出來,「姑娘,得饒人處且饒人,兩位前輩即便當日或有無禮,可武功都已廢了。又何況將他們禁著受苦?義兄既已甘心請罪,還請姑娘放人為是。」

  聽朱華沁所說雖難免少了點禮數,話語中頗帶幾分武林人的劍鋒之氣,但也算句句在理。武林人相爭勝敗乃是常事,即便兩方為仇,但鍾出和顏設武功既廢,這樣監禁受刑也真不是武林人應有的行為。

  見顏君斗雖是跪著,身子卻不由發抖,顯然此番受辱也是難當,香馨如本想出言相應,可嘴還沒開,已覺高典靜一個嚴厲的眼神射了過來,登時閉緊了嘴。

  她雖也知道妙雪真人與華素香相交莫逆。無論如何自己也不該站在敵人那邊,可眼見顏君斗如此受辱,香馨如還真有些氣不過,若不是知道高典靜的顧慮,知道自己左右為難,怎麼說都不對,看這從未謀面的師門親友,竟是如此高傲的人,一點不把跪在下方的顏君斗放在眼內,她可還真想罵出來呢!

  「得饒人處且饒人,說的真是好啊!」聽朱華沁說的這般義正詞嚴,理直氣壯的就好像當日在丐幫為劉明辯解時一般,說不出的自信高傲,跪著的顏君斗雖是一語不發,只身子隨著朱華沁擲地有聲的話語微顫著,也不知是心中愧然。還是隱隱同意朱華沁所言,南宮雪仙心下更是火冒三丈。

  雖說朱華沁也是自己的結義弟弟,但他根本不知事實,便這麼自以為是的大發厥詞,彷彿前些日子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受的種種折磨都是假的一般,南宮雪仙想不氣起來都不成,「朱兄你怎麼不問問他?問問他鍾出、顏設兩個老賊對家母和舍妹做出了什麼事?是不敢……還是不願?」

  「雖說在下不知其中細節,但南宮世家名門正派,這般欺侮於人也確實過分了,武林中爭鬥之事所在多有,若是勝的一方都要把輪的一方監在牢中盡情折磨,天下哪有這個理?」

  聽南宮雪仙話語中怒火漸漸難掩,朱華沁心中不由微犯踟躕,畢竟虎門三煞惡名在外,擒下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聽說是為著一份莫名所以的藏寶圖,想來這段日子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逼供手段也不會少到哪兒去。

  可方才見到南宮雪憐,雖是嬌柔得像是抬不起頭來,表面上卻看不出什麼傷痕,想來鍾出和顏設手段也有分寸,這樣就更令他無法忍耐南宮雪仙的高傲,「便再有什麼天大怨仇,武功都廢了,再不虞虎門三煞反撲,姑娘這般作為,未免有傷當年南宮清南宮前輩英名……」

  本來還有長篇大論等著出口,但朱華沁突覺衣角微動,眼兒一偏只見顏君斗咬著牙,頭仍不敢抬起來,手卻牽住了自己衣角,一副不要自己再說下去一般,不由心中更火。

  沒有人比他更清楚,顏君斗行走武林所為均是正道,偏生有個好父親,光為了顏設在江湖上的惡名,平日就不知背了多少不該有的惡劣對待,也虧得顏君斗性情平和,才能忍得下來,可他身為兄弟,實在是看不下去,如今見他跪著不敢起身,心下更火,這股怨氣全都扔向南宮雪仙身上,再不肯收回來。

  「俗語說的好,與人方便,自己方便,」見南宮雪仙坐在上面,秀美的臉兒微帶紅潤,表面雖不見情緒,可那神情卻顯然並不把自己的話聽在耳內,好像顏君斗這樣跪著請罪理所當然。

  雖說父債子還,但武林人最重面子氣勢,這事兒傳出去,顏君鬥將來還要不要行走江湖?偏偏知道顏君斗今兒是請罪來了,無論如何自己都不能任意發火,他強忍著胸中火氣,話語中卻漸漸透出了怒意,「雖說大哥的父親當日擒了令堂令妹,但既然人都已救出來了,姑娘又何必如此執著?難不成殺了梁敏君,廢了兩人武功,又押了這段日子的折磨還不夠嗎?好歹也要留點德。」

  第九集 第三章 苦中作樂

  聽朱華沁囉囉唆唆了這麼多,南宮雪仙氣極反笑,她強抑著把案上茶杯扔到朱華沁臉上的衝動,緩緩地舉杯就口,一口清茶稍稍降了點火氣。見她不予回應,說了這麼多的朱華沁也真渴了,他舉起杯子,只覺杯中清茶香氛雅淡,雖說品起來算下得什麼好茶,但既是南宮雪憐親手砌出,也真帶了幾分美人香氣,若南宮雪仙有她妹子一半溫柔,也該是十足十的動人美女了。

  沒想到朱華沁一口茶還含在口中品味,細品著茶香和美女香氣,上座的南宮雪仙已冷冷地把話給丟了出來,「據朱兄所言所想,這「無盡之歡」對女子的毒害,也是可以這般輕易放過的仇怨嗎?」

  「咳……咳咳……」一聽到南宮雪仙這句話,朱華沁當場嗆得鼻子都痛了,只是嗆進鼻內的茶水卻沒這般容易咳將出來,原本只想出口助陣的香馨如也是一呆,可真沒想到鍾出和顏設竟在被擒女子身上用上這等藥物,反倒是早有所覺的高典靜面帶不忍之色,顧若夢則不知在想著什麼,只小心翼翼地打量著南宮雪仙,似是根本沒在聽眾人在討論什麼。原還有三分不信,但猛地轉頭,見到眾人目光所視的顏君斗微不可見地點了點頭,朱華沁登時氣沮,坐了回去再也無話可說。

  畢竟江湖中人雖說不像道學先生那般重視男女之防。但對已嫁為人婦的女子,總不能像少女時候一般對待,下媚藥更是難以原諒的惡行,更何況是「無盡之歡」這等纏綿不休的淫毒?

  沒想到鍾出和顏設竟冒此大不諱,當見到顏君斗點頭承認之時,朱華沁登時如洩了氣的皮球般縮回了位上,原本雄辯濤濤的口裡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本還想出言相肋的香馨如也是眼兒一飄,無助地向顏君斗聳了聳肩,反倒是高典靜開了口,「下這種淫毒,南宮姑娘心中震怒也是理所當然,只是二人既已……既已廢了武功,與其把他們留在此處,不若……不若給他們一個痛快……不然就把他們交回家屬處理,至少……至少也讓澤天居多片乾淨土,不用這樣監禁下放。惹人側目……」

  「不……我做不到……」雖說跟朱華沁所言相較之下,高典靜的意見算是讓人能接受得多,但南宮雪仙仍是搖了搖頭拒絕。她緩緩地站起身子,慢慢走下來,在顏君斗身畔繞起了圈子,心驚膽跳的朱華沁縮在位上,雖是無話可說,但見南宮雪仙愈走愈快,面上表情變換愈來愈難以理解,心下也不由驚慌起來。倒不是因為自己方纔所言不當,而是現在的南宮雪仙一看便知怒火難消,真怕她一個忍不住,索性一腳重重地把顏君斗踢翻,偏他才剛說錯話,想阻止也無從阻止起。

  只是朱華沁心中仍是偏自己大哥多一些,卻也因此更恨顏設。這人也真是愛作孽,用淫藥對付孀居女子,本就是武林人不恥的淫行,偏偏還用上「無盡之歡」此等藥物,教人欲辯無從。

  直到此時他才真正知道為什麼顏君斗一路走來神情落寞,上來就跪在南宮雪仙身前請罪,光想到有這麼個父親拖他後腿,朱華沁幾乎感同身受顏君斗所負的沉重,偏偏若是子侄,還可以好生教訓,讓他懂點規矩,可若做錯事的是父親尊長,要教訓也教訓不得,做出來的罪孽自己還非得負起不可,也真讓朱華沁不由為他難過,幸好朱華襄再怎麼樣不慮細行,好歹不會搞出這種事來。

  朱華沁一邊在心中胡思亂想,一邊提心吊瞻地看著,生怕南宮雪仙真氣得一腳踢過去,顏君斗又不敢運功護身。雖說顏君斗除家傳武功外,所拜師傅還多了少林一脈的功夫,不只養成溫和正派的品性,也讓他內功根柢雖不若顏設高明,沉穩正毅卻有過之,便硬挨南宮雪仙一腳也該挺得住,可大哥受此侮辱,他卻不能反應,想想也嘔。幸好南宮雪仙始終沒踢出去,只在顏君斗身畔轉悠,口中不住叼念著,「我不會放他們……也不會殺他們……他們既然敢下那種毒,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我要把他們留在這兒,一滴一滴的搾、一滴一滴的擠,直到搾乾到一滴不剩為……」

  聽南宮雪仙語中頗帶怨毒之意,眼中怒火狂燒,簡直就好像把顏君斗當成了顏設一般,如果她的眼睛會噴火,只怕此刻顏君斗已被那烈火燒成了灰,那眼光再看不出一點姿媚佳人的風采,看得四周之人不由自主地退了幾步,就連坐在椅上的朱華沁也不由縮了縮身子。

  只是那「無盡之歡」的惡名實在太甚,光想到裴婉蘭和南宮雪憐身中此毒,也不知要花多久時間才能褪去藥性,南宮雪仙再怨毒憤恨,也真讓人難以怪他,只可惜顏君斗又得幫父親背這黑鍋,甩不下去。

  還沒出口的香馨如倒是還好,只縮在一旁不住發顫,對女子下淫藥,下的還是「無盡之歡」此等淫毒,也真怪不得南宮雪仙怒火填膺,光想到自己方才差一點就出口幫朱華沁為這等惡人說話,香馨如可真嚇到了,幸好高典靜見機得快,拉著她輕聲安撫了幾句。

  可朱華沁就沒有這般好運了,顏君斗低頭俯首,完完全全是知罪謝罪的模樣,南宮雪仙雖是繞著他狂轉,彷彿隨時都要一腳踢下去,可噴著怒火的眼光卻有一半是在自己身上打轉,口中罵的雖是挨在地牢裡受苦的二人,可目光如電,卻射到了自己身上,朱華沁也真無言以對,天曉得顏設竟弄出了這等禍來!

  只是轉著歸轉著、瞪著歸瞪著,南宮雪仙雖說怒火似要從眼裡噴發出來,但顏君斗跪在當中,連頭部不敢抬起,說不出的乖巧,加上想到他幾次援救自己性命,對自己絕對稱不上仇人,她雖是氣滿胸膛,卻也真不好一腳踢下去。

  至於朱華沁嘛……雖說嘴上確實不留情面,雖是討情卻說的劍拔弩張,但南宮雪仙跟他的結義兄弟也不是做假的,心知這三弟就是這麼一副德性,雖恨他連事情都搞不清楚就七嘴八舌,但心中的憐意比之怒意卻要大得多,轉了幾圈那心中的火竟是無處發洩,南宮雪仙咋了咋舌,袍袖輕甩,就準備回自己位子上去,「人……姑娘是絕對不會放的,等把他們搾到一滴不剩,再擠不出來什麼東西的時候……再通知你顏公子領人回去吧!」

  聽南宮雪仙說的決絕,顏君斗不由身子一顫,心知顏設是救不出來了。雖說若論武功自己便不是南宮雪仙對手,加上幾個結義弟妹,澤天居中縱然還有南宮雪憐和裴婉蘭二女在,也擋下住自己救人,但這一回的事己方理虧,裴婉蘭含羞忍辱服侍的模樣猶在心頭,顏君斗可真沒那個臉動手,否則他性子再溫和,終是武林男子,哪受得了這樣跪在女人面前?

  偏生此間醜事絕不可外揚,就算找了丐幫劉明來助,道理也絕不在自己這邊,他心中一時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就在南宮雪仙正要拂袖回座的當兒,從聽到她的聲音之後,就一直若有所思的顧若夢終於出了聲,只聽她聲音嬌嬌顫顫的,十成中倒有四五成的不確定,「二姐?是你嗎?」

  聽顧若夢這麼一叫,南宮雪仙不由止步。本來當聽到是這幾位結義兄妹來訪時,心下便不由忐忑,不知是否會被發現,但想到下山之時自己易容改扮,燕千澤加上自己雙重的手段,真面目根本從不曾在他們面前出現過,心下才定,畢竟此時讓她們知道自己便是宮先,彼此都好生尷尬。

  可被顧若夢一語叫破,南宮雪仙這才想到幾個結義兄妹之中,雖說知道自己是女子的高顧二女都沒見過自己的廬山真面目,高典靜雖知自己身為女子,卻也只聽過自己裝做男兒的聲音,但當日在山洞之中,顧若夢卻是真真切切地聽過自己真正的語音,那日之事想必顧若夢藏在心頭,而回到澤天居之後,自己再不像當日扮做宮先時那般裝作男聲,也怪不得顧若夢聽出了破綻。暗吁了一口氣,此等事總還是要面對的。本來在轉了這麼幾圈之後,南宮雪仙心中的火已小了不少,畢竟作孽者是鍾出和顏設,兩個人下只武功廢了,人也關到了地牢裡,除了神智瘋癲,讓自己頗少了幾分復仇的快感之外,此事已算結束了一半。

  顏君斗雖是顏設之子,但冤有頭債有主,顏君斗的行事作風算得上正派,南宮雪仙倒也不想遷怒於他,更不用說當日顏君斗救過自己幾回,再怎麼說南宮雪仙對他也生不起氣來,只想著該用什麼理由把他從地上弄起來好些。

  何況就算自己承認了與他們結義金蘭的面目,論情論理顏君斗也沒辦法從自己手上把鍾出和顏設救回去。思索了好半晌,確定情緒已然過去,平靜下來的南宮雪仙回過身子,纖手輕輕地在顧若夢發顫的玉手上拍了拍,算做安撫;這親的動作,讓顧若夢心中的驚懼化了一半,另一半卻是愈發驚心。

  她雖聽出眼前的南宮雪仙,就是與自己義結金蘭,山洞中在盛和手上救下自己的姐姐,可沒想到這姐姐心中竟有如斯苦楚,方纔那怨毒無比的模樣,可真令這小姑娘心驚瞻顫,若非南宮雪仙輕觸自己的手心還帶著溫暖,她還真以為方才自己做了個大惡夢呢!

  只是顧若夢已有所覺,旁人卻是目瞪口呆,尤其香鑿如和朱華沁最是明顯。

  香馨如抓耳撓腮,怎麼也想不出小妹什麼時候多了個二姐?朱華沁眼睛瞪得更大,全然看不出南宮雪仙竟與顧若夢熟識。而顏君斗卻被這稱呼驚得抬起頭來,一雙眼睛直勾勾地望向南宮雪仙,似要在她的眉宇之間找出當日結義時那宮先的影子;倒是高典靜最是鎮靜,一驚之下便即瞭然,怪不得這南宮雪仙五官之間令她頗覺面熟呢!原來就是當日的宮先。

  想到宮先那時面對顏君斗時種種情態,高典靜這才恍然大悟,想想若換了自己,知道娘親被顏設下了「無盡之歡」此等媚毒,也真難抑得住性子給顏君斗好臉色看,不過顏君斗救過她兩回,想來若動之以情,應該還是有效果的。

  「原來是宮二姐,」微微搖了搖頭,高典靜伸出手來,與南宮雪仙怔了一瞬的手輕握,面上滿是既好氣又好笑的表情,「你扮男子可真是厲害,當日妝作宮先二哥,想來除了典靜和小夢兒之外,旁的人都沒看出來,到現在還破你蒙在鼓裡頭……」

  「當日之事,確實是雪仙不對,雪仙在此向幾位妹子道歉了!」既然已拆穿了,南宮雪仙倒也不願多所隱瞞,反正就算高典靜沒想到,顧若夢也不會繼續瞞著此事。

  南宮雪仙微微一笑,雙手一拱,向著眾人行了個禮,「雪仙本來也想著,以四妹的眼光,該會是最早看穿的,三弟你也不用縮成那樣,姐姐雖對你的話生氣,卻也沒氣的想把你大卸八塊,別縮成那個樣子。至於大哥,此事二妹真對不住了,但我們結義歸我們結義,家門恩怨歸家門恩怨,此事雪仙絕難通融。」

  「呃……姐姐……」從簾子裡出來,南宮雪憐聽到姐姐與眾人間的稱呼,不由嚇了一跳。下山之後兄弟結義這件事南宮雪仙雖也提過,可除了高典靜等女子的師父華素香與妙雪真人的關係外,旁的可是一字未提,南宮雪憐怎麼也沒想到,今日來此的顏設之子,竟也是姐姐的結義兄弟!

  不過顏君斗的面目之前在澤天居中她也見過的。那時顏設和鍾出對自己母女雖頗多欺凌,但顏君斗倒沒那麼過分,還因著為二女出言而和顏設大吵一架,南宮雪憐對他沒有什麼敵意,方才見他在姐姐面前如此可憐,南宮雪憐深怕外頭說僵了,回房裡去尋母親說明了前廳中事,看看母親出馬能否梢解外頭劍拔弩張的氣氛,可沒想到一出來便聽到這般大的新聞,「這……這幾位是……」

  纖手輕拉,將妹子拉了過來,介紹給結義兄妹們,除了顏君斗還跪著不起身、朱華沁一驚之下再沒敢說話外,因著師門關係,高典靜等三女原就與她親善,對這剛脫苦海的小妹子更是親近,幾個小姑娘間竟馬上便攀談起來。拖了好一會兒南宮雪憐才記起,裴婉蘭要南宮雪仙進房有話說。南宮雪仙知是母親有所交代,轉身要進內間之前,還不忘丟了句話給縮在椅子上的朱華沁,「三弟你好生坐著吧!若還這麼畏畏縮縮,當心姐姐把你這作派通知朱谷主,讓他好好管教……」

  「是……」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弄得朱華沁真是坐立不安,面上不由苦笑起來。若早知道南宮雪仙便是宮先,若早知道鍾出和顏設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身上下的是「無盡之歡」,打死他也說不出方纔那等話來:現在弄成這麼尷尬的模樣,就好像原本熊熊燃起的烈火,被一盆冰透了心的水當頭淋下,灰飛煙滅之間,教他如何能自然而然地開得了口?

  幸好南宮雪憐性子溫怯婉約,見他這等模樣,知道是被姐姐釘的滿頭包,不由溫言安慰了幾句,讓朱華沁的心情稍稍平復,否則若南宮雪憐也和南宮雪仙一般嘴上不留情,只怕朱華沁今兒只有躲進地洞的份兒了。

  ※ ※ ※ ※

  輕輕地叩了叩門,等到裡頭的裴婉蘭回應之後,南宮雪仙才開門走了進去。

  本來母親有令,南宮雪仙該當快些來的,但她雖對自己的結義兄妹們極有信心,知道以顏君斗的性子,是絕對不會擒下妹妹要脅自己的,但畢竟心中掛念,雖是離開大廳,仍留在簾後小心監聽了一會,等到確定她和高典靜等女都熟悉了,就連朱華沁與她言談之間,也沒了方纔的羞赧尷尬,連跪在地上的顏君斗在南宮雪憐溫言安慰之下,也沒了那般悲情的模樣兒,雖還沒有起身,言談之間也漸入正常,確定南宮雪憐單獨一人也應付裕如,這才往裴婉蘭的房間走去。

  關上了門,南宮雪仙看著坐在床前的裴婉蘭,不由心中一動。裴婉蘭原就是成熟的風韻美女,加上體內的「無盡之歡」藥效催動,一顰一笑間比之自己還多了三分妖嬈韻味,尤其現在她臉頰酡紅,神態綿軟柔媚,眉宇之間說不出的春意盎然,一見便知剛和男子有了合體之事,她心中不由微歎,這到底算是什麼事兒?

  自己在前頭訓顏君斗訓得理直氣壯,後面裴婉蘭卻正與地牢中的二人大行雲雨美事,正自興味盎然,若給顏君斗或朱華沁他們知道了,也不知會有什麼表情?

  不過這也是難怪,畢竟「無盡之歡」效力中最惹人發指的,便是這櫱效長遠,逐步改變體質,讓女子無男不歡。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一來中了毒,二來在前面那段日子又是夜夜承受淫辱,即便心中還有不甘,可肉體的本能已全然被挑起,強悍的本能驅策著身心不由自主地追求那迷醉的滋味。

  南宮雪仙之所以只廢了鍾出和顏設的武功,一方面真是想拘著他們好生折磨,一洩胸中怒氣,一方面也是為了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所中之毒,此事若傳了出去,以後南宮世家休想在武林中做人,偏偏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都鬚髮洩,權衡之下,也只好留下二人好一解二女體內淫慾。只是發洩歸發洩,總不能讓鍾出、顏設二人如以往一般主控床笫間事,那樣就不叫拘禁折磨二人,反而是讓他們盡情享樂,是以地牢之中雖是場地乾淨,與一般牢房大有不同,但種種設備卻是讓二人隨時都得硬起來,好滿足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需求。

  說來若非燕千澤的協助,這等羞人的設施還真做不出來呢!不過二賊雖是武功破廢,可十道滅元訣的影響已深植體內,竟是滿腦子淫慾,往往無須挑弄使已一柱擎天,讓裴婉蘭和南宮雪憐想要便干,無須多所準備等待。

  本來以俠女之身,即便體內淫慾已被藥力挑起,但要和仇家行雲布雨,也是在所難能。裴婉蘭和南宮雪憐一來被體內藥力沖激,早已身不由己,二來中毒之後被二賊夜夜淫玩,早便失了抗拒矜持的本能,雖說心下仍有抗拒,但那打從體內深處湧起的慾望高燒之時,也只能難以自控地到地牢去好生解脫一番。

  照說南宮雪仙也是可以去玩玩的,雖說她不像娘親和妹子一般有這等需要,可畢竟當日對掌時的內傷猶未癒合,到後面仔細尋思,南宮雪仙自然發覺,當日自己對掌之後又受二賊蹂躪,事後之所以能勉強提勁出手,便是因為體內陰陽訣的效果,讓她在雲雨之中體內氣息自動流轉,一邊享樂一邊自療,若她任二賊身上發洩,好歹也算是一種養傷的法子,可不知為何,這幾日南宮雪仙卻是一點也沒有去地牢的心思,寧可就這麼安心靜養,卻也不選擇可以盡速療傷的辦法。

  說來如果二賊心智未失,讓他們心智清明地看著一直被他們當做玩物的女子,反過來把玩逗弄著他們的身體,把他們當做玩物般呼之則來、揮之即去,光看到那時二賊的表情,感覺也真是洩了胸中那股怒火;偏偏這十道滅元訣功力雖破,心脈崩亂、心神渙散的後遺症卻一點未失,反而隨著時日愈發嚴重。

  二賊本來偶爾還會清醒片刻,可半月經過,神智卻似全然崩潰,變成淫慾燒身的動物,再也出不了恨怒言語,只能挺著肉棒等待著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駕幸,在雲雨激動之間呵呵直笑,若非肉棒猶然硬挺不軟,日日慾火難消,雖算不上金剛不倒,也是硬挺可人,那模樣怎麼看也像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嬰孩。如果不是南宮雪仙猶有戒心,怕還真會忍不住解脫束縛。此刻見裴婉蘭雖是衣衫整齊,可眉目之間柔膩如水,卻難掩高潮後歡快無比的滋味,那模樣兒南宮雪仙這段日子也不是個曾看過,自知方才自己在前頭應付顏君斗的時候,裴婉蘭想必正在二賊身上大快朵頤,也下知滿足了幾回。

  南宮雪仙暗歎一口氣,先向娘親見了禮,這才坐在裴婉蘭身邊,取過玉梳為她梳理著還有些混亂濕膩的髮絲,低聲輕語方才前廳那邊發生的事情,連同自己與顏君斗、朱華沁等人之間的關係也一字不漏地說明了,「不知……不知母親有何吩咐?」

  散亂的秀髮已經編整,只是額角微微的汗水一時間卻不得干,襯著瑩白肌膚上頭似褪未褪的暈紅,格外嬌媚誘人,一身粉嫩的黃色衣裙,看來和南宮雪仙竟似姐妹一般。

  裴婉蘭輕輕地吁了一口氣,人卻似墜入了回憶之中,許久許久才開了口,「外頭……顏家的公子還跪著嗎?」

  「嗯……是……」沒想到裴婉蘭也認識顏君鬥,南宮雪仙不由一怔,回答的話竟慢了半晌才出口。不過仔細一想,這也不是奇怪的事,畢竟這段日子裡,顏君斗也不是沒回過澤天居,間中幾次和家裡大吵一架,憤而出走,想來或許也與裴婉蘭、南宮雪憐之事脫離不了開系,想來以顏君斗的性子,和顏設這父親差距還真遠,平日裡的小事或許還能忍耐,但這般淫辱婦女、施加淫藥的大事,即便顏君斗性子平和,只怕也是難以忍受。

  南宮雪仙心中暗想,就不說顏君斗幾次援救自己,光只這等原因,也夠讓他不必對自己下跪謝罪,若裴婉蘭當真求情,正好做自己的下台階。「做人要留餘地,不可欺人太甚,何況……何況顏公子的行事作風,與他父親全然不一樣,我們……我們既已經擒下了顏設鍾出二人,他們的事……就不要牽涉到顏公子身上。畢竟這不是他的事情……」

  果如南宮雪仙所想,裴婉蘭一開口便是幫顏君斗求情,不過這理由倒是正正當當,就算不管對人留餘地的為人規矩,虎門三煞對澤天居所為之事,確實與出門在外的顏君斗全無關連,怎麼說也確實不該讓他在外頭跪著。

  南宮雪仙應了一聲,正想起身出去,要顏君斗別再跪了,突地衣袖一緊,竟被裴婉蘭牽著,微訝回頭的南宮雪仙眸子一飄,只見裴婉蘭美目迷離,原本已漸平復的百般嬌媚,竟似又回到了身上,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心下一驚,一個念頭地在心中昇起。

  「難不成……」雖想把浮上心湖的念頭驅出腦海,但也不知足前段日子身受淫風浪雨所害的影響,還是這幾天雖自己沒試過男女之歡,可日日見到裴婉蘭或南宮雪憐到地牢裡去,原該隱在地下的男女之聲似有若無地總響在耳際,南宮雪仙竟不由覺得自己的心也有些浮了,不知怎地關乎男女之事的念頭,片刻之間不只驅除不出,反而在腦海裡愈發明顯。她坐回到裴婉蘭身畔,輕摟著母親,沉吟了一會才小心翼翼問出口,「……那個時候……顏……顏公子也對娘出手過?」

  雖說一直無法把行事作風光明正大,向來與恃強欺辱女子的惡少作風牽不在一處的顏君鬥,和下「無盡之歡」淫辱娘親的顏設相提並論,可感覺到懷中的裴婉蘭嬌軀一震,整個僵硬了幾分,看她俏臉微白,雲雨間未褪的血色已消失的乾乾淨淨,就算裴婉蘭不答,答案也已經浮現在南宮雪仙心裡。怒火騰的一下燒了起來,南宮雪仙幾乎是跳起來的,她正要衝出去質問顏君鬥,卻被裴婉蘭一用力地拉了回來,重心一個不穩,當場便挨倒在裴婉蘭懷中。,她想撐起身子,可雙肩被裴婉蘭壓著,一時之間竟是站不起來,只能帶著一肚子火氣瞪著母親,「為……為什麼?他……」

  「不是你想像的那樣……至少不全然是……好仙兒,先聽娘親說完,好不好?」

  見南宮雪仙氣得就想衝出去,裴婉蘭與她十多年母女,自然知道女兒心裡想左了,纖手擔心地按在南宮雪仙肩上,制止了她的行動。

  雖說那回憶即便在那段日子當中,也是十分羞人的一段,可總也比讓南宮雪仙衝動行事好些。她放輕了聲音,將那羞人的回憶娓娓道來……

  ※ ※ ※ ※

  ……進得門來,連頭也不回,腳下一踢,那門「碰」的一聲狠狠地關上,震得外頭侍候的小廝嚇得魂都飛了一半。本來顏君斗這公子哥兒雖說也是有些脾氣,與顏設老爺常有衝突,但向來不會對下人發作,更不會輕易踹門、踢門好做發洩。,不過想到剛剛在大廳裡頭少爺與老爺的激動會談,也真難怪少爺心情不爽。

  那小廝嚇得縮了縮脖子,連頭部不敢抬起來,他本來只是地位低下的小莊丁,若非原本老爺親近的一些門人都損在那妙雪真人劍下,也輪不到他進來侍候。

  原本以為這也算是晉身之階。畢竟老爺少爺都是爺,早晚也輪到少爺當家作主,在澤天居裡呼風喚雨,卻沒想到少爺今兒個聞訊趕回,本來見老爺們都沒傷損,看起來心情還不錯,與老爺還說得好好的,可一講到擒下的兩個女子,立時便變了臉色,連下人都沒來得及趕出去,在大廳中就吵將起來。

  照說顏君斗是晚輩,又是孤身一人,與兩位老爺吵起來該沒什麼勝算,但這回不知怎麼搞的,三老爺竟然幫起少爺的腔來了,也因此兩邊才吵得風生水起,一時無法收拾,光看少爺風塵僕僕地遠遊歸來,卻是跟老爺大吵特吵的,連個澡也不洗,竟打算這麼就睡下去,便可見他心中怒火猶盛,一時難以平息,也不知事後該當怎麼打發,小廝可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心知少爺心頭火起,自己多說多錯、多做也是多錯,最好是什麼也別做,小廝轉過身子正想退開,卻見車聲轆轆,洗澡水已然送了過來,正想出言提醒送來之人別進來捋了虎鬚,可一見來人,他登時眼都直了,心想老爺這樣做,可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這下子豈不弄得更精彩了?

  不知外頭的小廝心下正自惴惴,也不知該躲回房間休息,還是繼續在此侍候著,好等著看接下來的好戲,進得房裡的顏君斗還帶著塵沙的外衣也不脫,椅子也下坐,背對著房門,雙手撐在桌上,只氣得胸口不住起伏,好想開口大聲吼上幾聲,也好發洩發洩胸中滿溢難伸的怒火。

  他和父親意見不合也不是頭一次了,可這回顏設做的著實過分,那「無盡之歡」豈是可以用上手的淫藥?加上淫人妻女。這實在是讓他忍不住了,聽到叩門聲響,他頭也不回便吼,「幹什麼?」

  「送洗澡水來,少爺,先洗洗再休息吧!」外頭那小廝小心翼冀的聲音響了起來,似是很怕惹翻了自己,不過聲音中似還透著些什麼異樣的感覺,若非頓君鬥氣火當頭,怕早該聽了出來。

  「進來!放好水就出去,」雖說虎門三煞都非正道中人,但顏設當年也不知怎麼想的,竟讓兒子拜在鐵線門下,那鐵線門可是少林一脈,無論內功外功走的都是光明正大一道,顏君斗雖說限於年紀,功力未深,但修養卻是不凡,若非今兒個實在太火,也不會對下人如此不客氣。

  聽得門開,外頭的幾個人把浴桶送到了旁邊,聽起來那浴捅著實下小,怕是在裡頭伸展手腳都夠了,也不知父親打的是什麼主意。弄個這般大的浴桶,洗的又不會比較乾淨!純粹只是浪費熱水和柴火罷了。

  閉目等著送水來的人退出去才好洗浴,可門開門關,送水來的人雖退了出去,卻留下一個呼吸聲在身旁,那呼吸怎麼聽怎麼急促,似是緊張到了極點,偏是強自壓抑著,似乎一點沒有退出去的想法,惱得顏君斗轉身欲罵,眼睛一直卻是再收不回來,連話都出不了口了。

  只見眼前娉娉弱弱立著個女子,容姿秀麗清雅中,透著一絲成熟嫵媚的意態。雖說顏君斗遇過的女子不多,卻也看得出眼前女子清雅秀氣,乍看之下竟似才廿歲年紀,可婷婷玉立的模樣卻透出無比的成熟,修正下來該當也有三十了。

  那容姿即便在武林中也是數一數二的美女,可現在不只衣著不整,蔽體小衣不只遮不住玉臂粉腿。胸前尤其鼓脹欲出,以他的角度正可見峰巒起伏的美景,那道若隱若現的美溝,配上兩邊的高聳挺立,格外吸引男人的目光,即便連顏君斗這等定力,乍看之下竟也被吸住了目光轉不開去,良久良久才覺自己忘了形,連忙閉起了眼。

  「姑……姑娘是……是哪位?怎麼到了在下房中?」沒想到眼前竟是如此美人,顏君斗一驚一詫,差點沒因此忘了形。雖說眼睛閉了起來,可方才映入眼中的香肌潤膚,卻已勾起了他男性的本能,褲子裡頭登時一陣難過。他咬著牙,心裡暗罵父親為老不修,難道他真以為幫自己找了個美麗佳人侍浴侍寢,讓自己也嚐到甜頭,自己就會對此事不聞不問嗎?只是剛才眼光雖只在她臉上一閃而過,眼前女子那羞赧哀恥、楚楚可憐的模樣卻已深入眼簾,令他想說句重話也下成。

  「奴家……奴家裴婉蘭……今夜特奉命……來侍奉公子梳洗……」雖說眼前之人目光一閃而逝,與顏設那火熱貪婪的眼光全然不同,幾乎看不出是父子,但像這樣僅著貼身小衣,要為男子侍浴侍寢,頭一回做這般羞人之事,也真夠裴婉蘭受的了。

  但愛女還留在二賊手上,就算不說自己的身子已被二賊玷污過,再也回復不了清白,光為了別讓稚弱的女兒受到太過嚴酷的對待,自己也不得不犧牲,先前二賊的話語尤在耳邊,今夜若不能讓鑽洞偷窺的二賊滿意,南宮雪憐也不知要受到什麼樣淫邪的對待。

  就連自己都受不住二賊淫亂邪惡的手段,南宮雪憐猶未長成,嬌稚的身子豈受得住二賊的折騰?她便再羞恥難當,一心只想死掉算了,也不能不強顏歡笑侍候顏君鬥。

  「不……那個……我不用……我自己來就行了……」唬的差點沒跳起來,偏偏背後就是桌子,想退都沒得後退,顏君斗閉著眼兒、雙手亂搖,一慌之下控制不住手,揮動之下竟不由觸及裴婉蘭嬌軀,嚇得她「啊」的一聲本能欲退,偏偏被身後的大浴桶阻住,實是動彈不得;而顏君斗雖是縮回了手去,但一時間卻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在口中吶吶連聲,生怕裴婉蘭真的衝進自己懷抱裡頭,心下暗罵這鬼主意多半是大伯出的,若自己真接受了裴婉蘭服侍,哪還有臉去跟顏設爭?

  「求……求求公子萬勿推阻……」雖說貞節之身已破污了,即便南宮雪仙現在就把自己救出去,污了的身子也淨不回來,可終究主動服侍男子的經驗還不是很多,裴婉蘭不由羞怒交加,偏是不敢表現出來,被觸及時本能的退卻反應竟是無法自制。

  現下見顏君斗如此緊張,活像個連女人的手都沒碰過的孩子,一點不像顏設那淫賊的兒子,裴婉蘭心下微安,可更多的卻是羞恥緊張。方才鍾出就狠狠威脅過自己,若今兒個不讓顏君斗滿意,弄到至少射個兩三回,他保證今夜就與顏設把南宮雪憐輪姦到爽,教裴婉蘭想不就範都不成。「奴家……奴家今夜不做不成啊……」

  一邊說著,裴婉蘭心中不由暗自哀憐,究竟自己是做了什麼孽?污了身子不算,還要這樣主動誘惑男人,雖說顏君斗是顏設的兒子,但看他現在的反應,和顏設的性好漁色全然不同,還是個純潔的孩子,可自己卻得要主動將他污染,把他也拖進鍾出、顏設所在的淫慾之中,這樣做下去的自己再不是受害女子,簡直就和虎門三煞一般淫惡!

  偏偏南宮雪憐控在他們手中,她想不屈服都不成!「若公於今夜嫌棄奴家……小女……憐兒也不知會受到什麼待遇?還請……還請公子垂憐……」

  聽裴婉蘭這麼說,顏君鬥心下火起。他雖素知顏設與鍾出向來不擇手段,可沒想到會出這般損招。情急之下早顧不了禮貌了,雙眼睜開處只見眼前裴婉蘭羞怯嬌弱,小衣裹著的嬌軀似有若無地展現著成熟女體的媚惑。

  她落入虎門三煞手中還不久,身心都還沒能全盤承受這般邪淫滋味,面上神色還帶三分羞恥赧顏、三分悲苦強忍,偏偏還得強顏歡笑,那模樣真是我見猶憐。雖說以顏君斗這等年紀,對女子難免有所動心,而裴婉蘭美貌嬌姿,也確實頗具誘惑,但這般情境之下,氣滿胸膛的顏君斗正想衝出門去,找顏設等人理論之時,裴婉蘭卻牽住了他袍袖。

  「求求你,別去……」急似快哭了出來,若非鍾出威脅之時早有明言,能讓顏君斗為自己母女說話,裴婉蘭還真不想放過這機會,偏偏現在她卻絕不能讓顏君斗踏出房門,一步都不成。

  她強抑羞怯之意,緊緊摟住顏君斗手臂,只覺那手臂貼在胸腹之間,那急切氣憤下的肌膚火熱,薄薄小衣根本掩之不住,直截了當地透進了自己身體裡頭,「他們……他們說過了……今夜只要你踏出房門……就把……就把憐兒輪番淫辱到沒了勁為止……她……她才十七啊……絕對受不得的……求求你……」

  雖說怒火填膺,但裴婉蘭這麼一摟,女體的馨香襲上身來,成熟女體那惹人遐思的誘惑,不由勾得顏君斗的怒火都轉了方向。尤其為了阻止自己,裴婉蘭緊貼住他身子,別的不說,那手臂被她緊緊摟在胸腹之間,上臂似可感覺到裴婉蘭胸前那充滿彈性的高挺,既柔軟又堅挺。有種令人想入非非的意思在。

  被如此美女這般緊密貼身一摟,顏君斗只覺口乾舌燥,下身褲中登時緊繃起來,雖還能強撐著不回頭去看她衣衫不整,透露著女體萬千曼妙姿態的嬌軀,胸中的火卻已經燒到了下體去,靠著名門正道的矜持,顏君斗好生強忍才能壓抑住轉身將這美女壓倒的衝動。

  「他們……他們說……要……要夫人今夜如何?」咬著牙齒,好不容易才能把話說完,聲音似從齒縫間蹦出,顏君斗幾乎都聽不出這是自己的聲音了。既已被計算至此,顏君斗也不是笨蛋,若自己當真衝出房門,去找了顏設理論,顏設也不可能放人;接下來就算自己留在澤天居,一雙眼睛也管不了兩個人,何況自己在山下事情不少,遲早還得下山,到時候還是顧不住裴婉蘭與南宮雪憐母女,反而使父伯二人無所顧忌之下更加肆無忌憚了。

  以父伯二人的手段,今夜自己就算學坐懷不亂的柳下惠,怕也是能護得了一時護不了一世,他恨恨地咬了咬牙,勉力平息心中的怒焰,卻反而使手臂上的感覺更加強烈了,那手臂竟不由自主地悄悄摩動起來,輕觸著那柔軟的所在。

  摟著那強壯的手臂,加上身上小衣僅能勉勉強強遮掩半身重點,如此肌膚相親,裴婉蘭自是感覺得出顏君斗身上的異動,她雖知這只是男子沒法自己抑制的本能,可想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仍不由臉紅耳赤,那微微的觸動竟似已觸及了她的心弦,令她身心動搖蕩漾。

  這樣一個好孩子,英俊稚嫩彷彿沒被污染過的孩子,今夜就要被自己帶壞了,那種加害者的自覺,讓裴婉蘭心跳得好快,聲音都不由羞澀顫抖起來,「他們要……要讓公子……今夜至少……至少射個三次……」

  聽到裴婉蘭的話,顏君鬥心下也不知該罵什麼才好。雖說沒怎麼碰過女子,但身為男子,好歹夜深人靜時,在床上也試過自瀆類的事,每次舒服之後,快樂之中總有些虛脫的感覺,射了之後便好睡覺,但連來個幾次……他雖不曾嘗試,卻也在心裡猜想過,要是真那個樣子,第二天只怕會腰腳酸軟,雖說不會動作不便,可要行動自如卻是不易。

  鍾出和顏設這樣打算,分明是要自己第二天舒服到難以行動自如,無論想生氣又或想衝出家門,總會少幾分氣力;但他可不是死道友不死貧道的自了漢,若是自己強撐不服,面子是顧到了,但那可憐的南宮雪憐卻不知要承受如何對待,胸口漲漲的好想吼出來的顏君斗吁了一口氣,無法可想的他只得放棄衝出房門的打算。

  見顏君斗的動作停了下來,雖說還是氣虎虎的彷彿隨時都會爆發,但閉日咬牙立在當地的模樣,卻有種任憑宰割的放棄感覺,裴婉蘭雖知這難關已過去了一半,但想到接下來的事,卻不由得紅了臉。

  她顫著纖手,小心謹慎地為顏君斗寬衣解帶,觸手所及都是顏君斗壯健的肌肉,加上心有所思,竟不由想入非非起來,撫著顏君斗肌膚的手都不由發顫起來。

  幸好顏君斗只是任她行為,若換了顏設在此,只怕早要舉手回敬,房中春意盎然之下,還未入浴便已春光旖旎。

  感覺身上衣服被裴婉蘭一件件褪去,肌膚接觸之間,那異樣的感覺愈發強烈,雖說夜闈人靜之時,顏君斗也曾幻想過女子胴體是怎麼一個模樣,但幻想歸幻想,總沒有實際碰上的感覺,尤其裴婉蘭胴體早已完全成熟,又被淫藥催情,春心蕩漾之下,肌膚上透出的溫暖嬌柔更是超乎尋常。

  光只是這樣肌膚稍稍接觸而已,就已經令顏君斗頗覺不適,也不是不舒服,而是總有種異乎尋常的難過感覺,有種衝動從體內昇起,想對身旁的美女做些什麼激烈的事兒,偏偏卻做不出手,卻不是因為壓抑著本能的衝動,而是不知該如何行為的畏懼,讓他無可措其手足,只能呆立。

  將顏君斗的衣服脫得光溜溜的,夜裡的燈燭下只見顏君斗渾身泛著汗光,強健的肌肉透出男性的壯偉,尤其那撲鼻而來的氣息,更在在透露了身為男子的威猛。那氣味還可說是顏君斗趕路上澤天居未干的汗漬,可身上隱隱的汗光,加上胸膛強烈的跳動,卻讓裴婉蘭明白,眼下顏君斗雖是靜立當地,由著她為所欲為,其實也頗為緊張。

  她纖手不由微顫,此身雖污,可究竟獻身淫慾未久,要她主動為男人寬衣解帶已是甚難,接下來又要主動挑逗,可真難煞了裴婉蘭呢!

  「夫……夫人……」終究是趕了半天的路上澤天居,難免有些疲憊,加上裴婉蘭幫他寬衣之後,一時半刻間竟沒了動作,便是顏君斗身子再強壯,可微汗的身體,在山裡夜間的寒風之下,也頗有些冷意。

  他微微睜開眼睛,只見身旁的裴婉蘭微垂著頭,連耳根子都紅透了,主動為男子寬衣解帶的動作,已令她嬌軀微汗,嬌艷的肌膚在微微的水光映襯下格外誘人,看的他都有些不克自持。

  本來他還有些矜持,可見裴婉蘭停了動作,竟似羞得再接不下去,他也只能出言提醒,心中暗罵自己是否色心太旺?竟連這般可憐兮兮的美女都要催促?卻又知這下子不開口不行。

  「是……嗯……請……請公子坐入……坐入浴桶……讓奴家為你擦拭洗浴……」被顏君斗一聲叫回了魂,裴婉蘭低垂著俏臉,心中真是百感交集,臉上的表情更是精彩,有些自愧自憐、自我厭惡,混在勉力裝出的笑臉之下,格外令人愛憐。她垂著頭,扶著顏君斗下了水,這才顫抖著手解開了貼身小衣的衣帶,讓那成熟嫵媚、充滿了女性誘惑媚力的胴體展露而出,完全任顏君斗一覽無遺。只見那赤裸的嬌軀曲線傲人已極,胸前更是高挺入雲,兩點紅蕾嫣潤嬌嫩,令人大起採擷之心,勾得顏君斗的眼光留連忘返,又不能不向下走,漸漸地溜過平滑的腹下,玉腿緊夾之間鳥潤黛黑,間中微不可見的些許水光,更令人眼睛難以離開。

  一路行來肌膚儘是晶瑩如玉,隱隱透出潤滑似水的血氣,沒有一點瑕疵可言,顏君斗哪曾見過這等完美的女體?一時間竟是離不開目光,喉頭微微蠕動,愈看愈覺口乾舌燥,雖是強忍著湊首上去聞嗅的衝動,可一時間卻也不忍離開,竟就這麼站在當地觀賞了起來,羞得裴婉蘭臉愈垂愈低,幾乎都要觸及胸前那高挺的豐盈。

  也不知這樣著迷地看了多久,顏君斗突地一怔,這才發覺自己已逾了矩,只見裴婉蘭垂著臉兒,眼中水光盈盈,雖似泫然欲泣,迷離之間卻更添幾分媚態,垂著的玉手絞成了一處,顯是已難堪自己眼光的非禮,可嬌軀卻不敢稍有遮掩,生伯惹怒了自己,原本站在桶中的身子連忙坐了下去,掩住了下體勃硬如怒蛙。

  雖說在桶邊耗了不少時間,水溫已有些微涼,但他正自渾身燥熱難耐,這一坐下去倒也舒服,只是坐的太快,水花飛濺之間,卻將怔在當地的裴婉蘭給潑醒了。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42
 第九集 第四章 初試雲雨

  見顏君斗已坐在桶中,只留一顆頭在水面上,身子整個蜷縮其中,明明是身子可以盡情伸展的大浴桶,可他縮的樣兒卻頗有些侷促,那模樣兒令心中哀憐苦楚的裴婉蘭也下由失笑。她輕咬著下唇,知道該來的怎麼也逃不過,緩緩地走到了桶邊,鼓起了勇氣踏入浴桶當中。

  當感覺背心被兩團充滿彈性的火熱擠壓之時,本已渾身燥熱的顏君斗只覺體內的烈火「蓬」的一聲燒得更旺,本已硬挺的肉棒竟似又硬了幾分。這浴桶雖然不小。但也只是一人洗浴的狀態如此,若是擠了兩個人,可就顯得侷促了,加上他雖縮捲起身子。但裴婉蘭卻摟他甚緊,身子貼到連她的緊張都直接染到自己身上來了,胸中的跳動似與背後女子的心跳合到了一處,緊張而強烈地跳躍著,別說平息下來,就連稍稍舒緩,在此時此刻都顯得那般不可能。

  感受著裴婉蘭纖手撫上身來,顏君斗不由緊張,擠在浴桶中卻是無處可逃,只能輕聲呻吟著,「呃……夫人……」

  「公子請……請放鬆身子……一切……一切讓奴家來辦……」感覺懷中火熱的青年肉體愈發滾燙,心知這青春年少的孩子,著實受不住自己充滿了惹火慾望的裸胴這般親密接觸,裴婉蘭連聲音都抖了起來,生怕顏君斗還要出言推辭,她可未必能再鼓起勇氣這麼做了!

  一邊纖手輕挪,一寸寸地擦洗著顏君斗的身體,裴婉蘭一邊放低了聲音,湊在顏君斗耳邊的櫻唇,不住吐著芬芳的氣息,卻不知這樣做對年輕而沒有經驗的他而言是多大的折磨,「先讓……先讓奴家幫公子洗淨身子……之後……之後還有大堆事要做……今夜……奴家也只能竭盡所能……盡量……盡量讓公子滿意……嗚……唔……」

  感覺環抱自己的女體充滿火熱的芬芳,為自己搓洗擦拭的動作,雖是畏懼間還帶幾分小意,卻是無微不至、輕柔至極,即便心中還有幾分不喜,可那肉體上的享受,卻讓顏君斗不由自主地放鬆下來。

  也不是因為慾望滾燙奔騰,而是這樣的環抱溫柔,令他似有些回到年幼時偎依娘親懷中的感覺,他伸手向後,輕輕地拍了拍裴婉蘭腰後,算是安撫也算是鼓勵,同時心念電轉,思考著該怎麼讓裴婉蘭受辱的感覺輕淡一些,「嗯……那個……夫人……要……要君斗射個……射個三次?」

  「嗯……是……」身子微微一顫,裴婉蘭胸中不由又一陣淒苦的感覺湧了上來,自己不只要把這好孩子帶壞,還要讓他一夜連來三回,就連鍾出和顏設這般老練的淫賊,一夜間也來不了三次,自己今夜不只是做孽,還要強人所難,偏偏為了女兒,還不做不行。

  她含羞點了點頭,纖手洗拭之間,漸漸從顏君斗背後和雙手,轉到了正面去,纖手所及只覺顏君斗肌肉壯健,遠較顏設來得強壯,而且那種肌膚的感覺,就好像是少林等名門正派內外兼修的硬功夫。她雖曾聽說顏君斗的武功摻了少林一脈,卻到現在才發覺是真,纖手自胸而腹,緩緩地、不住顫抖地向下遊走。

  感覺她的手漸漸滑向要害之處,顏君斗不由緊張起來,腹下更難以自抑地緊繃著,偏偏裴婉蘭與他一般緊張,纖手在他腹上輕撫著,似想撫平他的繃緊,更似帶了幾分情怯,雖不想繼續探下去又不敢就此遠離。就這樣輕柔撫摸了好半晌,裴婉蘭這才鼓起了勇氣,緩緩探手而下,終於觸及了那硬挺之處,雖是一觸之下不由得縮手,但水光盈盈的美目在房中飄移之間,先是在鏡中看到了自己現在的羞恥情態,接下來又看到某個洞中透出的嚴厲目光,只好再鼓勇探下去。

  那肌膚相親的纖手有所驚駭,顏君斗自然感覺得到。他不知裴婉蘭看到了什麼,只以為裴婉蘭雖是受顏設等人所迫,即便清白之身已污,可終究不是習於此道的煙花女子,女體護守的本能不是那般容易甩得開的,一時半刻之間畢竟無法徹底放鬆,也只能靠自己。

  他緩緩放鬆身體,讓裴婉蘭更好在自己身上動作,在裴婉蘭發顫的纖手猶豫間,甚至伸出手來,輕輕握著裴婉蘭那嬌柔纖細,令人一摸便想拿在手中好生愛惜的玉手,慢慢向那肉棒探了過去,光只那柔軟纖細的撫摸接觸,就令他有些想要發洩的衝動,「既是如此……就先讓……先讓君斗射出來一發……如何?」

  「這……樣……這樣也……也好……」聽顏君斗講到這方面的事,裴婉蘭羞得身子也燙了起來,正好跟顏君斗發燙的肉體貼成了一處。

  其實原先裴婉蘭芳心蕩漾緊張之間,便還帶著些畏懼,畢竟無論鍾出、顏設,雖說在她身上難以連展雄風,可每次要撐到他們射出來,也消耗了裴婉蘭不少心力,尤其那種高潮時恍恍惚惚,似是靈魂全然自體內抽離,蕩漾到不知何處的感覺,更令她既想嘗試又怕受傷害;明知那是背叛先夫、污辱身心的淫行,卻是不由自主想探求其中美味。

  可光一夜一次,都顯得那麼疲憊無力了,現在要讓顏君斗連爽三回,就算他撐得住、吃得消,可自己那沒用的身子,就連挨一發淫精都顯得那麼有氣無力,若要撐得讓顏君斗連射三發,也不知自己事後能不能活的下來?

  現在顏君斗要她用手幫他解決,雖說羞人之至,可想到自己淫蕩的幽谷未必吃得消如此甜美的折磨,裴婉蘭也只能勉為其難了。她心跳不由加速,發顫的纖手在顏君斗股間輕柔地探索著,小心翼翼地握住了那筆直滾燙的硬挺處,輕輕撫摩起來。

  由一手輕握棒身,小心翼翼、深怕弄傷弄痛的上下輕揉緩套,到漸漸放膽做去,一雙玉手都貼上了那硬挺的肉棒,輕柔纖細地套弄撫揉著充滿年輕活力的硬挺,裴婉蘭雖是緊張,卻不能不承認,也不知是自己體內真有淫蕩的因子,還是那不知是否已然洩盡的淫藥影響,使得自己身子竟這般淫蕩火熱,對男女間事愈來愈是渴望。

  此刻的雙手皆施,表面上是為顏君斗服務,期望他快些到達頂點,狠狠地射將出來,可裴婉蘭的心中,卻有種隱隱的渴望,不只想讓一雙手都感受到男人胯卜的灼熱威風。更希望親眼見識到,男人從情動到淫精盡放,徹底射出來的那一瞬間,本來只該在幽谷裡頭發生的景象,若能讓她看到,將那情景印在心底,不知會有多麼刺激?

  被裴婉籣雙手齊拖,握持著自己的肉棒上下套弄,纖指輕搔之間,不只棒身益發酥麻,棒底兩顆微微皺縮的小球,也被搔摩得舒舒服服,那纖細柔軟的觸感,讓顏君斗差點忍個住輕呼出聲,只覺全身的血液似都集中到了肉棒上頭。一垂首只見那肉棒被一雙小手輕輕撫摸,那柔軟的小手彷彿帶著魔力,將那肉棒搓揉得愈來愈大、愈來愈硬。那模樣連他自己都不曾兒過,尤其肉棒本就是男人最為敏感的地方,動情之時敏銳尤甚,被這樣輕撫之下。酥得他全身部發熱起來。

  尤其裴婉蘭專心在撫摸肉棒上頭,竟似有絲忘了形。雖說地手腳纖巧修長,但顏君斗也是虎背熊腰的男子,裴婉蘭自他身浚環抱,雙手撫住肉棒上頭的結果,就是整個人都貼緊了他,光只肉棒上頭的感覺已如此銷魂,加上裴婉蘭初試此法,即便專心卻不由有些緊張,那兩球鼓脹的彈性在他背後隨著呼吸不住顫動,廝磨之間觸感曼妙無比。

  顏君斗雖未回頭,看不到裴婉蘭此刻面上的表情,但她急促的呼吸之間,如蘭似麝的女體香氣不住湧出,從顏君斗賁張的毛孔竄入體內,那滿盈的香氣彷彿從內而外透入了鼻中,弄得愈漸迷茫的顏君斗竟似有些暈暈忽忽起來。

  「唔……嗯……嗯……」雖說被這微帶稚拙卻充滿了女體嬌柔的撫摸弄得心神蕩漾,漸漸往發洩時的高峰挺進當中,但顏君鬥心中總還有幾分不安,畢竟裴婉蘭也是受迫之下才對他行此美妙之事,可他即便能強忍著不回頭觀賞裴婉蘭緊張羞怯的麥情,打從體內湧現出來的快感,卻不是那麼容易打發,尤其裴婉蘭動作雖是稚嫩得緊,可那敏感的纖手正觸及他最火燙的部位,也不知是本能的驅使。

  還是裴婉蘭正逐漸熟習此中技巧,纖手舞動之間,愈來愈令顏君斗渾身酥軟,彷彿整個人都飄飄然了。

  他雖還能壓抑住喘息叫喊的衝動,可悶悶的喘聲卻不住從緊閉的口中溢出,一雙手也不知該擺在哪兒,一時間只能攀在桶沿,閉目享受肉棒上頭那軟潤嬌柔的款款愛撫。

  只是顏君斗本來就沒什麼經驗,這般男子初試如此美味,原就是最難以持久的,加上裴婉蘭動作雖帶稚嫩,可纖手卻似帶著火燒上肉棒,灼得顏君斗年輕的心愈來愈快活。

  雖感覺到自己若這般投入,不只讓顏設奸計得逞,裴婉蘭心下恐怕也不好受,可那刺激實在來得太過強烈,等到裴婉蘭纖細的小指輕巧地勾上肉棒頂端,任那條敏感的縫中輕巧刮搔的當兒,顏君斗終於忍耐不住,他一聲低吼,帶著背後的裴婉蘭整個人彈了起來,登時一道白虹強勁有力地劃過半空。

  這一下勁射來得如此刺激,顏君斗只覺耳目都似陷入迷茫之中,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到下體痛快的舒放上頭,等到精元盡洩,弓起的身子又落回水中,壓得背後的裴婉蘭一聲輕啼。

  顏君斗猶自迷亂在那無比快活的滋味裡。美人為自己把握的滋味,果然與自己來相距不啻雲泥之別,幸好他還記得今夜自己得狂射三回,以最後那絲清醒躍身而起,讓那精汁狂射而出,在房中留下了痕跡,這下子就算顏設再能耍賴,也算是留下了證據。他放鬆的喘息著,臉都垂了下來,方纔的滋味太過強烈,竟令顏君斗全沒發覺,當他勁射的當兒,從旁邊房裡透出的微微驚呼聲音。

  ※ ※ ※ ※

  「公……公子……」雖感覺到手中的肉棒突地脹了幾分,知道顏君斗已到了巔峰,卻沒想到他竟有如此動作,被顏君斗帶著彈起半空,又重重地墜了下來,直到墮回浴桶裡頭,裴婉蘭才來得及反應。

  她心知方才一躍雖只一瞬之間,可自己的醜態,必已躍入隔壁房中偷窺的旁人眼簾;尤其……尤其那驚呼聲雖小,可她卻聽得出來,其中還帶著女子聲息,想必不只鍾出、顏設,連南宮雪憐也看到自己是怎麼服務男人的了,想到女兒竟看到自己這樣行事,裴婉蘭羞怯更增,卻不知為何胸中竟有種刺激的鼓動,一時間只能自後緊摟著顏君鬥,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

  喘息許久,好不容易才恢復了正常,可有這麼個美女緊摟著自己,顏君斗雖從射精後的短暫迷茫中醒來,一時半刻間卻休想回復平時的耳目靈通,尤其她一雙纖手,仍溫柔地握著自己的肉棒,顫抖間不住輕撫,那輕柔的觸感,害得他雖說已射了一回,可肉棒卻沒有半點垂頭喪氣的模樣,仍是硬挺雄壯一如剛剛。

  本來迷茫時還不覺得,現在一清醒,便感覺到背後美女那打從肌膚上湊過來的熱力,直烘到了他心裡,那肉棒自是想軟也軟不下去了。顏君斗眼光飄動,卻是大感尷尬,他記得在房中留下痕跡,卻忘了自己還躲在桶中,這一睜眼望向房小,便見精液留下的痕跡;一低頭便看到她白裡透紅的纖纖玉手,還愛憐無比地握著自己肉棒不敢放,又不好回頭看她,一開口竟是自己想也想不到會從口中跑出來的話,「嗯……夫人……我們……我們上床去吧……」

  話兒出口,顏君斗登時一驚,這種話怎麼會從自己嘴裡跑出來?偏生背後的裴婉蘭聞言不由羞怯,那俏臉兒緊貼著他背後再也抬不起來,握著肉棒的玉手雖是羞得連忙逃離,但在他大腿上撞了兩下之後,卻又似想起了什麼,顫抖著又握了回去,輕撫著肉棒的動作中帶出了五分羞意,再沒方纔的投入了。

  那模樣兒讓顏君斗再也欺騙不了自己,這般邪淫的話兒確實足從自己嘴裡出來的,心下不由大驚,還帶著一絲悲哀:難不成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自己身上流著顏設的血,本性竟真的和他一般淫邪,偏偏話已出門,想收都收不回來了。

  「嗯……公子……公子說的是……是該上床了……」也不知這樣尷尬地在浴桶中挨了多久,想必是沒過多少時間,否則旁觀的二賊哪有不想法子催促之理?可在裴婉蘭心中,卻似過了幾天幾夜一般。

  她羞怯地貼緊了顏君斗:心中不由哀淒,她原以為顏君斗是個好人,可聽他方纔那句話,卻和顏設一般無異,想到自己方纔的動作,就好像被旁人操控了一般,竟是頭一回為男人這樣服務,就顯得如此嫻熱,令他這一發軌跡幾乎劃過大半個房間,不由羞得想躲進水裡,再也不肯出來。

  只是顏君斗所言也是沒錯,今夜自己便是竭盡所能,做出事後回想也要羞恥得不敢抬頭的動作言語,也得讓他射足三回才行,否則隔房的南宮雪憐,只怕立時使要被二賊輪姦,她那小小的身子、怯生生的芳心,絕對是受不起如此蹂躪的!

  想到此處裴婉蘭暗咬牙關,鼓起了勇氣又摟緊了顏君斗強壯的身體,只是臉卻不敢從他背心離開,那讓顏君斗不是從耳朵聽到,而是從背心直接傳到心底的聲音自然顯得有些悶,還帶些淒楚的悲切,「還請……還請公子起身……奴家這就……」

  「稍……稍等一會……」知道自己說錯了話,光聽到裴婉蘭聲音強自保持平緩,卻難掩其中絲絲悲切、點點淒怨,顏君斗就好氣自己。他伸手向後,在裴婉蘭腰背處輕輕拍了兩下,觸手只覺香肌柔滑軟膩,卻像受驚的小兔子一般,一觸便本能地逃離,只是浴桶裡頭著實沒有逃脫的空間,裴婉蘭再是驚顫,也逃不脫他的觸碰。

  顏君斗連忙放低了聲音,身子更不敢動,僅將手留在裴婉蘭腰間,勉強做點安撫的動作,偏偏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接下來的事情是怎麼也逃不脫的,這麼想來還真覺得自己虛偽得緊,「嗯……那個……夫人……請稍待……稍稍休息一下再出去……不急的……」

  「嗯……」雖說破顏君斗方才突如其來的那句話嚇得如墮冰窖,可裴婉籣也不是不知道,接下來上床是必要之事,至少得做給旁邊偷窺的鍾出、顏設兩人看到,她雖是心中悲切已極,卻也已做好了準備。

  但被顏君斗這樣輕撫,她原還有些心驚肉跳,可聽顏君斗話語裡如此溫和,輕拍著她的動作更不帶情色之意,只是溫柔安撫,這才稍稍放了下心,卻不敢多拖時間,深怕旁邊的鍾出、顏設二人等不及了會對南宮雪憐動手,她就這樣偎在顏君斗背上停了好一會兒,這才敢開口。

  「公子……我們……我們出去吧……」其實也不是裴婉蘭急了,而是從水溫來看,自己與顏君斗真的在浴桶裡熬了太多時間,雖說方纔那一發勁射突如其來,想必大出偷窺的二賊意料,但時間若拖了太久……她可真的擔心呢!

  「這……也好……」緩緩地站了起來,顏君斗輕聲吁了口氣,只覺身子燥熱,卻不是因為有美在旁而心動,而是他自脫離年幼之後,就不曾在旁人面前這樣赤身裸體,方才為了保留痕跡,那樣跳起來的自己,現在想來還真有些衝動。

  他吐了口氣,跨出了浴桶,就這麼站著等待裴婉蘭動作,帶著水聲的裴婉蘭也走了出來,伸手取過早已備好的布巾,也不敢轉到顏君斗面前,就從身後這樣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起來,一邊擦著一邊嬌軀顫抖,擦背後臀腿之時還好,等到纖手環到顏君斗身前之時,裴婉蘭的顫抖愈發明顯了。等到布巾移到顏君斗下身時,更是羞得無法繼續。「這……這個……夫人……還是我自己來吧……」感覺得出裴琬蘭的羞意,顏君斗自己又何嘗不羞?也幸好方才在浴桶裡頭,他就在裴婉蘭的纖手撫弄間射了一發,慾望發洩後的舒緩還在其次,更重要的是雖未嘗真正銷魂,可有過這般親密的接觸,至少就不會那麼害羞了,否則以顏君斗平曰裡的性子,洗完澡後竟要被女子這般服侍擦拭身體,只怕早要逃之夭夭,根本等不到讓裴婉蘭接觸要害的機會。即使如此,情急伸手的他,還是沒能把布巾從裴婉蘭纖弱的手裡搶過來。

  「沒……沒關係的……」纖手攥緊了布巾不肯松,裴婉蘭強抑著滿懷羞意,顫抖著將顏君斗身子擦了個乾乾淨淨,原本因躲在浴桶中耗了時間,已漸漸有些軟化的肉棒,在纖手隔著布巾的撫揉之下,又強壯地硬挺起來。

  裴婉蘭自家知自家事,要她這麼為男人服務確實羞人,但若真讓顏君斗自己動作,連這般擦身都不敢做的自己,又怎有勇氣在接下來的床第之間服侍於他?

  嬌軀緊緊貼在顏君斗身後,將已擦乾的背又弄濕了,裴婉蘭小心擦拭,等到顏君斗下體也擦乾淨了,那肉棒也再度硬挺了起來,比之方才在裴婉蘭手中發射之時,看似竟又粗大了些許。輕吁了一口氣,正想擦拭自己身子,沒想到顏君斗手一伸,竟將布巾搶了過去,微驚的裴婉蘭才一抬頭,卻見顏君斗已轉過了身子,將布巾向自己身上一裹,就這麼擦拭起來,羞怯的她本能低頭,卻立時又抬起頭來。

  方纔一瞬間躍入眼中的肉棒,硬挺得讓她臉紅,口中都不由乾渴起來。加上顏君斗雖是為了禮尚往來幫她擦拭,可成熟的女體在藥力催激下愈發敏感,更不用說今夜本要獻身,裴婉蘭心中早有淫慾的準備,雖隔著一層布巾,但任顏君斗雙手有力的擦拭下,敏感的肌膚被他無所不至地擦拭著,即便心知是為了女兒犧牲,裴婉蘭都不由有些意亂情迷起來。

  尤其顏君斗原先雖只是單純想擦乾她身體,可漸起肉慾之思的身體,卻不是那般好控制的,何況裴婉蘭本就是出名的美女,肌理豐潤的觸感,更不是顏君斗這等雛兒受得了的,擦拭之間顏君斗漸漸難以自抑。

  布巾下的肌膚柔軟豐滿,充滿了女體成熟的媚惑,尤其當擦到那飽滿的酥胸時,觸感更是火熱得令他心跳加速,這對美峰傲然挺立,渾圓堅挺,滿載著婦人的成熟美艷,動情之間峰巔處兩朵美蕾粉嫩嬌甜,待綻的粉紅花蕾高挺向上,隨著裴婉蘭的呼吸不住顫動,隔著布巾也可看到兩點激凸,惹得人真想咬上一口,不知不覺顏君斗竟停了手,呆眼看著那在布巾之下不住顫動起伏的美峰,女體溫熱軟柔的香氣,不住薰熨著他的鼻子,烘燒著他的慾望。

  雖是美目迷離,可身體的感覺卻愈發強烈,尤其顏君斗剛開始還只是單純擦拭,後面卻愈來愈是大膽,一雙溫柔有力的大手,不住在那脹挺的玉峰上頭遊走揉捏,弄得裴婉蘭不由嬌喘起來。

  她雖抑著不肯放聲,可身子卻沒法逃脫顏君斗的掌握,只能雙手撐在桌沿,玉腿微顫地立在顏君斗身前,任他為所欲為,飽挺的美峰在顏君斗溫熱的大手之中愈發火熱挺立,不知不覺間裴婉蘭已是腿腳酥軟、嬌喘吁吁,玉腿不由緊緊夾著,咬著牙才能忍住那無比強烈的滋味不住襲來。

  本來顏君斗的手上功夫遠遠沒有顏設或鍾出的手段,照說不會這般快就令裴婉蘭神魂顛倒,可裴婉蘭身中奇毒,雖說日子還短,可那淫毒卻似在體內生了根,加上被二賊時時狎玩,體內情慾再也無法平息,猶如籐蔓纏樹般不肯離開她身子,弄得裴婉蘭身子愈來愈敏感、愈來愈不堪把玩。

  再者今夜本就是要放開一切,好讓顏君斗射了再射,徹徹底底地舒服一晚上,心有此思的裴婉蘭芳心早已蕩漾,身體的感覺更是愈發難以自控,便只有六、七分手段,到她身上也變成了十分功夫,那心思令她護守抗拒的本能全然消失,只立在當地任他施為,毫不反抗。

  何況顏君斗也已值情慾大開的年紀,雖說未曾嚐過此味,可心中幻想也是夜夜不休,獨居之時難免在心中遐想著將來成親之後,要怎麼對女子大逞手足之慾,令她沉醉其中再難自拔,現在有了這麼個嬌美無倫的美女在前,手上自是絕不肯放。

  這可讓裴婉蘭不知是喜是苦,顏君斗手段雖也有幾分功夫,可終究是自思自練,沒做過實驗,雖說也令她頗有幾分舒適,可他力道還抓不住準繩,偶爾不是剛力過猛,就是力道不足,過猶不及之間,可就讓裴婉蘭吃足了苦頭。本來在進來之前,裴婉蘭也曾設想過,自己是否該肉體橫陳床笫之間,任顏君斗滿足了了事,卻未曾設想顏君斗的手段這般稚嫩,明顯是未嘗試過此味,卻又有這等本領,也不知是天授還是顏設所教。

  心中雖不由發怯,還以為自己真的愈變愈淫蕩,連這般初入門的雛兒手段都經受不住,卻又知道今夜自己必須承受,臉上神色雖還是淒然中夾雜著幾許羞怯,口中卻已不由輕吟出聲,小小聲地指導著顏君斗的手法。

  一開始還欲言又止,不住在心中自艾自憐,明明是被迫行事,可自己卻傾囊相授,教他如何挑逗自己,如何誘發自己淫慾。等於是與他聯手來污染自己身子,偏偏體內深處卻有一股強烈的本能,不開口時還好,一開口那感覺便泉湧而出,不住嘴地教導著他如何玩弄自己的敏感處,愈想愈羞,偏生那羞意卻令她的感覺愈發火熱曼妙,無可抵禦. 男女之事本就是天生妙事,顏君斗受美色所引,佳人口中呻吟,字字句句都是循循善誘,手上功夫愈來愈是熟練、愈來愈是自然,把玩之間逐漸抓到了竅門,弄得裴婉蘭胸前苦楚漸消。取而代之的是愈來愈強烈的滋味,發顫的玉腿夾得更加緊了,卻夾不住幽谷中又復泉水汨汨。

  好不容易等到顏君斗拭完胸前,那布巾開始下移,擦拭著裴婉蘭小腹下體之時,羞得閉上了眼的裴婉蘭已連低頭都不敢了,一垂首入眼便是一對傲挺嬌媚的玉峰,比平日脹了少許,兩朵玉蕾嬌俏而立,早已激情地硬挺起來,在在吐露著她體內的渴望,教還帶幾分嬌怯的她如何承受的了?

  偏偏她便不開口,那感覺卻只有愈發強烈,尤其當顏君斗擦拭到臀褪之間時,觸及之時帶給裴婉蘭的感觸更加強烈,令她渾身麻酥酥的,修長的玉腿再也撐不住地面,靠著纖手扶在顏君斗壯健的身上才能勉強站立。

  而缺乏經驗的顏君斗一邊拭擦,一邊卻覺奇怪。裴婉蘭腿股之間不只肌膚嬌嫩,而且濕潤的感覺怎麼也拭不幹,明明布巾已然擦過了幾回,可其上卻是一眨眼又出現了濕滑,怎麼擦都擦不乾淨,不由奇怪地開了口,「嗯……夫人……都擦不干……怎麼搞的……」

  話兒才問出口便覺不對,裴婉蘭撐著自己的玉手竟是一陣劇烈的顫抖,卻又離不開自己,聲音卻連一點都出不來,彷彿這問題似是令她頗難承受一般,一抬頭只見裴婉蘭嫩頰暈紅,一雙美目再睜不開來,櫻唇輕啟間,一股股透著女體香氣的呻吟不住溢出口來,那模樣比之剛剛還要來得誘惑幾分,就算是還沒在女子身上逞過威風的顏君鬥,也為之恍然大悟。這美女是真的情動了!

  他不由吞了口口水,布巾已然落地,一手輕輕撐在裴婉蘭腰間,另一手已微顫地試探著,覆上了裴婉蘭玉腿之間,只覺掌心處一股股濕潤正不住外溢,心動之下不由手指都輕輕地探了進去。

  「哎……公子……別……別這樣……」雖說方才在浴桶中與他肌膚相貼,甚至讓顏君斗的肉棒在自己一雙玉手愛撫中激射而出,但被手指探入的感覺,在今夜還是頭一回。明知這羞人模樣已落在二賊眼中,說不定連南宮雪憐都看到自己做娘的這般淫蕩的模樣,可體內激情已起,裴婉蘭當真忍不住了。

  她輕聲呻吟著,話語似滲透了蜜水一般,甜甜膩膩地令人聽之耳朵都酥了幾分,禁不住想多聽幾句,這話聲雖是令裴婉蘭自己都羞於入耳,偏偏顏君斗手段雖有進步,可和顏設等人仍是難以相提並論,手指突入幽谷雖是刺激,可那手法卻不夠讓裴婉蘭舒服,她不能不開口指導。

  「放……放輕一點……嗚……別……別用戳的……哎……會痛……輕一點……用……用指腹慢慢的……對……慢慢的……啊……慢慢的磨……不……不要用指甲……不能用刮的……那兒……那兒很嫩……別……哎……放輕鬆……慢慢的推進來……別……啊……痛……別用刺的……放……嗚……放慢一點……嗯……就是那樣……哎……那兒……不行……會……會……」

  咬著銀牙輕聲呻吟,裴婉蘭嬌軀陣陣顫抖。顏君斗可真是個聽教聽話的好學生,天分又好,她沒說得幾句,便已漸漸修得其中三昧。在幽谷之中的手指運動,令裴婉蘭渾身發軟,舒服得不可自拔,偏偏顏君斗似也發覺到她所受的刺激,雖說被觸及要害時,裴婉蘭還含羞地要他暫停,顏君斗的手卻沒停下,指腹輕磨之間,酥得裴婉蘭媚眼如絲,差點沒痛快地洩了身子。

  「不……不行……那兒不行……會……會軟掉的……」迷離之間裴婉蘭已站不住身子,軟綿綿地偎在直立起來的顏君斗身上,她這才發覺自己的身子已然無力,正被顏君斗一手扶腰、一手扣穴,一步步地托著向床走去。

  她雖羞得想要掙脫,可一來嬌軀無力,再也掙扎不得,二來已探入幽谷的手帶來的無上美感,也令裴婉蘭完全失去了掙扎的力氣,她只能軟綿綿地將臉湊在顏君斗耳邊,輕聲呻吟著,「哎……公子……求求你……這樣……哎……再這樣弄……沒到床上……奴家就要丟身子了……」

  即使沒有裴婉蘭嬌慵的呻吟,光從手指間的觸覺,顏君斗也感覺得到這美婦正舒服得將洩未洩,心中不由掙扎起來。既想看她被自己用手指頭搞到洩身的媚態,又憐她如此奉獻,也不知受得住受不住?偏生情動之間,裴婉蘭身子愈熱。

  加上如此美女在手,身體裡面不知怎地湧出了無比的力氣,感覺裴婉蘭彷彿酥得沒了骨頭,輕到摟抱起來像全不用出力一般。

  他微一咬牙,放鬆了手指的動作,只還留在她幽谷之中,感受著那美妙的夾擠吮吸,以及女體無比的誘惑,一步步地走到床邊,將裴婉蘭柔若無骨的嬌軀放到床褥上頭,一雙手專心致志地在她臀腿間動作起來。

  本來還想多把玩她幾下,享受那種令女子銷魂蝕骨、徹底降服的滿足感,可看裴婉蘭輕聲呻吟,彷彿再吃不住他手指動作的嬌媚,顏君斗實在忍下住了。他抽出了手指頭,在裴婉蘭空虛間忍不住出口的哀怨聲中,吐舌輕舐那灼熱的香甜,滿腹慾火再也忍耐不住,整個人壓上了裴婉蘭柔軟豐潤的嬌軀,只覺裴婉蘭羞怯之間,在他火熱的輕突之下,一雙玉腿軟綿綿地輕分開來,那濕潤的所在與他一陣輕觸,激動的感覺令他再無顧忌,挺腰便迎了上去,享受那碰觸的快意。

  偏偏當他兵臨城下,肉棒都已感覺到那濕潤的勾引之時,裴婉蘭卻纖腰一扭,微微地抽退了身子,那欲迎還拒的勾引,雖是一下將他拋離了仙境,卻也讓顏君斗的慾火衝上了頂。

  他雙手一托,正托住了裴婉蘭一雙飽滿堅挺的雪臀,火熱而強硬地將她玉腿分開,令裴婉蘭再也逃離不了,緊接著下身一挺,肉棒登時突入了一小截,強烈的刺激快意,讓裴婉蘭恍若中箭的天鵝般頸子一昂,發出一聲銷魂蝕骨的嬌吟,身子不由自主地不退反進,向前一挺,把肉棒又吞入了半截。

  被那粗壯的手指一陣把玩。裴婉蘭只覺自己快樂得像要飛了,肌膚柔潤的活像美玉雕就一般,汗滑之間愈來愈是敏感,偏偏那手指的玩弄,怎麼也沒法將她送上頂峰,好不容易顏君斗鬆了手,整個人壓了上來,裴婉蘭雖覺那火熱的侵犯就在眼前,可心中卻不由浮起一絲微微的頑皮,竟不由輕扭旋磨起來。

  雖是擺出了一副引誘的嬌俏模樣,卻是欲迎還拒般地延遲著他的進入,也幸好顏君斗在這方面經驗不足,一時之間竟被她引誘得氣喘吁吁、難以下手,換了個床笫功夫高明、經驗豐富的男子,裴婉蘭那稚拙青澀的手段,只怕根本吃不消來人的強攻猛打。

  只是那微乎其微的扭搖,也真吃不消顏君斗的強攻,當雪臀被他托住的當兒,裴婉蘭已感覺到再也無法抗拒,索性放鬆了身子,幽谷輕啟承受了他的突入,那火熱的刺激,似是因為方纔的挑逗,變得更加強烈,暢美的滋味令裴婉蘭下由忘形,竟主動挺腰吞入了少許,動作雖是輕微,但在顏君斗的感覺上,卻是歡迎已極的呼喚,不由腰身一挺,肉棒在那廝磨中重重刺了進去。

  當他盡情突入的那一瞬間,裴婉蘭只覺嬌軀緊繃起來,美得彷彿連呼吸都停了,情不自禁地將四肢纏緊了他。初嚐此味的顏君斗更是難堪,好像全身都僵了,只有肉棒的頂端敏感地承受了所有的滋味衝擊,那溫暖緊迫的銷魂快意,從肉棒上頭直衝進體內,酥得他差點沒融化在其中。

  「公……公子……慢慢來……輕……輕些兒……」被肉棒刺人體內,銷魂的快意登時賁張。裴婉蘭的芳心卻在此時也醒了一醒,不由羞恥之心愈增。她竟這般主動引誘男人,還被那污穢的男女之事弄得神魂顛倒、幽谷裡頭的嫩肌似是有了自己的意識,主動而渴求地將肉棒一點點地吸了進去,磨擦的動作透露出心中的渴望,裴婉蘭雖是羞赧欲死,可體內的無窮快意,卻讓她無法自拔地摟緊了他,一雙玉腿甜蜜地勾在他腰上,迫切地渴望著他再深入一些,令她承受更為強烈的刺激。

  偏偏顏君斗雖是經驗不足,可在方纔她的循循善誘之下,對床笫之事也多了不少認識。雖說肉棒上頭那曼妙無倫的滋味,讓他真想一口氣挺腰直入,將肉棒徹底埋入裴婉蘭那充滿媚惑的幽谷深處,但就連自己的手指頭突入之時,裴婉蘭都有些吃不消,顯然女子幽谷之敏感嬌嫩非同一般,絕對經不起半絲粗魯。

  雖說腹下的慾火熊熊燃燒,燎原之火已在體內燒得沒一寸清明處,可仍能勉強壓抑著強攻猛打的衝動。他小心翼翼地推動腰身,讓肉棒一點一點地突入,一點一點地享受著那異乎尋常的緊窄快感,即便裴婉蘭已然忘形地腿腳輕勾,仍是「「沒有絲毫放縱。一邊輕緩突入,顏君斗一邊感受著那細緻柔軟的感覺,好像整個人的魂魄都被吸到了肉棒上頭,全心全意地感受著她的柔媚。他深吸一口氣,只覺口鼻間都滿溢著女體馥然幽香,不由得一聲輕吁,舌頭一伸,正舐到裴婉蘭堅挺豐腴的美峰上頭。這一下突襲令裴婉蘭嬌軀一顫,還沒來得及嬌呼出聲,嚐到甜頭的顏君斗已開始動作,乾燥的口舌以玉蕾為中心,不住在那柔軟的香峰上頭打著圈子,吮得本已春心蕩漾的裴婉蘭愈發動情,拱起纖腰,主動獻上美峰,讓顏君斗的口舌更方便動作,雪臀更是不住扭搖,卻已不像方纔的欲迎還拒,而是為了讓已深入體內的他感受到愈發美妙的快感。

  這般上下交煎,令裴婉蘭竟不由洩了一回,嬌軀卻本能地扭得更歡、搖得更媚,似在無言地傾訴著,自己所承受著的是多麼甜蜜的滋味,令顏君斗終於也忍不住,肉棒慢慢前挺,在小洩陰精的潤滑下步步挺送,直到整根肉棒全盤盡沒,再沒一點兒留在外頭。當兩人小腹腿根處毫無阻隔地黏到了一處時,不約而同地都發出了滿足的呻吟,顏君斗只覺自己整根肉棒都被溫潤無比地夾住了,雖說一時間動彈不得,可便沒有磨擦的快樂,光只是那充滿生命力的吮吸,都令他禁不住呼吸加速,感覺陣陣暢快從肉棒洶湧而入,直衝腦門,整個人似都被從女子身上傳來的甜蜜給佔滿了。

  至於裴婉蘭更是暢快,也不知是因為自己動了情,還是因為顏君斗真的比顏設等人還要來得天賦異稟,令她被充得滿滿實實,尤其最敏感的部位,更被他火熱地頂著了,光只兩人呼吸之間的微動造成的微微磨擦,就令她有如被送上仙境的快樂。

  「慢……慢點兒……唔……公子……你……頂到奴家心裡了……嗚……那裡……那裡是……」沒想到顏君斗帶來的刺激,比顏設鍾出都要來得強烈,明明在技巧上面他就輸他們一籌啊!

  可現在的裴婉蘭,再沒有心思去思索其中的差別了,潮水般的快樂無邊無際地淹沒了她,令她舒服到再無法呼吸,雖只是嬌軀微微一動,那處便似被羽毛刷拂一般,快樂得無以復加,裴婉蘭美得都快哭出來了!她摟緊了身上的他,只覺」」

  體內的快樂已將心中的抗拒和矜持全然沒頂,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是好。

  聽裴婉蘭聲音如泣如訴,充滿了快樂的氛圍,與一開始的強顏歡笑幾乎是全然的對比,顏君斗便不抬頭,也知道裴婉蘭正享受著男女之歡,心中不由又是快活又是滿意。

  快活的自是此刻身受的無比美妙,滿意的卻是自己雖是頭一次與女子床笫交歡,竟能令她如此歡快,想來自己或許真有這方面的天分。嚐到了甜頭的口舌再不願離開裴婉蘭峰巒起伏的胸前,一邊吸完了便換另一邊,下邊更是輕輕地晃動起來,傳出來的聲音悶悶的,「嗯……夫人……我……可以動了嗎?唔……」

  「動……動吧……哎……好棒……」才一開口讓顏君斗動作,裴婉蘭登時嬌軀抽搐,一波陰精無法自制地小洩而出,顯然那敏感處實足嬌嫩無比,才被他微微一擦,刺激的感覺已瀰漫週身,禁不住地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偏生陰精雖洩,體內的飢渴卻絲毫沒有被滿足的感覺,反而變得愈加渴求了,就連「好棒」這種話都說出口來,羞得裴婉蘭嬌軀滾燙,破吸吮著的蓓蕾更是激烈地硬凸起來。

  但那滋味實在令她無法抗拒,即便羞意滿心,可在體內春泉蕩漾洗刷之下,卻盡化為綿綿春意。她緊緊摟住了他,聲音飄飄蕩蕩地只有兩人能夠聽到,「嗯……公子……就……哎……就是那裡了……很……很舒服的……嗯……多……多動動那兒吧……你……讓奴家好舒服的……哎……可以……可以用力一點……」

  話兒才出口,顏君斗已忍不住抽動起來,刺得裴婉蘭差點忍不住嬌聲出口,靠著纖手及時掩住了唇,才阻住了那羞人的話語飄然而出,只是身體的本能就沒這般容易阻止了。

  顏君斗雖說開始時還只是小力試探,可那處感覺如此敏銳,加上高潮之時,雖說耳目感官不若平時靈敏,可幽谷之中的敏感卻更勝以往,溫柔而強烈的刺激,令裴婉蘭舒服得魂飛天外,裸著身子的她似乎連魂魄都要飛上九霄,四肢如八爪魚般纏緊了他,肉體廝磨之間,令房內登時滿溢著銷魂的音樂。

  一開始時顏君斗動作不快,刺激雖是一波波的來,裴婉蘭還有心思去明辨高峰低谷的區別,去感覺快感從積壓到爆發的過程。可隨著顏君斗動作愈來愈快、愈來愈強烈,那刺激的波紋也愈來愈快,刺得裴婉蘭心花怒放,魂兒只在仙境中飄搖蕩漾,怎麼也觸不到地。到後來幾乎是顏君斗每一下插入,對裴婉蘭而言就是一次銷魂甜蜜的高潮。

  一波波的快感襲來愈來愈頻繁,舒服的裴婉蘭泣不成聲,她咬著玉手,不讓聲音出口,被壓在顏君斗身下的嬌軀卻本能地隨著他的動作前挺後迎地擺動起來,快樂的承受著那令她欲仙欲死的滋味,美得再也無法平靜下來。

  此時此刻,裴婉蘭已全然陷入了忘我之境,她忘了自己是在被脅迫的情況下與顏君斗床笫銷魂,忘了自己正不顧羞恥地將個初嚐此味的小男孩給徹底污染,忘了還有鍾出和顏設在暗中窺視,忘了自己的女兒或許也正眼睜睜地看著她在男人胯下婉轉承歡,她只覺每寸毛孔都被快樂衝開了,每寸肌膚似都在那快意沖激下歡快地呼吸,那強烈的刺激傳達到體內每寸毫顛,美妙的滋味真是前所未聞,不知不覺間已被送到了最高潮,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使得裴婉蘭精關大開,甜美膩人的陰精嘩然湧洩,浸得顏君斗也是週身麻酥酥的快樂。

  他其實也已到了盡頭,被那酥麻一激,登時一股酸意直透背脊,禁不住身子一震,肉棒一抵,火辣滾燙的精液已勁射而出!

  被那狂野的刺激直透心窩,子宮登時大開,被那陽精灼得不住顫抖,裴婉蘭只覺腦際一片空白,身心彷彿都被那勁射的刺激沖得更高飄了一層,在一陣快樂的哭叫聲中,終於軟綿綿地垮了下來;而射得一滴不剩,彷彿所有的力氣都送進了裴婉蘭的銷魂秘處,顏君斗一時間也是骨軟筋麻,軟綿綿地壓在裴婉蘭身上,只任得沉重的呼吸聲在房中迴盪,久久不停……

  ※ ※ ※ ※

  「那……後面呢?娘是怎麼讓他射第三次的?」聽到此處,南宮雪仙雖也羞紅了臉,可芳心卻也被裴婉蘭的話托得高高飄起,一時間尋不著地面。

  雖說裴婉蘭是對女兒說當日之事,話語間收斂了許多,口裡所形容的遠遠沒有當日身受的滋味那般驚心動魄,可南宮雪仙仍是聽得臉兒暈紅。聽裴婉蘭歇了口,忍不住追問起來。

  畢竟她也嚐過了其中滋味,這段日子卻是潔身自好,只在夜間聽得從地牢中傳上來似有若無的男女交歡之聲,要說曠也真曠了不少時間,被陰陽訣熬得愈發渴望男子精氣的身體,自是無法忍受裴婉蘭話到了一半便住口不言,「他……真那麼厲害?」

  「別……別問了,仙兒……要羞死娘嗎?」說到當日之事,彷彿身心都回到了那夜在顏君斗胯下的種種滋味,裴婉蘭身子也熱了,明明才剛滿足過的身心,此刻竟有種意猶末盡的感覺。她嬌羞地推了南宮雪仙一把,嬌滴滴的不敢抬頭,此刻的模樣與其說是母親,還不如說是南宮雪仙一般大的姐妹,想到接下來那更進了一步,真的像登了仙般的滋味,教她如何說的出口?「雖說……雖說娘那晚洩得骨頭都軟了……可……可還是讓他再射了一回……嗯……所以憐兒沒受什麼過分對待……」

  「到了第二天……」想到那時的滋味,裴婉蘭真差點沒法再說下去,好像自己又回到第二天一早的模樣,整個腰都酸得沒了力氣,光下床走路時都顯得如此艱難:她勉力吸了口氣,定了定心神,好下容易才開了口,第二天娘還沒能下床,就聽到他衝出去……和顏設他們大吵了一架,聲音大得整個澤天居都聽到了……結果……結果吵完之後,他就離開了澤天居,過了好長好長一段時間才回來……不過若非他臨走前撂下了話,讓虎門三煞和那些下人們別做得太過火,恐怕……恐怕娘和憐兒也撐不到仙兒你回來救援……說來……說來他還算是娘相憐兒的恩人……仙兒你該客氣些的……」

  「是……仙兒知道了……」聽裴婉蘭邊說,眉宇之間邊透出春潮蕩漾的麗色,南宮雪仙心中又妒又憐,偏是對顏君斗生不起氣來。

  雖說他確實是顏設之子,但便不說他兩次救自己性命,又有相助虎符草之恩,光只他對裴婉蘭和南宮雪憐的照拂,讓二女雖說遭受淫辱,可至少沒承受到更過分的對待,南宮雪仙也知自己頗承他的情。

  她咬了咬牙,將自己下山時與顏君斗相處的種種擇要說了出來,「仙兒知道分寸……只是……只是那二人實是作惡多端,仙兒實在……實在不想放人……」

  「嗯……仙兒的考量娘也知道……這樣好不好?娘不要仙兒放人,不過顏公子那邊……讓娘來幫你處理……他也算是個好人,只要娘能用合情合理的法子說服他……應該就不會再向仙兒你討人了……」

  「若娘親願意出面,仙兒自是樂意……」聽裴婉蘭這麼說,南宮雪仙心中暗吁了口氣。說來她在前廳之所以表現得冷漠憤怒,一半是因為虎門三煞作惡多端,實在惹得她怒火難消,加上朱華沁連事情都沒弄清楚,就在那兒大放厥詞,確實令人聽了想不火都不行。

  另一半卻是因為顏君斗與自己家裡恩怨難分,又是一進來就跪著求情,讓南宮雪仙全然不知該怎麼處理才是,拉不下臉兒的她自然也只有裝做生氣,好拖延時間思考處理的辦法,現在裴婉蘭願意出面說服此事,不用南宮雪仙再傷腦筋,她自是喜不自勝,「這義兄……仙兒實在也不知該怎麼對他才好……」

  「既然仙兒也同意由娘出面處理此事……娘要怎麼做,仙兒都會乖乖聽從,是不是?」

  「這是當然……」見裴婉蘭唇邊漾出一絲笑意,南宮雪仙身子微顫,但她怎也不信娘會想害自己,雖說芳心仍有些忐忑,還是點頭答應,「只要娘說話,仙兒自然無下遵從,絕無二意……」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43
第九集 第五章 言語若刃

  聽到簾後傳來的腳步聲,本與高典靜等女子相談甚歡的南宮雪憐嚇了一跳,從聲音聽起來,不只是姐姐回來,連娘都出來了!她連忙退了兩步,垂目立在主位旁邊,等著迎接娘親入座。

  看這嬌柔婉約的小姑娘突然變得如此正經,高典靜與香馨如互望一眼,聳了聳肩,坐回了位上,沒怎麼說話的顧若夢擔心地看著仍跪在地上的顏君斗一眼,心下好生擔憂。今兒一見,雖說是她看穿了南宮雪仙的真實身份,可不知怎麼著,她總覺得現在的她,與當日拚命護住自己的宮先有好些不同之處,偏偏仔細一想卻又說不上來,一時之間顧若夢也真不知該說些什麼才是。

  聽得兩女走了進來,顏君斗微一抬頭,立時又垂了下去。本來南宮雪仙滿腔憤怒,他身為顏設之子已覺難以承受,雖說前次在澤天居後頭的水井邊,發現宮仙竟慘遭兩人淫辱之時,他便知日後兄弟不大好做了,卻沒想到宮先便是南宮雪仙,今兒一見才知她心火之旺。

  現在可好,連裴婉蘭都出來了,便不說鍾出、顏設對她不只下藥還加夜夜蹂躪淫玩,光說自己第一次嚐得女兒家嬌媚甜美的滋味,就是在裴婉蘭含羞帶怯的咬牙承歡之下,便不用猜也知道,當日裴婉蘭愈是舒服得無可自拔,現在對自己的羞怒火氣,就愈是難以壓抑。

  接下來也不知裴婉蘭會如何對自己發作,說不定連那夜之事都會脫口而出,雖知此事難免,可想到自己的醜事也要被結義弟妹們知道,顏君斗羞惱之間,更加沉甸甸的卻是滿腹的哀苦,這樣下去,自己想把父伯二人救出可就難了。

  「顏公子……還是先起來吧!」見顏君斗跪在地下,連頭都不敢抬,聽到自己出來,身子都不由自主地顫抖著,裴婉蘭心中對他卻不像顏君斗所想的那般怒火沖天,畢竟自己和憐兒都頗承他的情,不然在澤天居這段任人魚肉的日子,恐怕要更難挨。

  偏偏南宮雪仙面上火氣未去,加上顏君斗一票結義兄弟就在身旁,當中三女與南宮雪仙的關係還更複雜,一時間裴婉蘭也真不知用什麼表情來面對顏君鬥,「令尊與令伯父之事,與顏公子扯不上關係……公子無須行此大禮……」

  「該當的,該當的……」頭都不敢抬起來,連身體的顫抖都有些壓制不住,裴婉蘭言語之間雖是平和溫淡,一點火氣也不帶,但想到南宮雪仙火氣如此旺盛,她不過被鍾出、顏設搞過一夜已是如此,裴婉蘭夜夜都行難堪之事,甚至連自己也捎帶上了,若說羞惱憤怒,也已到了極點,言語愈是平靜,愈覺其心難平。

  顏君斗只想繼續跪著,好試試平復其怒火於萬一,哪敢起身?「家父……家父與伯父對夫人無禮……君斗也知光只這樣跪著,不能慰夫人之心於萬一……只是身為人子……」

  「哎……還是先起來吧。仙兒……」見顏君斗不肯起身,雙手摳著磚縫直抖著身子,裴婉蘭臉上不由一熱。才一看到他,原該剛剛就在地牢中平復的慾火竟似又湧起了頭,尤其也不知是性子裡總有貪新鮮的部分,還是顏君斗當真天賦異稟,與他在一起的滋味,遠較鍾出和顏設都要來得強烈,所謂食髓知味,也難怪裴婉蘭芳心蕩漾。

  她輕咬銀牙,忍住臉上發熱,伸手輕輕地推了推女兒,只見南宮雪仙嘟長了嘴,老大不情願地走了過來;垂首的顏君斗只見眼前水綠色的裙角一閃,南宮雪仙已伸手硬將自己拉了起來「這麼點要求都不聽,教別人怎麼聽你的要求?」

  見南宮雪仙雖是把顏君斗拉起來了,面上表情卻是大為不滿,顯然只是奉母命而為,頗不情願,讓顏君斗雖是被她硬押回了座上,表情反倒比跪著時更不自在。

  一邊位上的朱華沁知道自己方才說錯了話,雖然南宮雪憐溫婉柔順,趁著南宮雪仙不在時好生安慰了自己幾句,可現在卻沒那個膽子再開口了,一雙眼不由又溜到立在裴婉蘭身旁的南宮雪憐身上,只見這對母女花一般的溫婉嬌柔,南宮雪憐雖不若裴婉蘭成熟嬌艷,卻格外有種柔順似水的清純,想到她體內還有「無盡之歡」的餘毒,朱華沁真覺得自己今兒來錯了,偏偏在情在理,又不能抽身,真好生尷尬。

  「嗯……姐姐……」見連朱華沁都被迫得開不了口,高典靜不由掩唇一笑。

  不過早知二姐身份的她,對南宮雪仙卻多了幾分信心,心知姐姐雖是一時怒火中燒,可顏君斗與她相處之時頗多忍讓,加上兩次援手相救,想來南宮雪仙也不是不知感恩之輩,自己若做個中間人,或許還能勸得幾句。

  「當日我們結義時就說過了,不要把家裡事放在結義事之上……大哥難得來此。姐姐這般款待,實在不是二姐應為之事。就算生氣……也別發到我們身上來,二姐做人最好了,是不是?」

  本來就沒真的生氣,只是面上微微作態,高典靜既給了自己下台階,南宮雪仙正好就坡下驢。她對著瑟縮椅上的朱華沁做了個鬼臉,哼的一聲便退了回去。

  見她如此,裴婉蘭搖了搖頭,這才向顏君斗開口,「本來冤有頭、債有主,鍾出、顏設二人武功已廢,又禁在地牢中一段時間,照說南宮家有什麼氣也都出了,公子當日雖匆匆來去,也沒忘了要此間人不對我母女多加凌辱,本來公子現在要求,我南宮家該當放人才是。只是……現在他們的情況,卻頗有些不便……

  恐怕是因著十道滅元訣的緣故,他們兩人心脈已傷、心神漸喪,現在……已經糊里糊塗地認不出人了……」

  「什麼?」聽到裴婉蘭這番話,朱華沁不由吃了一驚,若非南宮雪仙及時一個冷眼過去,差點要從椅子上跳起來。他怔怔地撐在椅上,想著以鍾出、顏設二人的行事,這也真是老天報應。

  本來武林中奇學異術所在多有,若非聽到裴婉蘭解釋原因,他還真很有可能以為是南宮世家施以奇法,弄瘋了鍾出、顏設兩人,以她們對二人之恨,這也真非不難想像。但當年手創十道滅元訣的皮牯死得蹊蹺,這功夫本身便邪,要說練到瘋癲,也並不令人意外。

  況且來此之前,他就聽顏君斗解釋過,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一是為了什麼藏寶圖,二便是因為此處特產的虎符草,對十道滅元訣的功體大有進益之功,若他們因此物致功體大進,反而盛極而難以自控,因而走火入魔,這老天報應四字,還真是冥冥注定。他顫了幾顫,終究是什麼話也沒有說出口。

  「這……」聽裴婉蘭這麼說,顏君斗也是身子一震。他不是沒聽說過十道滅元訣的傳說,更清楚鍾出相顏設二人的功力之厚,若非因此功出了岔子,以南宮雪仙的實力,縱有高人相助,要光復澤天居也是不易,裴婉蘭所言雖是巧得匪夷所思,但他一聽卻已信了七八成。想到這事怎麼說也算咎由自取,他也真不好說什麼,只是父子天性,還是不能個一拜到底,「雖是如此,但血濃於水,顏君斗身為人子……還是希望能夠……能夠服侍父親……直到安養天年……還請……請夫人……」

  「那……我的女兒又該怎麼辦?」

  「這……這個……」聽裴婉蘭終究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雖已回到了位上。

  顏君斗的頭仍和跪著時一般低,再不敢抬起來。

  南宮雪仙當日在澤天居中污了身子,南宮雪憐也中了「無盡之歡」,說到此等事,顏君斗還真不知該怎麼彌補,想來裴婉蘭便是壓抑住體內的藥力,寬和到對自身所受之辱放了手,不過廢了二人武功便算洩恨,可女兒也是她心中一塊肉,受此污辱,要裴婉蘭不追究,確實是難上加難。他咬了咬牙,望了望身邊,見朱華沁滿臉的掙扎,還不住望向垂著頭的南宮雪憐,嘴開開合台卻說不出話,他好不容易才開了口,聲音不住顫抖,顯是難以平靜,「此事……確實是家父之過……只是君斗實在……實在無力彌補……還請夫人高抬貴手……君斗願粉身以報……」

  「若就此事,在下倒有個兩全之議,不知公子可願一聽?」

  「這是當然……」不只顏君斗驚得抬起頭來,滿目詫異神色,就連南宮雪仙也忍不住轉頭望向娘親。她可真沒想到,娘親會有什麼兩全之策?更不用說在場眾人了,一時間眾多眼神直盯著裴婉蘭。裴婉蘭雖是表面鎮靜如恆,心下卻也不得不發毛,偏偏接下來的提議,又是不能不出口。

  「我這大女兒也已十八,雖是蒲柳之姿,倒也還看得過去……」裴婉蘭微微一笑,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肩頭,無語地牽制了她的動作,眼睛卻看著顏君鬥,目中銳光全是不容他逃脫的堅定。

  四目一對,顏君斗只覺眼光似都被裴婉蘭給吸住了,當日床笫之間,他只見到裴婉蘭婉轉承歡、強顏歡笑,可從沒見到她竟也有這般堅定的眼神,「若顏公子答應入贅我南宮家,做仙兒的夫婿,一來對我南宮家有個交代,二來嘛……雖說他們仍得留在地牢裡頭,以免失魂之下不知會做出什麼事情來,但公子自可就近照顧,直到他們百年之後,在下這個提議……不知公子意願如何?」

  「娘!」沒想到裴婉蘭打的竟是這麼個主意,南宮雪仙登時驚得叫出聲來。

  這幾日她雖若明若暗地知道,裴婉蘭為此頗為傷神,但江湖兒女對男女之事可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看得重若性命,對此事南宮雪仙倒還不放在心上,還難免暗中覺得母親多事。

  何況比之她的情況,體內「無盡之歡」餘毒未淨的南宮雪憐,才算是當務之急,怎想得到裴婉蘭竟會對顏君斗提出這等建議?

  聽到裴婉蘭這麼一提,不只南宮雪仙驚訝莫名,眾人更不由目瞪口呆地望向她,朱華沁大睜的眼兒不住在裴婉蘭與南宮雪憐之間游動著,目光中更是滿滿地不可置信,只高典靜似已猜到了三分,面上表情仍是一如往常,甚至還伸手牽住香馨如衣袖,著她安靜一點,別打斷了話。

  見裴婉蘭根本不理高聲抗議的自己,一雙眼直如飛鷹盯著獵物一般,咬緊了顏君斗毫無分神,南宮雪仙不由腹內冒火,一雙美目眨也不眨地瞪著顏君鬥,那美目似會說話一般,毫不動搖地要求顏君斗拒絕。被兩雙全然不同目光夾殺的顏君斗一時之間目瞪口呆,好想退開幾步,偏生四道目光如此熱烈,迫得他連動都不敢動,嘴才想要張開,便覺那目光全集中到了自己嘴上,有若實物一般,堵得他當真開不了口。

  其實他對南宮雪仙,也真有一番歉疚,畢竟那日若是他及時回來會合,與南宮雪仙一同上澤天居,事情也不會那般難以收拾,只是這麼突然要他決定終身大事,他也真不由錯愕,可看二女的眼光,是絕不容自己稍做推搪,他咬了咬牙,終於作出了回答。

  ※ ※ ※ ※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交拜!」

  「送入洞房!」

  聽得四周賓客歡聲慶賀,低著頭的顏君鬥嘴上笑意雖說帶著幾分應酬的味道,不過心下也真有幾分喜意,畢竟裴婉蘭——現在該叫岳母了,這個主意確實稱得上兩全其美,既給南宮雪仙找到了婆家,讓自己有機會彌補於她,同時這讓自己有了就近照顧顏設的機會。

  雖說鍾出和顏設兩人心智已然喪失,除了色慾方面仍是勇猛一如往常之外,其餘的部分簡直就和三四歲的小兒沒有兩樣,搞到就連顏君斗自己,都不敢讓他們出現在自己的婚禮上頭,不過老天爺的報應雖是意料之外卻也在情理之中,老早知道十道滅元訣有如此後遺症,關於此事顏君斗還真怪不了旁人。

  雖說江湖兒女不重俗禮,即便是婚姻大事,卻不像一般官宦人家那般注重三書六禮,整個流程搞下來半年跑不掉,從他答應裴婉蘭到婚禮當日,儀式等一切從簡,但該有的東西仍少不了,好歹也耗了有一個月:加上澤天居沒有男子主理,南宮雪仙雖說已是主事之人,但在裴婉蘭的要求下,身為新郎官的他攬過了大半的事情,從內到外瑣事不斷,這段日子可也是忙到不行。

  偏偏像是和他比較一樣,朱華沁竟也對南宮雪憐一見鍾情,向裴婉蘭提出婚禮合併舉行的想法,心中牽掛南宮雪憐所中淫毒,裴婉蘭自無不允,兩對男女同時婚娶,也真弄的雞飛拘跳,若非含朱谷也派了不少人前來幫忙,加上幾個結義妹妹當仁不讓,光靠他和南宮雪仙處理此事,只怕要忙到連睡覺都沒空了。

  雖知朱華沁之所以如此也是想幫助自己,免了南宮雪仙有機會向自己發洩心中的不悅,可他這樣做,用難聽點的話來說,也真算得上是趁人之危,若非南宮雪憐對他也似有些意思,連南宮雪仙都看出阻止無效,只怕光這一對就要鬧得好久才能定案。

  不過因為這場婚禮,倒也讓顏君斗看到了南宮雪仙背景中不少有趣的東西,尤其是華素香、妙雪真人與楚妃卿。這票姐妹們雖稱莫逆,但光看華素香見到姐妹們的相公燕千澤時的表情,就足以令人發笑,那副想要噴火偏又得壓抑著的模樣,連身為徒兒的高典靜都為之忍俊不住,只是礙著婚姻喜事,一時間還不至發作,但口頭上的唇槍舌劍卻是不曾少過,聽來像是兩邊二十年前就已結下了樑子,偏生二十年後彼此關係卻變成了這樣。

  尤其澤天居做為新房,難得遠來的華素香雖想就近和姐妹們多相處幾日,卻也不好留住於此,當楚妃卿出面要她住到自己家裡去,燕千澤也點頭同意的當兒,想拒絕又沒法開口的華素香表情之精彩,他可真是一見便難忘哩!

  另外就是朱華沁的兄長朱華襄,上門時雖是全沒欠了禮數,一見便知是大家出身,可乍見之下真是令人大吃一驚,他與朱華沁還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人的氣質當真是全然下同。朱華沁舉手投足之間,總透著一副公子哥兒的味道。

  但他這兄長不只年歲較朱華沁長了十來歲。乍看之下更是氣魄逼人,相較之下還比較像那個熊鉅呢!若非仔細看看,便可看出他與朱華沁面目五官間確實有幾分相似,顏君斗真難相信,自己這三弟會有這麼個乍看之下迥然不同的親哥哥!

  只是當朱華襄與南宮雪仙見面的當兒,那氣氛卻顯得有些怪異,朱華襄表現得還算自然,就如一般賓主間的相處沒兩樣,可南宮雪仙卻是僵硬許多,好些禮貌上的細節都顧不得了。

  想到兩人先前該就見過面,至少朱華襄還義助朱顏花讓南宮雪仙配藥,看到兩人現在相處的模樣,顏君斗不由有些奇怪,連旁邊的朱華沁也是看得滿臉詫異。

  不過朱華襄好男風此事顏君斗也知道,南宮雪仙身為女子,上含朱谷求藥之時,兩人該是沒能產生什麼交集,那為何又會變成現在這樣?

  心中雖揣著些疑惑,但今夜總歸是自己的洞房花燭,雖說這段日子南宮雪仙待自己頗有些疏遠陌生,彷彿兩人不曾是結義兄妹,而是初次見面的路人,但便個說燕千澤、妙雪真人及岳母等幾位長輩,都分別暗中向自己通過氣,光想到當日在澤天居見到拚命向身上澆淋井水,似是恨不得把自己沖刷過一層皮的南宮雪仙,顏君斗也知道自己確實虧欠她許多。

  尤其這回的婚事有大半是裴婉蘭以長輩的身份強自捏合的,被打鴨子上架的南宮雪仙心中難免有所不滿,小性子使將起來,顏君斗也知道,恐怕新婚之後一開始的幾天裡頭,自己的日子不會太好過。把躲在一旁,想偷偷看著新婚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的燕萍霜給趕了出去,顏君鬥心中不由暗叫不妙。這小姑娘雖說年紀還小,作風卻甚是大膽,想來該是家學淵源。

  其實從華素香與燕千澤的唇槍舌劍中就聽出了三分,想來燕千澤當年該當也是淫賊一屬,只是成婚之後與楚妃卿隱居山林,旁人倒也沒那個閒功夫殺到山裡去找他麻煩,可把個女兒教成這樣,顏君斗也不由暗自苦笑,燕千澤暗中教導自己準備在床笫間好用的辦法,今兒夜裡也真不知是該用還是不該用呢?

  輕輕地掀開南宮雪仙面上紅紗,見南宮雪仙面上笑容僵硬,皮笑肉不笑之間混了幾分莫名的情緒,全然不像新嫁娘該有的興奮與羞怯,反而透著詭異,顏君鬥心中一跳,慾火降了下去,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浮上心頭,看得出來南宮雪仙還真有不少火氣打算發在自己身上哩,「累了吧,二妹?」見南宮雪仙表情不對勁,顏君斗還真不敢就這麼叫出娘子二字,他依著禮俗,和南宮雪仙喝了合巹酒,放下了杯子,拋出來的試探頗有幾分瞻前顧後的感覺。見好事已成,南宮雪仙胸中縱有幾分怨意,卻也不好發作,本來還想在聽到他叫娘子之時低聲發作幾句,可聽到顏君斗二妹這稱呼出口,南宮雪仙心中微蕩,想到當日自己還沒拆穿身份之時,幾個人相處之間還算自然,當時她雖對顏君斗敬而遠之,沒幾分結義兄弟的感覺,但顏君斗對她也算仁至義盡,兩次援手之恩終不是假的。

  差點沉溺在那回想中的南宮雪仙輕吁了一口氣,嘴上倒沒把火氣就這麼發了,「也還好……大哥你呢?儀典既畢,打算好洞房花燭了嗎?」

  「嗯……如果二妹不急……大哥倒也不著急什麼……」南宮雪仙話語雖是平靜,卻帶著幾分譏誚的尖刻意味,本就有幾分提心吊膽的顏君斗自然聽得出來,嘴上漫應了幾句,回過神來才發覺不妙。

  無不說自己這種話不該在洞房花燭時提,更重要的是妙雪真人曾在暗中提點過他,南宮雪仙心中屯積的怒火著實不少,但作為將要渡過一生的夫妻,彼此間本就不該有什麼隔閡,若南宮雪仙心中有火,躲著那火氣乍看之下可以避免引火燒身,可若火氣發不出來,一直留在體內,逐漸壓抑的結果卻只有更糟,至於該如何拿捏分寸,就要看他的本領了,這點旁人可教導不了。

  「是嗎?」聽顏君斗應答得不怎麼得體,見他臉上表情一垮,一副暗罵自己不會說話的樣兒,雖是頗為好笑,但不知為何,南宮雪仙卻是笑不出來。

  她抑著心中動搖,一直抑在胸中的幾句話,還真是不吐不快,眼前此人雖是自己的丈夫,卻也是仇人之子,光想到顏設和鍾出對自己做的事,就覺得不能輕易放過,只是彼此名分既定,便不看著母親的面子,光只這夫妻之名,自己也不好做什麼出格的事,可忍不住的嘴上那話兒還是不能不說,「若大哥有閒,就先幫雪仙寬衣吧!嗯……有幾件事……雪仙想著……也該讓大哥你知道……比如說,雪仙……早已不是處子了……」

  「嗯……」嘴上嗯了幾聲,算是回答南宮雪仙的話,顏君斗爬上床去,坐在南宮雪仙身後,慢慢地幫她脫卸一身裝備。無論新郎官或新嫁娘的衣裳,還真都是機關重重、複雜已極,紅通通的雖是吉利,卻沒什麼美感可言。也真不知是穿來慶祝,還是用來為難人的。

  他一邊為南宮雪仙寬解衣裳,一邊輕輕槌著南宮雪仙肩膀,著手處只覺頗有些緊繃。讓他槌動之間漸漸轉為按摩輕撫,顯然這些日子為了籌備婚事,南宮雪仙也花了不少心力,確實是累了。

  「至於雪仙之前遇過的男子……相關的一些事情,雪仙想想,還是該讓你知道才是……」感覺身上漸輕,南宮雪仙嘴角掛著一絲詭異的笑意,一邊望著床前鏡中漸漸解脫的自己,一邊感受著顏君斗體貼的輕輕槌打按摩,一邊將之前或主動或被動,與男子之間種種風月之事娓娓道來。

  同樣的事南宮雪仙先前雖也向妙雪真人傾吐過,但那時即便是二女赤裸交纏、即便是幽谷中深深夾著假物、即便是正在木馬上頭馳騁著芳心蕩漾,可面對師父之時,南宮雪仙終究還帶幾分怯意羞意,話語裡頭避重就輕,將些深刻之事含糊帶過。但這回卻不一樣了,南宮雪仙刻意放慢語氣,彷彿是要讓顏君斗一字一句聽得清清楚楚,再沒有半分遺漏,非但說得鉅細靡遺,把重點完全放在自己親身經歷的感覺上頭,回憶當中雖說甘苦參半、有想要記得的,也有想忘記到一乾二淨的,但早有準備之下,南宮雪仙卻是刻意把種種腥羶情節脫口而出,形容得維妙維肖。

  說到比較沒感覺的時候也還罷了,可講到在含朱谷朱華襄床上的三日纏綿,又或後頭被鍾出、顏設幾番蹂躪得欲仙欲死,雖說有被迫也有心甘情願,開始時的感覺全然不同,但到後頭都是親身體會到那純然肉慾的歡快,講到被推送上高潮仙境的那一刻,身子都不由滾熱起來,甚至忍不住纖手在逐漸光裸的嬌軀上頭滑動起來,動作雖看似不大,卻隱隱透著微妙的誘惑味道。

  此刻兩人正好面對著鏡子,鏡中映出的表情動作,南宮雪仙的神情變化與纖手動作,全然落在身後的顏君斗眼中,見他神情變幻,連手上輕槌的動作都跟著自己的語氣或輕或重,逐漸難以自控,南宮雪仙心中不由覺得有些痛處,卻又有些放懷的快意。

  那深藏心中的傷痕重揭,雖說痛楚難當,可說到銷魂處,卻隱隱有些難以自制的投入,說得愈來愈是徹底而深刻,言談之間隱隱透露出,愈到後來她愈是感受深刻,對雲雨之事也愈是無法抗拒,簡直是慢慢享受起來。

  「雪仙……便是這樣的女子……」感覺顏君斗的手一開始時還隨著自己的話時輕時重、難以控制,但到後來卻是愈來愈穩定,只是當聽說鍾出、顏設聯合在她身邊逞威之時,才有些顫抖難控的感覺。雖說慢慢平靜下來的輕槌令她緊繃的香肩漸漸放鬆,感覺起來竟有種與男女之歡全然不同的放鬆舒服,可發現他愈來愈沒有激動的反應,南宮雪仙心下反倒有些莫名的失落感。

  她咬了咬牙,繼續開口,「若大哥忍不下去……也只好先忍耐著……等娘看開了……到時候再看看怎麼解決……」

  「不……不用……」眼前鏡中的南宮雪仙脫得只剩蔽體小衣,香肩長腿盡皆暴露,加上說著那淫穢情節,似連自己也受到了影響,瑩白如玉的肌膚當中透出嬌媚的暈紅,眉眼之間更是春光緻緻,可她身後的顏君斗卻感覺不出一絲春光明媚,心裡反而凍的像是落到冰窖裡頭一般。

  倒不全是因為南宮雪仙婚前已然失身,畢竟此事他早巳心中有數,那衝擊倒沒想像中得大,可南宮雪仙此刻娓娓道來,表現的好像是自己非常喜歡這種事兒一般,反而令他不由得有幾分難過。雖然男女之間的經驗並不太多,而且還都是在自己的岳母大人身上嘗試過的,事後想來頗有幾分尷尬,但從當日答應裴婉蘭所請,顏君鬥心下便知夫綱是休想振作了,自己之所以入贅南宮家,對南宮雪仙的補償意味要多得多,是以他這段日子特別小心,也真學了不少察顏觀色之術。

  尤其現在他正為南宮雪仙寬衣解帶,雙手溫柔地搓揉著她香肩,肌膚接觸之卜,從女體香肌玉膚之間那難以控制的本能反應,自然更能感覺得到南宮雪仙心意的細微變化。

  當南宮雪仙一開始訴說此事之時,聲音還算平靜,一副說著別人的事兒一般,彷彿事不關己的語氣,可到後來,隨著言語所涉愈發淫穢,她的語氣也愈漸激動,好像隨著回憶出口,自己也墜進了那回憶的情狀中,若非顏君斗雙手輕按著她香肩,感受得到她肌膚溫度和觸感的變化,還真會被她騙走呢!

  當她語氣激烈急促之時,其實身子並沒有一般激動起來,顯然只是作假,這話與其說是讓自己知道她身上發生之事,還不如說是故意說來氣死自己,擺明了是要拿自己出氣。

  一直到後來,隨著話兒漸漸牽涉到鍾出、顏設二人,慘遭狼吻之時竟還不由自主地登上高潮,才終於讓南宮雪仙真正地沉浸進去,戲假情真之下。身子慢慢激動起來,雙手搓揉之間都可以感覺得到她心下的蕩漾難平,尤其說到在廳中小几上被兩人上下夾擊之時,那種摻雜著滿心苦楚的肉慾快樂,雖使得南宮雪仙心中苦痛不已,可肉體上的刺激,卻也強烈地烙印在她體內,那種發乎內心的本能反應,是怎麼也騙不了人的!

  聽到此處,顏君鬥心中雖不由有些積鬱的怒意,可更多的卻是憐惜,尤其當他聽到南宮雪仙強忍著泫然欲淚,硬是假作平靜地把事情說完的當兒:心中更恨不得摟緊了她好生憐惜,偏偏手才一動,便覺南宮雪仙身子微僵,想做也做不出來了。

  「無論如何……妹子仍是我的好二妹、我的好妻子……」輕輕伸手按住她的雙肩,讓南宮雪仙無法逃離,顏君斗垂下了頭,輕輕聞嗅著她肩頸之間的香氣,好不容易才能保持聲音平靜,「君斗就是要娶這樣的二妹……除非二妹真的打算休夫,否則君斗是不會放手的……知道嗎,二妹?」

  「你……」沒想到自己都說成這樣了,顏君斗竟似沒把此等醜事當回事,仍是按著自己不肯放,像是真想好生憐惜地將自己摟入懷中,那樣的溫柔不由令南宮雪仙芳心微顫,有種真想放鬆的感覺,可那沉澱心中深處的一縷冰寒,卻仍沒有絲毫化消的跡象。

  南宮雪仙臉兒微搖,秀髮輕輕拍打在顏君斗臉上,她可真沒辦法相信,這般傷人的話兒入耳,顏君斗竟是這種反應。她咬了咬牙,撐著沒有放柔聲音,「可若是雪仙之後……之後……又做出那種事來……你要怎麼辦?大哥……」

  沒想到南宮雪仙還真問出了口,顏君鬥心中下由暗怒,偏是罵在心中口難聞。

  南宮雪仙對這次被打鴨子上架的成親頗有些不爽,這事他是知道的。尤其鍾出和顏設都已失了心魂,雖說武功已廢,又被禁在地牢,可看著他倆人無論被怎麼對待仍是一副笑嘻嘻彷若未覺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復仇的怨念也只能報應在自己身上,不過……光用那般一言語刺激已令人很難承受,現在竟又問出這種話來,顏君斗雖知南宮雪仙刺激自己不過是嘴上,十有八九不會有實際行動,可這般問題乍聽入耳,心中仍不由一痛,若非早有心理準備要多做忍耐,只怕還真會爆發出來。

  聽到此處他就不由暗自羨慕,雖說是姐妹,且身上中了「無盡之歡」一時間仍難解脫,相較之下南宮雪憐的情況比之姐姐還要嚴重麻煩,但這段日子相處之下,他也知南宮雪憐性子柔順溫婉,雖已落入虎口過,天真之處仍似未曾污染過的花兒,朱華沁真可算是撿到寶了。

  同是洞房花燭夜,想必三弟不會像自己這樣,得要面對這麼多光想就令怒火要爆出來的問題吧,只是怒火一過,滿腔的憐惜又浮上了心頭,若不是被傷到了極點,若不是心中的悲苦難以發洩,南宮雪仙怕也說不出這般傷人的話。

  他深吸了一口氣,鼓起勇氣摟上了南宮雪仙纖腰,摟抱之間只覺南宮雪仙嬌軀一震,卻沒有掙脫他的懷抱,「若是如此……君斗也……也只有忍住了……這樣好嗎?」

  「不……不好……」咬著牙,感覺兩行清淚已撐不在目眶之中,雖然早知道今夜是洞房花燭,不該說出這般煞風景的話兒來,這段話即便已在心中醞釀,可在入洞房之前,南宮雪仙也在心中躊躇,是不是該在今夜就說出口來,卻沒想到顏君斗對自己極盡溫柔,反而令那些話脫口而出,直到此刻南宮雪仙才有些後悔,可後悔同時心中卻不由又有些發洩出來的快意。

  她猛一揮手,掙開顏君斗溫柔的擁抱,趴伏床上將臉兒埋在繡枕錦被之中,「你……你不該忍的時候……就別忍了……」

  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如此激動,顏君斗不由嚇了一跳,可驚疑之意卻不如憐惜來得強烈。雖說過往的憤懣與不情願,讓南宮雪仙嘴上毫不留德,那些話不只傷害到自己,連南宮雪仙自己在回憶之時,只怕芳心傷得更重,想到她不惜如此也要說出此等話來,讓自己心痛難忍,顏君斗本還有些怒意;可看南宮雪仙這個樣子,連自己溫柔憐惜的話語都似承受不住,顯然她所受的傷痛,遠比自己所想要強烈許多。

  想到或許最讓南宮雪仙受傷的,就是顏設幹的好事,顏君斗也真不知該怎麼安慰她才是,他伸手輕撫著南宮雪仙粉背,只覺她雖忍著淚,嬌軀仍是一顫一顫的。

  一時之間也真不知該如何是好,雖說今夜是洞房花燭,自己該做什麼事心裡清楚,已在裴婉蘭身上嚐過其中至樂的顏君斗至少在這方面不是個雛兒,何況眼前嬌軀已褪得只剩貼體小衣,紅燭之下肉光緻緻,瑩白皎潔的肌膚激動之下紅潤誘人,說不出的令人心動,看得顏君斗褲子裡早已撐了起來,可看南宮雪仙如此傷心,他也真不能強行求歡。輕輕撫著那不住顫抖的溫暖粉背,顏君斗暗歎一口氣,伸手取過了一件外衣,小心翼翼地覆在南宮雪仙身上,生怕弄痛了她。

  「你……你不要這樣子……」感覺衣裳覆到背上,動作無比輕柔,南宮雪仙芳心微動,即便淚水已然難抑,卻也感受得到顏君斗的體貼,再等他輕輕躺倒身側,隔著衣裳輕撫著自己背心,那溫熱的手掌不帶半分情慾之意,簡直就像是安撫小姑娘般溫柔輕巧,靈光一閃間知道了顏君鬥心中的想法。

  芳心猛地火發,她猛地一弓身,臉兒側了過來,正對上顏君斗不知所措的目光,美目雖帶朦朧,面上卻有種似欲噴火的神情,「難不成……你嫌雪仙太髒……連碰都不肯碰嗎?」

  「這……當然不是……」被南宮雪仙突然而來的動作嚇了一大跳,顏君鬥心中不由暗叫,女人心海底針這話還真不是假的,他怎麼也沒想到,本來正自傷心飲泣的南宮雪仙,一時間竟會變臉變的這般快!

  雖說眼角淚珠猶在,可面上那氣虎虎的表情,與其說是怒氣沖沖,卻抑不住那當中滿懷委屈的感覺,顏君鬥心下一亮,知道自己是哪裡出了錯。他迅速探過身子,伸手硬是將南宮雪仙嬌軀攬入懷中,垂頭輕輕咬著她纖巧的小耳,舌頭輕輕舐著那細嫩的柔潤,「大哥只是……只是怕你還沒準備好……二妹哪裡髒了?一點也不髒……大哥喜歡這樣子的二妹……真的……很喜歡……」

  「唔……」本來當側過身子,看到顏君斗那嚇了一大跳的表情,南宮雪仙氣極反笑,滿腹的委屈也只有更增,畢竟今夜洞房花燭,無論如何被他這樣晾著,身為女子的她都忍受不住,沒想到顏君斗竟趁此機會將她摟入懷中,那一舐雖柔,卻正擊到重點,讓嬌軀已漸動情的南宮雪仙身子整個軟了下來,伏在他的懷中竟不由身子發燙。她一面暗罵自己未免也太敏感了,竟連這麼一抱都受不得,可耳邊聽得顏君斗的溫柔言語,卻不由得心旌微蕩,男女之事她本就知道,洞房之夜此事更是理所當然,自不會在此時還掙扎反抗,「你……你若想動手……動手就是了……何必這樣……」

  「哦……雪仙準備好了嗎?」感覺到懷中美女肌熱膚柔,言語中雖還帶冷意,可本能的反應卻透出了說不出的誘惑,比之那夜裴婉蘭雖強顏歡笑,卻難掩羞恥淒怨,眉目之間滿是恥辱委屈的模樣,她那本能羞怯難掩,冷漠抗拒中還帶著幾分欲迎還拒的感覺,更讓男人憐惜中忍不住放肆的衝動。

  顏君斗只覺下身早已火熱,大著膽子,一邊伸手拂去南宮雪仙僅餘的遮蔽,一邊在她耳邊輕語著,「大哥……真的快忍不住了……雪仙身子好美……大哥很想……很想盡情地要你呢……」

  「嗯……大哥……你想做就做……何必……」一時間沒注意到顏君斗改了稱呼,南宮雪仙閉上美目,感覺他的大手在自己的肌膚上輕柔遊走,雖是緩慢、卻是毫不停留地探索著她的重點部位,本就敏感已極的嬌軀不得不火熱起來。

  南宮雪仙雖沒中那「無盡之歡」,可修練陰陽訣卻又少了奠基功夫,使得她的身體比之裴婉蘭與南宮雪憐的敏感,相差也不太多,偏偏她對鍾出、顏設的恨意,遠較母親和妹子都來得深刻,這段日子裴婉蘭和南宮雪憐難耐之時還下地牢搾搾二人的精元,強忍著不動手的南宮雪仙可曠得太辛苦了,顏君斗的手段雖還帶幾分嫩,可那溫柔的感覺,卻讓南宮雪仙不由自主地在他手中融化,軟綿綿地任他為所欲為,「只是……只是雪仙……還有……」

  「怎麼樣呢?」趁著南宮雪仙軟綿綿的當兒,顏君斗雙手齊動,一邊解開她的小衣,一邊對她嬌嫩香滑的肌膚大舉侵犯,入手只覺觸感暖熱柔滑。相較裴婉蘭的豐腴,雖帶幾分青澀卻是瘦不露骨,纖細的觸感十分銷魂,如果不是那微帶懼意的顫抖,感覺就更好了。

  「雪仙妹子……如果你不想大哥做什麼……就先說出來……只要妹子不喜歡的事,大哥就不會做……知道嗎?好妹子……」

  「嗯……那個……」從婚期決定之後,南宮雪仙雖說難免悶鬱:心裡也知道洞房花燭夜該做些什麼,難免心下暗自考量著床笫之間該有什麼表現。可不知怎麼著,雖說心中早已接受今夜的男女之歡,但每當她想到要和顏君斗交頸纏綿、共赴巫山的當兒,總覺得眼前顏君斗的臉隨時都會變成顏設那張老臉,明知兩人乃是父子,難免容顏相似,可當感覺到顏君斗變臉之時,打從心底發出的寒氣,總凍得她從溫暖的被窩之中驚醒,又畏又怕地顫抖半晌難以入睡。

  雖知現實之中,顏君斗怎麼也變不了臉,可心下對接下來的事,卻下由有些害怕,「嗯……你要做便做了……只是……換個體位……不要……不要互相對視……不要看著雪仙的臉……嗯……雪仙還需要……需要一點時間……」

  「沒關係……這樣也好……」聽南宮雪仙此等要求,顏君斗雖說心下微寒,卻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顏設與鍾出所為之事,對南宮雪仙傷害不輕,她在行房之時不願看著自己的臉,也不是不能想像的事情。,何況除了正常體位之外,男女之間還有不少姿勢可供參考,每種部各有其優點存在。

  想到當日自己射了兩回之後,連番高潮的裴婉蘭強撐著無力的嬌軀,豐動跨騎在自己身上套弄旋搖,在接連不斷的高潮衝擊中連連攀登巔峰,等到自己忍不住一洩如注之時,她已是連連洩身,舒服到不知人間何世,那傲挺美峰舞動盪漾的模樣艷麗莫名,到此刻仍似在眼前擺動跳躍一般,「不如……不如就讓大哥省點力氣……妹子騎上哥哥……由雪仙妹子自己來主動……你說好不好?」

  「不……不好……不要那樣……拜託……不要……嗚……」本來軟綿綿地聽著顏君斗輕語,正逐步放鬆的南宮雪仙神飄魂蕩,可聽到他的建議之後,身子卻忍不住緊繃起來,甚至沒辦法撐著口裡不放軟求饒,芳心不由得想到當日自己破鍾出、顏設二賊揭穿女兒身後,被迫騎在鍾出身上旋搖扭擺的醜態,尤其那時顏設還迫自己用口幫他吹吮舔吸,光想到自己要再次擺出那種姿勢,南宮雪仙便不由叫出聲來。

  雖說想到此事那夜的肉慾快樂便襲上身來,身體的本能說不出地想要再試試那沖昏了頭的滋味,可滿腔的氣火卻只有更旺,即便身子已軟了,仍是不住口地拒絕。「那……那就換個姿勢……」感覺到手下嬌軀一僵,本來的火熱都減了一半,顏君鬥心中暗罵自己哪壺不開提哪壺,當夜被迫上馬的裴婉蘭經驗不多,會擺出那等姿態,顯然是鍾出和顏設擺佈的後果,想來南宮雪仙在兩人胯下受辱,多半也試過此等姿勢,也怪不得她的反應如此強烈,若不是自己正撫得她嬌媚酥軟,只怕被踢下床去也不是不能想像的。

  「只是……只是大哥不知道多少姿勢……這樣減來減去……就只能……就只能委屈雪仙妹子了……要你像……像母狗般在床上趴伏著……」

  「那……那總好得多……」聽顏君斗願意改姿勢,已被撫愛得嬌軀酥軟的南宮雪仙自然沒口子的答應,畢竟她的需求已被撩了起來,只要顏君斗不太過分,她也真沒有抗拒的打算。

  何況像條母狗一般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抬起,任身為的男人為所欲為的姿勢,雖說羞人已極,簡直讓她變成男人的玩物般任其把玩,可那樣的感覺,光只預想就讓她頗有幾分徹底發洩的衝動。

  南宮雪仙嗯了一聲,輕輕掙開顏君斗的懷抱,連望都不望他一眼,自顧自地趴伏床上,將俏臉埋在枕中,就這麼一挺腰將雪臀抬起,還沒忘了將玉腿分開,好讓臀瓣之間那銷魂幽谷全然暴露出來。

  曠了這麼多天,南宮雪仙體內的慾火不住堆積,對男人的需求已愈來愈強烈,本來還壓抑著不出問題,現在被顏君斗溫柔撫愛之間,那滿腔的壓抑已燒了開來,這樣的姿勢一擺,玉腿一分,幽谷當中登時春泉流淌;尤其肉體刺激之下,火熱的嬌軀更不由得泛滿了薄薄的汗光,雪臀上頭原已晶瑩,隨著她的動作汗珠輕輕飛灑出來,汗光混著水光,在動作間顫顫地晃了起來,說不出的媚艷動人,全然展現出南宮雪仙滿腔的渴望,媚惑處讓顏君斗差點嘖嘖有聲地稱讚起來。

  只是當聲音出口之後,他便覺這樣未免過火,畢竟南宮雪仙可還沒全然對自己青眼相加呢!若自己這般忘形,也不知會否惹她生氣?連忙閉嘴,可眼光卻不由自主地在那臀股之間留連不去。

  粉嫩桃紅的誘惑,加上搖動之間水花輕盈飛濺,噴發馨香幾許,無比強烈的刺激令顏君斗胯下登時暴漲起來,他一邊不忍釋「眼」地牢牢望著那曼妙美態,一邊迅捷無倫地脫下衣裳,窸窸窣窣的聲音,讓做出此等羞人姿勢的南宮雪仙雖眼不能見,卻感覺得到顏君斗那既想快些動作,又不願遺漏美景的左右為難,含羞之間慾火不由更加騰飛起來,臀腿微顫之間媚光亂散。

  「天……天啊……」本來眼前美景已令人不敢稍稍眨眼,深怕有所遺漏,南宮雪仙這一嬌顫起來,幽谷微顫之間,泛著水光的谷口粉潤之間更是惑人眼目,活像一幅已美到了極處的圖畫裡頭,原已栩栩如繪的景物活了起來一般,更添幾分美麗,看得顏君斗下由稱讚出聲。

  好不容易脫光衣服的他,眼見如此美景。忍耐和憐惜的心意早巳被火熱的慾望給趕到了旁邊,他跪在南宮雪仙身後,雙手輕輕掰開那堅挺圓潤的臀瓣,「雪仙你好美……唔……還這麼香……大哥……忍不住了……」

  「你……要來就來吧……大哥……嗯……」聽顏君斗的聲音傳來,本來話語中的意思已足夠令春心蕩漾的女子情動,加上此時顏君斗已掰開圓臀,正自著迷地看著幽谷美景,火熱的眼光彷若實物,比之真實插入的刺激可說是各擅勝場,加上強烈的視覺刺激下。口鼻間難以平息的熱氣,烘得南宮雪仙幽谷暖融融的酥麻。

  芳心忍不住馳想著身後的顏君鬥,是用怎麼樣一種火熱的目光凝視賞玩自己的羞人處,那種活色生香的想像比任何春藥淫物更加刺激,南宮雪仙只覺體內的情慾全然延燒起來,說不出的渴望被男人充實填滿,「嗯……進來……雪仙……雪仙忍不住了……」
菇寶 發表於 2013-7-30 16:43
第十集 第一章 激情圖現

  佳人都已如此求懇了,如果還沒有反應,那還算得上男人嗎?

  被南宮雪仙軟語相求,顏君斗登時慾火狂燒,他昂起頭來,雙手從南宮雪仙微汗的雪臀上順著滑潤流下,緩緩地觸及那微顫的幽谷,指尖輕輕探著,甫探入便惹得南宮雪仙一聲嬌媚的呻吟,嬌軀登時一陣美妙的抽搐,幽谷緊緊收縮,將顏君斗指頭絞住,一點一點地向裡頭吸進來。

  顏君斗也樂得讓她動作,指腹下住在那柔軟的嫩肌上頭輕摩著,愈是深入愈覺幽谷之中嫩滑濕軟,觸感說不出的美妙。

  只是再美的幽谷,終究沒法生出魔力,等到顏君斗的手指被整根吸進去時,雖說可以感受女體柔潤處的地方變多了,可手指終究沒辦法仲長,而那曼妙的胴體競似還無窮無盡地想將手指吸進去,拉扯之間漸漸有些痛楚。

  雖說心疼南宮雪仙,也極力忍耐著痛,□忍耐終有盡時,顏君斗一邊咬牙苦忍,一邊貼緊了她,大手滑下南宮雪仙汗滑的嫩膚,漸漸移向俯垂的胸前,邊輕揉著那充滿媚力的香峰,邊輕聲細語著,「哎……好妹子……好雪仙……別吸了……唔……你……快把大哥的手指頭咬斷掉了……大哥雖然想疼愛好妹子……可是……手真的快斷掉了啦……好妹子……饒過大哥……」

  「唔……對不起……」許久沒被充實的幽谷,被手指頭闖了進來,那強烈的刺激滋味令南宮仙差點忘了形,竟這麼聳著臀,咬住枕巾輕扭起來,只覺幽谷之中的手指頭雖不若肉棒粗挺火熱,但刮搔輕摩時的感受卻酥麻人心,比之肉棒竟似各有千秋,直到顏君鬥出聲,她才發覺羞人,再怎麼樣也不該就這麼被根手指頭搞上高潮了!

  她埋在枕中的臉兒不住吸著氣,連聲音都模模糊糊的,好一會兒才依依下捨地放鬆,讓顏君斗的手指頭重獲生天,「若你不這樣……也不……會……」

  「嗯……」手指頭好不容易從將被咬斷的境地中脫離,可離開了那柔滑緊啜的陷阱,顏君鬥心中反倒有些依依不捨。那裡頭的觸感之美妙,比之女子其他部位的皮膚還要柔上幾分,雖知陷進去隨時有斷指之虞,卻令人難以捨棄。

  他輕輕吮了吮指上的濕膩,口舌間微微的聲音令南宮雪仙不由芳心微顫,身子似又熱了幾分。顏君斗瞧準了時機,腰間一陣動作,本已貼上了南宮雪仙股間的肉棒立時探源追溯,追隨著幽谷中的汨汨流泉緩緩探上,如蛇入洞般在南宮雪仙股間一陣溜滑之後,便刺入了那窄緊迷人的部位,惹得南宮雪仙幽谷又是一陣緊夾,卻是夾之不斷,反覺幽谷被那火熱強行拓了開來;雖說身子努力緊夾,雖仍在那火燙的入侵之下開放,任他寸寸入侵。

  「唔……嗯……嗯……不……」先前已被手指頭努力搓揉過一回,南宮雪仙雖仍夾的緊,可久曠的幽谷卻被前頭的手指勾起了需求,等到肉棒正式插入,那火熱的滋味,登時像火上澆油一般,令她體內的慾火整個騰飛!

  雖說銀牙緊咬著枕巾,一點聲音都不肯出口,可那透鼻而出、性感誘人的呻吟,卻是連枕頭都掩之不住;尤其顏君斗雖只是緩緩探入,但在久不經此味的南宮雪仙感覺上,卻似比之前所承受的更加狂烈,令她不由自主輕扭纖腰,火辣緊致地將肉棒一寸寸吸了進去。

  「唔……好雪仙……放……放慢一點……」先前手指頭的經驗,讓顏君斗不由有些近鄉情怯,插入的感覺雖美,卻是一時不敢太過用力深入,偏偏那幽谷內中的銷魂滋味,卻是書語無法形容,不親自嘗試無法感覺其萬一,教人想忍也忍不住。

  之前在裴婉蘭身上初試男女滋味,下山之後偶爾也在妓館中洩洩火氣,顏君斗自是知道,裴婉蘭幽谷之中那本能的機關,實是令男人愛不忍釋的妙物,沒想到南宮雪仙一沒中淫毒,二不像裴婉蘭一般被淫風浪雨夜夜洗禮,可曠了許久之下,那渴求的模樣竟似比裴婉蘭還要火辣得多!「大哥……唔……大哥會被你咬斷的……嗯……好棒……」

  「那……那就咬斷了……誰教你要進來……唔……」聽顏君斗似是求饒又似是得意的樣兒,一副很高興能把自己逗得如此情熱的模樣,南宮雪仙心中雖不由有些氣火,可本能的反應擺在那兒,正自銷魂交合的當兒,又豈瞞得過他?

  埋在枕中的櫻唇輕聲反駁著,身體的反應卻沒有絲毫鬆懈,幽谷反而縮得更加緊了,一來愈是縮緊,愈是讓肉棒帶來的感覺強烈地佔滿幽谷,二來也讓他吃吃苦頭。南宮雪仙一邊輕扭纖腰,將肉棒吸得更深一些,一邊細心品味著這許久不見的美妙滋味。

  雖沒聽清南宮雪仙嘴上說著什麼,但肉棒上感受到的美味,卻讓顏君斗再難忍耐,加上南宮雪仙纖腰款擺之間,不只深切地表露出她的渴望,更讓染著水光的肌膚,在燭下倒映著迷亂的光芒,誘得顏君斗淫興勃發,俯下頭去輕輕吻著南宮雪仙頸後的香滑,雙手滑到她胸前,雖是把握不住峰巒挺拔,可那嬌挺的兩點蓓蕾捻在指間,感覺也極是對味。

  他一邊在南宮雪仙頸上喘息著,一邊挺動下身,將肉棒一寸寸埋入南宮雪仙體內,只覺每一寸進入都是絕頂的刺激,絞吸之間雖不像裴婉蘭那般結實老辣,卻格外有種激情的刺激感,令他不想也不願鬆手退出。

  只是等到破肉棒頂著半吐的嫩蕊之時,南宮雪仙才覺不妙,可事已至此,卻是再退不了了。雖說天生的純陰之身,讓她不虞遭人採補元陰;陰陽訣功力雖說還淺,可雲雨之間的陰陽氣息交流,卻讓她只要床笫纏綿,便是絕佳的練功機會,偏偏南宮雪仙的陰陽訣在奠基上頭出了岔子,身體特別敏感,容易被男人征服。

  以她的情況就算被男人玩弄的死去活來、欲仙欲死,對身體也沒什麼壞的影響,但心理上總還不願意這般輕易就被男人弄得舒服絕頂,爽到無可自拔。

  尤其當她雪臀輕搖之間,卻感覺得到還觸不著身後的顏君鬥,顯然那肉棒還有幾分留在外頭,尚未全盤進入呢!心知愈是粗長勇壯的淫具,愈容易犁庭掃穴、直搗黃龍,徹底挖掘出女人肉體的快樂,加上自己身子特別敏感,他還沒全進來,陰關被觸及之時已舒爽如此,若等到顏君斗全根盡入,將自己脹得滿滿實實,令她深邃的幽谷再沒一寸逃得出男人的佔有,從頭到腳都被他完全佔領,那時的滋味只怕是教自己想不投降都不成了!

  本來以身為女子面言,有這樣的郎君該是幾世修到,他既是自己丈夫,能有這經驗也是好事,偏偏他卻是顏設的兒子!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有些抗拒的意念,偏偏身子一動,那深刻的刺激便湧了上來,讓她酥進了骨子裡頭。

  只是南宮雪仙雖暫停了動作,可顏君斗已初嘗滋味,哪裡還收得了手?何況南宮雪仙花蕊微吐的當兒,他也覺得肉棒刺著了一團格外柔軟又火熱的所在,只覺那兒的感覺比之其他地方更是綿軟動人,一股股酥麻透心的滋味,從肉棒頂端直透上來,那樣的滋味他也曾在裴婉蘭身上試過,自知自己是探著了女體特別敏感脆弱的要害,雖說他心中還有幾分體貼著南宮雪仙,可提到了頂的慾火卻是止息不了,他貼緊了她,腰間狠狠地一用力,肉棒登時整個送了進去!

  被顏君斗這般強烈的一刺,南宮雪仙只覺整個人都震了一震,肉棒頂端特別火燙的部位,竟直直透入了自己敏感嬌弱的花心,這一下雖帶了幾分痛楚,更多的卻是透人心扉的酥麻美妙,彷彿整個花心嫩蕊都被他摘去了一般,美得南宮雪仙櫻唇輕啟,一聲嬌甜帶哭的呻吟巳噴出口來,竟就這麼高潮了一回。

  火燙的陰精一陣美美的洩出,淋得顏君斗差點沒哆嗦起來,若非他內功走的是少林正宗路子,最重固本培元,只怕已要被這一下美妙的淋澆麻得射出精來!他咬牙忍住了狂洩的衝動,整個人纏緊身下的南宮雪仙,親身感受著女體高潮時美妙的顫抖,再不肯輕放。

  好不容易等到南宮雪仙高潮暫息,雖說火熱未褪,人卻已稍稍回了神,正貪婪地聞嗅著女體激情之中格外甜美香氛的顏君斗才開了口,「好雪仙……嗯……你好會咬……咬得大哥差點就射了……」

  「你……」迷茫在高潮中的心境才剛稍息,便聽到顏君斗這般話語,南宮雪仙羞澀之間,竟不由有些悲意。她輕咬銀牙,本已稍軟了的纖腰又復拱起,感覺那肉棒仍硬挺挺地插在幽谷深處,心知今夜還沒過完呢!沒想到顏君斗的床上技巧雖不像那兩個老淫賊厲害,可天生的實力卻似更勝二煞,怪不得裴婉蘭被他搞過之後,會那麼回味無窮。

  想到他和自己的關係,南宮雪仙微微扭了扭腰,讓幽谷更深刻地感覺到那肉棒的侵入,話裡雖還不甚客氣,卻已帶了三分柔媚的屈服,「你要做……就做的徹底……別……別這麼溫溫吞吞的……唔……想…………想插就……就插吧……用力一點……唔……」

  聽南宮雪仙這麼一說,顏君斗自不能失威,他依依不捨地挺起腰來,雙手扣住了南宮雪仙汗濕的柳腰,讓她下半身全然在自己的控制之下,一邊腰臀施力,緩緩抽送起來,每一下深插之時,都刻意地在那特別綿軟的花蕊處逗弄一番,有時左旋右磨、有時輕頂緩咬,更多的卻是直挺挺的衝擊,似是要用各式各樣的姿勢力道,來感受南宮雪仙肉體的魅力一般。

  他這樣的搞法,可弄得南宮雪仙又疼又美,雖說有純陰之體,又有陰陽訣護身,可花蕊處乃是女體最為嬌柔脆弱的部位,顏君斗一開始時動作問又未必掌握得住分寸,難免令她有些痛楚;但那處所受的滋味,確實美得令人怎麼也抗拒不了。何況顏君斗也非笨人,從身下南宮雪仙的反應,他也逐漸摸索出了竅門,這下子可真讓南宮雪仙快活似神仙了!

  他雖是抓到了訣竅,每下衝擊不再令自己疼痛,可花樣也愈來愈多,各種不同的刺激帶來各種不同的體驗,美得南宮雪仙春心蕩漾、神魂顛倒,若非唇間還銜著枕巾,只怕早要快樂到發扛,聲嘶力竭地哭叫出聲。

  雖忍著不放聲,但花蕊處傳來的種種快意,將她的身心一次次地向上頂起,每一下刺激都似令她登上了仙境,南宮雪仙早無法分辨,再一次刺激的高潮是何時衝上身來,更無法分辨自己已經洩了幾回,只覺每次洩身都洩得舒舒服服,那快樂從嫩蕊上頭火辣辣地席捲週身,她雖還能忍住不開口,可極端的快樂卻令眼巾淚水難以抑制地流出,濕透了枕巾,卻遠遠及不上他抽插之間,從幽谷中噴濺飛灑的泉水勁道之烈,此刻的她嬌軀劇顫,已漸漸被送到了最強烈的一波高潮。

  感覺那強勁的力道即將送自己上到仙境,南宮雪仙茫然之中,只覺幽谷裡的肉棒衝擊的勁道也強烈了起來,每下抽插之間愈來愈急促,深進之時肉棒更是次次深入花蕊,心知顏君斗也將到盡頭。等到那肉棒突地在幽谷裡膨脹了一圈,脹得她似覺自己也被撐開了幾分,顯然顏君斗也要射出來的時候,原本潛藏在心中的念頭突地浮現出來,一股難以想像的寒意瞬間讓她芳心凍了一凍,她突如其來地開了口,叫聲雜在哭泣之間,是那麼的模糊不清,「不……別……別射在裡頭嗚……不要……快……快拔出來……我……唔……我不要……求求你……快拔出來……」

  被南宮雪仙突如其來的一聲哭叫,正在興頭上的顏君斗也好生嚇了一跳,他雖早知當日鍾出、顏設兩人對南宮雪仙所為之事,對她面言是極其強烈的心理負擔,卻沒想到會嚴重到這個地步,但對南宮雪仙的憐愛超過了一切,即便在這將發未發的當兒,顏君斗仍是咬緊牙關,雙手緊扣南宮雪仙柳腰,硬是將快要爆炸的肉棒拔了出來,可要移開卻已來不及了,顏君斗猛地一震,濃白的陽精已射了出來,火燙地淋洗在南宮雪仙汗濕的裸背上頭!

  灼熱的刺激雖在體外,可高潮之中的南宮雪仙一時毛孔盡開,那火燙的滋味雖是淋在背上,灼熱卻似透入了體內,只聽她幾聲似哭似喜的呻吟,整個人登時癱軟了下來,也不管背上被污成了什麼模樣,就這麼軟綿綿地癱著……

  ※ ※ ※ ※

  彷彿整個人還在那迷濛之間晃蕩著,一時半會間竟是無法回神,奸不容易恢復神智的南宮雪仙,這才發覺自己仍是趴伏床上、雪臀高高挺起,竟保持著這般羞人的姿勢失神,淋在背心的陽精雖已沒了剛射上去時那般火熱的感覺,可背心仍是一片麻酥酥的,奸像就連他那目光都比不過粉背上頭的火熱。

  微一回頭,南宮雪仙臉兒不由更紅了幾分,坐倒身後的顏君斗一雙眼兒直勾勾地望著自己的裸背,目光如此專凝,好像還在回味著方才美妙的餘味,想到自己這般羞人的姿態被他看光光了,南宮雪仙雖想拉過錦被遮掩,奈何纖腰一時竟使不出力來,想動作都沒辦法,只能任他繼續看著,在口中嬌滴滴地奚落著他,「你……大哥你……還沒……還沒看夠啊?」

  「嗯……那個……自然是不夠的……」被南宮雪仙突然而來的一句話嚇了一跳,顏君斗這才發覺南宮雪仙雖仍保著這般任人魚肉的妖冶姿勢,眉目之間卻已恢復了三分清醒,顯然已從激情中平緩了下來,若不是那酡紅的幽谷口還是一陣意猶未盡的蠕動,不住將滿溢的春泉泵將出來,他還真以為南宮雪仙已全然平靜下來了呢!

  雖說做到將近射出的時候被迫著拔了出來,火辣辣的陽精沒法送進她體內深處,感覺不到那最絕妙一刻的刺激,但以南宮雪仙心中的彆扭,現下能這樣已算是不錯了,顏君斗倒也沒真的出口埋怨。他吸了口氣,恢復了平靜,「嗯……雪仙可覺得夠了?」

  「你……」想不到顏君斗套這樣反問自己,南宮雪仙耳根子不由紅透。方纔她情迷意亂之間,也不知想到了什麼,竟出言要箭在弦上的顏君斗拔了出來,火熱的淫精射在背上的感覺雖有著異樣的刺激,但和深深送入子宮裡頭時,那在體內水乳交融的快感比較起來,可真是壓倒性地差了一級!

  只是話都出了口,她也不可能就這麼向顏君斗道歉,何況那樣美得像要上人堂的感覺,在極端快樂之中,同時也令她像是回到了被鍾出、顏設一同蹂躪的時光,那不願再想起的回憶。

  只是被深深射入時的快感,早巳深深烙刻在嫵宮裡頭,此刻雖說身心都已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可未曾受到陽精澆灌的子宮,那飢渴的感覺卻似沒被填滿,仍在體內小口張合,渴望著再一次顛狂歡亂,渴望著被那火辣深深佔滿的滋味。

  南宮雪仙輕咬銀牙,把臉兒再度埋進了枕中,回應的聲音悶悶的、軟軟的,話裡的力氣也不知是被身體的酥軟給消掉,還是被枕巾吸了進去,雖是悶軟不清,卻格外令人有種被引誘的感覺,「若是……若是大哥還想要……雪仙……自是受得住的……」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雖說語音不清,那聲音彷彿隔著一層阻滯般,可顏君斗卻聽得不能不得意起來。畢竟身為男人,在床上總還是有些虛榮心在,雖說南宮雪仙對自己尚未全然傾心,對兩人的婚姻還有幾許未能接受之處,就連現在的話語之中,也還似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疏離,但話裡隱含著對他的渴望,以及對再次雲雨交歡的需求,卻使他心花怒放,尤其南宮雪仙話語雖冷,嬌軀卻微不可見地輕扭起來,水濕的背心艷光四射猶可,雪臀當中那誘人無比的紅艷,卻比方才交合之前還要艷得幾分,眼前的種種美態逼目而來,差點沒令自己本該軟下的肉棒又硬挺了!

  眼前的美女本就嬌美如花,加上一番風狂雨驟之後,就好像花朵被灌溉一般,肌膚之間更透出一股媚態,酥軟滿足問還有著欲求末滿的渴望,真真令人不能不動心;跟這相較之下,方才在背心裡看到的異樣,對他的吸引力可就真算不得什麼了。

  不過顏君斗也不是欲令智昏之人,縱然方才沒射進南宮雪仙體內,可剛剛解脫過的胴體,只怕也沒那麼快就吃得消他再次的撻伐;他忍著想上馬的衝動,趴倒在南宮雪仙身邊,輕輕吐舌舐著她嫩紅的小耳,「大哥想要……雪仙你……」

  「都……都說過了……想要……就上吧……」沒想到顏君斗不急著上陣,反而湊到自己耳邊來了,臉兒埋在枕中的南宮雪仙竟不由有些緊張。她悶著氣,將瞼在枕中壓得更深了些,聲音悶悶地傳出來。

  自己都已經說受得住了,他怎麼還不趕快上陣?心中微微一跳,立時找到了反攻的法子,「雪仙知道……知道大哥在床上很厲害了……當時……當時為了讓大哥連射三回……娘可是吃了不少苦頭……也不知洩了多少次……說第二天根本……根本腰都軟了……想下床都難……我說大哥你那時究竟是怎麼折磨娘親的……就算……就算那時娘親體內已有淫毒纏身可……可搞成那樣子……也真算你厲害……」

  「呃……這個……這個嘛……」猛地被南宮雪仙問到此事,顏君斗可真嚇了一跳,若非被這一問勾起了回憶,想到當日床笫間裴婉蘭的萬種風情,肉棒差點沒因此嚇得軟了。

  他心中不由自主地腹誹了兩句,裴婉蘭那時雖是強忍羞恥,可一旦動情,那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婉轉嬌癡,卻是讓男人怎麼也忍不住發洩的衝動,卻又不能不將她輕柔蜜愛,捨不得下重手;南宮雪仙美色不弱乃母,敏感火辣處也沒輸了,可那打從骨子裡透出的風流意態,卻是差了不少,也不知是因沒有淫毒附體,還是因為心中仍有抗拒,這才沒能將本身的魅力發揮完全。

  只是顏君斗就算再木頭,也不會笨到這麼傻傻的回南宮雪仙的問話。當兩人在床笫間顛鸞倒鳳之後,即將蘊藉體力,再度雲雨巫山的當兒,再白目的男人也不會在這等情況下稱讚別的女子。

  偏偏話涉裴婉蘭,顏君斗可也沒膽子貶低於她,天才曉得南宮雪仙會有什麼反應?好不容易讓她對自己有了點好感,可不能在此退步,說話之間自足難免患得患失,「當時……當時君斗也是……也是沒有辦法……嗯……娘她……她說是為了憐兒……君斗也只能……只能作戲……那個……對不起啦……」

  「嗯……沒什麼好對不起的……」為了轉移顏君斗的話題,才講到了此處,可聽到顏君斗連聲音都顫了起來,南宮雪仙也稍稍詫異了一下。當夜之事她也聽裴婉蘭說過,那種情況之下確實怪不得顏君斗;何況說到此事,她這才想到顏君斗年輕力壯,連被「無盡之歡」纏身、又正值狼虎之年的裴婉蘭都吃不消,自己這敏感而易於高潮的胴體,哪能承受得住他的強悍?

  尤其他所修內功偏少林一脈,雖說傷人的功夫遠不如十道滅元訣高明,可勝在底子深厚,只要抓對了訣竅,床笫之間堪稱威猛難當,自己和他這樣,也真不知是幸或不幸?

  「只是……仙吃得消的……嗯……無論大哥你……你再怎麼壞……雪仙至少……至少還能夠被你欺負……你……不用擔那麼多無所謂的心……就是了……」

  聽南宮雪仙這麼說,顏君斗這才鬆了一口氣,心想著「你我之間究竟是誰欺負誰啊?」只是這話倒不敢問出口來,畢竟南宮雪仙雖是心情不爽在使小性子,他身為男兒本不怎麼想曲意侍奉,可之前鍾出、顏設他們究竟是對她傷害太重,即便身體上的刺激已然癒合,可心中的傷痛卻沒那般容易平息,顏君斗早有心理準備,至少有好一段日子自己得承受南宮雪仙的火氣,對她嘴上或陰或陽、時起時隱的冷嘲熱諷,倒還能夠忍得住;也幸好南宮雪仙終是正道中人,即便心有火氣,最多也只是嘴上說說,還做不出什麼出格事兒,若換了正常情況下的顏設,只怕會做得更加不堪。

  緩緩坐起身子,只覺腰間微酸,顏君斗不由暗自讚歎,南宮雪仙相裴婉蘭果然是母女,身子都那麼令男人為之銷魂難捨,即便自己年輕力壯,身子骨強硬,可一番交合之間,卻也難免酸疼,幸好自己底子打熬的硬實,倒不至於失了威風。

  只是這床笫間的事終究有其專門,想來自己或許該去找那老是賊頭賊腦的燕千澤,又或找找父親遺留的書冊,探探有什麼在床笫間滿足女性的辦法,否則光以自己的底子應付南宮雪仙,只怕還沒到打消她的火氣,自己已經吃不消了呢!

  慢慢地跪到南宮雪仙身後,雙手輕輕拙上她汗濕的柳腰,只輕輕一觸,已令南宮雪仙矯軀微震,上身伏得更低,雪臀抬的比方纔還高得多,臀辦間透出的銷魂媚處,比方才見到時更要媚人得多;尤其是那猶然染著膩白流洩之處,雖是眼滿了酡紅的艷光,可那谷口處嬌柔的蠕動輕夾,卻在在展現出南宮雪仙那空虛的渴望,就算不想到剛剛在這銷魂幽谷裡的美妙,只眼前美景,也真讓男人受不住。

  顏君斗輕呼了一口氣,調整了角度,腰身一挺,在南宮雪仙一聲似滿足又似難受的呻吟之間,肉棒已舊地重遊,重重地插了進去,再次陷在那柔軟火熱、吮吸難休的谷徑中。

  方纔餘瀝未干,加上南宮雪仙已然動情,顏君斗這一插本來沒什麼阻礙,可本來已開發過一回的幽谷,此刻插起來竟似窄緊依舊,除了裡頭的濕潤膩滑外,完全感覺不出才剛剛用過。

  心中微詫之下,顏君斗不由放慢了速度,好生體會那難叢言喻的美妙感覺,這時他才品出了滋味,此刻的南宮雪仙雖說沒有方纔那般窄緊,可吸吮的勁道卻更增,簡直就像是方才沒有滿足一般。他微微一笑,扣住了那觸感柔滑美妙的纖腰,緩緩地抽送起來,打算再次沉醉在那美妙之中……

  ※ ※ ※ ※

  扶著已梳妝打扮好的南宮雪仙進了大廳,正好見到裴婉蘭、朱華沁與南宮雪憐都已坐到桌邊,只等著自己夫妻出來,顏君斗不由臉上一紅。所謂春宵苦短日高起,昨夜他兩番奮戰,在南宮雪仙那迷人的胴體上著實耗了不少氣力,也難怪早上起不來.,偏偏南宮雪仙不知怎地,竟也有些賴床,等到早上太陽都曬進房裡了,這才懶洋洋地爬下床來梳洗。桌邊的朱華沁和南宮雪憐也一樣是新婚夫妻倒是還好,但讓身為長輩的裴婉蘭等了這麼久,他心中可真是過意不去啊!

  偏偏見到兩人出來,裴婉蘭全無瞋怪之意,反而面上掛著一絲溫柔慈相的笑容,一點沒有久侍的感覺,那表情讓顏君斗更是不好意思,頭都抬不起來了;不過他雖有些羞意,卻還沒忘了打量義弟的神態,只見南宮雪憐笑意盈盈,說不出的嬌媚動人,朱華沁眉宇之間雖帶了點微不可見的疲憊,但大體上說來還好,想來該當足朱華襄傳了他幾手應付女人的法子,又或南宮雪憐忍著沒有將需求完全展現出來,否則以南宮雪憐體內「無盡之歡」藥力末解,雖說她還帶些嬌稚的嫩氣,可床笫間的需求之殷、之烈,只怕不會弱於裴婉蘭或南宮雪仙,他還真怕朱華沁會吃不消呢!

  只是仔細看看兩姐妹神態間的差距,顏君斗也看出了些許不妙之處。雖說兩姊妹容顏肖似,不小心的話還蠻有可能會弄錯,可現在的神情卻頗有不同:南宮雪憐容光燦爛,肌膚問隱隱透出一層桃紅麗色,相較之下南宮雪仙雖也嫵媚動人,感覺上卻似透出了點空虛。顏君鬥心中暗叫不妙,倒不是因為這種神采上的差距瞞不過也是過來人的裴婉蘭,生怕對她沒法兒交代,而是他看出了問題在。

  想來男人陽精,對女人而言也是很重要的補品,昨夜自己雖兩番癲狂,卻都射在南宮雪仙背上,可朱華沁這一對多半沒有此種顧慮,飽飲陽精的南宮雪瞵,和不曾受陽精灌溉的南宮雪仙,神態上可就差得多了,偏偏問題出在南宮雪仙身上,他想解決也不知從何下手。

  與南宮雪仙一同對裴婉蘭行禮磕頭,顏君斗的臉更不敢抬起來了,連那一聲「娘」也叫的頗帶尷尬,惹得一同行禮的朱華沁不住諸異地打量著他,反倒是南宮雪憐早知其中端的,一句多的話也沒說。

  畢莧顏君斗曾和裴婉蘭在床上痛痛快快的搞過,便不說當夜種種狂歡淫樂,帶來的強烈刺激猶在兩人心頭,光只顏君斗的初次體驗是在裴婉蘭循循善誘之下才嘗歡快,此刻要這樣稱呼,那感覺真是說也說不出的彆扭,他是如此,裴婉蘭又何嘗不是?只是她身為長輩,雖說聲音微顫、動作澀滯,可只要不出岔子,彼此間事兩姊妹早巳瞭然,朱華沁也不會多問什麼。

  行過了禮,眾人部落了座,雖看出南宮雪仙神態不似妹子那般嬌媚甜蜜,想來昨夜或許有些不太順利之處,但知女莫若母,裴婉蘭比任何人都知道,此間問題其實是出在自己的好女兒身上;何況她昨夜關心則亂,竟不由自主偷偷窺視女兒們的洞房花燭。

  南宮雪憐那邊與朱華沁倒是順順利利,男的百般體貼、女的嬌羞依人,配合上倒沒什麼問題;只是南宮雪仙那邊她是後面才去,看進去時兩人已在合歡,只是配合之間頗有幾分格格不入。裴婉蘭知道雖說女兒已成了親,可接下來自己還有的累,要讓向來性子嬌倔的南宮雪仙敞開心胸接受顏君鬥,還得花上一番功夫。

  聽娘親幾句溫柔的囑咐,南宮雪仙雖心中還有些沒調適過來,可也不會這般明顯地表現出來,何況她也感覺得出,顏君斗對自己實是極好的,芳心不由有些掙扎,也不知是該好好接受這個丈夫,還是該繼續讓胸中的火慢慢發洩出來,不過夫妻是一輩子的事,想來自己也有個好幾十年可以處理這問題,南宮雪仙倒是不急,只是言談之間,一個念頭突地綻在心湖;她咬了咬牙,終究還是說了出來,「嗯……那個……大哥和……和三弟……你們要不要找個時間,去師丈那兒一下?」

  「嗯……怎麼說?」聽南宮雪仙這一提,裴婉蘭不由聲音微微一顫。南宮姊妹操辦婚事之時,燕千澤與楚圮卿等人也過來幫了不少忙,彼此間倒也有點熟識,她自然看得出,這表面上循規蹈炬,最多只在嘴上逗逗南宮雪仙的燕千澤,眼神飄蕩之間都落在女子身上重點處,想來也是風月問高手,怪不得妙雪真人成名久矣,出了名的冰山美女,對他卻似千依百順,彷彿身心都已奉獻給他;再加上妙雪真人雖沒表現出來,卻總刻意地擋著燕千澤對自己的視線巡禮,話語間也暗示燕千澤的身份,想來此人雖「從良」已久,昔日的毛病可沒全盤丟下。裴婉蘭便不擔心他對自己無禮,卻想不到為什麼南宮雪仙有此提議?「仙兒你的師丈……那位……那位燕先生?」

  「是……」聽裴婉蘭的語氣,南宮雪仙也聽出她頗有幾分遲疑,想來關於燕千澤的身份,師父該當已透露給娘親知道。武林中正邪不同道,何況淫賊欺凌弱女,更是黑白兩道所不恥的人物,想到他身份也怪不得裴婉蘭有些踟躕,但話已出口,想收也收不回去了,「當日……當日仙兒和師父一起到了師丈府上,是師丈巧施妙手,解了師父體內十道滅元訣的窒錮……而且……而且那段日子裡,師丈也……也暗中到澤天居打探消息,娘親和妹子所中「無盡之歡」便是師丈看出來的……」

  說到此處,南宮雪仙不由悚懼,那「無盡之歡」藥性淫毒巳極,乃是裴婉蘭一塊心病,雖說夫妻和樂,但南宮雪憐也未必能夠對此事淡然處之,自己偏偏哪壺不開提哪壺,也真是夠笨的了。,但此事極為要緊,畢竟藥性要祛除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裴婉蘭還可到地牢找鍾出、顏設兩人發洩,但成婚之後,南宮雪憐可不能這麼做了,抑制她體內藥力的重責大任,便落在朱華沁肩上。

  鍾出、顏設被怎麼搾到一滴不剩,南宮雪仙只會樂觀其成,但若把昨日的義弟、今日的妹夫弄傷,南宮雪仙可不能容許,「仙兒想……師丈該會知道要怎麼應付此物……有點研究總是……總是好的……」

  「呃……這……這也是……」胸中一口濁氣吐了出來,昨夜看著兩姐妹與丈夫夫妻和合,裴婉蘭體內豈不激動?只是女兒洞房花燭,她可不想自己跑到地牢去解決,足以胸中其實頗有些鬱悶。

  何況南宮雪仙雖沒明說,她又豈想不到?自己是已經完了,只看看能怎麼拖延時日,可南宮雪憐體內淫毒未解,朱華沁雖是體貼愛妻,可他太過年輕,在這方面可未必有多高明的手段,若有淫賊這等老經驗的好手教授點訣竅,至少可以盡量保著不傷身子,即便沒法解決南宮雪憐體內的問題,奸歹也可以盡量撐到藥性揮發完畢。

  「只是你們都新婚燕爾,何況家裡的事情也不少,此事不是當務之急,倒不急著去……過兩天吧……到時候娘陪你們一起去,君兒沁兒先做下準備……」

  「是……」

  ※ ※ ※ ※

  用完了早膳,朱華沁和南宮雪憐先告退了出去,畢竟兩人雖是一見鍾情,可終究相處不足,從一見鍾情的激情到長久渡日的平淡,仍是需要時間的醞釀,見他們夫妻相樂,裴婉蘭自也樂觀其成;但顏君斗和南宮雪仙這一對可不一樣,兩人雖說早巳認識,但彼此間的隔閡卻未必少,即便裴婉蘭強加撮合,現下夫妻名分已定,但便不算昨夜看到的狀況,光是今兒一早看到南宮雪仙的神態,裴婉蘭哪裡看不出這大女兒心下還有幾分怨氣?

  雖說想到要和顏君斗相處,裴婉蘭自己也不由臉紅耳赤、難以平靜,可無論如何,將女兒心中的怨氣排解才是最重要的。

  見朱華沁他們辭了出去,顏君斗眉毛微挑了挑,取過紙筆來,將昨夜看到的異景畫在上頭。本來見顏君斗索要紙筆,原想說話的裴婉蘭不由靜了下來,自顧自地品著清茶,只沒想到顏君斗筆下似寫似畫,幾道彎彎繞繞的線痕落筆,裴婉蘭不由一驚,雖是面上還保持著平靜如常,可手中茶杯裡頭茶水卻不由微微波動,專心落筆的顏君斗倒沒發覺,可卻瞞不過眼尖的南宮雪仙,只是顏君斗筆所繪為何,一時之間她可看不出來,一時半刻之間倒也真沒插話的機會。

  奸不容易等到顏君斗畫完了,南宮雪仙看著紙上描繪,一時之間倒犯了躊躇。圖中所繪雖說不甚完整,乍看之下只是一些奇奇怪怪的線條而已,但她自幼居於澤天居,附近的山林之間全是她與妹子嬉玩之所,一見便看得出,顏君斗所繪乃是後山的地圖,雖說不太完整,但大致的輪廓卻是一眼看透。

  只是這地圖所指示的地方較為深入,即便澤天居也是武林世家,南宮雪仙既然藝高,瞻子也小不了,可那兒終屬深山老林,當中也不知有否常人難見的毒蟲猛獸,自曉事時開始南宮清秈裴婉蘭便嚴禁她們姐妹進入,是以她雖知那附近地理,卻是從沒進到圖上所指示之處。

  不過這地圖從頭君斗筆下繪出,倒真引發廠南宮雪仙的好奇心。雖說虎門三煞之所以攻上澤天居,所持的理由就是為了張聽都沒聽過的藏寶圖,把澤天居挖地三尺也是理所當然,但顏君斗那時與家裡形同陌路,幾次回家都是跟顏設大吵收場,來去匆匆問,對澤天居附近地形的瞭解,只怕還沒有自己或妹子的十分之一高明;加上顏君斗繪圖時專心致志、目透紙背,一副將死記在心的圖樣死記硬背之後,趁著記憶還新鮮熱辣時趕忙畫出來,一點不像是曾經身歷其境的模樣。

  光只如此,倒也還引不起南宮雪仙的好奇心,畢竟顏君斗畫到一半,她便看出了地圖指示所在,那處雖說小時候心裡好奇,總想著長大之後要進去探險一番,可等到她練武有成之後,種種凡塵俗事紛至沓來,硬是迫著自己成熟,現在連丈夫都有了,家裡的事有夠煩心,哪裡還有空閒去完成小時候的願望?

  沒想到裴婉蘭見此圖形,雖強撐著沒有大驚失色,可她心中的激動,光從手巾茶杯裡頭水波顫動便瞧得出來,先不說顏君斗怎麼知道這地方的,光看裴婉蘭驚訝若此,便令她不由有一探究竟的衝動,只是裴婉蘭說的是,新婚燕爾可不足四處亂跑的時侯。

  「這張圖……君兒你……你是從哪兒看到的?」雖是強撐著沒有失色,但裴婉蘭強作平靜的話語之問,卻不由透出了一絲緊張。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已隱瞞了十多年,本以為南宮清去世後就只有自己知道的秘密,竟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眼前!顏君斗繪出的圖樣雖說邊角處不甚完整,但輪廓位置都畫出來了,若有心人按圖索驥,要找到那兒也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這……這個」聽裴婉蘭這麼一問,本還想先發問的顏君斗倒真給哽住了。昨夜當他意興濃時陽精大洩,火辣辣地潑灑在南宮雪仙粉背上時,全沒想到濃精澆淋之處,南宮雪仙背心竟出現了這等圖樣,看的他好生驚奇,不由伸手去抹,只見一局潮巾透著火熱酡紅的肌膚,隨著陽精到處圖樣顯現。

  雖說圖樣不過是幾條線圈組成,但在酡紅肌膚的映襯之下,卻格外有種惹人心動的美感,那景象著實令人嘖嘖稱奇,就連顏君斗都不由呆了眼,可沒想到南宮雪仙身上,竟有此等機關。

  只是局潮餘韻雖纏綿良久,可陽精出體之後,卻是沒一會兒便化做白水,那圖樣竟也隨之消失,只留下酡紅未褪的晶瑩肌膚,那一瞬即逝的景象,疑幻疑真之間反而更令人好奇心起,方才一眼間以顏君斗的記性自是難以記清,加上南宮雪仙對此似是一無所知,他也不好開口問。

  直到再次與南宮雪仙行雲布雨,再次將陽精灑在南宮雪仙背上,心有準備的顏君斗再次觀覽美景,這才死命將其中大要記下,趁著心中景象猶新之時趕忙繪下,本還以為不過是為了美觀,才以妙法繪上的圖像,可見裴婉蘭如此反應,他出看出了不對,心想自己該不會捅了馬蜂窩吧?

  一來心中有驚有疑,二來這圖像顯現的方式,著實不能與外人道,雖說裴婉蘭與自己也曾有肌膚之親,但現下名分早定了下來,相見之間即便尷尬,這「娘親」的稱呼還是不能不出口,光只平日稱呼就讓他不由臉紅了,更何況此等閨房間事?

  讓顏君斗臉皮再厚十倍,也不敢直截了當地告訴她,是自己在與南宮雪仙雲雨交合之間,陽精射在她背上時顯現出來的,「嗯……那個……是昨兒晚上……君兒與雪仙交倫之時……一個不小心看到的……那圖樣就……就紋在雪仙的背上……」

  原來如此!南宮雪仙一聽,心下的疑惑總算解了一半。原來這圖樣是在自己身上的,想來當初做下暗記之人,也不知用了什麼手法,一直要搞到自己高潮之間,又被陽精淋洗背心,這才顯現出來!這等出場方式匪夷所思,大大出人意外,怪不得顏君斗要硬記死背,才能記得下來。

  冷冷地瞪了顏君斗一眼,讓顏君斗不由背心生汗,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本來還想分說幾句,卻是話到嘴邊便凍結住了。只是舊惑才解析疑又生,就算不去想這般羞人的暗記,究竟是誰在什麼時候紋枉自己背上的,可這暗記究竟代表著什麼意思?那自己從未曾深入過的後山又隱藏著什麼秘密?裴婉蘭又為何如此震驚?

  芳心之中思緒一閃即逝,南宮雪仙猛地想到,這圖樣弄得如此隱密,就連自己這身負圖樣的人都一無所知,偏偏娘親卻似知道其中端的,難不成這紋枉自己背後的圖樣,便是虎門三煞之所以來攻澤天居,引發了種種事件的始作俑者——那張藏寶圖?

  「是……是這樣嗎?」話語之間帶著幾分猶疑,裴婉蘭強自撐著飲了口茶,但心有旁騖之下,茶杯落桌之時,差點就濺了出來。本來她還想隱瞞,不過眼見除了顏君斗外,連南宮雪仙也眼睜睜地望著自己,睜大的美目中滿足好奇,一時之間也真瞞不過去。

  「這圖……其實是後山山林深處,裡頭藏了一些當日先夫留下來的紀念之物;為了不想睹物思人,娘才把那些東西藏在此處……」

  「至於那圖樣……其實是雪仙剛出生的時候紋上去的。那時澤大居才剛草創,先夫有大半的時間都在這附近探勘,畢竟深山老林的,山居於此不小心一點不行……當雪仙出生之日,恰好先夫在那裡頭找到虎符草的草種,在此處種了下少,為了紀念,也為了他年輕時的頑皮,才把裡頭的地形紋繪在雪仙身上。只沒想到……這般隱密的事,竟不知怎麼傳了出去,還誤傳成什麼藏寶圖,想必……想必他們就是為此而來,真是天大的誤會……」

  裴婉蘭搖了搖頭,發上的髮飾都飛了下來,似想把什麼從心湖裡頭驅出去一般,「那裡頭沒有什麼……所以你們也不要把這事放在心上,更不要到處亂傳,知道嗎?畢竟若任得此事在江湖上以訛傳訛,也不知……不知會傅成什麼樣子……」

  「是……仙兒知道了……」見顏君斗也低下了頭,一副乖乖受教的樣兒,南宮雪仙自然也是乖乖奉命,畢竟虎門三煞之禍雖然已經過去,自己和妹子的終身也已定下,但只要娘親和妹子體內的淫毒未去,澤天居的實力便一日不穩,光靠自己與顏君斗、朱華沁的武功,要撐起澤天居只怕還難。

  雖說此處偏遠,何況藏寶圖之事該當還是隱密,除了虎門三煞之外該當無人知道,但小心總沒太過的,至少在澤天居恢復到能夠一戰的穩固實力之前,能免的江湖風波還是免了的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心中不由又飄起了一絲念頭,看來自己近日內還真得同顏君鬥他們一起去找師丈不可,一來議朱華沁學些風月之道,好滿足體有淫毒的南宮雪憐,更重要的是自己得和師父說說,讓師父找個空來澤天居注個名字。

  妙雪真人在江湖上威名遠播,即便她人不在澤天居駐蹕,只要在澤天居裡掛個名頭,敢上門找碴之人至少也得掂量掂量,至少可以嚇退三成以上的無聊人物,當然,若是能把華素香也拉進來更好……

  想到此處,南宮雪仙便不由想起該當還留在燕千澤居所的三個結義妹子。雖說燕千澤再有色膽,在妙雪與楚妃卿的監視之下,該當也翻不起浪來,加上深知此人作風,華素香必也是小心謹慎,死死看著不讓燕千澤有機會向高典靜她們下手,只是就沒真正手上動作,燕千澤嘴上虧人、逗人的功夫,南宮雪仙也親身試過,自知其中威力。

  高典靜端莊大方、顧若夢嬌柔文靜,兩女多半還能忍耐得住,可以香馨如那絕不肯吃虧的性子,比之華素香尤其辣性,這段時日在妙雪等人面前想必是常有精彩的唇槍舌劍上場,也不知燕萍霜這好久不見的小妹子是怎麼看這熱鬧的?
菇寶 發表於 2013-8-1 08:12
第十集 第二章 野火燎身

  跟妙雪真人談好了事,敲定了澤天居有高手護法,懸著的心至少放下了一半,出來時卻見燕千澤那邊的傅道授業還沒個了局,想來此刻顏君斗和朱華沁,多半是像兩個初上私塾的小童般專心聽講,一點不敢分心吧!

  想到顏君斗的「聽課」竟然到現在還沒完,讓自己要在外頭等他,南宮雪仙雖知顏君斗所學是為了服侍自己,胸中那股不知從何而來的火氣卻是壓不下來。

  至於南宮雪憐,雖說已經成了婚,但童心未泯的她早被同樣嬌稚幼嫩的顧若夢和燕萍霜帶開了,也不知到了哪兒玩去,裴婉蘭還在裡頭和妙雪真人聊著,十有八九那話題會牽到自己身上,畢竟自己對顏君斗頗有些撒蠻使潑,裴婉蘭想管又管不了手,自成婚以來也不知說了自己多少次,可自己即便心知這樣對顏君斗不好,可一見到他,總是沒個溫柔女孩樣子,出口總客氣不了,任裴婉蘭怎麼說也沒法,也難怪她會找妙雪真人談論。

  雖知娘親和師父都關心自己,心下也明知這樣對顏君斗不好,可不知怎麼著,對這話題南宮雪仙只覺得煩悶,那股邪火怎也排不出去。

  向著後院走了幾步,那被楚妃卿虐稱為「金屋藏嬌」的小屋門扉掩著,南宮雪仙嘴上不由微微泛起了笑意。那小屋裡頭的東西,都不是能讓女子看見的,偏生現在除了華素香外,連高典靜等三女都暫居於此,燕千澤再怎麼喜歡逗弄女孩子,在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嚴加看管之下,怕也不敢隨便說話,那小屋裡的種種淫具,一時之間更是別想見天日!想到自己那時顛顛倒倒地逃回此處,就在那小屋裡坐上了木馬搖啊搖,南宮雪仙臉兒個由微紅,不敢回想卻不能不去想。

  搖了搖頭,轉了方向到另外一邊看看能否找到妹子她們,燕千澤的風月之道博大精深,想來顏君斗和朱華沁還得學習上好一陣子,光只自己一人閒著也是無聊。

  一邊走著南宮雪仙心中一邊生疑,自己今兒一來,竟末見華素香形影,問到妙雪真人時只聽得她說華素香偶染風寒,是以住房中休息,仔細一想南宮雪仙不由有些懷疑。此處雖說山居,入夜之後難免寒涼,但練武者體魄本就勝於常人,若說到風寒,以自己這等內功未成的小姑娘而言還有可能,但華素香內力造詣也算相當深厚,又是長居雲霧香亭,對山間寒氣該不會陌生,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染上風寒了?

  若非今兒與妙雪真人所談之事關乎澤天居的未來,一進來便心下存疑的南宮雪仙早要問了出口。雖說香馨如等幾個妹子神態上沒什麼異常,可高典靜的言談之間,卻有種讓她一望使加有異的沉鬱,只是她向來溫和端莊,若非相識有了一段時間,只怕南宮雪仙還看不出來呢!更不用說連妙雪真人和楚妃卿的神情之間也有些有對勁。

  光只一個人神色微變或許還看不出來,可這麼多人都有異色,南宮雪仙再遲鈍,也知道其中必有緣故,只是一時卻找不到詢問之法。

  突地一抬頭,只見高典靜走了過來,發現她只有一個人在此時,那表情似是鬆了一大口氣,忙不迭地衝了過來,那模樣看得南宮雪仙好生莫名其妙,「四妹也在這兒?五妹她們呢?」

  「馨如在廚下給楚姨幫手,小夢兒她們出不知跑到哪裡玩去了……二姐過來一下好嗎」也不管南宮雪仙怎麼回答,高典靜拉著她的手就走,急匆匆地溜到林蔭深處,直到確定了四周無人,才終於放下了心坐了下來。雖說相處的日子不久,但這結義卻不是白結的,南宮雪仙幾曾看過高典靜如此驚惶失措的模樣?心裡不由也是七上八下,只沉著氣等著高典靜說明清楚。

  見高典靜坐到身邊,櫻唇張口欲言,卻是幾番欲言又止,一副全然不知該從哪兒說起的模樣,南宮雪仙不由微驚。其實從聽到高典靜說香馨如去幫廚,她就發覺不對了,照說以幾個妹子的個性,去給楚妃卿幫廚的若不是恬靜如顧若夢,就該是端莊如高典靜,又或是已為人妻的南宮雪憐,身為楚妃卿女兒的燕萍霜更是不二人選,哪裡輪得到身為女子,可日常行事卻總有股男子個性,大手大腳從不曾下廚的香馨如?

  想來多半是高典靜有事要找自己談,又得要瞞過楚妃卿和燕萍霜等人耳目,才趁著自己一家人來此之時做下如此安排,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需要如此保密?

  「我……哎……這個……」好不容易開了口,可衝出高典靜櫻唇的,卻是怎麼也貫串不起來的句子,南宮雪仙實在看不下去,偏又知道高典靜性子端莊平和,若是讓她失驚之事,自己開口催問也不會有什麼好結果,這才捺著性子等著,一邊伸手握住高典靜的小手,悄無聲息地給她鼓勵,好不容易高典靜嘴裡話才成句,「那……是典靜前日發現的……典靜事後也問過師父……哎……怎麼這樣……」

  見高典靜一時仍說的不清不楚,南宮雪仙終於忍不下去,她的性子本就不是那般平和溫順之人,平日受裴婉蘭閨訓,還可苦忍得住,可心下一急,那本性便衝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華姨究竟出了什麼事?好四妹你是說啊!難不成……難不成華姨被……被燕……被他軟禁起來了?」

  「不……不是……」

  聽高典靜好生躊躇,良久良久才終於把話說出口來,南宮雪仙奸不容易才聽出了大概……

  ※ ※ ※ ※

  ……屏風後頭水煙漫溢之間,一條修長的身影浸在浴桶之中,雖說膚色較深,不像一般冰肌玉膚女子,浸浴之後猶如出水芙蓉,但那健美的膚色、勻稱的體態、曼妙的線條,在水光瀲艷之間卻格外透出一股熱情的氣息。

  浸在浴桶裡頭,自雙手將全身上下搓洗乾淨之後,又加幾番撫摩揉捏,也不知在此挨了多久,華素香雖覺水溫漸涼,卻始終不想從浴桶裡頭起身。

  本來她雖知楚妃卿與妙雪真人和燕千澤成婚的消息,心下頗帶鬱鬱,原不想來此見那燕千澤的嘴臉,但雙姝與她交情深厚,要來不來的心緒在心中掙扎了許久,加上南宮雪仙畢竟和自己關係不同,原本雖偶爾逢場作戲,女兒和徒兒都曾一起在床上摟抱翻滾過,可也不知是南宮雪仙本身風情殊異,還是雙頭龍的影響下,令華素香不由有些沉迷起來,對萍水相逢的她竟是念念不忘;如今知道她要成婚了,心中雖說掙扎良久,也不知在煩躁著什麼,華素香還是來了。

  只是此處與雲霧香亭終究懸遠,加上南宮雪仙初復澤天居,百廢待舉之下,高典靜等三女一直想留在近處相助結義姐姐,華素香一來心懸愛徒和女兒,二來也真不能放心讓她們待在燕千澤的眼界之內,也只得留了下來。

  卻沒想到澤天居一來剛剛興復,服侍婢僕遠遠不足,二來虎門三煞胡搞八的,澤天居的客房弄得一團亂,怎麼也住不下像她或高典靜這等正派女子,偏偏此處山居,想找間客棧真比登天還難,足以華素香雖是心中嗔怒難消,也只能強抑著那不爽的勁頭,硬是在燕千澤的居所住下,整天裡和燕千澤瞪來瞪去,滿腹不爽偏是無從發作。

  就算不說往日積怨,光只燕千澤現下的作風,就夠讓華素香看他不順眼。華素香為孀居女子,顧傑身故之後最是守身如玉,在旁人面前最是行正坐直,一絲不苟處和道學先生沒個兩樣;燕千澤卻是夜夜無女不歡,縱情之處全不改淫賊本色,楚圮卿雖也值狼虎之午,可在床笫之間也未必吃得消他的夜夜需索,反倒是妙雪真人雖是修道已久,照說道心堅凝,在男女之事上的需求本該不那麼強烈,在床上卻是百般百順.任他予取予求,聲息往往連隔房的自己都聽的一清二楚。

  本來三姝姐妹情深,每夜一個與燕千澤同房,另一個就和華素香同床夜話,但兩邊房間便在隔壁,這可就苦了華素香。她雖說對男人不假辭色,可對女人卻又是另一番面孔,即便床上的是自己姐妹,也難以令她收手不干;加上隔壁的燕千澤也不知是刻意逗弄鄰房的自己,還是風月間事本就聲響難抑,楚妃卿與他行房之時雖少有呻吟呼叫聲,可床榻搖動之聲卻是瞞不了人,那似有若無的聲響,比之極盡放浪的男女之聲,雖說較為隱蔽收斂,在隔房聽來卻是更透著含蓄的誘惑,更不用說當他與妙雪真人床笫交歡之時,那勉強壓抑卻又壓之不住的呻吟喘叫種種聲息。

  尤其姐妹們對床笫需求不同,燕千澤的床上往往睡了三四夜的妙雪真人,才輪到楚圮卿一夜,節奏有張有弛,反而使旁聽的華素香更加恨得牙癢癢的;若是夜夜旁聽,有了心理準備的她最多是習慣性的掩耳不聞,可這樣時有時無,反而令她在聲息暫止之夜,身不由己地混亂起來。

  外在的聲音已是夜夜惱人,加上華素香本身的因素,當楚妃卿與自己同房之時,雖說婉約淑靜如她,對自己的親密動作無甚抗拒,可鄰房妙雪的呻吟急喘,卻讓華泰香慾火大旺,偏不願對這嬌滴滴的妹子動手;而與妙雪真人同床夜話,雖說鄰房的聲音小的多,但華素香需求難抑,妙雪又和她的弟子一般,也不知從哪兒來的那麼多花樣,弄得華素香神魂顛倒,雖沒有雙頭龍那般深刻銷魂,內裡空虛、外頭甜蜜的感覺,卻只有令她的需求更加難以壓制。

  偏偏兩女似全沒把姐妹問的動手動腳放在心上,楚圮卿只任她作為,妙雪卻是有攻有守,把燕千澤對她施的手段全盤轉移,往往弄得本該主動的她,到最後卻被搞得軟綿綿地挨在床上,想埋怨都出不了聲。

  想到前面幾夜的種種,幽谷深處又漸漸酥癢起來,纖指雖是含羞輕探,奈何女子手指再細長,終究遠不若肉棒的長處,無論她怎麼努力,纖指勾挑間總是差上一段,難以觸及酥癢的源頭。

  一邊含羞暗罵自己定力愈來愈差,可華素香芳心卻也若明若暗地瞭解,姐妹們之所以如此,一來是姐妹情深,自己既然動手就不想掃了興,二來是被燕千澤那淫賊給帶壞了,即便不會紅杏出牆,也真不把同性之間肉體廝磨當成一回事;更多一絲的可能性,卻是兩女戀姦情熱,想藉由聲音及肉體廝磨的帶動,誘發自己本能的情慾,想把自己也拖下水來,成為燕千澤又一個禁巒。

  原先以華素香的定力,雖說身心都已全然成熟,對情慾最是難以抗拒的時候,但心懷亡夫,又是最不喜燕千澤此人的性子,燕千澤、楚妃卿與妙雪真人所施的種種手段,對旁女面言或許不過數日便要投降,乖乖地將身心全盤奉上任其享用,可華素香總還守得住,不會這麼容易就陷落敵手;但也不知為什麼,從那日南宮雪仙離開雲霧香亭之後,華素香總覺得身子燥熱,平日還好,夜深入靜、午夜夢迴之間,總覺得身體裡頭肓種對雲雨之事的渴望不住攀升的需求,在體內膨脹著難以平息,說來若非如此,她也不會這般輕易放下掙扎,跑來慶賀南宮雪仙的婚事。

  只是那存在體內的躁鬱難安,住燕千澤的暗施手段之下,卻是愈來愈難以壓制,否則以華素香對姐妹們的情感,就算同睡一床,也不會這般輕易對已為人掃的姐昧們動手,現在卻是愈來愈難壓抑自己。這樣的情況若再繼續下去,說不定自己什麼時候昏了頭,真的會乖乖與燕千澤攜手登床,心甘情願地做出有失婦道之事!

  伸手勺著漸涼的水淋洗身子,華素香輕歎了一口氣,出了浴桶一邊拭擦身子,一邊在心中暗下決定,明兒就和徒兒們上澤天居去,怎麼也比留在這兒好!

  拭淨了身上水濕,只幽谷之中卻是怎麼也抹不乾淨,畢竟那處的濕潤非關洗浴,而是芳心動了之後身體的本能反應,要靠自己乾燥下來可真是難哩!咬著牙的華素香拚命抹拭,直到把腿股之間擦得都紅了幾分,好不容易才弄到情思漸止。

  她穿上了裡衣,只覺觸及肌膚之處一片柔滑,說不出的舒服,雖說肌膚色澤較深,可若論敏感之處,比之一般冰肌雪膚的姑娘家也不弱上多少,華素香自感覺得出這小衣與家中自製的內裳差別所在,一邊暗罵這燕千澤還真會享受,一邊卻不由想到,二十年來一直裹著這種衣裳,怪不得楚妃卿肌理之柔猶勝少女,床上愛撫輕摩之時,令她好生羨慕,看來……也真不能不承認,燕千澤雖是淫邪,可對自己的女人卻是極盡寵幸之能。

  慢慢地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卻見床上的妙雪斜側著身子,曲臂撐住側瞼,一見自己出來便揮袖拂熄了燭火,一邊望著窗外明月,瞼上表情也不知是想著什麼,嬌傭平和之間竟帶著一絲緊張的感覺,那感覺如此纖細,若非與她相識久矣的華素香,換了旁人只怕是絕對看不出來.,尤其妙雪一身粉紅紗衣,襯著衣內瑩白誘人的肌膚更加晶瑩剔透,明明夜裡沁涼,可肌膚上頭卻布著一片如珠似玉的汗光,在月光下美得動人心魄,就連蘋素香身為女子,部個由被媚惑了眼光,若有旁人見了,一雙眼兒絕不可能從那若隱若現間移開,更不可能分心去觀察妙雪的神情變化。

  「怎麼了?」見今夜又是妙雪與自己同寢,華素香心中既喜還憂,喜的是隔房由楚妃卿侍寢,燕千澤向來對她嬌寵已極,即便床笫之間也是極盡溫柔,該當不會有什麼異常聲音擾人春心,憂的卻是與自己同床的妙雪,也不知吃錯了什麼藥,或是真被燕千澤下了什麼「毒手」,床笫之間再不見以往冰山美人的淡靜悠然,摟抱之間動作火辣,若是她下體多串了根雙頭龍,閉上眼的華素香還以為自己遇上了淫賊呢!「今兒……姐姐的淫賊不讓姐姐侍夜了嗎?還是妃卿妹子?」

  「可不是嗎?」嘴上蕩起了一絲笑意,妙雪招了招手,讓蘋素香來到自己身邊。雖說華素香即便臨到睡前還有些矜持,裡衣之外罩了件袍子,將妖嬈火辣的體態掩蓋住,但兩人同床夜話也非一夜,妙雪自是知道,華素香不只體態健美,體內的春情更是火辣旺盛,若非自己生就媚骨,對雲雨間事也是需求強旺,這段時間被燕千澤夜夜訓練,床笫之間體會更深,怕還真吃不消她。

  不過自當日南宮雪仙回山之後,師徒在木馬上頭談了好一陣子的心,她雖沒把南宮雪仙的心事全然透露給燕千澤知道,可避重就輕之間,也透露了些許。只是男女心思不同,妙雪一心擔憂著徒兒在山下被男子那般凌辱,也不知會有什麼心裡難受的處遺症,燕千澤卻似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只向南宮雪仙與華素香藉雙頭籠行事多問了幾句,勾的妙雪不由疑惑,追問之下方知那雙頭龍上頭的機關,從曲谷深處將淫媚藥物注入二女體內。南宮雪仙己嫁了人,可華素香猶自孀居,那從體內最深處注入的淫藥,對她面言也不知會有什麼影響?「他……就這樣子要求……」

  「是嗎?」頗有幾分注異地看著妙雪的臉蛋,月光之下透著無比嬌媚的容顏,透出的表情卻頗有幾分陌生,是太過縱情雲雨之後透出的春心蕩漾嗎?華素香不由有些訝然,卻又不好問出口。

  想來就算是燕千澤這淫賊,也不是金槍不倒的超人,昨夜與楚妃卿就沒搞出什麼,一夜寂靜無聲,可那沉寂靜寥,卻議夜夜旁聽的華素香頗有幾分出其意外的難受,睡得竟沒比前兩天更好些。「姐姐……素香想……明兒個素香還是和典靜她們到澤天居去好了……畢竟那邊需要人手幫忙……」

  「啊?嗯……這……這也是」似是沒想到華素香竟會這麼說,妙雪有點兒吃驚,但仔細想想也知道華泰香的想法。畢竟與燕千澤同住一個屋簷下,自己與楚妃卿和他名分已定,怎麼夜夜春宵也只要男女之間喜歡就好,旁人根本沒得置喙;但便不論華素香孀居之身,光說到燕千澤的淫邪之名,華素香就受不了他,更何況前面幾日午夜夢迴間的噪音惱人,便對一般姑娘家咀是難受,更何況巳曠了這麼久的華素香,聞之更如魔音穿腦。

  至於澤天居的事,只是個理由罷了,叫這理由擺出來,自己身為南宮雪仙師父,也真是無法反駁,「那……明兒一早……我們就準備準備吧……」

  「嗯……」聽妙雪這麼說,華素香原本頗有三分提心吊膽登時平了下來,原本她心想楚妃卿已被燕千澤「毒害」了二十年,對他當真是死心塌地,怎麼也沒得救了;可妙雪嫁他不過數月光陰,若這麼短的時間之內,妙雪真被燕千澤搞的服服貼貼,為了他根本不放自己離開,華素香為保清白,就難免要姐妹翻瞼了,這等事她可是一千一百個不願意,現在見妙雪並撫阻攔之意,這才放下心來,摟著姐姐便倒到了床上,「既然如此……今兒素香就與姐姐好生舒放一晚上吧……」

  「你啊……」似是全沒想到華素香競這般主動,猛不防被她這摟一滾,兩女登時都到在床上,妙雪啊紗衣原就是虛掩,一滾之下登時散亂,瑩白如玉的肌膚透出一抹暈紅,嬌軀緊貼之間,華素香不由微疑:妙雪的身子莧是滾熱的,全不比剛剛浴罷的自己涼些,微濕的汗水已透了進來,弄的她身上也一陣濕意。

  妙雪雖不像華素香這樣主動要求,但在床上的功夫真不愧是被燕千澤肉體交纏間傳授的愛慾手段,就連正值狼虎之年的華素香,在纏綿之間也佔不了便宜,這不一滾倒床上,妙雪的纖手已滑進了翠素香衣內,一邊櫻唇吻著她,享受著華素香唇裡那如夢如醉的芳香,一邊已伸手去解她衣裳,口中一邊瞋怪著,「怎麼這麼急?素香你……比他還色些……」

  「素香不是男人……唔……所以不會比較色……」雖說彼此間在床上已幾番裸裎相見,可前面幾次都是被華素香逗到不行,妙雪這才反擊,華素香可沒想到今兒的妙雪動手這般快、這般厲害,競似把她當作平日手持之劍,無論指彈掌觸、勾撫搔按,在在都直透她的要害,巧妙之處竟似不在劍法之下。

  華素香原就有心於此,身子更不堪妙雪的攻勢,竟是沒被弄得幾下,已嬌聲呻吟起來,「哎……唔……妙雪姐姐……你……你怎麼……這樣……啊……連……連妃卿都沒你厲害……你……你真的只被……只被那壞人弄過……嗯……搞過兩三個月嗎?哎……這樣子……唔……素香要……要……啊……要受不了了……」

  「受不了最好……身為女人,受不了的時候……才是最舒服的時候……」像是夢囈一般地回應華素香的言語,一番糾纏之間兩女衣裳都已落了下去,或散在床上或滑到床腳,妙雪美目微飄,床邊正映著床上美景的鏡中,只見一黑一白兩條赤裸的晌體正自交纏,雖說黑白分明,但膚色較黑的部分無論曲線秈膚光,都絲毫不弱於白膚女子,鏡中之景說不出的嬌媚,雙說不出的淫穢。

  「其實……妙雪身具媚骨……本來不經事時還好……被他搞過之後……那本性就……就再也壓不下去了……」

  「這……這樣……啊……」被妙雪靈巧的手段弄得渾身發熱,雖敏感地發覺妙雪嬌軀的溫熱此刻已有些清散,顯然她的體溫不是因為情動而火熱的,可妙雪不動手則已,一動起手來,那巧妙的手段竟是下下直扣心弦,讓華素香芳心蕩 漾,一心只想跟這嬌媚誘人的姐姐摟抱親吻、撫摸相惜,說不定還能用雙頭龍好生痛快一次。

  前次被南宮雪仙那樣玩弄,雖說事後纖腰酸軟,可回想的滋味之甜蜜誘人,趔讓華素香好生懷念。妙雪既生具媚骨,床笫間的風情比之徒兒只有更勝,「那壞蛋……明明是淫賊……嗯……可真是……不知前世修了什麼福……能夠……哎……能夠得到姐姐這般美女……唔……天生媚骨……那他叮真不是普通的福氣……想必是……唔……想必是被姐姐……服侍得很舒服了……」

  「嗯……是啊……他……他雖是壞人……卻讓妙雪……什麼都給他了……」將華素香充滿彈力的嬌軀壓在身下,妙雪俯身吻了下去;華素香櫻唇當中芳香無比,那香氣既甜美又馨香,彷彿吻啜之間直透胸臆,令妙雪真有種愛不忍釋的渴望。

  她一邊吻著華素香,甜美地吸啜著她口中的甘甜,一邊雙手齊施,在蘋素香充滿熱力的嬌軀上下遊走,感受著她的柔美潤滑。等到妙雪終於忍不住,櫻唇移師向外,吻著華素香的脖頸香肩,漸漸滑上那豐挺腴潤的美峰時,華素香終於呻吟出聲,一雙手勾到了妙雪腦後,將她壓在胸前,讓那門舌間的溫熱更適叨強烈地刺激著自己飽挺的酥胸。

  原本女體三點便是敏感要害,被妙雪一陣挑逗下來,華素香已然情熱難抑,美峰上兩點蓓蕾傲挺凸出,又被妙雪一陣搔弄,酥胸更是飽脹地挺了起來。見華素香如此反應,妙雪也知這妹子已然情動,不由更加落力,櫻唇吸吮、銀牙輕磨、香舌掃舐、玉手輕捻,將那兩點蓓蕾玩弄於股掌之間,誘的華素香口中不由嗯哼不止,雙手著迷地撫在妙雪頸肩背後,連呼吸都急促了許多,「哎……姐姐……你……你怎麼這麼厲害的……唔……這樣玩……哎……他……他在生前都沒有……啊……好棒……姐姐……這就是……這就是天生媚骨嗎?這麼……這麼棒……唔……素香好喜歡……好喜歡被你這樣……好美……」

  「既然素香喜歡……那就……那妙雪就再加油吧……唔……」本來還想多逗逗華素香幾下,畢竟兩女難說已有過這般互愛,可那時為了不讓鄰房的燕千澤發現,華素香可沒敢怎麼發出聲音,但今夜似因為分離在即,才顯得特別放浪,妙雪雖想多聽聽華素香情難自已的聲音,卻知不能太過沉迷。

  她輕輕地移回華素香豐潤的唇瓣,與她一陣深入擁吻之後,才開了口,「只是……不能一直由妙雪來,素香也得……也得為姐姐服務才行……嗯……我們……我們轉轉身子……讓我們一起來……」

  轉過了身子,眼見妙雪那粉嫩的幽谷已在眼前,間中不斷透出濃郁的香氛,光鼻中所嗅已勾得華素香芳心蕩漾,她一邊感覺妙雪溫柔的眼光,在自己打理得乾淨修齊的幽谷口處徘徊,還嘖嘖有聲地稱讚起來,一邊不由想到當日在雲霧香亭,這般羞人的姿態,自己與南宮雪仙也曾上演過:心跳不由更快了幾拍。

  尤其妙雪雖是口中連連稱讚,卻似很想盡快讓自己快活一般,竟很快就劍及履及地香舌輕吐,舐在幽谷口處那特別敏感的小蒂上頭,又羞又喜又痛快的感覺,讓她不由呻吟出聲,「哎……姐姐……這麼……這麼急……素香……啊……素香還沒……還沒準備好……啊……好棒……」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能浪費啊……」悶悶的聲音從下身傳了過來,光那聲音就令聽者芳心難平,畢竟那聲音不只傳到自己耳中,還從幽谷裡頭直接送進自己心坎裡,說不出的誘惑;加上妙雪下手既快且猛,香舌巳侵犯了華素香潤滑的幽谷,毫不保留地勾挑起來,雖說硬挺之處不如肉棒、力道巧妙輸手指一截,卻勝在柔軟輕巧、靈活美妙,似乎舌尖觸及處都變成了敏感地帶,弄得華素香矯軀劇震,若非妙雪香舌觸及處方才在浴桶中已自己撫慰過一回,怕真要立時洩身。

  所謂輸人不輸陣,攻擊就是最好的防禦,何況妙雪粉嫩誘人的幽谷就在眼前,教情熱如火的華素香哪裡忍得下去?只聽得房中妙雪一聲輕吟,連口舌間的動作都緩了幾分,嬌軀忍不住緊繃起來。

  畢竟自己只是口舌動作,華素香卻是纖指輕分,將幽谷口敞了開來,好讓舌頭更方便動作,指尖那與口舌全然不同的溫度,使得幽谷所受的刺激似是水火同源,又若冰熱一體,刺激處真美得難以形容,弄得妙雪差點停了口,直到感覺華素香的舌頭也已侵犯了自己的妙處,勾挑之間雖沒自己熱嫻,威力卻絲毫不減,這才加強了舌頭的動作,一口口吮舐華素香泛著香氣的要害。

  心知明兒就要去澤天居了,雖說沒了燕千澤在旁虎視眈眈,但此處雖距澤天居不遠,但要與妙雪再次床上銷魂,也不知有沒有機會?放開了的華素香特別落力,而妙雪不知為何,口舌聳動間努力絕不在華素香之下,一時間房中春意濃濃,只聽得兩女不是口舌舔舐嘖嘖有聲,便是輕聲呻吟喘叫,嬌軀雖不住在對方的舌頭下顫抖,卻始終沒停了舌頭的動作。

  只可惜舌頭甚至不若手指般長,無論兩女如何技巧熟嫺、靈巧動作,幽谷深處的要害再怎麼努力也難以觸及,無論外頭再怎麼打的火熱,淫泉香潮汨汨而出,說不出的美妙刺激,可外面的美妙快活,卻襯得裡頭那空虛的感覺愈發強烈,意亂情迷之間,華素香不由想到,若有雙頭龍住此,該是多麼美好的事!

  「哎……好棒……唔……素香……哎……你……你好厲害……嗯……姐姐:姐姐要受不住了……啊……他……他雖然也這麼做過……嗯……可是……可是你……好像一點也……唔……也不輸他……素香……你真的……真的好色……」

  「唔……不……啊……不是……嗯……姐姐……妙雪姐姐……你……你也好棒……哎……那個時候……那個時候仙兒也……也對素香這樣做過……可是……啊……好美……可是她……也沒你厲害……唔……這……這就是天生媚骨嗎……好棒……啊……那壞蛋……好幸福……」說到此處,幽谷裡傳來的強烈刺激,將心中的抗拒打成了碎片,放浪情懷的華素香只覺高潮將近,不由週身都沉浸在那肉慾的幸福感之中,甚至已忘了自己多麼討厭那弱千澤,只覺那淫賊真是前生福報,竟然能夠享用這般動人的美姐姐,光想到他在妙雪身上恣意馳騁,騎得妙雪媚聲呻吟、婉轉逢迎的模樣,她可真不知該羨還是該妒。

  「如果……如果素香能和姐姐常常這樣……那該多好……唔……姐姐……更……更深一點……快……快到了……嗯……」

  「那……唔……那可不行……不能這麼快……」感覺體內洩意潮湧,口舌之間也感受到華素香嬌軀的抖顫,心知再這樣下去,雨女便要同時洩了身子。妙雪強抑著舒洩的衝動,暫停了動作,竟就這麼轉過身來,與生生被打斷、臉上滿足不滿與疑惑的華素香瞼對著臉,又是一陣痛快的熱吻。

  這回的吻比起一開始更要來的刺激,一來兩女都已動情,五感正是最敏感的時刻,二來彼此的舌間都濕潤潤滑,沾染的不只是口中香唾,更滿滿的是對方幽谷裡頭充滿情慾甜蜜的汁水,此刻香舌糾纏之間水乳交融,彼此交換著對方口中的香甜,光想到此刻姐妹香舌渡來的,便是自己幽谷裡頭滿溢情慾的潮水,想不慾火高燃都不行!

  雖說將洩的慾火被生生打斷,幽谷之中頓時空虛,但妙雪隨即獻上口舌,彼此恣意品嚐之間,芳心迷亂的華素香也忘了問,只迷失在那美妙溫柔的幻境之中,幽谷裡頭卻不由充滿了需求,此時此刻,只要有能夠令她滿足的歡愉存在,無論是什麼東西,情迷意亂的華素香都會全心接納,享受著那慾火衝擊的曼妙,快樂到無法自拔。

  還真的是想什麼就來什麼!正當華素香恍惚迷亂於妙雪口中的香甜,閉上美目與姐姐吻得情熱如火,每寸肌膚都蕩著春情,連高挺的酥胸也被妙雪胸前兩團鼓脹擠得好生舒服的當兒,突地一雙大手不知由何處伸來,將華素香一雙修長的美腿掰了開來,令她濡濕渴望的幽谷口登時敞開,那雙手微帶粗糙,掰動時充滿慾念,顯然絕不會是女子的纖纖玉手!

  吃了一驚的華素香本想抗拒,可口中妙雪的香舌掃動更疾,勾得她的舌頭一時間也逃不開,一睜眼只見妙雪美日迷茫,甜蜜沉醉之巾透著一絲歉意,咿咿唔唔間感覺妙雪似在自己口中說著什麼,卻是怎出聽不清楚。

  「姐……姐姐……」雖說吃了一驚,美日不由連轉,想從妙雪的遮蔽中偷瞄出去,看看究竟是誰對白己下手,奈何體內慾念已熾,幽谷裡頭說不出地渴望滿足,妙雪口舌間又大施其妙,弄得華素香暈暈乎乎;尤其那雙手技巧高明無比,又是直截了當地攻陷重點地帶,指尖鑽進華素香幽谷之時,她雖還想夾緊雙腿以抗,可在那雙手的堅持之下,向來修長筆直、充滿了力氣的長褪,竟是一點沒法地敞了開來,任那手指在幽谷口處廝磨揉弄,誘得華素香淫火高燃,再難自拔。

  發軟的雙手還來不及將壓在自己身上的妙雪推開,幽谷處又有了新的體驗!那手指的刺探才告一段落,依依不捨地退了出去,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加肥厚、更加柔軟的入侵者,那闊濕的舌頭在幽谷不住掃動吮吸,時而盡情深入,挑吸她的泉水,時而退在谷口,與唇配合無間地吻吮舐弄,本來在妙雪的挑一逞下已是春情勃發的華素香如何能夠抗拒?

  她雖是心下雪亮,能在此時此刻對自己大加無禮的男人,除了燕千澤那汪賊不會有第二個了,可要害處已被突破,加上燕千澤不愧淫賊之名,唇舌舞動之間,逗得華素香幽谷裡泉水涔涔,谷門處還不時被他的牙齒輕輕搔磨,隨著自己的反應調整力道角度,務求令自己沉迷,雖有些微微的痛楚,滋味卻舒服到了極點。

  「怎……怎麼這樣……姐姐……嗚……」軟綿綿地挨在床上,任上身的妙雪和下身的燕千澤為所欲為,華素香迷亂之間,早巳失卻了護守的本能,此時的妙雪已退了開去,讓華素香的櫻唇得到自由,可她那纖巧細膩的香舌,卻移師到華素香敏感的乳上,含住了一邊蓓蕾細細吮吸,另一邊顫抖的美峰也在她的手下美妙地抖動著,峰巔的蓓蕾早被體內氾濫的春情弄得硬挺起來,美妙的滋味令華素香雖是聲音裡頭帶著哭泣,身體卻不能自抑地隨之起舞,感受著強烈無比的淫慾意味。

  美目微啟,見妙雪正伏在自己胸前大施口舌妙技,而她身後的燕千澤不知何時已半跪起身,幽谷裡頭只留著手指享受著被她幽谷緊緊吸吮的感覺,口舌捲動之間似在舐吸著才從她股間搜括來的甜蜜,面上那小人得志的表情令人看了就心中有火;偏偏華素香雖是恨他已極:心中又摯愛著亡故已久的顧傑,可體內慾火如焚,壓抑許久的情慾似已被兩人全然挑起,慾火焚燙之間讓華素香再也忍耐不住,濛濛目光中那淫賊的笑臉雖仍討人厭,可看到他笑臉中滿溢的需求,華素香卻不由心跳加速,連幽谷都感受到了那打從心底冒起的興奮,將侵入的手指緊緊吸住再不肯放。

  「對不住……素香……」感覺妹子那美好的肉體,在燕千澤出現之後不由發出了微微的顫抖,顯然華素香對燕千澤這淫賊的恨意,對體內的慾火仍是稍稍起了壓制之能,只是那情慾已如野火燎原,此刻華素香根本不可能再壓下去了:心中雖不由有愧,但想到接下來姐妹一起、再也不分離的未來,妙雪雖不知自己所為是對是錯,卻不可能收手。

  尤其想到華素香火熱健美的胴體就要被燕千澤盡情享用,就在自己聲息可聞的近處:心中竟不由湧現了一絲邪惡的渴望,就似當日贊南宮雪仙給他破身時一般。「當日我姐妹把他欺負狠了……這淫賊相公什麼都奸……就是愛記恨……妃卿和妙雪:。都已經把自己獻上……讓他盡情快活……出了當日火氣……現在……只剩素香你了……」

  「華娘子毋庸生妙雪的氣……是千澤要她這麼做的……」生怕華素香被妙雪的話語激起火來,畢竟慾火和怒火都是心情激動時燒的最烈,若怒火太盛,凌駕慾火之上,只怕她還真能懸崖勒馬呢!

  燕千澤表面不動聲色,實則已探入幽谷中的指腹緩緩磨弄,搔弄著華素香敏感肉體上的火焰,「妙雪也是想讓華娘子享受一回舒舒服服的……畢竟是守了這麼久……不過華家娘子放心……等成了好事……包保華家娘子樂在其中……知道什麼是前世修來的福氣……我保證讓華家娘子心滿意足……」

  「你……呃……哎……啊……」體內慾火高燃,若非華素香還有幾分俠女矜持,光那賁張的慾望,就足以讓她開口投降,只是她的抗拒也就此而已了,才想開口罵上幾句,卻被燕下澤覷準時機,手指搔弄的動作陡地大了起來,讓華素香櫻唇一張,奔出來的卻是渴望的呻吟,想罵的話都不知飛哪兒去了。

  只聽她口中思啊哼喘,嬌軀魚龍曼衍,幽谷更是火熱地夾仕了入侵的手指,一雙有力的長腿勾住了燕千澤的手臂再不肯放,美目朦朧迷醉,滿溢著情慾的渴望,微黑的肌膚透出一層艷光,在燕千澤眼下不只透出嫵媚,甚至有幾分妖冶淫媚氣息,一看便知她已是千肯萬肯了。

  「小娘子……別急……千澤這就來了……」見華素香星眸迷亂,早已守不住了,只頑抗著不肯主動開口而已,燕千澤何等眼光?一望便知華素香之所以慾火難抑,一半是因為妙雪和自己的手段默契十足,勾起了她本能的慾望,一半是因為華素香曠了太久,身心都有情慾的需求,更重要的是她被南宮雪仙用雙頭龍搞過,那裡頭的藥力,早巳在她子宮裡播下了淫慾的種子,也就不再多加撫弄,在她的緊夾中抽出了手指,手獻出自己以賠罪,倒也真不算是自己吃虧,只是此事總不好開口。

  肉體正自緊貼,雖感覺得出燕千澤已得償所望,華素香已然失了身子,可妙雪卻似感應得到妹子心下那最後一點點的糾纏掙扎。她緩緩地在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美峰上吻著,香舌輕舐之間,勾得華素香心癢癢,耳邊只聽到她的聲音,似混在燕千澤得意洋洋的喘息聲裡頭。

  「好素香……嗯……放輕鬆點……這淫賊相公……可是很厲害的……妙雪本只想修道……也被他污的……污的不得下沉迷下去……當日被他破瓜的時候……可真辛苦呃……別繃著身子……愈是放鬆……讓他為所欲為……愈是舒服……」

  「嗯……唔……是……哎……姐姐……」感覺到燕千澤雙手攀住自己渾圓飽滿的美臀,一邊抓捏揉弄,增添淫慾之威,一邊也讓肉棒更深刻地侵入自己,那火熱美妙的刺激,登時令渴望的華素香發了瘋,心中對亡夫的思念早巳飛到了九霄雲外,尤其空虛的子宮更飢渴得緊,偏偏燕千澤極能控制自己,雖已插入了她,卻沒有猴急地衝刺起來,反而是緩緩而入,還不住旋磨挑逗,彷彿是想一點點慢慢地欣賞著、佔有著她的身心,體內的渴望使得華素香險些忘形。她迷亂地渴望著再進一步,只是久曠的胴體,也真受不住激情,令她經受的頗為辛苦,想要他用力卻又不敢表示。

  「你……哎……可惡……壞蛋……這樣……啊……」本來胸中還有幾分抗拒,可在燕千澤的強攻下,一切都變為徒勞,忘形的華素香拱起纖腰,輕輕扭搖著,好讓身體能更深刻地感受到他的侵犯,只是事到如今,華素香這才發現,那久無人問津的幽谷,競似頗有幾分受不住他的灼燙粗壯,可內裡的渴望卻強烈得使她不能推拒,終於含羞帶怯、嬌柔無力地開了口:「唔……那個……哎……求求你……素香……素香許久不嚐此味……你又……又那麼大……那麼熱……讓人吃不消……求求你……稍稍憐惜素香……」

  「既是如此……那哥哥就來憐惜小娘子了……」想不到華素香這麼快就求饒了,效果之好令燕千澤出吃了一驚,想來便是南宮雪仙播下的淫蕩種子如何厲害,也不至於這麼快就發揮得如此淋漓盡致,想來這也跟華素香天生的稟賦有關。

  見燕千澤得意地飄了自己一眼,妙雪不由嬌羞起來,心下卻也暗自歎息,華素香雖非天生媚骨,但對雲雨之事的渴望怕也不弱於自己,自顧傑去後,漫漫長夜也不知華素香是怎麼忍耐的?想到此事,妙雪心中的愧疚之意不由減輕了,這麼看來,讓華素香被燕千澤好生疼惜一番,對她面言雖是被誘失節,可整個來說該算得上是好事。

  聽燕千澤這般說,華素香臉上一紅,身子不由更滾燙了些。這燕千澤也真知打蛇隨棍上,連哥哥都說出口了,只是自己連這般放浪的話都說出口了,還有辦法扳起臉當節婦不成?何況隨著話兒出口,不只自己更浪了些,燕千澤的肉棒也進得更深,將她又敞開了幾分,刺激的滋味令她又覺生疼,又覺喜愛,不由連叫聲都美了幾分。

  口裡雖是求饒,盤在他腰後的長腿卻纏得更緊,將渴望的性慾表露無遺,「唔……疼……嗯……求求你……啊……素香……素香受不住的……」

  「受不住?這樣才好呢……」妙雪心知這妹子已放開了一切,正等著被燕千澤犁庭掃穴、徹底征服,只是心中難免有點緊張和放不開,小由伏在了妹子耳邊,輕聲細語起來。

  「好素香……女人愈受不住……嚐到的滋味愈好……妙雪那時被他……被他搞得連連丟身……洩得死去活來……每次都覺得要受不了了……可是撐過之後……才知道那味道之美……素香你忍著些……讓他……讓他放懷衝刺……等到弄得素香你忍不住洩了身子……那時素香你才會知道……被這個壞淫賊搞到虛脫……弄得再沒力氣起來的時候……才是最美的時候……才是成為女人的滋味……」

  聽妙雪話語間透著甜美,彷彿訴說之間不只言語,連回憶都飛到了被燕千澤疼愛時的心花怒放,彷彿在回憶著第一次成為女人的美好滋味,話語的內容猶可,但話中那滿溢的甜美感覺,卻充滿了感染的能力,令華素香更覺神魂飄蕩, 舒服的無可自拔,嬌癡之間竟不由拱起纖腰,環在他腰後的美腿輕勾,將那肉棒引得更深入了些,感覺身體裡面被撐開的部分已漸漸走向深處,雖說微有些痛楚,可歡快的滋味卻愈甚,芳心不由馳想著,這難道就是妙雪所說成為女人的滋 味?

  只是許久不經開墾,便原是沃土良田,荒蕪之下也漸貧瘠,尤其燕千澤久經風門,加上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壯陽之術,那肉棒比之常品更大的不少,華素香久曠的幽谷著實有些經受不起,這一下深入雖是快美已極,舒服到華素香也不知該用什麼言詞來形容,但內裡的痛楚卻令她不中嬌哼一聲,形狀皎扦的柳眉微微一皺。

  見得此態,妙雪不由大起憐惜,想來妹子這許多年守寡的日子,也真是不太好過,住她胸前吻吮的香舌不中愈發落力,只想讓華素香快些習慣,快些能承受燕千澤所賜的恩澤,但燕下澤卻是雙手輕箍華素香柳腰,一邊撫著那細滑的汗濕,一邊肉棒輕輕地、無限依戀地退了出來,刮搔之間引出一泓流泉。

  好不容易嚐到了久違的滋味,那空虛令舉素香不由自主地輕思起來,柳腰情不自禁地款款扭擺,似住追求著那逐漸遠去的火燙。
菇寶 發表於 2013-8-1 08:13
第十集 第三章 淫火高燒

  「你……哎……」沒想到箭在弦上的燕千澤竟退了出去,看他面上神色,華素香雖知他明是疼惜自己不堪躁躪,實則是吊著自己的胃口,打算誘得俠女主動懇求,等那征服的心態滿足了,這才佈施甘霖。

  只是華素香也真曠得很辛苦了,幽谷深處的空虛,令她打從心底渴求著男人的勇猛,再沒有辦法守住矜持,強咬著銀牙輕聲哼了出來,「怎麼……怎麼退出去了?別……別這樣……唔……」

  「嗯……怕小娘子你……吃不消呢……」燕千澤嘴上邪邪笑著,牙齒卻不由微微咬住,忍著大腿上傳來的痛楚。他這般做作雖是誘得華素香忍不住開了口,但疼妹心切,妙雪對他的手段可說足瞭然於心,哪兒不知燕千澤在搞什麼鬼?

  她雖也想讓華素香快些解脫快活,可燕千澤這等誘引手段,卻惹得她不由微火,手上忍不住擰了他一把,吃疼的燕千澤差點忍不住叫出聲來,嘴上卻還是笑意盈盈,放輕了聲音,「若整個進去……怕華家娘子吃不消呢……畢竟是醉裡留香的華女俠……」

  「你……壞……」雖感受得到他話裡的挑逗之意,但體內慾火大旺,早巳等不住那即將到來的火熱滿足,加上妙雪也加緊了手段,華素香不只敏感的美峰被她盡情憐惜疼愛,連還吸著肉棒頂端的幽谷口上,也感受到了妙雪纖手的輕撫,動作雖緩,卻恰恰誘發了她的感覺,那火燙的尖端在這般觸發下,似是更為火燙了,熬得華素香腦際發熱,情慾的渴望在心上腹下有斷炸開,終於令她渾然忘我。

  「壞蛋……壞蛋姐姐……壞蛋淫賊……素香……素香可沒說吃不消……你……快點來吧……把素香給……給污個徹底……弄的素香向你投降……嗚……壞蛋……還不……還個快把素香身子給玷污了?啊……」

  話聲才止,只聽得燕千澤一聲得意的邪笑,華素香一聲嬌吟,只覺燕千澤下身一挺,登時將她的幽谷敞開,在一陣輕微的痛楚之中,那肉棒再次降臨在她的體內,將她的空虛充得滿滿實實。

  華素香雖是痛的流出淚來,這般粗壯強硬的苦楚,令她柔嫩的幽谷全然開放,似是撐開到了極限,猶如當日新婚之夜破瓜一般,只是苦楚的感覺更深入了些,可那痛楚與她心中岡欲的喜悅和快感相比,卻是那麼微不足道;自己竟然真的能將那龐然大物吞沒!那狂喜是如此的難以形容,不由連聲音都潤了蜜,「哎……快動吧……素香想要你……壞蛋……你……你想怎樣……就怎樣吧……唔……」

  「既是佳人有令……哥哥怎敢不從?高傲的華女俠、淫蕩的小娘子……哥哥這就來了……來讓華女俠幸福、讓小娘子滿意了……」聽華素香這般軟語求饒,燕千澤心中那得意真是無法形容,他滿意地向妙雪打了個眼色,會意的妙雪緩緩退開。

  突覺胸前一陣涼意的華素香才剛睜眼,已見燕千澤整個人壓了下來,狠狠地啜住了她豐腴的紅唇,貪婪地吸吮起來,強健的胸口任她胸前火熱地摩挲,感受著她的豐滿與彈力,下半身更足火熱的衝擊起來,一下比一下深、一下比一下重。

  沒想到燕千澤會來這一招,華素香不由魂飛天外,櫻唇和銀牙竟是守之不住,被他的舌頭連連破關,沒半晌已是引狼入室,任他恣意吻吮享受起來。燕千澤那貪婪的動作,可不是妙雪的溫柔可比的,華素香只覺口中被他態意妄為之下,似是什麼都被他吸了過去,再也把守不住;尤其這般壓制之下,身子幾乎是全然與他緊貼,肌膚相親之間,淫賊身上那邪淫的氣息,似是從她毛孔間竄入體內,引的華素香慾火更旺,加上幽谷被他強悍勇猛的衝刺之下,猶如火上加油,每下深入都似打到了重點,那刺激真強烈到無可比擬,動作微帶粗暴,更充滿了強烈的征服意味。

  聽他話語中似在點醒自己的俠女身份,想到當年和這淫賊幾番周旋,竟在慾火焚身中稍稍恢復了一絲清醒。華素香雖說還有點兒想要抗拒,但每當她激動推拒起來,燕千澤總有辦法把她制倒下去,而且每次她的抗拒被他引起的快感擊潰之時,那滋味竟似更美妙了幾分,弄得華素香不由漸漸癡迷起來,加上妙雪在耳邊的輕聲細語,引導著她開放身心,去迎合、去享受這淫賊帶來的肉慾之美,漸漸地華素香的抗拒愈來愈軟弱,雖是屢敗屢戰,卻是樂此不疲地動作著。

  見兩人還在這般玩鬧,華素香的抗拒一次次地被燕千澤擊潰,她的神態卻不見苦痛,反而是春意愈濃,一發不叮收拾,妙雪下由暗歎廠口氣。在妙雪看來,這好妹子表面上雖是抗拒,可抗拒之間卻是欲迎還拒,與其說是抵抗,還不如說是享受她的抗拒被催破時那強烈的快樂。

  妙雪也曾有過這麼一段,深知在這樣你進我退的過程中,俠女英風將被燕千澤徹底擊潰,而那激戰之中漸漸敗退的過程,會讓淫慾的觸角逐漸遍佈全身,等到燕千澤大逞淫威,把俠女送上高潮仙境的時刻,俠女的身心都將全然開放,任他盡情佔有,事後更是戀姦情熱,再也離不開他了。

  只是便知如此,現在的妙雪也沒法去救華素香。她撐起臉兒,半側身子看著華素香與燕千澤的此起彼落。燕千澤經驗豐富,這慾火焚身的久曠美婦自然不是他對手,何況方才幾番挑逗之間,華素香的春情已完全被挑了起來,此刻的她渾身上下滿是情慾,根本就不管正佔有著她的是什麼人了,只能在他的衝刺之下婉轉逢迎,一次又一次地被他送上快樂的巔峰,花心早在他的抽插下綻放開來,美美地承受那似是永遠不知停止的刺激。在無比的歡快之間,精關終於大開,許久未曾傾洩的陰精嘩然而出,比前次被南宮雪仙採擷時還多,美得令華素香差點流下淚來。

  但華素香的心也放得太快了!便不說燕千澤這淫賊誓要任此時將她身心全然征服,讓這俠女再也離不開自己胯下,光只燕千澤久修陰陽訣,在這方面的功夫 比南宮雪仙高下何只以道里計?正自洩得神魂顛倒的她,突覺燕千澤那毫不停止抽送的肉棒頂端,似是生了張貪婪火辣的小嘴,正啜緊了自己嬌嫩的花心嫩蕊,大肆吮吸那甜美的陰精,傾洩的流泉一滴不剩地被他吸吮,滋味真美到極點,華素香嬌軀陣陣抽搐,四肢緊緊纏著他再放不開,不知何時淚水已盡流了下來。

  奸像整個身心都化成了水波,在他毫不停息的吮吸中蕩漾飄搖,華素香甚至沒法計算自己究竟在那採擷中美美地洩了幾回,她雖親身感覺得到,燕千澤這淫賊必是修習採補功夫,破他這樣一搞,自己不僅身心俱失,功力只怕也要被他採補不少,事後武功要不退得太多,就得看他是否良心發現。

  但發覺歸發覺,那在仙境中飄飄然的滋味,讓華素香根本就不想推開他,只癡癡迷迷地任他施為,享受著那彷彿整個人都飛了起來的滋味,芳心竟不由希望自己愈洩愈多,好更深刻地沉淪其中,好不容易等到燕千澤精關大開,火熱的陽精射入子宮時,那最強烈的滋味一激,華素香立時整個人都癱了下來,眼中似有閃光爆炸,一時間什麼都沒法去看、去想了……

  ※ ※ ※ ※

  閉上美目,身心都還沉醉住那快樂餘韻中的華素香雖是不願,卻也漸漸清醒過來,只覺身上壓力大減,顯然燕千澤已撐起了身子,也不知是不想壓壞了她,還是正好整以暇地就近觀賞這黑美人高潮洩身之後的絕美容顏,那喘息聲猶在耳邊迴盪,顯然人並沒離開,華泰香甚至感覺得到,那才剛剛深深地佔有了她的肉棒,到現在還沒軟化退出,想來該是這淫賊的風月奇招。

  雖說久曠之中逢遇天降甘霖,那種從體內最深處被滋潤的滋味,著實美得令她無法形容,而身子仍在那迷離的餘韻裡頭蕩漾飄搖,但華素香終究是一方俠女,神智清醒之後不由欲哭無淚。

  自己方纔的忘形,可不只是身體被淫賊玷污了而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雖說妙雪的百般挑弄是讓她失去抗力、被燕千澤佔了便宜的主因,可在過程中,自己卻是享受已極,所有的迎合和喘叫都是發自真心,久曠的肉體本能地渴望著被他佔有,即便一開始是遭人計算,可自己在剛剛那段時間,無論身心都背叛了亡夫,教她如何能不心喪欲死?偏偏現在卻是想推也沒力去推開他。

  「小娘子……可舒服嗎?嗯……看的出來……」雖說華素香連眼睛都沒睜開,但燕千澤御女多矣,對完事之後女人的感受自不會陌生,何況他雖已射了,下半身卻還與華素香綿軟的香軀纏在一起,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心下的掙扎。

  他微微一笑,對著旁邊的妙雪聳了聳肩,故作無辜狀。從昨夜起他便偃旗息鼓,全然沒碰楚妃卿,主要就是為了保留體力,在今夜把華素香弄上手來,這般堅貞俠女,可不是一次高潮就可將其徹底征服的,接下來可是要大耗體力的持久抗戰呢。

  若非燕千澤這段日子在身具媚骨的妙雪千依百順之下,床笫之間獲益良多,夫妻的功力都更上一層樓,燕千澤自己更是功力大進,光是華素香已臻狼虎之年的本能需求,加上那久旱逢甘霖的肉慾渴望,已有了點年紀的他還真未必吃得消呢!

  不過打才一輪歡愛,燕千澤自是感覺得出,華素香雖說守寡已久,可那鍵美火辣的胴體,對男人的需求卻沒有絲毫減弱,反而隨著壓抑愈發雄厚,隨時都會爆發,自己對她而言還真是件久旱逢甘霖的大禮。

  雖說也採了她濃醇溫潤的陰精,算是得了好處,可今夜之事仔細算算,還真不知是誰佔了便宜?他嘿嘿一笑,湊到華素香耳邊,「看的出來小娘子飢渴得緊……把哥哥的寶貝又吸又咬的……真咬得哥哥舒服死了……」

  「你!」原本心中已是恨火難當,拉鋸之下竟連體內殘餘的快感也壓了下去,只是還不敢睜眼,芳心正自掙扎之時,被燕千澤這一句挑逗之語,華素香心下的火登時炸了開來,她狠狠地瞪大了眼,狠狠地瞪著滿臉得意的燕千澤,粉拳連槌帶推,硬是將燕千澤上半身撐了起來;只是燕千澤也真工於心計,既知華素香高潮之後嬌軀乏力,竟就這麼承受了力道上可說毫無攻擊力的槌打,上半身一面撐起,下身一面輕頂,肉棒竟又頂著了華素香敏感的花蕊,頂得她一聲輕吟。

  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招,全沒防備之下華素香只覺花心被頂得一軟,麻酥酥的感覺登時湧了上來,差點連推拒都沒了力氣,若非她剛剛登過一回仙境,許久未曾滿足過的胴體被那般強烈的刺激泛襤之後,難免有點兒麻痺,對那風月手段稍有抗力,換了之前的她或許這一頂便動了情。

  那一下突如其來的奇襲,令華素香不只手足發軟,甚至打從心裡酥軟起來,才剛剛經過的狂風暴雨,已在她久曠的體內烙下了深深的痕跡,被這麼一觸,方纔那激情的記憶又回到了身上,清醒過來的蘋素香真是欲哭無淚,尤其想到剛才自己不只四肢火熱地糾纏著他,連口頭上都渴求著他的侵犯,完完全全是個破慾火沖昏了頭的淫婦,哪裡還有以往的俠女風光?哪裡還記得巳故的顧傑?心中大恨之下,華素香狠下心來,競微微張口吐了吐香,用力一咬便要嚼舌自盡。

  只沒想到一咬之下,舌頭非但沒有咬斷,甚至連咬痛的苦楚都沒剩多少,反而是齒舌廝磨之間,又似記起了方才被燕千澤侵入櫻唇、盡情掃蕩吻吮的滋味,華素香這才發覺,燕千澤不只下半身與自己糾纏難解,雙手不知何時更已滑到了自己耳下,指腹輕輕揉動著幾處穴位。

  所觸之地雖非要穴,更沒有催情之功,但華素香武功也非泛泛,哪裡感覺不出來?那幾處穴位看似沒甚特殊,卻正控制著唇齒咬動的力道,被他這麼一揉,那處穴內登時一陣酥軟無力,別說咬舌自盡了,就連把話說的清楚,都得花費一番氣力。

  她帶淚的眼兒向旁一飄,卻見妙雪纖手伸出,正助著燕千澤按在自己耳下,看她表情顯然是早知自己會有如此反應,心中不由氣苦,卻是無話可說。

  「華小娘子果然嬌氣的緊,不愧一代俠女……即便慾火大旺,還是這般烈性……千澤當真佩服……」嘴上雖說佩服,但燕千澤嘴角邪笑,看的華素香氣火滿胸,只是沒法發作,偏偏幽谷處被他幾下輕頂,這才發覺燕千澤射了之後不只沒軟下去,這段時間經過,那肉棒竟似重振雄風,比之方才更加硬挺火燙,,而久曠的幽谷卻已被他全然征服,竟脫離了自己的控制,被他的火燙灼得舒暢無比,違背了心中的抗拒,將那肉棒緊緊啜吸,每寸嫩肉都沉浸在慾火的美妙當中,再不肯放。

  雖是恨火滿心,但方纔那純然肉慾的記憶,在他的刺激下再次甦醒,竟在體內漸漸延燒,將滿腔氣苦漸漸消磨,那切體的火燙,充滿了強烈的淫慾味道,令華素香怒瞪之間,竟不由遐思起來。

  顧傑在日雖對自己百般溫柔,可床笫之間的花樣確實不可能如淫賊般百變千幻,何況……在射了之後,肉棒便自然而然地萎縮,漸漸被幽谷的緊夾給迫了出去,要他再振雄風,好歹也得等上兩個時辰,華素香原也以為這是理所當然,沒想到燕千澤竟有此手段,那肉棒竟有金槍不倒之威;楚妃卿嬌柔溫雅、妙雪仙體如玉,卻不知在他胯下,是怎麼經受得起這般強烈的需求?

  念頭一湧起心湖,便火熱地擴散開來,華素香雖是馬上警覺,禁止自己繼續想下去,連與燕千澤對瞪的眼兒,都不由避了開去,但也不知淫念早烙在心底,一旦湧現便難壓抑,還是本能的需求已被誘發,那念頭竟是壓不下去。

  華素香雖是羞憤欲死,卻不能不在心中細想:楚妃卿嬌柔纖弱,怕是經不起燕千澤的需索;若非像妙雪那樣的媚骨之女,只怕也難讓燕千澤盡情發洩,自己雖是久曠之身,胴體更將養得敏感火辣,可遇上這般淫賊,也不知是否吃得消他的需索無度?

  芳心一凜,知道這下子大大不妙了,燕千澤若真有這驚天手段,將淫念深深埋藏住女子體內,自己即便今日得脫大難,爾後也必是難逃淫慾侵襲,何況……就從身體實際感受到他的力量而言,華素香也知道,方纔的淫風邪雨洗禮或許只是開始,以他的硬度,接下來恐怕還要在自己身上大逞淫威,已被征服過的身心,如何能受得住再次的侵犯?

  強抑著體內慾火再起,華素香只覺雙腿酥軟無力,顯然方才夾在他腰後,讓他盡情逞兇之時,也已耗盡了力氣,無力的雙手雖仍撐在他胸前,卻是欲推無力,這般輕柔簡直就像是玉女含羞的欲迎還拒,哪裡阻止得了這淫賊?

  似是看穿了華素香心中的掙扎,燕千澤邪邪笑著,眼兒向旁示意,妙雪纖手輕伸,接過了撫揉華素香耳下,避免她咬舌的任務。華素香正自疑惑,只見空出雙手的燕千澤手臂一伸,滑到了她臀下,就在那末干的濕滑,將華素香死命壓住的長腿抬起,竟就這麼托在肩上,硬是壓到了華素香胸前,雙膝幾乎都觸到了傲挺的峰巔玉蕾上頭。

  這樣的強折雖令華素香難免痛楚,可更令她吃不消的是,被燕千澤這樣一抬,自己不只雙腿上了胸前,制著雙手再難推拒,動作之間更使得腰拱臀抬,幽谷的角度竟比剛剛更為適切;燕千澤還沒別的動作,華素香巳覺舉動之間,那肉棒在花蕊上磨挲輕刺,酥麻之意令她頗有些經受不起,淫慾竟似又在體內火熱地賁張起來。

  「既然淫蕩的小娘子、貞烈的華女俠還沒心服……哥哥也只有用強了……」嘴角邪笑,好像方才對她的姦污就不是用強一樣,華素香芳心雖正憤恨,可眼兒與他充滿淫慾和征服快意的眼神一觸,便覺體內火熱難當,幽谷在他的壓力之下酸酥顫抖,長腿輕掙之間,更磨得雨點粉蕾愈發硬挺。

  便不說這般體位下華素香再無反抗之力,光只這姿勢下,她體內的淫慾在他的強悍之下又似鼓了起來,華素香便知自己在劫難逃。她想痛罵抗拒,偏偏身體的反應卻出賣了自己,竟連口也不敢開了,深怕一開口後破口而出的不是大罵,而是與方才痛快時一般羞人的呻吟喘叫。

  華素香卻是不知,自己這樣咬牙苦忍,連眼兒都偏了過去不敢面對他的模樣,春情蕩漾中又帶幾分掙扎苦忍之意,正是淫賊最喜歡從胯下俠女臉上看到的表情,燕千澤也是如此。楚妃卿與他夫妻恩愛,妙雪獻身之後也是干依百順,燕千澤雖是滿足喜樂,心下卻難免有點自己也辨不清的空虛,現在見華素香如此神態:心中不由大是得意。

  「還想忍嗎?我的好娘子……哥哥保證用強之後……必令小娘子神魂顛倒、心花怒放……心甘情願地愛上這雲雨之事……妙雪便是個見證……」

  咬著牙不肯答話,卻聽得燕千澤話語中明示、暗示的意味愈來愈羞人,明白講的幾句還只是不堪入耳,那暗喻的話語,反讓華素香表面苦忍,芳心卻在苦苦思索的過程中感受到他充滿淫慾的挑逗意味,偏偏眼兒可偏、櫻唇寸閉,耳朵卻是沒法自己聾掉,燕千澤的淫言浪語竟似一波接著一波湧入耳內;本來若換了先前,華素香即便不能不聽,總也可以發揮定力來個聽若不聞,任你話說的山響只做沒有聽到,但方纔那充滿激情的風月事兒過去,彷彿將久仰的情慾開了個口子,全都溢了出來,正被滿身滿心的慾火熬的沒法子的華素香,如何經得起如此淫邪言語?

  何況燕千澤還不只嘴上逞能,腰間更是大展雄風,肉棒一下接著一下,深深重重地直搗黃龍,每一下都直刺華素香敏感的花心處。雖然剛剛被痛快開墾過,畢竟曠了這麼久,華素香終究有些吃不消如此強悍的侵犯,加上身子被他這樣一折,連抗拒都無處著手,完全只能任其淫辱;可也不知怎麼著,這樣被燕千澤蹂躪下來,承受之間痛苦與歡愉竟渾然一體,再也無法分開。

  全然不知在自己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咬牙苦忍的華素香閉起美目,眼角不由自豐地流下兩行淚來,只覺幽谷被他插得發燙髮熱,烈火般灼燒的淫慾交歡之聲,混在燕千澤充滿侵略性的話語中直透耳內,每一聲、每一句都似在勾挑著她芳心深處的渴望。

  漸漸地,隨著幽谷泉水汨汨,健美火辣的胴體逐漸習慣了他的抽送,痛楚退縮的同時歡快也愈發強烈,被那般火熱的慾望燒灼著每寸肌膚,華素香竟不由心神恍惚起來,從鼻裡透出的悶哼,抗拒之意也漸漸消膳了下去。

  正陷在恍惚之間,華素香心知不妙,方纔那一回還可說是自己受了妙雪暗算,慾火湧發之下才被燕千澤趁虛得手;可現在卻大大不同了,打從一開始自己便滿心抗拒,卻仍被燕千澤硬來之下誘發了深藏的情慾,若真在這種情況下也高潮洩身,身小由己地被送上高潮仙境,舒爽無比地享受著那迷人的種種美好,華素香真不知道從烈女變成淫婦的自己,以後是否能逃脫他的魔掌?

  偏偏怕什麼就來什麼,本來守節已久的身子被他所污,還是在妙雪內應外合的情況下不甘不願地失身,加上在自己絕不願意的情況下被他硬來第二次,照說華素香對這回的淫風浪雨心中滿是不願,該是最有抗拒能力的一回,但在燕千澤強力的侵犯下,華素香健美火辣、充滿彈性秈力量的胴體非但沒能稍做反抗,反而在他的兇猛之中,愈來愈覺得花蕊大綻,彷彿身心都歡迎著那接踵而來的火熱衝擊。

  直到此時華素香才知道,什麼叫做被男人征服的滋味,什麼叫做身為女人的軟弱,偏偏那快樂的代價,卻令她沉醉其中,只想將自己徹底獻出,換來這沒頂的快樂。

  「你……哎……你這惡魔……淫賊……壞人……小……不可以這樣……啊:不要……不行……啊……你……你敢再這樣……事後……唔……嗚……事後素香一定要……一定要殺了你的……不要啊……那裡不行……」本來還想咬牙忍耐,任他怎麼大起大落、盡情施為都不出一聲,可花心雖是柔嫩,卻不知怎麼生就的韌性,在燕千澤強勁有力的衝擊之下,雖說難免有點兒痛,但快感卻如噴泉般噴發不已,微微的痛楚混在其巾,就好像抹在瓜果上的鹽一般,不只不能顯出鹹味,反襯出了其中無盡的甘甜美味。

  知是忍耐不住,終於還是開了口,華素香雖是嘴上大罵,話語中卻不由透著一絲甜蜜的嫵媚,光從聲音聽來,以燕千澤在這方面的經驗之豐,便知華素香嘴上雖硬,芳心卻已撤守,只待他盡情躁躪攻擊,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而燕千澤也真沒讓華素香失望,他壓下了上半身,將華素香原已曲折的長腿壓的更深,幾乎都已貼到了她肩頸之間,下身卻絲毫沒停止上抬下撞的動作,下下直探花蕊、步步如蜂採蜜,採摘之間華素香只覺渾身火熱,花蕊之中蜜汁湧出,每次被他采過之後,雖感覺得到那種被吸取時的虛弱,但與那洩身的快樂相較之下,卻是那般微不足道。

  「可……可惡……不……不行了……啊……那裡……那裡不可以……壞……壞淫賊……今夜的事……嗚……今夜之事……泰香……素香必然有報……啊……那裡……那裡別……別那麼用力……嗯……會痛……啊……」

  嘴上雖是抗拒,但間中卻是漸漸透出崩潰的跡象,尤其燕千澤手段驚人,雖將她洩出的陰精盡情吸吮,卻總留下幾分,讓華素香不會一洩千里,而是留著體力等待著再一次快樂的爆炸,連連的快感衝擊之下,華素香漸漸心神皆失,俠女的矜持、節婦的抗拒都已消失殆盡;此刻的她只癡迷地感覺到,那羞人的念頭愈來愈明晰,直到現在她才真正感覺到,做為一個女人,只有在所有抗拒都被男人催破,從頭到腳都被他徹底佔領時,那種堅壁清野的徹底虛脫,才能感受到這難以言傳,只在被征服時才感覺得到的美好滋味。

  身畔的妙雪和隔房的楚妃卿,也不知已在燕千澤肉棒之下享受過幾回這般美妙,現在可終於輪到白己了,也因此,她的話語逐漸軟了下來。

  「不……不要……不可以……唔:淫賊……壞蛋……你……你再這樣:啊……不行……那裡……不行了啦……哎……別……別這樣……那裡……好麻:好癢喔……唔……小……小力一點……哎……再這樣下去……再這樣下去會……會洩的……」沒想到叫著叫著,這投降一般的話語終於還是脫口而出,華素香羞憤的淚水不住外溢,朦朧之間卻見臥在一旁的妙雪神態問竟有幾分安慰,似定鼓勵著自己提起勇氣,享受那難叢言喻的淫蕩快樂,口中不由更撐不住了。

  「不……不要……哎……你……你太大了……那樣干……要洩了啦……」

  「不干到小娘子洩……怎麼讓小娘子享受其中滋味……」聽華素香怒罵聲中,終於透出了投降的端倪,燕千澤心下大悅,知道這熟辣美婦的心防終於崩潰,接下來就是盡情享受她身心的時刻了,肉棒抽插之間愈發落力,每次送入都在華素香的花蕊中流連,溫柔又強烈地採擷著那甜蜜的精華,話裡更是輕薄,混在華素香愈發嬌傭如蜜的軟弱話聲中,是那麼充滿淫蕩的誘惑力,聲聲句句都扣進了她心坎裡。

  「小娘子放心……看哥哥大展威風……把小娘子淫蕩的身子徹底滿足……哥哥會讓你丟身子……一丟再丟……洩得飄飄欲仙……包保小娘予事後只想多跟哥哥床上玩個幾回……小娘子美俠女別忍了……方才哥哥就嘗過你的味道……乖乖的再丟幾回……咬著哥哥的寶貝……讓哥哥舒服……」

  「別……別這樣……唔……欺負人……壞……壞蛋……」被燕千澤淫得花蕊綻放,陰精蜜法嘩然傾洩,美得似魂兒都飛了,華素香只覺得身心都充滿幸福的感覺;她快樂地哭叫著,渾然忘卻自己剛剛還在罵著這侵犯自己的淫賊。

  「嗯……不行……再這樣……啊……再這樣干……素香真要洩了……你……啊怎麼這麼大……好燙好硬……唔……幹得素香又丟身子了……怎麼會……會這麼美的……哎……求求你……留點手……啊……不行……素香要飛天了……再……再這麼下去……唔……真會被……真的會……會被哥哥你採死的……啊……」

  本來華素香原為俠女,雖是退隱多午,但英風銳氣仍是逼人,可燕千澤在這方面也真有高深造詣,方才一番雲雨已弄得華素香為之飄飄然,這一回的滋味更加強烈,尤其是前面一次的餘韻她原以為已隨著高潮平復消失,沒想到只是隱在骨子裡,被他再一輪姦淫,那深藏的滋味又跑了出來,與新的一波快意結合,搞得華素香想抗拒都沒辦法了;加上這淫言浪語被他誘得出了口,不說之時還不覺怎樣,可一脫口而出,平日裡不堪入耳的髒話,現在聽來卻顯得無比妥貼,簡直就好像是為了現在自己的感覺量身訂做一般,內外交煎下華素香不由愈發縱情趄

  「哎……不行……啊……那樣子……那裡……唔……好麻……哎……壞蛋……會……會痛的……嗚……好壞……嗯……可是……可是又好棒……唔……好棒……啊……」

  隨著從不曾聽聞的淫蕩言語出口,華素香只覺身心都酥麻了,發熱的胴體雖沒辦法與他有更多的接觸,可唯一交接的地方感覺卻更加強烈,不知不覺間她已無法自主地快意喘叫起來,在快感連連中春潮不止,幽谷貪婪渴求地夾吸著;偏偏燕千澤卻是威武不屈,被浸得濕潤的肉棒抽插間毫不留情,令華素香既痛且快。

  此刻的她已確確實實地感受到快美的滋味,雖說被燕千澤這淫賊糟蹋得也夠徹底了,可那無邊無際的快樂,卻將華素香的身心徹底征服,叫的愈發甜美,「嗯……就……就這樣……哎……好棒……你……插的素香……唔……上天了……」

  「好素香……好娘子……唔……哥哥也好舒服……素香的穴……真是好穴……吸得哥哥好爽……嗯……」聽華素香膩聲呻吟,感覺肉棒似陷入了無比香甜的滑膩之中,尤其他抽插雖狠,可肉棒被幽谷吮吸的滋味,卻愈發快意。

  本來華素香年所近四旬,又生過孩子,該當不復少女窄緊,可一試之下,燕千澤卻覺這美婦的胴體全然沒有半分老化的跡象,雖不若妙雪那媚骨妙穴的銷魂蝕骨,卻也是美妙非常,想來那醉夢香也真有返老還童之效,燕千澤不由也得意起來,插得愈發火辣,身子壓得更緊,全不讓華素香有半分掙脫的機會,「好娘子……唔……哥哥要……要給你了……好生接著……」

  「是……哎……求求你……給……給素香吧……」感覺得山那肉棒頂端處似帳了一大圈,才剛剛被搞過一次的華素香自然知道那是男人將射的跡象,芳心雖不由大驚,畢竟自己如此動情,又被他射進來,說不定還真會懷孕,可那沒頂的快意,讓華素香再也沒有辦法反抗,花蕊被插得高潮迭起、陰精連洩,子宮口早已大開,渴待著他深入佔有。哭吟聲中華素香淚眼朦朧,對接下來的火熱甘霖再也無法抗拒,「嗯……秦香……真的……要丟了……唔……求求你……射給素香……射到最裡頭去……唔……」

  任華素香的嬌吟喘叫之間,兩人終於再次攀上了高潮的巔峰,在燕千澤的喘息聲中,那火辣辣的汁液終於全都送入了華素香的子宮深處,比前次更為火燙激烈的黥激,讓華素香嬌軀強烈地抽搐起來,美妙的哆嗦問又洩了快美的一灘,茫然之間俠女只覺自己的身心已全然開放,任他予取予求,可被佔有的結果,換來的無上美味,卻令她舒暢嫵此地只想享受。

  如今華素香才明白,女人最為快樂的時候,就是身心全被男人佔有,每寸肌膚都毫不遺漏地享受到高潮的滋味,徹底浸浴在被征服的美妙之中,跟那比較起來,無論矜持貞節或是尊嚴,都顯得如此的微不足道。

  喘息之間,只覺肌膚雖漸漸恢復了感覺,不像方才在最強烈的一波高潮刺激之下,眼前彷彿有閃光爆炸,耳中更是茫無所覺,所有的感覺似都集中到了子宮裡頭,可華素香卻是軾綿綿地再不想動,畢竟她是許久許久不曾嘗過男人的滋味了。

  雖說南宮雪仙曾用雙頭龍搞過她,住在此處的時候更是夜夜與楚圮卿或妙雪摟抱撫摸,可女人間的動作總嫌太過溫吞,甜蜜柔媚的滋味雖然也舒服,怎也不如男人的雄壯威武,偶爾略嫌粗暴,卻是深刻無比地令女人感覺到,身心全在他的強悍下婉轉承歡,打從體內深處徹底被他佔有的美妙暢快,如今她才真知道什麼叫快樂。

  雖說終於成了個真正的女人,好像以往的床笫之事全成了小孩子玩意,但肆意享受的代價卻也強烈,酥胸隨著呼吸不住起伏,華素香只覺腰問酸軟欲折,四肢再無氣力,尤其幽谷之中雖是快感未褪,卻更顯疼痛,顯然久曠的自己太過縱情,也難怪身子承受不起。

  她微咬銀牙輕輕睜開美目,卻見滿足快意的燕千澤正得意地躺在一旁,一雙眼兒火辣辣地巡遊在自己的身上,偏生她雖覺羞人,可酸軟無力的手足卻是無法遮擋,只能又羞又喜地任他賞玩著自己火辣的肉體。

  「舒服嗎,素香……」見華素香羞地偏過了臉來,但在兩邊男女的目光下,卻是無力遮掩自己,心知燕千澤已將她的烈性全然催破,妙雪心中又疼又愛,看她這等模樣,就和自己初試雲雨時一般,縱情之下雖是享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美妙,卻也渾身酥酸疼麻。華素香雖說比自己早了二十年破身,可這麼久的守身如玉之下,驟然嘗到燕千澤那令女人又愛又怕的手段,也真是苦了她。

  抄雪不由伸手輕撫著華素香汗濕的肌膚,只覺著手軟滑若綿,也不知是否高潮後的女人都會變成這樣,「是姐姐……嗯……是妙雪對不起你……不過……不過妙雪也想你……繼續留下來……和妙雪一起……」

  「嗯……」華素香雖說這些年來沒少了武功鍛煉,一身功夫比之當年闖蕩江湖時個退反進,但床笫之間動作時使用的肌肉,與武功方面大不相同,加上燕千澤淫威驚人,搞得蘋素香渾身發軟,軟到再說不出話來。,加上終究是許久不曾嘗到此間滋味了,卻是連暖身都沒有便被燕千澤這般強烈地滿足了兩回,就好像久饑的災民突地灌了大批糧食入腹,哪裡經受得起?到現在華素香子宮裡頭猶被那火燙的滋潤灼得酥麻,眼裡心中都迷亂著,迷迷茫茫之間哪裡還有話可說?

  見華素香嬌軀綿軟,雖知男人打量著她的眼神仍不懷好意,卻是四肢大張,全沒遮掩的力氣,尤其股間淫漬片片,微黑的肌膚上頭水光盈盈,半濕半干的印痕沾染得既浮蕩又美麗,不只妙雪看得癡了,連旁邊的燕千澤也移不開目光。

  明知燕千澤最喜賞玩完事之後女方酥軟無力的媚態,現在的華素香又是毫無自保之力,只有任他的目光巡遊賞玩的份兒,妙雪嬌羞無倫:心中卻是喜中含妒。喜的自然是久曠之後的華素香終於享到其中美味,看她現在茫得連話也說不出了,眉目之間透出的儘是春光,顯然還沉醉在那曼妙的餘韻之中,也不虧了姐妹間一場情義。

  至於這妒嘛……方才與華素香相互探索,把這久曠的貞婦誘得春心蕩漾,即便是以往最惱恨的淫賊,也這般輕易地得了手,在她身上大逞淫威,旁觀的妙雪天生媚骨,這段日子又是夜夜不離燕千澤胯下,身體的本能渴望與華素香相較下也是伯仲之間,卻是只能眼睜睜地看好妹子被燕千澤搞得神魂顛倒,什麼淫言浪語都脫口而出,再沒有以往俠女高傲英風。明知前些日子的自己地床上也是一般模樣,強忍著體內的需求,妙雪眼兒朦朧、身子熱燙,心中極是渴望嘴上卻不好開口。

  湊著臉兒過去,與華素香接了個甜吻,雖不深刻,卻覺這妹子櫻唇潤澤,香甜處比之以往更是誘人,她不由香舌輕吐,探了進去,唇舌互相攪在一起,華素香雖已軟的身子乏力,可動動舌頭的力道可還是有的,被妙雪這麼一逗,兩條纖巧的小舌登時纏到了一處,再也分不開來。

  「姐姐……你壞……」好不容易舌頭恢復了自由,華素香連聲音都沒了力氣,軟綿綿地似嗔似罵,撒嬌的意味卻比怒氣多了太多,她美目微霧地望著妙雪,嬌喘間身體的感覺漸漸恢復,原本麻痺的感覺也漸漸正常,可第一個傳到腦子裡的感覺,卻是子宮裡頭那灼熱的流竄,火熱的淫精彷彿和主人一般頑皮,在裡頭鑽來鑽去,絲毫不肯安生,羞得華素香夾緊長腿,將那淫元吸在體內不放,而且愈夾愈感受到方才淫亂的威力,那痕跡還活生生地留在體內,高潮雖已過去,那迷茫混亂的感覺仍然若即若離,令她一面畏羞,一面卻又不自禁地回憶著那肉慾的滋味。

  看得出華素香雖說已臻不惑,身段健美卻一如少女之時,但燕千澤淫功高明,即便天生媚骨,床笫之間最是妖冶誘人的自己,也難堪幾番雲雨,華素香曠了許久,一動情便被燕千澤連番蹂躪疼愛,那酥爽已透進了骨子裡,深深地烙在她的心上,健美的恫體早被吸乾了所有力氣,即便連自己的口舌輕吐也受之不住,妙雪也不多逗她了,香舌幾番輕點便退了開來,見她猶自酥的美目朦朧,暗慶燕千澤淫威驚人,芳心卻不由忐忑。

  華素香叮不是身具媚骨、對男女淫事毫無抗力的自己,她守貞守了這麼多年,卻因著自己而污了身子,即便不說失身的對象是燕千澤這淫賊,事後也不知華素香會怎麼反應,如今之計只有做徹,讓華素香徹底臣服在燕下澤胯下才成。

  見華素香雖是目光茫然,唇中輕瞋著自己的語氣還帶著五分迷亂,顯然還沒從高潮中清醒,可注意力卻已被自己引了過來,妙雪含羞一笑:心想接下來還有更壞的。她眼波微揚,似顧似盼的目光挑得華素香口乾舌燥,只覺這姐姐的目光竟似也透著令自己心跳加速的意味,可接下來的情景,卻讓華素香登時目瞪口杲,眼兒都直了,再也無法從妙雪唇上栘開。

  只見妙雪嬌軀微挪,赤裸的肌膚上透出了紅暈,似夾似啟的股問透出了薄薄的光暈,顯然方才近在咫尺的美妙汪戲,令她也無法自拔。可就算看得淫興高昂,這樣也未免太過分了!眼前情景讓華素香張口結舌,吐山的香舌一時間收個回來,妙雪竟伏到燕千澤胯下,豐潤的櫻唇吻上那半軟的肉棒,.雙原該握著長劍,令天下英雄俯首的纖纖五手,此刻卻捧著肉棒,好像那是什麼寶物一般,尤其香舌舔舐之間,美目仍媚光流閃地飄向自己,華素香差點連心都要跳出來了。

  若只是眼前情景,華素香或許還會以為是自己的錯覺,但妙雪不只珍而重之地捧住肉棒舔吻不休,更舐得嘖嘖有聲,一雙美口還不住瞟著自己,也不知是不是向自己示威,她竟能這般投入地服侍於他,還是媚骨女體當真已受不住情思誘惑,只想將那肉棒吮得硬了,好將她的空虛滿足。

  那嬌甜柔軟,彷彿貓兒舔食時的聲響,勾得華素香耳中一時只剩下舔舐的聲音,妙雪那美目似有著無限的魔力,吸緊了她的目光不肯放,尤其她正舐得美妙的肉棒上頭,所有的汁液都是才剛剛從自己幽谷裡頭流出來的,一想到此處華素香竟覺幽谷之中又透出了些許空虛,奸像連來兩回竟還沒將她的空虛填滿一般,長腿不由自主地輕輕夾了夾,只覺子宮裡頭那火熱的流動,似又更灼人了些,芳心不由嬌怯,像方纔那樣被男人蹂躪玩弄,自己從來都沒試過了,更別說是像妙雪這般投入地服侍男人,想來他在床上必是將妙雪滿足得夠了,否則怎可能會這樣?

  看妙雪吻的投入,目光雖仍時有時無地飄向自己,更多的卻是吻向那紅通通的肉棒,口舌吞吐之間,早將肉棒上頭的汁液舐了個乾淨,也不知足妙雪的口舌功夫比手上長劍還厲害,還足燕下澤真有連戰之術,才剛令自己洩得神魂顛倒的肉棒,竟在妙雪的口中硬挺起來。

  看那肉棒昂然勃發,紅通通的宛若長蛇,直欲擇人而噬,想到自己才剛被那肉棒吃的心花怒放,原本已洩得渾身無力的蘋素香,競覺得自己又需要了起來,雖還沒膽量像妙雪那樣,櫻唇卻不由微啟。

  「嗯……姐姐……你好壞……這樣逗素香……害素香身子好熱……嗯……那個……素香又……又熱起來了……」

  「不會吧?」似被華素香的話勾回了魂,妙雪羞答答地在手中的硬挺昂然上親密地吻了一口,這才愛不釋手地望向了蘋素香,只見妹子神態矯羞、媚意無倫,微黑的肌膚上水潤潤地透起一層薄薄的媚光,光看那樣兒哪裡還有半分烈性俠女模樣?分明就是個被男人徹底征服的美婦人!

  雖說仍是一副洩得徹底的柔弱模樣,可呼吸間卻愈來愈快,那對高挺的美峰火辣辣地跳動著,正如她的慾火一般高昂。似沒想到華素香竟比天生媚骨的自己還要耐干耐淫,連洩了兩回竟這麼快就被誘發了慾望,妙雪語中微帶訝異,「素香你……洩得那麼舒服……還……還想要嗎?怎麼這樣……」

  「姐姐……姐姐壞……哎……壞蛋……」本來這等羞人話兒出口,已令華素香腦子裡轟的一聲炸了開來,偏偏一雙美目被妙雪唇畔那聳立的巨物吸住,想到自己方才衽郡鐵蹄馳騁間跺躪的無力承歡、欲仙欲死,梅開二度間被他盡情攻陷,此刻已是不堪再戰,而那寶貝卻又硬挺起來!

  從腹下湧起的需求一時間佔了上風,竟是無可遏抑,明知自己若是強撐著再爽一回,明兒個也不知能否下得了床,可身子裡的激情卻將她的矜持全盤擊潰,「都是姐姐……是姐姐壞……還說素香呢……」

  雖知燕千澤大開殺戒之下,許久未曾嘗此間美味的華素香必是吃不消的,可妙雪也真沒想到,一量打破了禁忌,華素香竟是如此投入,彷彿一瞬間便從貞節烈變成了浪女淫娃,想到自己在燕千澤的胯下,也是這般喜翻廠心,即便知道自己已無力承歡,仍是勉力撐持,渴望著再一回雲雨狂亂,妙雪不由跏躕。

  她不是不知華素香的性子,此間顛狂不過是因為慾火來的太猛太旺,才將她的本性迷失,若不讓燕千澤徹徹底底地將她征服,明兒一早恐怕還有的鬧,只是這樣搞法,也不知會否傷到久曠的華素香F.她偷偷地瞄了一眼,只見燕千澤嘴角泛起輕薄的笑意,顯然很想將當年的氣再出一回,心想也罷了,若搞得華素香下不了床,大不了讓她多休息幾日。

  「哎……姐姐……」芳心又羞又喜,還帶三分懼意,深怕自己已被飽足過頭的身體,未必吃得消燕千澤再一次淫玩,偏偏那打從子宮裡頭浮出的渴望,卻讓華素香退讓不得。當妙雪嬌軀挪到自己身邊,小心翼翼地扶起她酸軟的纖腰時,雖是不由微疼,只覺腰差點直不起來了,町想到接下來那瘋狂的滋味,華素香可是期待有加呢!

  她軟綿無力地任妙雪扶起,看著燕千澤舒舒服服地躺倒床上,只下身肉棒昂然高挺,只等著自己移樽就教,羞喜之間不由又浮起一絲羞懼之意。

  原本當開口要求之時,華素香雖說心中只有一半期待,卻也心想著這回要好生享受一番,可見燕千澤擺出如此架式,分明是要自己主動獻上身心,在他身上套弄扭搖,便不說自己的身子是否還有力氣這樣主動,光這前所未有的體位,加上扭搖之間女子身軀的嫵媚曼妙,將一絲也逃不過他貪婪的目光,華素香便覺羞恥已極,偏生體內的慾火卻與羞恥心一般高昂,退卻的想法怎也抵不過主動套上去的渴望。

  她輕咬銀牙,蹲坐在燕千澤腹下,輕輕地沉下身子,當火熱的幽谷口觸及那灼燙的頂端時,身子不由自主地一震,一股泉水源源湧出,沁得肉棒上頭水光燦爛。

  光只這麼一觸,灼燙般的快感便衝上了身子,彷彿在轉瞬之間襲遍嬌軀,強烈的渴求登時淹沒了一切,酥得華素香身子一顫,只覺比之方才任他為所欲為之時,此刻自己主動之間,那肉棒的淫威似是更強悍了!

  比之方才愈發灼燙火熱,僅僅這般接觸已令她魂銷,美目如絲間只見燕千澤睜大眼睛,打量著自己的眼神充滿了慾火,火辣的目光遊走在飢渴的胴體上頭,尤其駐目在那隨著呼吸不住彈跳的高峰,她只酥得腦子裡都透出了火,心想此事已逃不開了,迭讓它狠狠地發生吧!

  華素香一咬銀牙,雙手撐在燕千澤胸前,小心靈歪一地沉下身子,將那肉捧一點一點地吞入谷內,這才感覺到那肉棒的巨偉灼燙,哪裡是雙頭龍可以比得上的?光只這樣沉坐,滋味已撩人至極,實在難以想像等自己沉坐至底,將肉棒全根吞入,動作之間會是怎樣美法?

  雖沒有經驗,但在一旁的妙雪扶助下,華素香雖初試此法,卻也沒出什麼岔子,尤其當一點點地將它吞沒之時,灼燙的觸感讓華素香嬌軀顫抖,嬌羞又熱情地扭動起來。雖說對她面言,只是議幽谷裡酸癢的地方觸上肉棒,好將那酸癢刮去,以酥麻代替酸癢之感,可這樣動作之下,對肉棒的刺激卻遠比單純上下套弄要強烈的多,尤其柳腰扭搖之間,那高挺的美峰不住跳動,充滿了誘惑,那飽挺的高峰雖不像妙雪一般白晰無瑕,卻要大上幾分,健美的膚色更添三分火辣,跳動之間著實讓男人的情慾衝到了高點,燕千澤不由輕輕挺腰頂動,弄得華素香聲聲嬌吟。

  「哎……你壞……唔……好大……」初試這般羞人姿勢,華素香原就羞恥至極,給燕千澤這般作弄,慾火焚身之間更添羞意,偏偏主動沉坐下去,比之原先任他蹂躪之時,竟多了幾分共犯的感覺,嬌羞之間肉體的感覺卻更加敏銳了;等到將那肉棒整個吞進體內之時,華素香嬌軀一震,一聲甜蜜的呻吟登時脫口而出,彷彿方纔的快樂已使得自己花蕊再也掩藏不得,竟是這麼一坐就給他采著了,美得令她差點以為自己立時又要洩身,「好燙的寶貝……唔……咬……咬到花蕊裡了……」
菇寶 發表於 2013-8-1 08:13
第十集 第四章 花蕊連心

  看華素香眉開眼笑,嘴上雖是一副要洩身的樣兒,可柳腰扭搖間卻充滿了勁道,妙雪也是此間行家了,自是知道華素香的言行不一,身為女人在這等時候,就算真是一觸之下便覺高潮在即,可只要多扭搖幾下,力氣便會從身子裡頭湧出,鼓舞著她在男人身上頂挺旋搖,讓他享受視覺之美。

  妙雪心中雖不由興奮,看這樣子華素香也已是燕千澤的囊中之物,再讓她爽上一回,明兒個就算清醒過來的華素香還會鬧上一會兒脾氣,可全然被男人征服的身心卻再也離不開了,偏生心中不由湧起一絲妒意:她可真的好想,將在燕千澤身下扭搖享樂的女人換成自己啊!

  見燕千澤笑意盈盈,心中妒意難消,卻知兩人都在興頭上,怎麼也不可能在這兒潑冷水,突地一個念頭躍入心湖,妙雪甜甜一笑,雖不由覺得自己也真的墮落了,否則怎會想出這等淫穢的主意?可對燕千澤而言,這般主意想來也不壞吧?也不知見到自己這樣,燕千澤會是慶幸將自己姐妹吃的服服貼貼、淫態畢露?還是暗氣自己淫火上身便忘了形,不讓他得窺全貌?

  伸手勾過華素香身子,與她接了個吻,妙雪對燕千澤飄了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竟就這麼騎上了燕千澤胸口,摟住了華素香熱吻起來,「淫賊相公……不讓你看……好妹子……親個嘴兒……」

  「姐姐……」這樣沉坐而下,那感覺似比方纔還激烈,扭搖之間華素香原已有些禁受不住,沒想到妙雪竟選在此時來了這一招!雖說沒了燕千澤那火辣的眼神巡禮,華素香的羞意減了不少,可幽谷被肉棒充實著,眼前又有妙雪似笑非笑地非禮著自己,比之方纔的男女交歡又多了一重刺激;偏偏妙雪這一摟來得好快,華素香根本連手都來不及動,就已被她擁了過來,加上唇舌交纏之間,除了女子香唾的甜蜜,妙雪口中更多了一絲微微的腥味,卻又是那般好聞,迷茫的華素香吻吮良久方覺,那不就是燕千澤肉棒上的味道?

  偏偏異味入口,雖沒有原先妙雪唇舌間那樣純然的甜蜜,卻更多了一絲調情的味道,幾下香舌交卷,華素香已迷醉了,再離不開那香舌纏繞。

  被妙雪來這麼一套,燕千澤本也有三分不爽,畢竟方才自己大展威風,先是讓華素香嘗到了男女之間至高無上的美味,然後又施強力,硬是壓制住華素香羞恥的反抗,強行將她再次送上高潮仙境,比之前面先被妙雪挑起情慾才得手,這回可是真刀實槍硬來,讓當年的高傲俠女再沒一點借口地承認,即便被男人強行求歡,她的身體仍是無法抗拒地飄飄欲仙。

  光是看雲雨中華素香神情的變化,從抗拒羞恥,到哀痛無奈,再到欲仙欲死之間,光只神態的變化,就足夠議他覺得,花這麼大力氣來搞這俠女果然值得,偏偏就在華素香的矜持全盤崩潰,終於主動求歡時,妙雪卻遮掩住自己眼光,不肯讓自己在交歡中盡情賞玩華素香縱情沉淪的容姿!難得這般火辣的美女豐動俯就,卻不能看到她狂歡時的表情,對燕千澤面言,也真有種功虧一簣、難臻極點的感覺。

  不過仔細一想,燕千澤也不由苦笑出來。妙雪可是天生的媚骨之體,破瓜之後又被自己努力開墾,人生的情慾本能早已誘發出來,最是不堪空閨寂寞,今夜自己卻讓她負責挑起華素香那野性的渴望,然後由自己旁若無人地將華素香一奸再奸,將她徹底征服;就算不管她淫媚本性的需求,光是女人天生的妒意也夠人受的了,妙雪沒讓一洩再洩的華素香旁觀,自己騎上他發洩,僅只是遮掩他的眼睛,不讓他看到華素香主動扭搖那嬌羞又火辣的模樣,說實在話也算很好了。

  燕千澤笑了笑,雖說眼睛看不到,但如此姿勢之下,自己仍有著很好的機會。他伸手輕輕撐住妙雪充滿熱力的纖腰,讓她腰臀微微後後,一邊舌頭輕吐,就在眼前妙雪那水光氾濫的幽谷口是如此可愛,入鼻儘是情慾纏綿的香氣,燕千澤不由愛不釋手的舔了起來,還一邊伸手扶住妙雪的纖腰,絕不讓她她有逃脫的機會,只舐得妙雪姣好的裸軀陣陣抖顫,似是不堪燕千澤如此火辣的口舌刺激,偏生已全然開發的成熟恫體,早被方纔的兩番雲雨誘起了淫興,已忍不住想要親身上陣被燕千澤蹂躪了,若非如此,妙雪也真不敢在華素香的眼前,演出主動為男人吹簫的戲碼。

  此刻在燕千澤的口舌動作之下,她是既想逃又捨不得,一邊扭著腰,讓幽谷若即若離地在他嘴上滑動,一邊摟著華素香,兩女口舌交纏愈發熾熱。妙雪口鼻之間咿唔陣陣,似哭似笑、如泣如訴,她的身子正當火熱,偏偏渴望的幽谷卻只能承受口舌那靈巧卻難深入的疼愛,即便谷口不住張合,將體內汨汨泉水排擠出來,被燕千澤一邊熱吻、一邊暢飲,谷口處的滋味說不出的快活,可較之以往被他盡情深入,把她的所有酥癢處全盤佔據,此刻的滋味只能算是一般而已。

  雖是心中渴望已極,但妙雪偏偏知道今夜的主角是華素香,能否讓這好妹子以後再離不開燕千澤的床笫神功,從此姐妹相聚,就要看燕千澤的表現了。妙雪雖是心中渴望,卻不能不忍;可華素香正自神銷魂暢的臉蛋兒又在眼前,口舌交纏之間無比投入,顯而易見的是華素香幽谷之中的肉棒,是怎麼樣發揮著令女人神魂顛倒、身心俱失的淫威,看得妙雪打從心底熱了起來,幽谷口雖被吻的火熱,卻更顯得幽谷深處空虛渴望,弄得她芳心混亂難安,只能將眼前的華素香吻得更緊更深,雖說吻的愈深愈濃,愈覺子宮裡頭空虛難耐,但此時此刻,也只能聊勝於無。

  唇舌纏舔之間淫味催情,加上幽谷裡的肉棒如此火熱,灼得華素香眼兒也迷了,口乾舌噪的她與妙雪纏綿深吻,互相探索著對方口中的香氛,更重要的是妙雪口中那肉棒的餘味,充滿了男女交歡的味道,心神的震盪比之淫藥更加勾人,舒服的華素香不由扭了起來,本該無力的柳腰也不知哪來的力氣,在燕千澤身上旋磨不休,哪處酸癢便讓那處磨上火燙的肉棒,偏生摩挲之間酸癢雖化為悅樂,可別處卻又不曲自主地癢了起來.弄得嘩素香柳腰不住旋轉套動,怎也難休。

  幽谷裡頭那深刻強烈的刺激,令華素香身心俱入銷魂之境,一開始時難免稚嫩,還只是哪處癢便磨上哪處,同時被妙雪肆行輕薄,上下雨張嘴都被火辣的淫慾挑逗充實著;給燕千澤和妙雪這樣聯手,縱使床笫之間比華素香高明淫蕩的女人,一時間也要吃不淌,何況華素香雖說成婚已久,可顧傑對風月事卻沒那般研究,與精於此道的燕千澤和天生媚骨的妙雪相較,她就跟個情竇初開的小女孩沒個兩樣,加上才剛在燕千澤的淫威下洩了兩回,面對這夫妻兩人各自各自強悍的淫火相灼,一時間也真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唔唔嗯嗯地一邊扭腰旋臀,一邊深吻淺酌。

  一個體內被充得滿滿實實,扭搖之間泉水不住溢出,一個卻是怎也滿足不了,幽谷口處愈被靈巧舌功伺候,愈覺體內深處空虛難熬,雖說感受完全不同,卻如一般的嬌軀扭動難安,兩女愈吻愈是深刻,甜的彷彿整個人都融了,粘在一起的四顆美峰互相擠壓,隨著呼吸愈來愈急促,胸前的彈力也愈來愈強烈,揩磨擠壓之間,真有種異樣的快感,惹得兩女一時間管不到身下還有男子虎視耽耽,竟就這般擁吻起來,纖長的手指不住在彼此嬌軀上拂弄,只覺每處觸及都極有感覺。

  也不知是哪兒出來的氣力,明明前一刻才被燕千澤奸得死去活來,洩得魂飛天外,軟得彷彿再動不了一根手指頭,疲憊得像是要死了一般,可此刻幽谷滿脹、唇舌交纏、肉峰緊擠之間,華素香竟是身不由己地泉水滾滾,恨不得再在燕千澤胯下「死」上一回才過癮!

  充滿活力的腰臀在燕千澤身上不住扭搖套動,一刻不得安,只覺每下接觸都有著更深一層的體會,加上面前的妙雪口舌激情難已,飽脹的美峰雖說碩大處稍弱自己一籌,可若論彈性和觸感,卻是連華素香都難以割捨,她愛不釋「胸」地與妙雪緊緊抵住,感覺著彼此的呼吸,尤其嬌軀顫抖之間,磨擦的感覺更是舒暢,若非香舌正自纏捲不休,一時不得自由,華素香可真不知自己會叫出什麼聲音來。

  只是華素香這般投入,越讓妙雪的感受更加複雜。將自己的好妹子拖下淫慾深淵,本就讓妙雪的心中或喜或憂,而此時華素香的動作,更令妙雪難以自已,加上燕千澤竟與華素香配合得恰到好處,一個在她股間狂吸猛吮,舌頭滑動時靈巧又猛烈,不住搔得妙雪原已渴望的幽谷泉水長流,洩得一發不可收拾,偏偏燕千澤的舌頭再長,也觸不到她最渴望的深處,而他也有自知之明,靈巧的舌頭只在幽谷口處游栘,盡情地享用那嬌嫩的香肌,刺激著她的敏感,全然不思深入。

  雖與燕千澤成婚好一段時間,但這樣被他吮吸秘處的經驗也真不多,妙雪怎也習慣不了,加上體內強烈的空虛,與幽谷門強烈的感覺恰成對比,卻都是那樣令地渴望,又似喜悅又似難受地扭著身子,恰好與激動難安的華素香配到了一處,一時間床上竟是兩女愈吻愈深、愈磨愈激情,一白一黑兩具美妙的裸軀擠成一處,熱烈地彷彿想要互相融成一人般,身下的男人卻是好整以暇地任二女在身上激情扭搖,廝磨之間不只肉棒上頭,口舌間的感覺也愈發甜美,雖沒怎麼動作,可身上兩女的激情,卻讓他僅只稍有輕動,滿心的享受也是一波波衝上極限。

  一邊舌頭舞動,吮吸著妙雪不住湧出的蜜泉,燕千澤一邊吐舌探索著幽谷口處那賁張的小蒂,畢竟久經風月的他也看得出來,身上的二女雖說一般激情難抑,可底子卻是大大不同。妙雪身具媚骨,又被自己好生寵幸,愛姦淫欲的本能早已開發,今夜受此情景刺激,體內淫慾早已一發難收,正是最渴求的時候;但華素香卻是不同,她畢竟已曠了許久,這段時日雖說被自己隱隱間的手段誘發春情,可今夜的銷魂蝕骨,卻未必是許久未嘗此味的她所經受得起,加上為了征服她的身心,燕干澤下手特別重,交合之間暗下採補技法,卻不是為了奪她元陰,而是將那淫慾的火熱深切地烙在她體內,讓她再出忍受不了獨守空閨的長夜漫漫,只是這樣強攻,女子舒爽後會特別虛弱,別看此時華素香熱情無比,親身體的燕千澤卻知,她也已是迴光返照而已了。

  感覺肉棒被華素香充滿彈性的窄緊幽谷不住縮緊吮吸,知道華素香也已到了盡頭,今夜的她洩得特別暢快,格外需要男性的灌溉調和補身,是以燕千澤也不再緊守了。

  他輕輕咬嚙著妙雪挺起的小蒂,舌頭滑動之間,舐得妙雪連聲嬌吟,舒服得就要洩身,一邊挺動腰身,深深探進華素香花蕊當中,剌得這久曠美婦陰精大洩,等到身上的兩女同時嬌吟喘叫,陰精不約而同地狂洩而出之時,燕千澤也覺背心一酸,一股淫精狂射進去,麻得華素香爽到當場暈撅,倒在妙雪的身上再也動彈不得,而妙雪卻只能可憐兮兮地望著滿臉無辜的燕千澤,再多渴望也說不出話來了……

  ※ ※ ※ ※

  初起的日光才剛探出頭來,將一抹金暉送入房中,只聽得房裡幾聲驚叫,同時重物倒地聲響起,房門一開燕千澤便赤身裸體地逃出房外,迅捷敏捷地躲回了自己房中,閉住了門再不肯出來,甚至連聲疼都沒叫出口,那動作之快,顯見他雖退隱已久,卻沒把當年淫賊的身手放下。

  這邊房內床上春光爛漫,華素香與妙雪偎在床上,甚至沒拉過被子遮身,兩女曲線玲瓏的身段全無遮掩,身上淫跡汗漬遍佈,股間的濕潤更是難當,床上被褥間半濕半干的印痕也是星羅棋布,只要有點風月經驗的人,一看到這場景便可想見,昨夜這張床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對不住,素香妹妹……你……是不是也想把妙雪踢下床去?」看著華素香小嘴嘟起,猶自恨恨地瞪著燕千澤逃離時未關的門戶,怎也不回頭看一眼自己,甚至連身上的痕跡也不拂拭一下,妙雪自她身後輕輕伸出手來,將妹子那充滿火熱誘惑的胴體摟住,一來是滿足手上心中的需要,好生感受妹子那健美動人的肌體,二來也為了這樣緊摟,華素香便難出腿踢自己。

  畢竟一早起來,見華素香第一件事就是長腿飛踢,硬是將摟著二女正自享受的燕千澤踹下了床,嚇得燕千澤話都不敢說,頭也不敢回地便奪門而出,妙雪便早有心理準備,也難防華素香怒火如此之盛。

  「你……姐姐……你……」本來還不想答理身後的妙雪,華素香咬著銀牙,瞪著沒能關緊的房門正自發火,但昨夜連番風流,十多年來沒能滿足的情慾,竟是一口氣得到了最為充實的滋潤。

  雖說已隔了一夜,華素香的身子仍是軟綿綿地溢滿了暢快,別的部位不說,泖腰可是酸軟欲折、難以動作,畢竟男女房事中動得最多的就是這纖細的地方,否則以華素香對燕千澤的新仇舊恨,哪裡會光踢他下床就滿足呢?至少也得拔劍追殺他個幾十里。

  只是面對淫賊時可以大開殺戒,可背後的卻是自己幾十年交情的姐妹,華素香怎麼也沒法對妙雪不講情面,偏偏昨夜之事,擺明了是妙雪與燕千澤這對姦夫淫婦的配合,才讓自己毫無反抗能力地落入了情慾陷阱,守貞已久的身子被他徹底污染,還洩了不只一回!

  想到十多年來的苫守貞節一夜盡付流水,華素香便難以艱受;更何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昨夜的自己一開始確實是被妙雪算計了,第二次也可說是力難抗拒,因而被燕千澤強行蹂躪,但到了第三次,可全然是自己主動要求,更不用說三次失足所得來的,都是以往難以想像的絕妙滋味,讓她放懷享樂其中。

  想到昨夜自己的瘋狂,簡直就像不是自己一般,那感覺就像從子宮裡頭冒起了一個人,取代自己操控她的肉體,與燕千澤盡情翻雲覆雨,華素香芳心好苦,偏偏昨夜那曼妙的餘韻還有幾分留在體內,不動時還好,那一腳雖是讓燕千澤無比狼狽地跌到地上,嚇得他逃之夭夭,連句輕薄話也不敢說,但一腳踢出,卻也牽動了華素香敏感的胴體,讓她無法自拔地墜入昨夜的美妙記憶當中,那苦樂參半的滋味,教華素香如何承受?她雖咬著牙,兩行淚卻不由流了下來。

  見華素香死不回頭,裸背不住起伏,飲泣聲似有若無,妙雪不由心疼,她輕輕摟緊華素香的身子,將她摟入懷中;華素香雖是象徵性地掙了掙,可身子仍酸軟無力,妙雪又不肯放,自也難推開這姐姐。

  她心中一痛,乾脆轉過了身子,將臉兒埋在妙雪懷中嚎哭起來,一邊粉拳輕槌床褥,「嗚……都是姐姐……都是你壞……那樣子……那樣子算計素香……害素香那樣……鳴……姐姐壞死了……」

  伸手輕撫著華素香哭得一抖一抖的裸背,妙雪芳心反而放下了大半。既然華素香還肯認自己這個姐姐,接下來的話就還有的說。何況她也不是不知道,以她和華素香這等功力造詣,內功底子可打得紮實了,就算昨夜連番瘋狂之間,燕千澤暗下狠手,用採補之法採擷華素香元陰,最多也只能強奪華素香兩三成功力,一夜過去身子酸軟酥麻雖是難免,但若下了狠心,要取人性命或加以重傷倒還不是難事,光看華素香方才一腳踢得雖狠,燕千澤卻還能在落地後馬上彈起身子逃之夭夭,行動之間再無阻滯,顯然華泰香不經意間腳下留情,加上她昨夜的表現,妙雪知道其實華素香早巳被燕千澤征服了,只是俠女薄面加上節婦矜持,讓她一時之間還不敢承認而已。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妙雪不好……好素香……哎……好好哭一陣吧……哎……唔……」本來還只是素手輕拍,打算等華素香稍稍平靜之後再下說詞,沒想到撲入懷中的華素香雖說粉翠沒槌打在自己身上,可哭泣之中,卻沒忘了咬上一口,尤其這口咬的地方還真是狠,正好把妙雪峰上紅蕾處咬在口中,愈敏感的地方一旦用上力來痛楚愈增,何況妙雪身具媚骨,迷人的嬌軀那有一寸不敏感的?給華素香這一咬,可真的是痛入骨髓,偏偏知道華素香心中怒火正盛,心懷歉疚的妙雪連叫都不敢叫一句,只能這樣苦苦撐著,一邊告訴自己,想來這也算是上天給自己的報應吧?

  偏偏愈是忍耐,華素香咬得愈緊,痛得好像那玉蕾都要被她咬下來一般,即便是妙雪極能忍耐,等到華素香終於哭夠了鬆口之時,也才好不容易鬆了口氣,美目一飄只見乳上紅痕宛然,好像那玉蕾又膨脹了一圈般,妙雪芳心暗罵燕千澤也真懂挑時機,得了便宜後便跑了,反而留下自己面對怒意正盛的華素香,也不知是自己前世欠了他什麼,才要如此償還。

  她輕咬銀牙,不敢在華素香面前表現的對自己胸前傷處有太多關心,只輕撫著她背心,「唔……素香……還氣姐姐嗎?」

  「氣是當然氣的……」嘟起了小嘴怎也松不下來,雖見妙雪白嫩嬌美的乳上痕跡雖祛,妙雪強忍痛楚時神情更映在華素香眼中,可想刮昨夜種種,華素香怎也拉下下這瞼來,「這麼多年不見……妙雪姐姐你……你竟然……竟然這樣算計素香……害素香污了身子,被……被那淫賊那樣……哎,素香不管,若姐姐沒有好的解釋,能讓素香聽得入耳,這……這幾十年的姐妹就別做了……哼……」

  知道華素香要自己解釋,與其說是對昨夜之事的解釋,還不如說是要自己為她找個理由,好說服自己,否則就這麼白白將身子給燕千澤污了,教華素香這性子怎受得了?

  不過這理由嘛,其實早就準備好了,「好素香……其實姐姐也是沒有辦法……仙兒回來的時候,告訴妙雪說,她跟……她跟素香用雙頭龍舒服過一回……搞得素香好生舒服……好妹子,有沒有這回事?」

  「這……自然是有的……」想到那夜自己原想偷上南宮雪仙的床,和這新來乍到的晚輩好生「溝通」 一番,沒想到看來嬌柔文靜的南宮雪仙,不只身子早就破了,連雙頭龍這等淫具也用得恰到好處,弄得華素香彷彿又回到了成婚之後被顧傑盡情寵愛的日子。

  說句難聽的話,顧傑在床笫方面的功夫,別說是比起燕千澤瞠乎其後了,恐怕就連南宮雪仙也比不上,只是女女之間再怎麼玩鬧,也不會弄到和男人上床那般,「可是素香跟仙兒……和那壞淫賊可不一樣……不能比的……」

  「這是自然……其實妙雪要說的也不是這一點……」俯過臉兒輕輕吻去華素香面上的晶瑩,一方面妙雪也真想相這妹子好生親近,二方面也為了接下來的話更好說一些,只是親近之間,妙雪心中卻忍不住想起,當日自己獻身之時:心裡似乎也在罵著這淫賊得了便宜還賣乖,可也只有真正上過床之後才知道,被征服的女人即便嘴上罵淫賊罵得再狠再凶,心中卻只有更甜得緊,看華素香現在說成這樣,也不知當她再被燕千澤搞上床的時候,會說成什麼樣子呢?「其實……哎……其實那壞淫賊手中有好幾支雙頭龍,偏偏仙兒帶下山去的那支……裡頭有好大的問題呢!」

  「是……是嗎?」聽到問題在那雙頭龍之中,華素香臉兒不由紅了,雖說膚色較深,但雲雨之後微黑的肌膚美得似浸透了水,那暈紅之美,哪裡能夠瞞得了人?嬌羞之間華素香暗自尋思,在被南宮雪仙搞過之後,自己體內確實出現了些許變化,久抑的情思似是找到了缺口冒了頭,再也壓抑不住,午夜夢迴之間可難受得緊呢!她原只道是嘗到了異樣滿足的身體本能,沒想到……

  「嗯……」輕輕啐了一口,妙雪心中不能不怨燕千澤,這般淫具也不好好保管,竟然讓南宮雪仙帶下山去,還偏偏是有問題的那支!雖知燕千澤手中的淫具十有八九都暗藏機關,可被南宮雪仙用這寶貝弄過的,除了自己就是華素香了,自己有燕千澤這淫賊相公,幾可說是夜夜春宵,每晚都要被他徹底充實過體內的空虛才好入睡,南宮雪仙現下也嫁人了,那顏君斗年輕力壯,想來也禁受得住,偏就是華素香久曠之身,給這寶貝一搞,哪裡還受得住?否則她也不用出此下策。

  「仙兒帶下去的那支雙頭龍……原就是燕千澤用來對付貞節烈婦的武器……」說到此處,妙雪不由臉兒發燙,也不知燕千澤是否有先見之明,讓南宮雪仙帶這淫具下山,好把華素香這退隱已久的俠女給引誘出來,好送到他胯下任由淫玩!不過仔細想想,燕千澤可沒這樣神機妙算,想來多半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吧?

  「其中暗藏機關,不只讓仙兒在……在雲雨中修練陰陽訣,好增進功力,同時……同時裡面的機關也會暗中動作,若是光只抽插輕試還好,可若是……若是兩邊女子動情到極點時……那兩邊龍頭中暗藏的媚藥便會散出,趁著激情化入女體深幽之處,想排……也排不掉了……」

  「原……原來如此……」嬌軀一震,原來自己竟是如此中了機關,華素香雖說退隱已久,可退隱前也在武林巾走動,加上那段日子與燕千澤交手過不知多少次,對淫賊手段也有基本認識。

  媚毒淫藥和挑逗手段乃是淫賊一道的專門法寶,想要保著自身清白,俠女們自不能不小心謹慎。那挑逗手段倒是還好,只要不落入淫賊手中,光在交手之中,淫賊便想用挑逗手段挑發俠女春情,除非雙方功夫差距太大才有機會;可媚毒和淫藥卻是麻煩之物,若是中了除了想方設法排解之外,就只能想辦法奪來解藥,偏偏這些東西又常無解藥可服!

  如果只是尋常淫藥,或許浸冷水或運功硬抗還有辦法,最狠的手段就是壯士斷腕了,為保清白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兒。

  只是淫藥若是中在體內深處,那時就真的沒辦法,只剩男女交合一道可走了。畢竟那處可不是冷水可以輕易浸沒之處,便是強灌了冰冷水源進去,等到浸達患處,也給體溫弄熱了,更不用說幽谷深處原就是女子的享樂之源,淫藥一注入其中,那可真是得其祈哉。

  更重要的是在那種情況卜,女子只怕還不知自己體內春情是淫藥作祟,多半只是迷迷糊糊之間,錯覺自己生性淫蕩,慾火高燃之間才成了男女之事,就算事後也是自怨自艾之心,遠過於報復之意。但要把淫藥種在深處,卻需十分手段才能成事,江湖淫賊千萬,但有這等手段者也隻鳳毛鱗角。

  「原……原來如此……是素香……哎……錯怪姐姐了……說來若是姐姐先提個醒……素香也不會這樣……」沒想到事情起源於此,華素香也真不知該怎麼說才是。如果不是自己主動上了南宮雪仙的床,也不會搞成這樣,此事即便燕千澤有鬼神莫測的神通也難預料,真真正正是巧合所致!華素香心中雖末釋然,那怒火卻已漸漸熄滅,她輕輕吻著妙雪胸前的傷痕,囁嚅著想道歉卻開不了口。

  「其實:.也是妙雪不對……這事早該跟素香說清楚的……只是……哎……」嬌軀微微顫抖,不只是因為嘴上這托辭,更因著那敏感的傷處,在華素香輕柔的撫觸下,雖有些許痛楚難消,更多的卻是鬆弛的感覺。其實妙雪也不是不知道,即便媚藥深入體內,但只要慎選淫具,多弄上幾次,等到慾火洩了也就無事,只是好不容易把華素香哄開心了,這種事可不好跟華素香明說。她輕摟著這小妹子,再也不肯放開,「因為……因為妙雪也想……也想素香留在這兒……才會這樣決定……」

  「嗯……素香明白的……只是……姐姐……還會不會痛?」輕輕撫摩著妙雪高挺的美峰,只見一邊的瑩白如玉上頭,一道深刻的痕跡怎也抹不去,方才咬的時恨只想咬深了暢意,現在平靜下來.才發覺自己真過火了,尤其那地方是女子體內最纖細敏感的幾處之一,妙雪已經風月事,那兒的敏感程度絕非以往可比,這一咬也不知是否真把她咬壞了。

  華素香輕輕吻著那傷處,一面以自己香唾為她拂拭傷口,一面也想試試,昨夜燕千澤弄得自己好生暢快,其中種種挑逗手段難以盡述,華素香輸入不輸陣,真想住妙雪身上嘗試一番,看自己和燕千澤誰的手段更技高一壽?

  只是無論華素香怎麼動作,也不知足她的技術遠較燕千澤稚幼,還是妙雪已被燕千澤慣壞了,自己這等手段遠不在她眼裡,任蘋素香怎麼動作,妙雪仍沒什麼情動的感覺,只溫溫柔柔地摟著自己,就如同以前一道走江湖時對她的寵溺,華素香試了許久,終於放棄了。

  她抬起頭來,微嘟著小嘴看著妙雪霧氣迷濛,心中滿是對妹子情意的美眸,「都是……都是姐姐不說清楚……害素香誤會……差點把姐姐咬壞了……如果……如果姐姐早些說明……素香也不會這般牛氣……都是姐姐你……」

  嘴角浮起一絲笑意,妙雪心想若當真跟你說明了,以華素香的性子別說接受了,只怕還會暴跳起來,在此處連一刻電不肯多留地逃下山去,只是好不容易讓華素香接受,她也不願明說,只在嘴上溫柔地安撫這妹子,「嗯……是姐姐的錯……只是……終歸是污了素香身子……幸好昨夜一晚風流……什麼問題該當也解決了……此間事妙雪自不會外洩……至於他嘛……妙雪也不會議他胡說八道的……」

  「是……是嗎?」聽妙雪這麼說,將昨夜之事定位為為自己解除淫毒,一夜之後便成過眼雲煙,事後彼此再不提此事,就當成彼此的秘密,本該放下心來的華素香卻覺胸中一股自己也不明白的失落感覺。

  雖是驚覺自己對燕千澤竟沒以往的怨恨,難不成是春心真的動了?竟有些想念燕千澤的汪邪手段?可那感覺怎麼也揮之不去,她雖是強自矜持,沒將那失落脫口而出,可體內深處卻有種衝動不住湧上,迫著她想方設法地留在此處。思良久,華素香終於開了口,「嗯……素香好累……今兒恐怕沒法去仙兒那邊了……想要……想要留在這兒……一晚就好……好不好,姐姐?」

  「若素香肯留下來,自是最好了……」輕撫著華素香髮絲,妙雪偎緊了她,感覺妹子那火辣身段上透出的誘惑,華素香肌膚雖不若自己細緻幼嫩,卻也嬌柔得不留歲月痕跡,尤其昨夜被燕千澤一夜「疼愛」下來,更是肌理潤澤,活像吸飽了水一般,她心下暗笑,以燕千澤的床上手段,就連修道已久的自己都承受不住,春心蕩漾下被他搞得服服貼貼,華素香曠了許久,哪裡受得住他的挑弄?

  明知華素香已認輸了,找借口留下來只為了讓燕千澤多一夜偷香的機會,好被他搞到身心俱陷落汪欲深淵,再沒辦法離開這淫賊的掌握,這結果正是妙雪所想,「只是……只是若一個不小心……那壞蛋只怕……只怕還會趁夜偷香竊玉……若讓素香吃了虧……可怎麼辦才好?」

  「壞……別說了……姐姐……」羞得瞼兒通紅,發燙的臉蛋埋進妙雪胸前,華素香真沒想到,被燕千澤弄上手之後,妙雪竟變了個人般,連這等話也宣之於口,明知自己心下已經投降了,還這樣逼自己非乖乖開口認輸不可,偏偏昨夜的狂歡下,他的高明早已深深刻印在華素香體內,讓她知道自己已然動情,再離不開了。

  華素香指尖輕捻著妙雪胸前傷處,聲音軟軟茫茫,「只要……只要看緊了他……別對典靜她們下手……素香……素香就隨他了……他若對素香有氣……就發洩在素香身上……哎……早知道……早知道剛剛就不那麼用力了……今晚他……想必不會饒過素香……姐姐要幫素香一把……」

  ※ ※ ※ ※

  ……「所以……所以說……」沒想到從高典靜口中知道這等驚人之事,南宮雪仙不由吃了一驚。

  但仔細想一想,此事雖是意料之外,卻也是情理之中華素香雖膚色較黑,比之中原一向的觀女方式,算不上絕色匡麗;但若把膚色這因素去了,無論容姿五官,也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加上體態健美,舉動之間充滿了兒感和性慾的火熱,微黑的肌膚更透出了那鍵美性感,比之一般白晰美人更多了幾分火辣辣的誘惑,以燕千澤的好色,既有這良機,哪能忍得住不把她弄上床去?

  何況妙雪真人她……也不是南宮雪仙敢腹腓師父,實在是妙雪性子出了名的執著,既修道便再無旁驚,破戒成婚之後,那執著就變成了對丈夫的千依白順,加上燕千澤色心再起,妙雪簡直就成了他的幫兇,南宮雪仙自己就是這麼失身的,心中自是想不怨幾句都難。

  不過以燕千澤的手段之老練,華素香又是許久不曾嘗到此味,久旱逢甘霖之下,想要自拔可是難了。南宮雪仙搖了搖頭,把那心思踢出腦海,嘴上卻漫問了幾句,「那四妹你……是怎麼知道的?還這麼詳細……」

  「那……那是……」可那日映入眼中的景像是如此驚人,讓端莊文靜的高典靜再難保平靜,芳心慌亂不已,只想早些找到人談說此事,尋求幫助還在其次,最重要的是這等秘密只一個人苦苦支撐,非親歷之人實難瞭解其中苦處。

  「前日典靜起的早了些,出來在庭院中走了幾步……沒想到……沒想到就看到師父和……和他那樣……連房門都忘了關……整個……整個春光外洩……嚇得典靜腦子發麻……想逃偏又移不開腳步……只能在旁邊偷偷看著……嗯……從頭到尾都……都看在眼裡……」

  「那……那壞蛋用的是什麼體位?」

  「他……他用的體位好生奇怪……」南宮雪仙問的奇怪,高典靜會乖乖回答更為奇怪,由此可見難得眼見男女之事,還是一向苦守空閨、守節已久的師父,那震撼的感覺直到此刻還在高典靜心中沉浮,一說出口來那震盪更難平息。

  雖說想到那日看到的種種便不由心跳加速,實在羞於回想,卻還是乖乖回答南宮雪仙的問題,「他……他坐在床沿……讓師父……讓師父背對著他舉在懷中……兩手抱膝高舉過肩……完全分了開來……下面交接之處……讓典靜……全部看到了……也不知他怎麼弄的……竟然……竟然那樣子還能……還能頂動著……師父雖看到典靜……卻還是忍不仕……忍不住放縱歡叫起來……」

  言者羞紅過耳,聽者目瞪口呆,南宮雪仙可沒想到,高典靜竟會這麼乖地回答自己那羞人的問題。原來她只是在整理腦中思緒時隨口一問,沒想到卻搞的二女都好生尷尬,她張口結舌地望著愈說愈臉紅耳赤、聲音縮小的高典靜,不由得搖了搖頭,脫口而出的話題讓南宮雪仙事後回想起來也羞了,真沒想到著了什麼魔,竟說出這種話來,「連看到四妹你都……都忍不住……看來華姨真被他弄得服服貼貼了……都看到四妹你在外觀賞……他竟沒拿四妹你就地正法……也真不可思議……」

  「二姐……」沒想到南宮雪仙竟會說出這種話來,雖說話才出口南宮雪仙便似醒了過來般掩住嘴,可高典靜羞得臉上燒燙,卻沒法怪她,「那……那之後他……他似乎玩得夠了……讓師父留床上休息後便揚長而去……似乎沒看到典靜……然後……然後典靜進去……師父才把……把當日之事說了個清楚明白……嗯……那個……師父似乎……似乎已經離不開他了……只是約法三章……不准他碰我們……可是……」

  「那……那就沒辦法了……」心知女人不動情則已,若在床上被征服身心,情慾一旦抬頭便難壓抑,到時候就很難離得開帶給她欲仙欲死快樂的男人,即便那是淫賊也一樣。華素香已憋得緊了,看她連自己和徒兒都弄上床,就知道她的飢渴難耐;何況燕千澤的床上功夫,比之一般淫賊還好的多,要勝過他除了得浸淫風月已久之外,恐怕還得要天賦異稟才成,華素香只怕是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只是高典靜等幾個人終是女兒家,無論如何也不好在燕千澤的視線範圍裡多待。

  可事關重大,又不好跟香馨如或顧若夢商議,一個性子直到根本藏不住話,一個雖是體貼,卻幼嫩不經事,也難怪向來平穩的高典靜要驚慌難安。

  「既然華姨想留……就只好讓她留下來了……只是典靜你們……嗯……乾脆先到澤天居來好了……正好澤天居百廢待舉,雪仙也很想……很想跟你們好生聚聚……大哥和三弟就算去跟他學那風月之道,也不會那麼快就變成兩個淫賊,雪仙還管得住……典靜你放心好了……二姐自能護得你們周全……典靜、馨如和小夢兒,澤天居應該還住的下去……」

  「其實……其實二姐倒是不用擔心小夢兒……」聽南宮雪仙如此發落,高典靜總算鬆了口氣。她不是不相信華素香的約法三章,只是燕千澤既然連暫居於此的華素香都敢搞上床,加上聽燕萍霜說,南宮雪仙似也沒逃過他的手,高典靜自然個能不擔心,澤天居再怎麼說也總比這兒安全一點,「關於此事……其實又有件喜事了,只是……只是二姐好事剛過,還不知道而已……」

  「哦,是什麼好事?莫非……莫非小夢兒想嫁人了?她還那麼小,是看上了誰?」聽高典靜這麼說,南宮雪仙倒來了興趣。這幾日她新婚燕爾,雖說老拿著顏君鬥出氣,不似一般新嫁娘嬌羞甜蜜,卻也是一種舒放積鬱的方式,只是樂在其中,她倒真的全沒注意到其他人的事。

  想到此事,南宮雪仙心下一驚,這才想到不妙。高典靜等人住到澤天居來,家裡有人協助固然是好,可高典靜等人與顏君斗的情分可不淺,自己對顏君斗不算太好,此事連裴婉蘭都難免說話,南宮雪憐似也有意見只還沒出口,高典靜或許還有幾分顧忌,可香馨如那性子,到時候別因此起了衝突才好。

  明知此事只要自己對顏君斗好些就行,但每當看到他,南宮雪仙便覺心中一股火燒上來,想溫言軟語都難以出口,看來是怎麼改也改不掉了。

  「還不是……還不是三弟那親大哥?」全沒發現南宮雪仙的異樣,高典靜微微一笑,」也不知怎地,當日去二姐你的喜宴之後,朱谷主便和小夢兒對了眼,前幾日已派人過來下了聘,大概再佈置幾個月便要小夢兒嫁過去了。既是小夢兒自己看對的人,師父也沒什麼話好說,朱谷主少在江湖行走,也少沾染紅塵,這樁喜事也是不錯……只是……只是朱谷主有龍陽之癖,也不知是否對女子有心,雖說二弟再三保證了,可此事……總還是讓典靜有些兒掛心。二姐你曾上含朱谷借朱顏花,和朱谷主相處過一段時日,據你看……這樁婚事可好不好?」

  「這……沒什麼不好的……」沒想到高典靜會問到此事,那段往事猛地兜上心來,想到在含朱谷的三日時光,幾乎全在朱華襄的床上渡過,兩人除了淫亂交歡還是淫亂交歡,南宮雪仙不由心跳都加快了幾拍。

  沒想到朱華襄竟會看上顧若夢,兩人既看對眼了她也沒法子,只是顧若夢小女兒家,也不知受不受得住朱華襄的強烈需索?「朱谷主雖有斷袖之癖,對女人的手段也算不得弱,恐怕與燕師丈也是伯仲之間。只是……只是小夢兒還那麼小,也不知是否……是否受得住?」

  「反正一起嫁過去的,除了小夢兒還有小霜兒,」好奇地看了看南宮雪仙微紅的臉色,高典靜微微笑了笑,「這段時日兩個小姑娘處得可好了,把我們做師姐的都拋到了腦後,連要嫁也一起嫁,想來他……他也不會坐看女兒受苦,至少會傳上幾手,讓兩個小姑娘過得舒舒服服的……」

  「連霜兒也……」沒想到朱華襄胃口真大,一次收了顧若夢和燕萍霜,不過高典靜說的也是,燕千澤再有許多不是,總會記得照顧自己女兒,不過想到這麼小的兩個小姑娘也這麼快要成家,南宮雪仙心中不由有些奇異的感覺,她伸手支額想了想,脫口而出的卻是另一個話題,「那……小霜兒對此事怎麼說?她……可比小夢兒要知事的多……三弟也該把他哥的德行說出來了……」

  「霜兒倒看的開。」想到此事,高典靜雖是嫩臉微紅,卻不由笑了開來,這小姑娘遠比自己想的可愛許多,說話行事雖看的出來是燕千澤的掌上明珠,卻不讓人有退避三舍之感。

  「她說她爹爹是個淫賊,雖然是好淫賊卻仍然是淫賊,總會有報應的……她既是淫賊之女,在成婚之後被丈夫需索無度、夜夜春宵也是今生注定,何況還有小夢兒陪著……而且……而且有妙雪前輩和二姐你的前車之鑒,想來男女之事也算不得壞事,這頑皮的小姑娘可是期待得緊……連夢兒都帶壞了……」
你需要登入後才可以回覆 登入 | 註冊會員

本版積分規則

菇寶

LV:6 爵士

追蹤
  • 12

    主題

  • 1101

    回文

  • 1

    粉絲

當平凡人